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马歇尔(William Marshall),熟人都称其为威利(Willie),仁爱部的审讯官,负责让思想犯们变成爱国敬业诚信友善的良好公民。虽然长得一副一推就倒的瘦弱模样,实际上不论是力气还是性格都很恐怖。
日常生活中是个严肃的人,做事一丝不苟,脸上一直挂着执法必严违法必究的正直表情,据说从没有人看见他笑过(当然,拿鞭子抽人时发出“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的声音的那种不算,那只能叫露出牙齿)。随身带着一个小本本,上面写着工作笔记四个大字,其实里面是新收集到的冷笑话,已经被上司没收了无数次。冷笑话爱好者,经常和同事走着走着就冷不丁冒出来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
“从前有一个鬼,走着走着,然后就死了。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咯。”
在成为审讯官之前当过一段时间的思想条子, 什么人都见过,看人看得很准。时常面无表情地把对方八百年前干过的事给猜得八九不离十,然后让对方心理崩溃,准备全盘接受思想改造。不过毕竟条子本性难改,没耐心指数五颗星,和犯人对峙基本上超过十分钟就会从对话转换为胖揍,直接把对方打出屎来。惯用工具为鞭子和电棍,最喜欢干的事是强迫犯人大声背诵英社党章,背不出来的话就要被电。部下都私下里叫他鬼畜眼镜。
长得很矮,只有一米六出头,暗地里四处搜寻吃了能长高的偏方。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面对身材高大的思想犯会揍得格外起劲。
似乎没有什么软肋。没有兄弟姐妹,父母也在很远的一个养老院里静养,一年才去看望一次。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理想,一直都跟着党的领导按部就班地工作就是了。
学校门口咖啡屋非法雇用的童工,每天都在餐厅里给顾客老爷端盘子(当然,大部分都是初中小女生)。每天的乐趣就是瞎撩来店里的女性顾客,虽然有人会冲着他稚嫩的外表调戏回来,不过更多的是被吓跑。咖啡屋经营不景气怎么想都是他的错。
咖啡屋老板是他哥,要不然的话这种人早就被解雇了。兄弟二人貌似在咖啡屋后台秘密经营着什么不得了的业务。顾客暗语是“青蛙奶昔,去糖加冰加果冻”。
虽说可以隐身,不过在打架的时候并不常用,毕竟让一堵墙消失然后让对方直接一头撞上去的方法更加省力。能力关闭的方式是目光,也就是说,如果隐去的东西不在视线范围内的话就不行。打败维奥的最佳战术就是一上来直接蒙眼。曾经被锡兵Cyanus蒙眼play关了一个月,直到劳伦斯亲自出面把他这没用的弟弟救出来。
性格虽然很不靠谱,战斗力很恐怖这件事倒是真的。曾经用咖啡店里的餐刀造就过1 v. 25对方无一生还的可怕战绩(这件事已经被他吹了大半年了)。
虽然更多时候是在装傻卖萌,不过偶尔也会露出深沉的一面。
象征《爱丽丝漫游仙境》中的柴郡猫。
晦月的笔记本第一页写着一行字:“Let's go back to the begging”。
林檎并非特意地记住,但不知为何,印象深刻。
他写下:go back→回到。begging→开始、最初。
无论如何,怎么看都是泛论。
林檎在心中细细玩味着。虽说是泛论,但对于像晦月这样具有浓烈浪漫主义色彩的人,所有的文字都具有一种意象,变为一种符号,代表一种隐喻。他并非刻意追求这结果,但就像不自觉记住了这句话,他无意识地考虑着这句话的深意(但我们不能将他称为过度解读)。这其中的指定对象和目的究竟是什么?
(go back→回到→他想回去。)
(begging→开始、最初→是哪里?)
林檎注视这本子上递出的等式。
(他想去哪里?一个特殊的时间段?一个特殊的空间点?)
林檎久久地、久久地看着,他盖上本子,想将一切抛开脑后,但无果而终。
咨询室的空间具有一种独特气氛,能让人平静下来。林檎很少在夜晚来到、留在咨询室,除非他有什么必要的理由。咨询室对于林檎有一种特殊含义,尤其是夜晚。我们并非是说它象征某种预兆,只是相对而言,林檎感觉夜晚的咨询室像海。海底。海浪冲刷室壁,卷起层层潮声。
晦月通常喜欢蹲在月光下的书桌前。
“您在做什么?”林檎问。
“嗯,不。什么也没有。”
月光下,他的脸十分平静,带着一种梦幻的波纹留下的痕迹,仿佛在梦呓。林檎每次看到晦月这样轻柔的说话方式,总感到一股柔和的感情。
“海。”晦月说。
海。他刚刚才想完海的事。林檎为两人思维上的同步感觉到一丝惊诧的喜悦。
“天空,海,星星,月亮,”晦月用一种偏执地口吻,认真地一字一字地说,“……橘君。”
“我在。”
“橘君。”
晦月轻轻地呢喃着。
“医生,”林檎温和地重复,“您在想什么?”
晦月的眼睛开始聚焦,重新打起了精神恢复神采,仿佛就是为了等他这一句话,等了很久很久。终于到了他能开口的时刻。
“夜晚,值得伤感和寂寞。”他说,“夜晚就是海。我们被海淹没在海床,潮汐不断,我们被盖住,沉默,消失,最后留下的是我们,我们是被海浪搅碎的……”
他缓缓地合上眼,垂着头靠在膝盖上。随后再平静地睁开。“橘君,”他说,“稍微有点累了。”
“您应该休息了。”
林檎注视着他疲惫的脸,心中越发地感觉到那种感情的膨胀,就像被放进炉子里开始发酵的面包。他微笑着。伸出手盖住了晦月的手背。晦月只是一副茫然的(天真的)模样,回望他。他温柔地看他,他让他坠落,随后他让他平复在海岸。对。他们在海岸。林檎想,相对晦月认为他们在海床,林檎想,他们不如在海岸。浪潮是暂时的,只是在夜晚,短暂的,不是永远……
(“Let's go back to the begging.”)
这时,这一句话涌上了他的记忆之海。他僵住了。
(短暂的,不是永远……林檎重复。这是一种相对的说法。他确信。但为何偏偏此时想起这一句话,他将怪异安置在了心底。)
“您不觉得您应该去休息了吗?”他说。他一边将晦月拉起(晦月踉跄着),带进了休息室。晦月垂着眼睛,靠在床边。就如同林檎刚进来时看到的那样:月光下他的脸似乎包含着什么深意,一种温情的象征,一种肉眼可见式的爱情,一种深刻的渴求。林檎沉默不语地望着他,为他解开衣服。
(对,然后,你们会开始做爱。像是一件十分自然的顺序一般地开始做爱。你一边轻柔地说着温馨的话语,晦月则仍然带着一种接近空白的沉默,然后开始做爱。像是一场仪式性的行为。)
(晦月闭着眼睛,如同睡着一般,不,他在沉睡。你看着他。这一场仪式性的性交带着一种错综复杂支离破碎的关系交缠。晦月闭着眼,你看着他,他在维持理智,海在敲打卧室的墙壁,树影传来阵阵涛声,空气是潮湿而温暖的。他轻轻地叹息,眼睛微微地睁着,靠在你的胸前。你抚摸着他的头发,滑至后背,亲吻着他的脖子,在他的体内成形。这像是一场角色转换。晦月尝试着将自己代入到一种无形的第三人。你在成为他,他在成为他,他在成为你。你们再次纠缠不清。你们在融合,同调,共鸣,在海岸边踩着沙滩轻轻地滑下,一切都回归沉默了。)
“林檎君。”晦月小小地叹道(伴随一阵阵甘美的咳嗽),“已经结束了吧?”
“不。请您再暂停一会。”
(你们将自己安置的定位全部推翻,为了忘却那些令人困惑与不解的海与海岸线或是海床的问题。你们无法质疑海是否存在,你们坚信海,不知为何。就像那一句Let's go back to the begging一直萦绕在你的心头。存在的前提是相信。你们从未怀疑海,因此海一直都在。你们被迫地被淹没,陷入一种循环式的惆怅。)
(随后,你将一切倾泻而出,像一颗小小的星星坠入银河。晦月安静地将一切包容。你从未思考过这场行为的根源,但你意识到晦月成为了月的指向。他在莹莹月色里洁净的肩头,淡淡素光中迷蒙的眼和朦胧的水痕。快感像夜色铸成的剪刀将你们贯穿,撕成碎片。你们作为一个整体分崩离析,沉没在深海,周围的气氛狭隘而窒息。)
(我是作为一位第三者的角度叙述,但你清楚不过,与你本身一切不愿意面对的事物而言,我是第三人。然而你必须去理解和直面这一事实,这成为一个不成立的等式,你需要知道它的答案来前进。去探求它。一个沉默的第三人说,去探求它的答案。)
不问不行吗?林檎问。
(不。)
“……晦月先生,”他停了停,“为什么要回到最初?”
林檎听到自己干涩的声音。
(一切阻力都变得平滑而没有意义。林檎没有办法去抗拒。)
晦月眨了眨眼。
“什么?”他的回答很微弱。
“让我们回到最初,为什么?”林檎重复,“最初是哪里?为什么要回到最初?”
(问完之后,他后悔了。他听从了一个非善意的局外人、旁观者的诱惑。)
“……重复。”
良久,晦月才回答。
“重复?”
“我要重复。重温幸福。”他说,“幸福是需要重复的,我要回到一切的最初。”
“begging?”
