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复兴+
(古文明兴起—现代)
——————————
在第一次大灾难后,人类失去了术法,但文明的脚步并没有因此停歇。
在废墟之上,人类再一次依靠自己的智慧,开始创立新的文明。
一个个国家与帝国崛起,夹杂着无数战乱与和平,无数的文明先后兴起,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影响,最后互相融合。
直到某一天,人类间不再有战乱,所有的国度融合为一,建立起人类联盟。
*大灾难后人类文明倒退回相对原始状态,大约等同于现实的古代水准。
*魔法,玄幻等类别设定不再在明面上存在。
*其他种族依然存在,但活动相对减少,部分种族可能灭绝,时代后期明面上不再出现其他种族。
*越是接近后期文明水平越高,时代末期大约相当于现实中的现代水准。
+魔法时代+
(魔法兴起—末法时代(第一次大灾难降临))
——————————
魔法,或者术法的时代。
在神国封闭以后,失去了神的庇佑,人们开始研究神所拥有的力量,并最终创造了能够改变物质的能力。这种力量在一些人口中被称作魔法,另一些人则将之称为法术,并随之衍生出了不同的修炼体系。
人类对法术的探究不断进步,其威力也越来越强,直到对于法术的研究渐渐涉及到世界的核心——命运。
由于不加节制地滥用法术,冥渊之下的法力源开始崩溃,最终导致了末法时代的降临(即第一次世界性的大灾难事件),之后魔法也彻底消亡。
*越是接近时代后期,所用的法术越强,预言类涉及到改变命运的法术也是在晚期才出现的。
*帝国,宗教,其他组织等在此时代都可存在。
*其他种族大量存在,并且种类繁多。
*在魔法时代结束后,表面的世界不再有魔法相关的事物存在。
+神话时代+
(人类文明开始—诸神黄昏)
————————————
神话传说中的时代,传说最初之神和世界一同诞生,当世上分出天空,大地与海洋的时候,紧随其后三位主神也随之降生。在那以后又有无数的神降世。
在神话的时代,神可以降临人世,而新生的人类也同样祈求神的庇佑。
直到后来,人类城邦之间的战争使得诸神之间原本的矛盾爆发。不同派系的神在神国中展开了长达近百年的战争,这一战役被称为“诸神之黄昏”,也象征着神话时代的终结。
*后世人们即使对同一个神也有着不同的称呼,关于神话也有不同的记载。由于时代久远,大部分记载实际上都是有偏差的。因为信奉不同神,在后世也衍生出了不同的宗教体系。
*在神话时代,人类已经形成了城邦或者部落,但不存在有着完整体系的帝国。
*被http://elfartworld.com/works/84029/刺激到疯狂地产了一个段子集(……),感谢Lukas荔枝人的产出!
*然而某个名字到最后一句才出现,希望不要介意(笑。
*时间顺序从少年到入维稳科,最后一段之后受到了邀请,接上之前链接的漫画剧情。
“我说,你就不能笑一下嘛。”Fizz捏起Gin两边的嘴角,用力扯着。
Gin虽然一言不发,但是举起的拳头已经离Fizz的脸很近了。
“好好好我松手,那你笑一下。”
“……”
“好恶心,还是不要笑了。”
“你真烦。”Gin摸了摸自己的脸。想到与自己长相相同的少年笑起来的样子,他却只想哭。
“我推荐一个好东西给你。试试看,总有一本你喜欢的。”照例的拜访,Fizz这次带了一个小推车。
Gin看了一眼小山似的书,心不在焉地答应着。
整理完第二天上课要用的东西后,刚准备睡下,路过这一堆,随便拿了一本打算看看。结果竟然看到眼睛酸痛才想起来要睡觉。
“如何,有喜欢的么?”
“这些不错。”Gin把包上书皮的一摞书搬出来还给Fizz。
Fizz拿起最上面的一本随便翻了几页:“这书写得好烂,现实根本不是这样啊。”
Gin:“……这不是你给我的吗。”原来你并没有看过啊!
Fizz:“你不想去外面看看真实一点的么?”
Gin:“不想。”
书中所写的世界总是各有色彩。对于从小就在岛上生活的Gin来说,不同的书,不同的故事,可以让他从不喜欢的现实中得以短暂的逃脱。书是Gin的避难地,而外面的世界并不是。
Fizz:“今天这本是什么?”
Gin:“讲物理的……”
Fizz:“我这有一本特别适合你,来,你记得在办公室里看,改善一下你的形象。”
Fizz掏出了一整套四格漫画书,主角是一只长得很诡异的猫。
Gin:“……”
Fizz又在周日晚上来拜访这个有点沉闷的牧羊犬。
“听说维稳科可是有机会出去的。”
“一个人去也没有意义吧。”
“你可以带Mojito去。”
Gin的身影剧烈地抖了一下,“你说得对。”
没有了Mojito,Gin这辈子也不会加入神慈科。但是现在在维稳科,说不定真的有一天可以实现弟弟想要出去看一看的心愿。
“为什么不早点说呢!”Gin突然把Fizz摁在沙发上,眼里跳动的,是从未有过的希望。
怪我吗?!Fizz一边腹诽,一边挣扎着爬起来,拍了拍Gin的肩膀,“所以你好好加油吧。”
“你这个月献血的量是不是又超了。”Fizz拎起Gin的一条胳膊,“一不看住你就这样?”
Gin不为所动,“没什么关系吧,还很健康。”
“今天研究所没有指名要谁去,你上个月刚刚轮过,为什么又去了?”
“有个新来的……他看起来很抗拒的样子,我就去了。”
“哦,还挺有前辈的样子么。不过你可别用力过头啊,还有别的地方可以照顾后辈嘛。”
“嗯……那还能做点什么?”Gin好像突然来了兴趣。
Fizz努力回忆了一下Gin平时描述中的同事们的样子:“呃,你看看赫西亚,活跃活跃气氛啊,聊聊天啊之类的?”
可是聊天的话要聊什么话题呢?Gin陷入了思索。不知道看的那些书有没有什么用?
“哦对了,”Fizz突然想起了什么,“你这脸太严肃了,会吓到别人吧。不如多笑笑。”
Gin正要咧嘴,被Fizz激烈地制止了。他捂着Gin的嘴:“要练自己练啊,别对着我做出那种恶心的笑!”
Gin好像迷恋起了这种照顾后辈的感觉。做哥哥也会上瘾么?Fizz默默写着观察日记,叹了口气,“也好。”哎?那个后辈叫啥来着,Lukas?嗯,也写上吧。
+创世+
——————————————
+神话时代+
神话传说中的时代,传说最初之神和世界一同诞生,当世上分出天空,大地与海洋的时候,紧随其后三位主神也随之降生。在那以后又有无数的神降世。
在神话的时代,神可以降临人世,而新生的人类也同样祈求神的庇佑。
直到后来,人类城邦之间的战争使得诸神之间原本的矛盾爆发。不同派系的神在神国中展开了长达近百年的战争,这一战役被称为“诸神之黄昏”,也象征着神话时代的终结。
*后世人们即使对同一个神也有着不同的称呼,关于神话也有不同的记载。由于时代久远,大部分记载实际上都是有偏差的。因为信奉不同神,在后世也衍生出了不同的宗教体系。
*在神话时代,人类已经形成了城邦或者部落,但不存在有着完整体系的帝国。
——————————————————————————————————
+魔法时代+
魔法,或者术法的时代。
在神国封闭以后,失去了神的庇佑,人们开始研究神所拥有的力量,并最终创造了能够改变物质的能力。这种力量在一些人口中被称作魔法,另一些人则将之称为法术,并随之衍生出了不同的修炼体系。
人类对法术的探究不断进步,其威力也越来越强,直到对于法术的研究渐渐涉及到世界的核心——命运。
由于不加节制地滥用法术,冥渊之下的法力源开始崩溃,最终导致了末法时代的降临(即第一次世界性的大灾难事件),之后魔法也彻底消亡。
*越是接近时代后期,所用的法术越强,预言类涉及到改变命运的法术也是在晚期才出现的。
*帝国,宗教,其他组织等在此时代都可存在。
*其他种族大量存在,并且种类繁多。
*在魔法时代结束后,表面的世界不再有魔法相关的事物存在。
————————————————————————————
+文明复兴+
在第一次大灾难后,人类失去了术法,但文明的脚步并没有因此停歇。
在废墟之上,人类再一次依靠自己的智慧,开始创立新的文明。
一个个国家与帝国崛起,夹杂着无数战乱与和平,无数的文明先后兴起,随着时间的推移相互影响,最后互相融合。
直到某一天,人类间不再有战乱,所有的国度融合为一,建立起人类联盟。
*大灾难后人类文明倒退回相对原始状态,大约等同于现实的古代水准。
*魔法,玄幻等类别设定不再在明面上存在。
*其他种族依然存在,但活动相对减少,部分种族可能灭绝,时代后期明面上不再出现其他种族。
*越是接近后期文明水平越高,时代末期大约相当于现实中的现代水准。
——————————————————————————————
+他日黎明+
人类不断探索,发现,科技不断发展。
在世界外的混沌中是否还存在着其他的世界?科技又将怎样改变世界?人们不断提出问题,并寻求解答。
但同样的,人性的贪婪永不消失,并最终决定着世界的命运。
科技会将人推向毁灭,还是会造福世界?这些问题,此刻依旧无法回答
*相当于科幻的世界观,越到后期科技水平越高。
*根据相关作品进展,或许会有末日。
————————————————
“让我……让我再见那个女孩一次——!!!”
