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特视角,题文没什么关联】
【关爱单身狗人人有责 不然就会……】
【其实什么也没发生 真的!】
11月11日 多云
接到新任务,这几天都不在伦敦了。
每次出门都有一种危机感……到底为什……啊想起来了。
我特意买的草莓蛋糕!忘家里了!要饿一晚上了!
啊!!!(惨叫
11月12日 晴
任务很顺利!虽然挺累的……今天就好好休息一
我qsxhyjp又开始了吧?
哇恶心死了好难受脑子要爆炸了!这什么机八心灵感应?求你了快停下停下停下停下停下我们都受不了了
我只想好好睡觉啊?!气死了!
唉幸好不是在白天
11月18日 雨
该死……这几天都睡不好
但是任务起码圆满完成了哈哈哈哈哈!
现在什么都不想干,我需要的是一张床,另外希望他们能安分一点。
不出意外晚上就能到家!
11月19日 阴
最讨厌星期一了。
我说啊今天伊本是中毒了吗?什么时候学会说不可描述的话了?我只不过去问了个问题……整栋楼的人全部盯着我……简直尴尬到死……
11月21日 多云
凯文也不理我!一天到晚陪着茉莉!
他们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还是说早就好上了?!一有空就腻在一块谈天说地,说来说去都是那些老套话题,从来就没厌烦过,就差亲亲抱抱牵小手了。
我发誓我没有很奇怪的感觉!没有!
11月22日 大雨
今天莱伊打电话过来了,照例是来问候他哥哥的,我跟他说他一直很好。
这几天怪难受的,只有他听完一定会有所理解,所以我干脆继续说,不介意的话想占用他一点时间……然后?
“很、很抱歉!奈美约好了要和我去图书馆,我得快点把手上的工作做完才行!先挂了。”
??????
11月24日 晴
打电话问Cander他那有没有内容很精彩的书,之后应邀过去,到他们家时基特意外地趴在沙发上睡得很深。Cander从房间里拿出几本书递给我,我翻开扉页还没来得及往下看,余光瞥见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直接盖在基特身上。
这……
明明很正常。我一定是神经过敏了……
11月25日 晴
睡不着,才4点就醒了。
我现在有点怀疑人生。他们居然一个个都有人陪……我……
想到这我忍不住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行。我怀特今天就跟右手过。
就让我用这只手
翻开《社会主义论》的第一页。
11月27日 阴
我很好,我没事,我还坚强地活着。他们再怎么搞来搞去也不会动摇我分毫。
我不会屈服的!社会主义使我快乐!
“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充分体现在……”
怀特啪嗒一声扔下手中的笔,心情复杂地合上书。一下子这么多信息量有点消化不了……
直说了吧。来个人陪我吧——不不一定是人——谁都好啊。我真的要死了。
怀特这样想着伏在桌上,脑子里仿佛有一团乱麻,他感到有人从背后抱住了他。
“你回来了?”
“怎么?我不能回来吗?”
“别抱着我。跪下。”
“你脾气还是这么怪。我就来看看你而已你至于这样……”
“跪下!听到没有!”怀特闪电般起身对着他就是一推,对方侧身轻轻闪开了;刚要还手,谁知怀特猛地绕到身后,按着他的头硬是逼他跪下,同时将双手反剪到背后——
“等等?怀特?你干吗?!……”
“……啊。恶魔先生你好啊。什么时候回来的。”黑发的人面无表情地盯着瘫在床上的洛卡尔。
“你出去。”他把头埋进床单里朝床边的人摆摆手,“又不关你事。”
“好咯。好好养你的腰伤吧。我先走一步——”
“你瞎机八猜什么!我没事!不要传谣!……凯因你回来!!”
-End.
仅仅是喜爱萧红和绘画啦,所以就画了她的漫画版。
旗袍是借鉴了《黄金时代》中萧红所穿的一身。
为E组添砖加瓦……
【论坛体】那个在技术版经常被8的太太是谁?
SAS论坛区>>技术版
【水贴】那个在技术版经常被8的太太是谁?
1L
一楼自占,RT,萌新刚来技术贴,翻以前有好多扒一个叫棠红棣雪的太太的黑历史贴,求问是谁?
2L
沙发
3L
沙发
4L
干!!二楼手速太快
5L
我这可是单身三十年的手速.jpg
6L
敢在世函版喊他花是太太的我还是第一次见,楼主我敬你是条汉子
7L
楼主吃点好的,撕逼的马上就来
8L 楼主
唉什么?!为什么?!世函版又是什么??
9L
好不容易以为世界清静了结果又有说他花的真够扫兴,就他花那点碧莲还好意思再出现在我们世函版,看来把他逼退圈那次还不够啊
10L
楼上你嘴放干净点,虽然我也是我函粉但他花都消失半年了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
11L 楼主
QAQ到底怎么了……
12L
楼主不哭,你来技术贴应该知道世界函数大大吧,因为这里大多技术贴都是世函大大发的所以我们就直接叫世函版了,当然这也是唯一一片没有被他花荼毒的净土了呵呵
13L
你们这样说楼主哪听得懂,脑子都是棠花吗,他花就是棠红棣雪,他花狗粉给他起名叫棠花,看来还是个娘炮呵呵,当年每天动不动就追着我们世函大大骂他菜鸡,还去世函大大的推理贴底下逼逼,虽然脑子是不错但是还真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上次还不是在无脚鸟贴被我函大大吊打,在之后居然还有点逼脸说自己牛逼,真搞不懂是谁给他的勇气,梁静茹吗呵呵
14L
受不了你们函粉,天天就知道舔你函鞋底跟着瞎吠,心疼你函
真以为我花消失半年没花粉了是不是,你函以前也说了我花是他朋友,就你们玻璃心受不了委屈。我花虽然狂但他有狂的资本,要跳MMD舞步有身材要玩游戏能和他ta同时过线要推理能吊打大部分推理的要颜值有颜值,最重要的是他妈的人家声音太美了好吗,消失半年还是我唱见区一把手,那质量根本不是盖的,有种你们再找一个能同时横盖那么多版的聚聚我就服
15L
可别笑死我了,LS可别说你没听说过罗宾太太
16L
说是你花朋友那是给你花脸不想让他太难看,就你花那脾气谁他妈愿意和他做朋友
你花还在我函善良帮他开脱之后说不在乎有没有朋友在那里摆那副狂样可别笑死我了,没人缘就直说还在那里装逼,别不是个傻子吧
17L
你先把分尸贴厕所消失案第一个自己破了再叫我花傻子,我花当年可是十秒钟就破了,把你函直接甩了九条街
18L
破了个这个还尾巴翘上天了你花666有种比我函先破无脚鸟啊就知道跳
19L
你们函粉除了会说无脚鸟还会说什么,天秤魔女吗,呵呵,要没有我花天秤魔女能破?你没看到物质主义68当时看到我花的时候震惊的表情吗
20L
停停停别吵了在世函版提什么他花
不如我们来夸夸罗宾太太,你们看到小说版罗宾太太新发的贴了吗
22L
看到了!!!
23L
罗宾太太真的太厉害了那么多知识都是哪来的,这么强居然来混论坛,怕不是闲得无聊
24L
那照你说ytm太太还不该来混论坛呢,她那个水平肯定是能去巴黎美术学院的,但好像还是在中国某个野鸡学校待着吊打别人
25L
ytm太太是谁?没听说过啊
26L
LSS你醒醒ytm大大是男的……LS没听说过正常,ytm太太是绘本大神,经常神出鬼没不在线……谁能说一下ytm大大不在线记录增长到多少了
27L
八个月,ytm大大死忠粉哭晕在厕所
28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居然比他花时间还长我要笑死了,心疼你们m粉
29L
不不不他花是半年完全没有出现过,常见集会啊yy歌会啊什么全部不在,ytm大大至少还是签绘过的,长得很凶但是个大好人23333
30L
等等ytm太太是男的?!啊我的心好痛……这种失恋的感觉是什么……我的女神又是个男的,啊我为什么要用又
31L
大概是当你发现罗宾太太也是个男的时候的心痛吧
32L
什么罗宾太太是男的?!
33L
不等等罗宾太太
34L
罗宾太太怎么可能是男的?!
35L
31L你别逗我函太和罗宾太太不是我们论坛姐妹花吗
36L
↑神特么姐妹花你知不知道鸟茂太太出的本里两个都是男的
37L
腐女滚粗好吗,这里是技术版
38L
卧槽我还以为鸟茂太太的本出的是双性转
39L
说不定他鸟茂也是瞎猜的,像函大这种技术人员和罗宾太太这种考据神多半不太可能和一个腐女那么熟,还是和出自己本的腐女,真他妈恶心,认识还不得膈应死
40L
操楼上你怎么说我们鸟茂太太呢,腐女怎么了,腐蚀你家腊肉了?!
41L
这是技术版突然就cp起来本来就是你们不对吧,你们腐女说好的圈地自萌呢,被他花吃了吗?
42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被他花吃了楼上说的好
43L
时隔半年再听我世函版的人骂他花依旧如此舒爽
44L
看你函版没素质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天天除了酸也干不了其他屁事
www.zheshigeMMD.com
↑我花做的MMD,你们不是技术版的吗,挑点技术性错误出来啊
45L
……
46L
……妈的
47L
还真挑不出什么错误来,居然一首六分钟的歌从头到尾都没穿过模也是厉害了……
48L
啧啧啧没写借物表还在那里逼逼我真的要笑死了
花粉都和他花一个逼样吊上天了,这是侵权知不知道
49L
楼上,我就说一句,不是花粉,但是这模是他花自己建的,MMD版还有过程,还加精了,速度真的超过MMD版大多神,而且做出来就直接MMD去了,都没炫耀的样子
50L
48L脸疼吗,要借你云南白药吗
51L
48L脸疼吗,要借你云南白药吗
52L
48L脸疼吗,要借你云南白药吗
53L
对他花黑转路人,这个模的绿眼睛建的太好看了
54L
棠红棣雪不是唱见版的大神吗?神翻唱《芊芊》出名的那个,怎么还会MMD的
55L
呵呵,要不怎么说我函版是整论坛唯一一块净土呢
56L
看楼上他函粉,真是心疼他函极了,那么个好太太却带着一群只会乱咬的狗腿,我花跨版神这件事你嫉妒就好好嫉妒,真是酸到空气里充斥着这鬼味道了,知不知道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啊小婊砸(微笑)
57L 管理员【绫小路老师】
一群死狗嗅什么嗅!世界函数和棠红棣雪的事是他们自己的,自己能解决用得着你们这群键盘侠帮他们出头?再吵小黑屋。
58L
绫小路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前排合影!!
59L
操啊惊现绫小路老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后排合影!!!!
60L
天哪我居然在技术版看到了绫小路老师!!!凌霄路老师请问新书还出不出广播剧啊!!!还有棠花大配音吗!!上次棠花大配的有栖川来瞳真是让我心都碎了死前那一个颤音我哭瞎
61L
快别说了菖蒲看到他哥尸体的那个欲哭无泪的哭腔我真是要命了,虽然对你们棠花大不粉不黑但全程听下来这个精分真是太虐了
62L
为什么技术版的管理员会是绫小路老师啊?
63L
绫小路老师又是哪位,为什么感觉很有名的样子
64L 管理员【绫小路老师】
出广播剧,没姓唐的配音。
65L
鄙视楼上,连绫小路老师都不知道,身为世函版的人没看过世函太太推的《神的全息游戏》?
66L
………………啊!!!!!!!!!绫小路老师我没在说你!!!!!!!!!!!!!!原谅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67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8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69L
笑死我了66你莫不是来搞笑的我要笑疯了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
70L
姓唐的?绫小路老师是不是打错字了,应该是姓棠吧23333绫小路老师的手癌也好可爱啊
71L
说起来最近感觉世函大大都没发技术贴了……虽然经常能在小说版看到他,然后再回世函版回回问题,都没什么推理科普贴了好寂寞啊
72L
世函太太也有自己的事情吧,也不能指望他每天都在这里发帖哇
73L
……什么居然新的广播剧没有我花吗,那是不是还要一直等我花回来
74L
别回来才好呢
75L
没有他花神清气爽,感觉论坛的等级都提高了十个档次
76L
62L我给你科普一下,上一个3号管理员殷墟好像突然删号了,绫小路老师和殷墟的关系不错,所以替他来管技术版了,虽然绫小路老师是小说版的但是从来没有封错过人,表白绫小路老师!
77L
楼上超长弧
78L
什么神全是绫小路老师写的?!我靠绫小路老师啊啊啊啊啊啊让菖蒲和他哥再见一面吧!!!
79L 管理员【绫小路老师】
怎么见,人鬼情未了吗。
80L
绫小路老师666
81L
6666666666666
82L
比起那个,我感觉最近罗宾太太的贴反而变多了,而且心情也不错,上次一个考据我放到Word里看了下写了7w字,我震惊。
83L
多少字??????