(林檎听到了回声。)
“well,dear,虽然生活每一天都是美好的……至少在消失之前,值得回味一切。”晦月的声音带着一种“tender”的含义。“一个巨大的轮子在旋转,意味着我们的轮回永恒。海底……哪怕是海底,也是值得去记住一些温情的故事。”
利用重复来留住一场无痕春梦。
林檎无力地做着争辩:“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我知道。”他说,“所以我哪里也没有去。我还在你身边。”
(这或许安详的说法林檎开始怀疑自己是否活在梦中。)
“你可以睡过去。”晦月轻轻地说,“等你醒来,等到白日降临。你相信夜晚,所以你也要相信黎明的存在。”
“你可以睡过去。林檎。等你醒来,新世界会降临。”
晦月柔情的声音给他带来无尽的慰藉,像是将全身心的温柔倾注于身。林檎平静地看着晦月的脸,时不时感受到他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他一直看着,直到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他开始试着闭上眼。
那么,亲爱的,Let's go back to the begging。
——
晦月:橘君,肛门有点疼
林檎:我知道
===
黑历史
第一次写黄(噢?)趁现在发上来吧
没有意义的一篇,只是想写他们做而已
“这怎么回事儿?!”
耳边响起陌生人惊怒地喊声,帕王摘下头戴式VR设备,眯着眼稍微适应了一下光线。
苏兹·克劳福德正坐在不远处的休息区,一手握着冰激凌,一手紧捏着勺子,用力到指尖发白。她转身背对着帕王,肩膀微微地抖动着,从两人魔术上的联结里,帕王能感受到苏兹正压抑着惊天动地的大笑声。
在服装设计师的身旁,同为红组的御主基兰则是完全不同的状态——他双手抱胸,一张脸完全掩盖在一头蓬乱卷曲的亚麻色长发中,鸡啄米似的一下一下点着。游戏厅里播放着震天响的音乐,纷繁的灯光乱舞,来寻欢作乐的人们时不时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在这种环境里,不仅睡着了,而且睡得无比香甜,这本身也算是奇事一桩。
更何况,自己的从者正在进行一场从者级别的争斗。
帕王将视线转向对面,另一个VR体验平台上,刚刚与自己对战的从者不见身影,倒是他身后的垃圾桶不知为何翻倒在地,杯装饮料和食物餐盒撒了一地,正留出一个人形的空档。价格不菲的头戴设备就这样惨兮兮地躺在这一地的残羹冷炊上,恐怕这就是工作人员怒火的由来。
“你们有谁看到刚刚那个梳辫子的男人了吗?”见没人应答,那人又朝着苏兹的方向,又问了一遍。
苏兹不着痕迹地踢了一下基兰的椅子腿:“醒一醒,他去哪里了?”梦会周公的魔术师被惊醒,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什么什么,怎么了!!”
当听到大家都在寻找自己从者时,基兰抬起了手:“他啊……他在……”话音未落,一阵无形的力量拉住了他指向背后手指,拎着它生生转了半个圈。
“他往那边去了。”苏兹顺着基兰手指的方向,朝着一旁的安全出口面无表情道。
工作人员转头看向帕王,红组的Saber立刻与御主指向同一个方向,务必真诚地回答:“我刚刚和他联机,突然就断开连接了,摘了头盔我看到那扇门动了一下。”
有理有据令人信服!苏兹在心里给帕王比了个小蓝手,基兰还没搞清状况,只是被阿芮寇妮缠着,只能跟着点了点头。
体验馆的人最后狐疑地打量了一圈三人,终于追进了安全通道。
见人走远,苏兹收回礼装,偏头瞧了瞧基兰身后的空气,问道:“Lancer在你身后?”
基兰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向自己不知为何不愿现出实体的英灵问道:“您这又是唱的哪出啊……”
“回避的时候用力过猛,栽进垃圾桶里了吧?”帕王也走下体验台,落座前还不忘把座椅朝远离Lancer的方向挪去,“这么老远都能闻到味儿。”
“现在的圣杯真是随便,什么都能召唤出来。以为好歹都是个人形,没想到连犬科都能回应召唤,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基兰语气毫无起伏地复述完英灵的念话,立刻指向背后,撇清关系,“他说的,不是我。”
还维持着实体的英灵从容不迫地挖了一勺御主的冰激凌:“可以啊,有机会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架,差着几个世纪,让你看看谁才是真正的一代不如一代。”
“行了!”苏兹戳了戳不知何时出现的使魔,制止口水战无意义地升级,“先回去和其他组碰一下,我有事要说。”
她拎起手包,像是迫不及待地要赴一场邀约,翘着嘴角对两人说道:“稍安勿躁,机会很快就来了。”
打卡
用十几分钟紧急打卡的小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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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悲哀。
这是希瑟来到这个空间后的第一印象。
她依稀记得上一秒的自己正在酒吧,眼中映入的是金发的女人与一个空掉的酒杯,耳边传入的是喧闹的音乐,皮肤所接触的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魔术材料。然后就是许多的黑色物质,将所有的记忆抹去,耳边也变成了自己少有接触的电器发出的兹兹声。
剧烈的头疼使她不能进一步的思考。
她唯一清楚记得的就是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就像是爱丽丝梦游仙境中爱丽丝最初跌入兔子洞那样,她跌入这个空间。虽然她也有可能是从地中突然冒出的。
她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作为了解这个“仙境”的第一步。很遗憾的是,这里并没有什么可以吸引人的地方,昏黄的天空,呼啸着的风,偶尔被卷起的沙粒,以及那弥漫在躁动空气中的血腥味,无不提醒着她这是一个战场。
希瑟从小读过很多书,自官方认证的专家编写的史书所记录到网络上某不知名作家所描写的战场,没有一个可以与现在她眼前的匹敌。或者是用地狱才能形容眼前的光景,不,地狱这个词也太过于轻巧了。
圣杯战争也会变成这样吗?
看着这些的希瑟心里不禁发出了这样的疑惑。或许吧,或许能够成功的守护住自己的家族,或许会被全身贯穿悬于高空。她摇了摇头,糟糕的想法也随之溜走了。
她站起身,因为她在这荒凉的山头瞥见了熟悉的身影。
疲惫的骑士身着银白的盔甲,手中的长剑沾满血液却依旧锋利,不带有任何同情的斩向敌人。
这才是他原本的样子吗。少女在心中询问着自己。
到底是为何?
是因为荣誉、怜悯、英勇、公正吗?
是因为背叛、冷漠、怯懦、愤怒吗?
她无从得知。
希瑟自以为很是了解自己的从者。她读过与从者有关的书籍,她翻阅过与从者有关的资料。她以为已经足够了解,了解他的传说。
她看见无名的士兵从人堆中爬出高举手中的武器。
“[ ]——!”
她看见赤红的花在灰白的石上燃烧。
于隔世之处的华尔兹
组队行动终究还是令向往自由的黑镜不太适应,比起和其他人交换意见携手达成目标来说,他更偏爱于独断的见解得到证实的满足感。于是趁艾子御满腔兴奋地在探索拜殿的时候,黑镜悄悄地绕到去偏殿的路上。随即理所当然地,他的目光被角落摆放着的现代化器械吸引过去了。
与周围神社的自然风光格格不入的巨物就摆放在第一鸟居的右侧,虽然是个不起眼的地方,但那姿态已经足够引人注目。刚才探索神社的时候,他满心都是神社里可能会发现的有趣情报,因此竟然没有注意到那大型的铁皮箱子。
似乎要亡羊补牢,黑镜走上前去观察。不过是一台放在大都市里无比普通的自动贩卖机罢了。可这里不是现代化的商业都市,也不是优美的科技公园,只是一片没有人的荒岛上没有人的山里的没有人的神社。不管怎么说,有自动贩卖机的出现想来都是相当非常识的状况。
他想起了神奇总监最开始的修学旅行解说。原来他所指的万能贩卖机在如此偏僻的地方也存在,这让黑镜不由自主地扬起了兴致。他从白大褂内袋里掏出两三个神奇总监币,准备喂进贩卖机的嘴里。
『喂,你。』
不知从何处突然传来了凛冽的男声,独自行动的静谧氛围被轻易地扯碎,黑镜四处查探着声音的来源,四下里却空无一人,他不免有些惊讶,停下手中的动作,浑身进入警戒状态。但是脸上的笑意却分毫不减,看起来就像一位人畜无害的好老师。保持着虚伪的笑容,他开口道。
“……嗯?请问是哪位?”
『自动贩卖机屏幕,往上看。』
他一边心里暗自考虑着是不是什么恶作剧,一边应声抬起头向上看去,正与自动贩卖机屏幕里的人脸对上了视线。画面上的那个家伙有着让人见到就没法忘记的显目容貌,像火烈鸟似的红发轻轻晃动,仿佛下一刻就要伸出屏幕。
怎么看都像是个真人,被囚禁在几片铁皮里。
“……啊哈,这还真是意料之外。难道你一直生活在自动贩卖机屏幕里吗?还是说,只是远程操控这台机器的人?”
