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把太阳做成暖炉就会有朋友来家里做客了。不,那你就热得没朋友了。
穿着短裙的她正坐在天台翘着双腿吹着风,那头并不很黑的黑发随着今天的大风来回飞散着。
“伊卡洛斯的翅膀是蜡做的,所以才会被太阳融化。”她戏谑的自言自语着这句话,然后低头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又捋了捋自己的长发。那么当初不要飞向太阳而是从半空中直接飞向地面又会怎么样呢?她的心里这么想着,然后慢慢的站起身来。或许该结束了。当然结束的不是她的生命,她不会就这么傻乎乎的跳下去,结束的是这闲暇的午后,她又该回到更闲暇的校园生活中去了。
她叫柚奈,是一名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女性,永远十七岁。或许说,她的生命大概只会停留在十七岁了。半年前她被诊断出了从未听说过的怪病,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死啊,这真是个既遥远又触手可及的字眼。本以为每天的上课睡觉,下课撒尿会一直延续下去,对女孩子还是说下课打闹才对,只有男孩子才永远三五成群的上厕所。
其实柚奈也不怎么和人打闹,虽然开朗也不失文静,毕竟没有人规定了文静的女孩子一定要阴沉。柚奈只是喜欢在本子上涂涂画画,喜欢玩点小游戏的普通女孩子而已。有一阵子《未来日记》播的火的时候还经常有人笑话柚奈的名字,柚奈只是淡淡的说道:“再开玩笑我说不定真的看你哦?”不过也只是说说而已,毕竟法治社会杀人还是要偿命的。
不过明明杀人要偿命,那么被病魔夺走的生命要谁来偿还呢?柚奈这么想着的时候总是不免有些难过。为什么这种事情会落在我身上呢,大概很多人都会或多或少的想这件事吧,那么其实每个人都遭受了不幸。只是,你的运气或许更差一点。至于这种怪病的病状是什么,接下来就会讲到。
自从诊断出了这种怪病以后,柚奈总喜欢去天台上坐着吹吹风。之前的她总是和几个要好的闺蜜一起偶尔讨论新的偶像剧,偶尔八卦一下学校里的新鲜事。这位黑长直的少女有着一种帅气的声线,但是一听就知道确实是女孩子。她经常被微博上的段子逗的哈哈哈哈笑的没形象,因此也常常把这些段子分享给班里的朋友。柚奈有一副不算太贵的入耳式耳机,手机里面装满了各种翻唱和ACG歌曲,也许她根本没看过那部作品,却把OP或ED没完没了的循环,自己也跟着哼唱几句。有时候去KTV也会抢一下话筒,吼个开开心心。因为听歌的原因也或多或少的接触了二次元的柚奈有时候也中二的说着些自以为很酷的动漫台词,就算周围人不太理解她也乐得其中。就因为是这么普通的少女,所以也有一个普通的梦想,想做一名歌手,不行的话至少先在网络上做一名颇有名气的唱见也不错。其实我的声音还挺不错的嘛,有时候跟着音乐唱几句的柚奈这么想着。
现在说一下病状,这个病会不定期的不确定的夺走一项人的机能。
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可能会被夺走各种各样的机能。
那一天,少女失去了声音。
东部的小村庄。本周目安德鲁的出生地。大体上比起其它介绍的城镇来讲没有什么特别的历史,总的来讲是个非常安宁美丽的地方,四季还蛮分明的。
从都市人的角度看会觉得是很土的村庄。
盛行农业,D1的一大农作物产区,大概也因此才会觉得有点土……不过这里产出的土豆之类的非常好吃。
而这一带最特别的是名为莫娜的奇特树木。劳动过后一般大家都会在这种树冠奇大的树下稍息。
被玛丽认为是人生终极的场所。
分级:G
备注:战后/原创角色/兄弟组暗示
“Uter,快点儿,妈妈要下班了。”女人站在指令屏旁边,一脸无奈地唤着儿子的名字,“你不能老是放学后跑来这里,你该回家好好学习。”
“可是,妈!”抱着一本硬皮旧书的男孩回过头,非常挫败地嚷嚷,“昨天的法语我刚刚拿了A!”
“如果你其他科目也一样好。”
“我的历史……妈,我总是第一名!”
她笑着叹了口气:“好吧,小Becket。”
女人走下那几阶台阶,鞋跟踩过地板发出的轻响融入了男孩激起的空旷回声里,她在儿子身边停下,张开双臂让自己扶住栏杆后略微俯下身来,漂亮的棕色长发从她耳边落下,安顺地贴着她的肩膀。
Joan·Anderson朝着Uter沮丧的脸眨了眨眼睛,轻轻说道:“你这是准备——”她挪开视线,用下巴点了点面前的物事,“把它弄醒?”
