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与吸血鬼之间的争斗已经持续了千百年之久……”
“——等等。”
“我们这次要讲的是另一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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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在200年以前,人们发现了【圣堂】。顾名思义,那是‘最神圣所在之殿堂’,是‘神的大厅’、‘本源的馆所’。传说那之中集结着真神的恩赐,造物主的遗产,一切愿望与欲求现实的形态。”
“别问这个传言来自何处,反正反应过来的时候全世界的人大概都知道了。”
“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一切争斗都是可笑的,于是人类和吸血鬼破天荒的放下了武器,开始共同探寻前往【圣堂】的道路。”
“然而还不等他们发现对策,所谓‘门扉的意志’就向全世界宣布了到达【圣堂】的条件。”
“——【天梯】。”
“攀登【天梯】夺得排位,只有最后的那名胜利者拥有开启【圣堂】之门的资格。”
“这一规则颁布的同时,另一个规则也被告知了:”
“依靠【传说之证】,天梯的争夺者们可以召唤传说中的存在作为同伴共同进行排位的争夺,二者结盟的条件是获得最终胜利开启【圣堂】之门后要为对方达成目的。”
“于是,全世界的人类和吸血鬼们再度划明战线,以【传说之证】召唤到的【圣灵】与【邪灵】再一次开始了彼此的对抗。这一次,不再是为了彼此种群生存而进行的战役,而是一场无差别的、以最原始的力量——欲望、为牵引的世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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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一切都是以围绕传说中的【圣堂】而展开的斗争,因此被人们称之为——”
“【圣堂战役】。”
唯名在进入医院,遭遇了一番脱离常识的进来之后,将榛名叫至一边。
“大哥?”
到了这个年纪还依然凭着直觉横冲直撞,可能是给警署当了几年警犬的弟弟摇晃着呆毛,整个人脸上像是写了一个大写的问号,榛名毫无戒备的凑到唯名身边,十分习惯的歪着头等待对方说话。
唯名面上仍旧淡淡,两人走至人群的视线外,他才停下步子站住。透过卡在鼻梁上的单边眼镜,他用颇有些锐利的目光注视着榛名,让熟悉他的胞弟顿时嗅到某种不妙的气息,却又只能耸起肩膀站在原地,不敢调头就跑。
从小到大的经验告诉他,他家大哥虽然和他相比简直算是身娇体弱,但抓他命门的手段多得出奇,若是现在一跑了之,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他就必定会不那么好过了。
因此榛名只得站在原地,可怜巴巴试图打亲情牌,以唤醒唯名早不知还有没有的恻隐之心,“大、大哥……???”
小警察脸上的神情生动的组成了一句无声的呐喊:‘我到底又做错了什么你酷爱点说啊——’
他的大哥有一点不是很想理他,唯名按了按额头,头痛得让他有些难以集中注意。
“阿榛。”他这样喊榛名,语气中含有些许怒意,眉头皱得更紧了,“……你以为我会看不出来?”
这没头没脑的质问却叫原本苦着脸的榛名面上一僵,隔了好一会,他才伸手摸摸脑袋,视线四处游移,裂开嘴角干笑起来。
“嗯……这个……大哥,你看出来啦。”
这么说了一句,他反倒像是放下了什么包袱,忽地态度又自然起来,甚至重新打起了精神,嘿嘿笑着摸了摸鼻子。
“我也不清楚该怎么说。”他想了想,竟然微微有些面红起来,“复杂的我也不是很懂啦,这种事情就是凭感觉来的吧?我就是挺喜欢她的。”
不省心的兄弟突然喜欢上了一个他尚且满心怀疑怎么想怎么不对劲的人。虽说早已看穿,听到榛名亲口承认时,唯名还是感到一阵心累,在心里忍不住翻了他一对白眼。
就说这家伙怎么突然间不对劲起来……果然是这么回事吗。
他打量着眼前这个名为‘恋爱中的兄弟’的神奇物种,沉思一番后问对方:
“你现在……是什么程度?”
榛名再一次发挥出了他们双胞胎之间的默契,对这个依旧没头没脑的问题,眼也不眨便给出了回答。
“想现在就去拜会一下她父母的程度!”
……
…………
……这个弟弟估计没救了。不想要了,想扔。
唯名心事重重,这天之内在医院中同樱井的对话总压在他的心头。她提起那些实际上是脱离现实的畸形怪物的‘小动物’,她说起来到山谷的经历,在时间上暧昧不清,她说她什么都吃,因为总是饿,所以觉得能吃的都往嘴里塞……
他问过她关于这里的事,对方的回答颠倒重复,常有矛盾。她像是常常在害怕着什么,却又偶尔自抬手投足间,流露出些许危险的气质来。
不对劲,这一切都超出了唯名一贯以来遵循的常理。这女孩毫无疑问藏有秘密,而这秘密或许会相当惊人——如果可以的话,他实在不希望看到榛名同这样危险的人物走得太近。
然而……
他看了一眼身旁的兄弟,只觉得头越发痛,除无奈外再说不出其他什么话来了。
忍了又忍,到底还是没能忍住,唯名吐出一口浊气,恶狠狠的朝榛名翻了个白眼,二话不说一步上前,动作粗暴毫不容情的——
扒下了榛名身上同自己同款同色相同尺码的西装外套。
“这一件归我了。”
他穿上强抢来的外套,整了整领带,然后扬起下颔,无情的用眼角斜视榛名,“我原本那件就当送你——居然就放任她穿那样不体面的衣服也不知道替她挡一挡,连怎么照顾女性都不知道,真是丢人!”
“——追不到她你就别再说是我弟弟!”
