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划背景:
地点:中国C市
时间:圣诞节开始
公共事件:W公司在圣诞节推出了一款圣诞限定礼品镶钻手机,结果因为其奇葩的品味和类型变得极具话题性
目前已有的设施:
公司:W公司
学校:W公司投资建立的某私立学校
黄记小面
地点:南城
营业时间:早六点-晚十点,让你从早餐吃到宵夜(营业时间内可堂食可外带,用餐高峰不送外卖,送餐范围1KM)
环境:在某公园后街。周边临接了好几所学校,学生特别多。但因为非常好吃,名气很大,很多人特意坐车横跨全城来这里吃一碗。店面中等大小,去年翻新装修了之后整洁宽敞了不少,但还是时刻人满为患。
店主是四十岁上下兄弟二人,有四五个年轻的雇员。据说生意很好要开分店,说了八百年也没开。收银员很年轻但大着肚子,据说明年春天要生了。春节后会新聘收银员顶替,长期最佳,短期面议。
菜单:
凉糕/玉米粥/凉面/豌杂面/牛肉面/香辣小面/铺盖面
本店以豌杂面最为出名。夏季也有凉面稀饭供应。
邓记老火锅
地点:北城
营业时间:午十一点-凌晨四点,上午不开门。(只能堂食,不能预定,现场排队,没有车位。)
环境:北城某老商业街小巷,周围有小龙虾店烧烤店,环境拥挤,卫生条件一般。巷子走到头左拐上了大路就是江边。店面非常小,夫妻二人加上妻子的弟弟三人经营,没有雇员。夫妻的孩子刚上小学,也经常出现在店里,甚至能帮人点个单。
江边路经常停着各式豪车,据说都是来这里吃火锅的。
菜单:
老火锅。
清汤锅没有。鸳鸯锅勉强给你锅子中间一小块清汤。
自制蘸料非常可口,是招牌。另外这里的食材也十分新鲜,不想排队可以选择凌晨到访。自制的辣酱有玻璃罐装的,可以买了带走。不过一天最多上货四五瓶,很快就没有了。
混杂了一小部分其他的世界观,努力不脱离文豪野犬的氛围。
虽然说是“梦游记”,但并不是梦游中的所作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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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
Graven被猫踩醒的时候,床头莹绿的指针低声提醒他“才刚刚两点”。他握住软绒绒的爪子,把September拉进怀里揉捏后颈。她在被子下面时比在自己的小床上安分多了。
Graven眯着眼睛看向空无一物的天花板,那里什么都没有,他对自己说。一刻钟过后,他轻叹一声,猜测自己刚才是不是又在梦中发出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数天前他得到了一本由拉丁语写成的古旧的书。与他之前遇到的古籍不同的是上面所书写的内容过于晦涩。如果不是这手抄本的笔迹过于工整Graven甚至要怀疑这是哪位狂人的梦呓日记。独居男人的屋内没有留灯,他抱着September摸索着推开书房,一阵仿佛打开冰箱时的寒冷驱散了剩余不多的困意。September在他怀里缩成一团,伸出爪尖勾进他的衣服。
毋庸置疑的真家伙。Graven苦笑,但它会将我引向何处?他拉开台灯,抚摸旧皮子封皮上渗进去的血迹。那本书似乎是回应这问好一般舒展身体,把Graven留在里面的书签一口吐掉,不断翻动的书页最终停留在上次被阅览的位置。
September跳出他的怀抱,无声地落在桌面上,伸手触碰那些有生命的书页。好奇没有被满足之前她是不会停止探索的,他知道自己也一样。
Graven深吸一口气,打开录音笔。“9月24日,凌晨2时。我愈发确信神秘的存在,虽然说我毕生都在追求它,但此时此刻是我离它最近的一次。这本封面带血的书我正在翻阅第七遍,令人激动,它向我展示的内容和上次看到的完全不同。内容是连续且具有逻辑的,它正向我展现一种...文化?理论?还是福音?它知道我在阅读,在向它祈求了解更多。它也慈悲的向我展现神秘侧的一切。不,说一切还是太夸张了,这只是一个窗口。在未知领域也许能找到几万本这样的东西......
我读出了一些地名和一些用星星来衡量的时间。其中佐以表述的插图和我们常见的不同,比起阐述它们像是更多的谜面。我此生追求的就是它们!没有比一本无法阅尽的书更能说明那些事物的存在了!”
声音沉默下去,Graven脱力的靠在椅背上,紧闭着眼睛询问自己是否太过深入。这不对,这些东西是邪恶的,未知的世界充满毒药与恐怖。September跳下来趴在他的腿上,Graven睁开眼睛,在这只灰色的圆脸短毛猫和那本书之间犹豫。
那可是你毕生的追求,有声音在他背后低语。这是唯一了解神秘,实现你,让你成为你的机会。
Graven低吟着,September圆润的脸正在他的掌心磨蹭,弹动的耳朵从指缝间略过带来一丝搔痒。他满身冷汗,将手掌覆盖在灰猫的头顶。
那本书嘭咚一声紧闭自己,合拢的书页不可描述的扭动。台灯骤然熄灭,一阵窸窸窣窣的碎音从桌前传来。Graven慌忙扑站起伸手在桌面摸索,刀割般的疼痛从指尖蔓延到手腕。
Graven垂着滴血的手掌打开书房的电灯时,房间里只剩一下一团沾血的碎纸片。September惊恐的挂在掉了一半的窗帘上,恐惧又惊愕的看着他。这个夜晚月亮不见踪影,城市失去声音,群星却异常闪耀。
那晚的录音无法再次播放,录音片段只剩纸片破碎的音响和一阵低笑。
日安,我亲爱的哥哥,镜。
托你的福我现在被分配到了克比特洛塔纪年名下的,那个跟你目前所在的,一样的场所。
为你能干的弟弟感到骄傲吧,哥哥。
我思考了很久,最终创造出了影之间和另一个空间,我叫它马尼亚米。
这个名字取自【金钱】和【黑暗】。
我相信你一定会非常感兴趣的。
决定地很突然,因为这也只是我一时的念头,因为能做到所以就做了而已。
这个世界,只要有钱就可以买到一切,甚至是记忆和寿命都没有问题。
人们可以互相欺骗,厮杀,这里对我而言简直是完美的观测场所。
嗯……很多事情我不想马上跟你说完,若是有空闲的话非常欢迎你来这里游玩,我一定会为哥哥奉上最好的服务。
那么这次的留言就到此为止吧。
我是,最爱你的影。
姓名:
性别:
年龄:
身高:
性格:
喜好:
厌恶:
身份:
自由人or奴隶:
居住区:
人物设定:
滴。
嘀。
嘀。
嘀。
嗒。
在意识模糊的边际,有听到水滴的声音。
哨兵比一般人的五感更为敏锐,这在此时来说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想要移动颈脖,但却僵硬着无法动弹,甚至连自己究竟以怎样的姿势身在何处都无法判断。意识的两侧似乎被大片的黑色侵袭,怔怔地无法感知。思维似乎在什么时候中断了,但又紧紧捻着一丝清醒没有彻底陷入迷茫。
有水滴的声音,仿若滴在耳际,沉闷地敲打着地面。指尖生疼,配合着心脏的鼓动,缓慢而厚重,男人尝试着挪动自己可操控的身体部位。他稍稍喘了口气,右侧腹的疼痛却猛然袭来,估计是大口径的枪械带来的伤害,但也正是这份刺激带动了整体的感知——尖锐的耳鸣堵塞住了视力,男人略微烦躁地扭转着脖子,背后能感受到地面的坚实。左腿无法移动,微微抬眼便能看到脚踝正扭向令人难以置信的方向。
“还好,看来还活着。”
季方藤自嘲般地扯开嘴角。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黏黏腻腻。
嘴角带着略微的刺痛感,鼻腔里充斥了铁锈的味道,伸出的舌头能尝到凝固的血块的腥涩。男人无声地笑了笑。
熟悉的蛇鹫正看着自己,夹杂着信号不稳般的杂讯,瞳孔里映出自己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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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事情最初好像都是由无关紧要的旁枝末节起篇。
