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号开始就可以正式交代乐队啦!组好队的各位欢迎来与大家分享乐队背后的故事!!!♪
形式:插图、条漫、文章等等(不许流草稿哟)
企划平台:微博&ELF
企划组不反对也不阻止各位同学在人设纸上填加背景,但对此企划组要提出三点要求:
第一、不可改动人设纸尺寸。
第二、不可看不出人设纸原貌。
第三、背景只可占据人设纸的1/3或2/3。
可参照:黒崎ヒカル【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1068/】
另外在此说明伏见瞬【http://elfartworld.com/works/111518/】的通过原因:
第一、没有改动人设纸尺寸。
第二、画面完成度高。
第三、企划组考虑到之后应该不会再有这样完成度的全背景投稿。
因此企划组予以通过,但未料到还有同学也是全背景。没有及时发布公告说明是企划组的失误。在这里向各位同学道歉。但是此投稿之后的全背景一概不会通过,请按照要求修改后再来报名。
谢谢合作。
谢谢各位的积极参与~!教师职位也已满^0^【理事长有一种教师将都会是射手的感觉】
事务处公告
7/2
积分评定标准:
文章:
抹去零头
1000字以下:
每100字获得1积分
1000字以上,每多出200字获得3积分,不足200字的仍为100字1积分
绘画:
人物绘画:
黑白稿获得3积分/人
上色稿获得6积分/人
带场景背景额外再加4积分
漫画:
黑白每10格获得5积分
彩色每10格获得9积分
(一整页的大格特写算带场景的绘画)
额外:
微博上每有一个转/评论/赞额外加1积分(自己的评论,赞,转发和官博转发不算)
E站上每有一个收藏(自己的不算)额外加1积分
我也赶个猴年马月——!
突然回到地宫虚阵,穿越时间的旅行者(
林鹰扬早上醒来时,面前熄灭的火堆旁已经只剩下自己了。
地宫里不见天日,他也不知这一觉究竟睡了多久,外面又是白天还是黑夜。空旷的石室里除了翻身时衣服的窸窣响动,就只有柴堆中偶尔发出的噼啪声了。
他当然希望连海生和谢楠云只是暂时离开一下,去水潭旁清洗或者探路。可惜包裹下的字条和草药清楚的告诉他,那两人已经原路返回,趁着大家入睡找寻阿朗去了。
趁着大家入睡,抑或是趁着他入睡呢?
昨日这地宫一行人在石室里摸索了约莫一天,除了中间圆形墙壁上诗词和那无数青石小门外,并没有其他收获。虽然大家隐约感觉这四首诗词指引着正确的通路,却没有人能说得出个所以然来。
几个功夫好的汉子试着抬起过几扇小门。小门内里的窄路弯弯曲曲,尽是些看不到头的迷宫。
若是没有这谜题,指不定大家还愿意去闯闯迷宫探探路。但这诗词就这么堂堂正正的写在石柱上,众人便面面相觑,没人肯先跨出一步。生怕自己进了机关,旁人却揣着明白装糊涂,直奔着宝藏去了。
就这么耽搁了一天,无论来寻的是人是宝都毫无进展。
不甘在这间石室里浪费更多光阴,谢楠云趁着其他人准备休息的时候,小声提议返回水潭寻找阿朗。只是自己话还没说几句,却被林鹰扬打断。本以为他会提出些更好的安排,谁想他竟开口讲起利弊来。一条一款像是细细算过一般:什么地宫不可测,寻找阿朗可能危险重重;又什么应先找到出路,带更多人离开,否则粮食药品耗尽,遇险的就不止阿朗一人。
谢楠云虽觉得这些话有几分道理,可让她直接放弃阿朗又实在不能。待林鹰扬说完,她就追问了几句。只是对方没有妥协的意思,谢楠云听他解释了一会儿,便只点头不再开口了。
连海生这些年的经历也不是白来的。他见林鹰扬固执己见,就借个空隙在两人间打了圆场,岔开话题去了石柱上的谜题。谢楠云还纳闷着,见连海生向自己使了个眼色,遂心领神会的把话往诗句的方向接了下去。
三人漫无方向的分析了一会儿诗词的事情,便像前日一般靠着火堆和衣歇下了。
林鹰扬以为找阿朗这事,昨天说完就算过去了。可看今天这情况,自己恐怕是完全没有得到谢连二人的认同。
去找阿朗固然没什么不对,可留在这里不也是为了大家都好,那两人又何苦偷着离开。
他自然担心阿朗,但在这地宫里,无论阿朗、连海生、谢楠云,还是他自己,都只是一条人命而已。没有谁的命比其他人的贵重,若是去找阿朗会让谢连甚至更多人遇险,对他来说便是不值得的。
奈何担心朋友天经地义,自己这一番考量,搞不好只能称作是无情无义了。
那便无情无义罢,这种情况下行事的道理难道不就是抛弃私情,保全大家?看着两人留下的东西,林鹰扬心中气恼,却又突然想起初相遇时,阿朗得知自己年纪最大,嬉笑着让大家喊他大哥时的神情。
难得有了“兄弟”相称的江湖朋友,却这么快分道扬镳。林鹰扬虽然固执己见,也知道是自己对不起这兄弟的称呼,心里五味混杂。生气担忧和着些别的什么搅在一起,撞得前几日接触了潭水的伤口隐隐作疼。
不一会周围谈话声渐响,其他几堆篝火旁的人们也大多开始转醒,林鹰扬理了理睡皱的衣服,也算是下了决定。既然谢连二人决心出发寻找阿朗,自己便试着带大家找到出口吧。
心中计划着今日的行动,林鹰扬从包裹里掏出油纸包着的干粮,凑近还留着余温的柴火烤了烤,慢慢吃了起来。还没吃几口,沉重的脚步声便在耳畔响起。
“小子,”传来的果然又是昨天那个大汉的声音,“你那两个小朋友怎么也不见了?”
林鹰扬懒得答话,又吃了一口手里的猪胰胡饼。这胡饼是出发前在东京脏三排队买的,当时只吃了一个。剩下的这些放了几日,口感已经大不如前。
“怎么?找不到理由了?”大汉见他不应,不怒反笑,“这过个水潭少了一个,睡一觉又少了两个。怕再一闭眼,就一起杀过来了吧。”
“杀了你能有什么好处?”林鹰扬心里本就有气,听他这么污蔑,说话也冲了起来,“不论其他,就说最早离开的朗大哥,如果你打不过我,即使他要害人想必你也拦不住。”
大汉被这么一顶反而也有些底气不足。他瞟了瞟林鹰扬手边的看起来颇为沉重的黑刀,又问:“那你倒是说说,他们有什么原因非要挑个晚上神不知鬼不觉的走。”
“怕是这人铁石心肠,丢了同伴不去寻,被那两个人抛下了吧。”旁边一个高挑的女子接口道。
林鹰扬虽不是父母捧在手中的宝贝,却也是生在贵族家里,哪听过旁人当面这样指点自己。他一时气结,张口要辩,却又说不出话来。
“不过你们要是怕人分宝藏,倒是有件好事情还是告诉你们。”方才说话的女子也不做解释,只用眼神示意着脚旁的地面。
前日曾帮着三人说话的青年像昨晚睡着时一样俯卧在地上,已经有些僵硬了。坐在他身旁的佩剑女子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这下就连之前咄咄逼人的大汉也沉下了脸,几个在寒潭里受了寒,还在瑟瑟发抖的人跟着抖得更厉害了。已经没有人再顾得之前的话题,大家纷纷转开头,不约而同沉默下来。
林鹰扬看到有人偷偷把死去青年的干粮火石放进自己怀里。只是现在开口难免火上浇油,就也跟着大家转开头,装做没看见的样子。
不过那些人确实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所在。如果就这么困在这里,最后决定生死的,就是口袋里的粮食。
可阿朗离开时两手空空,也不知道去找他那两人干粮有没有带够,有没有枯藤残枝点火取暖。
“干在这坐着,谁都出不去。”坐在后方的员外终于开口:“大家分头去找吧,这么耽误下去,我儿子只怕是要危险了。”胥员外清了清嗓,“这样吧,找到我那儿子的,赏金再加一倍。”
这话一出,有人立马站了起来。还有的人虽不情不愿,却也点头表示了赞同。
跃跃欲试的的人们背上行囊自告奋勇的分了几队。林鹰扬虽然也想去一探究竟,可见了胥员外有些警惕的眼神,就干脆的断了这心思。倒是那胡子大汉不知是觉得他功夫不错,还是不放心他出去探路,竟主动建议林鹰扬留下帮开石门。
林鹰扬也不反对,索性坐下来继续吃自己的胡饼。
几队人风风火火的走了,石室又恢复平静,倒像是没了生气一般。
林鹰扬对着四首诗看了一遍又一遍,也还和昨日一样没什么头绪,只觉得脑袋和腹部伤口一齐发痛。想起先前给阿朗找的闹肚子的借口,又有点哭笑不得了。
TB了一个C...
