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恋爱游戏?开启?】
“那么昴同学.......就由我先来吧!让我想想..... 好!我决定了。”“等等乐维你要!完了完了回不去了”乐维兴致勃勃,可是一旁的的安植早就慌得和海草一样一扭一扭,几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那边那位,”安植感觉有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拍在自己肩上“既然是个男孩子,怎么可以躲在女孩子生后发抖呢?”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瞬间,安植杀猪般的嚎叫,响彻了整个游戏社的部屋。
........
“脸色都青了啊!这个小鬼不会是要死了吧?罗科你这个热血白痴搞什么啊,死了我们可没法收尸啊!”“油菜花你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什么死不死的男子汉大丈夫......”“等等!”乐维打断了油菜花和罗科的对话,“现在是我和昴同学要进行游戏比赛吧,你们吵起来我们怎么比啊!”“也,也是啊,哈哈”罗科傻笑着摸摸自己的头,油菜花则是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那么昴同学,我选择的是——换装游戏★~”“换装游戏?”“最近不是流行一款换装游戏嘛,在女孩子之间可是非常流行的哦!★怎么样,要来吗?”“......没有问题”“不要小看我我可是仙女的说★!打扮可是很在行的!★”
于是两个人启动了游戏。乐维很认真的在衣柜里一件一件挑选衣服“嘻嘻嘻,这个好★~搭配出来一定很好看~。”相对于乐维,昴就不太一样:点击筛选,清纯美丽可爱性感保暖,再根据主题点击标签,然后把最高星级的衣服套上去。
“哇你这搭的什么啊!怎么各种奇怪的属性都聚集在一起了啊!该说因为是男孩子所以对换装不太了解吗,看来是我赢了呢~”
评分环节结束
“为什么这个家伙的西伯利亚的风能赢过我啊!不科学啊!系统坏了吧?!”“那个.....虽然总体风格很乱.....但是西伯利亚不这么穿....”霍星.凡小声点说到。“我只是根据题目要求的属性从衣服中挑选而已,这种换装游戏的评分系统一般都是根据身上所穿服饰的属性和星级评分的。”
......
好有道理啊完全无法反驳啊!
“啊......我居然输给了西伯利亚西伯利亚西伯利亚......”“那个乐维?”“安植”乐维一脸秋风萧瑟,看着安植,仿佛有什么重大任务要交付给他的样子“接下来就交给你了。”“什么交给我了啊!乐维你说话啊不要在碎碎念西伯利亚了!”“那么下一个就是你吗”“咦?”
安植抬起了头,恰好对上了昴那双深蓝色的眼睛,那双眼睛就像大海一样深,根本就看不透里面有什么,但是并不空洞。昴的眼神并没有什么恶意,但是在胆小的安植面前,昴好像有点可怕。“安植同学不要害怕啦。昴君不是什么怪人人,他只是话比较少呢.....虽然比较冷漠的样子但是并不无趣哦?”“.......星凡同学?”“嗯?怎么了吗?昴君?在我看来昴君就是这样的人啊。我不是很喜欢太聪明的人说话反而喜欢不那么灵机应变的因为会觉得自己很笨融入不进去呢嘿嘿嘿。”“不,奇怪的人不是你们....是是是......我......我一直不敢.....和人说话.....只有在乐乐乐.....维维同学......”“ .......我也和你差不多”“什什什么?”“如果不能用话语交流的话.....用游戏吧?.......你也喜欢游戏吧,我也喜欢游戏,我们可以以.....游戏爱好者的身份交流.....你不是怪人....星凡同学是这么说的....”昴拉了拉自己的围巾“.......那么好!”安植的结巴仿佛瞬间治好,之前那个胆怯的男孩瞬间被一个开朗活泼的男孩代替。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游戏光碟盒子“这是我的恋爱珍藏多年的恋爱游戏中的精品!”只见他拿出来的游戏光碟盒子上面画着一个可爱的女孩子,上面用少女粉的字体写着《甜美女孩恩维维》
“恋爱游戏?!”当看到游戏封面的时候,霍星.凡心里一惊,昴君看起来怎么样都是直男的人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会玩这种游戏的人啊!但是,虽然这么说.......我还是相信他吧......因为我们已经算朋友了吧?
“这个游戏......好像是传说中根本就找不到在哪里能找到总部的sunny工厂制作的游戏.....”“等等那是什么地方完全没听说过啊!死鱼眼仔解释一下啊!”“sunny工厂是一个很神秘的游戏厂商......它的游戏一般不会在世面上售卖,而是到处游走走到哪卖到哪.....简单来说就是.....到处摆地摊吧?”“摆地摊???”罗科和油菜花几乎是同时叫出来。“摆地摊不会被城管查吗!”“不知道呢.....似乎从来没被城管抓到过.....我当时就是从一个戴着蓝色蝴蝶结的女孩那买的!说起来那个女孩真可爱啊,嘿嘿嘿......”“没想到你这个之前还结结巴巴的家伙居然是个痴汉.....”“才才才不是!不是那个方面的啊!”“那么这位同学......昴”“嗯”昴看着安植,安植在努力克制正视他人面孔的恐惧感,可以看到他在强咬着嘴角,如果没有在咬的话,他的面部表情可能会变得很抽搐。
“和我一决胜负吧”
“感谢购买《甜美女孩恩维维》,那么请好好体验这款游戏吧!”