“I’m sorry.”男孩闭上嘴,那种既不高兴又自觉理亏的语气让简单的几个音节好像卷在了一起。
Joan说的不错,这里从来就不是可以喧哗的地方。
已经没有其他参观者走动的博物馆在人语的余波消失之后,犹如时间在此停止。
Uter把书往自己怀里搂了一下,顺着Joan的视线望向那个他从小看到大的玻璃柜。
那个巨大的,必须站在远处仰望才能看到全貌的玻璃柜里,装着的是一个巨兽的头骨。
那是Axehead的头骨,2013年登陆旧金山的Kaiju,Kaiju War的起点。
坦克、喷气机和导弹把它击败了,鏖战了六天,跨越了三十五公里,摧毁了三座城市。
再然后,人类为它造了一个棺材。
壁灯柔软的白光交织在除此之外别无他物的大厅中,在它缺了一小块的头冠上勾出浅金的边缘,沿着骨骼表面粗糙的纹路向下倾泻,最终和柜底刺目的红光交融在一起。
仿佛它通过裂口从地狱来到人间的重现。
Uter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他还在Joan的怀抱里。
Uter也不清楚Joan在这个地方工作多少年了,小时候爸还调侃过她是个称职的守墓人。
他跟着他的妈妈,绕着它一圈一圈地走,看着陌生的人在它下面来来去去,看着新的照明灯把前辈替换,看着新的观赏走廊在第二楼的位置建起。他越长越大,而它不动分毫。
曾经Uter会在噩梦里见到它,毕竟它的确有着一种逼人的气势。它那隐藏在阴影里空无一物的眼眶,好像依然留存着生命,高高在上地看着地上那些渺小的人类如同虫蚁一般尖叫和奔逃。
但那时Joan笑笑,说它肯定不会想到自己会被放进玻璃柜里变成展品。
是的,说到底现在的它也不过是这水晶棺材里的一块骨头罢了,而且,比起香港的那两块,个头真的小了好几圈。
战争已经结束,人类获得胜利。
墙面的漫反射让整个大厅沉在昏黄的色系里,让Uter的目之所及都像泛黄书页里印着的老照片。
“我并不是因为害怕Kaiju卷土重来才这么说,”Joan动了动姿势,“保持必要的安静,也是一种尊重。”
“……我明白,妈。”
Joan温柔地看着Uter,站直身体后轻轻拍手。
“那么,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嗯。”
“说起来,今天怎么样?你已经唠叨了一个多月了,他们要来你们学校。”
“是啊,你看——我还要到了签名。”
Uter才像想起什么一样,炫耀似的举起手里的书,把扉页翻开来展示给她。
那是Joan以前送给他的生日礼物,她那个年代的东西,现在的人已经很少用纸质书了。
“不过,妈,真的没搞错嘛?”Uter撇撇嘴,“两个满头白发的糟老头子,一点也不帅啊。”
“嘿,你这话可别给你奶奶听见,她会揍你的。”
女人和男孩的声音愈来愈远。
直到最后一缕光芒在大门合拢的机械声中消失,整个博物馆归于寂静的黑暗。
END
诡再见到羽狐祭的时候,对方正趴在树杈上费力地够着枝尖处的额一个果子,深红色的华服有些凌乱,月华般的头发像瀑布垂泻下来。从树叶间的缝隙中照射下来的亮色光斑追逐着在他身上游移开一片梦幻般的光景。
袖长白皙的手指触碰到那个有着奇怪花纹的果子,羽狐祭稍一用力,两指从果蒂上扣下来,成功使果子脱离了指头做自由落体运动,当然一起做这运动的还有他自己。
“痛痛痛……”羽狐祭揉着摔痛的屁股龇牙咧嘴的站起来,这才看到站在一边不知多久了的诡,随手把果子在衣服上擦了两下,递过去:“吃吗?”
看了眼花纹诡异的果子,诡摇摇头。这种吃下去副作用不明的东西他才不会傻到去做实验呢。
“啊啊,真可惜,我可是费了好大得劲呢。”羽狐祭露出可惜的表情,咬了口这诡异的果子,“哟,还挺好吃……的,咦?诡诡你怎么变大了?”
诡细微的皱了下眉头,显然对这自来熟的称呼不习惯。而且,不是他变大了,而是羽狐祭变小了。
羽狐祭张望了一下,才发觉自己这是变小了。肉呼呼的小手和像被单一样披在身上的衣服……站在诡面前的,是人类小孩五六岁模样的羽狐祭。
羽狐祭从窗帘布一样的大衣服里跳出来,肉团团似的小身子光溜溜的呈现在诡的视野里,刺眼得过分,但他本人却毫不自知的转了个圈才给自己变出小衣服穿好,一脸有趣,一点也不为变小的自己担心。
羽狐祭捡起掉在地上那个他只咬了一口的果子,问诡:“诡诡你看这多有趣啊,你也来一口呗?”
