从小喜欢音乐,属于一般的小市民,靠着自身的音乐天赋活跃于每个小舞厅,靠着微薄的薪水苟求生存。
直到自身能力的觉醒,并与属于自己的元素神相遇,了解了音元素的运用之后,被突然出现的研究所人员抓走研究,经历了痛苦的实验,元素神也被做了实验。而后在一次试验中意外与元素神同化了一小部分,导致暴走碰巧从研究所逃出。在研究所的暗中抓捕行动中一次又一次逃脱,因为被迫同化了一小部分而发生了排斥反应,身上所有能力被封印回归到最初的形态。收到元素学院的邀请函后,因疲惫于摆脱研究所的追捕而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到了学院。
笼目、笼目。
笼中的小鸟啊。
今天也,对■■心驰神往——
◆◆◆◆◆◆◆◆◆◆◆◆◆◆◆◆◆◆◆ ◆ ◆
五岁那年,养了很久的八哥从鸟笼里飞了出来,被弹弓射中从霞空坠落。羽毛间渲染开了不可思议的深红的颜色。
是睡着了么?
就算叫它的名字、就算抚摸它的羽毛,它也不会像平时那样学我说话、飞到我身边来了。
是我的错么?是因为我忘记了关上笼子门么?
我抱着它给研究所的大人们看。大人也只是说着令人费解的话。
『真央,抱歉,它已经死了。』
死了。
那是什么?
『死啊,就像登上了无法返程的列车,再也见不到了。』
不要。
不想再也见不到。
爸爸妈妈也是死了么?为什么我一直见不到呢?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吐着烟圈,霞空的一角看起来寂寞的想让人落泪。
『真央啊,你的父母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
明明不是死亡却要分别这件事,我不理解啊。
『无所谓啦,我啊,期待你能够理解的那天到来。』他抓着头发,狠狠地揉了我的头。『说起来你个小鬼一天到晚都solo,迟早会变成DT呦~怎么样~正好我友人的爱女搬来了,和她说说话吗?』
快把你那令人作呕的恶心微笑收回去啊,大叔。
……真是麻烦。
『我叫明亚,你的名字是什么?』
『笼岛真央。』
一边散发着快滚回去,不要打扰我的超必杀气场,可绿发的女孩子只是笑着说到。
——“太好了~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呢!”
◆◆◆◆◆◆◆◆◆◆◆◇◆◆◆◇◇◆◇ ◇ ◇
日子不可思议地飞速逝去,也许是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我每天都过的不赖啦。
认识了优夜哥(呆毛很长的死妹控)
喜欢上了明亚的妈妈做的甜点(身为男孩子要承认这点还真是、怎么说呢、羞耻啊)
第一次尝试着走出研究室什么的(也没什么差别嘛~)
有了对外面世界的憧憬。(……)
所以在那天我没有反对。
“我要去市集啦,真央你不一起去么?”
“当……”(然。)
「你不可以出去。」
心中突然响起了陌生的女孩子的声音,愣了半拍的我没有拉住明亚伸过来的手。
“……啊?啊咧?抱、抱歉。”
“这样啊,那这件事要对哥哥保密呦?”
明亚笑着,霞空下她的笑颜像夕阳一样温和,然后在同龄的孩子们催促下走出了研究所的大门。
错觉么?我环顾四周,也没见到听起来要阻止我的陌生少女。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看见了,一脸焦急跑过来的优夜哥。
(出现了!野生的妹控呆毛怪!!!)
“明亚你在哪里──!?”看见我的时候,优夜哥急忙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问到:“明亚是不是跑出去了!?”
——算啦~~
“我没看见。”
“你说谎。看着我的眼睛。”
“哈哈、怎么说还是瞒不过优夜哥你啊~明亚去了市集,怎么,要追上去?”
这样下去你走定了妹嫁结局,魂淡十夜哥~我在心里诽谤着。
雨宫优夜转头就向研究所的外面跑去。
其它的孩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大人。留下孤身站在原地的我。
「追上去!」
陌生的命令再次响起,微弱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
亚达~外面的世界,我不想去。听说那是个可怕的世界。虽然明亚说没关系,但是我讨厌啊~
「就算再也见不到他们也没关系?」
坂道彼端、霞空下,优夜哥的身影就像要消失在夕阳中一样。
“……切。”
仅仅别扭了片刻,我飞奔起来。
可恶十夜你是兔子么跑那么快!!!
勉强追上的我,狠狠地喘着气。脑袋因为命令身体奔跑结果超负荷运转、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明亚!?混蛋放开她!!!!!”
“啧,哪来的小鬼……把他也带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认识的人抓着明亚的手,打晕了想要反抗的优夜哥。
眼看着他们被抓走什么的、啊啊……
……绑匪们抓着明亚和优夜进入了附近一座建筑。
虽然知道我就算冲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
畏惧死亡。
最讨厌分别的我。
只好用如果被抓住连告诉大人们的机会都没有了的谎言欺骗自己。
差点逃跑吧,我。
他们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大楼里……说是楼也许不妥,这里和垃圾山根本没有区别。玻璃早就破碎的不成样子,从外面来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明亚被带到了二楼。幸运的是,从附近的树上爬上去应该可以想办法让她注意到我。
……试试看么?
「试试看吧。」
抓住树干,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终于一身狼狈地爬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树枝上。
“喂!啊、找到了……优夜哥,明亚……!”
大概是认为小孩子也做不了什么,那些人并没有把明亚和优夜绑起来。
我试着挥手示意他们,比了个ok的动作。
“我现在就去找叔叔!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还安全就好。
太好了……这样想着的我似乎给自己立了个不小的FLAG。
“喂!!那里怎么有个男孩子!?”
“真的假的———!???”我是得了什么氏弗拉格综合症么!?
“是你们的同伴是不是!”
吓了一跳的我,一下子从树上摔了下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QAQ
脚踝还是哪里大概是扭到了,分不清痛感和麻痹感。
但是我马上就站了起来。
像是逃避身后男人的怒吼似的、霞空下的我向着研究所跑去。
至少利用这点时间差——当时的我天真地想着——可惜身后很快传来了追逐的脚步声。
不行了。
『要被抓住了。这是当然啦,你在期待一个小孩子,而且还是深度家里蹲,能跑过那种像专门训练过一样的壮汉么。』
『就此为止了么。』
『就这样再也见不到明亚和优夜哥了么?真对不起啊。』
『可、可恶!』
「……你活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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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落山后的天空重新染上青色。
“我──”当初要是阻止明亚就好了。
窜进只有小孩子才能钻过的狭小缝隙,懊悔着的我没有发现前方,就这么撞上了一个身穿冰蓝色夹克衫的女孩。
“拜托你看路啦!”
会那么生气也是当然的吧?毕竟我这边可是马力全开的状态啊。而且,刚才好像撞到了什么软软的……打住。现在必须回到研究所才行!咳咳,哪怕迟了一秒,优夜他们就可能被再次转移了。
“喂!你撞人还想肇事逃跑么!?”
“无路赛!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啊!必须去研究所才行!优夜哥和明亚他们被抓走了!”我一边冲着女孩子吼道,一边试图推开她。
就在这时我灵光一闪。
“对、对了。事后我会抱歉的,如果还能再见的话。请你、不对,求求你去研究所告诉那里的人们,谁都好,告诉他【明亚被抓到东边的废墟了】,就是十字路口后三栋的位置。”
机智如我。
“哈?”女孩眨了眨眼,问道:“你没事吧??”
也许是被我的个人魅力(并不)吓住了,女孩子愣愣地点了头,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嘛,看你的表情大概也不是在耍我。我大概知道你想干什么了,不过先说好了,过后你可要道歉啊!”
好人卡发给你!这样我可以想办法去救明亚了!(英雄救美什么的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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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渐渐没入了地平线,废弃楼的剪影看起来像发霉的人的背影一样。
之前我并没进入这栋楼,直到进入了才发现,这里到处掉落这碎的乱七八糟的混凝土渣,钢筋像獠牙一样凸露出来。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垃圾山了吧?
那么、现在要找到安全的楼梯——
打断我的思绪的,是令人战栗的男人的惨叫声。(不是优夜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
——止于寂静。
寒意嗖地一下窜过了我的脊椎。
(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声音是什么?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可是,现在必须要去找十夜他们。
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前进。
“……诶?”
