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尼坐在摇摇晃晃的贡多拉上,被太阳晒花了眼。他把手搭在阿尔贝托的肩膀上,提议说:“我们该去叹息桥看看,那儿很有名。”
阿尔贝托不动声色地将他的手从肩膀上扫下来:“虽然我也很有兴趣,但鉴于在这里认识我的人很多,我不想引起什么多余的误会。”
“什么误会?”雷尼问。但是他很快就转移了注意力,勒住友人的脖子指着小船路过的甜品店,嚷嚷着:“我要吃Panna cotta!”
船夫体贴的弯下腰,脸上带着难以名状的笑容:“先生们,叹息桥很快就能到,你们真的不想去吗?”
最后阿尔贝托屈服了。
他觉得自己成了传说中的犯人,在监狱里叹息个不停,只不过他大概来不及看到自己恋人与别人拥吻的画面就会忧郁而死了吧。
坐在贡多拉上穿过叹息桥的恋人们,拥吻和拍照。
甜蜜蜜的意大利气氛,暖洋洋的金色秋日。
只有雷尼还不清楚这桥梁有着什么样的传说,他以欣赏的眼神望着这世界著名的建筑,声音里有着罕见地陶醉:“啊,卡纳莱托想要为这座桥作画的心情,我能理解一二。”
硬要说的话,意大利的叹息桥没有英国叹息桥那样富于色彩,但干脆利落的线条和朴素优雅的颜色,沁出那个时代的笔画。
即便这只是供死刑囚路过的桥梁,工匠依旧煞费苦心地把它与整个威尼斯融合起来。
啊啊,真美啊。
雷尼往嘴里送了一大口Panna cotta,突然嗤嗤笑了起来。
阿尔贝托转过头看他,他正在为了自己居然要和雷尼一起过叹息桥而头疼,却看到对方过分灿烂的笑容。
“怎么了?”
雷尼举起用来舀Pana cotta的勺子,指了指叹息桥。
“只是在想,要是我被抓了,能走过这座桥再死该多好。”
阿尔贝托觉得自己的腮帮有些发酸,他觉得自己头顶心被秋日阳光晒得发烫,连带着整个人都不耐烦起来。
水的味道,还有威尼斯的味道,随着微弱的风一起钻到鼻腔里。贡多拉就停在叹息桥下,船夫耐着性子想等他们接吻再走。但阿尔贝托并没有吻对方,他也不可能吻对方。他只是有些粗暴地按住雷尼捏着勺子的手,把他的手臂按了下来。
阿尔贝托说:“你最起码不会死在意大利。”
雷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回答说:“我想吃意大利面。”
黑手党与自由杀手的私交会引起人的不满,尤其是当那个黑手党正想着把意大利的军火交易吞为己有时。
一二三四,二二三四。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的自由杀手。嗯,这个杀手很能干,他是新晋的有能人,他经常处理掉自己朋友的麻烦事儿。所以他不是朋友,他是那个黑手党的一条走狗,他的自由是自己主子给的。
他们就是一伙儿的。
干掉敌人的有力道具,就能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
芝加哥是个好地方。
芝加哥的披萨上没有菠萝,有大块大块的芝士和肉。
所以……
杀了他。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就像是教父里的情节那样,把这个蠢货的脑袋割下来,送到他主子的床上。这样这个黑手党就会反思,自己是不是该留点好处给别人了。
但是这个杀手是自然灾难。
他不是黑手党的走狗,他是个涂满了凡士林的滑溜溜的惹人愉快的跳跳球。
每个想要杀死他的人,死之前最后看到的景象总归是一抹冷冽的银蓝色。
是刀的利刃。
是枪的反光。
知道他的人都叫他雷尼Blue。
不过有时候杀手会和自己的朋友抱怨——“我明明是个亚洲人,这个雷尼Blue的外号真是蠢毙了!”
他的朋友,那个黑手党,阿尔贝托就会说:“以后就叫你雷尼吧。谁叫你的本名实在是太煞风景了。”
于是他就叫雷尼了。
华丽的欧风建筑,简直就像是个小城堡。顶着柔和夜幕,雷尼第一次到阿尔贝托家里打搅。这个小城堡里住着他和他的家人们,总共一百四十七个人,女人数量少的可怜。
今天陪朋友逛了半个威尼斯,阿尔贝托身心俱疲。
要和这种三句话搭不到一条边上的人交流需要强韧的神经,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雷尼尤其脱线,比以往辛苦了三倍。
“好厉害——!这就是你的家?真是太豪华了。”
雷尼夸张地挥舞着双手,看的阿尔贝托一阵头疼。
这比起说是在意大利避难,倒不如说是在意大利观光旅游。
“别像个孩子那样大呼小叫,进去吧。你可以挑一间自己喜欢的房间。”
“真的假的?!以后那个房间就归我了吗?”
“哈,想得美。这只是让你临时住用一下,还是说你终于想从自由杀手毕业,成为我的家人?”
雷尼扁了扁嘴,好像刚刚吃了什么很苦的东西:“那还是算了。”
思考了一会儿他补充说:“明天再带我去看叹息桥!”
阿尔贝托一个趔趄,苦笑着说:“今天不是看过一次了吗?”
“我想再看一次。”
“那也得等明天再说了。快进来吧,特地不吃晚饭回来是有理由的。家人们大概已经做好晚餐了,你一定会喜欢的。”
(此为前传小说-雷尼BLUE-。简单人设请看第九页。)
迅速,迅速,和迅速。
只是单纯的「快」,并不会让人觉得「快乐」。
这个人手里的凶器染着冷酷的青蓝色,混合银色的刀刃仿佛变成了闪电。
一下子就结束了,大脑甚至没能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让人觉得“有趣”。
手枪枪口闪射出耀眼的枪口焰,转瞬即逝的刺目火光在视网膜烙下印记,许久才会消退。火药味道慢慢淡下来,但并不代表硝烟反应会随之一起消失。
没有使用消音器是失误,不过这令人耳朵发痛的枪声并不惹人讨厌。
他不需要隐藏或者是逃跑。
当事情结束的时候,他就和故事里最后那个句号一起消失了。
闪电、雷、或者是非洲大草原上自然发生的火灾。
他很容易让人联想到那种自然灾难。
风城芝加哥,夜晚寒冷刺骨。晴朗的秋天更是如此,假如是阴凄凄的雨天倒不会这样难熬,可晴天总是刮着能割下人脸皮的大风。
桥墩下的流浪汉早已习惯这该死的天气,像是只狗那样蜷缩成一团,好留住微弱的温度。
事实上,就连一只狗都比流浪汉要舒服,最起码那些毛茸茸的畜生们比人类更耐寒。
他抱着膝盖,屁股和冰冷的地面贴在一起。
在这种日子里,他不会把注意力集中在什么东西上,流浪汉往往就是因为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但是今天晚上似乎和平时有什么不同。
流浪汉抬起眼,看向桥墩旁人行道旁边那个不起眼的小巷子里。
小巷里漆黑,好像空无一人。它是那么的黑,以至于让流浪汉坚信,倘若有人不小心走进去,肯定就会被这黑暗融化,再也走不出来了。
街边晕黄色的路灯照亮地面,可光芒无法穿透这黑暗。
流浪汉努力抽了抽鼻子,他只闻到被污染的河水臭味和汽车尾气的味道。
就当他认为是自己想多了的时候,从那会吃人的小巷子里,溜出来一个人。
那个人轻而易举的从沉重、致命的黑暗里滑出来,好像他是个涂满了油的弹力球,即便用锤子去敲也会弹出来那样。
男人看上去很年轻,个子很高,并不魁梧。
站在暖洋洋的黄色路灯下,可以看清他是个亚洲人,剪着干脆利落的平头。
和其他所有行人那样,他快被冷风吹跑了。夸张地裹了裹身上的衣服,他搓着手向前走去。
流浪汉狐疑地看着这个亚洲青年,往桥下缩了缩。
青年走到桥墩那里的时候停下了脚步,眼神向下一扫,将流浪汉看进眼里。
“……”“……”
短暂又沉默的对视。
青年突然笑了起来,竖起食指抵在嘴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流浪汉没理由地恐惧起来,好像芝加哥的大风终于吹进骨髓里,让他停不下颤抖。
直到青年走的没影,他也没再敢去看对方的背影。
所以当第二天警车堵住了小巷的出入口时,流浪汉并不觉得意外。
“阿尔贝托,是我。”
“……雷尼,你知道现在是几点吗?还是说你事情办完了?”