困得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明天想起来再说吧……
7.2-7.18序章(过审的玩家需要组队,在微博和e站公布小队名字和队长)
7.18-8.18第一章
8.18-9.18第二章
9.18-10.18第三章
10.18-11.18第四章
11.18-12.18终章(停止招人)
12.18之后,开启战后日常互动e-group
企划场内招收男女学生角色各十九名,只有在总报名人数不满的情况下会考虑增加其中一方的人数,请报名的各位注意角色性别的平衡。
補檔……哎反正企劃也關了也沒人看,我就在前面啰嗦一下好了。
棄坑一時爽,再填火葬場,我平時寫輕小說風時速大概是一小時一千五到兩千,這篇因為三次元而斷掉重寫愣是磨了幾個星期才寫完……看著填坑列表忍不住想哭出聲。
故事到這裡,也差不多有三萬字了,接下來再日常一段淺井就要勵志當學霸(……)了。
是說感覺我寫的比起笨測召的世界觀,感覺好似更接近暗殺教室……
上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95744/ 】
“每天傍晚時分的時候呀……”
八尾抱著手臂,一副老道行的派頭,興致盎然地說了起來。
“每次到了這時候,四周就會起來陣陣陰風……”
八尾壓低聲音,將雙手垂了下去,做出模仿幽靈的姿勢。他散亂的劉海遮在眼睛上,看起來還真有些嚇人。
“然後執念的喵喵幽靈就出來啦!”
喂。
“喵!喵!喵喵幽靈,在那時候堵在學校的門口,只有拿著小魚乾的人才可以放行……!如果沒有拿著進貢的祭品,那麼喵喵幽靈就會在那時候附身這個人,然後用他的身體盡情地進行一次饕餮!主菜當然是魚喵!”八尾說著,猛地一下做出本意大概是兇狠的表情,但因為杏目的關係,這幅表情只讓人覺得可愛而已,“炸魚乾!牡蠣窮孩兒三明治!三文魚壽司!這樣的那樣的捲起喵喵的美食風暴!”
“熱辣辣的卡洛里風暴嗎?”我吐槽道。
“喵喵幽靈是不會畏懼卡洛里的!”
“噗。”
八尾好像很滿足於我的反應,趴在輕軟的涼被上;接著大概是因為被子很久未使用的緣故,他啊啾一聲打出來噴嚏,隨後一邊抽著鼻子一邊笑了起來:“淺井君家的貓是什麼樣的?”
“皇帝嘛,貓如其名,是四周的老大。八尾家的呢?”
“嘿嘿,我家的貓咪們也想介紹給你,大家都很有個性哦!”八尾很是得意地說著,擺起蓋在頭上的被子,“因為是貓咪咖啡廳嘛,雖然也有女僕裝,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貓咪!”
“下次到我家來吧,我會把皇帝介紹給你的……”接著,我聽到宿舍的門口傳來了敲門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八尾就鑽到了被子裡。
打開殘破的宿舍門的是道明寺老師。
道明寺老師長得像高中生一樣,但並不是能輕易從他那裡靠著語言得來“通融”的類型,雖然有著溫和的氣質,卻是個過分認真的老師。老實說,這種類型我很不擅長——我最不擅長的是充滿朝氣的傢伙,其次就是太認真的人。
“晚上好,淺井同學。”道明寺老師說道。
八尾縮成一團藏在被子裡,快貼到我的腿,我能感覺到他溫熱的呼吸。不知為何這種奇特的感覺令我想起我家的貓皇帝縮在我腿上的時候溫呼呼的觸感。八尾,千萬要忍住啊。我在內心為八尾打氣,然後抬起頭來看道明寺老師。
“中暑已經沒問題了……?”
“是的,托各位老師的福,已經治好了。”
“如果還有什麼變化,要記得和老師說……既然如此,你就好好地休息吧。”道明寺老師併攏了拇指,“學業方面,也請稍稍努力下。”
“好的,麻煩您了。”我說著,目送老師離開房間。一等門關上,八尾就好像在水底下憋氣憋了很久似的掀開被子,大聲地“噗哈”了一聲吐氣。大概兩個人縮在被子裡太熱了,他的臉汗津津的,劉海黏在額頭上,看起來很散亂。
“嚇死了……”“嚇死了喵……”我們倆異口同聲地說道,隨後八尾笑了起來。
“啊,笑了。”
“誒……!剛才,剛才淺井君也笑了!”八尾裝作很驚訝的樣子,捏了捏我的臉。
“嗯?”我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八尾一提,我才意識到這回事。大概一旦意識到,就笑不出來了吧。八尾甚為可惜地戳了戳我的臉。
“啊——又變得僵硬了!”八尾做出像動畫片一樣誇張的神色,“對了,淺井君,接下來玩什麼?”
“二十四點怎麼樣?”
所謂二十四點是種簡單的紙牌遊戲,參戰人數沒有上限,只要有一人參加就能開始。玩法很簡單,遊戲本身並不是競技類,也不需要追求對決的公平,隨意地抽取四張卡片,將JQK看作11,12,13,隨後無論加減乘除還是其他算法,只要將四個數字計算到二十四就夠了。如果抽出來的四張卡片無論哪個參加者都無法將其湊到指定的數字,可以在全員同意的情況下再追加卡片。
一定要增加贏得遊戲的成就感的話,成功算出來的人可以將贏得的卡片收進囊中,在結束後進行結算,拿到更多卡片的人勝利。
“那開始咯?”八尾抽出兩張無法使用的鬼牌,再進行洗牌,隨後又由我洗了一遍。為了增加趣味性,抽牌的順序是先由八尾抽一張,我再抽一張,不過連著抽兩張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妥。我習慣拿兩張緊挨著的紙牌,八尾則會從完全不同的地方抽牌。
“雖然說是這麼說,卻完全沒明白怎麼玩呀喵?”
“很簡單的,只要隨意地用四個卡片來算成二十四就好了。”
“淺井君來示範喵!”
八尾和我第一次抽到的牌分別是【4,Q,2,9】。
我指著繪製著王后的卡片,示意八尾:“Q在遊戲裡面被當做12,同理,J是11,K是13。遊戲的目的就是把這四張卡片當做公式裡的四個數字……比如說,在這個例子裡面,以十二減九的差,三乘上二再乘以四,就是二十四了。”
“嗯嗯!”
“因為是示範所以紙牌就不計入成績了,”我將四張紙牌推到一邊,“這樣能明白嗎?”
“不太明白呢!”八尾爽朗地答道。
“嗯……玩著玩著總能明白的,先開始一局吧。”我抽出一張撲克牌,八尾聚精會神地看著桌子上的四張紙牌。
【K,K,2,J】。
“K是13,J是11嗎喵?”
“嗯。”
單純用加減法來考慮的話,最快的方法是十三加十一,但剩下的兩個數字無論如何都顯得多餘。但是,這其實也是簡單的二十四點。
“十三乘以十三的乘積,再開平方根,得出十三後加上十一的和就是二十四。這個我就收下啦,八尾。”我將四張卡片翻了過去,收到自己面前。
“誒?誒?”八尾用鼻音表達著困惑,“——完全沒明白!”
