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怪物又來了,我們現在正在一條新發現的小路上,前方通向哪裡?會不會有更多的怪物?一切都是未知數。但在這種情況下,我們沒有更多的選擇,只能向前跑。更何況那種未知的怪物看起來很像電影裡的喪屍,如果被抓傷或是咬傷,不知道是否會變成……像那一樣的怪物。
我們還在跑,似乎跑到了小路的盡頭,但是前方…好像有人?--是敵是友?
「你們…沒事吧?」
「……姑且?你是……?」在這種情況下遇到其他人,墓守凪的語氣裡帶著疑惑與不安。
「後面有…」朝月很擔心後面的怪物追上。
這個陌生人好像才發現後方有東西追趕著我們。
「唉?後面那個是……」
「現在還是跑吧?」白莎也出言提醒。
初一:「那個、您有辦法嗎!!」
謝今:「我們一起跑吧…」
貞塚杉:「看到就知道是甚麼了……趕緊、先走!」
但是很不可思議地,對方反而上前了幾步。
「居然會跑到這裡…真頭疼啊………」
這麼說著,他張開了手。然後 就像幻覺一樣,追著我們的怪物竟哀嚎著 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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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居然有神社!?靜奈覺得很新奇。這裡的神社雖然老舊,但不顯髒亂,反而有種歷史的厚重感。靜奈一直覺得神社是個好地方,會有一種,讓心情與精神放鬆下來的氛圍。
剛剛認識了一個小哥哥ww,他說他是這裡的神官,這讓靜奈對他好感度大增。原本有很多事情想問問神官大人,但因為這裡是神社,所以靜奈難得的安靜。跟隨著神官大人走過神社各處,當來到拜殿,搜救隊的隊員們都上前去參拜了一下,靜奈當然也不例外。
靜奈搖鈴,鈴鐺發出了清脆的響聲,聽著很舒服。但當要投錢箱的時候,靜奈發現自己沒有帶錢在身上,所以…投的是巧克力XD。最後雙手合十,在心裡默念心願。
我希望,能成功救出受困在山谷裡的所有人,也希望搜救隊的大家能夠平安,最後ww,我希望今天能晚一點睡。
靜奈許完願便走下來,換其他人許願。
呵呵ww不知道 大家都是許甚麼樣的願望呢?(≧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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憋問我是誰!!雖然我覺得大家都知道了_(:3]<)_但請不要嫌棄我,並請珍愛靜奈小天使。記住,你萌可以打我但不能打小靜奈!!QwQ
PS.我覺得我自己好像一直在自導自演_(:3]<)_好尷尬,打我我會好受點ˊˇˋ…
PSS.總感覺PS之後更尷尬了……
((沉浸在自己的內心戲無法自拔XD
说明如下:
1、每周六晚22:00进行整周结算,届时将处理没有打卡的角色和没有使用能力杀人的大天使,为了使死者有足够时间产出,请大天使尽快提交杀人行动,最晚于【周一】截止。
2、打卡中请用以下格式标明角色的移动路径
【本次初始地点-途中经过的几个位置-本次最终地点】
在每章刚开始的第一周角色的初始位置是操场,角色们知道了存在无限轮回的事情
3、本章第一周内大天使不【使用能力杀人】
第二章的手机有信号,但无法联网
只有场内的角色们可以收到电话和短信
向学校以外的地方打电话是不存在的操作
由于无法充电,请注意电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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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升级补丁:
1.受伤系统
在触发如“火灾”“建筑物崩塌”等AOE伤害事件时,会出现角色强制受伤,受伤的角色和程度由骰子来决定。骰子程度分为【无伤4-6】【轻伤2-3】【重伤1】。
如果角色本身的状态是轻伤,那么再次受伤时累加为【重伤】
如果角色本身的状态是重伤,那么再次受伤时死亡
如果角色状态达到重伤,在战斗系统中无法作为战力,即不能骰点。
2.死者通知
在之后的死者通知中只会通知死亡的角色与地点,不会公布具体死法。
想了解更多细节的玩家请向系统索要现场信息并进行相关打卡。
死者通知会在大天使提交杀人行动之后立刻发布
3新角色加入
角色设定上,一周目上来就被普通天使杀死,在二周目存活下来,所以没有一周目的记忆。
莱奇一周目的身份,继承已经退出的角色,设置为“平民”,一周目躺赢。
在凝津山谷的第二天。
早上我们找到了一个山庄,并且成功找到了幸存者白石小姐。可是白石小姐也说那个求救信号是她发出来的?
组内的人应该已经有了感觉,简单提了一下信号的问题就不再说下去——我们的的确确只收到了一条求救信号。
根据白石小姐的说法,她是和父母一起来到的这个山谷,并且父母已经遇难【据说是被割去了头颅,希望白石小姐可以节哀。】
说起来,之前樱井小姐和蝉无先生都有说过,这个山谷里面似乎有一个变态杀人狂。白石小姐也说父母是因为那个变态杀人狂而死的……这一点真的让人毛骨悚然啊。但是我们有这么多人,只要对面拿的是冷兵器的话,三十个打一个应该完全不是问题???但愿如此吧……
白石小姐的山庄我们也去过了。虽然感觉没到一个地方就去人家的家里走一遍不太好,但是我们现在的确是找不到出去的路。按照恐怖游戏的套路的话应该是每个建筑搜一下就能搜到一些kirakira的线索然后拼在一起就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但是这毕竟不是恐怖游戏啊,还是有点心慌的感觉。
白石小姐应该似乎是富贵人家的大小姐,遇到这种事情真的是很不幸。但是大小姐真的会这么热衷于打扫家么?
总感觉她不像这个家的主人……
说起来我们今天碰到了好多奇怪的事情!
先是在书房拿起一本书的时候遇到了一个黑影!!之前还是有形体的小动物这次直接是不明物体组成的不明生物了吗?
白石小姐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就出现了不明物体,一时间站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作为助教的唯名眼疾手快地拉过了白石小姐,从她手中抽出书放进书架里。那个黑影仿佛只看得见,一直在不听地撞击那个架子。
真的难以想象如果是白石小姐站在了那个位子那么会发生什么!
唯名先生真的是一位很靠谱地男性啊!
然后黑影慢慢消失,从书架上面掉下来了一本磁带。
……emmm磁带。
看着磁带地编号1,总感觉之后还会有2345678.
在山谷中的放映室应该只有医院那边有吧。樱井小姐那边那个用来播放小电影地放映室,或许能借来用一下让我们放个磁带?
然后是在进入一个房间之后,白石小姐走在了最后面。还没等她进来,门就自己关上了??还在周围发出了白色的烟雾。说实话这种味道我并不熟悉。但肯定不是什么对人体有利的药物啊!
时间紧迫我们只能马上在房间里面搜了几个地方,在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项链。这个时候门突然打开了,白石小姐站出来说:“这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项链,之前一直弄丢了。“
说实话这个说法真的是让人十分怀疑啊?
她似乎十分,十分懊悔这个项链在这个房间里面。
我的心里一冷,顿时对这一位白石小姐没有了什么好感,可能还会列入危险人物的名单。何况在唯名先生开玩笑说不给项链的时候,她是直接伸手出来抢的……
危险人物,危险人物。
而且白石小姐似乎是一位喜欢玩刀具的女士,一直在把玩他手上的那柄蝴蝶刀。感觉如果不是我们这边人比较多的话,白石小姐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把刀子插在我们哪一个人身上吧?
来这里之前和十五在中国看了一本电影,里面有一个人沉迷刀技,目标是一刀取人心脏。白石小姐给我的感觉便是,比起从这里出去,更加感兴趣地是怎么样一刀取二十六个人性命吧?
况且我们在地下室又碰到了那种东西!!那种不可抗力地不明生物!!真的超级超级讨厌啊!
只能逃跑,逃到后花园地时候那个东西居然神奇地不见了??
难道是像地缚灵那样只能在某一个特定地区域之内活动吗?
此外,从后花园可以看见后山上面有三个墓碑。白石小姐说那是她埋葬父母地地方,可是这个荒郊野岭地地方哪来这么平整地时候?自己摩地吗?我是不太相信。
另外一个坟是谁的?
白石小姐父母的死因是什么?
这个山庄真的非常非常可疑啊!
但是如果可以的话,我并不像再来这个地方了。
不知道十五今天有没有好好换药……有没有好好听医生的话,好好吃饭。以前我出去玩一天十五都能给我打好多电话,这次无法联系,不知道十五要担心成什么样子……真的很担心。
唯名犹豫了片刻,还是轻轻拍了拍白石的肩膀。
“……抱歉。不要想太多了。”
他多少感到有些尴尬。自进入山谷以来,就仿佛常常遇到相似的场景。他一时想起昨天下午也像这样拍蝉无的肩膀,却又似乎和这时略有不同。至于哪里不同,却说不出,下意识不想深究。
“不能总站在这里。”
唯名扫视了一下四周,鉴于樱井与蝉无的前例,他并未想当然的认为求助者一定会随他们回到营地,而是问,“……需要收拾一下,和我们一起走吗。”
独自一人呆在这种地方……唯名无法理解这里的人的想法,但就像他并未就这件事劝解住在病院里的樱井一样,他也会选择尊重白石的决定。
……然后在心里偷偷给她的可疑程度加一百分。
不出所料,蓝色短发的女性对这个提议摇了头。
“我就住山庄就好,都已经习惯了。”
她解释了一句,然后转而向搜救队的成员们,在扫视了众人一圈之后,略有些游移的提议道,“……要不然大家先跟我到山庄坐坐吧?”
