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我该如何设定我的角色的才能?
A:由于弹丸SG的背景为才能培训而非一般入学学习,所以在挑选适格者的才能时会优先选择能够进行系统培训,并且能作用于社会的才能。故非具象的才能(如以角色特征作为才能的“姐姐”、“幸运”,和现实社会不存在的“幽灵”、“神明”等)以及违反法律的才能(如“毒贩”、“杀人狂”等)不予通过,请玩家们在设定时规避此类才能。
Q:我想设定角色有心理阴影或者黑历史,可以吗?
A:由于企划背景为月面培训,登月时必然会接受身体检查,排查掉不合格的案例,所以还请尽量保证角色是可以参加这类培训的情况,心理上的问题严重到疾病的程度是不可以通过的。
关于黑历史也请控制在可以接受月面培训的范围内。(如在逃杀人犯这类是无法通过的)
Q:我的行李里可以携带有才能相关的武器或电子产品吗?/我可以携带才能不相关的武器和电子产品吗?
A:不能携带才能无关的武器,不可携带电子产品。携带才能相关的武器请在补充页详细说明。
Q:我可以给角色设定关于才能的隐藏设定吗?如隐藏真实才能,或者自称是另一才能?
A:剧情内角色持有的电子学生手册会记录包括您在内全员的才能,其他人可以查阅到您的才能的真实资料,在此基础上想要对外宣称其他才能是完全允许的。
Q:我的角色可以特殊教育/自学/无学历吗?
A:本企划所设定超高校级被超高校级联合机关管理,故每一名超高校级都需要就读于正规高校且拥有正式的学籍档案,请不要设定角色辍学/无学籍/学籍作假/有非正当原因的学籍变动记录。人设纸档案中的“出身校”请填上角色就读的高中名称。
关于角色才能的设定和报名的更多注意事项请仔细阅读企划书的3.1-3.3项^ ^。
Hearn总带着她的烟雾来,朦朦胧胧好似笼了月光,而在梦中,她也的确会带上月亮,为我明亮而无焦点的永夜挂一盏太阳。我躺在她腿上,听鬼故事蜿蜒过香雾飘进耳中,欲眠般安适却把一字一句听得明白。
起初我是恐惧的,恐惧对立派别所带来的激变,恐惧那些蛰伏于暗夜拐角的恶灵,不过恐怖主角每次都在改变,Hearn却一直陪在身边,她的存在让那些怪谈之夜不至于太过激荡。
奇怪的是,我与其他言灵在梦中相见时背景从不是我所熟悉的星空,我是完全的来访者,闯入者,甚至会选择隐去身形只留声音;可Hearn把我留在我的世界里,好像是她找到一扇门,敲出晨曲来迎接我。或许我只是她百物语中的一页,浮世绘中的一笔,但当她说这星空永远这么美真是太好了,用美来反驳我所自卑的除夜即夜,再遮住我双眼哼唱摇篮曲时,我觉得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真实的。
列车从她脚下环绕成型将她送离梦境后,我伫立在银河之畔,想起了某一天共同逃离的梦。
我开始奔跑,但河中星星长出尖角退化进童话,列车飞逝驶入虚无的光辉出口,好像愿望超载的流星坠落,我无论如何无法追上我的心。
Hearn的呼唤急速淡去,化为一声昨日的笛鸣。
荧幕中耶格推开了一扇熟悉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许多穿着同样白色无菌服的人一齐回过头来。他反射性地转身,试图逃离这间可怖的蓝绿色墙面的手术室,却被白袍们面不改色强硬地架上了带手脚镣铐的手术台。在那迎接他的是设备齐全的切割工具,以及操作台上陈列的各样新鲜到滴血的脏器:肝脏、脾胃、大小肠道、心脏……其中除常见人类器官外,还不乏许多非人部件——山猫的带花纹的毛皮,幼虎的锋利虎牙,棕熊的厚重前掌,雄鹰硕大的羽翅……随后在亮地晃眼的手术灯下,那群穿无菌服的人层层围住了手术台一阵开工,不加麻醉强硬锯开耶格结实的身躯,如同堆叠积木般组装上那些大小不一的零件。毫无遮拦下,血水如同雨点喷溅在连体无菌服上浸染成了猩红色长袍。在期间传来多次凄厉的惨叫,但完全被周遭默视,最终任人宰割的实验体逐渐脱力,失去挣扎力气瘫在手术台上奄奄一息。
