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迎来到元素学院,不要惊讶,这是我的【光】通信能力,想必大家很早就接触过了吧。
被选中的各位啊,感谢选择来到元素学院。
在这里,你们可以避开世界的不便,自由的释放自己的能力。
想必大家都因为自己的能力,过上了不寻常的童年吧。不需多问,但请大家时刻记住自己的选择
因为未来,将由我们决定——
好了,接下来是学校的注意事项,在学生会的婆婆妈妈之前,我先说几点重要的好了。
第一:如果看到了一个穿着睡衣躺在地上的男子,无视就好——
——喂,要我把你送到地下嘛——
额,不要激动嘛,辻。好吧接下来才是重点:
第一:未经允许不得在校外聚集元素使用能力。
第二:不要在人类旁边使用能力。
第三:对人类保持警惕。
好了,结束,总有一天你们会懂得规定的意义的。
哦呀,或许对于某些人来说,已经理解了呢。
那么祝大家享受今后的学习
以及所剩无几的和平时光
拜拜
十几年如一日的天花板。
一凡定睛望着那片雪白的天花板,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旁的闹钟一直响了五分钟她才按掉。所谓的起床气吗…她面无表情地自嘲着从床上爬起来。
“终于起来了啊?”低沉的男声在一凡的胸腔间回荡着,打趣道。
“反正是周末也无所谓吧,”一凡则用肯定的语气假问道,“…乔纳森。”
叫乔纳森的声音哼哼地笑了几声,又说道:“今天也要继续去找那个很难搞定的小姑娘吗?”
“是啊。”一凡一边梳着睡得乱七八糟的头发一边回答道,“我一定要把她拉拢过来。要不是朋友就是敌人,都是迟早的事情。”
那个声音似乎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说道:“……你真像个变态跟踪狂啊。”“闭嘴。”
***
总是无法摆脱那个梦。
一凡直勾勾地望着天花板,平躺着一动也不动。
大概三年级的时候开始,她每天都会做同样的梦。梦里的自己被五花大绑起来,周遭的人都在做仪式一样跳着舞,怪叫着,非洲鼓的声音震耳欲聋。他们任一凡被脚下的火焰吞噬着,呼叫着,提起长矛和一些不知名的刀具向一凡的身体上各个部位戳去。那些人的脸上写满了扭曲的愉快与惊悚,年幼的一凡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精神折磨。
……而这个梦已经持续了两年。
一凡从床上坐起来,感觉身上全是汗,体温高得就像胸口烧着一团火,这令她有些头晕。她随手抓来床头的闹钟瞄了一眼:五点钟,离上学的时间还很早。
可是她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这个梦。要是被人家知道了,总感觉很麻烦。
一凡最讨厌麻烦的事。也许正是因为这种性格,她是同龄人中少数能够一脸冷静地从噩梦中惊醒的一个。
***
今天是升上五年级的第二天。因为长期的睡眠不足,一凡脸上总是挂着褪不去的黑眼圈,再加上一凡的皮肤本来就很白,黑眼圈便更加明显。这让本来就是小怪胎的一凡被嘲笑得更加厉害。唐然然是一凡的同桌,也是班里的学习委员,从一凡转学进来起一直都默默地照顾着一凡。虽然她和一凡作为同桌相处了很久,但是关于一凡的事情,说实话她根本不了解。所以与其说她默默地照顾着一凡,不如说她一直在默默地替一凡干着急。
……他们又聚起来说一凡的坏话了。唐然然盯着一旁拥成一团叽叽喳喳的同学,狠劲地皱着小小的眉头。那群人里面还包括了这个班的班长,这更加让然然觉得无法理喻。到底为什么大家都不能接受一凡呢,她只是不太爱说话而已啊。她回头看看坐在自己身旁不以为然的一凡,轻轻叹了一口气。
唉,小学生真无聊。一凡早就读懂了氛围,心里想着,撇了撇嘴。
“我得去说说他们,再这样下去不行。”然然突然这样对一凡说,话音还没落就要站起来。
“不用理他们。”一凡看了一眼然然,“没关系。”因为惹上那群人,
然然不可思议地看着沉着的一凡,脸上写着一丝不甘。
……会很麻烦的,我最讨厌麻烦了。一凡合上书的同时,上课铃响了起来。
***
但是一凡早就知道唐然然忍不住。不,还不如说她从二年级开始就忍到现在,然后爆发了。因为今天唐然然在大课间回来之后,告诉了一凡她已经和老师反应了情况,还说那个只会煽风点火的那谁根本不配做这个班的班长。
一凡叹了口气,在心里表示我已经看到结局了。
……结果被叫出去的竟然是自己。现在,一凡正面对着那一群最爱叽叽喳喳的男女。因为她本身就比较瘦的缘故,被一群人围着晓得特别凄凉。
“亏你做得出来啊夏一凡,现在我的职务和老师对我的信赖都没了,你要怎么补偿我?”班长是个高大壮的男生,但是性格却非常小女人,最爱说别人坏话戳人家后背。一凡早就感觉到这个人不应该惹,虽然很讨厌。啧,
……真麻烦。
“真麻烦。”
一凡在被打了一拳后才发现嘴巴不小心和潜台词同步了。接下来场面一片混乱,男生们围上来对一凡拳打脚踢,而女生们则在一旁起哄欢呼。没有人会发现这个角落,学校里大部分地方还沉浸在平静的夕阳里。
这不是和那个梦,重叠了吗?……一凡觉得全身都在痛,但是比起被打的地方,她觉得胸腔最痛苦,即使她一直蜷起来掩着那里。她感觉到有一股力量狠狠地挤压着自己,像要把自己压扁,又像要从身体里面爆炸开来一样;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伴随这种莫名力量而来的是一凡不断上升的体温。好热……汗珠不停地渗出来,就像她每天从噩梦里惊醒的时候那样;她眼前全是噩梦的残影,几乎都要忘记了自己现在还在学校里,被一群男生围起来打的事。
“好、好烫!”“喂,她有点不太正常啊……”“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撤啊……”“快逃吧趁别人没发现!”一群人见状况不太对,踉跄着退了几步,便飞奔出了作案现场。
一凡依旧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再后来因为极速上升的体温干脆晕了过去。当做完值日后正准备回家的唐然然发现她时,她依旧全身发烫。
“一凡?”