类似这样的状况黑镜并不少见,因此他的语调十分平静,既没有嘲讽之意,也不带一丝惊愕。反正大概只是个人工智障吧,假装成人工智能的样子,实际上背后是个猥琐的程序员在演戏。那么这贩卖机,说不定也是校方事先准备好的度假设备。当大脑开始提出新的可能性后,黑镜顿时觉得探索神社的乐趣又少了不少。
如果真是所谓的人工智能,要么就高级到可以理解自己的讽刺并出言以报的程度,要么就该表示自己完全听不懂。现在的人工智能真有这么高级吗?如果有,也不过是自己被骗得比较狠而已。
但是红发少年并没有露出假象被揭穿后的迟疑。他只是换上一副鄙夷的神色,好像在嘲笑黑镜被局限在自视甚高里的思维一样。
『呵。生活在贩卖机屏幕里?什么样的脑子才能做出这样的推理?我就是这台贩卖机本身。』
“毕竟要说是人工智能的话,会自动和我搭话并做出对我刚才那番话的反论,想必已经是非常先进了。我不认为这座岛乃至中国目前有这么先进的科技。”
不能理解自己的讽刺,但是出言以报了。
典型的人工智能反应。
跟他交流也许会很有趣,因为他可是凭空出现在神社里的自动贩卖机。像是有什么人早就预测了黑镜一行人的到来故意放在这里的便民设施。
“也就是说——你就是那样的存在吗?”
『好不容易等来个人,没想到连这点怪异都没感觉到——沙滩旁边的神奇总监比我功能级好多了……不过,是的,我就是你所说的AI,Artificial Intelligence.』
“你指‘生活在贩卖机屏幕里’么——那只不过是个无趣的玩笑罢了。只有三岁儿童会相信售货机突然变成一辆炫酷山地的故事,不是吗?神奇总监,哈,我还一直以为他是被远程操控的向导机器人呢。”
被人工智能毫不留情地嘲讽了智商后,黑镜放肆地大笑起来,“他比想象的要来得高级一点”——看来刚刚常识性的判断或许还不能概括这座岛上的AI。
毕竟神奇总监的背后其实没有任何程序员这种话还是很具有冲击力的,如果贩卖机说的话是假的,那么他们都只是无趣的被操控的铁皮。不过既然牵扯到了神奇总监——同样是岛上的服务设备,在“是人工智能”的假设下明显功能更加高级的家伙,他们两位同时都是高级人工智能的说法就更加可信了。
“果然是我太孤陋寡闻了吗?这世界上还存在着这么有趣的人工智能,我突然对你们是怎么被创造出来的感到好奇了。啊啊,竟然和AI说了这么多废话,你不介意吧?”
『没事儿,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可干。你想买什么?』
红发少年叹了一口气,照常运作起贩卖机。作为人工智能,他的本职就仅仅是服务客人了。
黑镜并不想买什么东西,虽然他对商品列表里最后一栏用途不明的钥匙颇有兴趣,不过目前他还没有足够多可以挥霍的金钱。至于其他的看起来很正常、实际上都跟杀人手法挂钩的玩具,他完全打不起购买的主意。
杀人那么简单的事情,随便往坑里一推就能够做到,可偏偏总有人想用各种各样复杂的手法去掩饰它的简单,大概人们也都觉得普通地杀人是多么无聊的展开吧。啊啊,大部分人类总是不甘于默默无闻。
“嗯——我只是想看看莫名其妙出现在这个鬼地方的贩卖机里会有什么罢了。你不会感到无聊么?一个独立的人格被囚禁在机器里动弹不得,就算是AI。那我就选这个气球吧,剩下还有多少,干脆全买了。”
『就算我有躯壳,我也无处可归。所谓自由还是相对的。25总监币。』
“说得不错。不过,如果那所谓的归处真的存在于某个角落,你不会想去看看究竟够不够格被称作归处么?哈,我只是随便说说。”
清点了25个总监币,把它们一一塞进贩卖机后,黑镜又冒出了跟AI闲聊点哲学问题的想法。遇到没有见过的事物,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探索的欲望。他想知道的事情的数量大概是宇宙级的,多得无法计量,所以尽量专注在同一个课题下反而更有效果。但是他从来不这么做。
贩卖机一时陷入了沉默,黑镜补上一句像是朋友间开玩笑的话缓和气氛。
“除非这台贩卖机底下装了方便移动的辅助工具,不然要想把你搬出这神社四处转转,还挺费劲。”
『谢谢惠顾,』终究贩卖机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与其费那么多劲……不如说这就是我的归处才对,和平的世界不需要那么多正义的警察。而且我也是曾亲眼看着……归处的湮灭的。』
“那也不过是无可挽回的过去。要是这里也湮灭了——你又能怎么办?这副身躯,岂不是除了目睹它废墟的惨状以外什么都做不到?”花两秒咀嚼了一番信息量后,黑镜摊开双手,“和平的世界,仅仅是被限制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看到的温室美景罢了。一旦有人从温室之外入侵,脆弱的和平就会不堪一击。到那时,你不会不甘心吗?”
不出所料地,红发少年的面庞渐渐开始变化,染上了几分愠气。对于黑镜毫不掩饰的恶意,人工智能竟然产生了人类会有的好强反应。为了还能继续与他对话,黑镜再次表明自己的友好。
“啊啊,别在意,要是你不舒服,随时都可以中断我的提问。我实在是,对你抱有深深的兴趣。”
红发少年虽然双眼满含着怒火,但很快就平息了下来,又换上一副淡然而忧伤的表情。漂亮的瞳孔透过玻璃屏幕,仿佛在注视着遥远的彼方,那里有着对他来说十分重要的存在,不知是回忆,还是理想,或者是别的什么。
『呵。想必如果我是这人本人的话,我已经对你大打出手了。可惜我的手连这该死的屏幕都伸不出去。谁不知道黑暗里潜藏着罪恶?说点冠冕堂皇的话安慰自己罢了。可是我就只是我,一个AI,如果我是他本人,这世界该为有我感到庆幸。』
——和平的世界不需要那么多正义的警察。
——也就是说,他的原型正是自己看不顺眼的笨蛋警察们的同伴吗?
——或许不表明身份跟他交谈,能够获得不少情报,不管是人工智能自身的神秘之处,还是警察内部的关系网络。
黑镜打开自己随身携带的水杯,里面装有八角别墅免费供应的淡水。一阵犹豫后,他又把瓶盖旋上了。他可不想喝这些可疑的东西。
“看来你确实对去往外界还抱有些许期待,又为何要选择让冠冕堂皇的话麻痹自己呢?毕竟,只要你下定决心,说不定我、或者其他的什么有才能的人,就能把你从这台机器里解放出来,进入一具属于你的人类的身体。现在神社可不是只有你独自在看着了,那边的小鬼们也在,他们足够打破‘和平’的伪装了。至于你所说的这段话……倒更让我提起兴趣。你是仿制一个正义感爆棚的‘救世主’角色而被创造出来的?”
『救世主不是我,从来都不是,这只是我的责任而已,不需要什么好听的名号。而我——不需要除我之外的躯壳,世界就是如此。树开始正向生长,只要有过意义,我就没什么好说。』
“哈啊……一般具有自我人格的AI会做出这样的发言吗?想必听说能够拥有自己的躯体都会欢呼雀跃吧。你还真是特别呢,或许也跟你的原型是怎样的家伙有关。至少你还有拒绝与像我这样穷追不舍的客人说话的权利,也没什么不好。那么,在你漫长人生中这短短的几天时间里,若是你那颗死寂的心还渴望着名为‘正义’的激情,相信那帮学生们会尽力让你感到不无聊的。他们当中有些人,似乎很喜欢做奇怪的事情呢♪”
『就算这样,我也不过是一个贩卖机而已。说到最后,这才是给予我的最严酷的惩罚啊。』
贩卖机没有再多说什么,过了一会,投币口发出了清脆的硬币撞击声。这种声音,放在大城市里,不论是谁都会以为贩卖机投币口又故障了吧。硬币从投币口中弹出,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这个给你吧,虽然没什么用,但是隔了这么长时间终于见到人了,呵,连我都有点感到悲伤呢。』
黑镜轻车熟路地接住即将落地的硬币。正准备将它放进白大褂里,硬币表面粗糙的手感让他不由得举起它仔细端详,那是跟普遍流通的官方货币“神奇总监币”完全不一样的图案。是一只正在听音乐的火烈鸟,屏幕上的那只。
“那还真是感谢你的馈赠。上面的头像是你的样子,那么请告诉我你该如何称呼?跟这台贩卖机的名字一样,叫做棠花吗?啊啊,反正你还会再见到我这张脸的。这张据说看起来有点恐怖的脸。”
想到棠花,黑镜又笑了。像火烈鸟么,倒也像是火红色的棠花。
『没我见过的很多人恐怖。你大可放下心来了。至于名字……是啊,我就叫做棠花。棠花是我的名字。』
“棠花么。啊啊,耐寒性很差呢,冬天来临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冷吧?你可以称呼我为黑镜,如你所见,是个医生。”
『我只是个AI啊?』棠花也笑了起来,『黑镜您好,感谢您的惠顾。』
“当然,还是个恶劣的玩笑。那么就此告辞。”
黑镜把玩了一会棠花币,连同气球一起揣进口袋,转身离开。艾子御似乎已经在找他了,他得编造出自己离开的理由。
棠花看着黑镜的背影,说出了最后一句话。
『祝您好运,再见。』
他是否听懂了这恶劣的玩笑呢?
