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等
*达多达擦边球黄段子。写完之后发现也没有特别黄。不过还是R18。
*兽人设定
*轻微身体改造的糟糕梗
*在如上前提下恐怕很难不ooc,还请见仁见智
*因为不想被挂主页所以改成原创了!反正已经ooc到跟原创没啥区别了!(喂
===以上ok的话===
达达尼昂陷入了窘境。
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恐怕都很难有比“窘境”更适合的形容了。
具体来说,此刻达达尼昂正身处于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四周满是凹凸不平的岩石,稀薄又潮湿的空气从缝隙间渗进来,呼吸姑且不成问题,但无论手臂还是双腿都无法自由地舒展。他的背部几乎贴着岩壁,同时又努力将臀部前靠。要说为什么他的姿势这么别扭,其一是为了避免尾巴根受到过多的刮蹭,其二——与他同样身陷于此,并且正和他面对面贴在一起、像三明治中间的火腿和荷包蛋般一同被夹在岩壁之间的,是阿多斯。
面对面这个说法不算特别确切。前后的距离相当狭窄,两人肩靠着肩,达达尼昂能够调整的仅仅只有贴着哪边更紧的区别,因此比身体更厚的头部只能是错开的。此刻即便有光线照进来,他们能够看到的也只有彼此身后的岩壁而已。
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地步呢?
达达尼昂更多在意的倒不是身陷困境。他从来都是不惧险阻的。真正的问题是,他不得不和阿多斯一起缓慢地在缝隙间挪动,并且彼此的身体还不时地相互磨蹭着。或许看不见对方的表情,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达达尼昂沉痛地回想着。
虽然出身在乡下,达达尼昂一直以贵族自居。和那些四肢布满皮毛的平民不同,达达尼昂的躯干上几乎没有野兽的特征,仅能从耸立的耳朵和蓬松的尾巴看出他的祖先中混入了狐狸的血统。然而到了都城后,他见识到了许多比他更为纯粹的人,其中就包括阿多斯。阿多斯平日里就同王族一般,全然是智人的模样,只有熟悉他的人才在月圆之夜见过那对银灰色挺拔的狼耳朵。起初达达尼昂也没有从中感到多大的不适,顶多有些是仰慕,又为结识了这样一位朋友而自豪而已。可过了段时间,一个从未曾预想过的状况使他大受打击。
他以为即便外表上没有特征,凡是兽人总都会发情的。
起初这也不过是个短暂的打击而已。波多斯介绍了几个酒馆,阿拉密斯推荐了几个假面俱乐部,达达尼昂自己间或也遇见过几个好姑娘。既然大部分人都还是把这当作一件寻常事,一周不到的时间在一整年中显得微不足道,他便也没再挂心。
直到去年。
达达尼昂突然发现自己对挚友的感情不对劲。
而这种不对劲,又相当不巧地在发情期爆发了出来。
“前面像是要转弯了。要歇一下吗?”
阿多斯的声音将达达尼昂拉回现实。他努力压抑住自己紊乱的呼吸,尽量用轻松而平静语气回答:“不用。继续吧。”
“好。小心脑袋。”
达达尼昂含混地嗯了一声。他知道自己该小心的地方可不止脑袋。该死。事实上他早已疲惫不堪,可视觉失去了作用,其它的感官自然变得愈加敏锐:阿多斯的体温隔着衣料传递过来,阿多斯的气息在耳边吹抚,阿多斯的体香充盈着四周,阿多斯的下身贴着——
——达达尼昂简直一秒也无法坚持下去了。
那几天具体的经过已不堪回首,而带来的阴影却在他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达达尼昂在一个个深夜里辗转反侧。他怀疑自己的心意?不。
他是烦恼下个发情期该怎么办。
无论他如何努力学习表现得像个上等人,与生俱来的特质依旧无情地宣告着达达尼昂与他这位贵族朋友间的距离。他依旧喜欢自己的尖耳朵和大尾巴,每天把毛皮梳理得柔顺光亮,使它们和帽子上的羽翎一样地气派。可是,发情!为何自己从前没有意识到这有多么原始?
——绝不能有第二次了。那种情况绝不能有第二次。
达达尼昂小心翼翼地藏匿着自己对阿多斯萌生的奇怪感情,好继续至少在面上做普通朋友。可不能让发情期把这给毁了。
他费尽心思使尽百般神通,终于找到了救命稻草。一个黑市的小贩卖给他一瓶黑漆漆的药丸,说是巫医的秘方,坚持服用就能抑制发情。这时候已是冬末快开春了,达达尼昂一边质疑着是否有效,一边忙不迭地服用了起来。几周过去了,天气转暖,他欣喜地发现这瓶来路不明的药丸似乎真的有效:眼看着同事们一个个请了长假又回来复工,自己的情绪却毫无波动,甭提有多得意了。
然而得意了才没几天,问题来了。
这一问题让原·直男达达尼昂的某条逻辑链发生了质的改变。
这条逻辑链是:
姑娘很敏感→姑娘有胸→胸很敏感。
对。用清晰而不显粗俗的话语来描述,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便是,达达尼昂长胸了。
不用说他立刻把余下的药丸连带着瓶子丢进了小巷里的垃圾堆毁尸灭迹。可药是停了,身上的异状却没能立刻复原。这可怎么得了。眼看着气温一天天升高,衣服越穿越薄,达达尼昂只得天天披着皮甲,免得给人看出异样来。平心而论,说是长胸,其实也不过是微微有些隆起,旁人看来顶多像是多贴了几两膘。然而当事者本人的感受却是大相径庭。自己的身上哪怕脚背多颗痣都看着眼生,更何况是胸前鼓了两个包。这还是其次。最严重的正如上面所说——
达达尼昂不幸地发现自己胸部变敏感了。
达达尼昂的工作日常免不了碰擦,就像所有大老爷们儿一样,从前他从没觉得自己的胸和肚皮有多大的两样:反正皮下都是结实的肌肉。可最近这些日子,别说碰,哪怕只是脱了上衣吹个风都觉得不对劲,布料的摩挲更是奇痒难耐,即便静止不动,底下的血管偶尔也会突突地跳起来,带来一阵胀痛。这么一来,他差不多每隔上几分钟就得为胸前分一次神,而众所周知,当人格外在意起自己某一部分的时候,总会觉得旁人也在注意着同样的地方。如此一来,温度渐增,达达尼昂身上的皮带却越扎越紧——直到某天弄巧成拙。
不用说,又是在阿多斯面前。
那天他顶着烈日站完岗,回到室内轮班休息。流汗过多使他有些轻微的脱水,卸下皮甲的时候没注意到阿多斯就在身后。而此时,浸透了汗水的衬衣不仅帖服在了达达尼昂的身上,甚至还变得有些透明了。
“你胸口这是怎么了?”
阿多斯冷不丁地出声问道。达达尼昂一愣,脑袋嗡地一下,从喉咙里勉强挤出了一些愚蠢的声音,听不出是疑惑还是惊慌。
“……怎么有硬块?”
他整个人僵直在了原地,万万没想到阿多斯直接伸手按了上来。虽然只有两根手指,并且触及的只是外围,达达尼昂还是像触电一样惨叫着跳了起来。
“哦抱歉!很疼吗?”
“呃,嗯……是,是啊……”
达达尼昂含混不清地回答着,而阿多斯则皱起了眉头。这位正直的朋友从表情看来丝毫没有朝着那方面思考,全然是担心着达达尼昂的健康。幸好如此,也幸好在场的只有阿多斯一人。不然达达尼昂恐怕要当即宣告自己社会性死亡了。
“你该去看看医生。”阿多斯认真地提出建议。达达尼昂连连摆手坚称自己没事、不过是最近贪嘴有些发福,赶忙扭头收拾东西去了。
如今想来,当时就该乖乖点头答应,隔两天说看过了没事便好了。
那样一来,阿多斯就不会协同着医生登门拜访了。
“歇一下吧。”
这次阿多斯用了命令的语气。
达达尼昂的脸烫得好像刚顶着酷暑跑了几公里,耳朵耷拉得像只兔子。阿多斯一定察觉到了。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慌乱的呼吸早就难以抑制,如今不泄漏出太多奇怪的呻吟已值得达达尼昂为自己的意志力而自豪。
可他又哪来的心情自豪。最开始那段平直的路还尚可,两人虽贴得紧了一些,但很快配合好节奏,用手探着岩壁,一步一步小心地向前挪动。可接下来像是凿路的人丢了兴致,密道的空间忽宽忽窄,不仅左弯右拐,路面也有了坡度。达达尼昂何曾料到会在看似平常的木屋里跌入陷阱,身上别说皮甲,连像样的外套都没穿一件,衬衣外只搭了轻薄的马夹,一推一扯,早就敞开了前襟。
这下他可遭了大罪。宽窄一变化,两人间的距离便再也无法控制。离得远了,衣物表面的沟坎时不时地擦过乳尖,浑身顿时触电般地一阵酥麻;挨得近了,本不该存在的那两块腺体又被压迫地隐隐胀痛;若是距离折中,挺立的两颗肉球更像是被轻按着上下左右地拨弄,越是紧张地闪躲,触感却越是清晰得叫人直想放声喊叫。这通道若要索性宽到足以让两人错身也好,或者索性窄到无法前行也罢,可它却偏偏是在宽窄之间微妙地循环往复着,上下也不尽一致,不是卡住肩,就是卡住胯。没多久,某个碍事的部位便不能自已地支起来了。
随后自然是翻倍的折磨。
说它碍事一点也不偏颇,前后本已足够局促,它却偏要占上多一人的距离。达达尼昂的上半身每经受一次意外袭击,他浑身的肌肉便反射性地一紧,狐狸尾巴随即绷成了勾,噔地就撞上了硬邦邦的石头;尾椎上的神经何其密集,这一吃痛胯部自然本能地往前躲,而这一躲,若是巧,下体便是从阿多斯的大腿旁擦过去,若是不巧,紧接着还得顶到对面的墙,搞不好墙面有个凹凸,前端隔着布料又得经历一次额外的刮擦。总之当阿多斯叫停的时候,达达尼昂早已汗流浃背,若不是被夹在石缝里,恐怕膝盖都要打弯了。
人总说羞愧的时候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如今达达尼昂已经在地缝里了,该钻去哪里才好?