***
唐然然被吓坏了。准确来说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一凡的体温。这使得她在被一凡父母问到名字的时候脱口说“我是红领巾!经过了今天的事我脖子上的红领巾更红了!”。
逊毙了……唐然然低下头,用手拖着脸。
一凡的体温诡异地高,这让唐然然根本无法接触她的身体。她是借了学校的小推车把一凡运回家的。太奇怪了,为什么一凡会晕倒在那种地方,体温还突然变得那么高呢。不不,比起这个,然然觉得自己更需要想办法解释一下手里的推车和晚归的事情。
***
那之后一凡一直没醒。
不过今天和以前不一样。一凡不再做那个梦,她的意识世界回到了一片黑暗当中,没有任何图像,就像两年前一切还没开始一样。
“喂。”但是这片宁静没有持续很久。一个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沉默。
“喂,要是能听到就回个话。”
谁啊……一凡的眼皮颤动着。那个声音虽然低沉又陌生,却有几分生动,不停地在一凡的脑海里回响。不一会,从黑暗的那边传来了一些动静;似乎那个发声的物体正向这边靠近。
“快醒过来。”有什么东西要过来了。然后出乎一凡意料的是,伸过来的竟然是一只只剩下白骨的手。还没等一凡反应过来,那只手带出一具白骨,飞快地向一凡迎面扑来——————
“!”
当一凡猛地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她全身依旧渗出了汗,脸上布满了惊恐的神情。这还是第一次,一凡这还是第一次被吓得变了表情。她试着让自己平静下来,颤抖的手伸向床边的闹钟。
九点半,早就迟到了。一凡突然觉得莫名的安心,然后她开始感觉到自己身上各处都贴满了药贴,药贴下面还泛着酸痛。
唔,真要命……“爸,妈,”她喊了一声,“为什么不叫我起床?迟到了。”
回应她的是冰箱上贴着的便条。似乎已经帮忙请了假的样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一凡拍拍自己的脑袋;关于昨天的记忆,她脑海中只留下被围殴之前的印象,其他的一律不记得。在一凡奋力思索的时候,那具白骨又浮现在她眼前,使得她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可恶,用这种那么惊悚的出场方式留在做梦人的脑内,太狡猾了。一凡挤了挤眼。
***
没来。
唐然然看着自己旁边空空的位置,猜想着一凡现在的状况。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帮你复仇了。唐然然转而把手轻轻地搭在一凡的桌上,一脸安详地笑着。
她今早已经把事情都告诉了老师,虽然有一大半是她自己的猜想,但然然觉得应该八九不离十。一群人打一个那么瘦弱的女孩子一点都不公平。她认为只要这么做一切都能办妥了,但是其实不然;起码对于一凡来说是这样的。
她把一凡推离了平静生活的轨道。
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
第二天,一凡带着一身伤回到了学校,遗憾的是今天轮到她值日。一凡提起大垃圾桶的时候,手上的伤口还会作痛,但是比起去拜托别人这种那么麻烦的事,还是自己完成任务比较好。
一凡提着大垃圾桶,向回收站走去。放学时间大家都回去了,唐然然也回去了,应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了吧。一凡边想着边走就一头撞上了堵在路口的前班长。
“哟,这不是夏一凡嘛?”前班长一把拎起了瘦小的一凡,垃圾散了一地都是,“走路也不看路啊垃圾桶把我的衣服碰脏了你知道吗?”
“上次被老大打得还不够吗?”“胆子挺大啊夏一凡?”……前班长一出声,下面一堆小弟就叽叽喳喳地急着闹起来。这都能遇到这种事,我真是倒了大霉了……一凡如是想。
“你能把我放下来吗?”一凡汗颜着说道,“(虽然很莫名其妙但是)我会道歉的哥(个屁)求你放我下来行不?”
前班长听到这,一把把手里的一凡甩到地上。一凡摔得生疼,卖乖地叫道:“哎呦老哥(你十三姨夫)我这次又做错什么事情了您(什么鬼)动那么大怒啊?”
“昨天的事情老师可都晓得了你知道吗?”前班长气势汹汹地走上前,俯视着好不容易站起来但依旧比自己矮的一凡,“除了你还能有别人吗?嗯?”
