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0:00
弹丸论破ELF这个游戏啊……
真是想起了很多玩的时候的回忆!
2、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1:22
比如第一章摔了手柄之类的?wwwwww
3、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2:01
草wwwwwwww
一上来就是这种回忆哦wwwwwww
4、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3:24
诶?现在是讨论游戏的时间吗……?
那个海豹说的‘自相残杀’是怎么回事啊……
5、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5:52
自相残杀一听就知道是唬人的吧,你们真的相信我们之中会有人杀人吗?
6、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6:36
我当然不是这么想的啦!
但是对方提到的“永——远留在学园里”的说法也很让人在意……有什么办法可以离开这里吗……?不过好像不应该在这个APP上的匿名版上说,感觉会被监视。
如果只是玩笑、节目什么的就好啦……
7、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2:08:55
话说手机虽然没法联络外面,谁有没有手机以外的办法能够联络到警察呢?什么无线电台之类的
8、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0 14:09:55
如果联系不上警察,大家打算怎么办?真的要对所谓的校规照做吗?
***************************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01:18
体育馆,救命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11:25
.. 真的有人死了, 前几天那么平静我还以为...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21:25
……呐呐……听说了吗……舞台那边有人吃尸体诶……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22:10
开什么玩笑……在这种发生凶杀案的情况下还做这种事情脑子是有问题吗?!不仅是对死者不敬也是在毁灭我们可能得到的线索,做出那种诡异的行为不会有任何的好处。如果是真的有这回事请周边的人制止一下这种行为,如果只是开玩笑请停止开这种恶意的玩笑,现在并不需要以这样的玩笑来调剂大家的心情!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28:22
并没有吃,请不要传播谣言。因为有在意的地方所以用了有些过分的手段,虽然非常对不起死者,但也因此获得了情报。如果觉得不妥请找我当面对质,不要拿我认真对待的事情来开玩笑。——灰鹅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32:05
上面两位都冷静一下吧!我相信现在的大家都是用各自的方法在收集证据,上面那位透露情报的说不定也是为了为大家提供更多的情报!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33:01
最近的高中生啊,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真是什么人都有诶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33:15
>N 真的是wwwwww不愧是超高校级嘛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46:12
щ(゚Д゚щ) 死人了死人了!!!っ゚Д゚)っ
看到大家都很积极搜查的样子——其实各位很期待这样的事情发生吧(笑
同样是高中生但有些人摆着一副很有经历的样子呢wwwwwwwww
超唬人的啦(笑(笑(笑
黑幕:いいか、仆はキラ、そして新世界の神—— (<ゝω・)☆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47:54
>N
虽然不知道您是谁,这里也看不到ID但姑且先说一句自演乙w
请对全世界的キラさん道歉。
我是不否定也不肯定的,但是别人的人生不管是怎么样的都是不能嘲笑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52:12
>N
TO 全世界的キラさん:对、bu、7、噗噜噜——————(:3_ヽ)。。!
即使别人的人生再怎么不能被嘲笑,但现实是我们目前的人生被强 ☆ 制 ☆ 规 ☆ 划了窝?下一个死的随时是身边的某个谁窝?在这种自身难保的情况下,为什么你还能想别人的人生呢?
瞄准——( ´-ω ・)▄︻┻┳══一 ∑(艹皿艹)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55:47
>N
我看您的语文是没及格过的吧?我是不否定也不肯定,更不会对其人生指手画脚,也就是说无关心啊。
强 ☆ 制 ☆ 规 ☆ 划?您这话说得也是搞笑。做出选择的永远是人类自己,现在这个状况,仅是在这个奇怪的校园内的状况……如果您是想说犯人是因为相信了那个莫名其妙的校规为了离开这里而犯下罪,这不是被规定、限制或规划,这是那个人做出的选择。
为了被杀害的同学、不、为了我自己,当然是要完美的、准确的、将犯人抓起送上那个人相信了的‘校规’上的‘处刑台’啊。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4:57:11
哎?各位还真是聊的火热诶ww调查都结束了吗?知道凶手是谁了吗?为了同学也好,为了自己也好,想送所谓的犯人上处刑台,应该先调查才对吧……?不过,犯人也可能是身边的人哦,大家就完全不在意见证另一个身边的人去死了吗?
人类真是有趣的生物呢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0:00
你们说的话都好奇怪欸……
凶手不会就在你们当中吧?……太可怕了,光是想想就令人不舒服。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4:42
投诉
小卖部没有老婆饼卖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7:31
看到大家都在努力适应新的校园生活,真是令豹欣慰weru~都是豹豹的好学生weru~
处刑也好,杀人也好以后也要一起加油weru~~~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08:22
哇不会吧wwwww
现在这个时代竟然还有没有老婆饼的小卖部,这不应当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0:23
救命,好困,有没有可以醒神的拉面啊?
爱博Σ(っ°Д°;)っ!!!!!!!!!!!!!!!!!!!!
……哇颜文字这种东西好可爱啊。
爱博啊啊啊啊啊Σ(っ°Д°;)っ!!!!!!!!!!!!!!!!!!!!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1:00
不但没有老婆饼,而且没有老婆
仔细想想如果真的出不去的话那不就——所以杀人的果然是直男吧!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2:33
等一下wwwwwwwwwwww楼上这位朋友不是直男吗wwwwwwwwwwwwww
好危险wwwwwwwwwwwww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17:17
明明身边的前辈死了,大家为什么还能这么愉快这么随便?!
大家都不担心的吗?!
还有对死者放尊重一点啊!!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20:03
你们在这里说到了,说不定之后真的会推出老婆饼呢……?
用死去的同学的
哎?厨房的肉类是哪里来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3 05:22:07
>N
太失礼了,真是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4 05:23:18
呐,那个学籍裁判是不是要开始了……?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这就完了?啊——该去看别的直播了。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诶这什么展开wwwwwww坏人根本只有死掉的一个人而已嘛w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炎上预定\炎炎炎炎炎炎炎/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哇。゚ヽ(゚´Д`)ノ゚。。゚ヽ(゚´Д`)ノ゚。最喜欢的佩露夏大人死掉了啦——
不看了不看了——————人生无望啦————————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楼上wwwwwww明明都会死掉的吧(・ω´・ )
这样真情实感真的好吗?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 ´•̥ו̥` )
人家,要去为国王悲伤一天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只是一天喔wwwwwwww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认真的,这样的节目真的不会被封锁吗?警察都干什么的。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是真人秀啦,真人秀。
剧情也超烂的wwwwww都没什么人气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啊——下次死人要在什么时候啊——
先去泡面洗澡好了。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 20XX/??/?? ??:??:??
(ヾノ・ω・`)回頭見咯
========================================================================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0:37:30
卧槽游佐町和蝶野(矮的那个)穿的什么鬼样子在br咖啡!小林怎么也在里面!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0:39:22
小树林里有惊喜,前辈们一定要去哦!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1:54:33
听说了吗,学园祭的占卜屋可以知道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哦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3:11:11
哇!!!我去过占卜屋了,它说我和他的恋情是不会顺利的(T_T)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5 13:14:52
女装好文明,企划者GJ!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6 09:27:31
听说有同学自愿穿女装打工耶www是不是被关进来太久有点寂寞啊?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6 12:30:05
上面的那些……?所以这是货真价实的自相残杀真人秀?专门按照弹丸论破ELF为原型制作的?!
不合常理!光明正大的播放这种节目却没有被警察发现和封锁,现如今的法律不应对此不管不顾才对!
我们在外界是失踪状态吗?警察能够找到这里来吗?是在什么地方观看这个节目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在这里的留言能够被“观众”看见吧!请问有没有谁能告诉我们这些问题的答案——
N、以下 匿名 发送 投稿日:20XX/04/26 13:06:09
不小心把东西做多了,想吃的人欢迎来图书馆吃!就那什么特色美食那里!
在我们离开剧院的同时,岛上的气氛似乎变了变。
可能在大家之中,感觉最深刻的便是我。我在那种诡异的气氛消失之后心脏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痛得我直不起腰,痛得我四肢无力,几乎要将自己蜷缩起来才能缓解这种一下子涌上来的伤心,难过,绝望,愤怒……无数负面情绪。
我知道这是烟烟的感情,我回到了我的那个世界,那个我和烟烟存在的世界。
根本不需要打电话来联络,我知道烟烟已经确认了我的消息,现在应该是在乘着直升飞机来的路上。
和大家回合之后,梦见先生也用手机拨打了求救电话,不出意外的可以打通了。过了一会,我看见直升飞机群出现在了远方。
烟烟和大家的救援部队几乎是同时到达的。
他已经等不到直升飞机停稳,直接拉着牵引绳从上面滑了下来,我只能在下面接住他。扑进我怀里的时候,我明显感觉怀里的分量轻了不少,看来这些天都没有好好休息。
叶烟死命扒着我,恨不得将双脚也挂在我身上。我也紧紧抱着他。对于我来说,他便是我的珍宝,我的全世界,我的阳光,我的氧气,我的生命。
他将脸埋在我颈部呜咽着,我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失而复得的欣喜完全感染了我们。似乎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我们便是在地下缠着的根。
等烟烟的欣喜过了,就开始一口一口咬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得很,应该是破皮了。我摸着他柔软的头发,任由他在我身上印下自己的标记。他咬着咬着,又迷迷糊糊地过来蹭我的嘴唇。
我闻到了血的味道,看来是破皮了。
我接受着他似乎是惩罚的亲吻,任由他胡乱地扫过我口腔里每一个角落。我甚至有他想舔过我五脏六腑的错觉。
亲吻是婴儿表达喜爱的方式,人在最开始经历的发展阶段便是口唇期……我们都知道的。
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太不像话了。
我拍着他的后背示意他停下来,烟烟终于将舌头退了出去,留给我一点呼吸的空间,然后咬着我的下嘴唇,用哭腔恶狠狠地说道:“叶衍,你这次把我得罪狠了。”
听他这语气我心就软了一半,听他说我我整个身体都麻了,也就任由他继续亲亲弄弄,宣泄着他的不满和欢喜。
直到他好不容易平静一点,就拉着我往家里的直升飞机那边赶。我任由他搂着走。
“叶衍……”我听见后面有人在叫我,回过头才发现桃泽领和桃泽诗织还没有上直升飞机,是桃泽领在后面叫我。
“叶衍……这位是叶烟吧?“
我点点头,向他们介绍道:“这个是我的弟弟叶烟,这两位是双胞胎姐弟,桃泽领和桃泽诗织。”
烟烟听不懂日语,但是也应该勉强知道了是我在向他们介绍他。他向桃泽家的两位微微鞠躬,做足了贵族气派。但是嘴里说的中文就不那么好听:“我在那边等得焦急地时候,你在这里勾搭姐弟。
仗着周围没人听得懂中文就瞎说话,我掐了他的腰一下。
叶烟吃痛,还是维持着表面有风度的微笑。只是搂着我的手更加用力。我感觉我的腰都快被他折了。
“叶衍。“桃泽领看着我问道:”你想不想……和我回家看看?“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不过现在我也不想知道了。
桃泽领和桃泽诗织的确是我在这十天里能活下来的阳光,我十分感谢他们,但是现在我有我自己的阳光了。
我的烟烟,我的生命。我的科摩多。
烟烟已经很不耐烦了,我也现在只想和我弟弟,和我的家人血亲呆在一起。所以我挥了挥手说道:“下次有机会再去吧。再见,领。“
说着便转了头,被叶烟搂着腰上了直升飞机。到了直升飞机上叶烟更加不顾礼仪,像一只树袋熊一样扒拉在我身上。
他问我这十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很惊奇。我从小便不能和烟烟说谎,因为我们的感觉是相通的。彼此会经历什么,彼此能经历什么都是一看便知。但是这十天,好像我和叶烟之间的连线被切断了一样,我们对彼此一无所知。
“姐姐拯救世界去了呀。”我这样和他说道。
叶烟埋怨地看了我一眼,又咬我:“说胡话。”
我从来没体验过这种有事瞒着叶烟的感觉,倒是新奇。仍由他怎么缠着我也不肯告诉他。这是我的小秘密,只存在于我一个人心里的,生死冒险故事。
我回归了正常的生活,回归了我身为叶家大小姐应有的生活,回归了叶烟在我身边的生活。我一点不想活得像荒野求生一样,不应该像孤岛惊魂一样。
我不应当是那样的。
所以管家拿给我那封来自日本,署名为桃泽领的信件的时候,我还是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会采取信件这种方式,我想了想,还是将那封信扔进了桌子边上的碎纸机里面。
不能给烟烟看见。所以我不能看。
谁知道里面——写的是什么呢?