“……嗯,再玩一玩應該就能明白了。”
“好的喵。”
之後又玩了幾局,八尾從一開始的興致勃勃變成困惑的臉,再到完全失去興趣,趴在桌邊看著我對四張紙牌沉思,只有抽牌的時候才會興奮起來。
【A,A,A,A】。
“誒……這個是炸吧!”
“可惜不是那個遊戲……”
四個一以最基本的加減乘除自然是沒有辦法湊到二十四。相加起來是四,想乘除都還是原來的樣子,減則會變成複數……次方之類當然也沒有效果,除非能變成別的數字。
別的數字的話……“所有一相加的和等於四,之後再進行階乘,紙牌我拿走了。”
“完——全——沒——懂——”
“那,不玩了?”我看著八尾已經有了倦意的碧綠色雙眼。
“玩完這一局嘛喵~”
“好好。”
【2,J,K,3】
……完全想不出來。
有著2和3兩個數字,使這一回合看似簡單,但仔細思考,若是以二作為公因數,十一、十三、三是無論如何都湊不到十二的,同理,要以二、十一、十三湊到八也很睏難。
八尾躺在床上滾來滾去,紙牌因為床鋪和床單的變形,有不少飛了起來。
“嗚……”
要是能重現四的階乘,就能算得出來。
“……所有自然數的導數都是零,零的階乘是一,四個一的總和再進行階乘。”
這個戰術無疑不要臉,而且讓二十四點這個遊戲的全部意義都消失了。
“誒……但是那個,十一加十三是二十四,再乘上三減二的差,也可以喵……?”八尾指著堆起來的紙牌說道。
“啊,這麼講確實是……”一味尋求快捷的方法,卻忽略了最簡單的乘除,根本是本末倒置。犯下了這樣的失誤,讓我不覺臉紅了起來。為了掩飾這種窘迫,我彎下腰來收拾起來在床鋪上零零散散的紙牌。
“好無聊。”“嗯,好無聊。我再也不想玩二十四點了。”
“那我回去了喵,晚安,淺井君。”八尾騰地一下跳下床,踩著相反的貓拖鞋,腳步輕巧地跑出房間。
“明天見。”
“再見——”伴隨著房門吱呀的一聲,門被關上了。
走之前順帶把燈關上啊,人一旦上了床,就會不想起來關燈的。我哀怨地想著,認命地拖著腳步走過去將燈關上,再回到床上。
長夜意外地讓人難以入眠。
強化合宿的目的是為了讓班級之間瞭解彼此的實力差距——成績好的班級理所可以從比較中獲得自信,也能理解校方此舉的目的;較差的班級或是奮起直追,或是毫無感受——我並不是對這種體系感到不滿,提前讓學生明白過來相應的努力和頭腦可以獲得與之相應的報酬和工作環境,其實是很明智的事。
只是我沒有那樣的幹勁,這樣的體系也就來得毫無意義。開門見山來說,就是懶惰的態度才會讓淺井良仁成為F班的一員。前方的路並不明亮,即使知道逆水行舟不進則退,通向不知道去往哪裡的路途,我也沒有走下去的想法,僅僅能將眼前發生過的事情“敷衍了事”罷了。
敷衍也不一定能成功就是了。
“世界史的成績有些太低了啊……”就算是半路睡著,選擇題那理論上靠猜能答對四分之一的分數也沒達到。這成績大概是因為我到了最後十分鐘才醒來、倉促地填上名字又隨便塗了幾個答案的結果吧。
試卷的末端用公正秀麗的字體寫著“請在自習結束後到我的辦公室來一趟。”
教授世界史的月見夕顏老師,是位溫和的女性教師,她的年紀並沒有比學生大多少,比起老師,看起來更像是學姐。儘管如此,卻是判卷標準最為嚴格的教師之一。
老師的辦公室就坐落在供學生自習的講台旁邊,有著看起來不怎麼起眼,好像就要和墻融為一體的門。我輕輕叩動門板,過了一會兒,有個老師說了聲請進。我推門而入。
辦公室內一派繁忙景象。這也是理所當然地,既然增加了考試的數量,那麼老師的工作量也會增加。
坐在門口的男教師看到我,問道:“請問你要找哪位老師?”
“月見老師。”
男老師回過頭去,向著辦公桌間一個身影喊道:“啊,月見老師,是你的學生在找你。”
我向著那個因為被叫到名字而站起身來的女性走去。對方淺黃色的頭髮在燈光下如同發亮的綢緞,順著脖頸和肩部的曲線溜了下來,溫和的藏藍色雙眼緩緩朝我看了過來。
月見老師無疑是個美女教師,但比起外貌,更讓人覺得美的是那種舉手投足間的古典派氣質;加之雖然溫和,卻絕不模棱兩可的態度,更讓這位老師成為我最為尊敬的老師之一。
“淺井同學,我叫你來是來討論看看你的成績的。”
“嗯,我看出來原因了。”畢竟也不是所有人連瞎蒙都能蒙對的正確答案數量都達不到。
“嗯……雖然有點抱歉,但淺井同學恐怕要留下來補習了。晚飯結束後,要記得寫完我多佈置的作業哦。還有,在課上講的重點,也一定要記上筆記……”月見老師將放在在桌子上的資料對齊,遞了過來。
資料上面用熒光筆標畫了重點。“筆記都有記的……”我翻閱著資料,小聲說道,“只是,有的時候會有點搞不明白記這些東西的意義。”
“嗯……?”月見老師疑惑地看向我。
“這些事情,電腦也能做到,而且做得更好吧,我們記起來還有意義嗎。”我輕聲說著,對面沉默了,半晌,月見老師苦笑了起來。
“怎麼說呢,我覺得歷史……或者文科,記憶這些故事還是有他的意義在的。過程或許有些無聊,或許有些痛苦,但是歷史是門有意思的學科,並沒有想象中那般枯燥。我呢……”月見老師頓了頓,將另一份試卷從拷貝堆裡抽了出來,“淺井君,這個算是再測驗的知識點濃縮版,一定要做完哦。我作為教師,能夠帶給學生的,就是歷史這門學科作為知識非常有趣,這樣的感覺吧。”
“——原來如此。”但是,月見老師的這套觀點還是沒有說服我。
“從淺井君上學期的成績來看,現在開始補上之前漏掉的知識點還不遲哦?再接再厲吧。”月見老師輕聲歎了口氣,“希望你能看一看。”
“好的。”我將她遞過來的資料整理了一番,夾在腋下走出辦公室。走廊外,夏日最後的蟬鳴發出瀕死的絕叫。
下接【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0281/】
【如果无法选择本来面目的话,就全部刷上我最喜欢的颜色好了。】
他很讨厌绿色。
原因嘛……大概是那个地方充满了绿色,正常的生活在哪里的人们习惯自豪称那里为【绿之都】。
那是南联盟的首都,包围在森林的中心,环状的街道与楼房一层层的围绕着核心,那里矗立着南联盟传说几百年前建造的、城堡一样的中央政府,深浅不一的绿色墙壁和金色的尖顶奠定了整座城市的建筑风格。
中心塔楼的楼顶上有巨大的金色时钟,楼前的巨型喷泉会时针的变化变换花样,他只记得中午12点的时候会升起巨大的水流烟花,爆炸后全城都会沐浴在飘洒下来的水珠中,总会有同龄的孩子跑过巷口,欢笑着,蹦跳着。
他只是躺在阴暗肮脏的巷子里,听着水珠落在身边铁盘的声音。
那是他一天中喝到的最清洁的水。
漫无目的地从一条巷子中走到另外一条巷子里,眼睛望都不愿意望以下外面一片光亮的大道,只是在暗绿色的巷子里像幽灵一样找吃的。或者幽灵都比自己这样好吧?