和我想象中不同的是,突入到房间后,在我眼前出现的优夜和明亚并没有受伤。
硝烟的味道还没有散去,稀薄的烟从黑漆漆的物体中冒出来,连成一长条的白线。优夜紧握着它不放。
旁边的墙上溅上的颜色,我以前看过,在养了很久的八哥死掉的那天,是赤红的颜色。
夺走生命的离别的颜色。
四周如同废墟的景色、什么也不存在、苍白的、水蓝的颜色在视网膜上映出虚幻的、可悲的奇妙景象。
“……”
房间里除了我以外唯一站着的那个人注意到了我的闯入,转过身来,抬起了手——
那种冰冷的眼神我从来没见过、真的是优夜哥吗……?
……我……
空气被刺破的声音传来。仅仅擦过脸侧,耳膜就像被震破了似的火辣辣的疼起来。
不敢动。
好害怕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般来说现在最大的威胁不应该是那些早就趴在地上的绑匪么?为什么优夜哥会变成这样子?他手上拿的究竟是什么啊???
『救、救救我。』
想要逃走,想要离开这里。双腿却仿佛黏在地面上一样,奔跑了一天的疲劳,终于在这时反馈给了我自己。
“住手!优夜!!!!!!”
听到了男性呵责的声音,是要阻止谁吗?说着要阻止谁啊。
够了。这一切早就结束了。
跑来的雨宫的父母越过了停下来喘气的蓝发少女。
优夜晕了过去。
明亚坐在地上,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我却动弹不得。就好像只有自己的时间静止了一样。
对于离别的不舍。
对于死亡的恐惧。
对于无能为力的自己的懊悔。
对于夺走这一切的神明的憎恶。
眼中的世界开始摇晃。
我动不了啊。
『明亚,优夜哥──』身体擅自走近了两个好友。
『伯母,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听见了自己轻声承诺的声音。
残破的玻璃上、不是我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是和我一样大的,白发的女孩子的影子。
◇◇◇◇◇◇◇◇◇◇◇◇◇◇◇◇◇◇◇ ◇ ◇
。end
笼目、笼目。
笼中的小鸟啊。
今天也,对□□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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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岁那年,养了很久的鸽子从鸟笼里飞了出来,被弹弓射中从苍空坠落。羽毛间渲染开了不可思议的绯红的颜色。
是睡着了么?
就算叫它的名字、就算抚摸它的羽毛,它也不会像平时那样发出咕咕的声音、飞到我身边来了。
是我的错么?是因为我忘记了关上笼子门么?
我抱着它给研究所的大人们看。大人也只是说着令人费解的话。
「抱歉啊真央,你看,它已经死了。」
死了。
那是什么?
「死啊,就像登上了无法返程的列车,再也见不到了。」
不要。
不想再也见不到。
爸爸妈妈也是死了么?为什么我一直见不到呢?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只是叹了一口气,苍空的一角看起来空旷的想让人哭泣。
「真央啊,你的父母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并不是死了,所以没关系的……」
……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一直不来见我呢?
「不理解也无所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明明不是死亡却要分别这件事。」他抓着头发,颓废的说到「忽略了你的人际交往也是我的错啦。正好趁这个机会交个朋友吧。那可是我友人的爱女呦~」
于是和雨宫明亚初次见面。
「我叫明亚,你的名字是什么?」
「……真央。」
绿发的女孩子只是笑着说到:“太好了~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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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不可思议地飞速逝去,虽然明亚的身旁总是围绕着很多人,但是我每天都过的很开心。
认识了优夜哥。
喜欢上了明亚的妈妈做的甜点。
第一次尝试着走出研究室什么的。
有了对外面世界的憧憬。
所以在那天我没有反对。
虽然会被大人骂吧?但是如果明亚喜欢的话——
“我要去市集啦,真央你不一起去么?”
“好……”
『不可以去啊啊!!!』
心中突然响起了陌生的男孩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我推开了明亚伸过来的手。
“……抱、抱歉……我。”
“这样啊,那真央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和你一起玩吧?”
明亚笑着,苍空下她的笑颜像太阳一样耀眼,然后在同龄的孩子们催促下走出了研究所的大门。
错觉么?我环顾四周,也没见到想要阻止我的陌生少年。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看见了,一脸焦急跑过来的优夜哥。
“明亚你在哪里──!?”他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明亚是不是跑出去了!?”
——得告诉他才行。
“明、明亚,她跟其它人出、出去了……都不听我们说……啊!优夜哥你也要去吗!”
『不对、我并没有劝阻她。』
雨宫优夜转头就向研究所的外面跑去。
其它的孩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大人。
“等、等等……优夜哥……!”
优夜哥停顿了一下,对我说:“真央,回去研究所待着,我去找明亚就可以了。”
“我……我今天听其它孩子说……明亚她今天要去市集那里……我,我只是想说这个……”
“嗯。”优夜哥摸了摸我的头。
“谢谢你真央,快回去吧。一会儿我把明亚带回来你再跟她玩吧。”
“嗯!”请小心……
『追上去!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就——』
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在对我生气一样。
我会怎么样呢?
外面的世界、听大人们说,是个很可怕的世界,虽然明亚说没关系,但是……会死么?
坂道彼端、苍空下,优夜哥的身影几乎看不见了。
『不想分别。』
“得追上去才行。”
仅仅迟疑了片刻,我也跟了上去。
比起年长我许多的优夜哥、显然我追的很吃力。
跑过长到见不到彼方的坂道。
总算赶上了。
——可是。
“明亚!?混蛋放开她!!!!!”
“啧,哪来的小鬼……把他也带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认识的人抓着明亚的手,打晕了想要反抗的优夜哥。
眼看着挚友被抓走什么的、啊啊……
……绑匪们抓着明亚和优夜进入了附近一座建筑。
虽然知道我就算冲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
害怕死亡。
最讨厌分别的我。
只好用如果被抓住连告诉大人们的机会都没有了的谎言欺骗自己。
明明差点逃跑。
这里是盖到一半就竣工的废弃建筑,以前听大人们说过,外面的世界经历过大灾害所以公司纷纷倒闭的日子,所以这栋建筑里面不会住人,四周也只是开发终止的样子,根本没可能有人发现。
绑架的绝佳位置。
建筑楼的玻璃早就破碎的不成样子,从外面来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明亚被带到了二楼。幸运的是,从附近的树上爬上去应该可以想办法让她注意到我。
「……做得到么?」
『做得到的。』
咬着嘴角,我抓住了树干,用尽全身的力量,终于一身狼狈地爬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树枝上。
“……找到了……优夜哥,明亚……!”
大概是认为小孩子也做不了什么,那些人并没有把明亚和优夜绑起来,他们也没有哪里受伤的样子。
我试着挥手示意他们。
“我、我现在,就去找叔叔!”
还安全就好。
太好了……这样想着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喂!!那里怎么有个小女孩!?”
“咿———!???”
“是你们的同伴是不是!”
被男人凶狠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我,没有抓稳,一下子从树上摔了下来。
【咚——】
好疼!!!
脚踝还是哪里大概是扭到了,分不清痛感和麻痹感。泪水一下子没控制住流了出来。
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必、必需逃走才行!!!
苍空下的我像是逃避身后男人的怒吼似的、向着研究所跑去。
明明不停地喘着气,却感觉氧气一直无法到达肺部。
全身像是要燃烧一般,好疼。
身后很快传来了追逐的脚步声。
果然不行啊、从来没出过研究所、平时也基本没做运动的我、果然还是逃不掉么?
不行了。
这样下去会被抓到。
必须藏起来。
「我会死么?」
「就这样再也见不到明亚和优夜哥了么?」
「不要啊!不想分别什么的啊!!!」
「谁来、救救我……哈、哈啊……」
◇◇◇◇◇◇◆◇◇◆◇◆◇◆◆◆◆◆◆ ◆ ◆
天空悄悄染上茜色。
“我──”当初要是阻止明亚就好了。
眼看就要被抓住。小巷里突然冲出来一个穿着冰蓝色夹克衫的女孩。
“……你过来!”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跑了起来。
“走这边!你被那些家伙紧追不舍啊,发生了什么吗……喂喂你没事吧?”