沉重的铁门伴随着男人的嚎叫声扣上门锁,将他带到这里来的狱官发出不屑的冷哼,转头离开了。这样的犯人,有什么执念的犯人太多,他没有兴趣一个个的“管理”——他又不是因为这个,而是因为薪酬而做这份工作的。
更何况这还是一个精神失常、自投罗网的犯人,只有傻子才会理会他。
“我的女孩……一定是那些臭虫把我的女孩藏了起来,我要去救她…………”
狭小牢房里的男人拖着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伤腿,双手和头顶抵在铁门上,直愣愣的盯着坚实的水泥地面喃喃自语。他不是在考虑从这里打洞逃出去,他甚至没有注意自己被关在了什么地方。
“我要去救她……只有我能给她真正的爱…………”
冬十一月,天气晴。
头戴深色兜帽,弯腰屈身男人因为突然变得寒冷的天气,没有让人感觉太过可疑。他在路边观察了一会,确认没有人在注意自己,闪身躲入小巷中狂奔起来。
“你在哪里……我的女孩,我现在就去找你…………”
小巷阴暗而潮湿,在这种季节更不是什么受欢迎的地方。这个城市的中心有着明亮宽敞,热闹非凡的商业街,而在它们的背后就是这些被当地不良号称“包容一切”的窄巷。
其实这里只是商业垃圾的处理场所罢了。
男人在小巷中奔走。他已经去看过女孩的家,尽管他没能进去,那里被一堆臭虫包围的水泄不通,不过没关系,他爱的直觉告诉他女孩并不在那里。自己的女孩太过害羞,上一次并没有完美的给予她真正的爱,那么那个女孩一定是躺在洁白的床铺上等待着自己吧。
“等着我……我的女孩……”
他在脑海中回忆着地图,那些歪扭的路线,自己确实是在向着哪个方向前进。但女孩真的在那里吗?那会不会又是一个臭虫的陷阱呢?男人开始犹豫了起来,他有些晃神,脚步也放慢了起来。
如果那是个陷阱,自己是不是就见不到自己的女孩了?
脑海中刚刚蹦出这样的信息,脚步的停滞感又让他的注意力回到了当下。
什么东西?
男人感觉刚刚踩到了什么黏黏的东西,把他向后扯了一下。他有些疑惑的看着地面——那里什么也没有。
“这位客人,请您不要擅自跑到后厨来……”
从一旁的窄门和半开的小窗中传来女性有些困扰的声音,随后响起的是青年男性笑嘻嘻打哈哈的声音。男人撇了一眼门边的垃圾桶——看来是还残留在地上的厨余粘液,没有什么好在意的。
是的,没有什么好在意的……他爱的直觉告诉他,女孩就在中央医院。
即使自己被那些臭虫们捉住又怎样呢?自己只要再次见到那个女孩,然后将她……然后献上自己最好的爱。这一次一定不会让她逃走了。
还有波吉,那个女孩最喜爱的那只猎犬,她形影不离的、最忠实的伙伴……他应该同样爱它的。
铃————
小巷中响起铃铛的声音。男人的脚步再次停下了,他瞪大着眼睛看着出现在前方巷口的身影。
“……波吉?”
那是自己刚刚想到的,也许本来是无紧要的身影。体型细瘦的猎犬就像他记忆中一样有着褐色的短毛,唯独在右耳上有一个好像蝴蝶结一样的白色斑纹。猎犬轻轻歪过头去,冲他摇了摇尾巴,转身从巷口跑出去了。
猎犬脖颈上的系着铃铛再次响起,男人追了上去。
没错,是波吉。它脖子上的铃铛是自己曾经为了讨好女孩亲手制作的,有些粗糙,上面有着被箭穿刺的心形的刻痕。波吉为什么会在这里?它不在女孩身边?……它是来为自己带路的吗?
自己刚刚认识女孩的时候,这只猎犬对自己并不友好,尽管如此,它依然忠实的遵守着女孩的指示。它从不主动搭理他,但也不会攻击他,甚至还在有的时候,女孩想要调皮的给他一个惊喜的时候,按照女孩所说的将他指引到女孩所在的地方,就好像现在一样——它一定是来为自己带路的,女孩想要见他!
男人欣喜若狂,呼吸变得急促,加快脚步,甚至在猎犬的身影跑到热闹的街市上的时候也毫不犹豫的跟随而去。
女孩想要见他……女孩理解自己的爱!
男人的双目中流出欣喜地泪水,全然不顾自己的兜帽掀开,狼狈的样子被街市上人们的指指点点。他注意到前进的方向似乎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个地方,但他随即释然了——女孩如果理解了自己,也不会让那些臭虫跟在身边,不会选在臭虫们都能想到的地方吧?
猎犬的步伐终于停下了,终点是坐落在郊外的桦树林,本地的约会圣地之一。女孩还是这样的浪漫——就像曾经的那些女孩那样,包容着笨拙的自己,引导着自己一步步走向爱的结局。
他一步步橡树林走去,又停下脚步用袖子擦干脸上的汗水和喜悦的泪水。他脑海中的天使张开双臂,唱出赞美的礼赞。他看到三个月前,女孩让波吉把他带到这里,他进到小树林里,迎面而来的是女孩为他庆祝生辰的拉炮和她调皮的笑脸。
嘭————
……是的,就是这样的声音。男人面带笑容恍惚的想着,倒在了地面上。
“你现在在哪里?”甜品店里靠窗的位置,蜜柑色头发的青年一手拿着手机,用空余的一只手拿着搭配巴菲的长柄勺,有些无趣的敲着玻璃杯。在他面前摆着六个同样大小的空杯子,里面分别残留着巨大巴菲不同的部分。长柄勺敲击在杯沿上,发出不同音调的响声。
“中央医院。”
文沙简单的回应了扬声器中传来的问话。声音太大,她皱着眉头插上了耳机。
“我的手机还是需要修一下,所以先不去找你……反正你也只是坐在家庭餐厅里浪费食物吧?”
“即使不‘看见’你也是能知道呢……我可没有浪费食物,我会把它们都吃掉的。”青年低声笑着,用长柄勺舀起了第三个杯子中剩余的水果送到嘴里。“而且要说浪费……你才是吧?你总是这种做法,可是永远都无法得到一星执照的哦。”
“我对这个又没有兴趣——而且你不是也没有一星执照。”文沙兴趣缺缺的回了一句,走出了医院的大门。手机听筒有问题应该怎么修?还是直接买一个新的比较合适?少女考虑了一下,决定向商场的方向走去。
“如果不是你的做法,我搞不好今天还有机会为我的‘功绩’上添上一笔呢……我可是刚刚打好标记啊?”
“我们这次抽到的的规则是‘不能在城市的中心区域直接对目标进行攻击,不能是明面上的捕获者’吧?少说点没用的,还是说你不想认输?”
是、是。青年眯起眼睛笑了起来。愿赌服输,那么你的新手机可以找我报销哦?
文沙面无表情的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通话名字,忍住了自己想把脚步转向电子城的冲动。
——这次就买最贵的,金龟厂家出产的最新型号好了。
“不过你也真是性格够坏的,让猎物被最想要的东西诱惑的失去理智,结果自投罗网,你还真是喜欢这样做啊……我很好奇,那个女孩都已经伤成那样了,医生竟然能让她的狗陪在旁边?”
“是的,提克,你说得对。”文沙有点没好气的回话,随后解释了对方的问题,“医生是不同意它进入病房的,但因为它一直在医院周围徘徊,同时也有病人的强烈要求,所以最终让它和门外警戒的警察呆在一起。如果要进入病房我就有违反规则的可能性,而在外面就简单得多——我只要能看到它就可以了。”
停顿了一下,她继续进行通话。
“这只是采用对我来说最简单的方法。根据目标曾经的作案记录和女孩的证词,以及对目标的心理分析,这种方法能够成功的几率是九成以上。相比而言你的做法效率太低了——更不用说你还在那里悠闲的吃点心。”
没办法,这种规则对我不算友好,反而容易成全你的“鼠笼诱导”呢。提克笑着承认,再次问候了少女的手机之后迅速的挂上了电话。杯中剩余的巴菲已经被全部解决掉,于是他伸出手在服务员异样的眼光中又点了一份蛋糕。在等待的时间里,他把桌子上的资料拖的离自己更近一点,念着上面的文字。
“‘恋爱食人鬼’,容易喜欢上比自己略微年长,但看上去年龄小的女性。在经过一周到半年的追求和正常交往的时间后,产生想要将对方吃掉的冲动,并认为是爱情最高的表现方式。自六年前开始,分别在13个不同的城市作案,至今已得知的受害者已有18名……”
提克合上资料,转头去看街上大屏幕临时插播的新闻——『根据匿名举报,连环杀手「恋爱食人鬼」已在南郊被警方逮捕,请市民们放心出行』
“这样的人在最后还让他做一个‘美梦’,并在最高潮将其击碎,还真是个出色的恶劣行径……我这次可是输得心服口服,没有什么怨言了。不过我几乎什么都没有做,也很是遗憾呢。”
您点的香草草莓蛋糕来了,请慢用——提克笑着向服务员道谢,叉子径直的穿过顶上的草莓将蛋糕穿刺。
“有趣……期望下次的规则能够更加‘甜蜜’一些啊。”
“正义有时候是不可执行的。”斯林特尔说。
“为什么?”
