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企划途中有教师离职,也将会对名单进行更新
请想要投稿教师人设的参与者在投稿前注意是否已经有相同职位的人设!
一年级 国语老师 温柔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187/
一年级 数学老师 伊藤千鹤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1898/
一年级 物理老师 浅羽朝颜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088/
一年级 化学老师 拉达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411/
一年级 体育老师 七原裕子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186/
一年级 美术老师 松本夏实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261/
二年级 数学老师 岸田郁实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194/
二年级 英语老师 藤崎凉子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196/
二年级 生物老师 三重野葛叶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163/
二年级 物理老师 顾习晴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517/
二年级 音乐老师 平野冬白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27848/
二年级 体育老师 江口理人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582/
三年级 数学老师 濑户加贺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112/
三年级 英语老师 伊布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451/
三年级 化学老师 萤夏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17714/
三年级 社会学老师 稻叶神子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499/
三年级 体育老师 黑田一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21954/
三年级 美术老师 清川梓 http://elfartworld.com/characters/32540/
纯人工操作所以难免有疏漏。将会陆续进行人设的核审,请不用担心。
教师人设的核审因为其特殊性,可能会进行得较为缓慢,请见谅!
七夕快乐ε-(´∀`; )抢着点发一下!
写了太久斗笔老唐,连文学少女都不会做了,我好恨……写得超级烂你们原谅我……为了偷懒推进度所以濑户家人用了原设……希望不会让大家觉得困扰……谢谢濑户大佬的台词,又帮我混了一次更……最后……请大家看tag………
花火在最好的时刻绽放
小岛葵没有想到夏天过去得这么快。用转迅即逝来形容丝毫不为过,一转眼,这个有些燥热的夏天就从手中溜走,只剩下一个热乎乎的尾巴了。
结束了三年的高中,似乎也像这夏日的尾巴,留下的只有微微的余温,没有一点实感。仿佛落笔的故事都已经结束,作者起身整理文稿,随后忘记这一切,自顾自地走进自己的生活中去了。
但她还记得很多很多,她还记得走廊上的阴影因为落日而渐渐拖长,然后学妹红着脸看着自己,说出第一句问候;她还记得咖啡馆里冰茶冻伤了杯壁,砸下一滴冰,直直地砸在她和学妹面前的剧本上,模糊了几个黑字;她还记得二人结伴出游,看过那么多场的烟火表演,尝过那么多杯的手工冰激凌;她还记得走散后,再次在人群中见到那个人的脸时,心中的悸动。
高中生涯挥挥手,转身就轻轻松松地走远了,但濑户爱丽并不会这样,小岛葵知道她还在自己的身边,她依旧要过着一板一眼周而复始的学生生活,每日早早地醒来,收拾好之后出门上学,再次踏过神乐坂门前那长长的石阶,穿过中庭那棵巨大的樱花树,最后在教学楼三层的某间教室找到位子坐下。小岛葵能够想象出这一切,就像是再次回忆自己所度过的那些日子一般。
临近毕业,小岛葵一如既往地在樱花树下等着和濑户爱丽的午餐。餐盒里的小香肠翘起尾巴,还未将它就着米饭吃下,濑户就红着脸磕绊地询问假期是否要一起去看花火表演。好啊,她记得自己很快就答应了,结果挑选浴衣时却犯了难,结果被母亲和妹妹推着去了做和服的老字号。刚踏进濑户屋,濑户惠子略带审视地目光就横扫了过来,原本准备好的问候在此时却像被冻结了一般,万分幸运的是濑户香织飞快地上前打了圆场。濑户屋既然是老字号,浴衣的花色自然也是很齐全的,小岛葵看着各式花色,再次陷入了艰难的选择。
“需要帮忙吗?”濑户香织的笑脸出现在面前,“花色的话,我推荐金鱼哟。”
小岛葵看了看那件被濑户香织拿在手里的浴衣,桔红色金鱼游动在素色的布上,仿佛随时都能勾起一池涟漪。
于是她点了点头。
约定的时间到了,小岛葵站在苹果糖的摊前等待着。刚下过雨,苹果有些挂不住糖,湿哒哒的空气把一切都变得黏糊糊的。忽然她就看见濑户了。
早时候她读过一首诗,写诗人等待情人久久未至,忽而就看到那人步如红莲,一步一韵地走来了。此刻她很能体会那首诗,一切都像是忽然得到的一般,幸福挂在飞檐上,耳坠子一般的悬着。不过濑户不像红莲,底色的黑把少女身形的弧度隐藏在夜色里,竖线条显出一股挺拔之感,再配上脆竹的青翠,小岛葵觉得此刻的濑户再英气不过了。原本她一直以为,竹应当柔软青翠,就像那早先的剧本那样,一转三两个圈,少女的长发和爱恋全都融进那细腻的圆之中,从直线的竹子中开出柔弱的、纤细的花儿。但今夜的濑户却将竹子穿出了一股硬质的感觉,一眼看上去没有多余的象征,却比任何形容都更配她。
她站在原地看着濑户踏过沿街点起灯笼的橙色而来,比她年少的少女原本是冷着张脸的,然而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几秒,等小岛葵意识到濑户爱丽在害羞时,她自己的脸也早就红透了。
“葵学姐今天,很漂亮……”
“谢、谢谢……这浴衣也很适合爱丽呢……”
语无伦次的对话进行了半天,小岛偷偷地瞥眼看着濑户。比自己高了快一头的少女将长发盘起,每一根发丝都安安稳稳地待在应该待的地方,清楚干净。先前没有察觉,走动起来时才发现黑色的布料并没有隐去少女的身形,反倒在明亮的地方愈加突出。气质是硬的,身形却显出一番柔软,空竹顶端开出粉花,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捞金鱼时濑户颇为有兴致,失败了两次之后她不情不愿地换小岛尝试了。小岛葵看着那池子中游动的金鱼,鼓囊的身子在水中晃晃悠悠的,倒也显得轻快。她缓缓地将纸网插入水中,拦住了那只鼓囊的金鱼,向上一提——
纸网毫无征兆地破了。
金鱼摊老板的笑声在头顶响起。她转头,看到濑户微微地皱着眉。
第三次尝试的时候,濑户终于在老板的指导下捞上一条金鱼,不过不是之前那只鼓囊的家伙,这次是一只瘦瘦小小,看上去就没什么精神的小家伙。
装进塑料纸包裹起的小水球中后,濑户把金鱼交给了小岛。
“还是给学姐吧,我家……应该没空管这小东西。”
小岛点了点头,露出理解的微笑:“嗯,那我就把它交给我妹妹好了,红叶那么有精神,让她养一定也能让这小家伙精神起来的。”
“那、那,要不要给它起个名字呢……?”濑户有些磕绊地问道。
小岛还没来得及回答,回复濑户问题的是一阵欢呼。
烟花放起来了。
这景象似曾相识,小岛忽然笑了起来,烟火来得正是时候。
这最好的时候。
脑中噼里啪啦响起的不是烟火的声音,反倒是濑户的声音,一点一滴,安静而沉稳地传来。
「如果说,男主角觉得女主角不管做什么都很可爱,想拥抱她,想与她一直交谈,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给予她一切。」
「如果这个就是动心的话——」
「我大概对你动心了。」
手中的金鱼在水中悠闲地游着,鳞片泛过如同烟火一般绚丽的颜色。
能遇见你,想必此刻也是最好的、最好的时刻。她忽然觉得让手中那个生命拥有一个与此刻相符的名字。
“花火,就叫它花火吧。”
她抬起头,将濑户此刻的面容印在心底。
那是小令、是爱情的典故、是姜白石的词,那个人就这样向她走来了。
她微微一笑。是的,所以现在,她就在这里了。
*一些地方引用了余光中的诗《等你,在雨中》中的意向。还有很多回顾之前剧情的片段。
字数4217 毕业之前先撒糖!伊文和艾伦终于是在一起了……[吐血
正文↓
今天是霍格莫德日,三年级的学生大半都出去了。而像Evanna这样还没有拥有足够“资历”出门的孩子就只好待在霍格沃茨了。不过这也无妨,周末总是有很多事情做,比如写作业,比如……嗯?敲门的声音让缩在椅子上的斯莱特林回过神来。
“怎么了?”
“啊……这样的,这只猫头鹰一直守在休息室的门口,我想她是要送信就放她进来了。她飞进来之后就往你寝室这里跑,估计是你们宿舍的信件吧。我也就帮她敲敲门。”
“原来如此,”Evanna点了点头,然后向那个斯莱特林女孩绽开一个笑容“谢谢你。”
“不客气。”
“咕咕——咕咕——”听到猫头鹰叫唤的声音,她连忙打开门放这位“客人”进来,经过细细观察后她发现她脑海里并没有这只猫头鹰女士的记忆,这应该不是给她的信件。也许是给她的舍友们送信的?她稍稍歪了歪脑袋,这样想着。
结果却让人意外。
这只漂亮的猫头鹰往屋里飞的时候似乎没控制好方向,猛地扑在了Evanna的身上。她慌忙抱住了这只猫头鹰,然后把她安置在了自己的桌上。“小女士,你在这里休息一下吧。”接着她捡起了地上的包裹,上面一张小卡片轻轻地飘到了地上。
[日安,可爱的Ev小姐。这是那天许诺你的雉鸡尾羽毛笔。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周末:D ——Raven Annapurl]在Evanna捡起那张卡片时,她一个不小心瞄到了自己名字的缩写。这才意识到了这是她的包裹。Raven俊逸的字体非常具有观赏性,也让她对这个看似轻浮的拉文克劳有了更多好感。
“看来你就是Amanda了?”她抚了抚正在吃东西的猫头鹰女士。
Evanna拆开包裹后拿出羽毛笔陷入了沉思,她想起了初次见面时Raven身边看起来较为严谨的女孩,这让她不禁摇头笑了起来。这两个人在一起意外地互补,也让Evanna好奇他们两个之间的爱情故事是多么地曲折。
不过她又哪里有空闲想别人的事呢,舞会之后她就一直躲着Alan学长,她没有勇气听那个人的答案。她这几天一边痛恨自己没有格兰芬多的勇气,却又庆幸自己仍然没有听到答案。这不好,她知道,这太懦弱了,但又有什么办法?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为情所困就是这样的感觉吧。
“咕咕!”一旁的猫头鹰Amanda似乎在提醒她给Raven回信。Evanna这才反应过来,她拿起新的羽毛笔蘸了蘸墨水。
[日安,Raven学长,新的羽毛笔非常好用,十分感谢您。——Evanna Ranzell]
接着她送走了Amanda,坐在窗台上看着黑湖的水生物们在水里缓慢地游动着,就这么坐了很久很久。
-Raven-
Evanna抱着一大堆书本向休息室走去,教授们留的作业让她有点头疼,只有借助大量的阅读来解决问题。书本的高度堪堪到她的额头,这也遮住了她的眼睛,让她走路走起来摇摇晃晃的。
“亲爱的Ev小姐,走路不看路可不是什么好习惯。”正当她在心里暗暗抱怨自己的时候,一个像丝绸般柔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接着她的视野开阔了起来——有人帮她拿走了下巴以上的几本书。
她睁大了眼睛,然后回头看到前几天见过的Raven学长拿着她的一本书笑着摇了摇。这真是,非常的贴心,Evanna感受到手上轻了不少的重量内心不禁充满了感激。“谢谢你,Raven学长,你又帮了我一次。”
“嘘,不要这么说,为像你这样美丽的女士分担重量,想必任何一个绅士都会这么做的,这不是帮忙,是我的本分。”
“依然是十分感谢,不管你怎么辩解我的谢意也不会有丝毫消退。”
“看来Ev小姐是个相当固执的人——”
“坚持要还我羽毛笔的Raven先生论固执可不比我差劲。”
接着他们停下来撇着嘴巴互相对视了一小会儿,谁也不让谁的气场让人感觉他们剑拔弩张。可不到几分钟双方都笑了出来。Raven显然没想到自己会有被一个斯莱特林堵的没话说的一天,而Evanna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变得牙尖嘴利。
“你可真不愧是个斯莱特林,能说会道的,”Raven无奈地轻微摇脑袋,“可以和我说说你的情况吗,Ev?”