“如果可以的话。”救援队中的一个女孩点头应承下来。
唯名很有一些迟疑。他站在原地没有动,抬头看向面前向上的阶梯尽头的那座大宅,明明是八月盛夏,山谷中的空气却阴湿而晦涩,恍惚间连举手投足也变得沉重而凝滞,像是突然被什么人紧紧扼住了咽喉,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大哥?”
身后有人疑惑的唤他。
那片刻的窒息像是一片从不曾存在幻觉般猛然消散。山谷中仍旧阴冷,却没有那只掐住他的手,与季节不符的冷风自他的身上刮过,透过衣衫带起寒意,叫人立刻便清醒过来。
唯名深深呼吸,忽的打了一个寒颤。
“……走吧。”
他对满脸疑惑等在他身边的弟弟榛名简短的吐出两个字,抬起腿时,有那么一个瞬间觉得腿脚如同灌了铅,沉重得不可思议。而下一个瞬间,这种突然的滞涩也褪去了,双胞胎一前一后,跟在众人身后登上了通向上方洋馆的阶梯。
*
(下方只是一个根据聊天记录来写的笑话,不要当真)
在迈入入口旁的车库大门的那一刻,唯名突然感到一阵眩晕,脚步微乱,伸手扶住了一边的墙壁。
走在前面的短发女性回头看向他,像是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站不稳身子,她露出了一个带着担忧的神情。
“你没事吧?”
她这样问,并往回走了两步,似乎在考虑是否需要帮着搭一把手——但唯名已经直起了身,用肢体语言发出了拒绝的信号。
他闭上眼睛,用力按了按额角,试图将一阵阵的胀痛按下。远坂榛名在一边露出了一个知情人幸灾乐祸的笑容,伸手拍了拍自家大哥的后背,对白石解释道:
“没关系啦不要担心,我哥大概是想到了,嗯,他高中时候的一点事情吧。”
被弟弟糊了一巴掌的唯名面色泛青。他高中时期曾有一阵子在一家车行打工,常被老人领着做一些修理维护一类的工作。因时给不错,也挺有意思,便一连做了数月,从而接触了不少与车相关的人。
而其中有那么一个满头金发别着小发卡的青年,给那时还不似现在这样沉稳的唯名留下了深重的心里阴影。
远坂 ゆいな:不要问我是什么阴影。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想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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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扼住咽喉.jpg
二期和四期并不是同一个角色请放心,虽然名字一毛一样,但真的只是玩梗,玩梗……
第二天中午勇闖白石宅邸後,天氣開始有些濕悶,讓人不禁煩躁。
也是,就算是在有人建造避暑山莊的深山中,八月本就是個不饒人的時期。拄著枴杖撐起身體,勉強自己跟上眾人的速度,朝月覺得自己可能有那麼一點點中暑。全身發熱,四肢無力,腦袋還有些昏沈,她只希望在這種時刻,不要跑出點什麼需要讓大家逃命的生物。
結果,呵呵。還真的跑出來一個非常不可愛的小動物⋯⋯
要死了。這是朝月當時唯一的念頭。
眼看「小動物」一步一步逼近,用著相當快速的跑法追趕著眾人。讓大家原本還有規劃的前進,變得亂七八糟四處亂竄,根本就不可能記得往回的路途⋯⋯就算等會兒平安躲避後,回去的路途肯定也已經不安全了吧。
一行人當中,當然有分跑得快跟跑得慢在後面當飼料(X)的,朝月璃璃音就屬於後面那個群體。
心理建設一番後,覺得當飼料光榮犧牲就算死法慘烈也還算造福其他人。朝月突然覺得死了也沒差:)(反正凝津山谷這麼多死人了,多她一個不多)
「⋯⋯你們沒事吧?」
決定繼續向前狂奔後,一名年輕男子的身影出現了,還帶著關切的語氣詢問。
「不但有事,我們還攤上大事了。」遠坂家的員警先生這樣回答著,雖然是正經的答話卻讓氣氛莫名舒緩了些。
「後、面⋯⋯有東西。」氣喘著的朝月用最簡短的話趕快說明狀況。
大家抱持著好心會有好報的想法,打算讓有餘力的人,扛著這名看似有些孱弱的男性,大家一起逃命。
卻沒想到,這名大家都覺得應該被歸類於需要幫助的人,向小動物走去⋯⋯
「跑到這裡來了⋯⋯真讓人頭疼。」他舉起張開的手,靜看小動物哀嚎著消失了。
「哇⋯⋯馬猴燒酒!?」一群人當中不知道是誰說了這句話。
「剛剛那是魔法⋯⋯?」
「你會魔法!?」
從第一次見到就讓大家頭痛的不知名小動物,瞬時就被很隨便地解決掉,搜救隊錯愕地開始無言亂語。雖然在山谷裡已經見過許多不科學的事情了,但這麼清楚地展現在他們眼前⋯⋯不,這不是他們亂講話理由。
這兩天在跟著這群人員組成奇特,某幾個人可靠,但總體而言應該不能算可靠的搜救隊,朝月覺得這是群腦洞清奇想法特殊的人。(誇讚的意思)亂講話什麼的可能只是危機解除,鬆懈下來後,曝出來的本性⋯⋯。
呵呵,求救訊號發給我們這些人,也算是待救人員(與企劃組)的運氣不好。
「剛才算是⋯⋯超度?⋯⋯一樣???」
掐斷大家對魔法少女司瀧君的無限想像,素川司瀧表示他是
附近神社的神官,每年都會上山來清掃神社以及超度剛才那些怪物,而今年的打掃工作做完後,他就發現自己被困在山谷裡了。
神官先生還順道解釋了一直以來被稱作小動物的怪物,說那東西是變質的怨念被回到肉身上所成的活屍。而不知道為什麼,山谷裡面的靈都不容易升天,也因此他們這兩天才看到那麼多活屍。
果然是風水問題嗎⋯⋯呵呵,還真被朝月猜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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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肯定是有問題的(X
然後朝月是個毒奶(X)希望沒有嚴重的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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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之将至》·在人间
火车站似乎永远都有不少人,国难当头,即便是这个地方也有点人心惶惶,裘老板一个人没带,只和姘头七拐八绕地走。
何染前两天去了苏浙,何冗顺口问了问他是什么单子,他也说不清,只说不大要紧,让何染不用担心。
“师兄你不会回头让我在黑帮火拼的停尸房里找到你吧。”
何冗在他背上拍了一巴掌笑骂:“火什么拼,我和球儿就两个人,火拼都不够人塞牙缝。”
什么叫一语成谶?这就叫一语成谶。
裘生在前面走,何冗在后面跟;他们错着半个身子的距离,何冗稍迈开步子大一些大概就能踩到裘老板的鞋后跟。
冬衣很厚,裘老板长袍笔挺,不像何冗老江湖了,没个样子得拢着袖子,活像一个上了年纪的酒楼掌柜。
何冗垂着眼帘,他不想踩到裘生的鞋后跟,视线只在腰下的部分晃荡,裘生的腰后微微凸起一块,算命的只当自己没注意到。
这列车前半截是载客的,后半截是运货的,看起来东西不少,但真被追杀的时候能跑的地方却少得可怜。
何冗想起半个小时之前他和裘生正并排坐在一箱豆子上,货箱的门锁得不牢,看起来像是会在火车的行驶中被风卷开。
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是太有道理的一句话。青坊主人孤身一人上了火车要报世仇,对手却带了一批亡命之徒——何染早就提醒过他这么个现状,裘生却不愿意带人。
无言以对的九龙拉棺看着他那正直得不行的师兄和师嫂,竟然有种“果然如此”的宿命感。
他这会儿靠在一箱子煤炭上,灰头土脸又面无表情地叹气;早几年跟他说,你以后会为了一个男人陷入情爱,不可自拔,他定然是啼笑皆非的神情;但现在再这么跟他说,何冗想想自己大概也还是只能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
他和裘生分开逃,好处是目标变小了,留条性命的机会更大一些;但追着他们的人四处放谣言说另一个已经被抓了,这是计,是圈套,何冗心里知道,但他还是会去踩。
他捞着几块煤粒算命,算裘生的命,要是算出来裘生真的死了;他瞟一眼“叮叮哐哐”作响的铁拉门;他就从火车上跳下去,至于是死是活,等跳下去了再说。
算命的闭上眼,举起手,掌心合拢复又松开,煤粒落在凹凸不平的车厢底;没死,大凶;何冗看着卦象,知道自己也讨不了好。
“老板说抓住一个是一个,让我们先撤一下。”
“一个一个杀?呵,反正就这一辆车,瓮中之鳖。”
情爱之事,说得清的做不清,做的清的拎不清,何冗闭了闭眼,到底还是从货箱里走了出去。
算命的这辈子没人教他这个,何袅袅死的太早,只用死教会了何冗怎么拿刀,没来及教会他怎么相爱;算命的在车里跑起来,一路踢翻撞倒不计其数,被人骂骂咧咧推推搡搡。
他停不下脚步,只觉得自己眼眶额角皆是酸疼一片,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这感觉让他自己都惊慌。
这叫什么事?上辈子欠了债这辈子改还?那到底是谁的泪痣,不该是他的才对吗?
