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珍惜生命啊,年轻人。这可是你仅有的筹码。”
Farrell Hastings法雷尔 黑斯廷斯
吸血鬼♂
183cm
年龄1300+
中二病已痊愈(自称
↑因为活的太久厌倦战争+发现了自己真正的兴趣(。
现在:
·随和,看起来易亲近,安静话少,常笑。沉稳可靠的年长者。不好战。
·因为长久的生命太无聊了,所以对新事物接受度很高。什么都略懂一点,但真正深入了解的只有战斗技术。
·无药可救的收藏癖,东区房子的地下室有很多生物标本、冷兵器,以及即使不能使用却种类丰富的枪械、盔甲。甚至想要为了连发的枪加入教会(只是想想(。
·中二病已痊愈,已经厌倦了战争(自称
·“我逐渐发现了自己喜爱战斗的原因,尤其是猎杀人类的时刻……我痴迷于生命流失于指尖的感觉,那是对生命近距离的感触。然后我厌倦了无休止的战争,鲜活的生命就这样简单乏味的消失不见,令人惋惜……我意识到曾经的自己的愚蠢,那样的我恐怕也没有什么存在的价值吧。”
(为什么是人类?因为和狼人打起来太累,夏尔文又不能吃(。
·对“生命”极为狂热、虔诚。因此对其他种族敌意相对不强。
·喜欢心跳声、呼吸声、血液在血管中流动的声音。
·狂热起来和平时有很大区别,看起来很可怕。
·与其说是中立或和平主义者,不如说是看不上发动战争的理由,认为这是对生命的浪费和亵渎。
·会使用埃菲语。
·近200年居住于西区相对偏僻的地方,吸血鬼和人类领地交界附近,偶尔回东区的房子打理收藏品。
·半隐居状态,过着老头子一样悠闲的生活。常做掩盖,去人类的小村庄闲逛。
·年轻时的事情好像没几个人知道,不过自己毫不在意,耻于曾经的自己所以不想主动说。“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我了,现在的我明白了生命真正的宝贵之处,而这样的我才有了存在的价值啊。”
·还在来往的故人只有安娜塔西亚。隐居前常陪安娜训练战斗技巧。
·虽然没有改名,但由于在吸血鬼领地的极少出现,以及神态的改变,很少有人把他和当年的冷高联系起来。
·曾经因为战斗力高被崇拜了很长时间。直至近200年隐居消失,现在是快被遗忘的都市传说一样的存在。
·左眼只是勉强能看到物体的轮廓和大概颜色,畏光。
年zhong轻er时:
·战斗力高,好战,冷高,易怒。平时看着只是普通的冷高,但生气起来很可怕。坚信“我们才是世界的主人!”
面对人类时的设定:
·和人类相处时名字是Hamlin哈姆林
·成熟神秘的人,不喜肢体接触。虽然胡子浓密但还是长了一张好男人的脸。经常带着植物来交易(虽然质量不高)。在姑娘中间人气稍高。
·和平时期留长发遮住受伤的眼睛和尖耳,贴胡子隐藏容貌
·不定期伪装去人类大城市买血,“在这方面人类总是最厉害最灵活的啊。”偶尔食用鲜血。
·过着老头子一样的生活,定期回东区自己的收藏。养了很多花草、动物,即便这些东西最初都不怎么亲近他。
……现在也不怎么亲近[蜡烛]
·但本质的冷高&中二(…)没有改变。和常去的小村子的人类关系好,但对他来说也不过是“喜欢沉浸在心跳声中,但换个地方也没什么”“熟悉所以警惕性低,不易被发现惹上麻烦”。
武器相关:
·武器是消耗品,只会用普通的武器。因为好看、好用的武器会收藏起来不舍得使用。
·曾经喜欢用双手剑和双刀,还有赤手空拳的上。
·现在更偏好魔法,擅长雷&火。会用长剑,但不带盾牌和剑鞘。对长弓有点感兴趣。
·会随身携带匕首,但不知道放在哪里了。
·因为不喜欢皮带,武器往往拿在手里。
战争相关:
·经历过几次战争。
·忍不住偷偷参加了一下70年前战争的末尾。然后继续隐居。
理由:为了这样无聊的理由而发起战争,真是侮辱了你们呼气和心跳的权利、你们自己的存在。真是不懂得珍惜的种族……
· “我喜欢像曾经那样沉浸在周围的心跳声中,现在回到吸血鬼的群体难免会有些寂寞啊……”70年前有时会这么说,但没人知道他是不是真的听力灵敏到能听到心跳声。
·和夏尔文打架时左眼被划伤,视力下降,紧接着又因视力上的不适应被箭伤到。因此战斗力有所下降,所以不那么喜欢夏尔文。
家族相关:
·主要靠战争和战利品支撑的贵族,好战似乎是家族遗传,大多战死,因此人丁更加稀少。
“还好我及时改变了心态,否则也活不到现在了吧。”
态度:
·人类:偏向友好。好骗、复杂,有趣的东西很多,要善加利用。
·吸血鬼:比其他种族更为珍贵的同族。黑历史。黑历史。黑历史。
·狼人:生命力顽强,因此很感兴趣。可以吃可惜不好打,既然快要同盟了一定可以更容易得到尸体用来收藏。
·夏尔文:不那么喜欢。短命的种族,"这就是比起生命更重视宗教的后果"。不易接近,不好打还不能吃。
Scarlett,假名,因为和拾荒者scavenger前几个字母一样
♀,21岁
175cm,60kg
物理系剑士
因为逃跑能力一流,敏捷和速度不错。
孤儿,是人类和什么的混血,目前还没有觉醒。
剑+爪,剑是从小带在身边的。
因为使用的武器一直很重,所以力量上没问题。
懒散,悠闲,冷漠,目前没有什么在意的事物。
贪生怕死,讨厌受伤,讨厌留疤。
在意外表,衣服不少。
经常带着懒散的笑容。
成年后不介意为寻求庇护而发生的肉体关系。
↑因此诱惑异性的技能比较熟练,只是本人表示对同性兴趣更大
因为妹妹的死变得比原来上进了一些。
最重要的人是妹妹,现在为了不浪费妹妹的力量而努力活下去。
对女孩子很温柔。
外热内冷。对于信任的人反而会表现得有些冷淡、无动于衷。现在有了实力不用靠讨好别人活下去,而且最重要的妹妹死了,所以14岁状态是无口的少女的样子。但恢复21岁状态还是会因习惯笑脸迎人。
欺负人时(。)会表情丰富,认真打架时面无表情。
群体活动时可能会戴面具。
进入黄国想复活之前战死的妹妹,因为妹妹不同意,未果;把全身皮肤和左眼作为代价强行复活,依然未果。
不过因此get了妹妹的力量,只是平时身体会维持妹妹死亡的年龄(14),且全身布满符文,左眼没有视力,但伤口的回复速度是普通人的7倍。
左眼和1/7符文见光后恢复原本年龄和视力,但符文处会一直产生灼烧感,可使用的妹妹的魔力减半,但自身物理攻击能力(因身体年龄增长)恢复原本的状况。
因为并不是学魔法的体质,使用不了太多魔力,所以物理攻击力相对弱的Scavenger Ver.时会把多余的魔力输送到铃铛上去,以备急需。
正常状态只凭物理攻击就能保命,不常用魔法,所以除了舌头之外不会佩戴铃铛。
因为不喜欢符文的灼烧感,平时一般是14岁158cm果绷带+烂斗篷的Scavernger Ver.