“别开玩笑了,我哪有那力气去告状。”这就是一群逗逼啊……一凡咬着牙,有点被惹恼的征兆。
“说什么屁话,唐然然都告诉老大了!”小弟A突然喊道。
什么?一凡愣了一下。而在她愣住的那两秒内,几个小弟已经扑了上去,把一凡按倒在地上。“你说什么?”一凡难以置信地瞪着眼,问道。
前班长挪着步子走到一凡身前,蹲下身来,一脸怪笑地对着一凡:“没听到吗,唐然然都告诉我了!”说罢便朝一凡送去一拳,狠狠地揍在一凡的脸上。
“咕……”一凡觉得一股腥甜涌进了嘴里,“你说……什么……再说一遍……”一凡话音刚落,又一记重拳狠狠地落在了她的另一边脸上:“我就再说一遍。唐然然都告诉我了!!”本来就带着伤的一凡吐出些血来,却用比刚刚更凶狠的眼神定睛看着前班长:
“我听不清楚,你他妈的再说一遍。”
“夏一凡……”前班长全身颤抖着,突然间猛的撞开了几个按着一凡的小弟,“我!说!唐!然!然!已!经!都!告!诉!我!了!!”他每说一个字都会往一凡身上狠狠地揍去一拳,然后他就像疯了一样咆哮起来,吓坏了周围的小弟。
现在的一凡已经没有力气动弹,就连眼神都显得无力空洞。她轻轻地闭上眼,看到的是她喜欢的黑暗。
***
唐然然,你真没用。
唐然然这么想着,躲在草丛里禁不住哭了起来。被前班长逼问的时候竟然说一切都是一凡做的,你真没用。只为了不受皮肉之苦就出卖了同学,你真没用!
一凡……看着有说有笑地走出校门的同学们,唐然然只是不停地哭,鼻涕眼泪流了一脸。
对不起,一凡……
***
“醒醒。”
……嗯?“快醒醒。”
是上次的那个声音。“喂,你要躺到什么时候?”
一凡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处于一片无边的黑暗里。看来这个地方只能听到那个声音,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啊。
…………“唐然然是个混蛋。”一凡试着回应那个声音。虽然说得是些无关紧要的碎碎念。
“……你可以这样说。”那个声音顿了两秒,说道,“所以说除了自己,别的什么都无法完全信任啊。”
“哼,说得你很懂似的。”一凡哼哼地笑了起来,心情竟然莫名地有点小愉悦。
“所以说,你也差不多该起来了吧?”沉默了好一段时间,那个声音再次发话道。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刚刚不是还说叫我别相信别人来着吗?”一凡反问那个声音道。
“你当然应该相信我,”那个声音淡淡地说,“因为我,
“…就是你啊。”
————熊熊火焰瞬间以一凡的身体为中心爆发出来,突如其来的冲击把周围的人都掀了起来。一凡的身体被跳跃的火焰包裹着,火焰的花纹从耳根后面慢慢地往正脸的方向延伸,金黄色的眸子像蛇眼一样,居高临下般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你你,你别过来!!你这个怪物!!!”面对正在迫近自己的一凡,前班长禁不住胯下一湿,失声大叫起来。他站起来要跑,却被一凡一手捏紧了脖子提了起来,然后一凡一松手,下一个动作便冲他的腹部狠狠揍去。前班长狠狠地砸在了墙上,巨大的破坏力不仅让他觉得胃里一阵翻腾,还破坏了墙体,留下了一个巨大的冒烟的坑洞。
“别再来找我麻烦,”一凡用冰冷的眼神盯着似乎被钉在墙上似的的犯人,简短地说道,“否则就烧光,”话罢再次把他举起,狠狠地甩到了地下,又转头望了望横七竖八倒了一地的其他人以及多处被烧着的转弯口,金色的瞳孔里没有一丝感情,
“…你们全员。”
***
安娜手里的镊子生硬地掉在了地上。她感觉到心脏的跳动越来越重,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稍稍弯了弯腰,打算坐到一旁的椅子上,但是剧烈的疼痛让她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她猛地坐倒在地上,带下了桌上的几颗宝石。
诞生了吗……心悸持续了大概一分钟左右。安娜喘着粗气;她感觉到自己的额头渗满了汗,视线有一些模糊。她定了定神,目光看向了掉在她正前方的石榴石。未经打磨的石榴石闪着鲜红的光泽,似乎下一秒就要烧起来一样。是祸还是福呢?让我来猜一下。安娜忍不住突然笑了笑。
……诞生了。新的开闸者。
***
迈着疲惫的步子,一凡正在回家的路上。她的身后跟着一具足有五米高的白骨;他的头骨上穿插着一段生锈的环刀,破烂的衣裳上还有不少看不懂的花纹,手脚上都戴着断裂的铐环。那么怪异而且巨大的东西就这么在路上走着,但是似乎并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存在。
“我说,”走到空无一人的街心公园里时,一凡终于开口说话了,“你还是别跟着我吧。”
白骨停了下来,只剩下洞的双眼里似乎透着疑惑:“为什么不让我跟着你?”
“你那么大一个,跟着我会很麻烦的,而且这样走来走去,会伤到别人吧?”一凡抬起头,努力望着那双空洞的眼睛,说道,“我最讨厌麻烦了。”
“普通人是不会看到我的,也不会因为我而受伤。”那具白骨歪了歪头,“而且我必须跟着你,因为我就是你啊,夏一凡。”
“我怎么可能是一具白骨啊……”一凡汗颜道。然后她想起来自己最里面的确是一具白骨。
“这里。”那具白骨伸出巨大的骨爪,抵着一凡的胸口,“我就是你的内心。虽然它现在也许还不够开阔,但是它会慢慢成长,越来越强。”
“我会守护你们的成长,直到你足够强大,可以独自抵抗这个世界的浪潮。”
他话音刚落,便突然间变成一束白烟,嗖地钻进了一凡的体内。“卧槽?!卧槽?!!”一凡吓得直大叫,“发生什么事了!!!?”