*仙女同学和胆小同学的挑战?
“昴君你觉得游戏社怎么样?”“还行。加入也没有什么问题。”“啊这样啊.....”
.......不对啊
怎么又没话讲了!这样不就又很尴尬啊。“所以今天放学后也要一起打游戏吗”“哎?”昴盯着游戏机打游戏说到“你说你技术不好吧,游戏操作技巧,我还是懂的。”“真的!那今天多指教了啊!”两个不主动的人,就这么自然的交流起来,有什么两人有共同交点,或是共同爱好 ,就从那里说起,很快霍星.凡就没有各种不适感,不用强迫自己扯出话题,只是这么自然的交流,没有任何拘束和限制。
学校
“......”霍星凡很认真的盯着拿着游戏机打字的昴。“说起来昴好像很喜欢打游戏呢,技术也很高。”“嗯......”“昴君你是因为什么喜欢游戏的呢?”
“!”原本在游戏机上按按键的手不再动了,游戏里的人物也不在动了......“.......因为.....不被......游戏不会对你发表意见......我不擅长与人交流”昴好像刻意避开什么东西似的,改了口“这样啊......”昴的脸色一沉,我又成为了别人眼中的“怪人吗”。“其实我也不擅长和别人交流呢”霍星凡笑着摸了摸脑袋,“我也不是很懂那么多的交流之道,但是和昴君就聊得来!可能因为我们都是游戏迷吧哈哈哈哈!我喜欢游戏的原因就是不被人理解吧?我在别人眼里都是老实人的角色吧。”“不被....理解。”“啊啊我也说了我不是很懂交流之道,虽然有试着插话但是总是融入不进去呢,但是有了游戏就不一样啊,大家有了共同的话题?就更好聊了吧?”“共同的爱好......”昴想起了游戏社的部屋,和两个学长,还有眼前的这个女孩。“这样就可以被理解了吗?”“差不多吧,有了共同的话题,说的东西有很多啊!而且这里是游戏都市啊!game is number one!有什么事是游戏不能解决的! ”说着,霍星凡就摆出了no.1的手势。
“那两个人在干什么”
“不知道”
*
“所以死鱼眼是决定赖在这了?”“那我们社是有正式第四人了哈哈哈哈,之后一定会有更多人加入的!”“不过没关系,和red竞争还是挺有意思的,我才不会输给死鱼眼。”“抱歉我今天教星凡打游戏不是和你比赛的。”“你这个死鱼眼什么意思啊”油菜花直接被气的炸毛。“好啦好啦,大家都冷静下啦,既然是社员那大家都是伙伴吧?要好好相处啊。”头上流汗的霍星凡表示心很累。本来社里油菜花学姐和社长就是一对活宝,谁知道这俩还会吵起来,这些还不是最重要的.....
她还一直被昴用从来没有人用过的称呼,星凡.....还挺好听的....不对这不是重点啊!
“哼!”油菜花撅起了嘴,头一转,两手一架“我就姑且认作你为伙伴了!”“伙伴....”“没错从现在昴君就是伙伴!和社长学姐一样是我的朋友!”
第一次被人以伙伴,朋友相称。这个女孩子....就像是打游戏打到困难关卡过不去,是个难对付的孩子啊。
“抱歉打扰你们了!我知道很不礼貌可是要是一直在这里窥视,不论是我还是【胆小同学】都会崩溃的!”“谁!”全员猛的往声音传出的方向——门口看去,站着一个白色头发,脑后系着一个大蝴蝶结,玫红色眼睛的女孩子。女孩子从角落抓出一个黑发黑瞳的男孩子。男孩子好像很惊恐的样子,一直在挣扎试图逃跑:“求求你了乐维,放开我吧,现在这个时候不合适......”女孩抓的更紧了:“你昨天也是这么说,今天也是这么说,还有明天后天,你也打算这么过去?既然感兴趣就去啊别一直躲着藏着玩偷窥啊?你这个人真的很奇怪哎在我面前大大咧咧怎么在别人面前就怂。”“哦?是对游戏社有兴趣的新人吗!”罗科问到。“是的,我是【仙女同学】,这位是【胆小同学】”女孩说到。“等等,仙女,胆小?名字很少见啊?”罗科一头雾水,怎么还有人叫这个名字的。“那那那那什么么她她....叫叫叫...乐乐维.....我叫叫安安植植....”“乐乐维和安安植植?很有趣的名字啊!”罗科哈哈大笑起来“不不不不不是.....”少年躲在女孩生后止不住的颤抖。“我叫乐维,他叫安植,【仙女同学】和【胆小同学】是我取的代号,因为这家伙太胆小了。”“......我有个问题。”昴君拉了拉围巾。“什么?”“.....为什么你的外号是仙女?”“哼哼!这理由很简单嘛~因为是仙女啊!”
