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色姓名:紫羅蘭(Violet)
性別/年齡:女/20年(被主人丟棄,產生自我意識後的時間)
身高:158cm
生日:無
性格簡介:平時內向溫和,狂暴時是殘虐無情
專長:戰鬥,敏捷的速度,極輕的體重
喜歡的人事物:朋友們
武器:利爪(可轉為一般手指)
自稱:我
家庭成員:主人瑪俐
角色姓名:棗(Natsume)/本名:薇若妮卡.希格(已捨棄)
性別/年齡:女/16歲
身高:160cm
生日:5月15日 金牛座
性格簡介:內向、怕生,排斥與人的肢體碰觸,少有表情變化,早熟。
專長:戰鬥力高(主要是敏捷及技巧)
喜歡的人事物:甜食、戀人特雷修格、等同兄姐的朋友楓(男)&繭(女)(已歿)、其他朋友們
崇拜的人:類似大姊姊般存在的白雷(女)
武器:小刀
自稱:棗(名字)
家庭成員:楓&繭、已斷絕關係的雙親(父:駱格斯.希格,母:瑪俐雅.希格)、戀人兼未婚夫特雷修格
果然還是不行啊——
阿魯巴歎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重劍。
“還是不能提高攻速啊…到底哪裡出問題了。”輕輕地抱怨了幾句,突然發現有一道尖銳的目光從身後傳了過來,轉過頭去發現。
“喔…戰士桑。還沒睡啊…”阿魯巴尷尬地撓了撓頭,不知道爲什麽現在他的臉有些燙。——不會被看見了吧。
“勇者桑…是深夜行動派?哇好噁心哦,是不是想趁人出其不意做出什麽奇怪的舉動啊?”黑暗中漸漸現出了一個人影,憑著微亮的月光可以看清楚,羅斯正用手捂著嘴……表情似乎也是很嫌棄的樣子。
“並不是……啊?!”穿著盔甲的人忍不住大聲地反駁回去,卻突然意識到不遠處正在熟睡的露基似乎因為自己的大嗓門不舒服地轉了個身,不得已地只能把聲音壓了下去。有些惱怒的看著身前的黑髮人。
“嘛我也想,勇者桑應該不會想再進監獄了吧!”羅斯挪開了擋在臉上的手,伸過去揉了揉阿魯巴的頭髮。“這麼蠢,怪不得連史萊姆都能上了你呢。”溫和的笑容,柔軟的撫觸,卻吐露著惡毒的話語。
不愧是羅斯。
反正,已經習慣了。
阿魯巴哭笑不得地扯開羅斯的手。“這麼晚還不睡明天趕不動路吧。”少見的沒有吐槽——因為剛剛自己高強度的訓練,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了。真想馬上倒下呼呼大睡——這大概是現在阿魯巴心中真實的寫照了吧。
“這麼說的應該是我吧,勇者桑。”羅斯側了側腦袋,以一個不易讓阿魯巴發現的角度瞧見了,阿魯巴身後的土地佈滿了坑坑窪窪的腳印。還真是用功啊。
藉助著正好飄過擋住僅剩一點點可憐的月光,羅斯的嘴角勾起了一個弧度。
?
“勇者桑,”羅斯彎下腰,摁住了他的肩膀。強迫他盯著自己的眸子。“你抖什麽。”
“呃……??”阿魯巴有些驚慌地看著他,感覺就算是沒有光卻也還是能模模糊糊地看見羅斯的眼睛——裡面倒映著自己有些窘迫的臉,一時語塞。
“唔噢,勇者桑你不會是怕黑吧……”脫口而出的話語似乎真的擊中了某人的心坎,雙手中小小的肩膀猛烈地抖了一下,接著就聽到了阿魯巴口中傳出了一些音節不清的言語:“唔嗯…沒…啊。”
“還真是膽小啊。”放開了雙手的一瞬間,阿魯巴突然變得更加驚慌無措。
——戰士桑?
“欸?那個…戰士桑——?……”鼓起勇氣小聲地呼喊了幾句以後,阿魯巴聽見了周圍突然有奇怪的聲音。
“庫拉庫拉庫拉……”
“……戰…”眼睛似乎熱熱的。卻突然看到離自己不遠處的地方突然亮起了有些刺眼的光。用模模糊糊的視線似乎可以看清——柴火?旁邊坐著的…是戰士桑嗎?
“勇者桑,我找到柴火了喔。”羅斯往那堆火中添了塊柴后轉頭發現的卻是蹲在地上紅著眼眶猛盯著自己這邊看的阿魯巴。“喂…你?”