“我刚刚说了,我是你的内心,我和你是一体的。”白骨的声音从一凡的胸腔里传出来,“这个世界并不安全,也许现在还说不明白,接下来你要学会怎么利用我的力量,学会变得更强。”
一凡听得半懂不懂,一脸汗颜地应着:“哦、哦……”
“我叫乔纳森。”那个声音顿了一顿,依旧平静地说道。一凡拍了拍胸口,难得笑了起来:“我叫夏一凡。”
那么从今以后请多指教啦,乔纳森。
***
一凡做了一个梦,一个很长的梦。当她睁开眼睛时,望到的不再是那片天花板,而是开阔的天空,这让她禁不住愣了一下;午间的天台意外的令人感到舒适,一凡竟然不小心睡着了。
“醒了吗?”乔纳森轻轻地问道。
“啊啊,是啊。”一凡回答着,调整了一下躺着的姿势,“最近事情太多,完全不够睡啊。”
“是吗,真不像你啊,打工战士。哈哈哈哈哈……”乔纳森打趣道。“闭嘴啦。”
然后她突然微微笑了一下:“不,
“……继续也没关系吧。”
-FIN-
澪 Rin
16岁/160/60kg/D
遗失歌姬
名字的意思是“零落之歌”
♪
♪
“全力的去歌唱。
就像明天就要死亡一样。
就像下一秒就会毁坏一样。
挤压出自己所有的生命与声音,
燃烧,灰烬,直到最后一秒,残音终于降落的终结。”
“今天也有,讨厌的东西,恐怖的东西。但是我仍然选择歌唱。”
♪
主色纯白。
White/Sweet Lolita。
绝对不穿同一件衣服。
吊带袜,最喜欢装饰过度的服装。
♪
被所有人所爱的歌姬。
得了咽喉癌快死了的时候被冻了起来。
然后经历了医学,机械等各种方式,最后决定制造一个复制品来更换几乎全部的器官。
那个复制品就是聆。
♪
只能在空气都经过严格管控的卵笼里生存。
身上的管子是生命维持装置,没有的话就算移动手指都很困难。
手术是家常便饭,药吃的比饭都多。
♪
单恋了二百年。
死去醒来都是单恋。
♪
声音如同拯救一样。
对她来说歌唱就是全部,就是生命,像现在这样不便的活着也是为了继续歌唱。
♪
无论什么时候都挂着笑容,性格上有种奇怪的豁达。
非常温柔温和,好像对什么都不在意的样子。
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看起来是圣女其实是天然呆。
害怕蜘蛛到听见名字都会逃跑。
「告诉你个秘密」
「什么?」
「我有超能力」
「比如?」
「你现在在的这个蹲坑今天已经被16人使用过了」
「尼玛这算什么秘密啊!无聊啊你!」
「不信算了」
配图:http://elfartworld.com/works/3114/
在无人之时,人往往无端生出许多臆想来。若是良辰美景,多愁善感的人会寂寞,才华横溢的人能作诗。但若是那黑暗冷寂的时刻,便教人总想起那鬼魅传说来,不禁背后发凉,加快脚步。
这镇上的唯一一家小医馆夜春堂选址选得可是偏僻,可偏偏人有事了还得去,这去往医馆曲曲折折的路啊必得经过许多小道。
病症这种东西,可是说不准时间的,有时来得急了,夜里也折磨得你不得安生,这种时候便不得不去寻医。
说来也不知是奇怪还是益处,夜春堂的夜间也是营业的,不是似别家医馆那样夜间虽也能找到人,却多是极不情愿爬起来的。夜春堂却夜间也灯火通明,比起日间严肃清冷的气氛倒是热闹了不少。而且侍女众多,一到夜里便欢声笑语,倒像是京城里的青楼般旖旎。看来这“夜春堂”的名字便是此堂主人心中所想。
虽然他家夜里是灯火通明,热闹的紧,但不代表别处也一样啊,每次前往,一路上多是寂静无人,暗色无边,又是小道丛间,诡异的紧。
曾有人便总是在道上听到隐隐绰绰的女子嬉笑声,那声音魅而甜腻,就仿佛糖丝一样要把你紧紧缠住,让人在满身发寒中又感到一种香艳的诡异氛围。
有时是女童般的可爱嗓音,有时是成熟女子的低沉性感,也有时是初春少女的明媚细腻,总之应有尽有,听上去似乎是香艳地很,但却是那种明明周围一片漆黑,却突然有人在耳边吐息般的诡异经历。
每次远远看到夜春堂那暖人的灯火,病人们便像如释重负一般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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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了,叫你们莫要在路上吓病人。”一温润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
“哪有?”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女童嘟起了嘴巴看着从内堂走来的素衣男子,“人家那是在唱歌,想给远道而来辛苦的病人先压压惊嘛!”
“呵呵呵,其实倒也不是一无是处嘛,这么一吓,他们在路上都忘记了病痛呢~”一旁的少女笑着辩解道。
“诶,你们啊,小心病人没病也给吓出心脏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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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此事确实也全无好处,慢慢地,镇里的人倒是津津乐道了开来,传为镇上一桩美妙怪谈,与那苦读书生夜会女鬼之类的故事也并列为艳遇一场。
一日,一十二三岁的少年替夜间发病的母亲去取药。
这少年幼时便丧父,只余下母子俩相依为命。母亲本想强忍挨到早上 不想年幼的孩子夜间独自外出,却被儿子看到痛状,当下少年心急如焚,便决定必须替母亲去医馆拿药。
着急心慌的少年一路狂奔,又急又惶。说不怕,那是假的。此时,却突然听到一阵甜甜的歌声传来,起初还影影绰绰的,少年哪听说过镇上的传说,越发怕了,发着抖硬着头皮往前走,那声音却像是在耳边:
“春来鲤跃冰 暖风吹散漫谷落英
桃花芳菲尽 渐闻夏虫草间夜鸣
候得凉风至 白露鸿雁羽浮秋溪
小雪拥红炉 岁暮辞旧缓饮屠苏” 注1
那声音只是兀自唱着,唱的很认真,发现真的什么事也没发生的少年胆子大了点,也认真听起歌来,甜甜的歌声把歌词描绘的美好意境完全展现在少年的脑海中,他鬼使神差地说了句:
“唱的真好听!”