全场一片寂静
“我说的哪里不对吗!算了,进你们游戏社要竞技游戏是吧,那么我和安植,向你们发起挑战!”
“等等乐维!”
“......可以哦”
“.......我.....是昴”
“ok,弹药填充好了,这时候就要悄悄过去.....哎等等我怎么倒了不是吧又over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星凡同学,你这是第25次死于敌人枪口啊。”“昴君我求你了不要这么打击我我很伤心啊.....虽然玩射击游戏会有一种快感可快感一来一不留意人就死了.....”
“那么今天游戏社的活动就结束吧,时间有点晚了”
现在,霍星.凡处于一种很尴尬的情况。从游戏社出来之后,她和昴刚好同路走在一起,昴君打着游戏没说一句话,霍星.凡也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几秒之后,“尴尬”充满了她的世界:等等气氛很尴尬啊!要不说些什么吧......但是要说什么啊要是说了什么不对的话会被讨厌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烦以前从来没有和人这么交流过啊.....如果不是因为他在玩游戏我根本不会和他说一句话啊!
突然间,霍星.凡好像找到了什么关键词
游戏。
说我来,自己和这个转校生唯一的交集,就是游戏吧?
那样的话?从游戏说起,不就可以了?
“那个啊昴君.....”霍星.凡虽然表面好像只是很自然的引起话题,其实内心非常的慌张“?”昴抬起了头看着星凡。“你很喜欢游戏,对吧?”“嗯,是的”昴君的目光仍旧停留在霍星.凡的身上。“其实我,也很喜欢游戏...虽然没有昴君那么厉害了哈哈哈。我虽然喜欢游戏但是怎么说呢,技术完全算中等吧,我没有油菜花学姐和社长那样特殊的游戏技巧啦,甚至是靠运气...可以的话,真的想向昴君一样厉害呢...”“那种事情,无所畏,只有喜欢,不就好了吗。”此时,昴的眼睛,不再和平时一样的死鱼眼,或是低着头打游戏不看人,而是闪着认真的光芒。“......”看着昴君的眼神,霍星.凡露出了微笑
“我回来了。”家里,空无一人。在电视机的旁边,放着一个小女孩的照片:照片里的女孩有着乌黑的长发,和深蓝色的眼睛,笑容很灿烂。昴停下了脚步,盯着那个照片,看了很久。僵持了一分钟后,他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似的,进入自己的房间,在电脑桌前坐下。“那个叫做星凡的女生......好像是说的来话的样子,还有那个游戏社挺有趣的样子.....”
所以.....
“昴同学,你要试着融入集体啊”
“那个人好孤僻啊,一天到晚就拿着游戏机”
“同学聚会就不要叫他啦,他只会坐在那里打游戏,来了也是占位置”
“愿意今天放学后和我到游戏社的部屋打游戏吗?”
“你这个死鱼眼还有点意思啊,既然想和霍星打游戏的话,先和我和罗科打一场如何?”
我这算是,融入集体了吗
我这算是......有了朋友吗?
有了第一个主动向自己说话的人
“你这不是能有别的回答吗......”
朋友......吗
“你好像很开心的样子呢”
“谁?”家里只有昴一个人,不可能有第二个人在。“不要慌啦,是没有人,因为我并不是【人类】”在昴君眼前的,是一个长相酷似一只红色瞳孔的,布满血丝的眼球,头上有着奇怪的信号柱,更奇怪的是,这个【怪物】长着四只脚。“你,是什么?”“我?”红眼睛的怪物说到“长这么一副奇怪的样子,也只有【恶魔】会是这样吧”“我可不记得我有做过什么坏事能招来恶魔。”
“没做坏事?真的没有吗!”“!”“而且可不止一件哦?你不会真的认为【404】能够融入这个世界吗?”
“......我听不懂你在讲什么。”“这样啊,那我就不打扰你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说完,红眼的恶魔消失了。“这是什么啊......【404】”
第二天
“嗨,昴君!”“哦,星凡同学”同路的两人,在路上聊了起来......好吧可能更多是星凡同学再讲话,因为昴真的不是一个话很多的人。然而此时的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正被【恶魔】监视着
“【朋友】吗......算了也没必要那么早。【她】犯下的错误,在这个世界结识了朋友获得了爱,还真是充满希望啊......”
“可如果这份希望被打破呢?”
