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开了鬼父,就不能就这样轻易结束!!!
大概是来旅游之前,片段文,没什么意义,就是玩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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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去世的时候,自己是什么心情呢?
也许,是开心多一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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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斯·罗兰站在妻子的墓碑前,他捧着新鲜的百合花,看着妻子最后安睡的“床”缓缓下降,沉入墓穴中,这个美丽的女人很快就要被泥土掩埋,在不为人知的地方逐渐腐烂,化成一具枯骨,而她亲爱的丈夫却没有其他人想象的那么痛苦、难过。
这个男人,在妻子的葬礼上也依然带着温和的微笑。
牧师和协助人员离开后,墓园只剩下两个人——马修斯没有邀请任何人来参加妻子的葬礼,仅仅带了他们五岁的女儿,芭比·罗兰。
带着白手套,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拉过一旁幼小的女孩,隐藏在发间的锁链被拉直,女孩跟着向前迈了两步,马修斯弯下腰,对她说:
“宝贝,来跟妈妈说声再见。”
回程路上,马修斯在前,芭比跟在后面,在半途中,芭比终于忍不住小声地发出啜泣声。
“怎么了,宝贝?”马修斯停下脚步,转身望向不及他腿高的女孩。
“爸比。”女孩抽泣着说,“我难受……”她说着,仰起小小的脑袋,让爸爸看到她被项圈磨得发红的细嫩皮肤,项圈上,一条细细的锁链拴着着银扣,另一端握在她父亲的手上。
“不要……戴着项圈……”她断断续续地说着,眼泪不停滚落。
“宝贝。”马修斯蹲下身,与女孩平视,“爸爸很爱你,所以如果你走丢了,爸爸会很伤心的,你知道吗?”
女孩点点头。
“所以不能把项圈取下来,好不好?”
女孩摇摇头。
“爸比,我会乖乖的……不要项圈……”她说,带着点鼻音,听上去非常可怜。
马修斯伸手抹掉她脸上的泪水,轻轻叹了口气。
“那你得求爸爸,还记得爸爸怎么教你的?”
最后抽泣了两声,芭比伸手环住爸爸的脖子,将小小的嘴印在了马修斯的唇上。
“爸爸……求求你……”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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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从这里开始。
并且永远都不会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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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手艺,真如其他人说的那样无可挑剔。”
衣着华贵的女人微笑着,称赞眼前这位小有名气的画师。
“能为你作画是我的荣幸。”马修斯回以礼貌的笑容,“每一幅肖像画都是独一无二的,还请您一定要好好保护它。”
“当然,我会好好收藏它的,那么,再见了,亲爱的先生。”
马修斯拉开门,女人走入夜幕中,上车之前,回头给了马修斯一个吻别,马修斯挥挥手,目送女人离开,直至消失不见。
随后,他关上门,滑坐在地。
他望着自己的双手,几欲呕吐。
恶心,恶心,居然画了这样恶心的女人。
他抱住脑袋,浑身颤抖,几乎要缩到地上。
好恶心。
“爸比。”
属于少女的,清脆的声音,从后方传来。
马修斯抬起头,转首,穿着白色长裙的少女,赤着脚站在大厅中央的楼梯上,清冷的月光透过才会玻璃,如同轻薄的细沙,洒在楼梯间,少女背着光,看不清面貌,细瘦的脚踝上扣着圆形的脚铐,细锁链蔓延向上,不知通往何处。
“芭比,我的宝贝。”马修斯跪在地上,挺直了背,向少女展开双臂,“到爸爸这儿来。”
少女听话地走下来,面貌逐渐清晰,异于常人的双瞳如同海洋,几乎要将马修斯溺死。
手臂环住少女柔软的腰,马修斯将脸埋在少女颈边,近乎虔诚地亲吻她圆润的肩,手顺着少女腰背上缠绕的东西来回抚摸。
慢慢平静下来,马修斯停止颤抖,也不再继续想着毁掉自己的手,他抱着怀里的少女,如同抱着拯救自己的天使。
“芭比,芭比。”他低声喃喃,轻得仿若叹息。“让爸爸画画你吧……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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芭比坐在黑色床上,同色系的纱幔垂在她身边。她将长裙脱去,露出缠绕在她身上,一圈一圈的黑色皮带,绕着颈部,缠到胸部,又环过咬,扣住大腿根。皮带绑得有些紧,陷入她柔软的皮肤,洁白的身体在一片黑色中异常醒目,却又十分柔和,有着少女特有的圆润弧度。
她垂着眼睫,面无表情,不知望向何处。
她是那样柔软,像一块羊脂玉,美得令人心惊,一碰就碎。
马修斯看着她,属于自己的女孩,毫不掩饰自己的狂热,他拿起画布,在画布上泼墨挥毫,勾勒少女美妙的胴体。
那是上帝赐予他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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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一些,再多一些。
想要一直画下去。
你是我用永远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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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修斯的作画时间总是有些长,最后一笔抹在画布上的时候,芭比已经有些僵硬,手脚累得发麻,几乎无法动弹。马修斯将她抱回卧室,取下她身上的皮带,即便做好了保护措施,少女柔弱的皮肤上也还是留下醒目的红痕,马修斯爱怜的抚摸着她,在她的眉间、唇角落下亲吻。
“宝贝,你想要出去旅游吗?”他询问昏昏欲睡的少女,“这幅画卖出去以后,爸爸带你出门玩一玩,你想到哪里去。”
芭比闭着眼睛,仍由父亲亲吻自己,她迷迷糊糊,却仍然记得说:
“不要带上黄色领带……去哪里都好……”
“好吧。”马修斯无奈地揉揉她长长的金发,“做个好梦,我的宝贝。”
-男孩子用有一对小鸟的塔罗卡面,女孩子用没有小鸟的。但是可以自己加花或者其它装饰。
-人设纸可以选用小组里的四色版任一,也可以自己改成其它颜色。
-卡牌中花朵下方是用来填写塔罗名的(英/日都可以,因为中文的理解和日文不同,比如女祭司在日文里是巫女……所以还是按照英文/日文来)
-specilty下方可以备注是什么特长,或者直接把specilty改成特长名字。
-对应的数值请用“★”颗数来表示,颗数只要不爆框就行。数值在填写前请先和企划官方核对一下。
因为企划不会通过一群UR……也可以在提交文字设定的时候就私信官方数值分配。
希望占卜之光能将您指引向命运的恋人!
【古神时代】(???~???)
传说中创世古神灵存在的时期,在古神的带领下,各个种族和睦相处,并且凝聚智慧创造了承载生命之源并用于供奉古神的空中神殿。这是一个辉煌的时代,各族的智慧相融合,创造了大量的魔法理论以及运用方式,并且已经初步将魔法和简单机械相结合。
这个时代随着古神的衰落而走向灭亡,当神殿里再也听不到古神的声音,秩序的管理者衰亡了,和平的天平被打破,开始走向混乱……
【混沌时代】(???~神历400年)
主要是指古神衰亡后的混乱时期,战争以及古神消失后元素混乱而造成的天灾在摧残着这个世界。
期初以种族为条件划分的小城邦开始出现,随着城邦的扩大,种族的概念也开始模糊,以城邦为主体概念开始形成,使得城邦内部更为凝聚。
大量的文明在战火中消亡,这也是造成后来古神时代文明不可查的最主要原因。随着文献消失的,还有曾经对古神的信仰——许多种族在战火中遗忘了曾经的造物主。
混沌时代的中后期,基数最大人类开始崛起,他们受到了远古灵的指引,并将灵供奉为[神],称自己为神的子民。人类巨大的基数使其很快在各个城邦中获得了统治阶级的地位,并且以共同信仰为基础,小城邦逐渐合并,国家开始建立。
第一座供奉[神]的神殿依靠着萨纳亚特森林建立起来,标志着以[神]为主体的人类信仰集团的建立,同时这一年也成为神历元年。
有部分学者认为混沌时代在神历元年就已经结束了,人类占据了旧大陆的大部分地区,王族所掌握的王权和神殿所掌握的神权达到微妙的平衡,各地区都相对和平。
新的战火始于[神]的内部矛盾。神历200,都希望获得主导权的两位最强大的灵发生冲突,他们的信徒也被卷入了战火之中。后称第一次圣战。
随着新大陆的发现,战局出现了转机。其中一名灵带领他的信徒抛弃了旧大陆前往了新大陆,这场持续了百年的人类内斗开始平息。后旧大陆的人类开始称呼带领信徒前往新大陆的灵为[魔]。
神历400年,新神殿在新大陆建立,并把同年定为新历元年。
战火连年的混沌时代就此结束。
【神魔时代】(神历400年/新历元年~神历1100年/新历700年)
新旧大陆持续不断的小规模战争一直持续不断,新大陆因收到了本地原住民——[妖兽]的支持获得了较多的主动权。
神历900年(新历500年),[神]、[魔]第二次亲征,第二次圣战就此打响。
第二次圣战持续近200年,最终[神]、[魔]都在相互争斗中逐渐消亡。
神魔时代就此结束。
【???】(神历1100年/新历700年~???)
失去了神魔的支持,人类开始走向一个新的时期,王权不再有神权来支持,信仰不在是评价价值的最高标准。
[妖魔]没有了[魔]的束缚开始凭借原住民的优势在国家体系中获得部分权力。
新历860年,部分龙族离开混沌时代居住至今的岛屿,移居进入新大陆东南部的一座山谷中,后被称为[谷中龙]。
一个新的时代开始了... ...
可惜了。
秦少白望着眼前这个青年。
论容貌与身材,他在候选人里那是一挑一的,然而对问题回答的态度却让人不敢恭维了。之前的电影《Star Way》因为男一号和他的定位一致,相当于本色出演,这才让他拿到了主演的机会。
然而他总是透露出一股没有着道儿的气息,在看完他片场休息室里的练习后,秦少白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他不太明白一个以模特出道,出演广告也是普通水准的人,为什么越发要往影视这条路子上走,因为在他看来并不合适。不过,既然已经接了自己的电影通告,那还是让他不要拖了大家的后腿才是。
想罢,秦少白朝那青年招了招手,“寇介,过来。”
寇介一脸紧张地跑过来。他知道这个领导阶级人物对他并不是很满意,只好安慰自己秦总是一个对着谁都面若冰霜的大冰山,不要太难过。只是不知道秦少白要说什么,他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在说了一番对寇介接演的角色理解后,秦少白闭眼吸了一口气。
吐气的瞬间,身体向后仰去,仿佛随时要摔倒。寇介一惊,赶忙要去扶一把的那一刻,却看到秦少白仿佛一个凭空坐马凳的姿势,右手握圈状,拿着什么看不到的东西,仰头就灌。
寇介这下明白了,秦少白在亲自示范如何演绎他的角色,醉拳派掌门的一举一动。
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秦少白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酒的样子,把手中的空气酒葫芦一扔,胡乱抹了一把脸,嘴角一提,一脸豪放不羁又带着几分嘲笑的神色,道:“哪儿来的黄毛小二?酒都没吃过二两便想来和你爷爷我讨教拳法?”
说罢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仿佛真是醉了一般,仰天自顾自地大笑了几声,低头沉声道:“红尘随我走,醉意自在心.......!”忽然便一个马步踏前,左拳收于腰旁,右手微弯平掌伸出,“此乃微醉!”整个人又往前倾去,却是一拨一击一拳,仿若拳拳带风,脚步虚实不定,不停游走,“太仙醉酒,形醉意不醉,步醉心不醉!”一步步闪、展、腾、挪、推,身影里拳形变幻莫测,
四平拳、柳叶掌、五指勾、酒瓶指,看似凌乱不堪的拳法配合着踉踉跄跄的脚步却是如同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此乃癫狂醉!”
寇介看得是眼睛都不敢移开半分,丝毫没有觉察秦少白踏着步子离他越来越近,直到最后一拳打出只距离他脸一指的距离,他这才惊醒过来,仿佛拳风带着迎面扑来一股冲鼻的浓郁酒气,不觉出了一身冷汗。
秦少白又是一脸讥讽且不把人放在眼里的神情,收拳居高临下地说道:“你毛毛还没捋齐呢,还想学醉拳?”往回晃着步子走了几步,回头大声道:“走走走!下山喝个烂醉再来罢!”