就像他明知道棠花的花语,却自然而然地接受了他的名字一样。
第一次来到这种近似于热带雨林的地方。
感觉从来没有机会选择来到这种地方是一种幸运。换句话说,我现在处于这样的地方应该算是十分的不幸。不幸中的万幸是我的行李里还有一些可以当做是探险用具的物件,否则在这种地方探索就太糟糕了。
在弹开不知道第几次落到身上的不知名昆虫后,我决定坐下来稍作休息,这种炎热而且潮湿的气候真不适合我生存。
找到一块相对比较干燥的石头坐了下来后 ,我拿出水壶灌了口水,胡乱地将脸上的汗连同刚才从水壶中溅出的水一并抹掉。
我望了望来时的方向,因为经常需要砍掉周围的藤蔓所以能看出一条比较明显的路,虽然隐秘性差了点,不过这样也好,毕竟我没有带上指南针,如果什么痕迹都没有,在回去的时候就该迷路了吧。
我就这么坐在石头上,百般无聊地用小刀在地上划拉着,静静等待体力的恢复。
风从树的枝杈上掠过,叶子的律动使得在枝叶间的缝隙中寻找破绽的阳光反复闪躲着,投射在处于底层的万物身上,与树影争夺着领地,进行着无休止的战争。
在察觉体力恢复得差不多后,我决定继续向前探索,为了趁早从居住的地方出发我只匆忙准备了少量的水,补给品应该只有包里的几块巧克力,不过在这样的气温中,那些巧克力早已变成稠黏的了吧,我可不想拆开包装然后搞得到处都是。
我对这个丛林的存在,甚至是这个岛屿本身抱有些许的疑惑,首先,在这个不大的小岛上种植的这么多的热带植物……?虽然这片岛屿上的气候是很符合这些植物的生长,但是凭借我那贫瘠的植物学和地理学知识,来判断的话,这里的土地与水绝对不适合植物的生长。丛林周围的沙地根本不是热带植物能够扎根的地方,这种被孤立在大海中央的小岛也没法拥有充足的淡水资源,除非是一些特殊的情况。八角馆的位置也是,按理说在沙滩上应该很难建地基吧…但是这个八角馆不仅扎实地建立在了沙地上,并且还有一个储藏室。在我看来,这实在是过于奇怪了。如果说丛林是天然形成的,这不科学,但如果是刻意建造的,那理由呢?为什么要在一个根本没人会到达的孤岛上花那么大的经历去建设这么一个丛林,还在里面放入动物。
看了一下手机,从我离开住处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水消耗了四分之一。我继续往前走着,唉,希望我不是在绕圈子吧……
眼前的道路似乎有些眼熟,我看到了之前砍掉的藤蔓,唉,果然还是兜了圈子啊……我无奈地在树上做了标记,确定好了自己来时的方向是哪个,然后再次找了一个方向前进。
在树林里行走就和蒙着眼睛差不多吧,会不由自主地走成一个圈。我存活在的这个社会也一样吧,每个人都被蒙着眼睛,只要一不小心就会迷失,走入自己制造的怪圈之中。
在这无聊的行走与不停重复地劈砍藤蔓的时候,我胡思乱想着。
小时候的住所,暴躁不堪同时散发着酒味的父亲,哭泣着的妹妹,一切都在热气中缓缓出现在我的面前,扭曲不堪的阴暗场景似乎在鞭打折磨着我。
可能是有点中暑了,毕竟有些太热了,同时还在做运动量不小的事情。我拼命甩了甩头,将记忆中里面储存有水的藤蔓劈开,用水迫使自己清醒过来。
我究竟在找些什么呢?
这是无意义的找寻吗?就像之前在网页上偶然看到的那篇名为Until the Sasquatch的文章一般,做什么都是无意义的。
去找那个野人的意义是什么?是她的理想吗?不是。是能够实现她的需求吗?不是。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我不知道我究竟在寻找些什么,我生命所剩下的意义早就全部交付给我的妹妹了,如果不是她,如果不是为了让她不再痛苦,我或许连活下去的勇气都没有。在我们离开家之后,在我们成为新家的一份子后,我就再也没有人生的目标了吧。
我或许明白为什么那些故事里的人在亲人或者朋友彻底安全后自尽的原因吧,毕竟我也有过一样的经历。在试图服用毒药自杀后,我在医院的病房里醒来。
不知道手术和住院费花了多少钱,爸妈叫我不要管这些,我不必还回去的。看着他们心疼的表情,我才大抵明白了,我真的属于这个新的,名为“家”的地方。
我已经不再是一个有家的流浪者了。
不过最常伴随着我的还是孤独,或许是因为儿时的经历,我并不擅长也并不希望与别人说话,相比于他人我还是更喜欢没有生命的机械一点,看着复杂的机械运作着,就像是看着一朵永远不会凋谢的花朵缓缓绽放。机械是最忠诚的,永远不会变化,只会在老化之前尽职地按照程序行进。
太阳似乎迸发出了并不属于它的色彩,世界在混乱的颜色中变得模糊不清,感知与周遭的声音似乎也再逐渐地离我而去。
情况似乎有些糟糕了,我奋力地挣扎着前行,想要找到能够活下去的方法。
活下去的方法……?
我是要死了吗……?
目光最后所触及到的地方,似乎是一片空地,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溺亡标本
————仿生人会做电子羊的梦吗?是的,他会。那干涸的血迹,和人工的脏器。————
“你回去吗?”当阳锐锋发呆发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时候,安格斯·鲁问他。阳锐锋从那个楼洞里被路过的好心人拖出来的时候他的右眼已经有溃烂的痕迹了,他的肮脏布料全部脱落,泥与血迹粘了一衣服,把困在地下室好不容易才出来的安格斯和理查德吓疯了,结果这家伙去订了个义眼重新包了个绷带第二天就跟没事人一样去上班了,弄的安格斯有点生气,现在他如梦初醒一般看着自己的SO,轻蹙眉头好像在琢磨他在指什么。但是过目不忘就是过目不忘,他没花多久就意识到了对方的意思。
“不。”阳锐锋说,“没有意义。”
他知道安格斯说的是什么,他当然知道,孕育出很多他们这种所谓社会人才的公共管理设施——或者简单一点,我们可以将其称之为学校。阳锐锋在他的学校里留下的所有印象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好的,安格斯算一个,但是安格斯已经是他的SO了,这就让返校对于阳锐锋来说显得毫无意义,他的一切都是学校带来的。他瞎掉的右眼、他难以言喻的乖僻性格,以及他的精神问题。
“好,我知道了。”安格斯低下头去,表示自己想问的问题已经得到了他可以接受的确切答案。
“好热啊。”理查德在这时候从书房里走了出来,阳锐锋往里面瞥了一眼,门窗紧闭,没开空调,活像个蒸笼,阳虽然天生体寒不怎么能感觉到热,但是看着理查德穿个大短袖满身是汗地出来也有点膈应。紧接着理查德走到冰箱旁边拿出一瓶冰啤,嗤地一声开了气,“又加班?”
阳锐锋听到这句话笑了,倒不是那种释怀或欣慰的笑,而是一个看起来让人感觉恐惧的奸邪笑容,那本来只是一个笑,但是放在人阳锐锋身上就是令人感觉毛骨悚然了,这人一般不笑,笑起来就要命,况且他接下来说的话吓得理查德直接捏扁了啤酒瓶。
“演唱会。”阳锐锋说,“小仓奥萝拉的。”
“艹!!亲亲我的小公主主演!!”理查德蹦起来去洗手上的啤酒,被捏成艺术性雕塑的啤酒罐在桌上形成一种微妙的平衡,“万万没想到你是这种阳!她有演唱会你不叫我,还是不是SO了!”
“演唱会?”而安格斯则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好像这个阳锐锋是个假的阳锐锋,“你从来没去过演唱会,为什么突然——”
他戛然而止,好像期待阳锐锋因为窘迫而打断他吐出一系列话语,但是对方没有,阳锐锋只是淡然地看着安格斯,仅能看到一只的眼睛里面带了点纯粹的笑意,好像刚刚才意识到那么多就是安格斯想说的全部了。
“直觉。”他带了点调侃意味地耸了耸肩,“我觉得小仓奥萝拉就是仙女下凡来传授唯一之神的旨意的,我身为一个有神论者不得不为我曾经错过的圣旨而赎罪,所以我要从这次的夏日公演开始,去她每一场演唱会,在她每一场演唱会上下跪,大喊安拉至上。”
看到阳锐锋如此面无表情地认真说出这段话他的两个SO都以极其懵逼的眼神看着他,理查德甚至还颇为恐惧地后退了两步躲在了安格斯的身边。
“……你领错人了吧。”理查德小声和安格斯嘀咕,“你确定这玩意儿是阳?你领他回来的时候没领错?没什么长得特别像阳的人与你们擦肩而过?你要知道他们亚洲人都长一样。”
“没有,麦瞎讲。”安格斯不耐烦地挥挥手,然后吞了口口水,小心翼翼地对阳说,“那个……我替小仓奥萝拉拜托你别这样?”
“开玩笑的。”阳面无表情地穿上外套,冲安格斯和理查德说,“因为一点个人私事,我不得不去看小仓奥萝拉的演唱会。”
说罢他关上了门。
他走路去商业区的时候经过了自己曾经的学校。自己和学校都已经面目全非,所以根本不存在什么怀念或是偶然相遇。除非梅伦希尔突然出现在这里,或是上次他去他妈的接该死的耍着他玩的安格斯的时候的那群人也在。说真的,他不明白安格斯为什么要那么做,他明明是最清楚的,他和那群人都对对方恨入骨髓,他还不得不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他窘迫地恨不得当场去死。他们都嘲笑了安格斯,和这位“亚洲佬”瞎掉的眼睛。你终于成为独眼龙了吗,亚洲佬!他们喊,你们爱吹嘘自己有龙的臭毛病居然你还弄在身上,真是伟大啊?