“我发现芝加哥的披萨很好吃,有机会你应该过来尝尝!”
“嘿!我可是意大利人,你叫我去外国吃披萨?”
“但我觉得,各国的披萨都有各国的魅力。”
“只有这一点我可以确信,唯有意大利的披萨是最美味的!我要去睡了,你这个蠢货该不会就是为了披萨特地打个电话给我吧。”
“等等,我还有事要和你说。”
“什么事?快点说完让我去睡觉。”
“我在芝加哥把雇主和目标都杀了。”
“……目标姑且不去问,为什么雇主也杀了?”
“因为这是个陷阱。”
“………………该死的,你快到我这里来,要起风了。”
“我要带些冷冻披萨过来吗?”
“去他妈的披萨!!”
姓名:艾莉卡•安东•冯•弗里德里希(Erika Anto von Fredrich)
种族:人类
职业:圣武士
年齡:17岁
外貌:干练的金色短发,绿色瞳孔中透出坚定的光芒("那是为了某种东西而战的眼神"法师悠堇语).身材并不算高大,但举手投足间带着凛然的力量感. 虽然拥有不需要化妆的端丽容姿,但是总体给人的感觉是飒爽而不是可爱.
衣著:上半身穿着精钢制成的胸甲,腰间扎着皮革制的护腰,下半身穿着有下摆的裙子,黑色过膝袜和铠甲长靴.乍一看的话没人会想到这是瓦锡兰女伯爵(姑且有这个头衔)。
配件:左侧腰间悬挂着一把做工精美的长剑,那是从商人xx杰那里获得的奖励。.背后背着一块鸢型大木盾, 身上斜挎着一把复合长弓,这是从人贩子手中缴获的战利品. 右腰下系着腰包,箭壶固定在后腰.背包一般系在马上,需要进入地下城时则系在后腰
性格: 个性认真的努力家,正义感强烈,礼仪端正,同时拥有能够毫不介意地位与种族(除了食人魔)的差别的纯粹心灵.但是有时候有些死脑筋,不撞南墙不回头.因为性格高洁的缘故而无法容忍卑劣的行径.
出生地:瓦锡兰(Wärtsilä)伯爵领
角色的父母是谁?父:卡尔.冯. 弗里德里希伯爵 母:葛莱蒂斯.冯.弗里德里希伯爵夫人
角色是否由他们抚养成人?一直到12岁以前
如果不是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艾莉卡12岁那年,家乡遭到了食人魔的大规模袭击,因而父母双亡
如果不是的话又是由谁抚养的?父亲的好友,旅行圣武士菲利克斯.比特里希
角色有从小时候就是死党的好友吗?有兄弟姐妹吗? 他们现在在哪里?角色和他们还有联系吗?还是已经分开了?有一个哥哥,在保护自己和母亲逃脱的时候战死
角色的童年是什么样的?平静宁和还是动荡不安深受创伤?12岁以前她在父母和兄长的呵护下过着幸福的贵族小姐生活.12岁遭遇惨变,多亏圣武士比特里希相救才得以逃脱魔掌,从此踏上作为圣武士的修行之路
角色的道德观和宗教信仰是什么样的?为了维护他的信仰,他会做出多大的努力?是谁或什么事情教会了角色接受这种道德观念和信仰?,艾莉卡追随了导师的信仰——正义之神海若尼斯。因此她和她的神祗一样嫉恶如仇。艾莉卡无法忍受得不到回报的善意和未被制裁的邪恶,一旦发现,她定会出手打抱不平。
角色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爱好或者体格特征吗?旁人一般对此有何反应?艾莉卡有着喜欢阅读恋爱小说 还珠格格 情深深雨蒙蒙 的兴趣,所以经常被队伍里的同伴(尤其是法师悠堇)嘲笑
胸口乳沟处有一道伤痕,是食人魔的长矛贯穿了用身体保护她的母亲在她身上留下的
别的角色对你的角色的态度如何?从你的角色的观点来看,他们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值得信赖的守护者,但是有时候会让他们觉得难以通融并且会摊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想说服艾莉卡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至于原因,这是圣武士的宿命。
角色能杀人吗?他/她为什么会做出杀戮的行为?他/她有什么敌人吗?角色能杀他们吗?
和所有的圣武士一样,艾莉卡打击邪恶从不手软。如果对方确实死有余辜,艾莉卡会毫不犹豫地痛下杀手。
同时,艾莉卡认为食人魔可以分为两种,已死的食人魔和该死的食人魔。
角色平素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他/她容易相信别人吗?还是特别不容易相信别人?