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是一位不知道多少岁的神仙老人家
尝尝出没在各种地方,会变装在步行街的人潮中,会蜗居在城市边缘的深林里,会游走于海浪与沙滩的交界处
变幻莫测的性格以及踪影,没人能抓住他,除非他自己想
是个人后变神仙
出生在最荒谬的年代,只是因为其眼睛金色异于常人,被人们称为「金眸恶魔」,认为是不幸的象征
父母都对他很好,有个双胞胎弟弟,妈妈很疼爱他,但是生完孩子后妈妈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加上周围人的恶意中伤,最后支撑不住撒手人寰。爸爸因为其性情软弱,即使再疼爱孩子,还是在妈妈死后三日上吊在家里的一棵树上。
双胞胎兄弟其哥便是这位神仙,他被人绑在柱子上鞭打之后便被火烧,危难之际神龙出现,人们不可思议地看着神龙降临,咆哮地将两个小孩子带去,由于火烧,其哥便身上遍布烧伤,但是由于成仙后的时间推移以及自身的修养,已经好多了,但是真正要脱下衣服看还是看得到。
成仙是在他昏迷时神龙强迫,其弟为救哥一命帮忙答应,其弟也算是神仙,日后便去四处游玩,偶尔回来与之团聚,最近他回来决定呆在哥哥身边一段时间。
(想写的时候再写呢。咕)
村子常住人口里仅有几个识字的人。
洞箫吹得特好,也会笛子和琴,绘画入门级别,会一点书法。
长相貌美清秀——薄唇,眉目淡雅,杏眼。总体偏女气。
喜欢把头发高高地扎起,超长马尾甩头特好(美)笑(丽)。
凌肃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符合名字一点,时刻身着青衣...
凌肃并不严肃,他不但爱笑还爱哭。
运动神经好,村里的狗都追不上他。于是见到这一幕的先生决定教他轻功。
出村后没有了村民们的庇佑,叛逆期的凌肃同学终于暴露出本性。
为了躲避先生的巴掌,练出了满分的躲避技能。
轻微路痴,不分东南西北。
经常帮乡亲父老炒菜,凌肃小朋友炒菜比一般人好吃一点点。
大概是遗传问题,凌肃12岁才1米24,非常瘦。随便提一句,他女装特别好看。
与易柳初遇时十七岁,已出村3年,身高155cm,最终身高157
背景:
自小被父母遗弃。机缘巧合之下被竹溪村村民捡回家。
村内老人居多,大部分年轻人都去了外面,捡到凌肃的老人与村内一位隐居的先生有些交情,故而将凌肃交给他教养。
先生对凌肃很严格,但是待他如亲子。
先生天天都吹洞箫,多年的耳濡目染使凌肃深深地爱上了吹洞箫。
刚学的时候因为太难听被先生以激励为目的进行了嘲讽,晚上躲在被子里偷偷哭泣。
到12岁的时候吹得比先生好听许多了,先生大喜,带他出去外面玩玩。
凌肃,十五岁出外闯荡。走过几处地方后,于易柳所在的小镇定居。
“这是我的宿命。从今以后就是人类的时代了,即使没有信仰,你们也要活下去。”
身高:182
性别:女
爱好:观察生命、守望人类。娱乐方式是去人间游玩。
羽若彩霞,目如繁星,声似潺潺清泉的神鸟。
掌管生命的太阳神,博爱而温柔,在尚且强盛而光辉之时曾为许多人类带来福祉。
后来人们开始崇尚科学而丢弃了对神明的信仰(后人称此为“无神时代”),无数神明逐渐陨落,只剩下她还在留在世上。
在她也即将因人类的信仰消亡而陨落的时候,一位坚信神明存在的少女与这位世界上最后的神相遇了。
少女名为左枝,在她的神殿的遗迹处与她结缘。此刻的她已经没有往昔那样信任人类,因此最初并没有与左枝互相理解,那时她们不欢而散。但两年后左枝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心意,对她的思念越发深切,而作为神明的她也看到了这位人类少女的诚意,自此她们像友人一般相处。
但是光凭左枝的信仰不足以挽救一位神明,最终她还是失去了形体,于是左枝——倾尽一生敬仰并深爱着她的人类,查阅无数的古籍,还原出了她的本貌,并将她的神话代代相传。
于是她凭借着左枝的传承取回了神的力量,在左枝寿终正寝之后把她接到神界,让左枝成为了自己的神使。
关于曜羽的一些故事中没有表达出来的设定:
●她的设定灵感来源于凤凰,但写出来的时候完全是另一种样子。
●她与左枝相处的时间不足一年。
●她的服装是所有神明里最复杂的ww
●她对左枝的感情不是爱情,更像一种带着神性的守护,但无论怎么说都是超越了爱情的羁绊。(曜左锁死←)
●原本我想写一句“永别了,亲爱的左枝”但我写故事的时候忘记了啊啊啊啊啊(抱头)
●她的神殿在无神时代之前原本是各地都有,山上的是曾经最大的一座。在人们逐渐恢复信仰后,她的神殿首先被重新修缮。
●这个世界里的人们对太阳的崇拜时间最长,因此她是留存时间最长的神,在信仰复兴时代来临后,她选择了继续温柔而仁爱地守护世人。
你好。我姓殷。你随便怎么叫我都好。
很高兴认识你,不管你是谁,多大年纪,我都很开心。
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和我主动聊天的人了。
你应该只是个学生吧?和我读书时的样子好像。
一样的稚气,一样的迷茫……
你学习起来应该很吃力吧?你要加油,你们是我们的希望。
你有烦恼吗?