“什么……”
“身为一个巫师却不记得漂浮咒不记得空间袋像个麻瓜一样抱着这样高高的书本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哦?发生了什么吗?如果是情感问题的话……鹰院的Raven愿意为你解答。”
“我……你……”Evanna一下子顿住了脚步,一脸惊讶的样子看着Raven。而Raven唇角微微勾了起来,眼睛如一汪深邃的潭水一样容易让人沉沦。Evanna忽然觉得这样的Raven更像一个斯莱特林而非拉文克劳,她很快在这样的注目下败下了阵来。
“是的,是有一些什么让我这几天一直分神,”Evanna将视线落到自己眼下的书本上,声音带着浓浓的失落,“hum……我不小心弄伤你的那天,我跟一个人告白了。”
“我不敢听他的回复,这几天一直在躲着他,我实在是没勇气见他。我怕他拒绝,也怕他从此不再理会我,我一想到那样的场面我就感到似乎有针以一股说不明白的力道扎在我的心上,这让我无法……实在无法面对接下来的生活。但我也明白这样是不行的,我总没有办法等他毕业了我也躲着他,他总有一天会见到我的,但我侥幸而又卑微的心里,我总想着推迟那一天的到来。”
“我真狡猾,也真胆小,是个懦夫。”
Evanna的眼泪顺着脸颊滑落,晶莹的水珠滴落在书本上时迸裂开来。她的肩膀颤抖着,可是Raven没有听到这位小女士发出的任何一点哭声,她的哭泣是那么的沉默,那么的让人心碎。Raven叹了口气,挥了挥魔杖让所有书本飘浮了起来,然后给他们两个施了一个忽略咒。
“没关系的,你自己也明白这种事情不能躲的,是吗?”Raven拿出手帕,然后擦起了年轻的女士面颊上不断滴下的晶莹泪水,他总会对女孩子心软。但想想谁又能对这样哭着的女孩狠下心肠呢?他微微俯下身子安慰着这位金发的女孩。
“为什么总是想着你的那位会拒绝你呢?想法积极一点,也许他就是你的命定之人呢?我和那天你见到的骑士小姐也是磨合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我相信就算是从前的我都无法想象我会爱上那样的女孩,”接着Raven的声音越来越柔和,“但我就是爱上她了,我们是一对恋人了。”
“为什么不勇敢的上前呢?也许结局不一定是好的,但你的心也会踏踏实实了不是吗?”Raven的声音一下又一下击在Evanna的心上,也让她灰霾的眼睛明亮了起来。
“是啊……为什么不呢?”Evanna低着头,喃喃着。
“为什么不呢?”Raven鼓励着年纪较小的女孩。
“……”
“Raven学长,我似乎……明白了!谢谢你!”一阵沉默之后,Evanna猛地一抬头,直直的望向看到她表情变化后也开始微笑起来的Raven,“接下来我会像格兰芬多巨怪一样勇往直前!”
“祝你成功,亲爱的Ev女士,愿你像那一天我见到的骑士Ev一样充满了破坏性,却又那么地果敢。”Raven行了一个礼,然后指了指漫天飘浮的书本“然后之乐这些东西我会运回地窖拜托你的同院们送进去的,请安心。”
“承你吉言。”Evanna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抬手用力擦了擦眼泪,拍了拍脸颊,飞快地向霍格莫德的入口奔去。
-Gloria-
她在霍格莫德的入口等了很久,很久,都没有等到Alan的出现,她原本激动的情绪也慢慢冷却了下来,也慢慢降到了冰点。她躲着Alan,谁又说得准Alan不是在躲着她呢?这样的想法让她不得不在意,也让她感觉到身上似乎有刺骨的寒意蔓延开来。
她抱住肩膀,然后慢慢地,慢慢地蹲在地上。周围好像没有任何人注意到她,身边一个个欢颜笑语的身影擦肩而过。身边灌木投下的阴影环抱着Evanna,远远地望去,似乎那里什么也没有,只有一团黑。
“Ev?”一个声音突然地响了起来。
“……?”Evanna从肩膀里仰起头来,看到了Gloria充斥着关心的眼眸。
“Glo学姐……”她愣愣地看着对方靠近自己,然后蹲了下来。
“Ev,你怎么啦?蹲在这里,好像很难受的样子,是因为Alan学长的事情吗?”
“……唔……嗯。”
“没事没事,”Gloria猛地一个熊抱抱住Evanna,“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先安慰你好了。有什么难过也不要把它当回事哦!
“没关系……我只是觉得好像不那么在乎答复了,反正他会拒绝我的吧。”
“……”Gloria听到这句话愣住了,然后反应过来后开始猛地摇晃Evanna的肩膀,“Ev!Evanna Ranzel!不可以这么消极!你振作起来!我现在带你去找Alan学长!”
“唉……咦……?”Evanna完全没想到会被Gloria拉着跑起来,也没想到这就要直面“那个人”了。她的心里满是慌张,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没有办法甩开Gloria的手,她只好向梅林祈祷Gloria不会找到Alan。
然而有句话叫造化弄人不是吗?
-Alan-
Gloria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Alan。她预备是先回休息室问问看有没有人知道Alan学长去了哪里,结果没有料想到Alan就在霍格沃茨入口处,靠着古老的石墙,眼睛忽明忽暗,看不出阴晴。
“唔噗……我走啦,Ev。”Gloria看到那个高高的身影眼神便变得十分地暧昧,然后再次抱了抱Evanna,轻快的离开了。现在因为高年级的学生们几乎都去了霍格莫德,像Gloria和Alan这样的特例还是占极少数的,所以在地窖来往的人并没有很多,也可以说是零星几个。Evanna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地提着步子前进,一步步靠近那个有着浅金发色的男孩。
“回来了。”Evanna还没有完全靠过去,男孩就率先发生,然后毫不犹豫地快步走向Evanna并用力抓住她细细的手腕,“跟我来。”
“唔!”Evanna挣扎着想摆脱Alan对她手臂的禁锢,然而这样只换来对方的一个冷冷的、危险的警告一般的瞪视。她只好安分下来,随着Alan的步伐前进着。
Alan的步速很快,当他们到达目的地时,Evanna已经气喘吁吁了。当走到一个旋转楼梯时,她终于克制不住地抓住扶梯,“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有什么话在这里说不好吗?”
“你确定?”
“是的!”
“好,这可是你自己说的,Evanna Ranzell。”Alan听到Evanna的反驳不怒反笑,用戏谑的目光盯着因为站在稍高一点台阶上和自己平视的女孩。
“我是来答复你的,刚刚回来的时候遇见了拉文克劳的Annapurl,他跟我说你有一些事情要跟我解决……是这兔子一般红的眼睛?还是这因为休息不好而憔悴的面庞?亦或是那天你向我抛出的那句令人措手不及的话语?何必呢,女孩。”Alan伸手抚摩着长发女孩的脸庞,然后趁对方因为他的话语失神而趁机捧住那因为泪水而稍微干涩的脸颊。
“你想知道答案?”Alan看着那双烟灰色的眼睛,那里头闪过了痛苦,焦虑,渴望,以及种种情绪,最后灰眼睛的主人眨了眨眼睛,长而挺翘的睫毛在下一秒盖住了那美丽的眼眸。她点了点头。
“睁眼,Evanna。”他用自己的额头抵住斯莱特林女孩的额头,用着最最轻柔的嗓音说道,“我会告诉你答案,马上。”
于是她睁开了眼睛,还没从Alan充满笑意的冰蓝色眼眸中回过神来,唇上的轻柔触感让她直接愣住了。她待在了那里不能言语任何一句话,这坚持了有一些长的时间——至少Evanna是这么觉得的。Alan便挪开了嘴唇。
“来自你的这份心意非常的珍贵……谢谢你,Evanna。你让我明白了自己,也让我了解到了一些我从前从不注意的东西,我想,我大概也是喜欢你的。至少,我现在的兴奋几乎要满溢出来,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情绪……我不知道算不算爱,但如果真要说的话……我觉得——”
“全世界我最喜欢你。”他转而抱住了Evanna,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这里是地窖的一角,洋洋洒洒的阳光透过黑湖碧绿的湖水一层层折射拥抱这对刚刚表明心意的情侣,他们同样金色的头发在这光束的照耀下更加绚丽万分,这样明丽的氛围仿佛是在祝福这一对在旋转楼梯上的璧人。而楼梯上方一个拐角处,来自拉文克劳的Raven与斯莱特林的Gloria相视一笑。
拉比莫夫睁开眼睛的时候在思考自己是怎么睡着的,自己似乎和罗宾约好一起下矿山,中央国的自由贸易期快到了,赚到的钱可以给她买一套漂亮的洋装作为礼物。得到礼物的罗宾一定会露出可爱的笑容,那银铃般的笑声能够治愈一切烦恼与疲惫。
拉比莫夫盯着头顶的蓝天感慨,目光所及没有白云,灿烂的阳光有些炙热,让他全身的毛有种快要燃烧的火热感,就连背对太阳的一面也开始有了肉在铁板上的感觉——很快就有烤制美味的兔肉可以吃了。
不过不退兔毛还真是粗鲁呢。
拉比莫夫忍不住调侃,他想不起自己怎么会睡着,现在脑袋里还有些昏沉。
阿诺的天空很少有如此美丽的时候,像蓝宝石一眼纯净的颜色。火山区的天空总是覆盖着云层,作为矿工看的最多的是,岩石和运输矿石的铁轨。
真想和罗宾一起欣赏这样的天空啊,就是有些太热了。
“呜哇,快烧起来了。”一个不急不慢地声音在拉头顶的方向传来,紧接着是沙子裹住他的耳朵,拉比莫夫不太高兴。对于兔子来说耳朵是非常重要的部位,怎么能如此失礼的对待!
