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是个很懂事的孩子了,然后很注重感情【关于友情和对自己好的人】,然后有一段剧情的话是
空和几千年前的一群人成为了好朋友然后组队准备去打魔王,千辛万苦的到了魔王城那里空一个人去了
【然后进入了伪装女仆感化魔王的剧情】,然后空的第一次圣战假死沉睡了三千多年回到了原来的时间,其间被魔王的万里冰封封印在了梅林奥斯卡的无人冰原
在老的时间大概待了1,2年,因为各种刺激跟伙伴是羁绊很深的,然后也约定了很多
“消灭魔王成了勇者后不要忘了有我们哦!”伙伴这么说着。因为有伙伴的信念所以空才一直笑下去
他知道世界上还有关心他的人,他不能死,他得保护他们
三千年过去后,那群伙伴下土为安并且也留下了名字,可惜空找了很久
空的确成了勇者但是毁了约,让他们等了三千多年
三千多年
醒来后的空感觉自己是“不存在”的,一直寻找着以前的伙伴的踪迹最后寻找到了
——讨伐魔王的最先勇者们的墓,连同着他的一份
然后其余的一段,空和另外一个人两个大贤者在对立的时候扯过去大概另外说了一段话后惹着空心底最软的那一块
是关于“他人”,空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处境,因为伙伴所以得笑着,因为家人,因为重要的人
然后空哭着揪着他的领子“三千年!!!!他们等了我三千多年你算什么啊!!!!!!!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们对我来说多重要我却辜负了他们三千多年!!!!!!”
空/艾亚菲尔德拉
外表保持在18岁 165cm 体重可是保密的【x】
O型血的直男(自称)不死的愚者-大贤者级别魔法士(其实并没有)
初代的“勇者”,如果不计算在万里冰封里面“沉睡”的时间已经居住于异世界6年
大大咧咧吐槽系,爱好是吐槽与作死,不擅长与生人交流,习惯于把各种情感隐藏下去而表露出笑容
原高三学生,毕业后将前往大学时无故引入异世界
其间灵魂所属的“时间”,变成了时间混乱之者,自成一套时间规律
因家境原因而点满了人妻属性【。】,因为家庭原因而害怕暴力 容易哭
父亲为文盲而母亲为一个博士生,生子后母亲去世,父亲只认识一个字于是名字为“空”
在父亲去世后被姑妈代养。姑妈家也有个男生所以需要自己成长自己照顾好自己
进入异世界后被白晓明收做徒弟,因发现时间规律与白晓明的能力“奥丁的祝福赞礼之钟”不相影响,被赋予了重大使命——回到当初改变历史
改变以后时间规律也他娘的改不来了【。】彻底住在了异世界,因为另一世界已经被确定为死亡
服装为白晓明所赐,其来源于白晓明的前夫色欲魔王 自称为gay里gay气的露胸装
饲养了两条使魔鸟,白的叫小咕 粉的叫小唧 两只鸟都有可以负责魔法吟唱 都能讲话
时间规律:时间将被停止,死亡后尸体将会消失,并在下一天的零点重新复活到原来位置(若是零点则是直接复活),但是伤痛将会保留(未死亡之前),受伤时间也会变长
写了一篇日记叫做“自杀手册” 里面记录着每一次的时间死法地点
喜欢吃养乐多味的软糖和甜甜圈
Eden 伊甸
143cm 10岁(随剧情的变化而成长)
五月出生于临海的小镇的女孩,但不幸被选为恶魔的祭祀品之一
恶魔不是魔王别想了【……】虽然诱拐幼女他也是做过的
十三个孩子中唯一的幸存者,再也回不到镇中,努力的在其他的地方活下去
左眼作为“祭祀品”已经被掏空
母亲早逝,父亲为赌徒加上烟瘾过重,家里的孩子都患有严重的肺癌。当抽签抽中这家人的时候作为最幼子的伊甸被推送出去。唯一一次生死离别的时候换上了家里最好的服装——虽然刺绣也是后面自己缝的。
性格软弱但是独立,怕鬼也怕黑,但是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从做饭到缝衣服都已经会学
希望有能依靠的人但是只能自己靠自己活着
因为害怕头发被父亲拽着所以留着短发,不过离开了家后留长了
长期成长于恐惧之中,很少得到爱但是会对任何人敞开心扉。喜欢微笑和拥抱,
习惯疼痛 礼仪学习的很好 貌似在长期的流浪中患上了心脏疾病
脖子上的瓶子为同为祭品的女孩子送的礼物,保护的很深。里面的装的是小石子
眼罩为教会所赐
愿望是养一条小狗 理想是拥有一头长发和可爱的裙子
与恶魔flo是契约/恋人关系
正在进行环球旅行
在卡维斯的房间里,只有他和唐墨两个人。
卡维斯看着唐墨,唐墨看着卡维斯。
"一,没我允许,不准动我的东西和进我的房间;二,你必须听我的。"卡维斯竖出两根手指头,对唐墨说道。唐墨乖巧地点了点头。
"对了,你会这道题吗?"卡维斯把放在一边的本子拿起,展示给唐墨看。唐墨摇了摇头。
"你会魔法吗?"唐墨沉默不语。
"你会什么?"唐墨沉默不语。
从唐墨有记忆起,就待在那个冰凉的,充斥着血腥味的地方,根本就没见过书,连字都不会认。
"那你……先自己出去玩吧,我自己在这坐会儿作业。"卡维斯把唐墨刚出来。
去哪?唐墨想了会儿。未果。
这时,从边上走过一个人。
"咦?是唐墨啊。"来人是莎莉。
"因为什么都不会而被赶出来了?"听着,唐墨愣了一下。莎莉却噗嗤一笑,又道:"洛伊斯大人已经和我说过你的经历了,再看看卡维斯的性格,也不难猜到~你如果想学点东西,不,是尽侍童这一职责的话,可以去图书室看看。如果你天赋好,大概很快就能学会。"
下午
卡维斯把最后一份作业完成后,叹了口气,离开了房间,却四处不见唐墨。
"那个人类跑哪里去了?"
不过卡维斯却一点都不急,因为他本不想再见到他。
现在还早,不如去图书室看看书吧,卡兰妮妹妹大概也在那。 卡维斯这样想到,便往图书馆走去。
片刻后,当卡维斯推开图书室的门时,只见在一张桌子边坐着两个人,两人在那里交流着。一个是金发人类少年,一位是白发的魔族少女。
"啊!你怎么在这?"卡维斯大叫道,那个金发人类正是唐墨。卡维斯走上前,把少女拉到自己身后,对唐墨喊到:"你这个家伙想对我妹妹干什么?!"
唐墨听完迷茫,少女连忙挣开卡维斯的手,对唐墨微微行礼,笑了笑说:"抱歉,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卡兰妮•茹•怀特,是卡维斯的亲妹妹。 是魔王的女儿。"唐墨于是也回答了句:"我叫唐墨……请多关照。"
"卡兰妮你为什么对他怎么好?他不过是一个人类而已。"卡维斯十分的不满。"哥哥,人类和我们一样是这个世界上的生命,只是力量要薄弱些罢了。而且这孩子非常聪明,一下子就能看懂书里的东西。"
卡兰妮又对唐墨说:"不如我来做你的老师吧,虽然我不是多么伟大的人,但是有些还是可以帮你解答的。如果你想找我的话,来图书室就行了。"卡兰妮对唐墨笑了笑。
这便是少年与少女的邂逅。
邂逅篇.完
O圣诞&新年快乐
O糖段子
O概要:人家的姑娘有花戴,秋杉人傻不能买,送上半斤小铁锤,给切尔西做飞机
——
华秋杉以前从没庆祝过圣诞节,也从没觉得老一岁是什么开心事。一如既往对时间流逝的后知后觉,和钻牛角尖养成的固守桌前的习惯让秋杉看上去木纳又不讨人喜欢简言之就像个宅男。要如何讨人喜欢,华秋杉并不了解,他只知道切尔西是西方人,圣诞节于她而言是个重要节日于自己而言是个重要机会。
那么问题来了——该送什么圣诞礼物呢?
于是在图书馆,华秋杉歪舔着唇角露出舌尖,目光不停穿梭在书本和笔记本间,手上那支钢晃动得厉害,给安静的图书馆添上点唰唰唰的白噪音。时针配合着嘀嗒作响。又忽然将钢笔往桌上猛地一拍,长叹一口气,皱着眉头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头朝着面直挺挺倒了下去。脑海里空空如也。
于是在寝室,华秋杉缩在房里,眼镜上映射出白色荧光屏幕。一夜之间博览群段,扫过各类言情小说中的圣诞桥段,用遍各种姿势各种搜索引擎提问该如何度过一个美妙圣诞,瞟过各式谢邀点赞。最后仰头摊倒在电脑椅里呆望着白净的天花板。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做饭,直到听见厨房里传出实验失败的巨大动静,冲出去就看见露西披着围兜一手拿勺一手拿铲背后冒着黑烟。
于是华秋杉小心翼翼在硬板纸上画着正方体分解平面图,用尺规用铅笔,一笔一划。亲手将礼物盒拼起来包上红色的包装左端详右端详,又撕掉换上绿色的上看看下看看。还不如红的好看……最终将自己全部的心意都装进那个小盒子里,用丝带扎起。对着礼物盒独自一人愣神——送这个她会不会喜欢啊……
等到华秋杉从里面醒过来,才发现日历上的日子早就过了圣诞节。
“华——修——商——”切尔西依然没能念对秋杉的名字。
要怎么办?说自己忘了?不行这样会显得很没诚意,而且自己这情况也不算忘记这么说太亏了。说自己错过了?这说出来自己都不信……把锅丢给露西,说俄罗斯是1月7号过圣诞的,再提前给切尔西拜个早年?这么做就是个智障……秋杉就像一根木头一样抱着红色的礼物盒立在原地一动不动。切尔西发觉了秋杉的异样,左右打量着这根木头。随后指着礼物盒:“这个是送给我的么?”
“啊……这个……那个……我……不是……”
“好嘛,不是我的礼物啊……”切尔西就要伸手接过礼物盒了。
“不不不,是你的。”华秋杉看不得切尔西失望的神情,脑子一热就把礼物盒推到人家刚要收回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臂弯里。然后秋杉死盯着面前的切尔西欢喜地拆开礼物盒,露出里头一把做工稚嫩的铁锤。
这盒子里头实实在在,除了一张贺卡一把锤,再无其他。
秋杉的脑子里这时候在想什么?秋杉这一刻哪还有时间用什么脑子?
于他而言,这把锤花了他近半个学期的心思,好几次都沾上了自己的血。他现在不知道切尔西喜欢什么,讨厌什么,需要什么,在意什么。这是他现在能拿出来的最贵重的东西。一直到盒子打开前一刻华秋杉都认为这是他能送的最好的礼物。此刻华秋杉看着这副情景脑子嗡地一响:于切尔西而言,它算个锤子?
华秋杉正懊悔自己醒过来得太晚了。
“哇!可以用来做飞机!”切尔西将锤子拿出来,好奇地端详起来,然后发现在锤头刻着三个中文字——华秋杉。用手抚了抚上头粗糙的刻痕。
“你……喜欢?”秋杉看着切尔西高兴地样子,方才漫天大雪的心境突然回暖。
“我当然喜欢,谢谢你!”
“不是为了照顾我的面子而说的好听话吧?”
“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啊?”切尔西瞪着水灵的眼睛问。
秋杉看到这个模样的切尔西心里刚结的冰全都化了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切尔西眨巴眨巴眼睛,更不明白了。
“没什么,圣诞快乐,切尔西。”说完华秋杉一拍脑袋,“啧,已经不是圣诞了。”
“圣诞快乐,新年也快乐。”切尔西抱着锤子笑得灿烂。“华球傻。”
“切尔西,是华秋杉——秋天的秋,杉木的杉。”
“球天的球,傻木的傻?”
“不是不是,是秋杉——”
于是新的一年也在“华球傻”的不知不觉中悄悄开始了。
(图片版请在企划信息中查看)
请仔细阅读企划书,若有不懂之处可在企划群中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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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背景:
未来,地球的资源已枯竭,人类不得不移居太空,开始太空漂流,漂流者的船队名为“方舟”。某天,因观测失误,“方舟9号”船队被小行星刮蹭,不得不迫降于某个被大片贫瘠荒原所覆盖的星球,由于方舟部分机能失效,迫降时船队分崩瓦解,飞船碎片与救生舱落向星球的各个角落,并给星球带来无数毁灭性打击,这一事件被后世称为“大坠落”。
“大坠落”后,幸存者利用方舟中残存的资源建立起了自己的城市,名为“残骸都市”。都市周边也零星分布着依附于残骸都市,作为交通枢纽存在的村庄与城镇。由于资源短缺,除了几个大的残骸都市外,其余大部分人选择一边迁徙一边生活。村庄、城镇作为“中转站”存在,选择久居的大多是一些老人、小孩或身体素质较弱的年轻人,维持村庄、城镇居民的生活主要依靠定期来访,带来生活必需品和科技资源的“商队”,或是偶尔停靠的,由冒险者们组成的“车队”。
在这个被荒原覆盖的星球上,驰骋在干涸大地的冒险者之间流传着这样一个传说——流星坠落之时,在星球的背面形成了一片被称为“应许之地”的绿洲,就和这荒原一样绵延无际。那里有清澈的湖泊,有从未见过的动植物,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以及遍地的黄金。谁能率先找到这片应许之地,谁就可以成为这热砂星球的王。
应许之地的传说一直被当成年轻冒险者们的幻想,可某日,星球上最大的都市——“罗勒市”的市长偶然间得到了一本手记,手记上确切记载了应许之地的位置,详细的地图资料,以及大量的身临其境般的描写。似乎,关于“应许之地”的一切并不仅仅是个传说。于是,市长向其余的各个城市发布召集令,要求他们向罗勒市提供精英人才,与罗勒市私军及警卫队中的志愿者一齐组成拓荒团出发寻找传说中的应许之地,并承诺最终找到应许之地的人们都可以得到罗勒市永久的是民权,并平均分配该地资源的十分之一。
接到通告后,被精心挑选出的志愿者开始向着罗勒市进发,参加寻找应许之地的任务。与此同时,一直在罗勒市周边徘徊的一伙盗贼也接到了这个风声,他们怀揣着不可告人的目的,决心利用罗勒市的情报赶在拓荒团之前找到这个传说中的地方,并阻碍他们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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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营:
·拓荒团
由各个都市推举的精英,以及罗勒市私军、警卫队中的志愿者所组成的远征军团。
有着丰富的资源储备及专业的后勤人员,带队的是拓荒战争时期的英雄——吉克哈尔德少尉,与他的儿子,拓荒团专属后勤用砂舟威灵仙号维修顾问——士郎。
另,除上述志愿者之外,罗勒市还将在重刑犯中召集志愿者。(详情请阅读“重刑犯”词条)。
私军中的志愿者凯旋后将连升两级(牺牲者同样),警卫队及各市精英除最初承诺的条件外也将获得由罗勒市颁发的奖金。
·“荒原狼”
拓荒战争后出现在罗勒市周边的民间团伙,获得资源的主要方式是靠抢夺车队或城镇、村庄,偶尔会抢劫商队。打劫对象均为权贵或军队,是被保安局通缉的主要对象之一。
团长是拓荒战争时期的精英——塞内利安。据传因政见不合与罗勒市决裂,组成了以自己为中心的“恶党”团伙骚扰村镇。
“荒原狼”一贯来去如风,飒爽不羁无拘无束的生活态度也吸引了很多青年冒险者参与其中,而他们之中大部分成员都是被生活逼得走投无路的穷苦人家、孤儿,以及拓荒战争烈士们的亲属、遗孤等。
虽会抢劫市镇商队,但仅取自己的生活所需,不会将抢劫对象赶尽杀绝。塞内利安严令禁止手下的人滥杀无辜,打劫穷人,一旦被发现绝不姑息。
被罗勒市政府称为“盗贼团”,由于听上去很帅他们平时也会如此自称,可也因此,他们似乎帮许多非“荒原狼”的恶性盗贼团伙背了不少黑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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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词解释:
·大坠落
未来,地球的资源已枯竭,人类不得不移居太空,开始太空漂流,漂流者的船队名为“方舟”。某天,因观测失误,“方舟9号”船队被小行星刮蹭,不得不迫降于某个被被绵延无际的热砂所覆盖的星球,由于方舟部分机能失效,迫降时船队分崩瓦解,飞船碎片与救生舱落向星球的各个角落,并给星球带来无数毁灭性打击,这一事件被后世称为“大坠落”。
·Promised Land(应许之地)
旅行者间流传着一个这样一个传说:流星坠落之时在星球的背面形成了一片绿洲,就和这片荒野一样绵延无际,那里有清澈的湖泊,从未见过的动植物,还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资源,以及遍地的黄金。谁能率先找到这片绿洲,谁就可以成为这荒芜星球的王。
旅行者们的梦想就是率先到这片绿洲并占领它,尽管它或许只是个传说,却依然诱惑着许多想要早日脱离现今这种不得不无时无刻与自然搏斗的生活的人们。
·罗勒市私军
存在于罗勒市的武装集团,正逐步形成军队。可以直接命令他们行动的只有市长。
私军内的阶级与军法沿袭地球上的现代军制。
·重刑犯
为增加拓荒团人手,罗勒市也同时在重刑犯中招募志愿者,并许诺事成后可让他们获得自由及与其他参与者们同等的财富和地位。但条件是必须在心室附近安装微型毒液注射器(该注射器一旦被启动,被安装者会在一瞬之间毙命)。
为防止逃跑,重刑犯需要每天定时回到威灵仙号由机器扫描程序,否则毒液注射器会自动启动并运行。
注射器程序设定类似于型号接受和发射器,为以防万一只有单一的毒液注射指令,除了当时安装的专家以外没有能够解除程序的人。不能自行或由旁人强行摘除,否则会程序会自动启动,引发毒液注射。只有最后达成任务后回到罗勒市后,由当初安装的专家解除程序后摘除。
依据罗勒市的法律条规,被判罚重刑的犯罪者都必须有确凿的证据,没有任何冤情,并且皆为犯下重大过错的罪犯。大多数重刑犯都拥有精神和三观方面的问题。
·原住民
星球的原住民们。外型与人类相似,耳朵类似沙鼠,背部覆盖着少部分皮毛,有细长的尾巴,非常灵活,可以勾住物品。身材比一般的成年人类矮小。头脑聪明科技发达,但大部分原住民都很排斥外来者,拒绝将自己的科技成果教授于他们。
传说拓荒战争时期,他们曾欲建造大型杀伤力武器驱赶外来人,被罗勒市派出的特工小队摧毁并驱逐进溪谷,避免了一场浩劫。然而真相究竟如何,至今无人知晓……
关于原住民的来历,对于外来人来讲他们是星球最初的“主人”,但很多方面表明原住民们其实也是并不属于这颗星球的“外来者”。听说,他们来自一颗和这里恰恰相反的,被冰雪覆盖的极寒星球……
·拓荒战争
“大坠落”数年后,幸存的人类开始不满于继续定居在飞船救生舱残骸附近,靠剩余的冷冻食物维持生活。有限的资源无法满足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于是,残骸都市中最为繁荣的罗勒市率先组成了“拓荒团”,开始探索星球的各个部分。
在探索过程中,“拓荒团”发现星球的“原住民”们正在制造一种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为了保护得来不易的栖身之所,以罗勒市为首的人类集团先下手为强率先带兵破坏了“原住民”们的阴谋。
这场人类对“原住民”的战事以人类集团的胜利告终,“原住民”们败退大沙海西部的峡谷。这场战事被史学家们称为“拓荒战争”。
注:以上仅为罗勒市官方的说辞
·商队
类似移动要塞一般的巨型砂舟。上面设施齐全,且有无数摊铺。砂舟往来各个城镇、村庄间贩卖物资,是人们在星球各部分进行长途移动的主要交通工具。砂舟类似一个移动城市,也有许多人选择在砂舟上过完一生。
除了商队的砂舟外,罗勒市私军也有属于自己的小型砂舟“威灵仙号”。
·沙虫
隐于沙地,沙漠中主要出没的怪物。外形像巨大的蚯蚓,口器如七鳃鳗。据说该生物是具有灵性的,可以被驯养,迄今鲜有人成功。满月时会聚集,齐声发出鸣叫,叫声像婴儿的哭声,生物学家仍未能研究出这种行为的目的。肉可食用,加上罗勒叶和青柠檬调味是一道沙漠中的特色美食,十分美味清爽。据说沙虫一千只里只有一只会羽化,羽化后的沙虫会变成沙虫们的王,而羽化后的沙虫至今无人有幸目睹,或者说即便目睹也无法分辨。