艾莉卡会真挚对待善良角色 ,原意为他们奉献,尽管他们的有些观点可能和自己抵触。对于中立角色,艾莉卡会尽量减少交流以避免不必要的争执,但是她也会热心地帮助他们。对于邪恶的角色,艾莉卡坚决地站在他们的对立面。当然她也愿意给他们一个改邪归正的机会(如果对方也愿意的话)。因为有“侦测邪恶”这个特殊能力,艾莉卡可以分辨出谁是值得信赖的人。
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如果这种规律的生活因为不同的原因被打断了他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长年的修行让艾莉卡的生活十分规律,另一方面,强韧的体质使得生物钟被打乱也可以迅速适应。
角色的理想或者说人生目标是什么?“愿阳光洒满世界每一个角落,而邪恶无所遁形”
她是怎样追寻目标的?故事中描述的冒险经历对完成这种梦想有何作用?帮助一切自己可以帮助的人,消灭一切自己可以消灭的邪恶。冒险是证明勇气,提升技艺,磨练意志的好机会,同时也是匡扶正义的一部分。
角色有过建立家庭的想法吗?如果有的话,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侣是哪种类型的?因为少女时代都在修行中度过,所以艾莉卡对于恋爱毫无经验。不过她很憧憬恋爱小说里所描写的爱情。
角色考虑过他/她死亡的可能性吗?他/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艾莉卡时刻准备着为正义奉献自己的生命。但是她从未打算在毫无意义的地方白白送死。未了的心愿……大概是未能遇见令她心仪的男性吧。
人物简历:
我是一个边境领主的女儿,童年时代在父母和兄长的呵护下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12岁那年,食人魔大举进攻了我的家乡,弱小的瓦锡兰伯爵领根本无法抵挡如此来势汹汹的进攻。父亲一边率领临时征召的民兵拼死抵抗一边派人向中央及周边领求援,但是防线崩坏如同潮水决堤。眼见大势已去,父亲让我和母亲在哥哥的保护下逃离领地,然而半路却被一支食人魔部队拦截,哥哥寡不敌众惨遭杀害,食人魔的巨爪捏碎了母亲的身体。当我祈求无论是哪位神祗也好至少让我死的痛快些时,父亲的好友,海若尼斯的圣武士菲利克斯.比特里希从天而降,将这支食人魔部队斩杀殆尽。从那以后,我成为了他的学生。导师曾经不止一次地问过我,领内的食人魔已经被赶来的中央军和他领援军肃清,明明我可以作为“瓦锡兰女伯爵”安安稳稳地活下去,为何我要选择这很可能无法善终的人生。我的回答每次都是一样:希望可以像导师那样拯救别的孩子。经过五年的修行,我终于获得了正义之神海若尼斯的认可,受到了祂的感召。导师说我已经可以作为一个圣武士追寻自己的正义,而他也将出发继续他的旅程。于是我变卖了剩余的家产分散给幸存并且依旧留在领内的居民,然后带着哥哥遗留下来的长剑和军械库里的盾牌和长弓(按照市价付了钱的),踏上了旅程。
“找到了!”约翰兴奋地看着一个单独的狮笼,示意肯迪为他放哨。就是它!什么狮王特拉修顿,全是欺诈。
“你们是谁?离开斯塔!不许靠近她,再不走我就叫人啦!”
是那个表演狮口脱险的男孩,警惕地看着他们,拿着一个拖把做武器,威胁约翰和肯迪赶快离开。
开玩笑吗?约翰翻了个白眼,突然冲向男孩,没想到对方反应极快,贴近的瞬间约翰的脸就被拖把墩狠狠给了一下。混蛋!
看到约翰被抡倒在地,肯迪立刻跑过来帮忙。肯迪下个月才满十六岁,但是体格却比一般成年人还强壮,轻松制住了这个有武器的小守卫。也许是清洁工…?
以公平为名,肯迪被要求在一旁观战。
“放开我!”
“偏不!”
两个孩子在地上扭打,肯迪劝也劝不住。傻傻的蹲在狮笼旁,仿佛认为这头狮子能理解肯迪的烦恼一般,肯迪带着询问的眼神望着狮子,狮子大哥也只是打着哈欠懒洋洋的趴着。该怎么办啊?
滚来滚去的两个人斗了半天依然无法分出胜负,约翰暴怒了。
“肯迪,过来,抓住他!”
“不是说过要公平吗?卑鄙无耻的骗子!”
“哼哼,一会让你见识更无耻的!”
约翰带着胜利的奸笑甩着刚从某人身上扒下来的裤子,斜眼看了看一边的脏水桶。最终那条可怜的裤子被约翰按进了水桶。
“哈哈,现在还尿裤子的臭屁精,臭屁精,臭屁精……”
在这欠扁的回声中约翰渐行渐远。又过了一会儿,马戏团的博朗老爹拿着一袋可可豆路过时,看见拿着湿裤子既委屈又忍着泪水的小男孩,叹了口气,
“乔啊,怎么又尿裤子。”
约翰带着胜利的笑容偷偷从后门进家时,被人一把揪住耳朵,一看正是姐姐,忍着疼不敢出声,害怕把马特夫妇吵醒。
“你去哪儿了?”
“我,我只是去郊外打兔子……”
“是吗?竟然学会说谎了?切西尔可是保证他亲眼看见你拽着肯迪去马戏团了!”
“苏珊娜!你应该相信你弟弟,而不是切西尔那个混蛋!”
“哈?再相信你,你变成流氓,我们都不会知道!”
“谁是流氓!?我没干过坏事!啊啊~!你别揪了,耳朵快掉拉——”
苏珊娜放开约翰的耳朵,无奈地看着这个小魔王
“切西尔说你又去打架了?”
“我才没有!”
“我相信你不会干,有肯迪跟着我还放心点。再说你不是嚷着一定要娶秋默老爷家的小姐吗?”
“当然,雅戈森最有钱的就是他们家啦!”
“唉,要是爸妈不在,你会不会把我卖了换钱啊?”
“苏珊娜!!你怎么可以这样说话!?”
苏珊娜笑着看着弟弟,安慰式地拍了怕他的头
“我开玩笑的,别生气~只是有些担心啊,最近约翰像是掉进钱袋里一样。”
“没钱连肚子都吃不饱!再说万一打起仗来……”
“嘘!!”苏珊娜捂住约翰的嘴巴。“你疯了!?不许乱说话,被士兵听见会被抓走的。”
约翰移开姐姐的手。神秘兮兮的说
“你不知道吧?外面一直在传,已经有地方打起来啦!”
“别乱听别人造谣,你难道不想过太平日子吗?”
“是真的,听酒馆的波德说的。他预言很准,不是吗?”
“呀!臭小子,你敢去酒馆?看爸爸不打烂你的屁股!”
“嘘!好姐姐,你不说老爹不会知道啦~ ”
“哼!再让我知道你去那种地方我就……”
“知道啦知道啦,我再也不去啦。”
天刚蒙蒙亮,苏珊娜就收拾好东西准备去布莱特的集市买点必需品,雅戈森连货物交换都不发达,只能依靠临镇的市集。早晨的空气里似乎还飘着薄雾,苏珊娜将肩上的披巾紧了紧,看着院子前站着的宽厚的背影,脸微微发烫起来。整理下头发,苏珊娜推开院门
“肯迪……”
“啊!”
肯迪转过身,一下子脸红到耳根
“我,我,是约翰让我和你一起去布莱特的……”
“总是捣乱的小孩子。”
苏珊娜佯装恼怒,快步走向大街。肯迪窘迫地搔了搔脑袋,最后还是快步跟了上去。布莱特的男人们可是粗鲁得很,他不想苏珊娜受欺负。两个人隔着一段距离渐渐消失在街口。
过了一会儿,约翰推开院门伸出脑袋,大街上一个人也没有。约翰暗自窃喜,姐姐一遇到大笨蛋,总会忘记锁门~仔细关好门,约翰一溜烟跑了个没影。
马戏团的早晨非常安静。除了守夜人,大多数人都在休息。约翰小心躲过守夜人的视线,偷偷潜入了篷车区。不出意外,一个小小的身影正在给马匹刷毛。果然是打杂的!约翰知道,只要不是重要的演员,都不想惹麻烦和当地人有什么冲突。一旦有了纠纷,那些可有可无的人就会被马戏团老板息事宁人地给踢出去。看他的样子,也不像什么大人物,只不过是骗人狮子表演的道具罢了。想起昨天的表演,约翰露出了更加鄙视的眼神。
悄悄靠近,约翰一下愣住了。昨天的小子竟然穿着裙子!难道昨天自己输给了一个娘娘腔?约翰一下恼怒起来。
“喂!”