啊……不愿意说吗?那我也不强求你,毕竟一个时代有一个时代的苦恼。
我把我的烦恼告诉你吧。
我已经老了,老得估计看不到这块土地独立了,不要看我和你相差不了多少岁。
没有人喜欢我,没有人在意我。
不过这没有关系。
啊啊,你是他们那一边的吧?
我这里有糖,还有刀,我不玩虚的。
我就是殷梅雨。
你会选择一刀切下我的脑袋去拿赏金,还是吃下这颗糖假装什么也没发生过?
我尊重你的选择。
今天言岚打爆了肆瑾笙的头,因为他不还钱
大海泛起波涛,
海上的精灵和着浪涛欢唱,
啊,赞美神,
您的仁慈举世无双,
您的威严至高无上。
大海闪烁鳞光,
海中的群鱼披着光芒游荡,
啊,赞美神,
您的美貌无与伦比,
您的智慧世人难想。
大海卷起漩涡,
海底的巨兽搅着涡流叫嚷,
啊,赞美神,
您的强大无可匹敌,
您的荣光灿若骄阳。
喧嚣的风儿拂过海面
灼热的火流淌过林场,
贪婪的众神挑起霍乱的战争,
广袤的沃土沉入浩瀚的汪洋。
波涛的大海惊声尖叫,
海上的精灵凄厉鸣嚎。
闪耀的大海黯淡失色,
海中的群鱼无措惊慌。
漩涡的大海终将吞没万事万物,
海底的巨兽也要永归寂静寞哑之乡。
啊!可悲的神!
啊!可憎的神!
那赤红之洋上的死魂亡灵将齐声诅咒,
那蔚蓝之海里的残族余种要放声颂唱。
诅咒那神将覆灭!
颂唱那神要死亡!
平静的洋面上回荡着缥缈的咒歌,
终有一日,
那承起巨舟诺亚的洪水,
也要淹没上帝的天国圣堂!
一切故事的源头始于那无比久远的过去。
那是探究世界真理的旅人们才刚从接天的峰顶上飞起,智慧且美丽的妖精也还未走出巨木下的小小村庄,甚至就连人类那做屹立万年仍坚固如新的炼金巨塔巴别,在那时也仅仅只是涂画在草稿纸上的工程图像。
据那些自世界初创时一直延续至今的古老种族所讲,那会儿的世界美好得就像是神的后花园,陆地远比现在更大更辽阔,海洋也远比现在更蓝更清澈,草木更茂盛,物种也更繁多,不像现在这样,偌大一个世界只用来供养区区十几个群落。
然而过往的美好景象只是残存于记忆中虚无缥缈的幻影,残酷的历史早已注定,冲天的战争巨焰必定要焚毁神的伊甸花园。
那场席卷整个世界的战争浩大的叫人难以想象。
挺拔的山峰被撕成幽深的峡谷,炎热的盆地被扯成寒冷的高原。
咆哮的熔岩冲出烟囱似的火山口,弥天的灰烬遮掩了来自太阳的光线。
地下的河流淹没了坍塌的大陆,世界三分之一的土地就这么沉入了蔚蓝色的平原。
世界脆弱的就像农夫犁下松软的田地,轻而易举地被割出一道又一道狰狞的伤痕。
当战争结束时原本的地图已形同废纸,昔日繁华的都市只剩下亡魂站在断壁残垣上凄厉哀嚎。
如今没人知道那场天灾般的战争究竟因何而起,完整的历史早已无处可寻,仅在那些残缺古老的石碑上,刻有只言片语的过往真相。
那些已死的生灵跨过千万年岁月伏在我们耳畔低语。
他们说:
一切皆因众神渴求着那至高的王座。
暴躁的风吹荡天地,远游的沙迷蒙尘间。
厚实的云层遮蔽了来自太阳的光芒,在古老的大地上拖曳出浓重的黑暗。
或残缺或破碎的石像静静地在阴影中伫立,空洞的眼瞳仰望着数千万年前的星光。
那时神创造了世界,
那时神消失在人间,
那时人还对神心怀敬畏,虔诚地膜拜神遗留的籍典。
世人跪伏在密集的神迹下,以一种病态的狂热兴建神殿。
盛大的祭祀日复一日地举行,游吟的诗人将有关神的故事带往每一片平原。
神的威严在人们的崇拜下达到极致,坚定的信仰似乎理所当然的能延续到永远。
然而任何事物都无法抵达永恒,可悲的永远只是无望的虚幻。
当残存的最后一丝神迹也湮没在岁月的风里,古老的信仰将被人类鄙夷地踏践。
无知的凡人高呼神的死亡,将金铸的神像烧熔以打制华贵的饰品,把祭神的庙宇拆毁以修筑君主的殿堂。
神的威严,被挑战。
腐朽的教条被毫不留情地抛弃,贪婪和欲望趁机支配了人间,
当领土的扩张已濒至极限,当海洋与大地已全数沦陷,