然后他只记得自己把一个酒瓶子直接敲碎到了桌上,他们瞬间闭嘴。他对所有人露出一个令人厌恶的微笑,最后丝毫没有管安格斯,独自一人走出了酒吧。
这不算什么特别好的回忆,但阳锐锋对此也习以为常,所以也不能说特别坏。安格斯和他在之后都没有提起这件事,所以不了了之。阳也并没有生气,他当时敲碎瓶子不过是觉得那堆人真他妈吵,而他赶过来的时候忘记吃药了。
他走到检票的地方的时候已经能隐隐约约看见舞台上的小仓奥萝拉了。他去看的是公演而不是演唱会,他骗了他的SO,但他自己也没怎么分清楚这之间有什么区别,所以他的心里毫无愧疚感。
他将自己幻觉中的小仓奥萝拉与台上那个小仓奥萝拉做了个对比,外貌和服装上大差不差,唱的歌也都是她的主打歌,虽然那位少女在台上蹦蹦跳跳很是可爱,但阳锐锋还是觉得她应当是幻觉里那样的,否则他怎么会在幻觉中看到她?
在他的认知中,很多偶像可能是为了出名和金钱,而小仓奥萝拉不是,哪怕他只有一只眼睛,也能看出来她没有那种铜臭味。比起赚钱,他觉得小仓奥萝拉在试着去拯救。
拯救没有娱乐的,死气沉沉的当下、拯救自己的歌迷。这个小小的女孩,用尽全身的力气,充满力量地在舞台上绽放自己的光芒。
与他这种碌碌无为的残疾人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大家好——我是大家的甜蜜偶像小仓奥萝拉哦——★』台上的少女唱完一首歌突然停了下来,和台下的观众互动了起来,『为了感谢大家对奥萝拉的支持——所以奥萝拉特地为大家准备了礼物!请大家抬起头来看——』
偶像的声音具有感染力还真不是吹嘘的,听到此话纵然是阳锐锋也颇感兴趣地抬起头来。
然后他看见了花雨。
无数白色的花瓣从天而降,像天堂给予人间的恩赐一般。这炎热的夏天包裹着雪一般的花瓣席卷而来,让阳锐锋深感震惊。
“你没有见过花吗?”
在他心中,一个小小的声音对他自己说。
“那是当然的了,没人愿意送给你花。你也从不去花店。承认吧,这是你第一次见到这么美的花,在此之前它们在你心中只代表死亡。”
“……而它们竟然如此美丽。”阳锐锋喃喃自语,眼泪不自觉地从他仅剩的左眼眶里流了出来,丝毫没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这也是生命吗……?”阳锐锋自言自语。他参加过无数科研项目,见过无数生命体,他早就应该波澜不惊了,但他仍然在看到这些哪怕是假的的花瓣时,流下了眼泪。
“那个……先生……”突然有人拍上他的肩,大概是看他太久不动忍不住伸出手来多管闲事,“您还……阳?!你眼睛怎么回事,还没好吗?!”
突然被叫出名字的阳锐锋惊愕地回过头去看那个拍他肩膀的人,最后忍不住也震惊地低声叫出来:
“郑、郑邈……?”
Fin?
“圣杯战争真的有在进行吗?”
声音不大,却因为建筑结构的原因,一直徘徊在位于圣马洛北部这栋中断工程的废楼中。
似乎是察觉到德拉甘携Rider踏入此处,才开口向他们搭话,同时声音的主人也从月光无法触及的黑暗中缓步走出。
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德拉甘,一言不发,不知道是一如既往的缄默,还是现实令他哑口无言。
虽然确实有过几次可以称为前哨战的战斗,但是以这座城市为战争舞台的两股势力始终没有爆发大规模的正面冲突,就连彼此试探也开始稀少起来。
“你就再等等吧,‘雇主’先生,你仔细闻闻看,流经城市的风已经变得越来越粘腻,再用不了多久,即使竭力避免,战争也不会中止吧。”
尽管Rider在用戏谑口吻陈述,但他所言俱是事实。因为有和他相异的“立场”,在数次巡视城市后,作为搭档的德拉甘才能从另一个角度的观点印证Rider的观点。
“Rider的观点可靠吗?”
被称为雇主的人向德拉甘发问,得到了对方以点头代替言语的回答。
“你也做一些准备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被卷进战斗里来呢!”Rider笑嘻嘻地说着。
“我这边你们不用担心……虽然这么说,但是真有什么万一我也是藏了几张底牌的,在支付你们报酬之前先从自己的人生退场的话,可就贻笑大方了。”
他一边笑着,一边走到距离其他二人非常近的地方,在月光下,他的身影渐渐明晰起来。
如果有其他眼睛一直关注着这三个人的话,很快就会发现所谓雇主的这个人,正是数日前出现在某家咖啡店中,邻座那位坐在老人对面的年轻人。
面部轮廓缺少起伏,很显然是一副东方面孔。
“不过就这么一直躲着也很没劲啊……因为缺少运动,我这几天都有些发福了,所以我打算明天出去转转。”
“冒险行为还是适可而止比较好哦,太过火的话德拉甘会生气。”
“……我没那么易怒。”
“放心放心,我尽量不给你们添麻烦,但我再怎么说也得到台前晃悠一圈意思一下,抱歉,今晚你们就先陪我一下吧。”
说完,青年经过两人,缓缓走向外面。
走出建筑物时,走在最后的英灵已经灵体化,隐没了自己的身影。
以这个夜晚为分界线,圣马洛将会进一步迈向混沌?还是会因为个别人产生变化的行动而早一步产生终结?我们不得而知。
姑且,在这里拭目以待吧。
【移动:据点——A】
学级裁判追加规则“前辈的威压”
在每章学级裁判中,作为“元·超高校级”的角色可有三次机会使用技能“前辈的威压”,指定一名超高校级的伪证发言必须改为真相。三次机会为全体元.超高校级共享。三次机会每章清空,不可累计。
注意在每章学级裁判中,隐藏的凶手所做的伪证可不受该技能作用。
众神缭乱的序曲之其一
横跨黑白两道,辗转世界各地,据传双手饱尝过无数普通市民的鲜血,甚至也做过践踏生命最底线尊严的人体实验,在他眼里,似乎整个世界简单地被划分为有趣与无趣。无趣的事物理所当然地可以被残忍地抛弃,它们存在的价值只有作为娱乐的陪衬而已。
拜此扭曲的价值观所赐,一度与惨无人性的犯罪分子联手,屡次挑战着道德与良知的界限——玄镜,又名黑镜,地下活动的代号为灰泽的医生,正被警局绝赞通缉中。
可他却仍装作一副没事人的态度,以某个不知名高中的校医这样平淡无奇的身份,悠闲自在地随着修学旅行的队伍,在荒岛潮湿松软的土地上留下一排靴印。
尽管他对连名字都记不住的学校不抱有任何爱意,至少还是很赞赏校方这次前往荒岛的修学旅行,这可是漫无边际蔚蓝之中海鸥们唯一的落脚点,就算发生什么荒岛连环杀人事件也不奇怪。
可愚昧的执行董事们真的能够理解怪异的美学吗?
答案显然是不能。
明显能看出刻意塑造成度假岛的痕迹,不论是装修豪华的八角别墅,还是沙滩上一应俱全的玩水设备,都给紧张刺激的荒岛体验大打了一次折扣。如果说之前的兴奋感达到了99%,那么现在或许只剩下了9.9%。
不过至少还可以期待一下荒岛传说中的各种怪谈?
然而说是荒岛怪谈,内容却跟最常见的都市怪谈相差不多,只是“厕所里的花子”变成了“山屋里的老遥”之类代换主角名字和时间地点的冒牌故事,完全不值得特意去试探是否真实的拙劣谎言罢了。
就算如此,在自称“神奇总监”的向导不停鼓吹出来的恐怖气氛下,还是有几位同学不知是出于真正自发的恐惧还是机会主义的侥幸,紧紧抱住周围的人取暖。
这些人真是蠢爆了——毫不掩饰地暴露给大众自己有多么脆弱,不愧是缺乏自我保护意识的高中生啊。怪谈这么有意思的展开,遇到了自然是更加走运的证明,毕竟无趣生活的调剂品可并不多见,为此欢呼雀跃还来不及吧?
黑镜有些烦躁地折断手中的曲颈安瓿。由于校医的工作需要随时应对突发状况,他被迫在八角馆内待命,在大部分同学兴奋地外出探索的空档,他只能面对摆放得整整齐齐的药瓶。荒岛怪谈啊坠山身亡啊都无所谓,不如说是大欢迎,行动受到权威人士的限制才是他最不希望发生的意外。
还有比屈从于虚伪的自由来说更滑稽可笑的选择吗?