84L
七万字?!神全全本都没有七万字吧
85L
求个门啊!!!最喜欢看罗宾太太的考据了,每次都涨姿势
86L
↑www.SAStecnicalzheshiyigelianjie.com不用谢我为人民服务
87L
好好好去看了去看了
88L
怎么突然这么冷清
89L
可能都去看罗宾太太的考据去了吧,罗宾太太的考据写的确实好,不得不服。我当年刚来论坛的时候罗宾太太已经是常驻了,当时他写了一篇和烧伤有关的考据文,不知道帮多少太太画画和写文方便了很多,主要是罗宾太太不仅知识丰富人还很好啊,特别温柔的,很多小白问题的一个个回答
90L
就在论坛函粉花粉吵成一团的时候我罗才是一片净土颗颗
91L
给你点脸你就上天了,全论坛最好的太太那必须是我们函数太太啊,懂的又多脑袋又好有时候还蠢萌蠢萌的,哪像隔壁他花每次都一副二五八万要上天的二世祖样
92L
!!!!!!!!!!!!!
93L
卧槽
94L
怎么了????
95L
还没看到吗唱见版都炸了
96L
发生了啥!!!!!
97L
槽……
98L
哈哈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下世界终于安静了,活该
99L 版主【世界函数】
楼上小黑屋一周。你没资格这么说。
100L
天哪世函太太!!!!!前排合影!!!!!!
101L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世
102L
世函大大!!!!!!!!!!!!!
103L
啊啊啊啊100L霸占了100L和世函太太前排你给我让开啊啊啊啊
104L
到底发生了什么手机没法切到唱见区急死人了
105L
他花版主身份换人了,他花现在连个管理员都不是
106L
什么????虽然我是花黑但为什么啊???唱见版不是大家都知道的花版吗?!
107L
别说唱见版了,他花在舞蹈版、MMD版、同人版、小说版、游戏版和绘画版的管理员都没了,各个版都炸了锅一样问版主呢,游戏版的takatou聚聚、同人版的鸟茂大法好太太和小说版的绫小路老师都忙得要命。
108L
这是不是代表他花终于要退出论坛了,喜大普奔啊
109L
不过看刚刚世函大大的反应……两人莫不真是朋友?那我们互掐是不是太傻了
110L
别开玩笑了,我们函大这么善良,肯定是可怜他花吧,啧啧啧连把他捧神的唱见版都把他扔了,真搞笑
111L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112L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花多半是被喷怕了,让你再狂啊,对粉都那个态度还有什么好说的
113L
是啊据说有花粉被他花骂哭的,可别笑死我了,你们维护的就是这种东西
114L
楼上别瞎讲好吗?!那花粉是因为见到他花太兴奋才哭的,而且他花看到那粉哭还吓了一跳,还特地从椅子上爬到自己包旁边把纸巾拿出来给他花粉的,为什么我这么清楚呢,因为我就是那个花粉
115L
真的假的,他花还有这种度量
116L
怕又是花粉脑内意淫,真他妈恶心
117L
他花都不在了能别提了吗,因为他花我们论坛乌烟瘴气的已经够膈应了,你们还一直在提他花,怕不是你们才是花粉
118L
我操谁要做那种二世祖的粉啊真他妈恶心他妈给恶心开门
119L
总之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和我们的论坛终于要清静了我好他妈激动啊
120L 版主【世界函数】
……好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实际上……
【本帖已删除】
Otto 奥特
17 171 50kg
更习惯别人喊他正义(justice)
来自比较和平的星系 但是在妹妹和朋友参加凹凸大赛失联后参赛寻找
性格温和 喜欢笑 脾气挺好的(。)半个中二病 三句话离不开两句正义
以“正义”作为信仰 力追一切事情都为正义而干
看起来严重缺眠 站着都能睡着 但是如果轻易靠近就会马上醒来
并不是睡着而是在发呆 偶尔会蹲在角落里睡会被人误解的那种(什么
剑士 被朋友教过一点剑术 把朋友送的没有战斗力的木剑当做宝贝对待
木剑名字是“月”
原力技能为“四时” 是三把刀(……)
名字分别是 镜 花 水 颜色为黑 灰 白
镜的硬度最高 但是用起来伤害最低
水的硬度最低 但是用起来伤害最高 不过轻易折断
所以一般都是使用月或者花来作战 除非紧急时刻
喜欢吃土豆和甜点 厌恶一切苦食
Otto 奥特
17 171 50kg
更习惯别人喊他正义(justice)
来自比较和平的星系 但是在妹妹和朋友参加凹凸大赛失联后参赛寻找
性格温和 喜欢笑 脾气挺好的(。)半个中二病 三句话离不开两句正义
以“正义”作为信仰 力追一切事情都为正义而干
看起来严重缺眠 站着都能睡着 但是如果轻易靠近就会马上醒来
并不是睡着而是在发呆 偶尔会蹲在角落里睡会被人误解的那种(什么
剑士 被朋友教过一点剑术 把朋友送的没有战斗力的木剑当做宝贝对待
木剑名字是“月”
原力技能为“四时” 是三把刀(……)
名字分别是 镜 花 水 颜色为黑 灰 白
镜的硬度最高 但是用起来伤害最低
水的硬度最低 但是用起来伤害最高 不过轻易折断
所以一般都是使用月或者花来作战 除非紧急时刻
喜欢吃土豆和甜点 厌恶一切苦食
ep3信用统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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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4.TriangleLove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51544/
【第38号大道·下午·齿轮行】
【伊芳尼·沙耶兹】
我可以听见齿轮的转动声,宛如一般人口中的天堂的钟声一样。
但是我不相信这些,为什么,一切都清晰的在我眼前,我就是这么固执。
我这么多年来,都是在欺骗自己吗,我尝试去忘掉,但又是萌生出一丝兴趣。
门檐上的铃声奏响,不知是已经很久没有人光顾,还是店主已经堆物成癖,店里被各种箱子占据,但是你还是可以微微的看到箱子里装满的齿轮,轴承,金属毛料。“欢迎,光临。”店主说道,一个人坐在柜台的后边,懒散的擦拭着零件。来店的女子走向前,把名片亮出,滑到了台子上。“沙耶兹。”“就是我,很久没有人喊我的名字了。”沙耶兹把椅子扶正,“请坐。”金发的女子本想默默的坐下,但是陈旧的木椅已经缺了一只腿。“啊,真是不好意思。”沙耶兹说的说道,“我再去拿一把。”然而正当她反身进工作室时,她楞了一下,回头,女子则好好地坐在椅子上。
“我想要修理一下这只手表。”女子把口袋的手表拿出,抵到了沙耶兹手里。沙耶兹熟练地拆开背板,“齿轮磨损挺严重地呢。”“是啊,这只手表有段时间不能运作了。”“可是我认为你应该可以修好地啊。”沙耶兹说道,注视着金发的女子。“看玩笑的啦,这种还是要靠我们这种专业的才行,给我10分钟,给你搞定。”女子似乎神情有些慌张,但是开口道,“我听那个给我名片的人说的,说这里有一个齿轮师。”沙耶兹没有说话,“可能知道非法术。。。”“说他可能知道关于钱术的事情?”女子点点头,“还有关于非。。。” “天啊,这种奇怪的传言还在流散,这的是很困扰啊。”饶了绕头,沙耶兹,抬头看着女子,“是听说曾经有一个学院里的愚笨钱术士叫沙耶兹,但是,他好像几百年前就死了,而整个国家剩下的唯一个沙耶兹就是我了。”
“来,手表给你。”沙耶兹把镊子放下,把手表递给了女子。“记得跟那个有教廷符号的男的不要再把手表哪去做这种事了,很危险。”女子愣了两秒,默默地收下手表。“我不喜欢那些和教廷有关系的人,我也不相信神那些乱其八糟的。”女子把手表放入口袋中,转身离去。
沙耶兹俯身,伸出手臂,时间暂停。沙耶兹穿过柜台,把手伸进女子周围的金钱流里。你果然还是改不掉老毛病,沙耶兹想。随之从女子脖子里拔出一跟红线,点燃,然后将其捏碎。“记得路上小心。”沙耶利站在柜台后面。
伊芳尼一出店面,血迹从旁边的巷子流出,男子躺在血泊中,手上缠着红线。
1.
偶然窥视到了他的过去。
那在火焰中闲庭信步的勇者,伫立在堪称天坑的地穴之前,洒向地面的阳光被来自他身后的巨大身躯遮挡,他被阴影所笼罩。
“这个坑是?”
他用下巴指着地穴,头也不回地向身后发问。
“那是在龙之帝王攻破吾等的国家时,用来东山再起的手段。”
“哈哈哈,说的真是好听,不就是个用来逃命的密道吗?”
空气突然被杀意充盈,但红发的勇者全然不去理会,继续开口讥讽道:“败给我时求饶的样子也是,就算是龙,也会这样贪生怕死吗?简直和人类没什么两样嘛!”
他冷笑着回过头去,因暴怒而收缩的龙之瞳中倒映着他伟岸的身影,即使巨口近在咫尺,对他来说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
“人类啊,注意你的发言!”
暴怒的巨龙发出咆哮,他曾以为眼前这渺小的身躯,会轻易地被自己的獠牙和利爪撕裂,被自己的龙息吞没,然而事实并非如此,所以自己才只能在这里虚张声势。
“有什么问题吗?” 他无所畏惧的指着龙的鼻子,“大不了再打一回,这次你们手中可没有人质,我也没有顾虑——能不能活命就看你自己了。”
“人类,汝的傲慢会招来自身的毁灭!”
“龙啊,傲慢会毁灭自身这种话,应该对着水面说给你自己才是!”
空气已经快将至冰点,两者之间剑拔弩张。
仿佛要壮大巨龙的声威一般,另外两条与他体型相仿的巨龙低吼着从两侧接近了这边,将勇者围在中间。
“……人类,你想要继续羞辱吾等吗!?”
“别多想了,我要是真有那个打算,就不会站在这里用嘴巴说,而是换成这拳头来打碎你们不堪一击的逆鳞。”
他大笑着,信步从巨龙们的包围中走出,重回阳光之下。
“那个龙之帝王,是你们三个一起上也无济于事的对手是吧。”
勇者很清楚,就像人也会被分作三六九等,眼前的龙不过是寻常货色,它们已经没必要再放在眼里了。
“等我打败那个帝王之龙,自然会回来的,账可还没算完。”他丢下咬牙切齿的三条龙,信步向城外走去,“你们就躲在安全的地方,祈祷我和它同归于尽吧,哈哈哈哈!!”
2.
魔力相连的master与servant,会在梦境中看到对方的过去。因为事先知道这些,Rider的master才不感到意外,从睡眠中回归现实后,他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饶有兴致地回忆起梦中的景象
说起来,那个Rider,那份狂妄……他居然是这种类型的英雄吗?
与平时交流时截然不同的语气,可能是他当时作为英雄还没有被“完成”而缺少稳重,也可能是存在着面对敌人时才会展现的另一侧面。
不管如何,将这体验当成新的一天开始时的调剂,对他来说倒是别有风味。
——虽然当下圣马洛的太阳已经开始西沉。
就像是知道他会在这个时候醒来一样,放在一旁的手机因为收到邮件开始振动,带动整张桌子一同嗡嗡作响。
德拉甘看过邮件后,将手机丢给rider。
“指示要我们去会会阿本德罗特。”
“好啊,都在城里转了那么久,我也很想舒展一下筋骨啊。”
Rider一边说着一边浏览着邮件的内容,大体上通过长时间的暗中侦查和支援情报,他和德拉甘已经掌握到了大半黑方master及servant的长相。
邮件里并没有特定指出要具体针对谁,但是提供了一部分人可能出现的行动范围。
“让我们自己挑啊……”rider的停下滑动屏幕的拇指,随后露出坏笑向德拉甘展示屏幕,“怎么样?”
“听你的。”德拉甘取回手机,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行李。
事实上邮件里还有一个指示,那就是从今天开始他和rider将彻底离开红方的据点,潜入城内单独行动。
两人对其中的意义心照不宣,双方经过漫长的对峙都有不小的消耗,而此时让他们去与阿本德罗特交手,正是为了加速整个进程。
不过不可以勉强,因为真正的作战,是在黑方覆灭后才开始的。
正因如此,他们才要离开红方的据点。
3.