“……唔。”阿魯巴猛地站了起來,將快要爆發出來的號哭嚥了下去,但還是掩飾不了那一絲鼻音。
(截自專屬Weebly)
角色姓名:二階堂 水棹(Nikaido Misao)
性別/年齡:男/19歲(2013初出為18歲,2014/2/20更新為19歲)
身高:175cm
生日:2月20日 雙魚座 A型
能力:能操縱在各種事物及環境中流動的水,使其幻化為使魔或式神攻擊,缺點是克火。但是,因為使用法術會造成身體短暫不適,通常使用武士刀物理戰鬥。
性格簡介:沒落名門「二階堂家」長子,也是第十代繼承人。背負著復興家業的使命,努力學習和修練,以成為能獨當一面的術師為目標。個性嚴謹認真有禮,偶爾有點死板。或許是從小閉關著修練的關係,對外界以及平民的事情不太瞭解。異性緣與同性緣都很異常,容易被個性強烈的人喜歡上。
專長:劍道、水(冰)系法術、料理(簡單普通的菜色)、解讀古文
喜歡的人事物:戀人黎墨殤、家人、和風的事物、鍛鍊、動物
崇拜的人:千羽神社的前輩們(如土御門 佐沙、維德維爾.西馮)、中學劍道社的前輩們(如長谷部 一雄)、父親(歿)
使魔:御子神(冰系銀狐)
武器:武士刀「白浪」
自稱:我(僕)
家庭成員:父親金太郎(已歿)、母親涼子、雙胞胎妹妹火蓮&木實、土藏叔叔、鈴叔母、堂弟風作、堂妹凍里
寫手精分試煉七題。
虐文,以”他們擁抱接吻”结尾。
寒冷的冬天,兩隻刺蝟想聚在一起取暖,可距離一但太過接近,牠們身上的刺便會傷到對方。於是,牠們慢慢地嘗試,一次又一次地,尋找最適當的距離──可以互相取暖而不受到傷害。
//
世界上總是有些什麼是無法以語言解釋的。
明明是戀人,為什麼會走到如此的境地呢?越是熟知彼此,相處起來就越是尷尬。低著頭愣愣地站在廣場前的風雪中,不知過了多少時間。在那一秒,他抬了起頭,望見了從口中呼出的暖空氣於半空中凝結成一片模糊的白霧中同時走出的他的側臉,隱沒在無數的小水珠中。
//
F曾認真的思考究竟是哪一分鐘開始,兩人無間的默契出現了差距?彼此漸漸地失去了原先所擁有的平衡,所有從前至今積累下來的相處模式與互動都不再適用,他一直以為自己極度的了解對方(而對方亦是如此)。然而,跨過了區隔的那條線後,他才驚覺他們究竟將自己的內心包裝得多麼完美而毫無疏漏──卻也精緻的一碰就碎,像一只雕琢過的玉飾,擁有溫潤的光澤與堅硬的剛性,又似是一朵開得正豔的花,等待著第一片花瓣的凋零。
他開始懷疑他們是否從來就不該交往。每一次的相處,他們之間的距離都會有些微的差距,忽近忽遠的令他不安。那份不安並非對於對方的不信任,而是對於自身卑微的意識。不斷崩解與再次調整過的距離,站在坍塌過多次後重建起的脆弱橋樑的這端,他伸出了手,但站在彼端的對方有時卻虛幻的如同靈體,難以觸碰。空虛如同風暴一夜襲來,將往體內吞下的淚水凍結成冰。有時他們卻太過靠近,近到彼此即將為對方的體溫所灼傷。在壓縮成近乎平面的空間中,他們失去了所有關乎距離的概念。這時他才驚覺從前兩人還未交往時,是兩顆孤寂的心隔著厚厚的障壁,產生了共鳴與無法以言語解釋的化學反應,而那時他們誰也沒有真正的理解過誰。
真是悲哀呢。口罩下,他勾起了摻雜著太多道不清意涵的微笑。從未拿捏過正確的分寸而傷痕累累的戀人,聽起來就是個活生生的笑話。那些可以勾肩搭背、毫無顧忌地笑著分食一隻冰棒的日子,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擁有著超乎友人的戀慕之情,而不得不若即若離的痛苦關係。他們都是患得患失的孩子,就只是這樣。
──緊緊握著明知隨時會脫手離去的氣球。
//
註定沒有一絲月光的夜晚。
遠遠的,E就可以隱約看見燈光尚未亮起的路燈與F一同立於風雪之中。暮靄下的黯淡燈光籠罩著F的身影,顯得格外單薄。E記得自己印象中的F並不是這樣的,上一次擁抱時,他還能將他抱個滿懷,而不是像此刻,快要被身上厚重的衣服所壓垮的樣子。
然後,他微微的愣住了。他們上一次的擁抱,是什麼時候呢?似乎已經是很多個月前,不,說不定甚至已經有一年了吧?思及此處,那時殘存的最後一絲溫度,和他的心一同冷卻了下來。E很沮喪的發現,他真的想不起來和F在一起,究竟是多麼快樂的事情,現在的他們,甚至連找到最佳的距離都沒法做到。
一步的距離,思緒沒有任何距離的渴望著更加靠近,心卻不由自主地將彼此推開。E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今年是個寒冷的一年,明年的春天,花或許會開得很美吧?