诡当然不会吃,更何况那是掉在地上过的。诡不再理会这只聒噪的狐狸,随意往树荫里一坐开始闭目养神。小肉团狐狸晃着大尾巴几道他身边又开始叽叽喳喳的讲起话来。诡一直没反应,羽狐祭猜他是睡着了,便小心翼翼地爬进他怀里,毛茸茸的大耳朵扫过他的下巴,诡的眼皮颤了一下,却没有挣开。
在诡的记忆中,他一直生活在魔幻之森中,作为一个鬼族。
他不记得死之前的事情。诡觉得自己活得很空虚——虽然现在也不算是活着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作为一个鬼,他可以不必吃,也不用睡。他在这个森林里游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看着稚嫩的树苗长成参天大树,看美丽的花开花落,看森林里的种族越来越壮大。这个森林每天都在发生变化。
说起来,魔幻之森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这里不但有鬼族、兽族、精灵族,还有魔族等。大家都在各族的领主的管理下热热闹闹的生活着。
诡原本没有名字——就算有他也记不起来了。因为他总是一个人(鬼)突然失踪,又突然出现,总是吓得别人大叫“鬼啊!!!”,所以被叫做“诡”,意为行踪诡秘的家伙。行踪诡秘吗?诡面无表情的眨眨眼,他只是喜欢相对安静许多的深林,偶尔寂寞了再出来转悠两圈而已。
诡第一次遇见那只聒噪的狐狸是在一次聚会上。魔幻之森的居民们为了增进感情加强邻里关系,有时候会举办各种活动。虽然诡不太喜欢吵闹,但这种表示友好的活动他偶尔还是会参加的。
“嘿,诡!”背着贝斯的鬼族少女冲他挥挥手。
诡微微颔首,朝她走去。酪酪,少女的名字,经常被人调侃的叫成“姥姥”,每当如此,少女总会气呼呼的反驳“不是姥姥是酪酪!”,愤愤的样子很是可爱。
酪酪身后正与一个天使族小LOLI交谈甚欢的兽族青年转过身来,魅惑的脸上带着玩味的神情,用十分熟稔的口吻说:“鬼?这名字有意思,因为是鬼族所以叫鬼吗?”
诡望着对方含笑的红眸微微有些诧异,通常第一次见他的人都会以为他是魔族的,而这个兽族的家伙竟然一眼就看出他是鬼族。
“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是鬼族的吗?因为呀,我拥有——写○眼哦!”青年指着自己血红狭长的眸子,一脸不正经的样子。
诡有些无语,如果红瞳都是写○眼那他不是也有?这家伙是来搞笑的吧?
“不是鬼,是言字旁写个危的‘诡’。”被冷到的酪酪解释,其实她心里在咆哮着:“鬼你妹啊谁告诉你是鬼族所以叫鬼的啊老娘也是鬼族的啊谁要叫那么没品的名字啦我【哔——】你个【哔——】!”
“诡吗?我叫羽狐祭哦。”青年眯起眼睛笑得灿烂,一身红衣更衬得他肌肤赛雪,让人移不开目光。
诡定了定神,面上一片死水般毫无波澜扭头看三三两两凑成堆的各族。
“诶,被无视了吗真令我伤心呐。请问这位可爱的小姐该怎么称呼呢?”虽然叫着伤心却仍笑吟吟的羽狐祭继而转向酪酪问道。
“我叫酪酪,不是姥姥哦!”酪酪认真的说,同时心里的另一面则大喊着:“叫老娘女王大人!!!”