“他醒了。”声音带着笑意说道,似乎在这里还有其他人存在,被声音吸引聚集过来,拉比莫夫听到鞋子摩擦沙粒的声音,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作为兽人拥有比人类更加敏锐的感知,区区人类怎么可能逃过他的耳朵……
“这是哪里!”拉比莫夫从地上窜起来,他的毛快被烤焦了,这绝对不是阿诺那些铁灰色蜂窝岩该有的温度。
不过拉比莫夫并没能够像他想想那样蹦起来,兔子先生的双脚陷进沙粒中,整个人失去平衡栽倒在地上。
“啊啊,这样下去,我们的储备粮很快就要熟了呢。”白发的年轻人撑着下巴,手指点着自己的右侧脸颊露出怜惜的表情。
“需要帮忙吗?”青年歪着脑袋询问,可是他完全没有帮手的意思。倒是站在旁边另一个白色长发的人露出担心的模样。
来自兽人的直觉,在这里的三个人中,只有这一位是真心想要帮助自己,那位黑发的人类全身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拉比莫夫的直觉惊呼尖叫着命令自己远离他——他也的确这么做了。
黑发的青年挑眉看着拉比莫夫的动作,轻哼一声:“直觉不错。”
“哈罗,兔子先生~~看这边。”白发的年轻人在拉比莫夫面前打着响指让对方注意到他,“虽然陛下总是吸引人注意,但是接下来的时间负责照顾你的人是我哦。”
拉比莫夫转过头,盯着青年金色的眼睛:“尊,尊敬的阁下。感谢您的慷慨,我是拉比莫夫,请问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为什么在这里。”
“果然是兔子先生,绅士风度不能丢呢。”白发的青年感慨地说,“我是金•雷尔萨,那两位是昂德里安•巴顿陛下以及克亚维塔陛下。”
“至于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金笑着望向站在一旁的昂德里安,“你要询问我们伟大的国王陛下。”
“国……国王陛下。”拉比莫夫艰难地咽下口水,这里是沙漠一切水分都有被蒸干的危险。
亲爱的罗宾小姐,您的拉比莫夫似乎遇到了非常伟大的人。
好吧,他只是想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吃惊,他当然听说过这三个名字,全大陆只要不是信息闭塞也不是又聋又哑又瞎都知道这三个名字。如果他们没有欺骗自己,那意味着自己眼前的三位有着非凡的地位。
而自己自是普通的兔子。
“金,我们要准备出发了,收拾好他。”昂德里安伸手指着拉比莫夫,到现在为止已经耽误太多时间。
“好的陛下,我们可以先行启程,毕竟太阳不会等我们。”
在沙漠里时间的概念被模糊,只有太阳是真正的主宰。好在他们有地行龙作为代步工具,并不用耗费双脚走在炙热的沙砾上。
即使是这样,拉比莫夫任然努力将自己蜷缩,躲凉棚的阴影下,他快熟透了,这和阿诺是完全不同意义上的火热,对于有毛生物来说真是灾难。
“路线和天气都没问题,沙漠里的风总是让人很困扰。”金翻找行李让拉比莫夫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
“兔子先生,请换下你身上的衣服,这样的装扮可不适合在沙漠中行走。”金体谅地将一整套衣服塞进拉比莫夫手中,他们只有两头,昂德里安和克亚维塔使用一头,金和拉比莫夫自然只能共乘另一头。
金现在还有看着拉比莫夫的任务,谁让国王陛下突然对“兔子”如果上心,作为导游金自认还是非常称职的。
“谢谢,先生……不过这是?”拉比莫夫黑线地看着手里的衣服,手里衣服摸上去顺滑冰凉,一看就是高档货。可是……
“啊啊,这是来自大陆北方森林,一种很特别的布料制作的。柔软冰凉,而且能够隔绝外部的高温。穿着它在沙漠中行走就不用担心被太阳烤熟了~”金尾音带着一些喜悦,这是商人拿手的介绍商品的语言方式,让顾客更倾向于购买他们所展示的商品。
对于自己熟悉的领域,金习惯性地带上些语言技巧。
“不用担心价格,在这一次的沙漠之行中兔子先生的费用将由我们伟大的国王陛下承担。你知道,中央国的国王陛下不差钱,这只是一件方便实用的礼物。”
拉比莫夫也不知道自己是否理解到金的话,他今天的惊吓够多了,脑袋始终昏沉……或许是因为他有些水土不服。他盯着衣服仔细辨认,从里衣到外套到披风,帽子裤子鞋子都有准备,可是他任然觉得自己一定是没有睡醒。
“金先生……这套衣服……”拉比莫夫小心地措辞,对面银发的商人露出更灿烂地笑容不容拒绝地地打断拉比莫夫的话。
“很适合兔子先生呢,不不不……应该是在我不算长的人生阅历中,也只有兔子先生适合这套衣服呢。”
“感谢您的赞美……但是这套衣服真的……”
“当得知兔子先生要参加这一次旅程的时候,我立刻想到了这套衣服,连夜让人修改,希望您能喜欢。”
“……”
好吧,至少这身衣服是绝对的高档货,他活这么大从没穿过这么好的。
拉比莫夫放弃和金讨论衣服的款式,好脾气地开始换装。
伟大的女神啊,他除了好脾气还能怎么样,他只是一直莫名在沙漠醒来的兔子。罗宾小姐还等着他回去,这身衣服如果是为自己准备的,带回去卖掉也许能凑够钱给罗宾小姐买喜欢的东西。
换上衣服,拉比莫夫整个人都有走错场合的感觉。
“果然,兔子先生的绅士风度是不能抛弃的呢。”金看着自己的杰作欣慰地点点头,“还好我让人花了很长时间将护目镜改良款式呢。”
不,其实我一点也不希望你改良,如果可以的话请给我正常的便于行动的服装。拉比莫夫忧郁地盯着自己一身的西装,即使再柔软凉爽,这也是货真价实的古典西装,连礼帽都有,甚至裁缝估计到他的长耳朵,还刻意留下耳朵穿过的洞……
这是才加某位夫人的晚会装扮吧,是哪个年代的绅士服装。
“呃,金先生……这样的装扮似乎不便于行动。”还有一条长披风,是拿错悬疑推理剧剧本了吗,那条长披风会让他熟的更快吧。
“不会,披风可以取下来变成短披风哦,毕竟风沙来的时候,长披风的作用更大。”
还能够……变更装扮状态吗?
拉比莫夫想要继续为自己争取正常的服装,而银发的商人却先一步将头探出凉棚,另一头地行龙停了下来,而龙背上凉棚里已经没有人了。
“金,我们耽误的时间够多了,你在磨蹭什么。”两个人从地行龙的另一侧走出来,很显然国王陛下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参与到打猎中,他单手提着一柄单手剑,催促商人从龙背上下来。
“陛下,如果不是因为你家乌兹闹别扭总是对穆赫又踢又打,我们现在的进度应该很快才对。”而不是坐着地行龙穿越沙漠。
“乌兹不太喜欢你家那头幼女控,和它在一起乌兹总是很暴躁。”
金摇摇头,顺着龙背趴下来:“真遗憾,穆赫很喜欢乌兹呢。”
“那么就更应该让他们没有交集……我会担心乌兹哪天生出斑马。”
“哎?”金好奇地询问,“乌兹是雌性梦魇?”
“不,梦魇没有性别区分,任何一头梦魇都能够生育,只是孩子多少会有另一半的血统特征。乌兹这样纯血的梦魇已经非常稀少了。”
“果然是中央国的皇帝陛下,对于血统纯正的维护令我敬佩。”
昂德里安并没有否认金的话,他侧头看一眼安静待在一边的拉比莫夫,抬腿往前走出几步。
“来了。”昂德里安拔出剑横在身前。他的剑并不特别,就连装装饰物也没有,怎么看都只是普通冒险者在武器铺随便购买的。
四周没有什么声音,沙漠里连风都是悄然无声的。
拉比莫夫有些紧张,他不知道国王陛下说的是什么在接近,紧张地双耳僵硬地竖着,却还是什么都没听到。
“呃……或许只是……”拉比莫夫受不了这种僵持的沉默,作为兽人的他没有感受到任何危险,国王陛下是不是搞错了?
突然地面猛地振动,黄沙没有预兆地陷落,金护住克亚维塔向后退,而另一边始料未及的拉比莫夫一头砸进沙堆里,顺着沙子的方向滑动。
“哎呀,哎呀~好危险。”金用空出的手在眼睛上搭一个凉棚,往地震中央的两个人看。他们面前的沙堆猛地拔起,沙子滑落之后,是一只巨大的沙漠蛛蝎。
“这是沙漠中最可怕的生物之一,深褐色的身体庞大覆盖着坚硬的外壳,有一对巨大镰刀的口器,能够轻易咬开地行龙覆盖硬甲的表皮,而在这对咀嚼式口器的深处还有一对毒牙,一滴毒液能够杀死上百人。它们的毒囊腺从头部沿着背部中心骨一直延伸到尾部,勾玉状的尾巴中也藏有致命的毒素。沙漠蛛蝎八条腿如同蜘蛛,却没有人知道为什么它们能够无声地在沙漠中潜行,没有一丝声音。但是便于跳跃却是沙漠蛛蝎猎物的噩梦。最重要的,这种生物是群居生活,当你遇见一只沙漠蛛蝎,就意味着将面对十几只甚至几十只的沙漠蛛蝎群。”
“是非常危险的沙漠物种。”金体贴地对趴在昂德里安脚下的拉比莫夫解释,昂德里安踩住他的外袍让这只可怜的兔子没有向着沙漠蛛蝎的方向继续滑动。
亲爱的罗宾小姐,阿诺之外的土地实在是太恐怖了,您的拉比莫夫现在十分想念我们火山下的温馨的家。
拉比莫夫狼狈地试图站起来,被沙漠蛛蝎钻过的沙地非常松软,他难以保持平衡,最终只能接住旁边的东西站起来。
不过那个东西……拉比莫夫预感不好地抬起头,一只绝大的虫子遮挡住阳光:“先生,您好。很抱歉打扰到您……我是一位和平主义者……哇!”
被兔子先生抓住长腿的沙漠蛛蝎显然没有所谓的绅士风度,送到嘴边的肉只打算愉快的笑纳了。
“胆子很大啊……”昂德里安从拉比莫夫的身后递出剑刃,架住沙漠蛛蝎的口器:“他是我的储备粮。”
原来这才是绑架他的真相吗?
一瞬间拉比莫夫甚至没有感觉到从虫子嘴下逃生的庆幸,转而努力为自己争取人权:“不!陛下,一定是哪里搞错了,我并不是比较大的兔子,我……”
“储备粮或者被它吃掉。”黑发的君王用力将沙漠蛛蝎推出去,一边替拉比莫夫的人权提出选择。
“……还是作储备粮吧。”兔子先生再次因为振动趴在地上,这一次他一点也不想再爬起来。
被立刻吃掉和稍微晚点吃掉……后者似乎会给他一个比较体面的结局。
中央国王的储备粮……他该感激吗?