“它会带来比纵容恶人更惨烈过激的阵痛。”
“是吗?我不知道。”陆仁脸上有种麻木的表情。
“你现在知道了。”
“我只是干了没有错的事。”
“你也知道只是没有错而已,这不是正确的选择。”斯林特尔难得耐心的开解,她觉得自己在哄小孩子,“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陆仁抱着木板在水里哆哆嗦嗦,脸色发白,说不好是冻得还是刚刚接受了精神冲击。两个巨大的水元素暂时离开了,海面重归平静。
“诗人不是离不开酒吗?你带着酒吗?”陆仁问。
“有,你要喝?”
“嗯,有点冷。”
“连我都没觉得冷。”斯林特尔递过去。
“你别说了,我觉得他要崩溃。”里德偷眼瞅了下陆仁,斯林特尔嘲讽的翘起嘴角。
你说什么呢,这种对谁都步步紧逼的人怎么会崩溃。她心想。
陆仁嘴唇紧紧抿起,手指捏的发白,瓶子吱呀呻吟起来。他皱着眉头猛灌一口,长长吐了口气,呆滞的眼神渐渐活络开,一点一点扫过那些没来得及得到救援的人,尸体浮在海面上,有的沉下去了。有一瞬间陆仁想起那个女海盗,刚才他还想一定要救她,现在会然兴趣乏乏了。
“有什么好崩溃的?”他忽然平静下来,觉得自己忽然开释了,挠挠头笑起来,“不就是死了几个人?”
他的笑容有点尴尬,但是轻松自然,看的里德和萨米尔下意识咂了下嘴,因为忽然口中发干,他们也说不好为什么,只是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偷偷改变了。
“我多希望这个‘轻松自然’是你勉强装出来的呀。”萨米尔说。
“干嘛这么不盼我好。”陆仁不太高兴。
“因为你一好,就会有很多人倒霉,你看看这一海死人。”萨米尔偷偷翻着白眼,希望可以在对方脸上看到一丝挣扎,可这已经刺激不到他了。
“再痛也是阵痛,长痛不如短痛。总要有人去死的,只要不是你们就可以。”陆仁觉得心口紧了一瞬,短到自己都以为是错觉,这让他眼神更加寒冷了。
“你不能随着自己高兴,这个世界需要的是秩序。”斯林低声说,“而不是破坏秩序的超级英雄。”
“我做我的,又没要求你们也做。”陆仁烦躁起来,这些反驳让他打心底感到不快,他不喜欢被人违逆。
“我们是个团队,你这样太……”里德顿了下,“太危险了。”
太让人人寒心了?太让人害怕了?太自私了?太阴有暗了?陆仁揣度着停顿处本该填上的词语,他从不吝于用最坏的情况来揣测别人,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
“我只对别人危险。”他嘴硬,“总不会害到你们的。”
你又不是脱离社会独自生活,这次就已经波及我们了啊。
里德扯扯嘴角,欲言又止好几次,还是把话彻底咽回了肚子里。
1006字,胡说八道中,没啥内容不响应了。
(1)菅野爱对华月十求婚不成,因而起了杀心,同时还想将其嫁祸给神宫寺响也。他约华月晚上12:00再次在照相馆见(因为华月不接电话,只得留语音信息【“我有话对你讲,12点我们在照相馆见,不见不散。”】);
(2)当晚22:30至23:00,菅野在暗房(29号)拿到配显影剂用的无水亚硫酸钠,以及在家庭餐厅(12号)拿到茶壶、茶杯和菜刀,一起带到照相馆;
(3)23:00,菅野用学生手册打电话给神宫寺,说发现了很多奇怪的化学试剂,怕有危险,请神宫寺赶快来看一看,还说明为了不引起恐慌,请他一个人来。
(4)23:10,神宫寺来到照相馆,见到了菅野,并开始检查她所说的化学药剂,然而菅野给他喝了用温室内找到的毒草泡的茶,神宫寺喝了茶后不一会儿就毒发倒地;
(5)菅野的计划是一会等华月进来就用刀捅死华月,然后把刀放在神宫寺的手里,如此嫁祸给神宫寺;
(6)与此同时,23:20左右,忧心忡忡的华月在约定时间之前来到照相馆,他以模特的直觉,发觉黑羊大头贴机在拍照,于是拿起出片口里的照片端详,发现在他之前菅野和神宫寺都进去了,觉得事情蹊跷的他偷偷从门缝往里看,目击了菅野杀害神宫寺的经过;
(7)23:00,华月趁着菅野收拾花茶的时候,用一边的金属制三脚架砸晕了菅野并拿走了她的学生手册,随后将他用胶带捆好,嘴用胶带封住放在储物柜里,原本储物柜里的镜头跟相机全被拿出来扔了一地;
(8)华月将现场的所有胶片、背景布、相纸、海报、照片纸袋都堆到菅野所在的储物柜四周,将药品罐也堆放在旁边,最后将一个镜头对准日出的方向用纸团垫好放在易燃的纸张上,同时用胶带贴住了烟感,确保火灾能确实杀死菅野;
(9)因为菅野用的毒草过量,此时神宫寺已经被毒死,华月背着他的尸体从照相馆出来,趁大头贴机拍照打印的30秒,将关于自己的照片全部取走,接着用神宫寺的白大褂挡住镜头,并在之后的30秒内快速离开此处下楼;
(10)华月将神宫寺的尸体放回到他的房间内,却不慎在那里掉落了他从商店街珠宝店(9号)拿到的自己姐姐的吊坠;
(11)第二天早上,华月用自己的学生手册播放菅野前一晚的语音留言,并用菅野的学生手册将声音以电话的形式随便打给另一名同学,以期混淆案发时间;
(12)随后日出,直射进照相馆的阳光被镜头聚焦引发了火灾,储物柜内的菅野因此死亡。
外间的雪不知何时也都消融了。
或许是由于长夜的缘故吧,在影雪退去后,空气中仍残留着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凉意,紧紧依附在人们的衣袖间,在肌肤上游走流窜。
藤原宅邸中寄居的夜明神似乎也稍稍受到了寒意的影响,这些时日来极少外出,更多时候是在府中一隅沉默无言,长久无声的仰首凝视着夜幕。
坠落的预感早已经有了。
“……”
内室中,姬君同使女们的声音透过帷屏和挂起的帘幕只传来模糊的只言片语,缘侧冰凉沾着些许白霜,似乎连同倚靠在梁柱上的夜明神身上,都微微凝起了浅浅的粉白。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的投在了印入幕布、微微摇动的人影之上,那人影由虚变实,伴随着衣料摩擦之声,最终隔着一层帘幕停了下来。
“流大人……?”
幕布一侧的姬君小声唤道。
似乎是回应她的呼唤,一小股清风略略吹拂过她面前的细布,带起微微的鼓动,温柔的拂过面颊。
将之视作夜明神的回应,雅轻声笑了起来。
尽管同夜明神之间的关系说不上亲密,对方似乎也并不愿意同人类过多接触,但在偶尔的平淡相处中,姬君还是能够隐约感受到些许难以察觉的温柔。
“流大人,果然百夜之后就会离开吧?”
她轻声发出了叹息,虽然交际不多,但想到对方就此离去,多少还是生出了一丝寂寞之意,“不知……还会有再相见的机会吗……”
“……”
外间一片沉默。雅安静的等待许久,这才听到夜明神低沉的声音响起。
“……不会再见了。”
这是含有某种断言性质的话语,在平静的语调之下,隐隐藏有某些不可知的感情。
“是吗……流大人的话,比起在人群之中,还是更适合畅游在天空之上吧。”
轻轻闭上双目,浮现在黑暗中的是初见时那一片灼烧眼膜的红光,就连无法视物的她都能够清晰的‘看’到,就算被黑暗笼罩亦高傲不羁的色彩。
……或许正是因此,那时的她才会被一股反常的冲动支配,在大脑思考之前,身体便采取了行动吧。
这个夜明神所拥有的,是强烈的不容置疑的色彩,这样的人物——没错,这样强烈的自我、不容动摇的灵格,或许这正是他们人类所描绘出的,升华为‘神灵’的人格所必须有的品质也不一定。
帷幕之外的金眸青年安静的注视着姬君的剪影,微微张了张口,却没能发出半点声音。
人类的少女毫不知情,在片刻的感伤之后,她终于抱着两分踌躇与烦恼,向流星诉说了自己的困扰。
“如果……是流大人的话……”
流仿佛看到少女轻轻颦起眉,“要为了恋人转生却不得长寿,还要失去过去的记忆,如果是流大人的话,会不会觉得这样太过残忍,会不会认为……还是继续作为夜明神生存下去,才是对夜明神来说最好的结局……?”