“请带我回研究所!我、明亚、啊、我的朋友被绑匪抓走了!!”现在我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可笑的吧?
被发现了、明明是要去救他们的,却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
是我的错么?是因为我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么?
“总之你现在要去研究所对吧?”女孩眨了眨眼,喘着气说:“那跟我走吧!”
“这里是贝丽卡!不过救人要紧啦~~”
“谢谢、我、我是笼岛真央。”
贝丽卡的手指尖像冰一样凉,但是不知为何、我总算能安心一点了。
“那么~真央,加油!前面就是研究所了!”
研究所门口。
等待着的雨宫父母一脸焦急的冲上来。
“明亚和优夜没事吧!!!!??”
“冷静点,真央你现在呼吸过度了。”身穿迷彩服叔叔说道。
“明亚、在、废墟、我……我带你们去……”
◇◇◇◆◇◇◆◆◆◆◆◆◆◆◆◆◆◆◆ ◆ ◆
今天一直在奔跑的我。
不想分别。
终于……又一次见到了明亚。
“你们两个!把眼睛闭上!”
大人们的声音少有的慌张起来。
贝丽卡小声地“啧”了一下。
视线被挡住、但是我窥见了。
四周如同废墟的景色、什么也不存在、漆黑的、鲜红的颜色在视网膜上映出扭曲的、可笑的奇妙景象。硝烟的粒子在沉重的空气里弥漫——
旁边的墙上溅上的颜色,我以前看过,在养了很久的鸽子死掉的那天,是绯红的颜色。
夺走生命的离别的颜色。
这么说……
死了么?
那些绑匪们。
「怎么回事啊……」求救似的抓住身旁人的袖子。但并不知道那是谁的手。
听到了女性接近发疯的声音,是要把谁带回去吗?说着要把谁带回去啊。
可是。回不去了。
大人们争吵不休。
明亚睁着茫然的眼睛呼唤着“哥哥”,可在一旁的优夜桑也早就晕了过去。
想要到他们身边去,必须到他们身边去。双腿却仿佛黏在地面上一样,动弹不得,奔跑了一天的疲劳,终于在这时反馈给了我自己。
说不定只是我自己不想过去呢?
我动不了啊。
『明亚,优夜哥──』身体擅自走近了两个好友。
『伯母,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听见了自己轻声承诺的声音。
残破的玻璃上、不是我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是和我一样大的,黑发的男孩子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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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金世家的後人,也是現任煉金學院院長的兒子。
相當有天賦,但是因為很喜歡弄一些有的沒的效果很奇怪的藥水,不怎麼干正經研究所以雖然家族期待但是現在只是個院長候補,現在在地神家做弟子進行修行。
腦子有點洞,性格還算開朗,有些頑固,思維有些跳躍,經常打哈哈看起來不太認真,但是一旦關於藥品或者煉金相關就會非常來勁。
是個人來瘋,雖然還是蠻體貼人的但是體貼人的方式比較奇特,似乎接受率不太高的樣子。
帽子裏面有異空間,可以從裏面拿出不超過帽子彈性能力的各種東西,也能裝進去,似乎沒有上限。
曾經戴的是一頂非常大的大禮帽,但是被惡作劇有人把帽子用力往下扯,結果整個人都掉到帽子裏面了。
還好當初有一隻腳在外面所以被扯了出來,之後馬上就換掉了帽子。
現在的帽子比較小不能完全扣住腦袋,因此用了很特別的藥水把帽子黏在頭上,只有咒語才能拿下來。
雖然有一個很中規中矩的綠色寶石的魔杖,但是這個魔杖是用力踏地板才會出現的。
似乎是因為收到帽子里會被某些小生物吃掉的樣子。
取下帽子的時候用力拍帽子會拍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說各種巴掌大的小生物啦,便攜式廚具啦,試管啦,燒杯啦,迷你鍋啦等等。
不過平時在頭上的時候帽子的入口是鎖閉的,所以不會有奇怪的東西出來。
還有一把紅色+綠色的雙色花園剪,雖然偶爾會剪一些怪怪的東西。
自从弌把我捡回来也过了不少时候了,虽然初时并不相信他口中说的理想,但当我真的一点一点看着他将他所说的伊甸园建立起来,也的确由不得我不信了。
能让所有元素使和平生活在一起的无忧无虑的伊甸园啊,同时又是能教育出未来元素社会的核心人才的希望之地。
我便是要在这里担当老师么……?
“恩呵呵呵呵呵……终于,是时候了啊。”面前这个大鼻子混蛋,也就是元素学院理事长弌,虽然摆出一副装逼的姿势,不过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不断透露出来的兴奋之情,“终于,我的理想乡就要完成了……”
翻了个白眼,我对这个死中二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那么,洛老师。”弌隔着办公桌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了我,“这便是我们学院将要招收的第一批学生的名单了。”
接过来过目了一下,是登记好的附照片的学生档案表,上面对身世和元素能力都有简单的标注。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看到这家伙真的把这些怪物一般的元素使们聚集起来了,心里的震惊也不是语言能形容的。
随手翻着文档,忽然发现一个让我十分在意的名字:
洛离弦。
眉头一挑,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将要发生些什么的预感。
“怎么了,你的表情忽然变了哦。”虽然中二,但是弌的观察力却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啊。
一边这么说着,弌便擅自从办公桌那边把上半身探了过来,然后将我看的那一页扒开来瞅了瞅。虽然他这么做很讨人厌,不过因为是上司,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哦,是这孩子啊。”弌露出一副恶作剧的微笑,“你一定是在在意这孩子的名字是吧?”
“不,我完全不在意。”我皱了皱眉头把学生档案重新收回文件夹中,并起身准备离开校长室。
有他这个反应,我大概猜到点什么了。
那个叫作洛离弦的女孩,果然是我的家人么?
妹妹……么?
不管怎么说,我对所谓家人都没有任何感情存在,一些从没有在我生命出现的人,今后也希望别在我生命中打扰我才好呢。
左羅佐的名字來源於畫完之後突然覺得他很有佐羅亞克的感覺,於是就這樣命名了。
有著即膽小又囂張的性格,欺軟怕硬,對財寶非常貪婪,很喜歡偷東西的過程,對於能夠取得某些東西非常有成就感,所以偷了也不會歸還。
對自己的毛髮非常愛護,經常會精心打理,不肯使用任何裝飾品,被剪掉了或者掉毛了就會變得非常神經質。
一旦遇到比自己強的傢伙就會變得很聳,而且會做出各種沒下限的舉動來爭取逃跑的機會或者保命。
很討厭髒兮兮的環境。
铃音-Lost Song-
♪
♪
♪
亲爱的人 无论何时 都请在我的怀抱中沉睡。
你是如此天真 决不容许再次逃离
♪
♪
樱色的女孩,低垂着眼帘。
长长的双马尾,静谧而顺服的贴合她的双肩。
她抚摸着在她膝盖上沉睡着的,和她有同样面容的少女。
纤细的指尖,无声的撩开覆盖双眼的长发。
♪
♪
天真的人。
白色的人。没有染上丝毫污秽的人。
我的出生就是为了保护的人。
亲爱的人。
正在我的怀抱中沉睡。
久久的,长长的,不会被任何人夺走的睡眠。
♪
♪
忘记她的一切吧
如果她会用绵软的娇声舔舐你的耳畔
我就将紧勒她的咽喉
♪
♪
在你所不知道的地方,我杀了许多人。
隐瞒,杀戮,只为了守护。
即使是我也知道这是非常可笑的话语,但是这就是我能够做得到的一切。
为了守护你纯白柔软的指尖,我将染满鲜血。
只要我还能够在你身边一秒。
只要你还允许我在你身边一秒。
♪
♪
放弃她的一切吧
若她举起利爪前来夺走
我就亲手将她杀掉
♪
♪
所有认为你的出生是浪费的人没有存活的价值。
所有觉得你不应该存活的人都应该成为你的基石。
即使只有我一个人在你的身边,只要我还能继续杀戮下去。
我是因你而生,我是从你而生,我是由你而生。
我是你的。
♪
♪
只要两人就好 其他什么人也不需要
你只由我来满足
♪
♪
我是你的。
成为我的东西吧,我的双生,姐姐,歌姬。
我不会让人夺走的。
即使是你所苦苦追寻的人,我也会以手中枪口洞穿他的咽喉。
不会让你们离开的。
♪
♪
不要反抗了 来吧
把一切都交给我
只有我能让你生存下去
♪
♪
把一切都忘记吧。
回归到我所出生的空洞卵笼。
我会把所有都杀掉,我会从所有中守护,我会将所有都满足。
只要有我在,你就不用担心任何的事情。
只有我就足够了,只对着我微笑就好了。
只要你只为我而存在——
♪
♪
少女微微的动了一下。
长长的薄睫张开,她醒来了。
醒来的表情还带着微微的迷茫,天真的像个孩子。
“…啊,聆…几点了……?”