沙虫虽然面貌可憎,但性情温和,安静的生存于沙漠,以沙石间的小生物为食。若非挑衅或破坏其居住地,它们不会主动袭击人类。
·能源结晶
维持生存的主要能源,是星球上存有的一种矿石,外表像石英。
罗勒市保有大部分已知的该能源,其它都散布在另外几个废墟都市,村镇只有极少量,十分匮乏。
能源结晶可用来发电,保温以及制冷,也可将其埋于沙土中种植小部分植物和绿色蔬菜。
爱美的妇人会将结晶研磨成宝石做成首饰佩戴在身上,实用又美观。
也有一些人将能源结晶镶嵌进武器,使武器的威力增幅。
·神秘旅行者的手记
罗勒市市长不知从何得来的一本旧手记,手记上记载着关于这星球的各种地理、生态、人文考察,以及“应许之地”的详细信息。
*该手记的残页可通过完成支线任务从NPC处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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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骸都市
“大坠落”幸存的人们在自己的救生舱附近以救生舱的残骸为基础建立的都市。都市中的基础能源以及食水都依靠救生舱中的剩余资源来供应。
现存残骸都市共6个,均以香料命名。每个都市根据残骸中所保留资源的不同而主要职能不同。
·罗勒市
依附“大坠落”后物资保留最充裕的残骸而建立的残骸都市,也因此成为6个残骸都市中最繁荣的城市,在行政上最具话语权。市内有属于市政厅的武装集团,正逐渐形成军队。除此之外也有负责保护市民安全的警卫队。
·香芹市
保留着庞大的学术文献,囊括语言学、神学、法学、政治经济学等各个学科,掌握着相较其它五个都市来讲最为丰富的地球文化,被誉为学术都市。
·月桂市
最具盛名的“艺术都市”。集合了来自各个都市的艺术人才,覆盖歌曲,舞蹈,绘画等各个艺术领域。
·迷迭香市
拥有最完备的医疗设施,被称为医疗都市。每年,迷迭香市都会向各个都市输送无数医护人才。
·丁香市
拥有超越其它五座都市的超凡手工艺技术,被称为工匠都市。这里几乎人人都是能工巧匠,无论是制作生活必需的小物件,还是打造兵器铠甲。并且,丁香市的工匠们还掌握着一门武器增幅技术,这门技术只有该市最杰出的工匠们才能通晓。
·莳萝市
依附着飞船实验室而生,是六座城市中科技发展程度最高的城市。从理论科学到应用工程都是六座残骸都市中等等顶尖水平,每年都有许多立志成为科学家和工程师的年轻人来此求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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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行方式:
始发点相同,目标地相同。
拓荒团/“荒原狼”玩家若超过两章(包括两章)未投稿则被判定为掉队。(官方不会给出死亡判定,掉队后的去向由玩家自行定夺)。
拓荒团-重刑犯玩家超过一章(包括一章)未投稿则被判定为逃亡。(直接判定为注射毒液死亡)。
每一章除主线任务外同时更新2~3个支线任务。参与主线和支线会有额外加分。日常仅算基础分。
支线任务分为单人任务与组队任务。
单人任务所有人均可随时开启。
组队任务每个阵营只能由一名玩家开启,如有其它玩家想参与该任务,则自动与开启任务的玩家变为组队状态(组队有额外加分)。
每位玩家不可同时开始数条组队任务,正在进行的组队任务完成后才可进行下一个。
每条支线都有必达分数线,达到分数线后则被判定为任务已完成。
支线任务的报酬除额外加分外,还可获得用来补完世界观设定的“神秘旅行者手记碎片”(获得碎片后官方会将碎片内容更新在官博)。
*开启组队任务前请先跟staff登记。
从七月开始修修改改一直到现在才写完,虽然很多地方都已经改的看不出我原来要写什么了,但结局从未变过一直是HE。
赶在年末最后一天,算是给汐音和龙胆一个交代了。只要一家人在一起,未来永远是充满希望的。其实谁都没有变过,孩子们也只是长大了。
剩下的一之茂家的故事就都交给老公啦!老公要加油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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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下笔,龙胆就着烛光检查了一遍方才在信纸上写的内容,待墨干后他便将信纸折起装入了早就准备好的信封中。
自从能够再次提笔写字后,他便与仍在帝都生活的姐姐开始通过书信联系,有时候一周一封,有时候一月一封。想到什么他便提笔记下然后将信寄了出去。离开帝都已有三年之久的龙胆无法从姐姐的来信中了解帝都现在变成了何种模样,他只知晓如今在帝都已找不到任何有关半妖的踪迹,百姓们平静的生活着。
就如同半妖从一开始就不曾存在过一样。
龙胆一边轻揉手腕一边看着手上那有些骇人的伤疤,忍不住去回想那段直至今日还能令他夜夜梦魇缠身的苦难时期。
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已一身冷汗。
大正七十六年,帝国战败、首相黑泽总一郎过世、政府签下战败条约……随着这一切的发生而迎来了对半妖们来说那段人生中最为黑暗的时期。
军队先后数次的对“半妖”与“人造半妖”进行了公开处刑,却并没有用最直接的方式对民间的半妖下杀手。然而比起政府的迫害,最让在民间生存的半妖们感到恐惧的而是同样身为百姓的人类。
对于人类来说,他们是诅咒、不祥、污秽、害虫,是造成现在这个局面的罪魁祸首。“全部都是半妖的错!”这句话是当时在坊间最常听到的话语。
一部分极端的人类举起了“正义”的旗帜,高喊着“正义”的话语,他们的双手沾满了鲜血,然后自诩为英雄不断的杀害着无辜的半妖。
就算是一直沉着冷静,遇事不慌的父亲也因周遭的异变而开始提心吊胆起来。自从姐姐紫苑能够以三味线奏者的身份而独立后便渐渐不再出面的母亲在此时站了出来,将所有可能会伤害到丈夫,伤害到子女的话语、行为拦了下来默默承受。
所幸街坊邻居、长年光顾店铺的客人们心善,他们只字不提一之茂父子是半妖的事,甚至还有人暗中帮助他们隐瞒事实。
在这如此煎熬的时期里,父子二人学会了隐藏起那显眼的耳朵与尾巴的方法,安静而低调的生活着。但即便如此,他们都深知这能瞒得了一时但瞒不了一世,作为一家之主的觉二郎便开始考虑一家人干脆远离帝都到别处生活的这一条路。
但这不是急着要去实行的计划,火势暂时还未蔓延至此,他们还有时间去考虑,去计划。但在亲眼目睹浑身是血的儿子被人抬进门的那一刻,觉二郎便深刻地意识到再不走或许就再也走不了了。
在妻子去请大夫的时候,觉二郎也行动了起来。他吩咐女儿要照看好弟弟,有什么问题就向邻居求助。话音刚落他便匆匆出门,去找熟识的人商量是否能在近日让他们悄悄离开帝都而不为人知。
当觉二郎回到家中时,已是深夜。正巧遇上准备离开的大夫。
妻子请来的大夫是岳父宗次郎的挚友木下一也老先生,即使岳父早已过世,他们也一直与木下老先生保持着联系。老先生了解他们,并且将三个孩子当做自己的亲孙来疼爱着。即使变成了半妖,他也不曾改变过态度。
当周边环境逐渐开始走向不安稳后,老先生就曾暗示过他们一家最好尽快远离这是非之地。
在向老先生道谢之后,木下老先生拍了拍他的肩膀,神色有些疲惫的说道:“一之茂君……龙胆的身体很虚弱,还经不起折腾。”
觉二郎明白老先生言下之意是希望他能过两日待龙胆状态稳定些后再考虑离开之事。但现实并没有给他考虑的时间,老先生前脚刚走,铃村家的管家濑良先生就来了。濑良先生神色凝重,他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后便踏进了大门并顺手将门关上。
“一之茂先生,十分抱歉都已是深夜还前来打扰,老爷吩咐让我带话给您。”
“请进。”觉二郎侧身让出路请濑良先生进入玄关,“请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十万火急,不知道是否方便请您的家人一起——”濑良先生稍稍压低声音询问道。
“妻子和小女正照顾犬子,您在这里稍等片刻,我去叫她们过来。”
“非常感谢。在此之前能否允许我前去探望一下龙胆少爷?还不知少爷现在状况如何,老爷和夫人十分担心他。”
“……犬子已无大碍,接下来只需好好养伤即可。”觉二郎轻轻拉开纸门,向妻子示意后便请濑良先生进了房间。濑良先生进入房内后便先轻声地问候了汐音与紫苑、桃香三人才走到熟睡的龙胆身旁细细查看起了他的样子。虽脸色苍白,但从神情来看龙胆的状态还算安稳,他也就稍微放心了一些。待会儿回去后也好向老爷夫人汇报。
“濑良先生,不知美穗小姐是否有受伤?”
“美穗小姐只是有一点擦伤和受了惊吓,其他并无大碍。真的非常抱歉,全是因为小姐还无法很好的隐藏自己,才让龙胆少爷身受重伤。”
“这不是美穗小姐的错,濑良先生无需如此,快抬起头来。您来时便说了铃村先生有事要告诉我们?请问是何事?”
“是的,请夫人和小姐们也一起听一听。”濑良先生看了一眼仍在熟睡的龙胆,轻声说道,“为了不打扰龙胆少爷,我们换个地方谈话吧。”
汐音想着如果龙胆醒来能及时去照顾他便带着几人进了隔壁房间,在她准备去沏茶时被濑良先生拦下了:“夫人不必麻烦,并且此事紧急,将老爷吩咐的事传达完后我也得立刻赶回去。”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铃村先生深夜遣您来此?”
“就在半个时辰前,铃村家遭到了歹人的袭击。”
铃村家遇袭这件事令一之茂家震惊不已,下午龙胆与美穗被攻击,夜里铃村家就遭遇袭击。若两件事有联系,那也就说明那一派的人类已经丧心病狂了。
“那铃村先生他们有受伤吗?”
“老爷他们没事,当时佣人们反应及时,已将他们赶走。不过据小姐的所说,她看到了其中一人是下午攻击了她与龙胆少爷的那一伙人中的一个。与小姐再三确认过,她表示自己绝不会认错。老爷认为,今夜遇袭恐怕是因为小姐被认出是铃村家的女儿,所以对方也就找上门来了。”
“老爷说,既然铃村家已经被盯上,那您这边遭到袭击也是迟早的事。”
濑良先生所说的一字一句让他们背脊一寒。
“为了保护美穗小姐的安全,老爷决定今夜就送小姐离开帝都。因此老爷特地遣我来此。”濑良先生神情严肃的看向了觉二郎与汐音,“老爷表示龙胆少爷受伤全是因为美穗小姐,所以只要各位愿意,铃村家定会将各位平安的离开帝都。夫人也说了,就算不是因为受伤这件事,龙胆少爷也是与美穗小姐有婚约的人,而且夫人很喜欢汐音夫人,因此铃村家也必会全力保住各位的平安。”
“如果愿意今夜就随小姐一同离开,那半个时辰后,便会有人来此迎接各位。”
“非常感谢铃村夫妇的好意,但是犬子……”觉二郎话未说完便被汐音打断了。她立于丈夫身前,向濑良先生鞠躬表示感谢,“非常感谢铃村夫妇愿意向我们伸出援手,也谢谢濑良先生您特意前来通知,那么我们也就不拒绝了。”
“夫人客气了。”濑良先生赶忙的扶起汐音表示自己受不起如此大礼,“一之茂先生的担忧我也明白,还请放心,老爷在我离开前就已经派人去请医生随行了。”
“那么我就此告辞了,请先生夫人多加保重。”
送走濑良先生后,觉二郎便转身面向汐音:“汐音……”
“我知道,我都知道。但铃村家已经如此,我很害怕……我怕会失去你们啊。”汐音紧紧握住觉二郎的手,她的手发凉且微微颤抖,“龙胆他撑得住,你要相信他,他撑得住的!而且濑良先生也说了会有医生随行啊。”
“走吧,亲爱的。只要人还在,就什么都不会失去。”
“……我知道了,那么就收拾行李吧。紫苑、桃香你们也快去收拾一下。”
紫苑没有动,她看起来似乎有些紧张,汐音注意到她的双手握紧了又松开,如此重复了几次。
“怎么了,紫苑?”她走到紫苑的身边,轻声询问道。
“父亲、母亲,我……我不想走。”
“为什么?”
“对不起,母亲……”
看着女儿有些不安的表情,汐音朝觉二郎摇了摇头,便将她抱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头发,“母亲都知道,没关系的。”
“不想走就不走,没关系的。”
“小桃会一起走的。”一直安静着的桃香突然笑着说道,“姐姐不去的话,还有小桃会一起照顾哥哥照顾父亲的。”
“所以姐姐,一起去理哥哥的行李吧。”
此趟走的匆忙,汐音并没有整理出太多东西要让他们带走,只是准备了一些衣物和常用的器物。
“亲爱的。”背对着觉二郎的汐音将布扎好,整理了一下包裹的形状。她没有回头,就这么轻声呼唤着丈夫:“桃香虽然说会一起照顾,但还是需要你多上点心来照顾龙胆了。虽说一时半会儿他也不会醒来,但这孩子从小就是疼了苦了也不会说出来的性子。”
“汐音?”
她感觉到丈夫来到了她的身后,包裹的样子已经被整理得十分好看,她也就停下了手,“原本我也打算一起走的,可是紫苑要留下。我不能留她一人在这里……”
觉二郎蹲下身,紧紧地抱住了自己的妻子。
“紫苑已经是大人了,就算是一个人也没有问题的。”
“我明白,我知道她已经是大人了。但、但不是这样我就能放心的留她一人在这个不安全的地方。觉二郎,孩子们和我们不一样。”
与经历过苦痛的他们不一样,紫苑、龙胆、桃香都是在被爱环绕的环境下成长的。如今突然就要丢下他们在这说不准就会出什么事的地方,汐音说什么都不愿意。
“亲爱的,你是我的命。如果你不在了,我一定会活不下去。但只要你能好好地活着,再苦再痛我都受得住。”
“就算分离两地,我们是家人,这一点是永远都不会改变的。现在只是需要你和龙胆还有桃香先走一步去到我们的新家而已。我答应你,只要没问题了,我就会立刻回到你的身边。”
“我一定会回到你的身边的。”
-
离开帝都后的三年里发生了不少事。
父亲在这远离帝都的陌生城市里重新开了一家木屐店,没有名字也没有招牌。龙胆没有问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其实是知道父亲在想什么的。
看着内部装修与“茂之屋”并无差别的新店,龙胆总会有种自己还在帝都,还在那个他们一家人一起生活的家的错觉。但母亲和姐姐并不在这里。而且这一次,跟在父亲身边学习技艺的人也不是他了。
那年他为了保护受惊而露出半妖特征的美穗而被人打伤。虽没要了他的命,但胸前那条长长的伤口和右手腕上那差点就能看到骨头的伤口让他变得十分虚弱。即使是伤口痊愈后,他的右手也没有恢复到正常的状态。
拿不住筷子,拿不住笔。又怎么能拿得住制作木屐的工具。
龙胆一直以为自己对跟随父亲学习制作技艺,学习如何经营店铺这件事并没有那么在意。等到他无法继续这件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有多么的在意。
他崇拜父亲,也十分羡慕父亲。他与父亲交流不多,所以他特别喜欢在学习技艺时只有他与父亲两个人的相处时间。就算不说话,他也觉得父亲是能理解自己的。
无法继续跟随父亲学习这件事让他很痛苦。他一时间觉得自己失去了前进的动力,失去了目标。他不知道他该为什么活下去。
每一夜他都会因为梦见那一日的事而惊醒,即使伤口已经痊愈,他也会觉得伤口好痛,痛到他无法入睡。
他陷入了迷茫与不知所措。
觉二郎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他空闲时一直陪伴着儿子,夜里也守在儿子身旁。每当龙胆惊醒时他便能及时的抚慰他。龙胆也总是在听见“这里很安全,没事的,父亲就在这里”后,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再次缓缓睡去。
而他忙于招待客人、制作木屐时,守在龙胆身边的人便换成了桃香。
自打来到了这个城市,桃香就没有继续去上学了。她选择留在了家里,跟随他学习制作木屐。觉二郎曾问过自己这个原本对继承毫无兴趣的小女儿为何突然改变了心意,小女儿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说自己不聪明,不擅长招揽客人什么的,以后还是需要跟哥哥一起才能经营好店铺。原本他们以为会一直是天真无邪的桃香在那一日后好像突然长大了,变得更懂事、更稳重了。在觉二郎忙碌时,桃香一直陪伴着龙胆,在他低迷时为他打气加油,她一直相信着,哥哥绝对会没问题的。
日子一天天过去,在觉二郎与桃香的陪伴下,龙胆的生活也逐渐正常起来。他也重新找到了目标,那就是与妹妹一起继承父亲的事业。
在龙胆的手恢复到能够拿筷吃饭提笔写字的程度时,他与美穗结婚了。
然后在婚礼当天,他们惊喜的发现觉二郎变回了人类。谁都没有想过他们还会有变回人类的这一天。
那之后龙胆与美穗依旧隐藏着生活,但心里却多了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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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曾想过自己还会有回到这片土地的时候。龙胆站在大街上怀念地看着四周的建筑,这里还是和他离去时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改变了的也就只有生活在这里的人们而已。
他一边看着一边走着,循着他记忆里的那条路一直走着。
龙胆站在了这个他生活了十九年的家门前。他刚敲过门,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早就通过书信得知消息的姐姐在家中等着他的到来。
龙胆看着紫苑轻轻地笑了起来:“姐姐还是和三年前一样好看。”
“你倒是成熟了不少。快进来吧,龙胆。”紫苑侧过身将龙胆迎进家门,她看着弟弟摘下了帽子,他的头上已经没有了那对与父亲相似的猫耳,她的弟弟在几个月前也变回来人类,不过却留下了他曾经变成半妖了的证据。
有着浅灰毛色的那只耳朵不见了,就在这个地方,龙胆的一缕头发变成了同样的颜色。紫苑觉得龙胆是和父亲越来越像了。
“龙胆,欢迎回家。”
“恩,我回来了。”
汐音刚回到家附近就遇到了街坊对她说家里来了个年轻男人,戴着帽子看不清长相。但紫苑却给他开了门还让他进去了。
听街坊的语气好像那个年轻男人会对紫苑做什么一般,这让汐音不由得加快了回家的脚步。当她回到家时,她看到了街坊口中的年轻男人从屋里出来,站在玄关迎接她:“母亲,我好想念您。”
汐音顾不得手上提着的东西任由它掉在地上,她急匆匆的走到了他的面前,手有些颤抖的抚摸上了他的脸颊。
“母亲也好想你,我的孩子。”汐音紧紧抱住了龙胆,她的孩子就在这里,这不是幻觉。确信了这一点后她才松开了手。然后她抬起头看向了儿子,有些紧张的问道:“你父亲……他还好吗?”
“父亲很好,他一直思念着您。母亲,这次我回来是为了接您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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汐音踏入这个陌生的房间时天还未亮,她日思夜想的丈夫就躺在那里睡觉。她借着一点光亮走到了他的身边,她小心地跪坐下只为不吵醒熟睡的丈夫,但她却还是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紧皱的眉头,不知道他是梦到了什么让他如此紧皱眉头的事儿呢。
汐音想着无声的笑了起来。
觉二郎也仿佛是感觉到了她一般,眉头逐渐舒展,过了片刻闭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察觉到身边多了一个人的觉二郎瞬间清醒,“是谁!”