“哼。”昂德里安没有任何评价,面对眼前张牙舞爪扑上来的沙漠蛛蝎,提剑迎上去。单手剑击中一直沙漠蛛蝎的前腿,留下一条平滑的切口,整条虫腿随着剑的放下横飞出去,灼热的空气里传来烧焦的味道。
拉比莫夫趴在地上一时间忘了自己的绅士风度,看着黑发的男人没有任何花哨动作的杀戮姿态。拉比莫夫没有见识过多少战斗场面,不过像眼前这位皇帝陛下以夺取对方为目的,没有任何武技姿态的方式,太过与众不同。
接连切掉一边腿的沙漠蛛蝎发出刺耳的嘶叫,原本徘徊在周围的同伴相继围上昂德里安,不过国王陛下显然认为宰杀他的第一目标更为重要。昂德里安侧身躲过刺向他的虫腿,翻身跳上因为一边腿被砍无法动弹的沙漠蛛蝎。
那只可怜的虫子不知道有没有:“死也拖个点背”的意识,挥动尾部的毒针朝向昂德里安的脑袋刺过去。昂德里安反手横斩,剑花带起一片血沫,被斩断的尾尚落下,昂德里安侧腿将蝎尾踢出,扎进旁边那只沙漠蛛蝎的复眼之中。与此同时,昂德里安的剑已经刺入脚下猎物的背部,在沙漠蛛蝎的嘶叫中结束它的生命。
“呜哇,不愧是中央国的国王陛下昂德里安•巴顿,能和山脉之国的战神西芙蕾打成平手的实力,无论是武技还是法力都强悍地让人吃惊呢。”金凑到拉比莫夫身边赞叹着,甚至不住拍手让自己的赞美更具说服力。
但是自下而上仰望的拉比莫夫没有错过商人眼中一闪而过的精光,探究的眼神里有很多难以形容的复杂估量,拉比莫夫本能地想要逃走。
这个男人与那个在拼杀的男人一样危险,深藏在无害外表下的东西比起放在明面的危险更加可怕。
“不过,兔子先生。”金低下头,露出让拉比莫夫觉得“刚才或许只是一场幻觉”的灿烂笑容:“如果再躺在这里,就算不被太阳烤熟,也会被虫子刺成串烧哦。”
一只沙漠蛛蝎从沙中冒出头,近距离瞻仰这种虫子的巨大身躯。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很慢,拉比莫夫甚至看清楚沙漠蛛蝎口器里藏着的毒针,分泌出淡黄色的毒液,没有停顿地朝着金的脑袋攻袭而下,却在下一秒没有预兆地反向摔出,仰倒在沙漠中,虫腿抽搐几下不动了。
拉比莫夫看到一柄细剑扎入沙漠蛛蝎的嘴,从另一端穿透而出,干净利落地收拾掉一只虫子。
“真是的,沙漠里水可是很珍贵的,没有多余的水用来清洗满是粘液的武器呢……只有舍弃那柄剑才行了。”金说的慢条斯理,脚步优雅地似乎走在某位淑女精心布置的小花园中。不过显然这都是“银狐”的假象,他的另一只手里多出一柄和之前一样的细剑。剑身超出普通剑的长度,剑尖划过沙粒留下一道痕迹。
“金先生的武技不必昂差的,而且看他实用武器攻击永远像是在变戏法,很有趣呢。”
拉比莫夫这才从地上爬起来,退缩到地行龙的旁边,见到兔子先生退回安全区,一直老实守在一边的克尼尔笑着和他聊天。
“是……是吗?”拉比莫夫有些怕生,出去热情地让人无法抗拒的金先生,这两位都让他有些难以交谈。
如果现在能有一壶玫瑰花茶和一碟小点心就好了,中央国的克尼尔流露出这样的神色,有些遗憾地眨眨眼睛,将视线转回战场。
金在沙漠蛛蝎群中游刃有余的游走,与中央国王始终坚守一只猎物不同,他并没有在一只猎物上停留,而是将所有围着他的沙漠蛛蝎都当做攻击目标,每一次攻击都准确落在这些虫子暴露的弱点初,虽然不一定致命,却逐渐消弱它们的实力,最终被斩杀。
拉比莫夫终于明白什么叫做“变戏法”,金的武器并不只是那两柄细剑,空出的一只手总能看似随意地摸出匕首、小刀攻击,甚至拿出鞭子将两条沙漠蛛蝎的尾巴捆在一起。
“金先生和国王陛下……都,很,很厉害呢。”拉比莫夫努力组织着语言,在他看来这位温柔的克尼尔根本不适合这里,据说中央国的克尼尔是水属性的,在沙漠里一定很难受吧。
或许就像自己一样是被强迫带来的。
想到这里,兔子先生替对方感到难过,果然如同女王说的,即使没有王克尼尔也能够管理好国家。
一位任性妄为的王,只会给克尼尔带来灾难。
“他们结束了。”
十几只沙漠蛛蝎显然不够这两个战斗狂人玩儿,现在全部倒在地上。看上去相对完整的是金先生的猎物,而被切割的有些可怜的显然是昂德里安陛下的杰作。两种情况看上去数量差异不大,也不知道谁杀的更多一些。
拉比莫夫有些期待地默数,而当时人显然没有这种幼稚的兴趣。金现在一点不嫌弃武器上的虫子体液,商人的本能让他快随收集着这些巨虫身上之前的部分,沙漠中的太阳是商品的最大敌人,它总会破坏商品的新鲜程度。昂德里安帮着对方处理了两只就毫无愧疚地丢下战友独自往回走。
惹来辛苦工作的金一个哀怨的视线。
“昂。”克亚维塔小跑出阴凉的地方,朝着满身血污的国王陛下而去。国王陛下顺手擦拭着沾在脸上的东西,脸上的表情变得非常柔和,似乎有在微笑的错觉。
接下来一条水柱凭空出现,没有预兆地冲刷在黑发国王的身上,一秒将对方淋成落汤鸡。
拉比莫夫将手伸进嘴里咬住才没有让自己尖叫出声。
一时间沙漠里只有金先生低头处理虫尸声音,就连地行龙也趴着一动不动地装死。
“啊啊,弄得全身都是,洗掉了吗?”
白发的克尼尔完全没有收到诡异气氛的影响,围绕黑发的国王转了一圈,不时操纵水元素继续将国王陛下淋地更加透彻。
“克亚……已经干净了。”默不作声被人来来回回冲洗十多次,昂德里安才握住克亚维塔的手阻止他继续使用法术。
声音平顺地让拉比莫夫差点捧住脸颊尖叫,这么温和的国王陛下一定不是我认识的那一位。
不过,丝毫没注意到兔子先生变脸一样的表情,中央国两位尊贵的大人自顾自地散发温馨气氛。
“哇,昂身上好凉,在这里正合适。”克亚维塔轻轻地环抱住对方,冰凉的温度缓解了沙漠的炎热。
另一个人没有拒绝地环住对方,伸手在克亚维塔的头发上顺了一把:“我湿透了,别把你也染一身水了。”
“反正气温高,有什么关系。”
“会生病的。”
拉比莫发呆立着看着那两个人,直到金伸手隔绝他的视线,才让他停止运转的脑袋重新开始思考。罗宾小姐,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猛虎蔷薇的奇迹。
“兔子先生不怕闪瞎眼吗,看久了会失明哦。”金开玩笑地拍拍手,确定对方回神之后,笑着对拉比莫夫说:“高兴一点,今晚吃沙漠蛛蝎烤肉,这种虫子的肉可是非常鲜嫩的。”
拉比莫发尴尬地哈哈一笑,他真的很天真,能和凶残的国王陛下相处如此长时间的克尼尔,又怎么可能是温柔无害的生物。
就连看似被欺压的“银狐”,也是扮猪吃虎的凶残派,看那一地被收拾地干干净净,只有没用的部分散落一地的前沙漠蛛蝎群,拉比莫夫心中又想起阿诺那节俭但是温馨的时光。
“这样,国王陛下就暂时想不起来吃掉储备粮了。”
……罗宾小姐,这里唯一无害的可怜生物就只有自己了。
****
入夜,收获了一整天惊吓的拉比莫夫坐在篝火边啃着胡萝卜,感谢细心服务周到的金和慷慨给储备粮付钱的昂德里安陛下,至少他的食物非常美味。
疲惫了一天的身体拒绝享用美食,当所有人都休息之后,拉比莫夫又被肚子饿吵醒了。
夜里的沙漠降温很快,那一小团火焰,似乎能给人无限的温暖和安慰,兔子先生盯着火焰吃着食物,有些发呆。
“兔子先生睡不着吗?”金打断拉比莫夫的沉思,过着毯子坐到他的身边。
“晚上好,金先生。”
“晚上好。”金笑的愉快,这位时刻诺守绅士风度的兔子实在是太有趣了,不久之前他还在尖叫逃跑呢。
两个人并没有什么可以交谈的,一句问候之后就各自看着篝火发呆,金拿出一段木头慢慢削着,那原本有些雏形,金在把东西做的更加精致。
“那是……口笛吗?”拉比莫夫小声地问。
金没有抬头只是轻轻点了点,额发在他的脸上落下剪影,看上去和白日那个始终满脸笑容的和气商人有些不同。
“您手真巧。”
“只是做习惯了,以前……呵,有些时候会这样打发时间。”打猎总让人想起那些时光,毕竟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热爱金币的商人。
拉比莫夫似乎有些立即到这一位的意思,他抬头看一眼另一边的两个人,国王陛下护住克尼尔安静地沉睡,那一位毕竟不像昂德里安陛下和金先生习惯于战斗,在晚餐的时候就困地不行。
“您觉得,国王与克尼尔是什么呢?”鬼使神差地拉比莫夫这样问道。
“什么?”
“失礼了。”兔子先生掀了掀礼帽,“我只是觉得,国王与克尼尔之间有种只属于他们的羁绊,或者是更加让人觉得恐怖的东西。”
“像命运吗?”金接过拉比莫夫的话,“就好像注定一样的关系,无关双方的意愿,在相遇的时候起,就不会被分割开的命运,直到一方死亡。”
“是,是的。”拉比莫夫点点头,想起自己国家的那位美丽女神,她总是宣扬自己不需要国王,却像是抗拒着命运的安排。
而抗拒原本就隐藏着难以拒绝。
“也许吧。”金的声音像是在叹息,“谁知道呢,地下城可没有克尼尔,即使拥有那位的选择……我想我也没有能力去左右。”
金摇摇头,落在他身上的木屑随着他的动作散落在地上。
“别胡思乱想,兔子先生。昂德里安陛下只是和您开个玩笑,我们有充足的食物,不会伤害你,等过了明天我们就会将您送回家,就当是一场荒诞的旅行吧。”
“好的,谢谢您。”拉比莫夫点点头,他知道储备粮只是一个玩笑,可是这样一场旅行,乘着地行龙穿越沙漠,看一场杀戮的盛宴。
对于在阿诺宁静生活的他来说,或许会怀念吧……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后,一定也会想起这一场旅行。
亲爱的罗宾小姐,沙漠的夜晚非常安静,漫天的星光像是拥有整个世界的富有,您的拉比莫夫非常想你,很快就会回去了。
金将口笛放在嘴边,轻声地吹奏,昂德里安睁开眼睛,隔着火焰看向白发的友人,火焰倒影在他的眼中,将那双黑色的眼眸染上金红的颜色。
他并没有惊动对面的两个人,看了一会儿又闭上眼睛拥住自己的克尼尔。
*****
不,他要收回昨天晚上的想法。
那一定是夜晚的错误幻想,谁会怀念这该死的旅行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当兔子先生被沙地安康鱼撞飞的时候,他悲愤地唾弃前一晚的自己。
明明对手在那该死的鱼相反方向,为什么这种喜欢在沙漠中横冲直闯的怪鱼会对着自己这个完全没有攻击性的可怜人撞过来——就连克亚维塔陛下都用水系法术溺死了一条安康鱼。
“啊……兔子先生,那边是……”
传说,地下城有一座巨大的地下迷宫,那是上古的遗迹,在地下迷宫中有着古代人留下的秘宝,当然也有着无数的陷阱和机关,它的入口是由石块堆建而成的拱门,大约有两个人高,覆盖有苔藓,上端弧形的部分隐约有雕刻过文字的痕迹,但由于腐蚀严重基本已经无法辨认。
它就在那里,等着不畏生死的冒险者进入。
可是,那些人活着一生都未能走出地下迷宫,即使活着走出来也不曾带出任何东西。
“噗通。”
可怜的兔子先生,拖着宽宽的眼泪,想一条入水的鱼,一头栽进入口,消失在深渊之中。
“现在……我们要去救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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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角色分為《君主》與《人形》。
《人形》
由聯合組織發明出的人工體,每戶可以免費領取一名人形,之後的則要花費購買。
人形分為戰鬥用、護衛用,也有毫無殖入感情的家用型。
人形除了有官方根據需求設定出的原始體,還有人將死去後的親屬愛人等送往官方改造為人形後繼續與之相處。
人形在主人死去之後可自行選擇銷毀自身記憶後交與其他主人使用,也可以不消去記憶。
人形也可以有雙子,但是能力將會被平均分配,基本上戰力還是算一個人。
除了成年的人形、青少年階級的人形都必須像正常人接受教育。
人形有情感也有味覺,平常也會吃人的食物並且有喜好的口味。
食用的食物將會取代電力、轉化為人形的活動力。
《人形外貌》
