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德
年龄:25
身高:190
性别:男
爱好:武器
性格:好斗,一丝冷静,内心骄傲,外在随和。
武器:趁手的武器都会用,一般都是巨大的武器。随身有很多一次性武器。
天赋:拥有一半的火精灵血脉,火属性伤害减半,攻击自带火属性伤害,手指点火(x)。
博德来自于一个武馆,从小被武馆的馆主收养长大,受武馆的熏陶,博德拥有近战肉搏的能力,博德15岁的时候已经打遍武馆无敌手,成为馆主最值得骄傲的弟子。[馆主的名字叫空调承大力]
可是博德却特别喜欢武器,各种冷兵器,以及少数热武器。
所以博德偷跑出了武馆,立志当一名武器大师。
博德有一块从小陪他到大的红玉,在博德在外冒险的日子曾经找过商人坚定过,是一块被打磨过的极致之火的玉石,博德给这块玉起名炎龙之心,并贴身带着。
补充:炎龙之心加成:火属性伤害加倍,自带暖炉不惧严寒。
企划将在7月25日正式开放人设投稿。无截止日期。PC人设限定200人。NPC不限。
1、不记得是几月份做的梦了,在lofter做过记录。
梦里面醒来的时候周围一片黑暗,唯一的光源是自己脚下的一道直线,一直向前延伸。一旦往前走,黑暗变回紧跟着吞噬了原本线散发出的光亮,于是只能前进。
不知走了多久,自己的直线上出现了别的线,两条线交叉一起,然后遇到了另一个人。对方说:不论看到什么都不要停下脚步,绝对不能。也不要回头,“它们”在看着你。
两人就此分手。
继续前行后发现越来越多的线开始交错,然后看到了某条断掉了的直线被血液淹没。想起那个人说的话就没有停下脚步去细想继续前进。然后又一次遇到了人,对方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人,他有些兴奋的朝着自己挥手。
但对方却也因此停下了脚步。然后从黑暗中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来不及出声提醒就看着对方被黑暗的怪物给吞噬了,只留下了一滩血液。那个人的直线中断了。
看着怪物吞噬全过程的自己一时停下了脚步,也被怪物吞噬了。
-----------------------------
2、是在六月份做的一个梦,当时在微博做了记录。
全程是旁观者的状态。
“我”进了一所新学校,什么国家的人都有,然后被卷入了校园欺凌事件。为求自保而选择成了欺凌者。于某一夜杀了欺凌者中的一个胖子。头头说这家伙死的太惨,你(“我”),不是搞艺术的吗,你来给他做点什么。
于是“我”就在尸体的四周进行创作。表情也从动摇到冷静再到兴奋。在完成以后,头头开始顾虑起可怕的宿管。担心宿管会惩罚他们。
然而宿管也是一个疯狂的人,在见识过以后他沉迷于此。
甚至一个接一个的杀了其他欺凌者然后要求“我”进行创作。头头对这一切开始感到恐惧,尤其是“我”越来越疯狂。
最后欺凌者只剩下“我”。宿管问:你还有什么作品能让我见识一下吗。“我”说肯定是你见过最好的。
最终在事先布置好的场景下“我”自杀了。
很黑暗的一个梦。
-------------------------------
更新待机。
01-01 盲睛不分季节(1)
/
当遗都的场景从脑海中散去,唐吉诃德睁开眼,先是被眼前的景色震撼得说不出话来——绿,苍翠的、一眼望不见尽头的绿色,在白光下朦朦胧胧,令他以为自己犹在梦中。这以外还有各种颜色的花,有些唐宵叫得出名字有些却连想象中都没出现过,同样是无一例外笼罩着淡淡白光。
在唐吉诃德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其他人的反应却和他截然不同。对于来自菲薇艾诺的雪伦、Yves而言,树就像他们生活的一部分。而对于来自德莫拉的库勒·耶索德,从高处俯视大海远比这场景震撼。也就只有Zyme稍微感叹了一下这个和苏古塔截然不同的地方,不过仍是小小的赞叹,不算觉得是多么惊人。
大概也只有唐吉坷德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冲击。别说是这些花,哪怕单单是这片一望无际的树海,也是生活在遗都的唐吉诃德所不敢想象的世界了,也许将遗都所有的色彩加在一起,也不如眼前的一半缤纷。
他神色复杂地看向右边那栋蓝色外墙和黑色尖顶的建筑物,那精致大方的模样,同样是在遗都见不着的。
乐行想要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世界?
他带着茫然,和众人一起走着,没有心思注意这里诡异的气氛,雪伦摘下一朵花给Yves,对方摇摇头,显然毫无头绪。
众人彼此对视一眼,在拉玛石像沉默地注视下一起走进了庄园的城堡内。
/
一楼入眼就只有一个面积相当大的大厅,挂着反正唐宵是无法看懂的油画。用来休息的座位下铺着一块不大却松软的地毯,色调上就能令人感觉到热闹,就像几分钟前这里还在进行着什么舞会,但实际上他们从外围一路走到里面只觉得这地方都一点儿人气都没有。
比起外面,唐宵对室内富丽堂皇的装饰倒是适应良好,尽管遗都荒凉,但来来往往的商队也带着些奢侈品。这种装饰,在他看来不过是有钱就能做到的事,而那片树海却他用一生也不一定能造出。
库勒左右看了看,走廊和向上的楼梯也不像有人的样子,便大喊了一声,“你好啊!有人吗!”
这声音在空间里循环飘荡,直到他们听到回声也没得到任何回应。
“感觉像是吟游诗人们那些用来吓唬小孩的故事里会有的氛围。”库勒嘟嘟囔囔,掀开地摊的一角,“像是在地毯下面找到什么重要道具之类的……”
不过当他把地毯整个找过一遍,也不得不承认那下面真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了。
而唐吉诃德也拿起餐桌上的刀叉,它们看上去应该是纯银,唐吉诃德小声和雪伦说,“你说这玩意儿能拿走吗?”
雪伦想了想问,“唐,你有没有带纸和笔?”
唐吉诃德愣了下摸摸背包,因为要和小头目报账,他前几年有了记账的习惯,没想到这时候还有意外之喜。他从腰包里摸出纸笔递给雪伦,对方写了张纸条,不过唐吉诃德除了养花用的东西和数字外不认得几个字,也不知道雪伦到底写了个什么。
等雪伦放下笔对他点头,他从善如流把刀叉和墨水、羽毛笔擦都不擦一块儿塞回包里。
而库勒、Zyme和Yves在这段时间里也跑到了左边的走廊,而除了洗手间以外其他位置都上了锁,Zyme对唐吉诃德摇摇头,表示他们一无所获。Yves也同样眉头紧皱,“唔……卫生间里的设计,会……会有水从水渠里流出来,然后,额……在下方流走……”
雪伦很快听懂了他的意思,“可是我忙刚刚在城堡外并没有看到这种装置……”
Yves点了点头。
Zyme对眼下的情况显得兴致勃勃,想来和每个猫妖精一样,对她而言这种冒险是一件分外有趣的事,“想那么多也没用啦。”她提议道,“总之先转一圈看看这里有没有人在什么的,把事情问个清楚。”
“那就先去右边看看。”库勒从洗手间里出来插入众人的交谈之中,“我猜那里一定有吃的,我已经闻到气味儿了……”
“汪。”Zyme脱口而出,配合她头上那对猫耳的抖动真是说不出的微妙感。
最后几个人跟在库勒绝尘而去的烟雾(并没有)后走进走廊,其他几扇门依旧是禁锁着的,只有一间已经被先行一步的库勒推开了。
这是个厨房,里面的桌子上摆着满满一桌菜,刚出锅还冒着热气,光是看上去就令人食欲大开。但眼下的情况也就只有库勒有勇气抄着餐具就准备吞,唐吉诃德忙不送拉住他用刚拿到的刀叉拨了拨,确认里面没什么东西也没变色才放着让库勒吃去了。
另一边雪伦也把厨房里的其他地方都摸了一遍,“我看了下,这里的锅没有用过,炉子里的灰烬也没有余热,这些菜不可能是在这里先做出来的……”
“就是说,不可能没人在这里。”唐吉诃德安慰地笑笑,“我可不觉得鬼魂幽灵之类的玩意儿会让我们先最后吃顿饱再送人上路。”
“真的有幽灵吗?不过有的话比较有趣呢!”Zyme问道,猫妖精歪着头,全然不觉话题似乎已经开始跑偏。Yves张了张口又闭上,大概是又没能跟上谈话节奏。等到话唠王库勒先生每样菜都尝了一口开始加入众人歪到十万八千里的话题后,巡林客觉得自己可以彻底放弃加入这群人的闲聊阵营了。
这群人腿用来上楼嘴也没停,原本阴气森森的古堡硬是被扭得一点气氛也无。
不过反正大家看起来都挺开心,雪伦被逗笑了,觉得就这样也不错。
/
虽然气氛变得轻松,但实际上众人心底也仍然警惕着。面对认识还不久的队友,彼此还远远达不到能被称为默契的程度。在探索的过程中这种不尴不尬的感觉被一点点磨合,却也仍需要一点时间。
他们分开行动,二楼的房间比楼下更多,但除了两道通往高塔的楼体外全是上了锁的房子,只有Yves不抱希望地一推,还真给推开了一扇门,连他自己都愣住几秒才恍然大悟一般喊道,“啊……在这边!”
