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您好!想咨询一下,请问可以开吸血鬼和人类的混血吗?
A:抱歉,暂时是不能开混血的。
Q:您好,请问有开放场外这一说吗?
A:有的,场外是主要提供给未成年角色(也可以投稿成年角色)的瓦兰蒂亚学院e组,是吸血鬼学院主题的e组,详情请看企划书中的介绍。
Q:种族的话,女巫会算进去吗?
A:女巫种族算做人类,阵营可以按照自己的立场选择。
Q:吸血鬼可以加入猎人或者教会吗?
A:如果是以吸血鬼的身份去加入教廷或血猎是不会被对方接受的,但是可以以人类的伪装身份加入,不暴露就可以。
Q:你好,想问一下企划人设纸上有氏族和家族两个要填的,这两个有什么区别吗?
A:吸血鬼氏族有三大氏族,分为魔宴、潜伏、秘隐。三大氏族旗下包括十四个家族,每个大氏族中分别包括哪几个家族在企划书中有介绍。
Q:您好,这里想开教廷阵营的吸血鬼,设定上是以人类身份生活在人类社会。想问一下人设纸应该使用哪一个?阵营怎么填写呢?
A:本身是吸血鬼的话人设纸请用吸血鬼的人设纸。 阵营填写您原本的阵营,作为人类身份隐藏在教廷的话,写在您的角色介绍里就好。
Q:企划里设定的吸血鬼的弱点,十字架算在弱点之内吗?想在白天行动的话会很衰弱吗?
A:十字架算是吸血鬼的弱点之一,但只会让他们觉得讨厌,而不足以杀死吸血鬼。吸血鬼无法在白天行动,不能被太阳照射到,如果长时间被照射到会化成灰烬。
Q:还有为了伪装人类身份的话,翅膀可以收起来吗?
A:翅膀可以收起。
Q:黑魔法有什么标准吗?
A:黑魔法包括诅咒、死灵魔法等等…您想得到便可以用,但不要过于强大。比如诅咒的话,所有黑魔法师的诅咒都不会百分百灵验,咒杀的难度更高。死灵魔法可以召唤死灵,但只能召唤一两个,死灵的攻击力也不会比骑士强等等。
Q:召唤出藤蔓来战斗没有问题吧?
A:抱歉这个企划世界观属于较为低魔的,不会有大量使用魔法战斗的情况,魔法也并不能作为主要的攻击方式。战斗的话,推荐物理攻击为主。
Q:吸血鬼能尝到人类食物的味道吗?
A:吸血鬼不能尝到人类食物的味道,他们可以咽下,但最后都会因为无法消化而呕吐出来。
Q:吸血鬼和人类能生孩子的话是不是吸血鬼和吸血鬼也可以…如果两个家族的吸血鬼生了孩子(可以的话)、算哪个家族的特点啊……
A:吸血鬼和吸血鬼可以生孩子,如果父母双方都是纯血,那么孩子也是纯血。通常情况下,和人类相似,孩子能够继承父母的部分特点,但肯定更像父母中的其中一位,这个要看个体的情况。玩家角色的父母都是吸血鬼的话,可以选择一个家族的特点为主要特征。需要注意的是,吸血鬼和吸血鬼能够繁衍后代的情况比较少见,就算繁衍也通常会选择自己家族的吸血鬼,异族吸血鬼能够成功繁衍后代的几率是很小的。
Q:您好,想确认一下吸血鬼可以信仰基督教吗(是异端的设定)
A:可以。
Q:阵营的代表颜色的配色是必须的吗?还是只是参考配色?
A:配色是参考色,不是必须的。
Q:请问如果不直接接触银器的话(比如隔着手套)吸血鬼会收到伤害吗?还有吸血鬼被银弹射中的话是会灰飞烟灭吗?
A:隔着手套吸血鬼不会受到伤害,银弹射到也只是受伤,如果不是打中要害是不会灰飞烟灭的。吸血鬼受到普通的攻击能够快速恢复,银子弹只是让他们被打到的地方无法快速恢复而已。
坠地花
不知该说什么好。枫哥是真的可怜,我就不猎奇了。也算是对他的慰藉吧。 明明冥哥和镜老师死的时候都还好,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枫哥让我这么难过。
“也许啊。”他说,“我是说也许,一切都会在这里结束吧?”
阴影没有说话。
“如果真的,真的有神的存在的话。”他心无旁骛地继续,“请务必不要宽恕我。他已经不在了,哪里都不在了。”
阴影依旧一言不发。
“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创世纪9:6)是吧?”他突然间笑了,好像一切都释怀了一般,“那么我去地狱。”
“请送他去天堂。”
处刑者依旧没有言语。
接着她挥舞起手上的匕首。
不在了,不在了。
如果他不在的话,那我的存在意义又是什么呢?我这双手,又是什么呢?
世界有了些微差错吧。
如果可以,我们能不能再来一遍?
在还小的时候,一切重来。你没有来我们家,我没有认识你。
这样对你而言,对我来说,都才是最好的结局吧?
可是我却无法想象没有你的生活啊。
我的哥哥。
当你走过食堂,想往教学楼前进的时候,一件小小的事情引起了你的注意。
花坛中间的月季死了很久,你还颇有些惋惜,此时那里好像又爆出些微鲜红。
难道月季因为这难得的雨水又长出来了吗?你心想。忍不住想去看看。你还未曾见过学校的月季。在这个随时都可能死去的校园里,突然生命的抽芽让你感觉到了些许安慰。
你越走越近,越觉得不对劲,因为那红色并不是一点一点的花苞,而是一大片一大片的色彩。
你走到跟前,终于看清了那是什么。
林枫躺在花坛的正中央,本应该是头的地方已经消失不见,而那个头正被他自己抱在怀里。
他金色的眼眸安然地合着,嘴边还挂有一丝微笑。但他的整个身体却被整齐的切口中流出的鲜血浸染。
他是那么地平静,看起来那么地满足。你瞬间也被他带入了这种情感,连尖叫都不想发出。
你一瞬间觉得,也许他希望的就是这样的结局。
你的投票,选中的他的头像。是没有错的。这是他想要的结局。
「真……的……吗……?」
你仿佛听到有人这么说。
你感觉到身后有什么,猛地回头看去。那是一具尸体。虽然他已经不剩什么肉与鲜血在身上了,但他的半边脸居然还保留着,身子千疮百孔,充斥着噬咬的痕迹,胸骨空空荡荡,里面空无一物。他被啃成了骷髅的左半边脸上的黑色眼眶空荡荡地看着你。
你认出来了,那是变成天使的钟冥。
你怎么能死在这呢,你立刻转身逃走。
天使没有追上来的意思。
你在逃走的一瞬间,就那一刹那,你甚至以为那个天使哭了。
怎么可能呢,他已经死了,而且连心都没有。你这么想。
雨水淅沥沥地打在你身上。
你离开了花坛。
Fin。
程深在Elade身旁坐下,刚才遭遇的事情让他很难打起精神去整理案件资料。那些事情足够颠覆他二十几年的人生观,但身旁人却是饶有兴趣地环顾四周,面上丝毫没有担忧之意。
“程深你是用剑的?我看见你门那里放着一把长剑。”Elade见程深坐在他身旁,便笑着开了口,但对方只是瞥了他一眼,不言语。
程深闭了双眼,打算歇息一会儿,但这个世界根本不愿留给他一丝一毫的休息时间。
“程深!”Elade猛地出声叫他,有些颤抖的手紧紧拽住了他的衣袖。程深睁眼便知是发生了何事,当即站起,随手夺过桌面上的小刀,面对四周不断涌上的黑色的东西,他神色微变。
“这些东西是你带来的?”
“不是,没有在梦里出现过。”Elade从未梦见过这样的事物,这种黏糊糊的软泥一般晃动着的黑色物质,他从未见过。
程深暂且不探究对方话语的真实性,在鸟型的黑物即将扑上时一刀挥去,犹如斩进了泥土,没有任何活物的感觉。刀刃横着劈出,一分为二的黑物转瞬间消失不见。
程深将Elade护在怀中,利落地斩去靠近的黑东西,突然拥有的超乎常人的反应速度和行动速度都给了他便利,让手中的利刃快得只余下道道残影,让他在这种情况也勉强能撑一会儿。
“程深,这东西还在不停出现!”