诡不知道为什么兽族的那个羽狐祭为什么总是来缠着他,天天往鬼族领地里跑,即使被他放置play也一副乐在其中的样子,笑得没心没肺。
鬼族的人现在一看到羽狐祭就会告诉他诡在哪,托那狐狸的福,现在诡不再是行踪诡秘的家伙,而是人尽皆知了。而且酪酪和几个女孩子们总是对他们笑得暧昧不明,让人恶寒不已。相比起来,羽狐祭就大方很多,还会时不时的和她们凑堆聊些什么,使得那群女孩子们的眼神更诡异了。
“我只是说了人家对你一见钟情而已。”面对诡凌厉的眼神,羽狐祭用一脸无辜的表情和半真半假的语气回答。诡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瞥了他一眼没再理他。
毕竟,羽狐祭爱骗人,在兽族是出了名的。
——★自家孩子们生活的世界,有点讲历史的感觉★——
——★Lofter档案库施工中★——
*
人类出色的“强制”精神力在突破阻碍魔法、压制能量波动、打断恶魔的元素力共鸣等等方面起到了决定性作用;配合精灵弓手拔群的法术贯穿,一扫之前的劣势,战局迎来逆转。
*
然而很快,在经过不断探索和实验之后,恶魔祭出了它们吸收伊亚特的炼金技术所得的最强战力。
和奥黛几乎性质完全一样的,没有物理躯壳的纯能量体,后世称之为伪神的巴特芙。
在巴特芙的强大支援下,恶魔大军终于在格雷加里奥,这一防御精灵都费洛希尔的最后战场,将奥黛,它们的眼中钉,完全拔去。
*
“这是史上最惨烈的战役,伊亚特的太阳在此陨落,虚假的光芒照亮天空。”
*
包括金龙菲尔温德在内的大量巨龙牺牲,联军精英部队损失近七成,恶魔的利爪直逼生命树银叶的根系。
银叶的根系联结着伊亚特大陆的地脉,一旦被破坏,蕴含在地脉中的元素力就会暴冲而出,而过量的元素力对于一切元素生物而言都是致命的威胁。
*
为了阻止这一切,托尔斯使用了第一次禁术。
在绿龙查丽娜·银叶自杀之后,以她和银叶同源的身体作为“刀柄”,托尔斯用自己强大的精神力唤起了整个战场中的亡灵。
没有多少人知道那场禁术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片战场,在恶魔军团带着重伤的巴特芙撤退之后化作荒芜。
*
格雷加里奥战役对龙族议会几乎是毁灭性的打击,战况急转直下,联军人心涣散,担任指挥的龙族议会风雨飘摇。
在白龙皇的帮助下,身负巨大压力的托尔斯转身以暴力手段控制了陷入混乱的伊亚特联军,在这之后召集战线上所有的力量,放弃其他地区的防御,向西大陆发起了正面进攻。
*
托尔斯的第二次禁术,完全成型的亡灵之刃挥刀斩裂巴特芙的躯体,让整个世界重归黑暗。
*
再也无力抵抗的恶魔军团匆匆忙忙留下了它们的“种子”,就着通道逃离了伊亚特。
而作为在战争中力挽狂澜的统帅,连续的禁术终于让托尔斯的身体再也无法承受新的损耗,这位不死的帝王,在用亡灵之刃创造了自己的底牌之后,安然地迎来了自己永恒的睡眠。
*
——托尔斯的棋局结束了。
——奥默西丝在看着那个“声音”退出自己的世界后,重新闭上眼睛。命运之棋依然在自己行进着,但或许很久很久,都不会有第二个来访者了。
*
另一方面,通道并未消失,大门仅是关闭,在为胜利庆祝、又为龙帝痛哭之后,幸存者们开始了艰难的重建工程。
达克尼斯帝国随着托尔斯的逝世而再次退到幕后,黑龙们遣散了自己所有的盟友,回到死亡的边界上安抚哀鸣的亡灵;精灵的国土完全退到了费洛希尔周边,而龙族议会则从黑龙加利丝——帝国仅存的元老——手中接回权力,重新开始运转。
百年后,金龙杜拉欧歌·温普斯顿继承父亲菲尔温德所用的圣枪朱利亚,出任龙族议会新一届审判长。
*
“太阳并未熄灭,月亮已经升起。”
仿佛月亮的八个月相,在这其中势力构成被改写,八头极其强大的巨龙成为了伊亚特新一代的力量。
*
当“种子”在被血洗过的伊亚特上再次萌芽,大门松动,蛊惑了部分生物的恶魔准备里应外合再次向这片已经伤痕累累的大陆发动侵略的时候,早有准备的伊亚特大陆悍然反击。
清理叛军、破坏法阵,战争尚未全面爆发之时就极大程度地削弱了恶魔大军的战力。
*