除非一開始便選擇了較年長的人形、一般人形到18歲外型上便不會再改變、但是若有需要也可提高外貌年齡設定。
每個人形的外貌上都會有些地方與常人不同,可能有著翅膀形狀的耳朵、身體部份長著水晶或是獸耳等等以便跟普通人區別,創作者可自行發揮。
《君主》
領取人形的主人,對人形來說是具有最高權限的主人,但若是君主的命令與法律衝突,人形可以不聽從命令。
君主名:
年齡:
居住城市:
職業:
身高:
體重:
武器:
人物描述:
外表─
興趣─
性格─
家庭背景─
其他項目:
人形名:
年齡:
身高:
體重:
人形異常處:
武器:
人物描述:
外表─
興趣─
性格─
其他項目:
《世界觀》
歐羅大陸是一塊沒有信仰的地方,或者說是自己拋棄了神的大陸。
在遠古時期,人們還對神靈有著敬畏之心,那時候的歐羅大陸上有著許多不同的信仰建立在各個地區,然而國家之間總是會發生爭亂,為了資源、財寶等等各種理由,國與國之間開始爭鬥不休,受到波及的人民祈求著上天可以降下神賜,但是,儘管供奉物品流水似地被送進神廟,人民的祈禱卻並沒有獲得實現。隨著戰亂在各地出現,傳染病、火災、強盜也跟著肆虐,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的人民憤怒地推翻了神廟。
既然神無法拯救我們的家,那就由我們自己來停下這一切戰爭,在這樣的前提之下,想要獲得和平的人們組成了一個巨大的聯盟,運用著自身的技術與情報干預著戰爭的進行,盡可能地牽制彼此間的爭鬥,國家板塊碎裂又合併,終於逐漸地發展出成了主要的五大帝國。
《國家》
森城:
建築外型皆跟植物有關、可能是方形的屋子爬了巨大的藤蔓或是整個建築物都是樹的外型,居民穿著多以植物或是包含了自然的元素。
骨城:
建築外型皆為生物骨頭的某部份(非材質、單純外型上)、居民穿著大部份為黑色或白色、身上飾品會有骨頭、黑魔法、惡魔角之類的黑暗元素。
箱城:
由一堆方塊往上疊、並且被樓梯圍繞著的建築。方塊建築的顏色與花樣可自行搭配,穿著大致上是會包含幾何圖形的元素——多寡隨意。
獸城:
建築外型是各種動物的頭部,居民穿著為民俗風,而身上佩帶的飾品都跟動物有關。(可能是牛角、貓耳、狐尾等等)。
雪城:
建築風格為由冰塊砌成的冰屋、形狀多為圓形方形或放射形,一年四季都在下雪、因此居民穿著為保暖為佳。
沙城:
沙漠中的國家,由多個族群聯合成的一國,由於當地氣候關係影響了此城的生物以及資源,發展成強盛的武力國度。
【妖】
妖是新大陆的原住民,在人类到来之前,他们就是这片大陆的主人。
妖族并不是直接诞生于古神手中的智慧生物,而是由普通的野兽通过长期的演化而出现的生物,所以由于始祖不尽相同,妖的差异性十分大,并且妖保留了大量野兽的特征,直到人类涉足新大陆,为了融入新的社会才开始以人类相同的外表出现,但是大部分妖还是喜欢保留小部分野兽特征。
妖是天生的魔法绝缘体,大部分妖无法学习魔法,妖族有自己的精神力体系,能将在人类认识中只能用于治愈和辅助魔法的精神力转化为强大的破坏力,这也和妖族不亚于精灵的元素亲和力有很大关系。
妖族的家庭观念十分强,甚至超过对种族和国家的观念。妖族的所有文化和知识体系都是以家族为单位进行传承和发展,所以妖族的家族差异十分巨大,同样强大的家族在整个种群中也拥有绝对不可动摇的地位。这种情况在人类涉足新大陆后有所改善,妖族为了抵御人类的侵袭大家族开始向弱势的家族传授知识。
我坐在实验室里打盹。感觉有点困了。是时候要干出一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了,我看了一会今天的日程表,上面一排的“回笼觉”“休息”“发呆”“休息”“午睡”“发呆”,深深地感觉我是不是应该找个称职的助手,至少不是热恋中的医生或者秘书!也就是说我今天也还是那么闲,一点事也没有。无聊。我想找点有趣的事做,但我不想找Ruby,和他在一起我会被骂的很惨。Keen也不行,她看似阳光灿烂事实生无可恋的状态让我觉得很难受,我几乎都能从她身上闻出一股霉味。去医务室找找小向导么?小蜘蛛可能还会因此翘班在门口监视我们的对话。火蚁在准备工作,看上去没空,如果我去打扰他会被揍。美好的周末不是用来揍的。剩下的只有找小章鱼一起看动画或者和水母前辈一起聊天,虽然我想水母前辈一定不会想和我聊天的,被讨厌的这种自觉我还是有的。那就去找小章鱼吧,于是我从实验室里跳起来奔向小章鱼的家。
“不好意思啊——我今天要赶稿!”小章鱼的手像打字机一样地在移动,好像后面有只狗在追他一样。“不写不行吗?我们今天可以看别的啊!”这是一个遗憾的消息,但不妨碍我继续邀请他。“不行,我上次没写完差点被编辑杀了。”他很冷静地回答,抓起桌边一杯疑似是水的东西一口吞掉,“还有一次编辑没杀我,我收到了一个狂热的粉丝的一本信,质疑为什么我拖稿,还激烈地慰问我是不是有麻烦,甚至寄了10盒刀片给我说‘用这个把麻烦解决吧☆’,吓得我通宵赶完了!”
“但是我很无聊——我无聊——”我立刻在他的书房打了好几个滚,打到撞到了书柜然后书柜上价值连城的实体书们差点掉下来,接着小章鱼发出惨叫,冲过去扶住书柜,然后俯视着不敢动弹的我。不得不说,有其父必有其子,带着眼镜写书的小章鱼正在用一种水母前辈平时蔑视我的暴怒的眼神很平静地看我。实在是太吓人了!!我马上坐正,说着对不起。“听着,你实在无聊的话就去找Sion!”他回到座位上继续头也不抬地写,“他今天的日程表全是‘休息’和‘发呆’,跟你一样闲得快化了!”
真是悠闲的一天。我决定去找水母前辈了。
水母前辈就在隔壁研究室,用6岁的身体趴在桌子上认真地写着什么。小鲸鱼不在,可能是去煮午饭了,像个保姆一样。我偷偷溜到他身后。他正在用15秒一页的速度写着《小学生算数》,他身边还有一沓《小学生算数》《中学生算数》《智力算数题》《数学》的各种算数本。果然是闲得要化了,我又悄悄回到他对面坐下,“嗨,S前辈。”他不理我,还在写,除了眼珠子和手其他的根本动也不动。“呃,Sion——”他“嗯”了一声,算是听见了。“今天我们都很无聊,对吧?”“嗯。”看上去没什么兴趣理我。“我们来写数学题,看谁写得快谁就问对面一个问题好吧?”
这个建议很成功地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也许更意外地是我居然没有去烦他,其实我只是换一个方式。6岁的水母前辈动作没有成年的水母前辈那么快,我也许能赢他一两下。
“可以。”他说,然后从身边拿出两本一样的《数学》,又丢了我一支笔,“30秒后开始写。”
结果是我终于用2分钟的时间写完了,果然太久不写手很生。水母前辈比我晚了十几秒,为了配合他幼小的身体他选择了比较一笔一划的幼稚可爱的小学生字体,明显费了太多时间,他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一页沉默着。看吧,这就是偏执的下场。我差点笑出声来。“我可以问你吧?”“可以。”他还在瞪那一页,明显是有些不愉快。这时候就需要一点愉快的故事!我想想,能从水母前辈身上撬点什么比较好。
“嗯,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我决定挖一下水母前辈深藏的记忆。听说很劲爆的,呃,也就那样吧,至少比现在有趣,准确的说,是和现在对比来说显得比较有趣。
“以前的什么?”
“呃,身份啊,样貌啊,性格或者兴趣爱好之类的。”
水母前辈遵循着他愿赌服输的一本正经,把手搭在嘴巴上,看起来是开始思考了。反正就是惯性动作。我有些后悔没有拿支录音笔了,起码比我后来写下来的一些主观印象靠谱,就算我记得。
“三○年,我毕业于xx大学,我曾经是研究组第七小队的队员。负责实地探测。”他说,听起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那个年份我都听不清楚。先不说那个奇怪的年份,光是大学这个称呼都是够久远的。“负责探测超自然现象。”他想了想,“我曾经迷恋于超自然。”
真是——太惊人啦!这个死板的科学厨居然喜欢超自然——哈哈哈哈哈,让我笑一会,天啊,这个科学厨以前绝对不会正常到哪里去,我想想,应该是和我一样活泼可爱活蹦乱跳的积极分子才对。实验狂附带超自然迷,八成就是了。“然后呢?”我倒是没想到能挖出这个情报,真是超级惊喜啊。“这是第二个问题。”他抬了抬眼,翻开下一页,“30秒后开始。”
事实证明,就算水母前辈知道了他致命的弱点他也还是不改,坚持遵守着他的那个规则。1分46秒,这页的题目还行,水母前辈只慢了我4秒,他越写越快了。不过我想就算是他赢了他也不会问什么正常的问题,八成是一道他觉得比较难的数学题。水母前辈看起来很不甘心,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想下一次我可能不会那么容易赢了,“那么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样?”不过问到了这个问题也不算亏就对了。水母前辈算数快得像计算机一样,不过他对实际题花费的时间比较长。嗯,看来今天会变得非常的有趣。
“……为什么?”水母前辈皱了下眉,“因为我老了。”
“我说性格啊!谁不知道头毛变白是老了累了失心疯了啊!”
“哦,因为我能力觉醒了。”
“……我要你省略的过程!”我总觉得我问到了很重要的东西,不然他也不会这么跟我绕来绕去。必须要问到这个。我觉得我真有做记者的天赋,也许下次我去和燕子讨论一会让他考虑一下我也不错。
“你没说,不算。”水母前辈无赖地翻开下一页,“30秒后开始。”
我愤然地拿起笔。运气很好,实际题挺多。水母前辈连输3局,字体完全扭曲到老教授的写法了,“不,我要对答案。”他不可置信地翻过来对答案。遗憾,水母前辈还错了一题。“你笑什么?”我的嘴巴都快塞进3个可乐罐子了。真是笑死我了。惩罚时间。“请告诉我你为什么变成现在这种性格的前因后果。”
水母前辈又把手指放到嘴唇上了。“好吧。我组织一下。”
快速地画了一个水母,我停下手中的笔。
“某日,我在第七小队参加了一次任务,是在一个山洞里。因为附近的人说,那个山洞会传出电火花破碎的声音。但是进去的人都没有回来过。
“于是我们到达那个山洞口,先是两个人进去,但是过了两个小时他们都没有出来。于是我们又派了五个人观察情况。只剩下我和队长在山洞外。突然山洞里发出了队员惨叫的声音,于是我和队长就冲进去了。
“先是一个巨大的坡,和火山一样的巨大的坑,坑底中心有一个魔方一样的东西。应该就是魔方吧。悬在空中。我的同伴都不见了。尸体都消失了。
“队长下去观察,让我在上面,如果有什么意外就逃跑。但当队长碰到那个魔方的时候,队长就消失了。我想要逃跑,但是根本不能动。有一种类似麻痹的感觉在我身上。”
……
“然后魔方对我说话了。”水母前辈继续说,“他说,嗯,你是Sion吗?要给你一些什么才好呢?”他看起来有些困惑,也许是至今都没有明白那一句话的含义。“‘你是很重要的配角,不能清除你。’然后我就失去意识了。”他淡淡地直视我,“我没有死。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一个病床上。有一个红色的人对我说世界已经改变了。他说你不应该去碰它的,还好你没事。第七小队已经完全从世界的记忆里消失了。同时,我的能力觉醒了,我已经死不了了。怎么自杀都不会死,然后我就慢慢养成这种性格了。”
“啊呀……真是惊人呢。”我打哈哈地说,“Sion前辈你没有碰到奇怪的东西真是太好了。”
居然是碰到核心了啊——还有那家伙居然见过水母前辈。不过,既然是很重要的配角,那他的工作到底是什么呢?真是搞不懂啊,下次我一定要去问一下——