一刻钟过去后手术室上方指示灯的红色熄灭了,切换为荧绿色光芒照亮了整个幽寂的回廊,大铁门随即被推开,从抬架里出来的已经是不能称之为人形的四不像“怪物”——身上以无数缝线以诡异姿态却又完好如初地连接着一个个不属于他的部件,从缝线间隙不断冒出豆大的血点,宛如战士的勋章。哦不,那个“怪物”似乎还攒动着鼻头,大口吞食着室外空气,心跳仪上却惊人显示出人类该有的正常心率。此时从楼顶传来一声嘹亮的广播,如同一声号令穿彻了无尽的回廊:
“We’ll be loyal Scout until the death!——”
“我们将成为忠诚的童子军直至死亡——”
霎时间,随着嘎吱作响的机械声地面倾斜成急速下坡的滑道,夹道迎接他的是由重重兵器组成的围墙末端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医疗床就如同过山车般彻底失重,底部轮胎擦出火花直线滑行俯冲。一生悬命之际,野禽的宽大翅膀并不能带他如天使般飞翔,仅作为一对累赘的肉块连接着脊梁骨两侧。耶格再次用尽全身解数用肥硕熊掌牵住某一支枪杆,显然这样无谓挣扎只能换来身上更多大大小小的血窟窿,就连血雨飞落向深渊底部也久久未传来回声。
即使是再过分强壮的人类也抗不过层层叠叠的枪林弹雨,最终变为了一个焦黑的马蜂窝肉糜。在经过走廊末端轰隆作响的粉碎机出口后所有部件带着粘稠的血丝耷拉在出口处,化作已经分辨不清各个部件的来源的一滩烂泥,最终倾倒入特质厚实的黑色垃圾袋,装载在巨大货车中驶向远方。
镜头再次切换至某个实验室内,一位实习护工手忙脚乱地将一份血液分离的试管递交至教授面前请教下一步骤的泡胶和染色。教授仔细地在显微镜下观察后十分凝重地摘下眼镜,将报告单往实验桌上猛地一摔:
“请可以不要再拿厨余垃圾糊弄人好吗?”
实习生面色紧张地瞥眼那厚厚一沓ATCG分析报告单的一角,上面写满了各个国家种族、以及来源不明的非人类基因序列,在世界范围地图上做了密密麻麻的红笔勾圈以及问号标记。
「原·超小学级的共存体」耶格·莫诺布维奇·波波夫——处刑结束。
*在终章阶段明示全员假处刑线索,是哪个典型乱点处刑模拟器(拍桌飞升保温杯.gif)
正式企划书【http://elfartworld.com/works/859437/】
企划预告【http://elfartworld.com/works/820250/】
企划Q&A(3.1日更新)(持续更新)【http://elfartworld.com/works/861583/】
極其普通的人類中學生,在市北中學讀書。
她有從網絡上學習各種知識的與生自來的探究感和好奇心,以及並不認為自己比任何人要優越的謙虛。
對流行的嗅覺敏鋭,但是一直穿着校服。
總而言之就是很土。
她從小跟着父親長大。父親失蹤之後,住進了父親學生時代的好友,Schnabell的家裏。
愛好是飲料品鑒,有一個專門用於發表文章的網志站點。
現在,在城市東北面的九龍城砦建立了據點,在網絡上尋找城市中發生的各類異常現象,和父親的蛛絲馬跡。
她什麼也不記得。
什麽也不太清楚,但又什麽都無法忘記。
她的性格也是空洞的,她不知道要怎樣思考,只是憑靠死物的本能和符咒上的命令行動,似乎也並不知道自己都在做什麽,因为只是一個殭屍女僕而已。
“好冷啊。”
大府的宅子建在半山腰,每到冬天就冷得格外快一些。彼时的大夫人才刚有一些学习兄长做侠客的念头,每天拿着一柄木剑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再有几个月她便要及笄,不过她已和她的郎君说好,她要去做大侠。
那时候的老爷也还是少年,还没去沉于秦楼楚馆,整日里不是找别的公子哥骑马射箭,就是来大府翻墙头。
“山上本来就冷的快,你还穿这么少,大哥见了一定要训你。”甄少爷踩着梯子从墙外翻进院里,一边打量着对方的打扮。
“才不会呢,”姑娘停下练剑的动作,炫耀似的挥挥手,她眼珠一转好像发现了什么,几步跑到少年面前伸出手“你是不是给我带东西了?”
