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是说面具子盒子其实是本体,现在还有人问盒子拿掉会不会死掉或处于人偶状态——其实按我标准设定,面具子的盒子是起到一个封印作用,如同性格的变压器,拿掉后对不顺眼的事物会变得攻击性非常强,同时防御性也会变得非常弱。也就是说有盒子时比没盒子时各方面都能控制住,没盒子会更加真性情些。
“这孩子竟然也是斗犬么?”Kill稍微有些惊讶地一挑眉毛。回头看了一眼依然不动声色的小女孩。
“将她从那个地狱中带出来这件事,我还是感谢你们的。”Kill又将视线转了回来,继续道,“不过现在你们太碍事了啊。”
“哈哈,”墨镜男一边说着一边向后猛地一退,“他身上没有精灵魔力,干掉他!”
一声令下之后,眼罩男和Kiki同时发作,一短刀一长刀,前后夹击起Kill。
“嘿。”Kill却是冷笑了一声,接着猛地将流星锤抡圆,光是劲风就几乎将人刮得难以站立。
但出乎Kill意料的是,虽然Kiki被带离了原来的攻击轨迹,但是那个眼罩男却丝毫不为所动,依然直直地刺了过来。
“该死!你这家伙怎么回事!”于是Kill不得不强行偏转手中流星锤,直接砸向眼罩男的脑袋,要来个以伤换伤。
然后眼罩男嘴角略微一勾,却是轻松地闪过了这一击,接着退开半步。然而Kill还没来得及松口气,背后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缠上来的杀气又逼得他不得不再次强扭身体将流星锤再次甩向身后。
这一锤自然是击向Kill身后的另一斗犬Kiki。相比于力大无穷的Kill,她的仰仗则是极限的速度和反应,即使被劲风干扰而刺偏,也能瞬间调整态势重新刺出第二击,超高的反应速度让她几乎一丝动作都没有浪费。
“缠人!”Kill又一次荡开Kiki的一击之后却发现眼罩男也再一次折了回来,这两个人一前一后连续不断地攻击让原本速度就不快的Kill几乎是疲于奔命。
若非Kiki因为力小而每次被Kill招架后都需要一小段时间恢复平衡,Kill恐怕连两人两次合击都撑不下来。
“不要欺负坏……Kill!”这时几乎快被遗忘了的爱特忽然在空中大声叫道,“吃我一糖!”
“纠正了称呼还真是谢谢你啊。”Kill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落下的糖果瞬间包裹住Kill的身旁,还没搞清情况的眼罩男和Kiki选择了暂时后退。算是替Kill解了围。
不过那些糖依然是炸了开来,变成一道道攻击袭向那两人。不过那两人比起Kill灵巧得多了,单纯直接的攻击完全没有构成威胁。
“哦嚯,那位小女士也不是花瓶嘛。”站在稍远处的墨镜男这时抬头望向了空中的爱特,虽然墨镜挡住了视线但依然让爱特全身猛一哆嗦。
“我就先把力鬼收走了啊,你一起上似乎也起不到什么作用而且你在那边还是太妨碍Kiki了。”墨镜男对眼罩男这么说了一句之后猛地向他一招手,接着一道黑影从眼罩男身上飞到墨镜男身上。
“什……”眼罩男像是被吓到一样猛地一转头看向墨镜男,接着全身仿佛脱力一样摔倒在地上,然后怒目瞪向墨镜男“你这混蛋……迟早找你算账!”
“歉抱歉抱~”虽然墨镜男的语气一点都不像有歉意就是了,“回来吧,力鬼。再召唤,出来吧,浮鬼。”
话音刚落,墨镜男身形略微一模糊,接着竟然仿佛无视重力一般浮向了空中。
“呜哇,他们也能飞!”爱特被吓了一跳。有些慌张地看向Kill,仿佛是把Kill完全当成主心骨了。
“别想得逞!给我下来!”Kill也是一咬牙,猛地甩出流星锤想要打下墨镜男。
可惜这注定是无法做到了,因为飞速赶来的Kiki又是集中全身杀气地一刀刺向Kill的颈项。
对于Kill这样的战士,对于杀气的应激反应几乎是下意识的,根本没有时间思考身体就自己拉回了流星锤挡下这一击。
“啊!烦人!”Kill咬牙切齿地看向总是不断进行着骚扰攻击的Kiki,决定先在一瞬间搞定她再去救援爱特。
这么想着,Kill毫不留情地斜向一锤飞向Kiki,同时一击踢击也蓄势待发,Kiki躲过第一击后也将面对第二击。
事情当然不会进行得如此顺利,此时独自面对Kiki的Kill竟然变得比刚刚两人一起缠住Kill的时候更加难缠起来,仅仅只是调整了一下前进的速度,就闪过了流星锤。
但这依然在Kill预想范围之内,Kill猛地一脚踢出,但更惊人的是Kiki这次直接踩在了Kill踢出的腿上,满带杀气的刀势却是丝毫不减!
千钧一发,Kill身体本能地闪开了一分,只是斩开了肩膀上的皮肤:“你这…!”从Kill圆睁的眼眶中能清楚看到他的瞳孔猛地瞬间一张一缩,接着猛地双手往回一抱,想要勒住Kiki,可惜,依然是失败了。
两人再次拉开距离,但此时Kiki好伐无损,而Kill却是差点送命。
并且,此时Kill的怒气也达到了顶峰。
“啧,应该说不愧是继承我名号的人么。”Kill怒极反笑,“嘿,说起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用脑子作战的了……”
然而Kiki却完全不顾开始自言自语的Kill,猛地一个箭步,提刀刺向Kill的心窝。
Kill也不慌张,只是再次带起流星锤,以攻代守,挡住正前方的攻击:“曾经的我啊,可不是这么打架的啊。”
Kiki再次发挥她那优秀的反射速度,稍一变向就绕过了Kill的流星锤,接着继续前刺。
“为了厮杀培养出来的我们,应该依赖的……”这一刻,似乎时间都变慢了,竟然容许Kill说完了这么漫长的一句话,“……是本能啊。”
不,并不是时间变慢了,而是Kiki的刀竟然被Kill的手掌牢牢地锁住了,刀刃穿破了掌心,手指则扣住了Kiki的手:“抓~到~啦~”Kill的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啊。”一声轻呼,却是Kiki在整个事件中第一次发出声音。
可惜,紧接着“砰!”的一声直接把Kiki的声音完全淹没掉了,却是被Kill一拳头给打飞了。
“啊呀呀,别过来,别过来。”半空中,爱特又是害怕又是嫌恶地不断掷出糖果驱赶着漂浮上来的墨镜男。
比起自由飞翔的爱特,墨镜男的动作的确只能算是漂浮了,既缓慢又迟钝,可惜即使如此,那些糖果也依然不是被闪过就是被什么看不清的攻击提前击碎,几乎没有释放成功的。
不过虽然糖果没起到什么作用,不过墨镜男的漂浮速度似乎本来就追不上爱特,这也让他头疼无比。
“唉……看来没办法了。”墨镜男叹了口气,“只好用最终手段了,回来吧,浮鬼。”
“……再召唤,出来吧,鬼龙!”墨镜男戴着的魔镜此时寸寸碎裂,露出了底下那双现在已是充满血丝的浅红色双眼,“在这个状态下,我也控制不住自己用多少力了,别怪我不怜香惜玉啊,小女士!”
