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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焱翘掉了最后一节课,跨越半个城市赶赴和那个名叫“慧慧”的女生约定的地点。
他没想到自己能如此顺利地联系到慧慧,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毫不犹豫地同意了慧慧提出的当面说的请求,同时还逞强地坚持自己来找她见面。
逞强的结果是很惨烈的,他不仅差点走错了路,还迟到了。
跳下车的叶焱逆着放学的大军一路狂奔,拥挤的人群中,他们头顶的红色数字显得格外晃眼,让叶焱觉得晕眩,但他已经无暇顾及,只顾着往前窜。
是什么时候发现头顶的那些数字的呢?他已经记不清了,每个人头顶的数字都不同,鲜艳的红色数字,像是什么日期,并且还在不断变化着。当他告诉玩伴们他们的头顶有东西时,他们都当他是神经错乱了,他生气了索性不再管这事。回家时他特意照了镜子,发现自己头顶也顶着一样的红色数字,他不明白这是什么,于是将这归入和那不死的超能力一样的未知中。
冥冥中有个声音告诉他,慧慧一定会是解开这些谜团的线索,因此好强的他无论如何也要见到她。
太阳垂挂在天边,几欲落下,夕阳的红晕染在细碎的残云和广袤的天空上,风已经是凉的了,吹在裸露的皮肤上竟已经能让人生出寒意。
远远地叶焱就认出了站在奶茶店门口的慧慧,她如同信息中描述的那样,扎着侧马尾,别了一个巨大的蝴蝶结,上衣很随意地敞开着,贴着墙边站着四处张望,一看就是在等人。
等跑到她跟前,叶焱才感到了迟到的愧疚,然而慧慧完全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矮自己大半头,向自己走来的小个子,还在继续张望。
“慧慧!”
叶焱径直叫道,听到自己名字突然响起,慧慧明显被吓了一跳,她惊讶地瞪着叶焱,下一秒突然欣喜地叫出声来,她冲他笑了,还跑上来捏了捏他的脸颊。
“原来和我聊天的是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她惊讶地说着,瞬间卸掉了不安。
被捏了脸的叶焱皱皱眉头,有一丝不悦,但是女孩笑的自然而亲切,让他突然觉得没有了发火的理由。
“你是从那过来的?”慧慧问道。
叶焱如实地说了个地名,慧慧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不是很远吗!我快点说吧,你一个人回去太晚会很危险的,你的爸爸妈妈也会担心的吧?”
“没事的。”听到爸妈这个词,叶焱的神色黯淡了许多,慧慧看到他的脸色,没再将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在她的坚持下,他们边走便谈,一言一语中能感受到这是个性格爽朗的女孩,这让叶焱对她心生好感。
“我是一诺的后桌,开学初和一诺分到了同一个学习小组,平时打打闹闹吃吃喝喝,周末假期也有一起出来玩,关系挺好的。一诺对人很好,在班上人缘也不错。”
“那种家伙,人一点也不好。”一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叶焱就气不打一处来,嘟着嘴打断了慧慧的话。
“抱歉,一定让你有了不快的回忆吧。”慧慧脸上竟带了一丝歉意,她继续说到,“后来他的脾气确实突然变得很差,那是大约是四月份的时候。平时和我们关系很好的还有一个人,叫明,是和一诺从小玩到大的伙伴,他们小学到高中都是同校,高中还是同班,就坐在一诺前桌。他俩的关系好的让人羡慕,总是偷偷一起跑去天台休息,但是四月份左右开始,那两个人开始变得有点奇怪。”
“奇怪?”叶焱好奇地歪头。
“对,他们总是凑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几乎不和同班同学说话,我向他们搭话也经常被无视。一诺每天都是一副‘别跟我说话’的表情,脾气差到让人不敢接近。之后明开始频繁地请假,一诺也开始了逃课。”
今天我也逃了课呢,叶焱突然想到。
“5月31号,”慧慧反常地停顿了一下,叶焱敏感地意识到这是个特殊的日子,而慧慧接下来说的一定十分重要。在短暂停顿一会儿后慧慧再次开口了,是很沉重的语气:“请假结束的明回来上课,午休的时候他们两人依旧去了天台,在那里,一诺把明推了下去。”
“他也推了我呢。”
叶焱小声地说,但慧慧专注地回忆着,并没有听到。
“把明推下天台之后,一诺也跳楼自杀了,据说在跳之前他给班主任发了短信,只写了五个字‘我杀了同学’。”
在川流不息的十字路口,慧慧停住了,叶焱也跟着停下。放学下班潮还没过去,行人车辆向潮水一样向前进,涌漫了整个街道,接连不断,仿佛永远也不会停下来。
“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变得那样异常,他们天天究竟在谈论什么,还有一诺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叶焱听出慧慧的声音有些哽咽,他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这位比自己高许多又年长的大姐姐,只得下意识拽了拽她的衣角,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
“我是不会哭的啦,叶焱真的很温柔呢,”慧慧噗嗤笑了出声,她揉了揉叶焱炸毛的脑袋,舒了一口气,“能够找到人谈出这件事我感觉舒心了许多。”
他们过了十字路口,等身边的声音安静了许多之后,慧慧继续说到:“之后我又一次看见了一诺。那是一诺自杀后的某个周末中午,我无意中经过学校前的奶茶店——就是我们见面地点的那家店——看到了一边打电话一边喝着奶茶的一诺。我吓了一跳,跑进去想向他问个清楚,但当我跑进店的时候,一诺已经不见了。奶茶店的店主叫律,我们都叫她律姐,我慌张地向她打听,但她也十分疑惑,对于我所描述的一诺没有印象。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将知道的发在网上试图得到一个帮助或有同样遭遇的人,然后我就遇到了你——这些就是我知道的一切。”
叶焱沉默不语,这个事实超出了他的想象,让他不知道从何下手。
“时间不早了,今天先到这里吧,天就要黑了你快回家吧,”慧慧看了一眼手机,冲叶焱笑到,“我就送你到这里,以后有什么事随时找我。”
她笑的真诚而可靠,让叶焱心中升起了一丝暖意,他顺从地点了点头,一边往车站走一边向她挥手:“慧慧姐,再见。”
“再见,”慧慧也笑着向他挥了挥手,“注意安全哦。”
“嗯!”
本来已经走远的叶焱转过头来,留下了一个灿烂的笑容,他蹦跳着前进,脚步因为内心的愉快变得轻盈。今天一行疑惑虽然不仅没有丝毫消除还平增了许多,但他的心情却因为分享秘密而变得格外轻松。
TBC.