女孩闭上眼睛,淡淡的面无表情。
“时间正好…我正要叫你呢。”
“嘿嘿。”少女微笑了,笑容像是长久盛放的花朵,抚摸女孩的头。
“谢谢。有你在身边真是太好了。”
从女孩的膝上坐起,少女微笑着站起来向出口走去。
“那么,今天也要加油呢——”
在少女的身后,女孩静静的握紧了双手。
♪
♪
把你的羽翼撕得粉碎 丢弃了吧
但愿你再也飞不到任何地方
颜锦在停车场碰见了那个铃声是倍儿聒噪的倍儿爽的北院精神科长头发医生。好像是叫个夏灰来着。此时,夏灰正双手合十楚楚可怜对着某个怒目的车主言辞垦切,“时至今日,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开不好车,还追了你的尾,这场事故与任何人无关,往日开车的平顺造成了我今日的疏忽。我犯错的行为不配得到宽恕,这场事故也已成事实,但我想忏悔,必须去忏悔,这是我的决定。至于我自己,已咎由自取,愿日后再不犯错。所以请你不要计较,咱们就此别过。”
颜锦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车主也飚出一句国骂,眼见就要一拳招呼到夏灰脸上,好歹勉强算是同事,颜锦虽然很不想招惹麻烦,但还是上前挡住了车主,尚且算得上和善,“撞了你的车是他的错,他赔偿你就好,犯不上打人。”
颜锦这话于理没什么可计较的,车主也挺明事理,放下了手,但夏灰个不知死活的扒着颜锦的背探出个头来还在念叨:“是我的错!我已知错!所以请不要追究!咱们就此相忘于此地吧!”
颜锦实在忍不住捶了他脑袋一锤,咬牙切齿吐槽,“呆萌虽易,蠢二不易,且不要二了!你这货少刷点微博行不行?”
夏灰一怔,眼睛里霎时就烧起了森森的火苗,他生平没什么逆鳞,但一旦被说二绝逼要炸毛。
“妈蛋眼镜男!跟小爷决斗!分分钟烧死你!”
颜锦嗤了一声,一把拨开他脑袋。
这场事故因为颜锦的插入意外和平地解决了,车主收了钱,夏灰出了钱,车主勉强和夏灰达成息事宁人的协议,而夏灰还恶狠狠瞪着颜锦下战书,“决斗!烧死你!”
颜锦“啧”了一声,忍不住又戳他炸,“蠢二虽易,倍儿二不易,且二且更二吧。”
夏灰给这连绵不绝的二戳得两眼一翻。
【颜锦cp是南晏,但是看夏灰很萌所以就撸这个,无责任脑补,人设崩好羞耻啊啊】
“【离】?”洛离弦转头看向边上的白猫。
“喵。”白猫迈着优雅轻快的步子沿窗台走到洛离弦什么坐下。
“一定要去吗?”洛离弦低头继续玩手机。
白猫不回答,只是睁着那双毫无感情的银色眼眸看着洛离弦,即使在黑暗中,也亮如星辰。
洛离弦扑倒在床上,门外父母在为女儿执意要去上一所毫无信息名声可言的学校争论着。
“要是当初洛羽闲没有走散就好了啊...”
无意中飘来的一句话让洛离弦愣住了,继而把头埋在了被子里。
洛羽闲啊...这个自己毫无记忆的哥哥,在过去的13年里成了自己的噩梦。
当初是谁在空袭中把他落下的?
当初又是谁偷偷跑出去玩的?
既然那么出色那么聪明,为什么在空袭中失散且生死不明的不是自己?!
洛离弦拖着行李箱走进学校的大门,脑中蹦出了前几天在官网上看见的教师信息,行李箱拉杆在手中断裂、粉碎。
【算是校园日常吧】
【比起悲剧我更喜欢悲鸣。】
【末日的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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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打开家门,屋内暖黄的灯光立刻扑入视野将夜幕投下的昏暗驱逐在身后。
“欢迎回来!”随即明亮的室内传来雀跃的声线,奎德从狭窄的走廊尽头的厨房弹出头,金红的长发顺着两肩滑落,“今天的晚饭可是我的自信之作!”
“诶——是吗?”故意使用怀疑的口吻,我愉快地拉长拟声词的尾音在玄关换上拖鞋。
“啊,真是……哥,你不相信吗!”她一脸不愉快地走了过来,“绝对会让你说好吃的!这是作为妹妹向哥哥下达的战书!”充满气势地挥舞未放下长柄勺。
“我说笑的。”及时挽回说话的时机,我摸了摸妹妹的头,“早就闻到香味啦,肯定很美味。”
“哼……”奎德露出几分自满的笑容,为更贴合我的手心而仰起头,“我还打算在你尝过、说出‘好吃’以后不给你晚饭呢。”
“这有点太过分了吧……”无奈地勾起嘴角,我将话题向前推进,“那今天晚餐是什么?”
“内脏杂烩锅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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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餐厅与厨房合并在一起、稍显局促的空间内,妹妹左右忙着准备食具和盛饭,一如既往的周到仍然让我感到难为情,但屡次提出帮忙、甚至自己来的请求都被回绝了。
“哥哥你坐在椅子上就好,否则会碍事。”
既然说到这种地步,我也只好不再反驳。
“请用吧,哥哥。”奎德递来碗筷,碗里已经盛好热腾腾的米饭。
“谢谢。”接过后简单地道谢,我重新看向双人方桌的桌面,中间放着作为主菜的辣味杂烩,旁边分别是清炒和凉拌的时蔬。
——“&……#¥*,两人份。”
“嗯?”似乎听到了什么,我不由得发出疑问。
妹妹奇怪地望着我:“怎么了?”
“你刚才有说话吗?”
“?没有啊。”她困惑地摇了摇头,“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吓唬我啦……”说罢,眼中带上些许责备的神色。
“抱歉抱歉。那,我开动了。”我拿起碗筷同妹妹一起享用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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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一边咀嚼一边默默重复这句话。
没错,自从两年前双亲遭遇事故死亡后就只剩我和妹妹两个人。其余的亲戚都在战争的十年中离散或逝世,没有能够投靠的地方。值得庆幸的是新能源奇迹般地出现,这让社会恢复基本的秩序,各条产业链得以陆续运作起来。也正因如此,父母生前所投保险的赔偿金才如期赔付。
保险金加上为数不多的遗产,即使两人再怎样节俭同样坚持不了多久,工作是必须的。
关于这点,奎德多次主张自己出去做兼职,然而我没有答应。
妹妹今年17岁,尽管学校教育内容的丰富程度无法与战前相比,但我还是希望她念完高中,可以的话继续升学。
况且现在并不安宁,方才从战争中脱离的城市自然不可能有良好的治安,事件时有发生。怎么说学校必定比外界安全。
所以,工作由我来做。
同时,家里的事务则由奎德打理。
于是晚上变为两人唯一可以悠闲交谈的时段。
“最近工作怎么样?”坐在对面的妹妹吞下口中的食物,开始日常的交流。
“一切顺利,只是这次的地点离学校较远,赶过去的路上真怕出现差错。”
“明明只要我也打工的话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在上学的同时每天都要工作,甚至连周末都……”埋怨地将调味用的芹菜塞进嘴里,她抬起眼睑,“我想替哥哥分担一些啊。”
“你分担得够多了,我回来能吃上美味的晚餐不就是你的功劳吗?”