在此之后,托尔斯给后世留下的钥匙,亡灵之刃阿娜塔,也在漫长等待之后终于完成了创造者赋予她的使命,在大门洞开的时刻,牺牲自己发动了另一个禁术,极其强烈的力量波动通过大门席卷整个通道并引发坍塌,完全封闭了恶魔卷土重来的路径。
*
战争终结于此,然而在松口气之后,所有人绝望地发现,即使恶魔没有占领伊亚特大陆,它也已经不堪重负。
*
被各种恶魔傀儡和毁灭性的魔法狂轰滥炸了两轮之后,伊亚特大陆上作为主要能源的元素力完全失衡,在接下来的时光中,数千年,或者数万年,暴乱而快速消耗的元素力一直处于难以控制的状态,世界文明的进程几乎停滞甚至倒退。
在元素力的浓度下降到警戒线以下后,元素生物数目锐减,首当其冲的龙族和精灵面临灭绝的危机,在艰难的谈判之后,达成共识的生命们不得不打破了它们自诞生起就一直遵循着的原则。
*
在枯萎的生命树银叶之下,龙族激活了地脉。
*
失去银叶的控制,地脉中保存完好的元素力就像洪水,沿着地脉全面爆发的同时硬生生将大陆撕成了好几块碎片。
高温和熔岩控制了伊亚特的一切,极端的环境将难以适应的弱者淘汰,经历痛苦挣扎的强者在活下来的同时,开始快速进化。
伊亚特古老的历史,在炽热的火焰中渐渐被掩盖,就连所剩无几的龙族和精灵,也忘了自己原来的模样。
*
再也没有什么浩劫、银叶、巨龙与骑士。
——TBC——
——★自家孩子们生活的世界,有点讲历史的感觉★——
——★Lofter档案库施工中★——
——故事超长,慎阅,Elf还不能空过段,感觉排版有点麻烦——
【声音无形,又铸造世界。】
*
这是一个不大愉快的故事。
*
原本被浩瀚的虚无之海所包围的那片大陆,是寂静得没有一点儿生命的,它仅仅是一块土地,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
直到那头鹿——实际上它是一个纯粹的能量体或者说精神体——沃德·伊亚特的出现。
“银角的神鹿越过深海,带来光芒,前足落地的那一刻,便是黎明。”
伊亚特的光随着它的足迹洒落在这片大陆上,原本沉睡的力量被它所唤醒,在它最终消失在黑暗尽头的同时,这片大陆有了生命的胎动。
*
就像拨响了世界之琴的第一个音符,在此之后,生命不再沉寂。
伊亚特大陆的历史在这里正式开始。
*
这是一个富饶的世界,充沛而纯粹的元素力孕育了和它们亲密无间的生物,比如龙和精灵,它们有着与生俱来的共鸣体质,能轻而易举地调动起周边的元素力来帮助自己。
再后来,脆弱但有着坚韧精神力的人类也诞生了,虽然他们并不像元素生物们那么随心所欲,然而人类那高于平均水平的“自我”的力量,却也可以驱动元素力来作为社会运转的能源,让他们的文明蓬勃发展。
*
为了协调龙族内部各种族间的事务,龙们建立了自己的民主政权“龙族议会”;在这不久,精灵也以精灵都费洛希尔为政治中心,建立了精灵们自己的国度“银叶”。
信仰生命树银叶的精灵们对一切生命都怀有包容之心;龙族虽然并不热衷与人类有太多接触(它们大部分只喜欢在自己的聚居地内活动),但由于以龙神奥黛为信仰的金龙一族掌握着议会的主导权,所以大部分龙族对于人类的文明,也依然抱着比较友好的态度。
另一方面,处于相对弱势地位的人类则一开始就对两方相当崇敬,弓手们以精灵为师,而祭司们则与金龙一样将奥黛作为神。在历史的磨合中,三方慢慢形成了一个虽不亲密、但是非常稳定的关系。
整个世界在一片安定中前行。
*
然而浩劫偏偏在这种时候到来。
在某一天,伊亚特西大陆的上空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强行撕出裂口,开启的时空通道带来了伊亚特所有原住民在这之后漫长的噩梦。
那是一群疯狂而饥渴的生物,浑身散发着陌生的死亡气息,那种味道在龙族的形容里就是“一团粘稠的半死不活的元素力”,伊亚特的生物们称它们为恶魔。
恶魔们就像饿狼见到了肥肉,先头部队抵达伊亚特的半个月内,就以所有人都预料不到的速度攻陷了西大陆的天空要塞瑞尔布拉,进而急速向其他地区推进。
同年,达克尼斯帝国率先向恶魔军团宣战,一支原本生活在黑暗中的势力登上了舞台。
*
龙族议会的构成里没有黑龙。