寇介一时之间只觉得自己是那剧本中的傻儿主角苏钱宝,呆呆地看着秦少白扯扯衣服上的褶子,打了一套拳粗气儿都没喘,安安静静地坐了下来,抿了一口茶。
寇介有点想鼓掌,但觉得有些不合时宜,只好走到秦少白面前,忙说谢谢秦总亲自指导了。
秦少白放下茶杯,问道:“我记得你是模特出道的吧。为什么要多栖发展成为演员?这可不是仪态相貌佳便可担当好的。”
这个问题十分忽然,问得寇介是一个措手不及。他明白秦少白的意思,他之前也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是.......一时思绪很多,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秦少白望向窗外。此刻已经是夜里,整个北京市已是华灯初上,仿佛一片深黛蓝色湖面被人尽情倾洒了一大池金色璀璨的珠链。这个大城市和住在里头的人都一样,是永远不会输给那夜色,不燃尽自己不会罢休的。
寇介也跟着望向窗外。
“你不想输,想证明自己,想比他们更耀眼吗?”
寇介闻声转过头来,紧张、迷茫、疑惑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双眼睛里充斥着无数熠熠生辉的神采。
“是的。”他用毋庸置疑的声音朗朗答道。
综述:
位于精灵国瑞地昂斯西南边境,与人类国家安卡顿撒林地区交接。曾经伊梅卢地区常年被魔族小规模骚扰。自从银翼骑士团进驻血堡,白溪河战役之后,银翼骑士团与野火佣兵团常驻白溪高地,当地魔族骚乱渐渐被平息。自月夜森林大道修成之后,伊梅卢地区渐渐成为安卡顿与瑞地昂斯相互出入的重要出入口。
地图:http://elfartworld.com/works/67975/
重要地理:
白溪遗迹-白溪城:
白溪城位于伊梅卢地区,白溪高地上。前身为白溪遗迹,是第一纪留下的诸多古建筑遗迹之一。
白溪城分为内城与外城,内城由白溪遗迹改建,以白溪堡为中心,三座塔楼与围墙构建成一个正三角形内城,这一度便是当地人口中的白溪城。内城大多为遗迹建筑,拥有第一纪独有的高挑建筑线条,米白色的石墙仿佛一整块巨石凿出。
随着时间发展,伊梅卢地区与周边的贸易刺激导致内城渐渐人口饱和,不得不向外扩张。至1793年白溪城正式得到官方承认为止,白溪城已经扩建到整个白溪高地上。三角形内城以外的地方,便是外城。由于外来人口众多,建筑风格彼此之间多少有点差异,大多数用当地灰红色与虾青色的花岗岩砌成。
白溪堡:原白溪遗迹中心,如今也是白溪城中心。建于碎声崖之上,堡垒面向碎声崖的一面与悬崖壁完全一致,远远望去仿佛悬崖变得更高。
夜镇:早在白溪城建立之前便已存在。白溪城建成之后纳入伊梅卢统领之中。夜镇位于泪湖沼泽旁,靠捕鱼为生。月夜森林大道修成后,这里成为贸易商人们的休憩站之一。
铁镇:位于盲山山脚下,白溪城建立后才建立不久的新镇,依附附近的铁矿场而生。伊梅卢地区最大的铁矿与采石场都离此不远,同时也是伊梅卢地区最北边的镇。
冬木镇:冬木镇也早于白溪城建立,此地居民以牧场,种植生活为主。白溪城建立后,是城内物资的主要提供方。
日暮镇:位于蓝山山脚下,因附近金矿开采而渐渐形成的小镇。
西恩山脉:伊梅卢地区最高的山脉,部分山峰终年积雪,有冰原,但具体形成原因不明。
碎声谷:形成诡异的山谷,两侧均为悬崖,东起于白溪高地,西截于无声山,仿佛一道撕裂的伤口。谷内常年云雾弥漫,如今由银翼骑士团重兵把守。
镜湖:当地人也称为镜海。高山湖泊,同时也是伊梅卢地区最大的湖,因常年没有一丝风浪湖面平静如镜而得名。湖里盛产银梭鱼,是当地餐桌上一绝。
泪湖与泪湖沼泽:因地势低洼而形成的小湖泊群。丰水季水位上涨便形成季节性沼泽。湖中心也有一座塔遗迹。
血堡,铁盔堡与寒铁堡:分别因红色石墙,灰色石墙与铁矿石石墙而得名。分立于三方,具体建造年代和建造原因不明。
石树森林:普遍认为起源于壁垒森林。
月夜森林:一半在伊梅卢地区,一半在撒林地区。因为地域的模糊性,居住着一些森林的兽人种族部落。
历史:
第二纪1783年:昆兰汀 涅索奉星野联盟命令前往伊梅卢地区扫荡魔族,却遭遇魔族大部队。联合野火佣兵团发起白溪地战役,后终于剿灭魔族军团。
之后,昆兰汀决意常驻白溪高地。
第二纪1784年:星野联盟通过决议后,昆兰汀便令人将白溪遗迹改建,供军队驻扎并提供供给。同时维护周边地区治安。渐渐白溪遗迹发展成为白溪聚居地,成为伊梅卢地区的主要聚居地与政治中心。
第二纪1793年:瑞地昂斯正式承认白溪城的地位,由白溪聚居地升为白溪城。昆兰汀 涅索辞去银翼骑士团团长职务,由瑞地昂斯受封白溪城城主。
兰洛亚德尔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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芬达和芬达和芬达和王老吉
大鸡腿
恰喊
菜菜菜菜籽
白海豹豆
旺旺猪
阿瑟帝拉多阵营:
巴拉拉能量hihiko全身变
旭纯良
马屁香香马屁
RQ
学习栖
八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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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内人员记得存档原稿件,有什么问题私戳企划主。】
他一动不动地伏在床上,冷静地等待着即将响起的闹钟声音。
七点十分……,七点二十分,三十分……四十分。
离上班时间只剩20分钟了。而他家到公司至少需要36分钟。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迅速穿戴洗漱,脑子里同时开始飞速模拟可能缩短路上时间的路线和真的迟到的情况下将损失最小化的方案。以太通道……出租飞龙……不行,这个时间段市里所有公共魔法网络都挤满了人,而且每个人都因为快要上班迟到或者已经上班迟到而杀气腾腾,挤进那些人里面只会让他原本就不够的时间被进一步浪费。
等等……公共魔法网络行不通……那就意味着一些只有特定群体能使用的通路说不定是个好选择——事实上那种通路几乎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阻滞事故。
已经打开窗口浮到空中的他微微笑了笑,凭空画出金色的复杂咒阵,然后消失在一个短暂的闪光之后。
他在算术咒士学会的紧急用通路网络中无声地高速朝目的地滑行而去,路上一个人都没有。他惬意地享受着高速滑行带起的若有似无的风,就像他享受解决每一个看似无解的问题的过程——充满了让人身心愉悦的紧迫感,以及大量的刺激和成就感。
时间倒回开头,同一时刻的她也同样蜷缩在床上。只不过她比上面的他要紧张许多,而且在等待的也是别的声音。
门外传来合租人打开房门的声音……打开洗手间门的声音……洗漱的声音……每次一有声音响起,她就会无法控制地颤抖一下。
厨房的门被打开的声音。合租人咏唱咒语给炉子点火的声音。合租人边做早饭边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声音相当之大。不用说,这期间她一直颤抖着把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
她终于听到了大门打开然后关上的声音,这声音宣告着每个工作日清晨例常的酷刑终于结束了,但她的心情并没有因此而好起来。她绝望地看了一眼床边的粉色小花闹钟,时针正在朝八点整发起最后的冲刺。
他穿戴整齐,端坐在席子上盯着时钟,时针和分针准确地指着七点零五分。他隐约感觉有哪里不太对劲,自己平时是不会在七点十分以前起床的。他怀疑时钟坏了,但因为自己的主观感觉而否定时间的权威是不恰当的。最后他做出了决定,七点十分的时候通过别的钟表确认一次时间。
300秒之后,他打开了怀表和电视,两边的时间都是七点二十五分。
由于出现了二比一的结果,他决定接受自己的床头时钟慢了十五分钟的事实。并不算是太危险的时间。如果加紧赶过去的话,说不定还不至于迟到。他沉着而迅速地奔出家门。
在每天都会买早餐的那家店门口,他像每天一样思考了5分钟该买香菇白菜包还是萝卜粉丝包;过马路的时候信号灯刚好从绿变黄,他在纷纷加快步速的人群之中稳如泰山地停了下来。
做这些事情的时候他看着下方,可以看得到自己的蹄子在地面上不耐烦地小幅度踏来踏去,但是没有办法,规则是不能打破的。
八点整。
“早上好,老板,今天你看起来也很健康,比什么都好。”
“哦哦,早上好……你个头啊!!!你刚才从什么诡异地方冒出来的!?你又是在家里磨蹭到最后一刻然后用了什么莫名其妙的快捷通道过来的吧!?你是那个吗,走进巷子没有火灾的话就先点火再灭火的数学家吗!?”
“容我辨明,”他面不改色地回答,“我的确拥有高位算术咒士的证明,日常工作的大部分也确实与运算相关——从星图的推演到突发危机事件处理。至于您所说的快捷通道,算术咒士学会的紧急通道既不诡异也不莫名其妙,事实上根本不会有人发现这条通道被用过,所以您不需要担心。”
“够了!我已经非常明白了!简单来说就是这么回事吧,作死是你们鲁米特人的天性是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您能换个比较文明的说法。”
身体只有普通人类一半高度的鲁米特人不太自然地移开视线,用低了八度的声音回答道。
八点十分。
“对不起,我迟到了,请下达惩罚措置,不管是加班还是减薪我都会诚心接受。”
“……你这种就算叫你切腹你也会马上去做的口气让我反而懒得想什么惩罚措置……不用问,你又是因为哪个参照物出错了而走错路什么的吧,你这种一板一眼的性格平时是很可靠,但你就不能学习一下变通吗……算了,你回去工作吧。”
“不,是时钟走慢了。不行,老板,做错了事不受到相应的惩罚措置,这是不恰当的。”
“……求你了,回去工作吧……”
半人马有那么一瞬间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垂下脖颈回到了工位。毕竟刚刚来到公司就与老板发生口论,这是不恰当的。
八点二十分。
“……所以怎样?你又因为不敢跟合租人打照面而缩在房间里一直缩到迟到?”
“是……是的……对不起……但……但是,想不到合适的早晨问候,我,我……”
“你知道你自己在讲什么吗如果哪天她请假在家你是不是也要跟着请假一天啊把头抬起来看着我的眼睛大声回答我!?”
“唔咿……!但、但、但、但是老板,月光花的妖精本本本……本来就……不擅长跟人打交道……而且一般也是在在……夜间……活动……”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要找这份白天上班的工作啊!?!?”
“呜呜呜呜呜咿……!!”
绿发绿眼的妖精抖得像风中的落叶一样,含着眼泪慌不择路地逃回了工位。
从清早开始就一直在怒吼的老板无力地朝后倒在椅背上,时钟即将指向八点二十五分。
“对不起!我睡过头了!!!”
办公室里唯一一个人类职员猛地拉开门,爽朗地大声宣言道。
先挖坑……
我会记得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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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间有一神兽,形似豆蔻少女,然顶有二角且其毛色墨色夹杂赤色。吾认为此兽仅仅未化形完全。”蓝衣少女翻着手上的书页,兴趣盎然地读了出来,“据悉脾气暴躁,不可轻易接近。吾劝诫各位莫尝试。最后,其名曰,赤拟。”
“姐姐…干啥啦!别读出来啊!”赤拟从树丛上蹦下来,双脚踩着虚空跳到了蓝衣少女的面前。
刚才古书上描写到的神兽就是面前这个红衣少女。和古书上的描写唯一不同的就是现在的少女已经完全是人形了,忽略那对角不计。
“欸别害羞啊,这可是多年以前遗留下来珍贵的资料。当年可爱的,未化形的阿赤我也很喜欢哦!你看还有插图!”蓝衣少女从池塘里爬起来,然而衣服却一点都没有湿,她跑到赤拟面前把书页贴近她的脸。
赤拟看了一眼插图感到了当年自己的愚蠢,但是无意之间在哗啦哗啦翻过的书页里瞄到了更有趣的东西。
“那么我来读读这一段。”赤拟清了清喉咙读到,“吾于池中与一蓝衣少女相遇,此少女自称江酒九,由莲花化成…唔…?!”读到一半赤拟就被冲上来的九九捂住了嘴巴。
“…别!别读了!”九九全然不顾姐姐的尊严从赤拟手中抢回书。
赤拟调侃着说:“姐姐还想着上次那个金毛猴儿?别以为上次我什么都不知道,所有事儿我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阿赤…”江酒九鼓起脸颊表示不满,一个扑腾跳进了水池,咕噜咕噜吐了几个泡泡就化回了原形——一朵脸盆大的,花瓣泛着蓝色的莲花。
赤拟也闲得无聊,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长发想着这次扎个什么样式的发型呢……思考着思考着太阳就渐渐西沉。
答应我,把它当一篇玛丽苏文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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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的恋爱情结(又名:就算只是爱我的钱,那也没有关系啊!)