他在心里长叹一声,泪痣怎么长到了裘生脸上?
猝不及防间何冗撞到一股力气,和他不相上下,撞得他简直七荤八素。
“老何!”他被那人握住肩膀,进而变成捧住脸。
“……”
终于四目相对。
裘生比他好不了多少,皆是一身狼狈,却完好无损;这个过道狭窄,此刻并无人,裘生顾不上另找地方说话,短短小半个时辰,已经叫人熬到枯萎。
“你没事?”
“我无事。”
“我听见他们说有一个已经被带走了……”
“我也是。”
“他带来一个你们行里的人,言语里对你颇有敌意,大约是……”
“我知道。”
“……”
“……”
“你知道我会死是不是?”
“嗯。”
“……可我还是要去,我必须要……”
“我知道。”
“……”
“……”
“那就好。”
裘生冲他笑了笑,随即低下头看了看衣摆。何冗从他脸上看到一种微妙的如释重负感,或许是如释重负,也有可能是已经被重负彻底击倒了——
“……那我走了。”
青年低声说道。
何冗的视线和青年的视线落在一处,他们共同看着青年那空无一物的长袍衣摆。
裘生终于转过身。
任何一个过道,终究不能让他们停留太久。
这必定是最后一面,做点什么啊,你想做什么,你想说什么,快说啊,再晚,就没有再晚了,你尝过错过的滋味,你要这么死吗,是该如此的吗,他要走了,他要走了!
何冗一把拉住裘生的小臂,五指用力,几乎要把人的手臂掐出痕迹。
裘生被他突然的力道攥住了,力道大得惊人,他惶然回头。
“……老……老何?”
“裘生。”
“……嗯?”
“我爱你。”
他眼中是裘生熟悉的脸庞,脑内却映着窗外,是无尽的黑土与荒原覆雪。
七月十三,六月十五,黄道司命,猴日冲虎。(1927)
是我将死之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何冗跟何染不一样,九龙拉棺对上行里人,三言两语不对付掏出家伙一阵对砍那是家常便饭,但何冗就不是这么回事了。
如果真有那个闲工夫能让何冗坐下来细细回忆,他会发现自己这辈子和阴行里的人斗道行那是两只手就能数全的次数。
也不知这货箱的金贵西洋家具是哪家人的东西,被何冗同他的同行这么一折腾,大概坏了至少三分之一;真要赔起来,裘生的青坊指不定倾家荡产——何冗这时候有点庆幸自己还好今天就死了,免得把裘生这些年好不容易折腾起来的一家一档都打了水漂。
何袅袅和别的师父不一样,下三路的功夫,何袅袅从不避讳,放在前几百年,这个女人大概是个开人肉黑店的也说不好;但何冗和何染这两个人确实哪个都不愿意用;何冗脾气好,何染本事高,相互兜着倒也能补起来。
何冗摊一块说不上颜色的地毯里,不至于被打的鼻青脸肿,但见血已经是免不了的了;更何况和他动手的是行里人,砸着一道符,指不定下半辈子就是个横死命;或是折寿十年,或是死相凄惨,孤老终生大概都是轻的。
算命的输了,却被放过了。
他本不该输的,裘生却死了;大概是中了一枪,因此心绞传的突如其来,疼的算命的弯下腰去,被一道狗血符砸个正着。
“草屁股操上瘾了,也不想想自己的命能不能保不住。”
何冗头脑昏涨,一动不动。大概是会想要起来抓起什么东西和人拼命的,可惜头疼的动不了,算命的难得在脑子里开了国骂,没过多久就昏了过去。
火车停了。
裘生杀了人,自己也赔进性命,唯一沾点便宜,不过是何冗这些年费尽心机给他镇的命,好让他的三魂七魄在肉体里多待一会儿。
算命的找到裘生时,青年又是一头一脸的血,和当初二人初见那会儿没什么两样;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裘生心口多了一片蔓延开的血渍和一个显而易见的窟窿。
何冗摇摇晃晃地蹲下身,认命地把人背到自己身上。
太费劲了,这么一共动作不知磨了多久,磨得裘生痛不欲生地又转了醒。
何冗不去看站台,只背着他沿着铁轨走,裘生朝他的后颈里喷着热气,雪地安静,他能听见青年哑着嗓子的呼吸里夹杂的呻吟。
裘生到底认出他来。
“那人死了?”
“嗯……死了……”
“高兴了?”
“嗯……高兴……”
“车停了。”
“……到站了……?”
“嗯,回家吧。”
裘生在他背后笑了一下,没有声响,不过是耳边多擦过去一道暖风,何冗猜他大概是笑了。
老实说他自己都惊讶于自己居然还能走的这么四平八稳,因为那眼眶里的四方天地已然越来越狭窄,他甚至快要分不清天地之间的分界线在哪里了;白雪的颜色变得昏沉起来,他只好用余光来参照脚边的铁轨往火车来的方向回走。
“老何……”
“……嗯?”
“想吃糖葫芦……”
“……哦,我记得哪儿好像有买……”
何冗迷惑了一下,他记不起来地方了。
“田峰戏院……”
“哦是……我记得……你爱吃。”
他想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爱吃的人名叫裘生,又费了一番功夫才想起来背后这个人正叫裘生。
下了火车的人惊恐地看着这两个男人渐渐走远,裘生身上的血染红了何冗背后一片,浸透之后那布料盛不了更多,滴滴答答在雪地上拉了一路。
何冗的身形终究开始摇摇晃晃起来,有人瞄准了他。
老远一声猎枪枪响,他恍然站定,然后向前扑着倒了下去。
火车站这死得太惊人,报纸上传疯了一般的时候何染正坐在警局门口的馄饨摊子上喝白米粥。
他买了一份报,在二版翻到了警局叫人前来认尸的消息;照片上何冗的鼻血也没擦干净,不过这不影响何染把人认出来——更何况裘老板的泪痣实在显眼。
他一口喝完了粥,把钱留在桌上,穿过马路进了警局。
“喂,你,站住。什么事?”
“认尸。”
大冬天温度低得很,尸体被放在了警局的停尸房,身上稍微值钱一点的东西都被一扫而空。
何染走到台边,俯视着他师兄那张脸,算得上熟悉,也微妙陌生。何冗的尸体被平放在这破台子上,并排放着裘生的尸体;老实说根本说不出谁死相更好一点,明明是差别如此大的两个人,何冗这时候同裘生显得就半斤八两了起来。
“枪杀,凶杀,”老黄抽着何染送来孝敬他的烟,夹着烟左右两个指了指,“这个先死,这个后死。”
“看你也是混道上的,我跟你说个实话,这大多都是买凶杀人,抓着凶手也没什么用,”他们并排瞪着两具尸体,老黄已经习惯了这个场景,家属哭哭唧唧的大部分都是平头百姓,家属默不作声的大多内里都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他是老油条了,不会掺和这种事惹一身腥臊,“这个后死的凶手开枪太远,没人看见是谁;这个先死的下来的时候已经半死不活了,凶手早跑了,不如早些收尸。”
烟慢吞吞地也已经烧到了屁股,“还要不要查?”
“不查不查。”何染皱着眉头摆了摆手,他最后看了两眼尸体,“我改明就叫人来敛棺,今儿个太急,怕是来不及。”
他从袖子里摸出一吊子钱,伸出两根手指把它们推进老黄手心里。
“让兄弟们行个方便,再腾一晚上地方,这钱算我请各位喝点酒。”
停尸房的门关上了,何染和老黄两个沿着黑漆漆的过道离去,只有远处门口开了一盏黄色的灯,何染要孝敬的那些“兄弟们”都在门口抽着烟。
也不知道裘老板家祖制都葬在哪儿。何染心想。
全篇完。
见到白石沙耶香的第一面,唯名是感到有些吃惊的。
那是个看年纪应该与他相差仿佛的年轻女性,有着深蓝色的短发和琥珀色的双眼,对方姿容端正,身型姣好,虽然面露憔悴,这样站在某处时也依然背脊挺直,显出十足良好的家教来。
“我是前不久和父母一起来这里的山庄旅游的。”
她略略颦眉,抿起了唇,“有一天我因为一些私事出了门,回来时却发现他们已经……”
这是搜救队在两天时间内找到的第三个求救者了,因此,当听见名叫白石的女性自称她也发出了求救讯号时,大部分人已经并不感到惊讶,而是表面上相当快便接受了她的说辞。
至于内心真实的想法,众人相互之间心知肚明,不必多说。
连续三人都声称自己是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却没有一人的说法能得到实际上有效的证物佐证。至少对于唯名来说,没有证据的话语不具备半点值得信赖的要素,特别是在这样一个脱离了常理的地方,面对几个处处透露出怪异的人,实在是很让人难以心安的一件事。
而要说是什么叫他吃惊,让他止不住眉头紧皱——他的视线落在求救的女性落在身侧的一只手上,对方五指生得修长,手中竟握着一把精致的蝴蝶刀,时不时像是下意识一般熟练利落的把玩着危险的道具。
唯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身上带着的那把随意在网上购买的户外求生用小刀,心下只觉得怪异,稍稍向后退了一步。
……其实他还想退好多步。冥冥中有一种大难临头的不妙预感。
不妙。虽然不知道哪里不妙。总之就是感觉很不妙。
…………………………………………现在转身回营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脑中飞快的闪过诸多无边际的思绪,大学助教拉回微微涣散的注意力,压下心底翻涌而出的警觉,顺从自己的理智向求助的女性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令堂令尊……具体发生了什么,方便说吗。”
“……”
白石便再度抿起了唇,显出一些踌躇来。她似乎竭力想要回避这个问题,眼神微微晃动,但最后还是开了口。
“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回来时只看到他们的尸体……”
她含糊的这样说。沉默片刻,又补充道,“真的非常残忍,一定是一个十分残忍的犯人做的……!你们、你们一定要带我出去啊!”