從幽靈講到下雨天,再從下雨天講到櫻花,可以尬聊的主題都被提的差不多了⋯⋯聊天技能才剛撿回來的朝月,聊得很是尷尬。
怕是要把好感度聊成負的了。
所幸,遠坂家可靠的哥哥終於整理完神社這一帶的資料,向大家提案先去神樂殿看一下。
素川司瀧覺得非神職人員進入神樂殿有些不妥,便提出了個代替方案,由他入內替大家調查。
調查並不能算是毫無成果,至少大家後來聽了神官用笛子演奏一曲。曲子不難,甚至可以說是很簡單,卻可以聽出演奏者很是認真地吹奏。
「很厲害,」助教難得地誇人,「這首曲子是⋯⋯?」
「是巫女椿小姐教我的,是在儀式中會用到的曲子。」將笛子安好地收入房間,已經出來神樂殿的神官先生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曲名。
「是怎麼樣的儀式呢?」實際上朝月對神道教不是很熟悉。
「巫女跳舞,然後向神明線上祭品求得平安的儀式。」
「祭品是指⋯⋯?」
「嗯,祭品怎麼了嗎?」神官先生看起來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妥,甚至覺得非常理所當然。
確實,祭拜神明使用祭品是非常理所當然的事情。如果這群人昨天中午沒有去抄白石家宅的話,也不會如此反應過度⋯⋯追根究底,全部都是白石的錯(X)。
總之在白石家搜出來的秘密真的嚇到大家了⋯⋯且不說車上的暗紅色血跡寫著的「活祭品」,光是重複出現的「邪教」兩個字就夠大家驚慌了。此處反應過度真的不是他們的錯。
「就是些稻米、蔬果,以及肉品。」神官先生還表示肉品一般是指雞豬羊。
再次來到素川母親的墓前,上面放著神官先生每天摘的新鮮野花。像是突然興起一樣,有人詢問素川母親最喜歡哪一種花。
「母親最喜歡的似乎是百合吧⋯⋯只可惜我在山谷裡找不到那種花⋯⋯」
純淨的りりい是嗎?看著溫文的神官,朝月璃璃音覺得自己可以想像對方母親的大約輪廓,一定也是個溫柔賢淑的人。說不定還是個大家閨秀呢。
離開墓碑不遠處,有個生長茂盛的灌木叢,昨天大家就是在這個地方找到胡蘿蔔的。對胡蘿蔔執念不小的人們,又開始扒開矮樹叢甚至有人想要把整個樹叢挖起來。
「這裡的灌木叢怎麼生命力特別旺盛?」並沒有加入尋找胡蘿蔔大隊的朝月,覺得這地方可能真的風水特棒。
「大概是因為受到了神明的庇佑吧⋯⋯」相當符合神官這個職業的發言。
神明庇佑植物就會長得特別好⋯⋯?難道這裡的神明是生長神或是植物神嗎?如果真的這麼靈驗的話,請保佑整個山谷長滿胡蘿蔔吧。
這時翻找的隊伍失敗了,A組決定派出挖掘的隊伍,幾人當著神官的面將灌木連根挖起。而素川司瀧一臉茫然地看著大家⋯⋯
「我們想種田⋯⋯」朝月試圖合理化同伴的行動,「您知道的,山谷裡沒有什麼新鮮蔬果可以採摘⋯⋯」講到最後璃璃音自己都覺得這理由很瞎。
「種地的話我可以幫忙⋯⋯」年輕的神官表情依舊不解,「各位想要種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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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津四期・歸耕山谷
說真的,進山谷後就開始不停地挖了(XXX
* 可以的,吃了不会死。
先前和蝉无约了一次饭,于是趁着空闲的时间又去了孤儿院——在这短短几天里谢今突然就变成了孤儿院的常客。和蝉无说好了这次是他下厨做中华料理的,希望下次是蝉无给他做日本料理吧,尽管限于当下的情况材料可能不是十分充足,不过简单一点的料理还是可以做的。
蝉无直接就推开了厨房的门,一边带着谢今进去一边解释说后面他都没有锁厨房的门了。
谢今借了围裙穿,再冰箱里翻找着能用的材料。蝉无搬了一个小椅子,从寝室带了书过来,坐在门边看书。
有番茄和鸡蛋,这个就很好办。不过居然还能找到青椒和猪肉,这就很神奇了。
询问了蝉无的饭量,估摸着随便下了点米,淘好以后放进去电饭煲里面按下开始键就可以去准备材料了。
洗了洗番茄和青椒。把猪肉顺纹理切成丝以后放进碗里加调味料暂时腌渍着。鸡蛋加盐打匀放在一边,开始切番茄和青椒。青椒横向剖开,去除里面的芯后,也切成丝。在锅里下油,等油煮热了就倒入鸡蛋液,翻炒成块。看着差不多了就把番茄也倒进去一起一起炒。装盘以后还是得洗洗锅。
中途蝉无闻到气味好奇地问了一下谢今煮的是什么,谢今跟他说是番茄炒蛋跟青椒炒肉丝。
“因为特殊时期,材料也不是太丰富……只能随便做两个菜了。”谢今说,“而且我的厨艺……哈哈哈哈还勉强能吃吧。”
“很期待谢桑的料理呢。”蝉无倒是没有在意勉强能吃这个说法,而是礼貌地表示出了期待。
洗好锅以后再放油,油热后下青椒丝煸炒到微软,出锅备用。再次烧热锅,倒入少量油,油热后倒入肉丝快速炒散。肉丝炒到约八成熟时,下炒过的青椒丝,加调料一起炒匀。最后起锅。
“等饭好就可以了。”谢今把锅放到水池里刷着,“菜可以端过去餐厅了。”
蝉无放下手上的书,帮忙把盘子端过去了。
又忙活了一会儿以后两个人一起坐在饭桌隔壁,虽然是真的很简单的一餐。色相一般般,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了。谢今尝了尝味道其实算是可以还能吃吧,和平时他自己下厨的水平差不多,就不知道蝉无是一个怎么样的评价了,怎么说呢,还是比较忐忑。希望合他的口味吧,毕竟中华料理和日本料理还是有些差距的,谢今也不知道蝉无是不是对中华料理比较有兴趣。谢今什么都不知道,哎呀,真的,好像也没有很了解蝉无,对于他的喜好他的习惯还有很多很多,都不知道。
“很好吃。”蝉无在餐后和谢今反馈,“之前虽然也有尝到过这两道菜,去的专门中华料理店吃的。味道和那个店差不多呢。”
虽然知道这个很可能是商业互吹的一部分,但是谢今还是十分高兴。
两个人安静地解决完了这桌子的料理以后一起刷碗,然后随便在孤儿院里散散步当做消化了。
“那个,蝉无的房间还是装上一个锁比较好。安全一点。”谢今想起上次思考的结果,赶紧和蝉无说。
蝉无有些诧异,不过还是点点头。
“孤儿院也不是一个一定安全的地方……要保护好自己。”谢今说。
“谢桑也一定注意安全。”
如果有机会的话,真的也想试试蝉无做的料理呢。
↑忍住没说,毕竟是男孩子。要抱抱什么的,也一句都不会提呢。
在打开一楼蒙着黑布的待客室的门时,唯名忽然心中萌生出的一股退意。
或许还是现在收手会比较好,或许还是不要去了解会比较好——他反复琢磨着这样的念头,手上却半点不乱,将钥匙插入锁眼,向一边拧动。
随着一声轻微的“咔哒”声,房间的门被打开了。
退路已经没有了,不论如何,自己就是为了找到真相才会出现在这里。唯名收拾了一下心绪,抬手推开了房门。
——摆满了整张长桌的各式刀具就这样撞进了他的眼中。
……
午间的晚一些时候,一行的几人心思各异的走出位于台阶高处的山庄,在回到营地的途中各自保持了沉默。
这一个中午,他们可以算作收获颇丰。可这样的收获却并不能让人感到由衷的喜悦。大量刀具上暗沉的褐色印记,房间深处古怪又诡异的稻草人形,被隐藏起的录音笔和录像带,还有那本经文……
所有人心中都带着或多或少的沉重,在那本经文里所记述的内容足以让现在身陷窘境的他们联想诸多,这份不好的联想更加加重了不安与恐惧,仿佛这样由一个求救讯号作为开端的行动,从一开始就是一场恶劣的骗局。