柳小梅提着行李,站在路边等公车,她没钱打的,也不知道地铁系统如何操作,只能用最笨的办法去一一询问路人,在多次询问无果之后,她终于知道了最近的公车站位置。
说是最近的,其实也相隔了一公里有余。
正值盛夏,W市的气温一直徘徊在三十八摄氏度,地面温度更是高得令人难耐,让柳小梅这个来此清凉田间的农家少女有点无法适应,走到公交站时,她已经汗流浃背。
“这天也太热了吧,还要出门,烦死了。”
身边打扮靓丽时尚的女孩窃窃私语,不断发出抱怨声,柳小梅沉默地站在一旁,只是更加用力地抓住提包。
再忍忍,她对自己说,到公司就可以休息了。
作为一个出自乡村的女孩,柳小梅总是比同龄的都市女孩更能忍耐,更能吃苦,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品质,她成为了家乡为数不多的进城打工的人,而且还是W市有名的大公司,虽然只是去当清洁工,但也已经是十分值得自豪的事,出门前父母千叮咛万嘱咐,要她一定能忍则忍,千万别给人家添麻烦。
想到这里,柳小梅有些焦急起来,136路公车,她已经等了将近半小时,怎么还没来?要是再等下去,她可能会迟到,第一天就迟到,后果她根本不敢想象!父母对他寄托了许多期望,要是因为一次迟到就失去好不容易得来的工作,她肯定再无颜面面对江东父老!
柳小梅,你要加油啊!
默默为自己鼓鼓气,柳小梅擦擦额头上的汗水,抬起头殷殷期盼着看向路的另一端。
136……136……136……
也许是柳小梅的碎碎念成功召唤到了136路公车,近四十五分钟后,红色的大巴士终于晃晃悠悠的出现在路的尽头,慢慢地……慢慢地接近了……诶?
柳小梅惊愕地看着停在路口里一小段的136路,在它后面,其他公车迅速挤做一堆,刺耳的喇叭声顿时此起彼伏。
这是怎么了?!
柳小梅疑惑的目光下移,终于发现了在公交车道中间,近乎霸道地横着一辆小车,完全堵塞了公交车的行进路线。
如果是懂车的人,很轻易就能发现那是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即便是不懂车的人,也能看懂那明显是高价买来的车牌号,所以即使因为那辆车造成交通堵塞,等了许久的公车无法靠站,许多人也选择保持沉默,车里的人无论是谁,都是他们这些坐公交的人惹不起的。
可其他人都懂的事,柳小梅百分之八十肯定不懂,她既不懂什么叫劳斯莱斯幻影,也不懂什么高价车牌,此时此刻,她只感到生气,再拖一会,她就要迟到了啊!
忍无可忍的柳小梅提着自己的行李,大步向前,气势汹汹地走到那辆小车旁,伸手礼貌地敲了敲车窗,殊不知这个举动让旁边看到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倒吸一口冷气。
妹儿!你冷静啊!那可是劳斯莱斯幻影!卖了你也修不起啊!敲坏了怎么办!
但是柳小梅一点也不能冷静,她低头贴着车窗看了好一会,才发现里面的人正在睡觉。
睡觉!居然在这种地方睡觉!太没有功德心了!
柳小梅气得礼貌也顾不上了,把车窗拍得砰砰响,旁边的群众都快要看不下去了,差点就要上前拉人,车内睡得正香的男人终于缓缓转醒。
龙少今天很无聊,特无聊,因为无聊,更不愿意上课,干脆翘了早上的课,开着自己的车出来兜风,结果W市令人堪忧的交通状况使他根本无法开开心心地兜风!
生气,不高兴,伐开心,早知道就开直升飞机出来了。
龙少兜了半小时,把自己兜得那是一肚子的火,最后干脆随便找了个地方,把车一停,闭上眼睛,睡觉!
这一睡,便发生了上面的事。
被柳小梅拍醒的时候,龙少整张脸都黑了。
靠,谁啊!他不耐烦地打开车窗,把脸伸出去,看到一个穿得很土的女人,把手举在半空,一脸傻样。
车里面的人把脸伸出来的时候,柳小梅吓了一跳,那张脸看上去还很稚嫩,大约跟她一般大,染了头嚣张的红发,稍微有那么点男人的轮廓,像……像明星,柳小梅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男人的长相,总之跟家乡村东头那家女儿在家里贴的明星海报有那么点像。
男人正皱着眉头,一脸不善的模样。
“你谁啊!”他不耐烦地问。
“我……”柳小梅有点急,反而卡了一下,才说,“我是柳小梅,今年十九岁,从C省B市XX村过来。”
“哦,我叫龙少……不是,”龙少条件反射答了那么一句,赶紧又把话头收回来,“谁要知道你是谁啊,你干嘛拍我车!”
不是你问的吗?柳小梅有点委屈,说:“你车停路中间了,公车过不来。”
龙少回头看了一眼,果然,他后面的车已经排起了长龙,他有点心虚,当时火气大,没怎么想就停车了,也不知道占了公车道,他家虽然很有钱,但他可是个遵纪守法的好少年,可,就这么退步了,那不是显得很怂吗!这不行!
龙少啧了一声,转头语气很冲地对柳小梅说:“我爱停哪停哪,你信不信我一个电话,今天的公车就得给我全部停运!”说完他还抬了抬下巴,奈何人在车里,本就矮人一截,气势没能传达到柳小梅的雷达里。
“不信。”柳小梅说,在她的世界观里,公车属于政府,政府最大,怎么可能因为一个人说停运就停运,不可能。
“靠,你干嘛不信!”龙少急了,这个剧情不对啊,一般人不是应该诚惶诚恐地表示爷您自由地爱干嘛干嘛我等贫民惶恐这就退下了吗!
“不干什么,我不信。”柳小梅摇摇头,“你能不能把车往路边停一停?我上班要迟到了。”
“……”龙少沉默了那么一秒,思考他真的打电话证明这件事后被老爸抽一顿的可能性,最后他选择顺坡下龙。
“你很有趣。”他冷酷地说,随后关上车窗,油门一轰,喷出一股尾气,扬长而去。
交通终于顺畅,柳小梅想,那个人也挺好说话的,提着自己的行李上了久违的136路公交车,却不知道,很快她就会跟“很好说话”的红发青年二次会面,并且在之后的数年中与他纠缠在一起。
——TBC——
1158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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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有劳你了?」
「乐、乐意效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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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是一米六一,年级是三年级。
魔杖是白杨木,白杨木制造的魔杖的使用者通常意志坚定,同时是优秀的决斗者。
莎伦记得每一个决斗俱乐部的人的魔杖信息,更记得麦伦的。但当时少年填写的资料却格外的烂熟于心,包括少年认真的一笔一划,还有更多的东西。
她认识他的时候,男孩儿的身高与自己一般,被自己三言两语拐来了决斗俱乐部。从初期的懵懂不知到现今可以答上自己突然发问的决斗对应方法,男孩儿以惊人却又不夸张的速度成长着。时间跨过光阴的长河站定在她的面前,牵着已经比自己要高的那个男孩的手,交到了她手中。
就像现在的他们一样。
她从舞会的大门出来,舞会举办在深冬之时,大雪盖住了城堡,却没盖住青少年们躁动的内心。莎伦的舞伴一如过去一般是六年级的诺兰·海因里,他是个容易害羞脸红的男孩儿——不得不说,诺兰的脸在看到自己的装扮时红得就像自己的裙子一般。
她推开了大厅的门,转身掩上,舞会的吵闹气氛被掩盖在了大门之后。莎伦提着裙摆向前走了几步,不一会儿便在下一个转角处看见了麦伦。
她在舞会上并没有看到他。
兴许是对方没有去,又或者是他的装扮她并没有认出来,但是谁知道呢?莎伦眯起眼睛扬起了笑容,正想伸手喊对方打个招呼——却没想到对方立即转过头来,大概是听到了高跟鞋的声音,一转头就撞上了莎伦的笑容。
然后麦伦的目光便开始游走了起来——哦,是,就像他最喜欢的魁地奇的金色飞贼一样,满世界的躲着人。
麦伦在思考该将目光放到哪里,是莎伦被舞会的温暖熏得微红的脸上?但是梅林啊,他知道说话直视对方是基本礼节,可是今日莎伦那盛满温柔笑意的容颜却让他紧张的无处可躲。再往下,是莎伦的肩头,是她露在外头的锁骨,是——
下一刻,莎伦便被包裹在了麦伦脱下来的长袍里,带着少年体温的布料包裹住了她,大概还施着咒的原因,温暖将严寒隔绝在了长袍之外。
少年开口,伴随着是被严寒逆袭的喷嚏。
他终于敢正视一下他的学姐。
「我们——哈嚏……!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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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兰芬多的塔楼与赫奇帕奇的位置,一个在上,一个在地窖。他们要先从舞会的举办场所出来,穿过有着大落地窗的长廊,再步入旋下城堡的楼梯。
大概是因为时间尚早,整个本是静悄悄的长廊,却被莎伦高跟鞋叩击的声音与大雪簌簌的声音渲染的并不冷清。莎伦轻轻地将手搭在麦伦胳膊上,舞会过后的快乐还在她心头跳跃着。
「今天我和小柯莉穿双子哦。」
「唐的脸真是红的要滴出水来了。」
「我和诺兰先生跳舞了,哦,还有马修。」
「本格没想到今天不在诶。」
那人的兴致明显比过去高昂了几分,连带着话也多了起来。她的手从开始松松得搭着到渐渐抓紧了衣袖,也不知道是不是喝了太多的黄油啤酒呢?麦伦心中偷偷的想,伸手带了一下批在那人肩头的长袍,小绅士时时刻刻注意女性的一言一行,为了不给女性有尴尬的机会。
但是没想到的是,少年的手被学姐反手握住——那是长廊无人的尽头,再往前几步就是通往赫奇帕奇楼梯,莎伦仰着头看着他,脸上满满都是温柔的笑意。
她的背后是洒在地上的月光,以及皑皑白雪。
「作为送我回休息室的报答,不知麦伦先生是否愿意赏脸与我跳个舞呢?」
少年张了张嘴,他感觉温度开始从耳侧燃烧起来。
「乐……乐意效劳,莎伦小姐。」
他听到自己说。
“呼……这样的话变态应该就不会再来了吧……”
这四天来,白豆腐脑经历了好多奇奇怪怪的事情,仿佛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大冒险。
莫名其妙地被一个变态追,好不容易用变态之墓把它封印住后,遇到了兔生第一个会说话的朋友苏姬,然后在和苏姬玩耍的时候不小心破坏了封印,导致变态卷土重来。虽然顺利地击退了变态第二次,但白豆腐脑再也不想和这种变态打交道了。
第二次击退变态后,白豆腐脑一刻也没闲着,他马上潜入海底,把口袋里写着“091”的断肢们一块块地搭在了礁石上。
“一二三四五六七,墓石之剑在哪里。”
白豆腐脑唱完歌,被断肢抵着的礁石们就由青变白,散发出了椰子的香味。不过白豆腐脑才不管石头变成了什么味道,他小手伸进了豆腐里搅了搅,从里面拔出了十来把剑——这和启暗星没有关系,这是白豆腐自己的能力。白豆腐脑的肢体可以扩散腐蚀毒,把接触到的东西都变成豆腐,而且这种毒可以用白豆腐脑的意识控制,白豆腐脑可以选择让碰到的东西变成豆腐,也可以选择让碰到的东西不变成豆腐。刚才的小伎俩就是用断肢对礁石扩散腐蚀毒,然后用意识控制毒物,把礁石里可以形成剑形状的部分保留,把其他部分变成一搅就碎的豆腐,这样把手伸进豆腐里,就能把没变成豆腐的剑形状的礁石给拔出来了。
根据第一天击退变态的经验,白豆腐脑断定这种变态之墓石剑对变态有效,而且把它插在沙滩上就可以防止变态的再次骚扰。所以他生产了大量的变态之墓石剑,以备不时之需。
半天的功夫,沙滩上就密密麻麻地插满了白豆腐脑用来防身的变态之墓石剑,而且什么形状大小都有。
插完最后一把,白豆腐脑终于可以歇会了。他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豆腐,坐在地上吃了起来。
“什么东西吃得这么香啊?”