·加入RvH因为 1是佣兵团 2制服好看(
·妹妹Renata
精灵族
死亡时14岁
信仰坚定上进开朗型的治愈系好妹妹
魔法偏辅助系,被S训练的逃跑能力超强+用得一手好闪光术(
和S并不是亲姐妹,两人都是孤儿,被同一人捡到
※总感觉有点苏的隐藏内容(。)
Renata不愿意被复活的是因为她(因种族的关系)本来就没死,但是作为孤儿不知道自己的出身,所以“死亡”之后才知道这个事实。但S的已经付出代价,所以被坑了眼睛和身体年龄
人总在制造着更高级,更具适应性的机器,更高级的文明也不例外,当他们进化到可以对世界进行随心所欲的改造时,不禁也想要制造一种更具适应性的存在,以至于可以搅乱世界的运行,为他们无聊的生活找些乐子。
其实世界是一个具有自我调节能力的存在,它会自行孕育各种生命,同时自我调节各类物体之间的数值——我们叫它影响值。
每个个体对世界都有一个影响值,关系到你的决定对世界的影响大小,正常情况下,个体的影响值是可以忽略不计的,但是制造“程序”的人却能调节这个值,他们把“程序”的影响值调节到了十分可怕的程度。
为了防止“程序”被世界系统区分并抹杀,“程序”必须在外观和生理结构上和人类一模一样。只是更具有学习和生存能力,并且一切行为都是以毁灭世界为目标,他们在成长的过程中会自发地对一些可怕的黑科技感兴趣。
Z市是紧邻Y市的新型都市,政治力量全部是智能体,自有的执法机构叫做协约者组织。
Z市拥有的良好治安,和Y市的犯罪率却是密不可分的。
原本Z市拥有自己的治安体系,后来和Y市进行技术合作,将抓捕来的罪犯洗脑,签订(血汗)条约,让他们作为执法者赎罪。就这样用罪犯来形成执法力量,真可谓一箭双雕。
因为洗脑十分彻底,所以罪犯们压根不记得他们犯过什么错,也因此对自己的罪过半信半疑,Z市的协约者组织对于执法者们的过去守口如瓶,他们只提供犯罪的分级——即你的罪过有多重,需要做多少工作才能弥补。
有消息称,协约者组织里有特殊能力者,并且他们的协约从30年~终生不等(重罪30年)。但是Z市对此并不表态。
Y市是一个黑科技盛行的城市,早在20A5年,医院就推出过定做婴儿的计划。法律上严令禁止基因筛选,但是医院私底下钻了这个空子:我们只改造婴儿的外形。
一次,一对年轻伴侣来到医院,要求定做一对黑发,棕眼,白皮肤的双胞胎女婴,一年之后,他们却发现生下来的女婴只有一个符合要求,另一个显现出了男方身体里的白化病基因。
随后他们打起了官司,就“白化病”究竟属于外貌上的改动还是基因筛选争论不休,医院最后迫于无奈只收了一半的定做费。而那个定做失败的白化病女婴则留在了医院。
医院将这个女婴用作新药的实验体,女婴不幸死亡,随后医院将尸体存放在了停尸间。
之后医院的停尸间遭到了黑市器官小偷的光顾,小偷偷走了一块教授的大脑,一双工人的手臂,和白化病女婴的全尸。
随后的事情不得而知,只知道在一次雷雨天的交通事故里,有个4岁大的小女孩被甩出车外,受重伤。而原本装载她的货车却逃之夭夭。
很快人们发现她的不同之处:身体里没有血,只有透明组织液,而且伤口也能以惊人的速度愈合,身体里几乎没有器官,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定时炸弹。
好在定时炸弹设定的时间远在一天之后——即法定的改造人劳动节。据Z市执法者初步估计,也许是有人想要破坏第二天改造人的大游行。
被拆掉炸弹的女孩,被Z市执法者带走。她将接受洗脑,洗去之前所有的记忆,以及,成为新的执法者,进入协约者组织工作。
智能体约等于古人所说的机器人。
很久以前人们用“机器人”这个概念来统称各种机械构成,但是拥有智能的机器人只有在20A2年才出现,为了区分工厂的自动化设备和能自主学习的智能机器人,将20A2年之后出现的机器统称为智能体。
由于人脑的运算效率远超任何一种电子设备,所以理论上身体为机器,主机为人脑的智能体是最完美的。但是人脑不便于保存是一项技术上的难题。
曾经Y市27协会提出过利用活人改造成智能体,但是受到公民投票反对:我可不想哪天早上起来发现自己变成了改造人,还得去工厂做鞋子。
因此该计划作废。但是民间仍有不少科学家醉心于这种实验,并定期发布最新研究成果到27协会官网来表示抗议。
迫于压力,27协会放款法律,允许改造人实验,但实验对象仅限于自然死亡的人类。
该法律一度造成20B0年黑市尸体/大脑价格的走高,以及医院停尸间盗窃案的频发。
从第一个改造人出现至今,已有300多位改造人诞生,27协会正在加紧完善相关法律,以及保障改造人的基本权利。
「咳咳。」
「❀~~~?」
「... ...」
「~从上至下,分别是我,ocean,sky。」
「唉不对啊明明我是主角为什么要帮你们介绍啊啊啊啊啊啊啊?!(╯‵□′)╯︵」
「♪~~~~?」
「算了我不说你,sky你明明可以交流的(?)!」
「... ...你是主角。˙—˙ 」
「...所以?」
「存在感给你。˙—˙」
「接不下去了。结束吧(╯‵□′)╯︵」
「... ...」
「怎么了?」
「... ...你的介绍呢?˙—˙」
「啊啊啊啊我,我是land,请大家多多指教,是一个有着少女心的文学少女╰(*°▽°*)╯」
「... ...」
「怎么~~~,我可是这里人气最高的呦❤」
「... ...˙—˙」
孤独之魔女。世界的良心。
从出生便和死亡相伴的魔女。死神的养女。
经常一个人到处游荡,歌声十分特别,但是很少有人能听到。
和所有魔女一样,被人类所召唤,每逢召唤必须定下契约。
孤独之魔女的法术是种双刃剑,可以让人屏蔽其余魔女的幻觉,但是拯救不了任何人。
其实是一种消除魔法。让人有机会正视自己最原始的样子。
环绕在世界各处,寻找特立独行却被其他魔女的魔法所蛊惑的人。
如果这个人宁愿沉浸在幻觉里,她也不会强求。
总是在世界快要被爱之魔女欺骗的时候站出来帮助人类。
可悲的是自己却无法插手任何事,也没有人能听懂她的语言。
甚至有人为了摆脱孤独前去刺杀她,即使要与死亡作对。
死神会带走想要杀死孤独的人类,如果不怕死神的话,是可以考虑用这种方式摆脱孤独。
[依旧elder视角]
DOUBLE
上)
已经多久没有感觉到所谓的绝望了呢?