环形走廊并不大,其他人跑起来三两步就到了那里,一个看上去十分宽敞的房间映入眼帘。里面有一个小酒吧台,一个虽然不大书却塞得满满当当的书架,上面摆着几盆洁白并点缀着乳白色斑点的花,是唐吉诃德没见过的品种。
而最显眼的却是它的窗边——有一位奶金色长发的女仆小姐坐在窗台边,黑色的裙摆随小腿摆动的弧度摇曳着。
她放下手里的书面对众人的方向,露出礼节性的笑容,“欢迎来到阿尔卡扎城堡,你们可以随便参观。”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她的敷衍,而她却对众人明显的戒备视若不见。
雪伦试探性先开口问道,“请问还有其他人在这吗?”
“……有一个满嘴胡话的骗子。”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女仆小姐皱起眉头回答雪伦,“只会说些胡言乱语,你们如果遇见了还是快些离开的好。”
见到对方态度尚可,Zyme也开口,“请问主人在哪里呢,我们参观过的地方没有其他人的样子。”
“不知道。”
“那这里有钥匙吗?”
“不知道。”
“……”
好不容易见到一个活人,也管不了太多,一股脑儿地把问题往外抛。他们谈话的时候唐吉诃德摸到了吧台准备看看有什么酒,结果发现一排扫过去全是瓶装果汁,简直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他郁闷地坐在椅子上听别人提问,而被问的女仆小姐完全是一问三不知的状态,最后她很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不过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
“什么?”唐吉诃德本来一直没出声,这时却饶有兴致地问。
“你们很吵。”
他们只好灰溜溜地离开了房间,还顺手关上了门。
/
走出一点距离后Yves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个花盆里的是月霜花……和,和外面的植物一样,花期不对上。”
“酒吧台里全是果汁。”唐吉诃德想到这还是忍不住“啧”了声。
“书架上的字不是通用语写的,我看不懂。”雪伦补充,“这种时候……如果有个诗人在这就好了。”
结果说诗人诗人就到。
塔楼上,一个年轻的人类男性靠着墙壁坐没坐相,手里拿着一把七弦琴,一脸优哉游哉状弹奏歌谣。库勒想都不想地和他打了个招呼,“嘿!你是这里的主人吗?”
“并不是,这位先生,我也只是一名旅行者而已。”
“我们也是……那么你知道这里的主人去了哪儿吗?”唐吉诃德想起女仆刚刚说过的那个“满嘴谎言”的人,似乎和眼前的男子能完美对上号,但他还是问了。
“她在中央塔的塔顶,只要各位见到她,那么一切就都会解决。”
(这神神叨叨的语气,越来越像了……)
“那么,你有没有这里的钥匙?”库勒对钥匙的执念十分顽强,“或者我们有什么可以帮你的?”
“钥匙总是隐藏在迷雾之下,这不是史诗惯用的套路吗?”吟游诗人拨弄他的琴弦,七弦琴发出清脆的音色,“你们有时间担心我的话,还不如赶紧去找庄园的主人吧?”
“还是说,各位有兴趣听我的表演呢?”
他又开始弹奏起来,但唐吉诃德一个字儿也听不懂,他暗戳戳翻了个白眼,和雪伦他们一起走到了楼梯口准备离开,回过头却发现库勒还站在原地,看上去还挺陶醉的模样,没有一点要离开的意思。
“不一起走?”他问。
库勒摇了摇头说,“你们先走吧,我想再和他说说话,说不定能问出什么来。”
“你发现了什么吗?”唐吉诃德压低声音凑过去问。
“他的歌。”库勒也跟着做出一副猥琐样,“歌词描绘了其他世界的风景,有广袤的沙漠和爆发的火山,不管怎么想都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东西。”
唐吉诃德虽然有些惊讶这个光是看上去就能看出他十分贫穷的战士竟然能听懂吟游诗人的歌,但最后也没有打算多问。他对库勒点了点头,转身快步跟上了已经在楼下等着他们两的其它人们。
“我们先到对面的塔上去看看吧。”他说,“库勒说他等会再来找我们。唔,反正找不到也就是吼一嗓子的事。”
其他三人也没准备发表异议,几个人到了右边的塔楼,见这里的装饰和刚刚去过的地方完全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随便翻查了几下见没有任何发现,便只好作罢。
(广袤的沙漠……)
唐吉诃德想起库勒之前的话。
他无亲人,朋友亦是寥寥,但不知为何对遗都、对那个常去喝酒的小镇、对他那那座隐蔽的小房子、乃至那里的每一粒砂砾都留恋得很。
他曾经不想承认这点,如今却坦然接受。
·3660字
·手癌大概有
就是一些梦境的记录,是真的梦不是脑洞!!!!有些已经蛮久远了,记得多少是多少,如果有人想拿去做梗,跟我说一声就OK。
一、
这算是一个动画片一样的片段梦……整个梦就是个动画OP,有各种主角出没,奇怪的是却看懂了全剧设定,设定是某个人是这个世界的好与恶的标准,当这个人对其他人充满爱与友情时,这个世界会相反的充满了恶,而当他坠入爱河或者对某个人特别好的时候,世界的恶就会相对应的扩大,包括战争和自然灾害都会因此发生,反之,当这个人对其他人充满恶意,世界就会变得美好,于是每次诞生于世,成为标准的这个人就要面临艰难的选择……
梦只是个概要,没有具体内容。
二、
是一个BL梦吧?但是背景很怪谈!是有一种看不见的小怪物会附着在被他人寄予恶意的人的身上,然后慢慢的削减这个人的存在,直到其他人完全看不见他为止,只有对他恶意最大的那个人,才能看见他,触碰他。
梦的内容是,小受和小攻很恩爱,喜欢小攻的人很嫉妒他,因此导致了他被怪物附着,记得最清楚的片段是,小受在酒店等小攻,被嫉妒者用电话叫了出去,而小攻从楼下进电梯,小受出电梯的时候,小攻完全没看见他,但上帝视角看,能看见小受肩膀上蹲着一只猴子一样的怪物,之后小受被人带走,一路上都没人理会他的求救,最后小攻找到小受时,小受已经死了。
三、
非常。非常。非常。离奇!!!
梦到……一男一女,两个好朋友……青梅竹马,从小感情就很好,然后男生能变成金刚那样大的大猩猩,女生能变成……比他小一点的……河马……还是雄性…………然后两个人自由自在的徜徉在大自然的怀抱里……有一天,大猩猩忽然穿过山川河流,来到河马身边,河马对他说,你帮我挠挠痒痒吧,大猩猩就开始帮河马挠痒痒……挠着挠着……大猩猩就把河马……上了……上了……上了…… 事后,大猩猩变回人,跟他的朋友说了这件事,他很苦恼,为什么没把持住,然后他问了一个问题,我这样到底算上了一个男人还是一个女人?是上了一匹河马还是上了她?
四、
一个中国式的鬼怪梦?
梦到一种女性厉鬼,遇到这种厉鬼,如果有女性在场,必须闭上眼睛,捂住耳朵,紧闭嘴巴,原地不动,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动,过后,如果遇到猫和狗,只能抱猫,不能碰狗,否则会被狗咬死,最后,厉鬼会来取走一件那位女性最重要的物品,绝对不能跟她抢,等她走了,就没事了。
结果在梦中,我,为了一盒芝士蛋糕,跟她抢(。然后被附身了,但是我还有自己的意识,我爹妈请人来驱鬼,把我打伤了,我一个伤心,就跳楼了(……
五、
盗墓笔记(。
梦到一个地方,有个学校,校长怪怪的,很不正常,然后学校里发生了怪谈,就有人来调查,调查的时候,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学校仿佛结界崩溃一样,地动山摇,校长化掉了还是什么的,反正死了,然后发现学校下面是个陵墓,就封起来了。
主角(。其实就是我的视角)是个盗墓贼,听说了这件事,想来浑水摸鱼,就带着小伙伴偷偷进去了,然后几个人一路走到主墓,没出什么事,虽然很恐怖啦……要出去的时候,忽然不知道哪里冒出来一堆大人带着小孩,说把这里买下来了,要住进来,剧情从这里开始如脱缰野马……
主角大骂这群傻逼,随便进来,动了什么不该动的怎么办,就对小伙伴说我们赶紧撤!一群人噼里啪啦赶紧撤,到了入口,主角说:感觉不太对……又不知道哪里不对!我们继续走吧!走到门口,女主(。)说:发现不对劲的话,那一定是哪里不对劲,好好看看,接着他们看到一个,好像,小区那种门……有XX小区欢迎你这种字不停出的大门,然后那排字……几乎全部打错了……主角不得不吐了个槽,怎么全是错字!!结果主角刚吐槽完毕,字忽然又一个个改了过来……然后主角懂了,神tm这是一个幻境!!!他们还在主墓里!然后大家就醒了,发现了陵墓的主人,气急败坏。
大家斗了几个回合,陵墓主人说:你们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生气吗!因为我,脑子,太脏了!!!
这时,我觉得我该醒了……但是我没有……
他们继续聊了起来,原来这个陵墓主人不是鬼!是以前一个很厉害的人,后来得病了,是大脑的问题,就想换脑,换到一半,发生了什么事,其他人都撤离了,只剩下他一个人留在这里,他为了避免自己死了,设了个很屌的结界,用一具尸体代替自己,在陵墓上建了个学校,那具尸体就是校长。
说着说着,忽然间!