一个技术部的向导离开塔的机会虽然不稀少可也没很是充裕,随意地脱离队友四处浪也不是一次两次的尝试。季方藤一点也不喜欢被束缚,但比起被划在自由的范畴里禁锢,他宁愿在在条条框框里自顾自地找到乐趣。
人生短暂,享乐为上。
花心,轻浮。他还挺享受这些形容词,如果用甜言蜜语就能让别人倾心,何不多说一点,反正也不要钱。“我不是没定性,只是比较博爱。”——他能面不改色地和自己的炮友说着喜欢,然后在下一秒失去兴趣——“专一的人不是没有,只不过很可惜那不会是我。”
一个Beta哨兵,在塔里那种充斥着Alpha和Omega的地方真的是太普通了。身为Beta的好处就是精神状态会比那些AO哨兵更为稳定,也不会因为什么特殊的信息素而失去理智。塔里有专门的向导去安抚自己的定期狂躁的精神,建立合适的精神屏障,就也不必去寻找专属的伴侣什么的,真是方便之至。在花花草草中片叶不沾身不正是相当完美。没有伤害,也不会被伤害。他讨厌疼痛,讨厌不适。
于是,他栽了。
栽在这次熟门熟路的放纵。
精神攻击。
当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那人踩住了肩膀,背部靠着墙壁倒下,银发抵在颈脖间有些扎人。
“看来有只小鸟在笼子外面很不安分嘛。”那个男人的声线带着金属摩擦般刺耳的感觉,季方藤的肩胛骨吱吱作响,但他无法挣脱对方的怪力。
头顶只有一盏路灯,在这种偏僻的小巷子里没有那么明亮。有着一头红发的男人袭击了自己。几米之外的地方便是街道的灯红酒绿,偶尔能看到路过的身影,但谁也没往黑暗的缝隙里瞥上一眼。反而是这种时刻,感官比平时更为敏锐,远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响好似被无限放大,路人的脚步开始逐渐缓慢。
太阳穴感到刺痛,针扎般锐利的刺痛仿佛要穿破眼球,半眯起的眼睛直视着踩着自己的远比自己体格高大的男人身上熟悉的白色——那是属于塔里的向导的制服。
银发的哨兵感觉到了不妙。一个正用精神攻击自己,力气比自己更大的向导?毫无胜算不是吗。但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先笑了起来,那是不知道打哪而出的愉悦:“不要哪么粗暴嘛,如果你有所需,我给便是。总是先付诸暴力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
“那你觉得,我需要什么呢?”能感受到那个男人慢慢放松着脚上施加的压力,这让季方藤稍稍有些喘息之力。
“钱财?又或者是性’欲的发泄?”哨兵回答得很直白,这两种代价他倒是不介意付出——就当花钱抽签嫖了不认识的男人一次呗,无论是上或者被上。
“那可真是抱歉。”他听到男人情绪高涨起来的笑意,“我只是想找人打架。”
这可真是糟糕。
季方藤苦笑着。
他讨厌这个选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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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呀,弄疼你了。”那是个毫无歉意的嘲笑。
男人的膝盖压住了自己的胳膊,整个人的重量碾着自己的双臂,方季藤甚至以为它们已经断掉了。自己真的很不擅长肉搏,这种显而易见早已明白的事实在此时有点无力。
鼻腔里的空气混合着血的气味,对方一点也不留手的痛击直击在脸颊。银发摊在潮湿的地面,沾染上污泥的颜色,失去了原本的亮泽。肋骨隐隐作痛,对方可能隐藏身份是绿巨人之类的,每一次的击打都有着极大的破坏力。对于此时还能开玩笑的自己,季方藤只能闭上眼睛自我嘲讽。
“我说过吧,我只是在找人打架,不是来单方面揍人的。”那个男人显得有些兴致缺缺,“你只会逃跑真是让人不快啊,这样我不就像个坏人了吗。”
他捏住了季方藤的下巴:“喂,哨兵,反抗一下好不好,你这样很没意思欸。”
季方藤觉得自己估计哪里坏掉了,他拉开了嘴角,惨兮兮地笑起来:“你也不要这么严肃嘛,笑一笑多好。”
“你是不是哪根筋搭错了。”高大的男人用指腹摩擦着身下之人的嘴角。
有一股铁锈的味道勾住了自己,比之前更加清晰。哨兵这才第一次意识到这究竟是什么的味道——眼前的向导正向他散发出邀请。
季方藤笑了,比之前笑得都要轻松:“你不是说只是打架吗?现在看来也只是一头发情的野兽嘛。”
他一点也不轻松。向导的诱惑对于每一个哨兵来说无疑都是强大的,自己能闻到如此浓郁的铁锈味,说明对方和自己的相性并不差。再这么下去,估计不是对方追着自己揍,而是自己主动凑上去妄图侵犯对方了。本能有时候和人格本身的意志毫无关联。
后脑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向导粗暴的精神攻击折磨着哨兵敏感的精神。季方藤无法让自己保持连贯的思考,明明哨兵才是食肉的那一方,但在攻击系的向导面前就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家养动物。
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大拇指向上抚去,擦过对方的下唇,然后伸进嘴里。他弯下身,紧盯着哨兵因为疼痛有些失焦的瞳孔,像是在观察,像是在等待。
“真令人生厌啊。”
男人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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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句话。
季方藤讨厌疼痛。
所以,当对方撕掉他的裤子的时候,他还是转身试图逃离。
左腿传来钻心的痛苦。
当他不自觉绝望地回头看时,脚踝已经扭向了奇怪的方向。
“被你逃走的话,我会很难办的。”季方藤看着男人张开的嘴里锐利的牙齿,仿佛鬣狗一样的犬齿,撕碎了他逃跑的希望。
铺天盖地的铁锈味袭来,男人从后方覆上他的身体。向导的信息素似乎有着麻醉的作用,让人的意识不是那么清晰。对方的精神横冲直撞着自己犹如风中残烛的屏障,某一瞬间季方藤甚至有些害怕那之后的自己会被怎样。
他终究是季方藤,短暂的恐惧之后却笑出声来。那是自己完全陌生的情绪,说是负面的感情,更像是用甜言蜜语麻醉自己的猎物后饱食的兴奋。自己是被捕食的那一方,这是再清楚不过的,可自己被吞食消化的那一刻如果真的到来,心底又升起别样的期待。比起“喜欢”比起“爱”,原始的征服欲是赤裸裸的快感。他再次笑了,笑得不明不白。
双手被对方禁锢着,一点前戏也没有,后’穴就被蛮横地侵入了。
屏障被撕碎,直接连接上对方的情绪,那是粗鲁的横冲直撞的攻击性。铁锈味的信息素包裹着自己,分不清哪里是对方散发的气味,哪里是自己流血的伤口。与向导结合时的意识连可以抓紧的绳索都无处可寻,漂浮在意识海里的自己被扑面而来的信息呛住。五感比以往更为敏锐,地面微小的砂石,灰泥的粘稠,液体的低落,还有那个男人滚烫的体温。
没有多余的言语交流。那个男人张开牙齿,呼吸喷洒在季方藤的喉结上,哨兵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他觉得下一刻那个男人就要用利齿撕开他的喉咙,让动脉的鲜血喷涌而出,然后不可一世地俯瞰他的死相。
但。
男人只是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血管。
莫名其妙的温柔。
没有预想中的扯裂,只是轻轻地舔了舔。皮肤能感受到温温热热的舌头,像是舔舐幼崽的大狗,包含了一丝轻柔的味道。
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
然后,再次驶入狂风暴雨。短暂的温柔被不顾一切的侵袭行为抹去,摇摇欲坠的意识被野兽吞噬殆尽。
如果明天你将要死去,你会做什么?