从来没得到过回复也不指望的宣灵惊到了!她便也开心地回复:
“谢谢!”
不知是惊吓还是意外,少年竟呆了好一阵子才呐呐地开口:
“你……你是恶鬼吗?”
“欸?你觉得呢?”
……
两人竟一边走一边聊了好几句。
取药回来后,少年兴奋地睡不着觉。贫穷而年幼的少年没有读过浪漫的聊斋,不知道妖鬼的真正可怕,人鬼毕竟是阴阳两界之灵,生灵死魂不相容,应当避而远之,更忌讳结缘,也不知道书生女鬼的旖旎爱情,只是凭着本能在胡思乱想。
所以在第二次夜间去往夜春堂的路上,听到了那个熟悉的甜甜的声音在呼唤,来呀来呀~他再次鬼使神差般的跟着去了,
明明是娇嫩的女童嗓音,应该和他差不多大,此时却带上了成熟女子的魅惑性感,还有一丝诡异的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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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中歌词均取自《榴花不见簪秋雪》,填词者商连。原曲乃是《梦と叶桜》。
其配合这篇我更想放的是《鬼说》
超级推荐!!☆([ゝω•)☆收听地址:http://fc.5sing.com/12046991.html###
罗伊刚要按下电梯掣钮,胃部便痉挛起来。他收回手,迅速捂住上腹,加重力道按揉着,手部动作杂乱无章。他不过是想下楼买些食物果腹,而后再回家继续打Warcraft——当然是人机对战,他可不想和别人打交道,就算在网上也不行。
胃部疼痛稍有缓解,罗伊扶着墙慢慢起身,转向通往楼梯间的门。这段时间,每当他想要搭乘电梯,胃疼都会猛地袭来。这使他烦躁莫名,无法搭乘电梯,他每次都得由楼梯下去。虽然仅仅住在12层,但他依然懒于行走。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开始胃疼,或许是最近看了网络推送关于电梯事故的消息,或者无差别攻击的杀人犯依然在逃的新闻。总之,他害怕从打开的电梯门中看到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或者面带狰狞笑容的持刀疯子。如果没有别人要使用电梯,它的门就会在这层一直敞开着,而他会什么也来不及做。
罗伊推开楼梯间的门,走了下去。他希望自己不会碰见那个披着黑色长袍的人——近来每一次走楼梯,都能看到他坐在某个墙上的窗洞里,似乎在沉思什么。罗伊从未有过所谓的冒险冲动,每次见到他,便立刻转身上楼,回家继续消耗存粮。
罗伊一级一级走着,尽量使呼吸平稳,但紧握着一侧扶手的十指却有些颤抖。楼层标识并非处处皆有,他几乎要忘记自己已经下到了第几层,于是再往下走些,终于发现了墙上写着“8”的牌子。
“竟然才到这里。真够慢的。”罗伊低头吐出一口气,耸了耸肩。
他的余光突然捕捉到楼梯拐角露出的一截黑色布料。
他没有多想,条件反射似的往回走,脑子里却闯进一句话。
“你为什么每次都要逃呢?”
罗伊站在阶梯上战兢着回头,披着黑色袍子的身影正在楼梯底下面对他站着,一动不动。
.
——当然,罗伊看不清对方的脸,他的视力由于电脑屏幕长时间的伤害已经十分模糊了。
不等罗伊做出更多反应,第二句话又塞了进来,平淡无攻击性。“我不会阻挡你的路。你也不需要看到我的脸——这会吓到你。我是不会伤害你的。
“你只要听我说几句话就行了。”
“你……说。”罗伊喉咙发紧,声音干涩。
“放松心情,别那么紧张。罗伊,不要害怕我。你该怕的应该是……或许会在下一个拐角,看见地狱般的景象。你害怕的杀人犯,可能刚好提着刀,恰巧撞上了你;或者……”
罗伊似乎在突然间看见了什么,眼睛骤然睁大,脸色转瞬惨白,喉间发出细微的声音。
没人知道他在一瞬间看到了什么。
“让你看一下几种可能的场景,也许你会更加明白。”传来第三句话。
罗伊木然转身,随后拔腿向上疯跑。
最后一句。
“要永远谨慎,处处小心。
一切皆有可能发生啊……”
.
Phobic坐回窗洞。他知道那个人类再也不会迈出家门一步了。
外面的一切,甚至家里的角角落落,都成为了那人心中致命的所在,处处潜伏着恐怖的阴影。他不会电话订餐的,因为他恐惧一开门便看到那些瘆人的场景——或许未及开门,就被猫眼中射出的一颗子弹穿透颅脑了。
或许几个月以后,房东会在楼上发现一具猝死、饿死或自杀的躯体,面前是因饥饿而吐出的黄水与开着机的电脑,屏幕上还有未打完的一盘游戏。
.
Phobic扯起领子,把头稍埋下去,他有些失落。
如果人类再这样下去,这里看来也无甚意思,不如离开好了。
为他们施加的恐惧全数来源于自己,竟从未找到另一个能够承受的人。
2014-03-15
聆 Rin
12岁/152/45kg/A
澪的复制品/妹妹/备用器官仓库/保镖/影子
名字的意思是“聆听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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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生的时候听到数据流动的电子音。
看到玻璃盖子里沉睡的少女,第一眼,就知道她是我的一切。
倾尽全力守护,倾尽全力伴随。”
“澪是我的双生,姐姐,被保护的人,朋友,一切的一切。
但是即使这样也不足够。”
♪
主色黑色。
punk/gothic lolita。
很少穿同一件衣服。
最终武器是绝对领域。
再长两年就会和澪现在的脸完全一样,为了区别所以扎起了双马尾。
♪
在试管中出生的孩子。
人造的器官仓库。只把自己当做道具看。
在所有的方面都追求和澪相反,但是脸没办法改变。
♪
病娇。无口。
百合味儿溢出来了。
最喜欢澪。为了她可以献出一切。
微宅但是不腐。
♪
甜食党。最喜欢马卡龙。
喉咙长年疼痛,也常备润喉糖。
虽然主要使用枪械,但是即使用圆珠笔也能杀人。
敏捷点满了的角色。
标题:【求助】因为妄想过度怀孕了怎么办?