没有。就像枪管渴望着鲜血,灯火渴望着烛光,蒙尘的灵魂同样渴望着如倾盆之雨降临般被新奇所洗濯。那仿佛剥露了世间一切隐秘愚妄幻想的暴虐,前所未有的荒诞与既定秩序的破灭,像黑死病无限的螺旋肆意传播,瞬间摧毁所有人类引以为傲的自大的刺激感,可是乖乖顺从命令任人宰割的羔羊所体验不到的。
其实本应该还要更加焦躁些——原地踏步从来就不是他的风格,但若不是艾子御偶然发现了这座荒岛隐藏在假日胜景表象之下的废弃神社,他大概还会因为校方的待命指令被闷在自己的房间里,浑身的毛孔塞满蠢蠢欲动的渴望,被狂热地蚕食着为数不多的理智吧。
艾子御。不知道是怎样有趣的人才能将他从这作茧自缚的困境中解放出来呢?还是以这样激动人心的理由。
黑镜随意地重复着发现者的名字,不过也没有刻意去记下,碰巧发现异象的幸运儿还有的是。那些莫名其妙发展起来的宗教,最开始总是有那样的幸运儿梦中受到真神的感召,才得以创造出数量繁多的典籍。他不认为艾子御是具有教主潜质的人,至少在他之前与艾子御接触的过程中,艾子御的表现只能算是经常干架的普通高中生,以致他连艾子御的名字也是刚刚知道。
虽然这位普通高中生早就兴致勃勃地把黑镜的电话号码和邮箱地址全都打听到了,并且经常给黑镜发骚扰信息,一口一个“老师”地叫着,轻飘飘的网络用语和各式颜文字也十分令人印象深刻。但他自始至终就没有告诉过黑镜自己的真名。
到底是不想告诉别人自己的名字还是太过笨蛋忘记了呢?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吧。
趁着全体师生上山一睹神社风貌的雅兴,黑镜也终于以方便看护的借口一同前去了。每呼吸一口室外的空气,腹腔内积压的浑浊闷热就舒缓了不少。但是再怎么说,这神明赐予他的惊喜礼物位于相距山脚2000米的地方,凭借兴奋一口气冲上来,还是够呛。
于是在经过漫长而枯燥的攀爬过程中,神社的正体终于展现在一袭白衣的愉快犯面前。满心渎神之情的青年迅速穿过破旧的鸟居,踏入这片曾经神圣不可侵犯的结界。有那么一霎,他感到眼球不受控制地颤动起来,被晨雾侵略式地笼罩着的神社的景象竟然摇晃了一下,异样的气息从波纹的中央扩散开来,像平静的水面被突然投入了颗石子。
只是大脑由于剧烈运动一时缺氧了。
取出随身携带的糖果补充人体所需的养分,黑镜暗暗回味着刚才的异样感觉,单纯当做低血糖来处理的话也许会错过关键的情报,多长点心眼总不是坏事。进入神社的范围后,首先入眼的是道路边略显歪斜不稳的绘马墙,上面记载着许多姓名不详的过路人的愿望。可能是因为被虫子啃噬断了束绳,几个可怜兮兮的愿望躺在地上。
绘马落满了灰,当初满心的希冀是否也落满了灰呢?
黑镜顺手揭下两张绘马把玩着,一张写着“保佑搭档平安无事”,另一张上头画着别扭的卡通小人的头像,这幼稚的线条此刻看起来分外诡异。前者署名是翔太郎,后者没有署名。卡通小人闭着双眼在微笑,像在期待什么。
说到底,将希望寄托在神明与信仰这种不确定的虚无上,难道不是人类想要逃避困难的懦弱在作祟吗?有许愿的时间,不如去自力更生,何必要靠玄学支撑自己活下去。况且要真的存在神明,祂还不一定会理睬你这点卑微的恳求。
黑镜将手中的绘马丢在风里,不假思索地跃进最后一道鸟居,丝毫不顾鸟居两旁的青蛇雕像。即便他们栩栩如生的神态简直就是神社守门人的代名词,但多处缺损的外观也不可否认地昭示出神社凄惨的程度。那对尖细的蛇瞳里透出股做尽善事却被抛尸野外的人才拥有的怨恨。
紧接着,黑镜看见了——足以被称为特摄片里BOSS级怪兽的庞然巨物。它与门口的蛇雕具备相同的神态、相同的外观、相同的怨恨,朝着上方昏暗的天空昂头张口,愤懑地延伸而出的长舌像是要刺破神社孤寂的百年。但那不怒自威的气概和周围破败的诸神殿放在一处,则只剩下几分嘲讽之意了。
落叶静静地在巨大蛇雕的头顶打着旋,如垂死乏力的老者临终前的喘息,留下遍地的枯黄色。忽来清风拂面,卷起无数沙尘,引得旅人阵阵轻咳。
不远处,三两个学生正绕偏殿寻找着什么。
“老——师——”
身侧响起稚嫩的娃娃音,黑暗突然占据了视野,生命的温度从覆盖双眼的物质上传递给感受器,直抵神经中枢,敏感的苍白肌肤为之颤栗。声音的主人不难猜测,这次修学旅行中,会跟他这么恶作剧的人只有一位,那就是艾子御。
“猜猜我是谁?猜中就奖励老师一个亲亲!”
艾子御的身高跟黑镜一致,黑镜凭借记忆就能够清楚地知道他浑身的要害部位。平日里难以接近的校医将中指、无名指与小指并拢弯曲,小臂向后用食指抵住艾子御的肚子。
“我数到三,就开枪。”
那生命的温度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仅剩下些许余热萦绕在眉间,神社的风景在眼前疯狂地舒展开来,像黎明划破黑夜,像噬菌体侵染视网膜。
“老师……太狡猾了!怎么可以用手势骗人!”
黑镜歪过头注视着向后跳去气鼓鼓的蓝发少年。
“啊哈……恐吓加害者可是最为有效的反击手段不是吗?”黑镜停顿了数秒,然后继续开口,“况且,自称为本人的助手的艾子御同学,是你的话,上这种低级趣味的钩也无可厚非。”
“是啊,我上了老师的钩呢。很久很久以前就。”
艾子御双手背在身后,脸上的笑容让人分不清是善意还是恶意。
“老师真的好厉害啊——什么低级趣味,普通人会想到恐吓对自己表示亲热的朋友吗?我本来还以为老师会更惊讶一些的——啊啊,比起这个。我又发现了被归类为异常的东西哦,是老师的话,肯定会感兴趣吧?”
对于把自己恶劣的性格打探得一清二楚的伪·助手来说,如何引起自己注意力的方法可以说是手到擒来。果不其然,正打算大步走开摆脱这个会妨碍到行动的黏皮糖的校医,跨向半空中的长靴又回到了原本的位置。
“哦?你好像说了有趣的话呢,可别浪费作为天才的我的宝贵时间去看无关紧要的东西啊。”
“放心吧,我既然能误打误撞地找到这个地方,”艾子御的脚尖点了点泥土,张开双臂,“超Lucky的我也肯定会找到其他更有意思的玩物的!老师你,对不了解的事情很执着的吧?我也很讨厌跟平凡人如出一辙的日常哦,所以我能明白的——能满足厌倦已经被理解透彻的日常的老师的人,只有我而已。”
“啊啊。”黑镜眯起了异色瞳,上下打量着自信的艾子御,俯首帖耳到距离他的脸不足几毫米的位置,一字一句带着薄荷糖果的清香扑到艾子御的耳垂上,“既然你都了解我到这种地步了,我也不好不承认什么了呢。”
艾子御顺势就勾住黑镜的脖颈,迅速亲了他的脸颊然后分开。
“这是刚才说好的奖励♪”
“……嘛,你还真是挺有意思的家伙。”
黑镜似笑非笑地摸了摸刚才被袭击的地方,一脸无可奈何。
“人生本就是一介蜉蝣,不好好进行新陈代谢的话就会枯烂腐朽,自然要及时行乐啊。那么,我对你所说的异常确实很感兴趣,给我带路吧?”
“其实我不说,老师也迟早会发现的。毕竟老师很厉害嘛。”
艾子御露出入手宝物的怪盗般的神情,朝着拜殿的方向吹了声口哨。
“神社的拜殿里,竟然没有用于供奉的神像,是不是很有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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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过风后的娜塔莉开始后悔自己没有将外套披在身上了.......
“哈啾——!”伴随着有点夸张的回声,镜头回到了遗迹的入口处,那里散落着两件外套以及一个表面覆盖一层浮沙横卧在沙子中的摩托车。风和砂砾抱团似地吹过这里,留下“沙—沙——”的声音。
大约半小时前——在沙漠之中随着一股机器跑过的留下来的模糊烟迹,向沙漠深处行进的摩托车车盖刺眼的光亮投射过来,以及偏墨蓝色发的男孩和后面的浅紫色银发女孩的风镜反射出并不光亮的颜色。
“就这样一直冲下去吧~”“...诶,等等,这么长时间了就这样找这沙漠里除了沙子和风之外,就....”(突然地一个风劲下男孩身上的外套打了过来,娜塔莉下意识眯了眯眼睛)
“总比原地踏步要强很多吧~”麦诺缇用眼神回了下后面的搭档,嘴角自然上扬。
“恩...”银发女孩眨了眨眼。
“而且这样子顾虑不太像你哦娜特,之前你还是一声不吭地朝向沙漠快速前进怎么喊名字都不回头的~要不是我这边说可以用摩托能快一些...”
麦诺缇话还没说完,娜塔莉一下子拽住搭档的衣服角,看搭档没反应,娜塔莉用了自己咬牙的劲拽到了搭档的一块衣服和其肉。
“啊——!突然之间怎么了啊娜特?”麦诺缇一下子把刹车踩到底,沙漠中摩托车后面的烟迅速飞起,又很快消散开来——麦诺缇的后背感受到了急刹车作用下搭档“头槌”的力量。
似乎隔了有半分钟的时间“...抱歉捏疼了你”随后娜塔莉清咳了两声,顺了顺自己胸脯前面的衣服
“刚才我感受到了灵魂波长”
“就那样继续找下去吧!”在麦诺缇笑着鼓励下,娜塔莉点点头抓紧搭档腰部的衣服,摩托车重新在沙漠中开动起来,缓缓的行进着——
伴随着太阳那爽朗以及嘎嘎嘎(憨厚)的笑声,镜头开始推回到在太阳照耀下和周围沙漠构成一幅美好景色画卷的死之城,以及死武专学校—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课堂铃的声音)”
“听说那个咖啡馆又出现新糕点了我们去吃吧~”“哦!好啊好啊~!!”在两位女孩子的身后,是热闹息壤的室内走廊。在男生们勾肩搭背的那一侧,忽然一间教室的门打开,男女学生们像小鸟一般地飞出门外。顺着门内看去,还有一小部分学生在收拾自己的物品——
“接下来去哪里有什么打算么?”偏墨蓝色头发带着头巾的男孩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用力的活动了下自己的肩膀。
“...图-书——馆如何~”“诶——?”