这样的想法到底太过阴暗,或许不止有一个人这样想,但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未曾有人将之宣之于口。甚至队伍中一些年轻又活泼的学生,尚且还有心思笑闹,活力四射的将这窘境当成是游戏中的关卡,跃跃欲试外出探索。
年纪稍长一些的几人只能无奈的苦笑,拦他们不住,就也不多管了。索性乐观算是一件好事,谁又知道他们到底还能保持这样的乐观到几时呢。
而若真到了必须要正视真相的那一天,也不知道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场混乱。
唯名盯着自己前方称不上是路的路,他踩在满地的枯枝落叶上,湿润的泥土与腐烂的树叶构成一种让人不快的凝重感。
转过前方的一片灌木丛,方才那座大宅的主人在这时突然出现在了几人的视线之中。
白石沙耶香依旧带着她的那把蝴蝶刀,她像是刚刚自更深处的树林中跑出,身上沾了一些枝叶的碎屑,微微有些喘息。她见到几人,脚步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服装后才朝他们的方向走了过来。
“中午好呀,白石小姐。”
墓守率先朝对方打了个招呼。而本应最为热情善谈的远坂榛名却一反常态的站在了他哥的身后,努力试图将自己与对方同样高的身子缩进大哥的背影里——他似乎极为害怕白石,除了唯名隐约察觉了到了些什么,其他人都对于他的反应十分不解。
“中午好。”
白石沙耶香在距离他们几步的地方站定。她双手环抱在身前,冷淡而克制的对着他们点了点头,向他们投去了一个暗含探寻的目光。
她视线移向他们的背后,因已走出足够远,山庄已经被掩埋在枝叶中遥不可见。但或者是因为心虚,几人仍旧提起了心神,总觉她的目光中隐隐含有几分怀疑。
白石问他们:“几位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问题让气氛变得似乎有些微妙。白石似乎也并不在意他们的答案,不等答话,便自顾自的继续说道:
“不论如何,还是请各位多小心吧。这里有许多让人感觉很危险的地方……”
她漫不经心的转动了一下蝴蝶刀,忽然停下了动作,抬眼看向唯名的方向。
“远坂先生?”
短发女性喊了一声。两个远坂一同朝她看了过来,让她不禁露出了一点笑意,“我是说……远坂唯名先生。”
“有些事情想与您说。如果不介意的话,要稍微一起散个步吗?”
* 非
今天的谢今也还是一个人,坐在孤儿院的小木马上面,抽烟。
病院是不太敢一个人去的,山庄的话白石小姐晚上也在,神社的话好像也不太适合抽烟,只能到孤儿院了。
接近傍晚的时候一个人从营地走到孤儿院还是有些令人心怀恐惧的,太阳下山以后开始整个山谷开始慢慢变得昏暗了起来,谢今捏紧了自己带的瑞士军刀打起十二分精神快步走过这段路。
按照这种抽法,应该还能再坚持个几天吧。
把身子靠在小木马身上,谢今想,这个救援之旅突然就变成了变相的戒烟之旅了。
谢今在想,是游戏不好玩还是游戏不好玩他才会报名了救援队。不过也不是救援队的锅,救援队的出发是好的,要怪的怕是这个山谷了吧。谢今见到这个山谷的时候就已经感觉到了一丝奇怪的感觉了,没想到真的出事了。
荒废的精神病院和倒在垃圾堆附近的制服少女;废置的孤儿院和彬彬有礼的小哥哥;住豪华山庄的擅长刀具使用的大小姐;不会被小动物打扰到的神社和漂亮的神官哥哥。
奇怪的是,按道理来说一样遇到这样诡异的无法离开山谷的事情,应该团结起来找方法出去才对哇。可是每一个人都表示其他人都有些不对劲的地方,也都承认是自己发的求救信号。
到底应该相信谁,到底应该救谁,谢今是真的摸不着头脑。
在不同的地点都遇到了不一样的怪物,而且还不是说一次两次的事情。这是完全超出了谢今的认知的。一开始真的是快要吓死了。长相丑陋散发恶臭的小怪物追起人来一点都不讲道理而且也毫不含糊,除了撒腿就跑一点办法都没有。
说起来,樱井可以一个人引走小怪物,白石可以用不同的刀具防身,颠覆世界观的素川可以超度它们,唯一让人放心不下的,就是蝉无了。
想起下午到神社,和素川先生闲聊的时候得到的信息。他说病院和孤儿院附近的小怪物出现的比以前频繁了,就更担心了。而且这个家伙,他的房间还不上锁的。连厨房都上锁,可是卧室不上锁,也太不设防了吧?这样的话完全可以趁着小哥睡着的时候去偷袭了。
谢今觉得下次和蝉无说话的时候要给他提一下这一点。
蝉无出来打开孤儿院的灯的时候看见了又是一个人在小木马上晃来晃去的谢今。香烟燃烧的微弱光芒也跟随着闪闪烁烁的。似乎谢今一个人在想事情,蝉无也不打算打扰他了,所以就没有上去搭话,只是把能开的灯都开了。不过随意抬头看看天气,发现并不妙,似乎像要下雨了。希望谢今能够早点回到营地吧。
他也没有多做停留去注意谢今就回到了房间里。
而谢今脑子里乱糟糟的压根没注意到蝉无出来开了灯,最后走的时候吃了一惊怎么灯都开了。
大概是蝉无开的,他想。
蝉无……这个人。说实话吧,谢今还是挺喜欢他的,也很羡慕他吧。长得帅,成绩好,很努力,又坚强,知道自己目前想做什么,是一个平易近人的人,待人接物很有礼貌,还会保护彩爱小姐。真的,要是谢今自己是个女孩子,真的会喜欢上他的。
谢今本人以前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学习也不好,就只有打游戏厉害,后来索性不学了,直接直播打游戏赚钱养活自己了。也没有很努力,混日子,不送包赢。脾气有的时候也很暴躁,虽然平时吊儿郎当嬉皮笑脸的,生起气来喷人可以有不同的套路,事后回看还会觉得卧槽我怎么这么会喷。
哎呀本来应该想点正事儿的,这个脑子。
谢今拍了拍脑袋。烟也抽完了。回去吧。
请用一枝玫瑰纪念我
题目是马尔克斯说的。
“您好,唐棣先生。”
在某个烈日炎炎的午后,背景被蒸腾的水汽扭曲。唐棣在空无一人的休息室里百无聊赖地坐着,想一些他原来在的宇宙中心里看到的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位长发青年推门而入。
“大庭徒花。”唐棣说。
虽然嘴里只说了这四个字,但是唐棣的职业病已经促使他把他所调查过的所有的情报在心里一一列举出来。即使知道对方的性别,还是会被对方开口的男声吓一跳的大庭徒花,二十六岁,虽然看不出来但是性别为男,住在601室,不知道哪个世界来的,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虽然他确实调查过,但是也不算彻查。毕竟只是司空茂对这家伙非常在意罢了,他调查下不过是感点兴趣,没有搜查证他也不会随便飞到人家房间里,没有更充分的理由他也没资格去当跟踪狂。但是两人井水不犯河水,唐棣可不明白为什么这人突然找上了门来。
“你认识我?”大庭徒花有些意外,但是表情没有太大变化。
“你也认识我。”唐棣颇有些心虚地指出,“我认识你应该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虽然这么说,80%的同公寓朋友他都不认识。即使他第一天就和调查户口一样找办法搞清楚了所有住户的年龄姓名性别并且在他的房间里弄了张白板,进行了排布分类。活活像整个公寓的跟踪狂。
“说得很有道理。”大庭徒花冲他礼貌地点点头,像看透了他在想什么一样没有别意地立刻问道,“我这次来其实是想问,请问您能当我的舞伴吗?”