驻足原地,脚步声消失,便仅余下喘息声萦绕着,尴尬地叫他害怕。他忙不迭地调整呼吸,尽快取回对大部分肌肉的控制,又憋了好久,才从牙缝里勉强挤出了一声:“……对不起。”
“你指什么?”阿多斯回问。
……能指什么?除了说不出口的事情,还能指什么?!达达尼昂只觉得自己脸颊烫得过头,连眼睛都快被蒸出了汗。此刻好歹还只是为性器蹭到了对方的腿道歉,若再这么继续,他不敢保证能避免一会儿不得不为弄脏了对方的裤子再道一次歉。不。不要。千万不要。千千万万不要。此刻的问题达达尼昂已没有颜面回答,若是预想中那可怕的未来真的发生——他还不如现在,当场。立刻。死。掉。
全怪那个庸医。
达达尼昂明白骗不过医生的眼睛,把阿多斯支开后,立刻寻求起坦白从宽的道路。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请你行行好别告诉任何人,请回吧——达达尼昂啰啰嗦嗦地讲了一大通,大约摸表达了这样的意思。他本想就此糊弄过去,谁知那医生不仅固执,还巧舌如簧——又或许更多是因为达达尼昂早就憋得难受,几经交涉,达达尼昂竟把事情的前因后果全盘托出,甚至包括他不幸发现自己喜欢上了男人。
好在他至少忍住了没提名字。
医生不愧是医生,非但没有显露出诧异,反倒宽慰起达达尼昂来:发情期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不用感到羞耻,更不应试图避免;至于喜欢上男人,虽然原因不好判断,可服用先前的药丸显然是南辕北辙了。那种药丸显然能减少雄性激素,增加雌性激素。雄性理应受雌性吸引,若受雄性吸引,显然是自身雄性激素不足。而使雄性发情的也是雄性激素。就此看来,这位病人你本就是雄性激素不足引发的疾病,对发情期感到如此不适,显然是雄性激素波动过大引起的。我认为你应该服用些壮阳的药物,好让女性特征尽快消除,也让平日和发情期的激素量相近一些,习惯了自然不那么难接受了。
其余的部分达达尼昂还将信将疑,一听见能让胸退下去,他立刻谨遵医嘱。医生开的药一连服用了三天,三天之后,他渐渐觉察出了药物的作用。
胸倒是没多大变化,可“让平日和发情期相近一些”的部分,切实有效地发生了。
视线不由自主地扫向旁人的腿部,寻常的场景下却总浮想起情爱之事。心跳轻易便会加速,像是持续发着低烧,轻微的接触也会变得如按压般响亮。几天以来达达尼昂持续着这样的状态,因而此刻虽然停下了,心情得到了喘息,身体却拒绝平复。为何要终止?为何要止步于此?做完前戏却没有了下文,真是岂有此理。想要更深的拥抱。想弯起肘腕揽住身前的臂膀。想扭过头去迎上那缕低沉的呼吸。想得到爱抚,再粗暴一些也好。想更紧密地贴合。想在阿多斯的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从头到脚,从外到里——
但是不可以。
理智依然清醒着,又怎么能允许身体像野兽一样肆意而为。他爱上的不是别人。他爱上的是他最敬仰的挚友。那是他所憧憬的,如同神话中的完美的英雄般的偶像,是近在咫尺的幻影,追随之犹恐不及,怎能用猿猴龌龊的双手鲁莽地搅碎水中月影。达达尼昂知道自己的作为不总是光彩的。但既已知道是错的,再依恋也必然要舍弃。何况——何况他仅仅是,无法为这份快感,找到出口。
“我没事。继续吧。”
达达尼昂深吸了口气,用尽可能轻松的语气说道。
阿多斯没有多问,仅是轻声回应。两人再一次跳起别扭的探戈舞。一切仿佛回到了原点,同样的碰擦,同样地若即若离,同样地搔动着达达尼昂的心魄。然而他无可抉择。他终究无法叫那欲火平白熄灭。搔痒般的摩挲总也好过被放置的寂寞,而再不对这具身体下达指令——怕是不知道,它会自说自话地干出些什么来吧。
不知又过了多久,几已麻木的双眼终于捕捉到了光,仿佛永无止尽的密道终于迎来了尽头。僵硬的四肢终于有了舒展的空间,而刚得以从夹缝中脱身,达达尼昂便义无反顾、连滚带爬地奔了出去,甚至连出口的方向都没先确认一下。
阿多斯站直了身,活动筋骨,站在原地查看四周。这是个天然形成的岩洞,大约是一间会客室的面积,地上堆砌着好些不规整的石头,最大的有半人高。光透进来的地方大约是入口,一些藤蔓、杂草之类的东西挡在了外侧,多半是为了掩人耳目,因而虽是午后,洞穴内依旧很昏暗。阿多斯脱下外衣。他隐约记得衣襟勾到了碎石,这时一看果然是扯破了。随后,他的视线落在了肩头的那片水渍上。
阿多斯轻叹着摇了摇头。
他知道这会儿达达尼昂在做什么。
就算听不见不远处依稀传来的呻吟,先前的经过也已足够明了。更何况,阿多斯早就知道达达尼昂身上发生了什么。
毕竟医生是他请来的。
看样子达达尼昂花了不少口舌告诫医生为自己保密,可谁都知道阿多斯和达达尼昂是形影不离的挚友,阿多斯仅是真切地表达了一番担忧,医生便如实相告了。说丝毫未感到好笑是假的,可阿多斯也不是幸灾乐祸的人。当那具紧绷的身躯在自己的胸前止不住地颤抖,毛茸茸的耳朵无意识地扫着自己的脖颈和下颌,对……他想起了去年差不多也是这个时候。
社会默认的礼节是绝口不提发情期的事。可严格来说,那时处于发情期的只有达达尼昂。
阿多斯是清醒的。即便多少受到了影响,多少为形势所迫,那一夜的缠绵……依旧是他自愿的。
只不过既然达达尼昂选择了缄默,阿多斯更没有理由声张。他多少明白朋友在纠结些什么。此刻能如此从容,无非是自己的情意依旧摇摆着没有那么迫切,若换做是和达达尼昂同样的立场,自己也不见得能表现得更磊落一些吧。
又或许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里,感到偶尔这么捉弄一下达达尼昂还挺有趣的……?
“你回来了。”
“是啊,呃……我……抱歉,我只是……”
“没关系。你好些了吗?”
“是,我没事……”
几分钟后达达尼昂回到了阿多斯身边。他这才发现自己方才完全是跑向了洞穴深处,于是这会儿还是得回到原点。淡而透彻的光芒从阿多斯的背后渗过来,有些晃眼。
他注意到阿多斯只穿着衬衣。
“你的外套呢?”他问。
“啊,刚才像是挂到石头了。我想既然破了就不要了吧。”阿多斯指了指脚边,“我们走吧?”
“好。当然。”
达达尼昂点头,不过却没有立刻前进,而是等阿多斯先转身走出了几步,才跟在了后头。倒不是因为身上还留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只是——
既然已经说过不要了,那地上的这件衣服,他捡走也不要紧的吧?
至于夜里嗅着它入眠,又梦见阿多斯帮他在不可描述的部位擦药膏——那又是另一个故事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may就已经存在于此处了。不按常理,一直变化着的世界。会说话的吵闹的花,不知道去往何处的道路,以及爱丽丝。仿佛童话般的世界,可这只是表象。谁都不知道这个童话故事的背后埋藏着的真正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我是为什么存在于此?我是为了什么才一直在此处等待?这个故事赋予我的使命是什么?我是白兔。爱丽丝梦游仙境中,将现实中的爱丽丝引导到这个世界,便是我的职责。可是白兔并不只我一人。那我的存在到底是什么呢?may坐在树上眺望着远方思考着问题的时候,思绪突然被高昂的声音打断了。
“哎呀!这是什么?一只白兔子!”“是啊白兔子!可这有什么稀奇的!这个仙境里最不缺的就是白兔子了!”玫瑰花园里的花儿们毫不忌讳的看着may肆意讨论着。“他没有爱丽丝!”“是啊他没有爱丽丝!他只是一只可怜的,连自己的爱丽丝都找不到的兔子!”花儿们扭动的着身躯说着让人厌恶的话语。may至今仍未找到属于自己的爱丽丝。虽然隐隐约约知道她大概是个怎么样的人,却始终无法确认她的所在之处。“如果不想被折断的话,就闭上嘴把。”may从树上跳了下来,漂亮的红色眼眸只是冷冷的盯着花的枝干。大概是没想到may会这样说,花儿们用大大的叶子遮住自己的脸,虽然还想再争论些什么,可受到这样的威胁也只好嘟囔几句停下了议论。
may皱着眉毫无目的的在森林里随意的走着。不管是哪里都好,只要能够远离那些嘈杂的声音。已经受够了。不管去哪里都只会被议论,只因为他没有爱丽丝。不知道走了多久,周围应该谁也不在了,可是兔子的耳朵却让他听到远处传来的各种各样的声音。欢笑声,痛苦的呻吟,碗碟相碰的清脆的声音..突然开始耳鸣。may捂着耳朵痛苦的蹲在地上,到底要怎样才能从这个地方解脱。眼前是一片漆黑,仿佛连自身的存在都要被吞噬一般。为什么就是无法找到呢。may曾经无数次试着传送到爱丽丝所在的地方,可每一次他都会被传送到一片黑暗之中。自己的爱丽丝到底是在什么地方?按照自己的印象来说,他的爱丽丝是一位开朗活泼的人,那么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让人不舒服的压抑感到底是什么?黑暗朝着他席卷而来,像是要啃食掉他的存在一般拽着他的四肢。喉咙的异物感,胸闷,耳鸣。心脏跳的异常的快,像是要炸开。他早就已经疯掉了。那也是当然的,这样的痛苦的经历,谁都没有办法承受这么多次。
may强撑着不适感走到了湖边,自嘲一般笑着看着湖中的倒影。红宝石一般的眼睛,柔顺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只是这漂亮的眼睛里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自己应该是爱丽丝所期望的存在才对。可为什么她迟迟不肯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又或者说这样的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初他的爱丽丝所期望的样子了。他已经经历了太多太多,他失去了温柔的眼神,失去了朋友。无论去到哪里都只会被嘲笑被议论。甚至没有自己的藏身之处。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
仙境的时间变化是一瞬的,天马上黑了下来,巨大的月亮出现在湖的另一端。may望着天空,自己也曾无数次想象过和自己的爱丽丝一起漫步在这样的星空之下,像别的恋人们一样。只是现在连这样的想象都让他觉得痛苦。may第一次开始后悔自己的诞生。他开始恨那个人了——原本应该深深爱着的人。如果她不存在的话,他也不用非要受到这样痛苦的折磨了。
“啊,好想回到月亮上去。”may在公爵夫人的阁楼的藏书中看过几本童话故事书。那是别的世界的故事。是他永远没办法去到的世界。
就是这个时候,may突然特别清楚的感觉到了爱丽丝与他之间的联系。一根细长的白线圈着他的手腕,另一端则是指向湖水的另一端。“这个时候突然出现,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may苦笑。一直折磨着自己的爱丽丝,在自己打算了结自己的生命的时候突然出现了。去看一眼吧。那毕竟是自己的使命,是自己的存在意义。may朝着丝线的另一端走去,进入湖中。朝着月亮的方向。
周围的景色变得模糊不清,就在感觉快要麻木的时候,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少女的房间,帘子半掩着。床上似乎有人躺着,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终于找到了,只属于自己的爱丽丝。may曾经幻想过很多次和爱丽丝相遇的时候的台词,可是在这种状况下哪一种都不适用。他的爱丽丝深深的沉睡着,仿佛睡梦中的睡美人。乌黑的头发,樱红色的唇瓣,长长的眼睫毛。may看到她的一瞬间,心像是突然被揪紧。这就是宿命,无关他的意志和想法。【仙境里所有的人都无条件的爱着爱丽丝。】可就是因为这个人,自己才会这样痛苦。又开始耳鸣了,may捂着太阳穴,要是她不存在就好了,要是自己没有诞生就好了。就是因为她!!脑内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声音拼命叫嚣着。may被这样的想法所支配,朝着爱丽丝纤细的脖子伸出了手。“消失吧。”爱丽丝的脸上非常平静,没有丝毫的痛苦挣扎。may静静的看着爱丽丝,只要自己的手稍微再用些力,她就会停止呼吸。可是为什么,他没有办法下手。也许是因为她是爱丽丝,她拥有这样的魔法,让may突然觉得,只要能和她在一起的话,什么都可以放弃,包括自己的性命。may松开了放在爱丽丝脖子上的手,将爱丽丝从床上抱入怀中,“我来迎接你了,我的爱丽丝。”may在爱丽丝耳边低语,接下来无论如何,他都不会再放开她了。may抱着爱丽丝跳入了兔子洞里,故事中爱丽丝追白兔子,进入了仙境。可是这里,却是白兔子诱拐了爱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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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档案
【一、基本信息】
【才能】超高校级的???
【姓名】绯室 嫒
【罗马音】Himuro Hime
【性别】女
【身高】155cm
【体重】41kg
【胸围】74cm
【血型】?
【生日】?