“话是这么说……”
“而且大学的课程比高中轻松多了,很多教学还未启动,大概条件不允许吧。”带着讨好的安心心态再次抚摸奎德的头,“总之时间很宽裕,你完全不用担心。”
“……我知道啦……”终于妥协地叹了口气,“最近事件频发,哥哥也要小心点。”说着将手叠了上来。
在妹妹略低的体温顺着神经传导入脊髓的刹那——“*#¥#@^&*@。”
“?!”仿佛电流一般流入大脑回路的不明言语令我迅速躲开她的接触,迎来的便是对方困惑的眼神。
“怎么……”
“没事。”我有些自责地打断她的话,“或许……抱歉。最近我有点奇怪。我会小心的。”
“……学校的老师讲过,战争极有可能引起应激障碍,要我们好好接受心理辅导。”奎德建议道,“哥哥去咨询一下怎么样?十字路口上搭建的简易帐篷都是政府设置的临时咨询点。”
“说的也是,明天正好周末,我下午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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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nfinished】
他是个非常克己的人,每天清晨五点的晨跑、六点三刻的出门、正午一个提醒我吃中饭的电话、晚八点的俯卧撑和十一点的上床闭眼全都雷打不动,除了他的三个室友、我和他父亲之外没人知道。
还有一件事只有我知道,但起初我以为那不重要。
我们初中就认识,那时除了一起打球之外并无交集,然后我们升进同一所普高继续同班,他没有梦想,我前途渺茫,两个人浑浑噩噩玩到高三才知道高中该怎么读。
当一个人说起“那时”两个字的时候难免会心头一颤吧,虽然我家有心脏病遗传史,但这里的心头一颤绝对不是犯病了!诶,不好笑嘛?
总之那时,我们俩虽然不是很高,但也都在自己的篮球队里玩得很开心,队长是个重点高中的男生,很器重他,也很看重我和他的默契,每次表扬我们,他都会说我是他培养出来的。其实他发育晚,初中的时候很瘦弱,只是在球场边看着大家打球,直到有一次我的球不小心砸到他……
所以后来市重点的队长在高三开学前解散了球队,我们得过的各种奖状奖牌正好够我们每人拿一个,然后大家中二地说了点什么,就地解散了。
他长得不赖,重要的是中看,很多女生喜欢他,放学后到他家写作业,我就列一个表,写下所有喜欢他的女生的名字,然后帮他挑。
“排名都倒数了还想这些。”
“那找个成绩好的,激励激励!”
“傻逼……你成绩不错。”
是的,我成绩不错,于是他当了音乐生,可以赖掉点文化课的分。我做数学的时候他就弹琴,弹完了问我好不好听,我正解题解得欢呢,顾不得他,只听他自言自语说着这是谁谁的曲子,你看这个标记其实不该那么弹,那是莫扎特的写法……我只管“哦”,解完了发现他正坐我身边看着我的答案,然后又看我,“刚那首好听么?”
“我在做题啦。”
他早熟,我晚熟,那时我什么都不知道却以为自己什么都知道,现在想来那份年轻人特有的自信真是害人不浅,总以为起风了就有雨、他说了就是真的。
我给他挑女友的时候自己也已经有喜欢的人,高二暑假打工的时候认识的,但也仅此而已,我在书店做收银,姑娘一直来,我的兄弟们也都知道,但他从来不问,不像别人多少有点好奇和探究精神。
他就是那种背地里努力、表面无所谓又自信的人,幽默、细心、加上弹得一手好琴,典型的大众情人,丝毫不像父母离异家庭的悲惨儿童,那份仅次于至亲死亡的影响力直到他有了第一个女友才显现。
然后他进了中音的钢琴表演,我进了中大的心理,收到通知书的当晚我住在他家。他家是中高层的顶楼,复合式,他的房间在阁楼,我们喝酒喝到半夜,一激动碰倒椅子吵醒他爸妈了才赶紧关灯躲进被子。
我还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沉默,等我笑累了,他说他和初恋女友分手了,我问为什么,他突然抱住我,手用力搂着我后背,我可以感觉到被空调吹凉的汗水全都擦到了T恤上,一阵鸡皮疙瘩,我便更紧张了。
“怎么了?”
“我爸妈都不知道,我也不确定。”
他的手稍微松开了点,“夏牧。”
“我在,听着呢。”
“我性冷淡。”
“你怎么知道?”
“我对她根本没感觉。”
“那你换个女朋友试试啊。”
“换谁啊!把你的借我?”
“我没!”
“有你就借?”
“那不行……”
说到底,我还是没把他这话当回事,后来我们就睡着了,今后还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我们从上海出发,北京很远,山东也很远,但一比较,从北京到山东就算近的了,我们上同一辆动车,到半途分别,我下车继续转到山东的车。那时对我来说分别只意味着挥手和一个“再见”,我怀着游客般的心情迫不及待地踏上另一辆车,现在却一个劲地想记起那时他有没有一直望着我的背影,但其实我根本没有回头。
开学没多久,国庆节的第二天他突然跑来我学校,我在北门接他,他从对面的公交上下来,跟着一堆学生一起过了马路,我发现他原来已经那么高了。
“夏牧。”
“你手机进水了还是脑子进水了?非跑过来当面说不可。”
他又抱住我,手压着我后背,这次我没出汗,这次我也回抱了他。
如果时间能倒流,墨曜染希望换个元素神,靠谱点的。
该死。她仰头看着高耸的钟塔,上面的雕花指针分明指向十一时。渡在二十分钟前自告奋勇去找路,但作用只有把她限制在了这个地方。染叹了口气,饭点的后广场空无一人。
阳光愈发刺眼,她挪了个地方躲在阴影之下期望着元素神快点回来受死。
半睡半醒间渡鸦熟悉的嘶哑叫声想起,染晃了晃昏沉的头,睁眼就看到鸟儿负着黑乎乎的一团朝自己飞来,当即偏转身子躲过。“干嘛啦?”
“吾*&%”“啊?”
“啧,shit,搞什么鬼啊。”有个人挠着后脑从体育馆方向走来,皱着眉低头打量她,“那只鸟是你的?”
染犹豫了一会,眼前的家伙有着与她相同的猩红眼眸,黑眼圈也很重,干净但浑身散发着阴沉的味道啊,鬼上身了么。
“大概吧,”她回答,“不过我是不想要那种元素神啦…”
“同感,我也不想要那种元素神。”对方的话音刚落后脑勺就结结实实挨了一记。小小的,看上去似乎是僵尸之类的元素神忽然冒出来:“给我放尊重点啊小子!”
“疼疼疼,嘶……下手轻点啊。”
“哼,明明是自己在说我的坏话。”小小的元素神跳到他肩上双手环胸看向染,“这家伙说的话不要信哦?我是个超——负责任的元素神哟。”
渡此时也飞回她的肩上,平时一直细心打理的羽毛凌乱不堪,在阳光下却仍泛着蓝紫。红瞳中燃烧着怒火:“那种小矮子,居然敢对吾不敬。”
“呜呼,”对面用袖子遮住嘴窃笑起来,“不敬?究竟是孰不敬哟?吾乃青生,释也之元素神。汝?也不过如此吧?”
“…喂你在挑衅什么啊,对方要是很强怎么办?”被称为释也的少年叹了口气,小声地向青生抱怨。“你断后呀?”元素神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喂?!”染这才注意到他的眼睛湛蓝如空。刚刚明明是红色的啊?她回忆着,顺便按住肩头渡的喙:“闭嘴啦。”
“%#¥#……”
阻止了乌鸦的喋喋不休,染挠挠头发,愈发感到饥饿。
“啊啊,真是麻烦啊。”两人异口同声的感叹,互相交换了一个诧异的眼神。
接着是长久的静默。
“大姐姐我来啦!”青生首先打破这静寂,从释也那跳到染肩上,顺便朝渡做了个鬼脸。乌鸦立即气得炸毛,挣开染的束缚飞到空中大声吵闹。渡的声音原本嘶哑但带有低低的磁性,大声喊叫时却让她感到烦躁。
“哇……都说了闭嘴啦渡。稍微关心一下你的元素使的听力啊?”
“汝可否关心吾之安危?!”渡停在染的头上,尾羽不停地颤抖着。
那当然,染想,伸手抓住青生的领子将他挂在脸前打量,对方眨巴着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这么看真的好小只哦。渡你也太没用了吧?”