“该死……”程深迅速斩灭最近处的黑物,拦腰抱起怀中少年,从暂时空出的一处中冲出。
开门的瞬间,Elade顺手拿过置于门处的长剑,以备不时之需。
程深速度极快,但奈何那些东西穷追不舍,并且在后方又不断有新的黑物生成,两人一时想不出法子,只能尽最大努力逃离此处。
已入夜,街道上冷冷清清。已经是今日的第二次逃跑行为,程深明显感觉到自己有些体力不支,但身后的东西却怎么也摆脱不掉。
不远处,有两人与程深他们陷入了同样的境地:被数不清的黑色物质追赶,难以摆脱。
多莉将莉莉娅紧紧抱在怀中,她面上仍带着愉悦的随性的笑,只是眼底含着难以掩盖的焦灼。她挥动着艳丽的红色翅膀在空中飞行,无数的尖利的羽毛从翅膀上掷出,狠狠刺在黑物上。但消失的东西过不了多久又会再一次在半空中成型,依旧不舍地追逐在她们的身后。
“刚开始的时候不是冲得很愉快吗?这么快就开始做逃兵了。”莉莉娅用眼角余光睹了睹身后的一群黑色,带着轻微嘲笑意味的话语从口中吐出。
“你不想做逃兵的话,我就把你丢回去。”多莉咧嘴笑,露出尖利的虎牙。
“那你可以尽管试试。”
多莉立即俯下身子,从高空往下滑行,大有让两人一同撞向地面的征兆。黑色物质随着多莉一同冲向地面,黑暗中闪烁着橘黄光芒的路灯照清了地面状况。
程深正思考着如何解决眼下的麻烦时,突然发觉头顶传来的声响,抱着Elade朝旁闪去。多莉带着莉莉娅安稳落地,强劲的风扬起了满地的灰尘。待灰尘散去之后,只见一阵剑光闪过,离多莉极近的黑物被一剑挥去,消失不见。
四人如今都被黑色物质追上来,地上四方和天空上围着一个一个变幻着形体的黑物。程深深感不好。
如果仍旧抱着怀中人,和这些家伙斗起来极不方便。程深和多莉都知道这点,并且相信自己的同伴至少能够保住他们自己的命。Elade和莉莉娅都被放下,四人聚在一起,四周皆是黑色物质。
“Elade,保护好自己。”
“莉莉娅你可别死了。”
两人话音同时落下后,默契地展开攻势。但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双方僵持两分钟后,却听得耳旁一声惊呼。新生的黑物从Elade和莉莉娅的中间窜出,犹如一堵黑漆漆的墙,将四人隔开。程深担心Elade,但如今在他身旁的只有一个陌生的少女。
“莉莉娅!”多莉紧咬牙关,从背后抽出斧子欲朝黑墙砍去,但Elade预感这种行为并不会对那东西造成多大危害,连忙拉住对方,顺势朝一旁闪开,躲过另一个方向冲下的黑鸟。
程深听见对面的声音,不安感越加强烈,他必须和Elade待在一起,必须过去。
“对面的家伙!保护好莉莉娅!”窜入耳中的女声将程深的理智拉回,他轻叹了一口气,伸手捞起一旁的莉莉娅,准备强行逃出包围圈。
多莉和Elade的声音在程深和莉莉娅的耳中越来越模糊,四人的距离不断被拉开。程深利落地斩掉攻来的黑物时,突然听见身旁少女的一声低语。
“这些家伙,没有再重生了。”
一语惊醒,程深此时才发现四周的黑家伙已经减少了些,剩下的也在能够解决的能力范围内。不知道Elade那边的情况……
“这群家伙没有再生了,咱们痛快点解决它们吧。”Elade灵活闪过周围胡乱攻击的黑物,将仔细观察的结果说出,“它们的攻击也变得杂乱无章了,活像失了方向的苍蝇。”
“你这家伙没有攻击力吗…”多莉喘着气朝后退步,不断射出又长出的血色羽毛给了一个个黑物致命一击。
“普通攻击估计无效吧?我才不冒这种险。”
待到对四人有所威胁的黑色物质彻底被清理完毕后,程深和多莉已经累得不成样子。程深拖着疲惫的步伐将莉莉娅带回到多莉的身旁,然后不顾形象地坐在了路边。现在是深夜,街道上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Elade立刻赶到程深身旁,为对方检查是否有受伤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他来到这个世界,他就只想待在程深身边,并且不想程深和任何一个人独处。而刚才……想到应该全心护着自己的人却跑去保护一个不认识的家伙,Elade就气得牙痒痒,但他现在还不能做什么挑衅的举动,顶多转过头去狠狠瞪那人一眼。
莉莉娅收到了Elade的目光,并且非常优秀地完成了无视。
Elade更生气了。
多莉和程深则丝毫没有察觉其中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两个人都瘫坐在地面上只顾着恢复体力。
莉莉娅将左手放在多莉手臂上,多莉感觉到自己的疲劳正随着莉莉娅的这个举动慢慢得到缓解。
“你这治疗能力还能治疲劳?挺好用的啊。”
“瞧你,成了这副狼狈样子。”莉莉娅只嘲了这一句便不再言语,多莉今天保护她的举动多多少少还是有点触动,如果再继续讥讽下去也确实不太友好。
多莉微仰着下颚,默默注视着专心于治疗的莉莉娅。
“我待会儿去帮那个人,不管怎么说,他帮助了我们。”
“好。或许他们能够知道一些有用的信息,我们还得和他们谈谈。”多莉点头认同。她的体力在莉莉娅的帮助下已经恢复了大半,莉莉娅便毫不犹豫地离开她,走向不远处的程深。
Elade一瞧见莉莉娅的走近,立即从地上窜起,拦在她与程深之间,咧着嘴露出尖利的鲨鱼牙,以威胁警告的姿态对着眼前的少女。莉莉娅依旧无视,并且直接绕过了Elade。
“我不准你接近程深!”Elade阴着脸将对方拉开,恶狠狠地叫嚣着。已经从地上站起的多莉则悄悄拿起了斧头,微笑着接近。
纵使程深再懒得管事,面对这样一副能够嗅着火药味的场景也实在没办法不管,他冷着眼瞧着面前的三人,深深叹了一口气。“莉莉娅小姐,请您过来吧。Elade,让开。”
Elde满肚子的怨气让他想就地解决了这两个碍眼的女孩子,自己在这个世界认识的第一个人就这样被别人抢走?怎么行!他应该拒绝听从程深的话,然后将两个陌生人打倒在地,最好打得满地血红,打得两人神志不清,甚至是一命呼呜。
但现实是,程深发话,Elade不得不从。
Elade让路了,多莉也收起了斧头。
“好心没好报,亏我还想给你姘头治疗。”莉莉娅从Elade身边走过,从口中吐出的话语让Elade的不满度成功破表。
莉莉娅的治疗能力很优秀,程深和多莉基本恢复了最初的状态。四人经过商讨后,决定先去离得最近的程深家小睡一会儿并顺带讨论之后的打算。
原本整洁冷清的房屋因为之前的一场打斗而变得有些混乱,又因为突然多出的三个人,有了几分人的气息。程深并没有严重的洁癖和强迫症,但看见自己家里的物件东倒西歪,地上躺着玻璃碎片,以及沙发上印上了鞋印……他心情怎么也不可能好起来。
Elade似乎察觉了程深的想法,主动提出要做家务。于是在接下来的十分钟里,他摔坏了茶几上所有的玻璃杯子,并且把茶几砸坏了一个边角。他不信邪,打算去找扫帚打扫地面的时候,程深无奈地让他停下了。
莉莉娅和多莉坐在一旁一边斗嘴一边看戏,程深知道,自己是不能指望这三个家伙了。
最后,程深花了一个半小时将房屋收拾完毕,并且依照三人的要求准备了早餐。
“你们知道那些东西的来历吗?”程深将热牛奶递给多莉,如果说适合早上饮用的高热量饮品,程深只能想到牛奶。估计两天前的他,根本不会想到他有朝一日会给三个才认识不过一两天的未成年准备早餐。
“你们也不知道?”莉莉娅反问,程深点头。四人都陷入了沉默。
只剩下杯子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和人细微的咀嚼声。短暂的安静是被杯子重重摔在地面的声响打破,程深为Elade准备的黑咖啡洒了一地,但幸好杯子是塑料的,并没有摔坏。
“啊,对不起……”Elade对自己的双手也很无力,因为幼时的烧伤,他的双手总是会不自觉地颤抖,很难将什么一直握住。程深看了他一眼,随后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后脑勺。
“好了,我们还是为之后讨论一下吧。毕竟,我们彼此都遭遇着相同的状况。”程深开口转移了话题。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东西不断重生。而最后,在我们分开解决了之后,那些家伙就像彻底消失了一样。”莉莉娅转头环顾四周,“至少现在看不见那些烦人的黑东西。”
“我猜测这些事情与当时的情况有关。”程深接下话,并看向多莉,“你是来自D-时空界对吧?多莉。”在之前,四人已经互道了名字,但却没有讲出各自的身份。
多莉正埋头解决盘子里的奶油蛋饼,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这才抬起头来咧嘴一笑,“对啊,我曾经是D-时空界的。”
Elade闻言,看了多莉一眼。
“我和莉莉娅属于E-时空界,而Elade和多莉属于D-时空界。自从我和Elade遇见开始,黑色物质就开始在我和他的周围出现。而莉莉娅,你和多莉的情况也是这样吧?”