只有向无垠的天空宣战,才能填满丑陋欲望的深渊。
罪人们拼铸了征神的巨舟诺亚,建立起指天的巨塔巴别,
人类妄图逼近天国的边缘,将神从至高的王座上拖下,钉死在金子做的十字架上。
战争开始了,
战争结束了。
某天
毫无征兆的
苍空开始降下素白的花瓣,那是天使翅翼挥舞间飘散的羽片,
云层中探出金色的号角,庄严的赞歌响彻世间。
圣洁的精灵和着号角的旋律,跳起神秘肃穆的舞步,
以迎接……那究极伟大的存在
神出现了,
六翼的天使擎举他的王座,
光辉的太阳照亮他的眉眼,
倔强的青草低伏在地,
娇艳的鲜花合拢花瓣,
饥饿的野豹松开爪下的雌鹿,
重伤的雌鹿忘记逃离豹口的危险。
当神显现在天地间,
一切的一切都痴迷于他的威严。
神摇头,为这世界的阴暗而叹息,
他说:“要有光”
于是天空亮起闪电,
于是大地燃起烈焰,
通天的巨塔崩散在扭曲的弧光里,
征神的方舟隐没在焚天的火焰间。
残存下来的人类仰望着神的背影,
忘记了呼吸,
可那神圣的背影如同极西荒原蛇发女妖美杜莎的艳丽双眼,
有这让人结成石像的魔力。
人形的石林被筑成,静默地守在空旷的野原。
满天的星斗悄悄位移,回复的草木枯荣繁衍。
那时的山脉现在幽深如峡谷,
那时的盆地如今挺拔似峰尖。
沉默的汪洋被填平,
喧嚣的沃野被撕裂。
当最坚硬的石像也被风化成一堆烟沙,
昔日的历史,将成为荒谬的神话。
曾联邦远航军副统领,被简称凯,因中计被外星系物质感染后变成在联邦军方必绞杀范围内的半死人,逃出围剿时失去了左臂,因此佩戴机械臂。
而后躲避至无管辖地带,取得高阶地位后,因不必经常出任务而可以大多时间穿着不方便活动的军官制服,时常穿着托人定制的曾经服役时典礼用的一套同款军装。
这就使得其它来历暧昧的人形喜欢半玩笑半尊敬的称呼他长官,凯最初会翻翻眼帘做为反应,“可是免了,曾经这么叫我的人最后都把我当做升军衔考测中的靶子来射击。”
时间在他外貌上停滞了,他只需定期通过注射药物修复老化的身体组织,“我就好似一具需定时注水且掺杂机械的腐肉。”
百无聊赖时凯会穿梭在隐匿偌大的收藏室的玻璃柜中,通过光屏展示信息来研究脆弱的收藏品。或者观量一些从各个途径来的学术医药杂记,或是研究星际时代前旧历史饶幸遗留下来的物什。不管是联邦,帝国,共和国,立宪国的国库,还是各处黑暗中的展厅交易所,柜中物或被主动送来或被掳走,都以各个途径为凯提供他的收藏品。
凯在休憩时喜欢散开头发并下意识的顺毛,有时会不着边际的思考怎样减少半死躯体对发质的负面影响。在宠物方面喜好柔软无害的水滑皮毛或绒毛,虽然厌恶旧称猫的生物对猎物的戏耍和羞辱,但凯还是对这种小动物的软毛心存喜欢。所以经常有这样一幕,散发的高大军装男人形一脸官司的撸着怀里享受呼噜着的毛球。凯在心里别扭的想道,“不愧是被作为上佳玩物保留至今的小混蛋。”
……
落日的余晖越过云层拉扯着万物的阴影,颓疲的阳光给世界镀上最后一层金黄。
他披着破烂衣衫独自前行在荆棘丛生的林里,扭曲的树杈在他斑驳的躯体上又添了新伤,远方暗淡的光倒映在他空洞的眸底,就像将熄的烛火燃在虚无的夜里,挣扎着耗尽最后一丝明亮。
没有过去的人,没有未来。
不知目的的人,无法向前。
他没有过去,他无法向前。
他的一切开始在冰寒的峰顶,素白的风雪充当他休憩的卧床。
他身上遮体的衣衫早已腐烂糜朽,手中紧握的物事也被风侵蚀到消亡。
他躺在那里仿佛经历了漫长的岁月,可无尽的时光却没在他脑里留下哪怕半点印象。
世界的时钟像是在他苏醒的那刻起才开始旋转,在此之前的一切,是谁都无法探知的虚妄。
他就犹如一个畸形且巨大的婴孩,在出生的同时,也结束了成长。
晨昏晦明,昼夜轮转。
他离开了那座冰寒的峰顶,抛弃了风与雪的婴儿床。
无边的世界将承载新的游客,他漫无目的地在人间四处流浪。
他攀登过人族引以为傲的巴别巨塔,也品尝过地精视若性命的清酒佳酿。
