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骑
头骨形状接近与马。牙齿连成一片,多排。若有损坏/脱落现象下一排牙齿会接着顶上。被毛。
两对眼,没有外耳。有长的羽毛沿脊椎从头顶到肩部生长,神似马鬃。喉部有嗦囊,可以储存食物以及其他东西,秦舟地区的牧民会利用战骑捕鱼。
成年身高在3-5米左右
杂事类动物,以植物为主食,河谷以及苔原战骑有时会捕捉小性动物。
寿命在20-30个牧神周期[约25-40个地球年]
卵胎生,小战骑生下来便能行走,但1-2岁时才会直立第一节身躯空出第一对爪。在奔跑时仍会以第一对爪着地保持平衡,辅助奔跑。
战骑四岁成年,但一般在六岁以后才会让战旗进行负重与载人等工作。
野生战骑性格刚烈,驯服以后则成为牧犬们最好的伙伴。
战骑群狂奔迁徙时的景象十分壮观。
有丛林战骑,河谷战骑,苔原战骑三个分支。
丛林战骑分布在秦舟地区与其他丛林地区,体型最小(2.5-3.5米,与地球马匹相当),最为敏捷的一支。多为虎纹。最大特点便是前爪内侧拇指的毒腺,大概与它们平时所吃的植物有关,难以驯服。眼周有明显的类似山鸡尾羽的翎毛。毛色鲜艳。
河谷战骑,体型在3米到4米左右,皮毛能防水。会游泳,第一对足爪呈弯勾状,可以协助当地牧犬捕鱼。鬃毛不明显。以暗色为主。
苔原战骑,体型最大也是最常见的一种战骑,从三米到五米不等,擅长长时间的奔跑。长鬃毛,多以苔原,草原的颜色为自己的保护色,性情温和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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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2,12,17,21:37】
有的时候她还是会忍不住去想,她和阿方索究竟是怎么了呢。
她倒在她的床上,安达卢西亚的月光洒在她身上,顺着她的皮肤蔓延,夜色潜入血管,在青色的血管中涌动。她头枕着枕头,泪水顺着脸庞的弧度向下划去。
她还在想阿方索,阿方索·西比亚司, 她反复用舌尖把完着这个词,直到它在她的唇里显得索然无味。
索求和给予都得不到回应,她的足印在大雨之后被冲刷殆尽,赤足站在她为他打造的水牢之中,她只想对他说一句:
“让我吻你的唇吧。”
可是没有回音,等她终于擦亮眼睛,等灯火终于点亮,她才发觉那牢里空无一人。她从一开始就什么也没有捕到。
她转过身去,面朝下趴着,侧耳倾听着房间木板之下的动静。
她听到了一声床角咿呀声,再是那颗熟悉的心脏的跳动声。
她知道他就在身边,就在她极易穿透的木板之下,在另一个与之相似的房间中,她的约翰正坐在地板上,背靠床腿,手边还有巴缇斯特斯在练习走路。
她起身,走到了她的镜子前,流泪的双眼配上一张含笑的唇,她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先是嗤笑再是沉默。
牢中关押的究竟是谁?赤足在地上跳起旋舞的又是谁?饮酒的是谁?手执华扇的又是谁?跋山涉水的是谁?穷尽一生的是谁?点燃火光的是谁?踮起脚尖的谁?抚摸脸庞的是谁?亲吻嘴唇的又是谁?最终倒在地上、献出生命的,是谁?
她几乎要被这种臆想逼疯了。
【1978,03,28,04:06】
阿方索·西比亚司的尸体躺在我面前。
他变得冷冰冰的,失去了往日的神色。
我看着他,没有了神色的他依旧让我留恋。
我感到自己一瞬间被拉扯停滞,漂在空中带着水母般的漂浮感看着他。他棕红色的头发从头顶偏左存有一条长长的分隔线,我看得出有深红色的黏稠血液从那之下的缝隙中流出。他的眼睛紧闭,脸上还存留着几道随意的血痕,胸口正中,白色的衬衣和土黄色毛衣之下,一个巨大的空洞正对我嘲笑。
他丢失了一只合脚的皮鞋,丢失了一半属于他的魔杖,丢失了他曾经有温度的双手,丢失了他的棕色眼睛,丢失了他唇的色彩,丢失了他的心跳和一切与我相关的未来。
我看着他,他不会再起身用奇怪而恐惧的眼神看着我了,他不会再去救治那些奇奇怪怪的神奇生物或是普通的动物,巴皮缇斯特也将失去为它的后腿换药的人,他现在就躺在我面前,我的脸颊第一次这样贴近于他,他却已经离我而去了。
一想到他不会再回到我身边,一想到那些逝去的可笑的曾经,一想到我的沉醉、我的痴迷、我的执念、我的癫狂,这一切都让我发狂。
我看着他,他就那样躺在那里,甚至连那张我渴望许久的唇都在那里,可我忽然发现,如果他此刻还能再坐起身,我最希望做的事却并不是前去亲吻他。
我只求他能像某个霍格沃茨的午后那般,路过靠在窗沿上听我弹上一首爱之梦。
但他不会回来了,他躺在那张冷冰冰的床上,他不再回来了。
我起身,走到他面前,俯身亲吻他的唇。
——你看啊,我吻到你的唇了,我吻到你的唇了,我的约翰。
古典的幽灵在我耳边对我这样说到。
“你看,这下你终于属于我了。”
我替它补上这一句,这才发现泪珠已经砸在了他的脸上。
【1992,08,10,16:27】
想到那架钢琴,那不知品牌不知出自谁手的巨大物件,至今还躺在霍格沃茨的校园中,等待着下一个使用者地到来,她就不由得兴奋。难受而兴奋,她加快了呼吸,想着,四十年过去了,她的指尖抚摸过那琴键,接着是她的唐·璜,用尖头皮鞋敲击着节奏伴着每一个音调前行,再往后呢?再往后是谁呢?她想。会不会有另一个她,再次怀着冰凉的心将琴盖打开,用双手诉说爱情呢?
【1999,09,21,17:57】
芙颂打开琴盖。
陈年的钢琴仍被保存得完好,看得出来有人在日常照料它。
“这是我拜托梅西耶教我的第一个维持咒语,”她身后的金发男人放下手中的琴谱对她说到,“怎么,就这么让你惊讶吗?传闻中那个不靠谱的唐·璜教授竟然会施这样的咒语?”
“不,我只是惊讶你会对老钢琴这么上心。”
芙颂低头去检查踏板的情况,没想到棕色的尖头皮鞋很快就出现在她的视线里,她抬起头看着唐·璜。
他单手支在琴键的沿边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还勾在他西装马甲那小得有些可笑、完全就是用于装饰的小口袋里,芙颂这才注意到他今天打了领带,整整齐齐,尾端没在棕色小马甲的V型领之下。他也将白衬衫的袖口挽起来了,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手腕的弧线和血管的交错。
她这才注意到他靠得很近,她能感受到他身体中散发出的热量,在这有些年头的合唱教室中,他显得温暖而踏实,就像正把他们脚下的木板晒得暖暖的太阳。
她仰起头看着他,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属于小女孩的慌张——因为她看到对方紫色的眼睛浅浅地收缩了一下,随后嘴角泛起嘲讽的笑——她盯着对方的喉结愣了两秒,随即站起了身,将对方顶得赶忙向后撤去,她低下头眨了眨自己水蓝色的眼睛,手指头滑向放在一旁的琴谱,故作沉稳地收拾了起来。
“你知道这个老家伙的年龄吗?”
她心虚地从琴谱上抬起头,努力将面前唐·璜的脸当做是刚刚看过的五线谱。他把手肘靠在琴盖上,用一只食指轻轻、但有分量地敲打着烤漆的黑色外壳。
“我们都叫它‘老约翰(Old Johann)’。”他又补充道。
“‘我们’?谁是‘我们’?”
“我,和你。”
芙颂看到那双紫色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令她的周身都觉得呼吸不畅。
“不,不是我,不要把我当做是某个你曾经见过的人。”
合唱教室里一阵沉默,只有不断改变角度的日光逐渐暗淡,暖黄的光打在唐·璜的头上,他已经转过身去了,所以芙颂被他小马甲背后的两颗黑色纽扣反射起的光芒而迷惑。
最终还是唐·璜先败下阵来。
“你真的是很像她。我从来都不敢想象世界上会有这样相似的两个人,你们有一样的黑发,相似的蓝眼睛,那颗同样位置的食痣……最关键的是,”他回头看向芙颂,那如河流一般的眼睛中,奔流着一种和他熟悉的午夜之蓝熟悉的哀怨,“你们都透出了同样的气息,在呼唤、在找寻——”
“可我并不需要您,教授。”
他面露绝望地站在那里,一时间芙颂竟觉得他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
“她也这么说,但还是把我卷入了。所以我现在才会出现在你眼前。你看,你们终究还是需要我,尽管我知道,你们心底渴望的那个人并不是我。”
芙颂摇了摇头,她感觉面前的唐·璜几乎要流泪了。
“她是谁?”
她的教授终于又背过脸去了,她不愿去猜测此刻他究竟是怎样的表情。
“你见过她,就在你的水晶球里。在你为那个人占卜的那个晚上,你已经见过她了。”
她站在那里,手脚一瞬间都失去温度。
她突然明白了,那个出现在罗密欧·昆尼茨恋爱占卜中的身影并非是她或是爱默瑞特·荷宾恩。
那出现的Henbane并非指的是爱默瑞特,而是某个唐·璜所熟知的“荷宾恩小姐”。
她站在那里,愣愣地看着唐·璜迈着沉甸甸的步伐逐渐离开,低头看见自己手上拿着的几张五线谱,那一刻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可笑的人。
莫比乌斯的领袖•怀表.爱丽丝
外表16,160cm的兔族少年。表面温和,其实真实身份为尼福尔海姆军队的总指挥,各种族于圣战一时候防御外族入侵培养出的“战争武器”之一。代号为‘白棋女王’(白皇后),但是本人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排斥。
曾经单人轰炸了天界三次,被天界认定为高度危险人物,见到不选择战斗而是逃跑。 性格看似疯狂,自称为第二人格。其实只是装出来欺骗自己的而已。性格算温柔,但是脾气不怎么好
在集中营的时候被迫杀死了自己的哥哥,从而无法接受事实捏造出了“我有第二人格他就是哥哥”的谎言,如果戳穿的话会直接发火
同性,有前夫可惜他失踪了【。】
能力为【莫比乌斯】,拥有独立空间【洛基的玩笑】-内装满了军事武器,而能力为对某一种事物的某一种特性【如数量,能力】调节到无限接近无限。
竟然还有这种总结……看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有多懒(。
第一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开头。
林间的鸟儿们鼓噪起来了。
在山野中。在谷地里。在无迹可寻穿梭于天地的风中——
精灵嗅到了某种不稳的躁动。
“……艾丝忒?”
年幼的精灵轻声呼唤着他亲族中的长辈,年长的精灵正偏头看向窗外摇曳的枝桠,面上的神情叫他捉摸不透。
“艾丝忒!”
年轻的乌尔迪斯忍不住又唤了一声。这一回,身前的女性才终于像是骤然回过神来似的,身子极轻微的颤了颤,那轻柔好似羽毛拂过般的视线终于徐徐落在了他的身上。
那是自玉石般透亮的浅碧色眸中投射出的光芒。女性精灵拥有一头颜色浅淡的金色长发,因岁月的洗刷而变得越发温和的眉眼与似有若无的淡淡笑容。在精灵们普遍精致脱俗的美貌之中,艾丝忒-努拉的光芒并非十分耀眼,她安静的坐在一旁时,总像是呼吸般轻易且自然的融入周遭的气氛。
乌尔迪斯将两手放在女性精灵的膝上,在她身前伏下,结了一根细软发辫的脑袋轻靠在对方膝头,小精灵忍不住偏着头蹭了蹭。
“艾丝忒……”
他用撒着娇一般的语调,再度呼唤起亲族的名字,“艾丝忒,刚刚……你在想什么呢?”
*
The World企划序章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虽然一共才写了短小的两章,但艾丝忒的确是我在企划里最喜欢的孩子(。
第二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结尾。
她想起那时候,他们成天在这里修行,似乎没有手里剑和苦无打不中的靶子,藏得再死角都毫无用处。
这一手功夫,泰半还是宇智波大少爷亲手教她的。
过往的痕迹似乎全然不再,却没想到在这地方竟还留了个小尾巴。
总让人觉得……好像也没有过去很久嘛。
当年菖蒲在心中问自己的那个问题,其实早就得到了解答。
自己会不会想起和某人在一起的时光,自己会不会觉得寂寞?
当然会的。
*
自己的本子未在网上放出的部分。今年就做了这一本长篇……
第三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片段。
“宣告。”
在位于市中心的酒店顶层的某间套房中,这样的仪式正在进行。
“宣告。”
正对着落地窗的空间已经从客厅变为了召唤的场所,女性夹杂着愉悦之情的低吟如在人耳畔私语般轻轻响起。
“宣告——”
组成身体的东西急迫的涌动起来。
不再是单纯的人类、不再是独立的个体、甚至不再是血肉骨拼成的生命,站在召唤的圆阵前的魔术师在张口的瞬间,便成为了某个庞大机构的一部分,被链结到‘神秘’此物之中,作为构成其骨架的微小元素而使用。
“满溢吧满溢吧满溢吧满溢吧满溢吧
复唱此令,其数为五”
扭曲、发颤、膨胀、燃烧——
由回路堆成的身躯发出悲鸣,残存下的极少部分的人类血肉在‘神秘’的搅动下作响。
那是从内芯开始向外侵蚀的热量。似乎在皮囊内部的组织都已被满溢的灼热泥浆融成一团,脑、心、肺、肠胃、脊椎——感受不到独自的存在,尽数化为粘稠的浆液,随着唱词旋转。
“盈满之时必将破碎,盛极之物必将丧衰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于汝剑下
应圣杯之召,顺应此意、此理者,便于此回应吧!”