是作为人类失去一切同恋人在一起,还是作为站在高处俯瞰人间的夜明神活下去。
从对方吐出第一个字眼开始,流就清楚的认知到,这是不能够继续下去的问句,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倾听、不能思考、不能回答的疑问。
构筑自己灵格的所有元素都躁动不安的发出了警告。不可,不可,不可。
不可听。
不可想。
不可答。
从自己口中而出的答案,一定会成为切断自己的利刃,唯有自己对自己的否定,才是摧毁夜明神最有效的方法。
流星是划过天际的刹那之物。是唯有在天上才被人仰望,唯有在天上才绽放光芒之物。渴望地面的流星将失去灿烂到激烈的光,而渴望地面的流星的夜明神其存在本身会因存在于否定之中的矛盾而瓦解,如同被抽去根基的建筑,除崩溃外别无他途。
因此落入地上的流星不过只是普通的顽石。
因此变作了顽石的流星不再有灵。
因此否定了自己的夜明神将不再存在。
……
……但是。
“……也不坏。”
但是啊。
“如果是和……一起的话,作为人类,也不坏。”
由她递上的毒酒,他怎么才能做到置之不理呢?
在说出自己回答的一瞬间,身体内部的某处似乎发出了轻微的悲鸣,如同被碾碎崩落一般的痛楚也只持续了一瞬,随后一切都被抽离,连痛觉都一并消失了。
作为流星倾听了万人的祈愿,却在最后的最后,连祈求唯一珍贵的这个人的幸福都无法再做到。
已经不能再称为流星的青年对一切都已经清楚了。
他安静的用心注视着那一方剪影,从最初到最后,两人之间一直都是这样的距离。
只是在最后一刻,还是想要亲口对她说些什么。
“雅——”
在记忆中,这是唯一一次直呼少女的名字。
“——”
“…………?”
帷幕后的姬君略显诧异的睁大了双眼,她微微偏了偏头,为夜明神些许的反常而小小的疑惑,“什么事?”
她的疑问这一次没有得到任何回答,在漫长的沉默之后,姬君终于按耐不住,伸手掀开面前的细绢,稍稍探出头来。
“……流大人?”
……
再不会有人回答她。
——————
结束了结束了,虽然感觉快进了很多内容不过………………不管啦((ntm
其实最开始做人设的时候也不是一心想BE的啦……不过不知不觉就变成这样了咳,怎么说呢……这种性格的家伙注孤生一点都不奇怪,就算没有情敌他想HE也很难,真的。
所以从头到尾流只笑过一次(没人看见),只喊了一次雅的名字,最重要的话还是没能说出来。
之前雅和吉吉在讨论结局的时候,其实偷偷在想如果雅最后BE了,那么这种“实现他人愿望的流星结局却连最重要的人的幸福也无法实现”“满怀期望期盼着雅的幸福安然消失的流的心愿被现实碾碎”的结局也很美味啊…………不过他们两还是HE吧,拜托你们了,我会忍耐着不干了这碗黑泥的!
纯粹逻辑上的‘因为否定了自己存在的基础所以存在本身不成立’这种死亡方式……我个人还是挺喜欢的(
有型的手掌最先触及的,是寄寓生命的人体散发的热气与湿意。
然后是颤动着划过掌心的眼睫、指尖下几乎叫他感到灼热的皮肤,以及指缝中柔软的额发。
能够明白的事实只有一个。
那就是——现在一定是他同这个人之间距离最近的一刻这件事。
过去不曾有,将来不可期。
就算对方背对着他,夜明神也能感受到少女此刻微微上扬的唇角与怀有期待的呼吸,手掌之下年轻的躯体在无声的跃动,那胸膛每一次起伏,所释放的都是对另一人的期盼……
‘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
他略略偏过头,在廊下安静等待的青年敏锐的捕捉到了金眸夜明神的视线,一瞬间露出了一丝复杂的神色。
所有这些多余的异样都在下一刻统统被人为的抹除,只余下流星的化身那毫无感情甚至冷漠的声音响起:
“你将看见世间万物——”
‘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
有型的手掌在发出抗议,诉说着对掌下这片温度的渴求与不舍,就算一秒也好,无论如何也想要再感受更多属于这条生命的鼓动。
对这样激烈的诉求置之不理,将对肉身的控制调整到极限,夜明神动作干脆的断开了同少女的接触,退后拉开了距离。
在姬君的身后,他依旧能够感到她有些不适的眯起了双目,那双蕴藏星空的眸中终于闪烁起无尽的荧光,因从未直视过的世界而雀跃欢喜。
同时被铭刻在那双眼中的,还有她所恋慕的那个人的身姿。
除此之外少女再也看不到其他任何风景,只有眼中的爱人,才是她的‘世间万物’。
这是他早已预想到的画面,是在脑中不断闪现,早已麻木的画面。
“……”
夜明神低头望向自己在长夜中获得的身躯,原本应该在动用能力后到来的噩运看似也在今次体谅了他现在的心情,无声无息的远离了他。
然而在这样的平静中,流星才终于恍悟了一点。
噩运并非尚未降临。
对于他来说最为难耐的噩运,早已在那个少女实现心愿的那一刻降临在了他的身上。
他注视着不远处的恋人如画般相依偎的画面,已被‘自己’支配的身体,连一声叹息也没有做到。
‘……如果这就是你的愿望’
那么,就实现它吧。
————————
狗带之前让我最后再耍个小段子。
前边一点是校长写的,后边是我写的,写文好爽好快啊!好快啊!(╥﹏╥)
接到电话后-
收拾好了行李应该出发去旧友那边了,不过在那之前还有一件同样重要的事情没有解决。
瑞尔斯通过自己从未使用过的校内传送阵来到了魔法界的中心湖。“接下来……直接走过去肯定不行,那么就稍微传送一下吧。之前的那个女孩应该就是主教克莉丝汀,能离开学校真是多亏了她啊。”
追寻着克莉丝汀的魔力波动定位传送,这对于瑞尔斯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事。不过脚刚刚踏上地面脖颈间就多出了冰凉的感觉,主教得意的圣器,不止可以附魔平时捅人也是非常便利。
瑞尔斯不禁在心里叹息了一下,教会的人总是动刀动枪的,还真是不优雅啊。
“瑞尔斯。”手握凶器的女孩子面无表情的念道,平淡的语气却带着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冷,冷静一下……”果然刚刚骗了人家就自己找上门来是有点不理智啊,如果不是事态紧急瑞尔斯也实在不想来这里被美人拿刀比着。
已经恢复成人身高的克莉丝汀居高临下的看着瑞尔斯,“你这个傲慢的异教徒,现在又装出一副束手就擒的样子,想的又是什么阴谋?不想死就快点使出你的魔法来!”
“我怎么能对你出手呢!”优雅的绅士怎么能对女士大打出手呢!再说自己可是来议和的,总不能上来先打一架吧。
听了这句,克莉丝汀似乎有了点犹豫,手中的刀也没有逼得那么近了。
啊啊,太好了,看来还是很好说话的嘛,虽然刀架在脖子上也并不能真的威胁到他,不过能换个姿势当然最好不过了,瑞尔斯赶紧露出微笑:“把刀放下吧,我们来好好的……”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瑞尔斯悄悄躲开一点再一次逼近的刀仞,默默汗颜,对方似乎又生气了……虽说自己也算是花丛老手,但女人到底怎么想的实在是弄不明白啊……
“瑞尔斯,你为什么是这个样子……又为什么欺骗我?”
克莉丝汀微微俯下身看着这个曾经于最深的绝望中解救自己的男人,曾几何时他对于自己来说就是神的使者,甚至是……可是现在看来,他是邪恶的异教徒,是那之后误入了歧途还是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欺骗自己?
你之前不也是差不多的样子,瑞尔斯老脸丝毫不红的默默吐槽。
欺骗?是说之前骗着她解开了封印吗,其实作为敌人来说利用一下也不算什么,可是现下是来合作的,当然不能这么说,事态紧急,要好好想个方法说服她相信自己。
“你在出什么神,不管你再编出什么鬼话我都不会相信的!”克莉丝汀嘴上说的决绝,不过看起来还是给敌人留下了狡辩的机会。
瑞尔斯突然觉得这个场景有种莫名的即视感,像极了年轻时那些旧情人找上门时的对话。难道自己以前跟这个主教有一腿吗?虽然情人太多是记不清了,但是克莉丝汀这种的绝对会记住的吧!难道我真的是老年痴呆了?
瑞尔斯冷汗都出来了……
“我在想你的黑发还是那么漂亮……”话刚说出口瑞尔斯就后悔了,呸,怎么可能真是自己的旧情人啊,绝对会被当作调戏的,要是真的惹怒了对方,接下来还谈什么合作?
“我的头发?”克莉丝汀意外的没有发怒,也没有觉得这是句调戏的话。
记得那个时候也解开了我的头发,我的头发很好吗?还是说他在暗示那个时候的事?
克莉丝汀微微垂下眼帘,战斗至如今还没有出现什么无法挽回的伤亡,是不是可以听听他的狡辩呢……果然现在这样被感情困扰着的自己又变的这么软弱了,根本……下不去手的吧。
“克莉丝汀,你听我说,是真的有正事要跟你们教会商量。”强迫自己忘记旧情人这个可怕的可能性,瑞尔斯尽量严肃的说起了正事。
“我是来通知你一件事的,远古的生物正在复苏,之后可能会出现到处袭击人的魔法生物,这也是我急着出来的原因,接下来我要去找你们大主教一起调查……”
“你们自己的事情我们为什么要管?敌人的敌人出现了对我们来说岂不是更好?”