“诶?什么呀!”爱特听到墨镜男那边起了什么变化,随意地回头一看,却发现墨镜男已不在原处,心下顿时慌张起来,心虚地左右查看着,结果,已不戴墨镜的墨镜男却是在她的……
背后。
并且在爱特丝毫没有反应过来的瞬间猛地带出一道黑色爪影,实打实地打中了爱特……的防护罩。
这一击比起前日Kill那一击也是不遑多让,直接让爱特在数日内第三次被一击打飞。
「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情吗」那个长的挺滑稽的侍仆,一手拿着水果,一边笑着看向我。「那时候,您很讨厌这种生活,动不动就砸东西,往墙上扔,什么盘子,叉子,水杯。。。连衣服都扔!要不是有卡谬劝着——」他继续滔滔不绝地讲着,我转过身去,开始享用下午茶。
午后的阳光一定是惬意的,慵懒的吧,但我可能永远也感受不到了。抬起头,意思意思地嗅了嗅带着清香的空气。如果是普通的女孩子,一定会想要这样的生活吧,这么看来我好像也蛮幸运的。这么想着,瞟见了映在玻璃上的绿色瞳孔。并不空洞,但也不算有神,只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
【有些事情,你从来不知道是好是坏】
「姐姐你笑一个嘛w看!跟着我做!」「卡谬你有多远死多远!」为什么他不是绿瞳!?凭什么!?为什么要我一个人!?我奋力地把项链摔在地上。看着眼前这个明明胆小怕事,却装作豁达开朗的弟弟,心中只剩下愤怒。
「伊蕾思!不准欺负你弟弟!」我冷笑着看着这个因为我,而出了名,现在荣华富贵的“妈妈”,跑开了。但四面的墙拦住了我的去路,满满的怨气发泄不出,于是我又开始砸东西。
【真是不堪回首呢】
回忆起过去的我,轻轻笑了起来。
今天的窗外是怎样的呢?
在入班测验时为全班第一,所以破格提拔
半个少数民族,苗汉混血
南方人,来自江南一带。父亲是商人,几乎不在家,母亲是苗人,从湖南山区的苗族寨子中逃出。
性格安静,不爱说话,除非必要几乎不会主动去和陌生人说话,所以虽然是学委但是存在感比较弱。
被母亲告诉过母亲村落中的很多事情所以对于古怪的事情讳莫如深
经常随身带着笔、新华字典和课本。
最常见的状态是面无表情的捧着课本看书。
最喜欢的课是语文课和生物课,受到母亲影响对昆虫类生物非常热衷,是除了看书外最喜欢做的事情。
虽然学习一等,但体育末等。
平时看上去很少有情绪上的波动,但是一旦激动起来时很容易脸红,然后做出很冲动的事情,常常是手里是什么就扔什么出去,譬如被嘲笑是体育倒数时会脸红着把新华字典扔人家脸上(
口味清淡,比较喜欢甜的东西,但是整体上其实食量很小。
【OOC
【群里太太开的脑洞拖了三天才写粗来这么一点orzzzzzzz
【拿歌词凑字数。。。。。
【疑似……烂尾??
【实在是。。。词穷啊请不要打我!!!
以上
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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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瀚文在打过联谊赛后硬是拖着刘小别去了KTV。
刘小别半推半就地跟着他来到了战队旁边一家看起来很高大上的“荣耀KTV”。
霓虹灯边框在夜幕中散发出美丽的光芒映着“荣耀”两个字特别显眼。
刘小别挑挑眉,跟着眼前的人走进了大厅。
“要一个两人包厢!”卢瀚文在对着前台小妹吩咐,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前辈喝酒么?好不容易打完来放松一下吧!”
刘小别看了看卢瀚文,问:“你能喝酒?”
卢瀚文一挑眉,整个脸上的表情都生动起来:“前辈不要小瞧人啊!这次可是我赢了你了!”
刘小别看到他那张洋溢着青春的笑脸,也被激起了斗志:“来啊!我可不怕你!”
【419】包厢
刘小别两罐啤酒下肚就有点晕了,但看见卢瀚文在一边面不改色的继续喝一边叽叽喳喳的说话,也佯装淡定地开了第三罐啤酒。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卢瀚文看到刘小别的喉结在昏暗的灯光下一动一动,有一种想上去要一口的冲动。
刘小别喝完这罐酒,就觉得脸有点烧,于是他停下了动作拿出手机准备缓一缓再和这小鬼拼酒。
卢瀚文盯着刘小别半晌,起身去点歌。
“小别前辈!”卢瀚文还未发育完全的声音在KTV包厢里响了起来。
“啊?”刘小别把眼睛从手机屏幕上转移到了卢瀚文在黑暗中闪闪发光的眼睛上。
“小别前辈……这首歌……”卢瀚文眨着眼睛,脸上混合着期许,摆明了说“小别前辈你来唱给我听好不好好不好?!”
刘小别瞥了一眼屏幕——
歌曲:今天你要嫁给我
歌手:蔡依林&陶喆
专辑:太美丽
刘小别一惊手机掉到了地上,凭他的手速愣是没有救起来。
“小别前辈!”刘小别从卢瀚文的声音里回过神来,脸颊上不知是不是酒精的缘故,略略红了一片,黑色的眼睛在投射灯的照射下有些水雾泛起。
刘小别看了看旁边的卢瀚文,眯了眯眼睛:“我不会唱。”
卢瀚文略有些失望的神色从脸上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了开心的样子:“小别前辈不会唱么?这首歌我专门练了好长时间呢!我来唱给你听吧!”