那是光。
是夺走所有视界的光。
人类之眼所能捕捉到的最后的图像在此戛然而止,在空气中激荡着的是不可视的第五元素,是世人所言不可直视之神秘的具现化,是无可抑制的奔涌的洪流。
背部的魔术刻印脱离了寄存者的意识高速运转着,单独杂乱的咏唱着,内部的浆泥终于满溢。满溢。满溢。冲破苦苦支撑的皮囊,顺着混杂血肉的零件的每一条弧度流淌,这些赤色的泥浆流入激荡起狂风的圆阵,化作纯粹的魔力唤起更高一层的激昂。
召唤之词还在继续——
“——在此起誓。”
皮肤炸裂开来。
“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涌出的熔浆流淌。
“愿尽诛世间一切之恶意。”
伤口泛出细小肉芽,相互吞含着一点点痊愈。
“彷徨于轴线之外、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
——拔高了嗓音的唱词突兀的止于最后一个音节。
在狂风与雷电的包裹之中,在不可视的‘神秘’之中,不应存在于此世的幻影携卷着万人之幻想与期望渐渐展露其身形,在这瞬间超越了世界的抑制之力,以曾是人而非人的身躯降临在此间。
身体中的回路终于同非人间的某处连通起来了。
在叫人无法正视的光辉之中,那纤长挺拔的身姿微微朝魔术师的方向踏了一步。
一如幻想般凛然,比之幻想要更加温柔,这样的声音在希塞尔的耳畔响起。
“——试问。您就是我的御主吗?”
*
FWV召唤章节,虽然是年前但是强行今年。当时写得真开心啊……
第四题
请摘取你觉得最煽情的部分。
菖蒲目送团子头的姑娘满身朝气的远去。
她在原地呆坐了片刻,然后起身,拍了拍身上沾到的草屑,走到路旁的小卖铺里。
从口袋里掏出零钱,买了个冰棒。
两根合在一起,汽水口味,还是一如既往的价格亲民,味道也很朴素。
她捏着两根木棍将其掰开。
然后吃掉了其中一根。
另一根渐渐融化,一滴一滴,化为一滩糖水,落在脚边。
又过了一会,菖蒲用水遁将地面冲刷干净,然后将两根木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她也学着之前天天的模样伸了个懒腰,抬脚朝家的方向走。
心情并不是特别悲伤。
只是……
稍微有点寂寞。
*
依然是自己的火影同人本子。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我就是好喜欢这本(((
第五题
请摘取你最喜欢的人物描写。
艾文瞧了瞧自己手上的巧克力,他拿到一块花朵形状的,包裹着一层糖纸,或许是由于出自女巫之手,糖纸下不仅散发着糖果特有的香甜,甚至还神奇的带着一些烤得焦脆的苹果派的味道,以及一种难以言明的淡淡香气,让他不禁想起塔楼上拂面吹来的微风,以及在风中跳跃的细碎的阳光。
他手指微微动了动。
*
HWM企划文。
我真的认为这是人物描写,我认真的。
第六题
请摘取你最喜欢的环境描写。
风刮起来了。
冬木市夜晚的街道从多年前起,便陷入了古怪的寂静。由近代发展起来的新都向西,跨过唯一一座大桥,越过沿未远川建设、已逐渐荒废凋零的海滨公园,被称作深山町的旧城笼罩在暗沉的阴影之中,此地的原住民过着与它地无差的生活,对于地脉之下潜藏的巨物懵懂无知。
偶有晚归的行人,在穿过街巷的寒风中缩紧身体,并不知晓这彻骨的寒冷正是弥漫在空气中有如实质的杀意与恶意的具现,源自于潜藏在城市各处的神秘探求者们或隐或现、自胸腔、自双眸、自指尖、自浑身上下皮肤的每一寸泄露出的魔力,在此刻夜幕之下卷起不可视的狂澜,催动着之后即将发生的一切。
*
依然是FWV。第四战。
第七题
请摘取最喜欢的H部分,没有就上吻戏吧。
都没有,下一题。(冷漠
第八题
请摘取你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说实话,这只不过是一次无聊的试探。如果这件事同永海一生有关,那他就一定会找借口推掉这杯酒,而如果和他无关……真琴甚至没有考虑这样的情况。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在她做出进一步的动作之前,金发的老板就笑容满面,看似毫无心计的朝她道了谢,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真琴看了一眼对方手上的空杯,张着嘴却没说出话来,哽了片刻,索性再度替他满上一杯。
“好好好,再来一杯。……反正酒窖里还有的是!”
反正喝都喝了,一杯和两杯又有什么区别!
所以……人肉泡酒好喝吗老板?
*
凝津山企划文。去年的我还是一个小品满天飞的我,今年怎么回事……
第九题
希望未来可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希望能把作品写完。
非常朴实的愿望。
“啊最近的灵魂真是不安定啊,死了就跟我走啊。。。”
嗯?
不远处一个蓝发少年,双眼冰冷没有生气,望着手里握着的一把匕首
“啊啊,又是一个寻死的家伙啊,真是的”
正这样说着,蓝发少年将匕首毫不犹豫的刺进了了自己的胸膛,鲜血不断的流出,而他依旧面不改色
。。。。。。。
“。。。今天还是不行吗”话语间,少年拔出了匕首,从地上缓缓的站了起来.
“!!?这家伙,是人类吗?!不,是人类没错”
“喂,你。。。。”正想大声喊出来时,想起了自己可是个死神,这点小事。呃
“呐,你,就这么想死去吗”用手托着下巴,飞到少年的面前,笑着看着面前的少年
“你。。是谁,竟然还会飞,啊,难道说我终于自杀成功了吗”蓝发少年的脸难得的有些喜悦的神色露出
“等等等等等等,我,是个死神,我可不是来迎接你的天使,呐,你回答我,你真的就这么想死吗”蓝发少年坚定的回答到“是的,但我。。。。如你所见”“阿拉!那这样好了,,,,我们来做一个契约吧!”双手合在一个,响亮的一声“怎么样”。。。。。“契约.....?”“对!契约!我可以帮助你死去,但相对的,你要帮助我去收割死者的灵魂,我会让你能够触摸到,看到灵魂,不过嘛。。。。。至于你什么时候死就得看我的心情了哦”“。。这么不划算的事,,要是你一直不杀死我呢”“这简单,那加个条件吧。。。。知道。。。我喜欢上你为止,怎么样”“。。。。。。好,好吧,只要你能让我死去的话”
通向别离的道路#
最后的记忆定格在三森狙的面庞上。
少女的面容占据了我全部的视野,却不知为何梦一样变得模糊不清了,最终只有那双眼睛——我曾经再熟悉不过的有着清澈淡蓝的眼睛,现在被鲜艳的红色污染,如同摄影镜头的焦点般清晰起来,久久地凝固在那里,在我的面前。
我能够从她的神情中发掘到无可奈何的味道,有些酸涩有些苦闷,以及沉重巨响在我的鼓膜间发出轰鸣时一闪而过的不忍,尝试带入她的立场的话,很容易就被感同身受的悲伤所淹没,几乎要落下泪来——但还没有结束,最终被潘多拉掩埋在盒子底部的并不是希望,而是更加狂乱,由绝望构成的无尽漩涡——那才是盘踞在三森狙的脑海中,指引她向我发动袭击的根源。
言归正传吧,头部受到重击的时候,眼前的世界骤然像被切断了电源一般变得漆黑一片,只留下迸射的金星和故障电视机画面上常见的雪花斑点。最终那些幽灵般时刻跟随着我,仿佛永不停歇的杂声消失了(因为断电了吗?),如同沉入水底——残留下来的只有我紊乱的心跳,以及一瞬间在脑海中炸裂开来的烟花似的巨响。
我踉踉跄跄地后退了几步,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嘴型停留在即将喊出声来的一刻却终究没有任何声音发出。
“三森同学。”我一遍又一遍、固执地喊道,明明已经发不出声来了却仍然要喊出来,不像是在叫她的名字却更像是说给我自己听的——眼前的、看着我失去平衡依然没有动作的,毫无疑问就是那个曾经和我坐在天台上分享午饭的女孩子。
左轮手枪从我放松的手中掉落下来;可可罗先生随着我向后倒去的动作在空中扬起;如同水花般在日照下反射出炫目光彩,划着弧线洒落的薄荷糖失去了罐子的约束就此雨点般地散落在地。最终就连我自己也向下倒去,向后摔落在凹凸不平的坚硬地面上,与此同时我感觉到某种棱角崎岖的东西重重地撞上了我的头。也许那是石子,也许只是普通的水果糖而已——总而言之,没有预期的苦痛,触地瞬间便已经切断了感知的源头,仅有黯淡的光隐匿在逐渐支离破碎的意识之中。
我早已不是第一次,甚至不是第二次有类似的体验了。我感到自己在飞速地下坠,下坠,直至掉进连光芒也能够吞没的意识的终端,与之接触的那一刻连水花都没有迸溅开来。
那么接下来,是回忆重播的时间。
*
将计时的钟表退回到数小时以前,让太阳向着东方滑落,天空褪去晚霞的颜色,蒲公英的小伞从四面八方飘回,重新聚拢成小小绒球的模样,直到我们零落的脚步声寂寥地回荡在狭窄的楼梯间中,走在最前面的寒河江秋彦登上最后一阶的那一刻。
忽然,矗立在我们对面的墙壁碎裂了,在空中扬起的尘埃和细小颗粒如同雪片般轻飘飘地四散飞舞。而从重重叠叠的迷雾中率先响起的却是一阵欢快清脆的音乐,在狭长的走廊中横冲直撞,直至留下长长的回响,听起来突兀而又令人心生异样,仿佛看见了做工精美绝伦宛如艺术品的洋娃娃将人从中间切西瓜般一分为二似的,在它后面的是纵使有着再怎样轻盈的修饰也无法掩盖接踵而来的、死一样的寂静。此时此刻我仿佛看见空气如同琴弦般逐渐绷紧,被拉细,变成长长的有实质的银丝几乎垂落地面。而后终于,随着向我们走来的两人的身影变得清晰,就连那纤细的弦也骤然崩断了。
"即使依靠伤害他人,即使如此也要活下去吗?"
碰撞在一起的是希望吗?是绝望吗?是普通的、会受伤也会死掉的人吗?
银光,银光,剧烈的头痛,怎么也止不住。那道光辉在半空中划出一片明亮刺眼的弧线,随之飞扬起来的、曾经属于知见寺弥生的鲜血,刺痛了我的双眼。
寒河江秋彦的发梢因为沾染了血液的缘故呈现比猩红更加暗沉的赤褐,湿答答地勾勒出脸庞的轮廓。在他的眼睛里我仿佛看到了狂热般的神色,不知为何却不感觉害怕、而是感到仿佛要将人淹没的无助与难过。接踵而来的箭矢与他擦肩而过,这时从我的位置看来,刚好捕捉到远处少女新月形的发饰一闪而没——九重明希,我对她的印象仅仅局限于电子手册上冰冷的字体,但真实存在的她现在正向着寒河江秋彦靠近。
此时此刻要做的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没有悬念,显而易见,只有一件。
深呼吸之后我举起枪,毫不犹豫地扳下了切换实弹的开关——音波在这个距离已经失去了它大半的效力。至于经过特殊加工后的实弹会有什么效果,我避免了这些无关紧要的想象,转而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小小的左轮手枪上。
举起来,瞄准,扣下扳机,即使间隔了相当的距离我却丝毫不怀疑它的准确性,就像是2+2=4的等式,只要在左边加上必须的条件,另一边就一定会得到唯一的正解。在我视线所及的地方并没有看到子弹的轨迹,只有顷刻间血液仿佛被水泵向外挤压般肆意地喷涌而出,如同扭曲了嘴脸嘲笑他人的花朵般艳丽地滴落在地上、汇聚成细细的河流,而少女压低的抽气声即使混杂在各式各样的噪音之中也依稀可以分辨。
这么做我很抱歉,我在心底对她一遍又一遍地说着,然后我闭上双眼,感受着所有曾被吸入的气流沿着四通八达的渠道充分融入我的血液,就连多余的冰冷、硝烟与甜腥气息也一并溶解在氧气中,被运送到所有的感官里。
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不远处的寒河江秋彦无声地对我说了些什么。
“做得好。”
于是我朝他的方向,对于即将降临的危险一无所知地走过去。
忽然,十分突兀地,在我的鞋底与地面相互碰触前的一瞬,我察觉到寂静无声的世界,与周遭被无形的手拖拽着变得缓慢的一切。在这近乎凝固的时间中,我也终于意识到了前方等待着我的究竟是什么。于此同时向前迈出的第一步也终于落在了地面上。我看见地板自我踩上的那一点向四周蔓延开漆黑的裂痕,又如同树枝的分叉般延伸出更多的缝隙,就这样如同蜘蛛编织的网一样将我包围在中央。终于它发出不堪重负的哀鸣,在我的注视下终于奔向四分五裂了——寒河江秋彦的表情也终于凝固在这一刻。
我早已做好了接受命运的准备,无论接下来的事情有多么痛苦多么可怕也要一声不吭地放进嘴里咽下去。不如说是早已不抱期望,所以无论是多么令人失望的东西也能泰然处之了。但我从未预料到、甚至没有奢求过的事情仍然发生了。
寒河江秋彦朝着我跌落的位置伸出手,似乎连一瞬间都没有犹豫过。
是看见了什么?是想起了什么?他抓住了向下坠落的我,脱口而出的某个人的名字划破了寂寥的空气,那是个很熟悉的发音却,不是我的名字。
"萤——"
我无时无刻都是个会添乱的人。
他的一只手抓紧了我,另一只手堪堪吊在塌陷空洞的边缘,年久失修的地板噪声在这个时候有些不合时宜地响起来。
"奏,抓紧我。"他对我说。
于是我扬起头注视着他,对我来说那一瞬间仿佛有着永恒般的久远。因为负重的缘故他露出有些苦闷的表情,但却并没有因此松手,只是更加用力地、仿佛要将它们嵌入手心般握紧了我的手指。从我的角度向上看去他近乎沐浴在明亮的光辉里,却紧紧地抓住了向着黑暗滑落的我。
对不起,我很抱歉,你也很困扰吧。
来不及作出更多的反应了,就在这时自我的上方传来木板断裂的声音——于是我和寒河江秋彦两个人一起,像是落入洞穴的爱丽丝一样向着深渊跌落。
在下坠的空隙间一切都变成了模糊的大片色块,如同流水般不停歇地离我远去,不知何时起我感觉到了温暖的触感——它像是潮水般自一点扩展开来,又无声无息地淹没了一切。
*
剧烈的撞击。
虽然这么说,但晕眩的感觉反而没有预想中的那般强烈,就连思维停顿也只是一闪而过的事情。
在近乎与明亮绝缘的黑暗空间里,所有被一直暗自压抑着的痛觉随着麻木的消失一拥而上,正当我仰面躺在满地的木屑上漫无边际地发散着思维,并试图让自己跳脱出伤痛的桎梏时,我忽然久违地察觉到正上方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于是我扬起头来,一言不发地看着寒河江秋彦,他浅色的头发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异常耀眼。
保持着像是拥抱一样的姿势,我们的视线相遇了。我眨了眨眼睛似乎稍微适应了昏暗的光线,却只看到他捂住眼睛将头偏向一边,随即黑暗中传来一声意味不明的长叹。
……发生了什么吗?