“是,但是在我和莉莉娅、你和Elade分开后,那些黑色物质就像被扰乱了方向一样,并且杀掉后不会再重生。或许……”
“我和Elade之间。你和多莉之间,都存在着一个相同的联系。但是这种联系是什么,我们目前还不清楚,并且如果有一方出事,另一方会发生什么,我们也不清楚。”
“我们解决掉那些东西的时候是几点。”莉莉娅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神情严肃地询问,程深立刻明白她的想法。
“估计是三点。我们就等着吧,看看是否存在时间的规则。”
Elade静静听着两人说话,在心中简单思考了一下两人所说的内容。多莉也已经吃光了属于她的一份早餐,认真地听着目前在进行的讨论。
天开始大亮,四人感受到窗外传来的光线,都只觉这一夜过得异常艰辛。
“走,先去休息吧。”多莉打了个哈欠,然后随手就用手臂搂过身旁的莉莉娅,莉莉娅毫不犹豫地将她推开。
“按照目前已知的消息,我们确实很难得出有用的结论。先养足精力,等待之后。”程深认同了多莉的话,将两人带去了客房。Elade坐在椅子上看着程深从客房出来后又开始收拾餐桌,收拾完餐桌后又开始整理案件资料。
Elade的位置从饭厅的椅子上移到客厅的沙发上,但视线一直对着程深。
“你不睡吗?”
“会做噩梦。”
程深睹了眼Elade眼周的黑眼圈,想说什么最后还是没有开口。他静静翻看着手中的案件资料,Elade也慢慢凑过去同他一起看着。
客房内,多莉和莉莉娅已经熟睡,多莉轻轻将手搭在莉莉娅身上,不自觉地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几分。
程深看完了新案件的资料,正准备起身去为自己倒一杯咖啡醒醒精神时,才发现Elade已经躺在他身边入了梦。他从沙发上轻轻站起,然后面对着Elade蹲下。
Elade的表情很平静,但程深猜测对方可能正在梦中遭遇可怕的事情。不过只是个小孩子,无论是Elade,还是多莉和莉莉娅,他们都还只是几个小孩子。如果卷入的一场大灾难……恐怕一切都得看他们自己了。
之后会发生什么,四人都不知道,但心底有个声音在不停重复:
“保护好身边的人。”
午后,阳光透过窗户,洒入屋中。程深从睡梦中醒来时对上了两个少女的目光,他在沙发上睡着了,和Elade一起。
“程深,目前还没有奇怪的事情发生。这么久了,什么事情都没有,还真是无聊透顶啊。”多莉笑着看向窗外,外面是一片祥和,和她所在的世界截然不同。那是个混乱的、愉快的世界。
“现在是下午两点,距离昨夜事情解决已经过了十一个小时。”莉莉娅再一次看向钟表。
程深也随着她的目光看去。他们两人总觉得黑色物的出现有时间的规律,否则昨晚上出现的情况就很难解释了。已经过了十一个小时,在很多情况下,六、十二、二十四,都是较为常见的时间规律。
“准备好武器,随时……”
“程深,那小子有点不对劲。”
多莉的声音打断了程深的话,他下意识地看向Elade,还在睡梦中的Elade紧皱着眉头,脸上显现出厌烦的表情。估计是在做噩梦,程深发觉这一点后松了口气,但随即却想起了Elade曾经说过的话。
可以将梦境中的东西实体化三小时。
“如果Elade醒了,而黑色的玩意儿没来,我们就得面对其他的麻烦。”
“有意思,要是那些黑乎乎的东西来了呢?”
“Elade会带来可以帮助我们的东西。”
至于会是什么,程深可就不知道了。莉莉娅听着程深的话,对Elade的能力有了个大概的猜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分针秒针不停地走动着,时针慢慢靠近数字3。十秒…六秒…三秒……
时针停留在三点处,程深慢条斯理地喝下杯中的咖啡,等待着不知道是否会出现的黑物。之前结束时,身边并没有带可以看时间的东西,所以也只能做个大致估计。至少在三点过去前,都还不能掉以轻心。
咖啡杯轻轻放回桌面,随后程深察觉身后一团黑影笼罩下来。程深最不缺的就是速度,特别是反应速度和攻击速度,不到一秒,抽剑,回身斩,凭空冒出的黑物消失不见。
此时,四周已经出现了那些黑色家伙。
“分开。然后,叫醒Elade。”
“好的,就看看事情会变得多有趣吧。”多莉露出鲜红色的双翼,眼底兴奋毫不掩藏,她扬起肆意的笑,迅速闪至Elade旁边,对准那个扭动着身子的黑影就是一斧头下去。但令她意外的是,劈下的斧头并没有对其造成伤害。那东西立刻反应过来,张成网状猛地铺下。
红色羽毛狠狠射出,在那瞬间,噗地刺穿黑物。
“果然啊!”多莉像是发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出声笑着,“这家伙说得没错,有些攻击是无效的。”
程深正带着莉莉娅与多莉他们拉开距离,此时听见多莉的话,只能暗暗记下。
Elade醒了,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梦中待过那么久,但是一醒来,看着四周的情况,睡意便彻底没了。
梦境中所见的无数的红色恶兽发出嘶吼,尖锐的叫声在房中回响。红兽周围,黑色的物质显得格外明显。红兽犹如饕餮,将所见之物如数咽下,包括那些不断变幻着形态的黑色物质,但它们锋利的牙齿一刺入黑物中,黑物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多莉愣住了,Elade也愣住了。一个在思考红兽的来历,一个在思考黑物是何时出现的。而程深和莉莉娅则默默关注着四人间拉开的距离。
现在是两米,黑物还在不断生成。
房中挤满了Elade梦境的产物,并且这东西似乎继承了Elade的意志,并没有攻击四人,仅仅是不断吃下其余的东西。虽然程深有点心疼他的家,但红兽为他们解决了不少黑物这一点还是值得认可。
黑物暂时造不成威胁,因为一旦出现,就会被最近的红兽一口吃下。于是程深放心地带着莉莉娅移动。
三米、四米、五米……
当四人相距五米时,黑物的重生停止了。整个房屋里只剩下互相拥挤着的红色的怪物。
“Elade,你能把这些玩意儿收回去吗?”多莉问。
“不能,等三个小时后它们自己消失吧。”Elade答。
总字数:6512
>>开学卡一发,感谢大家一个暑假的陪伴,全部的故事我们e组见!
夏天快要结束的时候,一切似乎一开始不安定了。
即便是隐居在森林深处,也足以望见,一度湛蓝的天空又重新弥漫起硝烟。被和平磨钝的刀刃箭锋,终将又要重露锋芒。
“老师!!”