刘小别看着旁边的人。
卢瀚文专注地看着墙上的大屏幕,就好像他在打荣耀一样,小心翼翼但是无比认真。
他还略有青涩的嗓音在包厢里响起:
春暖的花开带走冬天的感伤
微风吹来浪漫的气息
卢瀚文的声音很好听,他平常说话就特有活力有激情,充满了少年的朝气。叽叽喳喳在刘小别耳边吵着,一开始刘小别还觉得烦,后来就渐渐习惯了,可是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还真是第一次听到他唱歌。介于青年和少年的声音,还没有发育完全,在包厢里回荡着。
每一首情歌忽然充满意义
我就在此刻突然见到你
卢瀚文一下子把头扭过来,对上了刘小别看着他的视线,微微地、带着点笑意的看着他。刘小别像是着了魔一般,没有像平常那样把头扭开,而是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张脸。
卢瀚文噗呲一声笑了:“小别前辈,我唱给你听,你要好好学哦。”
刘小别一囧,瞪了卢瀚文一眼,拿起旁边的话筒,接上了下一段
春暖的花香带走冬天的饥寒
微风吹来意外的爱情
鸟儿的高歌拉近我们距离
我就在此刻突然爱上你
刘小别早已成年,声音带着磁性,唱女声部分没有一点违和,反而异常的搭配。
(合)听我说
手牵手跟我一起走
创造幸福的生活
昨天你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
今天嫁给我好吗(here we go ..en en)
(卢)jolin(微) in the house
(刘)(en)diti in the house
(卢)(ye)jolin in the house(耶~~~)
(刘)diti in the house
(卢)(come on)jolin in the house
(刘)diti in the house
(卢)啊耶耶~~~
(合)our love in the house
(卢)sweet sweet love
(卢)夏日的热情打动春天的懒散
阳光照耀美满的家庭(ye ye)
每一首情歌都会勾起回忆
想当年我是怎么认识你but here now
(卢)冬天的忧伤结束秋天的孤单
微风吹来苦辣的思念
(卢):i missing u 耶
鸟儿的高歌唱着不要别离
此刻我多么想要拥抱你
(合)听我说手牵手跟我一起走
过着安定的生活
昨天你来不及明天就会可惜
今天你要嫁给我
(合)听我说手牵手我们一起走
把你一生交给我
昨天不要回头明天要到白首
今天你要嫁给我
rap:嘿,嘿恩,恩,叮当.听着礼堂的钟声
我们在上帝和亲友面前见证
这对男女生就要结为夫妻
不要忘了这一切是多么的神圣
你愿意生死苦乐永远和她在一起
爱惜她尊重她安慰她保护着她
两人同心建立起美满的家庭
你愿意这样做吗?
(合)yes i do!
(合)听我说手牵手一路到尽头
(合)把你一生交给我
昨天已是过去明天更多回忆(男)多回忆ye——
今天你要嫁给我
(卢)今天你要嫁给我
(合)今天你要嫁给我
(卢)今天你要嫁给我
(卢)wooh今天你要嫁给我
(刘)嫁给我wowowo
因为是最后一首,放完之后包厢里一片寂静。
“小别前辈连唱歌都这么好听!”卢瀚文笑着说。
刘小别嗯了一声没有回话,心中想着自己真是有点失控了,陪着这个小鬼胡闹,然后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眼睛。
“小别前辈,”卢瀚文突然看向刘小别,“你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么?那时候我和你PK虽然我赢了但是是因为我身后的牧师给我加了希望祷言,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PK……”
当然记得,小小年纪就这么心脏!
“后来我在新秀挑战赛上向你挑战,我输了,但是没想到当时你直接指向剑圣,说实话,当时还真有些难过,自己的实力实在是太低了。”
哼,我的目标可是剑圣。
“再后来我有时间就去找你PK,但是你一直没有理我,”
实在是你太吵了啊……每天QQ一上线就愣是被你的消息卡爆。
“我觉得是我实力太差一直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可是今天我终于打败你了前辈!”
切……
“前辈!这就是意味着,我已经有能力和你比肩前行了!”
……
“小别前辈!我喜欢你!!”卢瀚文突然大声喊出了这句话,“我喜欢你已经很长很长时间了!”
刘小别张开眼睛——眼前的少年充满了朝气,仿佛任何艰难险阻都可以克服,直到达到自己的目标——张了张嘴,然后把头扭到了一边。
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就像心底的种子一直在发芽,明明知道自己的感情却不敢像他一样大声的说出来——
“前辈,你……喜欢我么?”
小鬼,其实我也喜欢你呢。
“爸妈,我回来了!”
只有10岁的Reiinu笑着从学校回到家,平常来迎接她回家的都是妈妈充满香味的饭菜和爸爸的拥抱,而今天却不一样,家里安静得让Reiinu感觉到诡异,慢慢的脱下了鞋子走向了爸妈的房间打开房门,也没有见到他们的身影,Reiinu略微失望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被自己桌子上放着一个闪电样式的项链和发夹
“原来爸妈给我买了礼物!好漂亮的项链和发夹”
Reiinu开心的把项链戴在脖子上,也用发夹在自己的马尾处别上,Reiinu拿出镜子照着转着圈“爸爸妈妈回来之前我给他们做晚饭好了,他们肯定会开心” Reiinu这么想着蹦跶向厨房,而刚开门就有一群自己不认识的男人从大门进来
“你们…是谁….?”
发现不认识的人Reiinu害怕的后退了几步,而其中一个男人指着自己说了一句让Reiinu也听不懂的话就跑了上来把Reiinu直接击倒在地
Reiinu只感觉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再次睁开眼睛只发现自己躺在了昏暗的房间,房门就是一条条冰冷的铁杆,铁杆外面就是一个手术台和满满的医学器材,这让Reiinu感觉到了自己貌似在监狱里或者是某个实验室,原本穿在身上的校服也变成了一件铅灰色的连体裙,身上闪电的项链和发夹也还完好的在身上
“这…是哪里…..” Reiinu惊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而不过一会那铁杆发出巨大的声音并慢慢的上升,两个高大的男人身影出现在Reiinu面前,伸出手想要抓住Reiinu
不要…..不要….走开…….不要靠近我
Reiinu慢慢后退着想赶紧逃跑,而那两只大手却快速抓住了那纤细的手,把她拖向一个手术台
救…救命…谁….谁来救救我…..