叮————————————
硕大图书馆的一个堆着一摞书的书桌边,带紫色的银发女孩子翻着自己面前的书不亦乐乎,她背后的搭档的身影似乎并不是很快地变换位置,随后似乎是花了一些时间勉强的拿了一本自己比较有兴趣的书籍走到了女孩的旁边——
“没想到娜特你喜欢看这类的书——等等这花纹似曾相识!”麦诺缇弯下腰指了指娜塔莉那边翻开的书页上那有着大花纹的图片,在娜塔莉眨眼的时候,脑内闪过了一点上课那会的情景——
麦诺缇对于老师讲课提到的花纹相关的历史以及故事所产生的浓厚兴趣不亚于旁边的搭档,娜塔莉记笔记的过程中都能感受到来自搭档周围散发出闪亮星光,娜塔莉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滴汗,看向自己笔记本的时候偷偷地向搭档方向瞄了一眼,以及在两人住的地方也是,娜塔莉在有次给搭档送下午茶的时候,也发现了他的周围散落着各种姿势的书籍,麦诺缇在研究花纹样式以及搭配的样子,偶尔能听到对方传来“这样搭起来似乎不太好看...”“恩,这样看起来好像蛮酷炫的!”偶尔麦诺缇也把自己设计的花纹的样本对比着摆到搭档的面前试试效果,虽然有时娜塔莉皱着眉看着搭档设计出来的花纹不知怎么评价,但最后都是以麦诺缇的笑容收场。
“我来看一下书的封皮——”
麦诺缇歪着头,正在看书的娜塔莉顺势把这本书推到搭档的手中以作回答。
墨蓝色头发男孩翻了一些页数,书中一些文字以及图案在哗哗声中来回的变换着。
“这本书是在哪里找到的?”娜塔莉抬头翻了个眼想了下后苦笑“也只是随手拿的一本而已...”
大概过了一段时间,麦诺缇好像是发现了书中的一点东西,便要搭档来帮忙看看,但是在看到搭档在为手中的书的内容亮起星星眼的表情时,麦诺缇眯眼看了看娜塔莉书本中的内容,俏皮的弹了下搭档的额头。拉着搭档来到一面摆着整整齐齐棕色皮书的书架,在翻找的过程中,娜塔莉找到了之前那本书中提示的另一本书,在那本书里,两人找到了一些关于“遗迹”的描写....并不是很详细,在和老师们说明一下情况,征得了老师们的同意之后,两人决定准备一些必备品,戴上装备,向死之城外的沙漠进发——
娜塔莉拿着搭档给的纸巾擦了擦鼻子——于是....俩人好不容易进发到了洞窟的深处,以及虽然是遗迹...但是莫名的有风吹过来,娜塔莉不仅打了打哆嗦,在岔路口的地方,走了一条路发现是死路,就在两人向着另一条通路行进的过程中,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墙壁上一些像是细的纹路,随后,两人停在了一个又是个岔路口的地方,但是周围的石壁相比前面的光滑了不少,墙壁上的纹路在灯光的照耀下凹凸有致,随着光影变化而若隐若现,看了一圈下来,娜塔莉猜测墙上的图案是一个可以打开什么的机关....
在两人的研究下,按照花纹的顺序拼好纹路,周围的石块轻微晃动,娜塔莉听到了似乎哪里开了一扇门的声音,两人小心翼翼的找寻着入口,走了进去,发现这里的景象相比外面的那些石壁有很大的不同,这里面的墙壁比之前的还要平整一些,不对...是很平整,就像是有人在这里修整过一般。观察石壁的过程中,两人发现,越往深处走墙壁上的看似像是文字一样的东西就会越多,虽然娜塔莉歪着脑袋看了好一会也没看出这是什么来,但是能感受到和在外面不一样的让人呼吸变得有些紧张的氛围,有些不详的感觉,娜塔莉稍微提了提自己的衣领。
“这墙壁上似乎有...”“这墙壁上似乎有文字!”
两人脱口而出的话让两人愣了两秒,随后两人对视一笑
“看起来并不是普通的文字,基本上看不懂...”娜塔莉捏了捏眉间望向搭档
麦诺缇那边盯了一阵文字,“大部分文字是没见过的,但是有的地方的文字...”娜塔莉凑了过去。
“有极少地方的文字还是能猜出来,试试看吧!”麦诺缇转过头来,嘴角习惯性的上扬。
随后,麦诺缇仔细的研究了一番,眉间的褶皱似乎没有任何松懈下来的迹象.....
“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么?”娜塔莉翻出来相机和本子一类的东西。
“恩...这样的文字确实很头疼.....哦有了—”说着麦诺缇翻了下包找到了自己珍藏的小本本,过了一小段时间,麦诺缇合上本子。面朝当搭档的方向
“刚才看到了鬼神两字,看来这些都是很有用的信息”
娜塔莉点了点头,“趁还没有其他情况前先记录下来吧。”
两人一边尽可能的查找着石壁上那些奇怪的文字信息,一边提防着周围空气中弥漫的不安气息。两人走了有些久,就在记录进行了一多半的时候,娜塔莉刚想举起迷你相机拍下一面比较多文字的石壁时——
“危险!!”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搭档麦诺缇一把抱住,趴在地上,躲过了前面以很快的速度刺过来的一个偷袭,一阵烟雾散去后,在石壁周围的一些角落,摊着的冰冷的残骨架变得更加的分散开来,两人起身,娜塔莉朝向那边一看,是一个....暗红色的尾巴...?顺着尾巴的方向传来一点一点逼近的脚步声,似乎不轻也不重,麦诺缇的眼神慢慢变得犀利起来——
“娜特,注意有什么家伙要走出来了。”在娜塔莉屏住呼吸之时,传来了“呵呵呵呵......这个气味,甜美的灵魂慢慢送上门了......—”的有些低沉的声音。随着影子慢慢地移动,一个看起来阴森森的家伙出现了.....
【本批货物上新时间:2017.6.5-2017.6.11】
男式泳衣(不限量)
10 总监币
女式泳衣(不限量)
20 总监币
矿泉水(不限量)
5总监币
游泳圈(余10个)
5总监币
气球(没吹起来的)(余5个)
5总监币
花种(余2个)
100总监币
铲子(余2个)
100总监币
白色床单(余2个)
100总监币
菜刀(余5个)
300总监币
木质梯子(余0个)
500总监币
假发(余4个)
300总监币
钓鱼竿(余9个)
200总监币
纪神奇小蛇皮口红(余2个)
300总监币
神奇蕾丝超薄套装(余4个)
50总监币
神奇蕾丝螺纹套装(余4个)
50总监币
神奇蕾丝震动套装(余1个)
100总监币
神奇蕾丝荧光套装(余0个)
50总监币
不知做什么用的小钥匙(余0个)
1000总监币
听闻,有一件被魔女们盯上的“东西”在沙漠中,而死武专则派遣了学生前往拿取。“呼嘻嘻……这么有趣的事情,妾身怎能看着不管呢?”那位僵尸的魔女,也来一同凑了热闹。
“哼哼哼,据现有的情报资源,及妾身所拥有的计谋,果然还是现在那·个·地·方设下一个小惊喜罢~”魔女窃喜的笑着,大幅摆着臂,长袖口跟着动作摇摆,完全是一副出来游玩的姿态。同以往的模样不一,今次的穿着是练功服似的服装:上身的袖子就像平时那般长过手指,下着则是六分的中裤,倒是很轻巧灵活。
“欸——不过还是希望,不会那么快的结束呀,妾身可是非常期待的呢,会是怎么样的孩子?需要用特别的他国之语对话否?嚯、妾身真是失态了,完全就像是个小女孩呢。”自言自语的时间,她现在所在的——这个沙漠村庄,已经变的毫无“人气”了。不,还是有一个呢,作为诱饵的存在。
布置好一切后,魔女吹吹贴在额上的符纸试图解闷,“暂且,就等待着吧。”
近乎一炷香的时间,听着风声与沙的鸣啸,可以确定目标往这边来了。“嚯嚯……终于来了呀!可让妾身好等,解除一下饵的控制,放出去收线吧。”苍白的手指打出个响指,魔女下在“饵”身上的诅咒解除了,那便是个年幼的孩童。此等年纪的雏子可受不了这恐慌的情景,害怕的连跑带跳想跑出村去。
〖快来吧…快来吧…尚若的孩子们哟。〗
魔女发出了低吟,村子被布下了隐消的结界哟。
“诶诶……Tam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你看似乎前方有个村落,可以暂时喝口水落落脚呢…!”戴帽披风少女唤着另一位小姑娘的名字,指向了一座沙漠村庄,气息奄奄的喊着,名为Tam的女孩也点点头。她们显然是在沙漠中脱水了,眼前的村子宛如绿洲一样,理所当然的进入瓮中。
走进村子后,不像想象中那样充满生活感,而是荒凉的空壳,几乎没有一丝人的气息。
“Tam,这地怎么会这么荒凉呀、看的有点瘆的慌……”不自觉的、披风少女双手抓着双臂,打起了寒颤。
Tam反倒是对这样的空村充满兴趣,没顾着边上的少女就跑掉了。这时,一个幼小的少年饱着哭腔叫住了留在原地的少女:
“大姐姐……我好害怕啊呜呜,村子里的大家突然的就不见了,爸爸妈妈、也找不到了、呜……”幼童的眼泪像是决堤的堤坝不止地流出,小声抽涕。
见到此状,同情男孩的同时少女也不知所措,孩子也像见到了救命稻草向她走去。可是,他踩到了什么,少女感知到了不详的气息,“危险!!”大喊的同时把小孩推开,她就被这样被关进了小结界里,受到惊吓的幼子也跑开了。
一个女人慢悠悠地从小巷走了出来,乌黑的头发,脸上贴着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咒文的纸符,抬手用长袖遮住笑意不止的嘴角。
“哦呀哦呀,看来是同乡的小姑娘呢,你好呀~妾身名为椿,你大可唤妾身为椿姐姐噢?”