他們之間的凜冬,卻是不會結束的了。
一切都覆蓋上一層薄霧似的猶豫,但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他們任何一方都沒有餘力可以將這份關係堅持下去了。而今天,或許就是最後一次以戀人的身分見面。E塞在口袋裡的手,下意識的握得更緊了一些,刺痛感不斷的從掌心傳來,提醒著他記得自己到底該做什麼。他們都已經冬眠了太久,迷失在現實的單向道上而無法辨識這究竟是不是夢的延續。
只需要一根針便足以挑破偽裝的這個世界,對此他心知肚明。於是向著裂縫所在之處,他開始奔跑起來。
//
這是一個貪婪的城市,持續地餵養著所有依憑慾望的人類。
「我們分手吧。」
「我們分手吧。」
在一個失去光芒的夜,沒有相約好的默契如同突然亮起的黯淡燈火,久違地對上了拍。兩人之間的不合協音完全的消失了。
他們倆褪去了一身的刺,才驚覺這就是他們、兩隻被孤寂餵養的刺蝟所能維持的最佳距離。
也許曾有人順利地馴服了自身的慾望,但大多都會因這頭野獸過於高昂的食慾而反被吞噬。思緒的怪物今天依然也毫無知覺,在這座城市裡赤裸地行走著。
──而他們從這樣的夢境之中完完全全地清醒了。
於是,他們擁抱接吻。
-end-
Ward·Malkavian(沃德·末卡维)
魔人:吸血鬼,血族
长得像个少年,但其实已经活了很久了(第六代血族)。
作为末卡维氏族,同其他族人一样有严重的妄想症,不过作为血族的Methuselah(长寿者),活了4百多年已经逐渐掌握控制欲望的能力。
生活在阴暗的森林深处,密不见光,也不问世事,食物的来源一直是个迷。
四年一次的突发病症会使身体失控,伴随强烈的幻觉,沃德会到周围的村庄四处肆虐、杀掉无辜的人并吞食灵魂,世间称其为“反血之年”。
在其中一个反血之年,死武专曾经在白天派出大批职人试图消灭沃德,侥幸逃脱的沃德也战斗中受了重伤。
为了不再被打败,开始在西欧寻找适合自己堕落的灵魂波长的武器,最终找到了现在的巨剑。
原本就扭曲的性格使他对待武器十分残忍,为了让武器不背叛自己,平时将武器关在封闭的房间里,并在必要的时候让武器喝下自己的血。
2012-06-20 00:54:37
将魔女Erica复活,并与其签订了契约。
名义上Erica是自己的手下,不过因为ward不出门、也不参与什么坏事,Erica这个手下几乎没什么用。
经常会被Erica嘲笑长得太小鬼。
关于Byron过去的设定,是听歌想到的。
《lady of spring piano stories》。
收到魔女赠与的花朵的男孩,晴朗的春天,飘起色彩而悄无声息的花田,大地的脉动。
魔女死在花田里,被自然埋没。
Byron喜欢纤小花朵的情感,简直细腻得不像男孩子。
把花朵连根带土放进小巧的玻璃瓶中,堆在一个书架上,满满一排、渐渐的有了第二排、第三排……直到放满整个家。
有了不允许破坏自然,不允许破坏健全灵魂的意志。
但是Byron是否还存在着对魔女这一非自然的存在有着特殊的感情
2012-06-21 13:28:21
【BWH】
歷史設定。
【Maurice】
從小與母親生活,受從事醫務工作的母親影響 理所當然一樣考入醫學院。
在剛畢業的那年 爆發內亂,記憶中長相都模糊的、一個自稱是自己父親的軍人突然出現,以
【她的本職就是戰地】
就這樣帶走了母親。
【21才】
戰爭期間孤身一人在避難點負責救助平民傷員。
後來被推薦到戰鬥中綫的新組小隊“Cro”中擔任醫務員。
在Cro的隊長處打聽到前線的母親,立誌戰到前線。
相比與女醫護,Maurice不需要消耗隊內的戰鬥力以掩護他,反而在環境的影響下 漸漸學會使用槍械併輔助後方的戰鬥。
在一次摧毀敵方據點的任務中錶現優秀,被提拔并被批准 并分配了專屬武器。现在的MAG-7霰弹枪。
一开始就决定选择草系的阿糸,在看到菊草叶的那一瞬间后悔极了。
傲慢,一个非常傲慢的孩子。别着头,完全不打算看自己。甚至蹲下来说话,想伸手摸摸它的时候,被小家伙头上的叶子狠狠扇了。
……太丢脸了?!戴德和萤还看着呢?!
为什么研究所的初始精灵里会有这样的家伙……啊不对这个重点,和精灵的感情可以再培养的……是太丢脸了?!