“是我,汐音。”觉二郎看不清,但他听得清。“我回来了,觉二郎……我回来了。”
是了,是他的妻子。就算分离三年他也不可能听错他妻子的声音。
天正渐渐亮起,他慢慢的看清了眼前的人。他深爱的人回到他的身边了,就如同当初他们约定的那般,她回来了。
“回来了,你回来了。”觉二郎伸出手将汐音揽进怀中,害怕松开手就会消失一般紧紧地抱着她,“你终于回到我的身旁了,汐音。”
躲在门外的孩子们目睹了全过程,看着父母相拥的样子忍不住偷笑起来,然后他们贴心的关上门就悄悄的下楼去了。
“‘茂之屋’的招牌还放在门口,必须得先搬进来。等接近中午的时候还要去请照相馆的大河先生来一趟帮忙拍张全家福。”
“啊、还得去收拾一下房间。紫苑姐姐这几天跟我睡一间房哦。”
“我和你一起收拾吧,要在这里住几天我才回去呢。”
“那等会儿姐姐和小桃一起准备早饭吧?就父亲和母亲那个样子是不能指望了。”
“行啊,家里有什么?”
“等等我去看看哦——”
【家裡新的cp怎麼能不來一發】
【3898年】
“那棵樹生病啦,看枝頭的花,在盛開前已經腐爛,也只有蟻群願意接近了。”
房間昏暗的讓人以為外面已經是傍晚,其實還未中午,塔國的霧氣總是令人困惑,又加上那些窗戶此時被薄紗遮掩,紗上繡著的細紋如同昆蟲的翅膀,和房間的內裝異常搭配。塔利安抬頭望過滿牆掛的畫框,無數的蟲,早就只剩下空殼,被細針紮在軟木板上,好好地風乾保存起來。
他是無法欣賞這種美的。
塔利安的目光此時落在房中的另一個身影上,泛著粉紅的皮膚無比乾淨無暇,底下的骨骼隨呼吸舒展又緩緩回到原本的位置,接著被純黑的蕾絲覆蓋,從那手腕到肩膀,連同脖頸一起,沒在細密的線下。維綸歪了歪頭,淺金的短髮尾端滑出領子的束縛。他總是覺得維綸不適合如此暗沉的顏色,不談性格怎麼樣,維綸該是個更加鮮豔的人。
“幫我扣。”背對塔利安的人說,一邊用手觸碰背後的扣子。
塔利安將重心移到另一隻腳,想著這人本是自己服侍的主子,可是自己卻一點服從的心情都沒有。“穿得像個女生似的。”他嘲笑般地回答。
維綸仍沒有回頭,就算明顯是不高興了。“又不是要穿給你看。”
他當然知道不是給自己看,今日老爺要回家,維綸身為這家的長子從起床就開始焦躁,這身就是穿給老爺看的——他心裏最清楚老爺不喜歡他這麼裝扮。
可是從沒有人說過。塔利安向前走幾步,手指捻起小小的布扣。從沒有人敢說這人什麼,真是可憐啊,他們總是這樣歎息。
真是可憐啊——
到底是誰可憐。
“快啊,笨手笨腳。”
塔利安的動作停下,指甲隔著布料抵在兩節脊椎之間,穿過洞口的扣子他大可憑自己不高興就隨手揭開。“最不想被你說笨手笨腳。”他說,“什麼都做不好的跛腳小少爺。”
一眨眼之間維綸的手杖已經打在塔利安左耳上方,後者按著被打之處,一邊咒駡一邊後退,防止再次被攻擊。“你幹嘛?!”
“還虧你記得我是少爺。”維綸轉身,縹色的雙眸在陰影之下變得尤其鮮亮,跟那自以為是的可憎表情也是一點都不搭配。“跪下。”
“什麼?”塔利安幾乎不能相信他聽到的命令,就是習慣了對方平常鬧彆扭的自己也難以消化。維綸皺了皺眉頭,向塔利安的方向走過來,左腳踩下去時總是很吃力的樣子,但仍舊盡力讓自己看起來不太笨拙,他抄起手杖,準備再次敲向塔利安。
“等——等一下,你在做什麼……”他伸手示意讓維綸住手,然後側身閃開揮來的東西,就這麼抓到了木杖的尾端,維綸踉蹌了幾步,被塔利安接住。慌亂之中維綸將他推開,狼狽的神情就跟那時一樣。
為何美麗的人要生得這麼可恨,可恨的人要生得如此脆弱。
就在他左手邊的角落,剛才用來打他的手杖被踢到房間另一端,手指嵌進柔軟的皮膚,感受到底下的經絡和氣管,留下一個個紅點。討厭啊,無法形容的討厭。本來只是想要嚇嚇他的,什麼時候卻真的起了殺意。
溫熱的呼吸斷斷續續,鎖骨顫抖着,塔利安的衣服被拽出皺褶,黑色的戒指也帶有他的體溫,異常的燙。
恨透了,就連看見他都無法忍受,知道他存在都令自己痛苦。
腦子一片空白,僅有一個念頭。
消失吧,從我的生命中消失。
他睜開眼睛,維綸和自己之間幾乎沒了距離,可心裡他知道他們離得多遠。還不夠,還不夠,他對自己說。維綸正直視着他,臉上的紅暈正在失色,就連這種時候都能做出輕蔑的眼神,究竟是知道塔利安無法真的殺人——
還是知道塔利安想真的殺他。
明明就被所有人捧在手心裡,要什麼就有什麼,什麼都不用煩惱,擁有他曾經失去的一切。
就是這種自以為不幸,期待赴死的態度讓他厭惡到了心底。
“你要?你這麼嫉妒就全部都拿去,不是很有本事的嗎——”維綸朝他吼道,“要是可以的話,我也不想走到這一步啊!”
“真是沒救了你。”
維綸的瞳中蒙了層薄霧。還不夠,還不夠,他也在說。
蜂在耳邊盤旋飛舞,數以百計,吵得令人頭疼。塔利安最不喜歡蜜蜂了。身下的人因為感到難受而曲起腿,維綸也沒有認真地反抗過。想要嗎,都給你。那微微揚起的嘴角幾乎是最惡毒的嘲笑。但你拿不到,伸長手掂起腳也拿不到,追得粉身碎骨,求到頭破血流也不是你的,罪臣之子。
討厭,討厭得無法形容。
塔利安稍微抬了抬腰,被維綸的膝蓋頂到了,余光瞄到他松掉的吊襪帶,長襪在膝蓋上卷了起來……
“哈——”
他被忽然的喘息聲嚇了一跳,回過神才發現手已經鬆開了。“可惡——”他咒罵一聲,面前的維綸已經摸著脖子低下頭,一副悲傷的樣子。
“膽小鬼。”
“你——”塔利安本來想要回嘴,可是注意力已經不在原本的地方,他的確是因為什麼原因才鬆手的——什麼原因——他抓到了維綸的短褲褲腳,後者驚叫着想把他拍開。
“剛剛那樣灑脫,怎麼這就慌了。”
“變態,你想做什麼……”
“別動啊,我有看到——”
他將維綸壓住,無視對方死命掙扎。接著他笑出聲,自己聽了都有些刺耳。
“到底誰才是膽小鬼。”
拇指撩起的布料下,整齊地排著細細的疤痕,比原本的皮膚更白一點的,也有仍是深紅色的,看起來足夠深到出血,卻不足以造成危險。他的手指劃過那些痕跡,明顯很慎重地割在能輕易藏起來的位置,他感到對方縮了一下,撫摸過的地方染了一絲橙紅。
是很新的傷口。
維綸一句話都沒說,只是將他的手捻開,側過身,窘迫地將褲子拉好。哭了?塔利安向後坐下,想著不久前是為了什麼想要殺死這個人……就這麼哭了?像是個毫無預警被揭掉掩護的躲藏者。簡單地不真實。
沒意思,太沒意思了。
他是一點都不會同情維綸的。
自從那天起似乎變得更加惡劣了。塔利安嘆了口氣,望著維綸,後者的表情是一點都不想讓步。“跪下,否則我直接告訴管家你幹過什麼。”他停頓一下,“我說的話,他會直接把你的舌頭拔掉吧。”
塔利安差點把手裡的東西扔出去。“啊?!就那破事,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花蜜一樣的甜膩氣息。
“誰叫你隨便把帽子掀掉,被蟄是當然的吧。我,還在等。”那雙眼睛又出現在陰影下,虛假的傲慢也不過就是這樣,絲絹一樣的罩衫,底下的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自己感覺很好,旁人看來只是荒謬的笑話。塔利安祛了一聲,咒罵自己當時的愚蠢,維綸顯然也不買賬——有時候覺得順著這人就好了,跟其他人一樣日子便能好好過——他彎下腰,滿是不情願,不過比起舌頭被拔掉他還是選擇做好傭人的工作。
數以百計的蜂。
門突然打開,塔利安立刻停下,立正站好。
“老爺的車到了。”開門的傭人說道。
“知道了。”維綸回答,慢慢地走過塔利安面前,順手搶去他的手杖,目光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秒,閉上再睜開,眼中便沒了人。
果然做不到。塔利安握了握空著的手。
討厭。
【兩個年輕人啊】
【talion比eloy遲鈍,比rune傲嬌,比元帥笨,可是毅力倒槓槓的】
【villem喜歡的卻是隔壁的妹子】
*前置,关于来这里以及认识人的一些过程
*不小心就写了4500左右,有点长……希望互动的各位有耐心读,没耐心就直接拉到最后看自己相关的部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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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嗡——嗡——"
手机短暂的震动着,标志着并非来电而是短信。安静昏暗的房间里这 一点声响引起了床上人的骚动,厚实的棉被缓慢的鼓起。胡桃睁了睁 眼,没有一点阳光的屋内让眼睛十分舒服。她伸出手去够床头柜上的 手机,手指触摸到屏幕冰凉的感觉顿时传到了心里。拿到眼前, 屏幕上面全是哈气。
时间过了多久?胡桃一边揉着眼睛一边看着那层哈气思考着,她按下 待机键,屏幕上猛的亮起刺眼的白光让她皱了皱眉头。
时间是下午4点,最早的消息是凌晨2点。自己……睡了一天吗? 她慵懒的挪动着,从正仰变成了侧躺,顺手划开了解锁查看短信。
【3:58 惜月学姐:(-᷅_-᷄)胡桃你干什么呢?一天找不到你人。】
【4:02 胡桃:不小心睡过头了,不用担心我的】
【4:02 惜月学姐:(」゜ロ゜)」不小心睡一天?!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多了?】
【4:03 胡桃:没有没有,我没喝酒的。】
【4:03 惜月学姐:那就好。不过听说,你又甩了一个?(✪ω✪)还是博士院的 ?】
胡桃愣愣的看着手机上的白纸黑字,脑中开始拼命回忆那个晚上的事 情。
那是一个小小的庆功会,似乎是为了庆祝本院的某位学长荣获国际大 奖。被同级的女孩下了晚课就拉到了现场,融进了庆功会的气氛中去 。拒绝了服务生端上来的香槟后悄悄地拿起了橙汁。那天见了什么 人呢?已经不记得了……大约都是些陌生的面孔。啊对了,那个女生 ,似乎引了那位获得荣誉的学长见面。她记得那位学长,在课业上帮了她很多忙,还选了同样的课。
“学妹,我……我,我喜欢你很久了……请……”
“我也喜欢你!”
没有一点思考,她脱口而出的打断了学长没有说完的话。
“所以,如果毕业以后也能保持联系就好了呢……”她低下头,十指律动着。
对方立刻就明白了,那样随意的脱口而出,想必是一点感情都没有的。那么与其……“放心吧学妹,以后学长会跟你保持联系的,你学业可要继续加把劲啊!”
“嗯!”她笑着。
这是对聪明人的方法,但并非深思熟虑后的对策。可以说她是真的喜欢那位学长的,正如她喜欢任何一位同学。聪明人理解了她那份无差别的博爱,所以才在剪断最后的保险线前住手。
并非人人都是聪明人,那时就有些麻烦了。自作多情认为她也有情的人不在少数,甚至单纯想要占便宜的也不占少数。因此对于真真正正喜欢着她的学长,她打心底里顶喜欢。
拦下服务生,拿了一杯香槟,突然走近。她的玻璃杯与他的玻璃杯轻轻的碰撞,那清脆的叮咚在嘈杂的会场久久回荡。“学长,今天还没说过恭喜呢,这杯是学妹我欠你的!”
她一饮而尽。
放映机终于结束了播放,她揉了揉蓬乱的头发,开始回复短信。"
【4:15 胡桃:嗯……我这人,是不是很过分吶。明明昨天是人家高兴的日子。】
【4:15 惜月学姐:怎么会( ̄▽ ̄)~*我听说啊那人之后还挺高兴的哩,说什么值了值了之类的。】
【4:16 胡桃:怎么可能!会有人被拒绝还不感到伤心难过吗……】
【4:16 惜月学姐:(•‿•)那种事怎么可能,但是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吧,他真的笑的很开心哦。】
“是嘛……”胡桃看着最后那一条短信没有回复,一下子从被窝里坐了起来,将自己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
“真是太好了呢!”
简单的梳洗过后走出公寓门,从单元门口出去后右转,熟练的走进了便利店。已经是下午了,便利店的货架上稀稀疏疏的摆放着商品。她用手指一一指对后拿了土豆色拉和牛奶,也不知是作为早餐还是晚饭。她在便利店的桌子前把色拉打开,吃了一点就没了胃口,只好倒掉剩余的部分,拿起杯装牛奶走出店门。
时间是下午不到六点,太阳的余晖仍散发着温暖。胡桃低着头漫步在街头,没有明确的目的地,只是想这样不断走下去。遇到路口就率性的转弯,遇到红灯就换个方向走,总之想要马不停蹄。心中有些别扭,还在想昨日的事情。
那样做真的是正确的吗?那样真的就可以让对方不受伤吗?那样真的就可以表达自己有认真对待吗……问题多如牛毛,她想不明白。唯一明白的事情只有拒绝是件精细活。自己拒绝了这么多年这么多次也没能参悟透彻。
自己尚且如此,那么他人呢……为此受伤的人到底有多少?
真是杞人忧天,她气鼓鼓的敲打着自己的头,明明知道管不了他人还要思考,真是笨蛋。
她终于累了似的不知在哪停下脚步,夸张的仰天叹息。
“唉——”
“请看看这个吧!”
再次低头,手上已经被塞了不知什么的宣传单。
“爱川…补习社?”看到爱川二字,一股异样的感觉油然而生。她继续往下看去:“针对恋爱的……补习班?诚招学生讲师?”
从来没听说过的补习班,从来没听说过的补习内容,这种班真的有人去吗?毫无疑问,肯定有,因为烦恼着如何恋爱的人比比皆是。
再次看着那张宣传单,目光不由自主的被什么吸引。心中的迷雾似乎要被吹散,她知道,她快要抓住心中的悸动了。
她较真似的瞪大眼睛看着传单,死死盯着上面规整的字。
“就是这个!”
胡桃兴奋的高举传单,讲师二字在夕阳下烨烨生辉。
~~~~~
看着镜子里穿着制服的自己,胡桃感到了一丝违和。不知是因为胸口过紧还是心理原因,她自觉有些喘不过气。裙子被改的十分短,却十分舒适。
自己能成为一个好老师吗。她轻轻架上眼镜,在心中问着。
“嗯!一定可以的!”
说着,摆出了招牌100%笑脸。但是不行——哪里有老师的威严,她立刻板正了面孔,努力让眼神犀利起来。
“嗯嗯……”
于是保持着这样的严肃面孔,抱起了准备了几天的讲课资料从公寓出发,走到了爱川补习社。
那真是比想象中要阔气的多的补习社,说是大学校园都不为过。从正门进去是一条宽阔的大道,两边有清澈的湖水,潺潺的声音十分悦耳。进门不远处左转便能看到斜向建设的教学楼。
还没到开学的日子,教学口内空旷极了,她轻巧的上了楼找起办公室来。
“咻~讲师?”
偌大的教学楼里,高跟鞋踏步的声音响亮悦耳。哒哒的步伐声因为一句问好戛然而止。
“是……是!我是讲师胡桃!”胡桃抱紧胸前的课程大纲,努力绷起脸,猛的回头道。
“真巧,我也是~”
身后站着的是一个身材高挑的男性。银色长发披散到腰间,随着对方的靠近左右晃动着。半身的紧绷白色背心勾勒出完美的胸肌,腰间缠绕着一根紫色的长腰带。
胡桃不矮,170的个头加上高跟鞋,但即使这样还是比对方矮了差不多一头,不得不仰起头直视对方。
“您好!我是第一次当教师……请多多指教!”
她一歪头,自然而然的露出了笑容,与刚才判若两人。
“哎呀……那个…我必须严肃一点才能见学生呢……”意识到自己的变化,还不待对方发出疑问,她先心虚的解释了起来。
“哦~你想要的……是学生的认可呢。”
认可?或许是这样吧,胡桃没有说话,她不敢完全苟同,只是眨了眨眼镜。
只是想着那些因为恋情痛苦的表情,想到每次微笑而来微笑而走的追求者,就不由自主的填了求职表而已。
她眨眨眼,幸福的笑意不自觉的流露出来。至于得到认可……是了,希望自己所教的东西能对他们有用,能被接受。
“嘿,大概,是这么回事呢。您可真厉害!”
“我叫相乐,相乐奉界。都是同事吶,您什么的过于客气了吧!”他笑着说道,露出一嘴鲨鱼牙。
“那么……相乐先生?说起来您……你的课程是!”
“那就厉害了,边走边说吧,我带你去办公室。”他招了招手,便大步流星的走开了。胡桃连忙快步跟上。
“知道恋爱心理学吗?”
“唔……原田玲仁小姐的书?”
“很上道啊小胡桃,总之类似那个啦——通过交流,挖掘你内心真正的所需与感情。”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那可真是十分厉害呢……也就是说,虽然和心理辅导很像,但是又不一样,有专攻呢……”她低颏喃喃。
“对对,就这样。要是被误会成了单纯的心理辅导可就不好啦~毕竟这可是我自豪的恋爱心理课啊。”
说话间二人已经来到了办公室门口,相乐随手拉开了门。
“好,就是这里了,目前人还不多,你挑个自己喜欢的桌子吧。”
“话虽如此……你先把那堆资料夹放下吧,什么都看不见啊你。”
胡桃手中的资料山已经摇摇欲坠,终于还是在坍塌前被放在了桌子上,她这才得以看清屋内。
这是间采光很好的屋子,上午的阳光毫不吝啬的洒进屋内,弄得空气都暖洋洋甜甜的。屋内摆放着几盆绿植,朝气蓬勃的伸展着四肢。灰尘安静的在阳光下舞蹈,看起来十分自由自在。
“嘛,没什么人来,自己挑个办公桌吧。”相乐说:“我还有事,你先忙。”
说着,他哒哒在走廊离去,屋内恢复了寂静。
胡桃环视了一圈,终于在靠近窗户的地方物色好了位置。她吃力的再次搬起那摞材料,深一脚浅一脚的向那边移动。头要吃力的歪着,才能从教材外看到路。
还没等她走到,一个奇异的东西兀的划过视野,轻轻的撞进了垃圾桶。
她一下子停住了,面前的角落里,正坐着一位男子。左手拿梳,右手向自己——垃圾桶——的方向摊开,似乎在说明刚刚的东西出自他手。
微开的窗户不合时宜的引来一股清风,徐徐的吹拂进来。胡桃眨了眨眼,眼睁睁看着一根,两根,三根……紫色的发丝随风飘舞而过,落在地上没有一点声响。
“您……您好。”
“你好。”
礼貌的打过招呼,胡桃连忙转身,吃力的走向了相反的位置。
“那是用来做毛毡的。”背后传来声音。
“嗯?”她回头。
“我说,刚刚那个是……算了。不要在意。”似乎是自认为也无法隐瞒下去,男子喃喃着低下头,放弃了挣扎。
走到了男子对面桌边,尽管胡桃已经尽量轻放,但材料还是发出了闷响。她一边揉着酸痛的手臂,一边把黑框眼睛摘下,挂在了制服领口。她轻盈欢快的走到了男子身边。
“啊!是这个毛毡吗?好可爱~”她俯下身,看着对方的桌面。
桌子上放着大大小小的毛团,五彩的针线,一旁还放着可爱的成品。那是几只栩栩如生的小猫,有躺的,坐的,爬的,玩着毛线团的。甚是可爱。
“自己做的?”