金色的眼瞳充满了恐惧,而身体却被强硬的拖向那个手术台,旁边堆满的药品和尖锐的注射器让她更加害怕起来,努力的想逃脱,可是还是被按在了那手术台上
“爸爸妈妈,救救我” Reiinu哭喊着扭动身躯,而按住自己的男人发出一声嘲笑,并用极其嘲讽的声音向Reiinu表明了现实“还哭着找爸妈吗?就是你爸妈把你卖掉的你还哭,好了小白鼠你别吵!”
男人的这句话狠狠刺穿了Reiinu的心,金色的眼瞳也慢慢变得无神,挣扎的动作也停止了,看着注射器在接近自己的眼睛
世界….再见………
再次醒来的时候,Reiinu在一个小镇的垃圾堆里,而肚子却从来没感觉到这么饿,看着旁边的房子既然像僵尸一般慢慢的走过去,毫无顾虑的啃食起了钢筋水泥
不够…..
还不够…….
Reiinu像黑洞一样吞噬着那钢筋水泥的房子,看到了屋内的电器也一把抓过来狼吞虎咽起来,感觉身体稍微恢复了一些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本来毫无表情的脸露出疯狂的笑脸
好棒……
喜欢………
最喜欢了………
爸爸妈妈…………
你们好吃吗…………
END
它有一副尖利的躯壳,
毒蛇也只能望而生畏;
它有一副尖利的喙头,
钻开猎物渺小的希望;
胜利不是良好的营养,
死亡显得操之过急而变得黯淡。
它决定继续向前。
.
时间不会倒流,
它不会回头:
跋涉,灌木一望无际;
艰险,迷失在荆棘的冗长之中;
没有任何幻想,
不抱任何希望;
攻克一道道阻碍,
直抵那棵牙签做成的大树;
.
“那里有我的家”
“我的”
爸爸妈妈
“还有”
亲爱的伙伴们
“和我”
一起来玩吧
.
它飞了起来,
比如,
飞向那棵牙签做成的大树;
飞向它的家。
From.《碎花之舞》诗歌集
——Ayomira
他坐在酒吧的最不起眼的角落,身上穿着黄色的针织衫,披了一件绿色外套,呆呆地看着台上左拥右抱的男人。
这是一家高级酒吧,天知道他多努力才进得来挤进一个小位置,就是为了台上那个仿佛拥有彩色的男人。
他根本不能用任何形容词来比较,说他是蓝色红色绿色粉色都不行,那个骄傲的男人仿佛是所有颜色的融合,一碰上,就要醉了。
他低头闻闻自己,没有诱人的香气,颜色也不好看,并不很纯澈,相貌也没有精致妖娆,与台上那个穿着低领t恤和低腰牛仔裤拥着一个长发人妖的男人相比,简直低到尘埃里。
就是这样,也想要他尝尝自己的滋味。
没有浓烈的气味,只是平淡得不起眼的小味道。
皮落薄摇头起身,喝掉最后一杯菠萝汁,摇摇晃晃地起身,其实他并不喜欢这种场所,对他来说,路边大排档和温馨的房子里才最适合。
不过是因为那个男人的偶尔出现就一直在这里傻等,真是太幼稚了。皮落薄锤了锤自己发涨的头,摇摇晃晃走出酒吧。
冷风一吹觉得清醒多了,皮落薄裹紧衣服走回家。
而那个台上的男人,悄悄地溜出了那个舞台,不顾身后一群人不满地挽留。
“迦特伏,你不等等你的玫瑰们了吗?”
身边一群人起哄,男人回头笑笑:“我要去找我的小菠萝。”
他的小菠萝。
【旅行者】
他们拥有着超人的天赋与广博的学识,会成为事故飞船的最终驾驶员,没有回头余地的科学探测的最终执行者。在最后的最后,在成功脱离危害区域或者获得关键数据的那一刻进行空间传送逃生。
因为空间传送技术一直没有突破瓶颈,所以它的不稳定性都将由【旅行者】来承担。他们可能会回到几十年前,几百年后,甚至就在现今,然而是在某一个遥远得光线都无法传递得星系上降落。
他们不停地在各个时光与空间中穿梭着,遇见过去,遇见未来,也许还会遇见自己。作为补偿,除了必须坚守不得扰乱当时历史发展的定律之外,他们可以自由选择。继续在空间跳跃,或者,在某个地方终老。
但是只要出示密令,各个时代各个地方的旅行者基地都会为他们开放。
〇遮住右眼是因为右眼实际上是看不见的。十三年前大火时,他曾经试图冲进去救自己的家人不过失败了。
。
〇左臂的绷带有类似的原因,因为整条左臂都是大面积烧伤。
。
〇虽然性格非常轻浮,但是从女性角度看相当地绅士风度,生活不算拮据,但也不知道他的经济来源。
。
〇帽子上有猫耳。
。
〇惯用匕首,身体轻巧,有一种盗贼的感觉。
凭什么。
凭什么弟弟继承了灵核之力,而自己什么都没有?