蹲守在小餐馆的后门,等着厨房里的人出来扔垃圾,然后和野猫野狗一起扑上去,吃到的东西也算是【美味】吧,他偶然从某个扔垃圾的服务生嘴里学到了这个词。在节日里混在庆祝的热热闹闹的人群中,会有富人家的侍从抛出并不能填饱肚子的各色甜食,还有深浅不一的绿色布料会遗留在游行后的路上。
其实这是一座不管是社会福利还是治安都很不错的城市,见不到其他流浪汉,野猫野狗也都有专人来喂养,大部分时间都优哉游哉的在大街小巷里散步。只有少数不愿意接近人类的会和他抢食吃,最后会被什么人击杀掉。
他曾经把自己的食物分给一只瘸了一条腿的老鼠过,第二天他躲在垃圾桶的后面看着那只老鼠的尸体正在被人清理。
他却还是执拗的流浪在小巷子里,自从孤儿院倒闭的那一天起,比起死亡他就更害怕被人管束起来。
其实他只有八岁而已。
总是脏兮兮的红发沾满了污垢,他只会在半夜到某个偏僻的小喷泉池里洗一洗;身上有在孤儿院里留下的伤疤;眼睛从出生起就是一只黑色一只红色,黑色的那只眼睛不仅看不见东西,连瞳孔都没有,导致根本就没有人愿意领养他;身上总是裹着从垃圾收集处偷来的旧窗帘之类的布料。
这座城市里连旧衣服都会被回收,只有他一直在逃避。
明明是个废物。垃圾还能被回收,自己根本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吧。
正如老套的故事开头总是写着的那样,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虽然他连什么是月亮都不知道。
他躺在一条小巷子的最深处,闭着眼睛蜷缩在墙根,躺着比较节约能量。
脚步声却在这时响了起来,他睁开眼睛,有限的视界里是几个黑色的很高大的人影,正在交谈着什么。
“首都就是不好做啊……”一个人似乎很懊恼地样子。
“妈的连个流浪汉都找不到,上哪整货去?!”另外一个人似乎充满了怒气,把什么从腰间拔了出来,他听见了金属摩擦的声音。
“放回去!”又有一个人呵斥了一句。
他无意听这几个人谈话,翻身爬了起来想换个地方睡觉,却不小心踢到了接水用的铁盘子,咣当的一声,然后他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在后面响起,然后一块毛巾捂住了自己的嘴。
“还以为这鬼地方没有流浪汉呢,这就碰上了一个小的。”幽幽亮起了什么东西的光亮,四肢被人缚住,他看见几个戴面具的人,还有一把小刀。他似乎感受到危险,扭动了一下。
“他还没晕!”有个人着急的说了一句,却已经来不及了,刀子朝他的眼睛落下。
这似乎是流浪以来他第一次如此充分的使用自己的声带。
视界里一片红色之后就只剩下了黑色。
“新来的?”身边似乎有人在说话。
“南联盟那边送来的,似乎是个流浪儿。”
“小孩子而已,不至于打得这么惨吧,”敲玻璃的声音,“眼睛怎么回事?送个残疾人来的话那边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据说被抓住的时候一直在反抗,眼睛似乎是被器官贩子挖走了一只,另外一只天生残疾才留了下来。”
“所以说不够意思。”
“元素凝聚造成的残疾。”
“那还真是…有意思啊……”
然后就又恢复了安静。
再次看到东西的时候似乎已经过去了很久,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时间观念。
刚能看见东西时就看见了讨厌的颜色,他很不爽。
站在这个玻璃笼子外面的是个年龄似乎稍微大一点的小男孩,绿色的眼睛和偏长的黑色头发,手臂上没有那么多伤疤,只有一些注射留下的疤痕。
“我叫南叶,你叫什么名字?”他愣了一下,这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么认真的说话,然后意识到自己并没有名字。
“没…有……”声音嘶哑。
“那我给你起一个吧,这里的人只会叫你代号而已,”南叶笑了笑,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有人过来把南叶带走了。
那是他记忆中的第一个略微有那么点重要的人。
这个被人称为工厂的地方很奇怪,墙壁全是一尘不染的雪白,穿着白大褂的人在各种仪器周围走来走去,他却很喜欢,毕竟比起全是绿色之外还是几乎没有颜色更好。
经常被人绑在奇怪的架子上,然后有五颜六色奇奇怪怪的液体被注射到体内,手臂上也留下了和南叶一样的疤痕,眼睛在被各种改造之后变得和正常人一样了,另一边的空洞被用玻璃珠子暂时填充,什么时候才能正常的看见呢?
有个工作人员曾经向他承诺一定能的。
南叶很少来他这里,听说在外面,他过着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在和南叶的聊天当中他知道自己已经在北联盟境内了,这里是边界工厂,是对外保密的地方。他知道了北联盟是和南联盟完全不同的地方,城市里什么颜色都有,最多的是钢筋水泥和金属构成的灰色,连天空都常常是灰色的。
在南叶的带动下,他对外面有了些许的好奇心,有人开始在各种实验的间隙教他识字,还给了他几本书,里面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机械图纸和解析。
第二个改变他命运的日子,悄然而至。
那个向他承诺能让他正常的看见东西的、有着一头栗色头发和一双灰色眼睛的研究员,在那一天笑着带他离开了平时进行试验的屋子,来到了似乎处于工厂正中央的一个好几层的大厅里,然后他看见了……氪石。
“这是以某部经典而古老的科幻作品里给予主人公能力的物质的名字命名的,这个世界的明星,”那个研究员这么对他说道,“你可以期望他给予你视力,以及其他东西。”
他懵懂地看向大厅的正中央……
仿佛世界在一瞬间静止了,有仿佛世界只剩下了那种颜色,他唯一的那只眼睛睁大,金色,铺天盖地的金色伴随着另外一种东西充满了他。
后来,他将那种东西以最俗气老套的【爱】来定义。
研究员带他离开了那里,在各种仪器的操作后,研究员递给他一面镜子,在他完整的视界里出现了自己的脸,上面有一只暗金色的眼睛,没有瞳孔等等普通眼睛会拥有的东西,却让他第一次感受到了完整的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感受,更多的颜色在这个色彩单调的地方向他一次性的涌来。他捏住那面镜子,怎么都不愿意放开。
他又想起了那个大厅,不断转动的咒文像锁链一样围着氪石。
“总有一天,我要释放你,”他这么想着,却不敢说出来。
再一次见到南叶的时候,对方盯着他看了很久,让他觉得有点不太舒服的时候才把目光移开,“不错嘛。”
他看见南叶又露出了无论如何他有时会不自觉模仿的笑容。
“很喜欢那面镜子吗?他们说你已经拿在手里几天了,就是不愿意松开,”对方露出了沉思一般的表情,“连镜子都是第一次见吗……镜子,又叫mirror,也就是弥若。”
又是那个研究员,他觉得自己似乎并不讨厌那个人。
他抱着一个女孩,放在另一个玻璃笼子里。
那是个和这个工厂一样没有颜色的女孩,银色的长发,苍白的皮肤,连背后那对引人注目的翅膀也是白色的。
“很美啊,”这是南叶的评语,他注意到南叶那天即使是和他说话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的瞟向那个女孩。
那个研究员再次进来的时候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带着很多荷叶边的洋装,但是他向那个女孩比划了半天发现根本不合适,有点沮丧的准备离开时,看见了他。
那是他第二次看见可以被称为美的东西,说来可笑,是一件一般穿在不同性别的人的身上的衣服。
于是他第二次获得了礼物,第一件礼物他自认为是自己的眼睛。
南叶发现他很高兴的穿了一件裙子的时候,沉默了。
“你就叫弥若亚丝吧,”南叶说,“如果连自己的性别都讨厌的话,不让别人知道就好了。”
“不被别人知道的东西,就是不存在的。”
大家好,我是骊薯。
好吧根本没有什么大家。
Hunters这个在我并没有充分能力的情况下就建立的企划,已经被闲置了快一年了,这一点我充分的明白,并且充满了负罪感。
充满了负罪感!!!
充满了负罪感!!!!!!!!!!!!!!