“咕嘟,是豆腐哦,你要吃吗?不过脑脑手上的这块是姬姬的豆腐,不能给你吃哦,脑脑可以给你其他的豆腐,你要吗?”
“我不要豆腐,我只要你。”
话音刚落,风压即略过白豆腐脑的侧脸,白豆腐脑挪开的屁股边上,紧贴着一把巨大闸刀的刀片把手。
“为什么要闪呢?一刀就死掉不是比较幸福吗?”
“脑——脑脑才不要死!脑脑还要和姬姬一起玩,才不要死掉!”
“可惜。”半身陷入沙滩的闸刀刀片被拔了起来,拔起闸刀的是一名气力与身形完全不符的棕发女子,虽然能徒手把白豆腐脑的脸拉成一米多长的苏姬气力也和身形不太相符,但眼前这名像玩笔一样单手转着巨型闸刀刀片的苗条女子实在比苏姬高调太多了,“如果美少女我早一点出现的话,就能把你和你的小鸟一起做掉了呢,如果和你的小鸟一起的话,你就不会怕死了是不是?对不起啊,没来得及早点把你做掉,但现在你听话点,就能早点去年你的小鸟哦。”
“呜,我才不要听话!而且你说你要把小鸟和我一起做掉,你过会也会用那个刀去砍姬姬吗!”白豆腐脑匆匆地把剩下的半块豆腐塞进嘴里,一个鹞子翻身站了起来,“我才不会让你去砍姬姬,我现在就砍死你!”
说罢白豆腐脑拔起了变态之墓石剑林中的一把变态之墓石剑,握在手里对准那耍刀女子。
“噗,你好像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嘛算了,本来你们这些低等生物就没什么脑子。”
“脑——脑脑才不是没脑子!脑脑不但有脑子,而且连名字里面都有‘脑’字哦!”
“反正有没有脑子都不碍你去死唔——”
“该死的是你才对!”
白豆腐脑眼前的耍刀女子已经不见了,她不是因为什么高速左右来回跳隐去了身形,而且她整个人,都被从天而降的巨型豆腐掩埋了。
一千克棉花和一千克铁比哪个比较重?
当然是一样重。
不光是棉花,一千克豆腐也和一千克铁一样重。白豆腐脑用顶嘴转移了耍刀女子的注意力,然后把她头顶的空气变成了豆腐。近四百千克重的豆腐从天而降,将耍刀女子埋了个严严实实。
白豆腐脑面前只有一座豆腐堆成的小山,山下如果有人的话也已经被压成一张饼了吧,但白豆腐脑没有轻敌,那个耍刀女子可是能把大刀当笔转的人,技艺高超的剑士能挥舞着佩剑在暴雨中滴水不沾地行走,如果有高超的刀术,那这个耍刀女子在在豆腐雨里做到一块豆腐也不沾也是有可能的。
白豆腐脑用耳朵握住手里的变态之墓石剑,抵住豆腐的表面。小山里的振动从豆腐传导到变态之墓石剑再传导到白豆腐脑的耳朵——里面有东西在动,有呼吸,也有心跳,声音正往白豆腐脑的方向而来。
白豆腐脑来不及换手,只能直接用耳朵使剑,然而他的剑劈到了耍刀女子手中盾牌上,剑锋断裂,反而向白豆腐脑的后方弹了出去,白豆腐脑想用另一只耳朵拔起新的变态之墓石剑,却被耍刀女子一盾压倒在地。
“呜!变态!不要压在我身上变态!”
白豆腐脑哭喊着,但变态女子一点都不为所动。她把盾牌扣在白豆腐脑的身上,白豆腐脑头和身体连接的地方,正好卡在一道金属板的凹陷处——这不是普通的盾牌!这是专门为卡脖子设计的工具!
女变态跪坐在压紧白豆腐脑的盾牌上,一边用体重镇住白豆腐脑的抵抗,一边摸到了砍头盾牌的一端。女变态把闸刀刀片插进了盾牌那端的凹槽里,不大不小,刚刚好,刀片和盾牌合在一起,就是一组断头台!
装好刀片后,女变态便伸手去扯白豆腐脑的耳朵,但摸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摸到。
女变态发现情况不对,连忙将断头台整个翻了过来,只见原本压着白豆腐脑的地方多了一个大坑——也对,女变态推倒白豆腐脑,压到他身上后,白豆腐脑就停止了反抗,更准确地说,是一点动静都没有了——女变态前一刻还得意洋洋地以为白豆腐脑已经被自己压昏过去,后一刻就开始咒骂起了白豆腐脑的狡猾。
“区区一个祭品居然敢戏弄本美少女——”
女变态把断头台的底座插进白豆腐脑逃跑用的大坑里,使劲一刨,大坑深处出现了一块圆塞形状的白豆腐。
因为怕被追上,所以用豆腐封堵了逃生路线吗?女变态呵了一声,顺着豆腐,把沙子都刨开了,白色的圆塞直指变态之墓石剑林——那是白豆腐脑用变态之墓石搭建的封印。
“哈?哈哈哈?这么多剑还真想砍我啊?真的不是贩剑吗?”
女变态手上的闸刀是受到神力保护的神器,不会被人格的特殊能力影响,而在刚才的切磋中,也很好地证明了变态之墓石剑比闸刀底座脆的事实。
女变态打开断头台上下两部分的连接处,准备把断头台拆成了刀片和底座——把底座当盾牌用,防御住白豆腐脑的攻击后反击,就能把白豆腐脑切成一段一段,让他死个彻底。而就在女变态蹲下拆断头台的一刻,一把石剑从变态之墓石剑林里飞了出来,向女变态的头部射了过去。
白豆腐脑在狙击女变态!
他在变态墓石之剑林里找了两把相间两尺的石剑,磨平了它们的剑刃,用耳朵各揪住一把,用手把其他的墓石之剑抵在了胸前。他向后退去,将耳朵长度拉伸到极限,剑锋透过石剑间的间隙对准女变态,然后松脚——白豆腐脑把自己当成了弹弓的橡皮筋,赋予了变态之墓石剑力和速度,使它们能够一把接着一把地成为狙击女变态的飞弹。
女变态察觉到风声,在石剑穿透自己前便躲进了白豆腐脑逃跑用的大坑里。石剑还是一把接一把地从变态之墓石剑林里射出来,女变态在白豆腐脑射完之前,都无法从这个坑里出去,但是,这个坑可不是普通的坑,这是白豆腐脑用来逃命的坑,坑里可是有一条通往变态之墓石剑林地下的通道,正好可以让女变态避开白豆腐脑射出的石剑,从地下接近白豆腐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不是为了坑我好不容易挖的坑吗?现在这坑可反过来坑你了哈哈哈哈哈!”
女变态把闸刀收进坑里,挖着豆腐,往变态之墓石剑林的方向爬去。身后的地道因为失去了白豆腐的支撑,化为沙子失去了形状,但女变态一点也不在意,这条地道不会再用第二次了,因为它的挖掘者马上就要身首异处,而它最后的使用者也再也不屑去使用它了。
地道上方还有石剑飞过的呼啸声,也就是说白豆腐脑还在前面,“没脑子果然没脑子,难道他看不到弹道前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吗?”女变态嘀咕着,继续往前爬,地道里很暗,但这毕竟是直道,没有岔路一说,而且她可以分辨豆腐和沙子的触感,准确地判断出方法,她又向前爬了一段,豆腐开始向上拐去——看来这就是白豆腐脑爬出地道的地方。头上已经没有剑飞过的声音了,要从这里出去吗?女变态沉思片刻,放弃了从这个洞口出去的想法。这只兔子长得一张人畜无害的蠢脸,但肚子里绝对是满满的坏水,现在已经听不到石剑飞过的声音了,可能性之一是自己已经爬过了石剑的射程,可能性之二便是白豆腐脑已经停止了射箭,而且正举着剑等自己从这个口里出来。
女变态可不觉得自己已经傻到了这种地步,这个洞不能出去,要再往前挖一些,至少要绕道这个洞的后面,不容易被守桩的地方才能出去。女变态绕过了通往地面的白豆腐,继续向前挖,挖呀挖呀,挖呀挖呀,挖着挖着,女变态就被上面落下的石剑穿了个透心凉。
女变态的手腕、手肘、眼窝、脖子、心口、腿根还有膝盖都被石剑穿透了,但她没有立刻死透,她和普通的鸟人不一样,一次简单的致命攻击并不能将她彻底杀死。她死了一次以后仍然活着,但她也仅仅是“活着”罢了,神经的损伤让她连根手指都动不了,肺泡的破裂让她呼吸不畅,回流的血从她的嘴里喷了出来,咳了一口却吃进了一嘴沙。
白豆腐脑躲在女变态绕过的通道出口边一把宽宽的变态之墓石剑后面,看着一路塌陷的沙面恢复平静。女变态是挖掉了地道里的豆腐爬到了变态之墓石剑林里,所以她爬过的地方都因为失去支撑发生了坍塌,女变态爬到了哪里,从白豆腐脑的角度来看就是一目了然。
而女变态爬行的路线也是白豆腐脑设计过的,白豆腐脑射出的石剑要射到女变态最初的位置必然不能有任何障碍,所以在弹道上不能树立任何石剑,白豆腐脑为了清理弹道已经把弹道上的石剑都拔出来充当了导弹,所以女变态最初的位置到白豆腐脑的位置有一条畅通的直线——这条直线在地上是白豆腐脑发射石剑的弹道,在地下则是白豆腐脑用沙子磨成的豆腐通道。
白豆腐脑在先用飞弹把女变态逼入了地下,然后又用豆腐地道把女变态诱导到了自己脚下——通道上拐的部分的确有白豆腐脑在守株待兔,女变态非常聪明地绕过了上拐的通道,但却非常不聪明地落入了更大的陷阱中。
变态之墓石剑的用礁石打造的石剑,质量非常大。白豆腐脑将它们插进沙滩时,有无数砂砾摩擦、支持着石剑剑刃,才使它们能够整整齐齐地排列在沙滩上。如果失去了砂砾的摩擦和支持,石剑就会下坠,一直到它们邂逅新的摩擦和支持。
白豆腐脑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女变态爬过上拐通道后,白豆腐脑就用小脚丫子对沙滩使用了腐蚀毒,他把女变态上方的砂砾全部变成了又滑又细的白豆腐,这样女变态头上密密麻麻的石剑就会因为失去摩擦和支持往女变态的身上扎上去,就算没有当场扎死,也会被扎得半死不活。
“啊,少了好多‘变态之墓石剑’!”
白豆腐脑确定女变态倒下的地方不会再有任何动静后,发现了非常严重的问题——在刚才和女变态的缠斗中,白豆腐脑消耗了大量的变态之墓石剑,这些石剑的减少会不会让封印的力量减弱呢!变态会不会因为这个从封印里逃出去,再对白豆腐脑又追又拉呢?白豆腐脑非常惊慌,他连忙一个翻身跳进海里,用莉芙湾仅存的礁石又制造了一大堆变态之墓石剑。
白豆腐脑一把剑一把剑地在沙滩上插好,插着插着,发现女变态应该葬身的地方,就和自己被女变态推倒的地方一样,有一个大洞——女变态还活着!
“不好!她打不过我就去找姬姬了!”
女变态因为被石剑所伤,所经之处都是血迹,白豆腐脑满脑子都是苏姬,也不想管什么变态之墓石剑的封印了,他双手双耳各拔起一把石剑,挥舞着四把石剑,沿着血迹追去,远远地,他就看到那个女变态正压着什么人。
“变态!吃我四剑!”