“嗯。”虽然对方没有纠缠于“毛团”,男子却还颇有些心悸。他低着头,左手拿起一团毛球,右手抄起细针,像魔法师拿了魔棒一样,对着毛团开始施魔法。他十分专注,一双大手却十分细腻灵巧,轻盈的捏着毛团进行“改造”。俄而,那团毛球就成了一只猫头,静静的被捏在他的两指之间。
“真厉害!简直像哪里的匠人……”
“没有那种程度。”
男子将碎发拢到耳后,没有任何预兆的突然转身。拿着毛毡作品的胳膊也跟着一齐转动,似乎是想要将它送出。然而当看到弯下腰的女性的面庞,他深色镜片后的双目有一丝的惊诧闪瞬而过。
“你是学生?”
“怎么会,我是讲师,我叫胡桃。您好!”
讲师,讲师。男子双唇动着,却没有发出丁点声响。“哪有未成年的讲师。”
“我可是成年人哟。”
他又是一惊,很快恢复过来。用食指推了下眼镜,还是把毛毡作品递了过去:“当做见面礼吧。我是榎本,榎本零。”
胡桃接过了那玲珑小巧的作品,用看珠宝一样的眼光仔细的打量着。
“榎本老师!”
“是……”
“可否教我?这个。”她指了指自己手里的小猫。
“不是什么大事,你来旁听我的课就能学会。”
“您的课,居然传授这么厉害的技能吗!”胡桃满眼的崇拜,身子不由自主的前倾着。
被她的热情感染,榎本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一缩。
“所以说,你想的太夸张了。”
“榎本老师!请不要谦虚!”
“好了我知道了……不要叫我老师啊。”
胡桃固执的一定要叫老师:“我叫您一声老师,可一定要负责教会我啊,这个。”
“好说好说。”榎本轻飘飘的答应着。
胡桃露出一个笑容,郑重似的把毛毡作品收进了贴身的口袋,终于直起了身子。
他看着对方,于是也站起身来,像绿植一样伸展着,为了缓解一上午的劳累。期间眼神不由自主的扫过垃圾桶,又立刻不动声色的移开。
“唔,”似乎是察觉了他在意的目光,胡桃开口道:“榎本老师。”
“嗯?”
“刚刚那个毛团,是紫色的呢,很漂亮的紫色。为什么要丢掉呢?”
“……不要想那团了,去吃饭吧。”榎本无奈的摆着手,引她出了办公室,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关于喜欢
“你其实喜欢的是法尼奥,对吧?虽然整天在四处调戏良家妇女妇男。”城户秋成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脱口而出。
“啊!法尼奥?我有同感耶。”织田达也非常难得的居然没和哥哥对着干,即使以前所谓的对着干也只是表面。
“诶?……”坐在边上的艾齐并没有反驳,她摆着和平常一样的笑脸看不出高兴还是不高兴。好一会,艾齐吃完手上的面包,意犹未尽的舔着指头上的草莓酱,她才缓缓回答
“喜欢啊,我是挺喜欢法尼奥的。”
偶尔这两兄弟会站在同一战线,现在两人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这个状态并不是秋成想要的回答,他想看见的是更加有趣的画面。
秋成大概是那种隐藏S属性的人。
“艾齐,我说的可不是普通的喜欢,”织田抱着空气夸张的做出动作。
艾齐忍不住“噗”的笑出声“你们两个好可爱!”
说着法尼奥和爱德华在远处走向这边,对面两人能看见三人齐刷刷的望着这边,法尼奥突然背后一冷感到一阵不妙,而当他见到艾齐冲向这边的时候,他更加确定会有不妙的事情发生,出于本能,他拖着爱德华就跑。
大概十分钟后,艾齐回到了秋成边上坐着。
“被他们跑了。”
“你玩得真愉快呢。”秋成看见艾齐的口袋露出半截手铐。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让自己高兴更重要的事情,不是吗?”艾齐张开双手冷不丁抱住了秋成“居然被他们跑了,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我可不想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只知道你又在趁机揩油。”织田把两人分开,算不上暴怒,织田很清楚艾齐只是在闹着玩,秋成也是。
“真是的,抱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艾齐也不是在抱怨,她只是想逗织田。
织田也不傻,他扯着艾齐的脸颊笑“那么我随随便便抱你也可以了?”
“我不介意哟,”艾齐说着还真张开手。
织田愣了愣,在秋成的注视下,织田跑回房间拿了一个抱枕猛地扔在了地上“谁要抱你!”不忍对女孩动粗的善良的织田只好扔抱枕发怒。
“真是搞不懂你弟弟在想什么。”艾齐把手放在嘴边遮住在秋成耳边道,她没有把音量放小刻意吐槽织田。
“我也搞不懂啊。”秋成附和点头。
“为什么搞得好像是我的问题?!”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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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齐、爱德华
"爱德华,相信我,我是爱着你的。"恢复本来身高的艾齐现在的个头还比爱德华高出半截,她正握着爱德华的手说着爱德华完全不想知道的事情。
“我完全感觉不到爱意,松手,我要叫考官了。”爱德华此时只觉得面前站着一堵墙。
和先前见到的艾齐感觉真是完全不一样,个头小巧的时候爱德华只觉得她是一个不太靠谱的蛇精病,虽是个危险的人,但完全没有任何威胁感,但是现在这个样子不同,真真切切的,就算不用能力都能知道这个状态下的艾齐是一个炸弹,还一个巨型炸弹,各种意义上。
爱德华稍微一用力就挣脱了艾齐的手,他忍着真的要叫考官来的冲动把艾齐推出门外。
从刚才开始艾齐的内心是空白一片,他什么都没有听见。
“所以,我为什么会被盯上……”爱德华严肃的看着对面抽烟的法尼奥。
“兴趣使然?毕竟是一个很随性子的人,什么都比不过让她高兴重要。”
“……为什么我听出你好像有点幸灾乐祸。”爱德华忍着要掀桌的冲动。
“噫?有吗?”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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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齐,流火
作为一个医生,流火非常尽责,即使嘴里骂咧咧说着算不上好听的话,手却不会停下治疗。
对于这点艾齐非常喜欢,口不对心的人调戏起来分外愉悦,当然,艾齐会适度(自认为),毕竟是医生,调戏过度,万一有一个万一自己说不定就拜拜了。
艾齐第一次见到流火的时候是在医务室,女孩坐在办公椅上闲转圈,时不时站起来看看桌面的文档,时不时看看挂在墙壁上的时间。
艾齐本想上去打个招呼打好关系,谁知道一开口就是“你好,你的裙子后面有一个洞 。”
“诶?”流火紧张的拉起长裙寻找艾齐所说的洞,果然,在裙子的一角发现了烧焦的一个洞口。
“唔……”流火估摸着是钨丝帮他衣服的时候用力过度戳了一个洞。
“刚好我有一件挺适合你的衣服。”艾齐跑开,流火追到门口的时候艾齐已经不见人影了,流火本想凑合凑合等会在换的,见艾齐这么有心,反而有点期待对方会给自己带什么样的衣服。
“我可以拒绝吗?”
当流火看见艾齐带着一个行李箱出现,手里拿着一件女仆装的时候,她果断拒绝了。
“我觉得会很适合哟!医生加上女仆服。”艾齐脑补了一个美好的画面。
“谢谢,我拒绝。”流火开始清楚这艘船的问题儿童真的不少,在刚刚艾齐去拿衣服期间,她翻了下考生的健康表。
“你是艾齐对吧。”
“没错,”艾齐继续翻着衣服,说着掏出了护士装。
“拒绝。”流火本来想问艾齐什么,见到这衣服马上就不好了。
“这件?”水手服装
“不,我已经不是学生了,”
“这件?”死库水
“拒绝,”想都没有想就回答了。
“那么这件?”兔女郎装
“不要,”为什么你会带这么奇怪的衣服上船?
连续几件下来,流火忍不住了“你真的是来考试的嘛??”
“不,我是来寻欢的。”
“……你,”流火已经不知道要吐槽哪里了。
最后流火还是选了一件小熊装穿上。
“说好了,我可没有要求你做什么,都是你自己要做的。”流火在镜子前面转了两圈,这衣服非常合身。
“这是你的衣服吗?这个大小你根本穿不下吧。”
“是我的,不过尺寸不同的相同衣服有几件,虽然我本身不怎么穿这些衣服。”
所以你这是专门带来给谁穿的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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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H组日常、艾齐
柯纳不想承认,虽然艾齐个头比自己小很多,但是力气惊奇的大,艾齐整个人压在了柯纳背上,柯纳的手被反捆在背后。
“不要担心,我会努力控制力度不把你淹死在浴缸里的。”
“反对暴力!”柯纳还在挣扎,刚才他才被艾齐用能力从别墅外面拖回来。
“你知道嘛?你这样会找不到女朋友的,啊,男朋友也找不到。”清水和真里、空枼戴着防毒面罩站在角落。
“这句话用棒球打回给你。”
“啧!”清水说着抱住真里“胡说!我很爱真里的!”
“可恶!现充!”柯纳已经被艾齐拖进了浴室。
“噗通!”柯纳被扔进了早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面。一碰到水,柯纳立刻就炸毛弹起来。
“交给我了,女孩子还是不太方便。”白站在边上,他戴着口罩手套围裙一副准备就绪。
艾齐笑笑让出了浴室,十几秒后,从浴室传出了惨叫声。
真里和清水使用共感交流着。
[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我也是。]
半个小时后,从浴室走出一只香喷喷的柯纳,“咚”的柯纳倒在沙发上一副咸菜的表情“请不要和我说话,你们这些禽兽”。
“头发要吹干才能睡觉。”白这时候笑起来的样子不晓得为什么让女孩子们一致觉得这个人其实是隐藏的抖S。
靠着椅背,白在帮他吹头发,柯纳捂着自己的鼻子,花香味的沐浴露味道让他有点难受。
空枼搬了张凳子坐到了柯纳边上,空枼从口袋拿出一个小铁盒“呐,吃糖!”
空枼可爱的笑容治愈了柯纳刚才受伤的心灵。
“果然幼女最好了。”
“闭嘴噢。”清水向柯纳扔了一个抱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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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
“我讨厌甜食。”
“这大概就是为什么你这么容易生气的原因之一吧。”法尼奥对艾齐不吃甜食并没有出人意料。
“我一直都能把脾气控制在不闹出人命的程度。”
“然而并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爱德华用脚推开艾齐越坐越过来的椅子“还有,离我三米远我们才能好好做朋友。”
“真是严厉呢。”艾齐乖乖的把椅子移得远远地,她坐在角落捧着自己的脸目不转睛(虽然看不到眼睛)的盯着爱德华。
“别在那里脑补些有的没的。”爱德华已经似乎已经习惯的艾齐的精神般的攻击。
“爱德华先生好狡猾呢。”艾齐笑起来总是让人觉得会有不详的事情发生。
“呵。”
法尼奥坐在两人中间,看看爱德华,又看看艾齐,他真的一点都不想知道爱德华和艾齐发生了什么事情。
法尼奥只好打开烟盒拿出一根烟,打开打火机,还没有来得及抽上一口,连同打火机烟盒已经飞到了艾齐的手上。
“请别在女士面前抽烟。”艾齐晃了晃手里的烟和打火机。
法尼奥差点就忘记艾齐是一个女的,她平常小小的个头和那种不靠谱的行为让法尼奥觉得她简直是一只“愤怒的小鸟”,无视了性别。
“好好好,”那我应该做些什么呢,法尼奥挠了挠后脑勺看向了爱德华。
爱德华耸了耸肩表示不要看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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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轮、H组日常(2)
在完成了一项名为收获香喷喷的柯纳的任务后,六人围坐在了大厅。
“刚才来不及介绍自己,我姓艾,单字齐,艾齐,多指教。”
“我是清水,这个是真里。”清水介绍着自己和真里。
“花京院空枼。”粉色长发的小萝莉笑容满面。
“我是白.科凌安。”白发青年一脸爽朗。
“柯纳米尔。”被强制洗澡的柯纳有气无力。
艾齐无视柯纳一脸怨念的看向自己的目光(虽然看不到眼睛),艾齐继续道“我的能力是很常见念力,如果在接下来里面需要用到的我地方尽管开口,只要有趣的话。”艾齐毫无顾忌的说出了自己的能力,这样的行为在试炼中还是很少见的,毕竟下一轮就不一定会是一组的。
到底是对自己多自信啊,还是说只是一个笨蛋?清水在艾齐的印象墙添了一个标签——奇怪的人。
“我不需要的你们告诉我你们的能力,但是接下来我们请好好相处。”艾齐双手交叉在胸前笑道。
“呃?嗯?”白有点不太肯定的算是应答了艾齐的话。
“那你会飞吗?”空枼好奇开口。
艾齐愣了愣,缓缓道“自己不太方便,但是我能让你们飞。”说完艾齐自己就笑出声“hhhhhhh!!”
[啊,果然是一个奇怪的人。]
[嗯。]
清水和真里两人在心里默默吐槽。
这个人真的靠得住吗?这种这么随性子的看起来说翻脸就会翻脸啊!白有点头痛。
柯纳趴在沙发上依旧被自己身上的香味熏得晕晕的,刚才他们在说什么几乎没有听进去一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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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任务叁——艾齐
艾齐并不讨厌热闹的地方,但也不热衷,比起参加各种形形色色的聚会,她更加情愿去格斗场参加一场对决。
“没有什么比让我高兴更重要的事情。”艾齐总是这么说的。
“虽然不是没有见过你这个样子,但是每次见到都有点不习惯呢。”法尼奥递给艾齐一杯度数并不高的酒。
艾齐接过来喝了一口,她变回了原来的体型,本来高挑和不错的身材,在加上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艾齐的个头差不多有一米九多了。
“你这个时候不应该表扬下说‘艾齐你今天真漂亮呢!’这样?”
法尼奥抿了下酒打量了下艾齐,今天她的打扮和第一次他在街上见到她暴打她男友的那次有点相似,所以那天是参加舞会的时候被甩了吗?
勉强给个八分,少给两分怕你骄傲。
“对,你今天真漂亮。“完全没有音调起伏,法尼奥好歹也算是顺了艾齐。他看向舞池,说实在,大概是身高和个子的问题吧,现在和艾齐站在一起他有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怪不得刚才爱德华就走到另外一边去了。
和法尼奥站了一会,艾齐就跑去调戏织田和秋成了。
拜托,人家相处的好好的,你跑去撩人家干嘛?法尼奥是这么想,可看得倒是很开心。
最后艾齐是被织田推到舞池另外一边。
舞会二楼的考官们在舞会进行到一半的时候几乎都摸进了考生群里。
艾齐已经不知道第几次找熊吉跳舞被拒绝了,可法尼奥根本看不出艾齐哪里失落了。
“拒绝。”没等艾齐跟法尼奥开口,法尼奥很利落的拒绝了。
“我还没开口呢。”
“我知道,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你想说什么。”法尼奥道“你要跟我跳舞对吧?”
“对,那你知道我要跳男步吗?”艾齐笑得很灿烂。
“……”法尼奥愣了愣,反应过来才道“那就更加要拒绝了。”
“难得舞会不想留下有趣的回忆吗?”艾齐努力表现出女子力,挽住法尼奥的手臂笑道“以后想起来一定会笑破肚子的回忆!”
“没门。”当然是拒绝,法尼奥根本都不用想。
“啧……”
“不准咂嘴。”
“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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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艾齐那些事
艾齐向来就不是一个脾气很好的人。
在家里的时候,附近街区的人都知道这么一件事,艾家的小女儿是一个一言不合就揍飞人的孩子。
艾齐自能走路开始就随母亲学习格斗技术,为了日后成为母亲那样优秀的保镖。而艾齐也在这方面也的确继承了母亲优秀的基因,就算不使用异能,艾齐十岁的时候已经可以和成年人对殴,虽然体力不及成年人,但有着冷静清晰头脑的她很容易就发现对方战斗技术的不足或习惯之处,借着身高矮小灵活的优势,她甚至能同时和十个成年人对战。
但就算如此,当时年幼的艾齐还不是三个哥哥的对手。
说起艾齐的哥哥们,他们也都是附近街区出了名的妹控。妹妹如此强悍,哥哥也都不是吃干饭,他们也都是从小随着母亲学习了格斗技术,并且在文化学习方面要求非常高,毕竟父亲是一个商人,如果连基本的知识都不过关,将来要如何追上父亲的脚步呢?
后来,艾齐十岁左右的时候,父母亲都认为其实没有必要要如此严厉对待哥哥们便开始放任,谁知道也就这么一松手反弹力如此高,艾齐的三个哥哥就走上了神奇的不归路。
三个哥哥都表面人模人样,底子全是蛇精病。
时至至今,艾齐在一对一战斗的情况下只有一败的记录,包括使用超能的情况下。
艾齐对精神系的超能有着本能的不愉快,那一败的记录的对手就是精神控制系的,艾齐中招之后意识清醒身体却不受控制。
艾齐其实一直觉得没有必要去参加试炼,她在早一年前就已经通过了狱警的考试和实力测试,无奈因为这个试炼没有参加通过,所以实习了几个月之后也并没有完全成为正式工作人员。
“烦。”艾齐拖着行李箱走在游轮前的第一个想法是这样的。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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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组-艾齐-
搜索B11点,大雪
脚一深一浅踩在沙地,雪呼呼的划过,天生体感冰凉的艾齐此时并没有觉得非常寒冷,反之脑中只有烦躁,毕竟谁都不会想到沙漠居然会不惜人工下雪。
但相较刚才的暴雪,其实现在的雪显得反而温和多了。
“呼……”艾齐压了压帽檐“好想调戏什么人啊,扔上去,接住,扔上去,接住……愉快。”
另外三人决定装作什么都听不见。
能让艾齐提起劲的东西尽是些让人感到慌张的事情。
在茫茫一片,一幢废旧的方形建筑物耸立在眼前,四人没有商量很默契的走进去。
打开门,这只是一个空荡荡房间,什么都没有。
踩在平稳的地板上,四人都觉得踏实多了,也许四人近期都不会太愿意去沙滩了。
四人环视了房间,路普径直走向对面的墙壁开始轻敲墙壁,敲到一个地方的时候,墙壁出现一个缺口,路普兴奋的举起盒子。
“盒子get!”
“哟!不错哟~”艾齐鼓掌。
四人围成一团,艾齐打开了盒子,和这个空悠悠房间一样,盒子一样是空的。
艾齐把盒子向下晃动,确认的确是空的。
四人安静。
艾齐松手,盒子“哐”的掉在地上,她笑道“不是仙人掌或者什么奇怪的东西呢。”
“为什么你听起来反而觉得很可惜的感觉……”切斯特吐槽。
“当然可惜了,毕竟什么都没有呢,”艾齐“我喜欢嘭的一声,然后大家被吓得坐在地上的样子,有趣!”
“噫……”路普心里默默吐槽艾齐的恶趣味。
“嘛,就这个势头继续往前走吧。”原来也是一个小组的空枼明显已经对艾齐见怪不怪了“我相信接下来一定会有好事发生!大家加油!”
“希望吧。”切斯特有点不安。
【B11点搜索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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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好久沒寫文了,可是話嘮的我還是不小心爆字數了!!!
*我對棒球不熟,希望大家不要太注重細節!!!
*雖然一開始設定鈴本家裡只有兩人,可是我再寫前置的時候決定加上一個妹妹。等我找到數位筆後就畫人設!!