“残忍?”避过她最后一句的请求,唯名眯起眼睛重复了一下白石沙耶香话语中的某一个形容,仔细的观察着对方面上的神色。
那张略显憔悴却光洁的面上毫无异色,甚至连哀伤和恐惧都痕迹都很浅淡。在最初见到他们的惊喜与一时的慌乱之后,她恢复了惯有的矜持与贞静,显得冷静又独立起来。
年轻女性张了张口,面上现出些许挣扎,然后说出了目前为止让搜救队最为震惊的话来:
“我没有学过医,并不是很清楚伤口什么的,但是尸体最后的样子……”
“——他们的头都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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矜持的女装司机怀揣大馒头翩翩起舞.jpg
亲妈的赎罪.jpg
又称 关于破皮的始末。
边看百度百科边写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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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是一名私家侦探,私家侦探是一种通过接受私人发来的委托,为雇主调查婚外情、寻人、寻找机密、包括私人委托侦破刑事案件等等等等的职业,接到的委托事无巨细,从帮找到走丢的家猫,到弥漫着血腥味的凶杀案,是负责调查的调查员。你可能听过佛朗科斯·尤根·维多克或者夏洛克·福尔摩斯,他们都从业于侦探一职。私家侦探的责任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持冷静,以便于随时能够认清局势,避开可能存在的危险,进一步达到减少伤亡的结果。
放在以前,司绝对能自豪地说以上这些自己全做到了,虽然自己生活中坏毛病一堆,但这毕竟是这一行的职业操守,不好好遵守的话岂不如同空喊口号?
但是最近,具体说是自从来了凝津山谷,司觉得自己总是会做出不像自己会做出的举动,这种情况尤其体现在临时小队调查中。
就说最近的一次,和白莎他们组队调查孤儿院被封锁的图书室时,白天就是禁止入内状态的图书室到了晚间也并没有什么变化,孤儿院其他地方已经拜托给其他小队了,如果不能想点办法把这扇木门打开,今天怕是要空手而归了。
“材质是木头的话,不如试试找点易燃物烧掉?”
“……可我们没有灭火器!到时候火势若是不受控蔓延开来,另外三分之二的孤儿院说不定也会毁于一旦的!”一旁仅仅起到跟随作用的蝉无闻言立刻出声制止,看那架势就差扑上去死命抱住说要纵火的搜救队队员的腰了。
“嗯……蝉无说的没错。”认真考虑了可行性,司点头应和道。
“那撬锁呢?或者把锁锯了,快速无声还高效。”
“不行,这个锁看起来不是那么简单就可以物理破坏的,可能你们需要的是一把和它配对的钥匙。”蝉无子羽提议。
“可我们现在没那么多功夫……”
“我,我去置物间拿一下斧子。”
就在提案被一个个否决,一筹莫展之际,司灵光一闪:“我们把止羽献祭了怎么样?”说着还晃了晃手里握了一路的麻绳吸引大家的注意力。
——!?
什么,等等等等,刚才那话是我说的?真的是我说的??真的真的不是在一瞬间被盗号了吗???
盯——
突然安静下来的其他人视线像刀子一样带着审视的味道集中在司身上,司被盯得冷汗直冒,他觉得这种时候非常有必要解释一下这种突然卖队友的发言以防止被当细作拖出去上交组织。
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啊……其实不是你们想的那……”
“这个主意真是太好了!!”
“是啊,说不定就是门神大人作祟。”
“需要点新鲜的血液——”
大家兴高采烈地围成一圈发表起献祭张止羽的方法,司被挤在圈外有如逃过一劫。他长吁一口气,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这么奇怪的提案会被大家一致通过。
………这个凝津山谷真是太邪门了,各种意义上的。
哼哼~今天跟櫻井醬一起去醫院探索,先去了放映室,我原本想進去控制室的,但門鎖上了,真是可惜…=3=
之後櫻井提議說去檔案室看看,咳~咳~~既然是櫻井的要求,靜奈我是一定會答應的呀ww
話說我跟櫻井醬後面一直跟著一個小哥哥呢,聽宇文哥哥說他叫蟬無,我應該要去跟他問好才對,那樣才是禮貌的乖女孩,但是靜奈害羞,靜奈不敢QAQ,雖然小哥哥還對著我微笑,靜奈還是躲到櫻井身邊。之後我跟櫻井醬一起走在前面,小哥哥就跟在後面,靜奈有偷偷看一眼小哥哥,發現他臉上有疑惑的表情,嗯嗯 會疑惑很正常,誰叫這家醫院看起來就藏有這麼多謎團呢(★O∀O*)
我們來到了檔案室,檔案室裡很亂,一堆文件都散在了地上,架子上反而沒什麼東西。我先看了看架子,上面有0000~3000的編號。檔案似乎全都撒在了地上…
嗯…只能翻翻地上的檔案了呢,想著想著,靜奈就蹲了下來,櫻井和蟬無也蹲下一同翻找。
每張檔案的右上角寫著編號,基本都有八位數,中間有橫線隔開。(如XXXX-XXXX)
想要從這些檔案裡找出線索,根本就是大海撈針QWQ靜耐心裡苦,靜奈不高興,靜奈有小情緒了(ΩДΩ)
靜奈翻找著地上的檔案,心不在焉。突然她靈光一閃,櫻井醬的生日是在甚麼時候呢?生日加上年份,不就正好八位數了嗎?(๑ÒωÓ๑)哼哼~靜奈我真是機智,要為自己點32個讚!
「嗯~櫻井醬的生日是甚麼時候呢?OwO」
靜奈本想用櫻井的生日來當作幸運數字查看資料,卻不想櫻井對此反應劇烈…
「不告訴你!QAQ」
「嗯OAO!!怎麼不告訴我QwQ」
「就不告訴你!QAQ」
靜奈心裡有點難過,在她的認知裡朋友間互換生日信息,然後互相贈禮,是對兩人之間友宜的肯定。所以對於櫻井的拒絕,靜奈心裡是有點不服氣的。
正當靜奈還想繼續追問時,蟬無有了新發現。在一堆八位數的檔案裡,似乎有一些只有四位數。靜奈的注意力被吸引了過去,沒有注意到櫻井好像逃過一劫似的 呼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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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這不是真的(大概))
靜奈和櫻井一起走出了醫院。
「咦?跟在後面的小哥哥呢?」
櫻井似乎也才發現後面少了個人,她很緊張的說:
「該不會…昏倒在醫院了吧?」
((天外來音:沒昏…
「那…那…我們是不是該回去找他呢?」
((天外來音:可能是在廁所蹲著吧
「哇!他肯定被小動物咬了!」櫻井說完就開始逃跑,好像很害怕被小動物咬傷。
「真的嗎OAO!!好可怕,櫻井等等我QWQ」靜奈說完,爾康手追著櫻井。
((天外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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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也不要跟我說!!你們就當我神經病吧(;人;)
下午的探索开始得很早。
在简单的修整后,搜救队商议决定再次出发,去搜寻樱井曾提到的“其他人”——在被困的情况下这里的人为何还分散在不同的地方这件事,到底没有人去深究,或者说暂且还没有人将这份疑虑说出口。
唯名一言不发的跟随着队伍。他的体力并不好,身上的行李有一部分还是榛名替他分担的,但这却并非他现下沉默的原因,研究员心事重重,随着搜索的深入心情就越发沉重。
他们走过精神病院,路过一处看不出原本痕迹的废墟,继续向前走上一条与这仿佛被遗弃一般的山谷格格不入的平整小路,一切都似乎很顺利,他们在道路的一边发现了一片新的建筑,以及——
另一个自称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
他们接到出现在广播中的求救讯号,因而来到这样一个荒凉古怪,像是被时间线抛弃的偏远山谷。可短短一天时间,不仅丢失了信号迷失了方向,甚至接连出现了两名自称是求救者的人……唯名将内心仅存的一线侥幸捏成团,彻底扔出了脑海。
别说救人了。他在心里异常冷静的确定了他们目前所处的形式。“求救者”不值得信任,他们自身也失去方向找不到出口,不管怎么想都是糟糕透顶的状况。如果这其中还有人心怀恶意的话……
唯名叹了一口气,暂时止住了这样的想法。
“您还好吧?”