“什么东西?”唐棣皱起了眉头,“什么舞伴,你要结婚了?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找我?”
他对于舞会这种社交活动知识匮乏,在他的心中只有天大的喜事才值得跳舞庆祝。像结婚、生子,以及他恢宏极大的死亡仪式。只有这些地方是属于舞蹈的,众人欢天喜地,用踢踏与歌唱表达自己的丰沛情感。
“我很抱歉。”大庭徒花突兀地说。
“什么?”唐棣愣了一下,他没搞懂大庭徒花在说什么。这人好像比江若时还无厘头,弄得他极度懵逼。
“没什么。”对方立刻抬起眼来冲他善意地笑笑,虽然唐棣觉得这突然地有点儿诡异,“你果然没看告示呢,你不知道有假面舞会吗?”
“为了什么?”唐棣挑挑眉毛。
“没有什么特别的目的,把它当作仅仅是庆祝一下我们相遇不是很好吗?”大庭徒花轻轻笑了一下,看起来正努力试图说服唐棣接受这一事实。
“是吗。”唐棣低下头去。
庆祝相遇吗?
庆祝什么相遇呢?他曾经遇到过司空茂?遇到了他们的SAS?
死后遇到了“神”?
再一次来到这里,再一次遇到了司空茂?
遇到了他某种意义上的战友七草可怜,又遇到了这个愿意和凶巴巴的自己搭话的大庭徒花?
遇到了他还存在于此的证明?
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他平等换来的。这不是奇迹,这是牺牲。这个世界上没有奇迹,所有奇迹都是某些牺牲带来的后果。
但是这一切,他觉得,也许确实,依旧让人幸福。
可是司空茂在意的是你啊。
他想。
你不知道这是求而不得的痛苦之事吗?我在他眼里永远只是个可恨的鼻子朝天的骄傲者,没有感情没有同情心不是个好人,只有死亡才能勉强和他留下一点点记忆。
“……司空茂呢?”
他问。
“……谁?”
对方回答。
是吗。
他心想,你也是一样的啊。
你和原来不一样,堕落至和我一般可悲了吗?
“所以,小花花,你和我一起去参加假面舞会好不好嘛?”大庭徒花蹲下身来扒在沙发上问他,语言里充满了恳切与期待。
是吗,是吗?
唐棣觉得一切都是那么悲伤,一切又都是那么可笑。最有意思的是,他对此毫无感觉。
这样啊,这样啊。你也是一样的吗?
他感觉他对大庭徒花燃起了同理之心。
“如果实在找不到舞伴的话……”他说,“……也行吧。”
他不会跳交际舞,也不会跳华尔兹。
但是至少暂且庆祝一下,这个注定悲伤,却仍尚未到来的结局吧。
Fin。
企划结束时间已更改至2017年11月11日,结局分类也已开放。鉴于约会日程已经全部结束,请参与者自由补全剧情。11月11日之后企划关闭,不会另设E组。
感谢大家的参与。
今天有番外!!!带了私心看好的gay佬cp!!!
一
喵喵们在经过讨论后,决定分为两组探讨。尽管美月喵一百个不情愿,但是还是被强行拖到了探索救助中心的B组。
大家走在石头小路上。
“美月想去病院喵……”
空气十分清新。
“美月要找樱井喵玩的说喵…………”
微风吹拂着四周的草。
“呜哇想找樱井喵哇喵………………”
最终,受不了的白莎喵直接一个飞踢:“吵死了喵!陪我去看小哥哥的房间有这么难吗喵!!!”
二
喵喵们来到了餐厅。
虽然前天已经来了一次,但是总觉得,还有什么没调查干净。
……到底是什么呢?
“啊,掀开地毯看看喵!”白莎最先反应过来。谢今喵立刻修改道:“是地板。”
众喵说干就干!凝喵拆迁队震撼登场!拿起小爪子就是强拆!
只见地板下!
……
啊,没有小黄书也没有胡萝卜,只有一只看起来很好吃的土拨鼠。
三
彩爱喵的房间十分干净,充满少女的气息。
众喵本着一颗根本不存在所以也不会痛的良心,翻开了她的日记。
虽然只是一些爪印,但是喵喵们还是可以看懂的!
【……】
【6.2 好看的大哥哥真的好温柔呀,今天偷跑进孤儿院的狗狗也很喜欢他的样子,但是大哥哥怕怕狗狗,一路狂奔着逃跑了喵。为什么大家都怕狗狗喵?我也最喜欢温柔好看的大哥哥了喵!】
【……】
【2.24 今天也是拉着大哥哥去喂路边的小老鼠的一天喵,大哥哥说我们猫鼠势不两立所以不能被发现,不过今天也还是没见到可爱的璐璐,有点小遗憾呢喵。】
【……】
【6.8 大哥哥,要外出搞事情了呢喵……】
【……】
四
众喵来到了厕所。
不知道为什么,直觉告诉白莎喵可以把司喵喵塞进去。
母喵们迷之超超超兴奋!于是大家肥肠暴力地把委屈吧啦的司喵喵塞进去惹!!!
司喵喵经历了长长的时空隧道,终于掉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它一睁开眼睛,不知道为什么变成了一个裸体猫耳少年,一群奇奇gaygay的人围着他,给他穿上了女仆装!