虽然似乎并没有损害到谁之类的……
反正就是被闲置了很久,让我充分的明白了理想与现实的差距,毕竟当初是希望能速战速决的,但是由于自己太没用了根本吸引不到人【现在也吸引不到什么的】。
所以,现在我身为一只每天都想腐烂在床上,三天后又要开始暑期补课的高中狗,只能尽自己所能的自娱自乐了…………
忍术•自娱自乐!
【跑错片场了吧根本就没有人知道这是什么梗啊】
嗯,就是这样。
这条完全不会有人看到的公告什么的,如果有人看到的话……
那就看到了吧……
……虽然想说如果有人想来玩的话随意但是根本就不会有人来吧……
【那你为什么还要写】【我就是想写怎么了】
By一颗想切腹的土豆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热情!现在艺能生的12个名额以及老师10个名额已满员!
他偷了我的翅膀然后飞走了。
对,便是这样。无论是非必需品的饭还是非必需品的酒还是非必需品的药,还是非必需品的其他,我现在什么也吃不下。睡到午后两点起来然后头脑放空地在角落抱着书靠了三个小时,才想起又是吃完饭的时候了。窗外的天空变暗了,在我什么都还没做的时候。
明明前不久才吃过的。我的厌食又严重了起来。
我没有病,可能是少掉了一些不必要的东西,我反而感觉自己轻松的很。正因为我轻得让我一时无法适应,所以我像氯化银——为什么是氯化银不是硫酸钡?——一样沉积在房间的角落里。我有点迷糊地想象自己一站起来,就会像氦气球一样轻飘飘地浮起来,“气球的重力忽略不计”。我擦掉了那个向下的箭头。我丢掉了我的翅膀。至于有没有丢掉更多,我让自己拒绝思考。
这句话我只敢当作一个诗歌的象征来讲。流亡在远方的人,是永远,永远,永远不会再回去的了。
究竟要多少剂量才够把这样大的一个人麻醉住?上次把透明的吗啡倒在玻璃沙漏里,我跟他毫无征兆又顺其自然地谈到这个。最后得到的答案却是假如他唱一首歌给我,我就可以勉强获得五分钟的深度麻醉。他可以一边唱歌一边拿走我的翅膀,这样我们便都是幸福的(太暗了,我得站起来打开灯)。我们习惯从麻痹与幻觉里找到幸福,麻痹与幻觉与药成为现实的一部分的话也不是那么不健康。或者说幸福和健康不是之间从来不会有因果关系(这的确是救生员的最后一个夏天)。没有拒绝迷幻剂的理由,是吧。世界上这样美好的事物可不多了。我们把费洛赛宾粉和麦司卡灵粉还有沾着麦角酸二乙酰胺的方糖搅拌在一起。我们是永远永远永远不会回去的。
突然暴躁了。
虽然除了丢了东西以外没有别的不幸发生,但是我还是暴躁起来。在看着相对论的光锥图时我一边狂暴地抓着自己的手背一边流下眼泪来,于是我走出房间去把半瓶黄樱倒在碗里(我忘记怎么走路了,走姿相当的业余),喝进嘴再吐出来。真浪费。白墙和玻璃窗发出风的空旷的声音。我抬头看到玻璃窗上的影子,没有梳头也没有换衣服,被一大口只有二十度的酒刺到两眼满是泪,“委屈的哭了起来”,我在我的影子下面意念加上这些字。
就算有翅膀我也不能真正地飞起来。
我想到这些,终于沮丧下来。
这个笼子怎么飞也飞不到头。“哪里有笼子?”他说。哪里也没有,但是我们活在笼子里。我们的呼吸我们的拥抱我们的互相的伤害我们的血我们的活着和死了都是笼子。给了我翅膀的话我便可以俯视人间的彩虹了,彩虹还有高压线,然后一直看到停止呼吸。现在他也有了翅膀。幸福。如果他还会回来的话我要找个时间这样严肃地上一课。想要幸福的话首先要带上可以逃跑的翅膀,就算无论怎样也逃不出这个笼子,我们终究还是可以向着自由的逃避飞行的。
将幻想与药当成翅膀的我们从痛苦的自我里找到了幸福的影子。为了伤害而相遇,为了遗忘而记忆,为了逃避而生活,在没有人记住的地方搭起玻璃的房子。在没有人记住的地方我便可以做一切我想做的事,离开所有人,说着不是所有生命都有活着的权利,随心所欲地杀掉我想杀掉的东西。
过去,当然这是过去。
他偷了我的翅膀然后飞走了。
现在我在整个世界的边境,突然有了一种不知道怎么回去也不知道怎么活下去的感觉。管这么多干嘛,我活着从来不是为了活的(又倒下半瓶边喝边咽边吐),我狂妄又无理地沾沾自喜着。把水龙头打开冲着水槽,自来水的味道温和又冷淡。我当然没醉了,哎。
把昨天的衣服套上,插上耳机,锁上门,老实地从路上走过去。
得到回报的人生没有那么多,嘴里的令人不快的酒味刺得我有点反胃。我不能飞起来。我感觉我被自己抛弃了。被我所期望的自己抛弃了。没有下雨也湿淋淋的地面,在这样的梅雨天气里,期望的自己再怎么坚强完美,大概现在也该生锈了。我抓住空气,在手心中捏出了水珠。
“无论怎样你就是觉得自己只有一个人,所以你什么都没在想。”
电车的声音。
“话说现在这个时候樱桃刚上市的吧。有一大袋那么多,樱桃还是车厘子,还很便宜,这样说来我又想用舌头打结樱桃梗了。”
想到这些句子,于是我买了樱桃,一大袋。插着耳机,沿着人行道,在身旁交错的车流中一颗颗地塞在嘴里再把核咽下去。我依然是没有食欲的,只想花一笔钱满足一下无理的败家欲。我不想回去了。我有点想像他一样带着我的翅膀流亡到永远永远永远不用回来的地方,于是我沿着电车轨向着终点站走过去。
踩在地面上的感觉是陌生的,我说过我忘记了怎么走路,但是我跌跌撞撞地走着,从在夏天就落满枯叶小路上晃过去。海鲜小饭店里亮着黄色的光,人类共同的幸福。共同的幸福,像是一个梦,我坐在去很远很远的地方的火车上,火车坏了停了,乘务员打开广播讲笑话给我们听,一切都是那么幸福美好,只是在我中途下车的时候火车忽然又开走了,带着所有人的幸福,把我一个人留在雪地里,远远看见的是新年的烟火。——新年的烟火,市中心的霓虹灯。冷风迎面吹过来,让我忘记现在是六月。耳机里的音乐随机到了The scientist。我还能继续往前走。穿过路中央的电车轨,在昏黄的路灯还没染上玫瑰色的时候,我们两人只是沉浸在互相孤立的幻想里,焦躁地寻找着爱情存在的痕迹。想到这里,我跟着音乐,口齿不清地唱起来。
让我们回到开始。
__________________
回复。
今年份的狂气。我想想对他还是不用认真遣词造句比较好,反正我自己写我自己的事只要随手写出来就行了。流水账一样记些私事。
其实我的目的只是为了最后那句,scientist好听。
标题勉强和去年的凑了一个系列。
我就占个坑,这样看起来我猴年马月就更新了三篇,6得不行(
司徒汶醒的时候宿舍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个人了。空出的床上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单被抚平,让人感觉不到这张床被使用过的痕迹。
以为自己迟到了的司徒汶迅速的坐了起来,又因为宿醉带来的头痛躺了回去。
“昨晚喝太多了啊。”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回忆起昨晚自己在同学生日会上到底被灌了多少杯酒。“明明已经躲到角落里了还是被拉出来了。”
等到头痛稍微缓解了一点之后伸手拿到手机打开屏幕看了下时间,发现离上课还有一个小时左右,自己并没有迟到,不仅摇了摇头感叹学霸的可怕。
因为已经睡不着了,所以汶打算下床洗漱然后去食堂看看有什么早餐。大概是因为离上课还早其他人还没有起床的原因,洗漱时只有水龙头哗哗的水声。“今早他们洗漱的时候我居然没有听到声音…”