————————
然而唯名其实并没有什么资格嘲笑榛名(围笑
一身破旧脏污的水手服的女孩瑟缩着手脚,被好些人围在中心,塞了满怀的各种食物。女孩面色还是怯怯的,像是长时间处于惊惶中,因而此时骤然被叠声的关心,极不适应,拿不准注意是否该表现出惊喜来。
她一头带卷的黑色长发,茜红色的眼睛,面上还留有些许稚嫩,此刻正窘迫的不停小小挪动着双脚。那件破旧的水手服领口空空荡荡,显得过于宽大,松垮的挂在她身上。
自称名叫樱井棲夜的女孩努力将肩膀缩起,小心翼翼的啃着一块不知是谁递上的巧克力,她额上胡乱打着绷带,面颊因进食而鼓起,还粘着些黑灰,臂膀腿脚露在外面,更是不必说的惨状——不论她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份,单说一位年轻的女性如此狼狈的出现,在远坂家的教育模式中,都算得上是无法视而不见的一件事。
因榛名早早热心的上前,站在一边的唯名本也就乐得轻松,不想多事。可见自家弟弟去了半晌,也只是眼巴巴的捧着糖凑在小姑娘身边,抓起一把就要往人家手里塞,像是半点也看不到这场所的不合适似的。他到底被榛名这幅抓不着重点的蠢摸样闹得说不出话来,忍不住磨了磨牙,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动作干脆利落的将上衣的外套脱下,年轻的研究者然后越过傻愣着的胞弟,微微俯身将衣服披在衣袖破碎、扭着手指微微颤抖的女孩身上。
“外套给你。”
他极为简短的解释。见对方的一身狼狈被遮掩住大半,便迅速抽身向后,与之拉开了距离。
女孩则像是吓了一跳,肩膀小小的向上跳起,反射性的伸手揪住突然落在自己身上的外套,她抿着唇,在向后退了一小步之后,这才垂着头磕磕巴巴的小声道谢:
“……谢、谢谢。”
“……不必。”
唯名面色不动,他扭头对上榛名傻愣愣还带着点茫然的视线,被那目光一望,顿时又有些恨铁不成钢起来。按耐住揪掉对方头顶那一撮随风摇曳的呆毛的冲动,双胞胎中的哥哥耐着性子又看向女孩。
他想起之前其他搜救队的成员提出的那些问题,零零散散,有一些相当令人在意。樱井棲夜自称是向他们发出了求救讯号的人,同时又说她的发讯器被人偷走——这听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可唯名总觉得无法就这样对这些信息照盘全收。
或许他就是这样总无法立刻直率的承认什么的人吧,多疑这天性经过在研究室的数年打磨,几乎已成为远坂唯名此人的某种特质。他总对一切抱着一种不含恶意也没有好意的怀疑,凡事不追根究底,找到依据,就无法安心。总归已经接近,唯名想了想,向樱井提问道:
“你之前说的,有人在……追赶你?”
他想起夹杂在广播杂乱电流因中的求救,在脑海中回忆起那个因电流的窜动而古怪变质的声音,那声音急促、惊惶,像是陷入极大的恐惧,气息因此而不平稳。
在广播中突兀出现的女声,是否属于眼前的女孩,唯名尚且无法判断。但可以确定的是,他思索樱井之前对一些问题的回答,发现自己无法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证明是‘樱井棲夜发出了被他们接收到的那条求救讯号’的直接证据,所有的事情都在这个据说落了难的女孩口中模糊不清,难以辨认。
似是而非。这是可以说是一个惯于用条理、逻辑与实证进行研究的研究员最为讨厌的词语之一了。
然而现在他却没有半点求证的资本。只好将满腔的疑虑暂且放下,转向另一个在目前的状况看来无比重要的问题——究竟是什么,让那名求救者如此慌乱呢?
面对他的这个问题,樱井顿了一顿,微微颦起了眉。
“这里有好多……可怕的东西。”
她这样说着,似乎又开始感到不安,紧了紧披在身上的外套,抬起眼注视着身边的远坂家兄弟。
“可怕的东西?”
榛名歪了歪头,呆毛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了晃,“嗯……比如野兽之类的?”
对于他的猜测,女孩抿着唇用力摇了摇头。
“我觉得……”
她游移不定,牙齿咬住嘴唇,眼中流露出某种挣扎的神色来。深吸了一口气,她这样说道:
“我觉得,比野兽还要更可怕。”
“……”
唯名因她面上的神情而迟疑起来。那些恐惧似乎并非作假,因此这个话题他也无法再继续下去了。犹豫了片刻,研究员伸出手,安慰似的轻轻拍了拍女孩的发顶。
“不管怎么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好地方。”
他压下了满腹的疑虑,沉声做下了决定,“走吧,有什么问题都先进病院再说。”
看吧看吧看吧看吧看吧!!!说什么孤儿院没有小动物,果然都是骗人的,都是引诱我们的谎话!这里的人,说到底一个都不能信!!
身后小动物的脚步声紧跟不舍,好歹阻止了同伴试图丢椅子来阻挡小动物追击速度这个愚蠢想法的司一手抓着绑着治愈的绳子一手拖着几乎从小动物出现的同一时间就开始发呆的蝉无沿着印象中的返程路线一路飞奔。
从图书室到休息区再到孤儿院的宿舍区一刻不停,不过谁也不敢停下来就是了,以coc跑团打比的话,现在追在后面的这只怪物就和邪神一样,如果不幸撞见正面硬杀出一条生路是不实际的想法。
被抓到就GG。简单来说就是这样。
宿舍区狭长的走廊明明下午时候还来过,现在月光从敞开的窗户打进来,却有种说不明白的阴森。
“喂,为什么会往室内跑,明明室外更有可能成功逃脱?”
在宿舍区入口停下的临时搜查队队员们推搡着,对于接下来要往哪里跑完全没有头绪。
刚刚一不留神就被他们带到了宿舍区,这个时候折返另寻他路明显不是个好主意,小动物的速度很快,这里有大概六到七人,只能在宿舍区寻一间相对安全的房间挤一挤祈祷怪物没有注意到我们吧。
“去B2室!”
队里一名叫白莎的姑娘突然举手道:“下午的时候我们在这边找到了B2的钥匙,能上锁的话肯定更安全一点吧!”
说的没错。
“那大家赶紧进B2,快快快快快!”等到所有人都进了B2,司也将手里的两个人随手丢了进去,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剩下的就看幸不幸运了。
提心吊胆地等着怪物离开的时间,可能只有十几秒,但感觉却如同跨越了几个世纪。等到完全确认那东西彻底走远,安全了之后,众人皆是长出一口气。
……想到樱井就是和那种东西在精神病院里波澜不惊地生活了三个来月,司就无法将樱井棲夜与外面的普通十六岁女生联系在一起。何况,从第一次见面起,司就不觉得樱井像是普通的女孩子。
而常驻孤儿院的这个……半天的相处下来性情也是摸的差不多了。
和大家关系都不错,和大家都是朋友,非常容易接近相处的一个人,其实和大家都不是朋友,吗。
年轻的男孩终于醒过神来,他感受着大家刺在他身上的视线,却丝毫没有在被怪物追击中拖了后腿的愧疚,只是反应了一下情况就问道:“大家接下来想去哪里?我带路。”
的确这么晚了还拜托蝉无子羽这种刚结识不久的人带自己调查孤儿院,打扰到他的休息,现在他频频出神也是情有可原。众人也没再多说什么,提出了下一个想探查的地点。
脱离大部队的这种探索是救援队队员自发发起的,没有任何人带领,就分头拜托樱井棲夜和蝉无子羽在精神病院和孤儿院展开了有别于集体搜查的这种分队探索。
虽然有预感能找到点白天发现不了的东西,但是危险系数没想到也飙升呢。
司叹了口气。罢了,也并不是一无所获嘛。
搜救队集体站在凝津孤儿院门前的时候,司可以说是非常不想进去的。鬼知道这里到底有没有像精神病院里那样的小动物啊!!而且孤儿院已经往山谷里更加深入了,说不定在这筑巢的小动物还不止一只!