【特别备注】平衡感异常
【二、尸体概况】
陈尸地点:三楼自室内
死亡原因:颈部割伤
死亡机转:失血过多
死亡方式:自杀/ 他杀/ 意外 / 自然死
相关现场:三楼走廊,厨房,户外
【证据一栏】
(见言弹列表)
【特记】
上锁的房间(Locked Room)
【三、死亡回溯】
【I. 准备】
(请在此填写凶手为杀死死者所做的准备)
【II. 执行】
(请在此填写凶手杀害死者的过程)
【III. 死后】
(请在此填写死者死后经历的任何变化,或凶手在杀死死者后的其他行动)
【IV. 发现尸体】
第四日早上九点,众人因绯室而前往三楼寻找绯室。在发现绯室的房门反锁后决定撞门。进入室内后,发现绯室的尸体。
【凶手姓名】
(请在此填写凶手姓名)
————————————————————————
【线索一览】
【现场A:绯室的房间】
【A-1】绯室的尸体(南溟棺墟)
尸体上的伤口仅有喉咙处的割伤,从左耳下方延伸至右侧颈动脉处。伤口宽度与绯室握在手中的刀刃的宽度吻合。
尸体的温度只比室温稍微高一些。
手指、脸部和颈部较为僵硬,指关节几乎无法掰开,腿部和上臂则部分僵硬。
全身的肤色苍白,身体正面可见少量尸斑。
【殡葬或医学专业可以得到的追加情报】
尸斑符合失血过多而死的症状
从尸体的尸僵和尸冷来看,推测的死亡时长在6-10小时之间。
【A-2】血迹(南溟棺墟)
绯室身下的血迹。暴露在空气中的部分机已经凝固、有些发黑了。
仔细观察的话就会发现,柜子和墙壁上也有溅上一些血迹,不过也已经干涸了。
【A-3】主厨刀(紺野亚希那)
双刃的主厨刀,被绯室紧紧地握在沾满鲜血的右手中。主厨刀长约18cm,双刃,似乎仔细地研磨过,十分锋利。
【A-4】钥匙(紺野亚希那)
从绯室裙子的口袋里找到了一把钥匙。经过对比,确认是绯室房门的钥匙。
【A-5】窗户(紺野亚希那)
老式的窗户,和其他房间里是相同款式。只能向内拉开。可靠插销固定在窗台上。底部的插销是落下的状态。下方的窗台上有积水。
【A-6】窗前的地毯(汐见迟)
窗前的地毯被打湿了一块。上面散落着落叶与断枝,种类与式样与窗外的树木相符。
【A-7】椅子(汐见迟)
卡在门把手上的椅子。因为家具的配置每间客房都一模一样的缘故,你可以看出它原本应该在书桌前。
【A-8】桌面(汐见迟)
绯室的书桌,上面摊开着笔记本,不过由于页面被雨水打湿的缘故,页面上的墨水已经洇开了,无法判读。
笔记本的左侧放着一枝钢笔和一个马克杯。马克杯里有半杯清水。
【A-9】手帕(汐见迟)
落在绯室的遗体旁的一条手帕,没有任何装饰。手帕的颜色本来是白色的,现在已经被层层血迹染红了。
【现场B:走廊】
【B-1】地毯(笹峰灯)
铺设在走廊上的绒毛地毯,能够吸收脚步声,踩上去无声无息。仔细观察的话可以发现,绯室的房间门前的地摊上,似乎有一两滴干涸的血迹。
【B-2】门锁(笹峰灯)
门锁的构造和其他客房完全相同。门把手为按压式,可以用钥匙从外侧上锁,或者转动旋钮从内侧上锁。
被发现时,门是处于上锁的状态。
【B-3】猫眼(菊池辉星)
每一间客房的门上都有的猫眼,能从房间内侧看到房门外的状况。
【B-4】绯室房间的位置(菊池辉星)
绯室的房间位于三楼的转角。所有人的客房之间都隔着一间空房间。大约是没有窗户的缘故,走廊上的光线较为昏暗。
【现场C:户外】
【C-1】建筑外围(崎田纱知江)
一共三层高的洋馆,除正门外,还有设在厨房的后门这个出口。洋馆外边的后院里铺设着一条石板路,上面落满了残枝败叶。在绯室房间下的位置,石板路离墙根的距离大约为3米
【C-2】建筑外墙(崎田纱知江)
建筑物的外墙为石质,墙面十分光滑,没有落脚点。
绯室房间外侧的墙面上有一条排水管道,切面呈长方形,长边10cm,短边4cm左右,轻轻一推就会大幅度晃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C-3】树木(崎田纱知江)
岛上各处比洋馆还要高的树木,因为昨晚的台风的关系,叶子被吹落不少。离窗口最近的树木,树枝离窗口约有半米的距离。
【运动系才能可以得到的追加情报】
如果尝试攀爬树木,会发现树枝很脆弱,并没有多少承重能力,容易断裂
【现场D:厨房】
【D-1】厨房整体(藤原晴树)
相当现代的厨房,各种调理用具一应俱全,储藏的食材则以罐头食品和意大利面之类的、可以存放很久的食品为主。你记得最后一次有人使用厨房,大约是昨天晚上的7点左右。因为餐厅不能进去,因此大家是在厨房用的晚饭。那个时候,所有人都有在厨房出现过。
【D-2】刀架(藤原晴树)
装载着不锈钢菜刀组的刀架。少了一把。
【D-3】粘鼠胶(藤原晴树)
设置在厨房角落里的粘鼠胶。其中一块上似乎沾着一撮棕黑色的动物毛发。
【D-4】储藏室(拉芙特)
厨房附带的贮藏室,感觉有被四下翻动过的痕迹。
【D-5】渔具箱(骨喰魄)
放置在贮藏室里的渔具箱,除了鱼竿是另外单独存放外,还配备了鱼饵、鱼钩、钓鱼线、沉子和卷线器等。渔具箱的位置跟你记忆中的位置有所不同。仔细一看,标注为15m和20m的两卷鱼线,其包装袋似乎有被拆开过。20m的鱼线一端呈波浪状卷曲。
【D-6】雨衣(拉芙特)
统一尺寸的透明雨衣,挂在后门边上。雨衣一共有五件,都没有被使用的痕迹。
【其他言弹】
【X-1】天气状况(笹峰灯)
昨夜天气很糟糕。从晚上11点左右开始刮台风、下暴雨,直到今天早上六点一刻左右雨停。
【X-2】(南溟棺墟)
所有人都在各自的房间里就寝,没有人有不在场证明。
因为天气的关系,你也没有听见任何异常的响动。
【最后目击活着的绯室的时间】(菊池辉星)
最后的目击者是辉星,大约晚上十一点左右看到她上楼,并与之有过交谈。辉星自己十二点左右上楼睡觉了。
「你的诞生,伴随着使命。」
这是从我记忆的伊始,便镌刻在脑海里的一句话,我对它也从来都深信不疑。
但即便如此,在接受到那张写着「你的爱丽丝已经出现」的羊皮纸时,我依旧感到了诧异。
「写信来的人没有说着别的什么吗?『爱丽丝』的身份呢?样貌呢?」我有点心急,忍不住抓住了准备溜走的邮递员的衣领。
松鼠有些怕我,衣角下露出的大尾巴紧张地摆动:「我我我……我不知道!!我只负责送信……」
他举起双手,眼珠转了两圈:「噢……!对了!对方还说,『见到她时,你就会知道了』……」
*
「见到时,就会知道。」
多么模棱两可的一句话,我一向不太喜欢暧昧的字眼。但与此同时,脑子里的声音却又一遍又一遍地响起,提醒着我,「这是你无法逃避的宿命」。
是这样吗?
我又想起那句记忆深处的预言。
有很多人迷茫地诞生,仓促地长大,然后将一生耗费在「寻找人生意义」的路途中。
而我不一样。
我从有记忆开始就知道,我是为「我的」爱丽丝而生的。
我知道有的白兔无比抗拒这种宿命:既没有生的自由,又没有随便赴死的权利,与其说是活生生的生命,不如说更像是一条数据、一串代码,一个披着「白兔」外皮的工具。
但我却对我的使命十分欣慰:不用经历任何的徒劳和狼狈,我就已然知悉自己生命的终极。
我将从属于她、忠于她、为她效劳;我将与她相遇、与她相爱,再从她的任何困境之间,将她拯救出来。
这不仅是我的,而是我们「共同的」宿命。
无数个无眠的夜里,我早就将我们未来的蓝图描绘过无数遍了!
——现在的问题只是……我该如何找到我的爱丽丝?
*
为了寻找爱丽丝,我挖了一条长长的兔子洞。
这不是普通的兔子洞,在挖掘时,我使用了「仙境赋予我的力量」。掘出的东西,从深褐色的泥土逐渐变成了反射着多彩光斑的透明砂砾——这是空间壁的碎片。打破它之后,循着这条长长的兔子洞,就可以来到另一个世界。
一个存在着爱丽丝的世界。
我好像挖了好久好久,挖掘的过程令人焦虑;
但仿佛又很短,因为即使经历了如此大量的运动,我的身体都没有一丝疲惫。
终于,我的铲子落空,耳朵里听到了一丝不寻常的声音。
——是风吹动树叶时会响起的「沙沙」声。
我忍不住扔掉铲子,用手去探索那个漏出声音的缝隙。却不成想,突然失去平衡,就那样从兔子洞里摔出,狠狠地砸进了一颗行道树里……
但那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
行道树上、看起来不怎么体面的我正对着的玻璃窗里,有一个身着白色舞裙的女孩伸手拨动了留声机。
那曲调,陌生又熟悉,一瞬间涌进我的耳朵里,隔绝了除此以外的一切声音。
女孩伴着曲调,舒展身体,踮起了脚尖。
腾挪、旋转,她伸长手臂、微闭着眼。窗外的阳光缱绻地亲吻着她的睫毛,又为她柔顺的长发铺上暖色的光晕。似梦非梦之间,眼前的女孩仿佛真的变为了奥杰塔。天鹅仰起优雅的颈项,垂落的睫毛之下有少女的忧郁。
鲍姆嘉通于永夜中睁开求美的眼睛,柴可夫斯基的笔下漫卷出无形的白羽;奥兰多提着裙摆奔袭而至,此刻,一切的界限都已模糊。左边胸腔里有一支玫瑰挣扎着迸出,绽放之间有陌生的震颤……
——那是即使捂住耳朵也能听见的声音。
*
那个不知名的、写信来的人,他是对的。
「见到时,就会知道。」
体内的「爱丽丝雷达」在疯狂叫嚣,女孩已经停止舞蹈,但我依旧没有办法把视线从她身上挪开。
如果可以,我真想成为她拾起的那方手帕、又或者此刻投在她身上的这片阳光……我想马上去到她身边!
——但是现在不行……我扯了扯被树枝划破的衬衣,不管怎么说,现在也太狼狈了……!距离见到她,起码还隔着换件衬衣打个鞋油擦瓶大宝SOD蜜理发抓头弄个造型订个餐买把花请个乐手在线拉琴……的步骤。
我从树上翻身下来,觉得步伐都变得更轻快。
我一定、要将爱丽丝带去仙境!
拥有这份使命,成为了有生以来最幸运的一件事情。
*
后续是阿德利因破坏公物并涉嫌逃逸,被罚款两百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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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小学生作文打个卡保命(。
A组 vs B组 战报情况:
第一轮:合作 合作 A+1;B+1
第二轮:背叛 合作 A+2;B+0
————————中场交涉—————————
第三轮:背叛 背叛 A+0;B+0
第四轮:背叛 背叛 A+0;B+0
第五轮:背叛 背叛 A+0;B+0
最终得分:
A组:1+2=3分
B组:1=1分
C组 vs D组 战报情况:
第一轮:合作 背叛 C+0;D+2
第二轮:合作 背叛 C+0;D+2
————————中场交涉—————————
第三轮:合作 合作 C+1;D+1
第四轮:合作 合作 C+1;D+1
第五轮:合作 合作 C+1;D+1
最终得分:
C组:1+1+1=3分
D组:2+2+1+1+1=7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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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排位:
1、D-7
2、C-3;A-3
4、B-1
另:穗边曲歌鸣因破坏监狱设施,被罚以一天的禁足。
在或许很久的未来,人口数量达到了饱和。资源短缺、暴乱频发,虚拟生命技术泛滥,失业率过高,为了面对日益严峻的人口问题,联合政府中精英阶级的领导决定启动全人类精英计划。所有人都会被记录贡献度,这是衡量为世界做出贡献的标准。
●在成年以后开始计算贡献度。
●无能力的残障人士、罪犯会首先清除。
●在房屋、手机、街道、工作地点等设置了监视器,由虚拟生命(AI)负责记录所有人的贡献度。
●完成工作及做有益社会的事可增加贡献度,反之,危害他人和社会、玩忽职守等会导致贡献度降低。
●法律更加严苛,同时违法行为会导致贡献度的大幅降低。
●每月底将贡献度最低的部分清除,每个国家的人数有区别。次月所有人的贡献度减少一定数值,最多清零。
●即将被清除的失业人士会进行能力测评,能力强的人可以顶替他人获取工作岗位。
●退休老人会根据总贡献度决定安度晚年的期限。
●已经做出巨大贡献的人物可以免除记录。
●由北美最开始执行,虽然遭到了极大的阻碍却顺利地进行了,之后由西向东不断发展。
●人口降至合理数目后会结束此计划,剩余的将被称作精英人类。
为此,两大派别在计划覆盖全球后正式形成。正派(Righteous Faction)是包括精英领导人在内的支持者,采取了极度强硬的手段保证计划顺利推进,和平派(Amicable Faction)反对计划,支持人数多,认为该计划是不尊重生命的表现。和平派经常进行以国际演讲为主的反对,正派为避免战争只能采取强行压制。双方冷战的行为被称为保守式反对。
与此同时,在计划的不断推进中,正派不断拉拢各方面的精英人士,探索各领域的新技术,大力发展科技,然而仍有小部分反对正派的精英人士未加入。
“话说,我们的对话要是都被青虫听到了,我觉得……挺尴尬的。”砾红着脸说。May不是很清楚砾说的是什么,静静的看着砾。砾赶紧用手挡住了may灼热的视线:“没事没事。” 其实砾觉得尴尬的是自己那近似小孩子的说话方式。不知怎的,砾对may没有任何防备心,在任何时候都放下了架子,做出自己最真实的样子。“也有可能是因为他帅吧……”砾偷偷的说,不得不承认——may完全就是自己喜欢的类型。走了两天的树林,终于走到了尽头。走出小径的那一刻,一缕橙黄色的光映照在砾光滑的脸颊上。 终于走出这片森林了。倒不是说这片森林有什么不好,就是有一种一直被偷窥的感觉。凭直觉应该就是那条青虫在看着自己了。
刚刚在树林里may告诉过砾,青虫不会对他们有什么特别的想法,换句话说青虫是一个无欲无求的人,待在树林里只是为了治疗爱丽丝和欣赏仙境。 “欣赏仙境,那跟我是一路人咯。”话说到这里,砾和may一起走出了森林。迎面而来的是一大片的花田。
站立不动,朝四周看。鲜艳欲滴的红花映在眼前,在黄绿的叶儿衬托下显得格外注目。毕竟绿色象征着充满活力的生命。在诸多的花丛中,有几朵黄花格外灿烂,风姿卓越,亭亭玉立,就像是统领花园的王者。抵达目的地的砾,小跑到花园的篱笆,做出遮阳的手势来欣赏这片花田。“may,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都在这里生命力很旺盛。”may倒是觉得平平无奇,毕竟他一直生活在这里。“花田确实有滋润生命的作用,在这里呆久了,或许还能长年益寿。”走进花田,一股沁人心脾的芳香扑面而来。一个个婀娜多姿,生机勃勃的小花……顿时把头转向了砾? 砾顿时很奇怪。然后突然想起,这些花……貌似是会说话的?