不知何时走在他身边的学生问他。对方规矩的穿着学生制服,颜面收拾得很干净,此时也适时的表现出了些许恰到好处的关心,言行都很不像是孤儿院的出身,“见您一直不说话,稍微有些担心……”
唯名一时没有接话。
他将视线投在对方身上,名叫蝉无子羽的少年看起来与任何一个循规蹈矩的中学生没有什么两样,衬衣的纽扣扣到最上面一格,黑色的短发被整齐的梳理。他提着的学生包上还挂着一个有些破旧的小熊挂件,据说是意外过世的同伴的遗物,因此非常爱惜。他就是下午搜救队在孤儿院遇到的求助者,自我介绍是每年例行的回乡扫墓,却遭遇了这样的意外。不论从哪里看,这都是一个极正常的人,可放在现下的环境中,再如何正常也不免带出了几分阴影来。
摇了摇头回应对方,唯名转而看向一旁。
在孤儿院院墙的右侧,那里立着一个老旧红色的信箱,红色的油漆斑斑驳驳,看得出来很有一些年头了。中午头一次见到蝉无时,他就站在这个信箱前,不知在做些什么。唯名忍不住打开信箱,里面空空如也。
蝉无歪了歪头,似乎并不太理解他的动作,但还是解释道:
“这个信箱在我记忆里一直都是这幅破破烂烂的摸样……不过也没有彻底坏掉过,所以就这样一直将就着用了。”
他顿了一顿,垂下眼睑,语气莫名的补充了一句,“……虽说现在也没有什么信件需要使用这个了。”
唯名觉得他或许是有些惆怅的。孤儿院已废弃好些年了,最要好的朋友意外过世,之后又有了那一场火灾,不要说是他这个年纪,就是再铁石心肠的成年人,恐怕也很难以不为之所动。
大多数时候都对别人的情绪不那么敏感的唯名也不免难安,很有些自觉似乎该说点什么。他犹豫半晌,话还未说出口,便先让蝉无看穿,高中生止不住轻笑起来,舒展着眉,碧色的眼微微眯起,反而安慰起唯名:
“不用担心,我没什么的……”
他看向孤儿院,目光落在萧瑟的外墙与爬满整个墙面的藤蔓上,声音很轻,被风吹散消去了。
唯名咽下了拙劣的安慰,最后也只能抬起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
我不管我就是怀疑信箱!!
* 豹笑
其实和蝉无说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谢今真的还是能笑出猪叫。
和去病院探索不同,原本是双主播的队伍突然增员。人多起来就闹腾,即便是在花田里挖出来骇人的残指丛,也还是充满了欢声笑语的。蝉无陪在一旁也是无奈。
“怎么说呢,跟小学生春游差不多……可能是吧。”谢今这么跟蝉无形容,并且得到了稍微的赞同。
到了白天就十分在意的图书室,就更爆笑了。
一行人说小哥小哥你趴窗户上看看里面有啥吧,蝉无本来是露出了迟疑的表情还是趴上去看了,然后跟大家说就只能看到一些书和几把椅子,好像没有别的,询问了大家要不要进去看。
胆子大的人有,胆子小的人也有,不过最后还是决定先研究研究怎么开门——门锁了,撬十遍也不行,用铁丝进行小偷开锁也无解。
蝉无摸了摸门,说:“是一扇木门呢……”
“烧?”白莎突然提到。
“哦哦哦好像还不错的提议!”一群人嗯嗯嗯地表示赞同,谢今摸出了打火机表示他可以提供作案工具。
不过蝉无小哥在旁边欲言又止的,于是谢今凑过去问:“怎么了?”
“那个……火灾。”蝉无估计还是第一次见到脑洞这么大的人,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的问题。看着研究从哪烧起和怎么用水瓶/安全套装水灭火的队员,蝉无后来居然还说的出“是靠谱的救援队员阿”的话。
谢今表示佩服佩服。
“朋友们,放火烧山牢底坐穿阿!”谢今说。
“不如我们换个别的方法开门吧……”蝉无劝说着。
总之最后大家还是放弃了火烧木门的想法,可以感觉到身边的蝉无松了一口气,然而下一秒又被吊起来了。
“这样吧我们用止羽去撞吧!”不知道是谁的提议了。为了防止张止羽乱跑,在探索之前就借了储物室的绳子把他结结实实地绑了起来,现在他也只能站在一边看着一群人忙活着怎么开门。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他脸上还是有些慌乱的。
“我靠你们不是吧?”张止羽怕是心如死灰了,“这是安心和值得信赖的伙伴吗?”
“你对我们来说,是的。”司这么对他说,用一种让他安心上天的语气,“不要怕。”
然后,大家就把张止羽扛起来猛的冲向了木门。
……
“门意外结实呢……”蝉无小哥再推了一下图书室的木门,“或者再想想办法?”
谢今把几近昏迷的张止羽拖到一边。
“他没事吧?”蝉无有点担心地问。
谢今蹲着拍了拍张止羽的脸喊了他两声,听到了虚弱地哼哼声以后和蝉无比划了ok的手势:“没事,他头铁。”
白莎拍拍手说她去储物室借个斧子来吧。
“我们用治愈的头献祭一下上天吧!万一门就突然开了呢!”
“好的好的,把治愈带过来呀!”
“哎呦我的妈笑的肚子疼。”
在大家七嘴八舌里面白莎把斧头带回来了,治愈也被带回到了木门前面。仿佛要做虔诚的祭祀一样,大家围了一圈。
“快快快万一开了呢!”
“好的那我们就来……!”
木门突然仿佛应声爆裂,吓了凑在门边的人们一跳。
“卧槽开了?” 人群突然散开,只剩下一个快昏迷可是又被吓醒的张止羽。
谢今赶紧地把张止羽扶起来拖到一边,防止门内突然窜出点什么。这个张止羽被绑着精神还恍恍惚惚红红火火何厚铧的,实在不能令人放心。
“蝉无你也小心一点。”谢今和尝试推开门进入的蝉无说。
蝉无点点头,然后推开了门。
……
“差点在欢声笑语之中打出gg。”最后谢今和蝉无坐在一起复盘的时候总结。
挺够呛的,还扛着一个张止羽。不过还好最后顺利逃脱了。
说起那个怪物的时候蝉无似乎也有些在意,他说回去探查了一次,发现没有了踪影,也许之后不会再出现了吧。
“可是那个木门是……”蝉无还是不太明白那扇木门。
“阿是这样的,没准白莎举起斧头以后不小心就砍到了呢o o”
“这样……”
* 提不起劲
谢今坐在帐篷里有些烦闷。
早一些时间的时候探险队遇到了在山谷里的第三个人,白石小姐。白石小姐看到他们时候特别激动,从山庄门口的阶梯上跳起来,跑过去,紧紧抓着走在前面的队员的手,喊着:“你们终于来了,快带我走。”可能白石小姐反应真的过于特别(或者说有些疯狂),让谢今想起来witch,对就是游戏里的那个,“请不要惊扰witch”。
在山庄里的探索,谢今因为这个“请不要惊扰witch”根本提不起劲,只是在队伍后面划水,听白石小姐介绍也是听一点没一点的,直到在酒窖遇到小怪物的时候才把他整个人猛的吓醒了,跟着大家一起跑还要撒腿跑得飞快。
不妙,太不妙了。
这个山庄从里到外到主人都十分、特别、超级不妙的。
所以他中午没有跟着其他人组队悄咪咪地趁着白石不在的时候折返探索,而是和几个人一起回到了营地。
进入山谷以后的作息可以说是颠覆了网瘾少年谢今的电竞作息,中午也不怎么困,躺在帐篷里翻来覆去的。出去走走吧,也不知道森林里有没有奇怪的东西。
然后谢今就突然想起了孤儿院,是这两天发现的地点里面谢今觉得最平和的地方了,而且蝉无也相对来说比较正常和容易接触。
病院的话,虽然有樱井小姐在,也可以和樱井小姐好好说话,但是还未接触到的地方还有许多,而废弃病院这个招牌挂着就已经添上了一些神秘感和惊悚的感觉。
至于山庄,就更别提了。白石小姐一个人都能单杀他了。谢今看到她都觉得有点胆怯。
还是去孤儿院吧,不用进去,坐在外面游乐设施上面打发时间就好。
幸好今天天气还不错,也不会很热,坐在阳光下面暖洋洋的。
谢今坐在一个老旧的还有被火烧过的痕迹的小木马上面晃着,没晃多久烟瘾来了,掏出烟盒的时候觉得还是要省点抽,可是又真的很想抽,纠结了一番还是打了一下自己的手把烟盒塞回去口袋里。
蝉无在房间里出来打算到厨房接一杯水的时候注意到了这个自己抽自己的手的谢今,看了看四周确认是谢今一个人过来了,想了想还是去厨房多倒了一杯水,过去和谢今搭话。
“谢桑。”蝉无的礼貌有的时候还是让人觉得有点疏远了,“给。”
“喔是蝉无啊……谢谢。”谢今本来没想打扰他的,不过看蝉无还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还是接了过来。
蝉无坐在隔壁的一个小木马上面,问谢今:“谢桑怎么一个人过来了?”