收拾好自己之后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拿起自己的包确定锁好宿舍的门后转身往楼梯口走。汶这时才注意到走廊上的灯没有开,这层楼的宿舍没有一间是开着灯的,黑漆漆的走道让人不禁想起了恐怖片,仿佛下一秒就会有什么东西从黑暗中窜出来。
吞了口口水,汶从包里拿出了手机照明,虽然学校规定不能带手机还装了屏蔽器,但有些人就是没手机会死,比如司徒汶。
下到楼下之后看到宿舍的大门开着,但是旁边房间里一直都在的舍管现在却不见了人影。强压下心里升起的异样感,汶走出宿舍门开始往饭堂走去。
去饭堂的路上一个人也没碰到,等到走进饭堂里时想象中的卖包子的地方大排长龙的画面并没有出现,负责早点的大叔大妈也没见到,整个食堂静的仿佛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
司徒汶感觉有一股冷气从地上一直窜到了他的脖子,转过身开始朝教学楼的方向跑去,也不管早餐这个问题了。
路上同样没碰到人,上楼时平时能听到的晨读的声音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楼道里回荡着司徒汶的脚步声和喘息声。之前走过无数次的路在这个时候显得无比漫长,到了教室门口时后背已经湿透了。
司徒汶站在后门口,深吸了一口气之后伸手推开了门。教室里还留着昨晚狂欢过的痕迹,丝带还挂在墙上,饮料瓶在地上东倒西歪,地板上有奶油的痕迹,零食的包装袋和彩带混杂在一起散落在各处等着人来打扫。
看来是没有人的样子。
随手拉了个凳子坐下来后拿出手机看看要不要打个电话给班里的人看看,说不定只是临时有事所以大家都去哪集合了只是自己不知道。但是在看到手机右上角显示的信号后汶忍不住骂娘了,该死的屏蔽器。
把手机塞回包里接着起身走到窗边,平时都能看到的校园外的街道现在不知道为什么被雾遮住了。汶皱了皱眉头“现在这个季节会有雾吗?”脑内突然就脑补起了“高二学生在学校突然穿越,来到未知世界未见一人”的头条标题。
被自己的想法恶心了一身鸡皮疙瘩之后汶从窗边走回了凳子旁,思考自己现在应该干什么。先去找人的话大概宿舍找到人的几率比较大,但是想想今早宿舍里那渗人的场景还是方。出校园找人的话如果校门出不去大概就只能翻墙了,但是那诡异的雾很容易让人联想到寂静岭…
走道上很是时候的响起了脚步声,汶被吓了一跳之后慌忙躲到了门后打算看清来人是人是鬼后再做打算。
脚步声越来越近,之后冲进来了一个人。看清来人之后汶松了口气,从门后面走了出来。
来人弯正腰喘着气,明显一副剧烈运动过的样子,看得出来是急急忙忙跑上来的。脸上着急的神色在看到教室里乱成一片没有一个人的样子后明显放松下来了,之后又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大概是奇怪为什么现在教室里会没有人。
“林辞”汶从他身后叫了一声显然吓到他了,林辞转身看到叫他的人是自己的同桌之后拍了拍胸口松口气抱怨道:“不要突然说话吓人好不好。”
汶笑了笑:“谁让你昨晚拼命给我灌酒的,害我今早宿醉差点从床上摔下来。”说完往讲台边走去,随手拿起讲台上还没开过的罐装啤酒抛了抛,回头看向林辞,“不过今早从起来到现在我只见过你一个人,其他人去哪了?”
“不知道,我起来的时候宿舍已经没人了,我以为自己迟到了匆匆收拾一下后就来教室了,一路上也没见有什么人,和上课时挺像的。”
“我去了一趟饭堂,但是没有看见人,连饭堂的大叔大妈都没看到。”
“所以是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意思了?”
“大概。”
“那么教室应该没有人来过了,脏乱程度和昨晚走的时候差不多。”林辞伸手拿起课桌上的空罐子后将它投到了教室角落的垃圾筐了。
“你昨晚是最后走的?”
“算是,其实还有几个人,走的时间都差不多,只不过我要把你背回去所以先走一步了。”
“这样啊…等等你说背我回去!?”
“是啊,不然你以为你昨晚是怎么在醉的不省人事的情况下回去的?”
汶这回语塞了,昨晚因为喝太多有很多事都记不起来了,根本想不起来自己是被人背回去的。
“现在教室里和昨晚差不多,但是黑板很奇怪,昨晚走的时候上面还都是涂鸦,但是现在已经干净了,像是被人擦过了一样。”
“会不会是昨晚你后面那几个人擦的?”
“后面那几个都是我们隔壁宿舍的糟汉子,你觉得他们会干这种事吗?”林辞走到黑板前用手在上面滑了一下,“手指上没有粉笔灰,应该是擦了之后又用水再擦了一遍,一般女孩子才会这么细心。你来的时候黑板已经是干净的了吗?”
“没注意,但是应该是干净的,毕竟我来之后就没出去过了,不会有个人在我面前擦黑板我还没注意的。而且我来的时间不算长,黑板上的水渍已经没了,那么黑板应该已经擦了挺久了。”
“会不会是有人上来过了?”
“…….我们教室在几楼?”
“六楼啊。”
“谁那么无聊爬六楼擦个黑板又下去。”司徒汶走到黑板旁也用手滑了一下版面,“好干净啊,老师一定很开心。”
“可能是有事又下楼了也说不定。”林辞走下讲台将身旁的桌子重新摆好后坐到了桌子上。“比如突然想吃个早餐什么的。”
“你看一下现在的时间。”司徒汶指指黑板上方的时钟。
“离早读还有差不多二十分钟,你上来多久了?”
“十多分钟吧大概。”
“这个天气黑板上的水大概五分钟就能干,你进来的时候黑板是干的吗?”
“其实也不一定是五分钟,搞不好回潮呢?”
“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假设有点蠢?”
“不会啊,你往窗外看一下,起雾了。”
“什么鬼!?最近一个星期都干燥的要死空气中哪来那么多水气。”林辞从桌子上下来走到窗边往外忘了一下“好吧确实起雾了,而且堪比寂O岭。”
“林辞你有没有想过黑板不是人擦的?”
林辞回头望向司徒汶,无语道“……司徒汶同学,你我身为共产主义的接班人,社会未来的栋梁,应该相信科学,不要迷信。”
“好吧我错了。”司徒汶撇撇嘴,走到自己的课桌旁把它拉回原位后抽出了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拟,“让我写题冷静一下。”
“你不觉得我们应该先把教室恢复原样吗?”
“咳咳,我体弱多病,拿不了比笔重的东西。”捂胸口做病弱状。
“……”盯。
“咳咳”继续病弱。
“……”继续盯。
“…….好啦整就整啦。”把笔摔到书上后把书合上,司徒汶站了起来开始整身边的桌子。
“真乖。”林辞笑了笑然后把手伸向一旁的桌子。
然后桌子自己挪回原位了。
“……………汶。”
“干嘛?”没注意到桌子自己动了,司徒汶抬头看向林辞。
“…你相信桌子会自己动吗?”
“卧槽刚才说我们是共产主义接班人不能迷信的人不是你吗!”然后他附近的桌子就自己动了。“……我信了。”
“我觉得我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比起三观现在是不是应该先考虑跑路。”
“我有点好奇桌子会不会飞起来。”
“好奇心害死猫啊同桌。”
“只是桌子动一下又不是飞起来应该没事的,大概。”
“我到门口等你。”司徒汶努力控制住僵硬的四肢,同手同脚的往后门挪过去。途中也有自己动的桌子从他的身边经过,有一张桌子还不小心撞了他一下。然而等他走到门口时,桌子已经不动了。
“我希望我刚才看到的是错觉…”
“我也希望,你现在打算从后门回到作为了吗?”