“啧,继精神病院之后是孤儿院吗。都是些听上去就让人不安的设施呢,所以我们还是别……喂你们走得那么快干嘛!”
“是司老师你太慢了。”落在队尾的胡桃沢咬着随身带着草莓含糊不清地说。
好吧,看样子是回避不了了,是说为什么这个队里的人心都这么大啊……
不过众人肯放心进去调查跟在孤儿院信箱前遇见的那个人也有很大关系,那个在孤儿院门口旧信箱边徘徊的可疑的男孩子。见到搜救队来了,他也只如同早有预见一样感叹了一句:“终于有其他人来了,太好了。”
……根本不好!现在谁都不知道出谷的方法,光是看到我们就安心了吗,稍微有点危机感吧。
从交流中得知,名字是蝉无子羽的这个男孩子,十八岁,现在高二就读,似乎是凝津山谷的本地人,不过是孤儿,童年都是在这家孤儿院度过,五年前出谷求学。此次前来是为了在童年玩伴每年的忌日赶回来给她祭奠的,诡异的是,他发现这次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找到出谷的路,仅是在原地绕圈而已,于是他借用这里本就有的发信设备发送了求救信号。
——以上皆是蝉无的一面之词。
问起之前在病院见到的樱井棲夜的情况,蝉无略微沉吟了一下。
“樱井小姐不是本地人,好像在我进谷前几个月就在这里了,我和她不是很熟,不,应该说根本没说过几句话,樱井小姐给我的感觉很不妙…………恩?我刚刚说了什么吗,还是烦请各位忘记吧。”
“我目前只在孤儿院这片区域活动,其他区域和其他人的话,你们很快就会见到了。”
“对了,凝津山谷里现在有个嗜谎成性的杀人狂,如果碰见,忠告你们最好赶紧避开哦……”
边自说自话地向搜救队的大家介绍着不知真实还是虚假的信息,边一马当先走在最先头带队,蝉无的表情始终保持初见时的得体,语气也非常礼貌,咋看起来的确如他自己所说,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但是不知打哪来的违和感,伴随着和蝉无相处时间的延长也越来越重。
“这个孤儿院几年前出了场事故,工作区全毁了,还没来得及重修,仅是一片废墟而已。啊,不过如果大家对于调查所有角角落落有非常强烈的意愿的话,我也会带各位搜救员去的。这里没有那种小动物,请大家放心。”
对着大家比了个安心的手势,蝉无子羽继续一间间房地带着我们逛了过去。
这个孤儿院确实规模不大,这一点从门牌也可以看出来,仅有的几个门牌用深红,正红,浅红区分开来,粗略地逛了一圈之后见天色将晚大家就先回营地歇息了。
司习惯性地揉了揉太阳穴,从裤袋里摸出崭新的扑克牌开封。
“现在遇见的预备救援人员有两个,樱井和蝉无,”他把黑桃A和红桃Q从牌组中抽出,放在地上,“现在看来这里的人水火不容,互相都或是怀疑或是厌恶或是惧怕对方,甚至不肯离开自己所在的区域,说到可能被区域所限制的存在……”
司打了个寒战。
……还是别想太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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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困了,要死了。
看起来非常温柔没脾气,只是看起来,该脱线的时候还得脱线。不过不咋生气倒是真的。
超级超级超级超级超级喜欢牛奶——简直沉迷牛奶无法自拔。每天都要摄入一杯牛奶,这是雷打不动的规矩。说起规矩来,她很注重规矩呢。但是自制力有一点点差诶。
是个脑力派,学习成绩很好。但是在体育这方面非常不擅长。目前热衷于锻炼,现在能一口气跑下五圈呢!但是速度还是有点慢。
虽然说是个四肢简单头脑发达的人,但总是犯傻,还是个路痴。经常是别人问她“哎昼晓啊,你这个地方怎么还是做不对?不是都教过你好几遍了嘛”的时候,她总是一脸懵逼的看着。
*被人诬陷过考试作弊。
情绪激动的时候很容易哭,现在还不知道为什么。
容易走神,尤其在一些无聊到爆炸的课上或是自己想睡觉的时候。
欢迎收看凝津美食学院!
今天我们讲学习如何在野外制作美味地!下午茶!
女生之间联络感情最好的方式是什么?当然是坐在一起喝喝下午茶聊聊八卦!【不是!】一场下午茶之后朋友变闺蜜!还在等什么!
“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找做下午茶地材料么?”我拨开前面灌木丛,向后面的草莓问道。
草莓点了点头,言简意赅地说道:“野外会有很多美味。”
“我们需要找什么呢?“
“我带了面粉和磨具,我们需要找一些别的调味地东西。“
一般来说下午茶的顺序是司康饼,水果塔和三明治,还有必备的茶。因为在野外,所以我们只打算做一点简单的蛋糕之类的。
我们从营地出发,然后向着小溪边上走去。不久之后就看见在河水边上有什么。草莓跑了过去,小心地拔了出来,向我展示道:“薄荷。“
“薄荷。“我一向不喜欢这种亮亮地味道,但是十五喜欢。我还是把这些小叶子收紧了口袋里。
过了一会,我们又发现了酢酱草和一串红。这些已经足够我们做一杯酸甜地茶了。
“初一,那个是什么?“
“欸?“我抬头看了一下”好像是鸟窝?“
草莓认真地看着我:“我需要蛋。“
“……“
我不会爬树,草莓也不会,我只能让草莓踩在我的肩膀上,扶着树一点点地站起来。根据草莓说鸟窝里面有七个蛋,她取走了三个,另外三个留着。
必备地材料已经找齐,我们变朝着营地走去。留在营地地各位已经帮忙找了一些柴火。
草莓先是将面粉倒在碗里,然后将蛋清和蛋黄分离,然后蛋清放在面粉里搅拌。
接着草莓酱那边地工作就是打发,而我的工作需要造一个烤箱出来。
我利用三根较粗的木头互相支撑做出支架,再在这些支架中放在一个中空的木棍上。这样空气受热想上流动,冷空气从下方进来保持整个火堆的燃烧,又不会让温度过低影响蛋糕的口感。
干茅草从扎成一丛一丛的,覆盖在支架上。然后在外面烧一些柴火将灰烬放进支架中。
把蛋糕液倒入模具里,再放进玻璃碗里。周围覆盖上灰烬,将整个器具放在支架内然后点燃外面地柴火。
下来需要做的事情就是耐心等待啦w
过了半个小时,玻璃碗内的蛋糕成型。因为场地简陋所以做出来的东西似乎没有店里面那么精致,但是在野外吃一顿蛋糕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
还有美少女和蜂蜜茶!