脑袋里突然翻出了这样的问题。
这是走马灯的一环吗?季方藤对自己的濒死意识感到无奈。
应该和每天一样不会改变吧。享乐主义,自在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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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发的向导站起身,整理好身上的衣物,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哎呀呀,有些兴奋过头了呢。”
他看了看脚下失去意识的哨兵,眸子里有些深沉。
男人掏出随身的那杆大口径的银色枪械,随意地拿在手里把玩。他是个近战派,这柄枪在他手里射出子弹的次数还没枪身直击敌人的次数来得多。
脚下的人被自己玩成这样,估计是活不了吧。平日里自己有这么粗暴吗?他搔搔脸颊,然后耸了耸肩。他捡起地上掉落的可乐和薯片,那是哨兵手里提着的物品,他觉得不能浪费了。
不远处便是车水马龙的都市,回到五光十色的霓虹灯下仅仅用不了一分钟。
他想了想,转而停下脚步:“我可是很温柔的人呢。”
“嘭——”
他对着不远处的哨兵扣动扳机,沉重的后坐力让手指有些发麻。
“永别了,小鸟。”
他看了眼对方的精神向导——那只蛇鹫虚弱地垂下了头,其存在正在闪现,风中残烛般下一秒即将消失——男人头也不回地融入了城市的灯火。
夜深,却未完。
这个世界,只要有钱就可以得到一切。
【钱的用途】
人们以普通且正规的方式获得金钱,再利用金钱去进行特殊的交易。
人们可以向死神买来自己的生命。
人们可以买来特殊的药使一个人爱上自己,或是厌恶自己。
人们可以分享记忆,知识以及才能,可以向某一个人买来快乐的记忆使自己变得愉悦,也可以买来对方所拥有的知识与才能使自己变得优秀。
【身份&所谓规则】
大家都是自由人,但也有因为某些原因沦为商品或是奴隶的人。
若是想让一个自由人成为自己的所有物,就可以向他提出【赌博】的请求。
以世界之主为裁判,进行特殊形式的赌博。
赌博可以是游戏竞技,对战肉搏,才能对抗或是凭借运气等等,只要是能够分出胜负的事件都没问题,但内容必须是双方同意并且世界之主觉得没有问题的。
胜利者可以得到失败者的一切,财产,人权,甚至是寿命。
胜利者可以随时夺取失败者的生命,跟扯棉花一样,徒手从胸口扯出来吃掉,年龄越小(剩余的生命越多)味道越甜,剩余的生命越少则味道越酸。
【其他】
人们可以用精神,寿命或是自己的所有物(例如奴隶)来贷款或是借钱。
若是需要奴隶或是其他事物,可以从世界之主所经营的万物拍卖会中获取。
【地区】
地区分为五个部分
贫民区,繁华区,商业区,中心塔和荒区
中心塔是世界之主的居住地同时也称为马苏塔。
繁华区有连接贫民区和商业区的大门,商业区有通往荒区的海路之门。
贫民区大多为贫穷,无法劳作之人,不得已的情况下会出售自己的寿命,记忆和子女换取生活费。
繁华区为自由人工作生活的场所,交易以及购买特殊物品需要在商业区进行,商业区最大的交易场所便是世界之主所经营的【万物拍卖会】。
荒区是人们丢弃物品以及囚禁违规进入中心塔的人的地方,海拔高于大陆地区,所以大陆地区除了马苏塔顶部之外都无法看见荒区的情况。
【世界背景设定】
种族只有人类,背景是高科技架空世界,人们居住的环境,交通方式等与现实相同。
“晚上好。”
伴随着半夜十二点的钟声,广播的声音响起,不寻常的是这次竟然稍带了点人情味。
你们的位置突然发生了变化,身体状态也恢复到了最开始的状态。
——轮回已经开始了,不同之处只在于时间和地点。
“新规则。”
“你们拿到的手册不一定是自己的。”
“被分配成为大天使的人,时间范围内杀死一个人就不会自爆,用不用能力无所谓。”
“为了方便——嗯,就是那个——下面播报所有人的位置。”
——————————
基本说明如下:
1、每周六晚22:00进行整周结算,届时将处理没有打卡的角色和没有杀人的大天使,为了使死者有足够时间产出,请想使用能力的角色尽快提交杀人行动,最晚于【周一】截止。
2、打卡中请用以下格式标明角色的移动路径
【本次初始地点-途中经过的几个位置-本次最终地点】
本章的初始地点和身份一同放出,每个角色可能不同,角色之间通过广播互相知道初始地点。
3、本章第一周内大天使不会自爆,如果角色想试试看自己有没有主动发动的能力,可以直接向系统提交能力使用方案。羔羊与莉莉丝的能力发动规则不变。
4、手机有信号,可以打开网页,但网页只显示学校地图和每个人所在地。也就是本章走位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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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周的时间是
【第一天半夜-凌晨】
雨势减小,凌晨雨停
——————————
初始地点
封杭-钟楼
花井葵-钟楼
白棂-教学楼
蝶也光-教学楼
唐白开-医务室
苏麟-体育馆
第五言-微机楼
许清晓-男生宿舍
宗政迅-体育馆
江远-艺术楼
许阳月-花坛
庄典-操场
橘阿崎那-体育馆
罗卡-钟楼
莱奇 布尔本-小卖部
前:http://elfartworld.com/works/163598/
三.【3876年 秋入冬 塔國南端】
貝弗特沒有回答,或許是因為自己無法想像被當成祭品的感覺,也不知道自己能否為了一個看起來從不管事的神承受如此折磨。本想開口問關於昨晚那個夢,可是心裡那點微小的猶豫阻止了他,就怕那不是一個毫無意義的斷片。
如果只是帝國的事情就明白多了。
鐘聲迴盪,他們走過長廊,路上碰到的祭司並沒有對他們投以太多關注。今天的霧看起來比較稀薄,倒顯得陽光有些太強,是個對祭司們來說非常理想的天氣。石柱的陰影在余光之中飛掠,偶爾被碑打斷。正如伊凡思所說廣場上集結了很多人,卻無比安靜,伊凡思帶他爬上階梯,直到末端不再通往橫向的走廊,而是被一扇小門阻攔。
“怎麼辦?回去嗎?”貝弗特回頭,總感覺自己正在做見不得人的勾當——雖然當初是伊凡思提議到樓頂去開晨禱的。祭司抬手,讓貝弗特讓開,寬鬆的袖子下仍是那詭異的黑。“都警告過你別穿出來,被當成異端真是活該。”
“這種話不能亂講,在教廷裡隨便叫人異端是很危險的,說不定哪時就會被扔進火坑里。”伊凡思握住門把。咯噠一聲,門便應聲彈開。“你看,很方便吧。”
貝弗特在門檻前猶豫了幾秒,快速地確認背後沒有人才踏上樓頂。“跟著你後都忘記驚訝是什麼感覺……教廷還會處置異端?不是已經變成帝國的責任了嗎?”
“帝國也沒有認真在執行啊。”伊凡思笑笑,一邊在四周尋找。貝弗特站在建築邊緣想下眺望,霧裡也是伏著許多人,比夢境中更多,穿著各色排成一列列,也像帝都中的軍人和朝臣。以七個主祭為首,祭司們面朝東邊,日出的方向。
“這種話也不能亂講,說不定哪時就會被我掛在鉤子上。”他回答,視線外伊凡思放下兩張凳子,大概是很久以前就藏在樓頂某處,木頭看起來有些老舊。
“你知道紅衣本來也是教廷的職位,很久很久以前統稱‘審廳’。”
所以那時他才以為自己在工作……貝弗特在心裡說。“我們借這個形象處死叛國者,教廷不介意嗎……你不介意嗎?”