抓住对方的肩膀,一下扳过他的身子,意外的看到一双哭肿的双眼。不会吧?打架输了哭成这个样子?
四 开始
N年前•
雅戈森是个非常普通的小镇,像其他莱德属地的成员一样,因为没有可以繁荣经济的产业,几百年来小镇的生活都像是重复再重复的无数个翻版。农作物的价钱高点,人们的生活就轻松些,如果赶上战乱,谁还顾得了别的,能活下来就好了。
现在雅戈森正继续自己第八个和平的年份,上一个战役让雅戈森的男人少了一半,也让邻镇布莱特的光棍们终于有了妻子,不过仍留下了许多寡妇和孤儿,就像每次战争结束后一样。
约翰是马特夫妇收留的孩子,父母在战乱中身亡。没有儿子的马特先生从人贩子手里用一个水桶把约翰买了下来,约翰没有姓马特,所以大家都知道,他不是养子,而是个被收留的孩子。马特先生是个手艺很好的木桶匠,伊萨,马特先生的老婆,是个会讲比特语的洗衣工,他们的希望就是把约翰培养成为一个会讲比特语的木桶匠。顽皮的小孩子总是不肯乖乖坐下来学习怎样切木条箍桶圈,每天早上约翰都在伊萨的吼叫中逃之夭夭,跑去和伙伴们玩耍。马特老爹是位闷闷的先生,就算有人踩了他的皮鞋,他也只会呼呼喘着粗气,而不去说话要求道歉。约翰总是和人打架,因为死对头切西尔嘲笑自己老爹是个哑巴,而老爹只是不爱说话,或者因为肯迪总是对自己漂亮的姐姐流口水。
他几乎和每个雅戈森未来的男人都动过拳头
这一天,小镇的孩子们都在扒着父母的口袋,因为马戏团来啦!哪怕是一颗小糖果,都可以让孩子换一张票。对于孩子,马戏团都是几乎免费的。
“肯迪,如果你给我买一张票,我就去求姐姐下次去布莱特的时候和你一起走。”
约翰对于傻大个子肯迪没有什么好印象,姐姐苏珊娜是远近闻名的美人,将来一定能嫁给有钱的老爷,才不会看上只会对姐姐流口水的大蠢蛋呢。不过,为了能去看马戏团,姐姐那么疼自己,应该不会特别生气吧。反正最后把责任推给肯迪,只要说是肯迪非得请自己去,来换和姐姐见面机会的就可以啦。没有人会真的要弄清楚的。计划好一切,约翰约好肯迪去了马戏团。
马戏团因为节目惊险刺激,美妙无比,受到小镇空前的欢迎。节目进行中,约翰被肯迪这头熊挤得快倒了,可是肯迪因为另一侧坐的是几位小姐,总是避让,原本两个人的座位挤下了三个人,快把约翰气炸了。
突然鼓点急促起来,灯光变换得更加炫目,马戏团压轴节目就要登场了!约翰早就从别人口中听说这个有多么好看,一下子兴奋起来。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我们雄壮的狮子和特拉修顿先生为您献上精彩表演!”全场观众激动起来,鼓掌声口哨声,几乎冲到了天上,帐篷里一下热了起来,欢呼声一浪接着一浪。“WOW!WOW!”约翰也跟着人群站起来,密集的鼓点把人的心揪到嗓子眼,突然又戛然而止。人们有一瞬的安静,但是渐强的鼓声又把人们的热情调动,帐篷里仿佛更热了。几头狮子随着音乐缓步走进场中时,两个侏儒小丑和一个‘巨人’在场外表演受到惊吓的狼狈样子,逗得客人们笑声不断。驯兽师特拉修顿甩着一支长鞭最后入场,立刻让全场沸腾。一声响鞭,狮子们跳上了高台,然后在特拉修顿的指挥下,听话地做着各种跳跃花样,钻火圈和滚筒,人们都为驯兽师的勇敢和节目的精彩喝彩。
约翰皱起眉头,看肯迪兴奋的傻样就知道没见过什么市面,这节目虽然很不错,但是作为压轴表演太过乏味了吧?亏得切西尔还说在别的马戏团绝对看不到,这个骗子!
WOW WOW!突然观众们都像爆发一样,一个接一个伸长了脖子,约翰被前面的人挡得严实。当听到最惊险的节目就要上演,约翰赶忙跳上肯迪的背,借着肯迪的肩膀看清了场中,一个小孩子正将头伸进了一头成年狮子的口里。人群变得安静,有的母亲将孩子的眼睛盖住,甚至有些男人都扭过头,不忍心去看。孩子的头在狮子的血盆大口里待了足有一分钟,纤细的脖子对比狮子的尖牙,伴随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咽口水声,这个画面深深刺激着约翰的神经。当孩子安全地把头从狮子嘴里移出后,狮子嘴巴突然合上,接着发出一阵吼叫,焦躁而愤怒。如果那孩子动作再慢几秒,也许就会葬身狮口!观众中传来难以置信的惊呼声!每个人都把巴掌拍得通红。特拉修顿甩着响鞭,愤怒的狮子渐渐屈服于他的主人。人们的掌声更加热烈,这场表演无与伦比!
马戏团的演出结束了,和挂着兴奋色彩的其他脸庞不同,约翰闷闷不乐的表情让肯迪很担心。肯迪翻了翻口袋,还有剩下的几个小钱。
“我不进去,这样你可以进去再看一场。”肯迪试着让约翰恢复生气,不过没有效果,约翰咬着嘴唇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
“喂,你跟我去马戏团的帐篷后面去。”
“那,那是不被允许的啊。”
帐篷后面是马戏团的蓬车区,空地就是训练的地方,不允许外人进去,被发现了会被当作偷艺者,脑袋吃子弹。被杀死也是自己的错,这是马戏团存在的另一种“法律”。
“蠢熊,不被发现不就成了。去不去?不去你和姐姐一起去布莱特的事情就作废。”
“去!当然……”
“别废话了,跟上,要是因为你被马戏团的怪物们抓到,你就要赔偿我四车玉米。”
肯迪为难地看着约翰在旅途车之间窜来窜去的背影,无可奈何地跟上脚步。
一 童话结束的地方
安的亲生父母在德雅大陆战役中被战火吞噬,年幼的安没来得及尖叫,就被逃亡的马车颠了出去。头部受到重创的安,眼里的世界变得模糊无比,醒来后将她抱起来的第一个怀抱就是她的养父——发起那场战役的国家,马力兰的前线将军——约翰••亚伯•马特。不知道为什么马特将军会收养这个小小的俘虏,但是他的目光看着安就会变得温柔……
战争由马力兰的彻底胜利作为告终,马力兰家族成为德雅大陆唯一的王者。当国王马力兰十五世准备将自己的女儿赐给战功显赫的将军时,发现他消失了,舍弃了名誉地位退隐到雅戈森小镇。国王选择相信这位年近六十的老将军忠诚的心,撤回了潜伏在他身边的密探。
雅戈森小镇成为了这位将军临终之地,百年后传说中勇士的故乡。
二 回忆之地
安戴着厚厚的眼镜伏在桌子前,羽毛笔在草纸上飞舞,沙沙作响。每天她都在阁楼上工作三到五个小时,撰写父亲的传记。她的视力随着脑中血块的消失渐渐恢复,可是却因为看书架上了一副不太时兴的眼镜,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
父亲收养她时,马力兰刚刚开始征战两年,跟随父亲,安见到了战争的残酷和另一种美丽。当她长成一位翩翩少女,十年飞逝,父亲苍老的背影仍然在为他的国家战斗。
战争结束后,头发银白的父亲带着她悄悄回到了雅戈森,那是父亲的故乡。国王没有追究,安和父亲过起了平民生活,淳朴而快乐。父亲去世后,她没有离开,和丈夫一起在雅戈森扎下了根。
楼下的孩子们不知道为什么吵闹不停,安揉揉脑袋,放下笔,飞快跑下楼,去拉开嬉闹顽皮的孩子。桌子上的草纸被窗户吹进来的风吹乱,散落在地板上。其中一张写着一段话,被安修改多次。那是父亲的秘密,安还没有下定决心把她毫无保留的说出来,就在这张草纸上划掉再添加,反反复复。
正是那一段发生在雅戈森的故事,让安神迷不已。
雅戈森,最终埋藏的父亲的秘密,被安掘起
三 幸福
安捡起地上的纸张,坐到椅子上,手撑起下巴,感受从窗户吹进来徐徐的风,好舒服的感觉,雅戈森对父亲来说,就像风一样温柔吧。
安?安?