“怎么会,教会和魔法师们都会被攻击的,再说魔法界里这么多无辜的孩子,主教也不希望他们受到伤害吧。”就知道你们教会最喜欢搞什么保护无辜,收养孤儿了。
“孩子……”克莉丝汀态度缓和了一些。
果然瑞尔斯就算是异教徒,但至少也会对小孩子心怀怜悯吧。
“就算你不相信我也没关系,我会让大主教联系你的,总之就是希望在魔法生物出现的时期里我们能够先合作,一起抵抗外敌。”不管有没有用,瑞尔斯使劲用正太的大眼睛对着克莉丝汀闪啊闪。
“……”克莉丝汀无言的把刀收了回来。
“我还是不相信你。”女孩子的脸上有些无奈,“可我知道自从我把你放出来之后就没有办法再控制住你了,这么多年过去,即使是我也拥有了力量。现在又一次把你放走,如果你想做什么……”克莉丝汀叹了口气,“神啊,我果然已经是个罪人了。”
“我不会做什么……”瑞尔斯连忙澄清。
“你走吧,如果真的出现了共同的敌人,我会尽力让教会的人与你们配合的。”说到这里克莉丝汀脸色一肃,“但是如果跟你说的有任何偏差,抛弃性命我也会尽力诛杀你这个首恶,以弥补我此时所犯下的罪过!”
“不会的,我不会再骗你的,克莉丝汀。”
对不起,克莉丝汀,还是骗了你,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以前是不是黑发我都不知道。
成功结成联盟瑞尔斯心情大好,临走不忘再夸讲一句:“克莉丝汀真是温柔啊!”
噌————
换来的是主教把圣器小刀当作飞刀整个扔了过来,削掉了瑞尔斯的一缕头发。
怎,怎么了?!为什么温柔也是雷区啊?!女人在想什么真的不懂啊!
因为企划关闭了好像就不能响应了没写完但是让我先占个坑抱歉!
不让自己亲近的对象再次接近死神已经是空岛透绝不会变更的信条之一,基于条件之上,在有能力的情况下他并不介意顺便保护下其他人亲近的对象。
在感知到教堂灵压的一瞬间,他就察觉到那里将是在这场战争中最先化为灰飞的地方。熟练的设立下足以抵挡队长级卍解的结界,左思右想之后,他最终还是削弱了结界的外侧。毕竟经过上次的战争之后想要与笹木悠生决一死战的人还是不算少数的,而阻挡这些人……显然并没有什么必要就是了。
在结界架设完毕之后,空岛注意到不远处大片的霓虹之中突然腾起四位队长级的灵压,其间气机一触即发。
他轻轻地叹了口气,努力贯彻自己从前代四番队长草野朗次身上感受到的那种包容一切的温柔。瞬步选择一个合适的位置,空岛透再次俯下身子调动起自己的灵压。
即使是世界上数十亿灵中的那么几百个,也不代表他们在上位者的争斗中消失就是一件理所当然的事情。
“灭却师?”
到达闪烁着霓虹名为游戏厅的现代建筑物附近,空岛却并没有遇到自己的几位战友。他的注意力此时完全集中在那个正走出建筑物的,看起来和街上其他人别无丝毫差异的黑发青年。
“你好你好,哎呀,不穿义骸的死神真是敬业…”青年的目光毫不迟疑的看向空岛所在的位置,轻松悠闲的口气仿佛多年不见的旧识。
完全摸不清对方的目的为何,本不是好战之人的空岛透自然没有动手的理由。右手松开浅打的刀柄,不带情绪的向对方回话:“应该算不上是敬业。”说到这里空岛透顿了顿,他并不确定刚才的灵压爆发到底是因为什么。
林飞镰看着眼前的蓝发死神耸耸肩,从这个家伙出现的速度和身上的队长羽织来看九成九是感觉到了刚才几个人打拳皇时爆发出的灵压:“如果你是来找同伴的话,他们刚刚跑了。”
对方措辞上微妙的用词让空岛略微感到不快,但为此大动干戈明显是不重要的事情。就在空岛犹豫的空当里,林飞镰似乎开始对这样没有结果的对峙感到些许的不满:“当然你要动手也行,这个结界很漂亮,能抵抗四个人的压力,两个人斗殴应该没问题..……”
林飞镰的表情和走出游戏厅的时候一样的平静,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明显没多少战意的表情让空岛能够清醒的判断自己比起出手交战更应该做的事情。他感应到自己两个结界不断收到的冲击,在教堂爆发的不止一场战斗,以及不知为何从教堂出现奔向了不同地方的大虚。空岛多少斟酌了一下已知的情况,颇为谨慎的开口拖延时间,毕竟如果能利用灭却师的力量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如果你没有战争意图的话,我自认也没有这份闲心。”
听到空岛这句话的林飞镰换上了一副颇为好笑的表情,语气轻松的说出一个空岛所无法理解的句子:“那你们是都有一颗打街机的心吗?”
“真想不到身为灭却师的你们也能和豢养虚的叛徒达成合作的协议。”感受着已经足够接近的大虚灵压,空岛透嘲讽的视线看向不远处尚未确认姓名的灭却师。
对方自始至终都几乎维持着同一个表情,为数不多的几个变化也并没有带来太多的信息。既没有张扬外放的灵压,也没有太过明显的收敛痕迹,这让空岛透对自己的判断不自信起来。就在空岛看着林飞镰会有什么举动的时候,林飞镰所在的位置一立刻发出了针对大虚的攻击。
就连对此人并不熟悉的空岛都能听出对方声音中略带的不满:“谁tm和这种东西是盟友啊!”
略微一笑抬手拔出插在腰间的浅打,让灭却师在眼前将灵魂消于无形,不管怎么说都是不负责任的表现。
“既然不是的话……”
“话说回来笹木悠生那家伙还不是你们死神搞出来的?”
正准备开口反驳飞镰的空岛有些诧异的听到这样一句话,随即伴随而来的是一阵横扫大虚的箭矢。
空岛抬手随意的放出几个范围攻击的鬼道,不甘示弱的运开从真央开始就十分擅长的瞬步,将大虚的面具斩落于浅打之下。
令空岛意外的是那个青年似乎也对教堂发生的战斗颇为感兴趣的样子。因此在四周无数场战斗之中两人意外和谐的一边清除着杂鱼一边向教堂前进。
“你,是星十字团的成员吗?”似乎是对于这种气氛感到不适应,空岛最终还是出演打破了这种莫名的和谐。
林飞镰思索了数秒,显然并没有延长自己身份的必要性,他抬手整理自己因为快速移动而有些碍事的发丝,依旧如方才一般的开口:“星十字团成员,林飞镰。”
阿达西尔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看着今天的报纸同时偷瞄柯尔特。如果没记错的话,对方自一个小时前到现在都保持着同一姿势。
到底在干什么。阿达西尔探着脑袋看了好几次,都看不出所以然,又不好意思拉下脸去问,只好百无聊赖地呆在离对方近点的地方。
他假装翻阅着报纸,看的几乎都没进到脑子里,倒是首页的“弗罗恩群岛周围海域惊现美人鱼!”勉强吸引了他片刻注意,但很快他又开始在意柯尔特的行为。
这似乎是非常罕见的,只要停留在柯尔特身边,阿达西尔就感到说不出的舒适感,这种感觉是之前任何一位搭档——包括亚摩斯都无法给予的,他把这种现象归功于柯尔特。卡维莱克,那个脸臭的能和胡子先生相媲美的家伙不也说了吗,“所罗门先生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牧羊犬”。
一想到自己正在和如此优秀的人组队,阿达西尔总会浮现一种尤为微妙的情感。
即便是现在也不止一次担心,如果对方真的询问自己的过去要怎么回答。阿达西尔无数次尝试模拟演练,但他根本无法想象柯尔特会在怎样的场合,以怎样的形式向自己提问。
也许应该自己坦白?诚恳地告诉对方自己曾经做的那些错事,争取得到对方的谅解,如果不能被原谅的话……不能被原谅的话,果然还是继续隐瞒为好?
阿达西尔又在自以为柯尔特看不到的地方纠结了起来,他尝试安慰自己,并反复对自己强调一句话“振作起来,阿西,你这样子可真是逊毙了”。
“好了,完成!”这么说的柯尔特举着一张纸,阿达西尔立刻凑了上去。
“我靠这是什么丑……天啊这是怎样的一件非凡人所能欣赏的艺术品!”
说完阿达西尔就强迫自己盯着天花板,同时告诫自己就是现在千万不要和柯尔特有视线接触。
柯尔特有些无奈,但还是笑了,他偏着脑袋瞅了瞅手中的宣传画,又思考了片刻。
“嗯……看来我的确没有绘画细胞,将就着看吧,至少网站做的还不错,吧?”
阿达西尔接过那张宣传画,看到那个不知道是鹿还是什么长角的四腿生物旁边写着这样一句五彩斑斓的话,“您的烦恼,让我们来帮您解决!任何什么都可以哦~所罗门与梅利尼的万胜屋恭候您的大驾!”
“……这是什么鬼玩意儿?”