*親愛的只在最後一段出現了
*還有的是,健治還真是個自來熟的老媽子,希望這樣的他也能找到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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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帶著微溫與一絲鹽味的汗珠朝著眼眶處滑落,過於專注於眼前的事物的他並沒有在意,任由汗水短暫地佔領著他的視野。
七月將至,悶熱的空氣和灼熱的陽光充斥整個球場。可是讓觀眾席與球場上的人們緊張得喘不過氣來的卻不是這讓人煩躁的天氣,而是讓人無法移開視線的,在投手嶺擺出了投球姿勢的投手。
分數是十二對九,賽事已進行至終盤,情況是滿壘兩好球兩出局。對雙方而言無論成敗與否,都差不多是最後的機會了。
踏在同一個場地上的少年們弓起著背,帶著沉重的呼吸朝著同一個方向看去。
由於方才進攻時的盜壘與滾地球強搶了數分,好不容易地把方數稍微拉開了以後卻面臨如此局面,少年略帶不甘對嚥下了一口口水。
身為外野手的他默默地從遠方看著敵方的打擊手—對方的四棒,三年級的他今次大概是他最後一次爭取甲子園的機會。雖然身為四棒,但是他今天的狀態並不理想,今天的比賽中並沒有什麼出色的安打。而且無論對方上壘與否,後面那經已疲憊的打擊手根本不足為慮。
察覺到自己的一擊將會影響到比賽的成敗,巨大的壓力讓打擊手緩不過氣來,眼神中充滿了猶豫。
「……武!」抖震著的聲線用盡全力地投射到球場的每一個角落。不知道因為是從喉嚨深處溜出來的聲音比想像中要洪亮而羞恥,還是因為用力叫喊而使得她滿臉通紅,少女的眼眶中流轉著淚水。「回想起我們一起練習的時間……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對方的打擊手眼中的一絲猶豫被少女的吶喊抹走,不安的情緒被堅定眼神代替。在那一瞬之間他的眼眸中飛躍過去的感情對那在外野的少年來說實在是難以理解。
少年舉起了緊握著球棒的手,逆著太陽光的球棒頂端直直地指向全力地警戒著他的投手。
「悅子!」他的聲音中充滿著自信的決心。「相信我……我將會帶著你去甲子園!」
場內場外的大家都目不轉睛地看著那以高速的旋轉離開了手的球,打擊手的球棒準確地落在了球墜下的軌道——
當球與球棒接觸的那一瞬間發出了十分清脆的響聲,被擊中了中心的球已經消失於天際。
「再見全壘打——!!這是橋本武本賽季的第一個全墅打!比賽結束,沒想到最後竟然是靠全壘打的逆轉勝利……!本次代表青森縣出戰甲子園的是……」
他的意識漸漸遠離著廣播裡傳出來的聲音。猶如被人蒙上了一層簿紗,四周所有的聲音此刻聽起來不過是模糊不清的噪音。方才過於集中的腦袋無法處理眼前的狀況。
搓敗感狠狠地把失敗者的四肢往地上拉扯下去,沉重的壓力讓他們無法抬起頭來,目光漫無目的地盯著地上的泥土。
只有他一人,畢直地看著逆轉戰局的英雄。
他並沒有把先前還在那個人眼裡逗留的猶豫與不安看溜了,那並不是能打出全壘打的眼神。然而在少女的一聲聲援下,深深隱藏在他眼神裡灼熱的決心與自信把他作為打擊手最重要的特質引領了出來。
無論面向自己投來的是怎麼樣的投球也好,都能全心全意地往球棒貫入自己的自信,都能揮中球心的信心。
他因為少女而變強了。
看著他們相擁而笑的場面,在他們身邊的隊員都被那幸福的氣場所感染……
他們輸給了對方戀愛所帶來的奇蹟。
2.
猛力地抽踏著自行車的踏擺,腳踏回轉的次數逐漸增加的同時每一下踏車的力度更加的輕快。為了驅趕臉上那灼熱感,他的下半身下意識地離開了座位,想要以臉龐迎接迎面而來的強風。
熟悉著街道的他把上半身的重心微微地傾向左邊,停止了腳踏的回轉讓自行車自然地往左手邊行駛。
騎著自行車在他從小到大生活著的風景穿梭著讓他的早晨十分精神爽氣,彷彿昨天的比賽根本沒有發生過似的。
正因為昨天的比賽充滿了不甘與遺憾,他才更認為自己不能停下腳步。
他要變得更強。
然而昨天對手最後揮出的全壘打還是讓他十分的在意。那一瞬間把對方不安與焦慮的感情轉化為能決定性地影響比賽的,名為戀愛的心情到底是什麼?
他並不理解。
每當因為緊張而抖顫著的小手把掉落在那灼熱通紅的臉龐上的髮絲撥開,用盡勇氣地把緊緊吸在地上的視線抽離,眼眶裡總是充滿著閃爍耀眼的星星,畢直地看著自己的少女向他吐出戀慕的語句時,他永遠都無法理解對方朝向他投來熱烈的情感。
知曉了戀愛會讓我變得更強嗎?
在他還在思考著的時候,在不知不覺間他已經到達了目的地。輕輕地往剎車把手施壓,放慢了自行車的速度。
他在那外表看起來已經有點年代的老房子前停了下來,視線與正在房子外頭整頓著門口的招牌的中年男子對上,放開了聲線地喊著。
「老爸,你等我一下,我來幫忙。」
「喔!」
少年輕快地把自己的自行車推到房子後的小巷,隨便地停泊後了以後便跑到前門,幫忙扶著男子正要掛起的暖簾。
清爽簡潔,被細心保養著的純白布塊每到店舖營業的時候都會被高高地掛在門上,以豪邁的書法寫上了餐廳的名字。
「鈴本」
「健治,今天回來得真早,社團活動呢?」將剛剛掛了起來的暖簾撥到一邊,一邊喚著少年一邊走進了房子。
「嗯—輸了比賽,大家都沒有幹勁,都回家去了。」名為健治的少年無意識地摸了摸鼻尖。「今天又是周六,這邊你會忙不過來吧?我稍後再去自主練習就好。」
健治看了看四周,找尋著某個身影。
「老爸,那傢伙呢?」
「心愛醬啊……今天好像和朋友出去玩了。」男人的眼神好像有點猶豫不決。「她好像是要和朋友商量一下要到哪所高中……」
察覺到男人的異樣,健治毫不猶豫地搭上了男人的肩膀,把對方的說話打斷。
「老爸,發生什麼事了嗎?感覺和平常不太一樣。」
看著兒子率直的眼神,本來還猶疑要不要說出口的語句也自然地從他的口中溜出。
「今天我的一個老朋友來了。他正好有一筆錢,問我要不要在A市開分店……只要一年,只要在那邊待上一年,把事情都處理好就能回來了……」男人苦惱地搔著後腦。「這邊的店面可以先交給別人看著,可是我不可能把你們兩個留在這邊……」
健治一瞬間就明白了他的困擾。
對於剛升上高一的健治還有準備升高中的妹妹來說,在這個重要的時期搬家的確是讓人苦惱的選擇。
況且,自己的隊伍可是有望打進甲子園的強隊。
高中只有三年,每一年都對運動系的社團十分的重要。只要缺席了一年誰也沒無擔保自己還能跟上自己隊友的訓練。
如果在這個時期消失了,他能作為四棒在高中的最後一年帶領隊伍進軍甲子園基本上是沒可能的事情了。
老爸在為自己擔心著——健治深深地感受到了父親對他的關懷。
看著自己那少有地在動搖著的兒子,男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鬆開了對方的手。
「……也只是有這麼一回事而已。你就當我什麼也沒說吧。」
父親的一言讓陷入沉思的了的健治抬起了頭來。
「老爸,你就接受對方的好意吧。」不能說放棄現在自己所有的一切並不讓他感到可惜,然而他還是下定了決心,以堅定的眼神看著他的父親。「在A市—媽媽出生的城市開一家烤肉店是你的夢想,不是嗎?」
那是父親和母親——在母親還在世的時候所立下的約定。
「……混蛋兒子你的社團活動要怎麼樣啊?現在可是你最重要的時候啊!」父親嚥下淚水,口齒不清地說著。
「……棒球到什麼地方也是棒球。」健治難得地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倒是得想想怎麼去說服那傢夥呢。」
3.
「是這裡嗎……」手上拿著前幾天在街上收到的奇怪的傳單,健治默默地看了看眼前巨大的建築物。
這裡是補習社?
穿越過兩側滿是修剪好的草地的大道,他時不時低頭往地圖上確認自己的位置。當他看到這個「補習社」 甚至連體育館和運動場都有,心裡不禁興奮了起來。
感覺上在這裡上課也不壞—一瞬間浮現了這樣的想法。
這愛川補習社和平常的補習社好像不太一樣。
自從自己一家搬到來了A市已經有幾個月,一開始不太習慣的地方也漸漸熟悉了起來。雖然在這邊的學校棒球不算是強校,可是值得自己去學習的地方還是有很多。
然而就算是開始了新的生活,差不多半年前的那場球賽並未從他的腦海裡消失。
到底戀愛是什麼—?這樣的疑問還殘留在他的心中。
正好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這個傳單上的愛川補習社,便前來採個究竟。
就像是他熟悉的棒球一樣——他相信著,就算是戀愛,只要不斷學習和練習,也能變得更擅長。
「嗯?」正當他打算轉個角落的時候,眼前的身影讓他停下了腳步。
一個看起來身高和他差不多的青年彎腰撫肚地倚著牆壁,在那一撮白色瀏海下緊皺著的眉頭與輕輕咬著的下唇反映著它們主人的痛苦。
數顆汗珠乘著重力從露出了一半的額頭漸漸滑下,臉色青白的他不知道在低聲喃喃著什麼。
「你還好嗎?」看到正在痛苦著的青年,健治就像是反射性動作似的自然地就走了上前,問道。
忽然被不認識的路人關心著的青年略有警戒地看著距離過於接近的健治,皺著眉頭,移開了視線。
「⋯⋯沒事,不用管我,胃痛而已。」
青年就像是想要拒絕談話似的,把頭別了過去。對著對方冷漠的態度,健治卻不以為然,更是靠近了對方。
「你啊,我都說⋯⋯」
「拿去。」他從背包中翻出了幾片止痛藥、水瓶、和裝載著食物的保溫壺。「胃藥不要空肚吃,這是我今早剛煮好的粥,吃完再吃藥。」
健治在對方一臉茫然地收下了自己手中亂七八糟的東西了以後,拉好了背包的拉鍊就準備離開。當青年意識到手中被強行塞過來的關懷,眼神犀利地盯著健治。
「我說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看著往自己投來的視線,他自覺意識到繼續談話會接觸到對方的地雷,健治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尖。
「感覺你好像很辛苦。」
「什⋯⋯」
「啊,對不起。我下午還得去別的地方,現在得走了。再見。」
把對方的說話打斷,把一臉懵逼的青年留在原地後便離開了。
可是健治大概怎麼也沒想到,此時此刻遇到的他將會是在未來教曉自己那名為戀愛的心情的人吧。
小区刚迎晨曦,太阳便自顾的使劲往高处跑。对外界毫不关心的空调呜呜的呼啸着,制成一个独属“冬季”的小空间。短促的敲门声紧接着开门音而来,仍处床上之人整个儿缩进厚实被窝,尚还睡眼朦胧的拉扯被子于小团鼓起中翻了个身。
“早安,果然早上的太阳很新鲜啊。”
除了某个用着随便又不好拒绝的理由寄住在家里的寄居蟹之问安以外,迷迷糊糊间似乎还有“咔啦咔啦”的声响。
听见了川奈的声音也就是说……
虽然不情不愿也磨磨蹭蹭的伸出手一顿摸索,将手机带入被窝之后,努力的半睁着眼睛点亮屏幕,确认了实为应该起床的时间,只好开始今天与懒惰作斗争的日常。
在被窝外冷了一个晚上的手机屏幕迅速起了水雾,食指滑了好几下也没能将锁屏解开。本还想在床上挣扎一二拖延时间,手指温度本未接触屏幕,手机却自顾的被不知名的温度引导至音乐播放——啊,明明是夏天呢。
不过总算是有了不得不出被窝的理由,被自己不小心打开的音乐吵到睡不着倒属第一次。虽说仍显得有些依依不舍,却还是呼啦一声坐起身来。又恰迎上大开窗门外闯进的刺眼光线,几乎是条件反射的瞬间避让还顺便躲开了川奈的视线。
“呜哇!要化了……”
拖曳得悠久绵延的高声抱怨代替了虽然有些晚,却也算回应的道安之词。
滴。
“跟你说过很多次不要把空调开太低吧?早上起来可是很痛苦的。牛奶已经冰好在桌上了,我就先出去啦。”
川奈回头望了琉璃一眼,随即往衣兜里塞了个什么东西,再是关上窗户就出了房间,平稳端着的咖啡冒着可见的丝丝热气。
接受了太阳的洗礼以及想着格拉让意识清醒后,琉璃找了好会儿也没找到空调遥控器。她意识到目前在床上简直是待宰羊羔,想要快些解脱的话还是迅速起身穿衣为妙。
房间外的川奈则坐回沙发上,叼着片刚入微波炉烤过的土司。
咖啡杯与茶几碰撞的声音尤为明显,看似热气腾腾实际上已然温热的咖啡让川奈有说不出的微妙感。收起笑容一边吃着土司,一边于内心质疑这种咖啡机的奇特卖相——不过比起想这些有的没的,或许想想会有什么人能接受如此造型的人比较好?
毕竟就做出来的咖啡质量而言,仅仅是会喝程度的川奈不太清楚它是什么档次。不过既然是琉璃家里放着的差点积灰的咖啡,能驾驭高档咖啡的咖啡机,也许大概可能很不错吧。
“空调……”
洗漱完毕着好西装的琉璃捧着小碗,一勺一勺的喝着加了层五颜六色麦片的,冰块化了不少的牛奶。
“面包倒是还在微波炉哦。”伴随着几粒冰块碰撞杯底的叮铃,川奈端起明显少了许多热气的咖啡小口抿着,头也不抬的持着笑容指了指咖啡机内没剩多少的液体又补充了句,“要不要试试咖啡?”
牛奶见底,琉璃望着咖啡机神色严峻的陷入沉思。川奈瞟了眼挂钟,将杯内液体一饮而尽,然后提起咖啡机朝琉璃方向递了递。
“稍微加在牛奶里应该没问题吧,作为咖啡风味的牛奶。”
琉璃受此唆使有些跃跃欲试,虽然就目前所剩的牛奶而言,已经不是牛奶加咖啡,而是完全反过来的存在。
“稍微…试一试,我去拿面包,帮我把电视打开…!”
碗碰撞茶几的声音与咖啡杯不太一样。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开电视要干什么?”
川奈将咖啡倾入碗内,稍作搅匀之后,随手拿过遥控器按开了电视机。
“格拉大冒险第二季!”——自厨房传出了这样的回应。
感到有些疑惑的川奈盯着自漆黑转出画面的电视机屏幕看了两眼,接着摸出手机站起身来,一边点亮屏幕确认着日期时间一边将咖啡机提去清洗。
当她提着咖啡机回到沙发附近时,茶几上的碗就已经不见了。转而望见的是站在厨房里背对着客厅不知在做什么的琉璃——虽说随便想想就能知道那个背影肯定在加白砂糖。
“琉璃,你在加的那个好像是盐?”
川奈笑眯眯的随口一提。
“?!”
明显是受到惊吓的琉璃肩膀抖了一下,差点就把整个勺子的白色粉状物体都抖进碗里。她半信半疑的顶着副不思议表情回过头来,险些被咖啡淹没的小勺子就抵在碗边。
“开玩笑的。”
川奈换好鞋子站在门边,视线于厨房方向和仍有画面的电视机之间来回。琉璃则松了一口气,再是突然想起什么被遗忘之物而放下碗跑回卧室。盯着手机锁屏消磨时间的川奈,目送小跑之人后耸了耸肩,随便找把附近椅子坐下了。
琉璃拿着手机回到厨房,端起碗就往客厅电视面前赶。利用遥控器将电视不停换台的同时,于川奈莫名其妙的注视下把碗里的咖啡当作牛奶喝了一大口。
就在川奈摇着头暗自感叹好像太晚了的时候,琉璃也后知后觉的险些喷出来。
“……好,好苦!川奈,你真的没有错拿成黄莲吗!?…好苦…好苦……”
仔细一想,之所以这么苦是因为方才川奈突然插了句玩笑话进来,原本要放的白砂糖量就没有放够。失去了白砂糖与牛奶的庇护,她在咖啡面前就是一尊脆弱不堪的玻璃雕像,从内到外的被冲击得碎个彻底。
“哈哈哈……大概之所以能让人神清气爽就是因为很苦吧。”
理所当然的事况,意识到什么问题的川奈并不意外的随口答着看似沾边又不沾边的回答。
琉璃神色复杂还未缓过劲来,频道却如她所愿的调至了早间动画。兴致瞬间补满甚至将咖啡的事挤走,仍有不少咖啡在内的碗连着手机一起被放置在茶几上。
“我说……琉璃。”
川奈猜到一半她要做什么,一时有些不知道说什么的点亮了手机屏幕。
“难道你打算看完早间动画再去上班吗?”
播出时间与上班迟到时间恰巧同期,对此琉璃也有些犹豫。
空调被关了有一段时间了,说不上冷也说不上温暖的室内,焕然一新的动漫主题曲突然响起。
被川奈完全看在眼里的是,瞬间将上班抛之脑后,激动的站起身来旁边直冒星星的琉璃。
“就一小会儿,川奈先去吧!”
虽然谁也不知道这所谓的小会儿具体指向何时何分。
川奈没打算作更多干涉,叮嘱了句“千万别迟到”后开了门,最后于琉璃敷衍般的嗯声应答中等待电梯。
不得不说琉璃家确实离公司极近,散步似的率先到达公司后,川奈有一种说不出从何而来,但就是觉着琉璃即使再慢一点出发也不会迟到的感觉。
本着知己知彼的态度翻阅多种咖啡机的各种数据资料,几处对比间多多少少开始出现了些自己的想法。秒针绕着她跑了一圈又一圈,川奈突然升起种“已经过了很久”的错觉。为了反驳这种错觉而点亮屏幕后映入眼内的,是说实话已经算不上能安全上垒的时间段。
——该说不可信还是可信呢,那种来历不明的错觉。
总之稍微提醒她一下,如此想着而打了个电话过去。打算响一小会儿就挂掉而拿起水杯想着去接点纯净水,却不料连站都还没站起来就被琉璃按了接听。
“喂、喂?川!…川奈!刚刚想到的,那个,那个咖啡机…我想……加上格拉,一起销售!”
气喘吁吁的声音于入口方向和电话中同时传来,似乎是恰好压着迟到线到达了的样子。
“……呃。”
川奈愣了小会儿才挂掉电话收起手机,端着空杯子习惯性的抵近唇边。
“关于这个啊。”
大部分同事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手机放回桌上,瞬间想起杯子里根本没水的她决定先去接了凉水再来慢慢交谈。饮水机大早便跟随营业部的员工们一起开始工作,琉璃则趁着空隙大作深呼吸调整状态。
“你觉得,有多少孩子,或者说多少琉璃会喝咖啡呢……话说你这样容易感冒哦。”
川奈将装有凉水的杯子递给琉璃,后者自然而然的捧着杯子——因为冲刺性疾跑的后劲阶段,比之汗如雨下的状态,喘气不停才是最糟糕的。
“所有的琉璃……”
渐渐缓过劲来的琉璃,底气甚微的小声嘀咕了句。都喝加很多糖的咖啡,川奈看在眼里,在心里补充了句。
“嘛,如果是卖给有小孩的亲戚的话,作为你个人的礼物倒是没问题啦。”
琉璃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开始在心里打着自己的算盘。她现在完全缓过劲来了,要投入工作自然是分分钟的简单事情。
“至于现在,就先针对咖啡机市场调查一番吧……对了,那些咖啡你有喝完吗?”
