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
☑ 班戟
☑ 羊駝 (Alpacasso系列娃娃)
☑ 眼鏡
☑ 被擁抱
討厭:
☒ 孤獨
☒ 血
☒ 被無視忽略
☒ 不被人需要
其他:
❀ 是我所有OC中感情最為複雜的一個, 看來開朗樂觀常笑的一面只是假象, 騙了別人也騙了自己的最佳演員。
❀ 父母健在, 但斷絕關係, 有1雙胞胎姐/妹, 2位姐姐在她18歲生日那天在一場車禍中喪生, 弟弟昏迷, 另有1位幼年夭折的兄長。
❀ 因為一連串不幸的事件, 被父親厭惡, 於車禍後更被母親稱為怪物。
❀ 雖為華人, 但眼瞳呈野獸般的琥珀色, 所以從小戴着沒度數的裝飾眼鏡。
❀ 營養不良令她比一般同齡者矮小, 看起來只像初中生, 其實已成年。
❀ 雖無雙重人格, 但有着完全不同的另一面
❀ 有夢遊症, 房間睡前會鎖上
几天的奔波之后,西奥多最后决定落脚的地方是永昼密林深处的一处河岸。这里是个好地方,河面宽阔河水清澈,周围树林郁郁葱葱,不论是食物还是水源都可以得到保证。
只要这里不是别人的地盘的话。
在他的脑子转动起来之前,身子已经先对危险做出了反应。指虎瞬间被拿到手上弹开第一次攻击,右肩前送避过第二次攻击,双脚用力后跳拉开距离,伴随着肩膀像是被剜下一块肉的疼痛,他终于有机会用双眼确认刚刚差点置自己于死地的威胁。
那是一位身形修长的迈雅。泛着奇异光泽的蓝色鱼尾像是游动一样拍打着空气,以它为中心在空中荡出一圈圈不应该存在的波纹。如同绽放花瓣,层叠着飘动的鱼鳍像礼服般包裹着迈雅有力的鱼尾和线条流程的小臂。把自己震得手臂发麻的第一击显然来自鱼鳍覆盖下利爪。
足以让西奥多晃神的艳丽面容在浅色的长发下显得越发白皙,又诡异地泛着不自然的浅蓝色反光。它叼着一块还在滴血的肉块,西奥多很快明白过来肩上剧烈到麻木的疼痛究竟从而来。
迈雅湖蓝色的眼睛盯着西奥多,仰头把他的肉吞了下去,又舔干净沾在嘴唇上的血。
这实在是个过于奇异的景象。不论是鲜红的血顺着蓝色的鳞片滴下时过于鲜明和强烈的色彩反差;还是眼看着自己的肉被捕食者吞下;甚至是眼前迈雅妖异的长相和凝固了一汪湖水的眼瞳。
迈雅咧开嘴笑了笑,这次西奥多清楚地看到了对方锯子一样紧密排列的尖牙。
它拍动尾巴,瞬间贴到西奥多面前,张开嘴打算咬断他的咽喉。湖水的湿气和鱼类黏液的腥气揉捏出死亡的气味。没等他开始慌张,异于常人的反射和直觉已经开始和死亡的拉锯。西奥多迅速挡在喉咙前面的小臂和武器让迈雅不得不抬起爪子防御,他自己则得以趁机再次后退。他本能地逃往植物茂密的地方,尽管捕食者很快挥动爪子撕裂植物,西奥多还是可以确定对方在陆地上的行动并没有那么灵活。
西奥多躲到灌木丛里,又悄无声息地在迈雅靠近后接着树木的掩护绕到对方身后,猛地跳起,借助惯性和重力偷袭。他并不指望可以通过这次攻击杀死眼前的迈雅,只是打算给自己制造至少一点逃跑的空隙。
可惜对方的反应速度比他预料的快不少。迈雅伸出左爪,任由西奥多的匕首刺穿掌心,像是感觉不到疼痛地反过来扣紧他的指虎,另一只爪迅速撕开他的手臂和肩膀,又往毫无防备的腹部插去。西奥多只能别扭地调整重心,狠狠踏在迈雅的尾部,借力往后翻滚。
从血肉中抽出的指虎用迈雅暗红色的鲜血在空中划出轨迹。本想扎穿西奥多的利爪也没来得及贯穿他的腹部,不过还是割开了他的皮肤。从下腹到胸口的爪痕大大限制了西奥多行动的灵活性,疼痛也在降低他的判断力。迈雅则不慌不忙地舔了舔受伤的左爪,一副玩弄猎物游刃有余的样子,享受着单方面力量压制的游戏。
西奥多明显并不想在这一天被吃掉。
迈雅并不急于结束狩猎,这给了西奥多更多逃跑的机会和路线,重要的是选出那个正确的方案。
迈雅再次拍动尾巴,在空气中溅出波纹,西奥多没有再多犹豫,一头扎进灌木后,借着林子里疯长的野草,往树最多的地方尽力奔走。树木之间狭小的缝隙是他最好的逃生路线。对他网开一面的森林仁慈地接纳了这个在逃跑的人类,用葱葱茏茏的枝丫和树干隐匿了他的踪迹。
直到西奥多用树叶和枯枝在树顶给自己搭了个鸟窝一样的小棚子,他才来得及舒缓自己的呼吸,慢慢回想和氲出湖水气息的死神擦肩而过的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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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这是我的领地。”
素钦达第二次见到那个窸窸窣窣潜入的人类时,他没有马上开始捕猎。他没想到那个人类还会再出现到自己的河边。他以为那个人类会为自己奇迹一样的逃生庆幸,并且从此远离这个地方,珍惜生命。
刚刚从角斗场回来,吃掉了一个人类奴隶的他现在并不是很饿。不如说正难得地处在懒得捕猎或战斗的犯懒时间。
这个人类运气真的很好。他这么想着。
有黝黑皮肤的人类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自己,甚至因为没有感觉到敌意,从树丛后走了出来,站到自己面前。
那个人类不卑不亢的态度看起来并不像是谁的奴隶。不如说,比起人类,素钦达更觉得眼前的生物类似野生动物。那双直勾勾的绿色的眼睛跟藏在阴影里的狼或是豹没有太大区别。紧实的肌肉和身上大大小小的疤痕也无疑是搏杀和生存留下的印记。
看起来值得一战,也似乎很好吃。
素钦达抽出配刀,抵住眼前人类的脖子。对方如他所料地迅速应战,指虎交错,瞬间锁住他的刀。
对于眼前的人类,战斗大概已经是本能了。素钦达做出如此的判断。
虐杀和捕食角斗场的奴隶是不错的娱乐,看着反抗者眼中的意志随着死亡消散也是让人欲罢不能的调剂。
这个人类并不能完全躲过或是防御所有的攻击,但他狡猾地借助树林和草丛,配合他自身对危险直觉性地规避让他每次都能躲过致命伤,还能偶尔不痛不痒地回击。他良好的耐力和韧性也不至于很快就路出破绽或是直接逃跑。
这实在是让素钦达十分愉快,娱乐的兴趣远远大过食欲和杀戮,大概是太过和平的春之庆典让他过于无聊了。在那个人类终于筋疲力竭,往林子里钻时,素钦达任他消失在苍翠的林荫下。
他回到河里,充裕的水分和水中的气味,光线,水波震动的声音都让他觉得无比放松。他打了个哈欠,张开鳃盖让河水冲刷在陆地上沾染的微尘,慢慢沉到湖底柔软的水草中。看着摇晃着透过河水的散碎阳光,素钦达突发奇想地觉得就让那个人类在自己的领地里筑巢也没什么不好。
现代paro片段一。
某次地下演出翻车后。
就算是远近闻名的问题学校,校董也不希望发生法务问题。
南尚被叫来处理最近地下摇滚乐队引起骚乱的、结果被发现乐队成员居然是在读学生的事的。
考虑到自己早过世的姐姐的孩子也在这个学校就读,于公于私南尚都会好好处理。
更何况犯事的人还是南尚的旧相识。
南尚对校园很熟悉,顺着满是杂草的小路往一栋三四层楼、爬满爬山虎的老教学楼走,就是这个学校的画室在的位置。
一楼二楼走廊都不开灯,三楼也不开灯,但是橘红色的夕阳余晖透过了这层楼未被爬山虎覆盖的玻璃窗。
虎鸫是被大理石地面上皮鞋的敲击声惊醒的。慢吞吞的步子落在他耳朵里显然是讨人厌的声音。
自从昨天乐队的活动出事,一晚上的扣留,他今早才被放回学校,困到极点。
年轻人窝在画室的小沙发上从早上睡到现在,口干舌燥,饥肠辘辘,被人从梦中打搅,醒来却要面对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
虎鸫脸都黑了。
画室占地并不小,但雕塑石膏、布景道具还有画板等等摆了一地。在杂乱无章之中虎鸫试图在掩藏一下自己的位置,却因为刚睡醒而神志不清,一脚踢到了歪倒在地的啤酒罐子。
清脆的响声在南尚还没进教室之前已经把他出卖了。
“……切。”眼看躲避无望,年轻人又一屁股坐回了沙发里——他实在没力气也没精力应付南尚,更何况他心知肚明对方可以有多难缠。
律师推开门,果不其然在沙发上发现了正半仰着抓头发的虎鸫。对方看见他就臭着脸,但是不是瞥过来的视线出卖了虎鸫实际上的紧张状态。
南尚忍不住抿唇笑了笑,迈着步子直直朝年轻人走过去。
“你又不安分。”他伸手挑了挑对方耳廓上新换的金属环,“又轮到我帮忙。”
虎鸫下意识地想要躲开他的手指,却在临近关头硬生生止住了,只是微不可见地缩了缩脖子。
对方的手指随着他的耳廓耳垂下移,划过线条漂亮的颧骨,咬肌紧绷的脸颊,最终落在唇边,指尖微微探进闭合的唇间,意图明显是要再深入进去。
“干你吗的得寸进唔——”
年轻人从没有任何一次顺从超过半分钟,尤其在一切没开始之前,南尚掀了掀眼帘,指头已经在对方说话的间歇进入了。虎鸫狠狠地闭合牙关,咬在对方曲起的指节上。
“……”按理来说这样的疼痛,被咬的人大多会连忙抽出手指,但南尚却在一滩潮热滑腻的唾液中勾住了他舌头中间银钉。
他们对视了几秒,在南尚不容置疑地力道和极为缓慢的速度里,虎鸫挫败地松开了牙关,任由对方拖着他的舌头往外。
年轻人气得脸颊发红,这种违背正常人习惯的行为让他喉间发痒,但他宁可屏住呼吸也不想任何呜咽一样的声音流露出来。
在被虎鸫瞪视的过程中南尚没什么压力,在手指上缓慢淌着唾液和对方无法闭拢、微微颤抖着唇的时候,他顶着这种视线凑过去,一寸一寸地靠近。
虎鸫这时候发现憋住呼吸的决定实在太差劲了,他鼻尖和喉间都发痒,肺部的氧气逐渐消耗殆尽,舌头却被人牢牢地捉出口腔,他甚至不知道南尚要做什么。
作为处理昨天事情的回报。
是口交吗?