他曾跌进巨龙栖息的宽广峡谷,也曾涉足矮人繁衍的苍翠丘山。
妖精们生活的古森清幽朴素,人鱼们嬉戏的水底碧蓝如天。
极西的妖魔统治着无垠的荒漠,而南方的兽人则占领了辽阔的平原。
他的旅程还远没结束,可故事却在某天突兀地中断。
那天,从浮空的城堡里飞来了纯白的使者,毫不留情地对他挥起了锐利的长剑。
古老遥远的景象似乎在此刻重现,黑与白的战火被再次点燃。
他向陌生的敌人询问自己的过去,可回应他的却只有冰冷无情的劈砍。
使者苍白的羽翼间沾了血迹,素雅的面庞被猩红的液体侵染。
垂死的使者颤抖着拔出胸口染血的利刃,疲累无力地吐出临终前的遗言。
那是他一直追求的过去,那是他询问问题的答案。
“你是世界的罪业,你是一切的终焉。”
“你是绝不能存在的错误。”
“你是……被冠以恶魔之名的恐惧根源……”
最后的话语像是剧场落幕时的叹息,修长的翅翼从羽尖开始崩解消/散。
那是世界初辟时的往事,黑暗的深渊迎来了远游的大雁。
危险的雁群亮出光与火的刀刃,它们的目的是要将深渊的主人钉在十字架上审判。
黑与白的身影在乌云下起舞,金戈交击的刺鸣回荡在空旷的世间。
那场浩大的战争史诗般波澜壮阔,让人难以想象它也有结束的一天。
故事的结局是黑影的陨落。
故事的末尾是深渊成了平原。
新的历史由得胜的大雁们书写。
新的故事不存在漆黑恶魔的祸乱。
皎白的弧月驱逐了昏黄的落日,闪烁的繁星取代了烛火,亮在眸底的黑暗。指北的星辰使迷茫的旅途有了方向,拦路的树枝也被前行的游人轻易折断。
他终于找回了迷失的自我,得到了过去的人才有资格向前。
崎岖的前路横亘着天使的剑锋,
他所能做的,
只有将之干脆地斩断。
“浮空的城堡里居住着所谓神的使者,那儿是人们口耳相传的天堂伊甸。
而我是从地狱深处爬来的恶鬼,复仇的烈焰要连神的花园也一并点燃!”
“身乃罪业,行即灾厄!”
炉间的火,已燃了不知几千年,肮脏的灰烬填满了它底部的深渊。
炙热的高温让空间扭曲,耀眼的光芒令时间紊乱。
柔弱的少女枕着斑驳古老的火焰,恬静地闭着双眼。
往昔的回忆悄悄流淌在跃动的焰光里,
在她轻阖的双眼中,凝望的,不只是黑暗。
她是孤儿,
她是世间最完美的女孩,
全知的神似是用它全能的手,将一切美与德倾注在她身上,只是……唯独没有力量。
就像造物主赐给了玫瑰姣美的花瓣,却不曾赋予它锐利的刺尖。
没有力量的美不值得被敬畏,没有利刺的玫瑰只配肆意被踏践。
稚嫩的小兽奔走在危机四伏的荒野,坚硬的荆棘嘲笑他钝软无力的牙尖。
卑微挣扎求存的日子仿佛永也没有尽头。
直到那天,
挥舞着六枚羽翼的男人踏着夕阳而来,拭去了她脸上的污水,载起她飞往遥远的云之彼端。
那是座浮在天空的城市,没有任何地方能比它更接近天堂。
苍翠的树向天空伸出树冠,
娇艳的花在风中曳摆花瓣,
翠碧的树叶永不枯萎,颤抖的花儿亘古长艳。
明媚的春光停留在这方世界不愿散去,像是一张永恒美好的照相片。
她有了父亲,
她不再是孤儿,
悲惨的遭遇似要终结,危险的荒原将变成,神的伊甸园。
可她的命运早已注定,幸福不曾停留在她的指尖。
从相遇的那刻起,悲剧便已开始上演。
这如上帝后花园般的地方啊——
参天的巨树扎根在折断的羽翼上汲取养分,
娇艳的花儿绽放在僵硬的尸体中贪求鲜血,
大地之下埋藏有无尽的恐惧,残破的的躯体向她露出璀璨的笑脸。
晨昏交替,春秋轮转。
勤恳的园丁疼爱着他脆弱的秧苗,
零落的青叶沾满那幼花的血点。
纵横的伤疤遍布花的茎干,
她说这是父亲爱的表现。
那夜,
父亲挥刀割裂她的咽喉,
笑眯眯地看着玫瑰凋零的花瓣,
温热的鲜血铺在她的娇柔身下,
寒冷的气息流过她的破碎喉管,
眼白渐渐上翻,
瞳孔缓缓扩散,
寂静的黑暗在向她不停漫延……
小提琴唱响欢快的音符,父亲手握琴弓熟练的摩擦琴弦,优雅的曲子月光般轻柔舒缓。
沉重的黄铜钟摆左右晃动,