我无意间看见碎纸机吐出来的纸好像有点显眼的红色,并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总不会是血吧。
应该,也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毕竟,也没什么重要的。
没有检查x如果有语法错误对不起()
奥莉奥
I am from the debris of the sky edge,
Broken into stars,
Connected by life line of creatures,
Within various snacks.
木村
I am from ash of the fire,
Rekindled by catch new woodes,
Renew the spirit of enthusiasm,
Restart the procedure of living.
结衣
I am from my sister’s soul,
To giving help when she need,
From the postcard beneath her pillow,
Travel to anywhere she want.
真鱼
I am from lemonade with some ice cube,
From Iittala glass,
Little bit sour to refreshing,
Permeate the heart when dawn appears.
白英
I am from the revelation light,
Outwell medicines dropped on the floor.
I am from the wings of butterfly,
Flowers withered up soon after they were cut.
绘里
I am from strawberry cream cake,
Cut by the knife of work-time.
From sweet feeling of sugar,
To fight with the midnight.
-
THANKS FOR WATCHING
——如果没出去的话,反正逃跑也是没用了,人生的最后关头天子可以满足你一个能力范围内的礼物哦!
——嗯……那就……希望能和姐姐、和叶衍、和天子,死在一起吧。
——风城先生呢?不带上他吗?还有小律小姐。
——那就……都一起吧!
——嗯,也带上前辈。虽然不知道死了之后会发生什么,但是只要在一起就好啦。
“天子?”
“啊,小POMI。”丽日天子回过头,笑得很平静,只是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
今天他久违地穿上了当年的衣服,指甲上是亮晶晶的海蓝色。只是两年的时间,外貌自然也没有多少变化。
“……还在想他啊。”
“是哦,毕竟是那么重要的朋友嘛。”
他面前燃烧着什么。POMI叹了口气,走上前来。现在的殡仪业过于体贴周到,她仔细翻翻地上的塑料包装袋,感到好笑又笑不出来,道:“尼尔最新作。”
“连着主机和P5一起烧过去了,顺带还烧了些手账本和一个纸壳数位板。之前烧的switch和旷野之息玩了一年,不腻才有鬼嘞。”丽日拍了拍地面,示意对方一起坐下来,“横尾老师的肝还真是越来越好了。这种类型的作品,那孩子绝对会喜欢哦!”
“……真周到。”
“因为希望他在上面能开开心心的呀。”他望着天空,“好不容易彻底摆脱了父母的管教,去做一些这个年纪该做的事情就好啦。”
两人间一片沉默,尔后,突兀地,POMI用带着恳求语气的声音问:“非去不可吗?”
“爬个山而已,你不要这么说啦……放心吧,天子会活着回来的。就让天子来证明你没有受到诅咒——!”
“不需要。”
“欸欸——好冷淡哦,天子要哭了哦!”
“你不会哭的。”
“诶嘿!”
丽日还是老想起当初那个梦。
回去后过了好一段忙碌的日子,又是和朋友解释又是被媒体采访,过了挺久才消停下来。那天他刚刚收到说是匿名,谁都知道是桃泽领送来的花束,嘴上说着“嗨呀!有钱送花没钱打电话”,却是老老实实地把玫瑰一根一根插进了花瓶里,坐在桌子边一边晃腿儿一边傻笑。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会做这样一个梦,梦里桃泽领一反常态地弹了弹自己的脑门,笑得阳光又灿烂。桃泽诗织没有皱眉头,捂着嘴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得像是三月晚风里的风铃。
他问对方怎么到这种时候了还呆着,殊不知丽日天子除了一张嘴什么都动不了。
那我就走啦,和姐姐一起。他握住了诗织的手,每走一步地上就多出一瓣玫瑰。
丽日大喊你们不带上叶小姐和七海先生吗?
带不了啦,行李太多了,很麻烦的。
他这么说着,实际上两手空空。他没有回头,背对着丽日爽快地迈开步子,只是挥了挥手。
去哪儿?
去个好地方,那儿到处都是玫瑰花呢。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会给天子带礼物吗,香水或者精油皂,实在不行干花手机壳也挺好。
回不来了,有缘再见吧。
然后丽日再也开不了口了,他眼睁睁地看着对方越走越远,消失在无边无际的白茫茫里。
他醒来之后打了电话给叶衍,挂了电话就是嚎啕大哭,撕心裂肺,把嗓子给哭哑了。
他走了啊!
他走了啊——!
他去他最想去的地方了,离神很近,虽然不是同一个神。没准儿路上还会遇到真荼,眉眼弯弯地打个招呼说好巧。
可他还只是个少年啊。他今年16岁,此前没打过游戏没上过正常的学,没体验过和同龄人一起在操场上奔跑也没有过真正的自由,他就这么走了。
他乖巧又懂事,可能不善良但他虔诚,没有犯过错也问心无愧,还只是个小少年啊。
他还只是个少年啊。
丽日一直哭一直哭,纸巾揉皱了丢在地板上,眼睛红通通。过了大半天叶衍的电话打了回来,比自己大一岁的女孩子完全懵了,这会儿冷静下来的丽日苦笑着跟她说他不是突然搬家啦,他昨晚在梦里和我告别了呢。
那个赤红色的男孩一去啊,就是再也不回头。
之后风城七海开始满世界寻找桃泽诗织,靠着写游记拍照片有了新的出路。诗织她估计又被家里关起来了。风城摇了摇头,在摄影展里指着自己拍摄的照片,你看这张,这里她会很喜欢的。丽日不敢告诉他桃泽诗织多半和领一起走了。
叶小姐嫁了人,他去了现场。不出意外地发现新郎官和她弟弟性格很像。
奥莉奥·斯特林总是坚称百筑空蝉每晚都给她讲睡前故事,其他人一声不吭,丽日能感觉到还真有个灵站在小姑娘背后。
诸如此类的事有很多,每个人的生活都走向了正轨。
丽日手上的红线没断,它将自己与这些人连接起来,有的线消失在空中,丽日知道这些线好好绑在那些死去的人的手指上。
这就像谁都没离开过一样,大家都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就有了面对未来的勇气。于是他迈开步子,笑着向前方跑去。
要好好地活,要笑,要温柔。
人是要向前看的。
两周后,丽日天和他的几个朋友死于凝津山上的泥石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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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枚硬币可以换一个扭蛋机会,三枚硬币可以换一个补给箱。补给箱内的物品可自定。扭蛋得到的物品无法用于作案请注意。每章未兑换的硬币可以留到下一章。
另外亡者的硬币可以选择转让给他人,若不主动转让则清空。
统计结果若有误,请玩家敲官方QQ号进行修正!
另外综合投稿与学裁表现,四章MVP为:圣堂麦泽尔。本章开放该角色的才能教室。
【不定期更新!】
Q:人设必须画出来吗?
A:不画出来也可以的,不过如果主线需要的话可能企划主回来问问外观描述。
Q:人设接收什么时候截止?什么时候正式开企?
A:不会截止的!然后主线开启的话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发布主线!
Q:角色名字必须是日式吗?
A:没有规定的!世界观允许有其他类型的名字!但是别像那些玛丽苏文那么长的名字就行Σ(|||▽||| )
她一直都是一个人。
从她有认知的时刻开始,她就是一个人。
她不知道她是从哪来的,也不知道自己将要去哪儿。
湖边的柳树精说,她是清丽的兰花,她有兰花的幽香。
溪边的兰花精说,她是高傲的梅花,她有梅花的傲香。
崖上的梅花精说,她是热情的茶花,她有茶花的清香。
每个人的说法都不同,似乎每个人闻到的她也不同。
蝶儿萦绕在她的身旁。
鸟儿歌唱着她身上的百花香。
可是,她是谁?
她不知道。
直到有一天,她遇到了一颗千年的老树精。
树精说,她是一抹灵气。
原来是灵气啊。
她如是想着。
终于知道自己是谁了,可是,然后呢?
然后?老树精愣了,然后去修道吧?
修道?
是啊,这世间的能人异士不都向往着修道成仙,飞升成神……你本就是这天地灵气而聚,天资极佳,若是去修道便是如虎添翼吧。更莫说你天赋过人,修仙一事于你而言事半功倍,如此好的资质,不修道岂不是白白浪费。
你也是修道之人吗?
老身?呵呵,老身资质不佳,就是命长了点,你看这千年过去了,老身也还只是一颗开了灵智的树,化人都不可,何能修道呢。
那如何修道?
去尘世吧,尘世中定有高人指引。
于是她来到了尘世之中。
尘世中各式各样新奇的事物吸引着她。
眼前是鳞次栉比的一排排房屋,一层又一层一直延伸到远处,街道里张灯结彩,吆喝声,叫卖声各种从未听过的声音不绝于耳。街道上人来人往,人们忙碌着自己的生活,忙碌着各种她从不知道的行为。
这实在是太新鲜了。
糖葫芦,小风车,彩灯笼,捞小鱼……尘世中的乐趣原来如此之多。她沉迷于街头巷尾各式有趣的事物中,再也没想过修道一事。
时间一年又一年地过去,街上来往的人也换了一批又一批,她也知道了许多街头巷尾奇奇怪怪的辛密八卦。
她觉得在这尘世中很开心。
又是平平无奇的一天,她路过一户平民人家的门口。那户人家正在熬药,柴火噼里啪啦地响,黑褐色的药汤在锅中翻出一个个泡泡,里屋一个妇人的咳嗽声轻轻响起,引得熬药的幼童眉头更紧皱了。
你在做什么?
幼童似乎被她突然的发声吓到了,手里搅动着药汤的调羹掉落,打翻了原本就放不稳妥的药煲。煲里的汤药洒了一地,浇熄了那微弱的柴火,幼童一愣,看着一地的狼藉回不过神来。
啪嗒。
一滴泪砸在黄泥地上,溅出一个圆形的印迹。
都怪你!!!赔我的药来!!
幼童冲上来,揪住她的衣衫,眼里的泪水不停地往下掉。
这是……这是最后一剂药了,我们家再也没有钱能买药了,还可以再熬三次的……
幼童哭着,一边扭打着,一边哭嚷。
药?她皱眉,买药,熬?
幼童擦着泪,指着地上散落的药材,粗鲁地对她大喊着,都怪你都怪你!!赔我的药!!!呜呜呜……
屋内的妇人似乎听到了外头的动静,一边轻咳一边慢慢地扶着墙走到门边。
娘!
幼童一见妇人出来便急急地跑到妇人身边,扶着妇人。
娘!她是坏人,药没了,呜……
说着,幼童便哽咽起来。妇人轻轻抚摸着幼童的发顶,抬眼看向她。
不好意思……咳咳,我得了病,他也……咳咳咳,咳咳……他也是关心我,请您别介意……咳咳……
娘!你别说话了,快坐下休息!
这是她从不知道的事情,好奇心使她留了下来。
这就是你们说的得病?她看向妇人。
我没有恶意,只是我从未得过病,不知道是何种样子。
你没得过病那又如何!你赔我的药,赔我的药!!幼童大喊着,十分激动。
妇人安抚着幼童,轻轻笑着,那您可真是太幸运了……我身,咳咳,身子弱,本是风寒,都拖成了这副模样……
所以,这些草木就是你们所说的药?用火烧了就能让你不得病了吗?