《今天开始做女仆》好评预售中!201x年2月30日震撼上线PS4!
四(特别版)
司喵喵经历了长长的时空隧道,终于掉到了一个神奇的地方!
睁开眼睛的时候,它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人形猫耳少年,坐在一个墙壁全是玻璃的教室里,身着女式校服。
“鹿目司酱,今天好像会有转校生来哦。”坐在他面前的一个同样女装的蓝发异色瞳猫耳少年转过头来说。仔细一看,胸口的名牌上写着“白石沙耶香”。
再仔细一看,好像全班的同学都是猫耳少年,清一色全是女装,并且全都似曾相识。
“咳咳,同学们冷静一下。”黑色头发的樱井姓老师缓缓走进教室,她抖抖耳朵,眨巴眨巴眼睛,拍了拍黑板,“今天我们班迎来了一位转校生。”
一个有着茶色短发的女装猫耳少年走进教室,面无表情地说:“我的名字是晓子羽,请多多指教。”说完他抬起下巴看了司一眼,不知怎么的,司感觉他十分眼熟。
——找到你了,这次我一定会拯救你。
《魔法少女小司》好评期待中!预计9月31日动画台大放送!
司泷同学,你这话我没法接.jpg
为了行文调整了部分情节和语序。(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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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早上好。」
入山的第三日清晨,依旧没有出路、信号与能让搜救队完全信赖的对象。前夜里被雨水打过的石阶还有一点湿意,年轻神官站在鸟居下,温和地向所有人欠身致意,「请问这么早来,有什么事吗?」
想把你的神社翻个底朝天——当然是不能这样说的。数人交换了目光,依次提出累积下的疑惑,司泷则有耐心地一一解答。
「白衣的女性?没有见过呢……是樱井小姐或白石小姐吗?或者搜救队的其他成员……」
「各位不觉得奇怪吗?这雨……就像有什么在阻止我们离开一样。」
「神社周围本来应该有的……安心清净的氛围也没有了。」
「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少年这样说着皱起眉头,清秀面孔间也和衣褶一样出现困扰的沟壑,他用气声低低抱怨着「真让人害怕……」,深深叹气后,才强打精神又挂上微笑,「如果知道原因就好了,我会想办法解决的。」
「大家一起努力吧!」璃璃音眨着眼,其他人也附和,让司泷弯起眼点头赞同,谦恭模样让队伍里不少人对他好感颇高,围着说笑了几句。
结束话头后,他们走向手水舍净手,重新进入神社领域。司泷曾表示这里有神明的护佑、怨灵与活尸无法进入,却对究竟是怎样的神毫无概念,只犹豫地表示那是收养自己的本家所供奉、身为外人不甚了解。
「这里有神社的日志吗?翻阅一下或许能了解什么哦。」凪不抱什么希望地询问,并意料之中地得到否定答复。
没落的家族不再拥有身具灵力的后代,收养了外姓小孩将他培育成新的神官,怎么听都是毫无现实感、反而更像小说的背景故事。凪看着古树下残缺的墓碑,有人先他一步提出疑问,「有什么人和你或你母亲结怨吗?」
「……没有。」
司泷难得地神情阴霾,咬着嘴唇抚摸遭到破坏的碑石,「母亲是温柔又柔弱的人,身体不好所以只能做些轻松的工作,平时与人没有什么不快……我也没有。」
他像是要转换气氛一样突然提起明快的口气,换了一个话题,「说起来,墓守先生的名字读音和我母亲一样呢,只是写法不同。」
「哦?那还真巧。」
正有些走神的人愣了下,视线落在墓碑上刻印的名姓,「『なぎ』?」
「『那岐』。」司泷颌首,神色相当怀念。
即使是凪也一时有些不知如何接茬,对此夸赞听起来就像自我膨胀,只能一笑置之。美嘉在他背后吃吃地跟爱理笑成一团,凪依稀听到半句「不会被当妈妈了吧」,让他无言以对,附和着唯名再次带开话头。
朝日渐渐把草尖上的露水蒸干了。凪偶然抬起头,看见陈旧的本殿屋檐从树荫后露出一个角,不知其名的御神体正深藏其中。
这位正体不明的神明,真的能守护这方小空间平静到最后吗?凪想了想,发现自己对此完全不抱信心。
修罗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大半夜还在行动,可以说是修仙探索了。
为了行文调整了部分情节和语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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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的医院里回荡着脚步声。
在精神病院中屡遭怪物追赶后,有不少人已经不愿再踏足这座过分阴森诡谲的建筑,但对女高中生表现出极大兴趣的远坂榛名当然不在此列。唯名带着一脸要看护傻弟弟的无言陪伴在兄弟身边,却一进门就被棲夜拉过去,用献宝般的神情塞了许多东西,让一向冷静自持的男人也难得结舌,凪则在旁边牵着频频打哈欠的璃璃音笑得打跌。
这什么兄弟修罗场啊。他充满同情地拍着榛名肩膀,后者无辜回望,明显没有意识到「樱井棲夜比起自己更信任兄长」这个事实。
身处混乱人际中央的少女歪着头,像每个这个年纪的女孩子一样笑靥天真,但在深处又藏着通常女孩子不会有的如履薄冰的紧张和警惕。曾经都发生过哪些令她难以相信他人的事情,凪从自己仅听过的只言片语里无从拼凑得知,但他看见那双石榴石般的眼睛里倒映着一片荒芜,很显然需要人悉心打理和照料。
就是不晓得最后成为合格园丁的会是双生兄弟中的哪一个,榛名还是唯名……又或者是其他人也说不定。
他们循着手绘地图以及少女的指引打开一间又一间房门。钥匙串叮当作响,在夜里碰撞的声音格外清晰而令人发寒。
「小樱井想要吗?」不如说这种地方出现樱花总觉得哪里很奇怪?凪捻起干枯的花瓣转头随口问了句,棲夜忽然脸色一沉,撇开头转身出门,「我不喜欢樱花。」
这还是凪第一次见到她露出这样鲜明的嫌恶态度,不是畏惧而是不快。
兄弟俩一脸若有所思,璃璃音还在走神,一时空间里陷入沉默,凪笑了笑,随手把干花夹进笔记本里。他有种预感,或许这是与女孩背后的故事紧密关联的「什么」——也有可能只是错觉。
跟着棲夜与终于有机会献殷勤的榛名留在放映室,他们则告别两人与向荧幕跑来的舞女笑靥,继续探索一片黑暗的病院。
门被打开又关上,汩汩的腥臭血液里有纸质物品上下沉浮,布满灰尘的地面格格不入地躺着手鞠球,天台的风撕裂夜空长啸,在深夜里让所有人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是不是刚下过雨?」唯名从留着湿痕的水泥地板捡起纸片,沉吟着翻看,「是那个『栗原』……名字是『樱』。」
「樱花?」
「樱花吧。」
就在不久前,少女对着唯独不存在于档案堆里的「栗原」露出不满神情,语气生硬地结束话题。
心里多少隐约有了猜测,凪与另两个人往回走,楼梯向下再向下,进入弥漫恶臭的地下楼层。
「时间很晚了,再看看就回去?」
三个人在最深处的房门口不约而同停下脚步,互相扯出僵硬神情。某种直觉敲击他们的神经发出警告,提醒前方危险,非请勿入。
「这个就……算了吧。」凪摇摇头,跟助教和女学生一起近乎逃离地返回地上,去把一整晚都在看电影的人接回来。
棲夜与他们在病院门口道别,半边脸隐没在长发下,融入仿佛化不开的黑暗之中。
第二天的夜间调查去了神社w
虽然下午才来过神社,但是晚上看神社的感觉完全不同呢w
果然宗教相关的地方都超级喜欢!