于是,rider在夜色中射出了那支箭。
他的突然出现让对方的servant戒心上升了数个等级,然而在察觉到这支箭并不是以自己或master为目标时,这种戒心多少有些转为疑惑。
“突然拦住你们还真是不好意思,不过就把这个当成宣战的信号吧。”
Rider这样说着,随手丢掉了那张短弓,短弓逐渐失去以魔力构筑的形体,在落地前就已经彻底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rider手里多出一把风格古朴的长剑。
姑且还算是堂堂正正的做法,应该没有激起对方的不快吧,这么想着,对方的金发英灵迅速用魔力编织出纯白的铠甲覆盖他的便服,凛然的身姿在夜空下犹如黑暗中的光芒。
大概是他本人高贵气质的原因,rider仿佛看到从他身后看到了后光。
“……这还真是让人意想不到,看起来你是高贵不凡的骑士呢,不过身为saber,想必是名震一方的英灵吧!同在一个战场上这么久,还没有碰过面,就把这次交锋当成初次见面的问候吧!我乃红之rider!”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们这边的身份,那也不必过多寒暄。”saber说着摆出了架势,同时嘱咐自己的master,“希瑟,你到安全些的地方去,还不知道他的战斗方法,我不希望波及到你。”
“嗯……那边的master小姐,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呢,我的搭档此刻正在高处观战,大概是那个方向吧,虽然不知道他有没有这种意向……我姑且就代为邀请你与他同席吧!”
在rider边说边指了指自己身后某栋可以俯瞰这边的高楼后,名为希瑟•阿本德罗特的少女和saber眼神交汇彼此颔首,估计是在用念话交流对策吧,随后,少女就闪进了旁边的小巷。
德拉甘随意的站在高楼之上,并未隐藏自己的身姿。
这个位置虽然不是特别显眼,但是还是很有可能被对方放出到高空的使魔捕捉,或是被视力良好的archer等英灵捕捉到。
并不是没有考虑到这些事情,德拉甘只是单纯的对这些事毫不在意。事实上他刚刚就烧掉了偶然飞过身边的异形生物,如果思考一下,大概很容易就会察觉那是己方caster召唤出的离群异界生物吧。
离这里颇有距离的巷道内,rider已经和saber展开了剑技的交锋。
该说是不愧为剑之英灵吗,saber攻势极为凌厉,rider最初也是只能以防守为主,但此时他已经根据战斗的感觉,改变了自己的节奏。
德拉甘对于rider的战斗能力相当有把握,他知道rider在切换节奏的时候,就是进攻的开始。
不出所料,他舍弃了对不会构成大碍的部位的防御,转而抓住这些机会对saber回以猛攻。
虽然saber的铠甲可以减轻一部分的伤害,不过面对rider几乎瞄准要害来的反击,他总要被迫转攻为守。
终于被rider找到了一次空当,他迅速的以假动作闪到了saber的背后,随后一剑斩下,但是却因为saber闪避的及时,只是划开了他的披风,在他铠甲上擦出了一排火花。
“呜……我大体可以排除一些名字了。”
在数个回合的交锋后,两骑英灵间就像有了默契一样,迎来了战斗的间歇。rider此时突兀的发言让saber面色一沉,事实上他对于rider的身份还没有什么头绪,既然是以骑兵现界,那最具代表性的座驾没有被解放出来,单凭他手中的剑实在难以确定身份。
对手剑看来只是区区的武装,rider最初使用的剑已经被自己打坏了,但是rider就像早有准备一样取出了另一把。
“你应该不是与龙战斗过的英雄吧。”
“到底如何呢……?说不定我也会有一些屠龙的传说吧。”
“就算你有好了,我从你的剑中,只能感受到由战场厮杀积累下来的技巧……而且那把剑,仔细看看的话,总觉得有些印象。”
Rider说这番话时的笑容,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印象那么简单。
saber做好了心理准备,假设自己的真名已经暴露,但他不可能就这样放跑rider带着自己的真名回去。
“好吧,看来你已经察觉了,那么我就重新自我介绍一回吧!吾乃——”
剑之英灵高声讴歌了自己的真名,然而这却让rider面色阴沉不堪。
那确实是复合最优秀的职阶saber的名字,那确切无疑是人类的史诗中值得铭刻在英灵座上的名字,但是他并不会因此而畏惧,反而感到极度兴奋。
虽然不是自己最想与之一战的对手,但这无疑是最棒的对手了!
——问题就在于,内心中这难以言喻的悸动,无疑刚才saber的行为中有什么地方打动了自己,引发了他内心的共鸣。
失策了,看来saber在报上真名的同时,有带给对手还以真名的冲动。
或者说,这是一种来自其人格魅力的呼唤也说不定。
难以压抑,rider甚至觉得这时堂堂正正的告知对手自己是何许人也是一种光荣。
——然而在试图抗拒这种冲动的时候,他的真名已经溜出口去。
“……真是可恨,也实在是意想不到,无论是你的真名,还是我会自己揭露真名这件事,都太让我感到意外了。”
Rider这样说着,收起了剑,刚才的事情让他战意全消,他打算就此遁走。
Saber似乎没打算深追,但rider的真名也给他带来了震撼,虽然这条巷道怕是无法让rider解放自己的坐骑,但他跃上夜空的话,事情就完全不同了。
“今天就先到这里吧,我推荐去确认下你master的情况,”rider坦然的转身准备离去,“说不定,她正身处险境呢。”
就这样留下忠告之后,rider通过灵体化隐去了身姿,就此消失在夜色中。
似乎对他最后的提议感到不安,saber立刻利用旁边建筑的墙壁跃上房顶,同时向希瑟发起念话。
4.
德拉甘其实不喜欢在观战的时候被人打扰,但是他不会为了清静就无差别的把周围的一切都付之一炬。
因为在观赏远处的激战,他的视线一次都没有投向不久前出现在这大楼楼顶的希瑟•阿本德罗特。
即使对方通过似乎是卡巴拉的系统对自己放出了魔偶也一样,因为就这样杀掉她,saber可能会因为失去魔力供给就此消失。那rider回来一定会向自己抱怨,两人自相识以来就很熟悉彼此的脾气,而且他格外重视rider的心情,这种事情德拉甘是不会做的。
也因此希瑟现在还能活着,只有她的魔偶被高热的火焰完全碳化。
意识上完全切断了来自同一个空间的听觉情报,转而聚精会神地捕捉两骑英灵间的战斗对话,所以德拉甘根本不知道希瑟在说什么。
视野中的激战在又一次交锋后告一段落,看上去不会再打下去了吧……就在这样想的时候,saber和rider互相交换了真名。
实在是出乎意料之外,虽然距离很远,但德拉甘很清楚的看出rider并不是心甘情愿的用自己的真名进行回敬,他立刻推断出这是saber持有某种固有技能或发动了某种宝具的结果。
就在思考的时候,他的四周突然传来波浪式的爆炸声音,同时似乎有些什么东西物理性的攻击了自己的身体。
待到爆炸散去,小巷中rider已经不见踪影,只有saber留在原地,看来战斗已经彻底结束,rider离开了战场。
他为没能看到最后感到恼火,转头怒视一脸惊愕的希瑟。
“真是烦人的虫子,化作尘埃吧。”
德拉甘随便的挥动了他的右手,火舌以他的手为起点迅速的向希瑟飞去。
就在少女即将被吞噬的瞬间,一个银色的影子插入她和烈焰之间,强而有力的剑压吹散了扑面而来的威胁。
是saber。
似乎不打算与这边过多纠缠,他立刻抓起自己的master,两个人影一起从大楼的边缘跳下。
“真是麻烦啊,真名被知道了呢,德拉甘,你没有生气吧。”就像是算好时间一般,rider在saber离去后不久便现身在楼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个saber……好像也看穿了我这边的一些事情。”
“那还真是麻烦得不得了啊,不过既然知道了我是谁,他回去就会传达给其他人吧, 这样说不定也蛮好的,如果真的有的话,就可以更早的碰到其他屠龙者了呢!”
Rider无畏的微笑让德拉甘觉得非常舒服,他非常中意rider这样的笑容,刚才观战被打扰导致的不快已经消失无踪。
“正巧刚热过身,我们再去找找其他目标吧,夜晚这才刚刚开始啊!”
有干劲是好事,德拉甘这样想时,才察觉到自己的心情也被rider所影响,带有一些兴奋。
啊啊,恐怕今天是个不眠之夜吧,但是能和rider并肩作战,无疑是一个美好的夜晚。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让rider也被自己的笑容感染,于是德拉甘摘下了那风格诡异的面罩,对rider露出了犹如镜中倒影般的笑颜。
崩坏属于我,正常属于对手。
已经写到忘记自己在写什么的我。
错字病句什么的请大家无视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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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轿车停泊在城郊酒吧的门口。
还未等英灵帮她打开车门完成一套绅士的动作,希瑟·阿本德罗特就已经打开门下车,往目的地走去。而从者也在锁好轿车后跟上了她的速度,看着比自己矮出些的御主,提问道,
“Master,你真的要进去吗?”
是的,两人来到的酒吧不是别处,正是上次他们与红Saber相遇的那间。而他们这次前来的目的正是为了解决上一次遗留的问题。
“有些事情终是要解决的”面对从者的询问,少女连视线都没有偏折一下,“前几日在这座城中发生的争斗已经给这里的人带来太多认知以外的事情了,如果不及时遏止,后果将不堪想象。”
“这就是魔术师所谓的隐匿神秘吗?”年轻的从者思索后说道,“虽然这是圣杯赋予的知识但在此之前一直无法理解,现在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了。”
“不仅是这样,魔术师的隐匿神秘是一部分。”希瑟伸出手,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这个仪式的本身也是需要隐藏的,原本冬木的圣杯战争也是在第三次后才在魔术师的圈子中公众于世,我父辈们夺取的大圣杯也是隐藏至了今日..”
“举行这场革命。真是辛苦了。”知晓后半段句的从者讲话接了过来,还不忘附上自己的主观看法。对此,希瑟给予了肯定的颔首。
从者轻车熟路的在狭窄的石壁间穿行,熟练程度不亚于生活在城内几十年精通带路的导游。不过事实并非如此,只是这个地方对他来说印象深刻。
而本应有着深刻印象的希瑟,此时却是带着一脸的茫然。她对这条街,这个酒吧没有丝毫的印象,要不是在自己醒来后发现自己的魔偶有着严重的损伤,甚至还少了几具,她都不会向从者提问,也不会了解到自己醉酒后发疯的事实。
随着两人的深入,周遭的石壁上也发生了明显的变化。烧灼,击打,切割的痕迹四处可见,随着墙根蔓延至地面。
“真是惨烈”走在后方的希瑟评论道。她的手指划过那些或大或小,或长或短的痕迹,感受到了魔力的颤抖,“有些不敢相信竟然会有这样的损伤。”
“这可是Master你与那位苏兹小姐留下的。”从者毫不避讳的说道,“当然也是吾与那位Saber战斗留下的。以及,我们到了。”
从者停止了前进,他身后的希瑟将头探出,观察着这个案发现场。矿石,木头,金属的碎片零星的散落在这宽度不足十米的地方。普通人兴许会将碎片当作与灰尘无异的垃圾处理掉,但魔术师却不会,准确来说是希瑟这类魔术师不会。这对于他们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
魔术师蹲下身,五指触碰地面,轻轻地往下一按,散落的碎片突然像是被什么细线连接起来一样,顺着一定的轨道往她的身边聚集。站在一旁的从者将这一切收纳入眼中,“这可真是神奇啊,Master。”这样的情景让他想起了曾与他共同侍奉王的那个人,那位被魔法所祝福的友人,“吾已经好久没有看见过魔法了。”
“这只是普通的魔术罢了,是比不上你生活时代的那些法师掌握的奇迹的。”希瑟自谦道,“如果我有他们一份的力量的话....”
箭矢从天而降,在空中画出完美的弧线后将炙热钉在了希瑟的耳畔,也将她要吐露的话语逼回了脖颈。
“不来玩玩吗?”
拥有一头耀眼红发的青年不知从何处跳出,以一身银白的武装面对两人。左肩上斜挂着的红色斗篷在夜晚的寒风中微微颤动,他手中紧握着一把弓箭,一把不知从何处得来的弓箭——他正是用这弓箭故意挑衅希瑟。
“Master,请退后,这是从者战。”
Saber上前一步将暂时还没有缓过神来的希瑟挡在身后,同样的银白色盔甲在呼吸间覆盖全身。他的手轻轻地搭在腰间的那柄剑上。
“骑士啊,请不要这么生气,我只不过想你的御主问个好罢了。”Saber的所有动作都被红发青年捕捉到,但他却没有丝毫紧张的神态,继续笑着,戏谑道,“难道你不认为现在太过于安静了吗?这可不是战争应有的状态。”
“也许就是有着你这样的人战争才会如此蔓延吧”骑士拔出腰间的佩剑,摆出战斗的姿态面对青年,“好战的人啊,吾已感受到了你的战意,请于此地用你引以为傲之物来接受这柄剑的试问吧!”
金属与地面摩擦出尖锐而细小的短音,空气中银白色的残影还未完全形成,骑士就已到达了青年的眼前。
从者间的战斗是普通人不可参与的,即使是身为魔术师的希瑟也深深的理解这一点。在Saber向红色的从者发动攻击后,她就退入了月光在地面擦出分界线的另一侧,调用魔力,为自己的从者创造出最佳的战斗环境。
沉重的剑击打向那名挑衅的从者,后者则举起了手中的弓箭,在剑斩断弓的极端事件内移动身体,往后退去。
“难道你不好奇下我的御主在哪里吗?虽然他在你们魔术师需要动用魔术才能观测到的地方.....”南斯拉夫人一边闪避攻击退到高处,一边说道。他特意用了你们魔术师这样的形容,看似无心的话中却藏着个陷阱。
但听到这句话的希瑟却没有将疑惑过多的放在这个形容上。耳中传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的双眼就附上了强化的魔术,在可以看见的范围内尽可能的往远处看去。她几乎没有费多少力气就发现了那个身影,那个疑似魔术师的男人。“发现敌方御主。Saber,这边就拜托你了!”