“畢竟王法僅次於教條,維護王法沒有不妥的地方。”他停頓,“而我……大概沒資格介意吧。”
伊凡思坐下,傾聽靜默。這嚴肅的氣氛讓貝弗特也不想出聲打擾,幾十甚至百人以相同的姿勢定格成一幅畫,移動的只有不斷升起的日輪。他感到有些無趣似的環顧四周,除了掛在桿子上正在晾乾的床單什麼都沒有……
不對。貝弗特瞇起眼睛,遠處有個身影,也在觀察廣場上的活動——居然也有別人敢不出席早禱,他只是這麼想,估計是個侍童或者輔祭。不久後那身影站起,離開了屋頂。此時主祭也同時起身,繞過列隊站到通往祭壇的樓梯前,眾祭司隨著轉向,然後他們開口,齊聲誦念教條和訓誡。誦讀的語調平緩,沒有起伏,整齊地好像不是人聲,雖然不能稱得上響亮卻足以滲入土地,彷若帝都的鐘聲,連遠處的人都能依稀感受到腳下細小的震動。
“我以為早禱不出聲。”
“早禱結束了,他們要開始選祭司長,主祭必須得先宣誓和發言,不過每一次內容都差不多。”
一個主祭走上祭壇,伸出雙手懸在火坑之上,右手拿著匕首,在左手掌心劃開一道口子,幾滴血就順著滴下,被黑暗吞噬。他轉身,將受傷的手舉起,開始他的宣誓。
“我小時候,這廣場最多也只有不到半百個人,一共只有兩個主祭。”伊凡說道,“他們都很嚴格,我記得我曾經不止一次想把他們從祭壇上推下去。”接著他笑,輕快地像一個小孩子。
“原來你也會有這種想法。”
第二個主祭走上祭壇,重複了一遍剛才的程序。伊凡思睜眼看了下,捏著佈滿藍紋的手指,好像對這個人特別有興趣。明明昨天還用骰子決定人選,他想,但這也似乎是第一次聽這人提到小時候這三個字,他一直都覺得伊凡思跟自己年紀加減差不了太多,那語氣卻是在回想久遠的過去的語氣,是個令人怎麼也不想主動去翻找的舊物。“為什麼你不做主祭去選祭司長?既然祭司做得那麼憋屈——”他問,帶著讓自己有些後悔的蠻橫,“我不懂,你基本能算個壇長,陛下邀請你主持帝都的初冬祭,而且我想你大概一時半會也死不掉……你也不需要做異類,你去過殿堂,甚至認識領主,把事實攤開,還有誰可以刁難你?真的只有我覺得這都沒道理嗎?”
“不,有幾個人也這樣建議過。我不想和教廷有過多來往,況且我做主祭對他們來說就太不公平了。”伊凡思聳聳肩,注意力從第三位演講者身上轉移,在廣場上悠轉,在東面停留了一會,又回到了祭壇上。他向貝弗特保證將來有一天他會懂的,但貝弗特有種預感這一天不會來得很快。
“你睡吧,結束了我再叫你。”他最後談嘆了口氣說道。
正午的廣場空無一人,大部分的祭司都轉移到室內的會堂進行投票,伊凡思也跟著去了,一邊走還一邊搖晃著揉眼睛。貝弗特繞著石碑轉了一圈,他看不懂上面刻鑿的文字,但大概能認出那是古語的形狀。要是當時認真地聽就好了,他喪氣地揉了揉額角,想起很久以前在城堡裡偶然聽見的課堂。
不知道伊凡思會不會讀古語……總覺得那個人會什麼都不奇怪。
廣場比遠觀來的更遼闊,在薄霧之後就直接是懸崖,沒有護欄的保護,向下望去便是大海,四千年不斷沖刷崖壁的白浪在土石上咬出凹穴。他蹲下,將手擋在眼睛上方來阻隔日光,視線的末端隱約出現一點棕色。小船?他站起來。從這裡下得去嗎?既然無法用正常手段到達殿堂,那要船做什麼……
貝弗特吸氣,轉頭本想開口,可是身邊卻沒有說話的對象。不知不覺就習慣了,也不太好啊,他對自己說,紅衣,執死,可能身邊就不該有個這樣的人。他慢慢地走回教廷的建築,途中和薩姆謝打了個招呼,耳朵貼在會堂門上聽了會辯論。
“無聊的話就去樓上看看吧。”守門人經過身後時這麼說。“三樓正中間是圖書室,你看起來是會對那種東西感興趣的人。”
“謝謝。”貝弗特朝他點頭致意。
“早上闖上屋頂的是你們兩個?”
他聽見後愣了一下。“是。”他回答,心裡已經準備好要遭責備,不過對方似乎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揮了揮手,要他們下次要犯事就犯得隱蔽一點。
“等一下。”薩姆謝離開之前貝弗特又拉住他。“我還看到另一個人在屋頂上,不過我不確定是誰。”
守門人只是悠哉地聳聳肩。“哦。反正也管不動,跟我說有用嗎?”他說完就走了,走向廚房的方向。貝弗特立在原地,心臟警告着他應當為此擔憂,可是大腦卻告訴他也不可能有任何作為,這些憂慮都是空的,全是被三年前那一晚嚇出來的後怕。
暗殺王公貴族還有理可循,可是殺一個普通的小祭司究竟能得到什麼……
普通嗎?真的只是一個小祭司嗎?
貝弗特的手撫過樓梯的握把,乾淨的不沾一點灰塵,只有被無數隻手磨出來的褪色痕跡。活在教廷之下不知道是什麼樣的感覺。他悄悄推開書房的門,希望不要驚動任何人,裡面的燈都是熄滅的,唯有自然的光照亮內部,聞起來一股古舊紙張和皮革的氣味,可是光線下也沒有一點塵埃。貝弗特暗自羨慕能在這種地方長大,他大概會願意用一切來換取這個機會。
一本本的書冊排列在眼前,從新到舊,各種經典的手抄本甚至是原版,所有關於教廷的記錄,寫滿歷史和曾經的預言,連在艾登先帝毀滅的那些都保留了下來。他隨手翻開一本,脆弱的皮革在手中已然是最珍惜的寶物。他簡略地翻閱,然後將書放回去,又去尋找別的日期。
三四八零年大災,三五二九年王祭,異象記錄,二六零八年教派分裂,黑影之眷屬研究,狂言解讀……
二五年領主親臨?
“你——”
貝弗特聽見叫喚便轉頭時下意識收回手,對方已經在他旁邊蹲下,是一個金髮的年輕人,穿了亞麻色的衣服,灰藍的雙眼讓他想起雷納西的晴空,他沒有立刻回應——那張臉帶來的熟悉感令他一時反應不過來。
那綁在鐵架上的少年,和面前的人是如此相似。
“怎麼不說話?”那人問,“你是那個客人對吧。”
貝弗特有些疑惑地點點頭。
“我臉上有什麼嗎?”他摸了摸下巴。
“對不起……”貝弗特這才回過神,轉移目光看向並排的書脊,“你和我曾見過的一個人很像。”
“真稀奇。”那人回答,一邊伸出手,“我叫耶爾頓,是個輔祭。”
貝弗特和他握手,乾淨的手掌上也沒有傷痕,這叫耶爾頓的輔祭雙眼也都是完好的。巧合嗎?他想。“我是貝弗特,來自帝都。”
“我知道。”耶爾頓笑,就連嘴角揚起的樣子也都過於相似了。“每個人都知道。畢竟是伊凡思帶來的人。”
“他似乎人緣不太好。”
“惡名昭著呢。”輔祭靠向書櫃,從蹲著的姿態換成坐在地上,順手將凌亂的頭髮向後撥。“不過他好歹也算是我的老師……”耶爾頓稍微低下頭,語氣也隨之變得比較沉重,“雖然聽起來很冒昧,但三年前老師他在帝都遇害了,是嗎?你也在場吧,我沒想說別的,只是想謝謝你。”貝弗特感到喉嚨中被什麼堵住,看來教廷中消息傳得不比帝都慢。
“其實我什麼都沒做……”他說,聲音有些沙啞。他的確什麼也沒做,當時他只能任自己被無力和絕望吞噬,拼命抓著最後一點希望似的按著將死之人的傷口。“你知道……有什麼人會想殺他嗎?”