跟打算先回趟家的戴德告别后,剩下两个人决定先沿着1号公路前进。
怎么应付这个怪异性格的菊草叶,以及怎么挽回刚才在新同伴面前丢的面子,满脑子想着这些的阿糸在买了好伤药之后忘了找钱。
"没事吧?"突然被萤这样问道。
"啊、啊没事没事!"意识到好像紧张过头了之后,连忙摆手。"总觉得刚才菊草叶……"
"觉得丢脸了吗"看着萤笑起来,阿糸也不自觉地苦笑起来。
"这孩子性格有些极端……在担心这个"
……当然比小时候第一次见到头盖龙被撞飞好多了,只是一巴掌而已。这样想着又苦笑起来。
旅行才刚开始啊。
原本认为一路上会碰到形形色色的新人训练师……不过看起来1号公路意外地安静。
"阿糸,你不吃午饭吗?"
"啊等一下你先吃吧。"
"这是在…做什么?"走到蹲着的阿糸身边
"你看,这是地表断层。"阿糸低着头,随手指了指面前略高的地面。"这种地方比较容易看到岩层结构,我想看看……啊,意外收获。"说着阿糸摸起了包,拿出一个不大的工具箱。
"欸?发现了什么吗……"
"嗯……说不定是石板哦。"小麦肤的少年利索地戴上聚焦镜,拿起小锤对着看起来什么都没有的土层小心地敲击。
萤不打算继续问下去的样子,也蹲了下来。一瞬间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了。
有些好奇……这样想着凑近去看阿糸手下的土层。慢慢地,是有什么红色的……红色东西的一角暴露在空气里。
"啊。"突然,停了下来。
"唔、怎么了?"
"不是石板啊……"聚焦镜反着光,阿糸挠了挠头。"只是红色碎片……"
"红色……碎片?"
"我以为是石板之类的东西。"尽管说了满带可惜的话,阿糸还是继续埋头、把那个叫红色碎片的东西从石砺之间解救出来。
"红色碎片,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上的一部分……"一边解释着,一边清理碎片上的附着物。"可能是石板的一部分,也可能是什么道具的一部分。挖掘的时候经常会挖到这种东西。"拉起聚焦镜,阿糸无奈地耸肩笑了笑,把碎片放进大小合适的素封袋里。
"也就是……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咯"萤尝试着理解,趁着阿糸收拾工具的功夫拿起素封袋观察起来。没用的东西吗……
"虽然不稀奇,但它也是曾经是有用的东西的一部分啊。被时间切割成好几份,失去完整的样子……一定很痛苦吧。"
"……"
"从地底下挖出来的东西啊,不管是什么,都是经过时间检验过的。都是不被侵蚀,不被消磨的东西。"阿糸开始有些自顾自地说起来,最后在盖上工具箱的时候:
"这个红色碎片,送给你吧。"
"欸?"
"萤很喜欢龙系精灵的样子。"
"是啊。"淡笑。
"其实……我刚才以为这是是龙之石板呢,有点着急地开挖了,饭都没吃……"
"没关系啊,旅行就是要慢慢来嘛。"
"红色碎片送给你吧,等我挖到龙之石板的时候,你再用红色碎片跟我换。"大言不惭地说出来了……挖的到吗。
"真的吗?谢谢。时间还长,我等你。"
設定:
中長髮,黑髮綠眼,有時候後面會綁兩搓,自然捲。
內向的文科生。
超能力是特殊體質,會自己產生火,但火只有一點點不能拿來煮飯。
討厭被摸頭,但是青梅竹馬的話就沒關係,因為兩人從小一起長大所以很多事情都會傳染(除了感冒)
怕癢不怕冷。
怕蟲子,會第一個叫春馬來處理。
敢坐雲霄飛車(一臉淡定的)。
廚藝好,對食物不挑嘴只要美味就好。
December 19th, 2013
19/12/2013
►春結二十字微小說
►原創BL
►有各個時期的兩人,劇情透露有(咦
►一點小髒髒
Adventure(冒險)
「這輩子最大賭注就是和你相伴。」白髮斑斑的他說。
Angst(焦慮)
直至夜晚對面房間依然一片昏暗,這不正常。他呢?
Crackfic(片段)
昨天?今天?發現記憶無法連貫。自己發生了什麼事?
Crime(背德)
「我們都是男的……」「無所謂,人類的道德規範不屬於我們。」
Crossover(混合同人)
「結斗的腋下可是我認可最乾淨的喔。」「好噁心!」
Death(死亡)
連續高燒不退的夢魘,死亡原來離自己是那麼近。
Episode Related(劇情透露)
「兇手是他喔。」下一秒厚重的書朝自己撞來。好痛。
Fantasy(幻想)
心上人穿著女僕裝服侍著自己。
--這竟然只是夢阿!
Fetish(戀物癖)
看著倉庫中以為遺失的物品們。「原來被你拿走了!」
First Time(第一次)
睜眼發現對方正壓在身上,今天竟然比我還早起?