这是一个数目稀少的龙类,少到甚至只需要一个王就能解决一切问题。在没有恶魔的年代,黑龙的存在就差不多等同恶魔。黑龙是亡灵的聆听者和对话者,它们以稀薄的死亡与黑暗的元素力为生,被其他生命视为不可随意接近的存在。
恶魔的到来,就像是对黑龙族发出的最无法容忍的挑衅——恶魔们能驱动失去灵魂的骨架,成为自己的傀儡,而生者所能做的,只有把自己曾经的同胞亲手毁灭——这触犯了黑龙刻在本能里的底线,尤其是黑龙们的不死帝王:黑骨龙托尔斯·凯勒。
*
紧随其后,龙族议会和银叶也对恶魔宣战,伊亚特大陆的守卫战全面打响。
*
于此同时……
在和伊亚特大陆相同的坐标点上,存在着另外一个声音。
事实上所有的东西,无论是虚无之海、伊亚特大陆,还是恶魔的时空,一切的一切本质上都是由“声音”构成的,“声音”的频率完全重合,世界便成一体——这另一个“声音”有着自己的频率,它虽然安稳地存在着,但是伊亚特大陆上的没人感受得到它的存在,甚至是该说,它根本不存在。
仿佛频率上的平行线,它无法干涉伊亚特的一切,同样的,波涛汹涌的伊亚特也无法对它造成任何影响。
除了托尔斯。
即使是精神力最强的人类也无法听到这个频率的声音,但他却听到了。
*
就像是作为被入侵的回应,这一个频率里的生命在此醒来。
自称为神之告死鸟的奥默西斯·艾卡蒂拉,在命运的棋盘前睁开双眼,邀他入座。
——“我知道其中一个结局,你会死去。”
——“但是我看不出另一个结局,虽然它也是真的。”
奥默西斯是一个观望者,它的使命仅仅是在有人到来的时候,看着眼前的人把属于自己的棋局下完。
关于伊亚特的存亡。
*
战争所带来的元素力紊乱对于黑龙而言简直是天赐良机,黑龙一族数目暴增,在托尔斯这一[暴君]的领导下,王都位于北大陆的达克尼斯帝国影响力空前,大量外族集结于此;另一面,龙族议会掌权的南大陆,由于龙神奥黛这一强大而特殊的个体的坐镇,也拖慢了侵略线的推进。
然而恶魔们似乎本身就是为侵略伊亚特而生,它们的阻碍魔法很大程度上干扰了元素生物们的共鸣,使其作战能力大幅下降,虽然战争处于僵持状态,但是伊亚特方隐隐约约有了力不从心的预兆。
*
关键时刻,在龙族议会的紧急会议上,时任最高审判长的金龙菲尔温德·温普斯顿提出了建立伊亚特联军的提案,并且在短时间内以压倒性票数通过,进而通报整个大陆。
所有种族放下隔阂,结束各自为战的状态,龙骑诞生。
——TBC——
“……”
少年一副说不好是无辜还是无聊的平淡表情,抬头瞥向高自己一个头至少的黑发青年,似乎在内心经历一番天人交战之后,才开口道:“鱼总,这样不好。”
“啪!”
回答他的是脑袋被来了一下。
“我当然知道——把卡交出来。”
单手叉着腰的鱼凶神恶煞地磕了一下牙齿,一副知法犯法的混混模样,在打完少年之后,掌心向上伸到他面前摇了摇。对方刚刚从门禁系统上拔出一张略微泛光的卡片,此时正拿在手里,就这么站在鱼身边盯着他看。
“真的不好。”
由于被暴力对待而歪过一边头的少年保持着原来的表情又歪了回来,嘴上这么说着,却一翻白眼,干脆利落地把卡片拍在了他手上。由于他那双大眼睛,这个动作看上去倒是相当可爱,以至于让人一眼看过去会产生“正直认真的乖小孩”的正面认知。
但,鬼知道呢,如果这家伙此时不是站在这种是非之地的话,鱼大概不会对上面的描述有什么异议。
一方面,他对搀和无聊杂事表现得毫无兴趣,但是另一方面,一旦有出门捣搞破坏的念头,那效果也是万分精彩。
少年看着鱼用两指夹着卡片把它抵到太阳穴上、并一寸一寸往自己皮肤上推,卡片的末端分解成细小的发光颗粒,随着推进慢慢地消失。于是他耸了耸肩:“监控系统我来搞定,但是在那里面不要动用心魔的力量,不然伪装频率就会被打乱,到时候我也救不了你。”
“你有二十分钟的时间,应该足够你找到想要的档案了。在这之后系统会进行一次数据更新,发现有频率在访问的话,就会发送消息跟正主进行位置确认,你明白的。”
“那你还拖拖拉拉。”
“没有。”
拜托……请救救我们……
少年就像押上了全部的希望,在轻轻敲上那扇门时,沙哑的嗓音仿佛再多说一句就会把声带彻底撕碎。
“呃!”提卡西冥的眉毛狠狠抽了一下,就着之前的姿势睁开眼睛。