弗农的高声叫喊打断了卢克莱修飘散的思绪,叶影迷障间,他看到弗农活泼的卷发和追赶着他的那一群丑陋的灾厄。
“速度进步了,值得表扬。”
“太好了!”
话语间,一支箭矢穿破枝叶的阻隔深深刺进了灾厄的胸口,它尖利的嘶吼道狰狞的扭动,弗农看准时机后踏几步助力跳起,一爪撕碎了那具可悲的残骸。
安稳的享受和平的日子还没有到来。
……这个月依然卡着死线打了一张粗制滥造的卡,不这很不好……下个月我争取能……能……能再早一天打上……_(:з」∠)_【。
是的这次只有两千字,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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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痴
《碎瓷》开机是接近4月份的事了。电影工业的专业化程度毕竟要比电视剧高,季导又是出了名的讲究细节,实地布景一丝不苟,跟影视城里粗制滥造只有一面墙能看的棚拍完全不是一回事。
秦双上午的戏在B组,跟季导亲自执导的A组隔了大概两道墙。中午歇工的时候他端了饭盒绕过地上挤得满满当当的摄影器材,伸手去撩A组房间门口的布帘子,差点脸对脸撞上从里面弯腰准备出来的朱翊。
秦双看着他就笑了,冲手里的饭盒努努嘴:“一个人吃饭没劲得很,来找你们凑个热闹呗。”
朱翊也笑,侧过身把他让进屋里。隔着朱翊肩膀就看见汪旺正在他身后的一张矮桌上拆着盒饭,汪旺抬起头打个招呼,笑着调侃他:“哟,朱翊才刚说了过去喊你一声,怎么腿这么长,自己先溜过来了?”
秦双一面笑眯眯地随口答应,一面回过头去瞧了朱翊一眼。朱翊跟在他身后没接话,半敛着睫毛,嘴角倒是笑的。感觉到秦双扫过来的目光,朱翊抬起眼睛看了他一眼,那一个瞬间里仿佛露出一点似笑非笑的、矜持的仿佛试探的眼神。秦双愣了愣,朱翊好像也才刚醒过神似的,眨了眨眼,像是要挥散什么似的,一下子回到他所习惯的表情上来。
“摆饭去摆饭去,来搭伙的还有没有点搭伙的礼貌了啊。”他笑着推了秦双一把,语气活泼。
秦双带点狐疑地瞟他一眼,不过也没说什么,走过去把自己的一份午饭也摆到铺着旧报纸的矮桌上,汪旺给他拖过来一张小板凳,三个大男人有点委屈地缩在桌边,正打算开吃,却突然被朱翊喊了声停。
朱翊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咔嚓拍了张照,冲一脸懵逼的秦双和汪旺晃了晃,说:“去年秦双答应了请我吃盒饭,可算是请上了,值得发微博庆祝一下。”
秦双噗嗤笑出声:“你怎么还记着这事?”
朱翊说的是去年秋天的事了。那时候他还在美国红得风生水起,和秦双虽然有一层私交在,明面的事业上却完全没有任何交集。去年朱翊过生日,粉丝们热热闹闹在微博上给他庆生,也有不少相熟的同行送上祝福。秦双睡前刷微博的时候瞧见,顺手也发了一条生日快乐,也没想到会被黑子恶意嘲讽了一个晚上的蹭流量。粉丝圈里掐来掐去的事秦双也不是第一次见,笑了笑也没放在心上,结果隔了一两天朱翊转发他最新的一条微博,算是打了这些跳梁小丑的脸。
他在秦双拍的几张片场花絮照的底下写:伙食真好,下次聚能请吃你们剧组的盒饭吗?
朱翊一面按手机,一面从眼角横了他一眼,笑吟吟地说:“记着啊。我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盒饭不算,回来请顿大的’。”
秦双爽快地笑起来:“成成成,请请请。今晚下戏了谁都别走啊,吃火锅去。”
旁边的汪旺顺手抄起根筷子就敲了敲朱翊的饭盒边缘:“还说呢,你勾搭我家的崽问过家长的意见没?当时那事儿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那一小撮战斗力爆表的粉丝,大半夜的喷秦双跳出来抱大腿蹭流量,我可连公关都买了。”
朱翊说:“港道理,分明是你家崽儿先勾搭我的……”
三个人说说笑笑地吃完饭,稍歇了一会儿就开始了下午的拍摄。下午汪旺换到B组拍摄跟女主角金黎的戏份,秦双与朱翊则留在A组拍一场比较重要的对手戏。
这是秦双第一次正式在季导手底下排戏,本来就存在一些磨合上的小问题。拍的是他饰演的宋安平向朱翊饰演的阮卿询问高仿文物的一段剧情,基本是对话戏。然而从剧情上来说,一方存心试探,一方假作坦然,心平气和的表象下藏着刀光剑影,不是一场容易拿捏分寸的戏。
一开始秦双按着自己的理解演了两条。季导既没有说行也没有说不行,只是皱着眉头指挥摄像移动机位,说,再来一条。
工作人员忙着拆卸移动地上的导轨,化妆师习惯性跟上来补妆。秦双坐在旁边微微仰着脸安静地让对方在他额角压几扑子粉,目光没什么落点地注视着前方,显而易见地想什么想出了神,迟了半拍才反应过来朱翊已经走到他身边,伸出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手臂。
他抬头去看的时候朱翊唇边仍挂着那个温和讨喜的、阮卿式的微笑,半俯下身来轻声和他说:“一会儿说到‘这种时候,你又会怎么看’的时候,试试视线不要跟着茶杯走,你看着我?”
连声音也是有意放缓过的,仿佛像是完全不带压迫的商量语气,却奇异地带着一种让人愿意愉快顺从的魅力。秦双偏着脸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会儿,像是在考虑这个新思路的可行性,随后抿着嘴唇点了点头说,好。
不知道是因为季导对新调整过的机位觉得满意,还是朱翊的建议确实起到了效果,接下来的拍摄进行得很顺利。阮卿独特的轻缓却迷人的嗓音引着宋安平从一开始带着防备的着意试探,一步步逐渐被软化和折服,最终转化成了全然的信赖。整个转变过程对比鲜明却又水到渠成,季导满意地喊了卡,工作人员涌上来忙碌而有序地准备下一个场景。秦双回过头去想找朱翊表达一下感谢,刚打算迈步却又停住了。
朱翊还站在原地没有动,眼睫半抬,像是在看周围喧扰的人群,又不像在看具体的哪个人,唇角含一丝若有若无的浅浅弧线,仿佛以这样一种抽离的、不被打扰的视角观察人群是一件极令人愉快的事。他的脸上既不是老谋深算的阴险狡诈,也不是有所图谋的心思深沉,而是几近于天真的、单纯的愉快,就好像玩弄人心本身对于他来说,已经是足够的乐趣。
秦双忍不住在心里默默念出了临近结尾时阮卿的那句台词:爱古玩者玩物,爱玩古者玩人心。
尽管摄像机的镜头早已转开了方向,在这一小段短暂的时间里,从导演到工作人员,并没有一个人注视着他,也并没有一个人打扰他,可他的表演并没有中断。现在的他不是朱翊,而是仿佛从剧本中跳出来的,那个难以捉摸,却又血肉丰满的阮卿。
秦双站在他注意不到的方向安静地看了一会儿,没上前去打扰,只是笑着摸出手机给一墙之隔的汪旺发了条消息。
“传说中的戏痴子,今天我见到活的了。”
现在离终章打卡结算的北京时间8月31日24:00还有将近一天,请尚未打卡的场内玩家不要忘了在结算时间前完成打卡。已经创作了的作品【不要忘了上传到ELF并关联企划 】