白豆腐脑高高跳起,挥起手里的剑,往女变态身上砍去。
(接下去就交给拉斯了)
天空城的弗丽嘉之镜是当初天空城的王,为了换取克尼尔的笑颜而创造的,能够看见地面的工具。因为借用了空气中的粒子,所以这面镜子能够看见地面上任何一个角落的情况,就连地下城也不例外。
被创造出来的镜面永远映射着地面的景象,接下来要诉说的就是其中一个,虽然被呈现,但是却没有人观看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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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曾经深爱着这片土地。
或者说,直到现在她也依旧深爱着这片土地。
即使逃离王的身边,即使不得不隐藏自己的存在,她对这片土地的爱意也从未改变过。
抬起头,印入眼中的是耀眼的光线。
那并不是太阳或者月亮的自然光,镶嵌在地下之城无人能够触碰的穹顶的,是无数的发光矿石。被设计成了与地面光线联动的光之石,能够根据地表光线的不同而改变自身的光亮,从而为地下城带来日夜的变换,甚至连阴晴状况都能够被表现出来。
没有人知道那些多到可怕的石头是谁,又是何时镶嵌上去的,亦或者是本来就存在的,总之,在她诞生的时候,眼中映入的便已经是这样的景象了。
在暗夜中闪耀着的,光明与黑暗共存的城市。
不,或许已经可以被称为国家了也说不定。
因为她已经诞生了——名为菲兹的克尼尔,这个国家的象征,这个国家的守护者一样的存在,已经诞生了。
那个时候的菲兹,并不想承认人民所拥立的残暴的王,于是不想违背民意的她,选择了离开,所以,她的存在并没有被公开过。但那时候的她也并没有因此而离开这片土地,“守护这里是自己的职责”那是从诞生开始就明白的事,所以她选择了留下,并混迹在这座谁都可以有落脚之地的城市里。
但事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美好,这座名副其实的混乱之城里,要是没有得到谁的认可的话,根本就无法立足。最开始的时候,菲兹也经历了被捉住,并且差点被当做奴隶卖掉的事情,渐渐地也摸索出了在这座城市里面生活和隐藏的技巧,就这样一直生活到了现在。
但即使如此,突如其来的危机还是一直都存在的。
看着眼前有自己两倍高大的男人们,菲兹默默地后退一步,摆出了警戒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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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这个城市有克尼尔的话,会是个怎样的人呢?
这座城市的实质统治者——金·雷尔萨偶尔会思考这样的问题。但往往是在这种想法浮现在脑海的瞬间,又会被他自己嘲笑般地打断。
与有着共同信仰的地面国度不同,混杂了来自不同地方人们的地下城,是无法用共同的愿望使克尼尔诞生的。
距离接手这个商会,并一点点在幕后将整个地下城的势力统一起来已经过去了几年,但面对这样繁重的管理工作,金偶尔还是会觉得有些吃不消。
要是有人能够帮助自己就好了,不属于任何势力,而是属于自己,同时也属于整个地下城的存在,要是真的有这么一个人的话,自己的工作大概会轻松很多吧。
大概,这也是自己会期望着克尼尔存在的原因之一。
不过这么说起来,之前似乎有听说过历史上有出现过克尼尔的谣言……
“金!”
思考被打断了。
抬起头,出现在门口的是黑发的青年。
“修格。”
那是同时身为金的部下和友人的存在。
“工作怎么样?听说今天又进来了新的商队?”
“游牧民族的季节商队而已,已经让他们在往年的地方驻扎下来了,一个星期后就会离开……倒是你有什么事吗?”
“那看起来今天你的工作也完成了。怎么样,要不要出去喝一杯?水银酒吧据说来了一个相当不错的异族舞娘!”
“‘相当不错’?对于你来说还真是难得的高评价啊,这么说来,确实是有去看看的价值?”
“那是当然,被我看上的女人怎么会差!快走啦!”
“我知道了,那么,我去换身衣服,你总不能叫我穿着这身衣服去吧?”
黑与金色的制服,那是有着银狐会长标志的服饰。
“你要是穿着这身去,小姐们都会被吓跑的!快去换,我在这里等你。”
摆了摆手表示自己很快回来,金走进了连接着办公区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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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城帕玛斯是个有着规则却没有法律的城市。宝石、布料、首饰、粮食、兽类、混血……只要能够成为商品的东西,都可以在这里被买卖,就连有着美丽外表的人类也不例外。
看着眼前娇小的人影,人口贩卖商的头领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眼前看起来只到自己腰际的的人看起来大概只有14、5岁,用来分辨性别的特征还不是很明显,一双如同绿石般美丽的双眼充满了戒备,像是黎明前的灰色一样的头发柔软地落在耳后,脸上即使沾满灰尘也能够看出其姣好的轮廓,再长几岁之后,一定会是个美人吧。
不过,那些都姑且不论。当是那双眼睛就一定能够卖出一个好价格。介于翡翠和绿石之间的美丽颜色,那可不是人人都有的。
从服饰和行动模式来看,似乎不是哪方势力的小孩,而且要是是哪家的孩子的话,等追查起来,人也不在自己这里了,也就是说,自己在这里把人抓走也不会有问题。
已经把买主和价格都盘算好的人口贩卖商,脸上的笑容更加地邪恶。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娇小的人影后退了一步——那是想要逃跑的前兆。
“抓住他!”
与人口贩卖商的声音一起,男人们和少年一同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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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兹在这座城市里面躲藏了将近一百多年。
在这一百多年间,她走过了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熟悉每一片砖瓦,所以一般来讲,在这样的地方将追捕自己的人甩掉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本来应该是这样才对……
冲刺,从石阶上一跃而下,同时拉住旁边的木杆转弯,再侧身挤进只容一人通过的小巷,冲上大路的时候,追捕自己的男人却已经从后面追上来了。
看起来是相当有经验的人口贩子,但菲兹却没有在这座城市里见过他的印象,应该是从外部进来,然后再雇佣了对城市相当熟悉的人……这么看起来,这个人应该不仅仅是单纯的人口贩卖商。
是会对这座城市造成威胁的存在吗?要是会造成威胁的话就必须限制他的活动了。
一百多年来,虽然没有呆在王的身边,但身为克尼尔的菲兹,也在用自己的力量和方式守护着这个国家。限制活动,或者是把人扔出地下城,这样的小事,身为克尼尔的菲兹轻而易举就能够做到。
因为她就是这个国家本身。
“你再怎么逃走也是没有用的,没有背景和势力的小鬼还是乖乖放弃吧。”
头发上掠过被人触碰的感觉,吓了一跳的菲兹,在被对方拉住头发之前就立刻矮身,然后蹬地,冲向另一个方向,结果出现在她视线中的是另一个男人的身影。
糟糕!被夹击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菲兹,想要停下已经来不及了,就在她想要考虑着要不要在这里使用力量的一刻,菲兹猛地转上了从旁边的店里走出来的人
并没有看出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就在菲兹想要立刻退开的时候,被撞上的人却伸出手,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以为自己是被抓住了,菲兹的身上冒出冷汗。
必须立刻逃走。
做出这样判断的同时,菲兹的身后传来男人的尖叫。
“已经没事了。”
揽住自己的男人放开手。
抬起头,出现在菲兹眼中的是有着月泽色长发的男人。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小孩子还是不要在这个时间独自外出会比较好。”
勾起笑,男人蹲下身来,想要摸一摸孩子的头表示安慰。
但好像是察觉到了他的意图,在男人伸出手的瞬间菲兹就已经后退了一步。
“……”
“……”
“抱歉,吓到你了。”
“金……雷尔萨……”眼前的孩子,吐出小小的细语。
没有想到眼前的孩子会直接说出自己的名字,金愣了一下,眨了眨眼,随即露出苦笑:“这么容易就会被认出来吗?”
“……”孩子低下头,没有说话。
虽然没有在正式场合露过面,但是地下城关于自己的传言也不少,会被吓到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
金默默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
但是没想到自己的风评居然会差到吓坏小孩子,看来是有必要整顿一下了。
“喂!金!这边的酒还没有喝完,你要不要……嗯……原来你喜欢那口?”举着酒瓶从酒吧里冒出头来的男人愣在了原地。
“看起来像是这么一回事吗?”金露出微笑。
“……,我什么也没看见。”黑发的友人以某种惊异地速度缩回了头,快到完全没容得人解释。
总觉得,要是不在这种地方立刻把话说清楚,明天街道上不知道又要传出什么奇怪的流言。
金转头看向眼前的孩子:“总之,不介意的话能够告诉我你住在哪里吗?我可以……”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孩子就又后退了几步。
“好吧,那么,追着你的人应该是最近进入到这座城市的人口贩卖商,头领已经被处理掉了,但是回去的路上还是请小心一点。”金伸出双手,表示自己不会再轻易触碰眼前的孩子。
“你……知道吗?人口贩卖商的事……”
“嗯,算是吧。毕竟除了人口贩卖,这家伙最近也在做着一些让人在意的事……抱歉,不应该对你说这些的,总之,你现在已经安全了。”
孩子低着头,并没有任何动作。
觉得谈话应该到这里就已经结束了的金站起身来,准备返回酒吧,将刚刚误解了状况的友人处理一下的时候,衣角突然被人拉住了。
“谢谢你。”
金转过头,对上了一双深绿色的眸子。
如同绿石般深邃透亮的眸子印入金的身影,仿佛将他的身影也染上了那样美丽的颜色。
原来如此。
金立刻就明白了会被追捕的原因。
这么纯粹的绿石色眼睛确实十分稀有。
“这是我应做的。”
他伸出手去,而这一次孩子并没有拒绝。于是他干脆揉乱了孩子灰色的短发,柔软的触感让金的心情也变得好了起来。
“那么,请早点回去吧。”
孩子点了点头,然后跑开。
“一定,还会再见面的。”
从他身边跑过的孩子,留下了这样的话。
“我期待着。”
成长以后一定会是个美人吧。
做出这样的回应,金露出了温和的笑意。
于是,这就是地下之城帕玛斯的王与克尼尔第一次的相遇。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这其实是天空的偷窥狂镜视角的故事......