“嗯”
骑士会以语气温和的短音,目光紧锁在面前依旧轻笑的青年身上,发动了第二次的攻击。
-
圣马洛夜晚的黑暗总是格外的浓稠。零星的灯光散落在这个滨海小城的各处,在黑暗的包裹中扭动着身躯。这其中就包括了这家酒店。
前台接待员正坐在圆弧形的柜台后百般无赖的等待着客人的到来。
突然,一抹金色从他的眼角流过。
“喂,没错,就是你,那个小姑娘,住宿请先登记交钱。”被叫住的希瑟停止下来,看向接待员的目光不像平时那样,那么平静又充满善意。
“哦,抱歉先生,那么....”少女向接待员靠近,在两人只有一个柜台之隔时,突然拽过他的衣领,黯淡的绿色双眸盯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上深陷下去的棕色双眸,“你并没有见过我,我从未来过这。”说完,便留下木讷着的接待员往酒店的顶楼跑去。
“你就是红方的御主吗?”
酒店的顶楼所在的高度在现代都市中算不上高,但在这中世纪房屋遍野的城中却足以观赏到大部分的景色。到达顶楼的希瑟向着屋顶边缘的男人发问,身上施加的强化魔术的痕迹还没有消散。
然而被询问的男子一直沉默着。或许是夜晚过于强劲的风吹散了少女的声音,抑或许是他的注意力全在城市角落那正在交战的两骑从者上,总之,他并不在意魔术师的到来。
“不给予回答吗?”希瑟向那人靠近再次发问道,但其实她已不用得到了男子肯定的回答。她在看见那御主遮去半边脸的面具时就知晓了他的身份——“劫火”德拉甘。
“真是高傲的行为呢,红方的先生。”
“Clan Calatin。”
随着少女话语的呼出,众多的魔偶的碎片从木盒内爬出,如同植物惨败的枝叶一样簌簌落向地面,再从水泥平面上的废墟中寻找,匹配,组装。它们的制造者打了个响指,据时,二十八具完全形成的魔偶从不同的方向包裹那个高傲的男人。
“魔偶(Golem)的使用者吗。”德拉甘始终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边的战斗上,仿佛在跟空气对话般,独自喃喃道。明亮的火焰在他的指尖跳动,在下一阵风到来的时候蔓延到地面,犹如被激起的巨浪,吞噬掉靠近的魔偶。
不经常与魔术师战斗的希瑟,还是在第一时间作出了判断,控制着自己的魔偶后退。但在这项工作具体实施的时候,她却发现了一个事实,被烧掉的魔偶与自己的联系断开了。
警惕的钟声在脑海紧急敲响,这样的异常让希瑟感觉到了一丝的不安。她赶紧控制着剩余的魔偶撤到安全的地带,同时伸出右手引来离自己较近的魔偶的注意,
“Leicht(轻盈)”
魔偶迈着笨重的步子向希瑟靠近,并在逐渐靠近中分解为最初的碎片,顺着少女身体的弧线爬上她的右臂,互相连接,层层累积,组合成一个大小上有些过于夸张的利爪。
“Stärkung der(强化)”
少女娇小的身躯猛地脱离平面的束缚,跃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举起那巨大的爪子如同操控自己的手臂一样,重重地向德拉甘拍去。
但这一攻击在围绕着他的火焰外圈处就停止了前进。并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不能承受利爪的总量,也不是因为她战略的改变。她低头看向了她的右手,那本应该覆盖着各类矿石碎片的地方,现在却全部变成了黑色的难闻物质,无助的往下滴落。
“真是令人讨厌的火焰。”希瑟对着那不停扭动着地火焰抱以不满的低语,“那么这样又如何——”黑色的权杖不知何时被少女握在了手中,
“Ich möchte, Wie viele mit der Welt”
“Ich Will mich in gleicher höhe”
随着魔术师的吟唱金色的光流淌过权杖上的铭文,粗大的一端分裂为形状相同的几块,展露出这件礼装原本的姿态,
“Drachen - schuld zinsen!”
刹那间,无数的水银弹从礼装张开的口中弹射而出,径直向德拉甘而去,在所有水银弹在接触到物体后第二次的爆炸紧接着展开。
数不尽细小颗粒在这个时刻浮起悬在半空,形成密度较高的狭小区域,。攻击引起的波动冲击向希瑟,在撞击到坚硬的防壁时往四周扩散。
成功了吗。
疑问在冲击停止后出现。希瑟迫不及待的想看看那位承受这个力量一击的魔术师会变成什么样子,但眼睛捕捉到的景象却令她失望。烟尘中,德拉甘像之前那样平静地伫立于原地。
“怎么会....”
还未等到希瑟用足够的时间来消化这超乎认知的一幕,炙热的火焰在原本灰尘占据的空间凿了个大洞,逼向少女,也是在这一瞬间希瑟感受到了别样的触感,她被她的从者带离了那个战场。
“Saber,你怎么了....”面对带着自己在楼房间撤离的从者,希瑟投以了疑惑。她显然还没有缓过神来。被询问的从者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礼貌的注视着御主,再做以答复。他望着已经在视线中模糊的酒店,缓缓说道,
“那才不是什么魔术师,甚至连人类都不是,那是...”
“幻想种!”
“最近好像我们不是被人追着打就是在追着别人打?”
苏兹拿着两罐冰镇汽水走进卧室时,帕王突然开口问道。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尾,年轻的英灵盘腿坐在长沙发上,伸手去接饮料,又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的电脑屏幕。
苏兹的电脑屏幕内,硝烟与火光并存,在世界性战争中保存下的圣马洛古城,却未能幸免于难。这次交锋并非是虚拟世界中的游戏,也不是醉酒后的一场闹剧,而是真刀真枪的魔术师的战斗。
任何一丝疏漏都会将人拖下深渊,走向万劫不复。
“战争,本来就是和打猎一样的嘛。”苏兹也学着帕王的样子,蜷缩在转椅上,戴好耳机。
爆炸带来的冲击摧毁了城市的供水线路,顷刻间,广场已是一片汪洋。滚滚浓烟中,船型黑影缓缓升起。
“‘地平线’级驱逐舰,”苏兹轻声惊叹,“这是遇上对头了呀?”
帕王不置可否,苏兹轻推转椅,缓缓转起圈,扳着手指念念叨叨:“你觉得他们还有什么?‘西北风’级两栖作战艇?‘可畏’级护卫舰?‘戴高乐’级航空母舰?”
炮火连发,极为密集的火力弹幕逼迫下,帕王不得不停下追击的脚步,却又被阻拦在火线之内。
“两倍于常规消耗量,真当弹药都是不要钱的?”帕王回想起白天对战时的局面,怀疑道,“黄金率?”
“范弗里特弹药计算法?也真是大手笔啊!”苏兹眯起双眼,端详着立在船头,穿金戴银的黑组Rider,“怕不是对岸那位‘准男爵’哟……”
正是在同一时刻,先前一直被苏兹穷追不舍的黑组御主暴起发难,硬受苏兹一击,紧接着,他点燃了手中的打火机。
眼前的喷涌而出的,与其说是火焰,不如说是猩红而粘稠的液体,那东西凭空流淌出的瞬间,空无一物的空气中突然出现无数灰黑色的“裂纹”,朝着苏兹蔓延而去。
那正是省略了“燃烧”这一过程,概念直接被转化为灰烬的,苏兹的礼装。
天气逐渐炎热,窝在圣堂教会提供的住所里,苏兹只穿着吊带背心和短裤,一部分裸露的皮肤上,覆盖着半透明的如鳞片一般的物质。它们不断交织,脱落,露出其下粉红色的新生皮肤。
魔术·平衡,受损严重的阿芮寇妮正在修复苏兹的伤口,局势逐渐进入白热化,她担不起负伤的风险。
屏幕上的视频似乎是利用航拍设备拍摄的,一直都是俯视的角度。当齐格弗利特的火焰朝苏兹灼烧而去时,镜头突然俯冲,紧接着一个翻转。当两人再回到画面中时,齐格弗利特却突然收敛了攻势,扯紧兜帽,一心只向着从者的方向遁走。
彼时黑组Rider和帕王的争斗也接近尾声,御主一进入自己的控制范围,Rider便立刻倾尽全舰弹药,逼退帕王主从,带着齐格弗利特火速脱战。
“当时没来得及问你,”帕王将手中的易拉罐放在写字台上,问道,“那个魔术师,为什么退走了?”
苏兹笑得阴险狡诈:“那不得不感谢他放了一群鸽子。”
随着苏兹拖动时间轴,镜头翻转的前一瞬间,屏幕上,齐格弗利特的兜帽被气浪短暂地掀起了一瞬。
入点加出点,放大至齐格弗利特正面高清特写,素材拖动上主时间轴,导出。
苏兹点开YouTube,输入上传的视频标题《震惊!圣马洛驱逐舰向平民开火,真相竟然是……》。
“一个两个的都带着尾巴来打圣杯战争,我可伺候不起!”按下上传键,苏兹笑得歪倒在电脑椅里,“我来看热闹的,当然不嫌事儿大了!”
圣马洛市中心的广场上,枪林弹雨,炮火纷飞,两组人你来我往,旗鼓相当,打的不可开交。震天响的爆炸声伴着后期配上的摇滚背景音乐,像极了好莱坞动作电影的预告片。
笑够了,隔壁也正传来计时器“叮”的一声,苏兹看了一眼播放量,满意地走向厨房。
“你烤了什么?”帕王好奇地探头,嗅了嗅空气,有些震惊,“鸽子给你航拍那么辛苦,你不光绑了人家,还把它给烤了???”
戴着隔热手套,苏兹将烤得金黄流油的鸽子端上桌,理直气壮地回答:“物尽其用嘛!反正齐格弗利特也没工夫回收这些鸽子了。”
“且不说广场上飞的鸽子能不能好吃……”英灵的视线在客厅里转了一圈,落在墙角的体重秤上,又回到御主的身上,“大晚上的,先是一罐汽水,再来一只鸽子,你的体重怕不是要飞到天上去哟……”
“谁说我要吃了?你看,我特意做的咖喱味!”魔术师一脸理所应当地看着自己的英灵,“小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这样才能长高……”
又补充道:“毕竟是你打下来的,哭着也要吃下去呀!”
龙与虎
“这样那样唱著歌儿的,是前进的幽灵船,不论善恶终是不复存在,行进在寂静的街道上。”
“动物的生死在你手上不值一提,那么人又如何?”
“你是为了杀戮才端起枪支的,当你的手已经被你杀死的生命的鲜血沾满时,你又有什么资格说拯救?”
“没有。没有。一切皆为虚妄。”
“拯救。”一个声音说,“拯救。”
“再见。”那个声音说,“再见。”
“再见。”我说,把猎枪背上了背。
大和抚子冲我微笑。
不,那不是。
美杜莎冲我微笑。
真失礼啊。
对方说。
那么倒带——倒带——
安妮•海瑟薇冲我微笑?