“这都瞒不过你。”甄少爷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动作一晃就把一根簪子钗到大小姐发髻间。
那是一支木制的簪子,但是被手艺极巧的匠人雕琢过,上面还缀了几根蓝色的翎羽。
“好看么?”
大小姐的手还悬在身前,准备去摸簪子的时候又被甄少爷止住。
“你的手好冷啊。”略带嗔怪的语气,甄少爷指尖摸索着姑娘的手握紧,细细抚过人手心的掌纹,弯着眉眼开心地笑了起来,随口胡诌着:
“姑娘,你的命纹很好嘛,一生顺遂平安幸福。”
“然后呢?”
似乎确实觉得冷了,又或者身边人肉火炉的温度够高,大小姐钻进甄少爷的斗篷里,扬起脸催促着问他。而少年则仿佛故意吊人胃口似的停顿几秒,几秒的寂静又显得那样漫长,只把斗篷下的姑娘抱得紧些。
。
甄老爷动作轻柔地将毫无知觉的人搂抱在怀中,拿起掉落在床铺上的蓝翎发簪,斜着插到怀中人散乱的发中。她长长的睫毛掩住了灵动骄傲的目光,苍白惨淡的脸颊没有了当初害羞的神情,她的嘴紧闭着,再也说不出话。
就连那柔软温热的手,也变得冰凉。
。
“真暖和。”
大小姐小声说着再向甄少爷怀里靠靠,贴近了面颊等着他的下半句话。
“……就算死,也会死在爱你的人面前。”
bgm:へっくしゅん-RADWIMPS
伴随着伪装带队教师的虚假面具粉碎破裂,明蓝色荧幕那头传来强忍着怒气的电子杂音,带着略微俏皮的口吻开始最终毕业考核选项陈述——
“多数人选择「绝望」的情况,生存组和院方接受处刑。生存组将遭到和凶手组同样的同化处罚,芸野名小校会继续磨练大家的杀人能力,完成无止境的‘自相残杀课题作业’,那之后大家都能再次回归社会。至于音济院那边,将接受绝望病弊大于利的结果,停止转才能儿的生产并停止净化系统的运作,同时按照内部合约,彻底销毁你们转才能出生证明。黑工厂被自己的“产品们”一手摧毁,可真是件绝望透顶的事情啊~”
“而多数人选择「希望」的情况,那么恭喜各位!将没有任何一方受到处罚,自相残杀的课题也将到此结束。大家将相亲相爱地一辈子永·远生活在这个校区。超小学级将永远不会消失,即使那些可爱的孩子已经离开我们,但世界上的某个角落,只要存在需求,就一定会有下一个大胃王、朗读者、黑医、拷问家、冒险家和音乐家,这么一想不是充满了希望吗~?”