简直和露营野炊一样!
【我到底在写什么东西已经被客厅的空调热疯了……】
从故事角度来说,其正是联系起一切故事的人。
既作为旁观者,也作为参与者,活跃在舞台中的角色。
但是ta做为神明也有其特性,即除了不利于境界的事态发生时所做的必要手段,其他时间不得干涉故事的发展。
但是作为一个舞台上的演员,ta也有属于自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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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有一点要强调的地方,这一位是新任的境界之神,而前一任因为使命不能达成,被境界的支持力夺去了神明的身份,因身体原有的病魔而普通的死去了。因此,有时候ta也会对前任抱有一定的愧疚之情。
而这位同样来自地球的新神明,本名不祥,性别不详,也是充满了故事。
这具身体并非原本的身体,因为境界的力量太过强大,也足够吸引人,为了保护自己以及周围人的安全,使用了造物的力量为自己制作了这具身体。
但是无论是灵魂还是面孔,都是原本的东西。然而尽管如此,要从这具毫无性征的身体上看出性别还是太过困难了。
正是这种未知,交织出了各种可能性。也很方便在各种故事中穿梭。
唯一的缺点,据知情人的医生所讲,大概就是容易水土不服。
如前文所讲,这位新一任的境界之神与前任不同,并没有前任一般的充实后盾,也不如前任一样稳重。与前任[回溯与维稳]的属性不同,ta所拥有的神造物——[命天]的念珠,给予了ta[创造与联系]的属性。但是即使再不稳重的人,在与境界一同回溯的上亿年里,遇到的人与事,一定也在其心中留下了宝贵的经验。不过本人一直自称仍是个不成熟的人,也是有着谦逊平和的一面,
这位并不是什么勤劳的神明,要知道神明不能听从人的愿望。人的愿望会一定程度上打乱世界的平衡。但是神也不是无所事事。在前代境界之神失败的前提下,多个世界开始了崩坏。各个世界的神明消失,死去,各个世界无法正常运转。而崩坏尽头的世界,由境界支持力负责选出新的神,而境界之神,就是负责选神的人。但是ta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被选择为神,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由自己来拯救世界,没有热情的ta,在对前任的内疚中努力完成职责,也在逃避职责中度过。
幸运的是,就是这样的ta,身边也聚集起了各种各样的人。虽然有时候ta会觉得这些人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ta也被各种各样奇怪的人们所喜爱着,但ta还是苦笑着,接受了这一切,认真的作为一位唯一的境界之神而活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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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造物——[命天]的念珠
境界的意识早期为了干涉境界的存在而创造的七个神造物之一。
能力是赋予生命。【神造人】的阿不丹朵斯一家正是由此而来。
披风
一位热爱针线活的退休妖精,用自己的羽毛、境界的大魔法师储存着魔力的发丝、一位鹤的仙人和雪男的头发编入锦缎中织成的披风。可以防御大部分魔法和咒术,内衬里好像还有空间的样子。
内衬有时会浮现出各种刺绣。
今天的调查真的不知道能用什么词语来形容。
我们进来之后就看见了一个废弃的精神病医院。
医院,学校,孤儿院——怪谈的聚集地。
之前看过一篇文章,说在电磁感应被发现之前,人们从来不知道磁力。但是磁力确实真实存在的。在宇宙之前至宇宙之末,磁力不会因为人类的发现和遗忘而消失和出现。同样的,世界上存在太多太多类似磁力而无法被现代科技证实的东西了。
我向来不抗拒这种怪力,因为物理已经向我展示了太多太多的可能性,我感觉我正在想着神学家和哲学家追求的那条道路上狂奔。
但是今天的事情还是超出了我所能接受的怪力的范围。
我们进了医院之后就在角落发现了一个女孩子,樱井七夜。据说是和同学一起旅行的时候迷失在了这个山谷里。
这个孩子似乎是活在另一个世界的人,她没有见过巧克力和草莓。但是看着她怯生生和周围人说话的样子,我也不好意思说出来什么。
剧烈的脑部震荡会引起失忆,或者车祸时候的糟糕记忆引起了应激性障碍综合症,这些都是有可能的。
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迷失在了山谷里,是真真正正地找不到出路。在我知道这个消息地时候没有惊恐,反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似乎是潜意识里面一直明白地事情,她终于完完整整地浮现了出来。
再说这个精神病医院。
樱井说她在出事之后一直留在这个医院里面,并且那个求救信号是她发出的。但是经过询问之后我们得知,这个山谷中还有别的人。搜救队在思考之后决定去寻找别的人,再在天气好一点的时候想办法找到来时的路。(PS:我们来的时候山谷里面下了大雨,却在到达精神病医院的时候突然停止了。)
前半场的调查一切都正常。凝津市的精神病医院和我印象中的完全不同。也许因为我们的国际不一样,在我印象中的医院都是人满为患的样子。
毕竟中国的家长什么病都敢往医院送。
但是到了后半场,气氛开始慢慢变得奇怪了起来。我们去了二楼通完内院的铁门。原本是不可以打开的地方,却莫名其妙地打开了。虽然有着不太好的感觉,但是大家还是很轻松地往里面走去。
毕竟我们生活在科学的世界里啊……才怪!
护工宿舍里面有着不妙的气息,在我们打开了另一扇铁门的时候樱井突然颤抖起来。
“有……有什么东西……在。”樱井的声音有点要哭出来的感觉“有小动物在背后……”
我是一个极其封建迷信的人。毕竟我是学物理学的,一生穷极追求的目标可能就是哲学家和神学家身后的那道门。我相信人的肩膀上有灵火,贸然转头会吹灭肩膀上的生火。
所以全身僵硬着回过头,就看见了后面那个东西
失去了头颅,脖颈断裂处不断往外流淌散发恶臭的黑红色脓液。她身穿破旧肮脏的护工服,裤腿上都是手术刀划破的痕迹。腰间系着的围裙被紧紧地缝在她的裤子和腿上,上面全是血手印。她的两腿向内扭曲,没穿鞋的脚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弯着,脚底面朝着她的脸的方向(如果有的话)。她抬着脖颈,用手撑在地面倒立行走,如果仔细看的话,会发现被衣服掩盖的胸口,长出了还在滴血的尖刀。
这根本就不是科学能解释的范围了吧????机器人???僵尸???某电子四维活动组成的产物???
就算有着我不下地狱谁下地狱的心态,但是这个也是不在正常地狱范围的东西吧?十八层地狱哪个是用双手走路的???没有吧没有吧!!
我在边上画了她的图!