“吾……”
“青生很厉害哦www比那边的见光死好多了。”元素神依旧笑得灿烂,只是身后爬出了什么幽暗的东西。“喂喂,敢不当着我的面说啊,”彻也见状走上前一把夺过青生,“快走啦,我还想吃午饭呢。”
染必须承认自己在听到午饭这个字眼的时候肚子叫了。“抱歉?请问食堂在哪,我找好久了……”
“不远哦?一起去吗??”
“喂……”释也显然放弃了反驳,哀叹着带上青生继续向前走,“啊,真麻烦。”
染饶有兴趣地跟在后面,渡停在她的肩头死盯着青生。“我说,”她小声问,“为什么找他们?”“因为就他们在外边啊,”渡不开心地在她肩头踱步,“吾怎会知哪是食堂。”
“能不能稍微找好欺负一点的女生啊?那个元素神一看就比你厉害多了。”
“吾?孰?”
“那家伙一看就是装的啊?”染奇怪地发问,“那么明显的感情。”
“吾……”
“算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微笑着,而后大声招呼,“前面的小哥,”彻也大概是无奈地转过身,“忽然想起忘记自我介绍了,墨曜染,今年十六,元素是[流墨]。”
“……渡,元素神。”渡看了她一眼,低头闭眼叹气一气呵成。
“青生!元素神,兴趣是捉弄释也!”青生充满元气地回答,碧眼里透着狡黠。
“喂……”释也这回是真心不想多说了,“…释也,元素神,今年十六,元素是……”
他的话还未说完,而后的情况却暂时再不会给他这样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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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又日常真是不行了_(:з」∠)_
【忍法贴角色投票网站公布】!!爱TA就向TA献祭上鲜血,只要在4月13日前参加忍法贴企划的角色都将出现在投票网站中,仅伊贺、甲贺各前十名才有机会进入忍法贴阶段——[愛する者よ、死に候え。]
投票网址:
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renfatie/
尸虫,是一种白色的虫子,似蚰蜒。它并不是像尸鳖一般的食腐性群居动物。它吃活人,它从来都是单独行动,它会出现在任何地方。它有可能出现在你家厕所,楼道垃圾桶,甚至电脑主机里面。它是怎么出现的,没人知道;它是怎样繁殖的,也没人知道。【本文尸虫是我自己想出来的,与百度百科尸虫完全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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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小姐是一个秘书。她在一所并不出名也不是完全没有名声的普通公司做秘书,为人和善。她唯一看不惯的一个人,就是她的邻居。她上班的时候,她的邻居会在猫眼里看她,之所以她会发现,是因为在她下班的时候,邻居家的猫眼并不是红色的。
每天下午下班回家,A小姐都会觉得门口的垃圾桶里有股恶臭。不是垃圾的那种臭味,但是也说不出是什么味道。久而久之也习惯了。
周六的早晨,A小姐睡懒觉一直睡到10点才起床。下床的时候踩到毯子滑了一跤,头部重重的磕在床头柜上,昏死过去。一天,两天。门外的垃圾桶里,爬出一条白色的虫子,它缓缓的爬进A小姐的家,从她的嘴里钻进了大脑。A小姐的邻居打开了A小姐的家门,把她送去了医院。
A小姐在医院里躺了两天才醒过来。她并没有觉得脑子里多了什么东西。她的邻居每天都到病房门口看她,从不进去。
一天晚上,尸虫从她的脑子里钻出来了,它通过食道爬到了肺、肝等内脏的位置,它在一点一点的啃食着A小姐的器官。从某个方面来说,尸虫也很像饕餮,它们都吃人嘛。只不过,尸虫只吃人的内脏、血管,留下人类的皮和骨头。
A小姐觉得越来越不舒服,有一天,她昏倒在病床上,嘴里开始往外冒血,流了一枕头。她被送进了重病监护室。医生联系不到她的家人,联系到了她的朋友但却不愿来看她。唯一天天来看她的,就只有她的邻居了。
医生不是瞎的,他们看到A小姐的身体一点点的瘪下去,好像她曾经是气球一样。但他们不敢碰她,A小姐好像得了一种怪病,只要有人碰她的皮肤就会渗出血来。A小姐死了,尸虫把她的内脏和血管吃完了,但是没人敢去把A小姐推出来。因为现在的A小姐看着就是一副完整的骨头披了一层人皮。
有个医生在去看望病人的时候一不小心刮伤了手,手掌的生命线上出现了一条口子。主人派这个医生去把A小姐推出来,他心里默念着倒霉但也只能前往444号病房。尸虫已经吃完了A小姐的器官,它甚至吃掉了她的大脑,这只尸虫现在可以控制人的大脑了呢,但是人还是会有意识。一个护士跟随医生进了444病房,医生把白布盖上A小姐的身体嘴里默念着眼不见为净的时候,尸虫从医生手上的伤口进入了医生的体内,窜上了医生的脑子。
护士不敢看,靠在墙上刷微博,尽量把注意力移开。她之所以会进来就是因为上面的指示,否则她才不会进来充满着尸气的444号房呢。护士等了一会,发现周围一点声音也没有,就连推车的声音也没有,她害怕了。她颤颤巍巍的叫了几声,没人回应。她向前走了几步,银光一闪,没了知觉。
医生把她杀了。
医生现在处于一种恍恍惚惚的状态,他刚碰到A小姐就有一个不明生物进入了他的大脑。他只能眼睁睁看着护士亲手被他杀掉,连闭上眼都不行。
尸虫控制了医生。一条虫子控制了人,很荒谬,但确实。
被尸虫控制的医生把护士杀掉了,医生把A小姐切成块状整齐的放入饭盒里,体内的骨头用塑料袋装着扔掉。把护士放在床上,盖上白布,推出了病房。
而A小姐的尸块,第二天被医生做成饭菜给同事吃了。
放下了端枪的双手,浑身湿透的Cesare长舒一气,然后趟着冰冷的湖水上了岸。
——气温已经突破零下了吧。
在他的右侧二十七米处,另一个“Cesare”侧过头来朝他一笑,然后整个人便如涟漪般消散了身形。
“好彩,睇起身仲响有效射程之内。(万幸,恰好还在有效射程内的样子呢。)”撤去自己的“水影”后,少年收起枪捋了捋自己搅在一块儿的酒红色鬓发,接着走到原本设下“影”的位置捡起了扔在地上的巫师帽。
——从先前第一发子弹能够抵达窗户击碎玻璃可以得知,当时这幢别墅周围的结界物理防御效果十分薄弱。而从Cesare跃下大楼的第一时间就受到攻击来看,先前的结界薄弱很可能是因为对方将一大部分力量分出用于大范围警戒索敌导致的。即是说,索敌能力与结界存续有着冲突关系。
由此可以做出一个较为大胆的猜测,就是这位魔术师的魔术礼装虽然随处可见却无法无中生有。一定范围内可以供给其控制的空气量是有一个最大值的,当一部分被抽取作用于某个功能,可供给另一作用的量就会随之减少。
而一个魔术师擅长的魔术类型种类通常不会太多或者说类型之间跨度不会太大,视对方的攻击技能类型来看,其大规模杀招很可能会需要在瞬间压缩附近范围内的几乎所有空气成分。那样的话就意味着与此同时其防御手段会暂时消失。
那么,Cesare就必须想办法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引出这个杀招来为自己制造机会。
——因为此刻他的手中已经没有破魔子弹。为了制造有利于自己的环境,身上仅有的三发已然用尽——太好用的东西通常制造起来也非常困难。
但是好在,有利于自己发动魔术礼装的环境已经成型。
Cesare的魔术礼装是“影”。
普通的黑暗投影、镜像、水影等等——只要是性质近似于自己分身的东西就能够被他实体化并成为武器。
能与其它物体的投影融合并共享其“视野”的黑影不但能够完成瞬间索敌,而且在被拉长直直接投影进入庭院的情况下,甚至能直接在结界内完成实体化从而伪装出另一个“增援”,并被撕裂。
而湖的存在使Cesare得以制造出自己的第二个分身并用以使敌人误判其攻击死角,而自己则在分身成形的同时潜入水中陈仓暗度,事先到达攻击能够捕捉敌人的位置。
因为利用风的轨迹反馈来索敌的对方所依赖的并不是视觉,他的“眼睛”无法勘测水下环境。
如此一来接下去的事情也就顺理成章了。
因为清除了靶子黑影而放松警惕的对方上了水影替身的当,在以为胜利近在咫尺的瞬间被从意料之外的角度夺取了性命。
Cesare再次赌赢了。
自十岁时第一次任务成功以来,他一直赢到了现在。
根源为“混沌”的他自小就被父亲认定为天生适合成为杀手之人,并在其引导下成功觉醒了独有的魔术礼装。
也因此,他的心中从未存在过“善”或“恶”的概念,“快乐”就是他生存于世仅有的信条。
“所以说,都已经知道这边是真正的魔法少年了还小看我的后果就是如此咯。”
蹲在已经没了呼吸的中岛征二身旁,Cesare边灿烂地笑着边如此朝对方说道。接着,他站起来走向了对方原本站立的桌边。
事实上,这次任务的最终目的除了铲除对家族生意造成了阻碍的中岛征二外,还有一条是搜索某只茶碗。
据说那是这个国家——日本——历史上某位名人曾长期使用过的东西。
毕竟是父亲的吩咐,纵使Cesare本身对于粘带过别人唾液的物件实在没多大兴趣却也只好乖乖入室搜索。结果,却意外地发现这个粗神经的死人大叔似乎原本是打算在今晚进行某项召唤仪式的。
房间深处的大型召唤阵和桌上那册厚重的砖头本都如此说明着。
在室内依旧通明的水晶吊灯下、残破的玻璃落地窗前,Cesare Borgias好奇地翻开了那本一看就年代久远的书。
而最先跳入他眼帘的,便是“圣杯战争”这一字眼。
“啊……呢个系……老豆讲过嘅圣杯争霸赛喔……(啊……这个是……老爹提过的那个圣杯争霸赛嘛……)”
Master。
圣遗物。
契约。
Servant。
以及,万能的愿望机。
“好似D动画设定啊!(好像动画设定诶!)”