女主,爱上了,屌屌的人…………深深的……被他折服…………不要问我为什么……
然后对他说,我来帮你洗脑吧~
一群人就找了个安静的地方,女主拿出温水,打开鬼的天灵盖,开始,温柔的,洗脑。
完。
感谢醒来把奇葩梦境告诉小伙伴的好习惯,就算忘得差不多了我也能找记录。
又找到两个记录,看了看,大概属于最恐怖的梦了,来补一下。
六、
是一个比较日系轻小说感觉的梦。
梦到自己发现自己的影子是活的,并且跟他聊了起来,影子说自己是另一个世界的我,但是那个世界很黑暗,很羡慕我的生活,跟影子超级合得来,越聊越投机,后来成了最亲密的朋友,也对影子产生了同情,很好奇影子的样子,有一天,影子说过不久他就要重新变回一个普通的影子了,每个影子能跟本体交流的时间都有时间限制,到时限之后就跟人死了一样,不会有第二次机会,就想让影子实现愿望,看一看自己这边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子,便同意了影子提出的交换世界的要求,结果交换完毕以后发现自己被骗了,这种交换只能发生一次,然后自己就变成了影子……
七、
最恐怖的梦。
梦到自己在郊外,天快黑了,赶紧朝着某个方向走,走到终点,是一个医院,亮着灯,走进去发现没有人在,大门关着,进不去,就绕到了医院的后面,打算爬窗户进去,走到窗户下面时,医院的灯全灭了,爬上一楼的窗户,透过窗帘往里看,看到的是兔八哥静静地坐在一个牙医用的躺椅上,接着往上爬,每一层都有一个兔八哥或者达菲鸭,这里开始感觉到了害怕,于是爬了下来,然后医院的灯又亮了,所有兔八哥和达菲鸭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动起来了,但是表情都没有变,就是常规的微笑表情,开始在医院走廊里来回走动,每一个兔八哥和达菲鸭走动的轨迹都是固定的,不停来回走,最记得的事回到医院大门,一只兔八哥迎面走来,然后又一只兔八哥……因为太害怕,就离开了医院,离开没两步,人就醒了……
当我准备发的时候准备零点了。
其实也没差(。
准备好了吗?以下文笔渣渣的正文。
-----------------------------------
经过整理后的房间稍微有了居家的气息,猫井坐在收拾干净后的床上思考这些天发生的事情。
比如原本以为普通的交换生活动变成了奇特的强制恋爱的计划。
比如要在100天以内喜欢上一个人。
比如自己的搭档是个正直又有点害羞的可爱的女孩子。
与对方经过短暂的接触和文件袋里提供的资料,稍微知道对方虽然不喜欢和男性接触,但对自己没什么抵触感。
“……看来又被外表给搭救了。”
猫井叹了口气,明白自己比寻常的男孩子还要娇小的身材,给人带来的是无害的幼小动物的感觉。他不大喜欢自己这样的外表,女生当他是弟弟,男生除了当他是小孩外就是欺负。就算再不喜欢,也没法改变,儿时造成的问题落下的后遗症,这之后父母再给他东补西补也养不回来。
倒在床上,捞过放在一旁软绵绵的海豚布偶抱着,猫井呆看着天花板,心想恋爱到底是个怎样的感觉。在自己这19年里的人生,他早就明白恋爱不会出现在如此娇小的自己面前。
【咔擦】
眼前的灯光突然随着声响一并熄灭,四周顿时陷入了黑暗之中。
“……嗯(´・ω・`)!?”
猫井眨了眨眼,对于霎时间看到陷入黑暗的环境,明显的没反应过来。呆了几秒,才慢慢伸手到床头的柜子里摸出一把手电筒打光。借着手电筒的灯光,看了看挂在墙上的挂钟,正好是17:30。
【咚——】
隔壁突然发生的响声吓得猫井差点把手中的手电筒丢了出去,连忙抓紧手电筒,冷静下来才记起旁边的房间就是搭档的房间,也就是——千叶秋的房间。他想了想,基于搭档的关系,猫井决定去敲个门关心一下千叶那边发生的声响是怎么回事。
敲了敲千叶房间的房门,等待千叶开门的半分钟里又再次听到了一些物品掉落的声响。等到她开门,猫井也大概明白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好!”猫井扬起笑容,“我在隔壁听到挺大动静的,你还好吗千叶同学?”
面前的千叶虽然依旧保持着刚见面时的稍显冷淡的表情,但从整体的感觉来看,还是能感受到对方因为刚才的动静造成的不适感。
“……我,没什么问题。”
“是吗?这样就好!”
眼看就要沉下去的气氛,这时两人所持的校方分派的手机响了起来。打开手机,发现原来是学校发来的紧急通知,告诉学生全校停电已在紧急抢修,还有一些注意事项。
猫井收起手机,看向千叶,他大概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些什么了。
“既然全校停电了,要不要一起到其他地方逛逛呢,千叶同学?”他尝试邀请对方,心想实在不行就要不要试着去拉对方出门,“反正待在房间里没什么事情可以做,去体育馆领取用具,顺便到处看看吧?”
猫井抬着头看着千叶,虽然微笑着,但内心稍微不安的等待着对方的回答。
(1310字)
“为什么纽伦贝格家会有你这样的孩子出生?!”父亲不满的冲着我大叫,就像是对着他的敌人一样毫不留情。母亲则也以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对我投来冷淡的目光“简直是耻辱……”。父亲是个军人,也许在战场上留下的习惯一辈子都改不掉。母亲在魔法部工作,没有太高的工资却可以让一家人安定的生活。安伯特.纽伦贝格,巴恩丝.纽伦贝格。他是一个伟大的德国军人,她是一个了不起的巫师。但因为纽伦贝格家代代厌恶白发的孩子,所以他们对我来说却并不是合格的父母。
只是对我来说是这样。
仿佛我的存在是什么不可饶恕的罪恶一样,记事那天起便没有什么关于父母的印象一直由婆婆抚养长大。直到七岁左右婆婆去世,才被接回家。然后见到了只有半岁的弟弟妹妹,他们是双胞胎。那个从不为任何事低头的军人正开心的逗两个孩子玩耍,优秀的巫师正带着笑容认真做晚饭,就像所有和平美好的家庭一样。我只是个局外人,安定的坐在角落。
也许是白化病的缘故,我并没有其他人那样聪明,也不像他们一样可以正常的走在阳光下。每天都会听到军人没完没了的训斥,以及巫师漠然的嘲讽。我以为我的人生就会这样毫无波澜的像角落的苔藓一样平淡的过去。
“姐姐!”我疑惑的回头,看见弟弟张着嘴流着口水。“姐……姐!”妹妹紧接着发出声音,并开心的在床上打转。
明明没有什么交际的弟弟会说的第一个词是姐姐。我仔细回想了下自己做了什么,除了被安排的日常事务似乎并没有别的什么事。因为他们很忙所以基本都是我在照顾这两个孩子。一开始笨拙的干着不擅长的事,背地里对自己的怨念越来越深。并没有值得表扬的地方。只是在我认为“要是我不存在就好了。”的时候,他们发出了救赎一样的声音
弟弟叫了声姐姐,然后对我伸开手要我抱他。妹妹做出和他一样的动作,摆出一样的傻笑。眼泪瞬间涌出,我扑过去抱住他们说“嗯,姐姐在这里哟。”那个瞬间的我仿佛找到了我的价值,我觉得愿意尽我的一生去爱这两个孩子。虽然我的人生也才刚开始。无论那两个人怎样对我,这两个孩子也会接纳我。
在我接到霍格沃兹的通知书时他们吃了一惊。巫师带着不可思议的表情对军人说“这孩子居然继承了巫师血统!”我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默默收起通知书,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披着斗篷去外边买晚饭的材料,刚走出家门就看见弟弟妹妹满身伤痕的回来。
“丽塔!马格!发生什么了?!”慌张的朝他们跑过去,斗篷的帽子也被风吹开。弟弟伸手将帽子扣回去,像炫耀一样的说“我和丽塔去把说姐姐是魔女的家伙全部揍了一顿~”“哈?!”“姐姐明明是帅气的巫师,才不是要被烧的魔女呢!”妹妹也摆出和她哥哥一样的动作,自豪的说。“……不管什么理由,打架禁止!”“可是……”
“虽然这么说……但还是谢谢你们,马格,丽塔。”
在那之后我就去往霍格沃兹,离开了他们。在弟弟妹妹和邻居阿姨的目送着离开。
当第二次在站台的时候,是四个人一起为我送行。她像大部分母亲一样,对我说着无关紧要的叮嘱。他拉着弟弟妹妹的手,带着歉意的眼光看向我。“米莱斯拉,让我对我们以前所做的一切感到抱歉。……你是一个让我们感到骄傲的孩子。”本来严格的军人现在像个孩子一样支吾的说着道歉词,并遭到了弟弟的嘲笑。
我像我以前多次梦到的那样微笑着对他们说“我也是,父亲。我为自己纽伦贝格家的孩子而感到骄傲。”
男人走掉了之后,小孩趴在地上,过了好一会也没有起来。Brynhid慢慢的走上前,男孩这才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抱着胳膊打哆嗦,一脸可怜的抬头看着她。
小孩子果然就是好哄,只是给予一点的帮助就真的充满了希望了。她这么想着。
啊啊大姐姐,大家都是这么以为的哦。这就是为什么总是人们总是上孩子的当了。
她抬头望望树上,并不茂密的叶影斑驳里,果然有一只小猫的影子。Brynhid没有费多大的力气,一只手握住白桦树的一个比较低的枝桠,顺带着荡动的力气就把自己甩到高杈上。一抬头就能看见树上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是一只雪白的猫咪。那只可怜的小动物好像吓坏了,蹲在靠着主干的结疤处一动也不敢动。
Brynhid刚要伸手去把小猫抱下来,听到下面男孩的喊声。“姐姐你小心一点!”“知道了。”伸出一条腿蹬住树上的一个断枝与主干的交接处,继续爬上最后一层蹲着男孩心爱茂密的树枝。
“谢谢大姐姐,帮人帮到底哦,我丢了两样东西,帮我找找吧。”
把猫咪抱过来抱在怀里。又听到男孩在下面说活的声音。刚刚沙哑的哭腔仿佛变了一个声线,软软糯糯的说着有些奇怪的话语。可爱的声音和腔调就像不是同一个人说出来的,在空无一人的小公园和被风吹的沙沙的树叶的响声里格外的清晰和诡异。