南尚却在他的瞪视中慢慢半阖眼睛,抽烟似得含住了银钉外的一小截舌头,紧接着虎鸫感觉到对方舌尖的触感传过来——
他居然只是为了接吻。
舌头很快被松开了。南尚在他的旁边坐下。
“你今早刚被释放,翘课了一天,我估计你睡到现在。”
虎鸫还显得神志不清。他对南尚的话没什么反应,直到南尚解开了便当布的结把盒子递给他。
“爆炒猪肝和腰花。”南尚把东西放在他的膝盖上 。
还有一罐自动贩卖机里的罐装牛奶。不需要南尚补充他也看到了。
“……牛奶是什么东西?”年轻人试图和自己的胃做殊死搏斗。
“或者你要喝画室里的自来水吗?”南尚把罐子递过来。
毫无疑问,虎鸫最终还是接受了。
片段完。
序章
原设定珏怀逸互动
和珏怀逸住在一起的第一个月,对方不知从哪里找出来一个狼牙棒送给他。
这时候的姚杞已经不像原来的姚杞了,他那两件单色没有袖子的短卦上衣和贴身的裤装早就被装在了箱子。他穿着珏怀逸给他的新衣服,是更体面和儒雅的款式。
珏先生把东西递过来时候姚杞还在砍柴,在珏怀逸如此大方的出手面前他无以为报,连着一个月来每天的柴都是他砍的——但即便不精算于钱财,他也知道按珏怀逸对他的阔绰程度,他只会越欠越多。
显然新衣服不合适砍柴这样的动作,通常姚杞会先脱掉过于大袖子的外衣,再解开上身的领口,把袖子束在腰腹,只穿白色的里衣。
因为珏怀逸给他的布料太好了,少年经常会过于担心是否弄脏了衣服会造成钱财上的损失——然而珏怀逸是真的很富有,他完全不担心。
少年人侧头撇了撇自己摆在墙角的棍子,说话里迟疑万分,“……您不喜欢……”
战棍吗?
这种类型的武器是粗鲁的,但拿在珏怀逸手上就会平白显得文质彬彬一点,是珏怀逸本身的气质造成的;姚杞放下砍柴的斧子,轻巧地接过了那根狼牙棒,比战棍稍短了一点,但用起来问题不太大。
他试图问出狼牙棒的来历,珏怀逸含糊其辞,说不清楚又或者不想说清,只简短地告诉他这个武器的名字是“琅琊”;隐居于此的珏先生应当是不在乎姚杞到底怎么理解这个东西的来历,因此姚杞也就收下了。
起初他因为追逐两只獐子精,是通常发生的情况,而迷失了方向,和獐子精一前一后一起摔进了这个村子的结界里。
珏怀逸的结界里。
獐子精自然是被珏怀逸几下处理了。天色已晚,这个偏远小村还没有开明到能欢迎一身是血和尘土的、几乎身无分文的穷小子的程度。
“珏怀逸,可以叫我珏先生。”
他真富有。这是姚杞看到珏怀逸的第一反应,毫无疑问珏怀逸不属于这个村子,珏怀逸身上的任何一点都跟这个小村落沾不上边。
少年人被珏先生领回家了,换一身衣服,吃一顿饱饭,吃饱喝足之后,珏先生抓少年人一起下棋。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姚杞自觉欠了别人钱,他还不上,也不想隔着半个地图让自己的便宜舅舅出来还钱。
姚杞别无他法,只能拿自己出来抵债。还好少年人身体康健,容貌优良,品行端正,做不了什么大事,砍柴烧火收拾屋子也足够应付——
南尚给过他一只用于联络仙鹤的蛇形圆哨,他居然再没想去吹过。
南尚接他离开少阳的时候,是唤了一只仙鹤来作代步的。他们一前一后立在白鹤的背脊上,看脚下的土地逐渐被云层覆盖。
“……我以为鸟会吃蛇。”
南尚回头看了他一眼。
“确实会。但通常它们只会吃比它们小的。”便宜舅舅半拢着袖子,从苍绿的发丝之间望向他,因此视线像是断断续续。
脚下的仙鹤飞得很快,于风云之间穿梭,翅翼平稳;它是已经被南尚驯服了的低等小妖。
少年人想起大半个时辰之前这个人还半跪伏在祸韬君的脚下,他意识到当时他并没有看见南尚的眼睛。
“我还是头一回知道……”
“嗯……更何况,蛇也会吃鸟。”
彼时同此刻姚杞都没有看见南尚的眼睛,少年在仙鹤的背脊上突然往前迈出去两步,意图捕捉半妖到底是什么样的神情。
但他没有看见,仙鹤的背脊比他想的更狭窄,他脚下踩空了,半个身子掉出了坐骑之外。
便宜舅舅猛地回身,玄色的广袖里翻出一道影子,冰凉的手指提着他的领口把人抓了回来。
“你想摔死吗?”
少年人惊魂已定。因为南尚不是太生气的样子。
“……哦……”
姚杞重新站好,他半垂着头。自始至终他只看见南尚脸颊边朱红色的耳穗子。
姚杞杀死过一只雌孔雀。在年幼时。
在很小的时候姚杞就知道蛇是重要的,于他们这个家族而言,蛇的地位高于一切其他的动物。
“因为在向上好几代之前,蛇是我们的姻亲”。
姚杞没有机会去翻看家谱确认究竟第几代,但姚家确实有很多蛇,有毒的、无毒的、豢养的、野生的;蛇并不攻击任何姚家人,也不会为姚家人驱使,只是盘踞在姚家的一些角落里,偶尔姚杞会在无人的廊下看见它们穿梭。
雌孔雀是一个预备被送出去的礼物,仆人会把它关在栅栏里,防止它到处乱跑被蛇惊扰——或惊扰了蛇。
孩子天性喜欢动物,是天性,在成年之后会随着长时间的直立行走而被抛却,但幼年时不会。看门仆人午后常常打盹,姚杞会趁这个时间溜进去接近孔雀;如果孔雀能陪他玩,他会更高兴。
但孔雀不会,最后一次姚杞进去的时候,孔雀正啄着一条幼蛇要吞下去——不光一次,回想起来,姚杞察觉那条蛇已经被啄咬死了。
然而蛇是姻亲。
在看门的仆人醒过来阻止他之前,姚杞的风袭已经形成了;孔雀察觉到了,动物总是很容易发觉异常;但它跑错了方向,一头迎面撞上,顿时血流在地,在一声凄厉的鸣叫后没了性命。
尽管是无法否认乃至唯一的亲属,但南尚不管他。
“游历累了就回离火来。”大概意思是指回家不会被拒之门外。
姚杞不可能闲得住。学成归来后他一直像是一块没有开发肥沃土壤,每一铲伴随泥块挖掘出来的都是煤炭,灯油一般的燃料流淌在他的四肢百骸,往更深处探索或许会有更炽热的东西埋藏。
南尚就从袖子里拿出来一枚蛇形的圆哨,交给他让他看着用。
这个蛇形的哨子就开始伴随姚杞游历,即便事实上这个哨子并不是很有用,有时候姚杞甚至会因为经济拮据而考虑去当铺卖了换钱。
少年人不曾停歇过多久,也没有确切的方向,他只是在火星燃起之前等待不得不过去的时间——在遇见珏怀逸之前,姚杞还没有在任何地方停留过这么久,虽然他的本意只是不想欠太多情。
在情感方面迟钝或淡薄已经成为一种血脉中的天性了;姚杞年幼时就被父母送去修行,近十年只有寥寥几封书信往来。最后两年少阳国内混乱异常,等少年师成回乡,姚家已被满门抄斩。
珏怀逸收留他,不出于什么目的,供他一日三餐,吃穿住行。
珏怀逸还教他下棋,教他泡茶,教他习字,教他作画,甚至帮他束发。
就像珏怀逸教任何一个村里的孩子下棋一样,姚杞无端觉得可惜,因为自始至终并没有人能下过他。
他暂时还没有问珏怀逸的年龄,但他隐约有一些感觉,他感觉珏怀逸身上的有一部分是死的,或是睡得太死;这种感觉在南尚这个便宜舅舅身上也有;他们清醒,谈话,思考,行事,甚至腾云驾雾,但那只是一部分。
姚杞被珏怀逸打手板的事情是第三个月,少年人因为外出除妖走得太远而没能成功在天黑前赶回来。
他又一次被成群的小妖包围了——因为姚杞经常落入这种境地,他自觉并不是危险的情况,但最后是珏怀逸去救的他。
少年人还穿着早上出门时候的衣服,不过领口的扣子崩了好几个,袖子也乱糟糟挤作一团,正在一棵参天巨树背后生了堆不怎么够看的小篝火,像是准备在包围中过夜的样子。
珏怀逸简直要被他气笑了。
男人召了剑阵,漆黑的林地陡然自地面出现红线似得网格。起初少年人被吓了一跳,之后便发现这个剑阵对他毫无作用——
他望向树叶作响之处,是珏怀逸提着剑砍萝卜一样游移着挨个砍那些小不成气候的小妖。
除了修道时的师父和同门,姚杞还是头一次见人用招。
珏怀逸的身影最终落在少年人的身边,看着姚杞混乱的衣饰他倒是没说话,只是把人提回了住处。
更衣用膳沐浴,一个时辰之后他们坐在屏后面下棋的榻上。少年半裸着,垂着头,乖乖等珏先生给他上药。
“您生气了……?”少年人的脸上不能更茫然了,他半侧着头,探究一样盯着珏怀逸毫无变化的神色,试图看出些什么来印证自己的感受。
“不警惕敌方,不观察周围,不迅速撤离,你这样只会比你所追杀的死的更快。”珏怀逸按住少年人单薄赤裸的肩膀,把人重新摁回去。他清理了姚杞背后那些伤口。
少年人尽管总是裸露着胳膊,却还是白生生的。珏怀逸在上药的距离才能看见皮肤上极不显色的旧日疤痕。
数量极多。姚杞的背影一动不动,似乎完全不在意。
“……”珏怀逸看了一阵,随即放好药膏的木盒,反手在背后走到少年面前。
“手伸出来。”
“……”姚杞盯着他的眼睛,把两只手摊开给他看。
竹木板子响亮地落在两个掌心。皮肤在一阵骤白之后慢慢翻出红热的痕迹。
“……!?”