“欢迎欢迎” “欢迎欢迎欢迎——”随着第一声,第二声,花田逐渐吵闹起来。每一朵花都在大喊着欢迎——仿佛他们知道,面前的就是爱丽丝。砾没有觉得这过于吵闹,反倒是很喜欢这里。毕竟她是很喜欢热闹的人。“谢谢你们!”砾赶紧回应。 “小姐为什么有个兔子跟着你啊……” “哇那不是may吗……”
“是may——! ” “是may——!” “may你终于找到了你的爱丽丝了吗——”突然间,欢迎的声音消失了,剩下的都是关于may的叫声。站在砾的背后,怒目圆睁,握紧了拳头。花田仿佛感受到了may的愤怒,顿时安静了下来。如果砾这时候看着may,就会发现may现在无比的愤怒。看见花田都安静下来,砾瞬间觉得不对劲,看向了may。而may这时候也放下了表情,做出一副温和的样子。 “may你不要这样子……”砾已经意识到刚刚是may对花做了些什么。虽然不知道花与may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现在有求于他人,还是不要那么放肆为好。May笑着对砾说:“这里还是我来吧。”仿佛是怕砾知道些什么,may用手拦住了向前走的砾。;砾摇摇头,“谢谢你……但是,我可以的。”
砾也不耽误时间,走到花田边缘蹲下,看着一朵黄花,问:你好,是这样子的,我想知道青虫的住处你可以带我去吗? 砾问完,瞬间又炸了锅。
一株黄花道:“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 还没说完,旁边的红花又嚷嚷道:“不知道!谁会知道青虫的住所啊—!” “青虫就住在森林中间的湖立马——” “不,你说的不对,是住在天上的,他在天上看着你!”争论不一,砾瞬间知道为什么may会讨厌这些花儿了。
那怎么办呢,这是may唯一告诉砾能知道花田的方法了。May在花田外围远远地看着砾。因为知道这里的花都害怕自己,所以他并不担心花会对砾做些什么。
砾想了想,走向了疑似统领者的花。 思考再三,慢慢的半蹲下来:“你好,请问您可以告诉我,青虫的住所,怎么去吗。”黄花缓缓开口:“我的确知道青虫的住所,但是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那,请问我怎么样才能知道呢?”砾猜想可能是需要一些代价的,打算用其他办法来得知青虫的住所。
“我唯一可以告诉你的是,你的白兔搭档是突然出现在仙境的,而你不是唯一的爱丽丝。”黄花故作认真地说道。
砾愣了愣,做出疑惑的表情看着黄花:“就这?我早就知道了。” 这次到黄花愣神了:“是你的兔子告诉你的?” “算是吧,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吗,我觉得没什么问题啊……” 黄花嬉笑道:“不愧是最后找到爱丽丝的人呢,可以获得很多情报,那他也不亏了啊。”黄花一边说一边笑,丝毫没有察觉may已经到了黄花的背后。
当黄花发现有什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晚了。砾只能眼睁睁看着may用力扯断了黄花。同时从空间里飞出一块红色的木板,帮砾挡住了飞溅的泥土。“所以我说你要小心一点啊。” may说完,用手抓进了泥土,从泥土里扯出了一些花的根。突然从泥土里传出了竭嘶底里的声音:“不要啊——对不起may我再也不敢嘲笑了啊啊啊啊——!!!放过我吧啊啊啊啊啊 啊……” may没有等他说完,把扯出来的根撕碎了。
斩草要除根,砾的脑海里闪现了这五个字。
may缓缓站起,现在再也没有人敢说出以前的事了。他瞪了一眼花田,静静的说:“十秒,我要知道青虫的住所。”
“这么说只要按特定的补数,然后走特定的路,青虫的住所就会显形了。”砾托着腮自言自语道。 may接着砾的话:“嗯,据我所知也不止这个方法,只不过那朵花或许只知道这个方法了。”问题不大,只要能见到青虫就能解决很多问题了。“应该不是谎言了,谁敢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说完,may又狠狠的瞪了这群恶心的花。花田里一朵花也不敢哆嗦。看到May的心狠手辣,花儿早已把may当成恶魔了。“那……那个may大人”花田里已经没有人敢直呼may的名字了。May瞪了开口的花一眼:“说吧。”
“其实,在你们来之前也有爱丽丝来问过这个问题。所以你们最好迟几天再用同样的方法进去青虫的住所。”花为了向may示好,好心提醒may,好让他避开战斗。“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砾和may瞬间意识到不对。在我们来之前……是多久之前? may赶紧抬头,发现正对面站着一男一女两人。
那两人也在看着自己。
因为花田太大了,刚刚这两人在地平线之外,所以看不到他们,也不算是碰面。
——但是这次是着实碰上了。
“青虫,是吐大烟圈的那个吧。”对于这位没见过的人物,砾保持了淡定。角色和仙境里的风景不一样。疯帽匠之前已经见过了,那是个无时无刻透露出危险气息的——即使他说他很喜欢爱丽丝。
“青虫又是干什么的?”砾虽然不想去见他,但打听一下底细是很必要的。 “不清楚。”may摇了摇头:“我唯一能确定的就升,他住在这个森林里。” “你没见过他,却又认识他?”从may的口中砾得知了青虫其实是传说一样的存在,但是自己的兔子从来没有见过。 “怎么,你很想见一见这位青虫?我见过他,他是个卖药的,我在找你的时候经常去他那里光顾”“对不起……”虽然may轻描淡写的略过去了,但是砾却知道当初may为了找到自己受了很多的伤。药这个字眼着实有吸引力,“那我也可以假设他会有治好嗜睡的药。” 砾停下了脚步,犹豫着要不要去见这位传说中的青虫。挣扎许久做不出决定,一是怕危险,二是与目的地不相符。 may打断了砾的思路:“我不认识去青虫住所的路。我能知道的是,战斗受伤可以到青虫的住所治疗。”may说的是战斗受伤,而不是“受伤”,砾明白一定要和别的爱丽丝战斗才算是【受伤】范围内,那么就不能自己人为制造受伤的现象了。当然自己也不会傻到会去找一个爱丽丝去战斗。毕竟战斗输赢的后果不得而知,那根本没有必要去尝试。自己是好胜的人,但绝不是冒进的人。目前来看,能避开所有的战斗就是自己第二目标(第一目标是找到失眠的爱丽丝)。
“那会不会有其他的人会知道青虫的住所?”虽然原著并没有写青虫和其他角色的来往,但是砾还是大胆提出了假设。“你还没有放弃啊。”may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可能青虫的住所就在你眼前,但是你进不去。”说着,从空间里拿出了棺材。 砾以为may拿出床是想让自己睡觉,奇怪的问道:“虽然我很困了,但我还坚持得住?”但是may没有回应砾的意思,高举着棺材往树林的空处砸。
滋——啦
May没有砸空,砸到的地方发出刺耳的声音,随即看到一睹透明的墙产生了裂痕,但就在两秒钟之后,裂痕变小,然后消失不见,那堵忽然一现的透明墙也消失了。这成功引起的砾的注意,她探头看着裂痕消失,然后看着may,等待may的解答。“其实这树林是有一格无形的空间。你没有空间能力,所以没有这方面的理解。青虫的住所不是在树林中的隐蔽的地方,而是他直接在树林里展开了他的空间。”may在刚刚砸到的地方挥手。“我是用空间(棺材)才能碰到空间的,而我们的身体触碰不到青虫的空间。所以我能肯定青虫是存在的。
砾也伸手摸了摸刚刚砸到的地方,但是她什么也没有碰到。“而且青虫比我强。能覆盖森林的空间,可想而知他对空间的理解是多么的透彻。之所以我们在森林里走了这么长时间,就是因为他的空间处在森林的中间,从而把森林延伸了,让森林更大了。” “这就是你不耐烦的原因?”砾看着may打了个响指。may看着砾还这么有活力,说不出话。看着may没有兴致接话,显得有点尴尬,无奈一笑:“嘿嘿,那我更加觉得,青虫会有解决睡眠的药了。”毕竟这么强的人,肯定有很多不平凡的药吧。 “但是他不会给你。”因为【嗜睡】并不是别的爱丽丝和兔子带给砾的【伤】。 may说的很对,但是砾觉得青虫是一个很大的突破点,脑内高速旋转。砾告诉may,让他等一下。may也好奇自己的爱丽丝在想什么,这是第一次砾要求让may等她,让她自己整理思绪。 “莫非她可以找到所谓的‘空子’了?”may心里想着没有说出口,怕影响砾的想法。 片刻后,砾开口了:“那我们让嗜睡成为伤口就可以了。”
——说出了一句没什么用的话。
“隔墙有耳,我写给你看吧。”庆幸的是自己世界的文字是may看得懂。当听到砾说青虫有可能就在身边的时候,砾就不敢大胆说出自己的计划了。毕竟这个第一个要被框的人,有可能就站在自己的旁边。
砾写的字很工整,may看到很轻松。要是这个爱丽丝不再优秀点,当初所经历的痛苦真的会让may无法承受。
计划是这样的,首先找到失眠的爱丽丝,进入战斗,让她中自己最大限度的能力,使她入睡。然后控制能力,让睡意回归自己的身体,增加自己持续渐进的睡意,造成反噬的假象,让自己睡觉。到时候尽快结束战斗再找青虫拿药。
“计划很模糊,要是青虫认为那是你自己的能力,所以不肯给你药怎么办?” “假如我是有切割能力的爱丽丝,我在跟别的爱丽丝战斗过程意外地中砍了自己的手,青虫就不给我治疗手吗。” 只要是在战斗中意外受伤,青虫都会让爱丽丝恢复。“我做成反噬的样子,只是为了不被认为是自残。减少容错率。我寻思,自残的话,是有可能不给我治疗的。”
可是这个第一步,找到失眠爱丽丝之后,你把全部睡意给她了,你的嗜睡不就治好了? “我不能控制我给她多少睡意,总不能给了她睡意,治好了她的失眠,然后我一辈子不睡觉吧,本末倒置。还有一个不稳定的问题。就算再怎么失眠,她还是会睡觉的。也就是说,她的症状是没有我的严重的,她还是可以睡着的。我不一样,我的睡眠无穷无尽。要不是我硬撑着,我估计自己就是个会呼吸的死人而已。” 也就是说 我的能力是可以解决她失眠的问题,但是解决她失眠的同时未必能解决我嗜睡的问题。 may看砾写了这么久,好心问道:“你要不要睡会。” “还撑得住。”
她果然很困。
那may就放心提问了:“那你可以把剩下的多余的睡意给其他人。” 砾白了may一眼:你是不知道睡眠出问题时是多么痛苦,我不愿意对陌生人仍任意妄为的使用能力。 may似笑非笑地道:你的意思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真当自己是大圣人。 砾点了点头。 may突然呵斥道 :“天真。”
砾没有理会这句话中的责怪,继续写:接下来就是重点了。我们要根本上解决嗜睡的问题,还是要靠青虫的药。到时候青虫怎么拿药,你就记下来,到时候引开他,你就去偷药。 may震惊,偷药你都想的出来........ 偷药是方案1,而方案2就是靠我骗他拿药了。 如果我们合力打得过青虫那还会有方案3。