那本应该是属于长子的他的力量。
并非嫉妒,路知只是不甘心而已。
一直以来路知都是十分懂事的孩子,在母亲去世后照顾着过于天然的父亲和笨蛋弟弟。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父亲和弟弟,喜欢的人,认识的、不认识的人,都在一个他所不了解的世界里战斗着。
他却什么力量也没有。
因为担心没有力量的他涉入里世界会太危险,隐瞒他、欺骗他,洗掉他被卷入里世界时的记忆。
弟弟的同伴越来越多,自己也与弟弟之间的差距越来越远。
父亲的归来更是将他彻底排除在里世界之外。
明明身边有很多人,路知却有种空洞般的孤独感。
路知只是不甘心而已。
无法帮助家人,甚至成了累赘。
明明从那个时候路知就决定了。
——绝对不会再让家人被夺走。
哪怕粉身碎骨。
努力,痛心。
得不到,求不得。
无能为力。
没有什么奇迹,没有什么爆发。
他只是一个没有任何力量的普通人而已。
事实如此。
她在海底一艘破旧的沉船附近找到了那条鲸鱼。那天是她15岁生日,她很高兴。她将它画下。落笔的一瞬间,鲸鱼进入了她的画卷。她惊讶地盯着她的画,小心咬了一下画卷,鲸鱼又活灵活现地出现在了她眼前,从此她驾驭着这条鲸鱼开始她的旅行。【由于平时喜欢戏鱼,飞行时周围的还有各种各样的鱼。】
【绝望】
就在要被回忆的黑水吞噬掉全身前,刺破了那层绝望的,是不知道从哪里伸来的温暖的手。
【伪善】
记忆里,是谁说了会无故帮助人的人都是伪善。
记忆里,是谁说了只有的人都是真实。
「记忆」与身体的本能反应,两者之间究竟孰对孰错,孰真孰假。
他就要分不清了。
「……?」
「哎呀你终于醒来了吗?」
又一次从喘息中清醒过来,息猛然发现现在的他正在一张柔软的床上,慌乱中好像有谁接近了这里,未等先前开过口的人再补充些什么,息坐起了身并一个伸手抓住了对方,接着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其压倒在床上。
憋着气不敢大喘气,调整好了情绪与姿态后,息粗声粗气得询问了起来。
身下的人又一次出声了,听上去,是个女人的声音。
【颜料】
「不再休息下去了吗?」
女人将五彩的颜料涂抹在了画布上,她的声音非常甜美温柔,仿佛能抚慰人烦躁的心绪那样,而此时的息正欲开门,却因为她的这句话而停止了动作。
这几天的相处很神奇的让他对她没有那么多的敌意,明明最讨厌与女性接触,明明最讨厌这种声音,可在真正相遇时却发现,他其实完完全全无法抵抗。
「恩,我走了。」
「真是可惜了呢,我原本以为能让息看看我多年来的大作呢。」
「恩……?」
听到这句话的息因为好奇而转过了身。
【刀子】
然而却在下一秒,属于刀子的冰冷气息从身前逼近,幸亏身体近乎本能似的采取了闪躲,那片锋利的金属仅仅割去了他额头前的些许碎发。
这可真是,开什么玩笑啊。
眼前的女人一改往日的温柔,之前的友好荡然无存,现在,那张白皙的脸蛋上带着满满的恨意。
「想问我为什么?」
「是啊,为什么等到今天。」
「因为今天我才完成这副画作。」
「这幅画?」
「画得就是你啊!将你的命交出来吧!为这幅画——添上最完美的一笔——」
随着拉长了的尾音,女人的身子如子弹般向息这里弹来,而息只是叹了一口气,表情也恢复了最符合原始的他的淡然。
【存在感】
灰蒙蒙的天空,好像随时都要下雨了。
息走在街上,步伐轻盈,身子轻松,就好像刚才完全没有经历过血腥的洗礼,但他身前衣服上的血渍却是不争的事实。
似乎身处的地方不再是之前那个——因为漫无目的而乱走到达的城市了,息一边走一边环顾着四周,路上非常的冷清,城市的建筑底色就如同现在的天空,灰蒙蒙的,不得不说这气氛非常的糟。
但更让他觉得不太妙的是,他在这里的存在感简直是要降低至零了,因为从刚才起,没有一个人将任何多余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大家都在忙着赶路。
这非常不是滋味,特别是对于息这种喜欢被人注视的家伙,所以这家伙果不其然的——暴躁了。
【信任】
现在的息就像是一只受伤的幼兽,尽管已经躲进了角落里舔舐着伤口,但那双獠牙却还是不会忘记自己的本职,只要有人靠近这里,他就一定会露给对方看,让其远离些。
尽管如此,他的獠牙还是无法为他带来完全的安全感,他还是无法抑制住浑身的泄气与恐惧,只能说,这次的事态比较严重。
他好像,有点无法信任自己这句身体了,该怎么说呢,就好像是对物体的感知出了什么偏差,那种朦朦胧胧的不真切感与以前完全不同。
当一个原本以身体机能为荣的人,失去了那份骄傲后,接下去所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么样的果子呢。
隐隐约约得,身体好像受到了什么召唤那样,又一次动了起来,息啐了一口唾沫,苦笑着将身体交给了那几乎是自主行动起来的双脚。
【请走开】
「抱歉先生您不被允许进入这里。」
「为什么?我可没听说过这座公园是提前闭园的啊。」
「今天情况特殊,其他无可奉告。」
「你不知道你越是这样禁止越是有人要来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您可是越权了呢。」
「我倒要看看里面会有点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您可是越权了呢。」
「你越是拦着我我越要进去。」
「请走开好吗先生,我都说的如此——」
制止了这场争执的,是息毫不犹豫得一个拳头,看着被揍翻的白衣人,他扭了扭手腕觉得心情舒畅。
【死者】
可没多久他就发现,他的选择是极其错误的。
虽然眼前的,只是一座湖罢了,可在岸边的东西他不敢恭维。
不知葬身于何时的死者,变得与泥土的颜色极为相似,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让他厌恶得想要走开。
但非常该死的是,他竟然无法挪开步子,身体里好像又有什么在叫嚣着,很吵,很燥。
【湖怪】
然后,他看见了,从湖中央逐渐显现出身影的,一个身形似乎很巨大的东西。
是湖怪,他第一次见到,虽然以前听过他说起过,就头部来看,可能是同一个吧?
但为什么……?
而那湖怪看到他也没做别的动作,而是径直向他游来,迎着他戒备的目光,将头低了下来,平放在了他面前的土地上。
这算啥?邀请吗?