Fluff(輕鬆)
將埋藏已久的感情一吐而盡,他難得笑了。
Future Fic(未來)
看著翡翠般的眼:「你走,我也一起走。」「不論到哪。」
Horror(驚慄)
「喔~你剛剛把西瓜籽吃下去了吧?會撐破肚子喔!」「唔!」
Humor(幽默)
「如果你的屁股再翹一點就更好了。」「這是職場騷擾。」
Hurt/Comfort(傷害/慰藉)
只要那火種永不熄滅,自己就有理由一直陪伴著。
Kinky(變態/怪癖)
對於把自己當成專屬暖暖包這事早已感到習慣。
Parody(仿效)
「你在做什麼?」驚訝望著對方的舉動。
「床底下那些。」
Poetry(詩歌/韻文)
他寫了首詩,儘管錯誤百出。但那是他所有的心意。
Romance(浪漫)
不論一年四季如何變換,那人總會擁他入懷。
Sci-Fi(科幻)
「被人發現的話就開玩笑說自己是外星人吧。」
Time Travel(時空旅行)
回到了遺忘的過去,驚訝於那傢伙所付出的一切。
Tragedy(悲劇)
他們的經歷造成彼此的悲劇。但兩人不以為意。
Western(西部風格)
背對背倒數。「三、二……別現在就抱住我!請遵守規則!」
Spiritual(心靈)
儘管彼此心照不宣,卻沒有人敢向前跨出那一步。
Suspense(懸念)
他後悔將自己的秘書,另一半外派出去公差了。
Gary Stu(大眾情人(男性)
望著前來告白的女孩,燦爛笑著:「抱歉,我有對象了。」
Mary Sue(大眾情人(女性)
假若心上人是女性,可就要把她關在籠中了。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劇情)
平凡再不過的生活,兩人至始至終只是隔壁鄰居。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個性偏差)
「嗚嗚……你都不陪人家。」感到胃一陣翻攪,看來愛不夠。
OFC(Original Female Character, 原創女性角色)
一個小女孩蹦蹦跳跳的跑來。「結斗馬麻!」
OMC(Original Male Character, 原創男性角色)
那人有了新歡,架上的書全是他的作品。
RPS(Real Person Slash, 真人同人)
幫忙抽到該作者的簽名會資格,但心裡一股酸。
UST(Unresolved Sexual Tension,未解決情慾)
「好累,不想動了……」「欸欸?等、」你還在我裡面啊!笨蛋春馬!
Smut(情色)
PWP(Plot, What Plot? 無劇情。在此狹義為"上床")
輕啃咬著肩膀,那是一個開始的信號。
「春馬……」聽到那人喊著自己的名字,總是差點繳械投降。
好危險啊。
一早春馬揉了揉腰,今早起床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竟然是睡在地板上的,就這樣經過了一夜背疼得不得了。
「我只記得有夢到很好吃的肉包啊……」但自己正準備咬上一口時卻突然掉進了地洞沒能吃到。
尚沉浸於香甜的美夢當中時,突然有一股沉重的壓力壓在自己的腹部上頭,讓結斗忍不住從夢境當中掙扎甦醒,原來是春馬睡得太熟連腿都給跨到自己身上來了。
「HARU。」喚了一聲,見對方毫無反應,無奈的將對方的腿推回。
正準備再次進入夢鄉時聽到對方嚷著夢話,但因為瞌睡蟲爬上身沒怎麼在意那咕噥著的內容,下一秒卻感覺到對方咬了自己的臉。這咬一下可讓結斗氣炸了,二話不說便把春馬踢下床,然而那傢伙睡得很熟,被踢下床後也沒有醒,還要深怕他著涼而扔了另一條棉被。
當然這些事結斗肯定不會向春馬提起,又不是想要春馬道歉,睡覺說夢話這種事也不是提醒了就有辦法預防,反正自己也把他踢下床了,就這樣扯平吧。
時至午餐時間,結斗帶著便當站在春馬的班級前,自己才剛搜尋到春馬的身影下一秒卻又被春馬的班上同學擋住而消失在眼前,還在躊躇著該不該請人幫忙叫一下他的時候卻被人一把從後方抱住,敢這樣接近自己的大概也只有那個傢伙了。
「走吧,去哪裡吃飯好呢?頂樓?」
「都可以。」不必回頭也知道是誰。
兩人一上去頂樓時正好遇見了一位女孩子紅著眼眶噙著淚水跑下樓,緊接著一位男孩子也追了下去,頂樓現在沒有任何人了,挑了個照得到陽光的地方兩人席地而坐。
「那個女孩子肯定哭了吧?」
「嗯。」
「為什麼女孩子總是在哭啊?」
「……。」還不是因為你總是拒絕她們,結斗忍著沒說出這句話,夾起了一顆番茄吃下。
「啊!我想吃這個!」兩人的便當都是結斗早上做的所以連菜色也是相同,然而春馬早已把自己的那一份給吃完卻還想要,並且早已張開口等著食物送進嘴裡,結斗沒出聲,夾起了那道菜餵給春馬之後繼續專心吃著自己的便當。
「果然結斗做的菜最好吃了!」心滿意足的咀嚼著。
「謝謝。」你喜歡就好,每每看著對方品嘗料理過後那幸福的臉龐,便覺得一切辛苦都值得了。
「不要不要!我不要洗澡啦!」細小的雙手緊抓著門框努力掙扎著。
「不行,怎麼可以不洗澡呢?」抱著嬌小的身軀將他拉離門框卻又不敢用力怕弄得對方疼了。
結斗非常討厭洗澡,總是要春馬的母親花上大把的力氣死拉活拖地把這孩子拉進浴室裡頭,唯一慶幸的是結斗只要淋濕了便會放棄掙扎。
而春馬早就待在浴缸裡看著自己的母親拉著難得會吵鬧反抗的結斗,忍不住在一旁幸災樂禍了起來,把這件事情當作是一件趣事看待。
「結斗加油!」
「春馬你別搗亂啊。」不幫忙就算了竟然還替結斗加油,春馬的母親感到無奈。
畢竟結斗還是個孩子,雖然討厭洗澡,但是和春馬兩人一鬧起來也總是玩到就算水都冷了也不肯離開浴室。
「吃我的小鴨鴨噴水!」拿著玩具吸飽水之後朝著對方攻擊。
「哼!我才不怕!看我的防護盾!」拉著毛巾擋住。
「這是沒用的!看我的!」直接往對方撲了過去。
因為玩得太過頭,聽見吵鬧聲的母親開了門對兩人喊了一句:「沒洗好可是不准吃晚餐的喔。」兩個孩子面面相覷了幾秒。
慢慢的睜開了雙眼,原來剛剛是在作夢嗎……?