天花板上熄灭的吊灯的金属表面游走着一层淡淡的晨光,看起来应该是黎明刚过,而外面的雪则不知道在夜里什么时候就停了。提卡西冥扭过头看着壁炉里的火焰,莫名其妙地开始在想,由于过高室温而导致的一小片皮肤刺痛估计就是把他弄醒的原因,而且这让他想起了某些很久以前的事情。
还有见鬼的提卡迈西姆,这白痴就不能在他不小心睡着之后叫他起来回房间睡吗。
年长者瞬时感到有些烦躁,在心里用龙咒把火焰压熄之后,掀开身上本来不在这儿的毛毯,从椅子上站起来。
是很久了,那时候提卡西冥还是个人类。
位于D1中南部的都城,公约历384年,由于土地沙漠化和野兽的侵袭而将整个城市转建入地下。而地上则是劫匪横行,因此出入戈尔汀都是件难事,一般来讲都需要通过被戈尔汀人称为[地下回廊]的隧道,进入城内又需要城主签发的证件,总来讲是个与外界相对封闭的城市。
盛产各种矿石,尤其是珠宝,即使在芙洛科梅尔斯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整体的科技程度非常高,有着和芙洛科梅尔斯不同自称风格的发展体系。
城内最大的建筑物便是有名的戈尔汀大图书馆,整座图书馆全部是大理石堆砌而成,内部藏书有大量在王城也难以找到的珍贵史书,但是意外地没什么书报刊和流行读物。整体感觉也是非常严肃,是各地学者向往的宝地。
由于教廷和议会都对于此处不太了解,因此保存了大量旧教廷时代的文化特征,以及有偷偷传承在梅萨王朝被灭绝的奇迹之术给那些想成为God Servant的人。
在Andlus大陆有两千年历史的古城,历史长度远超于圣人[少年神]的降临以及梅萨王朝。
旧教廷时代是和王城,也就是现如今的芙洛科梅尔斯(Frockmealls)可以相提并论的巨大都市,从过去就是和异世界魔法和魔物非常接近的地区,也是吟游诗人的发源地,从第二次信仰战争开始被迫断绝了和异世界的联系,在第三次信仰战争之后急剧衰败,大量居民皆被认为是旧教廷的残党而被消灭,之后便一蹶不振,居民数量急剧减少,逐渐离光之城的称号越来越远。
地理位置大概在D1大区的东边,是一个盆地中的小镇。
ROM=Read Only Member
side A「性别男,职业为公司职员、“收割者”,受理确认」
列车缓缓向前,缺少了车轮与铁轨撕咬之音的车厢简直如同流动的空气那样没什么存在的实际感觉——毕竟这是辆“行驶”在空中的列车,当然不是飞机那种同云层平等共处的把戏,因为它现在正在刺向漆黑夜空的深处。
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只觉得自己的听觉神经里还残留着妻子惨绝人寰的绝望尖叫。这么思索着的我掂了掂起手中的公文包--这里头装了什么来着,平时的文件怎么可能这么重?
抬头看到了对面座位上的姑娘,一头苍白的发色无比醒目,难道是患有什么特殊的疾病?出自医师的本能,我不禁将视线移向了她的头发。在那片苍白里闪耀着墨蓝色光斑,像是反色过的碧蓝天空,不过宇宙中那些能发出蓝色光芒的星球总能很快的燃烬自己,就像…
“欢迎您使用天空受理服务,‘收割者’先生,我是编号A(azure)dot的受理员”我的影像映入她的瞳孔的那一刻她开口了“您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收割者呢,森口先生。”开始还能顺利说话的少女突然虚弱地笑了笑“我是受理业务的新手…呃…总之…您妻子铃鹿小姐的头颅,要寄放么…尊重亡者是…呃手册第十条写着……”
我可不是什么电车之狼,一个正常的成年男性在电车遇到一个可爱的姑娘突然像自己搭话,就算某些激素不免升高,但是如果对方似乎是在用轻描淡写的语气说是否需要寄放最重要的家人的身体部位的时候会怎么样?
“你开什么玩笑!!铃鹿她怎么了!!!”一把抓住弱小少女双肩,无视她碧色双眼里已经开始涌出的泪水“我最爱的铃鹿怎么了!!”
“咚!咕咙!”
沉重的公文包摔在了地上发出了微妙的声音,我扭过头,看到了从包里滚出来的东西。
“啧!那边没用的新人”车厢间连接的阴影处突然传来了年轻男人的声音“这种杀了妻子还在记忆中强行抹去这件事的男人的业务受理只要这样就够了!”