息摇了摇头,但那家伙似乎就赖着不走了,两者在僵持了好一段时间后,以息的放弃而告终。
「他说过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而那湖怪带着他,穿越了重重迷雾后,到达了对岸。
那里的气氛与之前完全不一样,气候宜人不算,阳光还很烈,息不得不伸手遮住阳光,然而就在他环顾着四周时,湖怪已经消失不见,并且,他发现了不远处的一个屋子。
身体里的吵闹在瞬间的停顿后,以更为喧嚣的声音占据了他的全身。
【纸书】
息拿起了那个房间里的桌上唯一存在的东西,厚重纸书里似乎写满了什么,草草得翻阅后发现并没有什么新奇的,上面没有署名也没有照片,只是一系列的身高体重兴趣爱好等等琐碎。
但他只看到了三分之四的部分的时候就是白纸了,略微有些不解,而就在往回翻的时候,他发现前一页的背后,有着用他熟悉的暗号一气呵成的句子。
「留给后面到来的息,放弃积木赶快逃跑吧孩子,话说你会是第几个息呢。」
【逃】
喘息声,让人烦躁,并且,就在耳边回荡着。
黑暗的幽深隧道好像根本没有尽头,身后的追逐好像根本不会停止。
身上的每个器官都在叫嚣抗议着,这句身子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过了,但是要是现在休息的话,「未来」就将离他远去,况且他也不愿就这样束手就擒。
但息知道的,这是一场毫无意义的逃。
即便是垂死挣扎了,也不会有想要的结果的逃。
背后是世界尽头的墙,巨大的风扇声从上方传来,同样的,一束刺眼的光就这样直勾勾地照射着他,息伸手遮住了光源,有些痛苦地低吟了声,腹部那里,一直传来刺痛的地方此时此刻变得相当灼热。
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他疼得顺着墙壁滑了下来,石墙磨得他露在外的皮肤生疼生疼的。
只需要一击就能一劳永逸不再痛苦,有个声音这样说道,可眼见着抬起的右手刚要落向刺痛的源头,却让人残忍地阻止了。
【监狱】
就算往死里呼喊也不会有人听见,就算挠破了手指这墙面也不会有变化。
就这么的,被限制住了吗,坐在墙角的息仰望着灰色的墙顶端,腹部的痛楚愈发的强烈。
说实话,他可真不想被这种破监狱限制起来。
但,想要逃脱的话,已经不可能了。
息的脸上了无生气,胸口也不再有任何的起伏,现在的他看起来仿佛是一具仅有人类外貌的物体,而映照在他玻璃一样的深灰色眸子里的,是他的右手。
在手心里静静躺着的,是那块缺失了的积木。
就是稍微沾了一丁点儿的红色,以及散发着厚重的,让人反胃的血腥气息罢了。
【那位大人】
「喂,你听说了吗。」
「什么?」
「那位大人的实验又失败了呢。」
「是吗?!我就说吧,事情没有他想得那么简单。」
「噗嗤,拥有了灵魂的布偶不论如何还是布偶,怎么能忘记了自己曾是积木的事实,我们之前就提醒过那位大人的呢。」
「真是的,老是浪费资源让我们很苦恼的。」
「没办法,因为是那位大人。」
「总是将自己放置于高层,结果被云蒙住了双眼。」
「可真是,可笑的人类啊。」
【此处为起始】
生活在一个神秘城市里的少年•息,在玩弄积木玩具时发现其中少了一块。
而为了保持这玩具的完整性,他踏上了寻回那一块的路程。
为了他,也为了他。
【积木】
可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一步。
难道这就是他口中所谓的「好事多磨」吗,打开了门的息苦笑着想。
因为缺少了一部分的积木,而导致的全方位崩塌是在做难免的,息相当不悦得扁了扁嘴,无奈地摇着头,打开门后便踏上了寻找缺失部分的路。
会去哪了呢,其实他也无从下手。
但是——
「如果不找回来的话,他会不高兴的。」
【可能性】
说起来,该从哪里入手比较好呢。
息抱着双臂,漫步在城中的大道上,四周喧嚣的人群与他无关,因为此时他的兴趣并不在他们身上。
「真是一群碍眼的家伙呢。」
深灰色的眼睛一转,胡乱猜测而产生的可能性变成了任性行动的依照,息不自觉地勾起了嘴角。
就算只是个常规线性叙事的故事,也是拥有「意外冲突」这一起伏的。
首先,他需要的是吸引大家的目光,接着,就是为这些家伙准备——柔软的物体被尖锐所破开,殷红的液体从指缝间流过,从喉咙口迸发而出的悲号被他及时地遏制住,哎哟,有个猎物想要逃跑——「一场死亡。」
「呀啊——————」
「虽然我很讨厌女人,不过这个狂欢里就稍微放纵下吧?」
所谓的「兴趣」也是需要人为培养的不是么。
即便猜测的可能性是0,那么,就由他来创造1好了。
被再也无法发出声响的「人们」所环绕,息举着双手原地打转欢呼着,脸上洋溢着幸福微笑。
【信仰之跃】
果然,违反了所谓常理而做出的举动遭到了打压,因为战斗力不足的缘故,息被一群黑衣男人逼到悬崖处。
「哈哈愚神的子民,瞪大你们的双眼,屏住你们的呼吸,抬起你们的头。」
息张开了双臂,阳光从云层里漏出,并不吝啬得照耀在了他的背后,当然如果忽视了他身上的不和谐颜色,身着洁白衣物的他看上去还挺像人们口口相传的那个谁。
——然后,他跳了下去。
这是一场不知结局的演出,耳边风声凛凛,向前翻身到一半时背朝下落在了一些不明物体中。
「信仰之跃果然很难模仿啊……疼死了。」
息摇晃着扶着边上的什么颤颤巍巍得支起身子,向前歪扭着走了几步后一头栽倒在地。
【布偶】
记忆里,是谁的双臂环绕着灰发的布偶。
记忆里,是谁露出了阳光般和煦的笑容。
记忆里,是谁散发着能盖过一切的光芒。
记忆里,是谁伸出手定下了永恒的约定。
「记忆里的哪些是真是假,你知道吗?息。」
那只布偶转过了头,开口道。
伴随着那个不带一丝情感的无机质的声音,息在一阵急促的喘息中睁开了眼。
【期望】
寻找积木之旅还在继续。
睡了一觉恢复如初的息穿梭在这座树林中,然而行程未到一半,他发现了貌似有趣的东西。
「你们这些书呆子!你们真的以为事情的发展,会像是你们预想那样的吗!」
「对于这个问题,您可是越权了呢。」
「你们这群执迷不悟的家伙,安逸的日子已经让你们的脑内全部腐朽了!」