在我仔细思索着的时候寒河江秋彦不知何时已经站起了身,他似乎准备把我拉起来,于是我用着稍微有些类似于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向我伸出来的修长的、苍白得仿佛半透明的手——就在刚才,也许是几十秒或者几分钟前它曾经拉住了我,也避免了我再度毫无保留地摔落在冰冷的地面,就连那坠落瞬间、不知从何而起的温暖也许同样来自于它——
我抓住了他,但是一阵无法忽略的疼痛也随之穿透我的踝部,沿着我的小腿向上一路蔓延。
走吧。我看着他,试图不出声地对他传递这个信号,但寒河江秋彦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表情似的,面向我蹲了下来。
"这可真是……"他苦笑着,"虽然不太好意思,但可以让我看下吗?"
剧烈的感情,无法言喻的,想要把胸腔里跳动着的东西全部直截了当地掏出来送给他作为补偿——走吧走吧,从现在开始一刻也不要耽搁了,绝望还在上面呢。没有那么严重,给你添了这么多麻烦的人,不是别人就是我呀。而我,我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给你了,今后的你也一定会因为一无所获而感到失落的。
一半的我害怕到试图抗拒这样的好意(事实上我也清楚,他对每个人都会这样做),但另一半的我却如同飞蛾扑火一般渴望着更多的温暖。于是两边的我似乎达成了沉默的共识,呆呆地等待着他完成检查。
把长筒靴重新套回原位,我再度凝视着他,却感到直视太阳般的刺痛——不如说是不习惯于温柔对待的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于是我像是接触了滚烫的火炭一般迅速移开视线,开始寻找下一个新的焦点。这样的沉默气氛一直持续到寒河江秋彦警觉地停滞了动作,转而一把将我抱起来闪到墙壁后面为止。
“秋彦君..”怎么了?我想问他,但他只是摇了摇头向我比出噤声的手势,我感觉自己重新被放在地上。
“有白狼。”他凑近我轻声说,“等我一下,在这里待着,不要动也不要出声。”
不是很困难的要求,我应声点了点头,而就在下一个瞬间,一直萦绕在我身边的那种暖洋洋的气氛忽然无影无踪。我茫然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凝视着那已经失去生机而变得冰冷的石墙,像是决意透过它来看到些什么,从它身后传来的机械故障的火花声与清脆的碎裂声填补了所有的阒寂——最终就连所有的声音也消失殆尽了。
我抓住墙壁棱角分明的边缘,探出头向外看去,看见洁白的绷带滑落地面盘成小小的一团,寒河江秋彦失去了掩盖、暴露着扭曲伤痕的半边脸庞也暴露无遗,我感觉自己像是看到了他不想展露出来的东西,罪恶感油然而生——我因此打定主意想要偏过头去,然而目光却违背本心地、沉默地抗拒着。
那是寒河江秋彦吗?从外表而言没错,但好像有什么地方变得不一样了。
我感到有点困惑,不仅是由于他异样的笑容和飘扬着淡蓝雪花般冰冷的左眼,还有随着这些而悄然变化的某种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感觉,就像是将所有的空气抽干之后用冰凉的水来代替,细碎的冰碴融化在近乎凝结的气氛当中——我忽然感觉到了久违的寒意,混杂着冬日雪融般的清冷气息。
“抱歉,我的表情很吓人吧,小华节。”
不是吓人,但究竟是什么我也弄不清楚,也许我这辈子都不会有明白的机会了——寒河江秋彦对着我无奈地笑了笑,于是那堵无形的冰墙像是被打破了一样,从空隙中透出的明亮光晕,将空气染成红茶般的颜色。但我也不打算解释了,不单单是因为这种感觉我也不甚清楚的缘故,况且对我而言解释与否似乎都指向同一个结果——再用一次那个比喻吧,只是2+2或者1+3的区别而已。
我摇了摇头,视线集中在寒河江秋彦的手腕上,鲜红色的痕迹正缓慢地从那里渗出来。
“……”
无数种询问的方式从我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又挨个挨个被我像是戳破气球般否决掉。
“疼吗?”
“疼不疼的..我已经习惯了所以没什么感觉。”
“…骗人。”说不疼也是,习惯也是。天气晴朗时心情会变好,难过的时候会哭泣,受了伤会感觉到疼痛。无论是谁都应该是这样,就算知道哭泣没有用了;受了伤也无所谓了,那么就可以不去哭泣、不因为伤痛而停顿吗?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吗?发生了就是正确的吗?
寒河江秋彦似乎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他俯下身再次把我抱了起来——我也试图过表示抗议,但这种微妙的反对情绪在他不由分说的动作下只挣扎了片刻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给你添麻烦了。”
“别那么说。”不是冰冷的感觉,而是我所熟悉的轻浮语气,却总会贴心地捕捉到令我困扰的地方然后轻飘飘地掩饰而过。刚刚在坠落中的温度再度隔着外套传递上来,视野有些颠簸,头昏昏沉沉的,恍惚之间我感觉,被抱着也不是那么糟糕的事情——是令人安心的感觉。
“能活着回去的话,想创造多少回忆就能创造多少。”
听到这句话时我愕然地抬起头,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兔子的斜挎包,镌刻着可可罗的金属铭牌已经褪色了,针脚也早已变得松散,只有被禁锢在其中的回忆仍然有着鲜活的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的颜色,无数次无数次在我即将忘记的时候提醒着我。
我看到寒河江秋彦的眼神——在他完好的右眼中跳动着的不同于先前的冰冷或是掩盖般的轻浮,而是迷雾中的灯塔般的光辉。
*
之前的回忆到这里为止已经叙述得足够了。假如继续叙述也不过是补充些细枝末节的事情而已。总而言之,对绝望的捕捉难度远胜于预想之中。当我们四个人终于重新汇合时,留在原地的除了残破的砖瓦以外早已别无他物——两人的身影已经被遥不可及的烟尘淹没了。
“……要去那里看看吗?”
透过狭小的半敞着的窗户,远处的风向标旋转着终于停滞在某 一个方向,顺着铁皮公鸡的尖嘴望过去,那是地图上用大片淡绿描绘出来的公园区。
等到我们终于抵达了那座从外观而言十分醒目的城堡时,我已经能够依靠自己行走了,不知何时大门前的人的身形也变得清晰可见,在那里像是在等待着谁的毫无疑问是十三支队的成员——能够再见到真是太好了,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大家都平安无事真是太好了。
我忽然发现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同一个方向,因此我也急忙向上看去,并最终注意到了两只打扮得十分熟悉的白狼伫立在城堡的塔楼上。
“这个是……驹崎同学吗?”
驹崎辽仍然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不看也许会更好一点。于是我用着近乎夸张的动作将头扭到一边,大片的绿色却猝不及防地撞进视野里,当我终于耐下心来仔细观察的时候我忽然醒悟过来,那不是草地、或者青苔、或者其他可有可无的随处散落着的东西,而是失踪至今的三森狙。她的双手被绳子束缚在一起静静地躺在地上,红色的光芒自她被发丝半遮着的眼中一闪而过。
*
城堡的大门在几个人身后厚重地、严丝合缝地关闭,在白狼如同潮水般涌来的时候——比如此刻,总会让我想起广场前的大荧幕与如同指挥棋子般排布着狼群的春夏冬秋,虽然他现在已经被拘束着躺在一边了,在他旁边的是——我试图绕开那个人,想要假装看不见,但是都无济于事,当我再次看着白狼在眼前炸裂成火球时视线早已不自然地被吸引了过去。
映入眼中的是散落一地的绳子,蛇一般扭曲地盘踞着却没有生命残留,以及不知何时已经解开了双手,扶着地站起身来的少女。
“……”
我不需要过多思考地举起了枪,就像是面对着九重明希一样十分自然地对准了她,接着将手指搭在扳机上——然后,然后,她向我看了过来,就在这一刻现实和回忆的界限再度变得模糊了。
即使那张熟悉的脸以及被绝望占据,近乎无法辨认出原本属于她的神情,但看到她的一瞬间我却感觉自己不是站在世界树的岛屿,而是趴在天台上重复那一天一天又一天的日常,风把三森狙的长发静静地扬起来,她转过头来正要对我说些什么——挥之不去的影子与眼前所见的场景交叠在一起,少女的声音和金属铿锵的撞击声像是拌沙拉一样响个不停,而我也终于没能将那颗子弹射出枪膛,让它穿透我眼前微笑着的、正向我充满兴致地说着话的少女的幻影。
结局到这里也就变得很明显了,在我的手臂摇摇欲坠、无法承托起手枪的重量时,三森狙已经向我冲了过来,而我恍惚间看到的那个蓝色眼睛的身影,也终于随着剧烈的撞击与一句耳语般的“对不起”,在树木的缝隙间变得破碎了。
*
回想起最后和三森狙见面的那一天,最终的画面定格在她冲进人群,走上那条仿佛没有尽头的小路为止,自从她失踪开始这一幕就不断地出现在我的梦境之中,有时候被涂抹着恶作剧般的红色,有时候则是一片漆黑,只有那条路闪烁着黯淡的光,三森狙走在上面,影子在她身后投下大片的阴暗,她没有回过头,只是一直地、专注地走着,站在她身后的我也专注地无动于衷地看着,当她完全融入背景看不清晰的时候我终于叫出她的名字——梦往往在这一刻醒来。
不过是通向别离的道路而已。
*比较草率…………加油伊梅斯!!!ry
*没怎么提到的角色果然还是不响应了…………
*怼了小月亮,内疚1s
*标题感谢空的日语支援——!
晚饭是杂烩,一些不知名的鱼肉,蛏子,以及别的什么蔬菜和米饭在一起炒制出来,搭配了烤鸡翅,看上去还算不错,但对于口味偏清淡些的栗原空来说,似乎油了点。
日籍亚裔胃口不怎么好,只是浅尝几口就没精打采地放下了餐具。
一些繁杂的思绪压在他脑袋上,在圣格尔尼干燥的气候里像顶了个着火的帽子,即使晚间七点,温度已然没那么灼人,甚至在这个充满了海风腥咸味道的镇子上,能感受到微有凉风,却还是烧的栗原空大脑胀痛。东方人揉了揉太阳穴,绝望地想到自己并没有带头疼药过来,而谁知道在这个荒凉的镇上,售卖正规药品的店铺究竟开在哪里。
栗原空觉得一切糟透了。
东方人把视线从面前的盘子上挪开,转向另一边——在旅馆那个脏兮兮的板条窗边上——该死的俄国人坐在那里,胃口相当好,正在大快朵颐。
大份的杂烩饭,自带伏特加,左胳膊肘那边还有起码两个油腻腻的空盘子叠在一起,把桌子上那个掉色的塑料小花瓶挤到边角上。侍应生——一个干瘦的土著女人——或者男人?——老天知道他具体是什么。
栗原空自从来到这儿起,就从未分辨出过这些土著的性别,尤其在他们上了年纪后,全都堆了满脸褶子,套在宽大的T恤和肥裤子里面,高矮胖瘦不一,操着一口发音怪里怪气的阿拉瓦克方言。对于一个土生土长的东方人来说,要辨认也实在太困难了些。
而那个还算是体面的俄国人,栗原空不知道他拥有什么古怪天赋,以至于可以无视语言交流上的鸿沟,畅通无阻地和侍应生调情。而在东方人思索这个问题时,俄国人挂着满脸坏笑,伸手在土著屁股上拍了一下,把一张小钞塞进侍应生牛仔裤的口袋里。
恶。
温和谦逊的日籍青年感到一阵生理性不适。
他很想回到白天,用双手抓住那个肥胖镇长的脖子使劲摇晃对方,冲对方的脸咆哮——这就是你千里迢迢从莫斯科请来的“专业人士”?!嗯?!