把药熬成汤喝下去治病啊!这是傻子都知道的事情!
草木熬成汤?这可是完全新鲜的事情,比起街上天天吃糖葫芦来说好像更加有趣一点。
她把散落在地上的药材捡起来放回药锅里,跃跃欲试想要试试看熬药这件新鲜的事情,可不知怎得,突然心里有个念想,鼓吹着她把意念凝在指尖,轻轻一拨——
噗!
一股白烟从锅里冒出,幼童大惊,连忙冲过去查看,只见锅中的药材都变成了干枯无比的枝桠,一碰即碎,而在这堆药材的中心,躺着三颗形状奇异的物体。
你对我的药做了什么!!!幼童大喊,手控制不住地颤抖,捏成拳。
许是动静太大,一个医者模样的花甲老头走了过来。唐家小子,又怎么了?今天你娘的情况还好吗?
李大夫!这个怪人对我的药乱做手脚!呜……
那大夫听了,只觉奇怪,过来一看药锅——这、这、这可不得了!!大夫抖着手从锅里拿出那三颗丹药,放在鼻下闻了闻,又刮下一点粉末细细查看。仙、仙人啊!!那李大夫一个噗通就跪在了地下,对她又是磕头又是拜的,吓了她一跳。
大夫看了一眼幼童,这位仙人把你的药材练成了丹药啊!那可比你熬的药汤可好多了!快,快拿去给你娘!
幼童一听,惊诧不已,连忙拿去给那妇人服用。妇人服下,只见气色慢慢就红润起来。大夫连忙过去给妇人把脉。
虽然没有完全康复,但病根已除,好好休养便是。
闻言,那妇人和幼童一起拜倒在地,对着她一直念着感激不尽什么的。可她对这些没有兴趣,她觉得那个会看病的老头更有趣——所以,她跟着那大夫来到了他的医馆。
那是一个很破旧的医馆,说是医馆,其实说是那大夫的藏书阁差不多。留出来看诊的地方少的可怜,剩下的地方堆满了一堆堆的书籍,药理、草木志、毒经……各式的书籍乱七八糟的放满了整个屋子。她立刻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书籍吸引了,死皮赖脸地留在医馆里不愿离去,那大夫也有私心,便留下了她。
原来这些草还有这样的功效……她翻看着这些书籍,啧啧称奇。书里讲了好多她以前都不知道的事情,讲了好多好多她以前见到过的草木、花鸟,她第一次知道原来世间事物还有这样的一面。有病人时,她亦跟着那大夫去问诊。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又是好几个春秋过去了。那大夫头发已完全花白,眼睛也看不得近,走路更是得靠着拐杖慢慢地走……当年那粗鲁的幼童亦长大成人,不负他娘的期望上京赶考当状元郎去了。可她却还一如当初少女的模样,未曾改变,只是那般把药草练成丹药的事情却再也没有发生过。
我知你不是池中物……这么多年我一直在替你打听,人说,在南些的地方有个地方,名曰聚灵殿,天底下修道炼丹的能人异士皆在其中。只是那地方虚无缥缈,我们一介凡夫也不知在何位置……若是你能去那,定能学到一番大本事。
修道……她喃喃着,突然想起当初离开山里的时候,那老树精对她说过的话。
好。
她又启程了。
没有地图,没有指引,只能一路询问路人。可大多数人都不知道聚灵殿是一个什么地方,更有甚者还会认为她是疯子——这世间哪有什么仙人?活了这么久也从未见过。
偶然能遇到一两个修道之人,虽然说不出聚灵殿具体的方位,也能指个大概。更是有热心的道友还教会了她到底是如何炼丹……虽然最后花了个大价钱从那热心的道友手中买了一个看起来华而不实的炼丹炉。
直到她遇到了那个人。
李商陆。
那天她拿着她自己炼制的也不知道有什么功效的丹药,尝试出售,结果这位看起来贵态十足的公子就停下来拿着那丹药把玩。似乎是从来没见过这样奇怪的丹药,那公子流露出好玩的神情,询问来源。听闻是她自己随便练练的成果,公子挑了挑眉,似乎是很惊讶。
然后她的夙愿就达成了。
那公子竟然就是她一直想去的聚灵殿的少主。
聚灵殿里果真有许多厉害的大能,当时上丹阁的副阁主看她资质极佳,破例直接收为真传,仔细教导她炼丹炼器之法。她亦不负所望,短短一千多年就成了聚灵殿炼丹大宗师,后来更是坐上了上丹阁的阁主之位。只是宗门内众人皆知,她炼器符文等皆是不甚精通,本有人不服她不精各项便能当上阁主,只是她那一手炼丹的绝活堵住了悠悠众人的嘴,便无人再说什么。
她本就沉迷炼丹,各种不同的材料组合融合出新的丹药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极为有趣,当上上丹阁阁主之后更是常年闭关,似有无穷乐趣,旁人皆道越来越难以窥见其真容了。不过她身上那独有的花香,未见其人,先闻其香,无需辨认就知是她,不至于让人认错了。
嗯?你问她曰何名?
她叫白华。
懒得关联大家了,写着开心的
安乐岛上的人们信仰的真荼女神是一位善良的女神,只要为她祈祷就能被女神祝福。为了恢复岛上的生态,让原生动物快乐地繁衍生息,政府将人们迁出了安乐岛,却没拆除岛上的建筑。如今的岛上已是一片废弃小镇上生长出来的森林,来者无不为之震撼。安乐岛重新开放后首次前来参观的46名游客因为意外的海难被困岛上,却不知其中有8名弑神者试图将其他人全部变为吸引神明的诱饵——祭品……
【弑神者阵营】
深沢姐妹:
坚定的无神论者双胞胎,罪犯之子,目前离家出走中。姐姐性格冷淡善于撒谎,以他人的痛苦为乐,喜欢苦味的食物;妹妹活泼开朗,过于敏感,喜欢与他人接触。
梦见木棉花:
冷静的大小姐性格,身上穿着淘宝爆款全身套,你不主动找她说话绝对不理你,嘴很毒,厌恶哥哥。
梦见悬铃木:
看似朴实的小老板,生意一直没什么起色,非常狡诈,暗地里其实是个传销头头,不知道自己造了什么孽之前要供着阿花这个小王八蛋。
今泉慎司:
入职多年都没加薪升职的可怜白领,真诚友善,但是因为这样的人太多了不缺你一个表白屡屡被拒,还要给家里人还债,非常看重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
十羽漪良纺:
靠着自己的努力独自创办了公司的年轻企业家,直球天王,讲不来情话,甚至被人调情了会脸红很久。和他哥一样没有女人缘,是个护哥的好弟弟。
桃泽领:
性格乖顺的普通天然系少年,三观正直,脖子上有一个项链,里面是雏菊干花。一直在寻找成为共产党员的方法。对自己的姐姐很头疼,为了能够以后离她越来越远正在努力学习,目标是哈佛博士后。
桃泽诗织:
叛逆期离家出走的辍学少女,大大咧咧的活力女孩,易怒。烫发刺青一个不差,现在在朋友的摇滚乐队里做鼓手维生。感觉弟弟的人生很没有意思。
【祭品阵营】
蓝原仙介:
彬彬有礼,成绩优秀的不良少年,性格比较活泼,不屑于和其他人混在一起,觉得不良用语是个很尬的东西。会翘课去买新发售的游戏。会弹吉他玩滑板打篮球,活生生的男主角类型高中生。
奥莉奥·斯特林:
笨蛋穷学生,被家里千辛万苦送到表姐百筑真鱼的身边去获得更好的教育。偶尔会ky,非常丧,及格了会高兴到飞天,偶尔直觉超强。喜欢吃早餐牛奶饼干。
龙以棠:
充满活力的偶像宅,成绩中等,会翘课去给爱豆接机的类型。话痨,笑容很爽朗,乐于助人,体育满分,特长是打wota艺。
相蘇町:
大姐头性格的白领伪娘,有点粗心但是人很好所以没关系,你的知心姐姐,经常会好心办坏事。很能喝酒,能放倒一桌人。
矢崎晴树:
性格冷漠的社会青年,高中都没读完就辍学了,现在是无业游民,缺钱了就去抢劫……是不可能的,是去便利店打工。对他人漠不关心,满口跑火车,天天换女友。
弥生小百合:
温柔端庄的护士,忠贞的女性,就算对象是个渣也会笑着接受。性格温和,在病人间很受欢迎,遇到调戏自己的人会非常严肃地训斥回去。
百筑空蝉:
职业黑,平常的生意就是当水军黑人,手下一群帮着干活的小弟,有开网店。撇开这个不谈,是个非常严肃的表姐,对奥莉奥要求很多,豆腐嘴刀子心。
丽日天子:
天天翘课的劣等大学生,毒舌,讨厌和人接触的家里蹲。经常去夜店蹦迪喝酒,是个渣伪娘。经常用可爱的笑容迷惑土豪,然后敲诈他们的钱包。
栀茶白英:
兢兢业业、一丝不苟的医生,没有女朋友,是个对感情认真的人。非常注重养生,打开他的保温瓶你会发现一整罐加了中药的酸梅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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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放人设就已经发了文,我也是任性。
怀抱着微末希望等着可能有也可能没有的人设图.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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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意识由混沌逐渐归于清晰的时候,首先被认知到的第一种感触,是疼痛。
那是一种绵延不断的钝痛,不算严重,却因为它过长的时效性而依旧分外恼人。这痛觉发源于他的后脖颈——或是后脑?又或者其实是肩胛骨最顶端那部分的背上?又过了一会儿,他更清醒了些,意识到寻找它的发源处是一件不太有意义的事情。这疼痛攀扯着统治了他身体背侧的相当一部分面积,顽固的不适感提醒他,与其去寻找它从哪里发源,不如快想想到底怎样才能遏制这种肉体上的折磨。
于是,他本能地睁开了眼睛,任何一种具有视力的生物在想要做点什么之前恐怕都会有这个动作。但或许是由于他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使用自己双眼的机能了吧,光线穿过他的瞳孔之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将他面前的图像投射在他的脑海中。他的眼前是一块块色彩鲜艳、轮廓模糊的光斑,它们太亮了,让他完全没法看见自己眼前实际的景象。
比视觉更先完全苏醒的感官是嗅觉与听觉。他因此而闻见了青草与泥土所特有的潮湿气味;听见了树枝交叠婆娑时才会发出的轻微的沙沙声。紧接着,他感到有细微的风拂过他的面颊——触觉终于也摆脱了持续不断的钝痛的干扰,重新开始为他传递信息了——轻柔但在温度上仍稍显料峭的气流带来少许不太和谐的腥臭气息。
意识到这一点的那一瞬间,他猛地跳了起来——虽然这叫他的头和背更疼了,同时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这样做。在他的思维能够告诉他答案之前,他已经将双手分别放在了自己两侧的腰间,并因确认了两支有着坚硬的、近似圆柱体触感的东西仍旧被悬挂在那个位置而感到满意与安心。进一步的,他将那两个大略的圆柱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上面那些凹凸不平的地方与他的手指严丝合缝地契合在了一起,这时候,他才意识到,被自己挂在腰侧并握在了手中的,是两把大匕首的柄。
他眨了眨眼,对自己的反应有些困惑,但这困惑也是一闪即逝的,因为他的视觉终于随着眨眼的动作而彻底回归了。随着那些鲜明的光斑渐渐变得暗淡,四周实际的景象终于再度回到了他的视野当中:他看见了倒伏下去、却依旧能够没到他腰间的枯黄发黑的高草;高过他的头顶,在枝杈上刚刚萌出芽孢的灌木;以及高耸入云,直插天穹的参天大树。
他谨慎地压低了自己的高度,将全部的身体都尽量隐没在高草之中。两道金属的摩擦声就在他的身侧响起,这把他吓了一跳,然后,他才发现那其实是他习惯性地从身侧抽出了自己的两把匕首所发出的声音。他咧开嘴,无声地嘲笑了被自己吓着了的自己,然后将身子伏得更低了。
微风从遥远的地方带来了悠长的嗥叫,那声音令他汗毛倒竖,不自觉抓紧了匕首的柄。