就在昨天,我还在悠哉地擦拭着我的狙击步枪,思考着今天万无一失的计划——杀死那个冒牌货。
于是凌晨我就带好一切用于速战速决的家伙,准备干掉那个家伙。
只要把冒牌货杀掉,一切就结束了吧?
虽然不太清楚它为什么会出现,但是我觉得这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居然有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存在!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也许可以自由了,从那个该死的通缉令上!
我真得谢谢他妈的上帝。只要我杀死他,再让警察发现这倒霉蛋的尸体,就万事大吉了。
但是现在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没有想到,那家伙居然比我还熟悉24街的地形。在躲过了我的狙击之后,我就完全失去了对他的控制,随后就是一场糟糕的游击战。直到我伪装耗尽子弹,他才现身,而且这家伙的格斗竟然丝毫不输给我。幸好我还留了最后一发子弹。
但是我也差点被匕首刺中要害。
粗略的包扎了一下伤口,本打算找一个合适的地方稍作休息,但是还是很没面子地倒在了地上。
我连翻过来的力气都没有,接着很快就昏睡了过去,在这种根本不应该放松警惕的地方。
说实话,比起绝望,睡意更加迅速地侵占了我的思维。
我睡得很不好,大概才睡了十分钟就醒来了。醒来时感觉右眼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一样,我努力挣了一下,才感觉到眼皮上血块的碎裂,看来我忘了包扎额头上的伤口了。
稍微分辨了一下所处位置,貌似是两栋建筑之间的……小巷?
喉咙干得像是要被挤出血一样。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体,已经麻得没知觉了。看来我还是不习惯趴着睡。
突然,我感觉眼前略过一道阴影,我抬眼看去,似乎有个孩子站在墙后,看着我。
那个孩子发觉了我的视线,便飞快地躲到墙后去了。
看来只是个好奇的小孩,也不能利用他做什么。
没想到不一会儿他就又回来了,手里似乎还捧着个什么东西。
我一瞬间警惕了起来,我看着他逐渐走进我,蹲下来,把手里那个黑乎乎的东西凑近我的脸……危险!
我一瞬间伸手制住了他伸过来的手,小孩子没想到我竟然还有力气抓住他,吓得摔倒在地,手中的东西也随着“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水花四溅。
杯子?
我愣住了,在我还没想明白他为何拿的是水之前,小孩挣脱了我的手拔腿就跑……看来被我吓得不轻。
刚才的一系列动作已经耗费了我全部的力气,睡意再次开始侵占我的意识。
快闭上眼睛的时候,我留意到刚才掉在地上的杯子——是一个破旧的,变形的金属杯子。
中)
我是被冷醒的,同时被温度告知的是现在已经是傍晚了。
我试着举起我的手臂,虽然很艰难,但是我并不想就此放弃——因为我看到我的指尖已经发紫了。
再不动恐怕就要坏死了吧。在我还失血过多的情况下。
我还不想废在这种破地方。在我的人生即将出现转机的情况下。我杀了那个替死鬼,从此我就可以不用顶着那该死的通缉令过活了。
也许我可以做点正常的事。
脑海中突然浮现了这个想法,但是随后我就笑了出来,正常的事?难道我该去找家连锁店送送外卖?
一想到这种场景我就更加笑得停不住了,一不小心心扯动了伤口,于是我慢慢止住了笑。挪动到墙边靠了上去。
有根烟就好了。
我想起了加尔德上校,为了报复他罚我做一天的俯卧撑这种事,我偷了他一盒烟,让人把“作料”塞进了每只烟里,再原封不动地放回去。
随后他抽的每根烟都有股屎味。
算了,一想起这个我就突然不想抽了。
我闻到了一股刺鼻的油烟味。那是一种反复用过的油的味道,是从我身后那户人家里飘出来的。
24街的人,似乎连油都用不起的样子。
那个孩子之后就再也没出现过了,我想他大概只是想我喝点水,并无恶意,但是我把他给吓到了。
穷人的善意特别经不起折腾。我想他是不会再回来的了。
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听到趿拉着鞋的声音。抬起头看去,却正是那个孩子。
我没想到那个孩子还会回来。他似乎不再怕我了,直直地走到我面前,伸手递给我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居然还是那个金属杯子。里面似乎是热水,杯口冒着水汽。
我接过了那个杯子,犹豫着要不要喝,既然是热水,那他应该有住的地方,否则不可能烧的了水,如果有家,也许今晚可以过个夜什么的,但是在24街这种地方这么晚了会有家人放孩子出门吗?如果他是被人指使的……
“谢谢”我说道。心里却正在斗争着要不要先挟持这个孩子。
他似乎并不着急,而是凑到我身边坐下来,看着我身上的伤口。
“你住这里吗?”我对他说。
他点点头,站起来示意我跟着他走。
算了,如果真有人想抓我,早该在我昏睡的时候就下手才对。
我努力跟上那个孩子的脚步,他看起来约摸有7,8岁的样子,一头金发,穿了一件极不合身的白色衬衣,一直在试图把多余的袖子撸上去。那双稍大的短靴就是趿拉声的来源,尽管是个小孩子,却走得飞快。
很快我就来到他所居住的地方,一所毫不起眼的公寓,我们上了楼,在绕过门口堆积如山的废品后,他从靴子里倒出了一把钥匙,开了锁,推开了房门。
“打扰了。”我说道,随即跟着那孩子走进了房门。
孩子轻车熟路地打开了墙上的灯,映入眼帘的,是五花八门的堆积物,我觉得这家的大人也许有收集癖。看了一圈大部分东西都是金属的,而且不少似乎还是半成品的样子,难道是机械迷?