“第一样,它会滴滴的响。”
Brynhid感到一阵不对劲,小孩的话音刚落,她耳畔果然响起了电动的滴滴声音,就从她的怀里传了出来。
根本没有什么被朋友恶作剧放上树的猫咪,甚至连活物都不是,她怀里的玩偶猫咪琉璃色的眼睛深处放出暗红色的光芒,脖子上生了铁锈了铃铛不停的发出机械般的声音。
一瞬间。
“轰——”白桦树应声而断,倒在水里溅起一片水花和着随着火花弥漫而起的烟尘,IO撩起大衣遮挡着沙尘暴眯了眯眼。
远远的扬沙中,一个人影渐渐露出。“咳咳……臭小鬼……”Brynhid手里抓着破碎的玩偶碎片,朝那边的小孩扔过去,碎片落在地上。她往地上啐了一口唾沫,夹着一点血丝。这么简单的物理性炸弹明明很容易就可以解决掉,“吃”进去就没问题了,弄的一身的青紫。真是的,苦肉计这么老套的招数自己居然也上当了,真是该死。
Brynhid撇撇嘴,皱起了眉头。既然这样……
她一边慢慢靠近过去,一边调动身体里可以利用的东西,还真不少。
“唉,姐姐,不要着急啊,还有第二样东西呢。”
“它嘛……小小的,亮晶晶的,啊那很喜欢哦。”Brynhid敏感的发现男孩已经更改了自称,并且换上面无表情的脸。
什么……还有另一颗炸弹吗?!不,不对。Brynhid猛的伸手一抓,正冲着她的鼻尖飞过来的子弹就融入了身体。“哎呀,看来姐姐已经有防备了呢。喜欢啊那的Lisana吗……咿呀!真是着急啊姐姐。”又只是一秒的时间,举着枪的男孩猛的往旁边一躲,同一颗子弹擦着IO的耳廓过去了,血顺着耳根流到脖子里,衣服里。
Brynhid的界限上已经开战了,各种棱角状的石块、玻璃碎片,甚至还有一些折碎的刀片,散发着蓝色的淡光,从她的身体各部分溢出,那好像就是她身体的一部分。
·虽然这次主题是聚餐,但是写完后发现自己跑题跑的实在太远了(…………)和吃并没有什么太大关系!!!没有和亲妈们打过招呼就擅自写了几个孩子,如果OOC了我一定磕头谢罪TUT写得太糟糕了全程不知所云,简直没脸看!!!我发一个就跑!!!(靠
两脚踏开,稳定上半身,将箭搭在弓上,弓与箭举过头顶,一手托弓一手拉弦,左右张开双手,并把弓箭拉到自己的视线水平,瞄准箭靶。
“从一开始就没有认真对待的到底是谁?我并不认为靠着这种手段就能混过最终考核。”
“我认为这些都是必须的,如果是为了达到目的的话。”
“看来不论是昨天,今天,明天,还是后天,大后天……我们都不可能达成一致了。我先走了。”
松开持箭的手,将箭射出去。
伴随着“嗖”地一声,竹制的简从弦上飞了出去,末端的筈羽朝着某一方向旋转,金属的箭镞划破前方的空气。然后,完美地射偏了。
“啧。”雀森薰极其烦躁地咂了砸嘴。
她又想起了小时候刚开始练习弓道的时候,父亲说过的话“七情者‘喜、怒、忧、思、悲、恐、惊’。七情太过,所伤者即为‘射箭七障’。”
“你说这么高深的话,小孩子怎么能听得懂嘛!”向来温柔的叔父揉了揉她的头,手里带着好闻的花香“所谓射箭七障呢,通俗点就是只‘喜乐侵心,愤怒伤肝,悲伤损肠,疑惑伤脾,惊讶损胃,恐惧侵肾’大致的意思呢就是说,射箭的时候要心无杂念!现在懂了吗?”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从此记住了射箭的时候不能想别的,要专心。也从未犯过禁忌,在国中的时候连素来严肃的指导老师都曾连连夸赞她的专注,今天这般却还真是头一遭。
怎么想都只能是千叶纯这臭小子的错,她叹了口气想道,今天看来是不适合再射箭了,简直丢人现眼。
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怎么了吗雀森,今天不在状态?”是二之宫光。
“没,稍微有点累……”她对于这种被称为“暖男”的带着温柔光辉的人十分苦手,不如说她根本不擅长应付任何类型的人,人际交往……真是麻烦啊。但是不论怎么说,总归还是要客套下的,这种情况下应该是要道谢的吧“没什么大事,谢谢关心,二之宫先生真是个十分温柔的人呢!”
“哦哦哦!那去休息下吧!”
“嗯!”
之后雀森薰就一直在旁边的长椅上坐到了社团活动时间结束,刚开始的时候脑子里乱哄哄的什么都有,但到了后来就只是单纯地发呆了。和她平时所说的让人气定神闲的“放空自己”不同,这次只能称作是消磨时间的发呆,因为真的很烦。
“今天的练习就到这里,大家辛苦了!”弓道部部长伊集院响拍了拍然后说道“还有就是,我们打算于本周六晚上在餐厅搞一个聚餐,大家相互之间促进促进感情,希望那天晚上有空的人都能来参加!”
部长的话引起一阵欢呼,熟悉的部员之间相互勾肩搭背讨论着聚餐的事情,只有她,似乎只有她听到这个消息整个人都是崩溃的。
但是眼下大家气氛这么热烈,找借口说自己去不了未免也太过扫兴,还是先溜走比较好。
回到寝室后,她极其没有形象的四仰八叉地歪在椅子里。
社团聚餐啊……这种东西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雀森薰从来就不是个善于交际的人,她实在不太懂同学们之间流行的那些星座,漫画,游戏还有化妆打扮,大概是因为一直和爷爷奶奶住在一起的缘故吧,老人家不喜欢这些。
有一阵子也有好心的小姑娘提出去她家里玩,但是第二天那个女孩子却不知为什么突然发起了高烧因病请假,于是班里就流传开了“雀森家大宅子的诅咒”之类的话题,她也因此被指指点点过很多次。一开始的时候真的很生气,但是也没有人可以证明这是不存在的东西,久而久之她也就习惯了。
第一次被邀请社团聚餐是一年级时候的事情,部长是二年级的前辈,一个爱讲冷笑话却很温暖的人。
“因为恰好临近圣诞节,我们部又刚刚拿下了一个团体奖,所以就想着下周六大家一起聚一聚好好热闹热闹!不光是正式部员,以前的OB还有帮过忙的后勤人员也都可以来哦!”部长一边笑着看向她,一边将护手袋脱下“雀森最近很努力呢,明明是一年级却技术精湛,成为正式部员后在比赛中也一直表现不错,你也回来的吧?”
她仰头看着逆光站着的部长,人生第一次想要夸一个人长得好看。但同时她也看到了部长身后不远处的几个学姐,正用着不友好的眼神看着她。
“不了,我那天家里有事……就不来了吧……”
那几个学姐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称得上是瞬息万变,她们一个笑着朝这边走过来“听说雀森学妹家里很大呢,过节前后想必肯定会有很多人拜访会很忙的吧?”
“就是呀,部长就不要为难人家了嘛——”另一个学姐也捏着声音说道“真羡慕住在大宅子里面的人呢!”
“是我让学妹为难了吗……不好意思啊雀森!没事的,家里有事的话就不勉强了,和家人的相处也是很重要的哦!这种机会以后有的是嘛!” 部长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没,是我比较不好意思才对……真的非常谢谢前辈的邀请,我先走了!”说完像是为了躲避什么一样,飞快地跑走了。
之后的每次活动她都以各种各样的理由拒绝了,就连那个前辈毕业后,甚至升上高中以后也是一样。
为了避免国中时候的那些传言继续困扰她的高中生活,她在填志愿的时候特地没有写直升的高中,而是换了一所离家更近的。
就像她所想的那样,高中起情况就好了很多。由于以前的比赛经验,她在高中弓道部里很受重视,就连前辈们也不敢小看这个女孩子,也有很多前来参观的女同学被她射箭时候的模样所吸引。然而这些都并没有什么用,她那糟糕的交际能力,对事情过分认真的态度还有比交际能力更为糟糕的性格只会让人对她望而生畏。
综上所述,雀森薰其实是一个根本没有和同学聚餐的经验的可悲的女人,所以她现在感到苦恼极了。距离聚餐还有一天,她却还没有找到机会逃脱,这意味着她不得不去参加这次活动。
虽然加入弓道部已经有半个多月了,但说实话,她至今都没有敢说自己和谁很熟。
印象里部长伊集院响是个有点高傲的人,但却做闹出过让人觉得匪夷所思的笑话,但对弓道很认真……不如说这个部里的大家都挺认真,除了那个叫星野夏树的女孩子,第一次见她的时候雀森薰就曾在心里默默说过“这可真是个漂亮的人啊……”橙色的头发和绿色的眼睛,实在是太特别了,但她好像对什么都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副部长橘苍树,性格沉稳话很少,但却可以看得出实际上是一个和她完全不一样的温柔的人,会给出一些建设性的意见。
十二神千夜也是个温柔的好姑娘,但是在雀森薰看来却有点奇怪……一般人会请初次见面的人喝茶吗?啊,不过她还真的不知道一般情况是不是这样的。
社团里还有一个和她一样是法医学专业的女孩子,叫雾原希。然而她们也并没有发展处美好的友谊,连顺路一起去社团活动都没有过——多半都是雀森薰的锅。她总像是很怕和认识的人同路一样,会刻意比她先走或者后走,毕竟如果同行却没有话题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
雀森薰在脑袋里把社团里剩下的人也过了一遍,发现她和每个人说的话可能都不会超过十句,明天算可算是完蛋了。
“如果莲见在就好了啊……”川下莲见,她的表妹,一个讨人喜欢的孩子“如果是莲见的话一定会告诉我应该怎么办吧。”
她把头埋进摊开的书本里,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似的突然抬起头,抓过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虽然不怎么可靠,但还是死马当作活马医吧。
电话那头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喂,怎么了?”
