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希亚——燃烧的愤怒正义
人口比例:
人类65%,矮人25%,精灵7%,阿肯那依人、兽人和其他生物3%
历史:
在帝国时代之前,瓦伦希亚地区曾经零散地分布着由人类中的“野蛮人”部落和矮人聚居点形成的王国。相对于瓦伦希亚的面积来说,相当数量的守护者存在于这一地区。尽管这些部落间不断发生武力冲突和兼并,但是自临近的苏摩利亚和洛蕾莱的军事压力让他们常常可以忘记彼此间的仇恨。守护者具体是如何在瓦伦希亚消失的并不为人所知,但是根据当地的传说和一些遗迹可以推测出这并不完全是和精灵的战争的结果,瓦伦希亚的本地居民很有可能在这个过程中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尽管守护者不再引导瓦伦西亚人了,但是这里的居民很快找到了新的方向——来自泰拉诺瓦的传教士带来了财富和文明。瓦伦希亚的统治者们最终决定向帝国的皇帝效忠,成为了帝国的一个行省。
在帝国统治时期,瓦伦希亚一直是最为先进、富饶的行省之一。三个势力最强的领主成为了瓦伦希亚的公爵,其他的领主最终决定依附这三个势力之一,或者在残酷的内战中被消灭。在这段时间里尽管宗教是人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但是贵族依然享有绝对的统治权。在导致帝国分裂的战争中瓦伦希亚作为行省的疆土并没有受到太多的侵袭,这是因为瓦伦希亚的贵族们早在敌人远离自己的边境时就决定出兵,将其拒止在自己的领土以外。
然而在战争之后他们对敌人的恐惧和对盟友的猜忌与日剧增,很快整个再次行省陷入了内战和分裂的边缘。但是这时从帝国时代遗留下来的教会重新控制了局面,僧人和传教士在人类、矮人和精灵的贵族间游走,终于将和平带回了瓦伦希亚。然而这个过程并不和平,瓦伦希亚的教会并不介意挑起贵族间的战争,也拥有了左右战争局势的能力。
现在瓦伦希亚是一个由神职人员统治的联邦国家,尽管贵族们收取税务而且拥有军队,但真正重要的决定都是由瓦伦西亚公教会做出的。新的瓦伦西亚教会在面对外敌和内患的情况下不得不采取强权统治。是狂热的信仰让这个年轻的国家团结在一起,向世界传播真正的福音。
地理:
瓦伦希亚地处帝国西南方,拥有很长的海岸线和热带气候,冬季只有最北端下雪。源头在东方的度玛河贯穿整个国家,有两个出海口。只有一条在它和邻国泰拉诺瓦之间形成诸多险要隘口的山脉。瓦伦希亚拥有肥沃的草原和大片森林,畜牧业和林业较为发达,然而蓬勃发展的城市现在有侵蚀野外地区的趋势。尽管并不以出产金属矿石闻名,瓦伦希亚有优秀的锻造技术,一把合格瓦伦希亚剑可以劈断大部分外国铸造的单手武器。在最西端瓦伦希亚有一片戈壁荒原,在那里居住着一些保持着前帝国风俗的游牧人。尽管他们承认自己是瓦伦希亚公民,却并不完全听从教会的调遣。他们饲育一种叫做恐蹄的动物。这些长着双角、利齿、蹄子和鳞片的可怕生物被骑士团视为珍宝。瓦伦希亚人的食品主要由水产、水果和谷物组成,蔬菜和动物的肉都是奢侈品。暖色调和浅色的衣物占据了街市上的主流,炎热的天气使得宽檐帽和宽松的服装非常流行。帝国通用语是官方语言,但是矮人土语也很流行,阿肯那依人依旧彼此使用自己的语言,没有其他人想要学。
瓦伦希亚的首都是玛尔贡,坐落于国家的心脏地带。有枢机主教办公的大教堂、正义的燃烧大厅和一位人类公爵的府邸。魔法战争的遗留问题依旧困扰着瓦伦希亚,邻国的亡灵法师们常常通过自己的法术借助行尸走肉进行骚扰,崇拜死亡和异族的教团偶尔也公开和教会作对。瓦伦希亚的森林也变得危险,战争中被召唤出来的生物有一些依然栖居在那里。更为可怕的传说表明自古以来便有一群疯了的精灵潜伏在森林中,以过路的任何生物为食。根据一些比较极端的传闻,帝国时代甚有一整个军团在森林里遭到伏击而人间蒸发。很少有人敢于偏离大路,独自在林间穿行。
瓦伦希亚的原住民以人类为主,他们本来依靠捕鱼和狩猎为生。在帝国文化传播开之后,瓦伦希亚人很快抛弃了传统的生活方式,使得自己的祖国成为当时文化最发达的地区之一。瓦伦希亚的矮人自古和人类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对开矿和锻造技术的发展功不可没。尽管瓦伦希亚没有像其他矮人聚居地一般发展出任何熔炉城市,但是现在和人类一起居住的矮人毫无疑问提高了城市的生产力。古时候瓦伦希亚的精灵比现在要多,甚至有一座被称为“布莱苏(亲吻)环”的宏伟精灵遗迹城市。他们是古代瓦伦希亚原住民和洛蕾莱交战时反叛自己故土的精灵,为了自身对正义的信念而加入异乡陌生人的阵营,与自己的同胞交战。这些精灵在瓦伦希亚一直受到尊敬,尽管瓦伦希亚没有精灵出身的统治者,但是这里的精灵依旧享有相当的自治权。后来公教会的举措导致很多精灵离开了这片土地,今日很多身为游荡者的流浪精灵都出自这一族,只有那些愿意接受人类文化与生活方式的精灵留了下来。阿肯那依人来自遥远的东方,一个很久以前被帝国毁灭的国度,在战争的混乱中逃难到了瓦伦希亚。阿肯那依人据称是人类和巨人的后裔,身材高大,相貌和本地人有明显的差别。他们一般聚集在城市里的某个街区,或者自己建立的小村庄里过自给自足的生活,在墙壁上雕刻他们自己的文化传承。怪异的传统使得他们很快成为了审判庭的目标,阿肯那依人在瓦伦希亚一度受到迫害,直到审判庭的一位总大师发现并且承认了他们在魔法方面的天赋。现在阿肯那依主要家族的族长都在参与审判庭的魔法与自然哲学研究项目,只要他们继续为审判庭工作,他们的子民就得以继续过自己的安详生活。
宗教、教育:
瓦伦希亚信仰的是正义女神,最初形象是盲眼的少女,身后有一对双翼。往往在雕塑中一手拿着天枰,另一只手拿着武器,不过有的时候也会看到双手持武器的形象——经常是拿着长柄斧,代表处刑人的权威。在帝国内战后瓦伦希亚的宗教开始有了自己的特点,并且更多地和光与火联系起来。今天我们看到的正义女神形象往往是站在火焰中,双眼或者手中有时也会喷出火焰。她是人类和矮人信仰的绝对中心,精灵在信仰她的同时也崇拜精灵的神,而阿肯那依人的宗教虽然无害却足够神秘。瓦伦希亚的公民必须参加和正义女神有关的仪式,但是可以在一些非正式的场合下崇拜帝国的其他神。当然,他们一般来说被禁止崇拜异教神。精灵和今天的阿肯那依人多少受到了一些豁免,但是精灵仍然必须参加瓦伦希亚的宗教活动。旧帝国时代瓦伦希亚在艺术的创造力上到达了巅峰,尽管今天教会的审查制度过滤了很多艺术品,不少带有异国乃至异教元素题材的作品还是被公之于众。
典礼仪式包括聆听牧师讲经、合唱、向圣像献礼(虽然通常是花草编成的环或者有宗教标志的彩色卡片、不过有时候也会直接赠送教士钱币和食物)、分割一块粗麦面包(象征每个个体都是教会中的一份子),有时会放鸽子(象征灵魂终将获得自由)。常常由人类教士负责治疗疾病和祝福,但有时通过审判庭审查的精灵会为愿意雇佣他们的人施展自然魔法,这使得愿意留在瓦伦希亚境内的精灵富有起来。祭奠仪式、法庭和军队中都有作为监督的教会成员随同。由于魔法非常普及,而且在使用魔法的过程可能会遇见非人类的意识,教团建立了专门的法庭——审判庭(与审理普通案件的检察院相区分)。其中最常见的异端/异教犯罪包括未经教团允许进行人体变异、进行原始的火祭和活祭(通常和使用违禁魔法有关)、与动物杂交和奴隶贸易。不过在罕见的情况下会涉及招魂术、驱动死尸和对永生的尝试,因为在教义中不完整的生命轮回是对自身的亵渎。审判庭以恐惧、威胁和无情的效率作为最有力的武器,毫不留情地清除教会和国家的敌人。当然,审判庭的高阶成员可以自由研究任何魔法。
不仅仅是大城市,每个村镇中都有自己的教堂,或者修道院,这些地方也是为幼儿提供基础教育的主要场所。事实上,如果平民想要学会读书和写字,甚至算数和魔法这样的能力都可以求助于教团,而教团通常乐于提供这方面的帮助。事实上,大多数平民出身的学者都与教会有很深的渊源。由于教团并不提倡禁欲(虽然也有练习苦修的教派),所以神职人员也可以生育,但是这并不意味着神职可以通过血缘关系继承。修道院就是学校,大部分学校都是男性和女性共同上课,但是也有一些寄宿制学校是男女分校,不过定期会举行联谊活动。除了神学和文化外,幼徒还会学习到自然知识、武术和魔法的正确使用方式,然后离开。有些献身于知识但无意谋求职阶的人会终生停留在修道院中,其中很多是渊博的学者。在这个阶段结婚的人将被迫过定期见面的分居生活。不过在此期间人们也可以自由地选择放弃作为僧侣的修行生活,回归俗世和正常的家庭。
政治、军事:
教会是这个国家真正的统治机构,通过在神职人员中选举出的主教们统治各个地区。非常资深的牧师有时会达到院长这个职阶,院长是教区和修道院的最高管理者。通常情况下修道院长在神学和魔法的使用上都有过人之处。很多时候这个职阶的教士能够和地方长官平起平坐。主教是定期在教区内几座修道院的院长之间产生的,而现在瓦伦希亚一个省的大主教则可以管理数个教区的教产。一般来说主教会尽可能地在任期内和家庭撇清关系,甚至前往远离故乡的地区以避免遭到财产分配方面的质疑。
教会的首脑是枢机主教,这个称呼是出于对帝国传统宗教的尊重,认为只有圣城教会的首脑才是帝国宗教的最高统领。枢机主教同时也是审判庭的管理者。
教会拥有自己名义上的军队——殓衣骑士团(和贵族豢养的骑士们相区分,这支军队中有来自全国各个地区的军人,而且作为军队有着不同的军种),他们不仅保护着教会,还往往在对外战争中作为压阵的重要部队,无疑是瓦伦希亚军队的灵魂。从理论上来说殓衣骑士团是教会的直属部队,但是更多的指挥权还是握在瓦伦希亚的俗世统治者,玛尔贡的公爵手中。瓦伦希亚的其他贵族更多地将这支军队视作玛尔贡而不是瓦伦希亚教会的象征。