顿时学生眼前桌上出现了「绝望」与「希望」的选项,也不知是否是方才那一阵骚乱。过了好一阵,你们猛地听到屏幕那边传来一阵哐哐的闷响,但一时难以分辨人声。霎时间,盯着仅有的两个选项,一部分人选择了冷静分析着各方利弊,面对结局各抒己见提出高声质疑。
而此时,你们察觉到卢西婭脸上带着一丝狐疑,径直走向处刑屏幕后方,随后嘎吱一声似乎什么铁门被打开了,从里面地爬出一个壮硕人影,正大口喘着气。众目睽睽之下方才出现在屏幕上方的耶格,正从屏幕后的地面暗门里一身尘土踉跄着步伐爬了出来:“呼…啊哈哈——各位早啊。已经开始了吗?毕业考核…。”他一脸呆愣地环视着眼前的学生们,开始接受目前裁判的进程。一时间毫无防备接过哈皮猛的一记膝击,捂着膝盖一边嗷嗷叫疼,同时从靴子里层掏出了一张折叠了好几层的纸张。
“Commander…不,此时称你为违约者更合适。为了配合你毫无人道的野心,为此牺牲的孩子们还不够多吗?”老师展示出隐藏文件的内容——按照音济院和芸野名小学内部协议,其中说明了需要按照本次冬令营的毕业考核,由此判断绝望症的应对手段的双方分歧,投票结果平等决定院方和校方的去留。“所以,还有一个选项呢?你当大列巴给吞了吗。”耶格笑眯眯没好气地瞪向屏幕那头转换为真容的芸野名校长——原·超小学级的指挥官,狩早十二露。
荧幕那头的她似乎用俄语咒骂了什么,一顿操作后增添了「现实」选项进行最后的说明:“多数人选择「现实」的情况,凶手组和校方接受处罚。我会按照协议,将出口水闸的开关交给存活组。无罪的你们将回归社会,至于毕业后有关转才能的信息请你们随意——曝光还是保留都属于你们的自由。校方会自首一切有关举办的自相残杀课题犯罪信息。所有罪行依法处理,当然也包括凶手的‘课题报告’,因校方对转才能儿的管理不当蹲监狱,音济院将不再受到管制处理。”
意识到需要从三个选项多数决择其一,一时间学生们的争辩声变得更加猛烈。一些人选择了承认过去,给自己的罪过画上句号,有人为了珍惜自己苟活的生命择选了逃避,还有人失去了继续支持生存的信念试图破罐破摔……就这样人们三三两两慎重地做好了决定。可面对凶手人数大于存活人数的残酷现状,一个绝望走向的结局仿佛已经成为既定。
“……总之,投票结果是出来了。”
狩早惨白的脸上充满了淡漠,她放空了双目,摆出一幅日本下班后的社畜挤电车望向月台的时刻表的神情,无力地抬眼看向屏幕上的最终投票结果。仿佛一根失去根基和倚靠的稻草,随意一阵狂风就能将她吹倒。
「希望」——1票
………
「绝望」——2票
………
「现实」——5票
终于,这所大雪纷飞的残酷冬令营在此落下了帷幕。随即学级裁判圆厅的中央缓缓升起了一个红色缎带包装的小礼盒,打开后展露出约定好的校园水闸开关——银色金属的底座上一个猩红色的扳手,和那个荧幕中女人制服的配色倒是有几分相像。同时在礼盒旁边放着一份字形雅致的通知书:
「值得开个香槟和彩礼庆祝不是么,那么恭喜各位成功从私立芸野名小学正式毕业,愿你们的将来风调雨顺、学业有成、幸福安康。
——私立芸野名小学校长 狩早十二露敬上。」
亲眼见证自己一手由军事基地改造的冬令营校园早已不存在枪林弹雨,也不再有孩童们的笑声回荡,狩早拾起一份陈年的旧报纸以及学生的“课题作业”,将这个严冬发生一切的一切封入厚实的牛皮档案袋中。学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出祈愿塔大门,纷纷再次注意到到塔侧面的石壁古老碑文:
献上爱与誓言,
缅怀被夺走的牵挂与喜悦,现却被全世界谴责,
真正的希望终将暴露在阳光之下,
绝不会让你们的牺牲白费。
可爱的人们啊,
请安息吧。
逝者不会复生,这是再简单易懂不过的科学道理。但对人生度过仅仅短暂十年的你们,缅怀过去感伤痛苦不足以成为全部,未来还有很多可期的惊喜以及无限大的梦想在等待着你们。
最终耶格教师带领你们一齐来到了高耸城墙的水闸前,开启了厚重双重闸门,正如那个女人所云,这就是最真实的墙外世界——辽阔无垠的北境丘陵以及细长的自然河流,河流上方漂浮着一艘小小的军用船只,载着一丝铁锈味和你们五味陈杂的心绪顺着一江清澈的春水漂向未知的远方。
【True end:直面现实】达成。
感谢大家丰富多彩的投稿!