东方人满腹都是对此人的疑虑,甚至于怀疑起了镇长先生对此人的那些溢美之词。栗原空认为事实一定更贴近于大部分时候,镇长都只是随口拿对方来搪塞自己的疑问罢了。
打从一开始,栗原空就对这种被夸赞到天花乱坠的人感到怀疑。但他别无选择,在这个闭塞又落后的小镇子上,镇长先生信誓旦旦作出的担保里,那些不属于官僚空架子的话数下来,除了废料以外,也就只有这条线索尚可一试了。
然而现在。
栗原空看了看那名俄国人,猜测对方不过是一个应付差事的混蛋。他调查过阿格里·罗扎耶夫斯基博士,这是件简单的事,关于这位古怪的博士先生,各类报道都曾出现过,但都不尽齐全。无非是对于对方才华的溢美之词,或者是恶意揣测,栗原空对旁人的猜度并不关心,他翻遍了手头的资料,阿格里的形象却越发模糊,如同一张写了名字的纸片,上面布满他人形容其的词汇,但本人真正泄露出来的情报少之又少。
这不能使栗原空安心等待对方伸出援手,而且他并不认为,一位有名气的博士先生会对远在加勒比海的偏僻小镇上发生的失踪案产生兴趣。
这个小镇默默无闻的程度到了没有任何旅游小册子会提及,仅仅作为加勒比海地图上的一个小点儿存在。
东方人又看了看那名俄国人,觉得自己的胃因为突如其来的绝望而不断下坠。面前油腻的食物更加令他生厌,不舒服地饱胀着,海风透过窗子吹进来,都让他隐约想要呕吐。栗原空推开了面前的盘子,起身回到楼上去,将自己摔进床上。
小飞虫围绕着窗外那盏肮脏的老路灯飞舞,黄光透过窗帘照进来,小小的房间里并未开灯,外面还是亮的栗原空压根睡不着。
他翻了个身,枕头上陈年的潮湿味儿直往他鼻孔里钻。栗原空懊恼地坐起来,掀开枕头反复看了看——一切都并无异常,只不过不知哪里飘着鱼腥味,这让东方人非常焦虑。
他爬起来,在房间里检查了好几圈,依然一无所获,半个死鱼鳞片都没有。他又跪下去,举着台灯探向床下看了看,只有些浮灰,店主显然对一年里少有的客人上了心。
鱼腥味还在。
栗原空端着台灯呆立在原地,对门的房间并没有响动,俄国人不知跑到哪里去了。晚饭应该早已结束,在这个荒凉的小镇子上只有一家破破烂烂的酒馆兼做赌场,嗜酒如命的斯塔洛夫金先生应该是转头便去了那里。
旅馆里非常安静,依稀能听见潮汐的声音,金属的遮雨棚稍有晃动,便夹着各种磕碰的轻响直往人脑袋里钻。
或许是太过在意的关系,栗原空总觉得鱼腥味越发浓厚起来,刺鼻冲脑。
外面的路灯灯泡噼啪响了几声,暗了下去。
栗原空一惊,看向墙上的挂钟,鲜橘色的一个圆盘,算是这里唯一还能看出几分现代感的塑料制品,似乎是因为他的入住而临时更换的。那光滑的表面在灰扑扑的木房间里格格不入,异常抢眼。细长的指针跳动着,提醒东方人——此地正在步入深夜。
栗原空走到门边去,握住那种拉拽式电灯开关的绳头,打算在外面的路灯熄灭前打开旅馆里的吊灯。楼下那个老绵羊一样的店长曾经告诉过他,镇子在午夜会熄灭路灯,黑夜将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太阳升起。
“您知道……先生……”
老绵羊一刻不停地继续着手里的编织活儿,一边用那极富特色,令人不舒服的颤抖嗓音说话:“现任镇长先生是个时髦的人……他很有知识,很有知识。从外面来的人大抵都是这样,他劝我们得打开灯,‘别让我们的镇子像个魔窟似得黑漆漆’。”
她冲栗原空虚弱地笑了笑,看上去像个脱水者。
“他是个好人,他那么胖,要操心很多事,还总是流汗。但我们得关掉灯来保护我们自己,这是传统,魔鬼会像虫子一样被灯光吸引。”
她那些细长而扭曲的指关节动个不停,不断重复编织的动作,伴随令人烦躁的喋喋不休:“我们得保护自己,前任镇长先生从不在午夜后开灯——我们得保护自己……”
大略是加勒比偏远地区的某些迷信,栗原空并不从事什么和民俗学或考古历史之类挂钩的工作,他既不了解,也不在意这些迷信的唠唠叨叨。
栗原空啪一下拉亮了吊灯。
吊灯的黄光令人觉得昏沉且压抑,但总好过一片漆黑。
夜已深,东方人坐在床上,后来又因为某种毛骨悚然的不安,他拖了一把椅子,把自己安置在房间角落里——从那里可以同时看顾到旅馆房间的小窗和木门——然后他就待在那里,睡意全无。
他总觉得有什么细小虫豸无声无息在地板下面或者天花板上爬过,留下肉眼不可辨的黏湿痕迹。
这一毫无根据的猜想令东方人后背上的鸡皮疙瘩一阵一阵向外冒。
窗外的路灯闪了最后两次,啪沙一下熄灭了。
伴随灯光熄灭,无数黑暗里的生物蠢蠢欲动,向着亮灯的旅馆二楼聚集过去。
栗原空感到了一种细微震动,某种笨重的东西——沙袋一类——蹦跳着沿着楼梯拾级而上。
这明显不该是隔壁那位不靠谱的俄国人走路发出的声音,无论怎样的烂醉的酒鬼都没办法抓住墙壁,拖着身体蹦跳前进,栗原空简直无法想象那是什么扭曲的行姿。他从椅子上蹦起来,后背的鸡皮疙瘩迅速蔓延到两臂。
他闻到了从地下每一个缝隙里溢出的腥臭。
“砰咚”
沙袋倒在了二楼走廊尽头,在地上一路拖行着,蠢重恶臭,又是翻滚,又是拖沓蠕动。
栗原空想起了老板娘的比喻——魔鬼会像虫子一样被灯光吸引。
他想关掉灯,但他又疯狂恐惧着关掉灯之后会遭遇什么,他被光亮吸引,如同吸蝇纸上的小虫,挣扎在甜蜜中,危在旦夕,却无可作为。
木门沉重地响了一下。
那个东西用全身在撞击那扇门,而仅仅两次,老旧的门锁就被撞歪,仅留一道铰链咔啷一声拉直了,苦苦支撑。栗原空跳起来去推门边的大衣柜,但衣柜的底部竟然被钉子固定在了地面上,床也是,甚至床头柜也像是海上的船舱里所做的那样,全部钉死在地板上,能够移动的只有椅子。
屋内没有卫生间,似乎店主人认为污秽集聚的地方不吉利,因此把它安排在旅馆外面,紧靠着一楼后方,非常不方便。
栗原空在门外的东西撞击第三次的时候,抡起椅子,砸碎了窗玻璃,他伸头出去看了看,二楼并不是很高,并且和路灯贴的很近。当机立断爬上窗台,被人的体重一压,种植花草用的木窗台年久失修,当下崩掉了几根钉子,向下沉去。
东方人来不及思考,纵身一跃,抱住了路灯柱身,被窗玻璃的碎片划伤的手掌碰到了表面粗糙的木灯柱,顿时疼的要烧起来。但栗原空压抑住了所有声音,他的手抖得厉害,指甲里积满了木屑,但牢牢实实地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顺着路灯滑下去,落在地上。
然而他的双脚刚触到地面,就立刻被人从后面用沾了药水的手帕捂住了嘴巴,乙醚的味道铺天盖地围上来,很多双有力的干瘦手掌同时抓住了他。
东方人挣扎几下,像只被掐晕了的鸡仔似得让人拖走了。
介于帖自己的文太过于羞耻,但是帖别人的没有压力!((……
于是做了喜欢的文手的明月问卷,欢迎大家自取表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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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只关联了主要的三位角色
投稿链接不贴了容易乱码,欢迎大家戳荔枝人本人的账号围观?(殴
一、开头:摘取你最喜欢的一个开头
夜幕初临,微雨沥沥。
数顶软轿陆续而来,前后拥簇的停在了倚香阁门前,眼见同来的轿子也是锦绣灿烂,众仆婢精神一振,小厮弹了弹崭新衣裳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婢女扶了扶鬓边尚未歪斜的珠花,你用眼白瞅我我便用鼻孔瞧你,好一场无声的热闹。
二、结尾: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结尾
“去吧,好生送送羡娘子。”
费丹温声说完,重新拾起了画笔。
归家时风雪渐停,小藕小桂在前执灯引路,月照白雪的光亮耀人眉目,阿羡被晃的眨了眨眼,忍不住抬头张望,今晚的月色盈盈滟滟,似乎格外空灵,又似与每年的每一个十五之月并无不同。
这时的阿羡尚未知晓,这已是今年的最后一抹明净月色。
三、部分
1.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个部分
“谁?!”赵四一跃而起,不料身后有人!
“回头砍头,偷看挖眼。”年轻男子的语气淡然的像早市上来碗汤饼:“李成说,东西还他。”
赵四倒吸了口凉气,瞪眼回头:“什么李成他早就死————”
身后人“啧”的一声,赵四眼未见人却觉颈后微麻,陡然脸面朝地跌的尘土飞扬!
“说了不能回头偏不听,看来下回得换句词。”身后的声音已转至头顶,且丝毫不觉是自己语气的问题:“我当然知道李成死了,不然你怎会躲在这山神庙,喝这朱雀酒?这种酒可是很贵的。”
赵四这一跤跌的鼻青脸肿,可全身麻痹动弹不得,所幸舌头还没打结:“你……你究竟是谁!”
2.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煽情部分
今夜…它将继续在心中潺潺回响,直至入梦。
一“曲”已尽,她在月色里浅浅叹了一声,笑的有点艳。
昔日刻意决然的不愿回忆,今朝不期而遇的旧事重提,似乎…也没有那么不堪回首。
毕竟东流去。
3.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人物描写部分
可惜劝说的话还未及说完,掌柜就觉眼前一花,那少年方才还朝他拱手一笑,此时已不知怎么就翻上了灯棚第一层,人群里刹那间哗声大作,就见那身影不慌不忙,一足于灯穗上借力一缠,轻轻巧巧的倒翻上对面的第二层灯棚,如此再三来去,待掌柜定睛时,少年已如蜻蜓俏立小荷尖似的坐上棚顶,轻松将那琉璃灯勾在手上,笑嘻嘻的朝底下的女子晃了晃,就见那女子微笑不语,随即少年起身正打算下来,突然哎哟一声,脚底一滑就往下栽,登时众人惊叫起来,有胆小的骇得捂住眼睛,而胆大的人却见那少年分明有意玩笑,半空中足尖倒勾竹竿,一个利落旋身后展身如燕,一手提灯一手拉过女子麻溜的越过人墙,如江舟入海般转眼消失在喧闹之中。
4.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环境描写部分
这是个不大不小的圆形岩洞,两头各有一条通道,一边连通来路,另一边不知通向何处。比起来的通道,洞顶并不高,除了墙角有块一丈高一丈宽的大石,其他地方都精心修凿过,墙壁上用同样的手法刻满暗红虫影,每只虫影皆是虫身鸟喙,身侧长满弯曲的小脚,虫眼部分都用大小不一的红色石头镶嵌,和最开始粗陋的雕刻不同,这里的雕花生动华丽,甚至到了不厌其烦的地步,那些虫眼在幽暗的火光中闪闪发亮,宛如活物一般。
第二段
此时江南绿意初发,蓬莱数岛却得天独厚,不单不知寒冬为何物,反而处处春意盎然,落瑛流泉于亭台间染出浅粉雪白的一片奇景,更有不少俗世难见的奇花异草夹道杂生,随意穿行其间,连衣袂都染上淡淡清芬。
沿着溪流走上许久,越走越是荒僻,藤葛纠缠难以前行,但坚持到底就能看到一片浅湾,离岸稍远的海中有一块硕大岩石,仿佛被巨剑劈削而成,倾出一片突兀的光滑,石上棱角颇多,勉强容得下两人,仿若一座极小的孤岛,风轻海晏时可远眺粼粼波光,只是若轻功不佳之人,不免溏湿鞋袜才能上得来,实在是个不划算的赏景之处。
5.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H部分
原作者没有写啊——我也很想看啊——(敲碗
6.摘取你今年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上回说到,那小白龙田少侠智斗狐妖,那叫一个聪明绝顶!没想到刚遇狼又见虎,那黑漆漆的洞穴里刹那间千百支箭如雨般噼啪射来——”
本来打算专心吃面的田知甚被呛了一口,轻咳了几声往人群中看去,只见那少年不过十三四岁,将手中白布巾往肩上一搭,一脚跨上条凳不紧不慢道:“你们猜怎么着,那田少侠使出一招百转千回乾坤手!啪啪啪将千百支箭边抓边抛,一时间箭影翻飞如千手观音一般看的人目瞪口呆啊!”