晚上石头灯笼里面的光亮更加明显了一点,顺应着石板路表面凹凸不平的痕迹,投下斑驳的光影。风从我们身后的鸟居吹了进来,吹进了神的领地,绕过所有的坑坑洼洼,然后摇响了拜殿的铃铛。
事先和素川先生打过招呼,他已经在鸟居门口等着我们了。微微弯了一下腰:“这么晚了,各位想去哪里呢?”
我说道:“我想再逛一逛神社!“
“好的。“他眨了眨眼睛,仿佛是在笑什么。
神社中并没有调查出来什么新的东西,但是能在这个地方呆着已经让我很开心了w缪夕和可可逛完之后和我们一起坐在休息的地方聊天。
说起来之前在墓地里面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虽然这个是筱和家族的墓地,但是重复的姓氏十分少,有很多别的姓氏,只有最后两位是筱和幸和筱和椿【根据司龙所说,椿是他的老师和姐姐这样的角色】
再想到司龙也是被领养才继承了筱和家的神职,便问了司龙一句:“筱和家是收养了很多人吗?”
“嗯?筱和家吗?据我所知只有我一个人被领养了呢。”
廖夕问道:”神官的那个 净化是怎么做到的呢?我们能学吗?或者学不那么厉害的能稍微防身的那种?“
司龙不好意思的捋了捋肩上的散发:“修道的话大概可以吧……我自己是恰好因为灵力比较强才被筱和家收养的。“
“看来素川先生真的很优秀呢w”然后小声说了一句心里话:“在素川先生身边就会感觉安心很多。”
他似乎听到了这句话,立刻变得害羞起来:“啊……谢谢您……我还远远不够格……”
鼻子都害羞得变红了ww
真的是超级可爱!!内心简直在咆哮。
“如果不冒昧得话……素川先生平时在谷外会做什么呢?”
“在我印象中十九岁的少年应该都在上大学?”
司龙偏头想了一下:“平时在村庄里继续我的修行。
唔……帮助村人干活,修习礼仪,阅书,联系书写一类?也要种田啊干活啊什么的……“
廖夕问道:“联系书写?村里有很多人找神官写信吗?“
“……“
“一般会有哪些呢?方便说一下吗?“
司龙先生的鼻尖更加红了:“只是……那个……我不太会写字所以……嗯……想要多练习……“
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一个字都难以听清。看样子如果面前有一堆沙子的话,司龙先生一定会立刻把头埋进去的的吧。
不过想到了他昨天在地图上面写的字,似乎是真的有一点……emmm
不过出于鼓励,我还是说道:“其实素川先生已经很棒了,完全不要需要如此……羞怯?“
“谢谢……但是书写真的……“已经快要吧鼻子买进衣领里面了。
我想到了十五之前废弃在家里的日文字帖“如果出谷有机会,我给您寄几本字帖过来?字如果多练练肯定会变好看的!“
司龙抬起头来看我,眼睛里映着背后的灯光。因为嘴角在害羞得笑着,所以显得眼睛都有了一定得弧度:“我会好好使用的。”
……我上次绘马就应该写我想抱抱司龙。
真的可爱。真的。他是天使。
电脑室的办公桌上,几小时前他们才刚刚调查过的电脑孤零零的被摆放在正中央。
同行的津久井直到现在也对之前厕所内装满垃圾的垃圾桶耿耿于怀,在同行几人的劝说下,他好歹打消了直接冲向厕所的打算,跟着其余几人一同来到了电脑室内。
唯名打开电源,对着屏幕中弹出的密码输入框思索片刻,随即没什么犹豫的敲下了一串字符。
【Pulitzer】
被放置在电脑旁的本书副标题提示的核心,结合封面上写下的【梦想】两个字,要猜到密码实在不是一件多么费工夫的事情。
他在众人反应过来前敲下了回车键,这一次,之前试了诸多密码仍旧没能打开的电脑终于顺利被开企,在微暗的开机界面之后重新亮了起来。
“哇哦。”
一边的几人看热闹似的啪叽啪叽鼓起掌来,墓守凪看起来甚至想吹个口哨,他伸手搭上唯名的肩膀,笑眯眯的凑过去看笔记本电脑的屏幕。
“不愧是助教。”
他说话的语气像是对唯名早有了解。年轻的大学助教侧目看了这个扎着小辫子的大学生一眼,在记忆中每年数量众多的学生面孔中排查了片刻,还是没能记起什么。
他倒也不如和介意对方的动作,只稍稍往一边侧了侧身,将屏幕上的内容展示给其他人。
在笔记本电脑的桌面上,一共也只有两个文件夹和一个文字处理器的应用程序图标。充当桌面的是一张外国男人的油画,正是普利策奖的创始人——约瑟夫普利策。唯名认出了画上的人物,越发肯定了胸中的判断。
墓守则谨慎的先掏出手机对着屏幕咔嚓拍了一张照片,随即才点开了其中一个标着【新闻稿】的文件夹。如名称所示,里面有数量众多的新闻稿,其中有一些的标题让几人纷纷精神一振,飞快的将之点开来。
但叫人失望的是,最值得关注的一个文档空空如也。其他也只是一些已报道过的新闻的底稿,众人一篇一篇查看完毕,不免都有些失望的互相交换了一个视线。
“嗯……”
墓守挠了挠自己的小辫子,拖长了音撇了撇嘴,“好吧……那么图片呢?”
他将视线转向另一个文件夹。
唯名推了推镜片夹,无言的点开了第二个文件夹。
这一次或许会令他们比刚刚更加失望。留有大片空白的文件夹中只有三张图片,前两张都无甚惊奇,最后一张倒是叫在场的几人啼笑皆非——白石沙耶香的全身照被P在了某个颁奖现场的图像中,因手法粗糙拙劣,与其说是恶意,倒不如说只是惹人发笑,像是一个玩笑一般。
旁边的几人一个接一个偷笑起来。
这是什么小学生一样的恶作剧手段啊。
唯名在心里叹了口气。
虽然也笑话这照片的拙劣,但他心里也明白,事情绝不会就这样简单。
他想起几个小时前这家的主人从抽屉里取出那张一家四口人的合照,位于女主人位置的女性脸部被重重的涂黑,同样看起来像是某种恶作剧,但其中隐藏的恶意,却是不用多说的。
那时的白石,面上是什么样的神色呢?