may摇摇头:“不可能的,在他的空间里没有一队是能赢他的。” “那两队以上呢?” “优先级是爱丽丝互相战斗,如果两队以上在青虫旁边,两队爱丽丝会优先强制战斗。所以不存在对青虫的群殴。” 砾托着腮,这限制还挺多啊。 砾把刚刚写了详细计划的纸塞给了may,“我睡了,你在这期间把内容记下来吧,然后把他烧了。”may答应了,同时提出疑问:“你不需要这张计划纸吗?” 砾用食指敲了敲脑壳,暗示已经完全记住了
。may面无表情的拿出棺材,然后砾慢慢地躺了进去。看着砾疯癫的计划,may感言良多,不时想起当初找爱丽丝的种种遭遇,一脸痛苦。
“要是我早一点找到你,现在也不会这样了。”
“早上好~~~”
刚睡醒的砾绝对是全世界精力最好的人了。但是may却白了他一眼:“准备一下就出发吧,很快就到花园了。” 砾习惯性地摸了摸脖子,发现并没有昨天的违和感,这倒让砾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对于你昨天说的那个,青虫的住所。”may的话引起的砾的注意。“我觉得花园里的花会知道。”
“等等,真的有会说话的花啊……”
“只不过要靠你去分辨花的谎言了。花园里的花,恶心的要死。”一说到花园里的花,may耳边就想起当初的嬉笑声,赶紧捂紧了耳朵。砾看到may不对劲,跑到河边给may盛了一杯水。“没事吧。” may咬牙切齿地低下头,然后做出一副微笑的样子:“没事。” 但是砾看得出来,may笑的很不自然,关心的说::“如果不舒服的话,迟一点再去吧。” 比起未知的目的地,搭档的身体理所当然的更加重要。“真的没事。”砾接过了水杯,连忙喝了一口。
“走吧,你想要的真相,就在前面。”
少女与白兔,第一次步入了这个世界的残酷。
“早上好may。” May微微一笑:“早上好,”砾眨了眨眼睛,简单的梳理了一下头发,看着may说:“我睡了多久。” “四天。”换句话说,睡了四个小时。砾缓缓站起,整理了一下裙摆“睡得有点久啊。这次也谢谢你了。”may知道砾谢的是每次都把砾的睡眠安排好。“不用谢了,你每天睡那么多次,我都不在意(道谢)了。” 砾小小的翻了个白眼。平平无奇的的问候结束了,再然后就是决定今天的旅程了,在这之前……“may啊,你是吃什么的啊,我平时没见过你吃饭啊。是我睡觉的时候吃的吗?”问出了一个不怎么感兴趣的问题。May听得出来,砾是在没话找话:“你是饿了?” 砾赶紧回答:“我是真的想知道你吃什么?”“兔子肯定吃草啊……(敷衍)” “……”
“今天带我去哪里啊?”少女一脸兴奋地看着may,她真是太喜欢这里了—— 这是每次砾醒来都会对may提起的要求。尽管砾因为嗜睡,现在都没去过几个地方。“【花园】吧。”刚说完就看到砾闪闪发光的眼睛。不得不承认,在探索仙境的点上,砾比小孩子更小孩子。无比旺盛的好奇心和求知欲,可能就是砾在个别方面聪慧的原因吧。跟以往不同的是,说出今天的目的地【花园】之后,砾没有继续接话,而是站在原地细想。
may本来是想带砾去【城镇】的。但是想了想就放弃了。那里可能……不会适合自己的爱丽丝。而且,总感觉在那里遇到其他爱丽丝的几率相当的高——他就是有这种感觉。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自己的爱丽丝战斗力太差了,要是第一次战斗遭遇到什么不测……may不敢往下想了,“最起码要先教战斗的方法。”may自言自语道。
比起May那舒适的床,砾实在不喜欢一直在森林里行走。一个从大城市长大的富家大小姐,实在是接受不了日夜在森林里过日子。还好她的求知欲战胜了自己,在另一个世界探索——“爽飞!”走在前面的砾突然大叫。让May多次以为砾已经被森林的泥土与蚊虫逼疯。“还有多久到啊?”砾真的是迫不及待的看到may所说的花园。在茶会那边的森林的时候,砾见到多种稀奇古怪的花,她很确定这是仙境独有的品种。 砾自己也不知道这种旺盛 的求知欲是为什么。
——莫非自己很喜欢花?不排除这种可能。又听到砾的不耐烦,may好心回答道:“还要一段时间。路比较远。” “这样啊....may啊,不好意思,我困了。” 砾摇摇晃晃的说。May叹口气,很无奈的打开了自己的空间,拿出了“床”。这次砾没有说谢谢,吟了一句诗
“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May听不懂,只觉得诗很美,然后一脸疑惑的看着砾睡去。
每次砾的嗜睡都很突然,中路时,吃饭时,聊天时,但睡意就是这么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绚烂的朝阳染红了半边天,柔和的色彩照在了砾的脸上。“这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爱丽丝啊。”may盯着这张百看不腻的脸,说不出什么感觉。砾不是特别好看,身材may也不感兴趣——他觉得自己不喜欢爱丽丝,但自己就是愿意花很长很长的时间去找她。 是因为什么我们才会互相吸引……
清晨,一缕晨光射穿薄雾,意味着夜晚的三点过去了。砾慵懒的伸着懒腰的同时,发现有些违和感。
“may你是不是在我睡觉的时候揍了我一顿”
“已经快到了。”may整了整自己的衣领。 砾嘟着嘴,叉着手,没有说话。 “反正你也在睡觉的,我就抬着你加快了路程。”见爱丽丝不说话,自己又接了下去:“在走的时候我想过了,假如遇上战斗的话,唯一可行的方法就是你让爱丽丝昏迷,然后我和别的兔子一对一单挑,总比我一挑二好一点。” 砾虽然不愿开口,但是知道这是很重要的事情:“一定要战斗吗?” “只要相遇了,直接卷入战斗。” “你好像一个裁判哦。” “我只是提前当了裁判。”
虽然二人的对话看起来十分儿戏,但砾已经知道极为重要的三点。
1.自己不能成为战斗力2.相遇百分百卷入战斗。3.战斗会有第三方裁判。此时,砾已经准备耍小聪明了 ,在这之前,砾问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这个战斗会有漏洞吗?” may没有完全听懂砾的意思:“什么意思?” 就是说,钻空子?之类的。 may思考片刻“我们可以投降。” “投降就不会有危险吗。” “那要看裁判的决定了。理论上投降是算在失去战斗意识的,那样就默认我们输了,没有必要继续战斗。” “......?赢了有什么好处?”
“不清楚。我很确定的是,双方会强制战斗。”may一脸认真的回答。 “无理取闹啊~”砾在快乐的春游当中,第二次感到不安。“来到这里之后,第一次让我毛骨悚然的是那个疯帽匠。第二次就是这个强制的战斗。” 砾脸色阴沉:“这种对我而言的不自由和不公平,跟我的嗜睡是一样的。”本是希望之地的仙境,顿时涂上了阴霾的色彩。 may略微抬头:“这倒没事么,赢了就好。”对于砾所说的话,may不是很在意,毕竟自己的实力放在那里。 经may这么一说,砾想起来may对自己很自信,但是自己却没有这种实感,可能是因为还未共同战斗过吧。“倒是你,除了能力之外有什么战斗能力吗”may还不忘补上一句:“当然,你睡觉的能力是无与伦比。” 砾翻了翻白眼,反驳不能。毕竟百分百说中了自己的痛点,而自己还无法改变。“我的话......其实战斗能力还可以的。”
这倒让may吃了一惊,但顿时就觉得砾在胡说八道。弱不禁风的爱丽丝,除了能力以外还会有战斗能力?“你不相信?”砾也觉得may是不会信的,率先提出疑问。May点头。“我可是,全能少女,.......包括睡觉。”自己也没忍住吐槽一下。 “来两招?”多说无益,口说无凭,may立刻提出要让砾展示一下自己的能力。 话音刚落,砾就动了。只见她冲刺到may的右边,握紧了他的手。May只来得及看向自己的右边的砾,然后就躺在了地上。砾知道may一定会小看自己,那时候她就知道自己的突袭会成功。原来砾在may说完就冲过去给了may一记过肩摔。只有第一次的突袭会成功,所以砾把握住了机会,竭尽全力把may弄倒了,而她也做到了。“怎么样?”砾笑嘻嘻地把may拉了起来。砾是个好强的姑娘,要是有人看低她,她就会尽全力的展示自己。May摇摇头,说:“我还以为你只是个贪睡的书呆子呢。”听到这句话砾就知道may承认了自己,随即开启了玩笑:“贪睡可当不了书呆子~”“如果你在刚刚的动作中加上能力,应该会很奏效。”砾点点头:“有道理,我回去专研一下的。”说完托着腮,做出一副思考状。“但我不允许你参与战斗。”……砾楞了一下:“这样还不够吗?”“肯定不够。或许会有兔子第一次碰面被你放倒。但是对能力强的兔子是不奏效的。”砾一脸失望。“你放心吧。”may担心砾会被打击到,连忙说道:“你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才是最重要的。倒不如说你给了我一个惊喜。我之前还很担心你毫无自保能力。至于你的敌人,你就不用担心了。”“谢谢……不过有点小肉麻”说完,砾明示了自己的鸡皮疙瘩,抖了一下。 “毕竟你可是我千辛万苦才找到的啊。”may可不想让自己的私有物被别人碰到。但是砾没有听懂这句话的沉重,所以没有去在意。
“比往日走的更久呢。”may走在前面自言自语。“怎么,你也会耐烦?”砾调侃道。明白了砾表达的意思,may平静的回答:“也可能因为这里是青虫的住所。”
伊利亚德
任务:主线二
角色:Very
“那么,物理系的同学,准备好了吗?”
“剑士,拳击手,还是弓箭手,决定吧。”
梦幻星空般配色的头发在空气中微微飘动,让人不由得想到会不会下一秒它就发出雷电。
名为柑伽的男人带着温和的笑意轻轻叩着桌。
——开学第一课。
发展方向什么的啊……不是该随缘嘛。
Very坐在最后一排,随意翘起个二郎腿搭在旁边空着的椅子上,很轻很慢的嚼着软糖,默默看着讲台上的主任尽心尽力分析了一大通。
底下学生们反应不一,有鼓掌的有星星眼的有被掌声惊醒的有身处太空的仍然没有飞回来。
Very灵魂飞在天上,躯壳正不知疲倦补充着身体里的糖分,眼神却是亮的,完全移不开的黏在讲台上。
我真的好喜欢这么美好的配色,不过太可惜了,我也是真的不喜欢待在教室里听课。
待会是魔法史么?我还是趁着教技能出去溜达吧。
背书什么的好痛苦。
Very这么想着,思想慢慢回归大脑。
柑伽正信步走到门前,手上拿着学生名册挨个挨个清点人数。
“之前入系的时候我觉得好像少了几个同学,今天的课很重要,决定大家的未来发展,所以一个人都不能少。”
于是有不怕死的同学举手了,他提问了,他在狂笑!
“老师我是精灵不是人!可以不去吗!”
“啊对对对主任儿我是龙族我可以不去吗!”
骤然哄堂而笑,人类同学的神情漠然极了。
柑伽眼神扫了一圈,那也许是曾经身为军人的气场骤然爆发,举手提问的同学悻悻然摸了摸鼻子安静下来,应声的家伙也低着头眼神左瞟右瞟。
柑伽放下拿着名册的手,沉声。
“那我更正一下,物理系所有学员,务必到班。”
Very打个哈欠,慢悠悠放下双腿站起来,越过重重桌椅走上楼梯,无声踢踏着空气几乎是滑下来的从最后一排瞬移到门口。
Very朝柑伽眯起眼睛鼓着脸笑了一下,本来就有点包子脸倾向的双颊跟吃多了一样吹起来。他讨好的朝主任眨眨眼睛,轻快的开口。
“Victoria·Havillya,Very~这位老师,能让我出门了吗?”