稍微從夢中清醒後才注意到自己正靠著春馬的肩膀,關於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已經想不起來了。
「醒了嗎?」
「嗯。」伸了個懶腰,坐直了身子。
「做了好夢嗎?」其實剛剛一直都在觀察著結斗臉上細微的表情變化,從一開始微微的皺眉看得出來是夢到討厭的事情,然而後半表情卻放鬆了許多,似乎是夢到了有趣的夢。
「嗯,小時候的夢。」小時候兩人總是一同洗澡,現在兩人都長大了,一起洗澡的話浴缸太擠了,況且也挺不好意思的,雖然說不出是為什麼。
「這樣啊……」不再追問是夢到了什麼。
「幾點了?」
「嗯……我想下午第一節快下課了吧?」
聽到春馬這句話結斗瞬間瞪大了雙眼,這不是曠課了嗎?
「為什麼沒叫醒我?」
「因為看你睡的那麼熟,總不好意思叫醒你啊。」儘管注意到已經快要接近上課時間,但是結斗依然熟睡著,望著在自己身旁安心睡著的臉龐怎麼捨得吵醒呢。
春馬沒有再多做解釋,一臉無辜又溫柔的看著自己,每當春馬擺出這種表情時結斗總是無法說些什麼,只能默默的將東西收拾。
那是寵溺的眼神,結斗心裡非常明白,因為那就如同看見春馬正津津有味吃著美食時自己也會露出那樣的神情。
相處了這麼多年,兩人對於彼此是再熟悉不過了,他大概也是這樣認為的吧,結斗心裡總有這樣的想法。
陽光是燦爛的,然而冬天的又是怎麼樣的呢?冬日的陽光是讓人感到溫暖的。
而你就如同那冬日裡的陽光,給了我溫暖。
在寂靜的深夜裡,「不要!」突如其來的大喊打破了這般寧靜。
「嚇!怎、怎麼了?失火了?」聽見結斗的呼喊,平常總是熟睡的春馬嚇得馬上驚醒,快速地環顧了一會四周發現沒有什麼異狀後便將目光移回聲音的主人身上。
只見結斗看著雙手安靜了一會,用著細小的聲音說:「我……夢到國文考了個零分。」
「欸……沒什麼嘛。」撓了撓那烏黑的頭髮像是在安慰對方一般。
「睡覺吧,睡覺。」伸手便將青梅竹馬一把拉回床上擁入懷中。
「什麼沒什麼!對我來說……」話還未說完就已經聽見對方的鼾聲,翡翠般的眼睛瞪著那已進入夢鄉的睡臉。但瞪著也沒什麼用,那傢伙早已睡死根本不會感覺到自己正生氣著,只能夠無奈的在心中感嘆這位理科天才大概一輩子都無法理解身為文科生的自己國文考零分會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今天是期中考考完的日子,為了慶祝考試結束兩人決定晚餐去外面的餐廳吃飯。
兩人有一問沒一答的聊著天,嚴格說起來是春馬一直在挑起話題,但結斗看起來對於春馬的話題不感興趣只是一直默默不語並注視著什麼。
「手拿出來。」
「欸?」一直沉默不語的結斗終於開口了,但卻說出了讓春馬感到一陣冷汗的話語,自知已經瞞不過青梅竹馬的雙眼便乖乖將雙手從口袋中抽起,手上有著因化學藥劑而形成的傷口。
「有先用水清洗過了啦,雖然傷口還是有就是了。」
「不是提醒過你很多次了要小心嗎?不是都會戴上手套嗎?」
「想說是個小實驗就……哈哈。」乾笑了幾聲,裝傻般的抓了抓頭髮,感覺得到那股尖銳的視線正盯著自己,裝傻失敗。
像是早已習慣這種情況,結斗瞪了春馬一眼便從書包中拿起了碘酒及紗布等用品,抓著春馬的手細心清理傷口並用紗布及繃帶暫時將傷口包紮起來保護著,然而包紮完後免不了又要遭受結斗的吐槽:「你的能力只能幫助別人卻不能幫自己。」看著手上已經包紮好的傷口,春馬也知道是因為結斗替自己擔心才會說那樣的話,雖然是個笨拙的關心。
在餐廳點了許多的菜色,看春馬狼吞虎嚥的吃著,這副情景要是給女孩子看到的話肯定會失望的吧,結斗這麼想著。
「結斗、結……嚼嚼嚼……這個……嚼嚼嚼……很好吃呢。」全部吃光了才說很好吃,結果根本不知道他吃了什麼,只好拿起了放在桌上的菜單。
「欸……就紅紅的啊,有肉的…」
「叉燒?」
「啊……大概是吧?結斗說是什麼就是什麼囉。」
「真是隨便。」
「是相信你呢。」於是兩人繼續吃著。