这不正常。他想。没有鸟雀扑翅的声响,也没有从冬眠中醒来的小动物发出的杂音,甚至连早虫的窸窣声都遍寻不着——这里安静得过分了。这儿一定发生过什么,或者将要发生什么。他如此判断,但他并不清楚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然而然地,他开始了对答案的追索,但这并不顺利。首先,在他目力所及的范围之内并没有什么异状;其次,经过了一番谨慎得甚至有些过分的勘测之后,他半是沮丧,又半是惊恐地发现,他所在的这地方方圆几公里之内恐怕都不会突然冒出来一个活生生的、能给他提供有效信息的智慧生物(尸体倒是有那么一两具,而且都残破得无法辨认出那可怜人原来的物种了)。
这明确地显示出了一个坏消息:从那些撕咬与抓痕来看,这附近肯定有一些庞大、凶猛、残忍,并且必然不好对付的掠食者;不过相对的,倒是还有个聊胜于无的好消息:在四周甚至没有一个比山雀更大些的活物的情况下,倒在野地里不知多久的他本人竟然还能保持自己四肢健全,勉强算得上是毫发无伤——如果不算他仍旧钝痛着的后脑与脊背(其中肿起了一个硬块,但也仅仅有这么一个硬块)的话,他甚至可以说是完好无损的。
再然后,鉴于无法从四周的环境或是他人的口中得知左近的情况这一事实,他不得不重新选择那个在不久之前有意无意地被他忽略了的选项:从自己的记忆之中回溯前因。这理应当是一个失去了意识的人在刚刚恢复清明时就应该进行的动作,然而他却下意识地没有去进行——毫无缘由地,这令他感到非常不安。
当他开始进行回想时,那份本就不算微弱的不安在转瞬间便进化成了令人茫然无措的恐惧:他不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回事了——不是那种因为某种外力,有一段记忆突然模糊或者消失了的“不记得”,而是当他试图回看自己脑海中本该汪洋一片的记忆,并想要从中掬起一捧他正需要的水来时,却惊恐地发现那里空无一物。
真真切切地空无一物。
他不记得自己是因为什么才带着后脑的钝痛倒在这荒地里;不记得自己在失去意识之前经历过什么;不记得自己为何会持有腰间的两把匕首和身上的小小行囊;不记得自己为何能将两柄很可能见过血的杀人凶器用得如臂指使;不记得自己为何能从泥土上的行迹与尸块上的抓痕来判断一种野兽的体格;不记得自己为何能在看见一种植物时便立刻能判断它是对自己有益、无益或是有害的——
尚未萌出叶子,但已经渐渐变得饱满起来的枝条被微风推挤着沙沙地响,这一阵风又带来了因遥远的距离而变得微弱的嗥叫。
那听起来有点像狼。他想。
他知道狼的习性,知道自己在面对狼群的时候应该如何退避,知道该攻击一只落单的狼的什么地方才能最快地使它失去战斗能力。这些知识必定是他在自己所度过的那些过往的时间里学到的,但他是如何学到它们?又是向谁学到它们的呢?他不记得。
料峭的寒风再次轻抚过他的身躯,即便躲藏在几乎能将他掩没的枯草之中,他依旧打了个寒噤。
他甚至不记得自己的名字了。
*
*
他看见大海。
那是广袤无垠,自他脚边一直延伸到天边的一片大水,粼粼的波光在倾斜的血红夕阳之下红宝石一般的灿灿生辉。他的脚下是细腻的白沙,被不断起伏的浪涛打得潮湿顺滑,又因西边的天光被镀上一层华贵的金红色。他沿着平静的海岸线向前慢慢地走,温柔的海浪轻轻拍打着他裸露在外的足踝,归巢的水鸟在空中吵嚷地鸣叫,藏在沙子中贝壳上的尖刺有些硌疼了他赤裸纤小的脚——但他并不为此而生出任何负面的感情,反而咯咯笑了出来。
他看见大海。
他在那条海水与沙地的模糊分界线上行走,海风带来咸腥而潮湿的气味,这并不令人讨厌。他的身边是些趴在沙地与礁石上懒洋洋地晒太阳的,与他相比十分高大且沉重的海兽。它们有着深色的、油光水滑的毛皮,黑色的小眼睛亮晶晶的,口中密布着尖锐的牙齿。它们在张大嘴巴的时候可能看起来有些凶悍,但又确实有着憨态可掬的体态。那些海兽自远处分开海水,动作敏捷而灵巧地乘上海浪,将自己甩到岸上来,然后以一种相比之下非常笨拙的姿态,近乎蠕动地加入到它们原本就已经登陆了的亲族们的行列。
他看见大海。
夕阳西下,水鸟正在归巢,栖息在海岸附近的海豹们也结束了一天的捕猎,它们高声呼唤着自己的亲朋,以家庭为单位聚集在一起,雄性海豹自发地将配偶与幼崽护在中间。那不是一个很大的海豹族群,但当这些提太庞大且沉重的生物全都聚集在这片海滩上时,它们仍然密密麻麻地占据了好大一片的面积。雄性的海豹为了争夺能够让自己的家人舒舒服服地展开整个身体的空间而相互不满地推挤着,虽然他也是雄性,但他尚且不需要这样做。他穿过一片喧嚣的海豹族群,在它们的掩藏之下,另有一些看起来是白色的,尚还未成年的海豹幼崽横七竖八地将自己摊平在那之后的空地上。
太阳落下去了,但这无妨,他久违了一般地平静地想,因为月亮与星辰也一样会投下足够明亮的光。
他在海浪轻柔而悠长的歌声中,向着那一片只有幼崽的空地上走过去。
他看见大海。
*
*
那是一个梦。
他从梦境中醒来,双足上甚至还残留着浪花与白沙温柔的触感,那种阔别已久的平静与安宁仍旧占据着他的心绪。但一阵带着萧索的冷风吹过,这令他不得不将自己完全瑟缩在自己暂时栖身的树洞之中,才能保持住自己身上的温度。
找到这样一个树洞并不是很困难,这也是包含在那些他所持有却不知来处的知识与技能里的,况且幸运的是,他的体型也并不算大,要找到一个能容纳下他的树洞要比找到一个能让熊栖身的更加简单,也更加安全。残破的尸体表明他原先所处的那片林地并不适宜久留,于是他观察着枝叶之间太阳的方向,试图向着山林之外前进,最好能找到一个村庄或者城市。他走了一天,期间小心地消除了自己在林间行进的痕迹,也小心地掩藏了自己的气味。他在暮色四合时寻到了这样一个算不上温暖,但依旧是目前最好的栖身之处之后,也进行了一番相当周密的布置。他没有生火,只是在确认这树洞的确无主之后钻了进去,将自己完全地藏了起来。他暂时卸下了腰间的匕首,不过仍旧将它们放在自己触手可得的地方,随后用斗篷将自己完全地裹了起来,才暂时地阖上双眼,以睡眠来恢复自己丧失的精力与体力。
随后,他做了一个梦,从梦中醒来时,树洞的开口中已经透进了稀薄的晨光。
他隐约觉得,这种一觉到天明的经历对他来讲也是阔别许久的,但若他试图回想自己为何会有这种感觉时,空荡荡的记忆之海仍旧还是那个样子,他得不出任何有关自己的疑问的答案。
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个美梦:他梦见大海,并且感到了久违的欣喜与平静。他闭上眼,觉得仿佛这样便仍能倾听到海浪的歌声——平缓,规律,轻柔,以广博的胸怀包容着包括他的族群在内的各种生物。
当我需要一个名字的时候,他想,或许我可以称自己为浪歌。就当这是一个浪漫的纪念吧——虽然他已经隐约觉得,这将是个毫无意义的纪念了。
他认为那恐怕并不单纯是一段梦境,而是他过去的一丁点残片,还是相当美好安逸的那种。鉴于梦境中的他体型比现在还要小一号,那可能是发生在他相当年少时的陈年旧事了。
由此他可以推断出,至少在他生命的最初一段时间里,他是在海浪与沙滩的环抱中度过的,而且是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日子。这是当然的,因为他清楚自己是个海豹妖精——然而这并不是他回想起来的,而是他推断出来的。他在解下自己腰间的包裹,从中拿出目前他赖以生存的干粮时,突然意识到,被他用作包袱皮的并不是一块精美但却普通的银白色布匹,而是他天生便携带着的,被通称为“海豹皮”的道具。那就像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那样,当他们用它将自己完全包裹起来的时候,便能立刻地将自己伪装成一只看起来完全无害的海豹幼崽。
但在森林之中,它显然没有除了包装他不多的行李之外的用武之地:在危机四伏的林地里将自己变成一只毫无攻击力且行动不便,并且按常理来讲根本不该出现在这样的环境当中的海豹幼崽,他是嫌自己死得还不够快么?
他有些忧愁地将那块布展平,将自己完全地裹了进去。然后——是的,他的确变成了一只白白胖胖的小海豹,这证明那块海豹皮的确是属于他的。在加上尾巴之后,他的体型甚至比原先还稍大一点,将整个树洞填得满满当当。粗糙的树皮直接磨着他的肚子,这有些不舒服,但海豹(即便是幼崽)厚重的皮毛却令他在这样的气温中感到更加的温暖舒适。他几乎就要因此再试着睡一个回笼觉了,但那些不知来源的知识与技巧强迫性地在他的脑海中敲响了警钟。
这片森林之中仍旧有着强大的掠食者,在此地久留并不是一个合适的选择。海豹妖精悻悻地蠕动着脱掉自己的海豹皮,恢复成一个身材矮小但却足够致命的巡林客(他猜测)形象。他将匕首重新挂回自己的腰间,收捡好行李,重新用海豹皮包裹起来,也同样挂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最后他钻出树洞,回过身来取出原本被披在身上的斗篷,用力抖开,然后将它与初春早上的寒气一同披在身上。
他因此打了个冷战,并赶忙捂住鼻子,以免真的打出一个可能会暴露自己位置的喷嚏。
林地的深处再次传来狼嚎的声音,听起来比上一次出现时距离他更近了,这让他忍不住想要骂一句脏话。但他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简单地检查了昨夜里他栖身处周围布置的陷阱,确定不知是不幸还是万幸的,昨夜里四周什么都没发生之后,迅速地将这一切毁尸灭迹,然后向着自己昨天选择的那个方向继续行进。
他不知道这个方向的前面到底有什么,不知道这到底通往一条生路还是另一个死胡同,但他也不能后退——那完全是相当于自己将自己送进不知正体的掠食者口中。这可以说是一个慌不择路的选择,但在他完全不清楚附近地理的情况下,这也是他唯一的选择。除了尽量快而安静地挪动他的双脚之外,他所能做的只是向着神祗祈祷,祈祷自己的运气足够好,不要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一头撞进狼窝里。
——可他该向谁祈祷呢?他记得掌控着十二个月份的强大神祗,他记得海神瑞恩,记得掌管幸运的虹彩女神,还依稀记得一些可能只是听过名字的神祗,可是他原本信奉的是哪一个呢?很遗憾的,他不记得了。
他在奔逃之中短暂地思考了一会儿,最后决定向春之女神瑞图宁献上自己的祈祷——这位仁慈的宽恕者并不介意自己的信徒同时去崇敬其他的神祗,另外,一切的妖精都是祂的眷属,祂的造物。作为海豹妖精,他向这样一位女神献出自己的信仰总是不会错的。
另外,他从前便有很可能是这位女神的信徒呢。他这样想,并希望女神能够回应他的祈祷。虽然在这个被称为尼特的世界里,神祗很少——几乎没有过——降下自己的神迹。
可他又能怎么做呢?他看不见自己的前路,甚至看不见自己的发端与来处。他是漂泊在这块荒野里的一片无根之萍,他没有过去,也无从推断自己的未来,他所唯一能紧紧抓住的只有现在。
——现在,他叫做浪歌,是个巡林客,向瑞图宁女神献上了不知是否有用的祈祷,祈祷他能够顺利地碰到另外一个活人,或者更好些,找到另一个智慧生物的聚集地,并且在旅途中碰到能够基本令他填饱肚子的猎物。
或许在更久远的将来,在他取得一个比现在更加安定的状态之后,他能够试图寻找那一片有着柔滑白沙,栖息着水鸟、海豹,以及他的族群的那一片海岸。或许他能够从自己的族人中找到自己真正的名字与自己的原点,或许还有自己的亲族,并从他们口中得知自己到底为什么要离开那条美丽而安宁的海岸线——他将用自己的未来追索自己的过去,但那显然会是很久之后的事情了。
现在,几乎可称得上是逃亡中的海豹妖精只能依靠他的“现在”活着了。除此之外,他又能怎么做呢?