阿达西尔嫌弃的心情言行于表,立刻将那张宣传举得远远的,生怕下一秒钟画上的东西跳出来给自己来上那么一口。柯尔特什么也没说,只是转过身又开始忙碌。
等了一会见柯尔特还没有理自己的意思,阿达西尔有些慌神。他拿着那张宣传左看右看,很久之后都想不出究竟要如何表示才能传达这张画真是美丽动人,而且还不能显得虚假。
“呃……我想……我觉得……其实也没那么难看,是吧?”
柯尔特继续敲键盘,阿达西尔觉得心悬了起来。
“我,我画的比这个还难看,不信我现在就给你画你等着!所以——喂,你别生气了?”
阿达西尔情急之下碰了柯尔特的肩,几乎就是同时他脑子里嗡一下。他带着手套的手压在对方肩头止不住地颤抖,觉得自己脑袋里放的不是脑仁而是马蜂窝。
柯尔特扭头看到阿达西尔这幅模样,只是轻柔拍了拍搭档手背,这个行为令阿达西尔再次回归现实,只是片刻,他的脊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我也觉得不怎么好看,不过眼下的光景就将就下吧,既然你说自己画的更难看,我们总该选个稍微能看点的?”
“对对,你说得不错。”
阿达西尔忙不迭地点头,一屁股坐在了柯尔特身侧。他伸手拂掉了发梢的汗珠,柯尔特礼貌性地装作毫不知情。
“所以,这究竟是个啥?”
阿达西尔大爷一旦没了那个忧虑,立刻就恢复原样。他挤着柯尔特把自己也凑到电脑前,拖动着鼠标研究对方的劳动成果。
“万事屋,应该起源于某个东方岛国,大意是以帮助他人做各式各样的事来收取报酬的地方。”
“你又不缺钱?神慈科不是还给了你这么大的房子?你别骗我,这一带可都是富人区。”
良好的治安与优渥的环境,这里与阿达西尔的成长的地方大相径庭。
“并不是需要钱,只是想做一些事。神慈科是主业,万事屋是副业,严格来说是这样吧。我在来岛上之前是一个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偶尔放松一下当休年假还行,神慈科也不是天天有任务,空闲的时候太长也会觉得疲惫。”
阿达西尔翻了一下眼睛,又把柯尔特向旁边挤了挤:“不懂,闲了还不好?有闲有钱的生活有多少人发了狂一样想要。”
柯尔特笑着问:“也包括你?”
意料之中他并没有得到阿达西尔的回复。
他们的首位客人是一个畏畏缩缩的小男孩,阿达西尔光是看到这类型就忍不住心底腾起烦躁。在这之前他被柯尔特叮嘱过很多次要微笑、微笑待客,阿达西尔大爷当时满脑子的我想对谁笑就对谁笑。
“那么,有什么是我们可以帮助你的?也许你想在这之前来一块水果软糖?”
柯尔特循循善诱,将糖罐子推向小男孩。他见对方视线在他和糖之间摇摆不定,便率先取了一颗紫色的。
“猜猜这是什么味?”
“我想,葡萄——也许?”
柯尔特将糖果放入口中,片刻后笑着说:“答对了,你真棒。现在,你想来自己试试吗?”
小男孩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阿达西尔,看到对方面色不善盯着自己后慌忙将手伸向糖罐子。柯尔特用书拍了一下阿达西尔,后者气哼哼地去厨房冲热可可。
阿达西尔磨磨蹭蹭,等他端着热可可出来的时候,谈话明显进入到了尾声。小家伙看起来比刚来的时候放松了许多,正和柯尔特看一本画册上的松鼠。
这他妈是什么见鬼的幼稚园亲子节目。
阿达西尔心中充满了不悦,他很大声地清了清嗓子,接着把杯子放在男孩面前,最后把自己也塞进柯尔特坐着的沙发。
男孩有些费解,但还是说了声谢谢。他端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啜饮热饮,时不时停下来哈出一口口白气,然后对着柯尔特笑。阿达西尔注意到他的指甲油是令人作呕的亮橙色。
“也许你想和我们一起去寻找你记忆中的花?如果你喝完这杯热可可的话,想不想和我们一起出门逛逛?今天的太阳看起来不错。”
男孩用力点了点头,他的脸上浮着红晕。阿达西尔不知为何竟羡慕了起来。
阿达西尔觉得烦闷,他并不清楚这份感情的缘由。但是却知道令自己同时不爽的事情是什么。
自称海勒的男孩说要找一种不知名的花,而得知其因身为羔羊上岛时间早,那花的名字和具体模样早已记不清时,阿达西尔当下提出建议去公园的花坛找找,但却被柯尔特轻笑着拒绝了。
“现在这种时节,除了当季开放的花,通常不经由特殊手段保护是很难在外界成活的。去公园固然是个好提议,比起人工养育那里难免有不少惊喜,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先去花店吧。”
哦,花店。还真是有钱人会玩的东西。阿达西尔一言不发地跟在两人身后,冷眼看着柯尔特又给海勒买了棒棒糖。他尽力克制自己的情绪,以免表露出来会被别人嘲笑。柯尔特很敏锐,也许是和他的职业有关,又或者他本身个性如此。阿达西尔已经逐渐开始意识到,两个人的相处融洽大部分是基于对方的刻意营造。
阿达西尔厌恶处处被人忍让,这就好像又回到那个时候,分明对彼此心存不满,但为了表面上的关系而互相勉强。不满的情绪说出来不是,不说也不是,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复杂又微妙,究竟该如何与自己之外的人和乐相处?
这个问题太难了,阿达西尔一直努力尝试去搞懂它,但涉足其内反而变得更加迷茫。
先处理好眼前的事吧,阿达西尔想,时间还有很多,他们完全可以慢慢来。他再也不会重蹈覆辙,他会重新开始。
海勒背着的斜挎包发出叮咚作响的声音,听上去就像是这孩子为了寻找那希望中的花而带来了宝贵且唯一的存钱罐。
柯尔特带领大家来到一个有着二层楼的花店,阿达西尔在进门的时候差点被一只兔子绊倒摔断脖子后表示谢谢我就在外面等着你们爱干啥干啥去好走不送。他手插着口袋缩着脖子候在外面,各种鲜花的香味混搭在一起引得他想打喷嚏。
有只像是拔了毛的火鸡的猫躲在角落里看他,阿达西尔蹲下来随手扯过一枝花开始挑逗猫。他一边想着世界上居然有比胡子先生还丑的猫,真要见见他的主人,一边回忆那盆最终死在那个寒冷又干燥的冬季的矢车菊。
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带来厚重的阴影笼罩住阿达西尔,他回头看到一头棕熊。
更正一下,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又长相粗野奔放的男人。
阿达西尔让出过道,注意到对方穿着花店的围裙并且始终盯着自己手里的花。
“我……我会付钱买下的。”
男人沉默着,半晌后点了点头,然后侧着身子通过阿达西尔,低着头进了花店。
好吧,让柯尔特付钱吧。阿达西尔啐了一口,将花扔在地上,他原本想伸脚去踩,想了想后还是捡起来塞进了口袋。
西格蒙德刚出去扔分类的垃圾,在这之前他今天已经是第二次将原本调整好的鲜花们更换位置。这么做并没有任何意义,就连泰伦斯都曾经疑问并劝阻过。但西格蒙德只是沉默着,反复着相同并完全没必要的工作。
他打扫卫生、照料花朵、协助打理店内的生意,甚至将每一朵花瓣上的灰尘轻轻拂去。他做的细心又认真,每天都花费大量的时间来完成这些任务,仿佛天底下除了他和工作,再也没有多余的事物。
而在埋首于自己为自己增添的越来越繁重的工作中,西格蒙德愈发地沉默。
他很少说话,除了与顾客和店主等必要的交谈几乎只字不发。更多时候他都只是抿着厚厚的嘴唇,用深陷的眼睛哀愁地盯着远方。
西格蒙德的表情看上去似乎随时都会哭出来,但下一个瞬间他又把自己封闭的很好。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软塌塌地贴在头上,西格蒙德喜欢将自己搞到大汗淋漓,然后冲个澡,最后在筋疲力尽中沉沉睡去。
如果不这样的话他就难以入眠。那一天、那一刻的时间就像被魔法定格的玫瑰,虽然理智提醒自己是幻象,却克制不住沉沦。
要想个办法,一定会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西格蒙德今天也拖着愈发疲倦的身躯走向工作岗位,他打工的店门口蹲着一个赤发的人,推开门口他便看到两个顾客。
“欢迎……光临。”
他干巴巴地说。
柯尔特画了很长的时间,都没有找到海勒说的那种花,他在记忆中搜索,究竟有哪种花是“白色的花瓣,点缀有紫色的色斑,香气很好闻,花期比较短”。他想也许问问专业人士会更有效率,然而在看到店员的时候,他突然预感事情也许不会特别顺利。
脸上挂着习惯性笑容,柯尔特走上前与西格蒙德交谈,他询问的大部分话语都被对方用点头或者摇头所回答,最终柯尔特决定另想办法。
“我明白了,真是麻烦您了。因为某种原因,我们需要找到这样的花,这里是我的名片和联系方式,如果有什么线索或想法,请及时联系我,好吗?”