本章打卡缺失的玩家角色为:
卡拉万 CID 63738
拉瑞斯 CID 59635
格莱特 沃尔夫特 CID 63726
如有意续命请在第二章发布前补卡。
请假角色:凯,傑克(CID 63810)。请记得补卡,谢谢!
再次感谢大家的投稿。
第二章主线根据序章积分制作中,预计于3-5天后发布。
已补卡:格尔瑞 CID 63727
傑克 CID 63810
凯 CID 49137
如题
一个下班社畜的死亡躺平卡
我也八知道我写了啥,ooc全都是因为无相的滤镜(?)
——————
“无相的话,大概更懂得怎么利用它吧……”
八条友巳冲他眨眨眼睛,把'芯片'放到无相的手心,他是笑着的,但这笑容与往昔不同,与平常快活而幸福的笑容所不同,带着些许的连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迷惑与哀伤,这让他反到比平素更像个活生生的人类了。
能够感觉到痛苦的、无法'全盘接受'的人类。
在无相与其相处不多的记忆里,若说八条友巳本人给他留下了怎样的印象,那一定是'能够容纳一切的虚无'。
被伤害也好,被辱骂也罢,他永远是快乐的、温和的,那份无止境的温柔与耐心正像是从未抱有期望而无所谓之后的产物。明快而温柔的笑容,令人疼痛的伤口,鲜红渗出的血滴,他被如此教许,他被如此疼爱,那正是八条友巳让人所看到的全部。
但那却一定不是八条友巳的全部。
他是这么想的,也是带着如此的期望看着他的。若是说完全不在意那是骗人的。'同类'的气息也好,莫名的亲切感也罢,他或许是想在他身上寻找一个答案,又或许仅仅是对他本人怀有好奇。泥土、血水与空虚的雾,那份虚无与灰暗之中是存在着什么的吗?亦或者说,那其中是否有着光呢?
彼时八条友巳看着大海,而他看着八条友巳,晦暗的灯火不明。仅仅是凑巧,仅仅是一方所知的相遇。香烟的火星忽明忽暗,大海的波涛沉默的翻卷,期待的、痛苦的、沉静的、悲伤的八条的脸。
(……虽然就此接受会很轻松,但那真的是你自己的愿望吗?)
而时间转回现在,八条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而他向北走去,向火焰与刀光中走去。
(……如果能再次见到的话。)
如果能再次见到的话,就对他这么说吧。
马修·斯雷因放下手提箱,解开大衣的两颗纽扣,从衣服的内袋里摸出两张被放置得很好的船票。
“开往圣德维拉的皇后玫瑰号,十点……”
他把票塞回原处,回头看了眼身后很远处耸立着的钟楼。钟楼的表盘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指针清晰可见,现在才刚刚上午九点。也不能说“刚刚”……没人能保证路上没有突发情况,像这样可以提前一个小时到达,差不多算是在马修的心理安全线之内了。
“那么,现在还缺少一个人。”
人们陆陆续续地上了船,有衣着考究的商人,也有穿着带补丁衣服的穷人——虽然都在同一条船上,但是他们将依照票价的不同被领去不同的舱室,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公平,也不公平。出于职业习惯,马修在等人的同时专心而不着痕迹地观察着每一个在自己面前走过的人,试图从中看见那么一星半点和这次的任务有关的虚无缥缈的线索。
突然间从背后传来的危机感让他下意识地往旁边侧滑了一步,迅速转身,用手里的提箱挡住了可能到来的袭击。
同样穿着一身漆黑教士袍的金发的青年举着右手,露出八颗牙齿的热情笑容。
“原来那个人是你,‘拉斐尔’。”
“还是叫我马修吧。”看清楚对方的脸之后,马修放下了手提箱,再次解开了大衣的纽扣,摸出两张船票中的一张递给对方。这个在大部分时候被称作“夜莺”,少部分时候被人用罗斯默塔·李斯特称呼的青年,是个彻头彻尾的危险分子。
我只是想在路上找个伴而已啊,马修在心里发出这样的哀叹。
“能提个问题吗?”