审判庭则拥有自己的武士阶层,审判庭的武士被称为正义之手。在一次行动中往往只能见到数位来自正义之手的战士,更为全面的教育让他们成为了审判官最得力的助手和护卫。正义之手接受过刑侦和鉴定方面的特别训练,在正式场合穿着华丽的服装。正义之手穿着比同时代其他士兵更为先进的盔甲,常常配备有盾牌和精巧的手弩作为副手武器。审判庭的总部和正义之手的训练场被称作“正义的燃烧大厅”,坐落于首都郊外的森林里,在一些主要城市里也有类似但规模很小的大厅。
瓦伦希亚采取了传统的爵位分封制度,在其顶端一共有三位公爵,有一位是矮人。精灵族有自己的制度,且不参与爵位分封。贵族可以按照自己的爵位来豢养相应数目的军队,必要时需响应教会的号召保卫领土或者出征。瓦伦希亚的军队更喜欢长柄武器,或者双手巨剑,弓手则更多地装备着弩机。矮人盾牌是一种荣誉的象征,而且很贵,只有高级士兵或者矮人才会拥有盾牌。和他们的日常服装一样,瓦伦希亚的士兵制服也很鲜艳,据说可以有效地鼓舞士气。骑兵是军队中很重要的一部分,瓦伦希亚的马匹血统优良,深受人类与精灵骑手们的喜爱;矮人武士们则更偏好结实的山羊、驴子和矮种牛。
备注——森林女妖,“疯掉的精灵”
森林女妖,有时也被叫做林间少女或者疯精灵,一般来说被看作是精灵世界中的野蛮人。森林女妖是非常强壮的异族,拥有和精灵相似的身高。但是她们大多数有黄色的眼睛和白色的头发,耳朵比精灵更为细长。大多数女妖使用一种精灵语言和古代人类语言结合而成的方言。尽管并不是特别害怕高温,但她们对点燃的木头有种无法言喻的恐惧,精灵族或者人类的护林人往往会在营地周生好几堆火来保护自己,但是在森林中用火焰对付她们明显是不理智的。森林女妖几乎不会生病或者中毒,但是受到伤害后同样会流血死亡。森林女妖的尸体会迅速地在几天内自行分解。森林女妖直到寿命终结都拥有青春女性的容貌。正如其名所言,女妖族群中只有女性。这是选择性哺育的结果。森林女妖偶尔会抓捕精灵或者人类的男性与其交配然后吃掉对方。生出的男性后裔会被直接送回人类领地或者精灵的小镇附近,有时则会在对其进行基本教育后再遣返。其实女妖并不需要交配就可以生育,但是与人类或者精灵交配可以显著地提高生育的速度。大部分女妖都过着简单的狩猎-采集生活。她们并不轻易接触火焰,因此完全不懂得冶炼。她们是聚居的,所以在一天结束后会把战利品带回营地由祭祀们统一进行烹饪和交换。女妖通常穿着用藤和皮革制成的简陋服装,不过偶尔也会穿作为战利品的精灵或者人类的衣服。恪守传统的女妖用双手、木质、骨质或者石头武器作战,但是她们对魔法的理解可以让森林里的任何一样东西变得致命。
女妖在宗教方面信仰着泛灵的自然神论,并且把“在暴力与平静中寻找平衡点”作为自己心灵上的修行。因为女妖没有真正的社会结构,所以女妖的祭祀也没有真正的权力。她们只负责制作魔法物品、教导后代、主持魔法仪式和狂欢宴会。森林女妖的祭祀是药剂师和厨师,懂得酿酒和制作食物的秘密,而且几乎克服了对于火的恐惧。虽然祭祀们不狩猎,但其他女妖会用猎物来换取她们的帮助。在人类的传说中女妖大多是躲在树林里的疯女人形象,但是对于森林女妖使用人类语言还有其他的解释。最著名的传说就是消失的第19军团的故事。在人类的帝国刚刚建立的时候皇帝命令帝国精锐的第19军团对瓦伦希亚东部森林进行一次探索性质的远征,但是在军团进入森林之后就消失了。很多人误认为认为女妖是军团士兵和当地蛮族部落的后裔,其实女妖在这之前就存在了。但传说有一部分是真的,森林女妖有一个被称作“莱嘉汀(显然是人类词汇的变体)”的军事阶层,她们继承了帝国军团兵的装备,会定期聚集在一起训练。在自行用魔法改造了军团盔甲之后,这些盔甲能够完美地配合她们的体形,而人类的武器在保养下甚至没有生锈。这些女妖精通人类的战术和阵形,但是几乎从来没有真正地与其他种族进行过战争,也许这是一件好事。“莱嘉汀”的斥候被称作“奎斯特”,使用的则是精灵的装备。当然,由于人类的装备更适合结阵作战而不是在森林里行动,即使是莱嘉娜的成员平时也只是使用普通的女妖装备。很显然帝国军团作为一个有可观战斗力的整体与女妖进行了不同的接触。
女妖会驯养大型猫科或者犬科动物帮助自己狩猎。不过和精灵更注重沟通与交流的方式不同,女妖似乎完全凭借某种气势来让动物感到害怕而服从。
泰拉诺瓦——落日帝国的余烬
人口比例:
人类50%,兽人20%,矮人和精灵共计15%,复苏的死者、智慧魔法生物和其他生物15%
历史:
作为最受帝国重视、最早加入帝国的地区之一,泰拉诺瓦一直受到了帝国的高度重视,而且一直由皇帝的亲兄弟管理着。作为军事要塞和商业要道在帝国的统治之下它仿佛第二个首都一般,在帝国的版图上熠熠生辉。尽管其宽松的政治与宗教态度带来了更多的发展机会,但是也造成了诸多问题——比如居高不下的犯罪率、官僚被安逸的生活所腐化、巫师时常将魔法实验进行得过了头等等。在战争爆发之前,泰拉诺瓦的公爵是一位有才干的人,是他的改革让这片土地恢复了最早的生机。尽管在战争中他试图帮助自己的兄弟,最后一任帝国皇帝力挽狂澜,但首都的防线还是崩溃了。很快泰拉诺瓦也变成了前线,虽然有来自瓦伦希亚的盟友援助,情况依然很紧急。最终公爵采取了敌人用过的手段,允许在战争中大规模使用亡灵法术与召唤术。战争的天枰终于被扭转了,但是泰拉诺瓦也终于失去了瓦伦希亚的友谊。今天的泰拉诺瓦是生者和死者可以共同行走的地方,尽管死者大多为活人服务。
地理:
泰拉诺瓦处于帝国的中部,有度玛和诺瓦两条大河穿过其中,四季分明。蔓延的山脉将其与邻居瓦伦希亚隔开。不过在帝国的其他边境就没有如此天然的防线了。然而在泰拉诺瓦城市里随处可见高耸的建筑和宏伟的城墙,从横杆上垂下的红色旗帜将人类第二个首都的辉煌发挥得淋漓尽致。泰拉诺瓦拥有大量肥沃的平原,湍急的河流为这些田地提供了充足的水源和肥料。泰拉诺瓦的中心有一座火山,因为时常喷发已经有数百年无人居住了。然而在守卫帝国的战斗中泰拉诺瓦的战斗法师曾经强行引发了火山,它已经有数十年没有任何动静,现在它的附近已经有了一些村庄。泰拉诺瓦没有城市的围墙,不过城市本身是围绕着军事要塞和城堡建造的,最外围是农田,然后依次住着工匠、商人和其他市民。泰拉诺瓦的主要城市都被高墙和其他防御工事环绕,而这些够必须归功于其特有的亡灵劳动力。亡灵是泰拉诺瓦人的奴隶,骷髅、僵尸和其他傀儡通常只是苦力,而有一些智能的亡灵,比如幽灵,则充当仆人和秘书的角色。
泰拉诺瓦人依旧穿着旧帝国时代的服饰,以帝国的最后继承者为荣。尽管这里并不禁止奴隶贸易,但是大部分人都更喜欢盲目服从命令的亡灵来为自己服务。泰拉诺瓦以其高明的外交手段和商业头脑依旧在大陆上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尽管不受它的邻居们欢迎。泰拉诺瓦依旧由帝国皇帝和元老院统治,他们的皇帝和帝国时代的皇帝有着密切的血缘关系。大部分情况下,泰拉诺瓦都是祥和的,城市里的治安由于到处有卫兵走来走去而看起来非常好。然而常年居住在这里的人知道野外比城市里更加安全。在野外居住着友好的精灵和一些避世的兽人,而城市则是彻彻底底的熔炉,一旦发生事故便会以悲剧收场。
泰拉诺瓦也是一个以人类为主的国家,然而由于帝国统治时期的开放政策,很多异族都在这里找到了自己的乐园。然战争之后很多人发现这里并不是自己真正想要生存的地方,现在生活在这里的只有人类、兽人和精灵,然而还有一些对常人来说特别恐怖的城市——据说那里的居民全部是亡灵和召唤生物。这些城市是不会被标注在普通的地图上,但是信使和有经验的旅行者都懂得避开它们。
宗教、教育:
在泰拉诺瓦,宗教是多神论的旧帝国宗教,直到今天它也没有对其进行过任何的修改。然而任何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真正在这个国家里面掌握权势的是信仰死神的教派。在不喜欢它的人和外国人口中,它的绰号是“拜死教”。然而正是拜死教的成员,那些阴森的亡灵法师们,在帝国最危险的时刻挽救了它。也正是他们,能够让帝国从废墟中重新站起来,继续它的辉煌。尽管以各种名目崇拜死神和亡灵法术的团体在帝国境内如同过江之鲫,然而真正在帝国中有影响力的只有一个团体。他们没有响亮的名号,但是当你真正见到他们时绝不会认错。他们身穿淡紫色的袍子,佩戴着白色的头巾和腰带,彼此间以代号相称。他们从来不接受志愿者,会主动联系任何有足够能力与责任感的学徒。这个教团中偶尔会看见兽人,有一些证据表明帝国对死灵魔法的研究是从对古代兽人遗迹的探索开始的。其中一些兽人的魔法力量很强大,假如他们是人类的话,也许已经成为了教会的领袖。
不过真正彰显其地位的是身后的执法者。令人惊讶的是,他们和瓦伦希亚人一样,是正义女神的忠实信徒。尽管他们名义上的领袖“持镰刀者”是一位魔法师,不过大部分都是如假包换的普通人。他们的武器全部是魔法物品,拥有破坏亡灵生物与召唤生物结构的能力,但这也正是他们人数稀少的原因——这些魔法物品很难制作。
在泰拉诺瓦,教育是富人和神职人员的权利,普通人几乎连写字都很难做到。然而在上层社会,泰拉诺瓦的学术界显得十分宽松,任何能够引起学院(当然是普通人的学院)关注的课题都有可能会得到实践的机会——假如引起了贵族和商人的兴趣,学者们甚至可能得到大笔经费用于研究。当然,这样的条例对魔法研究也同样适用,然而这有时会导致一些亡灵魔法和召唤魔法的滥用,泰拉诺瓦的城市里偶尔会小规模地爆发亡灵和召唤生物的暴动。大部分情况下城市守卫和执法者都能够有效地镇压异变,不过当对面出现高智力的强大生物时,事情便会向着棘手的方向转变。很多人希望自己死后可以被亡灵法术复苏,为家人带来多少的便利。不过也有一些贵族死后会请求法师将自己变成鬼魂,继续巡视自己的领地。
泰拉诺瓦对有心从政或者从军的贵族进行特殊教育的地方被称作镀金铅塔,名字取自于帝国时代一位皇帝的箴言:“效忠皇帝所带来的权力如同一根镀金的铅锁链——外表光鲜,内里沉重。”在泰拉诺瓦的统治者们苦心经营了数个世纪之后,这里无疑是大陆上最好的教育机构之一,即使那些同泰拉诺瓦关系不是那么密切的国家也常常派遣学者(或者间谍)到这里进修。
政治、军事:
皇帝的统治权威毋庸置疑,他是旧帝国皇室血脉的持有者。在这个国家里皇帝的旨意几乎是神圣的,以至于在官僚和执法者之间会有“为皇帝工作便是工作本身的报酬”一类的说法。大部分法律和政治决定都由元老院的元老们负责,他们是贵族和富商家族的首领。也许元老们在故乡非常有影响力,但是在首都的议会里他们不过代表着对决议的一份投票而已。在这个国家里贵族私自豢养士兵会被论叛国罪处置,每个行省都有皇帝亲自指派的督军作为军事上的领袖。所有的元老都是人类,但是在督军阶层有兽人的存在。这些兽人大多是在分裂时代以雇佣兵或者难民的形式整个部落地迁徙到了泰拉诺瓦地区,而且认为亡灵们不会打扰自己的生活,或者他们本身就有使用这种黑暗魔法的族人。
尽管皇帝的亲属们名义上管理着泰拉诺瓦的宏伟城堡,但是在社会的下层建筑,阴暗的街市和小巷里完全是另一幅景象。泰拉诺瓦的下层社会被帮派、黑市和奇怪的教团所统治着,各种各样奇怪而恐怖的事情在人们看不到的地方上演,每个拐角后面的阴影里都可能隐藏着企图将人拖入万劫不复之地的憎恶。毫无疑问统治者们对此并非一无所知,这也是执法者和城市守卫两支队伍被建立的初衷。
持法者是正义女神的信徒,有时会有神职。他们穿着坚固而且昂贵的盔甲、挥舞着杀伤力巨大的长柄武器,专门解决魔法生物或者异族攻击人类的事件。城市守卫是由普通公民组成的卫队,轮流巡逻。在平日他们可能是农民、牧人、工匠或者小贩,但是在服役的日子里他们要参加军事训练,监视苦役囚犯,而且往往会被赋予维持治安这项不讨好的任务。只有那些交得起额外税金,或者没有适龄男性的家庭才能免除兵役。尽管城市守卫使用简陋的盔甲和武器,往往要忍受艰苦的环境,但是往往比那些住在贫民窟里没有公民身份的人条件要好得多。
职业军人的情况完全不同,他们使用更为精良的装备,能够享受帝国为职业士兵所能提供的一切福利待遇。不过平时他们集体住在城市附近堡垒里,只有当战争的消息被确认的时候才会集体出动,平息叛乱、抵御外敌或者出征。很多职业军人的位置都是世袭,一些强壮忠诚的兽人或者贵族的私生子也会加入这份高贵的职业。不过贵族私生女在古代被视作不洁的象征,一旦被发现往往将作为祭品在下一个公共节日被残忍地献给诸神。然而今天她们被寄予了赎罪的机会。当她们到达十六岁左右之后便会接受葬礼仪式——即服用大限度降低生理机能的药物后被活埋一周。在这期间帝国宫廷法师会用魔法将她们变成一种半人半幽灵的存在,人称“魂梭”。几十年间她们属于物质的部分会不断地转化成幽灵,最终完全变成灵魂并且与大自然融为一体。
那些活下来的将会被给予人生中的第一支矛第一面盾,还有第一把短剑。她们不穿盔甲,依靠自身的敏捷和半幽灵的特性来抵御攻击,通常作为皇帝和元老院躲在暗处的护卫存在,有时也会作为刺客跟随军队。尽管理论上讲魂梭们并不能生育,但是曾经有预言说过魂梭与凡人的孩子会成为重新收复疆土的伟大皇帝,因此任何皇族之外的人与魂梭发展浪漫关系都是死罪。魂梭的团体被称为“皇帝的姐妹会”这和一些帝国秘史有关。一般来大部分神职人员,甚至拜死教的兄弟们都对这些少女十分尊重。
亡灵生物与召唤生物是帝国军队中重要的组成部分,很多地区的督军都常备有数个由亡灵和召唤生物组成的军团,它们的主要职责就是吸引弓箭手的火力并且打击敌人的士气。由于一旦控制它们的亡灵法师死亡,这些生物就会漫无目的地攻击,战场上亡灵法师往往受到了最严密的保护。
备注——苏摩利亚兽人,蜥蜴人
苏摩利亚是泰拉诺瓦和瓦伦希亚西部边境的一大片土地,由荒原、戈壁和零散绿洲组成,北方是仅存的一片沼泽。在这里生活着兽人的一个分支,蜥蜴人。在古代蜥蜴人曾经有过发达的文明,精通死灵法术,而苏摩利亚则完全是热带雨林。在一次魔法战争中由于高级魔法的影响让曾经的森林变成了现在的荒漠,而蜥蜴人也生活在曾经辉煌文明的废墟中。人类一度以为它们是没有智慧的野蛮动物,生活在曾经属于古代巨人或者精灵帝国的废墟中。然而瓦伦希亚的审判庭很快注意到废墟中的奇异文字和雕刻,并且试图破译了一部分。和往常一样,审判庭会把一切可见的东西记录下来或者搬走,然后销毁原本的遗迹。然而泰拉诺瓦帝国采取的政策则相对宽松一些。
现在蜥蜴人大部分迁徙到了附近的两个人类帝国来寻求更为舒适的生活和庇护。不过有一些苏摩利亚人依然忠心地守卫着死去国王的陵墓,有时候死去的贵族会被暂时复苏来参加战争或者提供建议。伴随着瓦伦希亚对苏摩利亚地区的远征,很多不愿意放弃旧传统的蜥蜴人投靠了泰拉诺瓦帝国,希望帝国能够帮助他们保护自己的遗迹城市和王族陵墓。出于对其魔法能力的尊重,皇帝为了拉拢蜥蜴人答应了这个请求。然而对帝国学者、法师和拜死教兄弟来说,他们更感兴趣的则是被茫茫黄沙掩埋,但偶尔会露出踪迹的巨大爬虫骸骨——他们认为上古时代这里曾经是海洋。直到今天泰拉诺瓦的帝国军团和瓦伦希亚的骑士们依旧在这个地区进行拉锯战,但就算没有战争这片被称作苏摩利亚的荒原也并不是安全的地方。
有大量危险的猛兽将这里作为家园,但是谁知道在蜥蜴人的陵墓和被封印的城市里面,又隐藏着怎样超自然的恐怖呢?
企划设定构想
大陆板块历史——(0%)
完整地图——(<30%)
【西边儿的国家】
【瓦伦希亚】——(大致完成)以宗教文化为主,多民族联邦
·玛尔贡——(0%)
·希尔海汶——(0%)
·燃烧的正义大厅——(0%)
·莱温茅茨——(0%)
·布莱苏环——(0%)
·纽汶铎尔——(0%)
【泰拉诺瓦】——(大致完成)人类旧帝国的继承者,亡灵代替人力
·泰拉诺瓦城——(0%)
·镀金铅塔——(0%)
·安缇纽斯要塞——(0%)
·度玛要塞——(0%)
·戈加斯营地——(0%)
·帝国法师塔——(0%)
·大方尖碑遗迹——(0%)
【瓦尔巴利亚】——(大致完成)吸血鬼和食尸鬼的领土,被致命的结界笼罩
·布劳恩堡——(0%)
·斯莱文尼亚——(0%)
·乌姆熔炉堡——(0%)
·斯多姆堡(琉璃山)
【洛蕾莱尼亚】——(大致完成)精灵统治的人类国家,骑士和女巫
·缇尔南诺格(青春之泉)——(0%)
·黑森林议事厅——(0%)
·晨曦林庇护所——(0%)
·阿瓦隆庇护所——(0%)
·达斯德赫环——(0%)
·爱兰铎尔——(0%)
【仙灵庇护所】——(大致完成)仙灵与哥布林,渺小者的乐园
·安息林——(0%)
·铁森林——(0%)
【圆环秘境】——(大致完成)精灵帝国真正的继承者
·大海辛卓德环(科斯林与维罗岛)——(0%)
·涅伽洛斯(尘与影之厅)——(0%)
·玛卡拉杰环——(0%)
·赫洛莉斯环(泪池)——(0%)
·莫瑞谷环——(0%)
·瑟卡玛瑞斯环——(0%)
【拿菲勒姆】——(0%)巨人子民最后的堡垒
·耶尔温特——(0%)
·亚实基伦——(0%)
【厄萨卢斯】——(大致完成)熊国!北方诸王系列
·博伽卢斯——(0%)
·喀戎伽罗德——(0%)
·普拉库察·斯坦纳——(0%)
【卡尼斯鲁夫】——(0%)狼国!北方诸王系列
·芬里尔伽德——(0%)
【旧都诸邦】——(0%)旧都、圣城,和其他城邦
·旧都(泰拉瑞姆城)——(0%)
·卡西玛尼——(0%)
·梅埃勒姆(图书之城以革伦遗迹)
·贝廷熔炉堡——(0%)
·圣城——(0%)
·茉希里斯营地——(0%)
【古苏摩利亚】——(0%)覆灭前的苏摩利亚,蜥蜴人殖民地
【咒印林/耶睿涅姆】——(0%)孤立的领地
【莱莫利亚】——(0%)沉没的海中大陆,两栖人
【欧希尼亚】——(0%)人鱼的古老王国
【中间儿的国家】——(0%)
【东边儿的国家】——(0%)
字数5010 艾伦和伊文的感情明朗的一章
里面走过场的还有Gloria学姐以及Auther学姐[因为只有几句所以…
正文↓
“舞会你们要打扮成什么?”“吸血鬼!”“爱丽丝吧。”“打扮成妖精也不错呐~”
“你有舞伴了吗?”“有!而且昨天因为这个告白成功了……”“噫……恭喜!”
Evanna搅了搅面前的玉米浓汤,看着金黄色的玉米粒在碗里沉沉浮浮,然后陷入了沉思。一年一度的舞会又要来了,今年的主题是“化装”。自从校长宣布了这个事情,不论在哪里都能听见关于舞会的讨论,不知道有多少学生因为在课上讨论地太忘我而被扣分了。
而她现在还不知道要打扮成什么模样,也不知道邀请谁做舞伴。当然,也没有任何人来向她抛出橄榄枝,长桌上的同级们几乎都有了舞伴了,Evanna看着身边一个个斯莱特林们感到很惆怅。难道舞会那天她要一个人去看一对一对的学生们跳华尔兹?
“Evanna,你再搅你的玉米浓汤它就要变成玉米浓汤龙卷风溅出来了!“
“噢……好吧。“Evanna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说话的姑娘翻了翻眼睛不再理会,而Evanna继续想着自己的事情。
不过……其实关于化装舞会她已经有了一些主意了。就是舞伴的问题……有谁会和她跳舞啊……她厌烦的用勺子戳了戳玉米粒,然后开始进食。
梅林保佑,请掉下来一个可以和她跳开始曲的舞伴吧。
-Alan-
霍格沃茨有很多高高的落地窗,这使得阳光可以大片大片地照进这古老的城堡里。Evanna最喜欢做的,就是在窗户的阴暗处观看那一方阳光里的颗粒飘浮。轻巧,缓慢,会根据气流改变方向,Evanna也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欢看这些小颗粒在可怜的一小块光亮空间里随波逐流。甚至喜欢到发呆的地步。Gloria学姐总说这样迟早会吃亏,比如撞上人什么的。
Gloria学姐真是神机妙算呐。
当她快速走过走廊并且因为回头看“她独爱的风景“撞上了一个高大的家伙时,她漫不经心地想着。虽然这样的思想在当下的情况看来太不搭调了。
一声闷响。
Evanna意识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的时候简直想给自己下咒,她竟然走神到了这种地步!身为一个斯莱特林竟然连走路都走不好,如果撞到的是格兰芬多说不定会有一场摩擦,这是她所不愿意看到的。看到斯莱特林的绿色袍子她稍微安了安心,结果抬头看到Alan的脸时,面色一下子苍白了。
A……Alan学长!