受此提醒,被递了一堆资料险些要看不见人的琉璃,想起了茶几上那孤零零的只加了一点点牛奶和一点白砂糖的半碗咖啡,以及一时舍不得关掉就再也没能想起来关掉的,不知此刻在播放些什么的电视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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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是裸手码字时的抱怨 与正文无关[?
营业部药丸了!
全文8066,我尽力了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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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听到巨响到感受地面的颤动也不过用了数秒。
漂浮在星海中的城市很少有灾害这一说,没有阳光,也就不会有曝晒;肉类、果蔬及必要的调料有很大一部分来自不同的世界,这在以前都是没有过的。总的说来,除了多愁善感或热爱戏剧性发展的人偶尔会抱怨无法赞美太阳之外,暗月城的生活实在称得上快适。
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当震动传来时,大多数人还没有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动作并未持续很久,比起传闻中或书上留有记录的地震,它更像是掰开什么东西时产生的冲击带来的相互作用力。
尼格勒在奇诺娅和乔治亚放开手后升上天空,诗人的手劲有些大,他被抓得有些疼。
翼族法师拍打着翅膀升上天空,他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陆地裂开了。
这绝非是人类能够做到的,暗月城的东边与西边各有土地从城市脱离,这让原本东西向宽于南北向的陆地看起来更规整,这毫无疑问是那位漂浮于城市上空的神祉的手笔。之前经历过开城的吟游诗人曾不正经地开着玩笑,说也许那位先生是不是又被萨玛斐给冻了起来,不然怎么不见踪影,眼前的神迹正是对诗人调笑的否定。
如果让有着过分浪漫笔调的学者来叙述,他首先会装模作样地叹口气,随后抻直脖子讲起来,什么“正如悬崖边的顽石落入怒吼的深蓝”,什么“巨浪攫取砂砾如城市融入星海”,夸张的词句尽可以堆砌,可对于此时站在地面上的人来说,分裂的城市带来的只有恐慌与惊愕。
城市裂开了,就这么回事儿。
当尼格勒将这消息告知自己的同伴时,他看见了四处游荡的吟游诗人难得的惊讶,半精灵稍稍瞪大了眼睛,直到翼族法师说出另一条信息,她才改变自己的表情。
“有人在中央公园设了法阵。”
这又令诗人皱起眉头,在灾难刚起时,半精灵曾试图去往混乱的源头一探究竟,可最终她只能躲藏在街道屋檐下的阴影里,隔着厚厚的冰层浪费时间¬——通往中央公园的道路被封堵,天上还有来回不停的鸮型人。
“……你们撑得住吗?”诗人问,“接下来大概也不会好过。”
“没有问题。”夏神牧师回答,有一股力量抚慰着她的疲劳,她感到自己又多了一次使用神术的机会,那大概是第五季的力量。
一向喜欢饶舌的诗人没有再多说什么,她沉默着拔出剑,带着未成年和刚成年向中央公园前进。
路上他们没怎么交流,即使第五季及时将还残存着“门”的土地割出去、让他们飘荡在星海,那些被污染的“门”仍给留在暗月城主体的冒险者带来了影响,但这多少比之前好了些。从神殿区到中央公园并不需要花费太久,很快,覆着一层薄冰的道路就出现在了眼前。
“……您有什么办法吗?”乔治亚把目光投向他们三人中历险经验最多诗人,她没见过这么大片的冰面,坎维是兀烈卡卡留下的一团火,只有在宁古拉,人们才能看见雪。也许正是因为如此,宁古拉山脉成为不少故事和传说的舞台,从这里流出的诗歌都带着沁凉的水汽。
半精灵遗憾地摇了摇头,她并没有什么在冰面上自如行走的经验与妙方。两年前的战斗大多是在雪地上进行的,持续好几天的大雪积蓄了足够的厚度,这让在其上行走奔跑的动作有了着力点和避免一滑到底的阻碍。
尼格勒歪头看着女诗人,说:“您说过您曾游荡在徳菲卡,深林城就挺冷。”
对于这个指摘,半精灵只是暧昧地笑了一下,随后就催促着前进,试图将这个话题糊弄过去。深林城处在苏利文山脉和奥伯森林之间,它的城墙由白色大理石累成,这让有着雪城别称的深林在夏季也像是被雪包裹。吟游诗人特地挑了个即将入冬,却离真正的冬天还有些间隔的时候去,却没料到深林的冬天和菲薇艾诺的冬天不是一个意思。冻得发僵的半精灵几乎将所有时间都耗在酒馆里,有不少次她都喝得过多,和当地那些个头高大的雪精灵一起围着酒馆中央的长桌绕圈跳舞,还大叫着“乌拉!赫鲁晓夫!”。
这实在不是能讲给未成年的经历。
最初的几步倒还好,半精灵诗人小心翼翼地踏上冰面,夏神牧师和翼族法师跟着她,他们三人像是刚破壳的动物,谨慎地探索全新的世界。情况和年轻翼族之前所说的一样,规模巨大的法阵覆盖了整个中央公园,他们脚下及视野所能见只是这个巨大法阵的一部分,并且他们对这闪着不详蓝光的法阵的用途一无所知。
“有法阵就一定有施术者,”尼格勒拍打起翅膀,冰面上的移动效率太低,翼族决定换种方式前进,“您可以去找到他吗?”
女诗人对尼格勒比了个手势,这手势还挺常见,在遗都作为雇佣兵活动时,萨米尔、里德之间就常用它交流,现在奇诺娅也学会了。
“至于法阵……”
“破坏其完整性就行了吧,”乔治亚拍了拍年轻翼族的肩,“我来帮你。”
尼格勒点了点头,在做好足够的准备后,他升上半空。
要找到施术者并不简单。
的确,现在的中央公园安静不少,连风拂过树梢带起的树叶沙拉声都不再响起,不正常的冰封住了这里的活力,也许连真正的墓地都比这儿更有生气。被冰层包裹的植物与建筑自然不必说,在这灾祸的发端,更多的受害者被夺取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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罹难者合为巨坟。
冰霜应该是在片刻间爆发的,随着吟游诗人的搜索,她发现越靠近中央公园正中心,被冰封住的人就越显得安宁。他们的表情大都带着茫然的无辜,哪怕尖锐锋利的冰棱刺穿了他们的身体,突如其来的灾祸翻弄着他们的性命。
在意识到之前就已经死去。
矗立着的冰雕和绽放的冰棱遮挡了半精灵的视线,专注于搜寻也使她忽略了身后传来的响动,等她意识到危险时已经有些来不及。她左后方的冰柱被大力击碎,一人高的碎冰墙就这样坍塌,吟游诗人想要闪避,脚下的冰面使得她的动作无法按自己的意愿进行。奇诺娅降低重心侧过身别过脸,她抬起一边手臂,让忘神信徒赠予的斗篷像是个帐篷一样挡住自己上方。半精灵的身体紧绷,厚重的冰块砸在她背后,即使有厚重的衣物作为防护,这也仍然不好受,更深重的寒冷笼罩住她,不少碎裂在地面上的冰渣又跳起来扎进支撑起她的双腿和护住头颅的手臂。
还好这很快就结束了,诗人快速掀开斗篷翻滚到她所在位置的侧面,碎冰块扎得她生疼,可这不是在意疼痛的时候。半精灵握着剑警戒,她仔细地不放过任何一些细小的声响。如果是她自己,她决计不放过任何一个机会,说不定会趁着敌人呆在原地躲闪的时候从背后放冷箭,而那个藏在冰迷宫里的施法者却轻松放过了她。也许那个神秘施法者的目标并不是狩猎落单的可怜人,推到冰墙也只能拖延一些时间……
奇诺娅猛地站起来,她不顾随时可能会滑到的风险,大跨步向之前尼格勒离开的方向跑去。
翼族法师几乎是贴着建筑物围绕中央公园飞了一圈,法阵范围很大,这让他花了些时间研究具体该从哪个环节下手拆除。他没有在他的法术书或其他地方看见过这个法阵,因此也就不明白这个法阵的具体用途和原理,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这绝对带不来什么好的影响。乔治亚正在地面上进行勘察,翼族有意地降低自己的高度,想要征求一下兀烈卡卡信徒的意见。对方显然也注意到到了他的意图,夏神牧师主动往法师的方向蹭了几步,她走得很小心,尽量保持自己不会摔倒。就在尼格勒快要抵达时,乔治亚用手指着前方,也就是年轻的翼族背后,示意他往后看:
一只巨大的手臂从半空伸出,那手覆盖着一层泛着不详蓝光的冰霜,那冰霜从手臂根部延伸。乔治亚有些惊讶地看着这巨大的手臂,在一些种族的叙述中,兀烈卡卡会化为手握巨锤的红发巨人,这位司职惩罚的神袛居于云端,他不会放过任何邪恶。可眼前的手臂明显来自于悲荒之神的力量,这令人感到不安。
尼格勒悬在半空,他必须不停地拍打翅膀才能保证自己妥当地停留在这个位置,空气中夹杂着细小的冰粒,这些质地较硬的颗粒被裹挟在寒风里,吹得他很不舒服。他转回身体对着自己的同伴,却发现牧师身后不远处站了另一个人。
“乔治亚!往前滑!”
似乎是感受到了翼族法师的焦急,又因为一同冒险渡过的这几个月,兀烈卡卡牧师听从了队友的话,她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片刻就迈开步子离开了原来站立的地方。人类牧师的动作很及时,她擦过落在她后方的硬铁,躲过了一次无声的袭击。来人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眼见第一次攻击没有得手,手持长枪的人很快调整姿势,再次持枪向还没站起来的乔治亚戳刺。
“!”
是箭矢离弦的轻响。
袭击乔治亚的人转过手腕挥动武器,接连打掉几支气势汹汹的箭。趁对方被分去注意力,乔治亚半曲着腿,蹬着冰层滑到了长枪能扫到的区域以外。
“这可真是令人印象深刻。”奇诺娅再次从身后的箭筒里抽出一支白羽箭搭在弓上,她几乎是带着笑提出了双方都心知肚明的疑问,“您在做什么呢,议员女士?”
琴•月聆没有回话,只是沉默着稳住重心,准备着下一次进攻。
两个半精灵都在冷静地计算现在的情况。对于琴•月聆来说,她手上握着惯用的长枪,这是多年前就陪着她出生入死的好伙伴,甚至在她随船航行之前就已经习惯了手中的武器,它就像是自己手臂的延伸。而眼前吟游诗人打扮的半精灵则握着弓箭,若论击打范围,单点射击的弓箭赶不上可以横扫的长枪,可现在她们是在冰层覆盖的地面上,对于不习惯在冰上行进的人来说,光是迈开脚步就十分困难,更别提还要配合手上的动作变换步伐,在这种时候,中远距离的弓箭更胜于长枪。对方显然也很清楚这一点,紫眼睛的半精灵死死地盯着琴的一举一动,她的动作似乎在说“只要你敢动,我就把你射成筛子”,对于这一点,琴毫不怀疑。
“尼格勒,乔治亚,你们先走。”
在片刻的僵持后,赶来的女诗人对同伴发话。她并没有征求他们的意见,只是简单地下达了命令,这样生硬的语调对于平常的诗人来说实在难得,夏神牧师和翼族法师没有多说什么,他们小心地离开。
正常来说,被一个有着好技艺的弓箭手盯住的人会观察对方的动作,然后趁弓箭离弦的瞬间动作,想办法脱离弓箭手的桎梏。毕竟,冰面上难以行动的限制对于双方来说都是同样的,容易打滑的地面逼迫得对方只能停留在一点瞄准,如果这里还是平时石板铺就的公园道路,那么自己也许还需要顾忌对方是否有着能在高速移动中瞄准的能力,可现在的条件要求人分出一部分精力去维持身体的平衡,这自然也就打消了弓箭手的优点。半精灵诗人似乎打定主意和她耗到那个人类和翼族拆毁法阵,她似乎认定琴•月聆会小心地不做多余动作。
琴忍不住笑起来,两年的蛰伏的确会给人谨慎的印象,没错,她的确小心。何况现在,法阵已经完成,悲荒遗孤摊开了自己手中的牌,并且久违的对峙点燃了她内心对抗的意识,更何况——
她不在乎。
不再理会眼前气势汹汹的半精灵诗人,琴•月聆扭转身体,她将长枪举起瞄准了天上的年轻翼族。吟游诗人射出的箭刺进了她的右肩,这疼痛还不足以使她松开手中的武器。琴拥有过一切,也失去过一切,再失去一只手臂或一条性命也不算什么。
只要能完成她丈夫的遗愿。
奇诺娅射出了最后一支箭,她使了十成的力道。早在之前与鸮型人的战斗中,半精灵就用空了她所携带箭筒里的箭矢,之前她用来阻止那个议员的箭矢还是她趁着战斗后短暂的休憩从鸮型人尸体上回收的。女诗人没有料到对方会直接转过身背对自己,更没有想到那力道十足的攻击并没能阻止半精灵战士松开武器,放弃袭击。
就要来不及了。
吟游诗人将弓和箭筒丢在一边,她顺着自己往前滑倒的力道向瞄准了尼格勒的萨玛斐信徒扑去。
大地的震颤再度传来,是那只手。
冰结躯体的击打引起了地震,震动的范围涵盖了城市主要部分,中央公园也不例外,这时候倒是被第五季分离出去的部分更为宁静了。
这变化实在出人意料,在琴被奇诺娅拦腰撞倒之前,剧烈晃动的地面就已经使她失去了平衡,半精灵战士不得不将长枪插进冰层来稳住自己。而在她来得及站直之前,吟游诗人从背后扑来,光滑的冰面和大地的震动促使她们滚成一团,撞在一旁的冰柱上。兀烈卡卡牧师已经不见踪影,翼族法师也回到了天空。
奇诺娅的情况有些糟糕,她之前并没有经历过地震,方才的鲁莽动作使她胸口挨了战士一击,这提醒她下次得记得穿甲;她的头撞上了冰柱的钝角,头部渗出的血液有一些流进了她的眼睛里,这阻碍了她的视线,倒不是说她手上还有弓和箭,只是不得不闭上右边的眼睛令她不十分习惯。被诗人摁在地上的战士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之前就有的冰渣和在地震中裂开的缝隙划伤了她,在她用手肘向后击中对方胸口的同时,冒险者也以和她认知中与诗人这一职业不符的力道捶打她的脊梁骨。但琴•月聆到底有着随船旅行的经验,她很快就适应了地面的晃动,战士用一只手握住自己的长枪,另一只手使巧劲甩开了压身上的吟游诗人,在将对方摔到冰柱上之后,琴将长枪向后一点,撑着武器站起来,随后她很快岔开双脚稳住下盘,用力刺向自己的敌人。
“锵”
眼前的诗人及时抽出了长剑,抵御住了这一次攻击。琴皱起眉头,她游历时的确希望碰到旗鼓相当的对手,这能点燃她争斗的热情,可放到现在,这样的敌人只会阻碍计划的实施,越早清除约好。
震动再次传来,奇诺娅趁此机会靠着身后的冰柱站起来。即使在剧烈的晃动中,琴•月聆也不忘抓住机会攻击她,女诗人勉强逃过了被刺穿的惨剧,同身上开几个洞相比,对方的武器在腰侧留下的伤痕算得上相当划算。
两个半精灵再次陷入僵持。
“法阵实在是太大了,”乔治亚扶着支撑物,现在她躲在一堵冰墙后,尽可能远离了那个手持长枪的半精灵,“只在几个节点破坏根本没有什么作用。”
翼族法师赞同地点头,他尽量避免分心担忧自己弓术上的老师,此时集中精力破坏法阵就是解决问题帮上忙的最好方法。
“你能再次使用天炎吗?”尼格勒向夏神牧师确认,在冰结躯体出现后,他发现自己多了一次使用法术的能力,这应该是第五季为冒险者们提供的帮助。
兀烈卡卡的追随者点了点头,她随后提出:“之前是向天空释放的,限制比较小,如果只是对着眼前的地面……”
“不必担心这一点,”尼格勒悬停在半空中,“我有办法。”
随着法师的语言与手势,乔治亚发现自己变得轻盈起来,就如同飞鸟一样,似乎下一刻就可以展翅飞上天空,超乎想象的,夏神牧师发现自己的确离开了地面。
“飞行术只能支持十几秒,要快一些。”尼格勒立在乔治亚旁边,他张开双手准备随时抱住人类牧师避免对方坠落。
惩罚的烈焰再次降临,这带着浓烈硫磺气息的劫火径直落在中央公园,也就是法阵的正中央。包含着兀烈卡卡怒气的火焰同萨玛斐带来的寒冰相碰撞,力量和力量的对抗带来的冲击引起了小型的混乱气流,浓烟混杂着碎裂的冰粒扑向四周,尼格勒握住乔治亚的手臂带她降落在中央公园旁的一处屋顶上,他们在那里躲避怒火之主的天炎所带来的余波。之前游荡在天空的鸮型人已经被冒险者们清扫干净,因此那屋顶还算得上是一处安全的地方。等到雾气散开后,翼族法师和夏神牧师清楚地看见法阵中心变成一片焦黑,而原本法阵运行带来的蓝光也黯淡下来。
他们成功地破坏了法阵。
“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突然的叫喊吸引了两人的注意,那声音从中央公园靠西边没有被天炎波及的地方传来。
奇诺娅双手握剑,勉力抵挡着眼前萨玛斐战士发狂一般的攻击。也许是准备多时却功亏一篑的失败刺激了眼前半精灵的神经,在发出一阵不成形的喊叫后,琴•月聆提枪向诗人杀来。这动作和之前的十分不一样,半精灵战士似乎抛弃了所学的战技与战法,只凭着本能屠戮、发泄。她的攻击猛烈又迅速,如疾风暴雨一般,萨玛斐的信徒灵活地转动手腕,那精铁制的枪头便转换了方向,从原来被对手的长剑阻挡的戳刺向上挑去,划向敌人的咽喉。女诗人的反应也不慢,拉玛信徒没有尝试往后退,战士的势头太猛,不管是后退还是翻滚躲避都会被刺中,相反的,半精灵诗人向左前方斜跨一步,迎上长枪的攻势,奇诺娅更用力地让剑格抵住枪杆,她就快逼近琴的面前,铁质的武器相摩擦几乎产生火花。
她明白自己撑不了更久。
长时间高强度的战斗已经消耗了她太多的精力和体力,脚下的冰面令她分出多余的注意,更别提还有“门”和法阵带来的衰弱影响……她的剑也快支持不下去了,如果仅仅是和鸮型人对战,或者在战斗后他们有余裕进行武器的补给和保养,那么这场战斗还不至于那么煎熬,在之前应付琴•月聆的猛攻时,诗人就预见到了自己的武器注定破裂的结局,她只希望它的时间能拖的久一些。
对方看穿了她的窘况,战士操使着长枪从侧面击打,拉玛信徒只能将长剑横在身侧以求应付,这再次在一定程度上说明了穿甲的重要性。多次的打击使得被使用过头的长剑剑身产生了细小的裂纹,这一次的攻击则扩大了它们。
正如双方都预料到的那样,半精灵诗人的长剑碎成了两截。
这对于萨玛斐信徒来说是个好机会,拉玛信徒也料到了这一点,因此诗人没有任何迟疑地将剩下的半截剑向战士的脸投掷,紧接着,她绷直了小腿,用一种幅度很小的、奇怪的步子和战士拉开了距离。
她在深林当然不会只顾着喝酒,酒馆里的闲聊经常能提供许多有用的信息,不管是拿来改编成诗歌或作为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派上用场的技巧都令人着迷,也许有的东西在当时看来纯属兴趣,但偶尔,它们会非常有用。绷直小腿、减小前后腿幅度和让身体的重心位于两脚中间,这是一个喜欢在冰湖上钓鱼的人传授的冰上行走的技巧。
“……没关系,没关系的,”琴•月聆开口说了除去那喊叫外的第一句话,“只要杀了你,然后把法阵补全……”
从心底里希望着复活悲荒之神的半精灵转过身,在之前的打斗中她也受了些伤,可她像完全感受不到痛意和寒冷,这些负面的东西对于她来说倒更像是欢愉。一种狂信者特有的混乱与宁静的平衡在她身上体现,曾经的城市议员再次摆好姿势,她微笑起来:“我一定会完成你的愿望。”
如果不是时机和场合不对,吟游诗人一定会拿起纸和笔,还要用上自己最循循善诱的表情和声音,想尽办法掏干净眼前这饱受折磨的可怜人的秘密。
“抱歉,不过我恰好也和人做了约定。” 诗人如此回答:
“我得拯救世界。”
这话在其他人听来只怕要爆发出一阵揶揄的嘲笑,可对面的战士却没有任何疑问地接受了,她甚至还点了点头,认为这是个十分有力的理由。
“那就没办法了。”琴•月聆说,“我得实现我丈夫的愿望,你又要实现你和人的约定……”
“正是如此。”
“我得杀了你。”
“尽管试试。” 奇诺娅抽出绑在身后的弯刀,那是荒鹫的女首领作为信物送给她的,这饰有博特乐神徽的武器曾不止一次救了她的命。
琴皱起眉头,她露出困惑的表情:“你不是诗人。”
“哎呀,这可就是您的落伍了,”拉玛信徒回答,“诗人带三种武器难道不是常识吗?”