「对于这个问题,您依然越权了呢。」
「那就让我消失吧!我绝对不要看到那一天的到来。」
「如果这是你的期望的话。」
【异端】
记忆里好像有谁说过,异端是会被烧死的。
躲在草丛里的息看到了,那被人架着的可怜人大喊着「你们会为你们的狂妄自大付出代价」,然后看不清了,因为被厚实的人群掩盖住了视线,唯有那惨烈的叫声回荡着。
突如其来的一阵晕眩,带着不明的破碎画面,如果不是伸手撑住的话,一定会摔在地上了吧。
压制住了那不断涌上来的恶心感,息静静地等随后的人散去后,猫着腰、蹑手蹑脚得走了过去。
【刺痛】
那人并没有被烧死,只是被斩首了而已。
只是越靠近那里,身体里的不明刺痛也会越发的明显。
「真是的,就好像是在嚎叫一样,你们就不能安静点吗。」
但这并不能阻止息前进的脚步,而他也并不担心会被发现——要是真的被发现了,自己直接为自己开条路出来不就行了。
俯视着那残缺的身体,息捂住了嘴。
不知道是牵动了那根神经,感到了莫名的恶心,喉咙那里总有什么想要奔流而出。
因为痛苦而挣扎着想要离开,却在那人身下发现了纸的一角。
【草案】
因为破碎而变得难以辨认,纸上能看清的也就这几个字了,由于无法收集到想要的资料,息冷哼了声,将纸头撕得粉粉碎。
然而在下手前,被翻转过来的纸上的一行字让他动作一滞。
「论命运改造计划失败点草案」【未通过】
【右手】
右手开始无意识的颤抖,这又是怎么了。
无法名状的恐惧在心里乱窜,这大概是息第一次如此惊慌失措。
他用力地压制着那颤抖得右手,接着从这里飞速逃离,样子是从未有过的狼狈。
【“神”】
有些恍惚,有些疲惫。
记忆里,是谁嘲笑了那至高无上的神。
记忆里,是谁合上了那通往自由的门。
「“神”?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
「虽不明但觉厉啊,好吧,那我的梦想就是成为这个“神”。」
从恍惚中幡然醒悟时,不知不觉中,息的双脚已经将他带到了一座陌生的城,霓虹闪烁,流光在他脸上留下了奇妙的花纹。
【平等】
漫无目的的沿街而行,右手和腹部的异样已经减少许多,只是息不敢掉以轻心,一向自信的他对此有着不确定感,他有些后怕了,害怕那种异样的感觉再次席卷了全身,他不喜欢那种无法掌控身体的感觉,没有再比这更糟糕了。
路边偶尔会有乞讨者,身形佝偻,看上去还有点脏兮兮的,息皱起了眉头,而对方似乎发现了他的存在,向他伸过了手。
心情不悦得息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不得不承认,这样欺凌一个没有还手之力的人是一件非常愉悦的事情。
只是,光在地上那人身上留下脚印已经满足不了他,脑袋里传递着想要肆虐的信号,喉咙口咕噜了声,他回想起在之前那座城市里做的事情,不免有些怀念。
有些路见不平的人开始阻止他,争执中有几个词语溜过息的耳朵,息扯起了嘴角,大声地笑了出来。
「平等?这个词语可是要用在旗鼓相当的人之间的啊。」
【黑洞】
息能够察觉的出来,心里有个黑洞在吞噬着他身体里名为「良知」的东西。
这具身体,即将崩坏,然后成为完全违背常理存在的东西了。
现在的他还不会将自己交给那个黑洞,只因为现在的他还有一项任务没有完成。
只要让他找到那个积木,就某一方面来看,他还是很满意崩坏后的结果的。
【那不是我们能做到的事】
头疼欲裂,息觉得他脑子里像是住了个怪物。
奔跑得一路上撞翻了很多人,似乎有谁在拽着他的胳膊,若是以往他绝对会把接触到他的人揍翻,可现在体内的混乱简直要让他陷入疯狂。
「孩子你没事吧?」
「去你的我才不是孩子!!」
「咳……看你脸色好糟要不要去医院?」
「啊——是的是的!医院,快告诉我医院在哪!!」
一下子就亢奋了,息一把抓住边上的人,开始拼命摇晃起来,也不顾对方的表情变得有多难堪。
他的心里有个问题,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到答案,就算找不到,他也想要找到点线索。
「快点告诉我啊,我要让医生把我解剖了看看里面有什么!」
「你!」
「你什么你,你听不懂人话吗?」
说着息扒开了胸口的衣服,指着某一处大声吼道,眼前那人明显被他这举动给吓到了,眼里蕴含的情感也已经不仅仅只是惊异而是恐惧。
「那不是我们能做到的事……」
听着那人用轻得仿佛是蚊子叫的声音说出了这句话,息的脸上立刻阴霾密布。
【人类】
「什么呀你们人类怎么这么点小事情都办不到,我可是听说你们能随意拿你们同类开刀的哟。」
「简直是胡说八道,你根本是个疯子!!!」
「什么都不会是空穴来风的不是吗?啊哈哈——」
息凑近了那人的脸,看着对方眼中不断放大的,面带笑容的自己。
而那笑容,简直是夸张到了扭曲。
【不适感】
冷哼了声丢开那人,在众人或不解或惊异或唾弃或恐惧等等等等的目光下离开。
——不适感飞速得席卷了他的全身,而他不想再让这群没用的废物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除了那个人以外,任谁都没有资格。
【光?】
因为疼痛而不得不在街边停留,蜷缩起了身子,低着头的息捏住了袖子,但这动作并没有让痛苦减少半分。
倏地,眼前突然出现了些许亮点,伴随着包裹着他的黑暗的震动,那些亮点越发的多了起来,甚至还开始了在吞噬另些亮点,而后逐渐变大的趋势。
「这……是……光?」
虚弱的息从嘴里吐露出这句句子,在一阵让他倍感温暖的亮光后,他逐渐地放弃了对其的抗拒,转而接受。
【嫉妒】
记忆里,他的笑容为谁而绽放。
记忆里,她的声音为谁而歌唱。
「谢谢你选择了我。」
那个温软的女性声音如此道,随之而来的,是白鸽飞舞,钟声奏鸣,然后看着她将他的手置于他的那只宽大的手掌之上。
啊……那是何等的嫉妒。
凭什么,为什么,这女人何德何能,居然站在了他的身边,不能够,不允许,这是不可以的,息咬着嘴唇,浑然不知那里已经被他咬出了血。
被硬生生切断的记忆片段顿时碎裂开来,但它们并没有如他预料的那样将他割伤,只因为,前方有浑浊的污水奔腾着向他涌去,他挣扎着想要从原地离开,却发现他的双脚被一双双黑色的手所缠绕,根本动弹不得。