“Ranzell,惹麻烦的又是你啊。“Alan White无奈地看着面前的小学妹。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没关系,“Alan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衣服,”你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已经习惯了。“
“……哈、哈哈。“觉得自己被指责了的Evanna干笑了两声,将视线小心地挪到了右边。
“起来吧。“Alan向仍然坐在地上的Evanna伸出了手。Evanna看着那只白皙修长的手,羞赧的脑子里像是摁了什么什么按钮,眼睛登时亮了起来。Alan几乎看见她头上有一个凉了的小灯泡了。他也稍微有些好奇这位总给他惹麻烦的学妹想到了什么。
“学长!你有舞伴吗?“
“……嗯?没有。“
“那……”
-视角随时切换注意-
很快就到了舞会的日子。
Alan站在女生寝室的门口,他一身旧贵族的打扮在来来往往的斯莱特林中倒不是特别引人注目,毕竟斯莱特林们里出身于纯血家族的也不是少数,所以这当然没什么出奇的不是吗?但Alan的气质很适合这身衣服,这让他看起来非常地惹人注目,已经有好几个提着裙子的姑娘围在一起盯着他窃窃私语。
但显然金发的男孩无视了所有的这些目光,他的视线快速地停留在每一个从女生宿舍门口出来的学生上。不是……不是……不是……Alan的眉毛微微皱了起来,形成一个小川字。他与Ranzell是约好时间的,他觉得她也不会是不守时的人。至少,看上去不会是。他在心里补充了一句。
他轻轻地将头抵在后方潮湿的石壁上,眼帘低垂。心里一下一下地数着流去的时间。
1s……1min……10min……
“抱歉,Alan学长,”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声音,他感到有一只手按在了自己的肩膀上,“让你久等了。”
他这才抬起眼睛,然后转过身来……天呐。面前的Evanna是一身中世纪骑士的装束,但与霍格沃茨中的骑士甲胄们不同,Evanna身上的铠甲是附着在裙装上的,看起来更加灵活而非笨重,平时披着的金色长发由一条缎带竖起,腰间还佩带了一柄短剑。
“你看上去和平时不同,但这不是缺陷,今天的你有一股英气。”Alan朝着Evanna勾了勾唇角,然后15°鞠躬,左手朝门口的方向抬起并且伸展开来,“那么,女士,我们出发吧。”
于是Evanna愣愣地跟着高个子的贵族一起迈开了步子……老实说,她其实还没回复到正常的状态。焦急地穿好这身骑士的打扮可费了不少时间,研究裙甲和胸甲的穿着方式也令她十分苦恼(虽然后来她发现只要挥挥魔杖就可以解决问题),之后匆匆忙忙地在铠甲碰撞的声音中出了宿舍门,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的时候看见了……Alan学长。
然后她就当机了。
梅林的蕾丝内裤!Alan学长竟然穿成了那个样子……Evanna在心里捂着脸感觉自己不能呼吸了。这套衣服非常地适合Alan,精良的剪裁使Alan的身材看上去更加修长,而Alan的气质与这套礼服相得益彰。不过……也说不定是Alan学长随便从家里拿的一套呢?Evanna漫无边际地想着。不过话说回来,这次竟然和Alan学长一样选中了中世纪的服装,真是意外呢。
-对不起我又出来分割-
“那么,希望大家在今晚玩的开心。”Emma校长说完这句话之后挥了挥魔杖,喇叭花形状的留声机开始转动,礼堂的灯也一下子变换了更加柔和的暖色系。
Por Una Cabeza。
Evanna挑了挑眉,她没想到这次变装舞会的开场曲竟然是麻瓜音乐,妈妈的麻瓜客户送过她一盘相同曲调的麻瓜唱片,想想那时候妈妈还扯着她跳了好几遍这个舞蹈。不过Evanna当然也没想到,开场就是探戈。噢,这么说来,Alan学长在开场就要拽着一身铠甲的她跳探戈了?不过……他估计是完全没听过这首曲子。像她这样经常与麻瓜打交道的纯血可不是常见的不是吗?想到这里,她不禁低头笑了起来,转头看向一旁的Alan。
果不其然,她贵族打扮的舞伴Alan先生愣住了。看来他真的从来没有听过这首舞曲?Evanna的唇角微微上扬了,她真的万分感谢妈妈不拒绝为麻瓜服务。紧接着她向Alan做了一个标准的屈膝礼。“White阁下,能否荣幸与你共舞一曲?”
“当然,但我没听过这首曲子。”Alan皱了皱眉,然后非常坦诚地说出来。
“噢——那可真是,十分地遗憾——”Evanna假装惊讶,然后低声笑了笑,拉住Alan的手将他拉入了舞池。
“Ranzell!”
麻瓜学生以及一些听过曲子的人已经开始跳了起来,毕竟这首探戈舞曲非常容易抓住节奏不是吗?他们两个滑入舞池也并不显眼,Evanna感觉满意极了。她看着Alan稍微有些气急败坏的脸,低声笑了起来,“没关系的,Alan学长,我会带着你跳的。”
“显而易见,Ranzell,我不会跳女步。”Alan的声音压低了。
“真巧,我也不会跳男步,可我就是会带着你,等着瞧吧。”
看着眼前的斯莱特林那正在闪着奇异光芒的灰色眼睛,Alan也只好无奈地叹一口气,然后认命地将手放在了Evanna的腰上。不过之后的发展出乎Alan的预料,Evanna确实没有说假话,在她的带领之下Alan每一个舞步都踏在了节奏上。当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Evanna也发现了这点并且咧起了嘴角,他再次皱了皱眉头,然后惩罚性地捏了一下金发女孩子纤巧的手指。
然后,她脸红了,几乎是瞬间的。然后Alan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越出了他们目前的“关系”。
“……”气氛变尴尬了。
“我……我有些饿了,等这首曲子跳完了我去找点吃的,没关系吧?”
“没关系。”
-Clarence-
啊……真是的。Evanna站在场外,看着自己附满铁甲的双手感到一阵懊恼。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发展的那么尴尬,明明……开头那么奇妙不是吗?Alan学长……她看了看舞池,然后再看了看自己的手。突然做出那样的举动……真是。金发女骑士的脸开始发烫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决定去附近的长餐桌上取点吃的。
“啊……奶油南瓜浓汤!”当她看见不远处一个金色南瓜瓢里的浓稠液体,有点低落的心情开始稍微回复了。而随着她的惊叹落下,南瓜浓汤前的一位恶魔打扮的女孩和她的蝙蝠翅膀一齐转过了身来。
Clarence Roy!她认出了这是与Gloria学姐同年级的学生,是从意大利来的纯血学生。吸血鬼的打扮倒是非常合适她那日耳曼混血的轮廓……裤装也是十分地帅气。不过她们平时也没有太多交流,Evanna也不知道Clarence私底下是什么性格。
“唔哦——这位骑士打扮的小姐!”然后Evanna在心里琢磨着的学姐突然扔下碗碟然后冲到了Evanna的面前,紧接着她抓住了Evanna的手,她们距离近到Clarence头上的恶魔角几乎要戳到Evanna的脸上。“您真是有一种令人窒息的英气,看到你出现的第一个时刻,我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圣女贞德!我能从与你娇小的双手感受到,您的心灵是与你小手相反地坚韧而富有力量,你的操守就如同你身上锃亮的铠甲那般高洁神圣,美丽的小姐,你已经用你那把未曾出鞘的佩剑在我的心灵中划过了重重地一痕——”
“您谬赞了,我觉得恶魔小姐您的着装也十分地动人心弦。您长长的披风十分地为您加分,当你走动时它翻滚的样子真是帅气极了。”Evanna听到这么一大段的赞美有些好笑,也有些受宠若惊,她对Clarence学姐行了一个标准的骑士礼,并回赞了Clarence。虽然与意大利纯血的赞美比起来是那么的简短。
“非常感谢你,美丽的小姐,我可否……”
“Clay,原来你在这里啊。”一个柔滑的声音打断了Clarence的语句,尽管后面一句话的语气咬字过重了。Evanna看见Clarence的身体瞬间绷直了,似乎是意识到了来的人是谁。眨了眨眼睛,她似乎猜想到了能让这位学姐如此紧张的是谁了。听Gloria学姐说过,Auther Wang学姐与Clarence学姐是一对。
“A-Auther……”前一秒还激情高亢的Clarence突然变得像死掉的曼德拉草一样蔫了。Auther见状便上前抓住了Clarence的领子。Evanna这才看清了另一位学姐今日的打扮,同样是吸血鬼风格,不过Auther穿的是华丽的洋装,看上去十分地美艳。然后Auther勾起了红唇,对着Evanna露出了一个魅惑的微笑,“这位小同学,我和Clarence学姐还有些事情要解决,先失陪了。”
“Clay,我找你可花了不少时间,你要怎么赔偿呢,嗯?”
Evanna看着这两位学姐的互动不禁笑了起来,这一对情侣真的太可爱了。
-Alan-
直到舞会到了中间的部分,Evanna也没有再跳一支舞了。她一直觉得自己的手心发烫,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心理作用吧。她感觉到自己着实是搞不懂这个学长,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呢?他们并没有见过几次面,Evanna却感觉他们的关系似乎并不像只有几面之缘的朋友,那更复杂,却也更让Evanna感到扑朔迷离。她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想法,不可能会是讨厌,也不可能会是喜欢。Alan总是包容她的行为,她又怎么会讨厌呢?可她和Alan认识了连一年都没有,又怎么会是喜欢呢?
烦躁,烦躁,烦躁。
她扶住自己的额头,脑子里嗡嗡嗡地像是几千个曼德拉草在她的脑子里哭泣一样。这个形容让她有点难受,她把头靠在墙上,看着远处不停传出笑声的人群。
“Ranzell,跟我一起出去走走。”一个声音倏地在耳边响起,然后她感觉到一股力量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噢,是谁在拉着我往前走?她迷迷糊糊地顺着那股力量移动,穿过一层又一层的人群,走过一楼又一楼的阶梯,来到了天文塔上。
Evanna这才回过了神。
“我为刚刚越界的动作感到抱歉。”Alan松开了稍微矮个子女孩的手腕,然后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啊……没关系的,我也并没有感到困扰。”Evanna连忙摆摆手,然后撒了蹩脚的谎言。说完话后她的肩膀耷拉了下来,连她自己都感受到了这个谎言就像泡泡一样一戳就爆。但是Alan没有说话,她疑惑地抬起头来,然后看到对面的男孩冰蓝色的眼眸对着她,那眼眸里盛满了她看不清的情绪。
“……你的缎带呢?”结果Alan出口就是不着调的话,不过也正因如此,Evanna才发现自己是一路披着头发过来的。她下意识扯了扯自己的发尾,“我的缎带呢?”
“……”然后双方都陷入了沉默。
“噗。”几秒后Alan单手捂住脸然后克制不住地笑了出来。Evanna听到笑声鼓着嘴巴看着Alan,但自己也笑了起来。
“也许是穿过人群的时候被蹭掉了吧。”Alan低垂着眼睛望着Evanna头上的发旋,这么说道,声音里还是有一股掩盖不住的笑意,“不要动,我帮你绑回去。算是歉礼。”
“可是你没有多一根……”然后她闭上了嘴巴。她看见Alan用变形咒把他的怀表变成了一根缎带。
“没有好好上变形咒,hum?”
“我只是没有想到!你的怀表没问题吗?”
“没关系,只是个装饰罢了。”
他轻柔地绕到了Evanna的身后,修长的手指拢起Evanna和他一样浅金的发,顺滑而又充满了光泽,在夜光的照耀下Alan甚至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意识到了这点他睁大了眼睛,这个想法十分地越界,甚至非常危险,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为什么呢?当他束好这令他有些着迷的长发,他有了这样的疑问。
他退回了女孩的正面,她的眼眸如以往一样闪着星星点点的光芒,被那样的星眸专注地凝视着,Alan克制不住吐出了赞美的话语。
“你的眼眸若星辰亦若大海。”
他看见她的脸再次蒸腾,酡红的样子可爱极了。他眯了眯眼睛,意识到自己似乎非常喜欢这样的举动。尽管这不合乎礼仪,但今晚的他似乎并不在乎这些。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不得不在乎了。Evanna突然抓住了他的衣襟。
“你……可以叫我Evanna的。”Evanna的耳边回想着自己的心跳,扑通扑通大声地回想着。她搞明白了自己在舞会上想的那个问题了。她明白,并且现在想说出来。
“我也许喜欢你,Alan White。”
然后她几乎用上了毕生的力气跑回了休息室。
伊织朝阳时常想,那个时候远坂结菜的面容,比以往的任何一刻都要更加让他止不住心动。
那双眼睛如同宝石般闪闪发光,从中投射出的正是比黑色的烈焰还要更加灼热的怒火与憎恶,这宝石中印出自己贪婪迷醉的模样,也许他就在那时被这双眼睛抓住了也不一定。
少女的挣扎、反抗、惶恐、愤怒……他精心搭建了舞台,让对方在其上演绎出了一幕又一幕。
一不小心折断了骨头,太过兴奋割开了血管,被那强烈的憎恨感染,被身上对方赋予的疼痛打动,伊织朝阳低下头亲吻少女带着血腥味的唇,一只手破开胸腹,直接触及了那颗滚热跳动着的心脏。
一直到现在,他都时常感到自己的手上留有那时的灼热感。
少女已经无力再挣扎,眼睛却还睁得大大的,死死的瞪视着他,手臂艰难而微弱的抽搐着。
伊织朝阳一手轻抚上她的面颊,他的动作既轻且柔,满怀与他在对方面上留下的血痕不符的爱意,他的视线始终定格在远坂结菜面上,专注而疯狂。
“喜欢吗……高兴吗……满足吗……哈哈、哈哈哈……”
他虚握住跳动的心脏,感受其在自己的手中跃动,正如同对方本身,在他手中翩然旋转,在濒死的那一刻,还能够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他一定是被这双眼睛抓住了。
伊织朝阳猛然握紧了手中的心脏。
黑发少女咳出一口血来,四肢微微颤动,就如同发条转停的玩具一般,旋即不再动弹。
这样的场景就算事后无数次回想,也依旧使他感到心脏加速跳动,身上泛起热度,手脚因兴奋的余韵而颤抖,在高昂的同时,不禁感到了窒息程度的愉悦。
没有办法再一次看到那蓝宝石中闪烁的光芒,就算是伊织,有时也会感到有些许的遗憾。
凝津市在上一批到访者努力逃脱后约一年,终于再度迎来了新的住民。
金发青年看上去同上次到访时分毫未变,纱萝对于他的到来深感厌恶却又无可奈何,在仅有的一次交谈不欢而散之前,她想起曾经的那对双子,深深皱起眉头。
“那之后……你把结菜小姐怎么了?”