“千叶,你现在忙吗?”
“我正准备打新游戏,但我很乐意替搭档解决烦恼哦?”
雀森薰甚至可以想象出隔壁房里的千叶纯现在是一幅什么样的幸灾乐祸的模样,她忍“呃就是……明天弓道部有活动,聚餐……”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靠!”如她所想的那样,千叶纯开始大笑起来“你是没有参加过这种活动所以来找我求救的吗?”
“差不多是这样……”虽然很让这个人头顶苹果站在弓道部的靶子前,但对方好像也并没有说错什么“所以呢,你的建议是?”
“我的建议是——你先走到阳台上来。”
虽然搞不懂思维跳脱的搭档在想什么,但雀森薰还是照做了。她走到阳台上后,看见了在隔壁阳台上的千叶纯正靠在阳台栏杆上冲她挥手。
不等雀森薰做出一脸嫌弃的表情,千叶纯抢先开口问道“你是在害怕吗?”
什么狗屁问题?她看着沉默了许久,然后才又抬头对着对面的人点了点头。
“担心自己处理不好人际关系搞砸了气氛吗?”千叶纯的语气突然之间变得认真了起来“就像我们之前闹矛盾然后冷战的那几天一样?”
不懂这个人在想些什么,事到如今还想兴师问罪的吗?
“我没有什么运动鞋,因为我不擅长系带子。”她决定不理会刚才那句话。
千叶纯突然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所以衬衫上的领巾才会被你系得这么丑吗?”
“我认为,人和人之间的关系也像是绳子和绳子一样,两个没有关系的人认识后绳子就被打了结。”
“所以你是觉得你也无法处理好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吗?”他擦了擦刚才笑出来的眼泪“那我问你,我们现在为什么会站在这里和对方交谈?即使在经历过争吵后也还是能够好好地交谈。”
雀森薰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但是她能猜到对方下一句话想说什么“所以,你不是不会,你只是不想而已。”讨厌的人,把话说得这么直白。
“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聚餐嘛……本来就是一个促进相互之间认识和友谊的活动,好好享受就好了。”他顿了顿,然后补充道“哦对了,聚餐的话,记得带礼物过去哦!”
这难道是……基本礼仪之类的吗?她皱起了眉头“可是我不知道他们会喜欢什么。”
“你记性这么好,肯定能够想起来一些什么的!实在想不起来也不要紧,送个心意嘛!”
“谢谢。”
“噫,这么客气!你不会在谋划让我头顶苹果站在靶子前之类的事情吧?”
确实有过,竟无法反驳。
她挂断电话后正准备往房间里走,却突然被叫住了,对方好像在说些什么,然而风太大有点没听清,看口型似乎是“加油”,算了就当做是的吧。
第二天晚上当雀森薰到餐厅的时候,她就发现自己被骗了。
虽然距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十分钟,但是已经来了大半的人了“不好意思,我来晚了。”但却并没有人和她一样拿了礼物,这很尴尬,她把手背到后面借此隐藏手里的礼品袋。
“没事,时间还没有懂啊,而且你也不是最后一个!”今天的二之宫光,一如既往地很暖。
她在十二神千夜旁边找了个空位左下,然后在心里一边在心里骂了千叶纯一万遍,一边庆幸礼品袋不是透明的。
但毕竟不是隐形的“薰你背后这个袋子里是装的什么呀?”十二神千夜忍不住问道。
“呃……这个,那个……呃,没什么……没有装什么!”
伊集院响拍案而起“遮遮掩掩一定有古怪!快,把东西交出来!”
还从没遇到过这种状况的雀森薰愣了愣,她觉得还是不要破坏气氛比较好,于是把袋子交到了一座之隔的部长手里。
“哈哈里面全部都是礼品盒,是给我们的礼物吗?”
实在是太尴尬了“嗯……呃,算是迟到的见面礼,也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关照……”
“这么客气干嘛!”伊集院响一边这么说着,一边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盒子“既然没有写是给谁的,那我就拿这个啦!”
“那我要这个!”
“我要蓝色那个!”
雀森薰觉得很崩溃,原本就很没有底气收到礼物的人会喜欢自己收到的礼物,现在还全部拿错了。例如那个谁手里的巧克力是给雾原希的,那个谁手里的香水是给星野夏树的,那边那瓶茶叶是给十二神千夜的……至于十二神千夜手里的那个吉祥物扭蛋,是她实在不知道送什么随手塞进去的。
“虽然不怎么懂……不过这个是吉祥物吗……”她是想表达这个很丑吧,雀森薰其实也知道,大多数人都不怎么喜欢她所热爱的抹茶吉祥物“但是这个是薰非常喜欢的那个对吧!我看到你的背包和钥匙上都有挂!能把自己喜欢的东西送给我……真的是太感谢了!”
她几乎是感动得想要哭“千夜……”
晚餐进行得还挺顺利,起码一直没有冷过场,虽然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对雀森薰来说确实是一次愉快的经历。
回到寝室的时候正好遇上了千叶纯从房间里出来“你看起来挺开心的嘛?我教你的是不是特别有效!”
“你做好头顶苹果站在靶子前的准备了吗?”她冷笑着抬头说道。
Aky今天起晚了一点,来到车站时已经十点四十多分了,领带都来不及打,一边推着车一边扣着院徽从人群中穿梭而过。
“嘭。”
一个男孩子很是焦虑地围着自己的行李乱转,在人群中十分显眼,Aky闪避不及,和他撞上了,箱子险些翻倒下去。
“对不起对不起你没事吧!!!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等等,诶?!”这个男孩反而被吓了一大跳,连连鞠躬用中文道着歉,然后一抬头看见了Aky的装束,激动地抓住了Aky的手。
“天啊你是巫师*(#@%你要上火车吗……%@*(&*怎么(*&&@#冲进去*(&#!……#@()*(魔杖*()#!(*@&(*……¥@&*@())@!@#……”
男孩叽里咕噜地飞快讲了一大堆,都是中文。本来中文就只会一点点的Aky根本辨识不清他的来意。
Aky拍了拍面前这个紧张的男孩,示意他放松下来,然后用带些弹舌的中文问:“你是中国人吗?”
男孩瞪大了双眼,连忙改用英文道歉,又是一次次鞠躬。
“你是要进去那里吗?”伸手指指那块坚实的墙壁。也许这是新生吧?当初Aky第一次来的时候也不是很敢从这里进出。
男孩点了点头。
Aky挥挥手,示意他跟上来。然后转身直接冲进了那个站台。
想着他一定可以明白的,aky在心里默默鼓励了这个男孩,于是就直接拉着行李kanglangkanglang地上了火车。
Aky先去霸占了一个没人的车厢,阳光从玻璃里透过来,正好合适的温度让她感到了安心。
门被敲响,随后被推开,一个穿着古典长裙制服的女孩站在门口,表情如古井无波,声线平淡地开了口:“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
Aky歪头看了一下,点了点头。
女孩把裙子拢紧后,坐到了Aky的斜对面,随后从行李中拿出一本书,翻开来慢慢地看。
“呐,你叫什么名字?”Aky侧脸看她。
“Selena。”还是那样的声线。
Aky不说话,继续看着窗外。
门又被拉开,一个个子有点小的女孩停在了门口,“请、请问,可以坐在这个车厢吗?”
车厢里还是很沉默,那个女孩坐到了aky的旁边,目光在两人脸上来来回回地转,发现并没有人想要开口说话,就收回了目光,有点拘谨地坐着。
Aky看了一眼,发现她的头发蓬蓬的。摸上去会不会很舒服呢?这样想着。
然后就摸了上去。
“怎怎怎怎怎么了吗?!”女孩被吓了一跳,惊讶地问道。
“没什么,”Aky摇摇头,拿出了一包薯片,“感觉摸上去会很舒服而已,抱歉。”
女孩坐了回去,只是离Aky又远了些,不时地偷瞄着Aky。
整个车厢只剩下吃薯片的嘎吱声。
“那、那什么,学姐,”女孩看到了Aky胸前的徽章,“你的头发……真漂亮呐。”
“谢谢。”
“……“
“你叫什么名字?吃吗”
“不、不了学姐,我叫,Lyn。学姐你呢?你的名字是什么?”