柑伽眼神迅速飞瞟一眼名册,右手跟着画上了勾,温和的回了这位同学一个笑容。
“在门外排好队,待会和另一个班统一去体育馆。”
Very瘪瘪嘴,踏过门槛和柑伽擦肩而过,同时手上飞快剥了一把奶糖塞进嘴里。
柑伽又登记好一个学生,接着飞快转过头来。
“那位Victo…同学,昨天分班你是不是没来?不要一次吃那么多糖,会粘牙的。”
Very脚步一顿,紧接着快步走向班上的队伍,同时瞳孔收缩喉咙一紧更加克制不住手上剥糖纸这个动作,然后只能一骨碌塞进嘴里玩命嚼吧嚼吧。
柑伽看了一眼发现这位同学确实是进了队伍安静的排在队尾,就接着将这一班25个挨个登了姓名领到外面,又给另外一班领了出来。
“那现在,排好队形依次进去。”
男人倚靠着开着的玻璃门文雅的笑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叩着腰间太刀,突出的指节敲击出莫名的韵律。
满室肃然。
“选剑士的到左边来,弓箭手站中间,拳击手去右边。”
大家纷纷开始站队,一时之间全是皮鞋踢踏的声音。
Very本来进来就是最后几个恰巧刚好站在右边。
他信手握住腰间灼银,低头看着那把轻剑慢慢变成烈火的红色,终于是懒得挪动步子就站在剑士的队伍中间了。
柑伽很是高兴的看着学生们安安分分,他忍不住拍了拍手。也正是此刻,两道人影慢慢映上玻璃门。
金发的精灵随手抛着两枚十字镖,镖线锋利真让人担心他会不会被割到手,月白的衬衫也与满堂糙汉的气氛格格不入,他整儿个人比起教物理系的老师更像是在外冒险的路途中偶遇的吟游诗人,放浪不羁。
白色狐耳的兽人一声劲装,英姿飒爽,冷着脸站在拳击那块同学面前。
“这是格斗老师朔,因为另一位曼希达老师至今没来报道,所以今天暂由朔老师给选择拳击的同学代课,”柑伽笑着介绍他旁边的两位新老师,将记录好的名册递到他们手上,同时脚步轻快的走向选择剑士的同学:“这边呢,是我们物理系的老师Guue,今天由他来教授选择弓箭手的同学;至于我呢,当然是来教剑士科目,希望大家在今天都能有所收获……”
柑伽站定在一干同学面前,气定神闲说完了最后一句话。
“……也能对未来少一些迷茫,多一些坚定。”
于是就开始上课了。
任由那位帅哥在前面滔滔不绝的讲职业发展规划,下面坐地上的东倒西歪好几个,Very混在最后一排大高个后面心安理得理直气壮的当堂吃起下午茶,旁边弓箭手系后面几排的同学频频盯视。
然后被Guue老师一个十字回旋镖吓到认真听讲。
柑伽终于停了。
Very恰好喝完最后一口奶茶,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发出声响的咽下去并把垃圾整成一团塞进包里,坐端正努力装出一副刚听完课十分崇拜的样子甚至还跟着前排同学鼓起掌来。
只是因为柑伽巡视下来刚好到后排了。
太险了。
Very漫不经心拔出灼银随手挽个花里胡哨的剑花,四下张望了一番,柑伽正在游走的纠正新生挥剑姿势与斩击力度,Guue那边已经开始射击训练。拳击直接开始相互操练了,据说刚刚三分钟内拳击那边想挑战老师威严的都被朔秒杀了,真惨。
Ann今天也是选择方向吧,会选择什么呢。
加成?或者用毒?还是选治愈?
反正肯定会有选毒的吧,我可怜的妹妹会不会因为太可爱被同学哄骗喝下毒药或者别的什么。
我好愁,我好想去瞅瞅。
那就去吧。
Very不动声色挥着灼银溜到门边,看上去就是一普通的舞剑,没惊起任何人的注意。
紧接着,Very收剑入鞘,一声轻微的啪啦声响后,原地只留下半缕未消散的闪电,很快,连闪电也消弭了。柑伽恍然般朝门口望了一眼,什么也没有发现。
雷系瞬移举世无双!
Very得意洋洋地踩在体育馆楼顶,心情好的忍不住哼了两句童谣,又剥开奶糖糖纸嚼的满嘴甜香。
左边就是药剂系!真好!
Very脚尖点点地,下一刻踩着呜然无声的风飞起来。
烈日投下一片斑驳的阴影,深浅不一。
Very降落在药剂系实验室后面,扣上因为速度太快而被迫脱离脑袋的帽子,咬着糖球悄然无声的在远处从实验室窗口侧面望进去。
这个实验室没有AnnAnn。
他又轻而易举跳上楼顶到另一面去。
然后心情愉快的偷窥自家妹妹专心致志炼制药剂。
但是怎么看那都是一锅咕噜咕噜冒着不详气息的,毒药。还泛着紫色的气泡。
夭寿了我宝贝妹妹居然选了毒药!!!
她要是不小心喝下去怎么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愁是这样一种滋味。
愁中愁又是另一种滋味了。
Very学着宝贝妹妹抿着唇矜持的微笑着面对同样带着矜持微笑的物理系主任,柑伽旁边那个橙发的兴许是妹子的药剂系主任鹤见月兴致勃勃的指着Very。
“是他是他,开学第一课就知道跑药剂系偷窥美女,真是前途不可限量啊!”
Very安静笑着,只能庆幸站的远Ann五十米开外又是个瞎子没被看见。
柑伽给了鹤见月一个温柔的笑容,轻声让他回去上课,鹤见月在柑伽身上伸展了下自己柔弱的躯壳,带着古灵精怪的嘻嘻声跑进实验室。
Very眼珠子左瞟右瞟,双手背在后面不断重复剥开糖纸拢上糖纸再继续剥开的过程。
柑伽无奈的看着他,然后在身上掏了半天,最后啪一声在Very肩头拍下一张红牌。
“第二次了,Vic同学,红牌警告,回去写2000字检讨,下一次就要罚扫厕所了。”
“OK,sir。”
Very笑嘻嘻揭下那张红牌在指尖飞旋。
但是帅哥抱歉啊,我这人传统吧。
就是虚心认错,屡教不改。
还请多担待。
太阳缓慢西行,温柔的光线一点点吻过大地。
(提交任务)
End.
感谢友情出境!
至此!敬礼!
散会(!
总字数2418
依旧是死线滑铲_(:з」∠)_
【1】
竹牙皱了皱眉,把竹竿在手里抡了一个满圆,最后稳稳立在地上。
国君已被监禁,话语权也被剥夺,加上主神的请求……主神的话语中有几分真实他不清楚,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提出的请求显然过于可疑了。
放着失踪的公主不管,而将罪名全扣在埃普一人头上,所谓主神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善茬。还是说,对神而言,“公主”并不重要?
那还真是傲慢呢。
回忆自进入大陆后与国君相处的点点滴滴,虽然感觉作为一国之君,埃普对自己和其他穿越者们明显过于宽容了,但他又的确没觉出有何异常。不如说,这似乎就是国君的本性?若说埃普是犯下这滔天罪行的人……
竹牙是不信的。
“我去调查。国君和女王这件事背后一定有什么问题。直接搜寻公主想来是没有那么简单,姑且先跟着主神的请求调查吧。”他这么跟羚说道,眼睛盯着竹竿上一片发黄枯萎的竹叶。
“主神……呵。”
【2】
再次回到熟悉的酸国牧场,竹牙轻车熟路摸进了牧场大叔的院子。
大叔已经等候多时了。自上次与羚一起在此探索时与牧场大叔的意外相见似乎已过去了很久,但其实中间间隔仅有短短不到一月时间。临行前,竹牙曾拜托大叔帮忙注意周边情况,现在这种情况过来正是时候。
看到竹牙推门进来,大叔端了杯酸奶,又拿了个面包,一起放在竹牙面前的矮木桌上。
“最近的天气已经好多了,听说受灾最严重的卡伯尼克区的积雪也被志愿群众和政府军队大致清空,其他地方也派了不少人过去,想必酸雪影响可以逐渐被控制了。”大叔搬了把凳子坐在竹牙对面,从壁炉前拿起一个稍大些的杯子喝了一口,顿时淡淡的咖啡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中。竹牙顺着味道望过去,大叔摇摇杯子,指了指墙上储物柜里的罐子:“这是你们之前给我带的咖啡粉,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
竹牙理智地没有打扰他的回忆。大叔一安静,屋外酸雪拍门的声音听起来就更清晰了。夹裹在风雪声中隐隐还有别的什么声音。
“哎呀,都是我,怎么讲到别的地方去了。”大叔才反应过来,挠挠头,不好意思地朝竹牙笑了笑,“虽然路上田里积雪都得到清理,但毕竟之前的损失已经造成了,现在也没什么更好的办法能够挽回。不过这都是小事,现在又出现了新的问题——”
“雪山附近居民出现了大量耳鸣眩晕的症状。”
周边风雪声骤然加剧,竹牙恍惚了一下,耳边响起断断续续的蜂鸣。
“什……?!我明明清理过积雪了啊!”大叔猛地站了起来,双手紧紧攥成拳头,看上去承受了莫大的痛楚。
竹牙咬牙坚持,努力从各类杂音中分辨着声源,突然神色一凛,披上大衣抄起竹竿冲出了门。
还有其他人在!
漫天飞雪中,有两人身影阴影绰绰在前方树丛中看不清楚,靠近树丛,令人烦躁的蜂鸣声似乎更响了一些。而竹牙也终于得以看清那两人的衣着,完全不是苦国或酸国的常见服饰。
“喂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别告诉我是在这旅游啊。”竹棍在竹牙手心里飞速生长,迅速伸长增粗,分量沉了不少,对竹牙来说确是正好。“老实交代,这里发生的易变与你们有关吗!”
“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对面的年轻男子上前一步将娇小的女孩子护在身后,冷冷摸出一柄长柄伞横在身前,应是他趁手的武器。
“敢做不敢当吗?”竹牙挑眉,耳鸣声已将他的耐心彻底磨灭,现在他只想上前将两名罪魁祸首当场抓获。“都是穿越者,朝普通民众下手不觉得太没品了么。”他嗤了一声。
这样使用声波干扰的穿越者他不是没遇到过,但是当时有羚在场,还能为他解了这debuff,而现在只有自己一人,只能速战速决了!
“都说了,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男子漠不经心的态度终于彻底被激怒,放开护着女孩子的手,对方拿起武器朝自己劈了过来!
呵,终于露出狐狸尾巴,恼羞成怒了吗。竹牙咧嘴一笑,好啊,他竹牙在打斗上还没输过谁呢,来吧,一决胜负!
与温和外表不同,男子劈过来的伞硬度比想象中要高,砍在竹牙格挡的竹竿上时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还好加强了竹棍的硬度,不然怕不是要被这伞给折断了。竹牙握着竹棍后段往上一挑,男子顺着被挑开的力度后退了两步,谨慎地盯着竹牙的动作。
竹棍在手中的手感一如往常,即使是在被噪音干扰的情况下也还是能够用的得心应手。其实当年跟羚一起被格林训练时竹牙最擅长的并不是长棍,但现在看来,与竹棍熟悉了这么久现在用起来也是绰绰有余的。
“只有这种程度吗!”竹牙将竹棍一端抵在地上拖着逼近男子,而后一俯腰,右手手腕推动竹竿后端跟着腰横着抡向男子脚下,对方立马退开,但身形不稳却是露出了破绽。
好机会!
竹牙等的就是这一刻,左手抬杆上刺一气呵成,对方根本避无可避!
“别打了!”女孩子的尖叫让竹牙怔了一下,下一刻伞面打开,竹棍擦着伞面朝旁边滑了开来,狠狠戳进男子脚边的雪地里。
啧……居然失手了。
竹牙撤回身位,扫了一眼站在树丛边的女孩子,手里握着什么球状的东西,但是女孩子藏得太紧看不清楚全貌。就是那个东西引起的噪音吗?那可真是麻烦了,他可不擅长对女性出手啊。
发现自己被盯着,女孩子拼命摇头摆手,示意自己没有恶意,。余光一瞥,长柄伞从侧边扫来,竹牙借着竹棍在地上一撑做支点顺势闪开,男子落在他先前所站的位置,看着他脸色黑的出奇。
“别对她出手!”
“呵……从刚刚起就鬼鬼祟祟可疑得不行的人在说什么呢,是竹棍的滋味还没尝够吗?”
“我和你这种上来就挑衅不知在说什么的家伙有什么好谈的。”
眼见两人一言不合又要开打,一旁劝了很久却完全没被听进去的女孩子终于生气了。
“所以说!”
“你们都给我冷静啊!!!”
随着少女的尖叫,有什么东西朝着自己的方向投掷了过来。
“什?!”
“糟了!”