“應該不是私人恩怨,不只老師遇害,有很多祭司都被刺殺,雖然大多職位都更高一點……”耶爾頓思考了半晌,“大——”
“那是因為他們違反了教條。”
貝弗特和身邊的輔祭一起轉頭。
書櫃之間的走道另一端站了第三個人,絳紫長袍及地,襯出他嚴肅的面容,好似個將軍一樣充滿威嚴,微仰的下巴令他能俯視前方的一切。
貝弗特鞠了個躬。“午安,亞內主祭。”
“午安,願上主降指引於你。”主祭抬手,讓貝弗特直起身子,又看到耶爾頓,神情有些不悅。“我沒見過你。”
“主祭大人,這是我第一次來教廷。”輔祭回答,緩慢地從地上爬起,這時才向主祭敬禮,“見到主祭大人真是我此生的榮幸,我聽老師講起大人您許多事,請問夫人和愛女可都安好?”
亞內主祭臉上的惱怒之中閃過一絲不解和窘迫。他咬了下嘴唇,“是……她們都很好。”
“但願主上的榮光照耀,導她們向正途。”
主祭點點頭,下一秒就將注意放在貝弗特身上。“聽說你當時在場,你想知道為何有人要殺帝都的祭司對嗎?”
“是的,大人剛才說他們違反教條,可是……我仍不理解。”
“帝國有責任處理帝國中的異端,但是若祭司本身被混亂蠱惑,則不屬於帝國的管轄範疇。”
“大人是指……教廷要殺伊凡思?”貝弗特講著都覺得奇怪,在另一方面如果這是事實的話他必須要趕快帶伊凡思離開這個地方。“卻仍要請他來參加會議?”
“不,”亞內主祭回答,“教廷也已經不負責懲戒祭司的信仰不忠,殿堂自會派來使者執行審判。伊凡思活了下來,主祭們認為他目前還被殿堂所承認。”
這就是為什麼刺客可以在帝都城門裡為所欲為而不被發現,也是為什麼明明擁有領主贈禮還受重傷……嗎?他對自己說,殿堂又為什麼要審判那個人?他以為伊凡思和殿堂關係應該很好……沒有回答,當自己問殿堂是什麼樣的地方的時候,並沒有得到任何答复,自己當初也是這樣默認伊凡思和教廷的關係,或許自己太自說自話了一點——
耶爾頓的笑聲打斷沉默,也打斷了貝弗特越發混亂的思緒。 “大人,你這樣……不怕真的遭難嗎?與其說這些誣衊的話,怎麼不和我們的客人講講一百年前發生過什麼事情?”年輕的輔祭退後一步,壓低音調,“我跟你說,在首都搬回羅爾帝那會,也有個主祭,名字我不記得了,反正也是個不怎麼樣的傢伙,私下和古物交易,妄圖欺騙主上,結果呢?一夜間失去五感,內臟在體內消融,妻子生下雙頭的畸胎後也去世,幾代的報應連第二代都沒熬過——大人,你說什麼叫做天罰?拿著刀潛入別人家暗殺是天罰?”
主祭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蒼白,“放肆!”他抬手,卻因為貝弗特在場而收住。“輕信謠言還大肆宣揚,立刻給我到地下室去悔過,並且抄訓誡十遍,明日我親自檢查,否則我讓人將你禁閉一周!”
“行,行,大人說了算。”耶爾頓再一次敬禮,臨走時回頭給貝弗特一個帶有笑意的眼神——如果還有明天的話。他的口型這麼說道。亞內主祭似乎沒有注意到對方最後的留言,緊鎖的眉頭將不快表露無遺。
“對不起,有些年輕人就是疏於管教,只會給教廷蒙羞。”
貝弗特不敢回答,此時居然有些尷尬,心裡只有首都剛搬回羅爾帝的年份,就擺在手邊的書架下排,他伸手就能抽出來看,三七六三,或許還不會很準確,能再往後找幾年。
“你也不要隨便把故事當真。”主祭說,“這裡的資料都很珍貴,拿來看的時候小心一點。”
“是。”
書房的門關起,伴隨鐘聲和此起彼落的腳步聲,看來祭司們開始從會堂裡出來了。他坐下,一口氣取出五本書冊,迅速翻閱,年份,事件和地點不斷在眼前變化,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可以讀得這麼快。
然而這時第五本書冊的封底印記已經靜止在他視線之中——什麼都沒有找到。
殿堂的使者前來審判叛教的祭司……不過那個對他們伸出援手的黑影又是什麼?那個無法用常理理解的存在的確隱約符合王座廳玻璃窗上刻畫的形象,帶有發光的藍紋。可另一方面它卻又讓他憶起自己不聽勸告去偷穿伊凡思黑色披風的時候,瞬間就被囈語佔據思緒,精神被推至狂亂邊緣的可怕……第一反應便本能地認為兩者是同樣的東西。
是來自領主的承認?考驗結束的獎勵,責罰之後的慰藉?
還是那其實是一直被稱為混沌之物……
這怎麼可能。
“見到亞內主祭了嗎?”晚上伊凡思一回到房間就開口問,把貝弗特嚇了一跳。他已經換好睡衣,看來是比自己更早就結束了一天行程,臉上寫了疲憊——也是,對伊凡思這種作息規律的人來說一夜未眠比什麼都累人。
“為什麼?”他回問道,心中無比雜亂。
“下午被主祭責備了一番。”
“抱歉……”貝弗特向後躺下,心裡其實沒有真的在道歉,更不在乎自己做錯什麼。他沉默,思考許久又翻身。“伊凡思,我問你問題,你這次能不能好好回答?”
對方聽見他的語氣比平時嚴肅不少,不禁露出一些擔心的神情。貝弗特看他緩緩站到梯子上,扶著床緣,“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不是指騙,就這次,別給我模糊的答案好嗎?”
伊凡思微笑。“我試試看。”
貝弗特盯著他半晌,忽然發現他也和夢裡的少年也有一絲像,擁有相同色調的頭髮和雙眸,或許是年紀的緣故不如先前的輔祭那般神似。伊凡思身上也沒有傷疤……應該說若真有人受了那種傷是不可能好好活著的——他曾聽說過人會將記憶的殘像拼湊成夢境,此時他開始認為昨晚大概正是這樣的情況。“我看到懸崖下有一艘小船,從那個方向航行什麼地方都到不了,你不是說從這裡不能直接去殿堂?”
“不能。”伊凡思回答,“但是來還是可以的。”
“我還遇到一個叫耶爾頓的輔祭,說是你學生,他還說兩百年前有個主祭因叛教遭天罰,失去五感,內臟消融,是真的嗎?”
他聳了聳肩。“現在的我已經沒有學生了。不過那個故事是真的,只是被教廷掩蓋而已。畢竟是很難堪的醜聞。一個主祭私下和古物交易得到不該得的力量,最後把妻兒和親族都搭進去——如果是普通人,可能就不會這麼淒慘了吧。”
“領主會親自懲罰叛教的祭司?從殿堂派使者下來?”