人遇到紧急情况反而会格外的冷静,我听见血液从血管里面经过,然后回到心脏,四周都静悄悄的,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有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大家,我们边一点点一点点地绕过了她,到了道路的尽头所有人开始狂奔。
她似乎紧紧地跟在后面。毕竟没有脑袋还会动地生物真实存在着,所以手比脚还要快是一点都不值得怀疑地事情。
前面就是病房区,所有人心照不宣地在那个东西还没拐弯的时候跑进了病房里,那个东西似乎走廊里慢慢停了下来,然后停在了病房门口。
樱井突然推开门,示意我们马上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顺着樱井指示的路飞奔起来。
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已经感觉不到那不安的气息。所有人靠在墙上平稳这自己的呼吸。我这时候才感觉到手指上的刺痛,可能是被什么东西划到了,正在磊磊冒着鲜血。
“不好……你们看见七夜了吗?”
暗道不好,本该救援的人却无故失踪,小姑娘一个人留在这个地方肯定不安全,何况还有……那个东西。
我们有二十八个人,乱拳打死老师傅,一人一脚那个东西都死了【但愿!
可是过了一会,樱井却来和我们回合了。她微笑着说道:“小动物已经被我关起来了!”
“这边有好多的小动物呢!”
之前的怪异感越来越强烈。
但是看在她帮我们引开怪物的份上,感觉是一个本心不坏的人?虽然如此镇定地对待那些不能用科学解释地东西,真的很容易让人想起来粉毛切开黑地小萝莉啊!
但愿如此吧!
那个东西真的是真的真的很恐怖啊!差点丧命在这里!幸好没有让十五来,不然这么危险……我在外面肯定会担心死的。
下午好想要继续去找别的幸存者了。
希望……希望一切平安!
不希望再看见任何小动物了!
「哈~」輕輕地打了個哈欠,佐佐木用手遮著嘴巴。
今天睡了一整個上午,但還是很累吶……
我果然老了吧?佐佐木用手摸摸下巴,似乎在思考。
她看看還在積極搜索的朝月和櫻井,心想:果然活潑開朗是正值青春年華的少女該擁有的,像我這種九零後的老男人還是站在後面當個背景板吧ˊˇˋ。
想通之後,佐佐木內心一陣滿足,很快,他面上就重新掛上了笑容,繼續跟在朝月的身後。
不過…小音都不會覺得累嗎?
參與搜救可不是個輕鬆活兒,除了要早起收拾,搜救進行時還需要大量的體力支撐,尤其稍早還遇到了那麼恐怖的事,精神上也會有巨大的消耗。
所以,怎麼可能不累呢?
但是,小音似乎對這家醫院充滿好奇,以他那固執的性子,必定會追根究柢,誓不找到謎底不肯罷休。最糟的是,這座山谷似乎並不簡單,處處透露著危險的氣息,待得越久,總覺得情況越是糟糕。
唉…
佐佐木在心裡嘆了口氣,他有點懊惱,為甚麼要來參加這個搜救行動呢?
一路上走走停停,中午休息時間都過了一半,終於小音說了探索以外的事:「我有一點累了。」說完還打了個哈欠。
佐佐木心想:你終於累了,終於…可以休息了。
「還是把這裡探索完吧ww,後面還有好多房間呢,樓上也還沒探索過。」
佐佐木剛放鬆下來的心情立馬緊繃起來。這可不行呢,小音必須去休息了。
佐佐木走到朝月身旁,用手輕拍她的頭頂。
「今天已經夠刺激了,累了就去休息。」
「但…後面還有…」
「不是還有我和櫻井嗎?讓我們來吧。」
佐佐木微笑。≖‿≖
「………好吧。」
很好(≖ᴗ≖✿)
之後的路程,由佐佐木抱著朝月(公主抱)繼續探索。期間朝月還在嘀咕「還有最裡面那間房…和樓上的……」最後聲音漸小。朝月睡著了。
朝月睡著後,佐佐木和櫻井繼續探索了一下,但佐佐木一直觀察著櫻井的臉色,發現她也累了,但似乎為了陪著我們,所以撐著沒去休息。
「好啦www時間差不多了,小櫻井也需要休息的對吧。」
佐佐木含著笑意。
「你也快去休息吧,我帶著小月先走囉。」
「嗯。」櫻井回應。
說著佐佐木走向門邊。
「那就掰掰啦!」
「嗯嗯,掰掰w」
開門走了出去,佐佐木心想:沒有察看完小月說的地方,不知道她醒來後又要怎麼生氣呢…
想著想著,佐佐木又一次忍不住嘆氣。
唉……
到底,為甚麼要參加這次的搜救行動呢?
张止羽和谢今是在快中午的时候发现这只小老鼠的。
普通的田鼠,一点也不怕人,就站着(对的),对着他们吱吱吱吱。
“哈喽。”谢今弯下腰跟它打了声招呼,“不怕人阿。怕不是要被人烤了。”
“应该会变成其他人的储备粮吧。”张止羽朝这只小老鼠伸出了手,它居然就顺着爬到张止羽的手上。
“怎么了小可爱,”谢今凑进去了看,“你也要跟我们去病院吗?”
反正也不知道这个鼠是不是真的能听懂人话,总之它吱吱吱吱吱,也没跳走,一副“对我们一起去”的样子。
谢今低声笑了一下,燃了一根烟,和张止羽一起走到病院门口,看到了已经在等待着的樱井。
“这个,能吃吗?”樱井看到张止羽手上的田鼠有点好奇地问。
“如果它搞事的话就可以吃了。”谢今很认真地说,“我带了火机,可以做一份烤田鼠。”
“吱!”仿佛听懂了人话,这只小老鼠抖了一下。
“现在不能吃噢……”樱井看上去有点遗憾,不过被“有机会会吃的”安抚到了,还是挺高兴地和他们一起进入了病院。
路过放映室的时候老鼠突然就对着放映室的方向吱吱吱叫,那会儿谢今跟张止羽还不知道怎么了,推开门发现里面居然在放电影。
虽然是十分诡异了,可是樱井似乎习惯了,还问谢今他们要不要一起看电影。
小老鼠吱吱叫着爬上去座椅。
樱井一脸期待地看着两个男孩子。
“那我就留下和樱井看看电影吧。”谢今小心地让开了小老鼠在的位置,“治愈看不看?”
张止羽想了想,摇摇头伸手捏起小老鼠:“我再出去走走,小老鼠就陪我一起去吧。”
樱井坐在谢今隔壁和谢今一起看电影。
今天放送的是一部比较久远的电影。山口百惠还是非常漂亮。樱井说她喜欢看漂亮的小姐姐,谢今多追问了一句那好看的小哥哥呢。
“好看的小哥哥,也喜欢。”樱井随意地说道。
谢今捕捉到了说漂亮小姐姐和好看的小哥哥之间稍微的语气差距,突然感受到了心痛。
电影看着看着,谢今开始困了起来,到结束的时候还差点睡了过去。这个时候治愈也和小老鼠回来了。樱井揉着眼,问他们:“要留在这里陪我一起睡觉吗?”