来不及躲开,竹牙眼睁睁看着球状物一点点逼近放大,朝着自己张开开口扣了下来……
他最后一眼看到的是,自己身侧的男子也被一颗一模一样的球吞了进去。
等等?为什么他也被吞进去了?来不及思考,分为两半的空心球已经稳稳地把竹牙吞了进去,发出了“叮”的一声响。
咦?这既视感怎么那么熟悉呢……
摸摸胳膊摸摸腿,啥都没缺,还行。
“果然收服不了吗……”少女嘟嘟囔囔地走上前来,与被关在球里一脸懵逼的竹牙对视。旁边另一个球里男子叹了口气,像是认命。
“叮!”
收服成功了?!
竹牙目瞪口呆看着旁边的男子,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
【END】
缝头,脖子好痛。水到难以置信,水到泪流满面。742个字。
来自一个画了六个条的草稿面对死线发现一条都画不完的菜菜人。
红红对不起我会补回来的5555555(甚至直接脑洞凑数)
“玛奇朵公主都失踪了,主神的话算个球,当然是去找公主啊!!”
放着这样的话,一只鹿几犹如脱缰的野狗般冲向了甜国。
好在这次身边还有一位红衣服的人民艺术家同行,于是这场旅途快快乐乐,连迷路和查地图的时间都节省了下来。
甜国的皇宫非常华丽,墙壁也好,天花板也好,无处不在的艺术品般的装饰晃得人睁不开眼睛。麂想如果不是有女仆在为他们带路,恐怕她分分钟会迷失在这个巨大的建筑物迷宫里。
进入皇宫这件事还是需要取得甜国方面的同意的。不过身为同盟国的外来者,加上调查确实也需要动用尽可能多的人手,于是麂和一寸红并没有费多大的劲。
毕竟还是头一次来到这样的地方,尽管知道现在并不是在旅游,但麂还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秉着既然来调查,也应该了解一下皇宫的构造的原则,悄悄地问了问带路的女仆姐姐:“女仆小姐,在哪里能看到皇宫的地图吗?”
于是三分钟后,躲在墙角对着地图研究的麂找到了关键地点。
“红老师红老师,你看这里,”麂使用了对人民艺术家的尊称,伸手点了点地图的一角,“这个……是不是写着藏衣室,还有寝室啊?”
尽管一寸红隐约觉得那里不对,但他还是勉强点了点头:“只看地图的话是这么回事,怎么了?”
“我们去那边看看吧!”斩钉截铁。
“……不等一下,这个不行的吧。是不行的吧。”
“没错,逻辑上是不行的。”麂很认真地点点头,“但是有时候抛弃理性也是很重要的不是吗?”
“虽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总觉得是有那么点道理的。”
“只是看看,就偷偷看一眼……”
于是五分钟后,国王办公室门口多了两个被没收地图的清淡人,并且调查范围被限定在了以办公室为圆心的小区域内。
“……”
“……”
“红老师你说,这办公室里会有线索吗?”
“看起来就只有垃圾桶之类的地方可能有了吧,但这又不是rpg游……”
“真的有!是撕碎的文件!”
“……???????”
【End】
2891字
“博物馆......是往这边走吗?”
斐双才拿着地图努力的辨识着方向,中午阳光炙热的暴晒令他现在只想躲进室内,但作为一个外地来客,他对这边的道路显然有点抓瞎,只能靠着自己三流的认路水准努力挣扎。
“如果冬瑶在就好了.....”斐双才小声的嘀咕着“虽然那家伙有时候脑子抽风,但认下路还是可以的。”持续升高的气温令他加快了脚步,即使路过消暑的饮料摊也不曾停下——主要还是是因为甜国的饮料实在太甜了,他自觉自己无法适应这边的口味。
“啊,到了”一段路程后少年还是误打误撞的来到了博物馆的入口,他看着手上的地图,显然有些不满“这破地图到底是谁画的,怎么这么乱七八糟”然后随手就把手上的纸张塞进口袋,粗暴的动作令纸张彻底皱掉,也宣告了它即将被丢弃的命运。
室内稍微下降的气温也让他的脚步稍稍放缓,开始有空去细心的观察四周。
虽然这次出国的旅程主要是因为需要对甜国国主失踪一案进行调查,但斐双才对这件事情并没有太过在意,重要的线索自然会由一些掺和得更深的穿越者进行调查。他只打算随便挑个地方,写份例行报告罢了。
不过他也察觉到最近各国社会都开始变得紧绷,穿越者之间就更不用说,自从上次神谕事件之后,许多穿越者都开始变得躁动。随之而来的就是甜国国主失踪一事,还有一些言论指控苦国国主就是凶手,然后又加上天灾越发加剧,种种事情都搅和在一起,令各个势力之间的博弈开始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不可预测。
甜国国主失踪一案令六国紧急开启了停战协议,暂缓战争,这也令他避免了需要伪装进入别国国境的麻烦。
“这边是......藏书室”稍有年月的木牌表示着这间房间的作用,这里环境较之刚才斐双才身处的博物馆主馆显然要清净很多,如果不是因为思考时候没注意方向,他估计也不会来到这边。
微黄的灯光照亮着矗立在房间里面的巨大书柜,四周的座椅显得有点老旧,但上面没有灰尘,显然这边还是有人经常打扫的。
“这些书......都是孤本?”少年在书架之间随意的查看着,偶尔挑出一两本比较感兴趣的进行阅读。
他随手把《味觉大陆餐具发展史》塞回书架,却又被一本奇特书吸引了注意力,奇怪的书名令它在其他发展史记载中显得格格不入,一份《灾害报告书》怎么想都不会出现在这种历史博物馆的藏品列表。
正当他想抽出报告书时,老旧的木门发出被推开的“吱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起攻击,斐双才本能的往左一躲,狼狈的避开了这次的袭击。
六国不是停战了吗?少年回头一看,发现进门的两人明显穿着穿越者的服饰,但已经没时间思考什么了,刚刚发起攻击的红发青年迅速转换方向追了上来。
斐双才双手撑桌,翻过了桌面,跑进了书架之间。他发誓这绝对是他人生跑得最快的一次,比以前被老头抓到他弄丢了桃木剑那次还快,毕竟老头作为他师傅怎么也不会把他打死,这个穿越者可就不一定了,看看书架上被打出来的坑,如果被抓到了,绝对会死得不能再死。
“我靠......这破房间就没别的门吗!?”他尝试甩开背后的追兵,但明显是在做无用功,这间房间可以离开的地方只有进来的门,他只能推到一些桌椅来做阻拦。
“加油啊,斯帕希,我这就来帮你!”这时候一个声音也来火上浇油,是另一个金发的穿越者。斐双才只能垂死挣扎的喊道“现在不是停战时期吗?我只是路过的!”
红发青年明显没有这种无力语言阻止,追逐战仍在继续。
“喂喂!喂!卧槽!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我们在停战期!啊...哈停战!”斐双才已经被追得有点喘不上气了,他觉得自己的肺部仿佛着火一般“妈哈...的,老虎不发威你真的当我病猫,当我这几年社会白混的?”
斐双才一个急停转身,把胡乱塞在口袋里的符纸连同没来得急丢弃破地图,天女撒花一样扔了出去,一道白光闪过,符纸召唤出几条枯黄的烂菜烂叶砸到了红发青年的身上
“.......”敌人的脸瞬间黑了好几倍
斐双才内心骂了无数脏话,这符纸根本就是他大婊哥的化身,不但永远和他作对,还没个卵用,唯一有用的一次召唤的还是他那堆破破烂烂的咸菜缸。
追逐战仍在继续,斐双才感觉自己的体力飞速下降,最后他还是被揪着衣领压到书架上,一记重拳撞上了他胸口,剧痛迅速蔓延。他用尽全力把对方踢开,然后连滚带爬的逃到一张椅子后面。
一个瓶子撞上了附近的书架,奇怪的气味在房间延展,斐双才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恍惚间只能看到红发青年被倒下的书架砸得头破血流,他发出一个短促的气音尝试嘲笑对方,然后很快的就陷入了昏迷。
——————————————————————
“嘿”斐双才感觉到好像有人在拍自己的脸“你还活着吗”他挣扎着在一阵混沌中醒来,眼前的青年显然不是之前攻击他的两个人“奇怪的气体......然后就昏倒了.......嘶...头好痛”
细碎的声音响起,斐双才发现另外两个穿越者也醒了,他摸了下自己的口袋,发现符纸都被捏皱了“该死的废纸...”他抓起两张废符试着吓唬对方,反正敌人不知道这破符纸根本不能用了“你们还要继续打吗?我说了,我只是路过的”
“废话少说,要打就打”红发青年立马从地上爬起来进入战斗状态,另一个金发的穿越者也进入了警戒状态。
“——咳,这里还有人在的注意下好吗?”一旁的棕发青年有些不满自己的存在被忽略了“我说,你们两个成年人打小孩好意思吗”
“......和小孩子打还被书架撞破头,也太菜了”斐双才小声嘀咕着。
“闭嘴,你再给我多说一句,我不介意把你变成沙包”红发青年杀气直线上升。
“停下你们,现在六国的都在停战,你们不想搞出什么外交风波吧,而且我记得酸国上将给你们下达的命令是调查玛奇朵女王的下,这种情况穿越者之间还是联手比较好。”棕发青年显然不想打架“顺带一提”他指了下自己“辣国,晴川宏,我记得你,你是酸国的弥迦吧。作为盟友我只想说,想想我们两位国君的目的.....比起打架,现在明显有更重要的事情。”
弥迦闭起眼,活动了一下手指,似乎是在平复心情“算咸国小子走运......”
旁边的金发穿越者也解除了警戒“霍华德,叫我霍华德就好。”
“斐双才”白发少年把手上的符纸捏成一团塞回口袋“......谢谢,呃...能有不想打架的人真是感谢世界”
“不客气。”晴川宏大力拍向斐双才的背,白发少年明显受到惊吓,他一直都不太习惯这种突如其来的亲密。
斐双才回到了打架前站的书架那边,他抽出了那本《灾害报告书》,他翻了几页,里面记录的全都是近期的天灾数据,里面记载的死亡人数不断攀升,书的的最后一页记录着报告撰写人的名字——玛奇朵.贝特斯威。
这不就是甜国君主的名字吗?
“我觉得你们可能要来看下这个。”正在调查的其它三人聚集了过来。他们在看完报告后随之开始了激烈的讨论,而斐双才只是在一旁沉默不语。
种种事件都搅和在了一起,斐双才的脑内完全是一坨浆糊,他不想思考也不想被缠进着这种麻烦事当中。
——————————————————
“我就送你到这了”斐双才被领到了火车站,下一班前往咸国的火车即将开出 “啊...嗯......今天在博物馆谢谢你了”
“不用谢,下次再战场上见到就不会救你了”晴川宏向他挥手道别离开,身影很快就隐没在人潮中。
坐上火车的斐双才看着手上的报告书副本一阵苦恼,他决定放弃思考,将这份无意中拿到的麻烦线索交公上缴“好烦......这种东西还是交给海彦算了”
☆情人节舞会副线
情人节到了,学院在小礼堂举办了舞会。
穿着自己种族文化中最优雅的礼服,学院里的先生小姐们成双成对地步入舞池。
现在演奏的是小提琴,在舒缓的乐声中,穿着长裙的女孩子装饰着洁白柔软的蕾丝的裙摆在地面拖曳出温柔的弧度……
“好无聊呀……”叶芷坐在休闲区,再次发出了今晚第不知道多少声叹息。
说是休闲区,其实是没有舞伴的单身狗围观情侣们跳舞秀恩爱的一片区域——为了不让单身狗们显得太可怜,院长特意在这里足以摆满了好几张长桌分量的食物,单纯为了吃东西留在这里的学员可不少。
比如,“小叶子,这个小蛋糕好好看呀……你快来尝尝,吃东西就不无聊了。”点缀着粉色的裱花和一颗大草莓的小蛋糕,上面细腻的白色奶油在光系魔法石发出的洁白光芒下映出令九言垂涎欲滴的细碎微光。
或者是,“打火机,你来帮我弄一下这个烤肉。”
“发肆,你再喊我打火机,你就会得到跟烤肉一样的下场。”菀芜转头看向正在跟真菌嘲笑发肆作死的virus,“还有你,virus你现在就表演一个原地自焚!”
virus:“?关我什么事?”
菀芜:“打火机是你先说的吧?”
virus:“我不是我没有……”
发肆:“哈哈哈病毒活该!”