“可以哦。”罗斯默塔歪了歪头,用一种无辜的表情仰头看他。
“刚刚如果我没有及时躲开的话,你是打算袭击我的是吗?”
金发的美青年露出有点腼腆可爱的笑容,“怎么会呢……才没有啦~~”他在马修正判断这话到底有多少真实成分的空档又补充说,“如果你没有躲开的话,顶多受一点伤,不会死掉的,我才不是那种会杀害同伴的人呢。”
“那还真是要多谢了。”马修决定立即强行终止这次对话,弯腰从地面上把自己的木制手提箱拎起来。“既然你已经到了,我们就先上船再说吧。”如果神能够听见祈祷的话,请让这趟旅程安稳地结束,不要出什么幺蛾子。
舷梯有些老旧,在他们踏上去的时候会微微下沉,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旅客们仍然在陆陆续续上着船。或许是罗斯默塔的金发太过漂亮,笑容过于无害,甲板上正在凭着栏杆吹风的少女不顾迎面走来的两个人身上穿的黑袍和胸口上精致的银质十字徽章,向罗斯默塔抛去荡漾着水光的秋波。马修有点好笑地看了打量了一眼罗斯默塔,他甚至脸上漾起了两团害羞似的红晕。
这种演戏就有点过了,同伴。看在罗斯默塔假装不好意思玩得不亦乐乎的份上,马修把话咽了回去。两个人绕过了那名可爱的少女,向一等舱的舱室方向走过去。
“刚刚那位姑娘的确很可爱。”
“是吗?我没有注意。”罗斯默塔瞳孔里散发着带有灼热气息的兴奋。“你闻到了吗?”
“什么?”马修有些跟不上他的思路。
“我一上船就闻到了,是吸血鬼的血腥味。”夜莺用嘴角扯出一个狭长的笑容。“来吧,让我们来找出它——”
——说来你兴许不信,我瞧你几分眼熟。是欠你一杯酒,还是欠你一只镯子?
惠太后是行来无声,青石板里碎刀兵,划破双雪里白,金丝脱了纹路再染淤泥,哪里瞧得见风雅。先踏长街,再上雀桥。月色借美人一寸光,好教她往断壁中寻条路,莫往无间去,身存阴阳界。
幽冥帛,纸铜钱。
往那桥上信手撒,魍魉拾去替她买路。
醴都困不住这厉鬼,要那修罗显形。
瞧一身破袍烂甲没了人皮,骑的分明是凶角夜叉,业火燃身,烧个孤魂野鬼。恶煞持人骨,往生台都容不得这般冤孽。
可桥下黄泉忘川水,映的却是凤袍贵妃,抱杆沥血枪斜倚匹桃花骠,桃花眼里尚且含着情。
“我来祭你。”
胭脂骨,玉露香,替你画皮。剜块心头肉,渡口生人气,捏个有血有肉。
要你重回阳间做个金贵人家子。
“我认得你,惠贵妃。”
“我还你一杯酒。”
“笑话,阎罗太岁来讨你命,你就还我一杯酒?”