如果在结算前还未完成作品/暂时没时间怎么办?——可以先发片段/部分截图/草稿等即可打卡,在结算完毕公布死亡名单后再删除临时卡。
与自建角色相关的【任意作品】皆可算作打卡。但作品必须由原作者自己提交,原作者以外的人即使关联了角色也【不能】代为打卡。【请玩家注意提醒自己的场内队友/CP及时打卡,以避免角色被剪卡。】
如果实在来不及打卡,可以直接回复本帖请假,并于北京时间9月3日24点前补完打卡。
8月31日24:00之后投稿的作品不再计入积分。
结局企划书等将根据积分作出变动,并于9月3日24点前发布。
中文名字:沙恩
日文名字:——
英文名字:Shane
生日:牧月12日(罂粟日)
血型:AB型
出身地:魔都罗占布尔克
身高:185cm
体重:82kg
喜好:宝石鉴赏
称号:—Foxglove—(狐狸手套)
对应角色:玛蒂尔德
活跃在暗中的欺诈师,凭其言语与力量引导一切。
对战台词:
「我还有目的要完成,为此必须回去地上。能请你让开吗?」
「你所相信的就是真相。」
「作为消遣也未尝不可,让我看看你能为我带来多少乐趣。」
「想知道我力量的来源?是诅咒哦。」
「就算是我也有无法原谅的事。」
「玛蒂尔德,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会取回一切的。」(VS玛蒂尔德限定)
白值类似困困是血厚防低型,咋看之下技能十分强力但非常吃牌,不开防技会很容易意外死,使用虚空王座抽牌时又不能移动,攻击技能不仅难开又需要自身有一定的HP才能打出伤害,想想还是比较难使用的。
五官线条显得非常柔和,带给人温和好脾气的第一印象,脸色苍白甚至有些发灰,黑色长卷发编成辫子,眼瞳是普蓝色。看上去年龄大约二十八九到三十岁出头,身高185cm,戴着深紫色的水晶耳坠,两手上都戴满了指环和戒指。穿着考究的礼服,立绘有拿杖剑但技能图没有一个使用了武器的,和帕茉的弓、困困的剑是同样的存在(?!)。L5卡面穿着立领的斗篷。
「浑浊异声」
耳畔响起的不和谐音。
防御阶段 近中距离
特1↑ 剑1↑ 盾5↑
DEF+对方攻击力÷对方存活人数(尾数舍去),防御失败时,随机反弹1点伤害到对方角色身上,此效果重复0~特卡数值次。
「虚空之座」
俯瞰众生的漆黑王座。
移动阶段 中距离
特2 移0
对对方造成其所出卡牌数量X1的伤害,并抽等量的牌。
「千面无貌」
千变万化的粘稠阴影。
攻击阶段 近远距离
枪3↑ 剑4↑ 移1↑
ATK+自己的HP数值,当回合数为2的倍数时,ATK再+6,攻击成功时回复1点HP,随机移动1到2。
「落幕宣告」
“喝彩吧!喝彩吧!此为盛大的谢幕,混沌之终焉!”
移动阶段 远距离
无1↑ 无1↑ 无1↑ 无1↑
在回合数为质数的回合发动,对对方造成所出卡牌数÷我方存活人数的直接伤害,随机将对方的两张手牌变成上下皆为1
一般
先攻 「好好观赏这力量吧。」
回复 「太快结束就很无趣了。」
下场 「那么,期待和你的再会。」
上场 「暂且下场休息吧,接下来交给我。」
我方残血 「值得赞扬的力量。」
对手残血 「还要继续吗?」
击倒对手第一人 「真是遗憾,你只能止步于此了。」
击倒对手第二人 「无聊,看来你也只有这点价值吗。」
击倒对手第三人 「下次要让我更加尽兴才好。」
击倒对手(VS玛蒂尔德)「有机会的话,下次再教你更多技巧。」
作为第一人被击倒 「到此为止……了吗。简直像是梦醒一样……」
作为第二人被击倒 「战斗就是这样的事情吧……哈哈、还真是不适合我……」
作为第三人被击倒 「我还有想要完成的事,在这里落幕的话……」
被击倒(VS玛蒂尔德)「做的很好,你真的非常优秀,玛蒂尔德。」
18回合结束时「真是花了不少时间,也该结束退场了。」
技能
浑浊异声「我的声音,我的话语,不听听看吗?」
虚空之座「赞颂吧,跪伏吧。」
千面无貌「面纱之下的“真实”,你也想看吗?」
落幕宣告「喝彩吧!喝彩吧!此为盛大的谢幕,混沌之终焉!」
桜井翼
外表为17岁的少女。身高163cm
是“俄塞里斯”商队的领头人。
在经历过末世后身体发生异变停止生长。虽然之后受的伤很快能好,但是之前受的伤却无法恢复。右手缠有绷带,绷带下布满了伤痕,据说是世界崩坏时受的伤。腹部也有一处长长的伤口。
平时喜欢坐在盖布的头上望风景,没事喜欢唱歌或者睡觉。
很强,遵循“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原则。平时的武器是一把精致的小刀,平时挂在大腿旁边。认真的时候会用一把黑色的镰刀。镰刀是某种特殊的粒子的集合体,平时分解散在空气中。
左眼下有一道血红色的符文样的刻印,本人说是和幼驯染友情的证明。
十分健谈也十分爱笑,著名单口相声演员(熟人限定)面对陌生人会比较寡言。
#待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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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塞里斯”商队
是桜井翼所领导的商队
俄塞里斯为是埃及最重要的九大神明“九神”(Great Ennead) 之一。,(俄塞里斯是地界主宰和死亡判官。他还是复活、降雨和植物之神, 被称为"丰饶之神"。他是文明的赐予者,冥界之王,执行人死后是否可得到永生的审判。)
商队名叫俄塞里斯是名间所传的名字。实际名字现在也不得而知。
商队住所伫立在一只巨大的末世生物上。商队叫他为盖布。盖布为水陆两栖生物。是末世后异变产生的未知生物。听力,方向感很好,可以准确的接到指令并去往目的地。虽然体型庞大,但并不像其他末世生物一样具有攻击力。
商队成员现有10人,成员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因为无论什么情况可以保证货物订单能够安全快速到达而出名。有一些想加入商队的人却都被拒绝了,原因不得而知。
同时商队成员都具有一定的战斗力,也可以接受灭除,捕捉一些末世生物的委托。
盖布平时一般都在各个区边界移动。需要进入区的时候成员会拉出装货用的马车进区。
领头人迷之被传说是个很强的满身肌肉的超强大汉。天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传言。
“嘿嘿。”少女睁开白色的眼睛,蹲在道路边,低头观察着晶亮的冰雪。
“小妹妹……”黑衣的男子站定在背后。
“诶——小妹妹,我有那么年轻嘛~”十八站起身转过头,仍然用白色的眼睛看着对方。手捧着脸,以一种中年妇女受到夸赞似的语气说。
男子显然楞了一下,真是个奇怪的小姑娘。
“那么,您找我有什么事呢~”十八保持着愉悦的语气,睁开黑色的眼睛。
“我……”
没等对方说话,十八就先向前跳了一步,与男子擦身而过,脸上还是那个笑容。
“我现在缺钱了,麻烦您把钱给我吧!”十八把手背到身后,语气肯定的说。
男子很惊讶,这个小姑娘就这么向一个陌生人提出这种要求?