那个孩子跑进房间很快又跑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件黑白条纹的衬衫,抓着我硬是把衬衫塞给了我,又拖着我朝房子深处走去。
我拖着伤,费劲地在一堆金属里挪着步子。他打开了一扇门,把我推了进去。眼前一片黑暗,有些不知所措。
孩子在把我推进去以后,伸手开了灯,我才看清这里竟然是浴室。
他意思是叫我洗澡吗?
我看着手上黑白条纹的衣服,难道是他的吗?
下)
原来的上衣被我撕扯成了碎布条,包扎好了伤口,在这种穷地方还是别问孩子要绷带了。又穿上了他给我的衣服,意外地合身。
我打开门,看到那个孩子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着什么,看到我来了,站起来把盘子递到我面前,一股烤糊肉的香味。
……似乎是某种两栖动物,我从烤的焦糊的尸体上勉强辨认。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抓了两只塞进嘴里。
“谢谢,”我坐在孩子旁边,“你叫什么?”
孩子转过头用疑惑的眼神看着我。
我突然愣住了。
因为我看见孩子裸露在外的颈子上,有一道长长的瘢痕。
难怪他一路都这么安静。他的声带也许已经被割走了。他说不出来。
“呃……我是想问……你会写你自己的名字吗?”我试着换个说法。
孩子安静地拉过我的手,用食指在我的手掌上比划着。
B-e-l-l-a-d-o-n-n-a……好奇怪的名字,是拉丁文吗?
我不太会念拉丁文,为了防止念得不对,我问他,“可以叫你Bell吗?”
孩子歪着脑袋看我,点了点头。
随后我和孩子聊了很久,我说了我以前服役的时候,到过的热带雨林,看到过的各种生物,我知道孩子喜欢听这个,只字不提那年整个队伍到最后只剩3个人这种事。
很晚了,我都不见他的家人回来。
最后是Bell先困了,他拉着我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里面有两张床,他来到了自己那一侧的书架上,抽出了一本书给我,随即自己跳上了床,躺了下来,盯着我看。
意思是叫我……讲故事给他听吗?
好吧,既然大人不在的话。
我坐到床边的小凳子上,Bell侧过来看着我。我低头一看书名:
《肝癌的早期症状》
……这他妈的是睡前读物吗!这家的大人到底是什么心态!
我楞楞地看着他一脸期待地看着我。
认命地低头翻书……先说好别指望我认得几个术语。
就在我磕磕磕绊绊拼着那些单词的时候,孩子居然睡着了。
这也算达成任务了吧。
我把书放回原处,虽然很累,但是突然对这家人好奇了起来。
我看到另外一张床边有张桌子,我走过去,似乎桌子底下还压着张相片。
好吧,让我好好看看这家奇葩大人长什么样。
在我看到这张相片的一瞬间,
我的脑中一片空白。
陈旧的相片上,Bell的身边,有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是那个被我杀掉的青年。
相片上Bell正开心地扯着那个青年的袖子。
记忆逐渐回笼。
我都干了些什么?
我杀了同期的所有孤儿因为他们可以代替我被淘汰,杀了父母因为日后我还要白白承担他们的收养税,杀了加德尔上校因为他打算让我加入敢死队,杀了同队的11个人因为他们陆续目击我杀了加德尔上校,杀了载我的司机因为我是逃犯他也许会举报我,杀了那个该死的家伙因为杀了他我就自由了……
……那Bell怎么办。我从没有想过。
……为什么我从没有想过。没有想过24区的生活也许并不轻松,没有想过被切掉声带的小孩如何在这里生存,没有想过我杀死的青年也许是Bell的亲人,没有想过Bell竟把我认作了他……
该死,难道现在我又该把Bell杀了吗?
到底……怎么办。
尾声】
“我说过了,修理工先生!你根本没把我的电视修好!”
“我说过了,女士,如果你不是用敲的方式来调台的话!”
Bell无视门厅的争吵,随手点开了电视,唯一能看的几个台昨天似乎又少了一个,该提醒Elder缴税了。
“据现场报道,24区废弃楼道内发现一具腐烂男尸,经尸检发现是1年前Y市在逃的连环杀人犯Sam.bucus.nigra,Y市警方曾发出过全城通缉,但是一直没有抓捕到凶手,现尸体已由Z市警方转交……”
Bell正打算换台。突然,他盯着屏幕中的通缉令瞪大了双眼。
-------------------END---------------------
注:
此篇elder曾经服役,后因杀人的事情败露而被通缉在逃。
Sam.bucus.nigra,取自Sambucus nigra,意为接骨木。
【下面是这篇的内含义,可以不看】
这篇开头不是很顺利,上个世界的elder(旧程序)好不容易在24街找到了颠茄,却发现他的声带被割了,为了找到伤害颠茄的元凶于是带着颠茄住在了24街。结果遇到了同样逃到24街的Sam(新程序),新程序替代了旧程序。同时也和颠茄扯上了关系。
明明是很偶然的样子但是最后还是必然的结果。
要说唯一的疑点在哪,那就是到底是谁切了颠茄的声带呢?