谁?
当安醒来,雷米,她的丈夫,一个追随父亲脚步的傻小子,趴在桌子上睡得正香。两个大人睡在这里,孩子饿着肚子,太丢脸了。安有些恼怒,踢了踢雷米的腿,恍惚醒来的人看着安傻笑起来。真是的!
还好孩子们在拉尔大婶家吃过了,不然安会出门都觉得脸红吧。看着身边呼呼大睡的雷米,安像只小猫般蹭了蹭,进入梦乡。
四年后,父亲的传记完成,雷米成为安的第一位读者。当雷米泪流满面翻过那一页安最终保留下来的文字,安很温柔很专注的看着。父亲,您不会介意我将秘密说出去吧?将幸福的部分告诉大家。
“安,那本童话书?”
“嘘,那就是我的秘密了。”
江草蚕豆,作为一个深海的人类,因为种种原因,很少有机会能去陆地上看一看。蚕豆从小就害怕和男生接触,觉得男生是毒害,是不能接触的【虽然也有少部分因为兴趣爱好的缘故接触了,和五十岚成为朋友也是如此】,五十岚也算是蚕豆唯一的男性朋友了,时间长了也慢慢喜欢上了他【因为喜欢技术宅,而且人也不错】。后来五十岚毕业后去了信使学校所以联系也渐渐减少了。
两年前结识了陆地女孩【大召 理纱】并且成为了朋友。经过了一年多的交往,发觉自己慢慢喜欢上了大召,但是陆地人类是极其反对同性恋的,同时蚕豆不喜欢同性恋的女孩子,所以为了大召的幸福和自己小小的私心【希望能看到大召嫁给自己喜欢的男孩子,并且自己能做一辈子的观望者】,悄悄潜回了深海,离开了大召。之后就在不断的煎熬中,但是在竭尽全力的恢复自己的心情。一年后,小蚕豆总感觉大召会发生什么事情,所以来到海面上停留了几天。果然,大召想要跳海寻找蚕豆,蚕豆救起了大召后,看到了在一边观望的少年【五十岚 骏也】,发现他是深海人类【深海人类能够互相感应】,并且是信使,是过去的同学。因为知道五十岚的人品,所以将昏迷的大召托付给了五十岚。『我将她托付给你了,请你代我照顾好他。』这是蚕豆潜回海底前和五十岚说的唯一一句话。最后消失在了深海之中,再也没有出现过。[第一周目]
如同被烟蒂烫到手指一样Milos皱着眉打断了他的话。
真是笑话。
“如果单单去图书馆就能找到所谓跟自己一样的伙伴的话,那么你认为你是为什么才会在这里的?”
我赋予你的,是自由,是作为一个人的自由。是我从未获得过的自由。
顿了顿他继续开始说:
“很好笑吗?你我都没有的自由,却是我赋予给了你。”
“不…别生气,我只是觉得…我要死了。”
对方的声音不大却又平静,就这样简单平淡的说了出来。
“我明白,你还想要多么激情的临终关怀?这就够了吧。”
“我知道…我是失败品。”
“每一个都是。”他看着白塔,一字一顿的认真的说:
“每一个,都是失败品。包括,我。”
他吸气,烟卷闪闪发光,在这大漠中这温暖的橙色却显得凌厉。
“没有完美的东西。这样说你会不会好受一些?”
“大概吧。”
“不过啊,没有怨恨我我就很满足了。”
他笑着,又点起一支烟卷。
“最后一支,说完我就回去。”
那时候他的温馨笑容才是真正的他应该有的,虽然他背负的是过多过多的过去,但那已经被丢弃了。
你可以知道开头,知道结尾,却永远猜不到过程,你可以让我哭,让我笑,你却永远控制我伤心或是开心。
“要怎样道别才正合适呢?我一直不太明白。”
Milos远望着天空,眼神慢慢开始无神。
他经历过太多告别。
他永远只是做着事外的叙述者。
你出生时,他正年轻,他陪着你走完一生,但他一点都没有老,他看着你从出现到变成灰烬。
他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出现,消失,被人遗忘,泯灭成灰,可只有他一个人记得他们。
他太寂寞了,一切都不可能永恒,而他只是老的比较慢。
所以,请停下来听一听。
白塔的头发从末端开始闪闪发光,然后消失在空中,如同一闪而过就消失的磷粉。
但那并不是粉末在空中发出了化学反应,那是已经锈蚀不堪的金属化作的最后的闪耀。
他开始一丝一丝的瓦解,未经腐烂就化成灰烬。
也许锈蚀对他来说就是腐烂的一种,而且是要命的那种,他最终因为这丧命了。
但他很满足,他有了自由,他能够依照自己的意志行走了。
“谢谢你,还有对不起,我没能陪你。”
“恩,那么再见,也许我一开始选择钟表就是一个错误……对不起的是我。”
他握住他的手,那只手冰冷没有任何温度,表面的皮肤开始慢慢退去,最后剩下一枚还算完整的齿轮在Milos手里。
“希望你还能记住我。”
是的。别的做不了,只有这一点请务必让我做到吧。
希望你能够在夕阳照耀下幸福的死去,可最后还是我在陪着你,然后再次剩下我一个人。
最后剩下一本书。
在天空的帷幕下最后一丝也已经散去了。
--他注定只能作为一个叙述者,不管故事有多么悲惨,有多么想要绽放,他也只是静静的把它讲出来,如同每个旧城的街头都会有的那些人物,他们知道所有的过去,却对未来一点都不确定。
他们会仰望天空,想着走过这么多到底是为了什么。他是这座枯城的故事的最后讲述者。
就着夜色他又踏上了归途。
这个小子早就意料到自己回来,特意准备了点汽油。
“到死了还要受你帮助,真是不愉快。”
他有点恼怒却不知道这从哪里来,于是吸了吸鼻子,清凉的空气中有点汽油的味道。
这在所难免。然后返回荒漠。
一切的一切已经在这边境的边境,世界的边缘结束,那些还在睡梦中的异民族与这件事毫无干系,但他们似乎能感到什么。
出现,消失,离散。
如果不能抉择为什么而生的话,至少要抉择怎样去死掉。这是自由,你所渴求的,你所想的,你捉摸不透的。
你还有选择的权利,即使结局都一样。即使星星只能依照着给自己规定的轨迹运转,它们却有藏在云后的权利。
白塔便是这样为了这一切迎接死亡。
再也不受困于这个世界,锈迹和破旧不堪的躯干。已经毫无留恋了。
他想着笑着,然后习惯性的加大油门一口气冲了出去,激起烟尘翻滚在夜色下别有乐趣。
告别枯城,它就这样在这里自由枯萎去吧!这又与我何干呢?