太阳升起来了一点,他看见草丛里有一只瘦巴巴的兔子。
他抽出了一把匕首。
——TBC——
拍立得的相片纸少掉了一张。
夏嫣嫣完全想不起是什么时候拍掉或者丢掉的。
被人偶追赶的时候?
被妖怪追赶的时候?
被尸体追赶的时候?
躲避不知道是什么的声音的时候?
虽然叫做【安乐】,但这座岛上危机四伏。在儿童水池会摸到遗骸、在沙坑里会发现尸堆。听泽和说岛上公寓的榻榻米里捂着人的皮肉,自己也在那里发现了死状凄惨的少女,们。
们。
们 。
她猛地捂住嘴,手指抓得脸颊生痛。这有效分散了她的注意力,让她没有沉溺到对那些死状的回忆中去。
那些成不了佛的人……安乐岛的神想要的是那么扭曲的祭品吗?太荒诞了吧?
——也许正是因为不想要,自己这批游客才会被带到岛上来。
起初这只是毫无根据的猜想,但在掌握越来越多零碎的线索之后,猜想成为了推测,每日每夜在她脑中闪烁。
池塘边持刀的怨灵、挂画里封着的勾玉,古宅中居住过的姐妹显然对它们并非一无所知,面对众人的惊惶却只是沉默以对。
对学校里那些惨死的同龄人她们是怎么想的?不知情吗?隐瞒着吗?还是……曾有过相似的遭遇?
【与你无关】实琴曾这么说过。
可这些可怕的猜测,白日时、噩梦中、奔逃时、闲暇时。分分秒秒都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能感觉到大家都在这么想,却没人敢真的说出来。
那意味着相互猜忌。
好想泽和。
说来现在还早,他应该还在?
真好啊,有泽和的早上。
夏嫣嫣看向旁边的被窝,那里确实有个人形,但是被子把他整个盖住了。于是她闭住眼睛动动手腕,让它贴回自己胸口。
泽和的手会被拉过来,因为她在他们的手腕上——诶?诶诶?
夏嫣嫣倏忽睁眼。
她缩在自己的被褥里摸摸右手。
——不见了!
她掀开被子。
手腕上干干净净。
可她明明记得深夜去探索的时候,她怕和泽和走散,于是在两人的手腕上系了线。
扯断了吗?
这边厢夏嫣嫣懊恼地回忆不止,那边厢被窝动了动,泽和的脑袋钻了出来。
“嫣嫣!!”泽和叫得很响。这是很难得的音量,比他们第一次看到尸体、他想保护她不看见的时候还要响。
“你昨晚跑到哪里去了?”泽和问。
“我想着地图所以……应该是去了外道场的方向?”夏嫣嫣眨着眼回忆。
她更想记起来连接着二人的线是什么时候绷断的,可手腕一点都不疼、也完全没有相关的记忆,就像她根本没这么干过一样。
一片空白。
之前特别紧张的时候记忆也断过档,可是没有空到过这个程度。
夏嫣嫣意识到了这有古怪,可这座岛本来就是古怪的集合体不是吗?
于是她没再当着泽和的面继续想,而是舒展开眉毛戳了戳男人的眉心。
“虽然比不上泽和你,但我也不是路痴啊,对我放心一点吧?”
“反正我好好爬回被窝了嘛!”
她的手脚没有擦伤磕碰,干干净净。
干干净净的夏嫣嫣笑眯眯地从包里掏出最后一个猫罐头递给泽和。
“吃掉吧、吃掉吧,昨天跑了好多路,真累啊。”
“下次还是不要绑绳子了,直接牵着手吧,或者别的更结实的东西……啊对了,回去把耳饰和chocker换成新的去去晦气怎么样?”
还有那些不属于他们的残页图纸等等,也一定要烧掉才好。
泽和依旧不说好,但这次也没说不好。
于是夏嫣嫣高高兴兴地抓起他的手,挽住他的小指。
“咔嚓”拍立得吐出一张相片,被她掌心对掌心的贴在两人的手心里。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夏嫣嫣松开泽和的耳朵。
她很小心的控制了力道,可泽和柔软的耳廓上还是留下了一点印子。
“痛不痛呀?”夏嫣嫣搓搓那里,于是那块地方变得更红了。
可泽和的脸依旧是惨白的。夏嫣嫣小小的叹了口气,懊恼地绕了绕头发,有点自责地为之后的行程做起规划。
在第一个景点就离开船队,去订机票吧。
泽和确实是因成堆的教案而成天窝在舱室里,可这种恹恹的状态恐怕更多的是因为晕船怕水。
这对泽和而言是理所当然的事呀,怎么就忘记了?
唉。
她歪过头,看着泽和。对方正垂着眼睛,本就是窄窄一条的细眼这下只剩了一条缝。
像狐狸。
可爱。
于是她想碰碰泽和的睫毛,把它们推上去一点什么的——然而被眼镜挡住了——而正要遭受恶作剧的当事人此时缓缓掀开眼帘,向她投来困惑的一瞥。
她在那双瞳孔里找到自己,很快它们又被泽和的眼睑隔开,只留给她轻颤的眼皮。
真可爱。
“我一会儿就回来!”夏嫣嫣说。她裙裤围边装饰性的裙摆轻盈地浮动着飘向走道,没几秒又飘回客房。趴在桌上的泽和此时正转头看向门口,一副想坐起身的样子。
夏嫣嫣冲他笑笑,轻轻带上门去找乘务员。
她哼着歌,想着泽和。
想 泽和有时候会不会也觉得我可爱啊?
泽和会不会喜欢我带的零食啊?
是不是得先找乘务员要点清爽的食物?
啊……这和服很漂亮。
她放慢脚步,通往餐厅的走道里有像双生子般身着一式一样绣着花的黑色振袖的两名少女。她们没有挡住她的路,她只是想多看几眼。
正绢、椿花、木屐,发质比布料还要漂亮……话说好娇小!
夏嫣嫣路过的时候悄悄偏过头,发现她们有着极为相似的脸孔,说不定还是双胞胎。
——想给她们拍张照。
正当她犹豫要不要搭讪,少女中的一人突然加快步伐走开,而留下来的另一个脸色不太好,于是她弯了一点腰去问那个好像还小的女孩子:“你要不要晕船药?”
说得不怎么流畅——她学了快一年日语,但很少使用。
她没选错语种。
那个小姑娘也用日语回复了她。
老实说她没完全听清对方在说什么,因为广播这时正好响起。
而在这之后,它响得越发频繁,带来了一连串她只在灾难片里见过的消息。人们惊慌失措尖叫逃窜、精致的菜肴佳酿因船体颠簸化成地毯上的污垢、刚托在精致碟子里的蛋糕压扁成半片奶油糊了她满手,而她由于要抓握栏杆前行无心擦拭。
不过这些都没什么。
夏嫣嫣想。
她在找泽和的时候,泽和也在找她——带着那些整理时他劝她不要带了的东西。
她没忍住,先抓拍了张照片才叫住他。
“我带吃的了,你看。”在小船上漂浮的时候,她安慰泽和,给他看她的包。“会没事的,我带了很多。”
泽和很听话地凑过去,然后脸更黑了。
此后,一直到被大浪打翻又醒来、聚集幸存者拍了合照,他的脸色都还是很难看。
可能是因为有人说像惊悚片flag吧?泽和胆子一直不大的呀。
夏嫣嫣爱怜地踮起脚尖拍拍泽和。
而那对她想拍下来的姐妹,不知何时已失去踪影。
2809年,从天而降的陨石带来了前所未闻的新元素-Hx。中文名【幻想元素】。
当人们面对这种元素时并没有察觉它的存在,但是随着陨石落地后频发的灵异事件和难以以现有理论解释的现象,迫使人们再度对该陨石进行精密的调查。
在2815年,一次偶然的尝试【CENSORED】使人们察觉到了该元素的存在。
在【CENSORED】年,一次【CENSORED】中,发生了【CENSORED】。
【CENSORED】
一小部分人拥有了由Hx元素带来的超能力,而大部分人显然毫无变化。
拥有了超能力的人与普通人开始并没有什么隔阂,后来部分超能力者认为自己拥有更为强大的能力,理应拥有更为优越的生,而部分普通人则觉得超能力者的存在破坏了社会的公平性,害怕他们对自己产生威胁,请求政府将其进行关押监控。
双方各持己见,最终在2848年发生了战争。
【CENSORED】
大量无辜民众的伤亡使战争陷入尴尬的境地,最终,在【CENSORED】的调解下,双方于2852年达成共识,结束了这场战争。
☆正好撞上final,千言万语只有对不起,请容我第二项目再解释…………
☆共4688字,以下正文
柯罗诺斯并不为第一个项目的内容感到过多的惊讶。倒不是说她向来过人的直觉又一次挑战了占卜学的极限,而是她事前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心理准备与觉悟,就算裁判员不是让她将蛋从窝里带走、而是让她现场杀上一条,也不过只是会让她高高挑起眉毛的差别而已。因此,轮到她上前抽签的时候,她干脆利落地从绢布口袋里摸出模型,身披漆黑鳞片的迷你火龙在她白皙的掌心上张开双翼,它那布满可怖尖刺的长长尾巴,尽管没有划伤她的手指,却也为她带来了几秒不容忽视的痛楚。
竟然是匈牙利树蜂。
她只微不可察地停顿了一下,便得体地、以完美符合布斯巴顿标准的优雅姿态退到一旁。个人的内心挣扎也好,情绪上的波动也好,参赛的真正目的也好,属于柯罗诺斯·艾利克的事物,她是一点也不想让与他人轻易知晓。本来满腔激昂的热血经此一遭命运的恶作剧冷却下来不少,这副躯体也就能够借此机会指挥它们以更为理智的方式流淌。再怎么说,三强争霸赛是竞技项目,参赛者彼此之间首先是竞争关系,再是友人、同学或是其他。她虽然没有一定要夺胜的执念,却也没有被他人随意踩到脚下的打算。
尽管保护神奇生物并不是柯罗诺斯所青睐的科目,她对龙却很是了解,尤其是匈牙利树蜂,是她少有的、熟知其相关知识的物种,甚至不用教授告知,她也能够通过手上算不上精细的模型判断出其本体是什么性别。毕竟,谁让她有位就职于研究龙与控制办公室的朋友!加上数月前对方又正好在该龙的原产地出差,寄来布斯巴顿的明信片与信件里,洛斯塔·格罗夫纳难掩兴奋地给她展现了不少真正的原生态。专业人士的经验谈,毫无疑问,眼下是比魔咒还要强力的武器。她实在没有理由不去利用自己的优势,不论她对利用这一优势、或是这个优势首先基于他人、尤其是基于特定某一个人一事,抱有何等复杂的情感。