“中午没事情做就过来这边坐一下。没想到还是打扰了蝉无。”谢今对他抱歉地笑了笑。
“没事的,我陪一下谢桑吧。”蝉无说完,谢今也没回应他。
两人之间沉默了一会儿。谢今还是觉得得随便聊点什么才能让他觉得没有在浪费蝉无的时间,于是主动提起了早上的事情。
“感觉白石小姐身上也是充满了谜团。”蝉无说,“不过我也不好说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白石家也发生了惨案呢…”谢今自言自语,想起了孤儿院也发生了火灾这样的事情。
“是啊……而且樱井小姐和白石小姐两位女士,战力意外的很高呢,感觉我跟她们完全不能比。”
这话听着有点奇怪了,也不知道是谢今多虑了还是太敏感,总觉得充满了对自己的不自信。
“没有啊!蝉无小哥自己一个人驻守在孤儿院也很了不起了。”谢今回想了一下蝉无介绍自己之前的生活,再跟自己的接近不学无术的生活,“…感觉小哥哥一直都十分努力又坚强 羡慕…”
蝉无听到谢今的话露出了惊异的表情:“能收到这样的评价很惊讶呢,谢谢~”
“和我这种比真的很努力了。我每天,吃饱了打游戏打累了就睡,就这样重复。”谢今比划了一下,“一条咸鱼。”
“不过那样的生活感觉也很棒呢,很自在很悠闲~”蝉无伸了个懒腰。
“小哥哥学习辛苦了想悠闲一下也可以!劳逸结合更上一层楼!”
“好的。”
两个人又聊了一会儿,谢今也不想耽误蝉无太多时间了,便打着哈欠说要回营地了,蝉无也快回去休息。
和蝉无随便跑了下火车以后感觉白石女巫加在谢今身上的debuff有点被驱除了。虽然今天也还没有找到怎么离开山谷,可是还是轻松了不少。
“哎呀差点忘了……蝉无,蝉无!”
“?”
“能借厨房用用吗?之前答应了樱井…”
“可以的,不过要先告诉我一下我去开个门。”
“好的好的,谢谢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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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可能真的是运气背到家就连喝口凉白开都嫌塞牙。
从一开始米尔寇就知道他答应伊万的邀请陪他那个永远都走在作死路上的幼驯染去镇子上的小酒馆猎艳根本就他妈是他这辈子做的最愚蠢的决定没有之一。看看他现在的处境:大约是到二十分钟以前他的心肝好发小就在他这个尽职尽责的好僚机的助攻下带着钓上的漂亮姑娘到外边儿过夜生活去了,而他身边却只有一个说不上是熟悉却也说不上陌生的硬邦邦的臭男人陪着,那个臭男人还一刻不停地用手揉捏他的腰。
米尔寇认识他,虽然他连男人的姓名都记不起来,但在看到男人那一头张扬的红发以及脸上巨大的伤疤的那一刻他就知道这个正在对他的身体动手动脚的臭流氓就是几年前那个突然跑到他家里问他“Hi Boy!你要和我结盟成为本龙骑士的龙吗?!”的那个人傻钱多的大龄中二病智障。
吧台后面的帅哥酒保按男人的意思调了杯鸡尾酒房在米尔寇面前。那是一杯有着很漂亮的颜色的酒,就像是黄昏时分天边的火烧云一样灿烂漂亮的金色酒液里面悠悠地漂浮着一枚鲜艳的红樱桃。米尔寇不是第一天混酒吧,自然也清楚男人请从不在酒馆里点酒喝的他这一杯酒的用意。
他微微偏头看了眼那个撑在吧台上还冲着他笑嘻嘻的男人,伸手捻着樱桃梗把那枚饱满的果实从酒液中提出来,就这么当着男人面,仰头伸出舌头用极慢极慢的速度把樱桃上残留的鸡尾酒舔干净,然后舌尖一卷就把那枚樱桃卷进了嘴里。
最后伸出来的舌尖上只剩下了被吮得干干净净的果核。
与打成了个蝴蝶结的樱桃杆。
那吻就像是突如其来铺天盖地的暴风雨一样砸在米尔寇的嘴唇上。男人把他压在吧台上不怎么惹人注意的阴暗角落中接吻,环在他腰间的手钻进米尔寇的雪纺上衣里面不安分地在他背上的鳞片上摸来摸去,无论是头顶上昏暗暧昧的灯光还是舌尖上炸裂的辛辣的酒精的味道,仿佛都在把现有的这一切推向失控的边缘。
嘴唇张开两条舌头就像大家一样彼此纠缠在自己或者对方的口腔中搅动出湿润而又色气的水声,双手是什么时候绕到男人的脖子上去的米尔寇根本就不知道也不关心,这个吻实在是太舒服了他几乎是完全瘫软了身子被男人压在身下啃。
酒馆里的艺人抱起鲁特琴奏起一曲异域的弗拉明戈,舞台上浓妆艳抹却依旧美丽的女人提起红舞裙的裙摆跟随着音乐的节奏与响板跳出时而热情时而忧郁的舞步。
米尔寇不轻不重地给了男人一脚把他踢开然后就像是这间酒馆中最美丽的女人那般骄傲的仰起头,抬起手臂扭动腰肢,踩着意为诱惑的舞步旋转着跳跃着进入舞池引诱那个直呆呆地看着他的红发男人过来与他共舞。
很早以前——忘了到底是多久以前,曾经有那么一个爱好作死的家伙把米尔寇形容为美丽带刺的冰玫瑰。安静地盛放在燃烧的黄昏中,晶莹剔透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却又毫不留情地冻住所有试图靠近甚至触碰他的人。
这个世界上总有勇士乐于向高岭之花发出挑战(虽然现在这种情况更像是这朵高岭之花在主动引诱他人)。男人正贴在他身上,一边搂着他的腰一边牵着他的手带他一起跟着优哉游哉的鲁特琴跳不知道是弗拉明戈还是探戈的奇怪舞蹈。米尔寇摸不清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不过那些有的没的现在都不那么重要了,他只是觉得他们的身体对彼此的协调性似乎还不错,他难得遇到这么契合的舞伴。
假想中的裙摆被提起,米尔寇旋转着离开时男人先是顺从他的意思让他离开接着又如同开屏的孔雀一样缠上来围在他身边打转,无声地赶走除他自己以外所有试图上来与米尔寇共舞的男人,简直就像个一心守护皇后的笨蛋骑士一样。
等独舞到差不多快腻了的时候,男人又会主动贴上来把他揽进怀里配合他时而慵懒时而热情的舞步。
不管时间地点以及共舞的对象,米尔寇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如此畅快地和某个人一起跳舞跳到汗流浃背,更不曾如此时此刻这样开怀地,快乐地欢笑过。
真是奇怪,明明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笑得这么快乐,但他还是因为心里短短一瞬间的轻松感而久违的笑了出来。
“嘿……你笑起来真漂亮……”被抱着下腰的时候男人凑到他耳边轻声细语地调情。米尔寇没有反驳他更没有推开他,他只是任由男人把他拉起来抱在怀里,玩儿似的慵懒地摇晃,跟着这首慢歌漫不经心地用身体对话。他能感受到男人用鼻尖轻轻撩拨他侧脸上细微的汗毛却并不直接触碰天生的如甜蜜的巧克力一般的棕色肌肤的暧昧的触感,还有男人温热的呼吸撒在上面的瘙痒的感觉,身为非人类发达的听觉让他能清晰无损地听见男人从喉咙深处哼出来的轻巧的笑声,还有他就算可以克制过也依旧粗重的满是情欲的喘息声。
就算是在风月场上主动出击撩了无数漂亮姑娘,也被无数漂亮姑娘撩过的米尔寇此时此刻也不得不承认,他眼前的这个男人撩起人来真是贼他娘的性感。作为一个身心健全的成年男性他当然不介意,就像男人一开始就给他的暗示那样——酣畅淋漓地打一炮。
于是因为突如其来的大雨导致无法继续在酒馆后门的小巷子里和漂亮姑娘一起探讨生命的大和谐的伊万刚带着他的漂亮姑娘回到酒馆,就看见了他给里给气的幼驯染和另一个给里给气的红发男人给里给气地勾肩搭背最后一起给里给气地冲进了室外的大雨里不知去向。
02
他不太想关注事情是怎么发展到现在这一步的。和那个脸上有疤的红发男人一起离开酒馆,本以为对方会稍微靠谱点找个至少设备齐全的地方和他打这一炮,哪会想到对方拉着他的手腕在小巷子网里拐了几个弯,还不等米尔寇反应过来就把他推到了墙上抵着。
一边被粗暴地亲吻一边被男人双手抓着大腿从地上抱起来抵在被雨水冲刷得湿润冰冷的墙上的时候米尔寇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没和男人睡过,更不会带着钓上的姑娘到这种巷子里面(尤其还是下雨的晚上)进行深入交流。他觉得他现在的体感温度非常的奇怪,头顶的天空浇下来的雨水让他的皮肤发冷,被男人撩拨起来的情欲却又烧得他体内发烫,于是冰火两重天的感受轻而易举就把他的思维给搅得一团乱。
他把胳膊绕到了男人的脖子上,被男人抱得离开地面的双腿也顺其自然地缠上男人被白色衣袍包裹的腰间并借此来稳住自己的重心。
太他娘的刺激了。
米尔寇在心里重复。他们还在彼此的口腔里交换唾液的时候就已经在互相撕扯对方的衣物了,布料死开的声音在哗啦啦的雨声里清晰可闻,手指碰上对方微热的肌肤的同时自己的裤子也被撕开。到底是谁先动上手的米尔寇不清楚也无心过问,他只是在被男人两只手掐着屁股被抱得更高的同时和男人像两只野兽一样撕咬着彼此的嘴唇而已。