小老鼠“噌”地一下窜到樱井头上,也看着谢今和张止羽。
“刚刚说好啦,看完电影我回营地休息休息。”谢今拒绝了这个邀请。
“可以啊。”张止羽说。
樱井听到张止羽这样说,似乎有些不可置信还反复确认了几次。小老鼠在她头上发出不耐烦的吱吱的声音,还冲张止羽龇牙。
张止羽沉默了一会儿,指了指樱井头上的老鼠:“它想跟你独处,我就不打扰啦。”
樱井似乎还是有点难过的,不过还是和谢今他们挥了挥手,进入了病院。
“这只老鼠挺厉害的。”回去营地的时候张止羽说,“感觉能听懂人话。还这么可爱。”
“那你好生养着。”谢今掏出香烟和打火机,“哎出不去,烟抽完了不好办。”
“戒烟啊。”张止羽说,“养生,懂吗?”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你倒是希望那只老鼠可别让樱井酱吃了吧。”谢今吸了一口烟,吐出一阵烟雾。
“那我晚点得去问问老鼠哪去了……”
如果说在收听电台的时候听到了来自未知的求救讯号是偶然可以解释的话,那么在论坛看到那篇帖子就绝不是什么偶然了。
也不是说不相信这世上就是有概率这么一说吧,但是那么明显加粗加红加大的帖子标题就那么静静地躺在论坛首页让人想不发现都难吧!
司并不想承认那帖子的内容对自己有多大的吸引力——【深夜求救讯号来源破解!凝津山谷救援队募集NOW!】像这样。
司粗略地翻了翻帖子下的回复,大多是抱以质疑或是嘲笑的口吻,也有稀稀拉拉几个入队申请夹杂其中。对于那些不屑一顾的人,仔细想想也并不是不能理解,大概是觉得和自己无关,这事警察会负责解决的,啊——好麻烦,帖主究竟是现代社会一个怎样难得一遇百里挑一的热心肠呀,又没有报酬,如果只是听错了呢,说不定帖主的信号定位也有错……之类的。
至于发申请的吗……稍微往下滑了一下很轻松地就找到了远 坂 榛 名四个大字。这还真是……情理之中啊。
当初的那段满是杂音且断断续续的求救讯号覆盖的范围或许是这整个市,当时位于这个范围内的人如果打开了收音机就绝对能听到,况且讯号发出的时间大约是深夜时分,这个时点不是下班高峰期,排除了很大一部分驾车出行的人收听车载收音机的可能性。深夜除了晚间新闻的播报也没什么别的电台可以收听,这样便又损失了一部分人接收到讯号的可能。挑这么个时间发来讯息,对方到底是作何打算。不,简单点考虑,或许真的就只是那时终于连上信号了?这么说来,救援地点在凝津山谷就不是空口无凭了。
至于那些由于讯号里的女声太过微弱没听清而认为只是幻听了的人提出的这个看法,可能性几乎为零,同时那么多人产生错觉也太不合常理了。
当时的女声其实不止微弱,该说是虚弱更贴切一点,并且还带着焦急和请求……那的确是一个身陷险境的人会有的声音,虽然要装也是装得出来的,但说这是恶作剧还没有证据,照目前能得出的结果就是认真对待这个哪怕干扰电波也要传递到外界的声音比较好。
自那次之后就再没收到过什么异常信号,一切皆基于一比一的推论,这件事的确缺少切实证据,要等到警方出动大概就晚了。
奇怪——
司一手拿出一根烟叼在嘴里一手划亮打火机就着跳动的火苗点燃了香烟,香烟被点着散发出的烟雾萦绕在门窗紧闭的房间里久久不曾散去。司在帖子的回复栏里从善如流地敲下几行字,便退出了论坛界面。
——我想这么多干什么,反正最近手头的案子基本都结案了,不如就当做一次难得的休假,好好放松一下如何。
【申请发送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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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剧情都没有我还能扯到一千字,不好……有点崇拜自己(喂
是说就提到一下还是不响应了……
世界上的物质千千万万,可是电子却始终如一。不存在两片相同的叶子,但是存在着无数组相同的电子。费曼在诺贝尔物理学奖演讲的时候提出了单电子宇宙理论,即认为世界上所有的物质都是同一个电子在第四维度上面来回运动而组成的。所以我和路边的花花草草没什么区别。
我与神没什么区别。
我是初一。
其实一直是很讨厌写日记这种事情,认为有这点时间还不如让我去写一篇实验报告。但是十五一直要求我好好写日记。他告诉我研究物理的人容易早秃,还容易失忆。
我告诉他放屁,我们只是早秃。
和一直研究物理的我不同,十五在文学方面一直很有造诣。他才是真正的天才少年。十五是比我小四岁的弟弟。他能对一艘船说出满船清梦压星河的句子,我只能说,卧槽,好看,牛逼,厉害,666。
严格来说,我是才是直男。
他们说十五的性格和我是完全相反的性格,不知道为什么十五会和我相处地那么好。
那当然,十五是我的亲生弟弟,是我唯一的血脉与骨肉。相同地血液在时空中发生共鸣,嗡嗡作响。
他是另一个我。
那天我在桌子边上修理一个从仓库中翻出来地老旧收音机,十五坐在我后面地床上带着耳机看书。
当我将此贴安装上去之后,收音机先是发出了短暂地电流声,然后开始正常地接受信号。
【……那么,请各位收听今天由匿名观众点播地偶像团体岗的最新单曲……】
什么团体?
我将收音机的后盖装上,刚准备拧上螺丝的时候,突然收音机里面又传出电流声【在……在你身……滋……滋……边……滋……】
欸?
我觉得是盖盖子的时候又不小心碰到了哪一根线,立刻打开盖子再看了一下。
【滋……滋滋……救……滋……请救救……】
这个声音听得我心里一沉,没有由来地心慌了下。手忙脚乱地去关收音机,却忘记了自己刚刚还没有把盖子盖上,失手之下收音机整个飞了出去,零件碎了一地。
我转过头去看,果然十五已经把耳机摘下来看着。
“你听错了。”斩钉截铁地说。
十五在书页里面夹了个书签,叹了一口气对我说:“姐,你肯定听见了。”
“没听见,收音机坏了。”我的性格向来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闲事都不肯管。而十五比较在意这种事情。
十五知道询问我肯定没用,便自己打开电脑登陆论坛。果然在论坛首页已经有人开了帖子,上面写着收到不明的求救信号有点不太放心,可是警察局因为不确定的信号没办法立案,所以由市民自发组成的营救队进入凝津山谷寻找生还者,有意者联系……
我啪一下合上笔记本电脑,十五抬起头面无表情地对我说:“有意者联系XXXXXX姐你怎么这么幼稚。“
我扁了扁嘴,便爬下床和自己生闷气。去地上收拾了零件碎片却怎么也拼不回原来的样子。敲了一会生气地去书桌上找胶水企图把磁铁从中间粘上。
十五看了一下,还是忍不住下来做到我身边:“姐,不要生气了嘛。“
没听见。
“姐,你肯定听到那个声音了,听着我很不舒服……“
哼。
“肯定没事的拉,我看已经好多人报名了,大家在一起地话不会出事的。“
略略略。
“说不定是什么被山怪囚禁起来地小孩子呢,看见我们都逃掉了。”
……
十五坐正了身体:“初一。”
……凶什么凶!