“哎哟这不可能吧不是说洞里黑漆漆的吗!”细心的食客疑惑的说。
少年一愣,显然没想到有人会问这个问题,求助似的往场下看,只听一个青衣女子柔声带笑:“听说有些大侠从小练的就是听声辨位的功夫,哪里需要用眼睛看呢。”
“对!这天山五侠个个都是武林高手当然不需要用眼睛看嘛”少年又是精神一振,继续将故事说了下去。接下来的故事更是天花乱坠,听的众食客心潮澎湃,恨不得能亲睹故事中“天山五侠”的英姿。
四、总结:
1.总体来说,觉得今年的作品怎么样?
很好十分以及极其的好!!
2.希望未来可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所以坑是不是填一下【没错我是来催坑的【打死
6~7岁:母亲死亡,疑似因为父亲的水母实验。
9岁:被父亲改造成半水母。失手毒死父亲。其他人没有发现她的触手。进入孤儿院。
14岁:展露出制衣方面的天赋。
17岁:从裁缝学校毕业,成为裁缝。一次为某反派做衣服,遭到赖账,怒而使用水母触手,拿到了报酬。反派顾客越来越多,由于利润高于普通顾客,活动时间主要在夜间,改为在下水道隐秘处开店,白天歇业,夜晚专门服务反派。羡慕反派们的光鲜,开始偷窃珠宝。曾经坐牢,很快逃出。
19岁:看到关于海主垂幕的消息。爱上垂幕。帮助垂幕越狱、阻止一切垂幕认为破坏海洋的活动,不管对方是正派还是反派。
===子世代故事线分界===
23岁:怀孕,垂幕为修复海眼墙死亡。由于暂时没有了海主,海洋当时的环境不宜她居住,回到陆地生下女儿小詹妮。
24岁:为躲避有旧仇的反派,带着女儿和沙耳逃进冰洞。沙耳夺走她的女儿逃出。被冰柱砸中身亡。
被欧瓶复活后,仇恨沙耳。
本名:jenny field詹妮菲尔德,开始犯罪后以jellyfish水母的名号活动。
外貌:原本是淡金色长发,工作后染成彩色。蓝绿色眼睛。
普通能力:裁缝。为了更多的利润,主要客户是其他反派。由于她的超能力,大部分反派并不选择赖账。
超能力:脑后长有能改变长度的水母触手,平时隐藏在头发里。具有一定弹性和韧性,力量和速度都很强。可以完成抓取、抽打、捆绑等动作,也可以攀爬高墙、弹离地面等帮助本体移动。触手只要有水就能够再生。
本体的速度和力量和普通女性类似。能在水下生存。
弱点:一旦处于缺水环境,触手无法伸长或再生。
本是普通人类,9岁时被秃头疯狂科学家父亲细胞改造成半水母,失手将父亲毒死。警察赶到时收起触手,事件被当作实验事故。
进入孤儿院后显露出制衣方面的天赋。
毕业后成为裁缝,渐渐成为只为反派们工作的裁缝。
喜欢名贵的珠宝,会抢劫或窃取,用于装饰自己的衣服。
爱上垂幕Trem后帮助垂幕越狱,破坏人类的捕鱼船只等一切垂暮认为有害海洋的设备。
子代时间线上为垂幕生了小詹妮,头发恢复原来的淡金色长发。
虽然今年还没结束而且看样子我还会继续卖肝,不过想做就做,随性自我,就是这么任性:)
第一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开头。
又爱又恨的雨夜,我眼中含泪
↓
烟蒂落进烟灰缸,她往窗玻璃上吐出一口烟雾。外头在下着大雨,水珠沾在玻璃那面,她的食指和中指间夹着那根被他抽过的烟,愣愣地看着高楼下在雨中穿梭的车辆。
在这之前她刚囫囵吞下两块奶油蛋糕,他坐在客房深蓝色的皮质沙发上看着她,看她的勺子一起一落,一下剜去某些生命。他觉得她越发不可理喻了起来。
面粉和奶油在她的肚子里融为一体,她蹬开躺在她通往大床路上的高跟鞋,黄色的尖头鞋被抛起,而后又落下,依旧躺在灰色的地毯上,间隔分明就像她被一刀划开的人生。
(HWM6-《雨夜,一段往事》)
第二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一段结尾。
不用思考一秒FFF,福总走好,老唐走好(你等等?)
严格来说并不算是真正的本篇结尾,不过反正我也还没填坑,whatever(微博摊手
↓
次日他照常拿着锄头在教会所属的农田里耕作,蒙马特出现在他身边,看着他倚锄而立,头上的汗水正蒸发着他最后的年岁。
“我很高兴看到你还能挥舞锄头、继续生活。”白发苍苍的神父说道。
他站在田中,看到刚刚翻过的土地中,不知名的小黑虫正往他脚边聚集。
“你愿意和我谈谈他吗?他是一个怎样的人?”
他低下头思索这个问题,想起当年在走廊上无数次碰见过戴纳·福克斯的场景,那时候的他们都不知晓未来将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他们只是这样擦肩而过,继续走向自己的归处。
他最后还是没有回答,他不知道要如何应对。要他说他觉得戴纳·福克斯拥有他所没有的一切东西,当然反而言之,他也拥有对方所没有的一切东西。但这已经不重要了,他们都已经被遗忘了,过去知晓的一切已毫无用处,但每当回想曾经,他的心口不会再出现疼痛了。
有时候他还是会觉得自己的一辈子过得很糟糕,只是每当他虔诚祈祷时,跪下时看见那放在圣母像脚掌上的手链,他会觉得自己的过去也是辉煌荣耀、不负希望的。
(HWM6延伸-《Farewell,Farewell,Farewell》)
第三题
请摘取你今年最喜欢的片段。
突然翻到,果然还是好喜欢这段……
唉我太真是厉害了
↓
“我要你相信文字的力量,看不同的文字组合成句子,逐渐在人们心中发酵。用象征和比喻攻占读者的心脏和大脑,让他们分不清感动缘何而来。将漫长的生命一句简化,将短短的剎那扩充饱满,用上笔墨拼上心智,收尾时亦只让旁人见到干脆利落的句点,毫无累赘。将腐败的物件泼上色彩,伪装成新的成品,将死亡在某个世界继续书写,永不停息。
N,你要相信,只要你有能力,你的笔就无所不能。
无论怎样的故事,充满欢笑或泪水;不论怎样的风格,从古老东方到神秘西方;不论怎样的时代,从没有文字、如同野兽般狂吼的世代到巴别塔有朝一日再次建成、原生语言不过是隔着玻璃供以观赏的未来;你都要去写,你都要能写。你看,N,你看,你的手会写出这些故事,这很多很多的故事,它们都埋在你的心里,在夜里对着你的大脑嚎叫,威逼利诱你将它们写出来,赋予它们生命。
幸福或痛苦时根基,生活的平淡或壮烈是平台,载体是每个年轻或不再年轻的生命,它们无一不消亡在你的笔下。
这是你的世界,你的故事,你笔下的每个人都有你的影子,你看着他们某个人的眼睛,会觉得何其相似!
所以不要怕,N,往前走,拿着我给你的笔,继续走下去。奋笔疾书有时,停滞不前有时,狂笑和眼泪亦有时,那些都是你。你睁大眼睛仔细看,这就是你将要过的生活,你要全心全意接受它。”
(星空project-《贷星之一》)
第四题
请摘取你觉得最煽情的部分。
在老唐水晶和法法小荣中纠结了一下,结果还是决定选老唐水晶(法法:Fuck you)
↓
他想起梅西耶曾经在图书馆里对他说过的话,现在他可以彻底将那些话忘在脑后了。他不特殊,也不闪耀,他是一个无趣之极也平凡至极的人。但是如果他的水晶需要的话、如果他的水晶希望看到他闪耀的每一刻的话——他丝毫不介意为她发光发热。
他向前迈步,将水晶拥入怀中。
纯真年代或许真的不会再回来了,毕竟他们已经离校多时,也是该踏上征程的时候了。他闭上眼睛嗅到怀中恋人发丝中透出的清香,心中暗暗许下了一个承诺。
随后,他对水晶眨了眨眼睛,神神秘秘地劝她闭上眼睛:“我亲爱的小水晶,请闭上你的眼睛,然后伸出你的双手吧,我敢保证会送给你你最喜欢的、这个世界上最最闪耀的圣诞礼物。”
那双绿眼睛听话地在他面前闭上了。他微微一笑,在将手中的镜子交到水晶手中的同时,他弯下腰抚摸对方柔软的长发。
“Merry Chrismas,my little Crystal.”
(HWM6-《纯真年代》)
第五题
请摘取你最喜欢的人物描写。
私心地多放一段自己喜欢的段落
想某个人意念笔芯:)
↓
L,L,现在我要给你写信了,你看好。
拿来纸,握好笔,我就这样开始写了。
今天早晨,当买报的吉诺从我窗下走过的时候,我叫住了他,我本不想读报纸,但我想拜托他去两条街外的花店帮我带束雏菊——我喜欢在写作的时候,桌上放着束新鲜的花,当然,写信的时候也是一样——所以我买了他的报纸,不顾内心里掌控科学的那瓣脑仁对我疯喊着什么“回报规范”,我就静下心来,坐在窗边等着。
清晨的街道上行人颇多,按理说,我住在大道旁,有这些行人也一点儿不奇怪。我坐在窗边的摇椅上,让身体和摇椅一同摇晃。不,我还不老,我还很年轻,摇椅之于我不过是淘气的玩具,而远非暮年时颤抖的叹息。
我坐在窗前,心情愉快,想起那束雏菊,又想起了你。
我曾经听过一句话,那是男主角写给女主角情书的第一句,他说“你好哇”,所以若我要给你写一封情书,我也要写:你好哇,L。
或许还要再加一点,我要说:你好哇,L,你特别好。全部星星上所有的N相加起来,也抵不过你一个L。
你看,这样子,你会不会高兴?
(星空project-《贷星之三》)
第六题
请摘取你最喜欢的环境描写。
几乎不环境描写的我,几欲GG,随手找了一段救命的蝴蝶
↓
天气好得可怕,云朵在蓝天上以白色为笔肆意地飞舞着,画出一幅又一幅认不出的世界名作。
多拉·璜此刻正带着自己听来有些犯蠢的名字和她的大哥阿方索一起躺在橄榄田里,山势微微倾斜向下,橄榄树洒不满一人的阴影,她和阿方索的半个身子都露在阳光下,两人小麦色的皮肤下血管因气温突突地跳起,仿佛呼唤风的密语,一起一伏之间带着一些超越语言的情谊。
和已经接受现实、面朝树荫背靠方毯以手作枕陷入浅眠的阿方索不同,小孩子旺盛的精力并不让多拉就此放弃探索和挣扎,在午觉甜美的诱惑面前,她毅然决然地选择了睁大眼睛四处张望。
(HWM6-《落在肩膀上的蝴蝶》)
第七题
请摘取最喜欢的H部分,没有就上吻戏吧。
本来想说像我这么正直的人果然今年也是连吻戏都没有,结果就翻倒了爱酱和恋的禁忌跨国恋(??)我变了,我现在也是一个待驾的老司机了(……
↓
我又看到了她的眼睛,那不可置信是我最喜爱的食粮、那慌乱是我最好的定心剂、那绝决、那绝决是我——
我低下头去亲吻那双眼睛,世界一片粉红,只有那双眼睛仍旧保留着河流的颜色,我想化为一条鱼,拒绝自己的身份,只沉醉在那其中。
她的头发,她的唇瓣,她的面庞全都染上了粉色,那红色的贝雷帽,落在地上,静悄悄地,我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那双眼睛如此清明?
她用像是在细数罪恶的眼睛看着我,这是你的错,小豆原,我觉得她的眼睛在说话。
花朵从泥土中绽放,雨水从天际处落下,到处都是湿淋淋的。我和她紧贴着对方的身体,那么凉、那么热!
“恋。”
“恋。”
“恋。”
我呼唤她的名字,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我?你不应当是爱着我的吗?你们、你们这些粉色的、可恶的粉红色,你们不应当都是爱我的吗?剥夺了我那么多寂寞那么多沉寂的夜晚,你们不应当给予我爱令我欢愉吗?
把那理应属于我的东西给我!
我的爱,我的恋情,我的生命!
我看着她,我解开纽扣,我脱下衬衣。我无数次抚摸过她的皮肤,那些粉色漫上她的身体。我的爱。
为什么你要到来?为什么你到来的如此悄无声息?为什么要从我这儿夺走爱恋?
那明明是我的一切,我的罗密欧,我的恋!!
我扣动扳机,她失神地倒在了床上,我粉红色的床垫,可不行,我不能在这儿! 我拽起她,拉着她赤裸的胳膊往外走,滚开,滚开,我不要这些该死的粉色!