无视了吵闹的朋友们,叶芷再次叹了一口气:“我也好想跳舞啊……”
荀无疾拿着两只茶叶蛋坐在叶芷旁边,“小叶子,想去跳舞的话为什么不邀请室友一起呢?邀请朋友一起去跳舞的也不少啊。”
叶芷捂着脸上的面具,呜呜呜地发出哭的声音:“她们都有伴侣在学院里,唯一一个伴侣在校外的尹芜,因为身高差太大拒绝了我……”
她还记得尹芜无奈地用着她温吞的语速对她说:“小叶子,差距太大的舞伴会让舞步变得不那么协调……而且会很累哦……”
“QAQ”
不知道怎么安慰可怜的小矮子,荀无疾默默地摸了摸小叶子的头。
“啊!对了!尹芜刚才说出去一会儿怎么还没有回来?”叶芷这才突然想起这个似乎已离开很久的室友。
菀芜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看发肆与virus吵架。她在发肆背后悄悄地控制着火舌缓慢舔舐着他马尾的发梢,空气中逐渐弥漫着焦糊的味道。
听见叶芷的话,她看了过来,“需要一起去找吗?”叶芷正担心尹芜,于是点了点头。
失去控制的火焰猛地蹿起,将发肆扎头发用的蝴蝶结给烧坏了。
菀芜随手将火焰挥散。
“走吧,大家分头去找。”菀芜站了起来,“发肆就留在这里等着我们。”新学的禁锢法阵正好派上了用场。
“小矮子打火机……啊啊啊!!!”发肆的悲鸣被众人抛在脑后。
走出灯火通明的小礼堂,就像是走进了另一个世界。
夜风与萤火虫交缠着舞蹈,学院里树冠生长茂盛的一排排树木让精灵本能地感到亲切。
菀芜将面具摘下,轻轻地呼出胸肺中的浊气,随意地指向一个方向,“我去那边找吧。”
她往那边走了没多远,隐约听见了尹芜的声音。
“我也好想你呀……”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啊……不是你的错。嗯……再过几天我就能回去了。”
“嗯,好,再见……”
面具随意地被抛在脚下,结束了通话的尹芜坐在原地低垂着头。
菀芜轻轻敲了两下旁边的树干引起尹芜的注意。
尹芜抬起了头,“啊,是菀芜……怎么了?”突然想起了自己出来的时间,“是来找我的吗?我忘记了时间……真是很抱歉,麻烦你跑来一趟……”
“没事的,就当出来放松一下。”菀芜坐在了尹芜旁边的草地上。“介意告诉我怎么了吗?你看起来不太开心。”
“……你听小叶子说过说我的伴侣不在学院的事吧。”也许是真的很想倾诉,尹芜说:“他是个血族,没能陪我来学校。他待我很好,只是时常因为不能陪我入学而埋怨自己……”似乎全世界的恋人们谈起对方时都会忍不住说很多话。
“今天的情人节没能一起过,他又觉得很对不起我了……”尹芜叹了一口气,“其实应该是我对不起他才是。”
“不要难过了……”菀芜生涩地安慰着。
但是简单的语言并不能让情感复杂的人类变得开心起来。菀芜没什么哄人的办法,她伸出右手,食指尖缓缓泛出浅绿色的光芒,那道飘忽的绿光移动到了脚边的青草上,在柔嫩的草叶上凝聚出比草叶更小的小精灵。
小精灵扇动着透明的翅膀,从草叶上飞了起来,就像萤蝶扇动翅膀会散落发光的细粉一样,小精灵飞行轨迹上逸散着比刚才更淡的绿色荧光。
在小精灵的身后,会发光的螺旋轨迹逐渐消散,小精灵的身躯也逐渐变淡,直至消失。
“……真美丽啊。”尹芜感叹道。
菀芜搓了搓食指,“族里精通木系魔法的大精灵们表演这个比较厉害,我的木系魔法不是很拿手……”
在空中飞行的叶芷看到了刚才的光芒,往这边飞了过来。“尹芜,原来你在这里呀!”
“啊,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找我这么久……”尹芜站了起来,“我们回去吧。”
回到了小礼堂,发现大家都回来了。
“菀芜,你有没有觉得尹芜不开心呀……”叶芷悄悄地跟菀芜说。
菀芜:“有伴侣的人都一起过情人节,尹芜的伴侣不在身边,所以觉得失落了……”
叶芷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我们哄她开心吧!”
叶芷把朋友们都叫了过来,“我们现在来讨论一下要怎么让尹芜开心。”
“……”
“没有办法吗?”
virus大胆提议:“发肆不是做了一批新药吗?不如试试什么药效?我觉得他做的药都挺逗的。”
真菌补充:“比如之前那个可以让毛发变色的药剂,发肆超合适绿色头发,我还拍了照片,来来来,大家过来看一下……”
在一旁偷听的发肆从猛地扑上来捂住真菌的嘴:“你快闭嘴啊啊啊啊啊啊!”
九言上去试图把发肆拉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快给我看!”
现场一片混乱。
菀芜:“……”这群沙雕朋友真不靠谱。
她转头去看尹芜,尹芜正迷茫地看着这边。她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冲动,去拉住了尹芜的手,“尹芜……你愿意跟我一起去跳舞吗?”
尹芜愣了一下,笑着说,“诶……好啊……”
正在演奏的音乐到了节奏最明快的时候,面具的绳子系在后脑勺,蝴蝶结剩余的部分在空中划出一道又一道惊艳的弧线。
音乐的最后,拥有精致花纹的裙摆缓缓垂下。
“下一次出去的时候,我们大家都和他见一面吧。”
我们是fff团(上)
打过了下午一点整的铃,不知道谁家的宠物鸟突然大叫了一声,把鬼鬼祟祟往下走的两人吓了一跳。“珍妮!隐身术失效啦!”蓝胭玲小声地说。
珍妮弗无奈地说:“为什么非要拉我来呢?我不是魔法系的,对二人隐身术没什么研究。”
蓝胭玲:“可是大家都睡了,没有人陪我一起去玩了呀……珍妮陪陪我嘛,好不好QAQ”
“打扰一下,你们要干什么去呀?”菀芜解除了自己的隐身术。“我从刚才一路跟着你们,还是没弄懂你们要干什么诶?”
“!!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蓝胭玲头上的耳朵转了一圈,“你是新生吗?”
菀芜轻轻歪了歪头:“是的,两位学姐你们好。”
蓝胭玲谨慎地问了一句:“你有伴侣吗?”得到了没有的答复。“那就好!”蓝胭玲兴奋地说,“是这样的,情人节到了,前几天你们系主任给我们单身猫发布了火烧情侣的任务,你是新生可能没收到通知……我和珍妮现在就要去领这个任务来做。你要一起吗?”
“原来这两天学长学姐们议论的是这个呀。”菀芜笑了笑,“我也很乐意一起去完成任务呀。”
“那好!”蓝胭玲兴奋地拉起珍妮弗和菀芜的手腕,“冲鸭,目标是小礼堂!”
珍妮弗在后面低声说:“胭玲,我觉得你可以小声一点。”
于是三人组蹲在了小礼堂后台的角落里。“学姐,下一步要干什么呀?”菀芜小声地说。
“嘘。”蓝胭玲也小声地说:“要耐心等待。”
“唔。”菀芜含糊地应了一声后又问道:“学姐,一般从人类那里学来的,对单身的自称不是单身狗吗,为什么会是单身猫呢?应该不会只给猫族传任务吧?”
“犬科都是大笨蛋!”蓝胭玲吐了吐舌头,“为什么要拿他们来自称呀!”珍妮弗忍不住拆台道:“可是你前两天还说你们系的那个狐族小姐姐很好看啊。”
“嘘嘘嘘,准备有人过来了!”
菀芜:“学姐,我还没问你们的计划是什么。”珍妮弗在一旁说:“其实我也是刚刚被拉来的,本来都快要睡午觉了。”
“主任的任务不是很明确吗?火烧情侣,烧啊!”蓝胭玲的眼睛在角落里发亮,也许是掌心的火光映到了眼睛上。
珍妮弗站了起来:“胭玲你冷静一下!放火是要被处分的!”
蓝胭玲:“诶?可是不是说……”菀芜一巴掌把她手里的火球拍灭,“胭玲学姐,放火烧情侣,可不是这么烧的。”
“烧情侣不一定要在肉体上烧吧?”菀芜拉过两个人,“我们去个好地方。”
珍妮弗:“我不……”
(下)
“所以……我们来这里干什么?”三人组站在了补给店的门口。菀芜:“学姐们有看过最近互联石上热门的【往巧克力里塞分手纸条】的梗吗?”
蓝胭玲有些偷偷摸摸干坏事的兴奋感:“啊我知道!所以我们是来塞分手纸条的吗?”
“不不不,”菀芜说道:“万一别人情人节送巧克力给朋友怎么办,我们是烧情侣狗又不是烧好朋友。”
“而且重点是塞分手纸条这样的事情大概已经被人家做过了吧。”珍妮弗冷静地说,并指向正在假装正常离开巧克力货架的virus。
virus透过玻璃门看到了门外的三人组,朝她们咧了咧嘴。
“我发现最近情侣们喜欢看烟花。”菀芜指了指另一头的货架。“合理猜测是由春节制造鞭炮用剩下的材料改造的。”珍妮弗在旁边补充。两精灵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目光。
蓝胭玲疑惑:“那我们是要干什么?诶对了,火系魔法不是也能模仿出烟花的样子吗,为什么还会存在实物烟花呀?”
珍妮弗解释道:“火系魔法卷轴需要注入魔力,或者用同系的魔法晶石提供魔力,学生们会选择购买价格较低的实体烟花。”
菀芜:“然后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通过魔法阵让放出的烟花形成分手言论的图案。”
蓝胭玲皱起了眉头,“可是那个货架离收银台好近啊……”菀芜露出一个让蓝胭玲炸毛的微笑:“所以需要学姐帮忙啊。”
菀芜抱着乖乖变成本体的蓝胭玲推开了门,正巧virus迎面走来。“你好呀,精灵小姐。”virus看着菀芜露出了他的鲨鱼牙。菀芜微笑:“你好,virus先生。”
Virus微微低声说:“小道消息,今晚某位学长要放烟花表白哦。定下了半个货架的烟花,现在回去拿货币了。”
“谢谢你,virus。今晚要吃宵夜吗?”“今晚见。”
告别已提交任务的virus,两位精灵小姐抱着小猫慢悠悠地走到烟花货架。“准备到你上了,胭玲学姐。”菀芜小声地说。
蓝胭玲刚准备闭眼扑上去吸引注意力,收银台后的管理员突然走了过来,“伊尔芙小姐,我们这两天新进了一批做工精美的苗刀,需要我带您您要去看看吗?。”
珍妮弗的眼睛一亮,抛下了菀芜和蓝胭玲:“好!带我去看看。”
菀芜摇了摇头:“珍妮学姐就这样抛弃了我们,看来我画魔法阵的任务又加大了呢。”所幸把管理员给带走了,提交任务的时候也记珍妮学姐一份功劳吧。
菀芜刚准备将罪恶的双手伸向货架上的烟花,旁边突然冒出一个声音:“哎哟,补给店的打工任务可真累啊。”
蓝胭玲被吓了一跳,“喵”地大叫一声,窜到了货架顶上。
冒出来的人抱着一摞烟花,将烟花放在货架旁的地上,扶着腰擦了一把汗。看见菀芜一直看着他,他笑了笑说:“你好,我是最近来这里打工赚补贴的。你是想买烟花吗?这两天大家都在准备情人节,烟花销量不错。刚才物理系还有个同学定了五十盒烟花呢。”
“唔。”菀芜随意应了一声。他戴的领结是橙色的,看来是驯兽系的某位学长,菀芜并不认识。
学长突然盯上了货架上乱晃的小猫咪:“……我还没有见过这只猫咪呢,是谁家的小猫呀?粉红色的眼睛真好看。”
蓝胭玲被盯得害怕,不安地看向了菀芜,却只看到残忍的学妹“往另一边跑”的嘴型。
我再也不想跟这些不靠谱的人一起做任务了!完全忘记是自己提起这个任务的蓝胭玲在货架间跳跃着,还要小心不把货架上的东西碰倒。真是一只可怜的小猫咪啊。蓝胭玲抬起爪子抹了抹不存在的泪水。
“别跑呀小猫咪。”那位学长眼睛放光,也追了上去。
菀芜在原地为可怜的小猫咪叹息一秒,然后将魔力集中在手上,轻声念着咒语画起了魔法阵。可是魔力刚缓缓注入烟花的内部,似乎有什么东西运作了起来。
“……”
“嘭!!”的一声,补给店A2号货架上被触发了应急魔法阵。
在办公室处理事务的廿洛缇普斯看了一眼窗外补给店方向传来的爆炸声:“啊呀,是谁碰了我的魔法阵呢?可惜我特意想好的分手宣言没能让大家看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