冰冷刺骨,黑暗决堤。
按照人类其他大多数类人种的共识族世界是由亘古开始的,亘古世界是一片虚无,没有光,水和大地。没有空气以供养生物生存。亘古没有时间这个概念,但时间是存在的。时间在流动,但是没有生灵感知。世人所了解亘古的一切都来源于遗留下来的神秘石碑。这些石碑的年代无法估计,估计要大于百万年以上。保存的方法也不得而知。他们通常已非常奇特的方式存在,有的高耸入云,有的如蚁群一般密密麻麻的排放在一起,形成石阵。也有的奇形怪状孤立在荒野。这些石碑证明了亘古的存在。而这些石碑是亘古古老的三个种族所留下的文明印记。天使,恶魔,和默灵。而这三个种族的产生并无从考证。而这三个种族从陆地产生之后,便开始了对世界的管理。
亘古大约经历了一万年的演变,才形成了如今世界的雏形,有了海洋和陆地,并有了生灵的存在。而北方肖肯森林的萨满巫师认为是远古的神灵将混沌聚集在了一起,形成陆地。之后光秃的陆地喷涌出愤怒的红色岩浆,而神担心岩浆会毁坏世界,便将自己的眼泪化作雨水,汇流成河海。神将自己身上的尘土拍落,尘土变成了植物的种子,在地上生根发芽,而落在海中的种子就变成了动物,有的爬上了岸,有的留在水中,这就形成了整个世界。这种说法虽不官方,但各个种族的记载大多与之相差无几,可以推断在太古的时代,曾有一个当时种族共同的神。
人类,精灵,地精,兽人等20多个种族将亘古当做一切事物开始的起点。当然也有种族不赞同这种说法,甚至有的嗤之以鼻。例如已经在古代灭绝的种族wejilkar-bar。一种长着狗头,身上的皮翻出外边形成皱皮背上满是毛发的矮小人种。wejilkar-bar认为,世界是由于他们不停地奔跑形成的,而世间的万物是他们奔跑时所排下的粪便形成的。这种说法显然有些许侮辱的成分,这也导致了wejilkar-bar在那个时期惨遭其他种族的屠杀。
亘古经过一万利亚年到了一个新的时期,初世。虽大陆早在初世之前就已经形成,但六块大陆的细分便是在初世开始的。初世是物种开始以惊人的速度大量出现,并且产生分支,繁衍和进化的时代。不知什么时候起,初世上的物种开始记录时间,可考的历史大约有一千年。一千年间无数的物种充斥着六块大陆中的五块,并形成了各自的文明。主要有人类,兽族,魔族三个分支。
魔族一直盘踞着西方的美拉逊大陆,并以此为据点对其他大陆进行扩张,但由于魔族自身的某些原因,经过长时间的演化,以及被其他物种的同化以及与其他物种通婚。在其他大陆,纯正血统的魔族已经所剩无几。仅有的几种纯种魔族一直生活在美拉逊,被人称为古魔族,相对的,生活在其他大陆的魔族便被成为新魔族或者后魔族。兽族后来在跟人族,魔族的文化交流后,加之生存环境差异形成了许多分支,比如巨魔和地精,而地精之后才演变成了精灵的祖先古精灵,尽管如今的精灵族碍于高贵的身份并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但地精确实在初世的历史上留下了非常光辉印记,他们是首批拓荒者。是世界上出现的第一批农民,正式东方地精的一个分支将农耕的技术教给了人类,才促使了人类文明的飞速崛起。而人类在与其他种族交汇贯通中产生了类人种族,比如半兽人。人类凭借自身强大的生存能力和创造力将足迹铺遍了四块大陆,并且建立了自己的文明。
初世经过一千年的演变,物种的势力已经初具规模。除了极南边的大陆艾斯利亚被厚冰层覆盖无法居住外,古魔族盘踞在美拉逊;地精和精灵的家园定在了两块大陆之间的格勒特马(也称哥特马尔);人类,类人族和其他兽族后裔在其余的三块大陆普罗西亚、沃伦和亚美兰斯克繁衍生息。而人类的实力不断壮大发展出了大大小小的国家。成为了整个世界数量最多的种族。在至今一千六百多年前,尤汀王国的占星师发明了一种计时的历法,将三十天汇成一个月份,十二个月份汇成一年,并细分了四个季度,周而复始。并以他的名字命名为利亚年历法。利亚年历法被几大王国作为统一历法来使用,从此历史有了详细的记载。史学家将历法发明的那天作为纪元日。并将之后的时代命名为现界。现界即是如今万物所生存的世界。
不久之后的几年,人类完成了完整的世界地图,并将他们所居住的世界命名为佛洛斯,意为“作物生长的地方”。黄金的佛洛斯这个称呼便由此而来。从纪元日开始,佛洛斯的历史已经存在了一千九百多年。
而现界,正是所有故事的开始,是往事的结局,同时也是新的故事的起点,一切的一切,都从这里开始。
在农耕开始前,人类不曾知晓过安稳富足的生活是怎样光景。魔物与野兽相伴的日子随着农作物的种植生长日益减少。农耕带领着人类的历史步步向前如同金怀表的走时一样精准,滴答滴答从为停息。自从地精教会古老的东方人种植佛米尔——大地上摇曳的金矿,这种作物创造了整片大陆的繁荣。自此至今,从东方的亚美兰斯克,到西方的美拉逊;在精灵和地精的家园,在兽人盘踞的大陆,在延绵三大海峡的辽阔沃土。哪怕是古魔族的领地。。。只要是人类曾经涉足、驻扎的地方。就有农耕存在。
佛洛斯——古语“作物生长的地方”这是这片神奇世界的名字。云之巅的天使与她同在,地狱的恶魔觊觎她的富饶,冥府的死神为她奏响镇魂的灵歌。世界树用他的三根根脉将六块大陆牢牢锁住。这里是奇迹发生的地方,从亘古演变而来,从魔物横行到如今六大人类王国的崛起。历史长河中的涌动的故事如同金怀表的齿轮声一般,滴答滴答,从未停止过转动。
天使的圣堂文库称赞他为诸神的至宝,精灵们用他们最美丽的话语把它记录在史诗里,恶魔将他的富饶镌刻在暗火之神殿的石碑上,而人类,这片广袤土地上繁衍生息的种族,与其他生活在这片天地的种族一样,用自己最真挚的情感,最动听的诗歌,最美妙的文字称赞着这片养育自己的大地——
黄金的佛洛斯。这里是太阳升起的地方,是奇迹发生的地方。而她将祝福着每一个在她庇护下的生灵,如同金怀表的指针一样,永远的旋转下去。
——————F·D1678《佛洛斯编年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