“杀掉了哟w”
这个问题立刻就得到了回答。这是一个纱萝毫不意外却深深感到悲伤的答案,她突然握紧拳头,毫无预兆的一拳砸在伊织朝阳的脸上。
对方并未躲闪,而是实实在在的收下了这一拳。
“你这家伙……到底在想些什么……”
红发的女性不禁更加厌恶的抿紧了唇。
“因为猜到小纱萝可能会很不痛快,我可是相当体贴的……”
金发青年抹了抹被揍的一边面颊,低声笑起来,“不要摆出这么可怕的表情嘛,虽然的确亲手、愉快、满足的杀掉了结菜没错,不过这次搬回来住,她可是有和我一起来哟w”
“……什么……”
纱萝错愕的睁大了双眼。
伊织却不肯说更多,笑着扬长而去。
在外表普通的民宅最深处的某个房间内,厚重的窗帘被死死拉起,房门被打开一条缝隙,从门外照射进来的一束光线落在某个黑影之上。
那似乎是一只女性的手,肌肤是病态的惨白,身下是一把冰冷的钢铁座椅,光斑从手臂扩大至胸口,随着门被打开,黑暗中的人影终于完全暴露在来者眼前。
半身倚靠在座椅之上,双手规整的搭在扶手上的少女一头黑发松散的披下,似乎是熟睡般闭着双眼,秀丽姣好的面上异样的惨白,她穿着一条单薄的长裙,手臂突然从扶手上滑了下去,砸在椅面上。
就算如此也仍然没有苏醒的迹象,再度回复了一动不动的少女整个人都透出了强烈的违和感。
伊织朝阳对这诡异的一幕习以为常,他像是每天做的那样走上前,将少女抱起搂进怀里,自己在铁椅上坐了下来。
怀中一片冰冷,他却对此毫不在意。
“被小纱萝揍得稍微有点痛呢。”
既像是在同怀中人说话,又像是一个人自语,伊织仰了仰头,“也许你姐姐还在找你也不一定……不过没用的,因为……”
他说到一半,又低下头去看怀中少女的面容,目光在对方紧闭的双眼上顿了片刻。
“现在的你除了我,谁都不会有机会再看到了……”
金发青年伸手碰了碰远坂结菜冰冷的面颊,指尖轻轻落在她不会再颤动的眼睫上。
这双眼睛不会再睁开、不会再眨动、更不会再闪耀着令他炫目的光彩。
“稍微……有点遗憾。”
他少见的叹了口气,移开了视线。
谁都没有注意到,被他揽在怀中的少女如死水般的面庞在一瞬间有了一丝细微的变化,那双蓝眼睛突兀的睁了开来,在被任何人发觉之前,眼睑又再度缓缓落下。
好似全无异样。
“酒瓶上漂浮着逝者亡魂。”
他原本不是这样的人,他才不会犯这样的重复累赘的语病,他有清晰的思路,有流畅的文笔,一抬手仿佛就能写出世界。
但他现在整个人都醉醺醺的,他拿着高脚杯,手悬在半空中,眼神迷离地盯着面前的大肚子酒瓶,然后他说,“酒瓶上漂浮着逝者的亡魂。”
我摇了摇头。
他融在一圈人之中,他们说今夜要轮番讲述童话。
“从前,从前……其实也就是不久之前……”
他说了一个絮叨的开场。
已经有听众离场了。
“有位诗人居住在街角的二层楼上,每天每天,除了花在窗边的时间,他都在写诗。”
更多的人离开了,耐心被手中摇晃的酒精淹没。
“诗!诗使他的容颜布满了哀愁,像苦涩的Espresso,黑色的汁水总是堵塞着他的喉咙,他几乎不会说话。”
最后的听众也起身离开了,这个角落只剩下我和他两个人。我看到他的眼中泛出光芒。
“讨厌的家伙们终于离开了,”他对我微微一笑,“让我们开始今晚的童话吧。”
“从前,在一个落满了雪的小镇上,有一个女孩儿,她有位父亲,一位嗜酒的父亲,她从小就与那些玻璃酒瓶生活在一起。玻璃酒瓶有着很多的样式,大肚子的、长脖颈的、优雅小巧的、笨重粗大的、透明色的、泛着厚厚的棕黄色的、冷冰冰的深绿色的,女孩儿总是将这些玻璃瓶擦洗干净,收拾妥当,最后塞到阁楼顶上的大木箱中。”
“有天晚上,一个下着大雨,电光如白昼的夜晚,她窝在被窝里,两只小脚冻得冰凉,忽然,她听见头顶上方,阁楼顶上有人说话的声响。于是她裹着她的小被子,赤着双脚踩过吱呀作响的木地板,一步一步地走上楼去。她没有点灯,所以只能透过不时打响的电光往阁楼上瞧去。”
“那只放着玻璃瓶的大木箱不知怎的被打开了,一只只玻璃瓶在夜色中竟发出微微的亮光。凭借着对它们的了解,小女孩儿很快就认出了它们。那只透明的酒瓶,她称呼他为Oak,因为他的瓶身上的广告被磨损得只剩下这三个字母了;旁边那只绿悠悠的酒瓶,她称呼他为338,因为这是他瓶底印着的编号;最左边,那只胖乎乎的棕黄色酒瓶,她称呼他为Sunrise,因为透过他她能随时随地把太阳还原到日出时刻的颜色。只有这三个酒瓶注意到小女孩儿了,因为平日里她最喜爱这三个瓶子,对他们也关照有加。于是他们蹦蹦跳跳一路脆响地到了小女孩儿的跟前,跟她聊起天来。”①
“‘在变成酒瓶之前,我是一个优秀的水手,从遥远的东方而来,渡海三年,终于在二十场风暴后活了下来,我知道椰子和沙滩的味道,灿烂的阳光锁在我的体内,这让我时刻记着生前我还是一位水手。’Oak这样说道。‘我和你不一样,’338说,‘我原本是位牧场主,在我还活着的时候,我拥有一大片的牧场,牛羊成群,我的腹里有最为深红的血液,牛羊饮过我后肉质更加甜嫩。’Sunrise等他们都说完,顶了顶他的大肚子,缓缓地对小女孩儿说:‘我没有他们二位那样可以诉说的过去,我就是这条街上的人,你知道的,住在街口拐角,你路过时我还常给你坏得没那么厉害的苹果吃。’”
“‘我知道你,’小女孩儿开口,她有一些疑问,‘请告诉我,难道世界上的人死去之后,都会变成酒瓶吗?’”
“‘你说得不对,不过也差得不远了,’Sunrise回答道,‘我们不是变成瓶子了,我们只是作为亡魂悬在酒瓶瓶口罢了。’”
“‘那我能在这些玻璃酒瓶里,找到我妈妈吗?’小女孩儿问道,她已经不想再和酒鬼父亲一起住下去了。”
“‘我们可以试试看,孩子。’338鼓励她。‘是的,我们也可以帮你一起找你妈妈。’Oak提出了一个绝佳的建议。”
“于是他们在阁楼上行动着,外头雷雨交加,可这并不妨碍他们在阁楼上温温暖暖地寻找悬着女孩儿妈妈的酒瓶。但他们找了整整一晚,翻遍了整个大木箱,问遍了其中所有的酒瓶,也没能找到。”
“他们没有放弃,相互约定明天一早,等这场雷雨过后,他们就一同去镇上的酒馆继续寻找。可第二天天亮了,他们找遍整个小镇都没有任何关于女孩儿妈妈的线索,所有的酒瓶都说他们不认得有这样一个女人。他们只得作罢,338安慰女孩儿,他们决定等女孩儿再长大一些,就带她去更远的地方寻找妈妈。”
“他们似乎忘了些重要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超过十三岁的女孩儿就不会再见到这些神奇的东西了,女孩儿长得很快,十三岁的生日一过,她就再也看不见那些亡魂了。不论她怎样擦拭玻璃瓶身,不论她怎样敲击玻璃瓶底,不论她怎样吹响玻璃瓶口,她的朋友都不再回应她了。”
“女孩儿很伤心,可日子还在继续,女孩的长大是很快的,转眼间她就长大成人,有了自己的家庭,也历经了一番磨难。”
“就这样,平稳但消磨人的日子转眼就过去了二十年,女孩儿也已经衰老。在一个夜里,她独自一个人坐在厨房里,昏暗的房里,楼上睡着她的两个孩子,一个因为青春期的生长痛而在梦里呻吟,另一个因为少不知事而在梦里吮吸自己的手指吮得香甜。她的丈夫不在家里,或许他正躺在两个街区外另外的某个女人身边。于是女孩儿只好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没开灯的厨房,她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不是什么出名的酒,也就只是街角自家酿造的酒。”
“忽然她看见了约莫三十年前才见过的光景,有人影缓缓地出现在酒瓶口,一脸安详,发丝静静垂在锁骨边,她认出了那就是她曾经一直寻找的母亲。”
“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静静地看着她的母亲。她的母亲闭着眼睛,神情像极了那画上的圣母,完全放松的脸颊上,尚未干透的泪痕还暴露在空气中。”
“她不知所措,只得低头饮酒。忽而想起她曾经的朋友,那名叫Oak的水手,和牧场主338,还有街角给她苹果的Sunrise,她疯狂地向见到他们,想回到过去,但她早已不知道那些酒瓶们去哪儿了。她只好再次低下头,一言不发地喝着杯中的酒。”
“所以,故事就这么结束了?”我不甘心地问他。
“结束了,不是个好故事吗?”他反问道。
“不,毫无疑问,这是个好故事……”我还在组织语言想要夸奖他,忽然他就蹲下身放声大哭起来。
“这不是我的故事,”他一边哭一边说着,“这是他的故事,我只是在酒瓶上见到了他,所以我才讲的。”
他抬起他惊恐的眼睛,望着桌上的那瓶酒。
“看呐,他就在那里,有他黑色的鬈发,打着漂亮的小卷,有他那被打弯了的鼻梁,有他那深深的绿眼睛。看呐,他就在那儿!就在那儿啊!”
他很激动地挥起了手,我想他是想要打破那酒瓶,好让那亡魂消失,我只好从后面抱住他,让他安静下来。
他睁着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说了这个晚上的最后一句话。
“他死了。只有亡魂才会在酒瓶上悬着。”
他说得对,心碎者总是在酒瓶上见到令他们心碎的亡魂,我只好扛起他,把他送回了家。
①Oak=长岛冰茶,因、由长岛橡树滩客栈(Oak Beach Inn)的酒保发明;338=BIN338解百纳梅洛红葡萄酒,适合搭配牛肉,所以只后说他曾经是牧场主;Sunrise=墨西哥日出。
超级喜欢这个E组,希望我写的还算童话…………
感觉整个人都干巴巴的。
让我好好学好这周……【脸砸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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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见闻,一个优秀的作者是如何被Dota、麻将、手游还有百合改造成一个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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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都~没有!”