圆环秘境——泪水与尘土之子
人口比例:
精灵:60%, 仙灵:15%, 异族奴隶25%
历史:
海辛伽德是古代人对洛蕾莱以北无人居住的土地的称呼,那里有高耸的落叶乔木林,也有只生长着灌木的荒原。精灵航海家们曾经试着沿海岸建造适合停泊的港口和交易站,但它们大多没有发展到令人满意的规模。
当充满创造力的精灵学者们画出魔法城市“环”的雏形设计图时,他们并没有和想象中的一样成为受到尊重的历史开创者。事实上,当时精灵王的母亲甚至对此持有明确的反对意见,认为魔法不应该被用于让生活变得更加舒适。然而精灵王路纳尼仰则对此相当慷慨和宽容,不仅允许他们在洛蕾莱以北的土地上建造城市,还提供了足够的奴隶工人和资源。于是精灵们在黑森林议事厅的北方建立了第一座“环”,赫洛莉斯。当然,这些环并不是历史上第一次出现的被防御高墙所包裹的城市(最早的有城墙的城市是距此大约两百年前巨人主持修建的),但它们的确代表了当时甚至之后许多个世纪中工匠的最高水平。
起初,这些环有效地庇护了精灵们免遭邻居的骚扰。然而很快来自南方的精灵们恐慌地发现大自然并不是和他们之前所认为的那样充满了“和谐与宁静”,而是充满了殊死搏斗的竞技场。有一些正在建造中的环恰好挡在了兽群的迁徙道路上。会伤人的凶猛肉食动物仅仅是挑战的一部分,更大的麻烦来自于单纯被城市所产生的生活垃圾和农场等食物来源吸引来的其他生物。其中有不少并不会主动伤害人,但是它们的数量成千上万。无论这是自然规律还是北方异族牧兽者们不怀好意的阴谋,在整年的劳动成果被破坏后,精灵被迫和他们好战的邻居们一样,用钢铁和魔法接受了自然的挑战。
卫兵们组成的狩猎队昼夜在城郊和城市间的道路上巡逻,但事情真正发生转机是在精灵王派出真正的军队来保护圆环之后。如果说观看一只普通精灵狩猎队猎杀动物让人为他们精湛的技艺而啧啧称奇的话,那么一千精灵骑手在荒原上驱逐群兽的景象毫无疑问是蔚为壮观而且令人心生畏惧的,有时这样的队伍是精灵王族成员亲自率领。精灵为了达到目的有时可以相当冷酷无情,往往对那些挡在他们道路上的异族不加理睬和警告。没能及时避开的部落常常被踩在兽群和精灵骑手的铁蹄下。直到今天,在人类的传说中依然有不少地方影射出了这段历史。
当然,以精灵皇后和精灵王的母亲为首的洛蕾莱的祭祀们反对将动物赶尽杀绝的行为。精灵王和他的武士们最终决定对洛蕾莱势力妥协,允许由祭祀负责解决北方圆环所面临的问题。不少动物在魔法的指引下改变了迁徙路径,其他的则被驯化或者被魔法标记限制在精灵的活动范围之外。问题看似解决了,可是却在洛蕾莱秘境和北方精灵殖民者之间留下了最初的裂痕。物竞天择,弱肉强食的自然规律在圆环精灵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疤痕。这段历史也使得精灵难以在他们北方的邻居中留下友好的印象,不过有些古代世界的守护者却刻意与其结交,将精灵与异族的战争视作彼此间谈判的筹码。
精灵王路那尼仰和她的母亲在参加舰队远航时在现在的梦落之峡遭遇了前所未见的自然灾害,不仅整支舰队凭空消失,连建造在海岛上的大海辛卓德环也被狂暴的力量撕成两半。因为精灵的寿命很长,所以哀悼的时间持续了三百年,直到北方巨人率军南下,几乎占领了赫洛莉斯和莫瑞谷两个环。
在圆环秘境终于成为一个有完整体系的地区后,精灵王国也同时进入了扩张最快的阶段,也将类似的圆环建造在各地作为他们的堡垒。精灵几乎控制了大陆的整个南方,直到他们最终止步于苏摩利亚。北方精灵将他们的军团被守护者们毁灭怪罪于洛蕾莱外交上的失职,双方彼此责备,让整个国家陷入了内战的边缘。然而这也是北方异族在其守护者的率领下再次南征的时候,精灵王迁都瑟卡马瑞斯以便将精灵贵族们的注意力重新转向北方,南方各领土(包括当时被人类命名为泰拉诺瓦的殖民地)实际上是以洛蕾莱秘境为统治中心的。
在此之后大陆经历了古代守护者的衰落,巨人与精灵的两次战争与人类的兴起,同洛蕾莱决裂的北方精灵不复之前精灵帝国的外交地位与号召力。然而他们的兵刃锋利,法术纯熟,毫不畏惧和大陆上的任何一个——或者两个势力开战。
地理:
精灵圆环占据着北方最好的港口和土地,四周却几乎被敌人环绕。在最北端的一些地方白雪终年不化,但是大部分地区四季分明。精灵圆环囊括了一座城市所需要的全部,包括农田和工坊,假如精灵不需要养殖动物和狩猎的话,他们可以完全不离开圆环。圆环之间由港口和宽阔的道路相连,然而那些没有魔法标记保护的道路是危险的,方舟圆环和北方其他王国一样必须接受来自野兽的挑战。拥有出海口的大河对精灵来说至关重要,因为这是他们重要的收入来源。同洛蕾莱精灵大量用闪亮丝线作为装饰的服饰风格不同,北方精灵更偏好灰暗的色调——当然,贵族们在用珠宝装饰自己时常常也毫不吝啬。北方精灵的服饰多少都会在战斗中起到防御的作用。
宗教、教育:
如果说驱逐了洛蕾莱祭祀们的方舟圆环的精灵真的有什么宗教的话,那么北方精灵的存亡和旧精灵帝国时代的传统就是他们的信仰了。北方精灵并没有什么宗教体系可言。执政官和议会制定的法律就是他们生存的信条,虽然对祖先的祭拜也存在的。
北方精灵继承了古代精灵英勇无畏的传统,在环境的磨练下甚至可以被称为冷酷无情。无论从事何种行业的精灵都将武术作为自己的必修课之一,但是他们也并没有抛弃文学,音乐和其他艺术。
政治、军事:
精灵王的嫡系血脉消亡后,精灵贵族们并没有忘记王族的牺牲,从此以后精灵便没有国王可言了。现在的圆环精灵被圆环中有影响力的大家族统治着,每个圆环都有一位僭主执政官作为名义上的统治者——僭主这个头衔意味着这个精灵是通过与其他出身高贵的精灵竞争获得统治地位的,也常常意味着他是前任统治者发生致命意外的罪魁祸首。也许执政官并不是最受尊重的精灵,但毫无疑问所有人都害怕他们。因为他们愿意采取一切手段来巩固他们的统治地位并确保自己的圆环不受威胁。
圆环精灵几乎和所有的邻居都处于交战关系,然而却和旧都诸城帮保持着稳固的联盟关系。也许是双方都要面对北方掠夺者的缘故,然而毫无疑问这个联盟为彼此都带来了财富。因为精灵家族中的争斗很激烈,因此常常会有精灵武士投奔旧都诸城甚至泰拉诺瓦的贵族。传说泰拉诺瓦的皇帝甚至有一整只由精灵组成的卫队充当自己的保镖和刺客。尽管今天仙灵已经建立了自己的独立的国家,但是还有很多仙灵不愿意违背祖先和精灵签订的契约,心甘情愿地为精灵贵族服务。然而在北方仙灵的地位几乎和精灵自己一样高,受到的是异族同伴而不是奴隶的待遇。其他种族就没有这么幸运了,很多异族是精灵掠夺来的奴隶,很难受到公正待遇。
北方精灵现在的军队比起全盛时期在规模上要匮乏了不少,但是他们的装备在大陆上毫无疑问走在前列。每个圆环都有自己的军队,装备和偏向的战术都有所不同。共同远征是僭主们少有
的愿意达成一致的时候,他们会在彼此之间选出一位主帅来率领所有的军队。
北方精灵海盗是海上的噩梦,只有瓦伦西亚的高级战舰才能够与精灵船只抗衡。尽管僭主们从不会亲自承认,但毫无疑问海盗行为是受到精灵贵族们支持的。海盗为精灵圆环带来了奴隶和财富,有时这些财物会通过神秘的渠道被卖回人类世界。很多人认为这是旧都诸邦的阴谋——商人们可以低价从圆环精灵手中买到往往需要支付高昂关税才能采购的货物,然后再按照正常的价格卖给北方人和其他贸易伙伴。
备注——精灵血脉的诅咒
在第二次巨人与精灵的战争中精灵王为了让世界免遭落入巨人的魔神手中的命运,和其他的异界灵体交易,以王族血脉和灵魂为代价将纯血巨人从世界上灭绝。然而异界灵体欺骗了精灵,在精灵的血脉中埋下了诅咒——精灵全族世世代代的灵魂都将归其所有。洛蕾莱的祭祀坚决反对并且因此和北方精灵断绝了关系,因此他们并未受到过多影响。然而北方精灵却会在睡梦中受到幻象的折磨,死后灵魂还会被当作食物。
为了逃脱这样悲惨的命运,北方精灵的智者发明了永恒回路并且将其刻印在精灵血脉中。这种魔法能够让精灵死后灵魂转化为物质的结晶避免被异界灵体所摄。这些晶体相当坚固,即使偶尔被异族得到也不会担心遭到破坏。北方精灵拥有感应这些晶体的能力,一旦有灵魂晶体意外流落他乡,将它送回圆环可以说是每个精灵的义务。
圆环的智者们懂得通过特殊的仪式将这些晶体转化回能量来驱动魔法阵和机械。也许这对于灵魂来说是一件极为疲惫和痛苦的事情,但和至少现在他们可以和自己的祖先团聚,造福后代。
蓝天白云鸟儿鸣,风清树影蝉儿惊。炎阳在久远的从前将温暖投掷向地面,金灿的阳光还有岁月的沉香。Ker没有留在钟楼顶层,他爬上了红瓦的钟楼塔顶,暴露在室外的建筑自然不可能干净,ker略显嫌弃的拍了拍塔顶他将要坐下来的位置,妄图要将这些污物拍干净,但他很快就放弃了,长年累月积累下来的污物不是一般的顽固,最后他只能用自己风衣下摆做垫,只期望自己起来的时候衣服上的污垢还能处理干净。
Ker早就知道作死不是个好事儿但是他就是停不下来。
打发走了神奇美少女十一顺带卖了个队友,虽然恶作剧的欲望得到了满足,但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离钟楼最近的那栋教学楼里好像散发着迷之黑气啊真的不要紧吗怎么感觉是冲我来的啊?
Ker拿出一串葡萄慢悠悠的咀嚼起来,远方那谜之黑气他感觉到了,而且附带的还有他本能的不安,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ker开始对于这谜之黑气有些焦虑起来,他略微蹙着眉等着那团谜之黑气接近,管他是什么东西,要打就打要杀就杀,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
然而等来的是一脸说不上好,甚至连平常都不算的一张笑颜,啊顺带一提这是炎煙的。
平时棕红的头发在黑气的笼罩下显得像是暗色的血块,殷虹的眸子反而亮的吓人,炎煙满面笑容的走向ker,远远的仿佛听见他指节有响声传出。
原来是算账来的。
Ker一下子就明白了,于是摆出一副更加悠哉的模样笑眯眯的看着对方:“你和那位小姐玩的开心吗?”
“开·心·哟。”几乎是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出来的话语,嘴唇开合间的杀意险些让ker以为对方想要将他撕碎了嚼烂到分辨不出什么地方是什么地方来,但炎煙脸上的笑意却像是三月春风四月阳春那样的温暖,让人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所说的话语皆是肺腑之言。
这是要打一架的展开吗?
Ker反而跃跃欲试了起来,他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悠哉悠哉的又吃下一颗葡萄,就着炎煙的话接着说了下去:“看你样子挺开心的嘛。下次我再介绍几个过来如何?”
“自己把不牢妹子就推我这你还是个男人么。”
当头一棒。
Ker咧了咧嘴,嘴角不免抽搐了几下。他略显艰难的咽下口里的葡萄,装作若无其事的抬头望天打着哈哈:“不,我是看你一个人掌管2000走廊略显无聊给你找一个有趣的人而已,我怎么可能把小萝莉呢你说是不是。”
“不你显然玩不赢那个电波萝莉。”对方投来200%不信任的眼神,外带上了几分鄙视。
我ker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会沦落到连个电波萝莉都玩不赢!?智障我都把给你看!
虽然想这样站起来向着炎煙咆哮一番然后神清气爽威风凛凛的坐下来接着吃葡萄,但ker却莫名的怂了一把,以至于他的反应是抬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打着哈哈无力的反驳回去:“不我显然是在让着她。”
“你把冷汗擦擦更有说服力。”炎煙在一旁冷静的吐槽着,装逼装不好就是傻逼,不知道谁这么说过,ker此时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这句话是怎样的一句金玉良言,然而现在他意识到也晚了。
此时此刻他完全处于下风,不赶紧扳回来就会颜面无存,ker只好干咳了两声:“呃、咳。”
“这不是重点。”他思考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反驳回去的话语,只好又以这样无意义的语句来拖延时间,虽然这样拖延不了多久,ker还是想到了一个不算多好的话语来嘲讽毛球。“重点是你开心嘛,你开心。”
看着ker一脸又像是讨好又像是嘲讽的矛盾的笑容,炎煙并没有在这上面纠结多少,他像是毫不生气了一般,若无其事的四处望着像是在看风景,虽然这里并没有什么值得看的景色。但这不是重点,起码在ker眼里不是,重点是炎煙说的话,他一脸平静和不在意的告诉了ker一个残酷的事实:“今后的住宿和饭点取消了。”
“——!?”ker当场瞪大了眼睛,瞪大了他一直看起来毫无干劲的眼睛,然后反问炎煙,“你这个玩笑不好玩啊?”
“我啥时候开过玩笑了”炎煙一脸幸灾乐祸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表情,想来现在ker的表情让他相当愉悦吧。
“你不是啥时候都在开玩笑吗。”ker僵硬的笑着。
“自行觅食去吧。”炎煙笑得一脸亲切。
不不不对不起我错了!
“好歹你之前也在我这边蹭吃蹭喝了这么久你怎么不念念旧情呢!”ker心里急的想要跪下来道歉,只是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自己想说的和自己心里想说的做的都无一例外的表现了出来。
没有食宿会很痛苦吧,ker先生。
虽然ker不但求饶了道歉了还跪下来了,但是炎煙丝毫不为所动,他直接扭头走了。
走的那样干脆利落,离去的背影就像是十月的寒风让ker的心冷如冰。
但,ker是谁。
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把妹子基本上没有失手过。
那么把妹子的真理是什么。
胆大心细脸皮厚。
于是ker完美的体现出了脸皮厚这一点,他直接倒地一扑抱住了炎煙的大腿:“唔噢噢噢噢别走!爱我别走!!!”
你之前不是还嫌弃屋顶脏这把怎么又直接当起了清洁工了呢ker先生。
当然炎煙也不可能就这么简单的放过ker,毕竟之前ker下跪他都不为所动呢。
只不过在他挣扎了许久发现自己无法挣脱ker之后,还是放弃了。
“……松开,你这个肌肉男。”炎煙黑着脸转过头。
“不是肌肉男是情报贩子……”ker一脸委屈的看着炎煙模样就像是几曾何时炎煙被追杀后赶过来的样子可怜兮兮如同风雨中岌岌可危的小花。
“管你是肌肉男还是情报贩子话说你是黑冢才对吧情报贩子是什么鬼!还有!给我松手!”