半精灵诗人可以从对方的只言片语中推断出大致的故事,曾经的冒险者为了死去丈夫的愿望改变了自己的信念,进入暗月城潜伏两年最终成功布下法阵,如果没有被尼格勒和乔治亚破坏,也许萨玛斐信徒的悲愿就会实现。奇诺娅很能理解对方,半精灵注定是游荡在世间的流浪者,她们同时拥有两方面的血,又同时被两方排斥,出于一些特别的原因,在这一点上诗人自己的体会甚至没有对方那么深,但她们都曾选择游荡。琴•月聆曾有过稳定又令人感到温暖的核心,她很快失去了他们,丈夫留下的萨玛斐圣经是她抓住的与世界维系的最后一根绳索,体会过幸福与快乐的失去更令人无法接受,再次回到原先的漂泊与疏离会比原先所习惯的更痛苦。
如果当时没有跟随唐吉坷德,后来没有与萨米尔、里德外出冒险,现在的自己会是什么状态?而在体会过有重要的人的充实与满足后,再次失去,将来的自己又会怎样选择?地下迷宫里的自己在死去的假象面前勉强保住了理智,而即使如此,诗人也在混沌和不知名的冲动下握住了逐渐融化的伪物的手,并许下永不分离的誓言。
如果真的到了那一天,自己会作出更好的选择吗?
将不断膨胀的杂乱想法抛到一边,奇诺娅逼迫自己专心应对眼前的对手。
抱着决意的对手是最不想对上的,琴•月聆已经不再理会自己身上不断增添的伤口,她只想着快一些、再快一些,寒冷令她浑身僵硬,但她不去理会,她的手已经冻得青白,皮肤撕裂和割裂处的血液和身上的织物冻在一起,动作幅度大一些就会引起撕裂造成二次伤害。她能感受到眼前的对手对她的理解,这使她对必须将彼此置于死地的事实感到遗憾,她必须胜利,她要完成死去爱人的愿望,然后——
一瞬间的空隙,拉玛信徒错步上前,此时将长枪收回已经来不及,萨玛斐战士将长枪往回带,试图用枪杆底部对诗人造成伤害。
寒光闪过。
琴•月聆死去了。
在确认过对方的彻底死亡后,奇诺娅体力不支地后退几步,诗人不再有站立的力气,于是她干脆放任自己靠着身后包裹着无辜死者的冰墓碑坐下。连续的战斗几乎搬空了她的精力,琴•月聆已经死亡,法阵被破坏的现实也帮助她确认了尼格勒和乔治亚的安全无恙,她自认已经做到了最好。
在朦胧的意识中,半精灵吟游诗人似乎听到了弯月传来的声音,那应当是尼格勒的呼喊。
“我休息一会儿……很快就去找你们。” 她喃喃地说。
此时,另一只手出现在天空中,它拍向地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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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死,flag插着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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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速更新——
插图看情况补x
=================正文=================
“和希姐,你让那家伙出远门真的没问题吗。”
“放心吧,虽然他是个很容易让人担心的孩子而且不怎么听人劝说,但他的确通过自己的努力提升实力了,不是吗?”
“……这点的确是。”
“而且,”和希向茶杯里倒入沏好的绿茶,笑眯眯地。洞察力优秀的青年端正地坐在女子的对面,认真地听着和希继续说着,“如果是你说的话,他不管怎样肯定会听进去啊。”
她轻轻地抿了一口清香又带有微苦的茶,欣赏的目光投在青年的身上:“刃那么着迷的样子真是难得啊,虽然当年一开始吓到你了但是现在适应多了吧?明?”
与此同时,工厂……
“等等,真的有人?!你们看上面!”刃抬头仰望,真的看到了个人影,他如此喊着。
礼抬头一看,借助十分良好的视野成功看清了人影——只见一个系着红色小围巾的黑发……好像夹杂着一些白色的少年,正打着哈欠,提着长枪在低空四处飞来飞去。
居然还真的有……会飞的人来这里吗?
三个人愣在那边,而少年正好也低头瞅到了宽敞平地上那唯一一辆轿车。他降低高度,落在车旁的空地上,“打扰一下……你们是今天出行任务的人吗?”“啊?”刃把头伸出窗外,“有事吗?”
“我之前看到你们在工厂里消灭魔兽,看了一下,这里的魔兽数量真的挺多的——”
咕噜噜噜噜……
三人的视线齐刷刷地投向了少年,少年只是捂着肚子慢吞吞地念道:“糟糕……今天忘了带点吃的出来了。”
“黑華,”礼将空了的饭盒盖上盖子,从车顶上跳下来把饭盒丢给挤在后备箱里的黑華,然后说,“后备箱里有一大袋米饼,拿一点吧,反正我和椿两个人也吃不掉那么多。”
黑華慌乱地接住饭盒,“你自己都跳下来了你就自己拿啊!”说是这么说,但他也很听话地把空饭盒放好,从后备箱里摸索摸索,找出了一个装了许多米饼的塑料袋,“是这个吧?”“对。”确定这是礼说的米饼袋子,随后递到少年的面前,示意对方先拿几块饼垫一下肚子。
“啊……”少年伸手拿了两块米饼,“谢,谢谢哥哥,呃……叔叔?”
……叔叔??
黑華的眼神带着质疑,叫哥哥就行了为什么还要改口叫叔叔?他觉得自己26岁了但也不至于看上去有多老啊。但是实际上,黑華其实并不是三人中最年长的那个。站在旁边的那位比黑華大一岁的大少爷干咳了几声继续装作没事地在手机上打字。
可想而知现在黑華和礼的心情是多么的复杂。
“那个,”少年嚼着米饼,突然说道,“你们要找的魔兽我估计在F区,这个消息就当作你们给我吃的东西的回报吧……希望对你们有用。”他又拿起了长枪,临走前补了一句:“对了,我叫修珐利尔……修珐利尔·布雷德(Chevalier·Blade)……那么我先告辞了,我得去找我的搭档。”介绍完自己的名字之后,他就往北面的方向飞走了。
三人愣在一边,此时刃在思考着什么:“嗯……”他挠了挠头,“这名字有点耳熟?布雷德……”“布雷德新式武器制造工房。”礼很迅速地回答了刃想要回答的问题。
“噢!姐姐之前跟我提到的武器工房!”他眼前一亮,一拍大腿直直地坐起来——然后不慎脑门“哐当”地一声撞到了车顶。
唉,你当心点。礼无奈地看着他,心想他的搭档和姐姐要这么照看他一定非常辛苦。
休息了好一段时间,三人打算继续行动。他们按照修珐利尔所说的话,打算前往F区。这时礼又拿出了放在车内的任务单,上面有印着工厂的地图。
这么详尽的地图,委托人估计是工厂的主人吧。但是注视着纸上的委托人名字——“白棂”。看似眼熟但又很陌生的名字,让礼不禁陷入了思考。黑華歪了歪头,伸手拍了下对方的肩膀,“怎么啦,我们要出发了。”“啧,”对方应声回头,“我在看地图呢,正门往前直走就到了,剩下比较大的问题只剩下地形了。”
“嚯,Leader考虑的真周全啊。”黑華自豪地夸着礼,而对方并不在意,可能是因为他认为这是身为队长该做的吧。
任务再开。三人再次走进工厂区,打算向着正南面前行。但是突然,原本不应该出现在C区的魔兽,迅速地聚集了过来,如同蝗虫一般。
怎么回事?三人被成群的魔兽包围在空地的中央,黑華有些有气无力地感叹着:“被困住了啊……数量那么多不怎么好办呢。”他唤起铁链,将自己面前的魔兽群束缚住,随后礼朝着魔兽群扔了一颗手榴弹。虽然说手榴弹的威力消灭了部分的魔兽,但是按照数量庞大的魔兽,仍然还残留不少。
“麻烦。”就连身手矫健的礼也觉得棘手了,他从斗篷里取出新的自动手枪进行集中火力。说实话,以异能植入技术制造出的武装斗篷,里面的扭曲空间可以放得下千万武器。这次是疏忽了,礼考虑着下次要不要多带一把重机枪。
刃挑起右手的银白色钢刀,形成的冰霜剑气向兽群袭去。再这么耗下去的话可能会因为体力不支而在巨大魔兽的面前倒下,那也太失败了。他这么想着,咬了咬牙决定先突围。他的身边闪现的元素箭,贯穿着敌人。刃凭借自己引以为豪的迅速行动,冲向刚刚杀出的血路。
“黑井!你要去哪里!”在集中火力的同时,礼用眼睛的余光瞄到了跑向远处的刃。结果对方头也不回地奔向其他方向并且大喊道:“我先去找出那个魔兽!”
这可就难办了。虽然刚刚刃的确解决了一些魔物,但是剩下也起码有数十只。黑華绷紧了眉头,“还真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话音落下,一股魔力聚集在他的身边,炽热的风浪波及着这一整块空地。此时,他们的脚下浮现出了一个圆形的法阵。
礼似乎意识到了——黑華在发动他不情愿使用的魔法。
另一边,刃跑进了一座工厂。这里还埋伏着几只小魔物,用召唤出的箭矢三下五除二地解决后,他四处环顾着。“这哪里算废弃工厂了啊……”这里的机械看起来似乎并没有那么老旧,反而有些仪器被透过窗户的阳光照射着,还反射出了刺眼的光线,在天花板上映出耀眼的光斑,根本不至于到废弃的程度。
可能这里不久前有谁在这里吧。刃在机械丛林的温室里,两手握紧了双刀前行着。很寂静,似乎工厂的隔音性非常优秀。他光专注于观察地形,却殊不知踩到了什么东西。
刃才把注意力放在了脚下——看似是地下室的入口,但是门上拴着的崭新的,奇形怪状的锁告诉他,这里不可通过,他就只好放下好奇心去调查别处。他突然察觉到了右手边的机械右侧似乎有微弱的光线存在,他跑过去一看,这是个固定在墙上的漆黑的金属爬梯,抬头只见到一个光亮的圆形空洞——这里可以通往屋顶,于是刃将两把刀收进了刀鞘,顺着爬梯来到了楼顶。
他看到了,远处的,巨大的魔兽。静心观察了一下,这个怪物比它旁边那座工厂高个三分之一的高度,想要正面攻击想必一定很困难。
——既然这样,那就背后偷袭。刃借着魔兽背朝着自己为优势,从鞘中拔出刀,纵身跃起,下一刻在空中举起刀挥下了灼热的十字剑风。
“轰——!”就如同预想一样,火元素剑风的强力攻击在魔兽身上的甲壳上打出了个明显的痕迹,仔细看上面还冒了点烟。刃借助攻击悬浮在空,随后往下坠落。他朝地面召出一个圆形的护盾,利用元素盾的缓冲使自己安全着陆,之后迅速地抬起头来,“好快?!”缩小的瞳孔中只见到巨兽已经冲到了他的面前挥下利爪,出于反应,刃手里握着刀,用拳头支撑自己向旁边翻滚躲过了攻击。随后又站起身利用自己速度快的优势跑到其他地方拉开距离,但他也同时看到了自己原本站着的地方被刚刚爪子的拍击打出了一个坑,庆幸着自己刚刚反应快来得及回避。
可恶,看来近距离是没戏了。刃想着,抬手唤出七支元素箭,发射出去的同时自己弯下腰冲到其他地方继续攻击,保证自己总是站在安全的地方。跑的时候他挥下刀刃,命中的元素箭全部同时爆炸,将魔兽的甲壳粉碎了部分。
另一方面,红色的法阵大范围地覆盖在地面上,像是要包围整块空地。黑華抓住礼的斗篷把他拉过来,在法阵中心形成了一个护盾,“原本以为不用太多魔力就可以轻松解决的,有点失算了,”他的语气仿佛变了个人一样,“把这些解决了还有个头领……”他的眼神从原本的得意变得如同站在他们眼前的魔物一样,锐利的海蓝瞳仿佛要吞噬掉眼前的敌人。
黑華抬手,往身旁有力地一甩。霎时间,周围的热浪凝聚成了熊熊烈火,沿着魔法阵的弧线迅速燃起。在魔法阵的驱动下,火焰在阵上蔓延,瞬间点燃了周围所有魔兽的庞大身躯。烈焰灼烧着诸多巨大的黑影,但同时热风也侵蚀着护盾——但这并无大碍,黑華和礼两人眼睁睁地看着数十只魔物被魔法的烈火吞噬,直到灰飞烟灭。
礼第一次近距离体会到,站在施放强大魔法的人身旁是什么感受。但当他还想感叹的时候,黑華似乎没有站稳一样差点倒下去。
“……黑華?!”礼收起枪,上前抓住手臂一把扶住黑華,后者好像被这个声音唤了回来似的,“啊……”他反应过来,看了看被对方抓住的左臂,“啊抱歉,好久没用这样的魔法了,有点没适应过来!”黑華定了定神解除了护盾,接着提醒起来:“我们现在该去找刃了吧?”
礼看到恢复过来的黑華,松了口气,“说的也是。走,那个方向。”他回过头朝着之前刃前进的方向跑去,黑華也没想太多跟了上去。突然,两人听到了魔兽的吼声。“在那边!”黑華循着声音,判断出了具体的位置,带着礼冲了过去。
刃的身旁汇聚出了七支元素箭,挥下刀那一刹那,元素箭迅速地发射出去并且刺穿了魔兽的身体。巨兽吃痛,疯狂地用爪子打算扫开离得最近的刃。琥珀色的瞳孔一缩,刃观察到了这行动并且试图应急躲避,但还是被利爪割到了左臂。疼痛的袭来使他本能性地捂住了左臂,“可恶!”他退后两步,停止了行动,鲜血缓缓地顺着手臂流下,染红了白色的袖口。“呼……”刃手势一起,刺在巨型魔兽身上的元素箭即刻从里面向外爆炸,扩大了刺伤。但是论他的伤势,可能左手没有力气拿刀了。
随着一声巨吼,浑身是伤的魔兽重新站定,做出突进的动作,打算朝着负伤的刃冲过去。突然,地上闪现出了浅蓝色的光芒,并且从地上钻出了好几条铁链,锁链的突击将魔兽彻底束缚住了。紧接着又是突如其来的数张符纸和飞刀,爆炸符将魔兽的前右爪彻底炸成了灰烬。
“居然做到这份上了?护甲被完全打破就好办了,干得漂亮,刃。”黑華从刃的身后走过来,咧嘴笑了一下,手里握着充满了魔力的符咒,就连眼神也变得更加充满了斗志,“接下来由我和礼来解决,别累坏了啊。”
刃回头一看,只见礼手里拿着漆黑的,发着蓝光的镭射狙击枪。仿佛像是已经准备就绪一般地走到黑華身旁。“下令吧,Leader,目前的状况我们应该怎么办呢?”黑華站在最前面等待着命令,但是礼的命令好像和黑華预想中的不一样:
“把你真正的实力拿出来,黑原黑華。”
听到这句话的黑華突然脸色变了,原本自信的微笑立马变得略带讶异,他疑惑地回头看着礼。对方的表情虽然还是像平常一样冰冷,但是他似乎对黑華的力量非常有把握一样。黑華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命令慌了心神,他绷着眉头几乎是低吼地说着:“你确定要这么——”“你能在短时间内用魔力制造武器,想必是个魔法方面的天才,”礼打断了黑華的话,虽然平时他一直面无表情,但是言语却十分有力,“白葉曾经跟我提及过你的实力,刚才我也见识到了。按照现在的情况,你目前就是我们三人中的主力了。”
黑華十分不情愿,但是按照这个现状……他握紧了手里的枪刃,定了定神,低声道:“要是出了什么意外的话,不要愣着赶紧阻止我。”
“嗯,明白了。不过……以你的力量应该不需要太多魔力吧。”
“……有道理,况且,在这种情况下这种策略应该也算是最优选项了。”黑華的视线转移到了魔物的身上,他向前走去,走到了两人大约5米前的距离,“你们两个在后面用火力支援一下我就够了,都往后退一点。”
礼拿着狙击枪,“黑井,过来。”刃刚想回应,就被对方一把拉着衬衫领子拖到后面。他收起刀退到一旁,一边忍着魔兽攻击带来的剧烈疼痛,一边寻找时机用元素箭支援。黑華抬头看着体积庞大的巨兽,“还真是不得了啊……这才算对手嘛。”他将枪刃插在地上,打了响指的那一瞬间,四周和地面窜出八根锁链,紧紧地捆住了负伤的魔物。
面对着动弹不得的魔兽,黑華从地上拔出枪刃,身边突然凝聚起了十几颗魔力构成的中型火球。身后的礼也瞄准着魔物的头部,等待着时机。黑華举起武器,朝着猎物扣下了扳机。刹那,火球同时发射出火焰的激光,随着子弹一起命中。集火的瞬间黑華躲到一边去,朝着远处的两人喊道:“趁现在!”
“明白。”“知道了!”礼和刃异口同声地回应道。刃召唤出元素箭并且发射出去,而礼则是扣下了镭射狙击枪的扳机,能量子弹和箭矢贯穿着魔兽的身躯。黑華解除了魔力球,之后礼又接着元素箭的爆炸进行连狙。在致命的爆发和要害攻击之下,巨兽发出了哀嚎,倒在地上。
几秒的沉默之后,黑華看到了尸体渐渐消散,这才放下心,“哈啊……这才算完啊。”“任务结束了,你们两个干得不错。”礼收起枪,站起身来。刃有些不甘心地说着:“结果还是被你们抢了风头……不爽。”
“那有什么关系的?”黑華走过去搭着刃的肩膀,“你把头目的甲壳都打穿了,接下来的事情才好办啊。”他安心地笑了笑,“好了大家辛苦了,现在回去也不晚♪”礼从斗篷里拿出地图,端详了一下:“这里离入口还算近。”
“哎我说啊,”黑華伸手一把撩起对方的斗篷,“你在这斗篷里到底放了多少东西?”