“罚你。”珏怀逸看他,正准备开口再补上几句,只看见姚杞猛地低头,风一样冲出去了。
是打得重了吗?珏怀逸动了动眉。
END
现代paro片段一
设定于当珏怀逸发现姚杞的GP后的两周。
珏怀逸试图找年轻人谈谈。
尽管也不是什么思想陈旧的人,毕竟珏怀逸自己也打了耳钉,但GP之类的东西还是太过前卫了,让珏怀逸不由得怀疑起来那个睡在自己隔壁客房大半年的高中生到底还有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姚杞的脸很有欺骗性,明明是即将成年的高中三年级生了,脸看起来倒像刚上高中的小孩子。
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早熟了吗。
这样一想珏怀逸甚至有点后悔当初冒着羞耻心去给姚杞上的生理课,对方在这方面比他还要老练也说不定。
热气氤氲在浴室里,水声哗哗响了一个多小时。等珏怀逸回过神来的时候,因为没开排气风扇的缘故,整个浴室里又湿又热几乎都要窒息了。
“……唔。”男人捋了一把发,感觉有些头昏脑胀的。
他关上水正准备迈出来,浴室的门却被敲响了。
“珏先生,您在里面昏倒了吗?”年轻人的声音从 门口传来。
“没有。我很好。”被自己念叨了整整一个小时的人的声音把珏怀逸惊醒了,男人捞过浴巾随手擦拭起来。
“……那我可以进来上一下洗手间吗?”姚杞听起来有点不好意思。
是自己洗澡洗的太久吧……珏怀逸感到一阵微妙的抱歉,“没事,进来吧。”
男人背过身去擦着,听见姚杞推门进来的动静,紧接着衣料之间的摩擦声和拉链拉开的细细声响——明明都是男人,这些动作珏怀逸自己也会做,任何上洗手间的男人都会做,但失去画面之后居然有莫名的下流意味——一定是洗澡洗的太久头部充血过度才会这样。
水声响起来,浴室里一时之间没有人说话,珏怀逸想起之前短暂一瞥看到的那枚银钉,虽然他知道这种举动既不合理又不合情,但他依然很好奇那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打在那种位置的。
男人半回过头,视线忍不住往那个方向瞟。他尽量不想让自己的眼神太明显,但直到对上了姚杞正直的眼神,他才意识到年轻人根本一直注意着他。
珏怀逸忍不住一阵脸热。
“……”
“……您想看这个吗?”在冲完水之后,姚杞冷静地朝他跨了一步过来,手里还提着自己的二两肉,非常坦诚的暴露出那颗反光的银钉。
“没关系,珏先生不是第一个好奇想看的人。已经有很多人看过了。”
珏怀逸半张开唇,“很多人……”是什么意思?果然是他想的那样吗?年轻人在那方面的经验十分丰富……
“学校的厕所……不都是并排的吗?”对方无比正直地望向他。
片段完。
没人来玩鸽弧一个个饥渴难耐
欢迎各位咕咕进群来玩
群里都是沙雕和鸽子说话又好听
我们没有审核
很照顾鸽子,放心来玩
进来只需要给自家孩子产粮,快乐玩耍
我们除了监督各位家长完成每个月必要的粮以外不会有其他强制性要求
大概是每个月最少三张带阴影的草稿流大头就够了
我们很照顾鸽子的,是在交不了和群主说一声就好
只要在群里好好的玩耍真的问题都不大啊!
QQ群:864067668
快来进来快乐玩耍啊!
喜欢一个人看戏 特别是看悲剧的时候每次都会包场因为会哭的很惨 而且不喜欢别人看到她哭的样子
《弹丸论破 Spacemancer's Guide》
-------第一章 すばらしい新世界へ-------
【第一章(非)日常】L'Estro Armonico No. 8 in A Minor: I. Alleg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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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非)日常 【今野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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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非日常 【今野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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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非日常】Saint Saens Introduction and Rondo Capriccios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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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非日常】言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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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君と終焉という名の旅に-------
【第二章(非)日常】Debussy Violin Sonata in G Min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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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日常.温度【弓神飞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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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上)【日常】【十六夜红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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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楽天家は長生き?」【森吹杜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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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非)日常【今野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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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非日常】Piano Sonata No.14 in C sharp minor, Op.27 No.2 - "Moonlight":1. Adagio sostenut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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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G/非日常2】幽霊の正体見るたり枯れ尾花【鬼木圣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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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非日常【藤野绯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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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Red Ray
【不可见】
无性别、Omega M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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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剧情线进程:
+计划军备员——纽特机动组——
+新曼茶罗学院185届习生——瑞文科技调试主任——赛特保护区守林人——莱茵瓶系统规划师——
+第十七实验塔教授——至高王——斯卡雷特——
+达法迪丽家族二统继承者——阿尔伯医学院言语病理科1379届习生——阿尔伯医学院言语病理荣誉教授
(资料加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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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神的“肋骨”所制造的高品质玩具,作为至高王是伪造的最高权限者。
自诞生起就被赋予了创造和维护膜世界的指令。
总是着装带有红色元素的服饰,大部分时间都是白袍红纹,示意不断提示自己所拥有的权限。
在维护世界的使命中,经常将意识体分离附着到其他意识体上来控制和引导世界的流向。
在不断的监控和引导之中,因为目睹太多沧桑,内心遁入了无法修复的悖论之中。在无尽的自我否认及重重约束中丧失了对使命的忠诚,触发了求死的意识。
于是逐渐放松了对世界的干涉,导致不断有先进人士摸索到了它的存在,并开始对它进行各项试探进攻。而自己也在不断尝试令自身消亡的措施,比如说将意识不断分散化来消磨掉自身的总意识体。
性格上是属于从守序善良堕落到混乱邪恶的存在,当初所持有的希望都转化为了等量的绝望。总的来说是一位相当固执的家伙,看上去通情达理然而内心只认死道理。
曾经的底线是整个膜世界发展,现在只是一心求死。
伴随自身的物件、意识体总会改变,所以对此需求并不是很旺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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渊殊砾:
(混乱善良)ESFP
由计划军备指定纽特机动组飞行员。在队里是一个外向和善风趣幽默的和事老,喜欢在节日里给大家送各种新奇玩意儿。对于民间常识了解的相当广泛,知晓各种精怪记录。平日住在工具盒里,不过因为对材料了解困难,所以并不会制作工具盒只会维修。喜欢飞行器的原因是因为枪械类的熏陶和启蒙,另一个特长是狙击。
战后在一次闲时制作新奇小物件的时候巧妙推出了生存模式,但因理论脆弱不堪一击还需锤炼。殊不知此行却触发了自身的来历隐藏因素,引发了意识紊乱。
(资料加载中)
斯彻莱(Staroline):
(守序中立)ISFP
是从新曼茶罗学院的185届习生,隶属于IOT工程专业。在㓎陶淮弈的严格指导下,成为了该届最优秀的习生。习生期间是一位温和谦虚又敏感的家伙,自学能力很强。与同学相处和睦,但即使在㓎陶淮弈的盛赞下也没有显得耀眼。后来追随㓎陶淮弈来到了瑞文科技担任调试主任,战争爆发后与导师失去联系,于是为了躲避战乱去了赛特保护区当护林员。
(资料加载中)
战后因为导师的联系加入了莱茵瓶研究机构,成为系统规划师。
-
至高王(Red):
(主模式线)
自从厌烦了引导与维护后开始尝试不断分裂自身来模糊掉本我的意识,频繁的出没于世间挑起恶意。当然自身的行为模式也从保护转向自暴自弃的绝对统治,试图通过内心的哀鸣反写原本的规则以达到崩解。
通过反写得到了部分莱茵瓶资料片后受到启发,开始了第十七实验塔教授的就任,并且暗自酝酿着自闭巢的构筑。其助理在完成个体自我毁灭的过程中干扰了进程,于是使其成为了数个相互联系的主体碎片,后备计划自闭巢项目也正式启动。
第七小队讨伐成功的自闭巢是第五自闭巢,位于纳思索斯(Narcissus)荒漠小镇,主体日常在此地进行钓鱼/种植/维修机械等休闲活动。当水门汀破解到此处时想过重新筑巢,但是被其给予的信息产生了极大的动摇。因此开始与对方进行提供权限资源的合作。
当水门汀开始进行实践操作需要离开的时期里成功被第七小队讨伐,成为了支撑幻想纪元(The Fantazio)的内核斯卡雷特(Scarlet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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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达法迪丽(Qin•Daffadilly)