也许又是个必然的开端。
[虐路线]
贝尔的喉咙,是旧程序干的,而且旧程序干掉了贝尔原来的家人。
最后elder在床底下发现了成堆的信。
原来曾经的elder对bell做过约定:如果有心事就写信放在我床底下。
但是现在的elder并不知道这个约定。
贝尔看着没开封的信越积越多,他的心也一点点凉了下来。
直到那个新闻,bell才肯真正地相信elder是被新的elder杀了。
到最后,独自查明真相的贝尔崩溃了。
他再也不想分清ELDER了。
“不要怕,哥哥在这里。”用口型说着,抱着死婴站在楼顶,在新程序的面前,跳了下去。
随即崩溃的还有elder。他确实很用心地照顾着贝尔,这种事从没有过,也是唯一一次。同样脱不开的,还有兄弟关系之间的变质。没有一件事不在折磨着他的神经。
街上是到处窜的警车,界外是正在打仗的国家,连他最重视的贝尔都悄无声息地跳进了地狱。
最终他就这么认为了:根本没有救赎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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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th:写作协会读作政府(伪)】
27协会。Y市的立法机构。由27个领域的代表组成,将各代表的需求或是建议写入裁判用机器“政治家”。最终由机器生成的结果,成为Y市的各种政策。
饱受争议的收养法,禁枪法,改造法等都出自27协会之手。
收养法:符合收养资格的成年公民,可以在市立孤儿院任意收养一个孩子,该孩子可以享有Y市合法身份,同时孩子需向父母缴纳一定的收养税。收养税金额的高低视孩子被供养的时间为准。
摘自解密文件《27协会极密谈话》
1,关于教育的改革。
【首先,明面上禁止堕胎。】
【接着把那些教育书籍销毁。最好让每一个父母都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小孩才好。】
【因为,后代才是动荡的根源嘛,如果不是为了小孩考虑,那些父母甚至压根不会想到要改革。为了养老?那更简单,把养老变成强制法律,我看还有几个人会打心底里想要去遵守,更别提亲生的孩子了。啊对了,再叫新闻部造几个小孩毒死父母的新闻,炒作一下。】
【然后,你会看到惧怕自己孩子的父母,亲手将自己养出的没用孩子送入孤儿院。相反的,渴望自由合法身份的孩子,会对愿意收养他们的父母,俯首帖耳。】
【教育的恶性循环是代代相传的,只要过了这一代,就没人会知道,“亲生的”意义何在了。】
2,关于医疗的改革(莫林)
【我,当医生最厌烦的就是被依赖。】
【想要长寿,就必须付出更长的时间缠绵病榻。虽然现阶段允许了安乐死,但是仍旧有那么多废人期待着被治愈。啧,治愈了又有什么用。】
【我是在认真为Y市的发展考虑,我不会说每年送来的新生都在一遍遍提出研究弗兰肯斯坦技术(即异体移植技术)。】
【那些新生聚在研究所实在吵到不行。给他们权限,放他们去外面实践这类东西吧。相信我的学生不会没用到造出废物的。】
【其次,请给这些改造人合理的地位。】
3,关于禁枪法
【如果老子早生十年一定会一枪崩了拍枪战的导演……呃咳,开玩笑的老子要禁枪!】
【看到老子的胳膊了吗?谁告诉你们胳膊中弹了还能动?要知道子弹会在体内形成空腔!空腔里面和绞肉差不多,如果穿过身体,还会爆出碗大的伤口。】
【人基本就废了。】
【呸,我可没那么善良。我要说的是,必须禁枪,否则每年得花大把的钱去养被枪子儿打残的废人。】
【你说机器人?拜托,他们造反的时候军队人人持枪。但是起到一点用了吗?】
【毕竟是血肉之躯。你懂我的意思。机器人,他们连和人性正面对抗的胆量都没有。】
4,关于孤儿院(gio)
【今天,感谢各位允许我接替老院长的位子发言。】
【我希望加强孤儿院周边的警备,不过并不限制孤儿们的外出。】
【孤儿数量减少不是你们的初衷吗?不,聪明的孩子总是知道分寸的。】
【我希望得到每年的人口普查数据。方便我预留合格孤儿的数量。】
【对于孤儿消耗品的供给请按时按量。这是基本的尊重。】
【另外请把图书馆迁到离孤儿院不远的地方。最好能允许他们出入。】
【一边允许接触社会,一边保障他们的生活。就算没有人教,我想结果对他们也是一样的。】
5,关于非法者
【我记得谁跟我提起过能力者的事情?不谈。】
【那个叫Moor的尽可能放在一边不谈。协会已经多次请求Z市执行特殊任务,但是没有任何答复。我想最有可能的结果是暗杀皆以失败告终。再进行下去恐怕会影响到和Z市的关系。毕竟我市的治安仰赖它们的协约者组织。】
【关于北区那些非法者开的店……我觉得在座的应该都去那边的夜市吃过小吃。不过毕竟是非法者聚集区,把那些临时工的招聘点移往北区。看看还能在这些人身上剥削点什么下来。】
【继续剥夺机械师的会议资格。毕竟我们的所有决议都要经手那台机器,不能让那个机械师和它有任何形式上的接触,尽管他算是这台机器的作者。】
【记住,非法者也是本市重要的组成。】
蓝眼说过:“让一群科学家来搞政治决策,是灾难。”
27个科学家,并不都是一个领域的,更要命的是,由于领域不同,对于一件事的判断更是各执一词,最终,他们想到了效仿计算机之父图灵,制造一台机器,来代他们总结最终决策。
为此他们找来狱中的前政府领袖,那个善于玩弄政治,每次决策都不会让人感到不舒服(除了最后一个)的狡猾鬼。由生物学家和医学家,读取出了他脑子里所有的思维回路,让编程师整理成程序,再让机械师制造出实体——一个叫做“政治家”的机器。
就这样,Y市的第一个政治团体,诞生了。