“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盈满吧。
周而复始,其次为五。
然,盈满之时亦是废却之机。”
不知不觉间已经端着书在屋内踱起步来的少年眼睛变得明亮了起来,有些兴奋地翻着书页自言自语。而就在话音结束的那一瞬,他感到颈侧突然传来了一阵被灼烧般的刺痛。
暗红的纹章显现。
昭示命运于此刻降临。
而就在Cesare因着刺痛诧异的时候,他已一步踏入魔法阵的范围。
先前因为较为轻浅而被忘却的臂上伤口血珠逐渐凝聚,混着少年身上未干的湖水自指间滴落、绽放。
此时窗外乌云退散,银月满盈。
此时少年终于注意到了自己原本应该搜寻的东西,就在法阵边上,被郑重其事地置于木盒之中。
一个念头闪过他的脑海。
——莫非老爹想要的东西是,圣遗物?
身为Borgias家主的他竟然还有必须寄望于圣杯的愿望?那个……黑色猎豹一般的男人?
哈,这不是很有趣么。
少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混合着恶作剧的愉快和即将冒险的兴奋。
他忽然间记起不久前在伦敦偶遇故人时——埃利奥特——对方身边那个出现得极端突兀的俊美青年。想来,这就是出身自古老魔术师家系的人不可回避或者说终将抵达之处了。即便是被其他魔术师称为“堕落一族”的Borgia——不,现在已经是Borgias了——也到底没有例外。
湛蓝双瞳如同某种无机物般闪着明亮异常却又让人不由感到冰冷的光芒,少年抬手撩开了出现灼烧感的那侧脖颈上粘连的鬓发,蓦地抬眼——
【宣告——
汝之身体,在吾之下;吾之命运,寄汝剑上.
响应圣杯之召唤,遵从这意志、这道理者,回应我!
在此立誓: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
吾乃传达世间一切恶意之人
三大言灵缠绕汝七天
穿越抑止之轮】
“天秤之守护者,吾以吾之名召唤你降临——!”
“试问,汝既吾之Master么?”
光芒未逝的召唤阵中央,身材颀长的异瞳青年如此抬眸问道。
Cesare Borgias盯住那张有着明显东方式俊秀的脸庞,满意地勾起了嘴角。
“就系我啦。(正是我。)”少年的回答干脆利落。
FM6689伴我孤枕入眠
同右!//@对着荧屏撸太多: 无图无真相!爆照才算完!//@Leasa-大四毕业狗: 中二病还没治好啊,今天又忘吃药了?//@妍幽: 这是新设定?
◆◆
@魔法少年马斯塔
今天居然在任务中意外得到了咒令和圣遗物,目标连魔法阵都为我准备好了诶!召唤出了英俊的东方Servant哦!超级幸运的有木有>_<
当夜睡前,Cesare看着自己最后一条微博的反馈不由露出满脸恶意笑容:“所以我简介不是都已经写了么,这里可是真正的魔法少年啊——”
【After】
“啊——我就该知道,茶碗这种圣遗物召唤出来的Servant也只能是吃货了啊。”
看着已然从学厨最终进化到赶走了厨子自己系上围裙,并真的从厨房端出来一桌大餐的Archer,Cesare无奈地撇了撇嘴——真是,一点都不酷炫屌。
“小鬼,食物可是生命的源动力。”
桌对面的青年——Cesare所召唤出的英灵使魔——边说边眨了下他那只黑色的左眼。而少年却不由盯着他银色的右眼发了会儿呆,最后不满地鼓起了嘴嘟囔:“又叫我细路仔......(又叫我小鬼……)”
“因为你本来就是啊。”对方已经满不在乎地进入了用餐模式,进食的动作倒是干净利索无比流畅。
“Archer。”
“说。”
“以后你的代号就是绝地武士了。”
“……啊?”
“行动代号啊。” Cesare此时坐直了身子状似一本正经地说道,“真身被知道的话不是就有可能暴露弱点么,但是一直叫Archer的话指代性又不够明确——重点是,不够帅。”
“……绝地武士就帅了?”
“是啊,我们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的评价标准。”少年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对方神色里流露出了一丝怀疑,但在思考片刻后还是点点头回答:“那随便你。”
但一直绷着脸的Cesare却終是因此漏了气,不知该笑还是哭地忍了半晌后更加无奈地改口道:“……算了,还是叫个别的吧。”
“哦?”
看着表情相当镇定也不知是早就心里有数还是确实毫无察觉的Archer,少年Master纠结地在心里咆哮了起来——虽说是想玩弄对方,但这么逊的代号,果然最终还是过不了自己这关啊!
“……银龙……银龙好了。”
“Master。”
“说。”
“其实,我还是觉得你起的代号都很不对劲啊。”
闻言,少年的眉峰抽了抽,最后嘟起嘴来拍桌而起:“我话事,以后你就叫做银龙啦!(我说了算,以后你就叫银龙了!)”
“……好吧。”抬眼看着似乎在很认真地生气的Cesare,弓之骑士平静地回答完毕后便再度将注意力挪回到了食物上。
虽然其内心还是在无奈地感叹着。
——真是个,非常麻烦的小鬼Master啊。
【银瞳的使魔 完】
【Now】
“喂,就不能再快点吗——”
“我的职阶是Archer,不是Rider。”
“可是这么下去进场又要排好几个小时的队啦!”
“谁让你非要换这么麻烦的衣服还戴假发化妆的。而且非逼着我也一起……”
“我是Coser啊!Coser逛漫展当然要出角色——倒不如说不出的话就根本没有来的必要了。”
“那你倒是自己来?为什么非让我抱着去。”
“省魔力!”
“……”
“而且我们出的角色是CP啊,这种出场方式比较吸引眼球嘛。”
看着怀里带着一边眼罩还朝自己眨了下眼的少年,及其脸上看似天真实则恶意的笑容,执事装束的青年英灵无奈地叹了口气,再度从某根电线杆上腾空跃起。
——为何他的Master竟会是这么一个……小鬼。
【Before】
“让圣经里的迷途天使又传道
在这伊甸园你我又再碰到
使徒们,到世间浮沉
历史的真相有太多的神
无论要你落泪
或要她的鲜血
都不可见到神灵步近
阿门
……”
如果是熟悉所谓二次元文化的人听到此刻少年所哼的调子就会知道,那是一首名为《残酷な天使のテーゼ》的歌,只不过这人此刻哼唱的是粤语填词版本而非日语原版。
这看上去——或者说事实上心情就很愉快的少年有一头酒红的发,双眼湛蓝如同晴日天空,脸的五官轮廓也完全符合白人美少年的标准配置,但着装却着实让人不敢恭维。
带着华丽装饰像是游戏装备一样的衣服——巫师帽、黑斗篷、南瓜裤、过膝长靴,以及落至脚踝的外套长摆。倒是说不上难看,只是跟他此刻端着的狙击枪显然不是应该处于同一次元或时代的风格。
但它们却被硬生生装备到了同一个人身上。
跳上摩天大楼楼顶的护栏,少年张开双臂脚步轻盈地在上面走了一段,虽然口呼白雾却对于高空中呼啸的寒风浑不在意。
他的视线将面前城市扫了一圈。
“Ok,mission start.”