空气变得燥热而又粘稠,打在身上再缓缓流下的冰冷的雨水此刻也成了蒸腾的情欲中一点可有可无的催化剂。撕咬的双唇分开后男人转而去啃咬米尔寇的侧颈,他现在坐在男人的手臂上,一只手揪着男人背上的碎布片,另一只手插进男人的红发中揪着那颗还埋在他颈间动作的毛绒绒的红色脑袋像是脱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讲道理米尔寇甚至觉得他都可以在这重重的雨幕中清晰无比地看见从他口中呼出的白色气体。
很热,却偏偏不想叫停,已经无法自拔地沉溺于情欲之中了——身为非人类的他是,身为人类的他也是。
“呼……宝贝儿,你真是见鬼的辣……”手指在雨水的润滑下挤进身体的时候男人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来自入侵的异物的奇异的饱胀感(由于天生痛觉迟钝所以米尔寇并没有像他从别人那儿听说的那样感到疼痛,不过该有的不适与异物感依旧沉甸甸地压在他心上)稍微让他被情欲冲的一团乱的脑子清醒了会儿,却又更快地被男人给予的吻给搅得晕头转向。
不知道第几根手指挤进了他的身体里胡乱的搅动了一番,没过多久手指就抽出来然后换上了一个更大更热的玩意儿抵在那儿。
耳垂被男人还在嘴里细细厮磨,用着刚好不会让他受伤的力度粗暴地咀嚼着那块软肉勾得米尔寇颤抖不已。下身贴上来的热度让他十分紧张,男人倒是很贴心地重新用两只手掌抓上她的屁股,然后用相当下流的手法把那两陀肉给揉成各种形状。
“你知道吗米尔寇……”男人沉浸在情欲中的声线总是带着一股子荷尔蒙爆炸的心肝,他说不上来,总之当男人凑到他耳边用那种低沉缱绻的声音呢喃出他名字的那一刻,就算米尔寇再怎么死鸭子嘴硬被撩软了腰的身子也证明了一切,“……我一走进酒馆,在吧台那儿看见你,我他娘的就硬得发疼。”
这倒不是什么谎话,米尔寇闷哼了一声,到底还是一边艰难地深呼吸放松僵硬的身体,一边适应那个毫无征兆突然就全部冲进他身体里的大家伙。男人抱着他的手臂紧了紧,也没有给米尔寇什么喘息的时间就托起她的屁股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感受到的痛感一久迟钝而模糊,有的只是异物入侵的饱胀感以及它在他的体内艰难运动时的那种相当奇异的感觉,交合时燃烧一般的快感和温暖是男人把头埋进他怀里一边蹭了他一身热汗一边又毫不掩饰地喘息时才慢慢地,如同冰冻的大地在春天到来时万物复苏那般。
首先是从两人交合的部位燃起后逐渐蔓延全身的出于情欲的燥热,转不过来的脑子随后才慢慢意识到那个在嘈杂的雨声中用夹带着哭腔的声音可怜巴巴地喘息抽泣的人其实是他自己。束发的头绳早就在激烈的活塞运动中不知道被蹭到哪儿去了,沾了水软趴趴的卷发胡乱地披在米尔寇的肩头,以及背后,偶尔也会有几缕头发在运动中从而后滑下落在他眼前一边晃荡一边甩着水珠,最后都被男人伸手异常温柔地给拨回到脑后理好,随后就是印在米尔寇额头与半闭的眼睑上的温和的吻。
除了男人最初进入他身体里时说的那几句管他是调情还是什么的dirty talk以外,他们全程都很安静。一开始也许还能有些余裕空出手区轻柔地用手掌抚摸彼此的身体,热度上头后就只能如同两只野兽一样死死地抓住彼此的肉体交合撕咬。
在雨水阴冷冰凉的味道之中多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学的气息,明明和情欲的味道是那么不搭,此时此刻却成了把最后保有的那点儿理智全部炸飞的烈性炸药。
相触的嘴唇被咬出了血,纠缠的舌尖被咬出了血,就连遍布身体的吻痕与咬痕都艳红得仿佛要渗出血一样。
很是很舒服,大脑都快麻痹了什么都不想思考的那种舒服,从一开始尚有余裕的温吞交合到中间因为一个亲吻而突然变得粗暴的撞击,再到现在这种不温不火的一顿一顿的整根进出。
没人关心他们到底做了多久又各自去了多少次。
真正身体契合的两个人做爱是会上瘾的。
米尔寇觉得他喜欢和男人做爱时冲刷在神经上的这种灭顶的快感。
电流通过四肢百骸一波一波打在一片空白的大脑上,最后的冲刺与几乎快要当场死去的过载。
在最后的那一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爽而产生的幻听,米尔寇的确听到了所谓的神柔和的声音:
“赐予你们祝福。”
他知道在这瓢泼大雨的夜中,在这比心跳还要响的雨声中,那个男人也听见了同样的祝福。
03
酒馆还是同一家酒馆,旁边陪着一起喝酒的幼驯染也依旧是那个幼驯染。这不是米尔寇第一次觉得陪他那个智障幼驯染出来喝酒就他妈是个彻头彻尾的错误,当然,他也知道这绝不会成为最后一次。
他们还是坐在吧台边的那个位置上,伊万面前还是摆了一大摊子空酒瓶空酒杯,而米尔寇还是没有为自己点任何饮料。他的幼驯染无论是三岁、三十岁,还是三百岁,都是那副废狗似的德行而且还他妈是没有最废只有更废的那种级别的废狗似的德行。
米尔寇一直觉得那些被伊万成功钓走的姑娘多半是智商下线了才会一眼相中伊万当时表现出来的那种人贱人爱的模样,然后打完炮以后相处还没几天就发现这个男人废狗的本质于是就果断分手了。
三天前一晚带着他的漂亮姑娘离开酒馆到外面浪的时候米尔寇就在心里和自己打赌说伊万这次和那姑娘八成撑不过一星期——他当然赌赢了,还不到一星期他的幼驯染就又把他约到小酒馆一边借酒消愁一边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向米尔寇抱怨他那烂桃花的体质。
米尔寇一点都不同情他,他一向是伊万过得越惨他就越乐于幸灾乐祸落井下石。
“……话又说回来了,米涅奇卡你和那个红头发小哥进展如何?我看你们俩那架势可不像是单纯的走肾。”
哭丧着脸的抱怨也抱怨了,点的那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就在米尔寇准备从伊万身上摸钱袋付酒钱然后(扔下这个醉醺醺的幼驯染)离开酒鬼聚集地的时候伊万突然就把这个问题砸在了他头上。
他又回忆起了那个兵荒马乱的雨夜,让人头皮发麻几欲死去的性爱与莫名其妙的盟约,以及第二天一身干爽地醒过来时躺在同一张大床上的那个让自己枕在他胸膛上睡了一夜的红发男人用来问早的那一句:“Good morning,Stranger.”
“恩……我们结盟了。”
他回答得轻描淡写,全然不顾身边已经吓成黑白速写的幼驯染起身走向出现在酒馆门口,过来接他回去的红发男人。
伊万“当初说好一起走,谁先结盟谁是狗!!”的对叛徒的声泪俱下的指责几乎响彻了整间小酒馆,但米尔寇只是伸手揽过男人的脖子顺着对方的意思交换了一个简单的亲吻。
缘分到了狗就狗,谁要和你做朋友!!!
申请唯名哥哥给我和榛名留点机会。豹哭。
恋爱总让人失去理智。
此时此刻,凝津新一代修罗场的亲属二人组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
鸟取美月和远阪榛名虽然走在队伍的最末尾,但是声音却大到队伍头头的远阪唯名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两个大龄狗狗能争论点啥呢?一大一小两个黑毛势均力敌,不愿意输给对方。
“……樱井酱,喜欢吃烤土拨鼠!还说回头要跟美月一起去森林里端了土拨鼠窝!”美月两只手插在腰上,微微抬起脑袋,带火的视线直线击中榛名。而对方也不甘亚于对方,踏出一步,右手放在胸前:“胡扯!像樱井这样的女孩子,当然喜欢吃的是各种甜食!糖果啊曲奇啊小蛋糕什么的!身为女孩子的你竟然一无所知!”
美月选手另起一题:“那,那樱井酱她喜欢看电影!你知道吗!”“知道!喜欢的还是黑白少女电影!”漂亮!榛名选手加十分!
“那接下来轮到我了……!”榛名以身高优势居高临下地望着美月,“我可以举高高!小矮子你可以吗!”
“……你说谁是小矮子!”虽然戴着口罩,但是他已经感受到了美月脸颊气的红如猴屁股,“……再说了,虽然美月不能举高高……但是,美月可以抱抱啊!女孩子的身体,抱起来和棉花一样!你们男生一对比就是钢板!”
“而且美月可是电子法娘!美月,可以施展安心的魔法阵!之前刚遇见樱井酱的时候,美月,用这个让樱井酱安心了哦!”
“那算什么啊那是!明明是因为我安慰了樱井!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吧!”
“有关系!美月,是超级不得了的法娘!只要给美月火焰弹,就绝对可以完美解决山上的小动物了的说!”
“那是物理攻击吧和法师有什么关系!”
“这明明是fire magic!你这个盗贼怎么能懂!”