慷慨的蓝眼教会了智能体很多东西,也教会了他们人性的黑暗,智能体在重建城市的过程中遇到了很多难以沟通的人,尽管他们已经给予了那些难民最好的生活条件,但是仍旧有一些人时常来到他们的城市制造恐怖活动,甚至鼓动别人去造反。智能体觉得,是时候有一支自己的治安力量了。
但是前提是,智能体自己不能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此时Y市向他们首次提供了技术援助,提议以洗脑的方式给这些恐怖分子“再教育”的机会,一来他们可以忘却自己造反的初衷,二来可以成为Z市的治安力量。作为回报,Y市可以向Z市申请捉拿一些棘手的罪犯。权衡利弊以后,智能体们同意了。
就这样,Z市将无可救药的恐怖分子洗脑,重塑成了能干的执法者,这些不明所以的恐怖分子签下了协约:在做够多少件案子后恢复自由。执法的过程中,几乎所有的执法者都爱上了新的生活,他们改过自新,与之前判若两人。
这之后,恐怖分子,死刑犯,这些原本要被暴力的法律处死的人,在洗脑下获得了新生,他们不仅忘记了黑暗的过去,还获得了新的生活,和执法者应有的荣誉。
直到出现了特殊事件,有一个执法者天生人格就不正常,即使被洗脑,仍旧极具攻击性,在其执法过程中甚至会违法虐杀嫌疑人,出于人道主义,智能体只能派去另一个执法者将其消灭。
从此一发不可收拾。之前的智能体拥有唯一的指挥中枢,后因为新机体的出现,新系统无法融入旧的指挥中枢,不得不将思维个体化。所以智能体逐渐在一些事上有了分歧。包括如何处理有问题的执法者。
最后的结果是红派赢了【蓝派:自称是蓝眼传下来的一派,主张温和的,非杀戮的新式的解决方式。红派:和蓝派相反,主张激进的,有效率的,历史上人类使用过的解决方式】。执法者开始有了分数制。
完成一件案子加分,没有完成不加分,如果完成过程中有违法行为或者拖延案子扣分,对长期负分人员实行监控。
就这样,Y市负责制造罪犯,Z市负责洗脑罪犯,以及处理罪犯。一条新的肮脏链条将两市紧紧锁住。
Y市申明,只要不触及27协会的核心秘密,是不会向Z市发表申请的。
注意:【此篇是以Y市现任立法机构27协会的角度写的,难免与真实资料有出入,记住这点就行了。】
【智能体即通俗意义上的机器人,但机器人不一定有智能。】
【“蓝眼”】
由于疾病的原因,“蓝眼”的一只眼睛呈混沌的蓝颜色。其本人十分忌讳看医生,在这一点上他很固执,但是这一点也不影响他成为一位伟大的人。
关于蓝眼被前政府迫害的原因有很多,可能性最大的一点是他能够传承诗歌,且有十分精确的表达能力。传承的完整度高达98%,还同时知晓XYZ三市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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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最后一位诗人,蓝眼因为“反政府宣传”罪被Y市前政府迫害,流离失所,辗转来到了几乎被工厂占领的Z市,当时的Z市由于工厂云集,几乎没有人居住,终日不见蓝天。每天在街道忙碌的全部都是人造的智能体(即通俗意义上的机器人)。
起先,智能体由于工作需要被解放了一部分的智能,但是仅仅用在了工作上,在人迹罕至的Z市,有些智能体甚至不知道人类的存在,它们只知道把工作按时完成,接着在充电处领到能量。对于蓝眼所说的人类社会,它们既陌生又好奇。
作为一个喜欢传唱故事的诗人,他开始教智能体一些从未听过的故事。
蓝眼在后来的回忆录中提到“那天我所面对的,是被人类铺天盖地放出魔瓶的魔鬼,它们不能够,且也没有人想要将他们放回魔瓶。它们的智能仍处在蛮荒的状态,如果没有人对他们作出正确的引导,很难想象未来人类会处在怎样的灾厄之中。”
早在来到Z市前,蓝眼对于智能体就有十分清楚的认识,从这一天开始,他决心做一个使者,一个没有人派遣,却肩负全人类命运的使者。
他一字一句教起,从一个二极管很难发出的音节,到400万像素的镜头难以观察到的宇宙,都教给他们。没有接触过人类社会的智能体,并不是一开始就能被教会,以他自己的话说,“这和教不会说话的婴儿没有两样。”
当时的智能体拥有一个信息交流中枢,虽然有时不能一遍理解,但是智能体会将信息上传至中枢,蓝眼发现,智能体们的学习能力远远超出人类,而且,只要一个智能体学会,不出一天,所有的智能体就能全部掌握。
在与智能体的交流中,蓝眼发现,智能体们正试图对接触更多人类,且渴望与更多的人类,建立“友谊”关系。
“我知道这是由于我的原因,”蓝眼在回忆录中写道,“我用善意的姿态传授了他们太多人原本并不具有的美德。对于这些被人类剥削的替代品,我充满了同情。但是我知道,总有一天,他们会反抗,会成为新的社会形态,为了那终究会到来的革命,我有必要让它们知道,人的本质……”
遗憾的是,蓝眼并没有把关于“人的本质”的内容写在他的回忆录里,对于这方面的描述,智能体也众说纷纭。也许是不想让人看到,也许是出于对“学生”们的保护。
这之后的20年里,智能体的思维得到了惊人的飞跃,他们学会了在中枢里制造隐藏空间,以供所有的智能体讨论革命计划,据当时的资料记载,蓝眼并没有参与这方面的讨论,即使他被所有的智能体拥戴着。
20A0年,新历元年,历史上爆发了智能体革命,革命波及了两座城市,改变了两座城市间原本的君臣关系,使Z市独立成为了智能体掌控的新城市。
然而蓝眼却在革命前夕独自一人离开了Z市。
对于孤独的诗人而言,他所做的事情其实并不光彩,这场革命虽然迟早会发生,但是却是他一手促成的。他对人类同胞,抱有深深的愧疚之情,他知道革命在所难免,他只能竭尽所能减少智能体对于人类的伤害。