“Sion先生,午饭时间到了。”小鲸鱼从实验室的门口探出一个头来,“您的数学题写完了吗?”“没有。”水母前辈浮起来游到了小鲸鱼旁边,“去吃饭了。走了。”他想了想,又说,“吃完再继续。”小鲸鱼露出了错愕的脸,他肯定没想过我们两个人关系突然变得这么好。我也没想过。看来水母前辈挺喜欢这种游戏方式,只不过以后我可能赢不了他了。真是越来越可怕了。
好吧。我伸了个懒腰。反正今天的日程表都是休息发呆,午饭之后的午睡时间,也许能玩上一整天。也不错。多写写数学题也挺好的。就这样吧。但看来我还要去找找小向导聊会天,因为对于那个魔方核心我实在有太多的问题了。必须把他解决掉,算是干了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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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谁买敲的3k字零食文
虽然是骰子输了,但我不会写段子,就这样吧,也挺有趣的
龙族是古神最早创造出来的生命体,据说外貌参照了古神自身的样子。
总体来说,龙族是一个拥有高度智慧的种族,平均寿命在千年以上,幼龙的幼年期一般在400年左右。对于龙族而言,幼年期越长就意味着成年后拥有的潜力越大,而漫长的幼年期是他们最脆弱的时候。
所有的龙族都是收集癖,他们对于发光事物的渴求和贪婪在某些时候连人类也无法相比,但是美丽的财宝对于他们而言只是对同类炫耀的资本,并没有其他的意义。当然龙族的收集癖们也出现过异类,据说第三任海龙的领袖就喜好收集各种古籍和魔法用具,尽管她的魔法天赋并不高,以至于大量的宝物只能放在她的洞穴中蒙灰。
龙族根据生活环境的不同外貌特征也不相同,大体可分为三种:
生活在高山上的飞龙。飞龙大都鳞片颜色较浅,拥有巨大的膜翼能自由的在天空中飞翔,尾部长且细,并且天生就拥有炙热的吐息,拥有较高的魔法天赋。因为骨架较轻、鳞甲较薄,自身对于魔法和物理伤害的抗性也相对于其他龙族低。
生活在水中的海龙。海龙大都拥有冷色的鳞甲,四肢长有蹼,粗壮且宽的尾巴以方便在水中行动。海龙没有双翼,无法飞行,并且拥有寒冷的吐息。相对于魔法,海龙更擅长精神力,海龙的领袖甚至能用引起能将近三分之一大陆淹没的海啸。
生活在山谷和平原上的地龙。地龙一般颜色较深,当然也不乏有偏浅绿色的鳞片,无翼,尾部较短,拥有炙热的吐息。地龙的魔法和精神在龙族中都不出众,但是他们拥有最为厚重的鳞甲。地龙是所有龙族中最善于思考的一支,很多龙族所特有的魔法和精神力体系都是由地龙探索出来。地龙对矿石情有独钟,能在矿石密集的地方建筑巢穴是可以在朋友中炫耀的一大资本。
龙族内部对于小族群的分类并不十分明了,虽然3个分支都会选出各自的领袖,但是混血儿也不在少数,分支的特征也在逐渐弱化。
龙族在古神时期末期就离开了大陆在海洋中的岛屿上落脚,因此龙族并没有经历混沌时代,他们是唯一到最后都保留着古神信仰的种族。直到新时代开始部分龙族因渴望新的生活方式离开了龙岛前往了新大陆,并在新大陆东南部的山谷中安家——被称为“谷中龙”。龙族才又一次走进了大陆种族的视野里。
*改了十遍,从正常人变成深井冰【哭唧唧
*蓝从76岁变成16岁因为他的妈没搞清楚设定【哭唧唧
*论幸运E和幸运EX只有一墙之隔
*求蓝的心理阴影面积和蓝的妈的心理阴影面积
*为啥wps跟word的字数计算不一样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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苍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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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都入了夜。今晚的天空中没有星,只是泛着不祥的黑灰色,泛红的一轮月亮挂在天边,摇摇欲坠。
蓝本来喜欢夜晚,然而现在他宁愿让那炙人的火球快点从地平线下面滚出来。
过去,在夜晚深蓝色的苍穹下,他可以脱掉那副恼人的斗篷和面具,面对着雄鹿星座和漫天闪烁的小小世界,用他唯一可以称道的那副甜美的嗓子唱出父亲教他的巡林歌。
父亲还活着的时候经常唱歌,那种浑厚悠扬的歌声总是引来无数的动物。那些小小的生灵不像森林外这些所谓的文明生命,它们会攀在蓝的肩头,坐在他的头顶,他可以轻轻抚摸它们的额头,它们的眼睛水润而明亮。那时的蓝喜欢白天,他喜欢阳光在树叶间隙洒下的斑驳,喜欢干草被晒过的清香,喜欢那条叫做帕妮的老猎犬依然柔软的皮毛,也喜欢她的儿子塔拉潮湿温暖的舌头——他总是在蓝抱起他来时不停地舔舐蓝的脸,尤其喜欢蓝的眼睑。
蓝不知道自己来自哪里,自有记忆起他就跟随着父亲,父亲说他是瑞图宁女神赐给他的宝物,是森林为了答谢他的保护而送给他的礼物,还说他很漂亮,蓝色的皮肤就像蓝色的天空一样。
如果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他也许一生都不会离开那片森林。
然而森林消失了。
那是个极为缓慢的过程。从父亲的祖辈开始,森林的边缘慢慢被黄沙侵蚀,到了他这一代,所谓的森林已经只是一片长满了树的土地。
父亲说,巡林客在这个世界已经没有容身之地了。他们背起属于巡林客的硬弓,穿上轻捷的衣甲,为经过森林的商队做守卫,以换取从森林旅行到遗都的路费。
出发时蓝被父亲用斗篷从头到脚的裹了起来,还在他的脸上罩了一个白桦木的面具,他问父亲这是何用意,父亲只是长叹了口气。
进入这片新天地的那天,蓝十六岁。
那一天也是蓝生命中的灾难之日,十六岁的半卓尔少年那天第一次看到了世界的恶和残酷,还有无可形容的不公。
多亏了那面具,他才能完好无损的站在现在这个鱼龙混杂的酒馆里,而不是与他的父亲一样,死在这混乱之城的帮派混战中。
在那场灾难之后,他挣扎着在帮派的夹缝间生存了下来。他按照父亲过去的嘱咐去学习了龙语,两年间那艰涩的语言几乎令他呕吐,现在的他却能够与来自龙裔的情报贩子几乎无障碍地交流。
然而现在的状况并不适合怀念他的父亲。遗都虽然是个历史悠久的城市,这酒馆的名字也似乎有些许品味,其中却也是一如其城市的嘈杂和混乱,充斥着矮人的吵闹和侏儒的尖叫,吟游诗人的琴声微不可闻,空气里飘荡着仙人掌酒和玛丽华纳烟的味道。
他看了看周围,外面传来街头流氓粗野的吆喝,其间夹杂着鼠化人和半蛇人刺耳难听的通用语,还有铁棍长刀相互撞击的声音;怀抱孩子的妓女正和一个看起来像奴隶贩子的人交谈,似乎是想把那影响她生意的小东西处理掉;面色灰暗表情悲戚的男人正在用劣质的酒将自己灌翻,虽然低酒精的麦酒显然做不到这一点;醉到已经无法站立的女人嘿嘿笑着用胸部磨蹭酒保的手臂,想要一杯免费的Bonus;墙边的小孩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盯着每一个人的钱袋,显然是想从谁的身上捞到明天的饭钱;皱着眉头的高等精灵向他投来厌恶的目光,他紧了紧斗篷,以确定不让任何一寸皮肤露在外面。
他打量着告示牌上的赏金任务,这一段遗都的状况过于动荡,不敢出去接悬赏的他身上已经不剩多少钱了,他需要在钱用光之前拿到之后几个月的生活费,然后想办法彻底离开这个他待了三年的鬼地方。
“杀死攻击驼队的沙漠狼群。赏金:500金币,找到狼窝并捣毁酌情增加。”
他轻轻抚摸背后父亲留给他的那张被磨得发亮的硬弓。那弓用沙加树的树心制成,两头雕刻着白桦的叶子——他的弓在他十六岁的那场飞来横祸中被击折,他用这把沾着父亲鲜血的弓,与蛇人战斗至只剩最后一根箭矢。
然后他第一次发现了自己遗传自卓尔血统的天赋魔法。
他摇摇头,将那些并不多愉快的回忆从大脑里赶走,准备伸手去拿告示,然而右边一只粗壮的手伸来揭下了这个报酬不错的任务。
“兄弟们!明天有好酒喝了!”足有两米高的男人哈哈大笑着走出酒馆,门外等着的人们看起来已经整装待发。
蓝深吸一口气,重新把告示栏从头看到尾。
“请帮忙找到‘漆黑之月’……”
——拜托了,救救……
“……的碎片并交与主人,赏金:300000金币,酌情增加。”
——“……这个世界。”
他的手鬼使神差地触碰到那张告示,世界瞬间安静了。
身体在往下沉,在深蓝色的夜空中,在璀璨的群星中。
一望无尽的,森林。
身体仿佛悬浮在空中,无力而轻软,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弱小的感觉了。
斑驳的阳光闪了他的眼睛,他把脸扭向一边。
草很高,他只能从草叶间窥视外面的景色。
他看到了父亲。
父亲在砍树——他挥动斧头,一下又一下,铿锵有力的声音和着歌吟般的号子回荡在林间。
他那么年轻,那么健康,那么快乐,脸上挂着大大的笑容和晶亮的汗珠。
“爸!”
蓝喊出声音。
男人转头看向他,表情由微笑转变为惊愕,扔下斧头,双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向他跑来。
他想站起来,却使不上力气,只能侧过身去向父亲张开双手。
粗糙的大手将他轻轻抱起,他才发现自己竟然变回了婴儿时代的样子。
“半卓尔的孩子……真是可怜啊。”大手抚着他的额头,想要擦掉上面的灰尘。
他笑起来,原来自己还是被人接受的,至少在他的父亲这里。
“蓝,一切的生命都是有它存在的意义的,即使是那些为害乡邻的恶狼和吃掉植物的蝗虫。”
“蓝,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让这个世界的人们生活得更加快乐,这就是巡林客存在的意义。”
“蓝,要善良,对于任何事情都要用宽恕的心去对待。”
“蓝,人总是要去到瑞图宁神那里的,你的日子还很长很长……”
爸,我按照你说的做了,我尽我的可能对其他人好,但他们为什么都像躲避瘟疫一样的躲着我?难道我这一生只能生活在斗篷和面具下么?你回答我啊,爸!
蓝,成为半卓尔不是你的错误,你只需要做一个好人,就不会……
蓝睁开眼睛。
天空那么蓝,白色的光芒刺进他的瞳仁,灼得生痛。
“请你拯救这个崩溃在即的世界。”
神在虚空中悬浮,一双哀伤的眼睛正在看着他。
-----后篇-----
灰白色的城市渺无人烟。
蓝不怎么喜欢喧嚣混乱的遗都,对于这种无声的死寂却更是心生胆怯。
街道宽阔干净,足以并行四五辆马车,此刻却只有他鞋跟上的铁片敲打地面的清脆声音在无声的建筑物间回荡。路边的商店里橱窗干净,货架上空空如也,仿佛这座城市的时间永远的停滞在了它诞生的那一刻。
并没有走了多远,蓝就被生理上的原因打败了——他不敢将以防万一的保险金花掉,来到这里之前已经三天水米未进,现在不仅喉咙干渴得冒烟,腹内空空也让他眼冒金星,然而口袋里的几个铜板又不能拿来当饭吃,他只得靠着墙壁坐下阖眼,尽可能的保存自己的体力,希望这座城里还有人能够找到他,救他一命。
……然而谁又会救一个被视作罪孽的半卓尔年轻人呢?
爸,我说不定能早点去见你呢……如果你所信仰的瑞图宁女神能够接受我这样一个肮脏的半卓尔的话。
有嘈杂的声音近了。蓝听到很多人在说话。
他们在欢笑还是在哭泣?他们是欢欣的还是悲伤的?他们是冒险者还是居民?又或者这一切只是自己的想象?
“呜哇!这个人戴着好奇怪的面具啊!还裹着斗篷!和我一样戴斗篷的人诶!”
“队长你安静点,我已经被吵得头大了……”
“……你们看到他的面具了吗!看那神秘的微笑!那一定是什么艺术品啊!”
“不,我觉得那只是个普通的挡脸用的东西而已……”
“还有他的弓!看起来那么旧了还可以用么?还有雕刻!不会减少它的强度么?木头不会腐朽么?”