“我们听到,却不在乎。我们看见,却无所谓。我们希望,却又放弃。我们无动于衷。”十五从后面抱住我:“我不希望这样,初一。“
我最受不了十五这样,还是闷闷地说了一声,哼。
然而事情还是发生了。在准备出发地前两天,十五在操场打篮球地时候把脚踝给扭伤了。医生已经明确说明不允许下地走路,但是十五还是在每天偷偷地关注着那个搜救队地事情。
在我第三次看见十五登陆论坛地时候,终于忍不住摔了手里的杯子。
十五立刻合上电脑,用一种委屈巴巴地眼神看着我。我感觉我的心脏在胸口疯狂的跳动,不安地,焦躁地,急切地在跳动。所有都在找个宣泄口,横冲直撞,却无处可发。
这种感觉从听到莫名求救信号地那天就开始了。
我从来没对十五发过火,在这之前,十五的所有决定我不说完全赞成,但也不能说绝对组织的态度。只有这次,我非常,非常,非常不想让十五去那个地方。
我看得出十五也有那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他选择直面,去参加那个搜救队。而我选择做一个鸵鸟,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似乎那种感觉过一段时间便会平静来下。
十五茫然无措地看着我。他并没有做错什么事情。我知道他已经放弃了去搜救队,也在听医生地话好好休息。
我是在和自己生气。
在与自己地心脏对抗。
求你来救救我。
“你乖乖呆在医院里。
搜救队……我去。“
等坐上开往凝津山的大巴,我久违地出现耳鸣。大脑里面似乎有一个横冲直撞的电子,无视着所有障碍,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我的头骨,再将频率反应到我的耳膜之上,深入似乎不存在地神经。
车子开动了起来,我将头靠在椅背上面,佯装出已经睡着了的样子。同伴似乎并没有发现我的异样,正在讨论着未来七天地安排,或者在自我介绍这。
“初一。”只能短暂地这样说一句,然后快速坐下。
摇摇晃晃这样不知道多久,车终于停了下来,身体地所有感官似乎喧闹到了顶峰,一下子平静了下来。喧闹之后地平静,那种夕阳沉睡树林地感觉,满足安逸。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我看见车子停在了一个林子边上。所有人都拿着行李准备下车。经过大家地介绍才知道这条路是唯一进入凝津山谷地地方,而求救信号就是从这个地方发出来的。
那么……出发?
字数:2604
——
我试着邀请他出去逛逛。他和我到了阳台,下方的商业街人来人往。虽然这里是特殊区域但是丝毫不影响它应该具有的形态。灯火通明。莫觉的侧脸被灯光照得微微发亮。我们站在阳台互相无话。所以我说:
“来继续上次的话题吧。你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
他听了我的话,不意外地露出了一个微笑。但是毫无先前的味道:“这个问题和我们之前的问题不是一个问题吧?”
“我们始终都是在谈你,有何不同呢?”
“那也是。”他说。
他从柜子里拿出一罐咖啡给我,有些愧疚:“抱歉,只有咖啡了。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我也可以去买……”
“不用。”我说,“咖啡挺好的。”我想了想,上次他给我喝的是牛奶,被我拒绝了。接着他还拿出了草莓苏打或者蜜瓜苏打一类的饮料。总之不是咖啡。想到这点,我又无端地为他感到悲哀起来。
“你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
他故作姿态地有点不高兴:“说好下次和我说说你的。”然后又忍不住笑了,“虽然你会这么问,我很高兴。”
我静静地等着他。
他微微垂着头,眼睫毛维持着一定频率地颤抖着。浑身上下都是一种脆弱的气氛。他浅浅的呼吸着,更像是睡着了,而不是在思考。过了好几分钟,他慢慢地开口:
“逍遥游袭击基地的时候……”
他的表情很轻松,还有一种无法言喻的释然。
“那天要来我的客人,在混乱中被杀掉了。”
“说下去。”我说。
“我很担心,然后去联系之后的客人,让他们注意。但是联系之前的客人的时候,发现有三个也是因为那次死掉了。”
“说下去。”我说。
“我说过的第一个客人,那个小女孩,在那件事不久后,打电话给我,说她妈妈死了。”他稍微歪了歪头,没什么表情地淡然的样子,“我问她在哪,我过去和她说话。她说,‘不用啦,莫觉医生。我发现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了。’”
“说下去。”我说。
“然后她再也没有联系我。就是这样了。”
我盯着他的眼睛,他默默地回望我。过了好一会,他“噗嗤”地笑了:“不让我说下去了吗?”
“没有必要了。”
我回答他。
他只是叹气,然后伸出一只手盖住脸。从手掌后发出了沉重的声音。
“于是因此,我发现,其实谁都不信任我。大家来我这里,寻求一时的安慰和满足,之后就不再信任我了。就像一个车站,大家在我这一站下车,稍作整息,然后车来了,继续匆匆忙忙上车。就这么开向未来去了。只有我一直在车站等着下一批旅客。
“我以为我改变了什么,结果发现没有。我其实,一直都,一无所有。我也没有,拯救过谁。做不到的事情堆积成山,只是自己视而不见而已。”
“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要问已经知道答案的问题。”他伸出手点了点我的胸口,“要问自己想问的问题。”
这就是我为什么不喜欢和一个会读心的心理医生说话的原因了。我看他收回手,撑着脸,对街道摆出一副毫无兴趣的表情。但是究竟在想什么呢。我没有读心的能力,我也无法了解他。他虽然谁都能都理解,但是却完全没有人理解他,也没有人想要去理解过他。
但他存在本身就是这样的概念。这本来也是他一直刻意致力所制造的的一种印象。就像星星,就是一种飘渺的,不真实的,也不需要真实的东西。他只要一直在天上就够了。
“你现在能做什么?”我问。
他说:“开药。”
他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罐瓶子。装了一半的紫蓝色的小圆粒的玻璃瓶。他轻轻摇晃着,瓶子应景地发出了药丸在瓶中应该有的声音。他笑眯眯地把药瓶伸过来,对我说:“无花果味的。”
“无花果味的。”我重复,“可以问一下,是什么危险药物吗?”
“当然不是了,你可以把它当做果味C。”他说,“但它至少能解决大部分问题。”
“我是问,你现在能做什么?”