自此再无音讯。他既不想做革命的领导者,也不想成为人类的叛徒。
革命无遗是成功的,失去了生产用的Z市,Y市很快发现自己没有办法维持日常的消耗。很快就出现了大批得不到补给的人,在一片抗议声中,人们推选出27个科学家组成的代表团,去和智能体们谈判。
让代表团喜出望外的是,智能体并没有占领Y市的想法,甚至还主动提出可以替Y市接收一部分难民,他们还表示,如果能够接受他们独立,会立即恢复对Y市的供给。
消息传到Y市,舆论瞬间从对智能体的恐惧,厌恶,转变成了全盘接受,甚至有人主动要求和智能体生活在一起。
十天后,从前政府那边得到的消息却是:不同意。
随后的事情发展可想而知,暴怒的民众推翻了他们眼中无知又傲慢的政府,27个当初代表人类谈判的科学家被迫走上了政治舞台。Y市同智能体建立了互助的关系,27个原本坐在实验室忙着研究的科学家,不得不在民众的各类要求里忙得焦头烂额,当然,那都是后话。
有了自己的城市,被人类逐步接受的智能体们,为了纪念那个启蒙他们的诗人,将蓝色的眼睛标志代表自己,以智慧,仁爱对待人类。
【灰精灵】
灰精灵原本是过去对于立场不坚定的人的一种戏称,现在引申为特殊的魔物族群。
在生物进化出魔物形态以后,原本无法沟通的原生物种之间渐渐有了交流,之后就出现了不同种族之间互生情愫甚至通婚这样的事情发生。
不幸的是,不同种族诞下后代的可能性仅有5%~30%不等(其中魔物和人类最高,有30%的可能性),这其中大部分又是先天不足的畸形魔物,被父母双方的族群排斥,赶往荒芜的北方,在艰苦的条件下生存。这样的一支生活在大陆边缘的魔物,被称为灰精灵。
灰精灵大部分都由于基因变异拥有畸形的角,翅,蹄等。大部分都不能进行正常的活动,只有极少数的灰精灵,会同时拥有父母双方的种族特征,这样的变异被叫做良性变异。
在漫长的烟花期间,灰精灵之间衍生出了具有稳定性状的魔物,他们不同于原生魔物,能力更加强大,自然界中也找不到与之对应的生物。这样的魔物被称为新生魔物。魅魔就属于新生魔物。
圣殿骑士团弗吉尼亚分部行省监察长
圣殿家族出身,波吉亚家族唯一合法继承人。西裔美国人,但从没踏上过欧罗巴的土地。
继承了家族的航运帝国,在太平洋和大西洋开辟了多条专用航线。从轻工业品到军火人口无所不运,但运价不菲。
严肃【lenggao】,果敢【zhuangbi】,决策力和执行力超群,在地区议会中也很强的影响力。因为家族的精英教育学识渊博见多识广,教养良好,行为得体,其实私下【自以为】很懂得怎么放纵。
进了酒馆就别想拦得住他,喝了酒之后任何事情都会发生,当然本人一定不会记得。
毒舌但不是嘴炮,嘲讽技能满点。武力值中上游,擅长剑术、骑术和射击。喜欢收集体验各类新型枪械,热爱结交各种设计师和科研人员。
不水溶,但晕船【无误】
*据记载,Manasseh初次作为圣殿骑士出现是在独立宣言签署前【1770-1776】。【信息来自大师H.K的日志】【数据经过修改,已不可考】
*不排除有其它【尚未证实的】直系亲属的可能性。据知情人C.L回忆,Manasseh曾多次提到有一妹妹下落不明。尚不能判定其是否找到妹妹。
“噗通。”被魔法飞弹直接命中而受到重伤的Kill,几乎失去意识一般,无力地跌落到地面之上,在石砖地上滚动了几下,在地面上留下了鲜红的轨迹。
“咳,咳咳……”原本几乎晕厥过去的Kill,倒是被一口血给呛醒过来。
“哦,还活着呢?了不起了不起。”苏菲的声音模模糊糊地在Kill耳中响起,但Kill却几乎无法对此作出反应了。
“嗯,怎么样,大姐头?要杀了他么?”苏菲还是征求着阿卡夏的意见。毕竟在团里阿卡夏的地位应该是除了团长之外最高的。
“这还用说,除掉后患。”阿卡夏虽然是女性,但却还是有着该有的杀伐果断的。
“那,我可以吃掉他么?”苏菲的声音中逐渐带上了一丝兴奋。
“不行!”这次阿卡夏倒是回绝得很果断,“这家伙好歹是个战士,即使是要杀他也要保持对他的尊重才行。”
“切~”苏菲的语气显得有些遗憾。不过依然笑嘻嘻地走向了Kill所在的那片血泊。
模模糊糊中,Kill似乎能看到苏菲走到自己身旁,两只手作势将要抓向自己。
就这样……要死了么?莫名其妙地……死在这种地方?
死……
这个字眼出现在Kill脑海中时候,仿佛如同一道闪电击过一般。
“怎么可以死在这里啊!”Kill猛地睁开了眼睛,瞬间,眼前的世界清晰了起来,全身的力量也回归了,仿佛身上的伤都是骗人的一样。
“吼!!”在苏菲惊讶的眼神中,Kill猛地抓住了他双手的手肘,然后狠狠地一脚踏在了他的胸口。
“撕拉!”然而,这一脚踢出,发出的却不是重击的声音,而是让人耳酸的破革之声。
“啊啊啊啊!疼啊啊啊!”仿佛杀猪一般叫嚷着的,是前一刻还想着致人于死地的苏菲。然而此时,他的双手,只剩下了上臂的一小部分而已。血浆,猛地从断臂处喷涌而出。
原来,他的两只手,在刚刚Kill那一脚的同时,被Kill猛地撕了下来。出脚,只是为了借力,真正的攻击,是撕裂。
“吼!”然而此时的Kill丝毫没有就此停手的意思,随手扔掉苏菲的两只手,下一刻,Kill竟是扑到了苏菲怀中。
当然,这并不是情人的拥抱。双手死死掐住苏菲的肩膀,Kill竟然大嘴一张,直接咬向了苏菲的喉咙。
“撕拉!”这一次,苏菲终于是没法发出痛呼声了,因为他的气管,连带着颈上一半的肉,全部被剥了下来。
接着,这个高大的家伙,终于,第一次倒了下来。死活不知。
而此时的Kill满口、满脸、满身皆是洒满了鲜血,然而他的神情却仿佛丝毫都不在乎一样,仅仅只是将仿佛一片空白的眼神,投射向了另一个目标:阿卡夏。
即使是身经百战的阿卡夏,在看到这家伙的眼神后也不禁毛骨悚然起来,急忙地唤回了自己的两个魔导环:“Ring Eins,Ring Zwei……Schild!”