有东西在我的脚底,我低下头去,那罐标注了罗密欧姓名的药片自书桌上滚落。 罗密欧!为什么还有罗密欧!这些粉色为何要在此刻提起那个名字!我的罗密欧……
我捡起那药片。
天空粉得像一大团的棉花糖。
来吧来吧,庆典开始了,孩子们啊,我们的孩子们。
恋的嘴唇离我很近,她的牙齿和牙龈都清晰可见。
来吧来吧,我的孩子啊。
药片落在了她的舌头上,也落在了我的舌头上。
我吻了她。
(爱药paro-chapter1-3《以爱之名》)
第八题
请摘取你觉得槽点最高的部分。
木有:)
我这么正经的一个人
是不会有槽点高的部分的:)
第九题
希望未来可以写出什么样的作品?
希望能够写出家里所有孩子的主线剧情结局:)
↑用力不要脸一回
pr2
夜黑。
风高。
美少女。
“也不能把人家放在这里吧……”
“哦!”
“呀!”
“喝!”
“嘿!”
“行了别接龙了。她是哪个宿舍的?”
“……”
“这种沉默令人不安。”
“风系……”
“我从来没有这么憎恨自己是风扇属性!!!”
“冷静点。”
“所以还是只能靠人力了。”
“哦——”
“喝——”
“哈——”
“哼——”
总之,木月在室友们的帮助下,让小早川趴在了自己背上。
沉睡的美少女……多么浪漫的处境!自认体弱的木月也认同此时正是需要为了自己的浪漫幻想拼一把的时刻。没关系!确定了此地是观星塔之后,宿舍,其实不是,那么的,遥远——!
而且,他还有——自己的——室友们!
“那么我们就不打搅你俩了——!”
“哎?否决!否决!”
“等等啊,这种时候起哄其实很不仗义吧?”
“啥?我没读对空气?!完了OTZ”
“……从来没对过……”
“有点常识好么……”
——总之。
K舍八怪决定把小早川先护送回K舍。背人的第一棒是木月,谁叫他本来就认识小早川。之后的第二棒第三棒是火男和风男,没有第四棒。
少女的长发,搭在木月的肩头。柔软的下巴,贴着制服的衬衫。若有似无的气息,挂在脖颈根部。
OH,真是梦幻场景。
更加上现在小早川的双臂其实是绕着木月的脖子的。为了不让她的手掉下去K舍女杰还借出了几枚头花把手腕恰如其分——不大紧也不大松,总之可以让女孩子舒舒服服的,她们是怎么研究出这种技术的?——地并在一起,同时给背负了她的体重和体温的男生以更加异样的压力。
但是之后他们就被巡视宿舍的老师发现然后K舍全体被警告一次,昏迷中的小早川似乎得以幸免但木月也丧失了机会。
什么机会?
木月瞪眼,不要问他。
主线第二章
——K舍的撞鬼之旅后一个月。
因为吃了一记警告,所以大家都老实了,没再组织这种集体作死。
但是有过单独行动的样子?木月不清楚。另外也是因为——
“怪谈”似乎已经成了一种时髦,下课后的走廊上时时都若隐似无地听见有人在讨论那个学校的地下网站的事情。当然了,网站地址木月本人都收到过四次了,邮件一次短信一次SNS两次,应该还算少的了。
不过他没再点进去过。
可能也是因为这个题材已经太流行,K舍里那几个不甘寂寞之徒已经不打算追随流行,晚上都蹲在宿舍里打游戏了。
“所以我觉得你去找找女朋友就好了呢!”
“啊——?”
精神科二年级,一点看不出来是精神系能力者的史莱姆如是说。
然后木月也不得不态度很差地回应了一句算不上回应的回应。
“你很闲吧?最近都不怎么看你玩手机了。”莱姆双手各拿一支毛线针,两团绕好的毛线放在她的两边。
“……也没有。”木月停下在活动的手指,伸手进衣兜掏手机,没有一次就掏出来。他刚才在担任人型绕杆绕毛线。“最近没有什么好玩的游戏……”
“有的吧?连我都知道有的哦?”莱姆把毛线针插进一团毛线。
“不好玩。”木月第二次终于拿出了手机。
但动了几下没有解锁开。
“所以说去找女孩子玩嘛?玩嘛?”
“……你突然怎么了,你们话剧社不排练了?”
“是戏剧社。”
“不要在这种时候纠正这种错误。”
“要排练。但是现在不用,我有重大任务。”举起毛线团。
“嗯。我知道。”还是放下手机,继续揉手。
“但是最近真的很流行嘛,妖怪?怪物?神秘事件?”
“嗯……”
“和女孩子一起去半夜的学校冒险不是很漫画的场景?”
“嗯,上个世纪的漫画?”
“本世纪也依然通用啊?还有之前你们宿舍的人不是一起去过了?”
“哦。”原来你知道啊。
“然后还外带了个女孩子。”
“这种话你来说感觉不是很好?”
“这种时候不要在这种细节上吐糟嘛。都是熟人。”
“嗯……”
其实对于木月来说,莱姆和小早川是两个世界的人。
“等等,熟人?”交点在哪里?
“是啊,荻岛同学,茜娅同学,格蕾雅,安蓓儿。”流畅地说出了完整的K舍女生名单。
这个人类恐惧症(失礼)患者是怎么做到的?!
“啊,被带回家的是小早川同学?是这个名字吧?知道长相但是从来没说过话呢。”
那么前面那四个人你都有说过话了?
“不过那个网站我还没上去过的样子。你有网址吧。”
莱姆从木月手边捡过木月的手机,熟练地解锁后熟练地打开了邮箱app。
为什么她如此熟练是因为木月曾经以为她不会用智能机所以手把手地为她演示过。嗯,黑历史。
“上个月还是什么时候的邮件了吧……”手指滑滑滑。“哦,有了。”点。
木月停下揉手的动作,盯着莱姆拿着自己的手机的双手。
看来还是不是很习惯用智能机。可能还不算黑历史。
不不不。他在心里摇头。
那之后又过了一个月。
那之后又见了五次。
他主动打招呼了的有三次。只是看见了彼此但没有说话的有一次。他看见了她但她没有察觉的有一次。
她羞怯地点了头的有两次,视线对上后低下眼睑避开视线的有一次,报以笑容的有一次。
嗯。自己的这个状态,有些糟糕。
“这些帖你都有点进去过吗?感觉这种版面挺老式的但是不是很好用啊……”滑滑滑。“哦?”
“嗯?”
拨号音。
一。
二。
三。
四。
五。
“喂喂……”
记忆中似有若无的柔柔上方音调。
“啊,对不起。”莱姆举起屏幕对着木月。“但是这个是叫做什么来着……”
小早川美穗。屏幕上已经接通了的电话号码已有记录。
“助攻?”
红色短发少女笑容洋溢。
果然你还是不是很会用智能机————————
第二章 青与红
无名感觉十分不妙。
当他看见面前的护士姐姐拿出针筒扎在他的手臂上时,他还没咋觉得不对劲。除了因为抽血的那天早上不能吃早饭这点而有些饥肠辘辘以外,一切都很正常。但当他感觉这次抽血时间是不是过长了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出声询问。
“护士小姐,这次抽血是不是太久了?”
护士小姐转头,估计是因为无名长相清秀,而且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护士便回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告诉他这次的抽血量是正常体检的两倍。
他的笑容僵住了。
妈的智障。
他想起这次体检前的体检限定套餐,曾经舍友还和他吐槽过这套餐的丰盛程度,接着笑着说这次体检难不成要掏空身子吗。
然而还真被他应验了。
***
一番“感觉身体被掏空后”,无名这才捂好衣服迎着寒风回了宿舍。今天是周六,他打算先回自己宿舍一趟喝点热牛奶暖暖身子。纵然有点头晕和乏力,无名依然步伐不乱,皮鞋踏在地上发出“咔哒”一声,丝毫不拖泥带水。直到他推开宿舍的大门,被室内的温暖空气包围时,他才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一进门,他就看见通往二楼的楼梯,左手边才是通往各自住房的的通道。房间太多,过道就狭窄了。他以前以为宿舍房间是均分的,入住才发现一楼和二楼房间各有两个,三楼的房间却有四个。这分配让他花了一段时间才算是适应了过来。
他往里面看了一眼,客厅里一个黑发长如瀑布的身影坐在桌旁和对面带耳机的人聊着天。接着他走上楼梯到达二楼,看见了似乎正打算出门的高冷学长。
”高冷前辈。“
蓝色长发的青年“嗯”的应了一声,道:“是无名啊。”
在二人对上视线的一瞬间,无名嘴角勾起,而高冷则
他无声的笑了起来,并嘲笑了自己。接着轻快的走到高冷身边,问他,
“有看见南山学长吗。”
“没有,他好像早上去图书馆了。”
“这样啊,谢谢前辈了。”他微微歪头思索了起来,高冷与他错身而过。无名突然有想笑出声的冲动,但他克制住了,时候不对。当高冷的脚步声逐渐远去,无名才迈开步子回了房间。非常突兀的,他被某种不可名状的感觉充盈。关上门一屁股坐在床上,他打开手机翻阅相册,里面有一个名为“Red”的相册被加了锁,熟练的输入密码点击确定,铺展开的预览图场景和氛围都不尽相同,但共同之处在于,这些照片都是以一名红发青年为主角的。
南山湛。
他默念了一遍这个名字,像是一道甜点似得细细品味。他的手指往上滑,翻到了三天前潜入湛房间时拍到的睡颜,穿着恶魔连体睡衣,这种出人预料的爱好真是可爱。
他盯着照片上,被月光照的有些苍白的面孔,五官端正,红发也被蒙上一层蓝色。他伸出手指,摩挲屏幕,就好像能触碰到对方的脸一样。
事情要从无名入住宿舍的那天说起。
无名初来乍到,对宿舍的分配也不算特别了解。不过值得高兴的是去自己房间所在的二楼时撞见了一位三年级的学长,对方拥有一头惹眼的红发,长相和气质也很具倾略性。但最让无名感觉特别的还是那双鎏金的眸子,像融化的粘稠糖浆;又像价值不菲的黄金,从中折射出的光芒温暖又炫目。
像是兰斯洛特。
这个念头一产生,无名立刻将其像对待污物一样将其抹去,重整心思,嘴角勾起对人露出甜美笑容,道:“你好,我是新入住的学生,请问四号房在哪儿?”
红发少年露出奇怪的神情,接着说了句“跟上”就带他走向一间卧室,无名以为他要带自己看房间就跟上了,却没想到开门后里面已经有一个人了。
对方名为高冷,三年级自然系学生,正在做冰雕。无名悄悄打量过他的作品,不得不承认的确是栩栩如生。虽然二人对他会入住那间宿舍表现出了困惑,甚至还检查入学通知,在确定后,他们便对无名表达了善意,还帮他收拾了行李。四号房似乎之前是有人住的,从学长们聊天的内容来看,之前的房主似乎……失踪了?
无名被好奇、兴奋和一丝丝的恐惧充满胸腔,这些情绪从某种意义上,满足了他的变态欲望。除此之外,还有那个名为“南山湛”的少年吸引着他的目光。
于是他就开始观察他。
二人住一个宿舍楼,无名在二楼,湛在三楼。湛偶尔吃饭或者找高冷聊天啥的会下来,这种时候无名会乘机搭话或者观察他;其次二人同为自然系,上课的话也是同一条路,因此无名也有很多机会在不到一百米的地方远远观望他。
但这不够,还不够,无名还是想要深入的了解这个少年,好了解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这个人,深入骨髓,以及灵魂的了解。
于是,在某个凌晨一时的夜里,他趁着众人都沉入梦乡的时候起了床,蹑手蹑脚的上楼,带着手机。一步步的接近了南山湛所在的六号房,看着从窗外投入房内的月光,无名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变态一样,还是个非常享受这个过程的变态。
他悄悄开了门,很好,对方睡着了,没有玩手机也没有做作业看书。从门口只看得见对方躺在床上的背影。无名压着身子走到靠近他的床沿边,少年的睡颜被月光照得有些苍白。
沉寂。
无名头一次这么专注的看一个人的睡颜,[他向来是随心所欲的人,想做就做,对他来说只要一个念头,他就能跨过那条界线。 他从来不关注睡梦中人们的情况,大多数时候也就是草草扫一眼过去。而这次不一样,他是单纯的想要看着这个人而这么做了。
] 也许是对象的原因,无名觉得躺在床上的人看上去真是美极了,端正的五官和被照的苍白的皮肤,红发被镀上一层蓝色,朦胧但却美得深刻。无名向来擅长撒语调诚恳用词准确的谎言,但此刻,他却像个没有接触过文学的孩童一样只剩感触。
真美啊。
无名伸出手想触摸他,却又缩回,他担心吵醒他破坏了这幅美景。这时他注意到对方润泽的嘴唇,突然有种冲动,想吻上去,非常想。而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他向来是个随心所欲的人,只要想,他就能轻而易举的跨过那道界线。这吻并不深刻,只是蜻蜓点水,无名在感受到唇瓣的温柔触感的一瞬便抬起头,没有继续深入。尽管他的欲望在叫嚣,但理智却不容许。
放长线钓大鱼嘛,太急躁了是不会有收益的。他微笑着注视对方莫名皱起的眉头,异色的双眸眯起,背光使得他看上去有几分危险。他站起身,低声道:
“晚安,湛。”
回忆结束。
他用手轻轻抚过嘴唇,上面仿佛还残存着嘴唇柔软的触感。尽管并没有被满足,但他还是很有耐心的在等待着时机的到来。
突然,无名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虽然很轻微,但的确是有什么人来到了二层。无名从床上坐起,推门而出,熟悉的红发身影让他的心脏猛地一跳。
“南山学长?”
“嗯?”