西格蒙德保持缄默,他那双深邃又湿润的眼睛木然地看着名片,然后将它塞进了口袋。
柯尔特觉得周围的空气似乎起了变化,原本在花店停留了不少时间,他已经快要闻不见这些混杂的香味,但就在转瞬间他又嗅到了一种奇怪的味道。
说是香气也不完全正确,那味道就像是发酵的水果,散发着甜美却腐败的气味。虽然与阿达西尔的感觉完全不同,但柯尔特还是理解了对方的身份。
带着胸牌的花店店员是“羊”,并且不知为何“器”相当不稳定。
柯尔特第一时间想到了门外等候的阿达西尔,他并不知道两只同样不稳定的羊长时间接触是否会给彼此带来不利影响。
“再次感谢您的帮助,如果没什么事,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点了点头的柯尔特拉开门,他看到海勒正在系鞋带,于是决定出门等他。
阿达西尔还站在门外,此刻正坐在凳子上发呆。有只斯芬克斯贴着他的裤腿睡着了,他本人也看上去昏昏欲睡。
柯尔特觉得好笑,他走向前唤醒了搭档。猫咪一溜烟跑得不见了。
“好慢啊你们……”阿达西尔打着哈欠抱怨,他看了看柯尔特,问,“怎么?没找到?那接下来去哪儿?”
“下……”
那是一种完全说不清的感觉,就像是爆炸之时的空气坍塌,似是即将过境的飓风,宛若自燃物体到达临界点。
那是一种感觉,一种呼之欲出、风雨欲来的感受。
柯尔特想自己明白那是什么。
西格蒙德的恩典失控了。
送走了最新的客人后,西格蒙德又开始断断续续收拾店面。他一刻也不给自己休息的时间,他需要做更多的事情,最好是那种消费体力和精力的,这样自己才不会有功夫想东想西。
“所以——你就像个窝囊废一样躲起来?”
停下擦拭桌面的手,心脏如同击鼓般咚咚作响,西格蒙德开始感到口干舌燥。
“为什么不回答我?我说的不对吗?”
西格蒙德机械地转身,俯身看着站在对面的小男孩。
“你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孽,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过着正常的生活。因为你是‘羊’,所以就是过失杀人,所以杀人就可以得到宽恕。”
海勒向前一步,他的眼睛在阴影里闪着与指甲油相同的光。
“然而不论怎样都无法改变你是一个凶手的事实。”
西格蒙德的眼前又开始连续闪回那些噩梦般的片段,原本欢乐的婚礼被染上血色,是他亲手终结了自己的幸福。
“就算你心存赎罪之情,怎么苛责或惩罚自己都没有用。你拼尽全力想遗忘却反而记得更真切。”
别说了,拜托你,停下来。
“无论你怎么想,怎么做都毫无建树,死去的人不会复活,错误的事不会被更正。”
求求你……我恳求你……哦……拜托……
“而你,就是杀人凶手。”
“闭嘴!!”
西格蒙德发出受伤的熊一样的哀嚎,他伸出巨大的手掌,向眼前的脆弱又搅得他不得安宁的蚊蝇拍去。
当被震碎的玻璃像子弹一样被弹开时,阿达西尔以过人的反射神经压低柯尔特并掀翻桌子抵挡。他迅速脱下手套与桌子直接接触,下一刻桌子就像出膛的炮弹射了出去。
一只半兽化的毛茸茸的手掌将桌子凌空劈成两半,桌子在他的头顶爆炸。目标呜咽着后退两步,但很快又向着阿达西尔冲了过来,后者一把推开柯尔特,同时改变鞋的势能,以一种近乎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正面迎了上去。
阿达西尔借着速度优势频繁骚扰西格蒙德,逼迫他将全部的注意都放在自己身上,从而借机带他离开人员密集区。他骑在他膘肥体胖的脖子上,扭动着他的双耳命他改变行进的方向。
“柯尔特你他妈的愣着干什么,去联系维稳科啊啊啊啊啊啊啊!”
西格蒙德抓住敌人瞬间的分神,一把捞住阿达西尔的右腿,然后轮着他扔了出去。
阿达西尔从废墟中挣扎着爬起来,觉得浑身的骨头都疼。他吐了一口混着血的唾液,脱下另一只手套。
“你小子有种啊。”
蹭着鼻子,阿达希尔做出挑衅的手势。
“来啊,今天就看看谁的能力更屌!”
“如果下次在遇见类似的情形,请不要擅自作战,及时联系维稳科。”
身着制服的男人一板一眼,对阿达西尔搭档进行教育。他在问答记录上快度写着什么,公事公办之后就离开了。
“哦,警察——去,维稳科——”阿达西尔以一种高得可怕的音调嘲讽地说,“又不是拍电影,至于每次都打完了后再来吗?”
“并不是打完后,他们在你们激战的时候就进行了阻止,否则受到的破坏更大吧。”
“怪我?他突然暴走我要是不保……”
阿达西尔止住话头,如果那个时候有人能阻止自己,是不是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地步?
“我累了,要回去了。你跟我走不走?”
“等一下,我并没有找到海勒。我认为需要通知下维稳科,你介意再等一会吗?”
“介意。”
阿达西尔说完就真的离开了,柯尔特有些哭笑不得,但还是尽快追上了他。
海风习习,月朗星稀。沙滩上晃动着一个人影。光着脚的海勒独自走在海边,冲刷着脚背的海水带来刺骨的寒意。
“哈哈哈我说你们有没有看到,那头蠢熊快要哭了的表情!”
幼儿的声线与发言内容格格不入,海勒转身像海的深处走去。
“已经观察的够久了吧,这真是座毫无特色的岛。除了关押着我们那些愚昧、尚未觉醒的同胞。”
每向前一步,“海勒”的身体就像被海水泡涨了一般扩大一分。
“但无疑这里也是点燃火种的理想之地。被圈养的羊儿们啊——无知、猜疑、恐惧、无法信任,只要一点点,一点点的导火索,就能引起全面的不安。”
男人的喉结在月光下蛹动,已经完全变了模样的海勒唯有保留着亮橙色的指甲油。
“如同S先生所言,这里、这座岛太弱了——”
吞咽下一块带着鱼鳞的生肉,男人没于水下的躯体逐渐变成了鱼尾。
“简直不堪一击!”
TBC
============================================
终于……在预计的时间内写到这里……但是还是是差强人意……我、我尽力了【【【
感谢西格蒙德出镜,这个角色太有趣了我好喜欢压抑的人呀【喂
按照计划,阿西对柯尔特病态的感情也逐渐体现了(对的这里也很有趣,一起研究角色的心理真是太有意义啦wwww),接下来就靠心理医生的治疗了,加油啊医生,他还有一口气不要抛弃他!
(标题盗用阿凉的tag,然并无关联,对不起……)
* 人设(?)见korrri:http://elfartworld.com/works/83949/
以下按出场顺序:
·纪舒平 Jim Spencer
·朱翊 Joey Eyre
·谭枢 Tan Schree
尊敬的教授和同学们,男巫们,女巫们,欢迎来到第1132届明格沃茨魁地奇学院杯决赛的现场!本次明格沃茨学院杯的决赛将在格兰芬多学院和斯莱特林学院之间展开,现在正在入场的是格兰芬多的队伍。
格兰芬多今天的参赛阵容是:守门员路人甲,追球手路人乙、路人丙、路人丁,击球手路人戊和路人己。与往年一样,今年格兰芬多的找球手仍然是六年级的格兰芬多院队队长、已带领格兰芬多蝉联两届学院杯冠军的Jim Spencer。现在他正带领队员展开格兰芬多的鲜红战旗,绕场飞行向观众致意。
现在进入场地的是斯莱特林的队伍。他们的参赛阵容是:守门员路人子,追球手路人丑、路人寅、路人卯,击球手路人辰和路人巳。今年斯莱特林的找球手大胆地起用了新人,三年级的Joey Eyre来自著名的纯血巫师家族,这位刚刚崭露头角的魁地奇新秀能给斯莱特林带来他们频频失之交臂的好运吗?还是说格兰芬多将三度蝉联学院杯的胜利桂冠呢?让我们拭目以待。
随着裁判员的一声哨响,比赛正式开始了。十四名队员的扫帚随着抛出的鬼飞球轻捷地升入半空。现在是格兰芬多队持球。格兰芬多队的追球手开始加速,啊,他们集合成了鹰头进攻队形,似乎打算一开场就给斯莱特林队造成极大的压力。斯莱特林的队员们迅速组织起回防,三名追球手贴近进攻队伍的左翼,试图迫使他们改变方向。好球!格兰芬多的击球手挥来一记游走球,准确地打散了他们紧咬的节奏。格兰芬多的持球手进入了得分区,守门员正严阵以待……哎呀可惜,格兰芬多的投球被斯莱特林的守门员扑了出来。等等,还有机会,守在外围的格兰芬多追球手抢到了鬼飞球,他们准备发起第二轮进攻!斯莱特林的两名追球手正左右挟持着他,似乎没有什么好的进攻机会……他迅速抬升了高度,但是并没有成功甩掉两个防守的球员。他传出了鬼飞球,但是被斯莱特林的追球手中途拦截了。斯莱特林发起了快速反击!格兰芬多的阵线压得太靠前了,他们来不及回防。格兰芬多的击球手把游走球打向了这个方向……但是距离仍然太远,斯莱特林的追球手轻巧地闪开了游走球。他进入了得分区,他投出了鬼飞球,球进了!本场的第一个进球属于斯莱特林,现在的比分是零比十。现在的比分是零比十,斯莱特林队领先。
与此同时我们的两位找球手仍然停留在球场的高处悠闲地滑行,他们似乎还并没有发现金色飞贼的痕迹。等一下,斯莱特林的Eyre突然急速往下俯冲,他是发现飞贼了吗?格兰芬多的Spencer紧随其后……等一下,他停住了。Eyre已经接近地面……不,他又漂亮地爬升上来。他并没有看到飞贼,这是一个教科书一样标准的朗斯基假动作,但是经验老道的Spencer并没有上当,他已经升回了七十英尺的观测位置。由于假动作并没有奏效,Eyre也从低空的位置爬升上来。他们在高空交错了一个8字型线路,彼此速度都很稳定,看起来一时半会儿我们还见不到飞贼追逐战的激烈交锋。
场面比分现在是四十比三十……现在是四十平。比分咬得相当紧,看来锁定胜局果然还是需要依靠两名找球手之间的战……Spencer动了!他朝着斯莱特林的球门方向迅速俯冲下去,Eyre的巡行位置不巧比他稍远一些,但他飞快地拉了一个……我的天啊这个急弯……也跟着加速朝那个方向飞驰过去。真的是飞贼!就在斯莱特林球门柱中间的位置!哦因为斯莱特林的守门员也在抬头看向飞贼,所以漏过了格兰芬多的这枚进球,现在的比分是五十比四十……不过让我们不要在意这些细节,双方的找球手正从两个方向朝斯莱特林的球门全速冲过来,这个位置实在有点刁钻,估计这回一些小冲撞在所难……啊飞贼突然又消失了,就差那么一步就……哎呀危……!