“Akbar•Arcane。”
正说话时,车厢门被猛地一拉开。
“请问有……!”来人刚想问话,看见里面三个妹子,突然就没力气了。
九十度以下的大鞠躬,“不好意思我走错车厢门了实在对不起!”然后迅速的往后退结果被后面一个搬着箱子的人撞到脸朝地摔进了车厢里。
慌张的神色,试图想爬起来,却因为太过慌张好几次摔到地上,听着都疼。
“Norland学长,不介意一起坐吧?”Aky开口。
“呃、呃,好、好的……”Norland学长放弃了逃出这个车厢,挠了挠头,带着不知是摔的还是羞的通红的脸颊坐了下来。
不仅是沉默了,现在还很尴尬。
Selena往里靠了靠,靠到了窗边的角落,四肢稍微往里缩了缩。Norland学长不好意思地往外又退了些。
“嗨!这里还有空位啊真好!我就坐这啦!!”来人顶着一头粉毛,身上的挂饰叮呤当啷,十分引人注目;还有她与尴尬的车厢气氛截然相反的大气和大嗓门,一瞬间就成为了车厢所有人关注的焦点。
来者正是阿芙拉学姐。
阿芙拉学姐大大咧咧地一甩包坐到了小琳恩旁边,环视了一下车厢内,兴奋地大喊:“哟!!诺兰学长!!哟!小阿克巴!!!你们好久不见啊!!!这两个女孩子,是哪个学院的?还是说——是新生?!!!!!”
“呃、呃,我我我今年才入学……”也许是学姐太过热情,琳恩说话更加断断续续地了。
塞琳娜嘴微张,正要说点什么,阿芙拉学姐就抓着琳恩的手叽里咕噜地说上了:“小学妹我跟你说啊,你要是没想好的话就来拉文克劳吧!!我给你们讲拉文克劳好哇!来我们拉文克劳考试全过啊!我们拉文克劳帅小伙漂亮小妞多啊!你想找男朋友还是女朋友都可以啊!来拉文克劳学姐还能罩你们啊你们看谁不顺眼给学姐说啊学姐帮你们揍啊!保你们在霍格沃茨横着走竖着走倒着走都没人管啊!我给你们讲.....”
Selena不说话,低头继续看自己的书,而琳恩,眼睛里大概是升起了蚊香圈一般的东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本王可没有迟到哦!!yo这里是不是还有空位啊我就坐这里啦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火车摇晃了一下,在准备出发的前一刻,一个闪闪发光的人打开了车厢。没错,就是吉尔伽美什。
“诺兰学长好咦你为什么那么紧张啊哈哈哈哈哈啊啊阿芙拉学姐好啊哟(讨厌的)阿克巴你也在啊剩下的那两个……呃……”兴奋的吉尔伽美什突然萎了下去,“你、你们是新生吗……?”
两个女孩点点头。
“呃……那个……呵呵呵,你们好……”吉尔一步一步挪到诺兰学长旁边,想蹭着旁边坐下,用手背敲敲学长示意他往里坐。诺兰学长心说我偏不,然后双腿让开让吉尔往里走。两人眼神肢体对峙无数次商量无果,最后决定剪刀石子布决定输赢,幸运s的吉尔如愿以偿地远离了新生,诺兰学长一脸懊恼地坐在了中间。塞琳娜略带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
现在车厢中的空气就像史莱姆一般凝重,塞琳娜也不再翻动着书页,盯着字母不说话;琳恩连头发都不敢碰;阿芙拉学姐瞪着车厢的门;诺兰学长和吉尔伽美什则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静极了,连话唠都发不出炮火来,车厢尴尬的空气已经把这个车厢和外面阳光普照的温暖相隔绝。
“……哈哈哈。”
一车厢的人相顾无言,Aky却突然笑了两声。
浑然状况外。
火车开动了,义无反顾地奔向霍格沃茨。
“你们好。”阿芙拉学姐看见一个身影从门外经过刚想冲出去,拉文克劳的院长本格拉斯•帕西诺就推开了门,笑意盈盈地看了进来,却发现这一车厢的鹰。
这可不得了啊。帅气的本格拉斯院长心想。
“啊,那边那两位,是新生吗?祝你们在旅途中愉快。”院长先是笑着向两位新生打了招呼。不愧是院长,都能认出新生。然后又转头看向那两个男生。你们快说点什么啊。院长用挤眉弄眼传达了这样的信息。
“呃诺兰学长你今天好帅啊哈哈哈。”吉尔伽美什大声发起了先攻。
“啊吉尔学弟你说得好啊哈哈哈哈。”诺兰学长也用干巴巴的大笑声回击。
然后两人无辜地看向有点被吓到的院长。
你们再说点什么啊。院长收复了心情,再次重复了之前的动作,想让他们再调节一下气氛。
“啊哈哈哈吉尔学弟你今天也是闪闪发光啊。”这次是诺兰学长先得了手。
“啊哈哈哈诺兰学长你真是懂我啊。”吉尔伽美什连对仗都懒得对就回复了。
院长完全是目瞪口呆。摇头,叹气,然后转身离开了。
“噗。”琳恩憋不住了,小声地笑了出来。
车厢里就像被开启了开关一般,气氛突然就高涨起来了。阿芙拉学姐拍着桌子拼命地笑,aky也一样没形象地在笑;塞琳娜的眼睛也微微弯了起来,琳恩捂着嘴,肩膀小幅地抽动着;被笑的两个男生又是相互看看,不由得也笑了起来。
“啊,这个……你们要试试吗?”琳恩拿出了一包蓝色的糖果,分给了大家。
Aky接过,是海盐炭烧薄荷味的硬糖,夹着盐水花生混蜂蜜味的夹心,真是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开学晚宴上,Aky都只顾着埋头吃东西,一回过神来,已经回到了宿舍里了。
原本是只有两个人的宿舍,地板上却又多出了两个箱子,Aky和Vera很是兴奋。“学姐,你们好。”两个熟悉的身影进来了,正是Selena和Lyn。Aky从床上跳起来,激动地大挥着手。
真是美好的一天。
—————————————————————————————————————————————
其实九月二号是Aky生日!
我憋稿憋了那么多天还烂尾了真是抱歉……
因为太慢这篇还挨丢到日常里【】我的锅自己背【【
总计互动我数数……一只狮子两条蛇七只鹰一个NPC!【没给院长看过估计有ooc】大家不嫌弃我拙劣的文笔就好;w;
【“晦气。”苏姬看着眼前的人瞥了她一眼狠狠啐了一口痰到自己脚下,她站在原地专注的听着那人离开后跨过黏在地上的黄绿色的痰离开了小巷。】
苏姬猛地睁开眼,“啥,发生了啥啥啥。”她坐在礁石上双眼放空思绪也放空了一会挠了挠后颈。“睡着了?我睡着了啊。”苏姬站了起来拍了拍和石头接触的地方。她张开翅膀弯下腰看着海面,“整理一下整理一下,用这种样子遇到别人我还怎么活。”苏姬蹲下保持掉不下去的状态将刘海划出个不会刺到眼睛的中分。“虽然能不能遇见别人有点希望渺茫。”她拍了拍脸颊站起来。
“去沙滩上走走看吧。”
◆
苏姬感觉自己的翅膀有些痛,她尽可能的注意伤势并利用翅膀进行跳跃,这是她在清楚有七秒时间可以免疫那个只要看见白豆腐就会只看到白豆腐的技能后尽可能的使自己的弱势情况稍微好一点。
“真是太过分了这种情况,亏我还整理了发型。”
苏姬是在无所事事顺便找找有没有其他人时沿着海岸线飞行的时候看见了那个白色像是兔子的生物,在随意一瞥周围准备降落的同时她突然只能看见白色方块状物体也就是豆腐以及方向感突然的混乱后,干脆的直接掉到沙滩上。
苏姬在紧盯大概是海兔的生物的时候乘着还没到时间的同时用余光记着不知道为什么随意摆放在周围的其他豆腐,她调整呼吸并在最后重新看了一遍豆腐后重新陷入豆腐地狱。
她割掉了海兔的两只耳朵。苏姬在重新见物的同时冲向海兔并快狠准的割掉了它的两只耳朵一脚踢进海里,在海兔向她发出反击之前扭向它的背后踹上去。“真是轻飘飘。”她在海兔落地之前拿出自己在途中捡起的石头颠了颠瞄准住它的身体扔了过去。在看见它离得较远后先松了口气。
“也许能行。”
苏姬躲过小刀的攻击,她用一只手勉强支撑着身体并用空闲的另一只手夹着刀柄划向海兔被围裙围住的下半身,在它躲过的同时抛出刀双手支撑身体用腿攻击海兔,而她只是将围裙勾了下来,在看到之前被遮住的编号后她像是明白了什么。
“啧。”她啐了一声,在海兔柔韧的转过身将刀险险的划过她的脸后一个翻身顺手抄起了豆腐往它的脸上丢并捡起围裙塞进挎包里。
“七秒。”苏姬看着自己的手套在她的眼前变成豆腐,她以为自己已经远离了那些豆腐以及在打斗的时候时不时的豆腐地狱,然而在看见她的手套被海兔变成豆腐后她不免痛苦的闭上眼睛重新开始豆腐地狱,而且没有之前的那些豆腐可以判断位置。