一只长着毛茸茸的猫耳的小女孩钻出这片月霜花的领地,用妖精那独有的肉爪抹了鼻子,随后打了个喷嚏。
“嗯。”寡言的精灵应答着,算是赞同了猫妖精的说辞。在没人注意到的时候,他把眼前的花摘下一瓣,放进嘴里——淡淡的甜味在舌尖花开,有点出乎意料。
看上去相当靠不住的战士从田间站起身,絮絮地说,似乎在埋怨这花海太大了。
“我们还是走吧,这里什么也没有。”
说话的白发少女腰间别着双剑,可是稍显瘦弱的臂膀让人怀疑她能不能把剑耍好……大概。
库勒不假思索就发表了否定的言论,然后一边不言不语的游荡者突然插话,“我觉得我们找了那么久,花在这上面已经够多了,再这样下去也没什么进展。”他语气有点冷,“如果你想吊死在这棵树上的话,我没意见。”说完,他轻轻折了几束月霜花,一簇捧在手里。
雪伦有点惊讶。“不要摘?”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什么也没有发生。唐撇了一眼有点尴尬而不知所措的女战士,笑道:“看来没什么大不了的,走吧,去祭拜下那个墓碑。”
他走向了花田靠近城堡的一侧,其他人也跟着。库勒见自己的同伴们都放弃了找寻,也没再说什么,垂头丧气地跟在后面。
一路走过百花各异的庄园,先前被丢在城堡,不知墓碑为何物的库勒不停地追问另外的四人。唐•吉诃德听得不耐烦了,几乎能够杀人的目光投向某个没完没了的话痨,后者瞬间闭上嘴唇,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表示自己会停下的。可是没到三四分钟,他又不知觉地开始说话,于是游荡者把手伸进怀中,握住余留的两把银餐刀。
Yves见状,行到了他们中间,生怕两人就这么打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走在浊褐的泥土上,远处却是一片绿林。
“等等,”唐觉得有些不对,“我们是迷路了吗?为什么会走到深绿的地界来?我记得我来的方向和最初没什么不同。”
他望向地面,混乱的褐土让他有点不自信。
“或许。不过、算了,也、回头、找……找不着。这里很、很奇怪。”巡林客结巴地说着,他想的倒是毕竟豁达。
“嗯。”雪伦应了一句。猫妖精和库勒点点头,同样对Yves的提议表示肯定。
深吸一口气,唐恢复冷静:“也对,继续前进比较好.”
再走了一段,他们见到了茂密的森林——那赫然是前不久,他们所见过的深绿色景象。
沿着不知道是谁踩出的小路,他们见到了许多散发着光华的未名之花,但树林本身是没有光的——这似乎就是从城堡一楼的窗户看去也能见到光辉的真正原因。
猫妖精突然从Yves的肩上站起,似乎发现了什么。
“前面那朵花!”眼尖的Zyme果然看到了东西。所有顺着她小手指向的地方看去,一朵虽然看着很平凡的花苞正舒展花瓣,然后在盛开时刻瞬间凋零。
“这东西好奇怪!”库勒咂舌惊叹,小跑着凑过去,然后他挖起了虽然枯萎不久,却若早已腐烂的样子的花,一颗小小的、绿色的种子落入他的手中。
“收着吧。或许会有用的。”雪伦提醒道。然后库勒把种子放进了口袋。
又往前走了一点。
“那是什么……”
库勒看着那束从高空垂下的天光,吃惊的嘴似乎能塞下一个拳头。
Yves一言不发,赶向天光所在的方向。
消失了。等到他们靠近天光的所在,迎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空气中残留的点滴气息,让库勒有点不安,他拔出自己的锈铁,掘着大概是天光照射到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
他有点不死心,仰望天空——而那里也一样,什么也没有。
Yves拍了拍他的肩膀,库勒看向巡林客,后者摇了摇头。“走吧……”他劝解着。
“可是……”战士看向精灵坚定的双眼,决定还是把挣扎放在自己心中,“那就走吧。”
泉声撞上岩石,变成了玉环相击的清鸣。他们看见一泓山泉流下,在这里的山崖汇成了小潭。美丽的女性披散金发,静静坐在水边,那背影看上去似曾相见。
众人临近,她便转过身来,满脸的不悦。
“又是你们?可是你们怎么会在这种地方。”
果不其然,是之前见过的金发女性。
“嘿,早上午下晚好!”库勒无视了对面的糟糕的心情,爽快地打着招呼。
唐习惯了库勒看上去毫无逻辑而言的行为,用礼貌的口吻回答:“我们一路走来,便看见这里了。哦,能问一下,那边城堡的塔主您认识吗?”
“即使在这里,你们也会闯进来……”她喃喃自语一番,又转而回答游荡者,边否定地摇头,“不,塔主我并不认识。”
唐听到这回答,望向雪伦——而她也很默契地投来了目光。仿佛在瞬间领会到了什么,雪伦从口袋中掏出粉色地域中获得的碎宝石,试着提问:“那个……这个是你的东西吗?”
“这是钥匙。”女人的回答简短明了。
“可是……这好像少了什么……”
“它们用来打开中央塔,但碎的宝石不能用。”
这个话题到这里,好像没什么可继续的了。
唐想了下,问道:“我们也在找碎片,一种黑色的碎片,不知道您……”
“没有。”还没说完,女人就斩钉截铁地否定了。
终于找到了插话的机会,库勒忙不迭地问出自己的问题:“左塔里的吟游诗人!”
“那是住客。他被塔主邀请住在这里,已经很久了。”她摇头,也不知为何女人总是这样。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他被邀请的原因啊!”库勒的声音很大。
“不知道。”
女人看着,似乎有点烦燥。唐看着她,像是回忆起了什么;“您在找什么吗?”
“我没在找什么。”她挑了挑眉,“为什么这么问?”
“我们之前在湖边……”
“湖边?我没去过湖边。”
她更莫名其妙了,或许不止她,还有旅者们。游荡者信不过,他拿出一宝石,在女人眼前晃悠着。
“我没去过湖边!”
她一副很不耐烦的样子。
“那或许是我们记错了吧……”唐只好作罢,“您知道一个叫做穆琳•马库斯的人吗?我们本想去祭奠她,可是我们找不到她的墓碑了……”
女子露出思索的表情,然后回答道:“我对这个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印象。”
猛地一拍脑袋,库勒说出了自己突然想到的事情:“请问,刚才那道天光是什么?”
“不知道。但是你们似乎可以走了。”
“那就最后一个问题。”这个话多成灾的战士自作主张地决定着,他摸出种子,“这个应该种在哪里?”
这一次,她索性不回答了——“走吧,快离开这里。”
库勒听到她的劝告,一时摸不着头脑:“不,为什么……”
“离开!”女人的表情已经完全扭曲了,她懒散的坐姿也变成端正,厉喝着,“快离开这里!”
“哦,哦……”
所有人都被她突如其来的恶劣态度吓到了,雪伦警戒着拉开了一段安全距离,而游荡者就像是炸毛的猫抓住库勒的衣领往后退了一步,战士猝不胜防,失去平衡,只能顺着唐的力道而去。Yves脸色一变,护着Zyme远离面前将要变成敌对者的女人。
金发女子的身影渐渐离远了,唐紧盯她的一举一动,终于确认她没有任何想要追上来的意愿时,库勒似乎是对自己没有对她告别的事情耿耿于怀,热情地招呼着:“那就再见啦!”
唐•吉诃德一路上的积怨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裂开了嘴唇,随着宛如崩坏的微笑将库勒•耶索德过肩摔,把他重重地砸在地上。
“啊!——”
可怜的战士,似乎已经晕过去了。
夢中的我是女性,夢中的同學老師都不是現實裡認識的人。
故事的背景是一開始學校帶我們去做學期旅行,天色很早,天空看起來還沒亮,我隨著同學們一起上了車。在車上,大家有說有笑,彼此談論著遊戲啊之類的感興趣的話題,班上有對感情很好的情侶,我們便對他們倆各種起哄,一邊哄笑一邊說著你們倆什麼時候結婚啊什麼的。情侶中的女孩子很害羞,男孩子則沖我們大吼大叫。但是哄笑聲並沒有停止。
中途停了一次車,老師說如果有想買的東西,就下車去7-11吧。我在店裡亂轉,什麼都沒買,同學們倒是買了不少東西。那對被取笑的情侶似乎也買了東西,回車以後大家紛紛取笑他們是不是買了避孕套。
接著車子又行駛了一段時間,我看到車子外的風景是個建築開發得很稀疏的小鎮。車子停在了一個度假村門口,起先我以為是賓館,後來意識到是有很多不同的建築和娛樂設施合建在一起的度假村。老師帶著我們進了賓館最外面的那棟樓,大家拿著各自的行李在大廳裡等候。大廳是西式裝修,有黃色的黯淡燈光,雖然華麗但是能感覺到已經有點年頭了。有老師在check in, 也有老師在訓話。我因為太過無聊,就開始四處亂轉,在途中上了五樓,敲響一個房間,房門打開後,看到一個胖子,被他邀請進去吃東西。
胖子似乎是賓館的管理員。我和胖子一起吃起東西,看電視,和他聊得很愉快,甚至玩了遊戲,但中途他突然性格大變。似乎是想強姦吧,我被他的舉動驚到,就踹門掏了出去。他追了上來,我用樓道裡面的消防用具砸了他的頭一下,跑開了。想到一直在樓梯裡的話遲早會被追到,不如隨便進一層試試運氣。
進入某層(?)後,在樓道裡遇到了班上的那對情侶,似乎是因為什麼奇怪的原因,兩人在相殺。之後我觸發了某個機關,他們就不需要再想殺了。他們解釋是他們倆在樓道裡被鬼困住,必須得出去才行。我和情侶兩人在樓道中選了個地方休息,情侶中的女孩遞給我一包吃的,說是她在中途買的,我就很不好意思,因為想起來來的途中大家見到她去買東西就起哄喊避孕套。妹子似乎察覺到了,就笑了笑。
之後我到處走,意識到大家是被困在一個無論哪個區域都在鬧鬼的度假村。沒有辦法出去,要出去唯一的辦法就是把鬼都渡了。渡鬼的方法很簡單,就是承受他們的怨氣,也就是承受一次鬼帶來的靈異事件。當時還覺得這樣還算簡單。
接著,我打算下樓,在灰暗的樓梯裡行走時,不停往下走,但是不知為何樓層的顯示層數卻在逐漸升高,而窗外的風景也越來越小。我意識到這樣下去我可能會被困在這裡。糟糕的是在這時突然遇到了那位胖子管理員,他追上我,我就不知道該怎麼繼續下去,想著自己只好往上跑了,跑著跑著,原本相反的樓道又變回了正常,而我已經被逼上了高處。在高層區域,我遇到兩位同學(後文稱為AB,都是男性,A戴鴨舌帽,B有眼鏡),兩人說這個度假村哪裡都有鬼,老師不讓大家離開,似乎一開始老師就計劃好讓我們把所有的鬼都渡了,但是告訴我們只要完成這件事我們就可以回去。
我和AB找到了一個能開能鎖的房間躲胖子管理員,男生中的A說好餓啊,我開了個食物的玩笑,他們就笑了起來。接著我們想起那棟樓似乎是個很高的旅館,在1、2層的時候我卻沒見到能吃東西的地方,B說是不是在頂樓啊,我就想大概是吧,於是我們決定一邊躲胖子一邊去找東西吃。上樓以後看到一個由玻璃落地窗包圍的風景很好的自助餐廳,但卻看不到遠處的風景。也有可能是因為我站得離窗子較遠的關係。
自助餐廳裡有除我們意外的其他客人,A拿了一個黃桃罐頭吃,吃到一半突然倒地吐了起來,我看到他吐出來的東西裡有巨大的蟲子。其他客人的眼光突然變得很怪異,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就勸B把他朋友扶起來我們最好趕快出餐廳。似乎是因為害怕電梯那種密閉空間裡面也有鬼,如果遇到的話逃不出去,所以我們三人決定走樓梯。A的聲音越來越弱,B攙扶著他慢慢往下面走去。
在不知哪層,我突然眼前一黑。恍惚間意識到自己遇到了屏蔽人視線和五感的鬼。不知為何,自己躲開了,但再睜開眼時看到同伴的兩位男生已經摔在樓道上,能看到出了血。一動不動。我確認他們倆是死了。
同伴死後我也沒法掩埋,只好等著有人發現,我出了高樓後在度假村的花園裡轉悠,看到地上有同學的尸體,是女性,娃娃頭,不過似乎不熟。之後我又遇到了情侶,女生這次手裡拿著某種看起來很專業的黑色利器做武器,我也叫不出來名字。她做的裝備似乎相當完全。他們跟我交換了情報,告訴我售貨機裡的水沒有問題可以喝,似乎是為了保證大家還有體力而做的準備。
我回到一開始大家在大廳等候老師checkin的那棟主樓,仔細一看這地方裝修得果然很華麗啊,就是不乾淨。我從後門溜進去的時候想找個自動販賣機時被老師C逮住,老師C是個頭髮半白的中年男子。老師C強迫我將主樓裡面的鬼除掉,我回答大家一開始應該除掉很多了吧,畢竟是一開始事發的那棟樓。老師說樓裡還有兩個,我像主樓的玻璃門裡一看,大家確實都在排隊要把那兩個鬼的兇狠破掉。
在和自己對話時,我恍惚間意識過來死掉的同學也會變成鬼。
也就是說要把鬼都渡了再逃出去的可能性是很低的,只要我們還剩下一個人,就一定會遭遇鬼。
我問老師C,我可不可以出去買衛生巾,老師說周圍沒有便利店。我向窗外一撇,外面已經變成了田地和荒蕪,看不見來時的小鎮。
我不敢再進度假村的主樓,因為害怕胖子管理員保護,並且在遇到情侶的路上做了奇怪的事情。依稀記得我所做的時候婦女與卵有關的事情。我躲藏在盆栽後,聽到老師在說話,把我抓回來的C老師在喝另外一個老師聊天,老師D說“今年(情侶裡面的那個女孩)似乎在來之前就預料到了事情的發展,做好了充足的準備。”然後不知道是誰突然解釋了情侶裡面的女孩子家裡是土豪。第一次知道這件事,我也很驚訝。
老師們沒再說什麼,我偷偷溜出去,喜出望外地看到樓道裡有自動販賣機,結果看了之後發現裡面的產品是避孕套。想著罷了,我買了一盒用來吹氣球。
隨後夢便醒了。
安德烈提着装有蛋糕的纸盒,在一栋别墅前停了下来。这个高级居民区位于市郊湖畔,周围也没有任何工业建筑。能住在这里的恐怕都不会是穷人。
“你还要跟踪我到什么时候?”安德烈叹了口气问身后人。
一个穿着执事制服的年轻男子恭敬地回答:“安德烈大人,请您见谅,我只是在保护您。”
“保护?”安德烈轻笑,转身望着这位名叫特洛伊的新管家:“是我姐姐派你来的?”