她被安排为第七位挑战者,挨在第二次中场休息之后,和她同一批进行挑战的是位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他抽到的是威尔士绿龙。对方用面孔写明不愿开口寒暄,她也就不强求着要去完成一份会在当下场合格外凸显傲慢的社交礼仪。理论上来说,显然是她的任务目标比较棘手,匈牙利树蜂的喷火距离最远可以达到五十英尺,同时还拥有长着尖锐立刺的尾巴,其攻击范围之广、危险程度之高令人咂舌。然而从需要面对比自己高大数十倍,与自己的种族、生理构造、思维方式都迥然不同的怪物一般的生物的层面来说,参赛者之间倒是没有太大区别。
书上的插图谁都见过,手中的模型十指合拢便能握住,然而亲眼看到坚硬尖锐的鳞片所覆盖的巨大躯体,闻到龙种喷发出的火焰燃烧的味道时,自己会就此萌生退意的可能性她也无法否认。只不过,会主动将自己的名字投进火焰杯的学生,其实在那一刻就已经承认了他们需要通过冒着精神、肉体乃至灵魂遭受损害的风险去证明什么比这些风险更重要的东西。他们就都已经在对过往的自己进行宣战,既然是战争,那么便没有不战而降的道理。
候场的帐篷并不能完全地隔绝外界的声音,从布帘缝隙钻进来的嘈杂又喧闹的惊叫的音量是如此之大,却又完全听不清楚内容。她叹了口气,坐在那里,在脑海里拟定一会儿的计划,就是在这短短的几个瞬间中,突然有一个念头击中她。她唐突地想到在那围了赛场一圈的看台上,会有一个位置坐着卡伊洛斯·艾利克,他会在她的目光所及之处。
这个想法会对她有如此之大的冲击力,以至于打断了她的思路,其实是不符合常理的,她自己的理智也承认这一点。首先,她笨拙但真诚的弟弟于情于理都不可能不来看他姐姐的比赛;其次,这也不是什么她和对方的久别重逢。他俩昨天晚上才见过面,具体说起来,还是她特地去找的他。她请了卡伊洛斯那位叫刘家锐的东方室友带她进去格兰芬多的塔楼,接着在公共休息室等了几分钟,眼见她(一看就是十分匆忙地)打扮整齐的好弟弟从螺旋阶梯上小跑下来,在她面前立正站好,一派等候发落的可怜模样。三月份的欢迎晚宴上,她故意走到他的面前向他举杯的时候,他还能勉强控制住自己的表情;三强舞会后,他就再也绷不住一副苦瓜脸了。想来也是,往年的四月依旧是学习的季节,她远在布斯巴顿、同艾米莉·沃伦怀德喝下午茶的时候,卡伊洛斯正在这个霍格沃茨里,也许在学习、更大可能是在惹麻烦,不过肯定过得很快活。现在她来了,卡伊洛斯拿她时不时的突击骚扰没辙,烦恼得头发都要冒和她一个颜色的白茬了。对,她的好弟弟与她不同,有一头显眼的红发,但想来也没有显眼到她能够一眼就从看台上混乱的观众之中找到他……而且事到如今,大概也是没有什么姐弟间的心有灵犀一说。
柯罗诺斯突然发现自己又能思考过会儿要采取什么方案为好了,可她也无端失了兴致,正巧中场休息结束,她的名字被报出来,她就为自己武装上至今为止学习到的知识,掌握到的技术,还有亲身体验到的经历,快步前往她为自己选择的、属于她的舞台。
所谓生物,尽管性格大相径庭,本能却不会相去甚远。龙种一贯具备强烈的领地意识,或许雄性不会总像雌性那样近乎病态地保护龙蛋,但看到自己的势力范围内有试图染指自己所有物的大胆毛贼,肯定不见得能有个好心情。被她抽到的匈牙利树蜂有着巴泽尔这个名字,并且正如教授所言,性格胆小又神经质。胆小体现在他看到咒语所创造出的群群飞鸟在他周围徘徊的时候,他几乎要缩起脖子,将自己蜷作一团;至于神经质,在鸟群接近他的头部、还未靠近眼睛时,他就已经瞄着它们朝着半空喷了足足三分钟的、约莫能有四十英尺远的火的这一行为,显然已经说明得足够清楚。
热浪一路滚到地面,猛地掀起她校服的裙摆,对此柯罗诺斯倒是一点都不慌张,毕竟幻身咒已经起效了,不如说她就是为了找到机会隐去身形,才会施展咒语以转移树蜂的注意力。比赛的场地再大也是在限制之下,被看台围住的这片区域除了岩石就是杂草,构不成掩体,所以用魔法蒙骗树蜂全身上下最大且唯一的弱点,显然是最优的选项。同时,巴泽尔的性格特点也是她采取如此行动的理由,要是看不到场内有其他生物活动,它反而会放松下来、解除应激态势。接下来,只要她不发出声响、小心地靠近巢穴,她的计划就顺利进行了一半。
体型庞大的火龙外表生得一副凶狠残忍的模样,胆小且神经质的部分倒和野兔有几分相像。柯罗诺斯不紧不慢地迈着步子,回想起自己曾经有段时间热衷于抓兔子,多数时候是用陷阱,然而三强争霸赛中挑战项目所花的时间也是评分的标准,自然是没有机会让她照搬一回;再者,她也很久、很久没安过陷阱了,只勉强记得一个大概;更不用提匈牙利树蜂跟普通野兔本质上还是有着不可忽视的区别。
人可不会轻易地被野兔踩死,或者被尾巴上的尖刺穿刺,兔子也不会喷火。不过兔子会咬人,疼得很,让人不想挨第二次的那种。柯罗诺斯既然是要抓兔子的那个,自然没有少受折磨,反正她不反省、当然也没有后悔一说——打算吃到肚子里去就堂堂正正去吃,这也是尊敬生命的一种方式。只是那会儿,小她一岁卡伊洛斯还没开始他持续至今的体能锻炼,细皮嫩肉得令人发指,手背被树叶划过都会留下几道红痕,因此一旦造成了伤口,视觉效果就比实际情况夸张数倍,不过是被兔子咬了一口而已,瞧着好像整只手就要这么废了的时候也不是没有。她至今也清楚地记得,就算是那个时候,她的弟弟也没有哭闹,他一向那么安静,总是气喘吁吁地跟在她后面漫山遍野地跑,或者站在树下、站在岸上,旁观她上蹿下跳,所以就算被兔子咬得见了血,他也只是看看血流不止的手,接着将目光十分理所当然地投向她,向她索求……可能是一点反应,一句安慰,或者一个解决方案吧?她不知道,她已经成长为了大人,再也搞不明白小孩子会有的想法,更何况就连她还没长大的时候,她也从来没有搞懂过。她基本上满心都只想着自己,即便是现在的她,也不能对这一点全盘否定。
就算恼人的小虫子已经从场内消失了,这里对匈牙利树蜂来说依然是陌生的环境、并不完全是他的领土,只有巢中的蛋带有他的气息,所以先前他用尾巴围住了这片区域,现在巴泽尔安静下来,便趴下来用整个身体围住它们。保护后代是他的本能,各自迥异性格也无法违抗的本能——所以他被抓住了破绽。红色的光线从不远处毫无征兆但精确地击中他的眼睛,他浑身上下唯一没有被厚厚的、足以同时阻挡数十道魔咒的鳞片包裹的地方,不适与疼痛的感受在眼周接连翻滚数秒,然后魔咒开始起效,攻击的念头还未完全成型,他的意识就已经变得迷迷糊糊的,眼睛虽然没有完全闭上,但也难以继续思考、也很难再采取行动了。
柯罗诺斯并不知道仅仅一道昏迷咒能在龙的身上起效多久,不如说她其实做好了激怒树蜂的准备,只是没想到他们的眼睛真的脆弱到能够让她的小聪明得逞。她抓紧时间对着树蜂的尾巴尖施展悬浮咒,同时谨慎地将咒语起效的范围控制在尾巴尖,小心地创造出身体可以穿越的空隙就马上收手,以免给予对方更多的刺激。按照洛斯塔的说法,龙的巢一般不会是这样粗糙的土坑,不过看在主办方愣是空运了这么多火龙进霍格沃茨,也不能再对他们苛求什么。在临时筑起的简陋巢穴中,细长椭圆形的白色龙蛋之中只有一个是金色的,和她的眼睛,也和卡伊洛斯的眼睛是一个颜色。俯身将它拾起的时候,她清楚地意识到它不是真的,金色的外壳之下并没有包含一个未诞生的生命的重量。
如此大费周折,想来也不会只是一枚金色的龙蛋那么简单,这玩意和第二个项目有关的可能性非常之高,那就不得不保证它的完好无损了。她是真的想直接将它像个鬼飞球一样夹在腋下就跑,可能的话边踢边跑也行,只要是足够效率的方式,但她现在是以布斯巴顿学生的身份参加比赛,礼数周全的法国小姐可不能像个疯丫头一样,她的教授们可都还在台上看着呢!柯罗诺斯像抱襁褓一样将金蛋抱在胸前,右手死死抓紧魔杖,以并非她的极限、而是不会被叫住训斥的速度小跑起来。
直到终点之前都是比赛,既然都决定要做了,那她就要尽可能周全地为自己兜揽分数,她要尽自己所能地去完成自己想做的事,这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她自己,对,她正是为此而来,柯罗诺斯·艾利克决定前往霍格沃茨、选择参加三强争霸赛的理由,那是——
她敏锐地感觉到身后有什么异动,尽管不大,却也不能忽视,想来应该是昏迷咒的效用还没有完全退去,尽管已经无法继续限制对方的行动了。那么,树蜂的精神状态能否允许她再用一次幻身咒的障眼法?……不,不能这么做,以别人为标准做出的判断并不可靠,而依据不可靠的判断再采取行动是鲁莽的行为,她是了解匈牙利树蜂没错,但也没有了解到这个地步,就不可能冒这个风险,加上现在她还是背对着对方的状态,没有办法用眼睛确认对方现在的情况,情报的不足可以算得上是致命的。她只能感觉到裸露在外的皮肤所接触到的空气的温度正在快速地升高,并且显然没有刚开场的时候那几道货真价实的龙焰卷起的热浪那么可怕,不如说弱得感觉就像是一个普通的火焰咒的前兆,她和艾米莉·沃伦怀德进行决斗练习时,就经常能够感觉到类似的波动。
她继续跑着,想用目光确认一下自己距离终点还有多远,是否能撑得过一次龙焰的冲击,只可惜现在的她可没法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只放在自己和龙身上了,看台上的惊叫一浪接一浪地冲击着耳膜,谁都知道她身后的情况着实不妙——啊,对了,那些声音里会有一个是属于卡伊洛斯·艾利克的吗?
她没能在入场的那几秒里找到他,虽然这是理所当然的结果,但她总觉得不能释怀。从很久很久以前开始,也许从她不再捕兔子开始,她其实就已经不能释怀,只不过是直到最近,她才真正意识到而已。人类孜孜不倦地调查研究其他的物种,写出本本著作,可又有谁能打包票说他们足够了解自己呢?现在产生在名为柯罗诺斯·艾利克这一存在的心中的感情,又有多少能够被赋予定义明确的名字呢?她想做的事和她实际在做的事是否有偏差呢?
“清水如泉——!!!!!”