“不松!松了我的食宿怎么办!”
“松不松!”
“不松!”
“松不松!”
“不!”
……
啊总之最后由于ker悔过之心诚恳炎煙还是放了他一马就当是个警告了。
……怎么可能会是这种结果。
总之ker依旧在炎煙那儿蹭吃蹭喝,但貌似安分了许多,起码一个月没惹出什么事来,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我的天哪我究竟写了个什么鬼出来
瓦尔巴利亚——死境与幻灭之夜
人口比例:
吸血鬼3%,食尸鬼55%,兽人5%,复苏的死者、智慧魔法生物和其他生物37%
历史:
瓦尔巴利亚曾经是大陆上的军事要地,仿佛一只孤傲的犄角一般耸立在旧帝国时代帝国最大、最繁华的行省,泰拉诺瓦的额头上。人类、矮人、兽人和一些精灵和平地居住在这片被传奇的山脉所环绕的土地上。在传说中这里也是古代巨龙们召开议会,发号施令管理整个大陆的地方。然而今天巨龙已经无迹可寻,连巨人时代留下的遗迹也只剩下了空荡荡山洞里似是而非的雕刻。当巨人开始接替龙族统治这里之后大批兽人离开了这片土地,向当时尚未开化的泰拉诺瓦地区迁徙,他们依靠放牧或者充当雇佣兵为生,最终在戈加斯营地附近形成了相当庞大的居住区。
洛蕾莱尼亚高贵的精灵猎人们穿越黑森林从北方和西方涌入这片土地,而人类的远征军则源源不断地翻过南方与东方的山脉加入这里的战争。在巨人被驱逐至北方荒原没多久人类便与精灵开战,最终人类获得了统治这个地区的权力。战争结束后这里成为了泰拉诺瓦的一个行省。然而争斗并没有结束。尽管北方诸王的部队无法到达这里,但世代栖息在安息林和铁森林中的哥布林常常如同蝗虫般涌入这片土地,在劫掠一番后又和退潮一般无迹可寻地遁入那些对大部分生物来说都是禁区的密林中。当北方精灵开始他们重新征服世界的计划之后,瓦尔巴利亚便成为了他们的首要目标;雪上加霜的是泰拉诺瓦贪婪的领主们则在密谋计划从本地贵族中夺取这个行省。而瓦尔巴利亚的贵族们似乎对行省的去向问题观点并不一致,这直接导致了长久的内战。
受够了一切的瓦尔巴利亚伯爵最终在绝望之中决定寻找激进的方式彻底解决行省的动乱,于是他动身寻找传说中隐居着在巨人统治时代因为偷偷修行了巨人的魔法而被放逐的魔法师们的琉璃山(格拉斯堡)。无论这对大陆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瓦尔巴利亚伯爵居然找到了琉璃山。他央求法师们给予他和他的人民力量。隐士们无法拒绝伯爵许诺的权力和财富,在重新回到文明世界的巨大诱惑下,隐士们将伯爵和他的勇士们用古代魔法转换成了只有在巨人时代才出现过的怪物——吸血鬼与食尸鬼。
在伯爵和他的军团扫清了省内的敌人之后,琉璃山的隐士们又用更加强大的古代魔法将行省保护起来,任何没有标记的人都将在进入行省的时候都将遭到来自异界怪物的攻击。然而这种保护并非没有代价,接受了标记的人都将永久地受到诅咒,会无法控制地产生对同类血肉的饥渴。但是被标记的普通人并不会和吸血鬼或者真正的食尸鬼那样通过吞噬血肉来获得力量或者治愈伤口。有些人在接受标记后立刻因为无法承受魔法力量而陷入了疯狂,其中的大部分被当场击杀,但是有一小部分逃入了森林中,至今仍然在伺机猎杀落单的旅人。
伯爵的矮人盟友最终接受了魔法的庇护,矮人中也出现了食尸鬼和吸血鬼。然而魔法的力量并没有深入底下。许多居住在底下和山洞中的矮人拒绝向琉璃山法师令人憎恶的魔法妥协,他们封死了通向外界的大部分隧道,一面抵抗着那些被魔法腐化的人们,一面开辟逃往其他行省的通道。
今天的瓦尔巴利亚对外来生物来说毫无疑问是禁区,尽管来自庇护所的仙灵和哥布林似乎仍然能够找到办法安全地劫掠,但是人类和精灵想要进入毫无疑问需要承受更大的风险。大部分瓦尔巴利亚的普通人都慢慢接受了食人的渴望,生活似乎不仅恢复到了灾变之前的样子,反而变得更加祥和。假如说这个被祝福——或者说被诅咒的地方还有什么正常人的话,那大概就是琉璃山的法师们了。他们之间秘密流传的知识使得他们和学徒们免受诅咒和魔法标记的困扰。
地理:
瓦尔巴利亚被夹在泰拉诺瓦、精灵的国度和仙灵庇护所中间,其中布满了茂密的森林和山脉,仅有的几处原野几乎都被人们转化成了耕地。很多村庄都依靠周边的森林为生,尽管这些森林中的生物现在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狂暴、恐怖。和泰拉诺瓦一样,瓦尔巴利亚的城镇也全部是围绕着军事要塞,即贵族的城堡建造的,但是显然瓦尔巴利亚无力建造宏伟的围墙。
布劳恩堡是瓦尔巴利亚的行政首府,永生的伯爵坐在他的王座上向其他血族发号施令。由于所有其他血族均是由伯爵本人所转化,因此他们必须无条件听从伯爵的命令。不得不承认瓦尔巴利亚的治安远远好于其他地方,这不仅仅是出于对严厉刑罚的恐惧, 更是对恐怖魔法的畏惧。起初人们对食用人肉十分反感,但是现在人肉已经成为了普通的食物,和其他肉类一样在市场上出售。
擅自在无人陪同的情况下进入瓦尔巴利亚的森林无疑是自寻死路。即便是那些接受了印记,不会遭到异界怪物袭击的本地人也必须提防那些因为接受印记而变得疯狂的同胞——和被魔法扭曲的动物。
宗教、教育:
从理论上来说,瓦尔巴利亚已经不再信仰神了,而转为膜拜他们的新主人——吸血鬼。吸血鬼本身对此并没有什么兴趣,因此教会的主要权力掌握在琉璃山法师们手中,有时候他们也会借此来完成一些实验。因为瓦尔巴利亚的人口十分集中,因此琉璃山法师也可以方便地从普通人当中挑选幼徒。帝国文字在瓦尔巴利亚平民中并没有被抛弃,不过熟练地使用也只有几个人能够做到。
政治、军事:
瓦尔巴利亚伯爵本人有着绝对的统治权,但是这并不意味着在吸血鬼中没有反对者。在混乱的年代过后,贵族中究竟谁有资格成为血族便成为了一个需要仔细思考的问题。由于吸血鬼永生却不能生育的特性最初并不被人知晓,很多第二代血族当时都没有留下可以生育的继承人,现在继承他们家族的大都是他们的兄弟或者侄辈的后人。为了令自己真正的家族不消亡,吸血鬼们定下了只有生育了后代的人才能被转化的规矩,而且由于每一代只能出现一个吸血鬼,许多贵族继承人为此明争暗斗。
保卫瓦尔巴利亚的领土和平民是吸血鬼和真正的食尸鬼骑士们在被转化时发下的誓言,因此当普通人受到异族或者怪物的侵袭时,瓦尔巴利亚的卫士也会以最快速度赶到解决危机。瓦尔巴利亚人将敌人的皮和内脏剥下来挂在木桩上,并且将这种木桩插满了边境线。
备注——琉璃山、吸血鬼和食尸鬼
琉璃山这个地方在荒原以南的北方传说中已经流传很久了,有些故事里把它描绘成仙灵的天堂,有些故事中它则是恶魔的老巢。然而在真实的历史中,琉璃山可以说是第一座完全由人类魔法师建立起的要塞城市。它的起源来自于一个没有名字的法师团体,然而这个不起眼的兄弟会确是北方第一个完全由有天赋的人类组成的组织。其中有酋长的谋士、部落的巫医、祭祀、甚至有精灵和巨人的奴隶。在对知识的渴望和人类血脉的团结之下,他们不仅在一起探索自然知识和神秘艺术,甚至还偷偷窃取精灵、巨人和龙的秘密。然而密谋败露,这个团体遭到了迫害。
被逮捕的成员遭到了残酷的处罚,然而那些更有预见的人们逃到了事先在瓦尔巴利亚的山脉中准备好的庇护所中隐居。很多人在逃亡时带上了自己的家人,简陋的避难所最终发展成了一座自给自足的城镇。当巨人和精灵开始以各自的方式反叛他们的主人巨龙时,琉璃山的居民觉得这是一个发展自身的好时机。人们花费了五代人的时间才将琉璃山建筑成了现在的规模,几乎每一块石砖上都有魔法的符号,或者雕刻着古代的故事和工匠的日记。要塞由庞大的魔法阵保护,通过扭曲光线来从人们的视线中隐藏自身。然而有时在雨后日出的时刻人们会远远地看见要塞的轮廓和一些变幻莫测的光影,于是便猜测整个实体都是由琉璃筑城。
事实上琉璃山的法师们并非完全隐居在要塞中从不外出,反而常常隐姓埋名地到处巡游来获取关于神秘艺术的新知识,或者拉拢新的成员。在泰拉尼亚帝国建立后,琉璃山甚至还以化名派出了一对法师帮助帝国对抗巨人。图书之城以革伦最终被焚毁其中也有琉璃山法师报复其先人受到迫害的含义吧。
琉璃山法师的很多研究即使在今天看来也是禁忌而且违背人道的。古时巨人与精灵的魔法经常会涉及到血肉祭祀、生命力的转化、召唤异界实体。尽管琉璃山的法师的研究极为小心,但还是不愿意让外人知道真相。大部分琉璃山法师的有天赋的后裔都继承祖业成为了下一代法师,然而那些对神秘艺术没有天赋或者兴趣的则选择学习武术或者一门手艺来维持要塞都市的正常运转。
将人转化成吸血鬼来自于古时巨人的魔法。完全通过魔法将普通人需要极为复杂的魔法仪式和人类活祭,而吸血鬼虽然转化人类不需要祭品,却也需要通过某种换血仪式。亲代吸血鬼对于子代吸血鬼拥有一定程度的威慑力。不过和传说中的吸血鬼不同,他们并不会在阳光下化作青烟,但是强光的确会对他们的力量造成极大的限制。吸血鬼拥有极强的恢复能力,没有痛感而且体能超群。杀死他们的方法包括彻底烧毁、穿透心脏、破坏大脑。从理论上来说,只要一直有鲜血供应,吸血鬼就可以一直生存。然而吸血鬼的生活并不快乐,他们几乎体验不到任何作为人类的乐趣和冲动——包括致幻剂、饮食、运动、和性(吸血鬼的确可以性交,但是并不能产生后代)。当然,如果吸血鬼想要保持容貌的话就必须强迫自己吃下索然无味的普通食品。着导致很多吸血鬼选择长时间地沉眠,希望能梦到自己有感觉的时光。大部分保持清醒的吸血鬼都有坚定的意志或者野心,这让他们变成了可怕的对手。吸血鬼并不会通过直接咬人来吸血,而是会割破人们的肢体,让血液流到容器里。一次吸血并不会致命,但是也会让体质不好的人虚弱一整天。
然而万事都有例外,有些吸血鬼会觉醒作为人类的快感,而吸血鬼本身敏锐的感官甚至可以让他们陷入半昏迷状态。这种快感常常会在直接吸血时觉醒,因此在贵族的聚会上有时会招来人类的年轻女子为吸血鬼提供“服务”。这样的服务常常含有色情的意味,有时一些经验丰富的女性常常声称拥有有令吸血鬼恢复感官的能力——她们时常以治疗师的身份出入贵族宅邸。
食人瘟疫在巨人和精灵时代都曾经流行过,被感染的人会对同类的血肉产生无法抑制的食欲,同时在外貌上出现一些丑恶的变化。食尸鬼印记和这样的瘟疫究竟有什么关系大概只有琉璃山的法师才能解释了,在拥有这种欲望的同时保持理智和容貌并不是容易的事情。事实上,琉璃山法师保护瓦尔巴利亚的结界在巨人时代就被禁止——它是导致第一个巨人国度覆灭的元凶。显然今天使用它的法师们对这种魔法做出了自己的改良,甚至能够保护自己免遭异界怪物侵扰。