今早我见到了最古怪的景致。
我在去往住宿区的路上,清晨又热又黏腻,一年中的这个时节皮肤总是汗津津的,衬衫总也干不透。当我经过岔路口的时候,看见了被烧得一塌糊涂的公园,空气中弥漫着鸟毛被烧焦的恶心味道,让我想起了我还是猎人时候的森林火灾,足足五天它才灭掉。我只背了一杆猎枪和一个网球包,左手的冰啤酒变得越来越热。我知道不该当街喝酒,可管他呢,我刚刚才经历了漫长的旅途,一点儿也不想再管这些复杂的事情了。
我上楼之后和我住对门的人(我不知道还有人住对门,我以为这里还挺宽阔的)正在用钥匙开门,他头发乱的可以,让我好奇他今早起床后到底有没有梳头发。
“您好。”我的邻居对我说,“您是住在这间吗?我在你的隔壁,我叫罗桑夏。”
我一开始没能从外貌上辨认出来对方是男是女,如果不是那异常能够证明对方是男性的声音,我也许会喊错——不,也许不会,他一马平川,穿着典型男式的衣服搭配。就算我是瞎子也该看出来对方的性别了,即使那张脸太有欺瞒性也不能成为认错的理由。
“你好。”我对他报以微笑,“我是格伦维尔•瓦伦丁,叫我格伦就好了。”
“格伦先生也是来这里参加这个课题的?”那个叫罗桑夏的大西洋扁贝(注1)问,他看起来性格和脾气都很好,身上穿的衣服也不像他是个贫穷的人的样子,我没弄清楚他为什么来这里,如果能享受到平和的生活的话,反正是我就会选择和平。
“是的。”我说,“因为我很穷嘛——万一赢了怎么办,那我不是赚翻了。”
那位中国人笑了笑,好像觉得我说的话很有趣似的。接着我们俩互道再见,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没有问我的猎枪是怎么回事,我也没问他为什么要来这里。这大概就是陌生人之间最应该保持的距离。
我走在去赌场的路上的时候,有辆车急速滑过我身边。阴沟里的水溅了我一身,我其实本身并不是很在意,毕竟我走的是个死角,那辆车的倒后镜应该看不到我。但司机还是冲了下来,我看着他的金发碧瞳,心想这就是NPC哦,和人真像。
他向我道歉,问我有没有事,我恍惚之中甚至出现了幻觉,但是我知道他不是,所以我说我没事,他看起来好像依旧很愧疚的样子,问我喜不喜欢吃墨西哥卷饼,如果可以的话可不可以请我吃,我很遗憾地说我得去工作,中午在那里蹲马路上吃盒饭,而且没法赶回这边,本来我以为这样就算了,谁料想他执意给了我一张名片,说是有时间一定要打电话给他,否则他会一直良心不安。我莫名其妙地就答应了。
等他走后我才开始看名片,上面写着艾利克斯•埃斯波西托。底下是他的号码,工作地点是帕康斯普希的警察局。这点让我一惊,我以前怎么说也是个偷猎者,看到条子还是会吃惊一下的。然而才到中午我就后悔没答应这位警察先生了,因为这里赌场的盒饭实在是忒难吃了。我万万没想到模拟小镇也会这么还原现实中的工作环境,太令人悲伤了。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给警探拨了电话,问他愿不愿意今晚和我出来吃饭,他接了电话,但是告诉我他今天要加班,非常遗憾地和我道了歉,并承诺我下次他一定出来。虽然我一开始没觉得他会同意,毕竟虽然说是他让我打给他的,但是我并不想让他请我吃饭,一个大男人怎么能随便在与对方素昧平生的情况下就吃嗟来之食,我只觉得就算是NPC,能AA一起吃个饭交个朋友也是好的,结果遇到了一个大忙人。
我下班后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了艾德•琼斯,他正在蹲在地上左手捧着一个饭盒,右手拿着一个牙签狼吞虎咽地吃着章鱼烧,左手挂的塑料袋里还有个被包好的热狗。我看到他在吃的东西不禁想起来我中午那个已经看不出来能吃的午饭,一时间非常心酸,但是觉得抢小孩子吃的东西非常不道德,所以还是收回了手。
但我在啃着薯片背着我的猎枪回去经过警察局的时候还是鬼使神差地准备在警察局门口坐下来,活脱脱一个乞丐,然而令我吃惊的是我看到罗大西洋扁贝居然也在警察局门口,我有点吃惊地停下步子,薯片啪一声掉在地上,我一边狼狈地在所有薯片都凄惨地落到地上的五秒定则内捡起来,一边偷偷抬起头去看正在聊天的罗桑夏和艾利克斯,但是两者看到我过来之后却突然停下了谈话,然后在我深深的懵逼之中罗桑夏先生冲我露出了一个雌雄莫辩的微笑,和我友善地挥了挥手,然后就离开了。我在原地目视他远去,他却头也没回,徒留我和Mr.警察在原地面面相觑。
结果艾利克斯在看到我手上拎的塑料袋的时候愣住了。我对于里面热乎乎的墨西哥卷饼和手上拎着的洋芋片袋子无言以对,一边觉得这样太过于赤裸裸搞得我如同一个基佬一般,一边又觉得这只是男人与男人之间纯洁的革命友谊,但我万万没想到这对于警察先生来说是个负担,他面色发青地慌乱拒绝了这个,于是我也尴尬地收回了袋子,走到公寓楼里凄惨地啃了起来。
结果我又遇到了罗先生,他在琢磨他的信箱,我告诉他信箱钥匙被放置在哪里领之后拖着步子上了楼。
墨西哥卷饼真好吃啊。
大和抚子露出了神秘的笑容。
注1:大西洋扁贝,雌雄同体。
磨磨唧唧写完了,想看互动可以直接拉后面,前面是情感铺垫。
字数:6594 方便裁判球计分
仔细看可以看到不想暴露姓名的某某君客串hhhh
如果有错别字请自己翻译。如果有ooc请通知我,会进行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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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莉莉卡,站起来。
莉莉卡,收起你的眼泪。
莉莉卡,你出生的目的就是变得强大。
莉莉卡,你要成为家族的荣光。
莉莉卡,做不到就请死在外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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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卡揉了揉眼睛,猛地从那个长远而又现实的可怕梦境里苏醒过来。直到发现自己真的坐在飞行仓里正逐渐远离家,她才慢慢镇定下来。前几天时,她还处于那个梦的水深火热中;而现在,那个可怕的现实成为了遥远的梦境。
她才16岁,但是却要度过漫长的星际旅行离开家乡、家人、朋友去参加凹凸大赛。但是这事放在她身上却让人兴奋——她终于可以离开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了。哪里有甚么家人,朋友;在他的生命里,父母教导她:在哪里都只有对手罢了。
这是斯尔嘉家族从小教给她的东西。虽然她还不太能吸收,却也印进了骨头和血液。她深深的讨厌家族的这一点,也讨厌这样的自己。
深吸一口气,她在操纵面板上看着地图。她已经进入了凹凸大赛所在的星球,而前方不远处,就是她的最终目的地——凹凸大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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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卡,不许哭,斯尔嘉式没有懦夫。”
莉莉卡趴在粗糙的岩石地上慢慢的抬起头,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父亲。她的视线被眼泪所覆盖而变得模糊,但父亲那张愤怒的脸却异常清晰。她连忙用同样脏兮兮的手拼命抹掉眼泪,然后艰难的把瘦弱的身躯从地上撑起。
她的膝盖摔破了,脸上也满是被岩石划破的伤痕。看到那些伤,莉莉卡的眼泪又忍不住涌了上来。
“有甚么好哭的,你连你哥哥姐姐在这个年龄段的平均值都没有达到,真是没用。”看到那样的她,斯尔嘉家主对她的愤怒涌上心头,手中握着的鞭子狠狠甩在莉莉卡身边,溅起的砂砾在她的皮肤上摩擦而过。
“对…对不起…父亲……”她低下头,只能道歉。
“真是没用。你以后可别这样在凹凸大赛上对别人低声下气给我们家丢脸。”他狠狠的一抽鞭子,收回手中。他厌恶的瞪了莉莉卡一眼,转过身快速离去。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千万别告诉别人你姓斯尔嘉。”
斯尔嘉是萨那鲁斯星球上首屈一指的贵族,而且是新贵族。家族中的每一个人都是各方面的精英,在军队、战场、政治上,都有着他们的势力。在凹凸大赛出现后,更是成为了凹凸大赛中的佼佼者。因此,每一个新出生的孩子都意味着给斯尔嘉式带来更强大的人员补充。
然而莉莉卡始终是个意外。
她从小就没有展现出在某一方面特别出色的表现,更甚者,在体力战斗方面连家族中的平均值都没有达到。她像一个普通女孩一样的怕疼爱哭,让斯尔嘉现任家主家母,也就是她的父母,最为厌恶讨厌。
从她在因为摔倒磕破而流下眼泪时,她的父母就再也没有对她有任何的期待。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千万别说你姓斯尔嘉。”
那是莉莉卡永远不能忘怀的一天,那是她永远不能忘记的一句话……
她不能理解,却也不得不理解。为什么同龄的同学哭了,摔倒了,碰伤了,他们的家长会悉心安慰,为什么自己却不能。为什么要用那样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啊,是的,因为自己是父母的孩子,因为自己顶着斯尔嘉这姓氏,因为自己流淌着并不喜欢的血液——所以必须要强大——即便那是虚假的,是装出来的。
莉莉卡真的抹掉了眼泪,战胜了身体上的疼痛。稚嫩的脸庞被假装出的坚毅占满,娇小又没有力量的身躯慢慢挺直,看上去像不曾经历跌倒。
2、
“喂,莉莉卡,出来玩啊!”
莉莉卡坐在屋内翻看着家中规定的必读书目,突然从窗外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呼唤。不用去看,莉莉卡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那是她讨厌又憧憬的伙伴。
“你从早上就开始吵了,可以安静一会吗。”虽然说着商量的话语,但是莉莉卡的语气却强硬的不容别人让步。她的视线始终,没有从书页上离开,但是心却还是被扰乱了。
“陶德林你烦不烦!”她猛的一推开窗户,映入眼帘的是在楼下撒泼打滚一样的女孩。看到她探出的头,陶德林微微一笑。
“你终于肯出来了!”
看着那样的笑脸,莉莉卡说不出话。
“烦死了……”
“所以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
不大一会莉莉卡就走到了楼下。她双手警戒的环抱在胸前,微微扬起下巴看着比她几乎要高出一头的陶德林。——真是太让人不爽了,连身高都相差这么多。
陶德林是莉莉卡从小就认识的玩伴,对于陶德林来说她不过是一个很好的朋友;但是莉莉卡却无论如何也不能把她当成朋友。
陶德林在莉莉卡的童年里永远都是家长嘴里“别人家的孩子”,尽管莉莉卡知道她真的比不上她,但还是不能停止讨厌她。不管是战斗课的成绩,还是体育课的成绩,或者是人际交往,全部全部都无法超越的人,而且会被父母拿来训斥。
“你居然连一个平民的小孩都比不过。”
“对不起……我会超过她的……”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是心里却明白,自己大概是超不过她了。由于一些原因两人走的很近,按理说年龄有差距那么实力有差距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对于参加过凹凸大赛这个不限制年龄的比赛的斯尔嘉父母来说,年龄不是实力差劲的原因。对于莉莉卡的哥哥姐姐要求严格,甚至希望他们超越自己。而对于莉莉卡,尽管她只是比不过一个大自己三岁的人,但是却足以让斯尔嘉父母对她的失望与厌恶更上一层。
“她这个年纪这个实力肯定也是要参加这届凹凸大赛的,你要是输给她这样的人,就不要回来了。”
“死在外面对家里来说还比较好。”
父母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铁锥扎进心里。从小听着这样恶毒的话语长大,但是还是不能免疫。莉莉卡总是低着头,用刘海挡住氤氲的双眼。她曾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没有陶德林,没有一个可以被这样比较的对象,或许会更好。也许就是因为这样,莉莉卡讨厌陶德林——尽管她十分清楚,那不是陶德林的错。
每次都轻而易举的获得好成绩,然后大大咧咧的朝她大笑,甚至还三番五次找上家门邀请她出去玩……每一个举动都让莉莉卡羞愧的无处可躲。
她讨厌这样的人,更是讨厌这样的陶德林。
“什么吗,没事就不要叫我!”她烦躁的吵她叫着,打心底里希望陶德林能放弃她,离他远去。这样她就可以不用把本来的“朋友”,当成必须要超越打败的“对手”。
“谁说的没事就不能叫你啊,”她爽朗的笑着,三步并两步靠近莉莉卡:“走吧,去老地方。”说着像是习惯一样一把抓住莉莉卡的手。
“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拉我……”
“不行啊,你那么矮,会跟不上我的。”
“啰嗦……”
大约走了半个小时,两人才来到口中的老地方。那是一处荒凉的地界,四周有着像是陨石坠落或是大爆炸留下的痕迹。断壁残垣,看上去就像是整个萨那鲁斯星球的边界,跳起来就可以进入无穷无尽的宇宙。
这里是整个萨那鲁斯星球最早迎接太阳的地方,也是最早日落的地方(并不是太阳系的太阳但是反正也叫太阳哎呀我也不是学天文的再说了这个星球也不存在我就瞎编了你们瞎看看就行),是莉莉卡和陶德林小的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
不如说,是莉莉卡每次都会躲藏起来的秘密基地。好几年前陶德林偶然发现了哭着跑到这里的莉莉卡,之后就经常来这边找她。
但是最近莉莉卡很少来这里了,她不希望被陶德林找到,也不希望那样脆弱的自己再被别人看到。
“为什么来这里……”莉莉卡努力的从陶德林的手里挣脱开来,停下脚步询问面前的人。
看到莉莉卡停下,陶德林也顺势停住。双手毫不在意的搭在后脑勺,轻松的答到:“就是看你好久没来了!我倒是经常来呢。”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不是不喜欢这样人少的地方吗?”