但在她反手施展咒语,并以可以称得上是优雅的姿态护着金蛋滑铲进入终点的时候,她确实是笑着的。
登记方式及组队纸→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8173/
本章节分为战斗组和留守组,请在提交组队纸时向企划主说明小队意向。
第二次分组截止时间为8月24日晚24时。
(警急打卡emmm 最近太忙了,只能用我这辣眼睛的文笔写文来打卡了emmm)
在回过神之前,海莎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 恍惚间闭上了眼-----
再次睁开眼,眼前的一切似乎是一片森林,一片极为熟系还充斥着一股朦胧的地方。
不由自主的向前走着,但是却迈不开哪怕一个脚步,愕然惊觉的发现自己似乎无法动弹---
“就是你这个怪物害得大家都被处罚!”一个稚嫩的声音在身边响起,内心猛地一揪,身边周围不知何时围上了一群孩童。
“快滚出这个村子!” “祸害!” “大家都讨厌你!”一句句和这些孩童毫无关联的话语被说了出来--不对,不是这样的,,,,内心越发的沉闷,一段段原本已经被埋藏的记忆从内心深处渗了出来。 正想辩解什么的海莎眼前的光景突然一转 出现在了一个有些破旧的房子之前,门口正站着两位海莎极为深爱的人,无法动弹的身体似乎突然失去了束缚。
“你不要过来。。。!”仿佛什么深藏的东西被砍了一刀一般海莎愣住了“爸妈 你们这是怎么了。。我是XX啊” 那个名字,,说不出来,,我是???在过道上僵立的海莎陷入了恐慌,“真是晦气,我们夫妇为什么当初瞎了眼收留你 就应该让你自生自灭!”原本记忆中那位慈祥硬气脸庞的男人此刻却是满脸的狰狞与阴沉。海莎又看向自己的母亲,记忆中那位自己最爱的女人此刻却也是一副嫌弃与厌恶的眼神“都因为你的缘故,害的我们被村里的大伙排斥。啊啊啊,看见你就已经烦了以为把你送出去就能皆大欢喜了为什么你还要回来?。”一副事不关己的口吻说着最伤人的话语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海莎一眼。
不对,这不是真的,这一切,,,海莎已经无法思考眼前的一切,一股压迫的孤独感涌上心头----似乎一切都变暗了一样,原本一片生机的景色逐渐在海莎眼中失去了光彩并且逐渐扭曲,无法承受内心压力的海莎一下子瘫坐在了地上。
周围的景象越发的扭曲 就如同海莎的内心一般。
“=========”一阵阵令人瘆得慌的笑声从四周传来,不知什么时候 那些孩童和之前两个夫妇一起,围在了海莎身边 半边脸都已经无法看清但那已经极为扭曲的嘴脸却极为醒目,,,,
身躯不住地颤抖,似乎是所珍视的东西沦为那些不堪的记忆一般,泪腺已经无法抑制了,海莎嚎啕大哭了起来。已经无法在努力了,这一切都只是个谎言吗 原来我其实根本就不该生在这个世界上。
犹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一般的哭泣,原本围在周围的{人们}却也扭曲了起来,变成了一个个面目可憎的魔物。周围还回荡着一句句冰冷的低语。
双手掩面的海莎依旧在哭泣着,完全没有去注意周围逐渐围上来的所谓的魔物。
但是一时间海莎的哭声逐渐小了下去,仿佛什么折断了一般 海莎虽然依旧低着头瘫坐在地上,但是却逐渐冒出一股强烈的戾气。
“嗒” 最后一滴眼泪滴落在地上之后,海莎猛地抬起头 那一双已经没有了神色的赤瞳仿佛死水一般。
只是一瞬之间海莎就已经消失在了原地,“刺”的一声,那把随身携带的剑刃已经穿透了一头魔物的身躯,魔物哀嚎着,但是却没有攻击海莎似乎只是极力的想要离开眼前的凶手。
一阵破空的声音传来,猛地从受害者身体里抽出了武士刀回身挡住了攻击。 攻击的家伙在海莎眼里也是一个极为扭曲的似乎是个人形的魔物,奇怪的是他也是用的类似于自己同类的武器。
不过海莎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对于发生的一切都熟视无睹,此刻的她已经被内心强烈的负面情绪所支配了大脑,内心无时不刻的想要复仇和撕碎这眼前的一切=-=-=-=-=
画面一转。。
“快,杨旭阳你快去阻止海莎!”刚刚将一个队友从混乱中拉出来的五十铃虚弱的喊道。身为队长且还是通灵者的她在真龙使出了能够致人陷入混乱的迷雾时就已经解开了自己的状态,并且在用魔法盾挡住了队友的几次攻击后成功让一个队友恢复了理智,但瞟向另一个队友时却是最不想看到的画面,海莎已经拔出了自己的武器冲向了一旁无辜躺刀的平民,一个呼吸间刀刃便已经刺穿了毫无防备的路人。
“怪物 快放开我 啊啊啊 疼疼 救命啊。。。”似乎那位路人也深陷在混乱的迷雾之内,将眼前的海莎看成了莫个魔物正在无助的求救和竭力的想要逃离这个怪物。
名为杨旭阳的武士队友在愣了一下之后便会意了的提刀冲向海莎。
毫无意外的两人扭打在了一团,杨旭阳只感觉冷汗不断,一方面不能伤害自己的这位还处于混乱的队友另一方面海莎都是毫不留情的攻击,稍不慎防就会被重创。可以说是非常难堪的局面,,,,
“喂 队长你也想想办法啊 我这样挡不了多久啊,,”一记重击暂时推开了海莎后杨旭阳扭头朝着自己的队长抱怨道。
“你在拖住一点,就快好了”不知道在鼓捣什么的五十铃回复着。海莎又冲了过来,打起12分的精神又迎了上去。海莎的眼神似乎毫无波动的死水一般。在一记三连砍之后海莎腾空向后方跳去,落地之后稳住了身子随后将武士刀又收入了刀鞘但是手并没有离开刀柄,似乎是要拔刀了!
杨旭阳顿时警铃直响,似乎被锁定了一般的感觉---无论向哪里都会被这一击击中一般的。
“啧,”不满的一声,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只是眨眼间的功夫,海莎在原地的身躯极为不自然的闪动了一下。瞬间从四面八方数个海莎冲向了杨旭阳 后者只能瞪大了眼瞳苦苦的招架着。在抵挡住了数次攻击之后海莎突然消失不见了,杨旭阳顿时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撤下了格防的姿势尽全力的握刀向着头顶横斩而去,而在其上空一个影子突然闪现出来从上至下一刀刺了下来,,,
“铛======”一击兵器交接的声音响起,顿时一阵强大的气旋向四周奔去,迷雾似乎都被驱散了一块。“呃,,,”剑身上传来的巨大压力让杨旭阳一下子半跪在地上。
“好了,看我的吧。。。”一直在旁挂机的队长突然发声到,随后抬手一道冻气射向了海莎。
(未完待续,,)
勉勉强强算是写完了,先这样吧
非常感谢杰奎琳教授来当舞伴!
————正文————
火焰杯放在大礼堂的正中心,霍格沃茨、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三个学校的学生一起坐在这里,进行三强名单揭晓。
从熊熊燃烧的火焰杯之中,率先跳出了几个纸团,教授依次念出了上面的名字,拉杰罗努力的听着,他希望自己的名字能够从火焰杯里面被选出来。
“拉杰罗·林弗顿”
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拉杰罗差点跳了起来,但为了保持布斯巴顿所要求的优雅,他只能压抑住自己的兴奋感。
终于——
终于听到了我的名字——
虽然他在努力,但他内心的狂喜根本压抑不住,脸上还是若有若无的露出了满意的微笑。他刚刚经历了恋爱失败的苦恼,内心正需要一次刺激的冒险来冲淡烦躁。
在火焰杯中跳出了自己的名字之后,拉杰罗有些兴奋地睡不着觉,他现在满心的想要证明自己是最棒的,同时也是为了让那个看不清自己优秀的菲林看看,自己比那个黑不溜秋的小子强多了,他要让对方后悔没有选择自己。
当所有三强参赛者的名字都从火焰杯之中跳出之后,霍格沃茨的校长艾玛小姐宣布在第一个项目开始前的会有一场三强的舞会,在那个时候,作为三强参赛者的学生们需要进行第一支舞的领舞。
领舞——
躺在床上正在回忆着昨天三强火焰杯事情的拉杰罗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没有舞伴,身边的女孩子虽然都比较相熟,但感觉上不怎么好约的样子。
今天去试试看吧,不知道能约到谁——
拉杰罗看了看天花板,又看了看自己的手,他突然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朋友,一直以来虽然他觉得自己认识了很多人,但并没有能够让自己说出内心话的人。
算了,不想这些,毕竟这是我自己想要的结果,没人有错。
他决定认认真真的去思考舞伴的问题,而不是去在这种看起来是哲学的问题上多浪费时间。
不过,让他没想到的是,在他将布斯巴顿的女孩一个个询问过去之后,发现自己没有舞伴可以约,那些女孩除了希雅和凯莉之外,都已经被别人约走了。
这可怎么办?
这名布斯巴顿的男孩认真的思考着接下来的处境以及可能的解决办法,但当他发现自己没有任何办法的时候,心里有了一点点的绝望。
不过有的时候,神的赏赐就像幸运的苹果一样,突然出现在那些走投无路之人的面前。
低着脑袋认真思考解决办法的拉杰罗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他好像是撞到了什么人的身上。
当他抬起头,看到的是满天飞落的羊皮纸卷,还有一个飞到了半空的水晶球,被他手疾眼快的接住,没有惨惨的摔到地上。
与这些同时发生的,是他耳边传来了一声女性的尖叫,“啊……”
他很容易就找到了声音的来源,就在自己的面前,有一名看起来非常漂亮的女性倒在地上,裙子摊在地上散成一片,但她似乎看不见东西,慢慢用手试探着周围想要站起来。
“哦,对不起!”拉杰罗赶紧过去扶起了对方“我只顾着想事情,没有看到您走过来。”
“没关系,不过不知道您看见我的水晶球了吗?”
“在我手里,它很安全。”
“哦,那就太感谢了。”
“我帮你将东西送过去吧。”拉杰罗习惯性的发挥了绅士的礼仪,一边说着一边弯腰捡起散落在周围的羊皮纸卷,揽在了自己的手臂里。
“那……那怎么好意思……”这名美丽的女性看起来有些腼腆,她站在原地,似乎还有些不知道该踏哪只脚。
不过很快,拉杰罗就发现了问题所在,这名美丽的女性,看起来比他大的、应该是教师的女性的眼睛是看不见的,这也是为什么她行动起来不方便的原因。
“请问我该怎么称呼您?”面对女士,拉杰罗保持着应有的绅士风度“我是布斯巴顿六年级的拉杰罗·林弗顿,刚刚真的很抱歉。”
“没,没有关系……”这位女性慢慢扶住了拉杰罗的手臂“我叫杰奎琳,是霍格沃茨的老师。”
“杰奎琳老师,很高兴认识您。”
拉杰罗一边跟杰奎琳聊天,一边在对方的指路之下将这位老师送回了她所在的办公室。
到了办公室的门外,杰奎琳用随身的钥匙将门打开,房间内很整洁舒适。她被拉杰罗慢慢带进了房间,回到熟悉的房间之中,她仿佛找回了眼睛,顺畅的在房间中行走,没有打翻或者碰到任何一件不该碰的东西。
“杰奎琳老师,还需要我帮什么忙吗?”拉杰罗放下了手中的羊皮纸卷,又接过杰奎琳递过来的水晶球放到了它应该在的位置。
“啊,不用了,谢谢。”杰奎琳倒了一杯水给拉杰罗。
“那好,那我就告辞了。”拉杰罗缓步走出房间,随后想起了什么一转身又走了回来,“那个,我可以提一个请求吗?”
“哦!”杰奎琳显然没想到拉杰罗会返回来,被吓了一跳“请问,您有什么事吗?拉杰罗先生。”
“杰奎琳老师,不知道我可否能请美丽的您去三强舞会上当我的舞伴?”