苏姬大口的喘着气,她刚刚冲着海兔的脸撒了一把沙子。在它反应过来之前给它的左眼上划了一刀,然后将之前被围裙包住的手往兔子脸上狠狠来了一拳。
她后面就是那阻挡离开莉芙湾的墙,苏姬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她将刀在沙子里涮了一下又小心的将它抵在手腕内侧,苏姬开始慢慢的数着七秒的结束,她调整着呼吸节奏并开始最后回忆之前定好的计划。
“过来了。”
苏姬看着目标接近自己,她蹬上墙壁并利用翅膀将自己送到海兔的头顶上,她感到自己刻在手腕上的编号有些刺痛但比起这个她更在意是否能直接将海兔现在就给干掉。她在落下的同时,将围裙罩在海兔的头上,随后以是突破过去最快的速度的将手术刀以从之前观察到的其头的中间劈下,她随着海兔被划开的身体将刀的刀尖朝下,以刺进的方式捅穿它并狠狠扎进沙里。苏姬用手撑住身体张开双翼站起将刀抽出并为了确保海兔绝对会死亡的状况下完全的将海兔分割成两半。
“永别。”
她一脚把海兔的半身踢到墙上,“真是轻飘飘的有点使不上劲,应该死了吧。”苏姬慢慢的走过去,然后在半途停住脚步盯着海兔看上去完全死去的样子,“算了。”她将手术刀拿在手上并开始在心里考虑是要把半身全部切成正方形还是长方形继续开始行走,她最后看了一眼还算是完整的半身后蹲下身在将刀在空中划了几下后用手撑着脸思考着第一刀,她看着这个白白的半身后干脆在中间开始了第一刀。在全部切割成一个个方块后站起来转过身看着另一半半身。她将还可以能用的手术刀插进沙子里又提起来用手指将刀柄绕了一圈让沙子掉下去。
“呃,我干嘛不用围裙擦一下刀身。”苏姬在做完将手术刀上的沙子掉下去后一个愣神用不可置信的语气说,“要不我现在用围裙把这些方块打包带过去好了。”她转移话题眼睛往天上撇看上去翻了个白眼,然后她想起自己不需要转移话题因为这里除她以外根本没人,她沉默了一下干脆的翻了个白眼。
苏姬将那些方块丢进围裙里把围裙当成一个盘子将方块运送到另一个半身所在地的附近,她迅速地给那个还完整的半身玩了一下在即将被切割成两片的状态下依然是一体的游戏,她在玩了几次后对此并不满意,她站起来用鞋头轻轻地把半身踢到被海水冲过的沙子上,然后掌握好力度一脚把半身踢进海里后又捡回来,苏姬用带着手套的一只手提着湿哒哒的半身,将它丢在比较硬的沙子上然后一屁股坐下来先将半身切掉一半然后将那一半切块成小得能当一口一个的零食的方块,聚集起来捧着丢进海里看着海水将它们分散。在看着方块慢慢离开她的视线后苏姬心满意足地转过身然后尽力用最少接触面提起剩下的尸体抛起在差不多落到可以的程度后和另一个半身在被分割之前的结局差不多地一脚踢进海里。
“结束了。”苏姬边望着礁石边将围裙折叠成小方块放进自己的挎包里。
◇
苏姬坐在有围裙垫着一部分的礁石上,她看着视线最远的地方然后开始回忆新的发现。“那只海兔的编号和我一样。”苏姬撇了一眼自己的手腕,上面的编号是091。“啊,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苏姬闭上眼,她用双手捂住脸。“明天重新整理一下吧。”她将自己的披肩取下折叠当做枕头。“虽然我并不累但先睡一觉吧……感觉未来不太妙。”
1729/
▷「As days go by nights go long
you'd think I'd find a better song
But I'm still here trying to find a way
to make this emptiness disappear」
致弗恩·格林:
我的朋友,你还好吗?前些日子我本想找你出去玩,打开门看见的却是格林先生。他说,你去霍尔沃茨上学了。这可真是好消息!我打心眼儿里为你高兴,也希望我们有在霍尔沃茨重逢的一天。
这大概是我第一次给你写信,我的字很丑,你能看得懂吗?蕾切尔女士最近在对我加紧训练,她不想我在上古代魔文课的时候出丑。噢我好像一不小心就写歪了,刚才那个字是……应该是魔文……抱歉抱歉……没有信纸了,没办法再重写,望见谅。
你们离开的那天,我应该还是在写数学题吧……算不上什么有趣的爱好,但那也是我为数不多的乐趣之一。以前我们经常去离家不远的一处废弃的田园风格的房子玩耍,你们应该还落了不少东西在最上面的那层阁楼吧?你们走后,我有一段时间经常在那里写题,那里很安静,能够帮助我思考。我躺在地上写,在椅子上写,后来我在墙上演算了一道题,没有解出来……那天不知道怎么了,我就干了那种事……后来我试着用油漆,麻瓜界常用的那种白色的……呃……有点糊状的东西去覆盖……等你们回来就能看见了,我保证绝对还和以前一样,我不是故意乱涂乱画的……为了防止自己再这么干,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去哪儿了。
前段时间我去了雪莉外婆的家,我带你们去过那里,偷偷乘着麻瓜交通工具去的。记得那片薰衣草田吗?我敢打赌那是除了普罗旺斯之外,生长得最美的一片薰衣草田!连绵的紫色汇成的花海,空气中流溢着醉人的芳香,阳光正好的时候,可以清楚地看到流经山谷的河流上漂浮着小小的紫色花瓣!……过了这么长时间,你和玛芬可能都忘了吧!但总还记得雪莉外婆烤制的甜饼?香香甜甜,配上果酱或者奶油,再来一个水果塔……最棒的搭配了,不是吗?夜幕降临的时候,家家户户都点起了灯火,从屋子里往外看,就好像薰衣草田上浮动着众多的萤火虫。我们也升起炉火,挤在一起听雪莉外婆讲关于薰衣草的各种浪漫传说。玛芬听到“等待爱情”这样的花语,激动了老半天。爱情?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是大人的专属物吧!后来我们瞒着雪莉外婆,半夜偷偷顺着屋后的木梯往屋顶上爬,深夜的风好大,吹得我们瑟瑟发抖,但当我们爬上屋顶时,等待我们的却是绝好的景色……漫天耀眼的星辰,把我们三个包围了。我们好像坐在一个玻璃球里,或者说,坐在宇宙的中心,仰头望着璀璨的星河。那感觉真是美妙极了。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渺小而感动。玛芬和我缠着你问各种各样的星座,我们总是觉得你什么都知道。你被问烦了,干脆仰面躺在屋顶上,假装睡着了。后来,我们撑不过疲惫,纷纷进入了梦乡……虽然第二天起来就发现着凉了……幸亏有雪莉外婆,如果是蕾切尔,恐怕我得含着温度计靠在墙上站上大半个下午。不过就算是这样,我也不后悔,毕竟窥见了那样一生难忘的景色……相信你也一样。
然而这次我一个人去,雪莉外婆总是追问我是不是和你们吵架了,我想她可能误会了什么……你们离开了,我能带谁去呢?我只能一个人去。我向雪莉说起这一路的风景,火车经过澄澈如镜的湖泊、一望无际的田野,远处一排排电线杆上停驻着的乌鸫……我还看到一只小小的知更鸟,天知道它是怎么飞到那儿去的,它在我面前忽闪而过,金灿灿的胸脯,黑豆似的眼睛,非常可爱。外婆耐心地听完,却问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她问,“孩子,你是否感到孤独?”我摇头,我从不觉得孤独。我躺在我的床上,闭着我的眼睛,可我醒着。这个时候,我会有点儿想念你们,想念那些我们共度的日子,那些日子像念珠一般,因为细线的断裂而洒落到了地上。我害怕将它们丢失,于是我一遍一遍地回忆,隔天早上就会神清气爽地起床,因为做了许许多多有你们的美梦。有你们在,我一点儿也不孤独。
我好像过惯了和你们在一起戏耍的时光,每当新学习了一首好听的钢琴曲,我总想象你们坐在我身旁,一起分享一首美妙的协奏曲。我们也不再能够一起为玛芬过生日,一起围着火炉过圣诞节,在阁楼的矮桌下一盘巫师棋……生活仿佛回归到了没有认识你们的日子,这多少对我来说,也是一件新鲜事。
信纸要不够用了……我总是讲一堆废话,真是抱歉。
我在写这封信的时候,相信你们已经在霍尔沃茨拥有了许多新的朋友,开始了新的生活。如果幸运的话,我或许能成为霍尔沃茨的学生,到时可别忘了把你的新朋友介绍给我[鬼脸]!
期待下一次会面,代我向玛芬问好!