吃到一半春馬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盯著安靜吃飯的那個人,接著毫無預警的舔了舔對方的臉頰。「不可以浪費食物喔。」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子了,但果然還是會感到心裡一股騷動。用手背抹了抹臉頰,「跟你說過直接和我說一聲就好了……」
「欸嘿嘿,因為黏在你臉上的看起來特別好吃嘛。」繼續埋頭吃著。
「要是被其他人看到,會感到困擾的可是你喔。」
「為什麼會困擾?」抬起頭疑惑地盯著。
「因為…」兩個男人做出親密動作肯定會引來側目吧,更不用說春馬的異性緣那麼好,那些女孩子看到肯定會恨不得能替代自己的位置,但要把這些解釋給春馬他肯定是不會放在心上的。
……這麼說來會感到困擾的似乎只有自己。
「沒事,快吃吧。」真的是拿他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如果每個人生下來的時候都會有個跟自己相剋的人這件事情是真的,那麼春馬大概就是自己的剋星吧。
*這是由我與友人-小唯共同創作之原創角色的故事。
*BL清水向
*希望能在寒冷的天氣裡帶給大家溫暖,以及謝謝各位的支持。
一如往常的早晨,總是從青梅竹馬的懷抱中清醒開始。那個人總是無意識的將自己當作玩偶一般抱緊。
明明睡前總是分兩邊睡的,到底是什麼時候爬過來的……
就算再怎麼想也不知道,況且其實沒有到困擾的地步,所以就任由他了。
喜歡嗎?看了看就算自己已經清醒卻依然呼呼大睡的青梅竹馬。
這只是習慣吧,不是喜歡,絕對不是。
只是習慣這傢伙陪在身邊而已。
將不屬於自己的棉被整齊摺好,稍微盥洗之後便下樓到廚房準備便當。
早起準備便當很辛苦吧?每當有人問了這個問題結斗只是冷淡地說:「不會。」
因為開始做便當才發現了自己對於料理的興趣,每個月的伙食費也能夠自己控制,而且……
「很美味啊!真想一輩子都能吃到結斗做的菜呢!」
為什麼這時候腦海裡出現的卻是春馬那傢伙的臉。
將便當裝好之後望了眼牆面上的時鐘,今天依然跟平常差不多的時間,將圍裙解下回到樓上將還在熟睡中的青梅竹馬喚醒。
「起床了。」
「……嗯。」將棉被裹得更緊。
「再不起床要遲到了喔。」
「我已經起床了喔……在下樓梯了。」
「少騙人了。」結斗直接將春馬的書包及制服朝著被團扔了過去,只聽見悶哼一聲。
一邊咬著吐司一邊踩著腳踏車,因學校離家裡不算太遠但步行的話就要更早起,所以總是騎著腳踏車到學校。
「小心。」在下坡路上不知道是誰在那堆放了物品,「咦?哇、」雖然有即時發現但還是沒能完全躲過,高低不平使得腳踏車也跟著起伏,坐在後座的結斗忍不住抓緊了春馬的外套以保持平衡。
「抓緊一點也沒關係的啊,不然掉下去怎麼辦。」春馬一手抓著結斗的手將他放在腰部的位置,結斗卻還是收回了手只肯抓著外套。「才不會掉下去,你專心騎的話。」
「如果你真的掉下去了我以後就不敢騎腳踏車了。」雖然看不見他現在臉上的表情,但肯定是在笑著吧。
小時候也有試著學騎腳踏車,但卻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會摔倒,而他看見了總是在公園跌得傷痕累累的自己,隔天春馬搶走了腳踏車,並且說了:「你不要再騎了啦!我會學會然後來載你!」這種莫名其妙的話,不過腳踏車被搶走了實在也無法練習,結斗沒有生氣,只是想看看春馬到底能多快學會腳踏車,既然自己都學不會了,像他那樣隨便的態度怎麼可能騎得了。
然而,那傢伙隔天一早就來按門鈴,他竟然已經學會了,並且載著自己繞了附近一圈。
他實現了他的諾言。
從那時候起,自己就清楚的知道,春馬雖然是個奇怪的人,但是他從來不會違背承諾。
黑色法爾(Firer)和白色的萊汀(Lightin),不死龍多斯透德的雙胞胎兒子。
和他們爹不但長得不太像而且性格也完全不一樣,能看出來是一家子的只有那個耳朵和尾巴,翅膀的骨骼雖然說是一致的,但是萊汀的羽毛翅膀實在看不出骨骼的構造……