他淡淡地笑了。“我当然,不能做什么。但是至少,我能让别人忘记痛苦。”
“什么痛苦?”
“看你想要什么。比如骑在我身上抓着我脖子看我窒息的那个过程,或者挖开我肚子把肠子给生吃了,之类的。”
我忍不住笑:“为什么那么极端?”
“可能是因为那是我印象里快感最强的两个方式?”他揉揉他的刘海,“说实话,如果可以我其实也不想被这样对待……”
我有点紧张,伸出手扒开他高领,当然没什么印子了。“但是总的来说,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我能做的。”他镇定地注视着我的手说。
“你对谁都能这么说吗?”我问。
他说:“别说这种话。”
“我只是为你感到可怜。”
我用手指小心地划过他的脖子。我一直在想,他总喜欢穿高领是不是有什么原因之类的。现在回想,可能是他本身的一种自我防范或者拒绝的体现,虽然他本人毫无自觉。如此一来,我又觉得他清晰了不少:“你变可爱了。”我笑着说。
“对男性说这话不太好吧?”他困惑地回答。因为说话脖子轻轻地振动着,给人一种奇异的渴望感。“我开始考虑你说的可能性了。”我说。
“人还是很奇怪的是不是?通过掌握谁的性命而产生满足?”
我觉得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口吻挺奇怪的,也没有细问,随便应了声。
“杀死谁我觉得是绝对不能做的。”
“……如果是逍遥游呢?”
“我……可能……不能原谅他们。”他的脖子甜美地颤动出一阵波纹,“但是我不会杀掉谁的。我本来也不具备这种资格。”
“那你的不能原谅不就显得很廉价了吗?”
“所以,我,会试着原谅他们的。”
他朦胧着眼睛,突然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地哭了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哭。用一种非常糟糕的方式大哭着:他眼睛睁得很大,表情却十分自然,非常平静。好像他的眼泪都是一种偶然降落下的雨。他的声音也异常的平稳:“我会试着原谅他们的。真的。如果做不到,那么就强制让自己做到就好了。但是一旦强制自己去做,我又要如何去面对死去的某人呢。我本身原本不应该去原谅他们,但是我想要去试着原谅他们的。到底,自己在想什么,我自己,也有点不清楚……”
“你不用去原谅他们啊。”
“不。这就像局外人被强行扯入局内一样。我很讨厌这种感觉。”他的音量逐渐加大并开始带上哭腔,“我本来什么都不想管的。”
他的眼泪滴落在我的手上。现在是全身都在颤抖了。我注视着他的眼睛,从一开始他在读心的这种错觉逐渐消失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能力没有发动,我也不太想猜测:不管是他注意力一直不集中,还是他又开始自闭了,都不是我想知道的答案。明明他第一次如此强烈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感情,但是我始终祈望不要是这种感情的。
“……世界上哪里有永恒的理想主义呢,”我轻轻地说,“虽然我也觉得很残酷,但是理想主义被现实击败我仍然觉得这太过悲哀了。”
我不敢去碰他。我怕他就这么死去了。没有理由。我只能看着他饮泣吞声,用这种让人心酸的方式一个人哭着。下方的街道微微摇晃着,像是夏日被热量扭曲的空气。时不时传来谁的笑声。我想这虽然不是谁的刻意安排,但是也太荒诞了。令人生厌。
以隨身的登山杖作為支點,撐著疲憊的身體,朝月依舊維持著完美的站姿,沒有絲毫破綻,若是有敵方來襲可以隨時借力捅死對方(當然是用那根拐杖)。
只是入山谷而已就累得半死,因此其實在見到櫻井之後,朝月只有將高熱量高營養的小包堅果送給可憐無助的少女,便站到一旁等候了。
反正這團隊熱心的人很多,一定可以照料好棲夜小姐的。
「璃璃?趕快跟上喔。」
「好。」藉由佐佐木善心的提示,朝月回過神來,跟上眾人前往精神病院的正門。
這時她在櫻井棲夜的身側看到一個有點⋯⋯熟悉的人影。
朝月實際上並不擅長認人,也記不太得別人的名字。但是在她遲疑的片刻,對方剛好也將視線移向她。明明因為精神狀態不是很清醒的朝月璃璃音,不知道也不明白她說出了什麼,那完全是下意識的答話。
「報告,我寫完了。」
「⋯⋯⋯⋯嗯。」那名神情冷漠,看起來拒人於千里的男子輕輕地應了一聲。
這樣的回應並不讓人感到意外,反而覺得很理所當然。雖然她自認突然向助教報備期末報告的狀況是有點莫名其妙,但是對方顯然沒有放在心上。
遠坂唯名在朝月璃璃音的內心定位,除了「善良的」、「給分很甜的」以外,現在添加上了一項最新情報——「心很寬」。
當然對朝月來說,所有改過她的考卷報告,給過成績的,教授副教授助理教授以及教學助理,通通都有「給分很甜」這樣的評價:)。
約莫正午的時刻,因為早一些的時候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逃跑行動,朝月本來是打算去營地裡小憩一會兒。但是想了一想,還是帶著行李的一包小餅乾與佐佐木一同前往醫院。
櫻井棲夜,是個柔柔軟軟的女孩子,說話總是輕輕的,偶爾會受到驚嚇,卻意外地堅強。沒有人會不喜歡這樣的孩子,朝月是這麼想的。
而且明明無助地受困於深山當中,面對不知名的小動物,卻還是像個孩子一樣樂觀天真。甚至為了剛認識不久的人們,獨自去將小動物引開,這麼偉大的奉獻精神,讓朝月有些慚愧。
棲夜再次出現在眾人面前,看到大家在等他時,那個表情實在令人難忘。
是驚訝,是歡喜,或許還有些不可置信。
這孩子⋯⋯是之前被人丟下過嗎⋯⋯?
將準備好的餅乾送給棲夜,並不是為了要特意討好她什麼的。只是出自內心的一些愧疚以及心疼,想在自己能力範圍,補償她一點什麼。
看著,棲夜開心地收下。朝月又想起少女自豪地說過的話,她之前都是從垃圾桶裡挑出可以吃的東西。
若是能帶這孩子出去,她一定會帶著棲夜嚐遍所有美食。
⋯⋯
「好啦www時間差不多了。小櫻井也需要休息的對吧。」佐佐木含著笑意語氣輕快地說,「那就掰掰啦!」說完就一手提著已經半昏迷的朝月,另一手打開門準備離去。
「嗯嗯,掰掰w」身後是笑著揮手的櫻井,若是佐佐木有回過身看,又或是已經被扛在佐佐木肩上的朝月還醒著的話,就會發現,櫻井棲夜的微笑中,藏有一絲⋯⋯
惋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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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短小,以及不知道排版有沒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