“不是,是我擅自跟来的。尊贵的主人外出之时必须要有执事陪同,否则会降低您的身份。”
“喔?看来你可比之前的鸽子有用多了,那个家伙根本不听我的话,整天围着姐姐团团转,还欺骗姐姐的感情,想想就觉得恶心。”说到这里,安德烈不免露出一丝厌恶的表情。
“请您放心,我不会做出违逆主人意愿的事,一切以主人为优先。”
“那也就是说,我叫你做什么你都会去做的咯?”
“没错。”
安德烈眯起眼睛,故意压低嗓音说:“如果,我叫你去杀人呢?”
特洛伊没有一丝犹豫,即刻答道:“杀人这种龌龊的事情,自然不用弄脏您的手,一切交给我来办即可。”
听到这么一本正经的回答,安德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哈,真是个有趣的人。既然你是为主是从的类型,那我叫你现在给我回去,你也会乖乖听话的吧。”
“当然,但是我可否知道您来这里做什么?否则如果安莉大人问起我来,我却说不知道,恐怕这就是我的失职了。”
“啊,这个啊。我是来回收瓶子的。”
“回收瓶子?是安莉大人发给魔法少女的许愿瓶吗?”
安德烈赞许地点点头:“没错。你也知道吧,如果魔法少女愿望实现的时候,那个玻璃瓶会被填满。于是就需要把瓶子回收起来。”
“是为了下一次使用吗?”
“这么说也没错吧。但最主要的是,瓶子里的液体,是每一次战斗会产生的魔法精华液,而这种东西对于我们来说是很宝贵的材料。释放魔法或者制作魔法材料时使用,魔法效果就会得到增强。”
“原来如此。”
安德烈盯着特洛伊,像是在催促:“既然你知道了我来干什么了,你就可以回去了吧。”
“那我就此告退。”特洛伊说着,后退一步,消失在虚空中。
“哼,有时候太忠心也是个麻烦呢。”安德烈挠挠头,像是摆脱了累赘一样舒了口气。
他抬头望了望眼前的别墅,二楼的白纱窗帘正随着晚风轻轻飘动。悠扬的小提琴声从落地窗的缝隙钻了出来,随着院内的花香静静地落到了安德烈的身边。
“多么美好的夏日傍晚啊,”安德烈深深吸了一口气,敲响这座建筑的大门:“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吧,世界上的第一个魔法少女哟。”
第一条线索,记载于藏书室中发现的纸片上:
捕获女神的猫头鹰,令其[字迹模糊]这是伟大的[从此处开始字迹凌乱,无法解读]
第二条线索,记载于广场石碑下的花束包装纸(花的种类随着观察者的不同而变化)上:
[字迹凌乱]结束的那天,我们[字迹凌乱]来。有一个声音在我们的耳畔低语。他说:“让死人去[字迹凌乱]然有生命[字迹凌乱]下去,而[字迹凌乱]福。”那是如此令人怀念的声音……尽管从未见过他,但那对我们来说便如同久[字迹凌乱]。
这是吟游诗人口中,过去的过去——
“建立一个世界靠的不是梦想,它最终要诉诸于血和铁。”
由上古神共同创造的大陆【阿拉斯加】
在其上衍生出的种族们因为各种理由不睦已久,矛盾也日渐升级。在多方面的谈判与决议都无效的情况下,爆发了{种族战争}
{种族战争}席卷了整个大陆,如同死神的盛宴般,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
大陆失去了往日的安详和宁静,取而代之的是满目疮痍和毫无生气的哀号
战争就是对生命的践踏,无论用多么美丽的词语来修饰,也逃不过这个现实。”
在战争绵延了数十年之后
各个种族的首领来到位于大陆的中心【中轴塔】,参与并签署了{和平条约}
{种族战争}终于终结。
大陆归于久违的和平。
————————新纪元从此开始————————
本章任务
创作自己人设的相关故事
和与其他人的互动
本章内容非本篇
没有篇幅限制图文皆可
不强制产出
时间从本日到8月23号
那么祝大家玩得开心——:3
【这应该是童话吧……?梗来自童话三十题
蓝的发黑的天上没有云,晚风带着草木的香气自大气层之下掠过,晴朗的夜晚大气层如同被擦的锃亮的玻璃窗,远在太空的星芒透过这窗将小小的光芒密密匝匝的投射在天空上,光亮忽明忽暗。
在隔着玻璃窗下,星点烛火也忽明忽暗的摇曳着,灰的烟自橙色的烛焰上上升,随着烛焰的摇摆摇摆着。
“你好啊。”远远的,空空的声音响了起来,这个声音很小很小,仿佛是跋涉了很远的路才传达到耳边的声音一样。
但是,这小小的声音,像是水晶一样,纯净透彻。
这个声音是从哪里来的呢?
烛火摇晃着身体,左顾右盼。
“那个,我在你的头顶哦。”带上了一点笑意,声音轻轻的,空灵的在烛火的上方,很远很远的响起来。
扬起头来是满天的繁星,一闪一闪的光芒明灭可见,白色的小小碎点撒在天上,远远的,那么的难以接触。
“你看到了我了么?我在这里哦,就在你的头顶上,一闪一闪的。”有些激动的语气从烛火的头顶传来,头顶的繁星像别处那样密密匝匝的拥挤在一起,但是这些密密匝匝的繁星中有一颗闪的很频繁,就像是要告诉人它在这里一样。
哦,是在这里啊。
烛火晃了晃身子,无声的看着那颗星星。
“你看到了我了吧,我叫星芒,呐,你叫什么?”声音里带了兴奋,就像是孤寂的孩子找到了同伴那样,星芒闪的更加频繁。
我叫什么呢?
烛火看着天上的星芒,整个天空都是星星,他那么小,仿佛要被满天的星潮淹没在黑的天里一样,弱小卑微的让人心疼。
“啊我想到了,你就叫烛火吧,你们这个地方,好像有很多称呼你的名字,但是这样读起来是不是很文艺啊?诶嘿嘿,实际上文艺这个词语也是你们这个地方的文化产物……这样的东西?”星芒一闪一闪,话语和他闪动的频率一样多,但是充斥着活力,全然没有宇宙寂静冷清的气息,仿佛他不是自宇宙里生活,而是生活在花团锦簇的天堂之中,温和善良,仿佛世界上一切好的形容词都集中在他的身上。
啊,好啊。
烛火看着闪动的星芒,在心中默默的回答道,他不能说话,他只能在心中默默的回答。
就这样,那个夜晚,星芒对着烛火,默不作声的烛火说了好多好多的话,像是要把自出生以来所有的孤寂全都倾泻出来一样,烛火也静静的听着,做一个最好的倾听者,慢慢的了解从星芒的出生到现在的一切。
听着,听着,时间就这样流逝过去了,烛火看着天空上的星芒,摇了摇身子,突然觉得星芒离他好远好远。
在时间的流逝里,他的寿命也要走到了尽头。
他自出生以来便注定了沉默的结局,他本该如此默默的燃烧至尽,直到星芒对他说‘你好啊’,然后他有了名字,拥有了一颗星星的历史。
当时他就像是拥有了全世界。
但是现在他就要走啦,他的脊梁已经焦黑,能用以燃烧的物质已经成为了致他于死地的沼泽,柔和的晚风此时就像是狂风,对他来说全世界都是危险的,哪一点都能让他弱小的生命化作一缕青烟。
但是他已经不想死了,几亿个光年远的地方还有一个闪闪发亮的星星在看着他,在和他说话呢,在别人还在说话的时候就离去,不是太不礼貌了么?