“我叫你把钱拿出来。”十八突然冷下脸,以一种命令式的语气说。
寒风灌进巷子十八又裹了一下毛衣,换上笑容看着对方。
“喂,你这丫头!?”男子往前迈了一步,本来想威胁十八,但是手臂却不受控制的抬起,把钱乖乖的送上。
“这个温度的话……应该不到一个小时就可以控制了吧……”十八思索着自言自语“可是会影响到可以利用的时间诶……”
说着,十八抬手毫不留情的拿走了钱,一蹦一跳的沿着路走去。
“啊,对了”十八转过头“如果想多活一会,就找个暖和的地方吧,迟早是要死掉的嘛,我对你也没什么兴趣,就不折磨你了。”
脸上的微笑像是在向别人施与什么恩惠——
“歡迎來到我的世界。”
眼前的狀況要稱之為世界實在是不怎麼夠格——這也是當然的,無論怎麼看直徑三米不到的球體都說不上是世界,更何況這個狹小的空間裡,什麼都沒有。這個球狀的物體或者說空間只是漂浮在純白色的虛無之中,甚至叫人搞不清楚裡面是不是有足夠的空氣。而空間的主人現在正坐在球體的中央。
“既然身處於這裡,就要遵守世界的規則。第一條,不得離開,第二條,不得拒絕,第三條,不可以接吻。”
“哇,布蘭德你在搞什麼啊?”八重櫻在球面弧形的地板上尋找著身體的平衡點,他們在狹小的空間裡幾乎都要貼在一起。
“這就是我所創造的你與我的世界,不用擔心,在這個直徑兩米的球體之中,你與我都是安全的,也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布蘭德,或者說空間的主人輕輕地愛撫了八重櫻的鼻樑,“以上所說的就是這個世界存在的規則,可以幫我維持他嗎?小櫻。”
“哎,是吃醋了嗎?”“不是。”布蘭德斬釘截鐵地回答。
“這不就是吃醋了嘛,布蘭德說得那麼厲害做什麼,真是的。”八重櫻不依不饒地拉過布蘭德的手臂,兩人在這個透明的空間中擁抱……或者說貼合在一起,無論哪種都可以,糾結這兩個詞的不同對這個狹小的空間來說是無效的。
“就算是那樣,你也可以考慮一下走出這個球體之後發現世界已經毀滅、只剩下我們倆的可能性。”
“嗚哇,還有那樣的可能性嘛?”八重櫻挑了挑眉毛。
“對呀,你想想看,那個著名的實驗如果是以貓的角度來說,外部的世界不是也存在百種可能性嗎?比起來貓是死是活這種狀態疊加,外部的世界不是會有更多龐大的機會?其中有一條世界的時間線是已經毀滅的也不奇怪吧?不過,對於我們來說無所謂,只要不出去,外面的世界都與我們何干不是嗎?”
“嗯……好像有點道理。那個啊,布蘭德,這裡可以吃上東西嗎。”
“我可以創造出來那種東西的替代品。”布蘭德回答,兩人維持著這樣怪異的對話,享用著布蘭德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出來的紅茶與糕點,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或者從未流動,又或者已經過了一個世紀,是不是他們感知時間的受器出了差錯呢?茶水並沒有涼過,糕點也維持著剛烤出來的香味和熱度,但是吃起來卻並沒有什麼實在的感覺。
嘛,要是就這麼繼續下去,也說不上是什麼損失,只是吃東西沒什麼實在感是件缺陷。
八重櫻一邊吃著茶點一邊問著戀人,期待對方能給予完全的回答:“說起來,這裡是怎麼做的啊?”
“用依賴心、愛情,還有我的自我中心做的。”
“啊……是嗎。”八重櫻說著搖了搖頭,不過他放下茶杯,吻了這空間中央的主人。這個動作換來的反應是對方赤紅的臉和空間的瓦解。
“瞧,世界沒有毀滅,而且還挺漂亮的。現在,你不需要那個大球了,因為這裡就是世界中心。”
今天你们醒来。惊异地发现自己并没有失去昨天的记忆。
难道你是今日被选中写群体日记的人吗?可是你清楚地记得NPC昨晚并没有和你进行交流。
就在这时你意识到就连NPC也完全消失了……群体日记也没有任何人拿给你看。
到底发生了什么?
“如诸位所知的~艾丽西亚大陆的诞生得益于——”
“某个神明~~”
“对,在期间经过了各种没有什么必要的事情——魔族诞生了,但是谁知道是怎么诞生的?”
“魔族生于恶,自世界诞生第一个生灵时魔族也随之孕育~”
“对,诸君。唤醒你的记忆吧,唤醒你最初的……恶意”
“我以前很喜欢一个故事,故事里有个公主,她是一个血一样红,乌木一样黑,雪一样白的美人……我还没见过这样的人呢。”
第一次看见那么多丰盛的食物,身上穿着的漂亮衣服是做梦都想不到的精致布料,昏暗的烛光照在破破烂烂的小屋里,干瘦的女人背对着光,深陷的双眼紧紧盯在座位上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小男孩身上眼里闪着嫌恶的意思。尖锐沙哑的嗓音努力地想表现出慈爱的味道,却刮擦得人耳膜发痛。少女空洞地看着那张脸,然额角被冷汗浸湿的发丝和被咬地发白的嘴唇却掩饰不住内心的恐惧与慌张,那双美丽的蓝眼睛此刻也失去了平日里的神采,暗藏着恐惧和杀意。藏在围裙里的小刀被手心的汗水浸湿。
男孩还小,被姐姐保护着因此虽然出生在这个肮脏的家庭里却还保留着些许孩子的天真和善良,小脸上满满的都是但是对母亲表现出来突如其来的慈爱充满了惊讶和喜悦。只是搞不懂为什么平时里视自己为垃圾瘟神的母亲,今天却如此反常。少女依旧低垂着头,像一个断了线了漂亮人偶。门外传来的马蹄声伴随着轮子的滚动声愈来愈清晰,隐藏在宽檐帽中的眼睛闪过一丝瘆人杀意,木门被推开,那个穿着华服的肥胖男人眯起本来就狭小的眼睛露骨的盯着他们。仿佛已经看到了今天晚上,那令人兴奋的“游戏”。一直保持着低头姿势一动不动的少女,此刻从椅子上下来,牵起男孩的手向男人走去。
他们所谓的父亲,一个贼眉鼠眼的混混正在卑躬屈膝的露出他那口已经发黄的牙齿讪笑着,从那口牙齿中吐出的,大概是这场“交易”的酬金吧。女孩略微抬起头,视线正好停留在二人身上,那是恶鬼看临死之人的眼神。仿佛是因为眼神太过阴冷,在一瞬间男子嘶了一口气,偏头望去时却什么都没有啊,怕不是风太冷了吧。女孩拉了拉帽沿隐藏起那双恶魔的眼睛,推开门……停在寒风中的小小马车下一站是开往地狱。
所谓的最大的慈善家,门口可就摆放着一尊本地人为了“感谢”他的塑像呢,此刻看起来只是觉得无比讽刺。所谓的捐助孤儿院,只是在豢养自己的私属妓院吧。那孩子面无表情的拉着幼弟跟在机械人一样的女仆后面走过了一扇扇门拱。最后停在一具小小的神像面前,似乎在询问这什么。只是,最后还是放弃了一样摇摇头,继续往更深的回廊走去,投入黑暗的怀抱。
洁白无瑕的丝绸睡衣称着幼女还未发育的花蕾一样的身体美的让人不忍亵渎。小男孩穿着同样花色的白衣靠在姐姐身上打盹,金色柔软的发丝披散在女孩因低头看男孩而露出的脖颈上,轻声哼着歌谣,手安抚地拍打着男孩的背脊。此刻是一首安魂曲,仿佛预料什么一样,倾诉着离别之意……睡吧,睡吧,地狱之门将要打开。陷入沉睡,不愿醒来。明天,也是一个阳光灿烂的日子……
门,开了。
刚刚还保持着一副道貌岸然样子的富翁,此刻晃着他满身白花花的肥肉走来。被挤的只剩下一条缝的眼睛露出露骨的淫欲味道,双手抚上女孩柔弱的肩膀,然后慢慢的移到蓓蕾前揉拧。女孩顺势倒入男人的怀里,截住了男人伸向幼弟的手,拉向自己身前。脸上挂着羞涩甜美的微笑,拉开睡衣的领子,露出男子窥视已久的身体,细嫩修长的手臂搂住他的脖子主动献上柔软的唇,半推半就地进入洗澡间……地上的睡衣在昏暗的灯光的照耀下的投影狰狞如怪物。
哗啦啦的水声掩盖不了浴室传出阵阵呻吟声,水渍声,喘气声。透过朦胧的水蒸气女孩青涩美好的躯体正在与一具白胖的肉山交缠,男人埋在女孩腿间的欲望已经快达到顶峰。已经干红了眼的男人自然而然的忽视了目光飘离不知何处的少女,也忽视了女孩早已藏好的奇特匕首。在男人达到高潮后品味余韵的时候,也是他后颈的骨头碎裂之时。