“说谁是盗贼啊!”
“说你这个傻大个!抢走了美月的樱井酱!”
“您可拉倒吧!”榛名拍拍胸脯,“樱井绝对是正常的女孩子,是直的!而且像我这样的绝对是她喜欢的类型!”
“才不是……!樱井酱,喜欢可爱的小姐姐!”
“你有什么证据,拿出来啊!”
“你……不是……这个……”
“而且我啊可是对樱井一见钟情!我相信樱井也有这个感觉!”
“那难道美月就不是吗!之前,美月,还和樱井酱一起看了电影!坐的超级近哦!超超超罗曼蒂克!”
“樱井也带我和哥哥去了医院的小花园!花园散步这可比看电影更让人怦然心动了啊!”
“一该鸭梨!”美月抬起手就用食指指着对方的鼻子,“就凭美月多年玩gal game的经验,这个能加上的好感绝对不算多!”
“gal game谁没玩过啊!”
“那你说说女装山脉里面有几个伪娘!为什么要女装!”
“这……”
“沙耶之歌里是谁被沙耶做成了肉块怪物!”
“……等等!话题不对吧?!”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榛名就差一棒槌砸在美月脑门上。
“再说了,樱井酱可是跟美月说好,出山以后来美月家吃饭打游戏哦!而且美月家有空出来的客房,留宿都没问题!”
“那……我以后绝对会带樱井去游乐场!给她买棉花糖,陪她坐旋转木马和摩天轮!”
……牙白,榛名居然说出了少女漫画经典情节……?!美月咬咬牙,终于放出了迫不得已使出的大必杀:
“……樱井酱,晚上邀请过美月一起睡、睡觉……!”
这话一说完,美月就害羞到直接扭开头,就差两只手捂住脸。
“……什,什么啊那是……”榛名想起了之前的事情,不老的脸一红,情不自禁地挠起了头,“……同样的话,我也听过……。”
……
沉默,是今夜的凝津。
……
“我先说好啊……樱井一定会选择我的……。”
“才不是……樱井酱肯定更喜欢美月……。”
美月说着,快步走到自己弟弟身边,像是泄愤一样掐了一把。秋人“嗷”了一声,愤愤不平地盯着自己这个重色轻弟的姐姐看。
而榛名则扭过头看着旁边的树木,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中之人尬聊本领不行怪npc系列。
那个表情包是我截的,小哥哥来打我呀(不
就很不要脸地关联了樱井,小姐姐大概就活在我的想象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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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盘着腿,双臂环胸窝在帐篷靠里的一角,脸上的表情极为懊恼。
他感觉自己真是不比当初了,对于当代年轻人内心的想法也是完全猜不透。没错,就是在说那个驻守孤儿院的叫蝉无子羽的家伙。
本来照他的性子,没事跑去找人唠嗑基本是不可能的事。笑话,比起浪费时间和你也不确定价值观人生观爱情观究竟合不合得来的人胡侃,谈天谈地谈人生,这么多时间拿来做点什么不好。
但是作为重要的被害人,或者说是嫌疑人?况且现在大家处境和目标一致,司作为初来乍到的外来人员,和常驻人员多聊聊的确有助于获得更多可能有用的情报和信息。越是在这个有什么不对劲的凝津山谷里多待一天越是给精神造成负担,加快调查速度总是好的。所以司首先找上了声称自己是土生土长凝津人的蝉无子羽,况且比起怕生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的樱井棲夜,表面看来好说话的蝉无貌似更能套出情报。
然后,司就碰壁了。
“——啧。”
连一个不满二十的孩子都搞不定,要是传出去这脸不就丢大了吗。不能跟人说,但是又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不就只能一个人暗地里在这闹别扭了吗。
其实这事也不全是司的错。记得当初蝉无子羽做自我介绍的时候,还提到过自己“是个极易接触的人”,加上他的态度,感觉上完全没毛病。但到单独聊起来,不是避开这个话题就是对那个话题没兴趣。本来吧,聊天嘛,就是个你来我往的事,需要一个抛出话题的人和一个会对话题进行反应的人,失了其中任何一个都进行不下去。
但是蝉无,怕不真的是个话题终结者哦。
什么叫“学校里,大家之间的关系都不错”!?怎么可能做到都不错!说这种话的人不是个理想主义、一个梦想家怕不就是人比较傻了,当然也不排除对方只是不想让话题继续下去而随便找的敷衍了事的借口而已。
虽然司好歹把直接上手物理粉碎那张碍眼的笑容的想法强压了下去,但若想接着聊下去大概也是徒增尴尬而已。盘算下来,还是找个借口先溜比较可行,这种临时应对的策略带来的就是一种仿佛被打败了的心情。
……还真是,越想越气。
“喂——司老师,你在哪——”
胡桃沢的声音由远及近,直到她掀开帐篷的帘子司才抬起头望向她。
“哎呀,你怎么躲在这里也不出个声?下午的搜救要开始了,大家已经集合完毕就等你了,你好歹是个前辈别让我们这些后辈担心啊。”
“……停。明明还有四十分钟才集合,你以为我不知道现在几点吗,谎话还真是随口就来啊。”
“嘿嘿,这不是从来骗不过你吗,午饭差不多好了,就是来通知这事的。”
“知道了,马上过去。”
稍微活动了一下长时间不活动有些发麻的四肢,司跟在草莓身后离开了帐篷。
今天難得早起,跟著搜救隊繼續探索這個山谷。佐佐木跟在搜救隊後面,嘴角帶笑、眼神空洞。為甚麼眼神空洞呢?因為…他在想事情ˊˇˋ
佐佐木有個疑問:懶癌末期有藥醫嗎?
…答案顯然是沒有_。
佐佐木日常神遊(1/N)
唉…佐佐木在心裡嘆氣,自從參與這搜救行動,我嘆的氣真是比前10年還多。
真是身心俱疲,雖然還只是第二天…
那作為早起的交換,今天…我一定要去午睡…佐佐木日常神遊(2/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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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救繼續
我們又遇到了受難者,是個女性,名叫白石沙耶香。據她所說,她是和她的父母一同來到這個山谷,他們有一座山莊,但白石並不清楚山莊是否在她父母名下。之後在白石的帶領下,我們在山莊搜索了一番。在山莊中發現兩支錄音筆,還有倆錄像帶,錄像帶上分別寫有數字1和3,沒有發現數字2的錄像帶。
最後白石帶著我們前往地下室,地下室是酒窖,有五桶酒,我們查看了第一桶和第三桶,第一桶裡面盛滿了酒,沒有甚麼特殊的,第三桶裡卻滿是血汙,但沒有血腥味,反而酒味更濃。正當我們被眼前的情景嚇到時,更恐怖的事情發生了,從那滿是血汙的酒桶裡,浮出了”小動物”。
…=口=
佐佐木心裡滿是臥槽,今天就不該早起!…佐佐木日常神遊(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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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後經過了醫院、孤兒院、和白石家的莊園,佐佐木還是很在意醫院那裡,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那是他了解最少的地方。
佐佐木來到醫院,遠遠就看見前面有兩人似乎在爭執。
「……我的吃的!(⋟﹏⋞)」女孩說完,似乎還害怕的瑟縮了一下。
佐佐木走近,發現是櫻井和蟬無,他們正在爭搶著甚麼。
「啊!」發現有人靠近,櫻井叫了一聲,好像被嚇到了…
「櫻井小姐…請不要隨意汙衊別人……」蟬無微微皺眉。
「這個人搶我的吃的…」看見好像是搜救隊的人,櫻井似乎想向旁人告狀,難過地低下了頭。
蟬無看櫻井這可憐的模樣,也放揉了語氣,對櫻井說:
「如果你需要吃的,可以去孤兒院找我要。」
「(◕ᴗ◕✿)我這裡有巧克力,可以給櫻井小姐。」佐佐木說著,正要拿出巧克力,突然眼角餘光瞄到他們倆在爭搶一個……曬乾的小白鼠。
嗯…( ̄︶ ̄;)他們倆這是在幹嘛呢?這是在搶吃的吧?還是在搶吃的呢?就是在搶吃的呢吧!?
佐佐木內心一陣電磁風暴,他楞了一下,然後說:
「給我吧(ㆁᴗㆁ✿)」
「你也要搶……QAQ」
「沒有呀,我只是想公平一點,比方說拿刀切一半,一人一半就好了。」
……我才不會說我拿到手就要把它丟得遠遠的(*ノз`*)
「這個…這個是不能吃的。」蟬無好像很緊張,好像很怕我真的拿瑞士刀將小白鼠切半然後再分給他們倆。
雖然似乎被誤會了,但佐佐木內心很是欣慰。
很好(ㆆᴗㆆ),至少還有正常人。
「蟬無是不想讓櫻井吃這個嗎?」
「櫻井小姐,我並不是來搶吃的。但是這個…很可能有病菌,而且看起來真的不能吃!」
「那櫻井小姐喜歡吃這個嗎?」
「我以前也吃這個嘛QnQ」
所以也不是喜歡囉?佐佐木心想。
「那、那好心人你要去醫院看看嗎?」
唉…佐佐木在心裡嘆了口氣,拿出巧克力塞給櫻井。
「櫻井餓了的話,就吃這個巧克力吧。」
好啦~「那…我們去醫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