但是由不得他。
所以烛火就在一瞬间,像是变魔术一样,剧烈的一摇,发出小小的声音,然后不见了。
只剩下焦黑的脊梁和青烟。
星芒突然停下了话语。
他再在天空中闪了闪。
然后彻底的僵在了天空中。
最后他像烛火一样,一晃眼的时间,泯灭在几亿光年以外的黑暗里。
再无声响。
由于之前在意向征集里发过了于是就把链接贴在这里戳过去看吧~
【企划书】http://elfartworld.com/works/68702/
【FAQ】http://elfartworld.com/works/69653/
【FAQ第二弹(8.18更新)】http://elfartworld.com/works/71094/
他们成为了这么多年来唯一逃出去的几个人,虽然同行的几位都已经死亡。
红发的少女站在路口目送他们远去,直至所有人消失在了一个转弯口。她呆呆站在那里半响,最后还是叹了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民宿里面。
七天的旅程就像一个梦一样。
众人议论着许睿和老司机的关系,双子因为要吃什么口味的火锅差点打起来,德国男人意味不明地揽过自己小女儿走向房间,医生在人们哟哟哟哟哟的暧昧叫喊中固执的找南齐,莱迪一次碰灰一次靠近的向老板娘献殷勤,两个lo娘在作死这条不归路上面越走越远,猫儿少年和伪娘毫不顾忌单身狗心情的秀恩爱,袏在拼命打工,而草摩真一不停地在弧长。
之后又是日复一日的打扫卫生,发呆,等待着也许永远不会再来的小巴士,上面又会有十三个人,面带微笑地打着招呼。
日子好无聊。
当然如果没有看见少女的话会更加无聊。
无法解释为什么在第二天就死去的少女会在众人都逃出去或者死亡后依旧好好地在床上,眯起一双血红色的眼睛笑得人畜无害。
“柏蒂拉小姐。”百般无奈之下还是认命地打了个招呼,基本的礼节还是要的。
“早上好哟老板娘,大家都走了吗?”口气依旧的轻佻和漫不经心。
“是的,都走了。不过我能问一下您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其实死不掉这个设定我也很苦恼啊。”少女偏头露出根本就不疑惑的疑惑表情“如果您早几天看看床底,您就会看见一根棕色的头发慢慢生长出一小块头皮,然后再长出第二根头发,然后是头骨,大脑,脊椎,肋骨,头皮会延伸至脸部,脖子,然后形成全身的皮肤。”
礼貌地回绝:“谢谢,我根本不想看见。”
“由头发开始长费点时间……但是我不想睁开眼睛就看见自己之前剁掉的手就在边上。”
“……”我也不想看见早已死去的人还完好的坐在床上。
“嘛……让我去做一件事情。”少女起来走到窗户前面,然后坐了上去转头对着他,食指压在嘴唇之上:“做完了之后,我再‘死去’好了。”
然后纵身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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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来翻去,还是翻到了这一页。
“神啊!锡安的人都等候赞美你:所许的愿,也要向你偿还。听祷告的主啊!凡有血气的,都要来就你……”
诗篇65。
月光毫无保留地照在发黄的纸页上,将下面的一句映得闪亮而黯淡。
本以为再读的时候可以释怀,却一次又一次地更加回忆。
灰发的男子沉默了一会,收拾了一下东西,再拉上了窗帘准备睡觉。
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一个细小的声音缓缓地唤着:“路德维克先生……路德维克先生……路德维克先生……”
等到终于想起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的睡意一下子消失。睁开眼睛后就看到棕发少女出柜顶上对他笑着,原本拉上的窗帘已经被拉开。
“……洛可可小姐。”
声音如此艰难地挤出喉咙,不敢大声,生怕就打破了这个难得的梦。
“路德维克先生,是我。”她笑了一下“我听到了哟,您替我念的那些。我很喜欢。白玫瑰,我也很喜欢。”
“……喜欢就好。”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完全不知道可以再说些什么。不想打破,也不想戳穿。如果这就是个梦,请让它不要结束……
“时间快到了,我也该走了。”月光通过血红色的瞳孔反射出一片虚无“我就是来告别的。似乎死的时候太着急了,连一句再见都没有说出来。
果然……人死不能复生,到底在期待着什么呢?
路德维克默默嘲笑了自己,然后如同少女还活着的时候向她微笑:“那么再见了,洛可可小姐。”
“再见了,路德维克先生。”
愿神怜悯你,愿神保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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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可可看着下面的男人抵不住药物的作用睡去之后便跳下了橱柜,床上的男人安静地睡着,圣洁的面容容不下世间的一点点肮脏。
她犹豫了一会,还是俯下身去,在圣徒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用自己都听不到的声音低语道:“晚安,路德维克先生。”
然后拉起窗帘,轻轻走出了房门,再把门关上。
一切恢复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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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入。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窗帘依旧拉着,门是紧紧地关着,橱柜上面还是没有人。
果然还是个梦。
他呆滞了一会,照常想起身,却看见了床头柜上面摆了什么东西。
是一株还带着露水的白玫瑰。
——3044字,新同伴加入啦!——
——中二不敌天然w【。——
空无一人的无名之城,空无一人的无名小巷,孤身前行的少年,本应拉长的影子被顶上的阴云紧紧遮蔽。
为着自己的理由拯救这个逐渐崩坏的世界,几乎是每一个冒险者来到这里的目的。
少年的名字叫埃德瑞普。他和其他冒险者一样,都有着要拯救这个世界的想法。
然而和其他冒险者有所区别的是,他至今依旧孤身一人。
只凭借自己的力量是办不了什么的。这几乎是被每一位冒险者知晓的告诫,却未能让这名少年有所改变。
尔虞我诈,不是图谋不轨,就是得意忘形。这个也是,那个也是。回想起曾经的“队伍”,少年的脸上不觉浮现出转瞬即逝的不快神色。
并不是单纯的一意孤行。少年初到无名之城时,也曾经尝试过和陌生的冒险者组成队伍,共同闯荡无知的世界。
——装作睿智的样子说三道四。
——装作成熟的样子指手画脚。
——到最后也只是些徒有其表的废物。
那一次以失败告终的冒险,少年坚信自己并没有做出错误的判断。但队友的不理解,自己的不妥协,终于是在最后失败回归之际愤然决裂。
【不要用你自以为是的手碰我!】
粗莽的战士被锐利的吹箭堪堪擦过耳际,伸出的手亦不觉徒然愣在凝固的空气中。从口角变为冲突,埃德瑞普的骤然出手完全震住了那几个平庸冒险者的嚣张气焰,毕竟他们并未有想在无名之城作生死决斗的觉悟。
但这样的结果是,埃德瑞普彻底地从队伍里离开。然而这件事所带来的后果不仅于此,那几个冒险者给埃德瑞普对同伴出手的‘恶行’加盐加醋,最终在冒险者聚集的酒馆里传开。
三人成虎,无论事情的真相是否正确,那些闻说的人也难免对埃德瑞普提起了几分警惕。不愿意作过多解释,更加不愿意让自己屈从的埃德瑞普,在几次并不愉快的交谈后,终于断绝了和陌生人组成队伍的念想。
就算不依赖你们这些自以为是的家伙,我也能够一个人去拯救世界。固执的埃德瑞普远离了寻找队伍的冒险者所聚集的酒馆,孤身寻找能够独自拯救世界的方法。
然而,自己并没有能够在优秀的冒险者中鹤立鸡群的卓越才能。埃德瑞普并没有全盘地自欺欺人,但倔强的自尊始终未能让此刻的他低头。
终于走出小巷,刺眼的阳光毫无防备地洒落上少年尚未从黑暗中转换淡薄瞳孔。片刻的视线遮蔽,重新映入眼帘的却是少年从无预想到的惊奇画面。
一个陌生的少女,一道和自身的灰暗身影完全相反的活泼阳光,正在面朝着自己,缓缓递出了——
一根狗骨头。
“啊!不对,不是狗狗!”
未等少年抗议,少女便恍然大悟般张大了嘴,继而匆忙地将握住狗骨头的手收回,却在即将抵达背后前神差鬼使地一滑,将狗骨头直接甩向了少年全无意料的方向。
“呜哇!骨头别跑!”
依然是未等少年反应,少女瞬即拔脚朝骨头甩开的方向飞奔,空留下起跑的阵风甩得少年莫名其妙的思绪彻底凌乱。
……这里不是好像完全没有不明状况的居民么?少年始终无法将少女和冒险者一词进行任何联想。那些再这座城市里瞥见的孩子,也不过是某些冒险者带过来的家属,但因为这座城市的特殊性,不会有监护人愿意让孩子离开自己身边,独自在这条人烟稀少的街道玩耍。
不对,那身形怎么看都不像是孩子……埃德瑞普看着重新飞奔回来的少女,默默地就两人的身高做了肉眼的对比——她并没有矮自己很多,甚至……她和自己是同一个年龄阶层的可能性相当大。
“初次见面!我是莉芙!”
重新抓回骨头的少女以活泼得让埃德瑞普稍觉刺眼的笑容,举高了初次见面的雀跃的手。
“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起拯救世界的同伴啦!”
——少年无法从少女身上感受任何恶意。
——少年无法从少女身上读出丝毫心机。
——那是灰暗的乌云,第一次碰见洒落在自己顶上的阳光。
“所以,这就是你选择我的原因?”
“恩!”
并排坐在洁净的石阶上,听闻了少女理由的少年,略显疲惫地将目光移向了悄然长出了青苔的道路前方。
这一定是谎言吧?
因为同伴的离开而将祈祷带入梦中,结果得出离奇的‘启示’,新的伙伴会在这个曾经和离开同伴玩耍的地方出现。这样的事情,真的不是从哪本消遣的冒险物语里掏出来的小段子么?
始终歇力让自己怀疑的少年,稍微将头转向少女朝自己微笑的方向,却在触及笑容的瞬间犹如阴暗的影子被刺眼的光芒直射般别开目光。
“你在看些什么哦?”
不可能意识到是少年在避开自己的目光,少女跟随者视线看向远方的庭院。本应没人料理的花圃,青草却顽强地迎风屹立,不在人前显露丝毫泄气的破败。
一定是装的吧?少年始终不肯接受自己竟会碰上没有丝毫空隙的存在,甚至于想尽办法从少女的言语中找出一丝破绽。
“你就百分百觉得我会答应你的请求?”
重新转回来的少年,毫不掩饰地皱起了让人不快的怀疑的眉。
“恩!”
笑容依然没有丝毫动摇,少女使劲地点了肯定的头。
“那你叫一声来让我听听吧。‘主人,我从今就是你的家具了。’”
没有退让的少年,终究止不住自己较劲般的恶意。
“哎?家具是什么意思哦?”
依然微笑着,少女稍微歪过不解的头。
“就是从今以后,你就只是我使唤的道具。就算用坏了,被我抛弃了,也不能有任何怨言哦?”
少年并没有真正让少女成为自己家具的意思。他在盼望着少女会就此撕开天真的脸庞,然后彻底驱散自己此刻在心底无声萌芽的歉意。
然而,
“不行哦,我们是同伴,莉芙不能当同伴的家具——”
少女的笑容,反而变本加厉起来。
“……啧。”
被拉断的弦刺耳地悲鸣着。
“你够了……”
不甘接受的失败,终于在厚积薄发后化作无法抑制的愤怒。
“不要自顾将人当成自己的同伴了!谁答应过你这个装模作样的家伙了!!”
莫名提高了许多度的声音,夹带着无处掩饰的愤怒,如山洪般涌向了眼前的人。
只是,
“因为我们就是同伴嘛——”
少女伸出了象征着胜利的‘V’,比上了怒气汹涌袭来的方向。
“爸爸是那样跟我说的哦!”
一瞬间,少年的怒气凝固了。
——警惕和提防,并不是曾经的初衷。
——少年几乎忘记了,那些足以让自己得到休憩的信任。
“即使我以后不听从你们的话?甚至背叛你们?”
那是少年所抛出的,最后的一道防线。
“不会那样啦!”
似是感觉到了少年的动摇,少女毫不陌生地握上了少年不觉攥起双拳的手。
“我们是一起冒险,一起拯救世界的同伴哦!”
“……不要随便碰我。”
皱起眉头的少年,利索地甩开了少女握上的手。只是,甩开的力度并不是让人反感的敌意。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哦!”
依然挂着如太阳般和煦的笑容的少女,再次将光芒射向阴影处的门扉。
“……埃德瑞普。”
终于,心扉开启了。
“埃德瑞普!莉芙记住啦!”
松开了拳头的手,被再次牵过。
“大家还不知道埃德瑞普的加入哦!先回去跟大家说说吧!”
未等少年反应,少女便拉过他的身姿,向来时的方向雀跃奔跑。
【我做的是正确的决定?】
——疑惑尚存,当时的少年,并没有得到正确的解答。
——只是,他悄然地盼望着。
——能够相信的信任。
“呵,看起来挺内敛的嘛,要不要悄悄交流一下狂野的感觉呢~?”
倚在吧台旁的弗雷亚,坏笑着打量了埃德瑞普俊俏的容貌。
“小心身体和钱包被同时榨干哦?”
坐在吧台上的迪诺,看似无心地插上了弗雷亚的戏言。
“啊,不好意思,队伍里的问题儿童比较多,一共两个。算上笨蛋的话,有三个。”
楸出凳底下叼走自己木匕首的黑犬茶砖,伊格无暇抽出接待埃德瑞普的目光。
“欢迎你的加入,相信我们会开启一段值得回味的冒险旅行。”
笔直地朝自己走来,零过分壮硕的身躯竟让埃德瑞克不觉眼前一抖擞,条件反射般握上了对方朝自己伸来的友好的手。
“大家记住了哦!他的名字叫埃德瑞普!”
在后面推着自己肩膀的莉芙,似是笑得越发灿烂。不仅因为新同伴的加入,还因为迦楼罗之羽的大家,已经在和秘银之风的散心玩耍中,几乎彻底走出了冒险失败的阴影。
为什么他们都这么相信一个笨蛋的判断?此刻的埃德瑞普尚未了解。
只是,他开始隐约相信,以后的冒险,会有着足以让自己倚靠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