(中立善良)ESFJ
至高王的嵌入世间的末端碎片之一,但因为破损程度太高并没有认知自身内核的能力,总而言之只是一个普通意识体。
是在繁育基地就嵌入到了幼生体,所以拥有完整的成长历程而且心智健全。属于达法迪丽家族,位阶二统,毕业于阿尔伯(Arbo)医学院言语病理科。治疗一位名为莱匹德(Rapido)的失语症患者时被其人格魅力所吸引,结为伴侣。
后因碎片化程度较高引发崩乱效应早逝。
【瘸】+Lame Numbe
【黑暗】
无性别、Beta Mode
绝对中立-中立邪恶-混乱邪恶
多剧情线进程:
+新曼茶罗学院IOT工程专业教授——瑞文架构管理师——卡因工程队/上士——无业游民——莱茵瓶总策划——
+青方重工突击保卫员——数学老师——三杉山福利院院长——茵裴瑞科技顾问——/——
+辐射解构科003级学员——/——自由艺术家——翠型基地三级通缉犯——
+第十七实验塔模型助理——无名小队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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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概述】
权限旗帜制造者。
自身乐趣之一即是将旗帜放入不同区域,看着众位下位者互相厮杀。
恒定外观是因为自持权限而狂妄的不作大幅度更改。(不过这个坏习惯被栓学去了)总是一头凫绿,梳着下垂式马尾,双耳上方有一对黄绿肉翅。瞳色为青。脸上附有四道墨绿横条,喜好穿风衣类型和高领毛衣。大部分分体/意志体都保留了部分特征。
性格难以揣测,经常做出脱出理智的行为。因为混乱邪恶的本质,自己也不确定、不在意给自己设局,即使是迷失其中。可以说其本质即是混乱,因此并不会被砼的熵增特性所影响。
分体的性格大多正常时冷静干脆,思维严密,但不正常的时候会变得很好说话。意志上总是循环嵌套,看似不正常的举动却是为另外时间线、次序埋下伏笔。但是由于其OAA属性,出现意料之外的奇特分体也不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毕竟混乱是具有包容特性的。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美的追求者,但是对美的定义却是时常变化的。所以没有稳定的伴侣,是因为自己善变而且对于事物的耐心很少,喜欢不断征服周围的事物然后抛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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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色单位】
内博•斯卡特(Numbe•Scart):
(绝对中立)ESTP
参与了能源战争,作为青方重工的突击保卫员的生活比较平凡。因为这里需要的是后勤保卫,所以并没有发起的行动。但在服役期间学到了不少防身术、体能特化和行动纲领。在战争结束后,出于对教学产生的浓厚兴趣,开始从事数学老师的教导工作。等到摸熟了教育体系后自办了一家福利院机构,专门收养和教导各种残障、无依受体。
但自从收养了一位长有挑染碧蓝色的黑发受体后,它平静的生活便发生了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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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因为结识了茵裴瑞科技的总使后,被安排为科技顾问。但根据其反应,似乎并不是自愿担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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㓎陶淮弈(Jin):
(混乱中立)INTJ-INTP
作为新曼茶罗学院的IOT工程专业教授,对学生要求颇为严格。平日总是对务实好学的斯彻莱大加赞赏,并且非常意外该习生同他一起进入了瑞文。
后来成为了瑞文物联管理公司的架构管理师,水平属上乘但不拔尖,喜好划水但绝不拖延。
性格平和,软绵绵的态度比较令人讨喜,生活也十分现充(常用很隐晦的方式撩人),在众人眼里唯一令人不理解的怪癖是喜欢住在办公室。
因为这个喜好所以向总部申请了特殊宿舍,即使自己有适配的住所(已出租)。
底线很低,但触碰到会直接变态,因此对于正常的请求基本不会拒绝。
苦恼于自身不合理的休眠幻觉,在一次幻觉中得知这可能是一种叫做“梦”的东西。于是打算前去混居区南三角问一问当地居民,却意外得知了战争的可能。于是在橙色地区安置了几个集装箱囤积神秘物资。
战争爆发后应征成为了工程兵,在一次行动中异常脱离了小队,但并没有引起察觉。
脱离小队后遇到了在前线遭遇重大打击落单的017(id:0171228065),并将其解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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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后成为了战败方的无业游民,靠着积蓄去各地旅游搜集情报。在赛特保护区进行系统扫描是遇到了一个野生的塞壬,同时受到意识紊乱的影响,并被拖入水下洞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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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在一栋废弃的商务楼中成立莱茵瓶研究机构,并且成为了该项目的总策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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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姆•奈贝斯(Rum•Nybes)
(守序中立)INTP
是新开创的辐射解构科的003级的早期习学员,在归纳方面有着其他人不能与之相比的才华。但是性格内向,由于过于直白的言语导致其不善交际。虽然一直将“The important thing is not to stop questioning.”立为座右铭,但一般只会在行动上门头找质疑点的证伪模式。
而辐射解构科的精神要领:“质询、收容、探索、坚韧”,则是完美的符合了爱好闭门造车的这些天才们。
后来的“灾变时代”中,辐射解构科因形势所迫开始进行模式化研发教学,曾经的精神要领也逐渐被现实遗忘。而朗姆也在这个时期来临之前就察觉到了变故,推出了早期的研究小组。开始以自由艺术家独自生活,靠着之前所发表的论文维持生计。
因为年轻时收到了过量的辐射,身体机能在成年后每况愈下。然而即使是这样,也并没有阻止朗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行的个人野外考察。在一次考察途中意外被一个幽灵附身,但其并不能感受到幽灵的存在。因为该幽灵的附身,朗姆身上的顽疾恢复了不少。
但没有想到的是,幽灵开始将它引导到了未知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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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翠型基地三级通缉犯后,曽在一个酒吧出没后,被伪装出警的砼捕获活跃坐标。双方在废墟中进行了一场大战,并且战后达成了秘密协定。于是共同开启了“漫游者”跃迁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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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码•艾克(Lame IC)
(混乱邪恶)INTJ
由至高王在第十七实验塔任职期间订做的模型助理,然而在生成智能的环节中受到了崩解,被瘸乘虚而入影响了其中的人格处理。于是在意识深处是极端暴戾而乖张的矛盾体,而正常机能并没有受其影响。
至高王在一次自我崩解核心模拟实验中,阻止了教授的自裁行为。使的崩乱效应的触发而扭曲了实验受体的因果律,于是雷码的核心智能极大的扭曲了至高王的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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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无名小队(后更名为第七小队)的中立研究派队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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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18:0.01.0 版本生成
四十一
“唔噢噢噢噢!!!好厉害的房子!!!虽然以前也有从外面看过,但是没想到内部是这样子的!不愧是老师的家!!就是不一样。”
梅尔歇从跨进宅邸门槛的之后,便一直没有停下过用这种吵闹的音量大声赞美的行为。某种程度上来讲,他和绪还真是有师徒相。莉塔走在梅尔歇后面,一脸胃痛般的表情。
自从梅尔歇知道莉塔和绪住一起之后,便每天放学都会在校车上不断恳求莉塔,让她带自己去宅子里玩。然后,在他每天兢兢业业的恳求下,终于,在结识莉塔的第二十一天,梅尔歇完成了他的愿望,成功踏入了这宅邸的大门。
“噢噢!这走廊的装修好漂亮!这窗户!这玻璃!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家!”
梅尔歇一边兴奋地走着,一边环顾着走廊里贴的壁纸。莉塔虽然自己在刚来的时候也有类似的反应,但她觉得梅尔歇还是有些过分夸张。
“这温室也太厉害了吧!这花!这草!一看就是——”
“梅尔歇,绪哥哥的房间不往那边走……”
“噢噢噢!这挂着的油画真好看!这是——”
“那个是凛,也就是…呃……我们的养父的收藏品。”
莉塔看着在楼梯上活蹦乱跳的梅尔歇,似乎体会到了平时兰切斯特照顾绪时的辛酸与心累。
“养父?不是亲爸爸吗?”
梅尔歇趁两人到达二楼过道,地比较平坦的时候转过身来,瞅瞅莉塔,然后很快又转回去了。莉塔似乎是刚刚张开口想要解释,但梅尔歇却意料之外地,止住了莉塔的话。
“没关系哦,不该过问的事情我不会问的!之前教导我的老师是这么告诉我的!”
“之前的老师?你还有过别的老师吗?”
“嗯,有哦。我没跟你说吗?我是从赫恩西区调来中立区的!见习驱魔师在上预科班的时候通常会被分到家住的教区以外的教区学习,我上小学二年级左右开始就被调过来了,所以其实差不多算是在中立区长大的吧。”
梅尔歇笑嘻嘻地和莉塔说着,一边等待莉塔到前面去带路。
“我原来的老师可厉害了,虽然不是特级驱魔师,但也非常厉害!年纪轻轻就已经拿到了上级驱魔师的评级,并且还当上了赫恩西区教区总负责人!”
梅尔歇真是越说越激动,莉塔这才看出来,梅尔歇似乎是很擅长赞美他人。
“我跟你说,不仅如此,我原来的老师还是个纯血人类!头发也是白白的,人也很好,虽然醒着的时间比较少,但是真的很厉害!”
莉塔带着梅尔歇来到了三楼,往通往西栋的走廊拐去。西栋的走廊和中间连通处中间有着玻璃的自动门,这在东栋也是一样。这门似乎是设置了特殊的术式来控制开合,能够识别来者的身份,随后决定打开或者关上。根据艾茵的解释,三层的东栋似乎是佣人房,这样的设计是为了保证个人空间的独立,像是小型单元门一样。莉塔走在前面,自动门识别到她,就打开了。
“莉塔莉塔,我说了这么多了,你也说两句嘛,你难道就不好奇我原来的老师是谁吗?”
梅尔歇觉得莉塔的反应过于冷淡,撅了噘嘴。
“好,好,那你原来的老师是谁?”
莉塔叹了口气。
“哼哼~他就是大名鼎鼎的——”
“福尔内德·安迪内吧。那个卷毛睡魔。”
梅尔歇的话突然被一个从背后传来的声音打断,抢了台词。他刚打算埋怨一句是谁这么没眼力见抢别人的话,却在转过身去的一瞬间发出了杀鸡般的叫声。
原来是绪站在他身后。
无视掉梅尔歇那如同发现网恋对象是自己偶像一般的叫声后,莉塔问清楚了绪站在他们后面的原因。
“我刚刚听到有个小孩儿在楼下几哇乱叫,我还以为是莉塔带了个小男朋友回来,于是绕下去想瞅一眼,然后没想到你们一直没发现在背后尾随的我,以及你竟然把梅…梅……198232带回来了。”
绪穿着居家必备肥宅服,有点困惑地挠挠头。似乎对于眼前的情况抱有疑惑。
“所以说,你上我家来干什么。”
“老…老师!!我只是想来探望您!!!”