我醒来的时候,天似乎才刚亮,就算是轻薄的床帘,此时也只是透着微光。窗户正巧被人推开,被窗外的人。他的动作很轻,只是也无法掩饰上了年代的窗户轴承的吱呀声。
“你醒了?那就去帮我铺床。”他似乎轻轻一跃就跳上了窗框,“记得一会儿莉姆婆婆家开门的时候去买新鲜的面包,我刚刚去看了,她今天好像有做新品,我要那个。还有,你的房间也要打扫,虽然你好像也不看书,但是你看,你的书桌已经长蜘蛛网了,你必须打扫,这是命令。”
他扶着窗框从窗沿跳进了我的卧室,我还在床上等着早上醒来的生理反应慢慢消失,但是说来惭愧,他说这番话以及从我床边路过的时候,我却又有些生理反应。他很漂亮,是少年的那种俊朗,但是我很少见他笑,我是说在家的时候,可是和他出去工作的时候,他却能很轻易地向别人展示微笑,我为数不多见过他笑的时候好像是在……该死,他可是个吸血鬼,是神父的仇人。少年?得了吧,他的年龄不知道是我的几倍了。
说来也是好笑,我为了寻找杀父仇人才接近的他,现在却变成了他的仆人。行了,虽然不是生父,神父也是父啊。几年了,一点迹象都没有,真不愧是吸血鬼?嘁。家里没有别的佣人,也有可能曾经有,但是被他解决了也说不定。我不知道他相信过谁,得了吧,他也不值得相信。
我从床上起来之后,至少在一楼已经没有看到他的踪迹了,可能在洗澡?他最受不了身上带一点脏了。他每天的早餐,或者说睡前餐?都是镇上小有名气的面包坊的新鲜面包,无一例外都是开了一百年以上的老店,可能他以前就吃过?真是奇怪,吸血鬼吃什么面包……算了,他没让我去给他带女人就不错了。街上人还很少,但是有稀稀拉拉的几个人小声议论着什么,反正不是说我的闲话。
“莉姆婆婆,是不是有新品啊?我要一个。”
“噢~小约翰鼻子可真灵呀,很喜欢吃婆婆做的面包吧?婆婆再送你一个小的……来,收好。”伛偻的老妇在柜台和厨房间来回穿梭,看着一点也不像老人的动作。老实说,我对面包没什么兴趣,只是买回去给那个吸血鬼的,但是镇上的人好像以为是我喜欢吃面包。我只能对她笑笑,虽然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笑容有多难看。
买了一些别的东西之后趁着面包还是热的,我赶紧回了家,冷了的话那个吸血鬼可不买账。把门推开之后,就看到他穿着宽松的睡衣睡裤,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手里的面包,他对我可没什么兴趣。可恶,这个时候要干掉他真是太容易了。
“是葡挞夹心面包,Crypto……少爷。”我把装着面包的袋子交到他手里,面包的油还没有渗到牛皮纸上。他抱着面包看起来有些幸福,不过那种表情也就出现了几秒,很快他又板着脸对我了。
“快进来,把门关上,你想杀了我吗?”他站在我的阴影里,躲着外面升起的太阳。要不是要从他口中得到那时候的信息我早就——
“是,少爷。”
他坐在卧室里一边看报纸一边吃着他的面包,椅子有点高,他甚至还在一边轻轻逛着双腿,这种事情从我10岁开始就做不到了。我在给他铺床,一张柔软的大床。哎,我也想睡。吸血鬼不都睡棺材的吗,还搞个床,真麻烦。他的棺材托人改成了低音提琴盒子的形状,里面好像还挺舒服的,要不是我太壮了我也能钻进去。
“好了少爷,你可以就寝了。”我看他还有半截儿面包没有吃完,报纸却看得差不多了,吃得真慢。
“对了约翰,”他头都没回,“你准备一下,记得收拾我的琴盒,天黑之后我们出发去码头,有消息了。”
现在离打卡结算时间还有不到一天,请尚未打卡的场内玩家不要忘了打卡。
【也请玩家注意提醒自己的场内队友/CP/互动对象等及时打卡,以避免角色被计为死亡。】
如果在结算前还未完成作品/暂时没时间怎么办?——可以先发片段/部分截图/草稿等即可打卡,在结算完毕公布死亡名单后再删除临时卡。
如果连临时打卡都实在来不及了怎么办?——可以直接在下方评论回复本文,向企划主请假,也可以通过私信/qq等任何其他途径。并在一周内补完打卡。若未能按时补完,角色仍会被计为死亡。
【第二章官方剧情将根据玩家积分做出变动,并于死线后3-5天后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