浴室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混杂着精液的味道。女孩站在硕大的浴室中腿间还淌着精液和处子之血。一动就牵扯到腿间的伤口,疼地嘶气。不过现在不是洗澡和怕疼的时候。不快点处理掉的话……身后的浴缸里盛放着一具硕大的尸体。白花花的,配上那么美丽的红色也如此恶心。两腿间的昂扬和肥肉堆的无力产生了鲜明的对比,可笑至极。女孩先是皱着眉头盯着那处仿佛在思考些什么,然后露出一副恶作剧的表情。挥起手中还没洗干净的匕首利落地延根斩断。濆溅开来的血液,洒在女孩的身上,下意识的抚摸了一下溅射到血液的脸颊,就像抹开了脂粉一样。在黑暗中她仿佛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就像传说中那个公主一样。那是一个血一样红,乌木一样黑,雪一样白的姑娘……
看着手里仍然直挺的肉块,蹲下身,把手中的勃发的孽物吃力地塞入男人的肛门。可惜那地方本来便狭隘。硬闯进去很吃力,等到终于插入了里面,也已经因为太用力而使其血肉模糊看不出来了。因为强硬的塞入异物,入口已经撕裂开来,怕是会溢出什么令人恶心的东西也不一定。这么想着,女孩嫌恶地甩甩手开始清洗起身子上的血迹和腿间的精液。然后穿上男人大了不知多少的黑色睡袍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收起洗干净的匕首,然后轻手轻脚地换回了干净的睡衣。准备完毕后拍醒熟睡的弟弟,那孩子还小。被吵醒了怎么说心里也有些许不开心的。只是,从姐姐眼中的急切也可以看出现在不是耍性子的时候了。两人娴熟地从抽屉里拿了几件首饰,然后把窗帘撕扯成条从窗口垂下然后投入黑暗中。在那么深的夜里,只有月亮还醒着,起风了。
怕是要变天了。
耳边都是嗡嗡嗡的杂音,大概是因为枪声太响暂时让耳朵失聪了。她抱着比自己小不了多少的身体跪坐在地上柔声哄道“没关系,我在这里,不要怕呀……”脸上挂着温和的微笑,肩头却止不住地颤抖着,来表露她此刻的情绪。在抚摸到一片温热的液体时下意识地看向怀里的身体,随即笑容僵在脸上。颤抖着抬起的那双手,上面沾满着来自怀里身体中的鲜红的血液。瞳孔在一瞬间缩小,握紧颤抖着的手发出仿佛野兽失去幼崽一样的绝望嘶吼。举着枪的护卫惊恐地看着同伴,仿佛没能理解为什么会对一个区区的女孩恐惧。同伴惊恐地指着女孩:“杀了她!!快杀了她!!!她是恶魔!!”然后在一声枪响以后。一切归于平静,被吓到的护卫擦了擦脸上的冷汗,讪笑着掩饰刚刚的恐惧一样和同伴们开着玩笑离开。
空气间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和火药味,只不过一阵夜风拂过,吹散了火药的味道。两具尸体染红了地面,血腥味引来了几只饿急了的野犬。不久后便把这顿难得一见的大餐分食了个干净。只有石块间的暗红血渍和散落在地面上的几枚弹壳展露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天空忽然下起了大雨,仿佛一场葬礼,终于,女孩存在过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证据也被雨水冲刷的干干净净。
14岁的人类女孩凯丽在某个不知名的肮脏小巷子里死了。然后新生的恶魔凯丽在魔都重新睁开了双眼。是了,血一样红,乌木一样黑,雪一样白……
#短,给榊原君的生贺w
#想不出题目于是拿了异能名为题,文不对题系列+1
#并不知道榊原少年会怎么聊天,人物ooc系列+1
假设目前黑手党(除了Boss和极个别人?)并不知道医生有表里人格(毕竟表人格自己都不知道),一般情况下也不会无缘无故地把组织的医生丢上战场,于是里人格还没机会暴露在众人面前。
表人格有多乖巧,里人格在某些时候的性格就有多恶劣……所以,恭喜榊原君中了个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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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镜子里,会看到什么呢? 」
榊原影樹在通讯处登记完日常任务的信息,刚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就听见门外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以为是下属来递交报告,他随口说了一声“请进”,继续将外套挂上衣帽架,然后一转身,看到了意料之外的人。
“榊原君,早。”推门进来的是黑手党的医生小姐,裴星。
招呼人在沙发上坐下,榊原走到一旁的咖啡机边上:“今天回总部的时候碰见喜鹊在树上蹦跶,我就想着是不是有什么好事……”滤去多余的浮沫,又在其中一杯里多加了一些糖,少年把杯子递过去,“如果是医生小姐的请求,不管多么困难我也会尽力达成的哦!”
“不是啦,我是来送礼的。”裴星笑着回答,从手上拎着的纸袋里拿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递了过去,“祝榊原君生日快乐!”
看着比往常活泼了许多的医生小姐,榊原微微挑了挑眉,伸出手接过了礼物。
然而,在指尖擦过的时候,他感到手指上传来细微的疼痛感,就像是被针轻轻地扎了一下。接着,从指尖开始,他的外表开始发生变化。
异能被启动了。
空着的手抬起时顺势滑过身侧,榊原的掌中多了一把小刀。眼看着就要搁到对方的颈上,他的面前出现了一个黑漆漆的枪口。
少年哂笑了一下,随手把小刀丢在了茶几上,笑着问:“医生是来考验我的警惕性的吗?”
“不是,只是想借用一下你的异能。”墨色长发的少女敛去了表情,仿佛是没有生命的机械娃娃,漆黑的眼瞳清楚地映出了面前之人现在的模样——她的样子。
仿佛照镜子一般,房间里面对面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人,只不过一个笑着,另一个面无表情。
面无表情的那个怔了一会儿,也笑了:“真是狡猾的异能呢……”她说着,扣下了扳机。
“嘭——!”
一朵黄色的玫瑰亲吻了榊原的额头。
裴星随手把枪抛到一边,扯过套在手腕上的头绳开始扎马尾辫。“这么长的头发披着不嫌麻烦么……”她小声嘀咕着,就听见少年把玩着落到怀里的黄玫瑰发问:“双重人格?”
“差不多吧,不过星星不知道我的存在。你可以叫我‘裴’。”收拾好头发,她捡起落在沙发上的礼物盒,放在茶几上推了过去,“喏,星星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平时多谢你照顾星星啦。”
“我并没有……”
“我知道。”自称“裴”的少女打断了对方的话,“虽然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这个孩子啊,”她抬手指了指自己心脏的位置,“把别人对她的好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不然你以为按她这乖巧无害的性子,怎么会选择留在黑手党?”
少女这么说着,带着几分莫名的叹息,神情却很温柔。
片刻之后,自称为“裴”的少女抓过刚才用的玩具枪塞进手上的纸袋,起身告辞:“我得走啦,礼物记得拆。”
榊原看着莫名其妙来折腾了一通又跑了的人,好笑地勾了勾嘴角。他拿起那个盒子放到办公桌上,打开,里面是——
平躺着的人猛地坐了起来,腹部传来隐约的酸痛感,仿佛先前镶嵌其中的子弹还在灼烧着生理组织。
好像……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啊……
开门的声音打断了榊原的回忆,穿着医用外套的少女拿着托盘走了进来。
量完体温确认炎症引起的发烧已经退了,医生小姐惯例叮嘱:“一周之内不能进行剧烈活动……算了,你们也不一定会听。”她有些无奈地笑笑,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在一旁的柜子里翻出了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放在了床头柜上。
“榊原君,生日快乐哦!”