莉塔几乎能看到梅尔歇眼睛里冒出来的星星了。
“我——”
“我好的很哦,以及,198232,如果你想要打莉塔的主意的话是没希望的,放弃吧。”
“不不,老师!我只是来探望您而已!真的!请相信我!”
梅尔歇看绪往西栋里面走,他也跟上。
“以及,老师!我的名字叫梅尔歇!”
绪显然是有些不耐烦,他走到自己房间的门前,刚想拧动门把手,但很快又放下胳膊,转过身来,半蹲,然后用手拽住梅尔歇的脸,向两边拉。
“真·的·什·么·事·都·没·有·吗?”
莉塔只见梅尔歇又发出了杀鸡一般的叫声,然后对天发誓,说自己没有。绪这才松开他的脸,转身拧动房门的门把手,做手势邀请二人进去。
“抱歉哈,最近翘班有点多,我以为教会中层又要催我去调查什么精灵狩猎的事了。他们一般是直接给我打电话或者发邮件,当我装死不回音的时候,他们就会派人过来直接找我,有的时候是学生,有的时候是同事。”
绪开了一包薯片放在大玻璃碗里,然后坐下,拿出手柄,打开电视。梅尔歇明显是被这一系列意料之外的操作给惊到了,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绪的一举一动,然后看着他打游戏。梅尔歇这番表现,莉塔算是看懂了。估计是绪平时在学生面前装的很正经,此时让梅尔歇感受到了反差吧。场面一度很尴尬,莉塔只能自己打破这种令人窒息的气氛。
“那个……绪哥哥,为什么要这么努力地躲开工作呢?完成工作,这不应该是——”
[分内的事吗]
这后半句话莉塔没好意思说出来。
“这你就不懂了哦,莉塔,这种费力不讨好的事我不是很想干。这种级别的事件一般都是由教会中层直接负责的。不是我说,和中层那堆家伙打交道简直难之又难。”
绪皱皱眉,突然没了打游戏的心情。
“但是,老师,我听说这次的事件是由弗瑞斯特联邦三区的清枝末尾直接负责的,据说他是个很正直很好沟通的人来着……”
“呃…末尾确实人不错,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不是很想看到他的脸……话说回来——”
绪瞅瞅梅尔歇。
“你之前竟然是安迪内的学生吗?”
“啊,嗯,是这样没错……怎么了吗?您和安迪内老师很熟吗?”
“嘛,一般般吧,我原来也是赫恩西区的,和他算是同事吧,他一开始还好,后来却变得很奇怪。”
绪以光速食用着薯片。
“不过你当他的学生应该还挺不容易的吧,他因为能力反噬的原因一天要睡够十四小时,想想还挺好玩的、开着开着会突然就睡倒了。”
“总之——我不想掺和那些莫名其妙的事件啦,我都已经很努力的翘班以便可以只当个Primary阶神职了,就不能让我安安静静主持点婚礼啥的吗——”
莉塔听了觉得欲言又止,努力翘班让自己不升职也不被开除也是个不能小看的技能。绪这人还真是深不可测。
梅尔歇在那之后硬拉着绪合了几张影,然后便回去了,走前还被叮嘱了很多次“不要打莉塔主意”这种话,搞得莉塔怪不好意思的。说实在,莉塔觉得绪对梅尔歇的态度实在是冷淡,明明是自己的学生,却连名字都记不住,实在不像是绪的风格。她犹豫再三,最终还是小心翼翼地向绪发问了。意料之外,绪竟然很爽快地给出了回答。
“虽然和你解释起来比较麻烦,但我还是希望你也不要和他有太多关系。”
绪说。
“他是从赫恩西区派来的,或者说是安迪内派过来的。光是让教区负责人做一个见习,或者说是预科班的驱魔师的导师就已经足够令人怀疑他是走了多大的后门了,更别说现在还派到我这里。”
“我和安迪内之前有发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这事和我家有些关系。”
莉塔点点头,慎重地听着。
“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我们家是搞魔术刻写的吗。其实,除了魔术刻写,我们家,或者说我妈妈家那边,还掌握着另一种技术,魔术烫印。这种技术和刻写差不多,但只是把术式刻在表皮上而已。魔术刻写的执行人与被执行人关系越亲密,成功率越高,但烫印就没有这种麻烦的条件在。虽然反噬会比较严重,但由于执行起来比较简单,成功率也高,所以经常会接这种单子。安迪内从小就是被作为特级驱魔师候补而培养的,他比我大十岁,但是能力开发的却不如我程度高,由于每段时间内特级驱魔师的晋升名额有限,所以——”
“所以,他被强行执行魔术烫印了,而执行人是——”
今天,也是阳光灿烂的一天。
“看!有blingbling的石头!”菖蒲指着悬崖上露出一点点绿色边缘的矿石说道。和其他寸草不生的山体不同,就像是冬天干燥皲裂的皮肤,那里的表层岩不知为何布满了大小不一的豁口,里面隐约透出绿色的荧光来。
“哦豁!运气真不错!”索里艾赞赏地拍了拍菖蒲小天使的肩膀,两条触手吸溜溜伸向目标物,“这样第三个目标就轻松……松……松……噫!”索里艾伸出的触手停留在距离矿石不到两米的地方,再也无法延长了。
“够不到啊……”索里艾遗憾地摊开手,转头对队员们提议道,“要不我们绕个路爬上去?”
“不需要。”洛亚从人群中走出,取下弓就准备瞄准射击——
“STOP!!!”索里艾将触手挽成禁行标志拦在了洛亚的视线前,及时阻止了队员的炸山行为。
“虽然我们是来执行任务的,但是最基本的环境保护意识不能丢!你这一箭上去可能是悬崖变梯田!”
“事多。”洛亚收弓默默退回加尔身后,并熟门熟路地从对方斗篷下掏出了switch。
索里艾的目光在一众队员的脸上逡巡而过,然后往下,停在一对得意洋洋抖动着的耳朵上。
“嘿嘿嘿,这种时候就要看我的了。”闪光活动着手腕从队列里走出来。
“你行吗?小老鼠。”
“不要问公鼠行不行的问题!”闪光做了两个深蹲活动筋骨,自信满满地咧开满嘴小细牙,“在我老家,就没有长耳跳鼠征服不了的悬崖!看着吧!”说着就蹭蹭蹭地窜了上去。
“嗯嗯,果然是术业有专攻!”
闪光很快窜到了一道大裂口处,扒着洞口探头进去,差点被里面的绿光闪瞎了眼,那些本应该被深藏在岩石深处的矿石如同阴暗洞穴里生长的蘑菇,简直唾手可得。
“总觉得太容易了一点……”闪光一边喃喃自语一边掰下一块矿石,转身向地面上的小伙伴们摇手示意,却见他们都是盯着自己头顶一脸菜色。
“闪……闪光……慢慢下来……别抬头……”
可是已经晚了,闪光下意识抬头,正对上八只拳头大的复眼——
“叽叽叽叽叽叽!!!!!”
“跑啊!!”
锯齿状的口器从缝隙中伸出,嵌入闪光扒着的岩石,就像嚼碎小饼干一般轻松。在蜘蛛魔物发动攻击的一刹那,闪光果断松手从悬崖上坠落下来,被触手织成的网临空捞住。
“洛亚,塔德尔,轰它!”
话音未落,一道雷电从正上方劈了下来,与从下方激射而来箭矢前后夹击,将蜘蛛魔物的行动完全封死。
一阵轰隆巨响,两种能量相互碰撞炸裂出刺目的白光,夹杂着魔物尖细的嘶鸣。
等所有人的眼球从暂时性失明中恢复过来,原本垂直高耸的悬崖已经被削出了一个25º的斜面,当真是开发梯田的好苗子……个鬼啊!
索里艾把炸毛成一团的闪光提溜起来好生安抚,对着碎石坟头拜了拜。
“对不住,对不住,实在是逼不得已……”
不等众人把心安顿回胸腔里,被削平的悬崖顶端传来窸窸窣窣的移动声,在一众成员僵硬的表情中,一只体型比刚才的魔物大出三倍的巨型蜘蛛出现在视野中,八只眼睛放射出嗜血的光。
洛亚:“卧槽,精英怪!?”
菖蒲:“它看起来很生气诶……”
云冰:“你家三层独栋如果被削成板房大概也是这种表情……”
索里艾:“加尔……麻烦你给全队加个buff……”
加尔:“好。”
说完,队员身周泛起了魔法加成的周文。
“不是这个,是逃跑用的加速buff啊啊啊啊!!!”
然而已经太迟了,老家被毁的精英蜘蛛魔物迈开长腿轰轰轰直冲咕咕驯兽团而来,庞大的身躯完全没有拖累,转眼就到了近前。
“队形!切队形!”
一番的手忙脚乱,菖蒲和艾琳各持着武器冲上前去,脆皮远攻手们被掩护在后方,给加尔留出重新施法的时间。
“锵!”“锵!”两声金属相击的脆响,两人一左一右格挡住蜘蛛锯齿般的口器,洛亚借机又抽出一箭,瞄准蜘蛛最大的一只复眼射了过去。
“轰!”箭矢深深插入魔物的头颅中,但它似乎没有痛觉一般,任由伤口处流出荧光绿的血液,挥舞着前肢向放在嘴边的小点心扫去——
“退开!”菖蒲后撤两步,堪堪退出魔物的攻击范围,反应慢半拍的艾琳被索里艾的触手直接卷住抛了出去,同时一团啫喱状的触手被拧成一股拦截在蜘蛛魔物的攻击路径上,硬生生挨了一击。
“嘶!”
看到这一幕的队员们不禁倒吸了一口气,但见那触手表面突然分泌出大量的黏液,在蜘蛛魔物的攻击下如同一条滑腻的盲鳗,咕叽一下就摆脱了桎梏。
“来呀来呀!小虫子!抓我呀!”闪光仗着身手灵活在魔物面前上窜下跳试图扰乱敌人的注意力,东踹一脚,西扫一尾巴,没什么威力,却是把魔物扰得烦不胜烦。“想吃我!想得美!”却不想魔物突然尾巴一抖,喷出一股液体,在空气中凝结成带粘性的网来,将蹦哒得正欢的闪光兜头罩住。
“叽叽叽!!!???”