“會,可是很少,使者偶爾會被殿堂派來處理小問題,主上大多數時候都是直接降詛咒——很可怕的,會持續好幾代呢。”
貝弗特將下一句話暫且吞了回去。所以耶爾頓也沒有在胡說,亞內主祭也不是憑空捏造一個理由……那麼他到底該相信誰?突然伊凡思拍了拍他的臉,“你今天問的還真奇怪,誰跟你說了什麼嗎?”
“沒……沒有。”貝弗特回答。
“那就好。”
伊凡思爬下梯子,吹熄房間裡的燈,貝弗特聽見他躺下的動靜。至少今天會好好休息了,他這麼對自己說,然後閉上雙眼,任意識順著睡意流進深邃黑暗的海洋,連同四肢和身體一起下沉,直到周圍的現實都不復存在,留下源於自身的破碎幻想來填補空缺。
少年的臉。
匯集成河的血。
突然一聲巨響,半個教廷的人都應聲而起。
【全場就只有bft懵逼】
【於是這是第一次提到喜鵲的出生是嗎??】
日光一束,照进她眼湖,化作星、月、一闪即逝的鱼尾和小巧精致的蝶翼。微热。
而他们之间渐升的温度则源于两人交缠的双手、靠拢的身体和小心翼翼却仍混合的鼻息。
他们在靠近。一点一点,一步一步。
这样的吸引若是硬要找个合理的借口,可以归结在太多原因上:譬如磁石般不可抗拒的引力,譬如那使人晕头转向的爱情,譬如这恰到好处的时间、地点、阳光和温暖。
然而所有“譬如”不过稍纵即逝。
一只蜻蜓在空中短暂停留。
一阵清风揉皱衣衫与裙摆。
花瓣跃入空中,染遍云隙。
纯粹地,只是纯粹地,他们额头抵上额头。尽管过近的距离令他们早已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她却忍不住低笑起来。而他握住她的手,感受着他与她指间的微颤,脑际走马观花般飞速掠过至今为止的岁月——他身为“妖怪”的漫长时光。
所有浮花皆在最后流走。只有她。
历经一切后仍愿伴他左右。
蜻蜓点水。
风声簌簌。
一片花瓣悄悄飞入她发间。
他带着满腔的赤诚,带着笨拙的怜爱,带着心脏近乎破裂的跳动,带着从未有过的紧张与雀跃,去触碰珍宝——只属于他自己的珍宝。
小心些、再小心一些。
只需闭上眼。只需再接近一点。
一字。七画。足以令世界为之静滞。短暂也漫长。
「一场有关商贸的王国之间的聚会将在世界中心举行。」
当这个消息穿过层层城墙和帷幔,到达利斐利娜尔思女王的宫殿里时,宫廷议事厅里正在进行内阁每月一次的会议。
经过首相一系列的改革,利斐利的手工业和农业得到了较大发展,一些新的技术和工具得以在生产中运用。但无论如何,这个成果始终掌握在各类大小贵族手中,落后的边境城市每月能够承担的税额依旧不高。首相格拉伊决心改变这个尴尬的现状。
“如您所见,在规模较大的城邦中有不少奴隶主,他们不会愿意为提高奴隶的工作效率而额外花费一笔钱财;至于较为落后的边邑,奴隶的数量相对较少,平民自给自足劳作,他们愿意购置新的工具,可这并不能给税收带来多少提升。”财政大臣埃斯波西托一页页翻着账本,并把头转过去,对着坐在正中央的娜尔思女王挑挑眉,“而且我还收到了来自女王的文书,上面说需要一笔拨款建造在王都建造斗兽场,还要从外国购入些巨型猛兽。”
议事厅完美的展现出了利斐利最喜爱的元素:对称。诸位内阁大臣环绕着长桌依次坐在两边,神情各异。
“不要对此太过紧张,埃斯波西托,”女王用无所谓的态度说:“关于建造斗兽场和购置兽类,我会以我个人的名义拿钱充入预算;而在奴隶市场挑选和购买奴隶,这本来就是日常的开销,不值得你大惊小怪的。”
坐在长桌末位的大法官科勒小声嘀咕:“看来她之前养的都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怕是以前的都玩腻了,觉得还不够尽兴吧。”外交官格哈德悄悄接过话头。
“不,财政预算里支付不起额外的奴隶交易了。”格拉伊扬了扬手上的文书,并伸手指着盖在上面的火漆纹章,慢条斯理地说:“根据上半年已经安排下来的日程规划,十八艘大型货船已经造好一大半,同时也在南都开设了新的贸易港口。”
军事大臣路德维希一边摊平自己的手掌摆弄长指甲,一边说:“因此我们需要建造新的瞭望塔,还有增加驻扎海岸线的常备军的数量。我们是不会同意您继续往奴隶和阉伶身上砸钱的,大人。”
坐在末尾的两个人仍然在讲着悄悄话:
“还有阉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女王陛下有听唱诗班乱吠的爱好。”
“谁知道呢,不是说她喜欢的是漂亮的女性吗?”
“我看那些小男孩穿上裙子也差不多了。”
“这种趣味也真是有够糟糕的。”
以首相和财政大臣为首的内阁诸臣都是在治理国家方面颇有建树的人才。他们愿意帮助合法的原继承人登上高位,并为娜尔思女王效力,但对迦亚本人却没有多少敬畏之心。在内阁看来,这个年轻的女王仍然天真任性,难以独自一人担当统治国家的重任。
迦亚对此感到有些苦恼,她想向内阁展示自己的能力,却总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每次内阁会议最后总会变成诸臣对女王诏令的询问和确认;而应对各类状况的有关民生的新举措,大部分则是通过内阁内部持续的商谈来找到最佳答案,迦亚能够插得上话,提出大家都认同的方案的次数屈指可数。
在大多数情况下,作为最高统治者的女王只需要在文书在盖章签字。即使想要改变这个倍受牵制的状态,迦亚也没有内阁诸臣那样聪明的头脑。至于罢免内阁,以女王的权威行事,那是更加不可能的事情。真正为利斐利抛头颅洒热血的是内阁,而不是这个安逸享乐的女王。
“还有一件事,”格拉伊翻开自己的记事本,看了好一阵才开口说:“在拉姆塞尔起义的奴隶部队被镇压以后,虽然派了一个将军去,可还•是出了一点小意外。”他加重了某个词的读音。
拉姆塞尔正在建造阻挡风沙的石壁城墙,为此召集了大量的奴隶进行劳役,其中有一部分为亡国的俘虏们。可是他们能够找到机会组建成临时的部队,和当地驻扎军发生纷争,并且在将军派兵镇压下来以后很快又在同一个地方燃起火种,这是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的。
迦亚在首相的注视下开口:“这件事我也略有耳闻,并且已经将萨尔瓦多派去了,相信他很快能够解决。”
议事厅里又窸窸窣窣传来了谈话声。
“虽然传到王宫里的报告文书上写将军府邸遭受贼人光顾,而导致地图的失窃,但实际上是将军家的厨娘,被那个奴隶部队的首领迷得神魂颠倒……”
“爱情使人盲目。”
“或许平民之间更容易产生愚蠢的爱情吧?”