对方看起来似乎是刚外出归来,懒洋洋的翘着腿,坐在客厅的桌边咬着棒棒糖。无名叫住他,但却不知道原因,对方已经转过头看着他等他的答复了,被那双鎏金的眸子凝视着,他无法以谎言搪塞而过。于是他重整心思,从对方身边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南山学长,有喜欢的人吗?”
“没有。”
红发的青年把棒棒糖塞进嘴里感受甜味充斥口腔的美妙。
“和我交往吧。”
对方似乎对他的告白感到惊奇,因而认真的盯着他,在无名几乎以为对方要拒绝的时候,一句意想不到的话闯入了他的耳中。
“可以啊。”[南山湛看向说话的少年,看似沉思实则大脑飞速运转,在闪过了无数个念头的几秒后,道]
[ 无名没预料到初次告白会这么顺利,他已经做好了应对各种情况的心理准备。不过幸好被接受也是其一,于是他想着要镇定一些,一边站起身陷入狂喜乱舞模式。湛舔着棒棒糖,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
] 无名愣住了,他没预料到对方答应的这么干脆。不过这没有让他尴尬,反而使其更加兴奋。
他站起身,一边想着要矜持一些,一边又陷入狂喜乱舞模式。这大概是那种迷弟告白而偶像答应了的那种感觉吧。湛把棒棒糖拿出来舔着,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突然兴奋.jpg的男友。
冷静下来以后,无名重新坐下,犹如撕下了面具一般,无名敛去那种自信的笑容,露出真正符合他的笑容——甜美、恶劣却诱惑,像条蛇。南山湛的同意就像是一条线,连接了二人,使双方的关系进入了一种新的状态。
简单点说,湛上了贼船。
“那么,以后我就叫你湛湛了。”
“嗯。”
“既然如此,我和你坦白几件事情吧。”
“说吧。”
“一、我有时会在你一百米远的地方跟着偷拍你;二、我偶尔会半夜三更溜到你的房间看你一段时间;三、我吻过你。”
“……原来这几天我睡不好的原因是你啊??”
无名为自己心上人的关注点惊呆了。
“啥你睡眠这么差吗?”
“甭说了,扔出去还是打一顿,你选一个。”
无名皱起眉,不论是哪一个他都不想选。按照这个地势和二人的距离,也许以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应该可以逃出生天……不过,他想到了一个更有趣的点子,并将其实施。
“在那之前,我要做一件事。”
他伸出手拿走湛的棒棒糖放在桌子上,环住对方的后颈,然后凑上去吻了他。唇瓣叠在一起的时候无名感受到挣扎,但随后对方便放弃了。
接吻的感觉很奇妙,令人愉悦,近距离的感受爱人是种美好的体验。南山湛唇瓣是微凉的,感觉有点像橡皮糖,柔软却有质感。那双令他近乎发狂的金眸微微眯起,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无名以加重吻的力道来作回应。一个吻比一句“我喜欢你”更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良久,无名才抬起头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爱してる。”
事后无名有没有被打——这点你猜啊。
————
因为不知道咋进展感情戏,里之人们探讨后决定告白再说。然后就有了这篇文。
无名有些跟踪狂的描写,好孩子不要学。
其实有写到一下同宿舍的人的,只是只有一句就不关联了。
01.笔名(如果可以的话,请简述它的由来)
糯米糍,因为喜欢海豹,小海豹,圆圆的、白白的,毛茸茸的海豹,十分喜欢,喜欢得不能自已,所以就这样自称了(理直气壮
02.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从事写作的呢?在那之后,引发你【想继续写下去】的动力是什么?
初中的时候吧。因为有想要讲出来给别人看的故事,所以就一直写下去了,后来又狗了企划,感觉这种许多人创造角色在一个世界观下完成一个故事的感觉非常不错,每个人都是各自故事的主角,各种视角相辅相成啥的,这种以文(图)会友的形式我也非常喜欢。
03.觉得自己的文风是什么样子的?其他人又有什么看法呢?
画面感很强的那种吧。也被其他人说过,大致上是这样子,但文字的感觉则是跟着题材变的。也曾经被其他人说过“打开一篇文,读完之后看看作者,哦是糯米糍写的,打开另一篇文,读完之后再看看作者,什么竟然是糯米糍写的!怀疑起了人生。”这样子……我写不同题材的话文字的风格变化得很大(。
04.早期的文风和现在的风格落差大吗?请简述之间的差别。(不论是结构、文字叙述、故事走向、常写的题材等)
如果单从文笔上来讲,落差当然很大(笑)。原初的黑历史的话@假发庄园 一定是最清楚的,毕竟从初中开始我们就相互换粮了。
但如果从喜欢写的东西这方面来看,大概也没那么大吧,毕竟我中二病万年不愈,口味一如既往,喜欢贵族与骑士,喜欢绝望中的希望,喜欢帅气的小哥哥小姐姐,喜欢遭到了残酷对待也依然没有黑化的主角,喜欢一切大片展开路线,我就是这样的王道爆米花口味啦。
……不过从看了JOJO之后,我也喜欢起屌爷那种恶人的救世主这样的角色了……(并没有机会开)
05.喜欢的风格(不论是文字、故事的走向等)是什么样子?
文字的话只要通顺我就都能看下去,除非是**那样过分矫揉造作且词汇贫乏的文笔,或者太像被拙劣译者翻译过来的那种不会说中文的日式轻小说。
故事的走向啊……大概是除了纯粹的日常或者谈恋爱我都可以。我就是,不喜欢日常,而且也没有谈恋爱的神经的那种性冷淡啊……当然在正剧之中发发狗粮什么的我还是很欢迎的。
06.觉得自己擅长写什么?(如果不知道自己擅长什么的话,想想自己在写什么的时候感觉键盘/笔杆要爆炸了)
一切大片展开的动作戏。
我就是喜欢这样耿直的耍帅啊!
07.最不擅长写的又是什么?(如果不知道自己不擅长什么的话,想想自己在写什么的时候总是遇到瓶颈)
谈恋爱(藏狐脸)。
开过车,被人说过肉香,但我自己持保留态度,也并不喜欢写。
08.你写一篇小说/文章需要多长时间?
原本的平均速率是一小时两千字。
但最近因为工作似乎手速有所退化,变成了四小时六千字。
09.在开始动笔之前会花多长时间准备呢?
没什么准备时间,不如说开始动笔之前做正事的所有时间都在准备,摸鱼的时候就是各种脑内小剧场,坐到键盘之前就可以直接写。
10.在创作的时候有什么特别习惯吗?它有没有造成你的困扰?
不能有人在背后。如果有人过来了的话一定要把他赶走才能继续。
用纸笔的时候,则是不能有人在旁边。
11.是手写派还是打字派?创作时使用的工具是?
大抵上是打字派,因为手写了之后还要电脑录入这一点很烦,归根结底是我懒。不过手写也是可以的,就是效率会比打字更低,因为写字需要的时间比打字长。
12.有写草稿的习惯吗?草稿和正式稿的风格有落差吗?
没有。只是有时候会日一个(五句话以内的)大纲。
我的大纲,一句话基本等于正文的六千字(哭着)。
13.喜欢写什么样的题材?
幻想系!能打起来最好!
不是性冷淡打手的故事,就是性冷淡科学家的故事!
所以归根结底是性冷淡的故事!(你
偶尔也想尝试那种拈花惹草的角色,不过迄今为止还没有特别能拿得出手的类似塑造。
14.最喜欢的文字创作者(不论是自创、同人写手或职业作家)是谁?他们有影响到你的文风吗?
托尔金。
托老啊啊啊啊啊啊——
平时写文的话看不出什么影响,但托老扩充了我的文风库存,一般在写神代史诗的时候会拿出来用用。
15.你有梦想过你能当上作家,或者能从事相关的职业吗?
有,但想想,那岂不是每天都要日更一万吗!
虽然日更两万这种事情我也不是没做过,但如果每天都日更一万的话,果然还是不行。
16.在文字创作中有什么的经验或回忆呢?
因为写作目的去考据的时候,积累了大量(没有实践过的)偏门经验。
17.那么,你喜欢写小说这件事吗?
喜欢,喜欢得不能自已——
18.从一开始到现在,觉得自己写过最喜欢的文章是?请节录一个片段。
时泪企划NON:
死亡的残酷气息笼罩在战场上,而希德漠然而麻木的看着这一切。有时是人类的战士被狼人掏出了心脏,有时是他身边的同族眉心被子弹多开了一个洞。奇异的是他对这些场景并不觉得畅快或者愤怒,仿佛是超脱出战场在上空用局外人的眼光俯瞰着这一切,无悲无喜地看着大地被染色,灰烬与鲜血混合成殷红的泥浆,看着敌人或者友军倒下,看着自己挥动匕首砍杀敌人并且前进。
说不清多久的胶着过后,他们的战线确实的在向前推进着。铁河镇巨大而坚实的城门缓缓地靠近他们,从城楼顶上落下来的滚石落木也开始不分敌我地造成杀伤。或许那能够阻止不够灵巧的梅森,但对恢复力异常迅速的狼人和灵敏的血族来讲,则很难用这种手段将他们堵在门外。
希德挥动匕首顺手将身边躲闪不及的人类斩杀,同时跃起避过来自远处夏尔文的火焰魔法,匕首在那一瞬间重新入鞘,等到他重新落地的时候,长弓和箭矢已经重新被握在他的手中了。他流畅地将箭矢搭在弓上,拉紧了弓弦迅速的瞄准,动作迅速、流畅而优美,然后立刻的,他松开了手指使染血的羽箭再一次飞出去,目标并不是之前释放魔法的夏尔文,而是他身边埃菲旗帜纤细的旗杆。接受了巨大冲力的木棍应声而断,破损并且染了血的旗帜随着战场上带着腥气的风飘扬起来,然后缓慢的落下去,舒展着挡在吸血鬼与夏尔文之间。
混战中攻击是发生一瞬间的事情。射倒旗杆的希德并没有任何能供他感到欣喜或者是别的任何情绪的时间,近处披着铠甲的人类就将他的长剑向着青年的头颅劈砍过来。那并不是特别快速的攻击,希德有足够的时间在左手握住长弓的同时用右手再一次抽出匕首挡住这攻击,同时将长弓当作长矛向着对方盔甲的薄弱处袭击刺去,并且在对方因为吃痛而露出破绽的一瞬间将匕首送进头盔与肩甲之间的缝隙里结果掉他的性命。青年确实准备这样做:几乎是匕首与铁剑相击的清脆音色响起来的同时,长弓的一端就已经从另一个方向刺中了骑士缺乏保护的手肘内侧。长剑因为持握者手臂的痛楚而稍卸了些力道,吸血鬼就能轻易地让自己的匕首挣脱出对方的压制转而向前袭——
“——给我去死吧!”
——来自侧面的一声怒号让吸血鬼多少分了一点神,他的余光瞥见了橙红的火焰,炽烈的高温裹挟着金龙白狮向着他这个侵略者呼啸着扑来。但不论是火焰魔法还是它背后带着狰狞快意的夏尔文都并不是足以让他停步的理由。希德的匕首刺进骑士盔甲的缝隙那一瞬间,他还在想或许这能多少让他理解“热”到底是个什么概念。
可惜并没有。
剧烈的风压将大团的火球吹散成无害的火星,在所有人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其中的锋利的剑尖就已经闪电一般的刺进夏尔文法师的胸口,心跳消失的时候那黑皮肤的家伙脸上狂热的杀意还没能褪去。喊杀声中浴血的狼人从混乱的气流带起的沙尘中狰狞的浮现,从喷涌着鲜血的尸体中拔出自己的剑来,金黄的眼睛里闪着威胁的光芒:
“我记得我说过,你这条命是我的。”莱恩示威一般将自己的精金长剑在希德鼻子尖前面晃了晃,那上面还沾着的带有泥土气息的血液让吸血鬼不悦的扭开了头,重新拉开弓搭上箭羽已经破损了的箭矢,向着攻击过来的敌军射去:
“你真多事,我躲得开的。”
希德是个好孩子啊。
可惜BE了(冷漠
19.喜欢自己现在的文风吗?希望自己的风格有什么样的改变?
还好啦,毕竟我无所谓文风。总之希望能再提升文笔吧,接下来是不是该读读唐诗三百首之类的学习炼字……(你快住脑
20.点个小伙伴接下去吧
并没有小伙伴。
妈呀记错时间了!千字紧急打卡!!!
顺便给学生皮主动休学,管不过来了以后看情况决定是否回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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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克洛耶长叹一口气。
自从木系二年级的山元凛凛的名字莫名出现在那份奇妙的优秀毕业生名单上,她和昼黛老师一起已经查探了好几天,但仍然没有任何头绪。
似乎是受到她的心情影响,就连温室里的植物们这两天也变得无精打采了许多。
克洛耶尽可能打起精神照顾着温室里的植物,一拨开面前的几片叶子却看到树丛里隐藏着的一双脚。
如果是一般人大概要以为遇上了什么抛尸事件了吧……可是虽然疲劳,克洛耶的脑子还是很清楚的。
她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你又跑到这里来偷懒了,妮希特同学。”
肤色黝黑的银发少女眨巴着眼睛,似乎没有料到自己这么快就被发现,对克洛耶挤出了一个有些生硬的微笑。
“克洛耶老师,你看上去有点累耶,要不要来点糖?”