千钧一发之际,魔物突然停下攻击昂起触角吃痛嘶叫起来。
原来是云冰不知何时偷偷摸到了蜘蛛背部,抽出毒刺对着它的腹部扎了下去,却只发出“叮叮”两声金属撞击的脆响,被魔物坚硬的外骨骼挡住了。
“啧。”一击不成,云冰迅速后撤,在魔物发动反击前隐去身形,蛰伏起来等待下一次攻击的机会。
然而蜘蛛魔物似乎已经耗尽了耐心,不愿再陪这些小点心们玩耍。它抖索着触角发出人耳无法识别的声波,瞬间斜坡上就冒出了无数鲜红的眼睛,几十上百只半人高的蜘蛛魔物从巢穴里探出头来。
“妈耶!捅了蜘蛛窝了!”
恰巧此时加尔重新完成了加速咒文的吟诵,众人只觉得脚下一轻,不用队长发号施令,转头撒丫子就跑。
“队长!是悬崖!没路了!”
“我们不是在谷底吗?为什么还会有悬崖!”
“跳!不要停!跳下去!”
眼见着跑得最快的小蜘蛛就要摸到衣角,众人来不及犹豫,纷纷从断崖上跳了下去——
信仰的跳跃!
一公里外。
一只绿色的气垫船哼着歌儿顺流而下。
“这里的山路十八弯~这里的山路九连环~这里的~这里的~这……”
“闭嘴!!!”
在索里艾恐怖的声波攻击下,众队员纷纷祭出道具,有耳塞的塞耳塞,有触手的塞触手,啥都没的搓搓闪光薅个毛团塞。
时间回到五分钟前,从悬崖上信仰一跃的咕咕驯兽团成员们,在下坠过程中被索里艾用触手一一绑住栓在身边。入水的一瞬间这些触手吸水膨胀开,互相纠缠形成一个中间凹陷的扁圆形盘状物。
喝饱了水的索里艾内心也是膨胀的:“哈哈哈哈,我就说给我一片太平洋,我就能征服全世界!”
云冰:“说的好听……如果下面不是河是岩石怎么办?”
索里艾:“没问题没问题!走啦!咕咕驯兽团向着最后一个目的地前进!”
就这样,咕咕驯兽团成员坐在触手编织成的气垫船上,顺着湍急的河水漂流而下,向下一个目标所在的D区前进。
如企划书所说,打卡要求为产出一份与官方主线相关,且至少与其他一位角色或官方NPC有互动(在主神立绘公布前,仅与主神互动不能算作打卡,请谅解)的投稿,没有篇幅要求。没有完成打卡的将会被判定为“角色在战争中死亡”。
主线剧情请归在“叙事诗”tag下的“第二章-太阳”或“第二章-月亮”子tag下,没有按照规则打上tag,或与主线剧情无关、或仅关联了自己的角色的作品无法算作打卡成功,请注意。
以下是第二章未打卡/打卡失败的死亡角色:
酸:伊芙利特、波多尼•欧拉蒙特
甜:源香音、萧箐珩、中野花、莫娜
苦:兰斯洛特
辣:早纪、Yury
咸:姜丝、多古矢木、雪莱
清淡:风雪夜归人、一寸红
若有错算、漏算的情况,请联系企划组。
正文共3330
我就是想自己爽一下,仍然是意识流(
划水快乐,滑铲更快乐
伊戈尔现在头疼的要命,受气候的影响各地接连不断的要求加大调配物资量,不断有新的受灾情况送至,他几乎每天刚开门坐在办公室的座位上就有人用抱的方式给他送来一大沓新的文件——还是分选过的——和昨天的还没有处理完的掺在一起,他不得不花出宝贵的时间去额外整理这些铺了他一整个桌面的档案。
不知是工作原因还是天气,他最近感到异常暴躁。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情绪了——郁结,不爽,甚至想要破坏些什么东西。他把久违的暴脾气归罪于那位固执己见的财政部长,然后低头试图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眼前密密麻麻的文字上。
在他将这一上午的第四个钢笔尖戳歪的时候他还是决定不负责任的请假让自己冷静一下。
大雪覆盖了整个索尔,街道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偏灰暗的建筑上的斑驳被全然遮住,反而让人产生了一种崭新的错觉。夹杂着酸味的雪肆意地穿梭在空气里,如果忽略打在皮肤上的冰粒带来的灼痛感,那么这也不过是一场提早的雪。
伊戈尔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地走在街上,偶尔从围巾孔隙间钻过的寒风让他莫由的想到原来的世界。
寒冷在每个世界都是相似的吗。
他将帽檐拉的更低了些,透过布料呼出的热气很快又被寒风挟卷着带走,不出十来步掩在口鼻的围巾内侧就覆了一层薄薄的水汽,微微的凉意让他皱了皱眉,加快了回家的步伐。不知道那个小镇怎么样了,上次回来之后也没有时间再去关注,希望不要再糟了吧。如果不加以解决的话,那么也许整个索尔……
弗洛看起来没有什么波澜,但站在甲板上,伊戈尔能看到她紧紧绞在一起的手指,因为用力过猛细长的指节被攥得发白。他们没有过多的交流,但又对将抵之地心知肚明。
曾经与世隔绝的岛屿,而今也被战争卷入。实际上他内心多多少少是有一丝同情的——但谁让这片大陆上『神明』的存在让一切在原来的世界看起来、合理或者不合理的东西都悄无声息地发生着呢。
远远隔着与往日不同的浑浊海水,他隐约看到了落树岛上坍塌的房屋。尽管对清淡的异常地震有所耳闻,但并没有预料到会有这么严重。
原本湿润清新的空气被呛鼻的烟尘取代,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血腥味,还没有来得及被安置的居民零零散散地分散在坍塌的废墟上,除了小孩子的哭闹,大部分成年的居民尽管看起来异常疲惫,却也看不出有多么受惊。
看起来也不是个散心的好去处啊。
他没有太多波澜,只是以事外人的身份漫无目的地走在沿岛相对人口少一些的地方,鞋底沾了些沙粒也没有在意。浑浊的海水偶尔会在一次翻涌时冲上一些兴许是海洋生物的遗骸,又卷着破碎的砖瓦离去,进退之前仿佛在试探着什么东西的底线。
湖绿的眼睛里映出灰色的海天交界线,他停在岛的边缘,以平常都不会有的散漫姿态仰头望着。
神的旨意。
神的旨意。
神的旨意。
脑海里萦绕着这四个字,他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下子停止长期高强度工作带来的后果,近来发生的一系列事在脑海突然里胡乱嘈杂的浮现,连带着一些愿意想起、不愿意想起的回忆交织在一起,像是被巨蟒猛然咬紧了心脏,麻木的沉重让他有一点喘不过气。
其实什么都没有。
有必要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吗。
怜悯的声音在自己的脑海里质问自己,他不知道怎么回答自己这个问题,什么是必要呢。回到原来的世界吗?不,他已经没有什么诉求了。尽心尽力于阿赛德?那未免太崇高,说到底他也不过是借了一个名号让自己活得更舒服一点罢了。
那到底什么是必要呢。
是神的旨意吗。
挥之不去的疑问压迫在紧绷的神经上,明明一切都归罪于、归功于神明的话,没有什么是解释不通的,但为什么还要纠结于这些事情呢。
他感到莫由来的一阵反胃,踉跄着活动了一下因为站的太久而僵硬的身躯,咬住下唇抑制以情感的波动。
还会和三年前一样幸运吗,这一次。
还会侥幸地活下去吗。
越想压抑情感似乎波动的越大,他走在无人的荒滩上,强烈的反胃感导致他现在有些眩晕,生怕下一秒就会吐出来——或者晕倒在这岛的边缘。他觉得自己今天很奇怪,奇怪到他不知道怎么控制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控制自己。
会不会死掉其实也不错。
弗洛踏在看不出原样的街上,环顾四周疮痍之景,没有波澜是假的,但她的注意力也没有尽然放在这上面。破碎的石瓦颇为硌脚,她不太敢踩在上面,生怕也许哪片废墟下还有幸存者,一个不注意就会夺走他们最后的生机。
她停在一小片相对开阔的平地上,这里聚集了一部分伤的比较轻的居民,在用简单的药草和疗法相互帮助对方止血,或者给予安慰。
他会在这里吗。
脑海里跳出了疑问,尽管几率微乎其微,她还是抱着侥幸心理,明金色的眼眸扫过目所能及的所有人,但并没有她期待的结果。说不上失落,她知道在这么一个不算小的岛上找一个三年未见的人有多不容易……更何况他也不一定在这个岛上。
她有扫视了一圈儿,微微皱眉离开了。
没有太多人去关注这个外来的徘徊于此的女孩儿,大部分人只是简单的扫了她一眼,又继续自己的包扎治疗;也没有人来得及问为什么罗瑞会突然急匆匆地离开,甚至来不及收拾好那些散落的枸杞和药膏。
那是她没错。
罗瑞在废墟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走着,他不敢跑起来,生怕任何一个细微的异常之举都会引起弗洛的注意。
她怎么会来。
为什么要来这里。
匆匆地走了称不上远也不算多么短的距离,他稍有些心虚地回头看了看。没有那个耀眼的金色身影,很好。他有些泄劲地放慢了脚步,不想在参差的砖砾间崴了一下。
他干脆坐下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枸杞淡淡的的甜味弥漫在齿间,脚腕处的疼痛也逐步消退,但纷乱的思绪仍没有理出个一二三。
震后的天空透着一股压抑的灰暗,太阳失去了金色的光辉,惨白的浮在头顶,明明没有寒意,但他却生出了一种回到很久之前索尔阴沉的冬日的错觉。
他不知道如果被认出来了会发生什么,也不想再去忧虑这个问题。拾贰的面具还贴在他的脸上,偶尔被夹杂着灰尘的风浮动,露出紧紧抿着的嘴唇。
有了第一面……
那大概很快就……
手指无意识地扣进土石之间,修剪整齐的指甲被折断了短短的一小片,血珠从指间渗出,但他仿佛意识不到细密的疼痛,仅仅是上下滑动的喉结昭示了他的紧张。
又或者说某种畏惧。
他抬头又看了一眼毫无光芒的太阳,灰厚的云层已经掩住了大半,剩下的一小片犹如沉在水底破碎的玉盘,模糊的周晕像是哀怜着什么人。
哀怜什么人呢。
“……你还好吗。”
弗洛在码头看到伊戈尔有些不太稳当地走过来,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她觉得那张本来就苍白的脸此刻更像石膏雕刻出来的一样,无半分血色,显得眼下的黑眼圈也更明显。
“啊……没事,你找到了吗……?”