“所以队长你安静……”
这些人似乎越走越远了。只要他还作为一个半卓尔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人对自己伸出援手的,蓝躲在面具之后苦笑出声。
如果那个自称“第五季”的神把自己弄过来,是为了让自己死在这里,那么自己似乎也应该遵从神的旨意。
喉咙痛得仿佛龟裂,他却比任何一个时刻都想歌唱。
——这是所谓精灵的本性么。
他张开嘴,干裂的嘴角伴着疼痛被撕开了,他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下巴流下。
——我的血是黑色的。我本就不应是生活在大地上的人。
他唱起巡林歌,父亲教给他的悠远厚重的调子被他唱得仿佛拌着血泪的哀恸。
“森林是世界的王
我是森林的护卫
我的身体来自瑞图宁的恩赐
我的生命来自优泽的笑容
树木花草是我的兄弟
飞鸟走兽是我的姐妹
严冬的风肢解了我
春日的光又给予我新生
……”
歌声渐渐微弱下去,直至细不可闻。
奥列格罕有的静了下来,支着耳朵听风中传来的歌声,队伍也早已配合地停下脚步等待着这个麻烦的队长。
歌声随风消失的一刻,他拔腿向来路跑去,灵巧的侏儒在石板路上颠簸着,仿佛敏捷的兔子。
“队长你去干什么!”
“我去接戴面具的人!”
“刚才那个人吗!”
“我可不能让戴着那么有趣面具的人被寒冬的风肢解!”
“原来是因为面具吗!”
“戴着有趣面具的人也是有趣的人!”
蓝听到纷乱的脚步声再次接近,他睁开眼睛看向天空,那里泛着炫目的白色,神再次经过他的头顶,却不再向他投来任何的目光。
“戴面具的人!”
侏儒棕色的皮肤突然在他眼前出现,吓得他向后一靠,脑袋磕在墙壁上疼得一阵恍惚。
“你的面具很有趣,所以加入我们吧!”
蓝被这话问愣了。
“……啊?”
面具很有趣?就因为一个面具就让一个半卓尔加入队伍?最终还是会厌恶我赶走我吧,和以前的队伍一样。
他慢慢站起来,将跟在这侏儒身后的人们打量了一遍。
美貌魅惑却散发着杀气的高等精灵,从眼神里就透露着一股傲慢的小少爷,穿着礼服衬衫的短发女孩子,眼睛水亮亮像只小鹿的小姑娘……
这样的队伍,能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么……尤其这里面还有一个高傲的高等精灵。
“让我加入?”
他慢慢取下面具,露出自己蓝色的皮肤——他毫不惊讶地在那个高等精灵的眼里看到了本能的厌恶和怜悯。
“即使这样,还要让我加入吗?”
侏儒挺直了腰板,抬头看着蓝灰色的眼睛:“因为你的面具很有趣,所以你也一定是个很有趣的人,为了满足我对于你的好奇心,我邀请你加入瓦尔哈拉小队!”
蓝再次戴上了面具,用斗篷将身体裹得更紧,逃避开侏儒好奇的视线。
“……总有一天,你们会赶我走的。”
一步迈出,他脚下便软了——
“哇戴面具的人要摔倒了!”
“他是太热了吗……”
“不我觉得他大概单纯是太饿了,刚才我听到他肚子叫了……”
“还是……”
他眼前的苍穹渐渐变得模糊,黑色的甜梦里似乎还有绿色的森林和父亲的歌声。
【企划舞台】
日本的某架空小镇,位于关东地区,临近东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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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企对象】
青少年,15~18岁。
NL为主,可能由于性别分布出现1~2组同性恋爱。到时候可以根据牌阵内互动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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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的世界观】
只有与“占卜小鸟”相关的一系列设定带有魔法性质。其它和现实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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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角色】
N级塔罗(10张):由于本身数值有问题/恋爱力低/运气差而无法遇见恋人。
R级塔罗(6张):数值一般上下/恋爱力一般左右/运气一般也许。可能就是因为太一般了而没有遇见恋情。也可以是其他原因如家族背景/童年经历。
SR级塔罗(4张):数值较高/恋爱力自拟,大概是因为运气/性格不好所以恋爱史为0。其它原因也可以,具体同上。
UR级塔罗(2张):白金数值,单纯地不走运。也可能有过恋爱史,但不是真爱。
【補充:因为specialty比较特殊,可以选自己喜欢的特长之类,如果是非常有价值并且有用的技能/条件的话,即使星数比较低但是因为星星的价值高,所以R级以上卡也可以設定少星。相反如果是没什么用的技能即使是N卡也可以在这一栏填个六星……同时如果是N卡的话填负面技能的正星数或者正面技能的负星数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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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小鸟】
一个庞大的恋爱促进团队,会指引塔罗牌们“命运的相遇”。
也为两人能够开心恋爱/改造对方提供各种奇妙的魔法小道具。
同时负责占卜恋运,如果卡牌的数值有变,可能会使小鸟重新占卜而改变命运的恋情。
(但是也会有不靠谱的小鸟,让各位的恋爱没那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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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牌阵】
牌阵可能根据主线/角色自身的重大改变而发生变化。
但是不会将大家的命运牌组合拆开。
初始牌阵分组是4-4-4-6-4
角色可以与其它牌阵内的卡牌互动,但是只能通过互动+改变数值才能与同牌阵的卡牌发生命运卡对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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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如果有添加/更正会在这里修改。
【从未奢望的宽恕,以及再无机会传达出去的彻骨悔恨。】
南叶看着手里的冰可乐,杯壁上液化的小水珠滚落滴到手上,炫目的阳光从杯子折射而下不断摇晃着。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夏季,虽然说依旧有专家会在各式媒体上喋喋不休,分析为什么夏天还是如此的炎热,但人们似乎已经习惯了。
毕竟这么多年来的夏天一直如此。
“为什么躺在这?”一个温和还带着点孩子气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南叶转过头看见即墨凡羽把手搭在长椅背上冲他微笑。
“离上课还早着呢…”南叶有气无力地说,“又是政治……”
“你还真是恨不得每节课都是选修课啊,”即墨凡羽从长椅后面绕到前面坐下,南叶动了动腿给他挪出一小块地方,“不过我记得你作业还没写啊?”
“谁要写那老头布置的那种东西啊……”南叶闭上眼随手把可乐搁在了草地上。
“反正不要指望我,”即墨凡羽笑着闭上眼靠在了长椅背上。
“……”
“即墨大大!!请助小的一臂之力!!!!”
这是新历7年。
对于即墨凡羽是怎样出现在他的世界里的,南叶的印象其实并不太深刻。记忆中是从初二转来的学生,有一段时间追求他的青梅离萧同学但最终败在了离萧那张万年不化还略带嫌弃的面瘫脸之下,这也算是标准结局了,毕竟追离萧的人并不算少。
而坊间流传的是理科学霸南叶与文科强手即墨凡羽在联考中大战了三百回合,两人各有优势领域互补终究难分伯仲,但却成功的引起了对方的注意,终于从相杀变为了相…
南叶觉得这完全是胡扯。
即墨凡羽不是人类,这一点在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知道了。
南叶说不清对于非人类他到底抱有什么样的情感,但他在这么多年中已经习惯了忽略他们的种族。他想他当初犯下的最大也是最无法饶恕的错误就是忽略了除了人类意外其他生物的情感,忽略了非人类身上与人类相同的地方。
南叶不知道对他这种人是否还有资格去说【朋友】这样的话,但他相信即墨凡羽可以。
“7月的话果然还是那个啊……”南叶把政治书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书脊和桌面相碰发出了重重的一声,即墨凡羽隔着走道扭头看了过来。
“什么?”
“综合水平检测,”南叶指了指教室后方的公告牌,“又名跨科系跨身份的群魔乱舞综合性春节联欢晚会。”
“又是你自己创造的新名词吧,”即墨凡羽习以为常的笑了笑,点了几下桌面上的触摸屏调出了资料,“不分科系不分班级校内任何人员都可参加?”
“去年有人让门卫上去表演真人模拟全息枪战,指导老师里除了科研方面的还有体育老师,”南叶双手抱在胸前望着屋顶,“还有让清洁阿姨参加的。”
“听起来很厉害啊…”即墨凡羽转脸看向南叶,“你有什么主意?”
“……”南叶望着天花板皱起了眉头。
“反正还有一段时间,不用现在就想啦,”即墨凡羽看他这个反应低下头笑了笑,收起了桌面上的影像。
“……不是…”南叶一脸严肃,“你觉得能请学校里的一个顾问来一下吗?”
“欸,”即墨凡羽愣了一下,“能吧。”
“哦……”南叶又思考状的继续他45°夹角仰望着洁白的天花板的姿势。
“你还真是什么人都认识啊,”即墨凡羽从课桌里抽出了本课本,“不过你还有政治作业没写呢。”
“嘭!”南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即墨凡羽有点惊讶的抬起头看着他,教室里的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 “不管那种细枝末节了!”
然后大步走了出去。
“……”这人脑子今天怎么了?
即墨凡羽看了看四周围观的同学,一咬牙追了出去。
“一二三牵着手 四五六抬起头 七八九 我们私奔到月球,”教室里有个女生轻声说道。
即墨凡羽看着天上划过的几只鸟,又看了看身边坐在栏杆上晃着腿叼着吸管喝可乐的南叶,放弃治疗一样的靠在栏杆上哼起了小曲。
“你想起了什么好主意吗?”
“还行,”南叶看着眼前的车流。
即墨凡羽又有点无力,南叶这是给他来一句没有他都能淡然接受,但这个还行是什么意思他真的领悟不了了,他张了张嘴似乎想继续问下去。
“来了,”南叶从栏杆上蹦了下来,走到刚刚停靠的一辆悬浮公交车边上,微笑着看向人流尾巴里的一个银色头发的女生。
女生走下车,似乎是有点不习惯外面的阳光皱了皱眉头,看见南叶眉头皱的稍浅了一点但脸上无奈更多了一点,“我记得现在似乎是上课时间。”
“这节课被老师用来让我们准备综合水平测试,”南叶笑着把手搭上了女生的肩膀,指了一下即墨凡羽,“这位是我的搭档之一,即墨凡羽。”
“洛离弦,”女生从包里摸了一张名片出来递给即墨.
“初次见面,请多指教,”扫了一眼名片上写着是学校的电子技术顾问,有点惊讶于对方看上去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
“请多指教,”洛离弦点了一下头,转头看向南叶,“搭档之一?”
“嘛,除了你和他之外还有一个人啦,不过她还得过一会才能来,”南叶耸了耸肩,“我觉得我们先找个地方讨论一下比较好,我不想惹那位生气。”
即墨心头莫名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但还是和其他几人找了街边的一家奶茶店坐下。
“我的选修专业是机械,即墨是绘画和文学,离弦是电子技术的顾问,”南叶点了一杯冰镇的姜汁汽水,“我们选个什么项目比较好?”
“说过了不要那么恶心的叫我,以及为什么把我也算到你的搭档里去了?”洛离弦喝了一口她点的红豆奶茶。
“请自觉忽略这种细枝末节,”南叶板起脸敲了敲桌面。
“我还以为你已经想好了才来的,按照现在的情况我觉得我还是离开比较好。”
“什么你居然不把我们的交情放在眼里?!”