“你想想看,我们的女王之前不也--”
他的话刚说到一半就被冷冽的女声打断了:“闭嘴,格哈德,你真的很烦。”女王板着脸对他说。
格哈德则眯起眼睛,冲对方吐了吐舌头,然后移开和女王对视的目光,不再说话了。
“我们不是有禁止平民和奴隶通婚的法律吗?”女王问首相。
“是的,所以他们私奔了,然后在快穿过国境的地方被斥候当场击毙。”
内政大臣拉姆齐听到这话以后把眉头皱成一团,他不满地以手握拳敲打桌子说:“怎么能够把人杀死呢?本国的律法里从来没有死刑一说。”他说出这些话不是出于人道主义,而是因为他认为直截了当剥夺罪人的性命实在是太过可惜,不能彻底用光奴隶应有的价值。
“得了吧,知道您心系民生,可别一副哭天抢地的模样,”路德维希嘲笑道,“奴隶人口数量快赶得上自由民的一半了,死一点也不会怎么样的,拉姆齐。”她亲切地叫拉姆齐的名字,这让对方感到有些不快。
闭上嘴的格哈德先是侧着头扫了一眼他的同僚们,然后又抬起眼看了看脸色阴晴不定的女王,脸上带着轻快的笑容。他突然站了起来,一只手撑在桌面上,另一只则举起一个被火漆封好的信封,然后用食指和中指拆开封章,把里面的信件展现在众人面前,并激情洋溢地说:“好啦,我亲爱的伙伴,先前我们收到一封联名信……大家来讨论一下关于‘聚会’的事情吗?”
闲来脑的阵营企划。
开放授权,任何平台转载,修改修正,改良,调整,都自用随意。
灵感是阵营之间互相污染的想法。还有就是之前的那个信任的进化小游戏。
如有雷同纯属巧合烂大街。
就是脑洞,本人没精力开,就发出来图个乐。
该段文字仅提供一种玩法思路,可套用任何剧情模式。
具体数字设定和规则可根据实际情况调整
该种对阵方式需要企划组认真统计,量力而行,建议每章节结束之后留出专门的统计时间。建议企划组单独开egroup、tag来统计实际角色的阵营。
任何建议疑问都可评论提出,欢迎讨论指出错误。
爽完了我就可以跑了《《《《《《《《
【核心点】←这些东西请不要改动!!!
1、总而言之就是鼓励大家不要狗掉……
2、规则复杂,请务必在征集完人设之后,实际开企之前,根据实际情况调整规则,最好商量一下啦。规则顶下之后需要公示。确定尽量不更改,如有必须要改的情况请征集双方阵营所有人。全员同意才可修改。
3、为保证公平,该规则后期会很难打。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嘛……但因为企划后期一般都会出现的大量狗的,和规则可能正好平衡?
4、虽然规则上非常强制但剧情走向还是要尊重亲妈的创作啦~请不要搞未经亲妈允许的剧情设定。当然亲妈一定要服从规则。
5、【核心点是投稿+投稿质量/阵营人设数量】避免一方太惨。
6、【【其实我是个数学垃圾,重大bug可能……跪地。就是……图个乐。
♥♥♥♥♥♥♥♥♥♥♥♥♥♥♥♥♥♥
【阵营】
任意对立两个阵营
举例假设:天使vs恶魔
【对战规则】
可限定人数,也可开放征集
图文数量投稿形式对战。
计分为人设的阵营为准,一个亲妈想阵营双开之类的无所谓
对战投稿时请选择单一阵营。除了拯救设定可以根据情况调整。
【计分】
基本分值:彩图(1=3-4分)、漫画(1p/3格=1分)、文字(1k=1分)四格(1p=1分)
附加分值:+收藏数(?/2=分)、+评分总分(?/10=分)
总分值= 基础分值+附加分值。
判定分=总分值/该章节参与人设数量= 比率(%)
比率数值较高一方获胜
***第一章最好算全阵营的人设。后期用实际参与人设。避免初期人设狗特别多。。。
***由于计算设定,对投稿质量最好有一定基本要求避免刷分。例如,可设定全家福大头类投稿不被鼓励,只能算作(3头=1分)。
(投大头也没好处啊,加分母啊)
【结果】
失败一方的部分人设将会被转化为对方阵营。
天使←堕落为恶魔、或者算作被俘虏洗脑
恶魔←净化为天使、或者算作被俘虏洗脑
【转换规则】
根据转换名额不同算法和规则来转换,可根据实际调整
最好一次在该阵营剩余人设数量的30%-20%之间?
例如:
根据投稿比例差距,来确定被转换的比率、数量
比如600%对上700%,那就25%算一个人头?获得转换名额4人。
在同阵营中排名倒数的人设将会被转换。
如有剧情设定,亲妈申请转换阵营(为剧情目的or其他)协商之后可占据一个转换名额。
转换过一次之后的人设将不会被优先转换。
企划组可使用剧情设定来保护获胜方阵营利益。
例如,实际上的分值导致的阵营转换,在剧情设定中可设定为被俘、洗脑等来决定角色命运。
【:)想想白被染黑或者黑被洗白这种东西倒是挺带感的。如果是俘虏设定就还可以搞点和♂谐剧情(你
【拯救计划】
拯救部分的设定可简单可复杂,类似复活赛,根据需求来确定。
回归原始阵营应当不使用积分倒数的方式,避免因为狗掉导致分值排名低而被拯救。
例如:
1、 原始阵营获得胜利,所赢的转换对方阵营名额中,可设定规定数量比例的【回归名额】,例如4位转换名额中可占据1-2位。
2、亲友拯救模式。队友创作关于该人设的被拯救剧情,达到一定数量、或者占章投稿一定比例后。在赢得本轮胜利之后可额外将该人设拯救回来。
3、复活赛模式。常见的复活模式。
……(其他?暂时想不出)
被转换阵营的人设的亲妈需要做好心理准备,禁止出现泼洒或者恶意破坏企划的情况,无论在哪边都可以出力。
被转换人设的亲妈,在之后的创作该人设归降或者反抗剧情。这些投稿都将算入该人设为新阵营的投稿。但亲妈仍然可以为原始阵营人设投稿帮助他们获胜。
拯救人设比例应不超过被转换数量的50%,比如本次赢了之后赢了3个名额,那不能救回两个。
【转换阵营的规则可能很有趣,也可能失衡,这个请务必斟酌设定,重大bug导致的灾难,请务必联系全员修改规则】
【结局】
当一方阵营的人设数量不足初始人设数量的特定比例、人数,结局判定为阵营失败。特定比例应根据实际企划人设数量来决定。
阵营相对平衡的,或者人数特别少的,可选用特定数值来确定。
例如:仅剩下初始活跃人设数量的20%-10%,或人设不足对方人数的15%之类的,或者少于5个人之类的,则该阵营则判定为失败。
wwwwwwww以上
勿喷
Graven和神秘先生的初次相遇
Graven从温暖的困意中睁开眼睛,视线越过被杂货遮掩的狭窄走道,注意到一个年轻男性正把湿的滴水的帽子往商品上挂。“你刚刚把湿漉漉的帽子挂在了一个400美元的孤品橡木架上”,他眯着眼睛,声音带着尚未散去的困意抱怨道。
那个年轻人耸耸肩,不甚在意。“那我买下来好了”。Graven心中略过一丝不快,这种擅长花钱的年轻人他见过不少,并无好感,但是为了赚钱他选择不予评价。这是他从上次逃亡中得到的教训。
啊,他又陷入自己的思绪了。年轻人晃眼间就晃到他面前,把手肘支在桌子上,托着腮笑眯眯地解释:“钱是我自己挣得哦,大叔~”然后低头读出了Graven手中书上的一个模糊不清的句子。Graven有点惊讶的看着他:“我找了很多人都翻译不出来。”年轻人挥挥手,“我大学是研究希腊语的,拉丁语什么的,小菜啦。”得意洋洋的转身研究一台古董车去了。
Graven竖起书本掩住半张脸,越过眼镜打量这个“入侵者”的背影。他看上去实在不像是回来这种地方的人,年轻,美丽,似乎还是单身。他只见过充满好奇的情侣隔着橱窗向内张望,仿佛要进行一场充满未知的探险。他不喜欢这种感觉。顾客虽然千奇百怪,实际上还是集中在年龄与他相仿,对神秘略知一二的家伙身上。年轻人——实在不是什么好选择。
“可是,作为一个衣帽架,没有衣服来拥抱他,岂不是会很寂寞?”年轻人停留在一扇顶窗前,好奇的向外侧张望。窗另一侧的星空沉默着,宇宙不会回答人类的问题。“保存的再好又有什么用?毕竟挂衣服就是她存在的意义啊。”
啊,是个酸溜溜的诗人。Graven不禁轻笑,似乎是会对神秘感兴趣的类型,偶尔生面孔来这里看看也不错,近日糟糕的营收状况已经快要让他用侦探社的工资来养店了。年轻人背着手低头观察放在角落的古旧地球仪和黄铜万花镜,起身时小心翼翼的避开从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鸽子标本。“这里一定有许多有意思的故事,”年轻人小声的对自己说,然后扭头看向Graven,“你可别把我当成会乱摸的小孩子啊!”