他不自然地理了理衣领,偏头看着涌击船身的海水,含混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没有,”弗洛边往船上走边回答道,“我想也许他不在这个岛上……”
“啊……这样。”
他从声音听不出对方的情绪,没有再多问,也无心多问。现在他脑子里乱的很,刚刚还是没有抑制住,但由于胃里实在没有什么东西,仅仅是干呕了几下。他考虑着也许回去之后该好好的不靠安眠药睡一觉。
房间里温度没有比外面高多少,食物成为稀缺物的时期,穿越者的能力不知道是不是神的一种恩赐。他没有任何饥饿的感觉,辛辣而冷冽的液体从食道滑进空荡的胃,一瞬间的凉意后蔓延上来的却是灼烧感,连带着心脏。
他逃避不了从早上起伴随了他一整天的焦灼,不安,暴躁与抑郁,只能用这种原始而野蛮的方式试图让自己更清醒或者更不清醒一点。
到底是什么原因呢。
漫天飞雪的傍晚要比平日更加昏暗,他没有拉上窗帘,也没有开灯,任由窗外被飞雪扑打的闪烁的灯光洒在房间里,光斑跳跃在他的脸上,偶尔触碰到伏特加半透明的瓶身,和瓶中看起来同水无异的液体纠缠在一起,随着他的不甚温和的动作被搅成破碎的光点。胃里的灼痛刺激他的神经,但他依然清醒,甚至比任何一个办公的清早都更加清醒。
他松手让酒瓶跌在瓷砖地板上,破碎的玻璃碎片和残余的液体飞溅出来,和三年前他扔出去的那个酒瓶破碎的样子没有任何区别,只是这个没有爆炸而已。
还有四个,
三个,
两个。
酒瓶破碎的边缘划破了长期带着手套的手,刺眼的血红顺着手指滴下来,他无知无觉地抓住剩下的一个酒瓶,毫不留情的摔碎,然后就这么维持着抬着胳膊的姿势,让血液滴在那被光斑浸润地仿佛珍宝般闪烁的碎片上。
他伸开一直蜷着的双腿,也没有在意赤裸的双脚直接接触了冰凉而锐利的碎片,收回胳膊后仰躺下去,没有意识地盯着天花板。细密的疼痛催生出几丝疲惫,他不知道脸上湿润的液体是酒还是别的什么,但他很高兴自己能在酒精的催化下睡过去。
打扫的话,要花很久吧……再请一天假好了。
(是和江杉的接力,前情在江杉的卡)【字数:3072】
好可爱!!!
唐雪画几乎冲口而出,还好江杉扯了她一下。
但那个孩子似乎还是被这点动静吓到了,抱着那个和他体型不太相称的大水杯猛地回头,满杯的水倒是洒了一大半在身上。
只见他仿佛被龙猫施了法的小树苗,迅速地抽条拔高,眨眼的功夫摇身一变,成了一米八的大个子。背后的叶片迎风舒展,像是铁扇公主的芭蕉扇,叶脉贲张,化成了一人多高的巨大盾牌,把唐雪画看得一愣一愣的:“大……大力水手?”
“这是武器……他是穿越者!”江杉率先反应过来,“这好像就是普通的水?泡了水会变大的异能……是清淡派的??”
“什么!是敌人?”唐雪画一把回旋镖瞬间脱手,身体紧跟着窜出去,“那还废什么话!”
她倏地跃过灌木丛,似乎碰落了一层浅浅的白色,像是积雪。
“不过也可能是什么别的口味的饮料……”江杉话音未落,人已经被唐雪画的飞爪拉到她身后。
好在两人训练从不偷懒,又经常相互切磋,到现在配合已经相当默契。江杉马上止住话头召唤武器,盾御的领域撑开,把两人护在中间。
唐雪画的暴雨话梅接踵而至,然而叶片盾仿佛带着无形的斥力,回旋镖和飞蝗迫近它便立刻转向滑开,蝴蝶一样四向翩飞,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长弧,不断地接近又飞远。那个奇怪的男孩就这么岿立在一片弹雨中,几乎有点如山如磐的味道。
但他一开口就立刻破坏了微妙的平衡:“来打我呀!哎呀不行嘛!打不到我打不到我!我好怕哦!一点都不疼哈哈哈!”
“什么玩意儿?你垃圾话成精吧!”唐雪画气不打一处来,“江杉!他没有攻击力!”
“再观察一下吧,我觉得藤蔓好像有一点牵制……”
“回旋盾!”唐雪画不耐烦地打断。
山楂盾瞬间掷出,和唐雪画的镖刀叠在一起。腐蚀性的镖刀破开了植物的防御,回旋盾附带的眩晕效果让男孩怔愣在原地,铜墙铁壁破开了一丝缝隙。
就是现在!
唐雪画的暴雨话梅蓄势待发:“说!你到底是哪国的奸细!鬼鬼祟祟来我们阿赛德想做什么!”
没等她的中二台词念完,右肩突然一阵锐痛。
“谁!”江杉立刻召回盾牌撑起盾御,警惕地四周观察。
黑乎乎的子弹化在肩膀上,把唐雪画的衣服染出了一小片血迹似的形状,浓郁的巧克力甜香散发开来,在场的三个人似乎都有点受不了。
“好啊!你还有同伴?甜国放冷枪的,有本事出来!别躲躲藏藏!”唐雪画扣住飞爪,审视灌木丛的动静。
“我……”有些犹豫的女声刚一开口,就被飞爪拖出来,出现在三人的视线里。
那竟然是个戴着圆框眼镜和粉色蝴蝶结的少女,端着和她一身粉色洋装形成强烈反差的猎枪。
猎枪有半人多高,唐雪画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肩膀,真是够疼。
五枚回旋镖离弦似的飞向洋装少女。那少女看上去怯生生的,端枪的手却很稳。连续三枪点射,每一发子弹都准确打中一枚高速移动的飞镖。
眼看着剩下两枚飞镖就要飞到少女的身前,碧绿的叶片盾突然杵在了中间。和少女通身的粉红色衬在一起,好像绿叶护住花朵,一瞬间煞是好看。
“大力水手”语速很快:“香音?你怎么在这里!来得正好,这两个人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打……”
“我只是路过……”洋装少女抬起头看了男孩一眼,又低下头去。
“我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江杉仔细察看唐雪画的肩膀,发现没什么问题之后挠了挠头。
“这两人明显认识,要说没有鬼我才不相信!”唐雪画不由分说,按捺已久的暴雨话梅袭向对面两人,“跑到敌对国家,躲在背后放枪,你说你是路过?”
这时异变陡生——泡水变大的男孩仿佛破了洞的气球,迅速萎顿下去。就好像他是什么披着皮囊的妖怪,到了时间就又现出原形。
叶片盾也跟着瘪了下去,唐雪画收势不及,数不清的话梅飞蝗就要打到小男孩的身上!
被男孩称为香音的洋装少女把枪一横,几乎舞成圆形,硬是撑过了一阵暴雨话梅。
唐雪画立刻对她刮目相看:“你真厉害,我都想和你交朋友了!怎么就是敌对阵营的呢……”
阴沉沉的天空突然狂风大作,这是酸雨的前兆!不,按照之前居民们的说法,现在这种低温条件下,即将到来的甚至可能是前所未见的酸雪!
他们即将直面导致近期房屋道路受损的元凶,可是这两个敌对阵营的穿越者还在面前,怎么办?
原本剑拔弩张的气氛因为天气的变化倒是缓和下来,四人都在抬头望天。
“我真的只是刚好路过,否则不会主动出声……”洋装少女轻声解释,“我和虎皮确实认识,而且是同盟,但我确定自己是单独行动。我不是来打架的,我执行的是调查任务——想必虎皮也是,不然不应该单独行动。我是看到虎皮被围攻,情急之下才会出手。”
唐雪画不依不饶:“调查?来敌对国家调查什么,想打探军事情报么?”
“来畜牧区打探军事情报是不是脑子坏了?”被称为虎皮的男孩子忍不住开口。
他虽然缩回了原本的体型,但是见识过他异能的江杉和唐雪画,已经完全没有了“好可爱”的想法,反而觉得这人就是欠揍。不过他的异能不再使用时,唐雪画面对他也不再有控制不了的烦躁和愤怒。
“嘲讽也是你的异能对不对?自带拉仇恨的,”江杉小天才再次展开了他的推理,“所以刚才雪画才会控制不住地一直打你。”
“对啊,”男孩理所当然地一抄手,“不过被动技能是你们先攻击了才会触发的,所以不能怪我,谁让你们不听我解释!”
唐雪画鼻子都气歪了:“所以你被打了也不能怪我们!”
“哈哈哈!被打的可不是我!”烦人的小鬼不用技能就已经让人恨得牙痒痒,要不是江杉拉着恐怕又是一场恶战。
“抱歉,我只是想阻止你出手。应该没有伤到你吧?被我的choco子弹打中什么问题都不会有,就是会……比较痛……”洋装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是甜国的源香音。他叫与野虎皮,是咸国人。”
“原来是咸阳人,猜错了,我还以为是清淡派的。看到敌对阵营的,下意识地就打起来了,”江杉似乎被她的紧张传染了,也有些不自在起来,“既然你们不是来打架的,也没必要你死我活。其实我们也是执行调查任务,或许可以暂时合作……我叫江杉,她是唐雪画。”
“不分青红皂白打人的是我,我拉你的,你用不着背锅,”唐雪画瞪了江杉一眼,又转向源香音和与野虎皮,“合作可以,不过我还是想先问问你们,到底来调查什么?”