说着,她对克洛耶递出了一大袋子糖果。仔细看看,她嘴边也还沾着不少糖果的残渣。
“真是羡慕你这种怎么吃都不会胖的孩子。”
克洛耶摇了摇头,却还是伸手在袋子里抓出一颗糖。
淡黄色的糖果在阳光照耀下像是一颗半透明的星星,像极了眼前这个少女金色的双瞳,当然也像极了那个人的……
“妮希特,你最近见过山元凛凛同学吗?”
“阿图姆的朋友?好像有段时间没见过了……”
“果然如此吗……”
和询问其他人时相同的答案,克洛耶把糖果丢进嘴里,压下了想要再次叹气的冲动。
那个至今消息不明的人,难道也是这样……
“老师心里想的那个人,大概情况不太一样哦。”
妮希特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其实克洛耶早有一点感觉,这个莫名喜欢凑到自己身边来的少女隐藏着什么秘密。
她只是没想到,妮希特会突然在这时选择开口。
“妮希特同学你,果然知道什么吧?”
“嗯。”妮希特毫不迟疑的点了点头,“不过具体的我还不能说。现在突然摊牌,也只是希望克洛耶老师不要担心。”
“担心?”
克洛耶从妮希特难得的爽快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妮希特咧嘴一笑,倒还是一如既往的那种没心没肺的笑容,然后啪的敬了一个礼。
“是的!我要从下个月开始暂时休学一段时间了!”
“……哎?!”
“虽然保持联系会很困难,但我会尽可能找机会给老师报平安的!”
“那种事虽然确实很重要,不过现在更重要的是理由!为什么突然说要休学?”
“克洛耶老师,有秘密的女人更有魅力,所以妮希特不能说~”
“妮希特同学,请确保自己有菲丽丝同学那样的身材再来说这种话吧。”
克洛耶知道妮希特的口风很紧,如果她不愿意,要套她的话基本是不可能的。
“唉——”她终于还是没忍住,又叹了一口气,“那你还会回来吗?”
“嗯……现在还很难说……”妮希特挠了挠头,看起来真的很为难,“不过,我还是很喜欢这里的。老师们,同系的同学们,还有室友们,大家都很亲切。所以……”
“不用再说了。”克洛耶打断了妮希特,“虽然我不是你们系的老师,不过我要给你留个作业,你一定要回来交给我,就这么说定了。”
还有,或许这个少女归来的那天,还会带回来什么意外的惊喜也说不定。
妮希特先是愣了一下,不过她打量了一下克洛耶的表情,嘴巴咧的更大了。
“遵命!”
然后她又小心翼翼的问。
“那么……是什么作业啊……不会很难吧……”
“也对……总之就抄写十遍《ESP简史》吧。”
“哎————?!”
「我喜欢你。」高冷这样说道,或者严谨一些讲,他这样写道,白底黑字,字字属实。
这条短信带给她的冲击倒还不至于让多洛希陷入混乱到难以自制的地步,世界也只是将所有的声音都从她的耳边剥离、将除了手机屏幕之外的事物全从她的视野驱逐,她不会将它当做幻梦一场,但她也无法给予它信任,她不相信这是他会发给她的话——多洛希·帕佩特提亚要怎么相信还有人会对自己说“我喜欢你”?她自己都说不出口。所以,显然,这句话之中肯定是没有包含丝毫平常情况下应有的意思,大概、不、绝对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误会。
她摇摇头,将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的喜悦心情抛诸脑后,思考起来他为何会发来这样的信息?还有说不定比这还重要、还难以得出答案的问题——她该如何回复这条短信?
兴许高冷前辈有其他喜欢的人,只是不小心错发了……?
不,不会的,他还没有喜欢上任何人,比谁都关注着他的一举一动的自己可以如此断言,当然也可以说,她情愿如此断言:他还没有喜欢上任何人。
这份倾注了所剩无几的自我的、约莫是永远无法脱口而出的感情,就算不惧怕被深爱着的人就那样一无所知地辜负过去,却也不想受到多余的伤害。多洛希将注意力放到第二个难题上,啊啊,可别小看她,她不会上当的呀,她当然不能贸然回答个「我也是,我也喜欢你」,她不能把心里所思所想着的那几句真心之言吐露出来,万圣节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她还没忘记呀!他们花了好一段时间——也许只有几天,对她来说也足够漫长了——才恢复到一开始那样不很亲近、也不很疏离的关系,她可不能重蹈覆辙、随心所欲地胡来。
「谢谢。」多洛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你在哪里?」
她一门心思等着回音,即便这个晚上他没再发过来第二句话。
不过她等到了他的电话,大概是快接近次日中午的时候接到的,年轻人的声音并没有带着刚睡醒时毫无防备的沙哑,可能已经清醒过来有段时间了。面对她的担忧,他如此回应:“啊,哈哈,没事,就是跟室友喝酒来着。”“哦,这样啊……高冷前辈要注意身体啊。”
她自然是不能继续说下去,言语能够承载的东西太多,会向游鱼透露本不该暴露的秘密,好在对方也早已习惯了她的寡言少语,高冷沉默了一会儿,再开口时不知为何竟然显得欲言又止:“那个……”“恩?”“没,没事!你忙你的吧,我先挂了。”“恩,再见。”
可能是想解释那条短信,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吧?她想,下一秒忙音急匆匆地响起来,多洛希放下手机,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他没出什么事,还是她熟悉的那个他,那么这条会让他烦恼的、因为一时兴起而发来的无心之言,果然只有被彻底消除才是最好的结局。
她的手指悬在删除键上,迟迟按不下去,等到她终于下定决心,却又正好被敲门声打断了动作,是同宿舍的学姐来叫她,新生的体检是今天开始,为了及时赶上开往观星塔的渡船,她现在就该动身了——多么顺势而生的理由,她到底没能删掉它,也再也删不掉了。
接下来的一周里,体检的常规项目穿插在恰到好处的课表当中,既达到了收集样本的目的,又没有打扰教学进度,同时异常丰厚的食堂伙食也在一年级学生中引起了不小的风波,大家胡乱地猜测着、四处打探情况,可谓是使尽浑身解数各显神通,却一直等到第二个周六才终于得到了正确答案,他们将要接受抽血,而且抽血量比正常体检多了将近一倍。
观星塔对此的解释则是能力者的血液化验过程非常繁琐,因此需要更多的量,这当然是符合常理——又难以令人信服的解释,至少对多洛希来说是如此。血液是多么效率的研究材料,鉴于符合六等星入学要求的学生都已经是行星等级,以学校体检为由收集大量能力者血液既合法又实惠,如果她是观星塔的人也会选择这个机会……不过,又能怎么样呢,就算对此有所怀疑,她也没有反抗规定的意思。服从命令、服从要求、不质问行动的缘由,这是她早就学会的事,事到如今,反倒是让她不这么做比较困难。
多洛希乖顺地在医生面前坐下来,毫无抵触地捋起袖口、伸出手臂,它曾经伤横累累过,但也只在她的心里余下了痛楚的残留,她看着针尖扎入静脉,颜色稍显暗沉的液体汩汩地涌出去,她开始想,高冷是不是也在入学时被抽了许多许多的血?他会不会也在这个过程中感到稍稍的头晕?是他的话,他会在这个过程中思考些什么?还是说会什么都不想呢?
她渐渐觉得有些困倦,这意味着身体的修复机能正在活跃起来,为了弥补失去的血液,淋巴器官和肝脏都要加重工作负荷,又过了一会儿,医生拔出针尖,喊来大概是高年级的志愿者将她扶起来,带着她往医务室走。她不是第一个,也不是最后一个。躺进软和的白色床铺里的时候,多洛希恍惚间感到了一种混沌而幸福的感觉,几乎快要占据她全部的思维。
这是确实发生过的事,有次她呆在后院里消磨时光,眼见一只偶然途径的蝴蝶歪曲了路线,偏偏向着远离花圃的方向飞过来、恰好落在她的心口上。
那天阳光正好、温柔却又不由分说地束住了一切多余的念头,让人别说想要把手抬起来、甚至连勉力去看清那不请自来的访客双翅上花纹颜色的心思都没有。少女悄无声息地闭上眼,过了一会儿轻盈小巧的影子掠过遮蔽了大半天光的眼睑,再之后她大概是睡着了,如同因失去了什么构成存在的关键而陷入一场短暂的死亡,唯独剩下同样的感觉尚存心中。
……或许那不叫幸福,但她自认为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来形容如此这般的一片祥和。
“你醒了?没事吧?”“没事。”多洛希意识清醒地回答,她从床上坐起来,平视高冷投来的视线,可对方却不由自主地移开了目光:“啊,没事就好。”
过了一会儿,高冷又说:“我突然想起,我前两天做了一个梦,梦见你死了。”
“……大家,都会死的。”她回答,末了又问了一句,“这个梦……对你造成困扰了吗?”
这倒是她比起在别人梦中不详的结局反而更加在意的内容,好在高冷摇了摇头:“其实我是梦见你变成许多蝴蝶飞走了,很漂亮的蝴蝶哦,蓝色的,你看,就像这样。”
年轻人的指尖凝水成冰,一只冰翼的精灵就在阳光下跃然重生。它在她无从得知的他的梦中出现过——多洛希突然意识到这点——然后呢,在他的梦里,在现在的她的眼前,它们是晶莹的蓝色,其实远远不止一只,其实有足足的一群,在清冷的月光下振翅飞远了。
“很漂亮。”她回答,毋庸置疑,它比她曾见过的那只还要漂亮,虽然她也不记得那只的颜色花纹,但她就是这样觉得,“能够这样消失的话,说不定也挺好的。”
多洛希·帕佩特提亚,理所当然,是应该消失个彻底的,她不被人所爱是罪有应得,她活该像那条失手发来的使他困扰的短信一样,被清除数据,搅碎,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无法寻回分毫——但它没有,她也没有,这到底是在哪里,又是出了怎样的差错呢?她得为这个错误做出弥补,对吗?那她自然会想要化作蝴蝶消失,因为那和他梦里见过的是一样的。
“可是比起蝴蝶,我更喜欢多洛希现在的样子。”
她抬眼,年轻人难得严肃的神情投入眼中,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那样的认真,那样的认真啊!那双银灰色的眼睛比她所知的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漂亮、都要耀眼,阳光铺在他长长、长长的水蓝色长发上,将它照耀得如同晶莹的水流在徐徐流淌。她突兀地想起那些冲着光亮义无反顾地粉身碎骨的飞虫,如果那些灯火和高冷一样美好,她也愿意粉身碎骨啊!
“现在这样就可以吗?”她忍不住问道,像是虔诚的信徒在询问他那永远都只是垂目慈爱地注视着世间一切而并非只有他的神明,“我不需要,做出改变吗?”
对方自然是一头雾水:“你想变成什么样子?想要长高的话多喝牛奶就好了。”
多洛希一直到这个时候,才彻彻底底从因故而复苏的旧梦挣脱而出、清醒过来了,那种急切的狂热的或许可以称之为爱慕的感觉将攥着她心神的利爪蜷收起来,蛰伏回原处,他当然不是能解答万物的神了,她也不是要追求答案的人,只是光线恰好,时机成熟罢了。
“说的也是。”“那你要喝吗,我去给你买。”“嗯,谢谢。”
……不过,确实是场不错的白日梦啊。
她的症状并不是太严重,很快就结束了输液准备回去了,高冷陪在她旁边,走到半路,他突然问了一句:“多洛希,那我需要做出什么改变吗?”
这很难回答,多洛希难以判明这个问题的出现是因为他自己想要改变,还是别的什么人想要他去改变,所以她反问了回去:“高冷前辈,觉得自己需要改变吗?”
“觉得可能给别人添麻烦了,也许吧。” 年轻人踢开一块小石子,他看起来确实是十分烦恼,不如说这段时间都是,一直在烦恼着她难以揣测的事情,于是细碎的点在机缘巧合下连接成线,无限接近正确的猜想在她的脑海里灵光一闪,将结论脱口而出:“最近高冷前辈在烦恼的,就是这件事吗?”“是啊……等等,你能看出来吗?”
她当然能看出来啦,她无时不刻不在注视着他,说不定比本人还了解他哪!这并不是因为谁的命令,她是因为自己想要才会这样做的,但她也知道,大部分人都是不乐意自己有这样一个会时时刻刻关注着自己的人的,多洛希不由得感到有些窘迫,仿佛被人戳破了小心思不算、还被公之于众般地低下头去,回应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轻了下来。
“我就是随意惊讶一下,原来我烦恼的那么明显吗。”高冷微微笑了笑,他那总是被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曲解的、淡淡的温柔,在她这边倒是从来都不会被误会的,“最近确实总是在想,被你看出来也不奇怪。”
他是那么好啊,那么的好,就算没有披拂足以蛊惑人心的流光,他也是这样的好啊……
“如果说,高冷前辈需要做出什么改变的话,那么,我会希望你不再烦恼这些事吧。”
这是多洛希至今为止、大概也包括从今往后的人生中给出的,少有的,祝福的祈愿,如果她能够看到此时自己的表情,大概会惊讶于自己居然也能如此温柔地微笑出来,可她看不到,高冷也没有看到,这个笑容便和千千万万次没说出口的话一起烟消云散了。
“也对,总是想这些事情真的很累,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就不再考虑了。”
高冷抬手将双臂置于脑后,妨碍他的东西被去除了,他现在又天下地上随处可去了。
“恩,那样就好吧。”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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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动http://elfartworld.com/works/126997/
☆标题是拉丁文的“人终有一死”
☆到底在写些什么,我自己也搞不明白了.JPG
☆踩死线真开心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