食尸鬼骑士和普通的食尸鬼完全不同。食尸鬼骑士是整个身体都被魔法改造过的普通人(或者食尸鬼),皮肤和骨骼都相当坚韧。吞噬敌人的血肉不仅能够平息腹中的饥饿,还能够愈合他们的伤痛。和吸血鬼一样,食尸鬼骑士不会生病或者轻易中毒,但是他们也不会感受到疼痛和疲惫。他们和自己的吸血鬼主人签订了魔法契约,是忠诚的护卫和强大的战士。然而骑士的外貌会随着时间出现各种变化,通常都是常人的审美观无法接受的。
吸血鬼和食尸鬼和亡灵魔法似乎有一些奇特的联系。虽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们使用亡灵魔法更加容易,但被亡灵魔法复苏的生物在没有主人命令(或者没有主人)的情况下是不会攻击他们的——准确地说,仿佛在还魂尸眼中他们不存在一般。
洛蕾莱尼亚——最后的异端圣地
人口比例:
人类60%,精灵30%,仙灵、兽人、其他生物10%(半精灵不进行统计)
历史:
原名为洛蕾莱秘境,洛蕾莱尼亚曾经是上个世代精灵帝国的中央地带,作为精灵帝国政治中心和文化的发源地,这里的精灵城市比起北方的来要更为繁华,而且显然并非出于军事目的而建造。在巨龙时代洛蕾莱尼亚的精灵联合苏摩利亚兽人,与更南端瓦伦希亚地区的人类和矮人进行过残酷的战争,然而巨龙干涉了精灵和兽人的屠杀,狂暴的魔法力量将整个苏摩利亚化作一片荒漠。洛蕾莱尼亚的精灵并没有和他们的同胞一样建立宏伟的魔法城市“环”,而是在树林间建立了独特的庇护所,教导自己的后代和有天赋的人类(当时人类依旧被精灵视作不开化的野蛮民族)。因为洛蕾莱尼亚的精灵相对于奢华的圆环贵族来说更重视心灵方面的修行,第二次与巨人战争后他们受到的诅咒的影响也更弱。在之后的年代里尽管洛蕾莱尼亚精灵摆脱了诅咒的困扰,但人类居民的增加似乎不可避免。在看到帝国国教会的影响力后,洛蕾莱尼亚的长老们受到了启发,开始通过宗教和文化来控制在人口总数上占统治地位的人类。今天的洛蕾莱尼亚是一个被国王和诸侯统治的封建王国,但真正的统治者和文化控制者依然是庇护所里伟大的精灵女巫湖夫人和她的学徒——女巫们,至少她们自己这么认为。
地理:
洛蕾莱尼亚位于今天的精灵国度——方舟圆环的南端,由于航海技术不甚发达经常遭受精灵海盗的骚扰;而另一端则是和恐怖的瓦尔巴里亚公国所共享的黑森林;不过它的大部分边境线还是与泰拉诺瓦帝国接壤。人类的城市和田野点缀了洛蕾莱尼亚广袤的森林,在最南端和苏摩利亚交界处依然保留着相当原始的风貌。和瓦伦希亚不同,洛蕾莱尼亚的普通人更担心在精灵庇护所影响下过度生长的森林和灌木丛会毁坏城市与田野。洛蕾莱尼亚的野外并没有什么由于魔法而产生的恐怖生物,但是在那些还没有被人类开垦或者被古代魔法战争破坏的野外生存着一些能够对人类造成足够威胁的野生动物——和野蛮人。没人知道这些这些六指的巨大野人从哪里来,有些人将他们称作弃世者,认为他们是反对精灵统治的人类的后裔或者野生怪物。但还有一些传说认为他们是巨人时代一些说不出口的魔法实验的结果。
很久以前苏摩利亚曾经是洛蕾莱尼亚与瓦伦希亚共有的土地,生长着茂密的森林和大片丰茂的沼泽。当时还对精灵的帝国有绝对统治权的洛蕾莱尼亚领主们伙同他们的兽人爪牙们胁迫蜥蜴人一同进攻瓦伦希亚的土地。当时还不是帝国一部分的瓦伦希亚居民被迫保卫自己的领土。人类“蛮族”和矮人当时是瓦伦希亚的主要居民,不过他们也得到了自称“游侠”的精灵志愿者的帮助。尽管泰拉诺瓦地区的领主帮助过瓦伦希亚的居民,但是他们并不想与精灵进入全面战争。最终战争惊动了古代世界的守护者们,这些存在之间的分歧最终导致了这一地区的毁灭。
尽管究竟哪个领主会成为洛蕾莱尼亚的国王并不一定,但是通常会在最强盛的几个城邦中产生并且由湖夫人进行最终的任命。从理论上讲,黑森林在瓦尔巴里亚境内的面积更大一些,但洛蕾莱尼亚还是将国王或者湖夫人召开会议的行宫称作“黑森林议事厅”。湖夫人本人训练女巫和守望者的地方被称作阿瓦隆庇护所,被包裹在层层丛林里,而女巫们一般来说被禁止谈论和外人谈论和那个地方有关的事情。圣杯圆桌是一个重要的海岛要塞,和一些其他国家的人类的重要城市一样是在精灵圆环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在它的最北端甚至可以依稀眺望到大巴比伦环的恐怖阴影。动用军队直接攻占它已经被证实是不现实的,即使最凶残的海盗也不敢在它的附近作祟。然而这座要塞的另一个用途则是为洛蕾莱尼亚骑士阶梯顶端的存在——圣杯骑士提供聚会和娱乐的场所。
宗教、教育:
洛蕾莱尼亚并不完全信仰精灵的神,也有崇拜星体、自然力量的团体。然而这些教派都处于精灵和女巫的严密监视之下。任何动摇精灵统治地位的苗头都会遭到残酷的惩罚。精灵禁止在洛蕾莱尼亚信仰人类的神明,一经发现将于叛国罪等同处理。血祭和燔祭依然很常见,然而通常与召唤术无关,更多地是为了保持土地的生产力或者治疗。在洛蕾莱尼亚的宗教里任何人(即使是有魔法天赋的普通人)私自进行仪式都是死罪,只有精灵和女巫才有权使用魔法,而职业魔法师必须有女巫和守望者的监视才能举行魔法仪式。有魔法天赋的男性一旦被发现便会被精灵带走,没有人知道在他们的身上发生了什么。正因为如此,很多贵族会偷偷将自己有魔法天赋的后裔送往邻国培养,等到成年并且能够负起魔法能力的责任之后再接回祖国。女巫是否加入集会或者结婚完全是自己的自由,然而集会可能会使用手段留住那些有天赋的成员。
在这片土地上女巫就是神职人员,往往以小团体的形式居住在城镇的修道院里这种团体被称作“女巫集会”。然而有些不喜欢集体生活的女巫则会寻找自己的雇主,在富商和官员间寻找自己的归宿。为家族雇佣女巫是昂贵的,但是这也意味着这些女巫有更多的机会嫁给家境优越的丈夫。刚刚完成教育的女巫被称为“阿瓦隆的女儿”,往往会跟随一些高级女巫或者前往外国继续学习。稍微高级一点的女巫被称为“阿瓦隆之母”,她们是有经验、知识丰富的魔法师,通过了精灵女巫的考验。普通人或者低级女巫尊敬地称她们为“嬷嬷”,然而这并不意味着她们很老。假如不想脱离女巫集体的话,阿瓦隆之母可以选择继续留在集会里作为领导者的助手或者召开自己的女巫集会作为分会。然而假如一个集会的规模已经容纳了数位阿瓦隆之母,那么就会产生一位“阿瓦隆的女士”来领导大家。显然,由于女性的天性和其他种种原因,来自人类民族的"阿瓦隆的女士"屈指可数。作为拥有数个强大女巫和她们的学徒作为追随者的个体,阿瓦隆的女士通常会开始转而寻求政治影响力,幸运的话她会受到湖夫人本人的关注。阿瓦隆的女士出于安全和地位的考量通常和一些精灵法师保持密切联系,虽然男性精灵显然不在女巫体系内。在女巫集会中精灵被称作“阿瓦隆的祭祀”——或者女祭司。
来自贫困家庭的普通人类在洛蕾莱尼亚没什么机会受到教育,但是和泰拉诺瓦一样,有时会有懂得读书写字的人在城镇里作为教师以抄书或者记账来维持生计。由于洛蕾莱尼亚人必须制服高昂的税金才能进入另一座城镇,因此这里的商业组织非常少,而且常常由精灵所控制。
政治、军事:
洛蕾莱尼亚由23个人类的家族统治,精灵的直辖区从理论上来说只有晨曦林。假如国王继承人没有明确地指定的话,这些家族间往往会为王位展开战斗,而湖夫人似乎乐于见到这种情况。精灵的寿命通常都很长,然而这并不意味着湖夫人拥有无限的寿命。然而湖夫人权力的交接并不为人类所知,而且能够见到她真面目的人也寥寥无几。
洛蕾莱尼亚武官的道路主要是骑士的阶梯,当一个显赫家庭的男孩达到七岁的时候就会开始正式进行武术训练,不过大家族通常对文学和音乐的教育也很重视。到达十四岁之后假如这个孩子身体健康就会进入骑士团过集体生活,成为骑士侍从或者见习骑士。假如他建立了功勋,那么就会受到领主的表彰,成为正式骑士。大部分骑士终生都会停留在这个阶段,然而有些杰出的骑士会受到国王的表彰,甚至建立自己的军事组织。有些人继续为领主服务,这些人被称作荣誉骑士。假如这个人最终成为了骑士团的大师和指挥官,那么他会被国王授予象征地位的桂冠,被称作桂冠骑士。然而和一些女巫一样,有些骑士不喜欢集体生活。他们在成为正式骑士、经历了几场战争后往往会脱离骑士团,成为自由的侠义骑士,志愿为普通人清除强盗和怪物。
而有些骑士献身于宗教,希望能够成为更加高尚的人。他们有时候会成为女巫集会的保护者,被称作朝圣骑士,踏上追求精神升华的朝圣之旅。这些骑士偶尔会成为精灵女巫的同伴,和她们一起完成一些危险的任务。然而假如朝圣骑士对洛蕾莱尼亚做出了杰出的贡献,那么他就会受到湖夫人本人的接见,成为圣杯骑士。圣杯骑士受到了精灵女巫的祝福,拥有和精灵等同的寿命和青春的容颜。当然,每个圣杯骑士都并非徒有虚名,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武士团体之一。
洛蕾莱尼亚军队的主要组成部分便是贵族骑士和他们豢养的士兵,有些平民也会为了报酬或者地位而成为民兵的一部分。由于对于精灵族传统战术的影响,洛蕾莱尼亚军队非常重视战士和步弓手,战争中骑兵的作用更偏向于辅助兵种——尽管洛蕾莱尼亚的精灵和他们北方的亲戚一样偏好马战,但是在罗蕾莱尼亚的军队中人们常常会看到下马和他们的随从并肩作战的贵族骑士。
备注——半精灵,“阿瓦隆的守望者”:
洛蕾莱尼亚实施着非常严苛的边境政策,然而由于大部分领地都由自己组建的民兵团守卫,很少有人(除了一些有资助人的探求骑士)愿意亲自剿灭隐藏在森林里的盗贼、叛军和怪物。精灵最终决定建立一支特别的部队来剿灭强盗、处理由怪物和魔法造成的特别灾害。精灵和人类偶尔会发生浪漫关系并生下后代,这些婴儿会立刻被精灵从他们父母的手中夺走并且接受特别的教育。半精灵受到的教育和普通骑士有些相似,但是会涉及关于魔法的一些常识。其中有些半精灵是“圣杯骑士”的后裔。其实圣杯并不是一只真正的神圣的杯子,而是对于血统传承的一个概念。成为圣杯骑士意味着他们有权利光明正大地和精灵的女性结合。圣杯骑士必须独身,但是在洛蕾莱尼亚独身的意思是不和他人组成家庭,所以他可以成为几位精灵女士的伴侣。半精灵在不外出的时候居住在晨曦林自治区的精灵庇护所里,由圣杯骑士作为他们教育的负责人。当他们完成自己的教育后,就会成为“阿瓦隆的守望者”,但是人们对他们的称呼是“阿瓦隆的兄弟”或者“阿瓦隆的姐妹”。最初这些人的数量很少,但是当半精灵开始和普通人通婚之后守望者的数量逐渐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