“如果你指的是把我当人质拉着一起逃窜这件事,我认为我现在就可以走了,”洛离弦无聊的翻了几下手机,“或者我根本不应该来。”
“那么久远的小事忽略掉就可以了,事后我们也完成了很多次其他合作嘛,”
即墨凡羽一手托着腮旁一手拿吸管戳冬瓜茶里的冰块,面无表情的看了看旁边的洛离弦,又看了看斜对面的南叶,觉得其实应该走的是他自己。
“说起来,项目定成电子游戏怎么样?”即墨凡羽还是没走,而是成为了第一个谈到正题的人,让我们为他的勇气鼓掌。
“这是七月,不是八月十五。”
提起八月十五就想起了最近一件伤心的事情,所以先到这吧。
才不是【自----动----消----音----】呢。
从冰海上吹来的凛冽北风刚刚平息,田野和山岭依然为白雪覆盖,但白天的阳光已经可以融化树木枝头的冰雪,让松针和枝桠上悬挂起小小的冰柱。松软的黑色土地之中蛰伏着的力量逐渐涌动起来,植物酝酿着发芽,洞穴中的动物从深沉的睡眠进入浅梦,很快,它们就将走出洞穴,带着困惑打量这片褪去白色衣装的土地。
又一个宝贵珍稀的春季到来了。
这个春天仍然不能用来耕种,该死的利奥尼亚人。骑士长诺鲁夫兰德烦闷地打量着像动物脊背一样,以平缓的弧度起起伏伏,在破晓的晨光中反射着白色光线的雪地,座下灰毛黑斑的马儿仿佛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绪,摇头打着响鼻,前蹄不安地不断踏地。于是骑士长不得不将身体前倾,抚摸拍打着马儿的脖颈,想让它平静下来。
“雾太浓了吗?连坐骑都觉得奇怪。”
诺鲁夫兰德抬起头,看到身着银色铠甲的女性出现在身边,连忙向她行礼致意。女子眺望着面前的灰色浓雾,和冰海一般颜色的眼睛里充满严肃。
这就是率领这支八千人队伍的将领,哈林恩之女布莱尼,和卡拉加德普通农家妇女一样,她亚麻色的头发编成辫子盘在脑后,肩上披着厚厚的毛皮围巾,除了厚重的橡木盾上的家纹,全身上下没有其他装饰。但她骑在马上只比诺鲁夫兰德稍矮一点的高挑身材,以及强健有力又不乏灵活的体魄,让这名女将的外表显得格外威严。
“明明是个晴朗的夜晚,大概是由于温泉的缘故吧。”
诺鲁夫兰德顺着布莱尼的话说。布莱尼点点头,似乎仍对什么心存疑虑。
到底是女人啊,看到压倒性的敌方兵力,依然会感到不安,就算是长年侍奉贝尔格尔家,忠厚而又勇猛的诺鲁夫兰德,还是产生了这样的想法。不过,现在他无暇考虑其他事情,因为眼前有着更加紧迫的任务要完成。
卡拉加德历310年,内乱中代表旧贵族一党的多尔帕特亲王在孤注一掷的情况下投奔西方邻国利奥尼亚,导致这个经常和北方王国发生边境冲突的国家以协助卡拉加德平定内乱的名义再次入侵。
利奥尼亚有着引以为傲,既能长途跋涉又适宜战斗的马匹,以及从南部山脉开采的钢铁锻造的铠甲,在卡拉加德国内局势动荡不安之时,这的确是一个扩张国土的好时机,不久前,利奥尼亚骑士团在离布莱尼所在之处四十普特(约合一百二十公里)的地方与派去调查的先遣队发生战斗并大获全胜,之后周围的几个村庄及城镇也相继沦陷,骑士团移动速度极快,虽然位于主干道附近的塔尔图要塞多少延缓了他们的速度,仍然有接近一万五千人的队伍继续向东挺进。
在附近巡视的布莱尼决定亲自击溃这支正狂歌痛饮着胜利美酒的队伍,经过对地形的细致考察,她选定一座小丘南面作为战场。在这里,由小丘上流下的泉水形成的河流,以及由西向东灌注入海的大河支流汇聚成了一小片结冻的湖泊。
布莱尼命令部下占据了这座作为制高点,地势十分有利的小丘,并让诺鲁夫兰德、以及步兵团长亚力克与由西至东急袭而来的利奥尼亚骑士相遇,接着由骑兵团掩护着步兵撤退,营造出一种偶然接触的假象。
然后,卡拉加德骑士做出打算奋力一搏,却无奈兵力不足且没有后援,必须撤退的模样,几番摩擦后放弃了营地。而利奥尼亚骑士团果然像看见猎物的野兽一样猛扑过来,迅速占领了山丘。
卡拉加德军在山脚下徘徊,在盘踞在山顶上俯瞰脚下的敌人眼里,看起来像是集合队伍准备逃走,不管是布莱尼本人、诺鲁夫兰德、亚力克还是部队里的预言系魔法师巴卡利斯,全都认为,下一个黎明就是对方进攻的最佳时机。
布莱尼麾下经过战斗训练的士兵只有不到六千,其余的增援都是附近村民组织起来的自卫团体,她将机动性强的轻骑兵置于中军,其他超过三分之二,包括徒步民兵和骑马战士的兵力置于两翼,自己和诺鲁夫兰德埋伏在右翼后方,打算让敌军惯于使用的楔形阵陷入包围圈。尽管做了这样的布置,她仍然不敢掉以轻心。无论如何,面对单兵作战能力相当强悍的里奥尼亚骑士团,迎接他们的注定会是一场血战。
卡拉加德步兵和骑兵手里握着剑、战斧、钉头锤和棍棒,站在雾气中看着对面的山脊在逐渐升起的朝阳中,浮现起了一排排清晰的剪影。
“北方之星保佑,让侵略者被大地吞没,让利奥尼亚的王喝他们自己的血酿成的苦酒吧!”
布莱尼举起战斧大吼,随军祭司吹响了手中的号角,接着吟唱起给予战士勇气,让他们耐受痛苦、不畏牺牲的战歌。
其实对于这些卡拉加德人来说,战神的加护并不是支撑他们奋勇向前的唯一动力,对践踏家园的侵略者的敌忾心,以及北方民族骁勇善战的本性,让他们从雾气中挺起身体,高高举起手中的武器冲向敌人。在逆光的视角看来,就像古代传说中从地底出现的巨人一样。
刚刚还势如破竹,从山坡上俯冲而下的利奥尼亚骑士无法判明对方有多少兵力,卡拉加德的战吼、面前的黑暗以及下坠的感觉让他们本能地感到恐惧,但勒紧缰绳已经来不及了,他们就这样互相推挤着滑下山坡,被沿着没有积雪的小径围拢过来的卡拉加德步兵环绕。
不过,利奥尼亚骑士团不愧是训练有素的铁骑,他们很快重整态势,一边怒骂着,一边挥动长剑和矛驱赶起了敌人。
铁与铁互相咬噬的声音在山脚下回荡,马匹和人类呼出的白雾仿佛要加重那浓重的雾气一般剧烈起伏,受伤倒下的士兵和战马流出的鲜血染红了白色的雪和蔚蓝色的冰,向四周蔓延流淌,最后凝固成诡异的纹样。卡拉加德步兵使用带钩的长刀劈砍马匹的脚踝,接着挥起钉头锤和战斧砸向将随着马一起倒下的骑士,坚固的铁盔在那骇人的力量下也扭曲变形了,于是他们拔出靴子里的短剑接着刺向盔甲的缝隙,有人的长剑和斧子甚至都卷了刃,折弯了,于是士兵们用脚把它们弄直,继续向敌人挥去。
利奥尼亚人的马匹在冰面上很难前进,队伍的形态变得愈加混乱,而卡拉加德步兵也蒙受了相当的损失,在双方似乎都耗尽了力气的时候,卡拉加德人散开了,利奥尼亚骑士团抓紧这个机会向外撤退。
接着,他们遭遇了身后袭来的箭雨。
左翼的民兵弓手不断放箭,骑士团只好改换方向,这时,埋伏在右翼的布莱尼驱使马儿跃入敌阵,挥动着寒光闪烁的战斧砍杀敌人,湖面和洼地上的积雪被她身后的骑兵队伍吹飞,混杂着血雨形成了一片风暴。
这样,骑士团逐步退到了湖的南端,接二连三猝不及防的打击让他们极为震惊和沮丧,就在骑士团长试图鼓舞士气,整顿秩序的时候,他们的脚下传来了最为绝望的声音。
冰在重骑士们的脚下开裂了,马儿徒劳地蹬着前腿,带着身着甲胄的骑士一起落入湖中,利奥尼亚人拼命挣扎,试图卸下身上的重甲,但根本来不及,于是他们只能一边呼救,一边诅咒,毫无希望地沉进湖底。
已退至湖边的布莱尼深深松了口气,虽然士兵还是有所伤亡,但整场战斗还是按她的安排进展的,刹住了利奥尼亚的势头,就解除了目前统一各方势力的最大威胁,也许不久之后,她就将与父亲一起,把能让农夫耕种、渔人出海的和平带回王国吧。
就在卡拉加德剩余的士兵要开始为胜利而欢呼,并趁势追击侥幸逃走的敌军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结着一层薄冰的水底,浮现了巨大的黑影。
那是头部像生锈的铁锤一样凹凸不平,为腐烂剥落的皮肤所包裹,吸附着藤壶的水生生物,獠牙从腮帮两侧的孔洞里都能看清,这副模样只出现了一瞬,就被逐渐在周围聚集起来的浓雾遮蔽了。就在那片浓雾之中,一个刚刚从马上跳下来,小心翼翼踩着浮冰想做最后挣扎的利奥尼亚骑士,突然发出了惨绝人寰的叫声。
不知什么时候会上浮的黑影就在大家的脚下,以与庞大身躯不符的敏捷游动着,从破碎的冰块之间伸出头,把雾中的战士一个个拉入水中,刚才勉强从浮冰上逃生的利奥尼亚骑士几乎全部消失在它的大口中,而来不及撤退回岸边卡拉加德人也同样被它拖到了水里。
将恐惧带给敌人的战士们,如今也被莫名的恐惧所笼罩。刚刚由于取得优势而松弛下来的神经一瞬间又紧绷起来,布莱尼吹起号角召唤大家撤退,接着转向骑着马的巴卡利斯,大声询问关于那怪物的事情。
然而,她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越过巴卡利斯的肩膀,她看到黑影游向了正在指挥步兵撤退的诺鲁夫兰德。
白色的雾气弥漫起来,顺着河水的流向蔓延下去,怪物来得快去得也快,在袭击了湖上的人类之后,它下潜了,似乎打算随着水流游向下游,只留下还没来得及发出吼声,双手握着马缰,僵硬地坐在马背上的布莱尼。
这场战斗,在卡拉加德编年史上一直没有得到详尽的记载,在铁女王一生的无数功绩和过失之中,“西斯蒂利亚战役”只不过简单被描述为“击退了近两倍于己方的敌人,有效地遏制了利奥尼亚入侵的势头”。只有在遥远的异国或是想要指摘她执政的人中间,流传着“卡拉加德女王为了取胜,召唤了深海的魔族。”这样的传言。
而在普通平常,发音清朗的“蒂利亚”——湖这个字前面,史官们加上了仿佛蟒蛇吐信一样,发音拗口的单词,这代表了对勇敢如北方民族的人来说,也不得不怀着莫名的困惑与畏惧的“迷雾”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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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设定还是喜欢狗小故事
*就是想打打打而已,让我玩一下
*并不是编年史只是摸鱼
*硬要说的话和这个有关http://elfartworld.com/works/70115/
*以后就会有【属于现在的故事】了吧...
【魔】
神魔时代用于作为信仰的称呼,但是最早是被用于一种精神体生命体的名称。
这不是一个由古神直接创造的种族,从现在已知的理论来看,[魔]的诞生通常通过两种方式:
一是,某个种族或生命体的一种情绪过于浓重,这种情绪逐渐堆积,就有极低的可能性从中诞生新的拥有独立意识的精神体。一般这种情况诞生出来的魔大都来源于负面的情绪并继承了宿主的部分执念,并会在自身精神强大后吞噬肉体本来的精神人格。但是这样诞生的魔一般拥有魔法能力很低,虽然他们精神强大,但是在新生的时候连最基础的魔法可能都无法使用,并且魔想要在形成后提升魔法能力将会无比困难。
※另一种是拥有强大精神的其他种族、生命体,在精神强大到一定程度后,可以脱离肉体而独自存在,这样没有肉体的纯精神体的生命体便是[魔]。
当然[魔]这个种族的存在是备受争议的,第一种出现方式至今还被部分学者不认可,因为人类没有确切的方式证明灵魂的更替,而第二种方式则大都不被认可成为了新的种族。
“白,这是今天刚出世的孩子。”
白不太高兴的看着莉莉身边的孩子,是个刚出世不久的小鹦鹉。
这家伙…………将来也会成为她身边的使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