就在阿卡夏刚刚用魔导环具现出魔法盾的同时,Kill的攻击也同时赶到了,刚好打在了盾上,激出了点点的火星。
一丝丝后怕和更多的庆幸让阿卡夏不由得大喘了一口气……然而,这却是高兴得太早了一点。
“嘎吱……嘎吱……”一点一点的,Kill的指甲似乎开始渗入魔法盾里,虽然同时也因为反作用力之间的皮肉似乎都在被削去,但Kill却仿佛毫无所觉,继续稳定地、缓慢地侵蚀着挡在敌人面前的这面障碍。
而阿卡夏,也逐渐由轻松下来的表情,一点点流露出紧张,和恐惧来。
“怪物……”这个词,这次,却是从阿卡夏的嘴里吐了出来。
“吼!”然而,回答她的,却只有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的Kill的嘶吼声。
没错,意识到自己可能会死的Kill,在生死边界时重新激发了自己体内曾经身为斗犬时的战斗意识……或者说……野兽的,本能。
所以现在的Kill,只是一只在暴走的猛兽,或者正如阿卡夏所说的,一只怪物。
“……呃…咳咳!”这时,远处的苏菲忽然苏醒了过来,原来刚刚的伤势依然不足以使他致命。
逐渐清醒过来的他,发现在他的视野中,Kill正在攻击阿卡夏,从她的表情来看似乎情况岌岌可危。
于是,苏菲试图抬起身体,然后双手只是传来一阵剧痛,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双手依然还没有回复,说来也是,毕竟连骨带肉都被完全分离出去了啊。
并且,因为受过一次致命伤,现在的他全身都是虚弱无力的状态,连起身都做不到。
“啧。”苏菲不由得一阵烦躁,虽然蜘蛛的成员之间没有多少情谊,但要他在这边眼睁睁地看着同伴被压制甚至打倒却什么都做不到也多少让他窝起火来。
“喂!!!”苏菲憋起身体里所剩不多的力气大叫起来,“阿卡夏!你就只会掩耳盗铃地等死么?你平时的威风哪里去了?站起来啊!喂!”
话一说完,苏菲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连带着手臂的疼痛都加重了不少。
但是,很显然,这一番话却是起到了作用的。
是啊……在这紧要关头,阿卡夏忽然微笑了起来。如果是那个时候的我,也许真的什么都做不到吧,但是现在,我早已不同了啊。
阿卡夏冷静下来了,她回忆起了一个事实。
自己,同样也是一个怪物啊。
接着,阿卡夏忽然放弃了她的魔法盾,而随着阻挡的消失,Kill的双手便直接插向了阿卡夏的身体!
根本没必要恐惧。阿卡夏对自己说道。即使被杀,也不会死,因为我已经死过一次了。
“Einfrieren。”轻声的一句咏唱,竟然将Kill还未击中阿卡夏的双爪连同阿卡夏本身一起全部冰冻了起来。
如果Kill此时还有神智的话,一定会疑惑为什么这个人会做这种一看就觉得愚蠢万分的选择呢,把自己限制住的话,岂不是把自己的后路都给断绝了么?更何况,人的身体一直封在冰里的话根本不用别人动手,自己就会死去了吧。
然而,这冰封却没有对阿卡夏产生任何实质上的阻碍。因为她的施法,只需要能传递出声音就能够进行。
“Feuer!”趁着Kill的双手还没有挣脱冰封,便是二话不说放出魔法飞弹进行攻击。施法稳定得就仿佛没有受到任何冰封的影响一般。
当然,此时的Kill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击倒的,反而是利用双手和阿卡夏冻在一起,直接连带冰块一起挡在了魔法飞弹的路径前。
他却没有看到,阿卡夏此时仿佛胜券在握的含笑表情。
“轰!”飞弹坠下,冰块碎裂,碎石碎冰直遮人视线。
到底胜负如何?作为旁观者的苏菲此时倒是更加紧张起来。
待到烟尘散尽,出现在苏菲视野中的,是依然站立的Kill和软倒在地上的阿卡夏。这时,苏菲的心都凉了半截。
“Speer!”然而,接着响起的,却不是Kill的嘶吼声,而是阿卡夏的咏唱。
随着这一声出现的,是数不清的长枪,前后上下,包围着Kill,接着,直接将Kill彻底扎成了透心凉。
而倒在地下的阿卡夏,这时才缓缓起身,苏菲这时才看到她身上无数几乎穿透前后的伤口。然而即使如此,阿卡夏却依然能够稳稳地站立着,丝毫看不出一点痛楚的样子。
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凄惨的样子,阿卡夏也不禁苦笑起来,也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会体会到自己不是人类的实感。
其实刚才那一击魔法弹,原本就不是真正冲着Kill去的,阿卡夏原本的目标,就是自己,她是想以此,来让Kill产生松懈,这才一举得手了。
魔术师阿卡夏,或者说……尸巫阿卡夏,才是她的真实身份。
然而就在阿卡夏和苏菲都放松下来的这时,Kill直接被串在原地的身体似乎又动了起来,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却让阿卡夏不由得一阵心惊胆战。
“杀掉他啊!”苏菲不禁叫出声来催促道。
我原本就是抱着杀心用的诸枪啊。阿卡夏很想这么说,但是实际上Kill却并没有因为这一击死去,这已经大大出乎她的意料之外了。
不过,也不过是再补一刀的事情而已。
“Fe…”
“给我等下!”就在这时,天空中忽然传出了这样一声,让阿卡夏下意识地停下了咏唱。
“是哪个混蛋?”这时,苏菲已经能勉强站立起来了,虽然双手还没有复原完毕就是了。
“哈哈,我可不是什么混蛋。”那个声音似乎更近了一些,现在能明显听清是个清亮的女声了,但是,声音从何处传来的却是依然不知。
“到底是谁在装神弄鬼!”阿卡夏皱着眉头喝道。
片刻的沉默,接着,忽然之间狂风乱作。
“既没有装神也没有弄鬼啊。”那个声音忽然明显地出现在两人正上方,这引得他们直接看过去,出现在他们眼中的,是一个穿着一身紫看起来十分爽朗的女性,以及她身边,那只骇人神魄的存在。
一只骨龙。
“什……么”两人被忽如其来的冲击惊得几乎无法思考了。
“若冰封万里,飞雪连天的严冬象征的是绝望的话,”那女性带着一种完全自信的笑容,在那里朗朗地念道,“那么我就是宣告它的终结的那一声春雷!我,就是引领希望的龙兵团团长——春音是也!”
底下两人几乎哑口无言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接下来要对你们说的,不是交易也不是商量。”春音指着底下两人说道,“是命令!”
“交出那边那个重伤的大狗!然后自己乖乖地滚吧!”
“是服从我的命令,还是……”
“死!!”
病毒拟人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疾病也开始以魔物的形式出现了,作为疾病中杀死人类数量最多的病魔,疟疾理所应当地被列入了通缉的范围。
本身并不携带病原体,也不具备感染性,似乎只是魔物化的疾病而已,即使如此,人们也希望她一直呆在24小时监视的牢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