“不太想。”
“你总不能一直不进教室吧。”
“等到人都回来了我可能会进去。”
“都已经没事了,别那么矫情嘛。”林辞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然后从司徒汶的抽屉里抽出了一包薯片。“啧,老鼠怎么没来翻你的抽屉啊。”
“你嫌弃你就别吃啊!!卧槽不要动我的储备粮!”
我常常會有這樣的感覺。
我們大家都是漂泊在海上的孤舟,我們迎著海浪前行,被巨浪吞沒,或葬身魚腹。
與旁人那兩人座的小船不同的是,我的小船上,只有我一人。
我是一名獨胞胎。
名叫Tim,但少數熟識的朋友稱我為Didi。19歲,愛好是一個人躲在家裡玩電子遊戲,唯一的特長是架子鼓,現在在樂隊「rankko」中擔任鼓手。
現在是下午四點整,我穿著兩天沒洗的T恤和口袋短褲,腳上穿的是已經有三年工齡的破拖鞋,走起路來的時候,左腳後面的軟墊會發出「卟卟」的氣音。
這裡是警察局,大理石地面受頭頂集中式空調不斷吹出的冷風影響,已經冰的滲人,從被太陽曬得暖暖的大街上踏入這間佈滿人工冷氣的房間,氣溫驟然地下降凍得我不由自主地打了一個噴嚏。
對於寒冷,我真的是很不擅長。
「你就是Tim·Kahn?」一個頂著大肚子的警官坐在開足了冷氣的櫃檯後面問道。
他臉上泛著一層油光,手邊咖啡杯的白色杯壁上,留下了一個大大的棕色水痕,兩片嘴唇又紅又厚,卻還是擋不住嘴角的餅乾屑。
我點了點頭,老實地回答,「是。」
他抬起頭,兩瓣厚嘴唇上下一吮,發出了一聲響亮的「叭」,隨後他才繼續說道:「那就沒錯了,我們很抱歉地通知你,你遇上了網路欺詐。」
這件事發生在兩周以前。
作為線上遊戲愛好者的我,為了貪圖小便宜,低價購入了數量可觀的充值卡。但拆封之後我卻發現這些卡片並不能充值,換而言之,我花了不少的遊戲資金購入了一堆已經被停用的遊戲卡片。
這是網路欺詐,十成十的網路欺詐!
所以現在,我正懷抱紙箱,在心中歎氣。
「Didi!!別偷懶!快來把這疊東西搬走!!」
斯圖加特的天氣雖然一直都很好,卻耐不住此刻正午的太陽直直曬在房頂,熱度透過磚墻滲在空氣里,再加上我又是發汗體質,稍微一點動作就惹得一背的汗。剛想休息一下就被凶神惡煞的債主兼工頭盯上,呼呼啦啦地喊著要我去搬下一個紙箱。
「所以說……這些紙箱里到底裝的是什麼啊?」
這間向陽的小閣樓原本估計是被用來當做貯藏室了,剛打開時裡面堆了一堆擠滿灰塵的紙箱,我奮鬥了一個下午才總算是清出了一條可以容人進出的通道,此刻正是累得喘不過氣、雙手撐在那些髒兮兮的箱子上、急需休息的時刻。
「不太清楚耶,應該是檔案一類的吧……?話說,你可別偷懶,快點繼續搬呀!」
此刻,坐在被我整理出來的一疊紙箱頂,兩隻腳分開還晃蕩得很開心的,就是這家民間偵探社的成員之一Maja·Nele·Sommer。
相信你一定想問為什麼像我這樣的一個遊戲宅會跟民間偵探社扯上關係,還在大好假期的週末去替他們整理灰塵滿天飛的小閣樓。如果在一個星期前你對我說了這樣的話,我一定會大笑你異想天開然後挪回自己的小房間繼續打電玩。
一切都因為一星期前的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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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才被提醒原來一個月不上傳作品的話會被除名> <
只好把還沒寫完的內容先放上來了……對不起!下個月開始我一定會好好開展劇情的> <
*此系列為 HTF X TRPG-Nechronica~永久的後日談~ 所衍生的擬人化漫畫的文本
*Nechronica為喪屍背景
*全程繁體字
*主角為死天王四人
*內含角色精神崩壞 也許會有OOC((真OOC了就告訴我吧...
*愛誰虐誰((目前已確定99%機率 會開虐
*文渣+越打越懶+骰到什麼打什麼+沒打算把只是劇本的東西打好 別在意文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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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漆黑的彷彿連靈魂都能吞噬走道上,你不停的奔跑著,雖然不知道自己在逃離什麼,腳步卻不曾停下。
就在這時候,一道沉重的鐵門出現在你的眼前。
Flippy:呼…呼…到這裡就行了吧…
你推開了大門,映入你眼中的是個像是實驗室的空間,但一支支大的能裝入人類的培養缸,似乎訴說著這不是普通的實驗室。
灰塵布滿了整間實驗室,培養缸原本透明的缸壁,也因沾上髒污而看不清裡面裝了什麼。
雖然你很在意自己究竟身處在哪,此時的你視線卻被另一個事物所迷惑。
——那是你一樣的存在。
Flippy:咦?
Lumpy:唉!又有人進來了?
The Mole:……
站在接近房間中央試管的是個紫色頭髮的青年,做為死屍的他略帶秀氣的臉上毫無血色,反而顯出病態的美感。深色的鏡片遮住他的表情,但你仍然感受到他在觀察你。
比起他更前靠前的位置站著個長著角的青年,身上的白袍和醫藥箱表明了青年醫師的身分,然而在他背上的棺材卻又怎麼都無法和醫師連結在一起。青年神情緊張,似乎不太可靠,"無論如何都不能表現的比他還差",這是你對他的第一印象。
雖然面前的兩人都不太友善,但能遇見可以溝通的對象總是令人高興,就當你這麼想時,忽然,四周的培養缸爆裂開來。
玻璃碎片隨著缸內腥紅而黏稠的液體向四周飛散,接著從破碎的培養缸中爬出了一個個部件殘缺的活死人。
彷彿早就習慣了戰鬥一般,即使被三十隻左右的殭屍包圍,你仍然相當冷靜的觀察周圍。
[系統]
勝利條件:存活一輪
«門口 完好的試管→
奈落——地獄——煉獄——花園——樂園
殭屍10 夢魘10 人頭蜘蛛A The Mole
殭屍10 人頭蜘蛛B
Lumpy
Flippy
Lumpy→The Mole 悄悄話
L(6) L→M 信賴 XXOO
M(1) (8) M→L 友情→保護 XXXO
[系統]
Lumpy:咦!?不是吧?殭殭殭殭屍!?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The Mole:只能戰鬥了嗎…
Lumpy:咦…可是…
The Mole:沒事的,我會保護你。
Lumpy:啊…嗯…
[系統]
Count 10
蛛A→F 10-3="7"/10 肉觸之鞭
(5)+2(蛛B_共享視野)-1(F_足)-1(L_足)
蛛B→L 10-3-1="6"/10 肉觸之鞭
(1)→蛛A 破壞"眼球""共享視野"
F 宣言 "背德的喜悅"→"足"可再次使用
Flippy 9-1="8"/9;Lumpy 9-1="8"/9
[系統]
兩隻只有頭部的殭屍揮舞著如同觸手的肉塊分別攻向你與頭上長著角的青年。
彷彿能透過另一隻怪物的眼睛確認目標的位置,觸手繞過試管向著你衝過來,卻被慌忙躲避另一隻怪物攻勢的青年的腳勾到。
Lumpy:咦…嗚…哇啊!
Flippy:切!扯後腿的傢伙…
你看準這個機會一腳將向你而來的觸手踢向另一隻怪物。
另一隻怪物揮著觸手保護自己,但還不習慣活動的肉塊卻失去控制,飛向自己的同伴。
人頭蜘蛛A:嗚啊啊啊啊啊…
淒厲的叫聲迴盪在你的耳邊,鐵鏽的味道刺激著你的感官,提醒著你這一切都不是鬧著玩的。也許是因為做為死者的身體不會感到疼痛與恐懼的關係,你對於這個場面不但不害怕,反而有一點…興奮…?