————END————
关于两个人设之间的对话……本来是去年五月份的时候写出来的来着,莫名其妙的就一直没发过…………整篇都是我拿手机一点点敲出来的,真是辛苦啊【擦汗
但他的思绪早飞回去了,飞回这座城还在苟延残喘的时候。
“给我至少活的比这座破城老点啊。”
因为体力不支和血液与精神力的快速消失,那个人倒在地上,就连咳出的血都直接消散在空中。
那是因为那些东西全都传导到了我身上。
眼眶种属于对方的金色眼瞳被手捂住,没有汗,却像是一颗小小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动。
我的手上沾满了鲜血。
他的,别人的。
但却是一点都看不见。
身上厚重的祭司袍压抑着囚禁着自己,让人忍不住想撕碎。
但表情凝固的冰冷。
那时候自己就累了,那时候起自己永远是孤单一人。
那时候的世界就剩下独自一个。
我。
但我却是完成了那时一本书该做的,主人化作我的养料,王室才是我应该效忠的。
一点都不对啊。
那个家族如同这个城一样已经是末路,他们被这个城缠绕着讨要着养料。
他们被困住早已不再挣扎。
他们同这个城一同干枯。
那么为何不再快一点?作为快要干枯的城匍匐着,还是作为枯死的城矗立着?
远处真正的已经停止了的夕阳照不到的是那宫殿,那在黑暗中的宫殿。
如果是你的尸骨是不是还是静静的在那里化为灰烬?
从灰烬上是否有花盛开?
这个城,这个枯死的城,再也散发不出生机。
--
“是怪物啊,我是怪物喔?”
他这样对着人们说了。
“不就是本书吗。”“没什么好惊奇的。”
孤零零的飞扬着尘土的集市的一角,少年模样的他随意的扎着中长的暗红色头发,如同没人要的菜就这样靠在墙上。
“我是怪物啊,为什么没人害怕呢。”
“走了,回家了喔。”
如果是那个人的话,那时的脸似乎也已经忘却了。
每天都是如此每天都被书写着。
--
从远方来的魔法师,静静的在自己的房子里修习魔法。
他所带来的是凝结了他心血的魔法书。如同规划好般分割着的橙色天空。
风掠过教堂的园顶,轻抚过繁杂的,不曾被雨打湿过的浮雕。
圣女像的鼻尖和脸颊腐蚀的厉害,嘴也是斑驳的,如同一张随时会吞下人类的血盆大口。
从身边散发出熟悉的血的腥味和生肉的腐臭味道。
钟散发着恒久的振动,传播着声音。
装饰的彩旗颜色并不鲜艳,被沾着很多泥沙的绳牵着,想随风而去却只能原地打转。
他这样静静坐在牢里听着晚钟。
那个人在牢外,他垂直的下方,靠着墙一起沉默不语。
成为王室的书,成为这座城里唯一的书。
他深深知道武力和它带来的一切安宁和繁荣才是这座城所需要的。将人的血肉献祭给它,给这座空城。
如果对于一团糟的什么都混在一起的,奇异存在着的这座城来说,这是它最后的饕餮,也是最恰当的比喻,最好的结局。
他的回忆结束了,对于这座终结在他手上,最终永远失去仅剩的一点自由的城,他什么愧疚都没有,连恨意都没有。
因为它安静着,他也安静着,那个人也安静着。
一切最好莫过于此。
他对它的印象也只不过是初生时的几个片段。
还有日落时的金黄,明知空气中都是螨虫的尸体,却像呼吸阳光的味道一样呼吸着的午后。
他用一切换来了作为人的权力和自由。世界对于白塔来说是三色的。
黑,白,还有黯淡的黄。
也许那是金色。
视线中唯一有着正确颜色的是那视线尽头的白塔,和迷乱在黄与黑之间的夕阳那一片景色。
他之前的职责单调而乏味,一秒走一格,准点报个时。
一直这样的他被人默许被人称赞。
直到有一天,他开始生起锈来。
那是很严重的毛病。
他本身材质就不好,一块锈了起来,浑身也马上锈起来。
于是这样的东西侵占了他的心,他开始不守时。
正是这样,那时的他由着自己的性子忽快忽慢。
于是他被称作报废了的,最终流落到Milos家里那个垃圾堆,用来垫桌角。
再也没人给他上发条,让他走起来了。
他想要走,但每晚氧气带着锈无时无刻侵蚀着他,他没了发条,也不能自己靠着马上就要散架的身体动起来。我想要动起来。
我想要一刻不停的走下去。
我想要继续继续下去啊。
但抱着这样心情的他盼到奇迹时已经太晚了。
那时的他已经快要成为一堆有着最斑斓颜色的尘土了。
他已经,不想再走下去了。
但那时他却被造成了这样子,他又得走下去了。
被遗弃在沙漠中的钟表每时每刻在哒哒走着直到发条停止转动。
--
“其实我不太想回来这里。”
“ 那你也是来了。不过…回来?”
“哼。”
看着夕阳Milos深吸一口烟,继续慢慢的说。
“你不知道这里就是我老家吗?”