……刚才刚伸手捉了个空的Spencer和Eyre竟然从不同的方向错身同时穿过了球门铁环……!这个技巧(还是运气?)实在是太惊人了,球门环如此狭窄,他们俯冲的速度又那么快,那个瞬间我还以为他们肯定要结结实实撞在一起。真是叫人捏了一把冷汗。
让我们回到比赛现场中来。现在的比分是五十比四十,格兰芬多队领先十分。目前持球的是斯莱特林队,正在准备进行下一轮进攻。双方的找球手则沿着球场外沿盘旋半圈缓冲了一下速度,似乎不约而同地选择在靠近赛场高度的位置慢悠悠地徘徊起来。其实找球手停留在赛场高度是有些危险的,因为这样很容易成为游走球的目……那个是飞贼吗?!
Spencer和Eyre同时朝飞贼的方向赶了过去!哎,斯莱特林的击球手击出去的游走球突然转了方向,追着Spencer咬了上去……格兰芬多的击球手追上来保护自己的队友,呀,没有击中,错过去了。游走球就快追到Spencer背后……他突然猛地骤降高度,这是在做什么?Eyre马上就要赶上飞贼了,这是要把胜利的机会拱手让……哦不对!他在碰触地面之前又陡然笔直地爬升上来,紧追着他的游走球转弯不及,重重地砸在了地面上,卡在深坑里面摇晃了几下没有挣脱出来。好家伙,也是一个干脆漂亮的朗斯基假动作,只不过这回的对象不是球员而是游走球……而且竟然还起效了!Spencer正在全速回到原先的轨道,他和Eyre之间拉开了一些距离,然而并不太长。金色飞贼正沿着不规则的之字型路线疯狂地满场飞舞,Eyre灵巧而敏捷地紧紧跟在后面。格兰芬多的击球手把剩下的那个游走球打过来试图拦住他,不过并没有成功……Eyre这个闪避动作真是漂亮!
不过Spencer也追了上来,离他大概还有两个身位……一个半身位。现在两把扫帚几乎紧贴在一起,都快看不清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了……他们离飞贼越来越近了,两个人已经同时伸了手出去……
裁判的哨声响起,飞贼应该已经被捉住了,不过到底是谁……啊,是格兰芬多的旗子扬起来了,Spencer高高举起了右手,金色飞贼就在他的手里!观众朋友们!本次比赛的获胜者是格兰芬多学院,他们以两百一十比七十的成绩取得了本次决赛的胜利,这也是他们连续第三年蝉联魁地奇学院杯冠军。祝贺他们,祝贺这些骄傲的小狮子们!!
•外一篇•
“可恶!就差那么一点点!就两公分!”
级长们可以享用独立的浴室,然而在宿舍分配的方面似乎并没有什么额外的特权,所以Tan Schree仍然和四名同级生分享着一间寝室。然而现在正是晚饭的时间点,绝大部分学生都聚集在礼堂里吃饭,低垂着墨绿色帷幔的寝室里安安静静的,倒也和单人间没有什么区别。
Tan看着那个扑在他床上用力捶着床单泄愤的男孩子,忍不住叹了口气。
“起来吃点东西?”
“不吃。”
Joey把脸埋在他的羽毛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没心情。”
Tan便走过去,伸手轻轻揉一揉他露出来的后脖颈子。
“这输得也不算亏了。多大了还闹不肯吃饭的坏脾气。”
Tan的手心暖和,Joey大概觉得舒服,拱着肩膀往他手里蹭了蹭,然而语气听起来仍然气呼呼的。
“我不甘心!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的扫帚明明和他是并排的。不!我比他还更靠前一点点。结果就差那么一个手指尖的距离就被他给抢了先,我真是……生气!”
Tan听他那最后那微妙的一个停顿,嘴上说的是生气,那口气里却悻悻地带着点沮丧的味道,转个念头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未免觉得有些好笑。伸手去拽被Joey压在底下的被单,Joey动也不肯动,他只好把另一头的卷过来给他搭在身上,顺手搡了搡被子下面的一团。
“人家比你高三个年级呢,你跟人家比手长。”
Joey干脆整个人缩进蓬松的被子里,含糊不清地抱怨。
“Tan连你也嘲笑我!”
Tan在心里喊着我哪有啊,手上却只给他扯平了被角。
“……我给你去弄点吃的上来。”
“不要!我不吃!让我睡觉!”
那你也倒是回自己房间睡……Tan仍没把这句话说出口,只随手把床边的帷幔扯下来遮掉过于刺眼的光线。
“那就睡吧。”
【Q&A;】
Q 为什么其他队员是这种鬼名字?
A请让我保留只有主角才有资格写英文名的权利【×
Q 朗斯基假动作是什么?
A 是HP原作衍生书里提到的一种假动作,引诱对方的找球手跟随自己俯冲,然后技术不好没刹住车的话就会啪嚓撞到地板上。然并卵,刚起步的小纪已看穿了一切。
Q 朱翊没事做这个假动作干什么?
A 没看到飞贼,他无聊。随便顺手试探一下对面的技术。然而被看穿了。
Q 谭枢哥哥为什么没上场?
A 因为我不知道他打什么位置比较好。其实守门员蛮适合他的,但谭枢哥哥守门的话实在太铜墙铁壁了我想对狮院好一点。
……本来并不想写后面那一段的,你们讨厌啊我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安静地吃一口纪翊糖……QAQ
http://elfartworld.com/groups/932/
假如将每一个故事都比作一滴水,当它们汇聚在一起,就有了海洋。
所谓的历史,正是由无数的故事组成,即使并非神明,但只要我们的手中还有笔,就能够创造世界。
[T-IW系列文手企划]
+以虚构的世界观为背景进行的开放性创作+
+开放性世界观 相关创作中增补的设定会纳入大世界框架下+
+纯文手限定+
*性质上来讲近似于九州的类型,在此基础上如果人数够多的话也会增加一些新的互动方式(虽然并不觉得会有人来)
神族
世界上最先诞生的种族,真实的起源成谜。据说第一位神是和天地一同从混沌中诞生的。
最初的几位神创造了万物,之后陷入沉睡。
直到诸神黄昏后,神国关闭,剩下的神也陷入沉睡。
除此外,生前拥有无上荣耀的人类,在其肉身死后精神也会升入神国,成为半神的存在。
龙族
在神之后降生的种族,也是仅次于神的种族,数量非常稀少。所有的龙都是祖龙的后代,但因为支系不同,外表也有所不同。
诸神黄昏后幸存的龙类进入漫长的休眠,自此之后世界上就很难找到龙类的痕迹了。
翼族
也被称为翼人或者羽族
背生双翼,外表与人类相近,通常都居住在丛林中,因为骨骼是中空的,所以能够飞行。听力和视觉都比人类更敏锐。
鲛人
也被称作人鱼
下半身是鱼尾,上半身则为人形,而后有用于在水中呼吸的鳃鳞,在陆地上则和人一样用口鼻呼吸。长时间离开水就会死亡。
蛮族
又称兽族或者兽人
部分像人类,但生活习性和外貌上都更接近野兽的种族,具备野兽的能力,但可以掌握人类的语言。
人族
普通的人类。没有什么特殊的能力,但却是公认最富创造力的种族,也是人口最多的种族。
影族
对冥渊中黑暗生物的总称,其中也分为各种不同的种族。
魔法时代的某位法师发明了召唤的法术,这才令影族得以降临人世。
蜃
从“命运”之中衍生出的意识,没有实体,是近似“因果”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