據說會出現這樣的雙子龍,是因為多斯透德他基本上是龍族的怨念集合體,因此可以說綜合了不同品種的龍的血統在其中,所以生出來的兩個小龍看起來不像同一個品種……但是也勉強算是一個品種。
因為還是幼崽,所以不能完全變成人類的樣子,也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形態轉換。
同時因為年幼,所以也不能很好地控制自己的能力,經常不小心噴出火或者閃電,把自己都嚇一大跳。
比起爸爸多斯透德,更加粘好脾氣的父親亞斯托。
法爾的龍息是可以呼出青色的火焰,雖然不能噴很遠,但是可以讓火焰繞著自己一圈進行攻擊。根據多斯的說法,如果熟練了甚至可以一次龍息出現一個火焰的魔法生物……
萊汀的龍息是可以呼出紅色的閃電,可以向前方一整排進行攻擊很長的一段距離,但是不能和法爾的火焰一樣進行一圈的範圍攻擊。根據亞斯托的電伏測試表示,大概是在二十萬伏特左右。
哥哥萊汀的性格比較安靜聽話,而且很有禮貌非常的乖巧,害羞的時候身上會不自覺的帶一點輕微的電流,不過僅有靜電的程度可以安心。
弟弟法爾的性格比較頑皮而且有點急躁,經常會做一些小小的惡作劇,雖然經常會去作死父親,但是很怕爸爸,一旦試圖作死父親的話就會被爸爸拎出去教訓。
手上拿著邀請函,聽說是獵人工會為了新加入的獵人們所舉辦的迎新會,希望能讓新獵人們彼此交流。
「獵人公會真的很用心呢…」將信從信封中拿出,上頭寫著舉辦的時間及地點。
「時間是晚上啊。」在那之前還有些時間。
不知道有誰會去呢…一邊綁著頭髮穿起工作服的尤妮婭心想。
這麼說來要先和老闆娘請假了呢。
作為居住在這裡的費用,尤妮婭在旅社老闆娘的底下工作著。
「尤妮婭你就放心去吧,多認識些人不是挺好的嗎?你平常工作認真,今晚就好好放鬆去玩吧。」老闆娘這麼說了,尤妮婭點了點頭。「嗯、謝謝老闆娘。」
到了會場,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見到這麼盛大的聚會,對尤妮婭來說眼前的一切都十分的新鮮。
「這些人…都和我一樣是剛加入公會的人啊。」會場聚集了許多未曾見過的面孔,也有幾位熟悉的樣貌在裏頭,看起來相談甚歡。
「還是不要去打擾他們好了呢…」自己實在不擅長開啟話題,要是造成困擾就不好了…
遠遠望去看見了有美食區,尤妮婭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
雖然自己食量並不是非常大,但是看見美食總會忍不住想嘗試。
尤其是這裡的食物比起家鄉的食物還要豐盛多樣。
一回神,已經將手中的盤子夾滿許多種料理。「糟糕…拿太多了…」小聲的碎念著,自己真是太大意了。要是吃不完就太浪費了,一邊想著一邊在會場中晃著尋找空位子,晃了一陣子終於找到了一個空位,接著坐下來開始吃起盤中的料理。
「嗯…給老闆娘帶些食物回去好了…也可以當作明天的早餐。」
吃著美食,觀察著場內的其他人,大家都聚在場內聊天,也有零散分布在角落,跟自己一樣默默觀察著卻不打算參與的人。有些人注意到尤妮婭的視線,有的是微笑,有的是冷漠的看著,每個反應都些許的不同。這就是令尤妮婭感到有趣的地方,每一個人都是獨特的。
尤妮婭想起了外婆說過的話,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樹葉,也沒有兩個相同的人。儘管是雙胞胎,也會有許多差別,就是這些獨特性造成了世界的豐富。
「尤妮婭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尤妮婭喔,要對自己有信心。」外婆在小時候常常這樣鼓勵著對任何事物都沒有自信的尤妮婭。
「每個人都是獨一無二的,所以這裡的大家都會成為各式各樣出色的獵人吧?」吞下盤中最後一塊肉。「我也要努力成為不輸給大家的獵人!」尤妮婭在心裏默默發誓。
在迎新會的最後,尤妮婭則打包了些餐包以及幾瓶已經開罐卻未喝完的酒回到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