“呀怎么说呢,也不是不喜欢人少的地方,”她揉了揉自己的头发:“主要是这里景色真的很好啊,你很会找地方。”
“我想在走之前最后来一趟!就这么简单。”她大跨步的走到断崖的边缘,双臂展开,像一只即将起飞的大鹏鸟。
“你要……哦对了,你是该走了,”莉莉卡张口刚要问为什么,却突然想起来,距离凹凸大赛没有多久了,所以她才要走了。“我也该走了。”
她抬起头看着正徐徐落下的太阳,心中说不出的难受与期待。终于可以离开这颗充满了伤心回忆的星球了,终于可以到只有自己的地方去了,终于可以逃走了……
“唔嗯你也要参加吗?明明这么不擅长战斗和运动?没问题吧……”
“而且会不会太小了,你还没有成年吧,真的没问题吗?”
陶德林发自真心的,询问着莉莉卡。但是对方却完全不买账,她只知道这是一次机会,一次可以让自己超越这个人的机会。而且她相信,参加凹凸大赛,自己一定会变得坚强吧。
“这一次,一定要超过你……”她低下头,小声的喃喃自语,不知道是说给身边的人听还是给自己加油打气。
“你说甚么?”
莉莉卡瞥了瞥嘴,真讨厌,这个人脑子不好偏偏耳朵这么好使。
“我说!”她用力的转过头,马尾辫也打在了陶德林的肩膀上。“我说!我一定会打败你的!”
这一次是宣战,是向一直以来自己无法超越的,自己心存愧疚的人的宣战。即使不知道会获得怎样的能力,会有怎样的机遇,她都给自己定下了目标。
“我………我…一定会…成为坚强的人的……”
因为最讨厌莉莉卡的人,就是自己啊。
陶德林眨了眨眼,看着满面通红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的莉莉卡。她扬了扬嘴角:“好啊。一言为定,碰到的时候谁都不要手下留情呐。”
关系对等,这是对她最大的尊重。
太阳终于落下,洒下余晖在两人以及周围的坑洼地上,映照出一片绮丽的颜色。
3、
再次醒来时已经能看到凹凸大厅的外轮廓了,莉莉卡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把因为长途旅行造成的疲倦与不适压抑下去强打起精神来。照了照镜子,脸上写满了憔悴。她连忙拍打着自己的双颊振作起来。莉莉卡知道自己必须装出一副坚强的样子,从迈入凹凸大厅的那一刻起,自己就要面对竞争敌人了。
大约两个小时候飞船安稳的降落在了凹凸大厅外的的停机台上,莉莉卡左顾右盼了一会才走下了飞船。凹凸大厅里热闹非凡,无数的人在领取自己的技能,在试验自己的技能,甚至有的好战者已经展开了战斗。她站在凹凸大厅的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竟然一时间不能移动。
“嗨,这位小姐,你是迷路了吗?”
突然一个陌生的声音从身边传来,她心中一吓,面上却不为所动。还未等她转过头,说话的人已经出现在了面前。
黑色头发的男子在发尾和自己一样有着挑染,这是莉莉卡最先注意到的地方。紧接着就是他那看了让人感觉毛骨悚然的笑脸。乍一看仿佛天真无害,但是只多看一眼又仿佛要被黑洞吸进去一般深邃。
真是个,可怕的人……
莉莉卡本能的想往后退去,尽量远离他。在身体移动之前大脑理智的制止了这次示弱行动——她要表现的强大,不能输在起点。
“……你是谁?关你什么事?”她沉默了一会,故意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对方,并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我?小姐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对方笑盈盈的用手指着自己,然后摆了摆手:“我只是一个路过的人啊,看你在这里站了许久以为你是迷路罢了。”
“谢谢关心,我没有迷路。”
“既然如此那就再好不过了……请问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做吗?”黑发的男子再次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说出了真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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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莉莉卡瞥了瞥嘴,双手环抱在胸前,俨然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心里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戒备。
“去那边的终端机排队,完成手续,之后会给你你的元力。剩下的自然就没有疑问了。”
听父母讲过流程的她对于凹凸大厅的熟悉程度完全不像是第一天刚到的人,不过几眼瞥过去她就找到了被队伍掩盖的参赛者终端机。
“太好了,因为人太多刚刚完全不知道该做些甚么。”对方摸着自己的头发微微一笑,继续道:“还以为能帮助迷茫的人,结果却被帮助了,让你见笑了。”
真是个奇怪的人。莉莉卡微微一怔,他居然真的是打算帮助自己的。残酷的,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凹凸大赛里,居然还有这样的人吗?
这跟混蛋父母说的完全不一样啊。想到这,她居然有些得意,对面前这个笑起来很诡异的人也多了几分好感。
“谢谢你……”
“喂喂不要这样吧,我可什么都没做?”
“倒也是。”
“这样也答的太干脆了吧……”
真是个奇怪的人。莉莉卡再一次这样想着,两人不约而同的走向了人最少的终端机队伍。
即使是人数最少的终端机前也依旧有着不能短时间内消失的长队。排队是自古以来就让人感到厌烦的事情,终端机前的排队亦是如此。一想到自己可以检测并获得最适合自己的能力,谁还有心情在机器前排大队。每个人脸上几乎都写着不耐烦,火药味在空气中弥漫着。
不知道为什么,莉莉卡和黑发男子选择的这一队虽然人少,但是半天都没有向前移动。前面的人叽叽喳喳的讨论着,似乎是最前面的人上去了快有十几分钟还没有结束。想要换队已经是不可能,无奈,两人只好继续执着的排着。
时间慢慢的流逝着,黑发的男子脸上有些尴尬,像是为沉默的气氛所困扰。排在前面的莉莉卡却毫无察觉。
“那个……说起来,还没有问你的名字。”终于他忍不住打破了沉默。
“嗯?”莉莉卡转过头道:“莉莉卡……”她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没说出自己的姓氏。
那样的家族,那样的姓氏,就在这里丢掉吧。她想,我是为自己,为了要变得真正坚强而战,绝不是为了劳什子的家族荣誉……
“很可爱的名字。”
“谢谢。”
“你呢?”
幸好接话了!黑发的男子几乎是要长舒一口气,回答道:“盖,我叫盖。”说着,他伸出了自己的右手。
“盖……”莉莉卡喃喃自语着,这算是自己认识的第一个人吧,除了陶德林以外。“很高兴认识你……”说出的是普通的客套话,但是语气却绝不客套。她犹豫着,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手……
“啊,我也是。”
看着满脸笑容的盖,莉莉卡开始思考,或许他的笑脸没有那么多可怕的深意。
4、
终于,莉莉卡来到了参赛者终端机的面前。她走上了平台,轻轻触摸着屏幕。
“欢迎来到凹凸大赛,这里是追梦者的舞台。”
“检测到您是初次登入的参赛者,我们为您准备了简单易懂的参赛者说明指南,请在使用系统终端前仔细阅读——”
统一的说明话语过后,莉莉卡终于明白为何之前那位参赛者会耗费如此多的时间……
一条有一条的大段说明文字以文字框的形式出现在莉莉卡的面前,让她眼花缭乱。她随意的拉过一个文字框阅读起来。
“根本不简单易懂好吗……”
像是故意恶心参赛者一样,所有的说明文字即冗长又复杂,根本无法让人在短时间内看懂。即使有漏洞,不利于参赛者的地方也没有人会发现。
就算发现了也没有用,莉莉卡心想,投诉是不可能,也不能因此不参加凹凸大赛。
她简易的看了关键的几条规则,就把剩下的全部划走了。
“你已经阅读了相关资料——开始录入您的个人信息!”
终于,最期待的时刻来了。
得到什么样的元力基本上可以左右一个人的未来,同时也是对现在的自己的检测。没有人不想知道适合自己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技能。
同时她又感到害怕。
如此不坚定,懦弱的自己来参加凹凸大赛已经是勉强了,如果……如果被看出真面目,被赋予了相当差劲的元力,又要怎么走下去呢。凹凸大赛是不允许逃离赛场的,也就是说直到被击败——甚至有可能是死路一条——为止,都要继续参赛。
那是不可能的吧,那是苟延残喘吧……想到这里莉莉卡突然觉得呼吸困难了起来,她之前从未认真想过自己会“死”。逃走吧,逃走吧,现在逃走是不是还来的及呢?但是不行啊,明明自己是为了变强才来到这里的,在还没开始就想要逃走……这算什么?
系统没能再给她逃走的时间,机械音就这样宣告着她的能力已经被确认——
“这就是…我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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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莉卡几乎是神游着走出圆形平台的,刚一出来盖就迎了上来。
“你还好吧?脸色怎么突然这么差?”
真是个细心的人,也是个可怕的人……
莉莉卡皱了皱眉头,压下了疑惑与不快。她超盖摆了摆手道:“没事,你赶快去吧。你不是也很期待自己的能力吗?”
“啊,是啊……而且后面的人也都在等。”
盖讪笑着,走进了平台。
莉莉卡目送着他进入,然后站在了一旁,整理着自己获得的元力的信息。
刚才只出现一瞬的元力武器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出于害怕被别人看到而被掌握能力,她在一瞬之间就把武器收缩了回去。
那是巨大的却又漂亮的花朵形的火炮,看起来柔弱的花瓣内却蕴含着巨大的力量。无论怎么看都是强大的元力,但是莉莉卡却完全开心不起来。因为那样的武器代表着远距离,躲藏……简直是在嘲讽她一直以来懦弱的个性只适合在远处畏畏缩缩的伏击。
真是讨厌的系统……她腹诽着,虽然不得不承认这样很适合自己,但是依旧为自己还没能改变的胆怯而愧疚。这样的莉莉卡连自己都无法承认,怎么还能指望家族的认可?!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成为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呢,她痛苦的低着头。
“还好吧?”
抬起头,看到的是刚刚领取完元力的不久前还完全不认识的男子。她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叹了出去。“没事,谢谢关心。”
“意外的很快呢,你。”
“啊,是啊,被那庞大的文字量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就已经全部划掉了。”
“应该获得了很棒的元力吧。”
“还不赖,要看吗?”
莉莉卡疲倦的笑着,道:“不要了吧。毕竟我们可是竞争者啊。”
一直带着笑脸的盖突然一怔,气氛变得凝重了起来。
“下一次,再给我看吧。”
希望不是以敌人的身份。但如果是无可奈何的情形下——
那么我也会拼尽全力吧,为了活下去,为了改变,为了能够变得接受自己,变得喜欢自己。
“再自我介绍一次,我是莉莉卡。莉莉卡•斯尔嘉。”
变得能够被家族所认可……
没人知道面对未知,怎样的反应才是正确的。
如果说每个人都有既定的路线,每个物都有自己的经历,在物和人的界限外,没人知道在“世界”外的缸里的居民,又怎样的未来。
“是第一次到峡谷来吗?”脆生生的声音叩醒了沉寂的思绪。
一个有着在这幽暗海底格外显眼的金发的少女正望着这边。“你应该是向阳的居民吧……主要是很久都没有看见过了,突然出现在峡谷有些惊讶。”
突然的对话让维纪一时语塞。吃力地调动起浑噩的脑海,想能得体地回答,但开口后却是倾泻的语句:“有些事情……虽然是情绪方面的,不过一个向阳居民居然比另外两个阵营的人还要悲观,是不是很好笑的一件事情?”
少女有些不满地从珊瑚上跳下:“你这样说谁都不会同意的。两个阵营都只是有自己的生活方式,不存在悲观与否。”
“你也是去“漂流物的站台”的吗?”少女眨了眨松石绿的双眼,歪过头来,问。
“哪儿?”
少女眼中忽然换发出光芒:“就是在峡谷的一个角落,据说那里有我们原先世界的东西!”
维纪突然觉得有些局促:“恩……那又有什么用呢?”
“这样不就能找到和原先世界的联系吗?说不能也能为出去前进一大步。”少女兴奋地拉着维纪就奔跑起来。
“等……”维纪很清楚,她来这里的理由绝对不是为了什么回去——虽然有些期待。
所以为什么我一个宅了这么久的人要跑这么远。
更何况,现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
残破的景象,混乱丢弃着的物品。绿瞳少女却并没有失望,她四处张望,似乎想找着这里和缸外世界的联系。
维纪摇摇头,仔细打量着眼前的物品们。曾几何时,她也曾沿着自己的生活轨迹走着,即使有着失望,但仍有着希望憧憬。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开始彻底闭门不出,陷入沉默。色彩渐渐从生活褪去,甚至进入这个金鱼缸时,内心扔没有泛起任何波澜。
维纪叹了口气,忽然注意到了角落的一个已经面目全非的玩具。她有些艰难地开口,即使说出的是断续的语句:“诶……你曾经丢弃过玩具吗?我是说,曾经……还在缸外的时候。”
绿瞳少女迟疑了一会儿,确认叫的是自己时,回答:“当然……不过只是对那些不得不扔的。”
“是吗……别找了,这里没有什么出口或是什么的。”维纪摇晃着站起身。
少女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我当然知道了。这里是那些被遗弃的东西。但是,你难道不觉得不甘心吗——你看看你的双手!它们已经开始鱼化了!”