2014/3/15 22:23:06 讨厌的昵称注册
『一楼我的』
2014/3/15 22:23:17 游客
『。。。。』
2014/3/15 22:23:17 游客
『脑残』
2014/3/15 22:23:22 Alone
『什么意思没懂。。。』
……
2014/3/15 22:25:21 luo8563
『你确定不是性。交的时候没做好安全措施?』
2014/3/15 22:23:44 蟲
回复luo8563:『我没和人交往过,也没做过爱』
2014/3/15 22:24:03 luo8563
回复蟲:『哈哈哈你无性生殖吗?还有这关妄想什么事?』
2014/3/15 22:24:56 蟲
回复luo8563:『不清楚,但是感觉最近不由自主妄想的时候肚子里会有奇怪的感觉,像是在往里面塞东西』
2014/3/15 22:24:58 effte
『有意思诶,是脑袋装不下吗,这不可能啊』
2014/3/15 22:25:00 luo8563
回复蟲:『感觉好恶心,就不能把妄想写下来吗,像那样子转移一下』
2014/3/15 22:25:10 尤藍
『卧槽你都妄想什么啊,内容那么多,你是偏执型精神障碍吗!』
2014/3/15 22:25:30 蟲
回复尤藍:『类似在脑中妄想出一个虚拟人物然后将他的形象慢慢丰满起来这种感觉』
2014/3/15 22:25:36 effte
回复luo8563:『机智啊,但这样太慢了吧,还没写完一个就又想出好几个怎破_(:з」∠)_』
2014/3/15 22:25:50 luo8563
回复尤藍:『那就用说的,录下来』
2014/3/15 22:26:02 蟲
回复luo8563:『我回去试试这个办法?』
2014/3/15 22:26:10 尤藍
『卧槽!别呀,这不是创造新人类的好机会吗?!』
2014/3/15 22:26:17 尤藍
『生下来比较好吧!』
2014/3/15 22:26:22 effte
回复尤藍:『_(:з」∠)_万一是个怪物呢』
怪物……吗
她将冰冷的手指垫到屁股底下
2014/3/15 22:26:40 蟲
回复尤藍:『。。。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第一次遇到这种事』
2014/3/15 22:26:45 尤藍
回复蟲:『我会帮你的!』
【提醒】您有一条新私信
这是塞拉菲姆代代相传下来的故事。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大约几百年前的时候——那时候有着有尸横遍野的战争,大陆上魔物肆虐,人们活在惶惶不可终日当中。住在高原上的人们,却因为有着冰雪的天然屏障,而险少被魔物骚扰。
有一天,村里来了军队,他们有着战马以及利刃,他们被暴雪阻挡了前往首都的脚步,他们自天堑那儿的沙漠而来,正打算穿过被冰雪覆盖的高原,将队伍中间被锁链和帆布牢牢包裹着的物件送到尊贵的国王陛下面前。
「看来必须在这儿停留了。」为首的军官这么说道。
这个村子里有个青年,他十分好奇语那件物什的东西——天啊,那被帆布包裹着的东西会动,透着淡淡的血腥味儿,甚至还传来阵阵吐气。军官勒令村民将这庞大的东西放到村子中的仓库里,并让人在里面升起了火堆。
村中人恐惧于王国的军队,当晚拿出了过冬用的好酒好菜款待他们,就连看守仓库的士兵都喝得醉醺醺的,连站都站不直——他们似乎更不怕有人妄图靠近仓库,士兵拿着酒笑着说,「嗨,这种东西,连国王陛下都要恐惧三分吧。」
他们没有发现在仓库拐角,偷偷听着对话的青年。
深夜,青年怀着巨大的好奇心,悄悄进了仓库里面。他偷偷的掀开了帆布,惊呆了——天呐,青碧色的眼睛直直地望着自己,露在外面的獠牙如同一把把利刃一般,坚硬的鳞片却伤痕累累,翅膀被粗大的铁链缠住,连接在将四肢钉住的铁钉之上,黑红的血液凝结在上面。
——那是一条蓝色的巨龙!青年害怕地几乎就要拔腿而去。
「人类,别走。」蓝色的巨龙却在此时出声,青年转过头,巨龙的目光还在身上未曾移开。
「阁……阁下?」青年的话语中尽是恐惧,「您是在叫我?」
「是的,人类。」
青年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恐惧,他催着自己的双脚向前埋了一步——噢,他几乎可以感受得到龙的呼吸——青年眼带疑问地看着巨龙。
「将我放走,」巨龙轻声道,「我不能再这呆着。」