纤细的时针执拗而叛逆地重复它曾走过的时间。
近乎断头的伤口眨眼愈合,
宛如洋海的殷红顷刻退散。
她的眼瞳恢复神采,无声地仰望被屋顶遮挡的星天。
父亲说黑色的恶魔引来纷乱的战火,痛苦的绝望笼罩了云下的世间;
父亲说他需要一件锋利无匹的武器,去代他斩断延绵不断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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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突然终止,
故事就此中断,
炽热的铜炉潜进她的梦里,红莲般的火焰点燃她的时间。
她的回忆,与她一同,
消散于火焰……
那伴着舒缓琴音的异象复又再现,
只是这次没有时钟能证明时间的回转,
她仍旧恬静地躺在跃动的火光里,
洁白的羽翼间点缀着斑斓的烈焰,
灰烬里沉睡的死灵随她一同苏醒,
拍打折断的翅膀再度回到人间。
它们掩面恸哭,
它们欢笑呼喊,
它们冰冷沉默,
它们狰狞狂乱。
她与它们的身影交叠重合,
它们与她的意识交错紊乱,
浮动的人影冲入她的身躯,
狰狞的尸体占据她的心田,
她还是她,
她又是它们,
她是父的武器,
她是玫瑰化成的利剑。
我是谁?
我从哪来?
我要到哪去?
我是父手中的利剑,
我从父的怀抱中来,
我要去往无边战场的野原,
尊敬的父,我为您而战!
“吾父即吾神,吾身即父剑!”
风从远方飞来,压低了疯长的野草,浅棕色的松鼠拖着蓬松的尾巴从一棵树跃到另一棵树,停在枝桠上的绣眼受惊飞起,展开的翅膀镀着金边,生机在摇晃的枝桠抽出的稚嫩雏叶上显现,纤细的溪流映着天空的悠远。
然而这间屋子却充斥“死”的颜色
苍白的墙壁,苍白的花儿,苍白的床,以及躺在床上同样苍白的人
苍白的床单覆在她身上,苍白的花儿铺在她身旁
花儿在从枝上折下的那刻死亡
床上的人则死的更早,窗外的绣眼吟着沉重的哀歌,悲叹她的沉眠
她随严冬一同逝去,却未与春雨一道醒来
春日的柔光透过窗棂,把这间屋子映得像是遗落在人间的天堂
漫长的死亡是一场不愿醒来的梦
梦里的雪花飘落在冰结的湖上,冬日的阳光依然温暖,父亲敲开厚实的冰层打着哈欠期待鱼儿上钩,她安静地站在一旁轻笑着躲开小妹丢来的雪球,母亲则靠在湖畔木屋里的摇椅上,等厨房里的汤锅咕嘟作响。
可是这份安宁将被破坏,黑色的身影要来摧毁美好的幻想
那日,漆黑的恶魔挥着漆黑的翅膀 手中漆黑的长剑划出漆黑的光芒
持剑的恶魔带来深切的悲伤,绝望在他的剑尖起舞
他挥剑,剑锋跳动的火焰连成细线,细线飘摇下,万物皆被斩断
鱼儿不再上钩,汤锅停止作响,雪球破碎,冰层断裂
冬日的光不再温暖,凛冽的寒风灌进她的胸膛,晶莹的雪花飘进她的眼眶
刺骨的冰冷痛彻骨髓
她生出双翼想飞向太阳
然而息吹的寒风冻僵了她的四肢
黑色的焰光点燃了她的翅膀
盛大的剧场终于落幕,风与火咏唱歌曲的终章
她死了
她活着
她沉浸在梦里
她迷失于世上
亲人都已离去,痛苦要被遗忘
现在她应该醒来
她必须醒来,仇恨不该遗忘
窗外的花瓣打着旋飞进屋里,落在她颤抖的睫毛上
她睁眼,悲歌的雀鸟停止飞翔
她睁眼,稚嫩的雏芽迅速枯黄
她睁眼,巨大的乌云遮蔽太阳
她睁眼,连潺潺的溪水也结起冰霜
暴躁的飓风扬起弥天的尘土,高远的云层闪烁扭曲的弧光
壁炉间腾起碧蓝的焰,孤寂的钢琴奏响诡异乐章
某个神话中描绘了一副画卷,古老的救世主在死后第三天复活,受神的指引飞向天国。现在这传说将要再现,可天国的门却未曾敞开,因为宿命的仇怨还没斩断
当她醒来时,罪人被审判,伤痛被偿还!
“汝坠地狱,吾升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