“…我还以为你老家是哪里的图书馆。”“你认为图书馆是写书的?真是笑掉我的护封啊。”
他熟练的抖掉了多余的烟灰,然后又深吸一口。
烟灰下慢慢闪着一点橙黄色的光,如同视线尽头处快要消失的夕阳所处的天空。
温度开始冷起来,慢慢加快了速度的冷风带来熟悉的味道。
“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
如同在水中飘浮,头上还有那么几朵深色的云,已经降温了的的星躲在后面散发着冰冷的光辉。“我只是知道有这样一个地方,我曾经想象过,相信着,那里你会找到同伴…”
“那种东西我不需要…!”
why上限两千字啊?!只能分三次发惹…………
两个人设的对话,关于白塔的设定我会回头整理发一下的……这样【。
《枯城》那是一座已经被吸干营养的枯城,一切都衰败着。
那里的岩石都在慢慢风化成干枯的沙。
那是世界的尽头之村。
谁都不知道的谁都找不到的。
枯城。梅勒葛。
那是一个躲进去就再也找不到你的地方。
人们传说那是人间仙境,进来了就不想回去。
但那边的原住民却没人想要接近那里,即使有人出钱雇佣他们。
他们说他们还不想死在那里。
所以并没有人知道那里面究竟是什么样子,连确切消息都没有。
准确点说是只有人类不知道。
因为那是一座枯城。沙漠炙热的空气炙烤着摩托车的烤漆,车上的男人违反常理的穿着普通的帽衫,还带着一个耳机。
他暗红色的头发没有系好,随着凌厉的热空气的方向飘荡着,就这样一人一车飞驰在路上,朝着边境之地。
偶尔路上会有放羊的异族小孩看见他,会用奇怪的语言大声警告他不要再往前了。
但他只在意油箱里的油够不够他顺利到达目的地。
太阳以看不出来的速度朝他的身后奔去,越往前越是荒凉,但他却觉得这大漠中的万物正和声出一首难以形容的古老歌谣。
但这却被耳机里熟悉男子的声音随着伴奏爆炸出来掩盖。
就是越是这样的大漠深处,越像是会发生点什么。日光远远沉在被抛在身后的群山之上,虽是夕阳可气温并没有下降,他觉得好像已经听在这个时刻很久了。
他终于到了梅勒葛。
那片枯城在黑暗慢慢的笼罩下静谧着,但身后的夕阳还是没有落下。
虽然没人会偷,但他还是习惯性的停好车子,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喉咙,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上,就这样手插兜慢慢朝里面走去。
顺着路左拐右拐,四周的房子都是只剩下已经被风抽打的不成样子的土墙和不高的顶。
终于路被一堆早已没人使用的杂物堵住了,他低声抱怨,三跳两跳就上了屋顶上继续前进。
后来他就看见了坐在屋顶上看着夕阳的那家伙。
他身后的齿轮已经停止转动,卡在一个位置前后抖动就是不往前。
有些锈掉出来,红的,黄的,还有绿的,颜色暗淡。
“白塔,你找我啊?”
他把嘴里的烟丢到脚底的屋顶上,抬脚碾了碾被咬的七纽八歪的烟头,然后缓缓的这么说了。
“书先生,你来了?”
对方没回头,这么试探着。
“说多少次,叫我自己的名字。”
但他的眉毛拧在一起无声的抗议,然后厌恶的这么说了。
两人陷入了沉默。耳机里的男声拖出悲伤的一句唱词,飘飘荡荡只进了他的耳朵。
眉头也有些舒展。
“你又开始用时停了,这样对你很不好你还是知道的吧。”
他把耳机摘下来带在脖子上,慢慢走向了坐在远处的白塔。
空气中迷漫着一股金属的味道。
“我习惯了……我只是想多看看这夕阳。”“你停了多久了?”
对着面对着夕阳安静着的白塔,他说。
“…不知道,但想就这样停下去,也不错吧。”
“切。”
他对这话嗤之以鼻,快步过去直接把手熟练的插进齿轮之间。
齿轮剧烈的摩擦着发出吱吱嘎嘎的声音,更多的一层覆盖着一层的锈轻飘飘的落在他略显苍白的手腕上。
他握住已经停止了的发条,使劲的转动了起来。
虽然一点变化都没有,可白塔的身躯却像是就这样僵住了。
在听见由内而外的金属碰撞声音后他把手抽了出去,之后把手腕上的锈在有点脏的帽衫上蹭掉了。
白塔背后的齿轮也慢慢开始转动,加速,夕阳开始飞快的落下,早该升起来的星星也如同延时了的摄像一样拖出一条条白线。他坐在白塔的身旁。
日夜在顷刻间流转,太阳的光辉和星星与月亮的痕迹在伸出的指尖上的指甲表面闪耀着。
这是只有他们能看到的风景。
“一口钟的责任就是每时每刻都要走下去啊,就算是你不走,世界却还是会在某个时刻继续转下去的。”
“可是我累了…这么多年,这么多月,这么多日,这么多秒,我累了,我想像这座城一样,就干枯于此。你没有这么想过吗,Milos?”
一句话的时间世界不知道快速的走过了多久的日子,风继续摧残着这一切,还有角落处那些新生的花朵。
“你能叫我的名字我很高兴,不过我让你这样活过来可不是让你这样荒废生命的喔?”
Milos低头,又从兜里抽了两根烟卷。
”要吗?”
他叼着其中一根说。
“第一次见你抽烟这么勤,可我是真的累了啊。其实我只是觉得,这样太孤独了。”
转瞬即逝的夜空中一颗流星不起眼的光速滑过,这一切有如一个安静的漩涡,包裹着二人。
“我说一道上怎么这么多人拦我呢,原来这住了你这么个孤独的熊孩子啊。”
Milos叼着的烟并没有点火,有点带着笑意的说。
法納恩作為偽春菜人格,初登場于2012年5月28日
名字有時候讀快了也會被稱為法蘭(Fanan)。
是個好吃,又喜歡偷懶但是卻是七階的惡魔,管理著十八層的秩序。
成為惡魔的契機是懶惰和暴怒,惡魔武器是三隻頭,棕紅色皮膚,腳踏青色火焰,如同駿馬一般大小叫做德納的三頭犬。
黑歷史中法納恩是被同伴背叛而死去的,但是在正式人格里這個設定雖然保留了下來但是作為同伴的人物被改變了。
記性很好,經常去奧黛特的店里吃各種奇奇怪怪的食物,雖然說味覺可能有點問題吧但是好吃的東西也覺得好吃,味道奇葩的東西卻也不會很討厭,最多只會嫌吃起來麻煩。
興趣愛好就是各種吃,各·種·吃。
偽春菜人格配布頁:http://tieba-guangdaoqiuze.weebly.com/26044213132084323652200431997930340304353522232773.html
由上一个人类文明中生活的一位魔法师所撰写的黑魔法书。
准确更正,现在已经归属于古籍中。
能够在人形和书状态中间切换,在人形态下也可以部分书化,并且拥有操控自己书页的能力【聚合或散开,拟态和变形等等】,但是人类形态无法改变外貌。
千年作死专业户。
诞生初期被选为旧时代国王的辅佐官,不过在第一天就因为主人被国王杀掉挖眼就吞噬了整个国家。
从此开始满世界流浪,曾被不少大族接纳但大多数都被灭族了,被最后一任主人陪葬用了,从此在地底一直睡到了19世纪终于被人发现。
之后一直以无业游民的身份各处捣乱,逐渐习惯了现代社会。
现在在库镇定居,做镇上的二级权限。
曾经进过两次图书馆,一次把图书馆烧了一次自己跑出来了。
左眼(金属护封上的宝石之一)缺失,在被发掘时被人拿走了,眼皮下面是四次元空间黑洞【划掉
其实连接的是自己的内部储存空间,可以从里面拿出自己吞噬过的东西。
因为书的特性逐渐成精了,可以吞噬书以外的存在物并化为己用。
真实身份是连接现在世界和当年魔法师创造的空间——新世界的阀门。