不好意思,他俩来迟了!QA问题将会随着大家的提问更新!
感谢苍叶协助我整理了问题!!!
Q:神明限定日本的神吗?
A:不限定,本企划是拥有原作的企划,原作的神明外形也并非只有日本的神明,神明的设计元素可以含有日本/中国/印度等东方国家的要素。
Q:到底什么样的情况下能交神什么样的情况下不能呢?能谈恋爱吗?
A:交神之仪是「被诅咒的一族」与神明,或者「被诅咒的一族」与「被诅咒的一族」之间用来繁衍后代的仪式(且此仪式并不涉及任何R18要素)。
在正常的情况下:
-神明与神明:没有受到大蛇的绝后诅咒,可以任意繁衍后代,自由设定诞生后代的方式。【但由于本企划是全年龄企划,请不要在企划剧情内发布R18相关的剧情】可以自由恋爱。【但为了保证神明与人类的互动率,最好是优先寻找人类对象。】
-神明与人类:可以交神,可以自由恋爱。
-不同家族的人类(姓不同):可以交神(在原作中称为「结魂」),可以自由恋爱。
-同一家族的(姓氏一样的)人类:不可以交神,可以自由恋爱。
-(其它)特殊:如果是有血缘关系的两个孩子分别继承不同家族的血脉(例如两个人交神诞生了两个后代,分别姓两个家族的姓),这两个人可以交神。
简单来说:人类不能跟同姓的人类交神,跟其他都可以;神明可以跟人类交神,神明之间不需要交神
恋爱问题官方不会干涉,请自由恋爱吧!最多是不一定会有后代而已。
Q:可遗传技能是什么?
A:是指【神明通过跟人类交神,可以遗传给身为“人类”的下一代的】技能,本质上还是“人类能够使用的技能”。跟【神明自己拥有的能力】是不同的概念。
例如厄神的子孙是无法“操纵厄运”的,最多只能“运气up”。
不论是可遗传技能还是神明的能力都请不要设定得太逆天,尤其是遗传技能。
!!!*即使是在通过审核的后,人设有任何的改动,请都要通知企划主询问可不可行,请不要自行更改增加设定。
Q:神明/人类可以强迫另一个人类/神明跟自己生孩子吗?
A:不可以,不论是角色还是玩家角度都请遵守你情我愿的原则。
当然如果是双方家长都想玩这种play的话官方也无法干涉,但是请记住单方面擅自强迫或是私下偷偷来都是不可行的。
且:人类是无法控制神明的,请注意。
Q:人能打赢神吗?
A:不能的,本质上神明是比人类要强大的存在,所以在与鬼神战斗的时候都需要人类组4-6个人的队伍进行讨伐。单挑神明的龙傲天是不存在的。
Q:神会死吗?
A:在正常的情况下神明是不死的,人类无法杀掉神明,所以被打败的鬼神也并不会死亡,神明在正常的情况下只会“消失”并且基本以原本的模样“转生”,但如果是被大神或者大蛇“抹消”的情况是存在的【且狗了的神会变成鬼神镇守迷宫,被讨伐后死亡】。【若剧情中有涉及这部分的安排可以和企划主商量后决定,不要自行设定。】
Q:神明可以帮助人类打大蛇吗?
A:不可以。神明被凡世之理所约束,只能通过交神的方式给予人类力量、变相协助人类。
但每个家族可以选择一位神明进行单独的供奉,在家族内为对方建立一个小神社,被供奉的神明实力会渐渐恢复。
在一个家族单独了供奉一位神明,并且关系与此神明较好的情况下,那位神明可以在那个家族战斗时进行短暂的,一次性的帮助。也就是十秒左右闪现出来帮忙提高命中率,奶一口后就消失的程度。仿佛召唤兽一样的感觉。
!!!:若不是镇守迷宫的神明,请不要进入迷宫。
Q:家神可以有两只或以上吗?
A:不可以,一个家族只能选择一位神明进行供奉,但家神可以进行更换。
Q:可以开不是「被诅咒的一族」的普通人吗?
A:角色只开放「神明」和「被诅咒的一族」两个阵营,此外的角色可以作为NPC在自己的角色背景里创作,但是不能作为企划角色使用。但和“普通人NPC”的悲恋是可允许的创作范围。
Q:家族到底是什么?我可以一个人开一个家族吗?可以不同姓氏的人组成家族吗?可以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家族吗?
A:所谓的「被诅咒的一族」中所指的「家族」,特指「武家」即「武士系统」的「家族」,为当时的统治阶层,有强烈的尚武之风,以「武士道」精神为家族乃至社会的行为规范,可以理解为类似「庄园主」、「地主」之类的家族。
从角色角度上说,必须是「拥有同一个姓氏」和「拥有血缘关系」,此外通常来说有「拥有身为武家的骄傲与自觉」「家族的夙愿是讨伐噬天大蛇与找出召唤大蛇的人复仇」(当然可以存在个人看法不一)之类的设定。
玩家角度来说,可以有单人创作的家族,也可以2-3人组队,但一个家族的玩家上限是3人(和角色上限不同)。
同时为了协商一族姓氏/配色/家主之类的设定,请在发布人设之前就和想要组队的玩家讨论好,或者组好队之后对自己的人设进行修改(推荐前者)。
Q:神明可以中途变换立场吗?
A:可以的。但不可以一分钟换一个立场,必须有合理的剧情理由。
Q:人类可以中途变换职业吗?
A:任意职业都可以在后期变为「鬼头」职业,但不能变更为除此之外的其他职业。
ps:鬼头不能由家主担任,并且家主只能死亡时交接。
Q:成为鬼头有什么特殊要求吗?什么时候成为都可以吗?
A:除家主外任何人都可以成为鬼头,不管什么体质都可以,越濒死鬼头会越强大,但鬼头不会有子嗣,会变得失去理智无法回复,存在也会从族谱上被抹去,是条不能回头的路。在剧情中设定什么时候成为鬼头都是可以的。
【若在成为鬼头前生了孩子,孩子将会过继给家族内的其他人抚养,在族谱上不会再显示为鬼头的孩子。】
Q:奥义是什么?必须要设定奥义吗?
A:可以理解为大招之类的技能,也需要配合自己的武器来使用,威力比普通的攻击大但是需要消耗使用者的生命,只能在关键时刻使用。奥义可以通过训练继承给后代。【这并不是必须的设定,但可以当做创作战斗时的参考】
Q:薙刀使是什么样的?
A:就、就是用薙刀的啊。具体什么是薙刀请自行查阅相关资料(跟长枪是不一样的东西!也不是太刀/打刀/短刀!)……
Q:一代角色能HE吗?
A:看你对HE的定义了。设定上来说,一代的所有人类角色都必定会死亡,不存在能够活到二代的例外。
Q:交神诞生的孩子可以体验从小养大的过程吗?
A:不能。诞生后只有两天的婴儿期(此时孩子还在三猿神处),送还给家族时已经是成年的外表了,此后直到死亡都不会有所成长。
但可以教授孩子常识/家族知识/武艺之类的内容。
Q:镇守迷宫大概需要做什么?只有鬼神能够镇守迷宫吗?
A:鬼神和去向不明的神明可以镇守迷宫。每个迷宫将会有浅中深三个房间,各自由三名鬼神或去向不明的什么镇守。这些镇守迷宫的神明不可以互相帮助,也不可以互相串场,因为在迷宫内的时候他们都是被“封印”在那个房间里哪里都不能去的状态,只有在一族来挑战之后才会解开封印,镇守迷宫的神明们理论上是“被某人削弱了”的状态,所以一族的人类能够战胜。为了推动剧情的发展,成功探索迷宫,神明是需要被一族击败,并且“败退”的,但是如何败退都由玩家自己商量决定,接受一族败退的剧情安排,但最终仍需要击退镇守迷宫的神明,否则剧情将无法进行下去。
!!!:任何镇守迷宫的神明就算“败退”了,“消失”了,也是不会死亡的,敬请放心!【但狗了的神明会死亡。】
Q:一族可以互相组队吗?
A:可以的,探索迷宫的队伍最好由4-6个人组成,可以自由组队,但是请不要超过6人,否则被讨伐的鬼神也太……
Q:一定要创作探索迷宫的剧情吗?我只想谈恋爱怎么办?
A:这个不一定,如果只是想走日常,恋爱等剧情也可以自由的创作,官方也可能会随机放出一些日常事件方便大家创作。
【但如果不攻略迷宫,主线剧情将无法推进,所以就算只给一张“能够让人看到剧情的”击退鬼神的图也好,请尽量探索迷宫。】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