“……要你管。”
三人回到车上,刃开了车门立马坐了下来,“嘶——还是有点疼。”他咬着下唇看了看衬衫上血染的部分。礼打开车的后备箱,把斗篷解下来放好,“忍着点,先把衣服脱了。”礼丢下这一句就在后备箱里翻东西了。刃“哦”了一声,准备解下扣子脱下衬衫,想了想不对劲,回头问:“哎等等,为什么啊?!”“啧,”礼抬头回话,“包扎伤口啊,还能干嘛。”刃看着正在后面找东西的礼,还是乖乖地别过头脱下了衬衫,露出了几道有些深的伤口。他瞥了眼被染红了的白衬衫,内心有些复杂。
礼从杂物堆中翻出了一个急救箱,他拎着小箱子走到车的左侧,看到了把整件上衣都放在了一边的刃。他没辙地扶额:“……我没说要把整件衬衫都脱了好吗。”大少爷这个语气,仿佛像是要被刃蠢死的样子。刃用无辜的眼神盯着对方,接着回复道:“抱歉我误解你的话了。”“……行,你说,”礼一脸质疑,“你还能把这句话误解成什么样。”
旁边的黑華强行装作不在意地靠在车旁忍笑,礼瞅了一眼旁边的白毛,黑華似乎感觉到了视线,迅速扭过头来说:“我没笑。”
礼恨不得想翻个白眼来回应黑華的不打自招。
他不去多想,对着刃说:“往那边坐。”“噢,好。”刃拿着衬衫往旁边挪了挪,想了想说道,“话说你车上这都有啊……准备得好周全啊。”礼叹了口气,“这是幽音之前塞给我的。”他的心情看起来有点复杂,拿着急救箱坐在刃的旁边,随后打开箱子开始找绷带。但是找到了绷带之后,礼又开始思考接下来应该怎么做。旁边的黑華差点想笑出来,他问:“礼……你该不会……”
“你该不会不知道怎么包扎伤口吧?”
话音落下,黑華就被礼那冷漠的眼神盯了过去。然后,礼没有说任何话,拿起了消毒喷雾继续给刃处理伤口。
回去的途中天已经是黄昏了,但是却下起了滂沱大雨。雨哗啦哗啦打在车窗上,却反而能让人感到心旷神怡。
“居然下雨了啊……早上还是晴天呢。”黑華注视着快速运转的雨刷器。由于下雨的原因,返程的时候礼开车开得很稳,并没有像早晨那样匆忙。黑華回头看了眼刃,发现对方已经靠在一边睡着了。
也是,毕竟之前的战斗他已经非常努力了——对于像这种不能太多超负荷运动的家伙来说。黑華想着,便不去打扰他了。
雨天的山,就算是在傍晚之时也十分清爽。黑華被窗外深绿的风景吸引住了,沿着公路往车窗外面望去尽是山谷中的森林。乌云密布的天空和雾雨也只是将森林渲染成深邃的绿,然而这样仿佛比阳光高照下的山显得更养眼。倒不如说,阴沉的天气反而很好地突出了森林的神秘感,这可是城市里见不到的景观。再加上车内播放着能让人宁神的钢琴曲和八音盒乐曲,仿佛像是要沉浸在被树荫笼罩得见不着光的树海一般。
看着雨景,黑華感到自己也有些莫名的困倦。他仍然凝视着窗外想继续欣赏雨景,但是意识却变得模糊。渐渐地,他也靠在座椅上睡着了。礼仍然很精神地驾驶着车,他开得比平常速度慢了些。现在路上除了他们以外没有其他的车辆和人,现在放慢车速也完全赶得上晚饭时间,所以礼也很安心地吃了块黑巧克力,然后拨通了委托人的电话号码轻声地说道:
“您好,我是影川礼。”
“嗯,是的,那个魔兽已经清除了,顺带还把周边的魔兽也清掉了不少。”
“具体我明天早上10点会到佣兵协会那边报告……”
眼看到了城里,路上也慢慢亮起了路灯。礼看了看发着红光的红绿灯,回头看看黑華和刃——他们两位仍然在熟睡中。他叹了口气,又继续正视着前方的街道等待着绿灯。
到达了他们所在的两个小区之间的街道——其实只是东部和西部的区别,三人的家距离非常近,黑華和刃在西部,而礼则居住在东部。礼拿起车门旁边的折叠式雨伞,一边向两个人轻声地喊:“你们两个该起来了,已经到了。”
黑華隐隐约约听到了礼的声音,揉着眼睛,“啊……我睡着了?”“嗯。你把你的东西拿好,现在雨还是很大先别出来。”礼从车里钻出来然后撑起了雨伞,绕到了车的右侧打开车门,“醒醒,到家了。”礼伸手摇了摇还在睡觉的刃。
“唔……嗯……”对方靠在椅背上,皱着眉头。过了会儿他才微微睁开眼,但还是有点迷糊地……不,也许是真的没有睡醒。他眯着眼睛,嘴里念着:“……Aki?”
礼总立马露出了嫌弃的神情,“果然跟他说的一个样。”他敲了敲刃的脑袋,“喂,要睡回家再睡。”这下对方才清醒了点,打了个哈欠。他睁开眼睛看着礼,眼里好像突然带有了一些失望,“影,影川啊……已经到了吗?”“是啊。”礼没辙地回应着。
礼把两个人都接到雨伞下面。说实话,三个身高180厘米以上的男人挤在一把伞下,总觉得莫名很尴尬,况且……
“……三个大男人挤在同一把雨伞下面不挤吗?”礼皱着眉头,左手拿着雨伞,右手帮忙拿着武器的同时盯着站在三人中间的,并且左手搂着刃右手还搂着他自己的黑華,“你们两个撑伞就行了,我淋雨也没——”“哎怎么能让你们俩淋着雨嘛,挤一挤又没事。”刃很困扰地补充道:“你不觉得你这样左拥右抱的被人看见会非常尴尬吗?”
“哎没事啊,反正又没人看——”黑華还是不松手,很得意地说着,“见……”突然抬头看到了前面远处有一位手拿着皮箱另一手还推着行李箱的金色长发的青年正淋着雨走向他们的目的地。
说完黑華就放开两个人之后主动地走到前面淋雨去了,还留在雨伞底下的刃和礼也赶紧跟了上去。
走到了差不多到了门口的时候,三人看到青年已经走进了电梯里。黑華第一反应突然喊着:“等下!”随后快速跑向了室内。当电梯即将关上的时候,电梯里的金发青年似乎看到了他们三个,他按下开门的按钮让他们进来了。
“哈……谢谢……”黑華扶着电梯松了口气,旁边的礼收起了雨伞,自言自语着打算向电梯的按钮伸出手:“16楼——嗯?”他瞥见青年身旁,发现那个16的按钮是亮着的。
刃也察觉到了,虽然经过了三年变化非常大,但还是可以感受得到青年身上那熟悉的感觉。“A,Aki?!”他看着对方,情不自禁地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青年这才抬起头,凝视着刃,开口道:
“好久不见啊,刃。这三年过得怎样?”
=================To Be Continued=================
好了我又把总结提前写在标签上了(……
感谢关注的小天使们!
本集出场角色的人设: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618/ 黑華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1318/ 礼总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0483/ 刃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2619/ 和希姐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1926/ 修珐利尔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0412/ Aki
=================花絮=================
1.《关于在荒郊野外脱衬衫包扎伤口的问题》
【before】
礼:脱衣服怎么了,这里又没人。
刃:啊,说的也是喔。
【after】
礼:我没说上衣要全脱。
刃:但你也没说只要脱一半
黑華:是啊你没说只要脱一半
礼:………………【怀疑人生的表情】
#求礼总的心理阴影面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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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黑華你尴尬吗》
缩在后备箱里玩游戏被修珐利尔撞见了
雨中左拥右抱差点被Aki发现了
谁说没人看的?最后都是尴尬MAX
“没人看得到”这句话八成是个flag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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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醒,你们三个大男人在一起这么没节操真的没问题吗
=================特不正经的预告=================
刃嘴中念叨的Aki登场了!难道说这就是和希姐说的惊喜?!
感觉和希姐不仅宠着刃还把Aki当弟弟宠了呢……
等等,为什么他看礼总和黑華的眼神那么可怕?!
Aki,礼总可是你上司啊居然还能开口就骂这是有多大胆?!
黑華你在怕什么?Aki平常就是这幅表情啊!
于是,Aki来了之后,黑華的蹭饭问题怎么解决?
(写了一半的)下集:人际关系
贵圈真乱!怎么你们四个都互相认识啊!!
“呲呲…清理完成……”一位穿着红色卫衣的少年用着耳朵上的对讲机说到,“等一下…我似乎发现了什么。”少年走到了破旧的电脑前,扔下了手中那把95式步枪,步枪也随着远离少年而消失了,这并没有影响到少年,就像吃饭一样的平凡。
“我发现了……等等这是在写的我?好像还有你?”他仔细翻阅着,读着上面的一段又一段的文字。
“姓名:蓝蓝;性别:男,拥有类似意念力的超能力;姓名:蓝岚;性别:女,是蓝蓝的妹妹,拥有影子的超能力,具体未知……”他们难道知道我会在这天来讨伐他们吗?我不知道,我知道的是这个帮派已经被人道毁灭了,没人知道这是谁干的。蓝蓝这样想着,离开了曾经是帮派窝点的地下室,他一直都没有注意,在那台电脑的旁边放着一个旋转着,永不停歇的陀螺……
“呲呲……妹妹?妹妹?!”蓝蓝跑出了地下室发现对讲机好像听到了什么的尖叫声,随后一段杂音对讲机没有了任何声音,“我得快点回去……”蓝蓝这样想着,飞奔到了外面,不可思议的是天空突然乌云密布,就像施工失误了一样从天上砸下来一块五角星形状的巨型钢板,大小几乎和广告牌相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刚刚还沉浸在梦境中的蓝蓝,伴随着自己的尖叫声从梦境中醒来,看见了眼前的崭新的家具,花盆,自己心爱的T恤还有在削苹果的妹妹。
·标题...标题就这么空着吧。
·大概有严重的OOC,请放开眼去看...【土下座
·垂死病中写起小作文,再次惊叹自己废话真的多,语文水平真的很低。本编有些是实录。别想了我不是文手我写不到好康的。现在看到自己能写到三千七我都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厉害了。
·前提:驹崎吐血把海城给吓晕了,他没听到内鬼blabla那些。
-以上,OK?
病魔在剥夺我的呼吸,脑袋就像要裂开般,疼痛,全身都在疼痛着,要比喻的话就是被车子碾过一般的疼痛,虽然我没有被车子碾压过。意识也在疼痛,「意识也会疼吗?」这样的事先放在一边,我的确感觉到了脑内有好几个人在拉扯着自己,深刻地感受到那些人在争夺着自己脑中的什么,就好像某作品中一堆人围着个黑杯子抢来抢去般。场面太混乱弄到我有点想吐,但是头疼和体热和全身的酸痛在阻止我行动,然后我觉得我该调整一下呼吸的时候发现——不管再怎么吸气呼气重复这个动作我都感受不到空气的存在,自己就像被丢在了没有空气的地方,窒息的感觉。不知何时开始我流下了眼泪,我开始叫喊了,撕心裂肺地。就这样经过一段时间,我发现这样只会让自己更痛苦,「哭也救不了自己。」这样想着,暴哭慢慢变成普通的哭泣然后成了啜泣再然后就只是普通的、有点急促的呼吸。我作为海城阿特拉也好,亚特兰·亚德尔也好,我都得坚强,这是不管怎样都得好好遵守的事,这是……我跟母亲约好了的事。
回过神来,时钟的两根指针已重合在一起,我能感觉到自己周围有很多的人在。
「幸好这次少爷只是患上了流感,好好休息几天记得准时吃药就好了。」
「每次都这么麻烦你真是抱歉啊医生,但是谢谢你。」
意识还是朦胧的,但是离我最近的这把声音毫无疑问的是我父亲的声音,这件事还是能清楚的认识到。我缓缓地伸出手,父亲抓紧了我那只无力的手,我却无力回握他。
可能那时的我连一支笔都握不了吧。
「这个给你。」
「诶?」
轻轻地将自己喜爱的牛奶糖放在少年的手心上,接着说道
「这是我最喜欢的糖果呢,有很多、连山都能堆积起来的感觉。但是别人问我要我也不舍得给那个程度的喜欢!」
「那…果然……还给你吧…?」
少年拿着糖果的手向自己伸来,语言示意着他是想让我接过原本属于我自己的东西。对此我只有伸手恭敬地把在自己面前的手推回给面前的人。
「唔——我是想让你收下呢,吃掉也好,留在不吃也好。」
对方看起来有点困惑,我觉得我该“通常运转”一下。
「但是像赤坂青绪先生那样在糖果里藏炸弹这样的事,一般人的我是做不到也想不到的啦~」
对方的表情看起来更难堪了。
「……啊、对了对了,小白亚啊,我还有个东西要交给你。」
从口袋里掏出从自己清醒了之后一直在观察的小白狼附带一堆血迹然后他人称十分恐怖的玩偶口中拿出来的圆形芯片,目测直径1.6cm。对了的话只能说不愧是我。
「上面写着笔专用呢,普通的笔不需要芯片什么的,然后我能想到的特殊的笔就你那只吧。」
将芯片递给对方之后,观察起了对方的反应。
我看到了很有趣的事。
「那、我去执行搜查任务咯,就算驹崎前辈还在垂死病中,他要是突然起来看到我躺在床上偷懒就不好了……」
「你……已经没事了吗?」
自己是在驹崎前辈突然吐血了之后晕倒了呢,受到点惊吓,真是惭愧,竟然因为这点事让最该被担心的人担心,我真是弱啊哈哈…拍两拍自己的胸膛,笑着告诉面前的人。
「嗯、我能有什么大问题呢?比起我我更想问你的伤势有没有问题呢。而且在工厂区受的伤包扎一下就好了!」
拿起自己的随身用品之后朝对方挥了挥手走了出去。
那么、我该去哪里呢?看着这个区域,我感到了反胃,这里的每一个角落都让我觉得恶心。感觉这个医疗区充满了恶意。到底要走去哪里这件事我决定把它抛之脑后,先去想点别的,然后就这么随便走走看,想清楚之后看看离自己最近的建筑物是什么就走进去那里,就这样没有目标开始了前行。
我开始回想刚刚看到的画面,开始脑内会议吧。
「刚刚看到的那是对于我们希望的执行者第十三队来说非常重要的线索,但是那是真是假,是斜是直,我们无从考据。但是想这么多真的有用吗?自己见到的事物是真是假,自己不就是最能证明这个的人吗?总之,一切的前提是我所看到的就是真实!然后、这件事要不要跟队里的大家商量呢?」
「那么开始了、第1229次atlan酱s'脑内会议——!大家快点提意见!!」
脑内画面是一堆小人在一片漆黑但是不知为何又看得到一个大大的办工桌上面摆着一个投影仪的地方团团转。意外的不会觉得头疼头晕,继续吧。
「阿特拉大人,前方0.5米发现障碍物请绕路——!」
「躲开了!不愧是阿特拉大人!!那么会议正式开始。首先我们透过镜子看到的那个——」
「啊啊、那个是[Welcome back SHIRANUI]对吧,因为只能从镜子上看到我也是挺辛苦的…真希望有人来夸夸我~」
会场稍微骚动了一下接着在刚刚发言的小阿特拉周围的其他小阿特拉们纷纷伸出短短的手臂抚摸起他。
「真是了不起啊我…顺便补充一下资料,」说着这话的小阿特拉不知道从那里拿出了个平板电脑,然后在上面比划了比划之后办工桌中央的投影仪开始工作,映出来的事我的记忆画面。小阿特拉继续说道「只能从镜子看到是因为我不能直接看到,他眼里的东西在我眼里只是空气。偶尔督到了小白亚背后的镜子才知道原来那里真的有东西在。」
「但是、SHIRANUI,不知火。那不正是我们希望的执行者第十三队的最大的敌人——不知火音炎,的姓氏吗?白亚是假名吗?」
会场再次开始了骚动。
「肃静!肃静!使用假名那是相当正常的事不是吗?我们不也是在用吗?」
「不、现在这个名称也是正式名称啊?总之这件事该怎么办呢?现在只能确定那支笔的所有者是名为SHIRANUI的人,那支笔能解开项圈,那支笔小白亚(?)拿着。小白亚虽然挺让人担心的但是他也帮了我们很多对不对?对不对?」
「正是如此,而且他的到来也给旅程增加了不少趣味,因此我的意见是不把此事告诉任何人。毕竟说出去肯定会有麻烦的。」
「对、对,而且不说出去也好像挺好玩的。」
会场内第三次骚动,但是同意的声音巨多。叩叩,不知道谁用小木锤敲打了几下桌子。
「议论结果也出了,那么我们的决定是将自己看到的东西当作自己的小秘密!不告诉任何人——yeah————!!!」
会议结束。嘛、大概会成这样的结果吧。抬头看看自己现在在哪,然后发现现在离自己最近的建筑物,那是,住院大楼。啊啊、我真的很讨厌这个区域啊。这样想着,我慢慢踏着前行的脚步。医院、延续生命的地方,对他人来说是个好地方吧……但是,生命要保持它原有的姿态独立地去进化、去死亡才是最美的姿态……为什么大家都不明白呢?自然赐给我们的时间就这么轻易地将其拉长,迟早会遭报应的。明明那么痛苦,还得活着,还得去坚持…真是令人头痛。驹崎前辈也是……如果自己已经那么辛苦了也没什么必要硬撑了吧,毕竟世界上应该最爱着自己本人的自己不好好珍惜自己这怎么能行呢?
我得到过很多人的帮助,很多人都关爱过我,很多人都在支持着我,我有好好还给他们了。他们看的都是亚德尔财阀的钱。姐姐啊姐姐,我亲爱的姐姐大人,你有空怎么不好好泡泡仔却非要什么增强自家的经济能力呢?算了,这个先不说。能给自己无私的爱和奉献出了自己和家人还有谁呢…被骂胆怯也好,懦弱也好,好好爱惜自己不是每个普通人都该好好做到的事吗?想到这我轻轻叹了口气,我做不到,好好爱惜自己这件事,曾经的我就算坐着不动也会生病,然后被迫吃最讨厌的药,吃到喝水都觉得水的味道好甜。这样一直延长着本该是短小的我的人生……我的生命就这么擅自被人加工过无数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谁叫我这么惹人爱呢?家庭环境,外貌,头脑,我都收到了很大的恩惠,我大概是拿太多了,因此连病魔也关爱上了我吧。鸣会说「少爷的缺点只是性格恶劣好了,再病就真是太过分了,明明您是那么开朗的人。」,我偶尔搞不清楚他到底是想夸我还是损我,一开始在训我做这不行做那不行,最后还是一起疯,我的好竹马。曾经有一次斗胆问过他『鸣啊、你是不是喜欢我啊?』结果成什么样好像跟现在没什么关系。
稍微从门口的玻璃窗望进去病房,那里没有太多的病床,看来只是单间。理所当然般的这里的是空无一人的,光在门外看着也不能看出太多东西,打开门仔细看看比较好,这里鸦雀无声,超安静,安静到奇怪的地步,现在这里就像恐怖游戏里的一个画面,一下刻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的我个人的奇怪预感…很可惜并没有应验。明明没有人这里的设备都好好放着,整整齐齐的放着,但是用不了啊,到底放着想干嘛呢?拿起病房里放着的一支独立的吊瓶杆,正好走路累了能有东西撑着自己。绕着自己所在的楼层走了一圈,发现这里所有房间差不多都是一样的呢。
【④住院大楼:病床不多,都是单间。没有人,设备都很整齐的放着然而打不开,仿佛是这里的人主动关闭了离开了。】
看到这样的地方会想起自己的房间,和这里的差别除了我的房间比这里大上了两圈就是这里缺了点生活感。这里一个像样装饰的都没有,虽然这是当然的事,不过我还是希望旅行有多一点亲近感高的东西比较好,即使事实上这不是旅行。但是我希望自己的世界能充满乐趣,可能这很任性,但是我觉得自己有权去奢望这些。如果有人说没有,我会动用我拥有的全部力量对对方进行社会性抹杀。不过话说回来,我们的同伴应该增加了不少人所以现在我走了这么久应该不会一个人都遇不到,然而事实上就是现在一个人都遇不到我只能孤零零地继续搜查。好寂寞哦……这种时候要是有鸣仔在就好了,不会寂寞还添加了各种笑点,而且能在这一片白的地方增加一点绿,我应该带他来的,但是他会先阻止我来这里,然后才两人开开心心地踏上旅途。不管怎么说,踏上旅途这件事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不能改变,后悔也没有用。
再在这里走走应该能遇到我的队友们的,啊啊、真想快点遇到,一个人真是太寂寞了…这样想着我拿着吊瓶杆继续开始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