维纪缓慢地看向了自己的双手,自嘲地笑了笑。她也再清楚不过了——鹦鹉鱼的粘液,为了自卫而结成的“睡袋”。但除了自己觉得安全外这并没有任何保护作用。
就和这个金鱼缸一样,自己觉得理所当然,但最终也是自欺欺人而已。所以她才想出去吧——比起当一个盲目的人,不如重新进入战场。
因为在其中,就和这个被丢弃的玩具一样,终会被世人遗忘。
今后的维纪,依旧作为不合格的向阳居民,向着未知走去。
字数:6653
首发!等队友!
梦岛发疯的部分已经归了姚氏,图书馆的部分大家分啊!
等到姚氏发了,我再看看要不要肝出海,还是连着下一次推线的部分一起肝。
反正分已经够了(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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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塔西娅,我想你是被祝福的。你天生就是兀烈卡卡大人的牧师。”菲薇艾诺中兀烈卡卡神殿的主任牧师曾经这么对尚还年幼的见习牧师说。
当然,没人当真。这句话或者是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或者是一个充满善意的谎言。其根本到底是什么,或许只有说这话的年长精灵本人才知道。
火红发色的年轻精灵不太记得这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记得尚还年幼的她感到非常懊丧,怀疑自己是否还有资格待在神殿之中,甚至开始质疑自己存在于世是否有意义。八十多岁的小女孩嘛,都是这样的:敏感,多疑,善于发想。在下午茶的时间里迟到,发现自己最喜欢的糕点已经被分食一空就会感到天塌下来一般的绝望。谁又知道这一次她的颓丧到底是因为什么鸡毛蒜皮的小事呢。
但恰巧路过的主任牧师还是前来安慰她了。说她一定被兀烈卡卡祝福过——看看她火红的头发,和她所信仰的神祇如出一辙的性格,对经文的熟稔和对神术的掌控,明辨善恶是非的能力。她在出生之前就被兀烈卡卡选中了,现在成为怒火之主的牧师也是命运既定的轨迹。最后得出结论,她一直走在正确的路上,没有什么好怀疑的。
这件事也很快过去了,被包括梵塔西娅本人在内的所有人从记忆中逐渐淡忘。但只有一句话,这位老者显然是确信的,并且在之后的日子里重复过许多遍,确保每个人都记住它:
“梵塔西娅,你天生就是兀烈卡卡大人的牧师。”
明辨善恶是非的能力来自于后天师长亲友们的言传身教,对经文的熟稔与对神术的娴熟掌握是由于少女自己每日坚持不辍的背诵与练习,宛若夏之神祭坛上经常出现的那种火焰般艳红的发色是遗传自她的森精灵母亲。而她天生便具有的,那种烈火般的爱憎与奔雷般的行动力,这才是最重要的部分。这样的性格并非人人都能具有,甚至在很多的情况下可能造成麻烦,但作为一个惩罚者的牧师,这是再合适不过的了。对他们来讲,在遇到需要出手的事件时,“敢于站出来”这一点要比其他的任何事都重要得多。
生命之力蓬勃向上,惩戒之焰永不止息。帮助弱者,惩恶扬善,她天生就该成为兀烈卡卡的牧师。神殿中训练、教导她的年长牧师们这么认为,她自己也这么觉得。
——这就是为什么,在她得知那位从图书馆中盗走古籍的犯人因为没有造成实际损失而不会被定罪之后,立刻便找上门去,以强硬的态度(物理)要求对方与她一起进行接下来向着其他世界出发的旅程:
“既然本地的法律不会惩罚你,那么我就来惩罚你!你做了这一件坏事,就得再做十件好事来抵消它——我会看着你的!”
有着烈焰发色的高等精灵居高临下地,对着被她用绳索捆成一团粽子的雪精灵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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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奥菲莉亚·雪风哭丧着脸,等在叹息海商会的门前——当然,她的身边就是那位小个子的兀烈卡卡牧师。那句“我会看着你的”的份量被严重低估了,奥菲莉亚原本以为这不过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小姑娘一时冲动所发下的豪言,只消她的小手风琴和往常一样再来上那么一曲两曲,探求失落知识的学者就能够再一次重新踏上挖掘被尘封、被掩藏的古老奥秘的道路。
所以,事情不该是这样的。
自称学者的诗人很不开心地环视着周围的景象。十一月的风吹过,带来的并不是她本应该感受到的雪片冰碴以及刀锋般尖锐的寒意,而是温和清凉的潮湿水汽与海洋的咸腥味。那些永冬世界不可能存在的水鸟时不时就从他们头顶上掠过,极目远眺的话,还能从这一片小山坡上看见远处港口边上船只里高耸的桅杆。
事情真的不该是这样的。
她本来的目的地是那些寒冷的,死寂的,被彻底冰封的世界(且不论第五季的门是否能通往这样的地方),她应该去探寻那些古老的,久远的,被埋藏在冰层之下不见天日的知识,而不是来到这么一个簇拥着愚蠢的海鸟和满身铜臭味的商人的小岛上,去为了庸俗至极的旅费出卖自己的技能,去给叹息海商会清剿航线上作乱的海妖。
何况,这里到处都是水。
奥菲莉亚讨厌水。
雪精灵皱了皱鼻子,转而打量起自己暂时的同伴来。首先当然是强迫一个拥有伟大头脑的伟大学者进行体力劳动的梵塔西娅·轻歌。在奥菲莉亚看来,这位初出茅庐的兀烈卡卡牧师刁蛮而专横,愚昧 且固执,根本不懂得知识的美好,那颗火红色的漂亮小脑袋瓜里实际起作用的部分恐怕不会比一个发育不良的核桃仁更大了。但学者的头颅中的脑子可是饱满充实且有着深刻沟壑的,她已经不会再试图让对方理解自己解放知识的行为是多么伟大而无私——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算偷呢?那叫解放知识!如此浅显的道理被这个色彩鲜艳的小蠢货斥为诡论与狡辩,反抗不过的学者被粗暴地套上绳索,夺去了赖以施展技巧的小手风琴,然后一路被拖着跨越了半个城市,甩进了当然没有通往她所预想目的地的门。
绳子已经消失了,但奥菲莉亚的小手风琴还在梵塔西娅的腰间没精打采地悬挂着,前者的手腕现在还在隐隐作痛——不过上面已经没有被勒出的红痕了。
任何事物的发展都是前进性与曲折性的统一。事物发展的方向是前进的、上升的;失去前进的道路是曲折的、迂回的。学者揉着手腕这么安慰自己——做一个有着丰富知识的学者的好处,就是不论遇到怎么样的情况,知识都能为她指出合适的道路。她征程上的这个小小插曲不过是前进道路上的一个小小曲折,只要她足够耐心,总能找到时机夺回(偷回?)她重要的,自己历尽艰险辛辛苦苦做了差不多两年的小手风琴,然后潇洒地一走了之,继续她伟大却不为人所承认的旅途。
一拿回小手风琴就离开。一脸不情愿地等在原地的学者在心底悄悄重复了三遍。
定下神来的雪精灵小姐对着梵塔西娅的背影小小地“哼”了一声,转过头去研究另外她的三位同行者。这队伍是被临时凑成的,他们五个——准确的说,她们两个和另外三个——决定同行的时间就在大概半个小时之前。梵塔西娅拖着奥菲莉亚为了旅费而在布告板前稍微驻足犹豫了一会儿,另外那三个人中的人类战士便走了出来,询问她们既然也希望通过完成那上面的委托赚钱,那么是否有意与他们联合起来一同进行一个奖赏更加丰厚的任务。
奥菲莉亚想说不,可情势比人强,现在替她做决定的是持有手风琴质的梵塔西娅。这就是为什么,不情不愿的学者也和另外四个全副武装的冒险者一起,蹲在叹息海商会的门口等着面见委托人。
另外的三个人里,最抢眼的当然是那位背后生着一对巨大而雪白的双翼的先生,自赛林瑞姆褪去圣光后化为凡胎的翼族。这位名叫萨穆尔的鸟人先生披着短小的斗篷,行囊里隐约有着书卷,背上携带着一根造型奇异,可能是用于施法,但物理攻击能力显然也出类拔萃的长杖。他不怎么多话,看上去淡薄冷静并且富有学识。奥菲莉亚有那么一个瞬间寄希望于这位先生也是位能够理解知识的美妙之处的学者,然后帮助她,使蛮横的高等精灵小妹妹认识到自己“拘束一位正准备探求那些不为人知的奥秘的学者”这样的行为是多么的浅薄、无知并且可能为整个库瑞比克世界都造成损失,而这幻想在下一个瞬间就破灭了:这位先生的胸口悬挂着着的闪电形圣徽与梵塔西娅衣领下面的那一个几乎一模一样,他们在布告板前初遇的时候,这两位同样侍奉兀烈卡卡的牧师还进行了短时间亲切友好的交谈——外表是能够骗人的!雪精灵的心情又比刚才更坏了一点。这个看起来斯文而睿智的翼族,内里没准就跟她现在的拘押者一样,野蛮而愚昧!只懂得用粗暴的武力解决问题!
再看看另外两位吧:其中一个,是位负着以人类的标准而言精雕细琢的长剑、笑起来没心没肺、显然不够稳重、活泼到仿佛一刻也停不下来的,名叫卡隆萨的棕色人类战士。除了显然作为主武器的长剑之外,他身上还绑着许多小刀,这让奥菲莉亚联想到豪猪,虽然从视觉上所能接受到的一切信息来讲,这位青年人与豪猪没有半分关联。学者不认为人类,尤其是这样一个以存在于世界上的时间而论还是个幼儿,并且显然根本不懂得何为安静地钻研或者沉思的人类能够懂得窥视未知所能带来的愉悦,何况只消一打眼,她便已经确定,这不是个莽夫,就是个武夫——这两个相近的词汇之中还是有着细微的差别的,但不论哪一个,显然都不是褒义词。
另外的一个看起来倒是聪明些,但奥菲莉亚也没报什么希望。她已经清楚的认识到眼见不一定为实了:毕竟有萨穆尔这样的一个前车之鉴,况且梵塔西娅如果单论相貌的话,看起来也挺机灵的。因为珂宁的恩赐,精灵的外貌水准总是在平均值之上,这位自称为墨利安的精灵巡林客也是如此。他就和任何一个学者在奥伯森林中曾经见过的巡林客一样(虽然她见过的也不多),纤细、修长,衣着宽松,佩戴双刀与弓箭,神情淡漠,或许对待自然中那些花鸟鱼虫时所展现的耐心也会远大于对面前活生生的同类的。奥菲莉亚一见到他就认定自己肯定没法对他抱有好感,墨利安的形象立刻便让她想起她从深林城前往菲薇艾诺,却在中途的奥伯森林里迷路了的那一段艰苦的日子:她没有带够食物,学者的天文学知识在树冠遮天蔽日森林里也没法很好的帮她辨别方向。诗人好不容易在寒冷的夜晚用折下的树枝升起火堆,准备宰杀简陋得过分的陷阱里抓到的兔子充作来之不易的晚餐时,总是有与这位巡林客相似的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打断她,放掉她花了很大力气才抓到的兔子,然后用干巴巴、没滋没味的干粮还有根本不顶饱的树果充作补偿。
奥菲莉亚一点都不想要补偿,她想吃兔子。
事实上,她现在也想吃兔子了。
不过,即便是带着怀表的兔子也不会在人来人往的商会大门口的街道上蹦出来。或许等到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她的拘押者从她身上分神的时候,她可以溜去某个烹饪兔子的餐馆,从厨房里顺出一只被烤熟的出来——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偷呢?这是那些愚昧无知的人对无尽知识的供奉,对探索钻研着世界真相的狂人们的犒劳。
就在奥菲莉亚试图从小山丘上望下去,寻找哪里有着可能是提供食物的旅店所散发出的炊烟时,她的衣领被狠狠地扯了一下:强迫她来到这里的兀烈卡卡牧师正以与其纤细手臂绝不相符的力量拖着学者离开原地,这个临时凑成的队伍终于能够见到任务的发布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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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可算来了,我还一直担心没有人会接下这个任务。”主管这件事情的叹息海商会成员用手帕抹着前额不存在的汗水,带着歉意的微笑迎上来对着外来者们说。
埃尔维斯·索锡是一个衣着光鲜,略显发福的中年男子,就算以上流社会最为严格而挑剔的目光来评判他的穿着与举止,也没法在这些方面挑出什么失礼的部分。他逢迎的态度里带着世故的热情,虽然不至于叫人讨厌,但鲜少在这些人情往来上花费时间的冒险者们仍然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所幸,在这段无措造成的短暂沉默升级成尴尬之前,小个子的兀烈卡卡牧师先反应了过来,接上了这个不知道是商人的谦虚,还是的确在表示任务实在具有难度的句子。
“您好先生。”梵塔西娅礼貌地上前,“商会的报仇足够丰厚,我想您这样的担忧是毫无必要的——不是我们,也总会有人来。”
埃尔维斯谨慎地打量了一番几人的穿着打扮,然后仿佛得出了什么结论那样,向着装备的风格都明显维斯本地的冒险者们提问:“几位看样子是从‘门’的那一边前来的冒险者吧?”