一边回忆着几小时前的种种,一边关掉已没有其他内容的电脑,唯名深吸了一口气,在脑中制定好的方案中,挑选出了接下来计划再调查的地点。
他确定了方向,大步跨出了电脑室的房门。
关于眼睛颜色的心中一台戏。
先生的眼睛让我非常在意。
我的眼睛是因为喜欢那位前辈的血红色的眼睛特地去买了一样的美瞳【可是感觉前辈似乎一点都不需要摘美瞳??总感觉她的眼睛便是天生的血红色……】,可是在孤儿院里面迷迷糊糊走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司龙先生的眼睛似乎是……蓝色的?
蓝色的吗……?
根据司龙先生的说法他似乎便是本地人,血统纯正的日本人,可是日本人真的会有蓝色的眼睛吗?
众所周知,眼睛色彩是一种多基因遗传特征,并由眼睛虹膜中的色素种类与数量,决定初始的色彩。人类与其他动物的眼睛色彩,拥有许多表型变异。许多鸟类拥有鲜明的眼睛色彩,这些颜色是决定于其他的色素,如蝶酸、嘌呤与类胡罗卜素。蓝色虹膜在欧洲比较常见,全世界约8%的人口有蓝色虹膜。北欧人如冰岛人、芬兰人和拉脱维亚人约80%以上为蓝色眼睛。
被孤儿院的怪小孩追的时候我迷迷糊糊想起来,司龙先生的衣服好像也是里面是衬衫外面是改良和服的样子。虽然我没有见过其他日本的神官,但是我玩过游戏,里面的神官穿着一种华丽的复试,反正里面肯定不是衬衫……
难道司龙先生的父亲是欧洲人?
想到之前司龙先生对于他的姓氏的那种淡淡的厌恶,说不定真的是因为父亲是欧洲人呢……
然后呢?抛弃了司龙先生吗?他说过是因为筱和家的收养才能吃得饱饭……母亲也在几年前去世了,真的是……
一颗孤独的电子。
等到从孤儿院出来之后,我并没有和大家一起回去,而是去神社找了司龙。
“欸……可是,我的眼睛是棕色的啊?”司龙知道了我的来意之后,将手放在最前面,似乎在为了礼貌忍住不笑出来。
“可是!可是你看这个QAQ”我给他看了昨天我们在神社里面的合照,里面司龙的眼睛真的是蓝色的。
司龙接过手机,放大看了一下:“这个……应该是反光?“
“……!!“我非常不礼貌的盯着司龙的眼睛看。他有着黑色的瞳孔,边上有着澄澈的网状物质。从瞳孔一点点扩散开来,像是一朵花一样。
又像是豹子。
关键真的是棕色的……
司龙看见我的眼角突然塌下去,终于忍不住,双肩抖动着笑起来。因为憋笑而产生的红晕从嘴角一直渲染到耳朵边上。
非常好看。
但是还是因为自己看错而感到非常尴尬,又被司龙先生这样笑,不由地鼓起脸颊:“哼!”
“哈哈哈哈哈“司龙先生一边笑一边和我说:”算了算了。“
我不知道他说的算了是什么意思,意思是不嘲笑我了?还是说就算他的眼睛是蓝色的?
可是他笑我了!我被小动物追着的时候还在给他的蓝眼睛编故事,他现在告诉我蓝眼睛是我看错了???其实是棕色的眼睛?
……哼QAQ
记仇.jpg
唯名偶尔会觉得,在进入山谷之后,一天的时间似乎变得无比漫长。
在一时放心不下,跟着榛名报名参加救援之前,他的生活过得还算规律。每天在固定的时间起床,在固定的时间到达学校,只在每天晚上的八点钟清理邮箱,夜里多半是在两点钟左右入睡。
如这两天一般混乱的生活,是他之前从未料想到的。
出乎他自己的意料,实际上,唯名倒也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他原以为自己是个惯来小心谨慎的人,审时度势,不立危墙,没有十足的把握,是绝不轻易出手做些什么的。可现下他又忽然没有那样确定了——事实果真如此吗?他真的就那样耐得下心,置可能已近在眼前的真相于不顾吗?
只需担小小的风险。只需往前再走那么一步……
唯名垂下眼,下颔微微绷紧。他拿起电脑房桌上的那本书,指尖在封面烫金的标题上轻轻划过。
在参观完整座山庄之后,青年落在队伍的最末尾,走在白石沙耶香的身侧。
对方已经将从他们那里拿回的那条项链戴在了脖子上,黑石的坠子在女性的前胸微微晃动,唯名不便多看,立刻转开了视线。
略微犹豫了一下,他还是开口问道:
“那条项链……对白石小姐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
对于当时白石沙耶香忽然激动起来的神色,唯名记得一清二楚。他对此感到有些讶异,因早前已在心中在眼前的女性身上打上了贞静淡然——或者还有一些冷漠——的标签,所以看到她露出不同于寻常的表情,一时就有些反应不过来。
等他回过神时,项链已交还到了对方手上,再想要说些什么,都已经不太合适了。
然而唯名多少还是有些在意。在将这挂饰抓在手中的那一小会,从进入山谷起便一直缠绕着的阴冷感觉,似乎稍稍有所减弱……
会是错觉吗?
不,他并不这样想——
“嗯?这个吗?”
白石伸手拨了一下胸前的挂坠,多少带着些许不解偏头看向唯名,“这是小的时候我母亲送给我的,据说是能辟邪护身……”
“护身吗……”
或者真的有这样的功效也说不一定。唯名想起那些突然消散的雾气,在心中这样想。
白石却摆摆手,“也不会说指望它真的能保护我什么。”她这样说,“大概只是有这样一个好的寓意吧,我从小就带着,也算是习惯了。”
说起母亲,唯名似乎隐约在她的面上看见了些许惆怅的意味。但他到底抿了抿唇,强迫自己忽视那些可能是错觉的惆怅,追问:
“这样重要的东西,怎么会出现在客房……?白石小姐在这之前有注意到项链不在了吗?”