对这个场景有着莫名即视感的榊原影樹抽了下嘴角,抬起头,却发现医生小姐已经拿着托盘离开了。
反正离开也不急于一时,榊原索性又坐回了病床上,拿过礼物拆开盒子,里面是一面小巧简洁的随身镜。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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勿忘初心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送镜子是希望榊原少年不会因为异能而迷失自己原来的样子。
一、终于没有人了
“从今天开始就是三年级了,要加油啊!”娜杰塔兴奋地对着女儿笑道。
但是当事人却并不是很以为然:“妈,我只是正常的升了级。这和之前在普通学校没有任何不同,而且这已经是我在这个学校第二次的升级了。”
“赛希德普同学,过了今年你就要去选择自己作为魔女的道路了,少不了你的烦恼哦。”
“是是,那么我出发了。”背上挎包拉起行李箱,赛希德普还是回过头一笑“放假就回来哦~”
坐上前往英国的飞机,进入冥想的赛希德普又一次回忆起了进入新月学院之前的事。
那时已经有八年不再接触魔法了,可神奇的是,自己仍然能听懂鱼在说话,骑上扫帚也仍能升上天空。但为了入学,赛希德普还是和母亲继续学习了一年的初级魔法,因为母亲知道即使是新生也应具备基础魔法的能力。这是为了不落后的补习,可是说到底,自己的能力还是不如那些天赋异凛之人啊...
对于魔法,总是有些迫不得已的窘迫。虽说已是不再厌恶,可总觉得学习起来没有干劲。说到底未来的自己到底要以魔女的身份做什么呢?赛希德普彷徨不已,她已不是憧憬妈妈的小女孩,并不想继续学习治愈的魔法。当初只是为了升学,现在呢....
“能听着身为鱼的哲学老师讲课,被引导着深度思考很自在,意识决定存在。我的意识在这里,它能决定些什么,作为人类,思考...”不断思考却只能得到新的疑惑,就这样赛希德普陷入了沉睡。
因为身在德国,加上机票时间不定,所以每次赛希德普都是提前一两天到达英国,估摸着时间进入灵脉节点。这次到学校时开学典礼正好是隔天下午。
看着空空如也的宿舍,想起上学期毕业的两个舍友兼前辈。“终于安静了。”赛希德普略感轻松。可一想到明天就会有新生入住,她的眉头微微一紧。
晚上看过星星后,赛希德普又为自己做了一次小小的占卜。虽然不是很擅长,并且常常解释的结果令人模糊不清,但她就是喜欢这种不言而喻的神秘感。而这次的结果果然还是不太清楚“要开始打起精神来了”,这是主动还是被动的打起精神啊?
忽略了走廊处的骚动,赛希德普钻进了被窝,享受着开学前最后的单人世界。
二、不能放回去了哦
第二天中午赛希德普在自己的“秘密基地”看到了一个背影,青绿,令人联想到春日阳光下欣欣向荣的草坪;轻轻盈的身影,紧接着一阵有力的咏唱。哦,简单的修复魔法,发音纯正,又一个魔法世家?
身着同色校服的少女的魔法实施对象正趴在她的怀中双眼紧闭微微颤抖着,一只从树上摔下来通的贝利幼鸟,通体发黑正被治疗着。贝利鸟长成后换上的新羽会有不同的颜色,主要是黄、白、褐、黑的组合,其叫声尖锐通彻却不失婉转,就是这种鸟及其敏感……
看到翠色长发的新生欲将幼鸟再放回树上,正准备回头的赛希德普还是停了下来:“这位同学,这鸟,不能再放回去了。”
“什么人?”一双与发色无二的眸子透着警觉
“刚刚的魔法波动惊动了他的父母,怕是这会儿已经离开了吧。这种鸟的成鸟很敏感的,幼鸟倒是很通人性。”赛希德普继续自己的叙述,忽略了对方的问题,顺手接过了贝利鸟,轻轻施展一个水系治愈魔法。
刚刚少女修复的伤口并不完全,魔法控制还有些青涩,以至于羽毛的部分还没有复原,伤口也只是生成一层新皮还有浅浅的血印。而赛希德普的水覆盖在伤口上,魔力的注入使得羽毛也被修复,只是生长还是要靠这只鸟自己的能力了。现在的它羽毛还未换完,达不到飞行,滑翔也不够平稳,这才让它掉下来伤不致命。即使致命赛希德普也是能救回来的,真是幸运的鸟啊。
“是学姐吗?”看到同样的校服,对方的表情变的柔和起来,甚至有些乖巧,“那不能放回去,该怎么办呀?”
“学校可以养鸟,不如你来养吧,”赛希德普微微一笑,像是想出一个完美的注意一样开心。而她的真实想法是“啊,午睡的计划泡汤了,秘密基地也被发现了,这里明明很少有人来的。”想到这里她又问到:“不过你怎么会到这里的?很少有人能找到这个地方哦”
“啊,本来我是想趁着开学仪式之前自己参观一下学校的,谁知道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而且越走越深...”说着说着少女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突然音调一高道:“都怪学校太大了嘛,怎么可以让我找不到路?!”少女又打开了自己的随身折扇,对着自己微扇两下,仿佛是在扇走自己的困窘。
“是啊,学校好大哦,下次可不敢一个人乱跑了哦。”赛希德普迎合着她,但仍然心不在焉,最好不要再来我的秘密基地了,好想午睡哦,可是我应该把她送回去吧,是应该的吧。虽然小学妹行动有些急迫,但是很善良啊,爱护动物的人,不讨厌。
“走吧,我送你回去。”将贝利鸟放回少女手中,赛希德普往来时的路走去。“养鸟虽是允许的,你还需要向学校申请备案,离仪式开始还有一段时间,我带你去备案。”
“咦,学姐陪我一起,太好了!谢谢学姐~”就连少女捧着贝利鸟也跟着啾啾叫了两声,表达出自己很满意这样的安排。
申请手续全程自助办理,登记、采集影像,期间赛希德普知道了对方的名字,安吉丽娜。而自己仍没有告诉她自己名字的打算,毕竟不同年级开了学也不会有更多交集了吧。安吉丽娜也一直叫着自己学姐,那声音好不亲切,让赛希德普产生了错觉有些希望自己能继续罩着她?
三、魔女的未来与我无关
开学仪式还是和往常一样冗长,校长讲话、学生会长讲话、新生代表讲话,内容和往年无二“作为魔女的荣耀”“假期生活见闻”“新学期的大行活动大家要积极参与”……
唯一不同的是,昨天夜里突然出现在操场的闪耀之杖,校长尤其强调了它的存在“魔女的未来”。但是赛希德普并不在意,因为那件事一定是跟大族世家密切相关的,而自己不过是个没有来路却会魔法有幸进入魔法世界的普通人。骚动出现的时候,她并没有出门,这是她不想凑热闹的习惯。但是今天清晨的时候她却向某位老师打听了昨天的骚动,并且去了操场。
并非没有兴趣,但没有世家的自己当提到“魔女的未来时”她只感到“与我这个常人有何关系”。这是他本人都不曾察觉到的自卑,对外表现从来是“只要我想没有什么做不到”的自信,可她内心其实是憧憬着世家子弟的光辉的,那样的光芒让自己刺眼到很想找地方藏起来。
就比如今天才遇到的安吉丽娜,面对她那样的光芒,赛希德普才没有告诉她自己的名字,本能的感到她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作为魔法世家的自豪以及天生就能发出的魔法波动,都是自己不曾感受过的,天知道小时候的自己经历的是怎样的魔鬼训练。而入学前的那一年自己是发自内心的想要学习,可入学后的自己才知道,普通是多么的无力。
最后她不知不觉丧失了学习魔法的动力,魔法的意义在哪里呢?自己又能通过魔法做什么?比自己厉害的人那么多,自己再怎么努力也超不过啊。在无尽的学习中她寻找着也同样迷失着。其实她的魔法能力已经强大经到了不用很刻苦就可以保持中上偶尔还能冲进年级前几名。拿救治贝利鸟举例,生物的构造是很特别的,和一般的修复魔法的“结合”不同,治愈魔法的要义在于“再生”,这需要强大的魔法控制力和一定量稳定的魔力传输。控制力是对魔法的理解,稳定输出是自身的耐力。
现在的赛希德普其实已经有能力接手母亲的诊所了,但她丧失了目标,从讨厌魔法开始她就不想做母亲的工作了。是无情的早教让她丧失爱,对一切的爱,也是早教让现在的她学习很轻松,所以她也不在乎曾经的痛苦了。
可现在却让大家自己解读那个从天而降的法杖,自卑无形中影响着她,让她对此事开始漠不关心。不关心的还有另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的舍友是谁,所以当其他人与自己的同伴三人行的离开礼堂时,而她只有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