眼睛实际是封印,现在因为被拿走了一个处于不稳定的状态,会渐渐影响身边人的记忆,使他们的记忆和其他时间轴上的记忆混杂在一起。
连人的记忆人的存在也可以吞噬,现在正在考虑要不要改名叫Leviathan【并不
喜欢摩托车,自己也有一辆。
最喜欢的衣服是衬衫和对襟毛衫,以及黑色的线织高领上衣,虽然是男性但是还会穿过膝的高跟靴子。
抖m,作死小天王,但是一般手段杀不了他。
非常痴汉非常非常痴汉,关于是否病娇这点自己不承认也不否认。
深淵暗影作為偽春菜人格,初登場于2012年2月19日。
“殿下,殿下,我追隨許久的殿下,請讓我在你身邊陪著你吧。”
某一段時間突然覺得非常寂寞,不知道爲什麽。
就是覺得特別的寂寞,所以才做出的人格。
希望世界上會有一個不顧一切的,
就算時間流逝許久也好,地區改變也好,甚至重生成了另一個人也好,
都無怨無悔地追隨著自己的人。
永遠都不會再次孤獨。
就像這樣,做出了這個孩子。
偽春菜人格配布頁:http://tieba-guangdaoqiuze.weebly.com/281452814926263244331997936617.html
在海另一边的东方国度。在本篇开始之前就已经因为天灾和政治局势突变而分裂消失。
过去是盛产黄金的富有国家,曾经和古代Andlus有过一段时间的经济贸易关系。之后由于第二次信仰战争而全面从Andlus退出。
和本篇不是有特别大关系的国家,不过因为介绍提及了所以稍微说一下就是了。
特点:长鬓角,后面翘起的碎发,蛋黄色眼。
姓名:君一(Kimichi)
性别:男
血型:O
身高:165-177cm
年龄:15-19
星座:随各个企划而变
发色是染的,原本是黑发。
代表色是深红色。性格基本上很温和,非常喜欢蜷缩着的坐姿。碰到有趣的东西会很执着,像换了个人,有锐利的眼神。喜欢穿黑色诘襟。
名字是日文罗马音读法,就是字面意思,对『君』的忠一,君可以有很多种解读,起名正值PFSR期间,不过后来大家都这么叫了就不想改了。
君一的诞生在我玩的第一个企划BLACK WORLD WAR,因为一开始设定是女孩子所以头发有点长,或许之后会剪短点吧。之后创作了故事,他的人格渐渐完整多变起来。
因为一开始是以我自己为原型创作的,所以比起之前的OC要有共鸣感,以致产生了以后都以他参加企划吧的想法,于是有了PFSR黄国的kimichi。
君一应该是我用的次数最多的OC,根据不同的世界观设定和形象都会有稍微变化,可以看作【同一个人在演绎不同的角色】。和最开始BWW里比较像“我”的君一不同,今后会让他尝试不同风格吧。
因为是参与企划数量最多的一位OC,就列一下他参过的企划
【平台|企划名-名字】
微博|black_world_war-令狐君一/BAYONET
PIXIV|PFSR-KIMICHI
微博|小区-木子君一【企划坑了就不放上来了
微博|BR3-赤井君一
ELF|BR4-赤井君一
TBC...?
================
突然想起来顺便在最开始的这篇写一下BWW时没来得及画出来的设定|||有点涉及赤井姐弟最开始的设定。
BWW时的君一是无性别设定,所谓无性是因为被强行剥夺掉了所有性征。
顺便这个世界观里的君一也是有姐姐的,也是咲,但姐姐是已去世的设定。【删】哎,本来以为BR3里能死成然后接上BWW的世界观结果死不成……就只能变成分开的故事了(ry【删】
所以阿咲的设定里写的是【作为君一的姐姐的少女的初登场】本来真的是为了补完BWW世界观而已(叹)所以阿咲的人设纸上父母设定也是和BWW共通的,母亲是外国人,父亲是国家军队生物研究所的。
因为和BR世界观无法共通了,所以BWW世界里君一的姐姐也是咲,是死于交通事故,姐弟搭乘的出租车遇上交通事故,前面运载车的钢材砸下来,姐姐上身完全压烂,弟弟下身神经受损。为了拯救有一线生机的君一父亲用军队里还不完善的人体嫁接技术把君一的下身和姐姐无损的下身交换了,为了不同性别的身体不互相排斥而切除了子宫。所以http://elfartworld.com/works/37996/manga/ 里君一腰上有段很大的疤痕。
男性上身女性下身,不属于完整的【人】,与其活下来不如和姐姐在那场事故中死去。这就是君一最初的设定,真是中二啊,再不写出来我就忘记了(擦汗……
顺便阿咲能在BR好好活下来真是太好了呢(擦汗……
11/01/15
Necoya
我的名字叫做柚奈,是一名17岁的女子高中生,本来我可以用不说是引以为傲也是自己十分喜欢的声音这么介绍自己的,可是现在的我再也做不到了。因为那一天,我失去了声音。
失去声音的我只能被迫的听别人口中的噪音,比如他们聒噪的把我的名字喊成“我妻由乃”那种病娇的女人,比如他们在背后议论谁又和谁在一起了,谁又喜欢上了谁,谁又背叛了谁。
噪音,噪音,噪音。
我的声音就这么凭空消失了,有时候声音比文字更有冲击力,这或许也是看电影的人比看小说的人多的原因之一吧,虽然我不知道到底是看小说的人比较多还是看电影的人比较多。扯远了,我只是想说我并不想和别人用文字交流。大概不是懒,我就是高冷。
为什么你们能幸幸福福的活在着喧嚣的世界,而我再也喊不出内心的呐喊。不知道何时,我的心大概就这么扭曲了。我扯下了廉价的耳机,带着忘记是几千块买的头戴式耳机,听着所谓的无损音乐。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我的听力或许也会被抢走,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难道不是吗?所以让耳朵多享受一下吧。明明是这么想着的我不知道为什么豆大的泪珠就慢慢的滑了下来。“我再也唱不出这些歌了,再好听的旋律我也不能重现了,再也不能跟着节奏让压力随着声音释放了。”
现在一句“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这种再平常不过的话,我听起来也是异常的刺耳。还有去买东西的时候也只能比比划划。其实这也没什么,然而碰见了朋友不能说一句“嗨”,回了家不能说一句“我回来了”,甚至被不知情的人说冷淡什么的我真的很难接受,我也不是喜欢才这样的啊……我也不是真的高冷啊……
突然不能理解不和别人说话的自闭症患者,明明有可以发声的能力为何不珍惜呢。想想还有很多想做的事情没有做呢,很想穿着大衣喊一次喧哗上等,很想唱一次摇滚……很想对喜欢的人说出“喜欢你”这三个字……不过已经没有机会了吧。
夕阳洒在一如往日宁静的街道,我独自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着偶尔路过的行人,觉得每个人都值得我羡慕,原来做一个普通人是这么幸福又这么难能可贵。这念头闪过的时候我发现了可怕的事情,不知是病的原因还是神的戏弄,我能模糊的听见路人的心声了。原来还有这种事情发生吗,根本就从未有过这种幻想的我兴奋和害怕的发抖。
我该高兴吗?该痛苦吗?大概在不久后的日子里我就能体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