“冒险者。”躲在队伍角落里的雪精灵哼哼唧唧的小声絮叨,“冒险者,和学者。”
“是的。”接话的仍然是红发的精灵,而在百忙之中,她还能回头警告地瞪上一眼那个疯疯癫癫的吟游诗人,“所以实不相瞒,其实我们对附近的各种状况都不是很了解。可否请您详述一二呢?”
“好的,当然,当然可以。”叹息海的商人又擦了擦他前额不存在的汗水,“是这样的,阿尔沃兰海域是维斯以北的一片海,这片海域号称有去无回,凡是经过那里的人都会被海妖的歌声所迷惑,船只和船员们不知不觉就会葬身大海……”他顿了顿,又说,“一直以来,我们都是避开那片海域制订的路线,但最近不知怎的,那些海妖离开了她们原本的居住地,我不得已才寻求帮助。”
冒险者们面面相觑。并非维斯本地,甚至不是海洋世界德莫拉原住民的这些人对“海妖”这个词所代表的东西全都没有丝毫的概念。奥菲莉亚似乎从埃尔维斯的叙述里抓到了点什么,窸窸窣窣地从队伍的角落里悄悄挪到了前边。
“嗯……”开口的仍旧是梵塔西娅,“‘海妖’到底是怎样的一种生物呢?”
“这……恕我不能描述,因为凡是见过她们的人无一例外都葬身大海……”他顿了顿,忽然又说,“不过,我听说在梦岛那里,有从那片海域回来的人,但因为听过海妖的歌声,他已经疯了。”
“疯了?是怎么个疯法?”
“胡言乱语,神神叨叨地说些没人能理解的疯话,大概就是这样。”商人摇着头叹息,“不过至少,他们还活着。”
“那,你是怎么知道‘海妖’是‘她们’的?”十秒钟之前还并不在那里的雪精灵诗人突然的见缝插针将委托的发布者吓了一跳,但后者在定下神来之后,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古老的传说中时这样记载的,至于传说是怎么得知的……我也并不清楚。”
奥菲莉亚突然之间激动地张牙舞爪了起来,但她身边的兀烈卡卡牧师似乎对此早有预料一样,在她兴奋地伸出手臂准备喊出第一个音节之前,怒火之主的侍奉者就已经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狂人学者的手臂,迅速地将它反剪到一个看起来便让人牙酸,却不会对肌肉、骨骼或是韧带造成任何实质性伤害的角度上。于是自称学者的吟游诗人没能完成她预定想要进行的一个舒展的动作,而是被迫低下自己的上半身,让手臂疼得不是那么厉害,原本想要说出什么来的嘴里也只发出了一声呼痛的哀嚎。
“梦岛上那些不幸的受害者们还能够沟通吗?”梵塔西娅在钳制她显然不太正常的同伴之余,还能接着提问。而埃尔维斯先生显然对眼前的景象感到目瞪口呆。
“他们倒是还能说话,但说出的话也只是介于清醒与疯狂之中……如果你们想去的话,我给你们地址。”商人这么说,抓过了会客室中桌子上墨水瓶里插着的羽毛笔(冒险者们都很惊讶那竟然不是单纯的装饰),在便签纸上面刷刷刷地写了一行字,“这是其中最清醒的一位的地址,这个可怜人现在由他的哥哥照看,你们可以去拜访他——虽然我不觉得你们能从他口中的那些疯话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埃尔维斯将手中的纸片递向一直与他进行对话的牧师女孩,似乎有点默认她就是这支队伍里负责对外交际的那个人。梵塔西娅自然地腾出手来接过那张小纸片,而终于从钳制中被解放出来的奥菲莉亚显然没因为这点小事就放弃原本的目的,反而借机迅速地离开了红发精灵的身边,一个箭步窜到了叹息海商人的面前,以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向这个中年男人询问:“传说!传说是哪里的传说?记录在书上?童谣里?还是口口相传的久远故事?哪里能够看到呢?”
“呃……在、在学院区的——”
那张散发着一种癫狂兴奋的脸造成的阴影就如来时那样迅速地从埃尔维斯面前散去,梵塔西娅一把抓住了她失礼的同伴身上披着的短披风,然后在下面隐蔽地踹了对方的脚踝一下。
“——图书馆里。”
商人完整地回答了这个问题,但他不确定最后这几个字是否被冒险者们接收到了,因为它们几乎全都被淹没在奥菲莉亚吃痛的哀叫声里。
不过也没人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在这之后精灵牧师只是歉意地向可能收到了惊吓的埃尔维斯点了点头,有些惭愧地接着补充:“您也看到了,我们这边也有半个疯子。没准她和梦岛上那些不幸的人还能够无障碍交流呢。我想,我们还是能去试试您所给我们的地址的。”
埃尔维斯没有接话,只是在奥菲莉亚“明明是一个学者和四个疯子……”的小声咕哝里,对梵塔西娅报以同情的目光。
此后,冒险者与他们的雇主商谈了一些诸如事发的具体海域、如何雇船前往目的地等等更加细节的问题。本来双方便都是有意合作的,在脱离开狂人学者感兴趣的部分之后(事实上,现在的奥菲莉亚的心似乎早已经飞向埃尔维斯先生口中的图书馆了),他们的交涉变得出奇的简单与顺利。
外来的冒险者们作别商人先生,离开叹息海商会的分部之一后,太阳的角度还没有偏移多少。萨穆尔抬头看了看天色,向着他所有的同伴提议道:“我想,我们可以分头去寻找有关海妖的线索,然后在港口码头集合,找一条肯带我们去事发地点的船。这样比较节省时间,运气好的话,或许我们今天就能出发。”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通过——其中最为赞同的一个,令人吃惊的,是奥菲莉亚。雪精灵吟游诗人几乎要举起四肢来赞同这个决定了:“好的,我们立刻出发吧!关于海妖的传说!图书馆!久远的历史!扑朔迷离的真相——”
她那些连缀不成句子的短语被一声来自某种乐器的噪音打断了。
众人循着声音望去,只见到梵塔西娅站在路边隔断小路与草坪的石块上,将原本属于吟游诗人的那只粗糙的小手风琴高高地举在头顶,那可怜的乐器从风箱里挤出不成句的哀鸣。
“你不去图书馆,奥菲莉亚。”和手风琴一样小巧的牧师这么说,“鉴于你的前科,你在做完我们说定的‘十件好事’之前决不能接近图书馆。”在雪精灵愤怒地跳起来之前,她威胁地作势要将小手风琴掷在地上。
“我们一起去梦岛,见见那些可怜的受害人吧。”红发的少女在吟游诗人颓丧的哀叹声里甜蜜地说,甜蜜得就仿佛一个恶魔。
TBC
移动:操场-小卖部-食堂-实验楼
可以说是很流水账了
0.
不知从何时起,高三(3)班的“绝对禁区”已经快到校园传说的地步了。
无论是什么季节,高三(3)班的教室似乎都是不用空调的,某对自带冷气的人体空调同桌光是坐在那里就能散发出冰山一般的气场。
“笔,滚到我桌上来了。”
“哦,抱歉。”
“不用。”
光把许阳月的铅笔放回原主的桌子上,一句多余的话都没说就继续拿起了书,她似乎正在看一本中文的名著,把笔放回去时眼睛都没有抬起来过。而她的同桌许阳月更是头都没回过,一边敲着电脑键盘一边接过了光递过来的笔。
随后两个人之间除了翻书声和敲键盘的声音以外,什么都没有了,连表情都没带变化的。
蝶野光是高三(3)班的学习委员,除了作文之外的科目通通都很拿手。许阳月是高三(3)班著名的及格线杀手,因为对学习的事情不感兴趣,成绩永远都在及格线附近徘徊。明明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学霸”和“学渣”,却莫名其妙在气场上产生了共鸣。
“我一下课就得站起来,离他俩远远的。吹一节课人体空调太可怕了。”来自不愿透露姓名的前桌同学。
“从同班以来,我们班空调费都省了。”来自不愿透露姓名的一位班委。
“拜他俩所赐,我就算是夏天也会感冒!”来自不愿透露姓名的另一位同学。
然而不管同学怎么议论,这两个人依旧我行我素面无表情干着自己的事情。这就是高三(3)班的“绝对禁区”。
1.
事情发生的第一瞬间,光的反应就是去摸自己的笔记本,然后,一边跟着人群涌动一边用手指触碰口袋的她警觉地发现,自己的口袋里多了一样东西。
——这个形状,也是本子……?
她迅速向旁边挤开人群,挣脱了大潮,跑进了实验楼里,找到最近的厕所藏了进去,然后她摸出了一个黑色的小本子。
“说明手册……?”
在校长血溅当场、离他最近的人们变成僵尸的一刻,她就意识到有什么超常识的事情发生了,而在看完说明手册之后,她迅速做出了理解。
——点亮所有图标的人能离开游戏。这是一个严谨又荒诞的游戏规则。不管是谁做出来的,最可靠的方式是一边按照游戏规则行事,一边去探寻真相了。
也就是说最关键的是不能死,并且在看到其他人的手册之前不可以相信任何人。
“首要任务是不能饿死,然后手册要毁掉,除掉后顾之忧。”她的大脑第一时间得出了这个结论,用简易的图标和字符在自己的笔记本上标记了每个身份对应的能力,便毫不犹豫地动身了。
事件刚刚发生,趁着很多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把能找到的食物都找到吧。门也很危险,与天使撞上就麻烦了。
——跳窗吧。
光小心翼翼地靠着窗户扫视着周围,在几个慌乱的学生惊叫着经过窗口之后,她果断地拨开插销,掀开窗户跳进了外面的草丛里。
2.
一路上躲躲藏藏谨慎地到了小卖部边上,她原本以为自己的反应已经足够快了,却看见一个金发的身影在小卖部里面忙忙碌碌。
——看起来不像是普通天使,但还是要小心。手册还在自己身上。
光佯装自然地走了进去,她戒备地扫视着那个金发少女,做好了随时转身就跑的准备。
“啊,你也来找吃的吗?我是高二(2)班的花井葵,你叫什么名字啊?”
这边不主动,对面反而主动打起招呼来了。光一边打开冰箱将一瓶瓶矿泉水放进自己怀中,一边淡淡地道:“蝶野光。”
“你也是日本人?我也是!对了,这里的薯片超好吃的,你要不要拿一点?我推荐这个口味,吃了绝不后悔,多拿些吧!”
自称花井葵的少女笑嘻嘻地拿着一堆薯片就塞了过来。光看了一眼,不做声地后退一步保持着一个微妙的安全距离。
“谢谢,我不用。”
“吃嘛吃嘛!真的很好吃的!”对方仍然坚持着。
——这个人,是天然吗?
为了不耽误太多时间,光勉强拿下了一包薯片,象征性地道:“谢谢你。”
“不用不用!那我走啦!”
看着葵离开了小卖部,光松了口气,她从后台翻出一个塑料袋,把怀里的水瓶都放了进去,然后把火腿肠、鱼豆腐、米汉堡、方便面一类的即食食品放进袋子。
接下来就是毁坏手册了。
“去食堂的话会有火吧。”她想。手上提着重物让她心里感到有些悬,她一手提着袋子,另一只手拿出了一瓶水,万一遇到意外,最坏的情况可以丢开食物袋,先保住一瓶水逃生。毕竟遇到这种非人类的事物,最明智的策略是走为上计。
去往食堂的路上还算顺畅,除了她看见到一个天使在追着几个学生跑过走廊,及时借着拐角当掩体的光没有被看到,然后当她再度离开拐角的时候,看见了熟悉的身影匆忙地跑向了钟楼。
——许阳月?他为什么要去钟楼?
她一边用身体撞开食堂的门,一边不停运转着思路。她的同桌是个黑客,极为擅长电脑,第一反应不是去微机室而是去钟楼让她感到有些奇怪。
——因为钟楼是全校最高的楼、视野比较开阔吗?
但这种时候要是被天使追着堵到了天台就麻烦了吧。
这么想着,她撞开了厨房的门。
3.
尽管厨房里的大妈们被突然闯进来的光吓坏了,个个都拿起了锅铲和菜刀,在光举起双手简明扼要的说明下,她们相信了光并不是僵尸一般的普通天使。
而情况一讲清楚,光也懒得跟她们唠叨,走到灶台边干脆地烧掉了自己的手册,为了防止暴露,她关火后还将烧完后的灰仔细翻了一遍,避免有任何遗留的字迹给自己带来麻烦。
接下来该找个可靠的藏身之处吧?
太低的地方容易被找到,太高的地方容易被堵去生路。那么找一间楼层中间的、狭小的、最好是带锁的教室……
——比如说化学准备室一类的?这间储藏室应该只有老师才能打得开吧。
她拍了拍裤袋,确认万能钥匙还在口袋里。
“到你派上用场的时候了。”
——越能适应的人,越有机会活下去。
2017年07月01日,企划将开放二年级、三年级文科人设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