“当然可以。”
得到了肯定答复的拉杰罗心满意足的同杰奎琳告辞,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舞会当天,穿着一身蓝色法式西服的拉杰罗将装饰这红色羽毛的小礼帽带到头上之后,准时出现在杰奎琳的办公室前面,敲了敲门。
“杰奎琳老师,我来接您去舞会了。”
没过两分钟,办公室的门被缓缓打开,身穿一身白色礼服的杰奎琳走了出来,羽毛轻轻飘在裙子的周围恰当的地方,让她整个人仿若仙女一般。
“我准备好了。”她笑了一下说。
“啊……”拉杰罗看的有点呆了,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杰奎琳老师真漂亮。”
“谢谢。”
“请小心脚下。”
“好的,辛苦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
杰奎琳挽着拉杰罗的手臂,慢慢向礼拜堂前进。当他们出现在礼拜堂门口的时候,拉杰罗能够隐隐约约听到周围人的低声赞叹,显然他们两个人引起了别人的关注,这让他知道,他跟杰奎琳会有一个美好的舞会之夜。
在舞会的中途,爱因斯想要邀请拉杰罗去跳一支舞,但——
“对不起,爱因斯,虽然我很想去,不过我要陪着这位美丽的女士,很抱歉。”
“哦,那祝你们玩好。”
被拉杰罗婉拒的爱因斯看起来没有受到什么打击,转身去找舞会上其他的朋友玩去了。
接下来的两星期是复活节假期,因为在霍格沃茨,而且马上就有三强争霸赛,所以拉杰罗选择了不回家,打算全力准备比赛。
不过虽说是比赛前夕,但怎么说也是一个假期,连续练习了十天之后,他在放假结束前的一天去了霍格莫德村,准备看看那里的特色。
他被爱因斯从霍格莫德拉了回来,一进霍格沃茨的大门,他就甩脱了对方拉着自己的手。
“我回马车上去了。”拉杰罗说完这句之后,头也不回的向布斯巴顿的马车上走了。
“诶?突然这是怎么了,刚刚明明很开心啊?”爱因斯一脸不明白的样子,不知道对方怎么了。就在他这么一晃神的功夫,拉杰罗已经走远,当他想追上去的时候,却发现已经看不到对方的影子,只好作罢。
转天一早,拉杰罗早起将自己打理好,每一根头发都安安稳稳的呆在它们应该在着的地方。
他来到了布斯巴顿的餐厅,刚刚拿了一杯咖啡坐好,还没来得及喝就看见凯莉走进了餐厅。为了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他用眼神示意对方来找自己。
“什么事?”对方走过来问着。
“我想我们可以讨论一下,关于比赛的第一个项目,你有听到任何消息吗?”
“没有,老实说我认为目前的传言都太离谱了。”
听到凯莉的回答,拉杰罗正准备说出自己的想法,但他看到了刚刚进来的希雅,就抬手打了个招呼。
没想到看见希雅之后,凯莉突然脸色变得并不怎么好,留下了句“我们是竞争对手,拉杰罗,我和你们没什么好谈的。”便匆匆离开了餐厅,搞的拉杰罗一头雾水。
“她这是怎么了?”拉杰罗转头看着希雅“你知道吗?”
“大概是赛前紧张吧。”希雅温和的看着凯莉消失的门口。
“那你有兴趣聊聊比赛的事情吗?”
“不了,我还有练习要去做。”希雅从餐点区拿了一个上面带有白色裱花的巧克力杯子蛋糕走向餐厅的门口“凯莉说的对,我们是竞争伙伴,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过多的聊比较好。”
看着也从门口消失的希雅,拉杰罗也只是轻蔑的笑了下“狐狸。”
就算拉杰罗很紧张,但时间还是转瞬间就到了三强赛第一个项目举行的那一天。
所有三强的参加者都事先被叫到城堡外的一个帐篷之中,然后被告知了第一个项目的内容——
他们要同一头龙进行战斗,但目的不是为了战胜那头龙,而是夺取龙所守护的宝物,也就是一颗金蛋。
一只龙?
饶了我吧……
为什么要跟龙抢东西……
听过了介绍,拉杰罗觉得有些不能理解,他不明白比赛安排这个的用意,不过既然这是比赛的一项,那么他就会接受,并且做到最好。
他抽到的是一只赫拉底里群岛黑龙,听霍格沃茨的教授讲,它叫“朱利安”反应又快又急,是一头雄龙,小小的模型挥舞着自己的翅膀,还从嘴巴里喷出了火。
不是个龙妹子啊,他有些失望的想着。
“我可以带走他吗?”拉杰罗问着教授。
“当然可以。”
“谢谢。”
拉杰罗在帐篷中等待,人变得越来越少,当一个人出去之后,就是悄无声息,他听不见外面的声音,也看不见外面的动静,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么,他只能默默的等待老师让自己出去。
希雅被叫出去了——
过了一段时间,凯莉也被叫出去了——
终于,又过了几个人,到了他的出场,当教授他名字的时候,他暗暗将手心的汗在袍子上擦了擦,才拿好了魔杖慢慢走出去。
帐篷外面的天气很好,太阳虽然大大的,但此时已经被云彩挡在了后面。
他的对手,那只黑色的龙趴在离他有一些距离的地方,看起来是一只幼龙的样子,正闭着眼睛窝在那,好像是睡着了。
“飞天扫帚飞来。”他大声的喊着,在知道要战龙的那一刻他就决定好了自己的战术,招来飞天扫帚,跟那只龙拼一拼速度,不管能不能成功,他都决定冒险试一试。
不过,在那之前,拉杰罗还有一个事情需要解决,怎么在已经醒了的龙嘴底下生存下来。在他大声喊出咒语之时,龙张开了它的眼睛转了转,然后将碧绿色的眼瞳固定在他的方向。
看起来有点不妙……
拉杰罗心里非常的忐忑,他看着缓缓站起来的黑龙,努力保持着自己的镇定。他需要让自己全神贯注的将精力保持在黑龙的身上,来熬过这段时间。
黑龙慢慢站起来之后,舒展了一下自己的翅膀,天知道它的翅膀全展有多大,如果放在平时,拉杰罗大概有兴趣去测量一下龙翅膀的长度,只是现在他没有那个心情。
龙挪动了自己的大爪子,开始向它盯上的这名小男孩走去,渐渐的,它的步子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快,直直的向着拉杰罗冲去。
“……”
拉杰罗迅速做了应对决定,他拿着魔杖也向着龙全力冲过去,如同跟什么人决斗一样,正正当当的面对面。
当他们一人一龙即将进行亲密接触——碰撞的时候,拉杰罗突然猛地向前翻滚了一段距离,钻到了龙的肚子底下。
黑龙显然没有料到他的这个行为,将它的头也跟着转了过去,但因为它的体型太大,并没有跟上拉杰罗的行动步伐。
布斯巴顿的男孩已经跑到了龙尾所在的位置,然后他发现他有一个新的麻烦需要面对,会攻击他的龙尾。
挪威龙的龙尾快速且凶猛的向他抽来,让他不得不及时翻滚或者转变跑动的方向来躲避龙尾的袭击。
幼年的挪威龙虽然没有成年龙那么凶猛,但也是极具危险性的,它确实反应的又快又急,在拉杰罗跑出龙尾攻击范围的时候,身上被尾巴尖的风压扫过了好几次,差点被逼的脱离了自己的既定路线。
突然他感觉有一股强力的狂风向自己压来,赶紧趴在了地上,当周围安静下来之后,他转头看了看周围,发现刚刚还在自己头上的黑影消失了。
他没有做过多的犹豫以及寻找,径直跑向朱利安黑龙守护的金蛋,准确且迅速的将金蛋拿在了手里。但他没有来得及高兴,忽然听到周围观众台上的人们发出了阵阵惊呼。
拉杰罗知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他没命的向前跑着,根本来不及观察周围的情况,直到他感觉到身后有一道热热的火焰落下,地面烧焦的味道传进了他的鼻子。
龙火!
哪个老师说这个赛事是安全的!
拉杰罗心里不知道想咆哮多少句,但他也只能努力向帐篷跑去。就在他觉得双脚发沉,几乎要跑不动的时候,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件东西让他看到了希望,他的飞天扫帚——光轮2000。
“Yes!”他开心的叫了出来,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爬了上去。
快一点,再快一点……
这样的飞行做起来并不容易,他需要稳住自己还不能让金蛋掉下去。
黑龙在他的身后紧紧追赶,很显然,天空是龙的地盘,在这里跟龙拼速度是非常不明智的行为,但拉杰罗此时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他操控着飞天扫帚在空中左躲右闪,躲避着龙的火焰还有龙的冲击,一点一点向着目的地,比赛场地另一侧的出口帐篷前进。
二十米,他身体一偏,躲过了龙炎。
十五米,又一次幸运的侧翻,再次躲过了黑龙的攻击。
十米,他眼看着就要到达出口了。
五米,胜利在望,而他又幸运的从龙嘴下逃生。
太好了!!!!!
拉杰罗认为自己已经完成了比赛,心里开始了欢呼。他还忙里偷闲看到了正在向自己挥手的爱因斯,罕见的回应了对方,向爱因斯微笑了一下。
好了,该完成比赛了!
就在他这么想着的时候,突然猛地发现黑龙朱利安从自己的侧面向自己冲了过来,但他毫无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龙撞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瞬间,时间仿佛被施了魔法一样的变慢,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即将脱离飞天扫帚,如果他想抓稳,只能放弃手里的金蛋。
金蛋 or 光轮2000,这是一个问题——
他清楚自己的目标是什么,死死的用身体护住了那颗金蛋,不让它受到破坏。
在看台上的观众们在同一时间看到的是,那只绿眼睛的黑龙一头撞在了拉杰罗的身上,而那名布斯巴顿的金发男孩从他自己的飞天扫帚上被撞了出去,飞了不知道多少米的距离,重重的撞到了地上,发出“砰”的巨大声音。
当拉杰罗再次意识清醒的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在霍格沃茨的医疗翼里面,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一样。他转了转头,看到了他冒着生病危险来保护着的金蛋,此时安安稳稳的放在床边的桌上。
“别动。”看见他睁开眼睛想要坐起来,站在一旁的布斯巴顿校长蕾蒂女士制止了他。
“医生已经帮你治疗过了,但你需要在这躺两天来恢复严重的伤势。”
“谢谢校长。”
“这没什么,你要注意安全,不要再让自己受伤。”
“好的,校长。”
看见拉杰罗醒了过来,已经放心的蕾蒂女士转身离开了医疗翼,她还有其他更多的事情需要去忙。
“嗨,拉杰罗,你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跟拉杰罗毫无关系的爱因斯带着一大堆好吃的走进了医疗翼,直接来到了他的床边。
巧克力蛙、比比多味豆、怪味豆还有一些其他种类的零食,拉杰罗以为爱因斯将霍格莫德村的糖果店搬空了。
“还好,不过你来干什么?”见过两次之后,他慢慢能适应爱因斯的思考方式,拐弯抹角说的话对对方没有什么作用,干脆有什么说什么。
“来看看你,顺路给你送好吃的。”
“我还不能吃。”拉杰罗尝试着动了一下手臂,但被剧痛制止了动作。
“那我喂你吃。”爱因斯剥开了巧克力蛙的包装纸,将巧克力蛙塞到了拉杰罗的嘴里。
“什……”拉杰罗还没有来得及抗议,就被塞进了一半巧克力蛙。
但整个的巧克力蛙对他来说太大,没办法一口吃下去,正在他苦恼的时候,爱因斯似乎发现了这个问题,只不过他没有动手去掰巧克力蛙,而是做出了一个在拉杰罗看来非常疯狂的举动——
爱因斯张嘴去将巧克力蛙的另一半咬了过去,还趁机轻吻了拉杰罗的唇一下。
要不是拉杰罗动不了,现在一定会拿起魔杖给对方来一发“阿瓦达索命”黑咒语,只是他现在仅仅能用最凶狠的眼神瞪着对方。
被强行夺走的吻,我一定会找时间报复回来的。
表面和善,内心却犹如毒蛇的布斯巴顿男孩脑中暗自做了打算,将对方的出格行径记了下来。
医疗翼的教授制止了爱因斯想要玩闹的举动,这个德姆斯特朗的男孩难得安安静静的坐在拉杰罗的旁边,做着自己的事情。
时光如水,一切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