“是哦,幸好你不是。如果刚才你伸手去摸那扇窗就会被他刺溜一口吃掉然后在真空中变成一团永远漂流的冰块。运气好的话大概十几万年就能变成流星在哪个行星上消散吧。”他坏心眼的吓唬这个小家伙,并因他恐惧的瑟缩而感到满足。
年轻人倔强的板着表情挪向Graven,“这让我想起来旅行时向那些孩子买词汇的故事,如果也能知道它们的故事就好了。”
“买词汇?”
“世俗之人会丧失乐趣,只有无忧愁的小孩子才具有的那种创造力。我希望拥有那种感觉。”
听起来可不像这个模样的人会说的话。不过橄榄镇里的异能者比普通人还多,也许是个苍老的灵魂吧,Graven想着。年轻人已经坐在了他的桌子上,露出发现宝藏似得笑容。
——还说不是小孩子,Graven轻笑。这个笑容可是真可爱啊。好啊,故事我多的是,还有甜甜的热可可呢。来吧,陌生的年轻人,让我看看你会深入到哪个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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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raven开了一家杂货店。这个沉迷神秘学的家伙的店里藏满了稀奇古怪、缺少实用性的东西。中古品的平均年龄恐怕是他的两倍,其中不乏一些超越常理的小玩意。这是有害的吗?这是无害的吗?从他口中顾客无法得到答案。他的宝贝们就像福袋一样,只有买到手了才能一窥究竟。
时间:昼 20:00-08:00
天气:晴
温度:18-22摄氏度
DAY3 昼-死亡名单
06番 · 月満 真魚
14番 · 源 靜流
17番 · 药师丸 风幸
24番 · 秋本 久美子
29番 · 伊须 纱纱
30番 · 椿 真冬
通告:
终于!终于!终于!大家将迎来最后——最——激——动——人——心的时刻!本届Battle Royale终于迎来了最终的决战!而这个决战将在位于本游乐园最中央的——大型露天表演处举行!本次最终战斗将突破百年前BR的传统,在现场设置观众席并从之前一直收看直播的粉丝中随机抽取十万人来到现场观看这次盛况!
本次舞台将为这次节目做巨大的场景布置,分为校园模拟区(三年A班的班级场景模拟),工作模拟区(工作摄影棚模拟),城堡模拟区(城堡大礼堂模拟),野外模拟区(森林和攀岩墙模拟)!而最当中的则是——高度达到20米的「让你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的最终舞台」,各个模拟区都有可以升上最终舞台的升降梯哦?升降梯开启的标准则是——
「场上人数只剩两个人」
让我们现在就开始期待究竟有谁可以登上这个舞台吧!
此外,为了强调本次节目的强大互动性!在节目开始前,将会用所有电子给场上观众播放错过至今的偶像们之前的精彩片段,然后请大家根据自己的喜好按下按键,表明您现在支持的偶像!
这将和这些偶像的生存息息相关!当然,如果有人问中途的时候我更想看另外一个人活怎么办呢?那更改你的选项就可以啦!支持率最低的偶像30分钟内若是不提高自己的支持率,就会表演——「砰—就这样直击你的心灵」的自爆~
一人一票,你的决定很有可能会改变自己偶像的命运哦!想想是不是很让人兴奋!
那么在迎接偶像们空降现场之前,按下你面前的按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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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战设定】
· 班级,摄影棚,城堡模拟区为一层式模拟场景,没有天花板,从外可以看清内部人员的所有行为
· 班级和摄影棚模拟区将会有(所有同班同学的立体投影)和(以往工作人员的立体投影),投影录取自日常,不会互动,只是即时演算
· 野外生存模拟区因为有树林遮蔽,进去之后除了自带摄像头之外还有很多隐藏摄像头
· 电子屏幕将会即时记录每个人的支持百分比,最后一名将会有项圈警告,在30分钟内如果还没有提高自己的支持率的话,项圈就会有倒计时
· 升降梯可以参考音乐剧《猫》里的那种升降梯,进行创作
· 人气支持将在elf进行真实的初始人气投票,进行时间为9月19日0点至9月19日上午12点
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569/votes/552/
· 之后剧情内的人气跌涨由作者根据个人剧情安排自行决定
· 观众面前有防弹玻璃,无法攻击
· 任何疑问请询问官方号
BRW节目组,敬上
Noah Dorid & Norman Dorid
诺亚和诺曼的大部分童年是在布列塔尼海岸边度过的
诺曼的性格低沉压抑,有轻度的自闭症。
诺亚与之相反,擅长户外运动,开朗自信。
诺曼的来往对象只有诺亚,同样除了父母也只有诺亚愿意时时刻刻陪着他。
两个人经常一起钓鱼,跟同住的祖母一同驯养了一只海鹰。
诺曼向往飞行,而诺亚有严重的恐高症。
一次海岩崩塌导致诺亚和诺曼跌落山崖,诺曼用自己做人梯把诺亚送上安全位置后,却没有抓住诺亚申来的手。
两人六岁时诺曼溺亡。
之后极度悲伤的诺亚被父母接回,两个月后海鹰因病死亡,这是使诺亚愈加痛苦的因素之一。
因为痛苦和负罪感诺亚开始以诺曼的性格那般活着,阴郁低沉,回避社交活动。
阅读了大量与飞行和航空相关的书籍,但却因为恐高症永远无法实际操作。
诺曼死后的一段时间内换上了认知障碍,对镜面上反射的自己身影恐惧并且极度迷茫。
曾在无数次在梦里以诺曼的视角感受死亡。
甚至有些分不清自己是诺亚还是诺曼
症状两年后有所缓解。
*HP企划限定
父母试图在照片上施加魔法,但照片中的诺曼只是默默的离开,再也没有出现
只留下了手握空气的诺亚和手上两人份的圣诞礼物。
·是一团白色半透明的 黏糊糊的小家伙
·喂给它土豆或者西红柿它可能会认你做主人,一直缠着你的那种,还有可能在你家里分裂生仔,会特别烦人,整天都会yoooooo地在你家里叫唤。
·可爱归可爱,如果你被它咬一口就会中毒,所以还是小心一点。
·虽然长得很像兔子,但是最讨厌吃的东西就是胡萝卜了!!!!!喂给它胡萝卜它会直接被难吃死,然后变成一滩粘糊糊的白色半透明不明液体。看上去就像是白 带,这种液体能作为攻击武器,效果与硫酸相媲美。
·不能吃!!!!!!!不能吃!!!!绝对不能吃!!!!吃了也会中毒的!!!!!
学生会现提供以下四名职务供大家选择:
副会长 学习委员 生活委员 宣传委员
报名于18日晚上6点开始,可私信企划主报名,采取先到先得的方式,欢迎大家报名~
目前已有:
副会长:爱丽丝.潘德拉肯
学习委员:芝尾 莉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