[系統]
Count 9
M→蛛A 9-2-2="5"/9 大型手槍
宣言 集中
判定(1)+1(M_集中)
[系統]
後方戴著墨鏡的男子舉起了槍,卻因不習慣後座力而打偏了。
[系統]
Count 8
夢→煉獄 8-3="5"/8 步履蹣跚
F 機械觸手→不移動
殭A→地獄 8-3="5"/8 步履蹣跚
殭B→煉獄 8-3="5"/8 步履蹣跚
F→蛛A 8-2-2-1="3"/9 斬骨刀
(3)-2(蛛A_防腐處理)+1(死神)
L→蛛B 8-3-1="4"/9 金剛飛拳
(4)+1(L_手腕)+1(F_手腕)
→蛛B 破壞"腎上腺素""共享視野"
蛛A 7-2="5"/9;蛛B 6-2="4"/8
[系統]
Flippy:那是Cuddles…還有Giggles…?
殭屍們緩慢的向中心移動,其中幾隻看起來似乎有點眼熟。就像是要躲避朋友們猙獰的表情,你操控著身上無機質的觸鞭阻止它們的前進。
接著,你握緊了手上的刀子向一隻怪物揮去,但在看見那張血淋淋的臉時,卻害怕的下不了手。
另一邊,長著角的男人以左手為支點撐起了機械做的右手,準備將其發射出去。似乎是察覺到他的目的,男子所瞄準的怪物準備逃跑,卻因被你拉住了其中一根觸手無法動彈。
金屬的拳頭準確的打中目標並飛回主人手中。青年一臉驚訝的看著自己的手,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打中了。
Lumpy:打、打中了…謝謝。
Flippy:切…
[系統]
Count 7
Count 6
Count 5
夢→煉獄 5-3="2"/8 步履蹣跚
殭A→煉獄 5-3="2"/8 步履蹣跚
殭B→L 5-2="3"/8 撕咬啃噬
(1)→蛛B 破壞 "觸肢"
M→蛛A 5-2="3"/9 大型手槍
(9)+1(M_集中)→蛛A 破壞 "大腦"
蛛A 3/9-2=7
[系統]
雖然你剛才極力的阻止過,殭屍們還是慢慢的接近了。無法分辨敵我的它們搖搖晃晃的走著,啃食所有看得到的活物,就連怪物的觸角也一併撕碎、吞下。
帶著墨鏡的男子看準這一瞬間,向被殭屍困住的怪物扣下板機。子彈穿越殭屍群,準確的命中怪物的腦袋。
[系統]
Count 4
蛛B→L 5-3="2"/8 肉觸之鞭
(4)
L→蛛B 5-3="2"/9 金剛飛拳
(1)→L 破壞"手腕"
[系統]
長著角的青年再次舉起機械製的右手對準傷痕累累的怪物,怪物也揮著觸手向青年襲來。
為了閃過怪物的攻擊而失去準心右手飛過怪物的身邊、繞了一圈之後向尚未恢復平衡的青年飛去,面對快速向自己衝來的物體,青年下意識的伸出左手保護自己。
這個舉動雖然成功的停下爆衝的右手,左手卻因強大的衝擊力飛了出去。
[系統]
Count 3
蛛A→ M 3-3="0"/7-1=6 肉觸之鞭
(8)-1(M_大洞)→M 破壞"腸子"(M_合金提箱)
連擊(1)→蛛A 破壞 "腎上腺素""觸肢"
殭A+B→F 3-2="1"/8 撕咬啃噬
(9)-3(L_蠢動肉屑)-1(F_足)
M→蛛A 3-2="1"/9 大型手槍
(4)+1(M_集中)+1(M_手腕)
→蛛A 破壞 "防腐處理"
F→蛛A 3-2-1-2="-2"/9 斬骨刀
(8)→ 全體攻擊(F_災禍)
蛛A 破壞 "肉觸之鞭"(蛛A完全破壞)
蛛B 破壞 "防腐處理""大腦"
殭A+B 破壞 2→"18"
夢 破壞 2→"8"
L 破壞 "腸子""腸子"
[系統]
被子彈打得血肉模糊的怪物已看不出哪裡是臉,失去視覺的它憑著子彈打來的方向攻向戴著墨鏡的男人,雖然男人拿起手中的公事包防禦,腹部仍被劃傷,腸子從裡面掉了出來。
隨著血肉飛散,你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開始崩潰。
Flippy:呵…是啊,都這個時候了,我還在猶豫什麼?
Flippy:對不起…我,想活下去。
你將向自己擁來的殭屍一腳踢開,握緊手中的軍刀,將身邊所有的活物一併斬斷。
[系統]
Count 2
夢→F 2-2="0"/8 瘋言瘋語
(7)→ F→寶物 依存 XXXX
蛛B→L 2-3="-1"/8 肉觸之鞭
(2)
L→蛛B 2-3="-1"/9 金剛飛拳
(8)→蛛B 破壞 "眼球"
[系統]
有著過去的朋友樣貌的殭屍無力的躺在地上,你只是茫然的看著他們,剩餘的殭屍用驚恐的表情看著你。
夢魘P:啊啊…會被殺掉…不要啊…我不想死啊!!!
夢魘C:Giggles…?Giggles死掉了?Flippy先生,為什麼要殺了她?
夢魘T:Flippy先生…我們做錯什麼了嗎?為什麼要對我們做這種事?
Flippy:不、不是的…我…對不起…對不起…我……
Lumpy:喂…你不要緊吧!
長著角的青年一邊戰鬥一邊擔心的看向你,但聽不進任何話的你只是低著頭不停的喃喃自語著。
Flippy:… 為什麼我要遇到這種事…我只是想要活下去啊…我受夠了…誰都好…救救我……
[系統]
Count 1
殭A+B→F 1-2="-1"/8 撕咬啃噬
(3)
M→蛛B 1-2="-1"/9 大型手槍
(4)+1(M_集中)
[系統]
The Mole:危險!
圍繞著你的殭屍張大了嘴向你撲來,戴墨鏡的男子擔心著你,手中的槍並未命中目標。但你只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彷彿另一個人似的輕輕笑著。似乎是感受到你的改變,殭屍們害怕的向後退回。
[系統]
一輪結束
M→L 保護 XXXX
L→M 信賴 XXXO
F→L 嫌惡 XXXX
戰鬥結束
[系統]
隨著「啪嚓」的聲響,發著淡淡綠光的液體湧向你們的腳邊,吸引你們情不自禁的看向液體的來源,那是位於房間中央唯一一個沒有破的試管。
試管壁緩緩下降,順著下降的管壁內容物不斷的湧出來,雖然管壁污濁不堪,管內的液體卻依然澄澈透明。隨著液面下降,試管的中央出現一名下半身是某種動物身體少年。
正當你們將注意力放在少年身上的時候,身旁的殭屍不知道何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Flippy(?):…結束了嗎…
[系統]
Lumpy→Flippy 悄悄話
L(1)(2)L→F 憧憬→獨佔 XXXO
F(8)F→L 嫌惡 XXOO
[系統]
Lumpy:那個…你不要緊吧…
長著角的青年擔心著你,跑到你身邊向你搭話,但你卻好像身體不是自己的一樣,無法控制的向青年吐出厭惡的話語。
Flippy(?):啊?我和你很熟嗎?再說,我再落魄也輪不到你來擔心我。
面對你帶刺的言語,青年只是愣了不到一秒,接著說出完全超乎你預期的話。
Lumpy:你的眼睛好漂亮…
Flippy(?):哈?等等,為什麼突然說這個?
Lumpy:奇怪了?你的眼睛原來是這個顏色嗎?
Flippy(?):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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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愛點:
M 0+6+2
L 0+6+2
F 0+6+2
總共可修復部件 基本:5 強化:3
M→寶物 依存 XXOO 修復"腸子"
L→寶物 依存 XXOO
修復"手腕""腸子""腸子"
F→寶物 依存 XXX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