其实比起L115A3式狙击枪,Cesare Borgias还是更喜欢他自己设计并定制的魔杖“Luna”,但这次任务前父亲曾再三叮嘱其务必争取结果目标于无息之中,他也只好将自己的独特武装暂且放到了一边。
不过这点不满意并不至于影响Cesare的好心情。他依旧轻快地哼着自己喜欢的旋律。
此刻,目标还在距离他1440米开外的别墅房间里翻阅一本砖头般厚重的硬皮书——也许其身边的音箱还放着某支古典交响乐呢。
重力。
风速。
窗户玻璃的折射修正。
少年终于停下歌声让呼吸归于寻常,然后平静地扣下了扳机。
但这一枪竟没有如同计划好的那般穿透目标的太阳穴。
Cesare竟然打偏了。
在发现自己失手的第一时间,少年便撤下了狙击枪并藏回到高楼顶层的防护栏后。
完全可以确信破碎的玻璃此刻已经惊动了目标,狙击行动不可能再继续。
但Cesare却不甘心就此撤退,因为这次失准简直匪夷所思。他的枪法在同行里算不上一流是自己也十分清楚的事情,但开枪的瞬间目标甚至没有移动竟也能打偏,这样的失态却也是从未有过。
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这个念头扎根之后,Cesare便干脆地放开了手中的枪械,转而抓起横在地上嵌有宝石的魔杖,并用其在空中虚划出一行简单术式。随后少年迅速转身站起,从漆黑高楼上一跃而下,如同巨大的鸦般乘风滑翔。
但那阵风——或者说他周遭的空气,竟成了他的敌人。
凭借着自幼便训练而出的战斗直觉,Cesare Borgias堪堪躲过了刚跃下便迎面袭来的第一击,并从尖细的风啸声和自己不自然断落的几丝辫尾中得知刚险些要走自己小命的是一轮飞速旋转的风刃。
毫无喘息机会。
紧追而来的第二击随即撕裂了衣摆,而第三击甚至切开他左臂的皮肤将血肉舔舐。
但这也让对方的攻击数据更加清晰起来。
约莫600米每秒的速度,直径大概可达半米的横切面以及薄至可以忽略不计的刃厚,而且每一发都从距此一千多米外的那幢别墅处发出,然后经过不同弧长的轨道从三个方向袭向自己,因而产生了时间差。
——一次性同时成形的风刃可以有三甚或更多,然后脱离施术者奔袭千里。这是需要将空气精准地控制到可以进行极致压缩的范畴才可能使出的招数。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Cesare边在夜空中高速地进行着无规则盘旋边露出了高兴的笑:
“乜喔,竟然系风属性噶魔术师,系同行嘅话就应该快D话我知啊嘛。(粤语,意:什么啊,竟然是风属性的魔术师,既然是跟同行战斗就该早早把这条告诉我嘛。)”
——那个混蛋老爹是想坑死自己的独子么。
不过或许也已经暗示过了?毕竟被要求了在对方察觉之前就结果其性命呢,如果是平常老爹根本不会给Cesare这种龟毛的指示,现在看来也就是为了避免事态发展成魔术师间的正面冲突吧。
想到此,少年在又躲过两波风刃后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接着给自己的魔杖注入了更多魔力。
一时间,Luna上镶嵌的紫红宝石光芒变得剧烈起来,加速飞行的Cesare左冲右突间越过了车流不息的环形高架,然后一头扎向风之魔术师的别墅。
操风师——说白了也就是控制空气。
Cesare终于想通之前的那一枪并不是因为自己失手才会打偏,而是敌人的庭院就有着魔术结界,是密度分布异于寻常的空气扭曲了光的路线。
即是说,他先前看到的庭院模样是经过了伪装的,目标根本就不在他以为对方存在的位置上。
果然,直接近身作战的意图无法轻易实现,Cesare被一堵看不见的墙硬生生挡在了庭院上方五米处。
遇到阻力的刹那,他立刻以魔杖为支点倒跳开去,然后不出意料在下落过程中再度受到了风刃的袭击,而且这回的攻击密度让他即使将身体扭曲到了极致也无法全然躲过。
——在中距离上敌人的优势变得更强了。
迫不得已,即使清楚自己的魔力储存不高而战斗有可能演变成持久战,Cesare也还是发动治愈魔术强行恢复了腿上过深的伤口。
身体的灵活度必须保证。
接着他掏出了藏在斗篷下的改装型HK P7连开三枪将视野范围内的灯全部击碎——Borgias家族独有的炼金弹头ES系列三式迷,虽然只有8.5mm的直径,但有着噬魔的能力。这三发子弹虽然没有强大的打击能力,却成功穿透了对方的风壁结界。
在空气扭曲导致视觉情报不可信的情况下,相对的黑暗对于Cesare而言更加有利。
近距离光源被熄灭后,来自背后远处的路灯将少年的影子拉得狭长,这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附近的临湖矮树丛间。
庭院的灯被熄灭了。
临湖别墅中,依旧站在落地窗前的中岛征二终于将一直攥在手中的厚重书籍放回了桌面。
“啧,炼金弹头……偏偏是今时今日派来了刺客,Borgias终究也还是对圣杯有兴趣的么。”
少年刺客过于娇小的身形已经消隐于视野,男人自语片刻后便露出不屑的神情,接着闭起了双眼。
风之结界对炼金弹头无效……不,迷你手枪的有效射程50m上下已经是极限了,即便经过魔术加持也最多达到百米,目前还不足以成为威胁。Borgias的刺客未免太过年轻天真,在身为风之术士的中岛征二面前,竟指望靠着破坏照明设施来隐遁自己的位置。
与前次同样,他再度发动了千里索敌的能力,静候风为自己带回敌人的消息。
但不过片刻,他便再度震惊地睁开了双眼——入侵别墅的魔术师竟有两名。
“增援?什么时候?”
——而且其中一人已经进入了庭院范围。
进行索敌的时候防御结界会被削弱这点被看穿了才诱导自己这么做,从而为增援提供机会么?面对Borgias家的魔术师刺客,与之近距离交锋着实不是明智之举,资料上显示这些人都从小就接受着极端严酷的武斗训练。
但是即便如此中岛征二也还未落于下风。
他还有未用的招数,其杀伤力对方恐怕还未能预料。
——只是,那种麻烦的炼金弹头,虽说数量应该非常有限甚至有可能已经用完,但毕竟只是可能而已……左右无法强行防御的话就只能靠自己去注意不主动暴露于对方的攻击范围内,那么得出的结论是——不如放手一搏!
他走到落地窗外的露台上,在确保自己处于湖边敌人攻击死角范围内的同时朝存在着入侵者的方向挥动手臂。
原本杀机潜藏的庭院毫无征兆间狂风乍起呼啸而出,眨眼间便以肆虐之势将直线距离上的大片植被尽数绞碎!
而原本潜行于其间的黑影也随着这一击发出了悲惨尖叫,还未来得及有任何实质性行动就在扭曲成密集利刃的风之甬道中被割裂成了数不清的碎片,甚至崩裂开来。
不过片刻,尘埃归寂。
“不堪一击。”眯起双眼的男人如此淡淡评价道。
接下来就只剩那个藏在湖边的小鬼了吧。
他扭头,视线投向了遮蔽于屋侧此时只露出一小部分的湖面,同时思考着再度出手的时机。表情与动作却就此停顿并凝固,片刻后整个人都直愣愣地躺倒在了光滑的大理石露台上,僵硬的脸庞被倒映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