“咕唔…”铃鹿带着血的面颊成为了最后映上视网膜的画面。
“本身就在灰色地带的我们不是慈善组织,没有时间让你向那些亡灵解释总部为了面子编造的谎言。这次业务的报酬就作为后辈给前辈的咨询费,我收下了,”看着少女的脸,青年顿了顿“蠢蛋还是别干这行。”
side B「性别女,饕餮」
“我的代号是B(blue tit)的受理人,希望这位可爱的小姐并不想知道在下的全名。”用着像是在调/情一样的语调将自我介绍从声带深处滑出的青年拨弄着在灰色双眸前投下阴影的“回收你们这些‘配信失败’者的配信码业务……”
对面列车座位上的少女简直像是关闭了听觉系统一样彻底忽略了开始滔滔不绝的青年,依然带着沉醉的神情大块朵颐着堆积如山的食物,不过,连多余的包装以及盛放器皿似乎也一起进入了她的食道。
“所以说,饕餮们最可爱了,”青年站起身吻了吻开始啃噬起刀叉以及自己双手的少女的额头“大部分情况下可以在工作的同时和会乖乖听话的少女们约会,而且,”青年放开了抚摸着少女脸颊的手“只要等你们自行清理掉了躯壳,最后只需要解决受理配信码就行了。”
看着面前除了共舞着的赤红的舌与同样因为沾上血液同样红如美酒的齿,其他部分已经无法分明的饕餮少女,青年幸福地微微笑了起来。
一、童年·盛夏·梦忆旧友
盛夏时分,夏初所在的班也总是热热闹闹的,夏初和小爱还是那样打打闹闹,夏天的蝉在晚上叫着,伴着蝉鸣,入梦了……
梦中的场景是夏初之前读的幼儿园,是啊...好久都没想起了,一个个熟悉的身影,一幕幕熟悉的场景,在梦中如电影般放映.
“南笙?南笙?”稚嫩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是谁...这是夏初小时候的字啊...
“是我啊,你不记得我了吗”夏初转过身去,一张扑克牌就像飞刀一样飞了过来,夏初本能反应用手接住
“诶诶诶,你是谁..”夏初看了看远处陌生却又熟悉的人
“好小子你居然把我忘了,我是忘川啊”远处的人出现在眼前,立刻给了夏初一个爆栗
“嗷嗷嗷,你轻点啊你..”夏初一副可怜样叫嚷着
“下次有你好受的,在不认得我的话”忘川瞥了一眼夏初“还有,快点醒醒吧,你都睡到中午了”说完,忘川就消失了
梦到这里,夏初猛地睁开眼睛,伸伸懒腰“还真是...管他呢,继续睡”翻了个身,夏初又缩进被窝里了
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脚步声。
少女急促的呼吸声在空荡荡的走廊里非常清晰。
飞快拂去门把上的灰尘,小心翼翼的拧开一扇扇门的门把。
不是、不是、这个不是、那个呢?也不是啊……
你在哪?在哪?
少女只记得模糊的片段。
那是个非常温柔的少年,气质干净得简直像雨天后的世界,略微潮湿而又清新冰凉……
他很适合蓝白颜色的衣服……
他说话声音不轻不重,但是在嘈杂的人群中能够清晰分辨听到……
你是谁?为什么我记得你这么多,你的面容模糊,像是被雨水浸过的画,完全看不清?
越到走廊深处,灰尘累积得越多。地面有着薄薄的一层灰,门把上的灰也越来越厚……
当少女触摸到一扇门的门把时,身体忍不住颤栗了一下。
非常熟悉的感觉。
她急切的拧开门把,外面的光透进房间内。
尘封的房间被打开了,灰尘愉快的在空中飞舞,带着发霉味道的空气裹着灰尘扑过来。少女转身捂住嘴,打了个喷嚏,然后看着房间内。
她的瞳孔放大了,眼中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那是一具白骨。
穿着白色的薄衬衫薄长裤打着天蓝色领带披着天蓝色连帽拉链外套的白骨。
整个房间都是灰尘,白骨与他身上的衣服也有。
少女只是静静的看着白骨。
然后她缓缓的走过去,呼吸声和脚步声在凝重的空气中无比清晰。
跪在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少女紧紧抱住白骨。
她没有哭也没有笑,眼睛什么都没有,无比空虚无比迷茫的瞳孔。
啊啊。
我想起你是谁了。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呢……?
一言以蔽之:是个变态。
表情少、反应少,在人前话也少。表面上看起来冷静、冷淡甚至是冷漠。
但是一旦被激怒会变得相当的有攻击性。不仅会用最恶毒的语言攻击对方,还会直接动手对人进行人身攻击。
基本上是个如果被对方踩了底线,那么自己就算杀了那个人也不会有任何歉意的人。
把“道德”这种东西作为一般常识来理解,虽然理解但却不是那么重视。
有盲目的一面,但盲目的同时也知道自己是盲目的。
精神状态完全崩溃的状态下反而能摒弃所有的感情成为“清正美”的存在。
像所有情窦初开的少女一样因为一点小事而喜欢上黄濑。明白自己对黄濑的感情已经变了质依然无法停下惯性一般的行为。
矛盾的行为看起来毫无道理,心思暧昧模糊让人难以捉摸。但其所作的一切皆有原因。
为同人文《色相浑浊(黑篮)》的女主角。http://www.jjwxc.net/onebook.php?novelid=16978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