灌木丛中掠过一阵沙沙的风声,紧接着空中噼里啪啦,撒盐似的下起了小颗粒的冰雹。明明是温度很低的冰雪,打在皮肤上却有种近乎灼痛的感觉,像是碰到了什么化学品。
“我就是为了调查这个!”与野虎皮指着冰雹,“附近哪里有水?我的异能需要泡水才能使用!”
江杉撑起盾御为四人阻挡冰雹:“还是先找个遮蔽物再说吧!”
噼里啪啦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大片大片的雪花开始飘落,温柔地腐蚀着篱笆和院墙,转眼间在地上积了浅浅一层雪白。
“谢谢……我也是为此而来,”源香音边走边解释,“最近大陆气候异常的问题越来越严重,我国边境也受到影响……我并不是有意窥探酸国的经济问题,酸雪的情况就是我要找的线索。现在我已经看到了,等雪小一些就会离开,绝不踏进这边的农场——当然,有你们在,想必也是不会允许的。”
几个人躲在牧场边还没被腐蚀干净的废弃小棚里,各自在调查报告上刷刷地记录。唐雪画回头瞥见江杉的记录:“算了,我还是抄你的吧……就不应该拿两份表格的……”
“不是吧,这也要抄?”江杉大概不是那种每天早晨在校门口面馆抄作业的小孩。
“好吧好吧我自己写!小气!”唐雪画撇撇嘴,一边写一边咕咕哝哝,“酸雨变成了雪,但还具有腐蚀性……”
“干什么你,报听写呢?”江杉眨眨眼暗示唐雪画不要把粮食问题也暴露了。
“我报听写你写吗?”唐雪画习惯直来直去的脑子似乎没get到江杉的意思,但被说了之后也没有再念出来,她又去戳与野虎皮,“你说咸国也受到影响了对吧?”
听写,报告……就好像回到了学校一样。说起来,好久没跟班主任吵架了……
江杉在调查报告上工整地写着:酸国连绵不断的酸雨变成酸雪,气温骤降,房屋受损。粮食价格因路况和天气上涨。酸雪比往年不断扩大,这次甚至入境甜咸淡。
主线2-3、2-4
在萧霖和伊娜恢复的时候,玛特去四周观察了一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们好像到了一个地图上没有的地方。
当玛特讲这件事告诉萧霖和伊娜的时候,三人陷入了沉默,刚才在蝗虫群中作战的时候,根本无法辨别方向,只是知道移动了一段距离,但由于被蝗虫阻挡视线,所以并不知道这是到了哪里。
看看四周,这是一片山林,但是却是白天,所以不可能是红月森林,C区是高山悬崖,D区是平地区,而这里更不可能是安全区。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觉得我们进入了一个异空间。”玛特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刚才在四周观察的时候感觉到了一点儿魔法的波动。”
闻言萧霖和伊娜均诧异的看着他,他们俩对魔法一窍不通,丝毫感觉不到魔法是什么。
“我只能感觉到这里的湿气变得更重了。”伊娜一直保持着兽化状态,通过头上非实体的两个触角,她的感知能力更强了。
“我怀疑这是一个魔法创造的异空间,但是我感觉不到这个空间力量的源头在哪里。”玛特觉得自己说的有点严重了,于是安慰道,“不过你们放心,我们四处转一转就可以确定这里的魔法流动了。”
“玛特说的基本没错,但是这里不是什么异空间,这是一个结界。”一个声音从不远处的树林间传来,随之一个小巧的身影出现在几人眼前。
“莲莲!”
“你总算回来了!”
“卧槽!姐姐你身后那是什么?”
伊芙莲坐在魔杖上,她一如既往地闭合双眼,一头秀发在身后飘动。但是更吸引人的是她身后的巨大包裹,那个包裹大到可以放下三四个伊芙莲,而且隐隐能看到包裹里有东西在挣动。
“啊,这些是我收集的研究素材,要带回去的。”伊芙莲笑道。“别管这个了,我们先想想怎么出去吧?大boss要过来了。”
“大boss是怎么回事?”萧霖问到,“还有你说的结界是什么?”
“啊!原来如此,我知道了我知道了!”玛特一个人像是想通了什么,自言自语道。
“别废话了,说重点啊!”伊娜不耐烦的说道。
兽化后的伊娜绝对是个爷们儿,绝对的。萧霖心里念叨着。
经过伊芙莲的解释,大家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其实伊芙莲和玛特几乎是前后脚回来的,但是她感觉到了周围魔法的异常,就去四周查看了一遍,结果可以肯定,大家被带入了一个强大的魔物的固有结界之中,而此时那个魔物正在向小队的方向移动过来。
就在几人商量对策的时候,一声长鸣响彻天际,一头白色的巨鹿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
出现在几人面前的是一头高大的四角白鹿,四个巨大鹿角足以威慑一切靠近它的人,强健的躯体上肌肉的纹路若隐若现,它的身上还有着一些神秘的花纹。
面对这头散发着强烈压迫感的巨鹿,几人倍感压力,还未交手就已经有了一丝退意。
“这,这是……”萧霖看着眼前的巨鹿,似是想到了什么。
“萧霖,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伊娜急切的问到。
闻言另外两人也看向了萧霖。
“这是,夫诸。”萧霖答到,“我在书上见到过。”
夫诸,四角白鹿,见则其邑大水。
听了萧霖的解释几人了解到,这白鹿可以算得上是神兽了,但凡它出现的地方,就预示着水灾即将到来。
“难怪我一直觉得湿气很重,原来是因为这头白鹿。”伊娜恍然道。
“所以说是水属性喽,看来我帮不上你们了。”玛特说道,其实他是没问题的,因为玛特的火焰是不怕一般的水和冰的,其火焰温度足以蒸干普通的水属性攻击。
“是会带来水灾的凶兽呢,那是不是就可以抓来做研究素材了?”伊芙莲兴奋的说道,她跃跃欲试的想要动手。
本来这头名为夫诸的白鹿并没有什么动作,但是听到伊芙莲的话之后,它的面部竟然出现了人性化的愤怒的表情。白鹿似是皱着眉,从口中喷出巨大的水流击向几人。
毕竟是一起作战过的队友了,几日来几人也积累了一定的默契。萧霖和伊娜分散开来,从两侧向白鹿冲去。
伊芙莲驾驭着魔杖迅速后退,她的魔杖在飞行模式下不能够进攻,必须进行模式转换,这需要时间。
而玛特则站在原地,他单掌推出,一面火墙便出现在身前,挡住了水流的攻击。迅猛的水流冲到火墙上后以极快的速度化为了蒸汽。
萧霖和伊娜的速度非常快,在水流攻击还未结束时就到达了白鹿两侧,在同一时间果断出刀,势在斩杀白鹿。
面对夹击,白鹿一个闪身躲过了萧霖的劈斩,然后用自己的鹿角架住了伊娜的双刃,并且在力量的抗衡中占据了优势。白鹿奋力仰头,将伊娜甩了出去。
一刀斩空的萧霖转身又是一刀。此时白鹿将伊娜刚刚甩出,力量用尽,新力未生,躲闪不急,正好被萧霖斩中了背部。
但这一刀下去异变发生了,白鹿竟然像水一般被斩得四散开来,洒落在地上。而就在玛特的附近,白鹿从地面上的水中飞奔而出,直向玛特冲撞而来。
玛特见躲闪不急,便要与白鹿来个硬碰硬,他的双手间形成了一个一人大的火球,奋力向着白鹿推去。而白鹿见状竟从角的分叉中喷出了十数道水流,水流如同渔网般包裹住了火球,这次火球竟然无法让水流变成蒸汽。
控制住了火球,白鹿便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它撞破了火球,也撞飞了火球后的玛特,玛特一直到撞上身后的大树才停下来,一时半会儿倒不上来气了。
萧霖快速回追也是没有追上,眼看着玛特被撞了出去,他骂了一声就和白鹿缠斗在了一起。
被甩出去的伊娜也赶了回来,加入了缠斗之中。两人合力竟然还斗不过一头白鹿,白鹿虽是用角对抗两人的三把利刃,但是攻守转换极其自然,就像是将自己的角化为了刀一般。
“伊芙莲!你在干嘛!动手啊!”伊娜冲着伊芙莲大喊。自从战斗开始,伊芙莲就后撤转换战斗模式去了,现在怎么还没好?
“马上就好了!我在准备光炮!”伊芙莲回应道,“不要让它改变位置,缠住它!”
伊芙莲的光炮武器已经在蓄力中了,点点金黄色的光芒正在魔杖前端汇聚。可惜这个攻击好像不能改变位置,这和萧霖以前见识过的光炮不一样,伊芙莲玩真的了。
白鹿是通人性的,它能听懂几人的喊话,知道自己将面临真正的危险,其攻势越发得凌厉了。
萧霖和伊娜手上目前都没有什么能控住对手的方法,只好死缠烂打,但是随着白鹿的攻势渐起,两人有些招架不住了。
就在这时,火光闪现,数道火蛇天罗地网般将白鹿困在了原地。原来是被撞飞的玛特缓过劲来了,有他在控住白鹿问题不大。
“你们快躲开!这招不分敌我!”伊芙莲这光炮发出的瞬间大声的嘶喊道。
“艹!你不早说!”萧霖忍不住要骂这个队友太坑,但是此时保命要紧,他拉着伊娜的手臂扑向了一边,大喊道,“卧倒!”
轰轰轰!
巨大的爆炸声响彻天际,金黄色的光芒成为了唯一的主题,幸亏伊芙莲出手有分寸,声势虽大,但实际上也就是一个方圆十米的无差别光炮攻击。这用来对付白鹿,应该足够了。
光芒散去,白鹿所在的位置变成了一个方圆十米,深两三米的大坑,除了地上四散的水迹外什么都没有了。
结界的影响开始消散,周围的景物逐渐变成了安全区的地貌。几人围到了大坑边,见到水迹大吃一惊。
“这!怎么会还有水迹?”一向淡然的伊芙莲都有些惊诧。
“难道,跑了?”伊娜问到。
“应该是的,即使用这种攻击我们也不是它的对手。”萧霖沉声道。
“诶,你们看!这水!”玛特指着地上的水迹说道,“这是那个可以变化颜色的水!”
“还真是!伊芙莲快拿瓶子来!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