「可是,您为什么会在这儿呢?」青年问道,而巨龙顿了顿,它的语气中却是满满地痛苦,「穿着盔甲的人类将我带到了这里——他们将我的孩子杀光,将我的蛋打碎,他们用魔法以及弓箭伤害我,用铁钉将我钉在这儿,只为了将我供奉给那个国王。」
青年眼里顿时染上了同情,他看着被痛苦缠绕的巨龙,心里萌生了将对方放走的念头——而他也这么下定了决心,为了这只可怜的龙,并报复外面将村子里粮食吃了大半的军队,「我能为您做些什么呢?」
「你只需将我身上的铁钉拔除,我的力量能使我逃脱这儿,」蓝色的巨龙说,「而作为报酬,我将赐予你无上的财富。」
青年摇了摇头,青碧色的眸子直直的望着巨龙,「不,阁下,我不需要财富。」
「那您要什么?善良的人类。」巨龙问,「作为一只龙,我将信守对您的承诺数百年。」
青年依旧摇了摇头不做声,他将钉在龙身上的巨大铁钉拔除,巨龙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随后他站了起来——他撑开了巨大的翅膀,但却无法在这个仓库里完全伸展。巨龙感激地朝着青年点点头,冲破了仓库的阻碍,青年连忙追了出去。
雪已经停了,巨龙似乎极度不适应这寒冷的天气。他的鳞片在月光下折射着冷冷的光,美丽地炫目,他张开翅膀,几乎迫不及待地想要飞离这个寒冷的地方。
「你的名字是?」蓝色巨龙临走前,回过头去看着善良的青年。
善良的青年笑着向蓝色巨龙行了个礼。
「塞拉菲姆,我亲爱的阁下,我是塞拉菲姆。」
「喔,我亲爱的善良的塞拉菲姆,」巨龙向着他低下了头,「您与贪婪的人类不同,我将怀着对您的感恩与尊敬,愿能守护着您的子子孙孙,直至千百年。」
这就是塞拉菲姆一族的故事,他们虔诚的信仰着巨龙,他们相信龙可以守护着他们一族,也将它当做自己的守护神。
東方妖孽異聞錄
現世間的另外一面,人們通稱為『彼岸』
祂有需多的稱號『地獄』、『黃泉』,又將與祂相反的地方稱之為『天堂』、『極樂』
但,彼岸是包刮了兩者的地方,住著神明、天仙、妖怪、惡鬼以及亡者的靈魂
也因現世人口爆炸、而不斷改變型態的彼岸,又因宗教信徒的多寡而將彼岸變得更為繁雜
但簡單的描述一下現在的彼岸,也只不過是分成東邊與西邊的不同而已
人們可以選擇想前往的地方也因國籍將現世的球體分成兩半,再依個人興趣前往你想去的彼岸世界
或許會跟你想像的那個世界不同,但彼岸的生活步調是跟現世完全接軌而上的
電視、電影任何你能在現世看見的物品在彼岸都能瞧見(畢竟人死了會帶一堆有的沒的地到那裡麻)
簡單介紹
十王廳和六道以外的彼岸:
因亡者的信仰與國籍分成了東亞區、東南亞區等。
板塊路地是相連的在一起的,社區與社區分隔是靠著河流或是階梯來區分
兩位人類主角──許個苑、程城
都是台灣社區的亡靈。也因為台灣社區跟日本社區只差了一個階梯,所以幾乎都待在日本社區鬼混。
雙四是個虛無飄渺的流浪說書人
十王廳和六道以內的彼岸:
東方彼岸依然以佛與道混雜的地方。
審判制度鮮明,以五廳的閻魔王為最著名的
但不在本故事的一環,所以都會輕鬆帶過
在裡頭。
則六道輪迴則是道家思想理的地獄型態,以餓鬼道、地獄道和畜生道為最有名
七月半則是在閻王廳內部工作的人員之一。
鬼敲門是屬於餓鬼道內部工作的人員之一。
本名:許個苑
綽號:小苑
性別:女
身高:160
體重:45
生日:二月十日
星座:水瓶座
享年:17歲
血型:O
興趣:亂跑、聊天、睡覺、到現世嚇人
設定:
某個大企業的私生女,所以從沒跟自己的親生父親見過面。
但小苑一點也沒放在心上,反正他自己也活得很開心,因為小時候獨自外出,跑到家裡附近的暗巷裡,看到了說書人──雙四。正在替彼岸的孩子們說故事,而自殺前往彼岸。
在年轻的猎人弯下腰、朝着长者鞠躬时,夕阳仅存的那线光芒沉入了她身后一望无际的大海之中。
与手中抱着的崭新太刀不同,少女身上的轻甲伤痕累累,雷狼龙的金色肩鳞已经被磕得残缺,护腿上崩裂的青色坚壳则更加触目惊心。但当她抬起浅金色的眸子时,还挂着脏血的精致面孔上却毫无险中生还后的后怕或是战胜极限后的骄傲,仅仅是掖着一种不舍。
*
“村子不会再有威胁了,爷爷。”
她似乎并不太擅长开始一个话题,与抚养她长大成人的老人对视许久,最终才有些犹豫地这样开口。
*
在击杀了因为领地过于接近村子而袭击行人的樱火龙之后,她刚刚结束了捕获苍火龙的委托——说是委托或许也有不妥,毕竟是她首先提出的意见。
“……嗯。”在她略带歉意的注视下,一直沉声抽着旱烟的老人吐出口烟气,慢悠悠地说道,“想去就去吧。”
“欸?!”