“当然有……”
被这样追问,白石却像是毫不在意提问者语中藏起的疑虑,痛快的点了点头,并仔细的解释道,“就在前几天,睡前我总习惯将项链解下放在床头,醒来却发现不见了。”
会是小偷吗?唯名刚想问出这句话,对方就像是看懂了他的想法,先一步摇了摇头。
“我自觉自己警觉性还是很高的。”
说这话时,短发女性微微垂着眼,漫不经心的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蝴蝶刀,刀身轻巧的绕着她细瘦的手腕转过一条弧线,“而且,家里也没有什么被闯入的迹象……应该不可能会是小偷吧。”
她稳稳的接住蝴蝶刀的刀柄,刀锋处闪过一线冰冷的流光。
“……”
唯名抽了抽嘴角,隐晦的抹掉额头上的冷汗,附和着应声结束了这个话题。
看来现在这样的状况,直接询问对方,也没有办法再得到什么新的线索了。
他沉下心来,终于做出了决定,决意要跨过那么一点小小的困难,为了了解真相稍稍冒一冒险——
在午间白石沙耶香出门之后,唯名同另几人一同,再度潜入了这座潜藏着众多谜团的谷中山庄。
昨天夜里好像下了很大的雨。半夜醒来的时候便听见了外面磊磊的雨声。听着雨声感觉烦躁地无法睡着,可是翻来覆去睡着之后却又觉得这个声音极其催眠。
不知道为什么。
早上起来地时候雨已经停了,山谷里带着氤氲的雾气。因为空气潮湿的原因,所以总是感觉衣服上面粘粘的,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今天开始分组调查,我们这组决定去孤儿院调查。趁着还没有出发,我拿着昨天采集到的野菜和一点米往神社走去。
在中国的时候我就特别喜欢呆在教堂或者寺庙这种地方。尽管我不信教,但是看到了信仰之物也会感觉到心怀温暖。
神社也给了我这种感觉。
到神社的时候就看见素川先生已经在清扫参道上面的积水,看见我过来素川先生立刻将扫把靠在边上向我走来。
话说素川先生的身高……我的身高是167,几乎能和素川先生平视的感觉……再加上年龄比我小一点,在我眼里总是感觉是很小只。
“素川先生,昨天晚上有发生什么吗?”
神社的位子正好在山的中间,如果下大雨的话两边的水似乎都会往这个神社聚拢,看着地上也是积水比较多的样子,青石板的凹陷处都是水。
“昨晚?神社么?一切安全,谢谢您的关心。“素川先生这样说道,随着皱了皱眉头,似乎有一些不愉快地说道:”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请叫我司龙,比起姓氏,我更喜欢母亲给我的这个名字。
我突然想到之前他说过他被筱和家收养的事情,不经大脑思考就说出来:“素川不是您原本的姓吗?”
收口之后就心中暗道不好。司龙一直对他的母亲保持一种很亲近的态度,可是对与父亲却闭口不提,也许父亲做了什么让他不愉快的事情才……不经懊恼自己之前在实验室和大家混习惯了,一点点的错误都要纠正过来,反而造成了现在有的时候口无遮拦的样子。
司龙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安,温柔地笑道:“没事……您不必为这种事情自责。”
可是好像还是有点不高兴地样子QAQ
为了转移话题,我从背包里面拿出了昨天采集地野菜和米。素川先生一个人住在这里,也不肯和我们去营地,万一遇到什么时候真的是来不及赶过来。只能在事物这种力所能及地地方帮到他。
“我昨天晚上去营地边上采了一点苦菜和紫苏,再给您带了点米过来。如果不介意地话就请收下吧?“
司龙接过我手中地菜,微微弯腰:“谢谢您!你们这次的准备真是周全……“
我们开始以为所有遇难者应该和电影里面一样昏迷再某个山洞里面,但是过来了之后才发现大家都保持清醒并且有一个固定地住所。话说这里还存在着这么现代地建筑真的是很神奇呢……总之这些大大缩短了我们搜索地难度,多带地一些粮食也已经用不上了。
“就算是昨天您为我们驱赶小动物地谢礼吧!真的是太感谢了!“
将东西给司龙之后,再聊了一下山谷里面地情况就得回营地和大家一起准备出发去孤儿院探险了。
希望今天能发现一点有用的东西。不能联系到外界这一点让我很心慌。
第三天開始,就不是全部二十六人一起行動了。大家分成A與B兩個組別分開調查,朝月跟著值得信賴的遠坂兄弟進入了A組,而B組則是人氣大爆棚,人人都想進去(聽相聲)。
雖然玩得盡興很重要,但是對朝月來講還是選擇性命要緊。
「各位早安,這麼早來神社是有什麼事情嗎?」從已經清潔乾淨的參道跟神官先生手握的竹掃把來看,應該是才剛做完清掃工作。
「我們想來神社看看,因為感覺昨天沒有逛完全部的地方。」其實昨天晚上就想來夜探一下,但是後來還是去醫院觀看修羅場,並帶著萬能鑰匙遠坂助教四處開鎖。
「嗯?好啊,那各位想要先去哪裡呢?」帶著一隻竹掃把並不方便帶著眾人調查,隨便放在路邊也不太恰當,素川瀧司先將掃具收好。
「那就先社務所吧⋯⋯?」昨天好像沒有成功進入社務所。
「抱歉⋯⋯」一聽到想去的地方是社務所,素川司瀧感到有些為難,「我還沒有打掃好⋯⋯而且讓別人進入社務所稍微有些⋯⋯」
「嗯,好的。」跟昨天一樣,還是進不去。
「實在很抱歉。」
除了社務所以外已經不記得還有哪裡不能進去的朝月,向旁邊的遠坂助教投了個求助的眼神。而遠坂家的哥哥則是專心的翻著他的記事本,查看昨天下午的搜查筆記。
⋯⋯看來是一時半刻不會回神了呢。
決定犧牲一下,撿起自己已經長年沒有使用早就積灰的聊天技能,在助教還沒回神前,拖一下時間。
「昨天晚上我們夜遊醫院結束後,在回到營地的路程中,看到一名身著白色衣服的女孩子。」朝月隨手撿了件事,打算看能不能從神官先生這裡得到什麼有用的情報。
「女孩子⋯⋯?會是櫻井小姐或是白石小姐嗎⋯⋯?」
「應該不是。我們在醫院就跟櫻井小姐道別了,回程的路上還要再見到她幾乎是不可能的。而且那個身影看起來,沒有白石小姐的健美身材。本來是想問神官先生認不認識她⋯⋯?」
「這樣的話⋯⋯可能是幽靈、活屍,或是其他人了。」
墓守與朝月仔細回想昨天晚上所看到的白衣女子,背影清麗,感覺是個漂亮乾淨的女孩子,不是活屍。而搜救隊裡的女孩子不多,彼此間就算不熟悉,也不可能看到背影還認不出。
「那就可能是幽靈了呢⋯⋯」有著見過幽靈幫幽靈超渡的經驗,神官的判斷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偏差,「下雨天出現的幽靈⋯⋯真讓人不安⋯⋯」
自己提出了下雨天這個詞後,神官先生像是想到了什麼,便接著說下去。
「是說,你們不覺得很不尋常嗎?最近每天晚上總是下著雨。」
不尋常?會嗎?八月的夏天本來就是降雨季節,幾個人都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明明白天還很晴朗,傍晚卻烏雲聚集⋯⋯而且每天的降雨時間都很固
定⋯⋯」
「像是有什麼東西⋯⋯在阻止我們離開似的⋯⋯」
_____
下雨天留客天天留我不留(((((
尬聊!真正的尬聊就是拿從別的NPC那裡得到的訊息去尬NPC!
然而什麼有用的情報都沒有得到:)
是說時間軸上其實還有一兩篇是有關於昨天晚上的修羅場(哈哈哈哈哈
到時再補吧(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