“去吧。”
老人看着少女,微微点头。
*
他自然是记得初见到她时,那个被猎人抱在怀里的还是个五六岁小孩的她,红肿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无助的戒备。
她和其它孩子一样,会哭会笑,某种程度上或许还更让人省心,小小年纪就已经懂得帮助村民们干些活,而且安静乖巧不喜欢出风头,没事的时候就坐在沙滩上看着那些翱翔的海鸟。这里的所有人都喜欢她,当然她也喜欢这里的所有人,否则不会在经过公会的考核之后依然留守在此。
但她会走的,这与亲情无关。
*
“我能理解……这不是你的错,”老人敲了敲烟斗,然后重新塞回嘴里,“你只是单纯的没办法融入大家,继续留在这里你大约也会不开心的吧。”
“但是……”
“不用担心,好孩子,出去走走是好事。”
“……”
终于,她不再坚持什么,在后退一步之后再次行了个礼。
“我明白了,爷爷。”
*
牧歧松了口气,将八重樱背到背后。
残余在苍穹的色彩浓重而艳丽,揉砸着漫天的云翳扩散而开,宛如燃烧着的血。
本名:蔣哲南
居住:彰化縣員林鎮
就讀:國立溪湖高級中學二年級(社會組)
性別:男
身高:176
體重:60
生日:二月七日
星座:水瓶座
血型:B
年齡:17
興趣:觀察人事物、閱讀
專長:記憶力很好、思考
小設定:
父母皆是公家機關的人員
父親是彰化縣調查局的一名刑警,母親則是員林高中的英文老師。從小就沉默寡言,對任何是情都是先聽別人的意見,自己再決定或說出自己的看法。
表面上,時常給人一種不以為意、毫無所謂的樣子。
但事實上,他大多時間在想事情,在思考一些方向
說實在的,哲南其實滿孤僻的。所以要他開口說話,除非對方先開口。
對女性其實都非常紳士,待人處事也算是水平的。
不過個性本身就非常悶。(並不是悶騷。)
特殊設定:他是無性戀者(對異性和同性皆無感覺的人。)
慣用語:「吵死了。」「你覺得呢?」「我沒意見。」「等等‧‧‧‧‧‧」
百香里远在常夏之国的真青市(顺便提一句,新光年市离它可不远),是一小块儿时髦又繁华的地段。
那可是购物的好去处。只要你肯抽出一点儿时间来研读那长达九百一十一页的商户导览,你准能找到你想找的那家店。不过让人伤心的是,大多时候你在读完它之前,这份名单就该更新换代了——因为每当一股新的风潮吹过百香里時,总有那些没耐性、没原则的奸商改掉他们的招牌(就拿红兔姑娘的店铺说吧,那店铺的后缀从grocery改到game center,又把cafe改成fashion,不一而足)。
百香里的旁边就是真青学院。不得不说,把学校建在这附近的人一定是脑子有泡。毋庸置疑,这些学生们的脑子里除了打瞌睡和吃饭之外就是百香里(其实老师们也是一样),整座学校常是空空如也。
而我们要说到的这些时光少女们呢,就是真青学院的女学生们,她们对百香里的热爱绝不输给任何人。
===
时光少女们算是些怪人,她们似乎老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这让她们至今也没有几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但令人吃惊的是,这几个自我的人聚在一起却过得有声有色。她们组了合唱团和乐队,接了服装模特儿的打工,还当了回偶像,把学生最想干的几件事儿干了个遍。让人吃惊的是她们与有史以来最乖僻的一届学生会成员们混得不错,当然那些部长主席们也全都是怪人。
没人见过时光少女们有过真正的悲伤和争吵,似乎她们的生活里只有快乐与满足。虽然有人觉得这生活过于虚伪,但对于她们自身来说,那一点一滴的欢乐都是真实的。
——大概这正是「时光少女」这个词的来由。
『人生苦短,时光只有那么点儿,不让自己高兴可怎么行。』
“怎么风这么冷,明明已经是夏天了啊。”女孩关上窗子。
几日后。
“怎么她这两天都没来上课啊,也不请下假?”班长问舍友。
“不知道啊,每天都不起来,把自己闷被子里。被子也掀不开,怎么叫都不理。”舍友叹口气,“最近宿舍味道真大,班长要不你去看一下?”
第二天是学委点的名。
第三天是团支书点的名。
第四天是文体委员点的名。
第五天是她点的名,只有一个人答道。
“什么坑爹玩意你们不要一听厕所堵了又要开团日活动就躲不见了喂魂淡们!”
姓名:NanaQ
主题色:新鲜的亮绿色
代表物:小黄鸡
身高:172cm
体重:52kg
生日:2月2日(水瓶座)
音域:女高音I部
担当乐器:电吉他、电声小提琴
喜欢的食物:沙冰
讨厌的食物:牛奶
喜欢的植物:百合、睡莲、苜蓿
喜欢的音乐:J-POP
喜爱的服装风格:水手服
喜欢的时光少女:大家
在时光少女中的身份:核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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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Nanaさん见面总让人觉得莫名紧张,大概因为她眼神冰冷锐利而唇角难含微笑。但一旦与她相熟,便常常为她单纯到没法形容的言行举止而震惊。
Nanaさん很少有表情,但那并不是因为她在生气。大概她只是太笨拙,笨拙到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感情而已。尽管同行之人很少,但她却不觉得孤单,因为她不知道孤单为何物。
在这样的NanaQさん变成时光少女之后,她的日常并没有发生什么很大的变化,但是她的生活却着实改变了…
#你正经历着我曾经历过的一切#
她的声音带着相当好听的口音,糯软却清甜,让人想起温婉美好的东西,她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和我分享她的所见所闻。
我们在聊她在异国的婚礼遇见的俄罗斯型男,温柔体贴,前来做伴郎的新娘ex。
她笑了笑,歪过头来问我,你觉得我会不会爱上他。
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相当般配,我摇头,说,不会。
为什么呀?
我认真的说,因为你讨厌那个时候的自己吧,连带着,和那时的你处于同一个状态的男人,你应该是厌恶到看都不想看一眼才对。
你干嘛那么肯定?
我眯起眼睛,把我面前杯子中的东西一饮而尽,深沉说,因为……我也和你经历着同样的事。
她看着我,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骂我,你喝的是白开水呀,你摆那么酷的表情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