诺曼·塞仑斯
「I wish the dream would never end
you'd still be next to me.」◁
*歌词出自冷雨的《 miss you 》
“无法相信事实的人是悲哀的。”
洛离弦不是不清楚自己这样的东西在社会上的地位,只能隐藏在黑影中伪装成普通人类的渺小异类。或许这就是自己和诺桑的差距,那种能把自己从泥潭捞出来的家伙总是能让自己在人类中显得理所当然。
而自己走在这条城市区中布满人类的街道上只会觉得格格不入,或者说只是自己觉得格外的别扭。看那些身着花花绿绿的人从身边走过,恰到好处的谈笑着,满口不知道是否为真心的话以及身边被称为“朋友”的人。洛离弦低下头看着黑色的鞋子,自己像是古早的黑白胶片被插入了彩电一样会在一瞬间后被忽略,不过对于情报收集来说这是好事才对。
洛离弦自己并不是没有朋友,诺桑在捡到自己后创立了名为“夜莺”的组织,然后买下了起名的灵感-----那间叫“夜莺”的酒馆改名为“坐坐”作为根据地之一。大喊着“以污染区为根据地包围城市区最后夺取边界工厂的胜利”这样的话,说到底还是不会贸然做出什么武力的事。
他总是会做最后的黄雀。
洛离弦抬头看向高楼见狭窄的天空一片橙黄,似乎该回去了。
这是新历6年,所谓新历就是泄漏事件后开始的重新纪年,洛离弦觉得似乎应该去可怜一下未来学历史的学生。
新的秩序似乎已经稳定了下来,猎手有了统一的管理但还是不是会有打架斗殴事件,民众中也似乎不再人心惶惶但还是有不少人不敢靠近污染区,这种现象大约在一定时间内是改变不了了。
但是边界工厂中很多让人无法释怀的东西却还是搞不清楚,洛离弦用指尖轻轻摸了一下领口垂下的黑色晶石,这是她漫长回忆留给她最后的东西。她始终想要回忆起在那场匆忙逃窜前的事情,关于身世、关于能力、关于……亲人,那个连名字都消失了的哥哥。
搭乘悬浮车一直发呆到终点站,忽略那个站在边界门出发呆的黑发女生,走进污染区等待下一班悬浮车。
Gray这座城市,本名已经被人们渐渐遗忘,人们在灾难之后总是会习惯性的快速遗忘许多东西,洛离弦明白这样的感受。但也可能是Gray这个新名字太过于合适的原因,灾难与科技的色彩,即便隔一条边界线就是主张传统魔法的南联盟,这个城市还是蒙上了这样的色彩,像是一层厚厚的灰尘一样。
“坐坐”酒馆却似乎在经历避免这样的颜色,棕红色的木地板、暖黄色的壁灯还有墨绿的藏青的暗紫的铁红的等等各种颜色的窗帘和壁毯以及绣花的桌布,经常有人在谈笑后问服务生老板是不是南联盟来的,服务生总是会缩缩头,在其他人快速把这个玩笑遗忘后看向角落里在或不在的少年。
洛离弦推开店面,挂在墙上的铃铛被牵动晃了几下,柜台后的爱丽丝抬头望了她一眼有迅速的埋下头调制不知是叫“三十年前的今天城市区经贸大厦玻璃墙映出的晚霞”还是叫“二十三年前的昨天废水河畔的塑料袋”的饮料。
顺便说一句,名字是诺桑起的,不知道是因为认为爱丽丝配置饮料的技术会每天都把饮料配成不同的样子还是怎么回事。但的确很恶趣味。
的确很恶趣味。
洛离弦重复了一下。
推开楼上房间里的暗门走下楼梯再穿过一段废弃的下水管带走上楼梯打开暗门就是“夜莺”的总部。
“早,”诺桑抬手示意。
“今天没什么重要的情报,”洛离弦把包挂上旁边的架子。
“不用每天都是情报情报的哦w,”诺桑按了一下遥控器指了指全系屏,“你看,市里的新图书馆明天正式开放。”
“已经四年了,以及没事不要加什么诡异的句尾,”洛离弦,“想看书的话可以用电子书库为什么要有图书馆?”
“建设公共设施缓解就业问题顺便打击一下目前盛行的盗版电子书,”诺桑准确无误的念出了新闻,“有的出版社签订了只对图书馆开放的书库的协定。”
“我看到了。”
“所以不要一心只想着情报啊,”诺桑转头笑着挥了挥手,“没事去看看也很有趣的样子啊。”
“有事啊,情报。”
“……”
“我会去的,”洛离弦倒了杯咖啡。
“这算是什么……”洛离弦看着面前高大的、窗明几净的图书馆,居然还有摆满了纸质书的书架并围满了人,“某种复古吗……”
“果然我是为什么要来啊……”洛离弦无意义的自言自语了一下, “‘不要一心只想着情报’,难道要我像他一样天天神出鬼没在污染区敲诈吗?!”
不过敲诈好像也是为了收集情报来着?
但那好像也是他的爱好来着。
真羡慕这种人啊……
“但果然是应该偶然休息一下……应该?”洛离弦下了一个重要决定,或许很重要……?
最后还是来到了图书馆里,虽然人的确是很多的样子但大部分都集中在了楼下,毕竟在这个时代能看得下去纸质书的人不多,洛离弦觉得这总共三层的纸质书都有点浪费,特别是她所处的第三层几乎看不到一个人。
“已经没人愿意看这种旧书了吗?”她随手抽出一本《去年的晚霞》,翻了几页就头疼的合上了。
“因为已经到了这种时代所以古早的科幻真是完全看不下去啊……”她抬起头看了看周围,因为实在不想带在人堆里,她是从最边口的楼梯上楼的,加上挑书挑了半天现在她已经走到了最拐角处,旁边就有一个楼梯间。
“上楼看看吧……”她推开楼梯间的门。
就像是什么老套的命中注定的相遇一般,她推开门就和一双碧绿色的眼睛对上了。
“Hey!”他说,然后冲洛离弦笑了一下招了招手。
只留了一瞬间让洛离弦疑惑了一下为什么这个陌生人会冲自己打招呼,手腕就被猛地拉住了,那个陌生人几步跑下来一段楼梯,然后以一个一般人无法做到的跳跃,从楼梯转弯处没有关上的窗口跳了出去,拉着洛离弦一起。
景物瞬间向斜后方退去,相反的风贴着脸颊刮过。
“!!!!!!!!!!!”这是三楼…不对是二楼半!!
洛离弦觉得自己恐怕要摔了。虽然对于自己体质来说不算是太高的高度,但估计会很疼说不定会擦破点皮摔个青紫之类的,运气不好的话还会扭到。
所以那人为什么要拉我啊?!!!
她望向拉住自己手腕的人,对方似乎感受到了自己的目光也望了过来,然后笑了一下把洛离弦甩到了自己背上,以一个扛的动作落地。
虽然多亏了那个地址洛离弦没有直接落地,但是洛离弦丝毫不想感谢他反而想揪住他领子问为什么然后揍一顿,实在不行就用龙炎烧烤一下,或者先剁碎了再烧烤?
“原因等会儿再说我叫南叶”,烧烤的材料急促地说,“得跑了!!
洛离弦再次被拉住手腕,这个自称南叶的人似乎很熟悉地形,快速的拉着她钻进了一个小巷子,在楼与楼之间的小路上拐来拐去,但身后似乎一直都有脚步声,两人在一条胡同的尽头停下了。
“真难办啊……”南叶用另一只手一撑旁边的围墙就翻了过去,“能跟就跟上来!!”
洛离弦转头就看见几个黑色衣服的人快速跑了过来,一咬牙,也翻了过去,还没落地就又被拉住了向前跑,不过这次拉的是手。
“靠,被发现了,”南叶似乎有点无奈,因为这里好像是什么机构,一翻进去就有像是保安的人走了过来,“抱歉啊拉你下水,”他转过头来冲洛离弦笑了笑。
“啧,”洛离弦瞥了他一眼,“麻烦。”
然后一跺脚,一个银色的魔法阵在脚下展开,“跑!”
对面来的保安似乎慌了,身后也翻墙追进来的人也瞬间愣住了。
“这是……隐身魔法?”南叶这下变成了被洛离弦拉着向前跑。
“十秒。”洛离弦说,加快速度在脚下的魔法阵消失之前冲出了大门拐弯跑了一段进了一个小箱子。
“这都什么人啊……”南叶扶着墙大喘气。
“这话我应该问你吧,你知道你刚刚闯进哪里了吗?!”洛离弦怒气值瞬间上了一个新台阶。
“离氏制药总部,”南叶说,“没事,那里的人认识我,就是少不了一顿骂了。”
“欸?!”洛离弦一下愣住了,离氏制药,全国最大的制药企业,在泄漏事故后才建立却在短短一年中不断研制出各种强力药物赢得了市场并兼并了许多中小企业,成为了全联盟的制药业龙头。
她疑惑地扫了南叶一眼,才十几岁的样子但是个头还算高比自己矮一点,脸上架着一副银色细边眼镜,稍长的头发编成辫子垂在耳后,身上是被汗水浸湿的白色衬衣和深色牛仔裤以及一双黑色的帆布鞋,狂奔出的汗还在不停往下滴,正眨着绿色的眼睛笑着看着自己。
“我是那里股东的儿子啦。”
“南继的儿子?”这点情报洛离弦还是知道的。
“欸?!你知道我爸?”南叶有点惊讶。
“我认识一个离氏制药的小股东,”想不到诺桑当初的建议还是比较正确的,既然这样的话那么这个南叶应该不会有太大的问题,要么就是离氏制药背后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问题,那样的话她现在应该已经被灭口了,“洛离弦。”
“啊啊啊抱歉啊洛小姐,”南叶挠了挠后脑勺,“刚刚我因为溜到图书馆的顶楼机房被保安追了。”
“顶楼机房?你去那里干嘛?”离氏制药还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啊,马上就要被灭口了?
“唔,”南叶递过来一张卡。
“北联盟联合大学附属中学,机械设计系预备生。”
“对啊,我上去拍图纸的,被学院领取参观的时候不给拍。”
“……等等这理由合理吗?”
“你不知道啊!”南叶一脸震惊,“图书馆顶楼的机房里安装的是全大陆第四大信息处理器!”
“所以你就去拍图纸?”洛离弦汗颜,现在学校怎么回事,学生都这么丧心病狂了吗?跑去偷拍图纸?!
“哎你相信我啊!!”南叶看洛离弦还是一脸不信的样子。
洛离弦伸手从南叶牛仔裤的口袋里拿出了一个迷你的摄像头接上了包里的平板电脑,刷刷刷屏幕上滑过几行代码就破解了摄像头,里面什么都没有,又是几行代码滑过,洛离弦拿起摄像头扫了一下南叶。
“欸?”南叶凑到平板那看了看屏幕。
洛离弦启动了透视功能。
“你真是去拍图纸的?”
“真的!”
洛离弦皱眉头,刚刚的透视显示南叶身上的确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摄像头里只有非常模糊的几张图片仔细看的确是什么机械的图纸,想来刚刚开放的图书馆里也不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顶楼前几天的确被开放给学校看过,好像还要求理科写什么分析文科写观后感之类的作为暑假作业。
“……暑假作业?”
“……你认识老师吗?”南叶有点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嗯,”其实我是那里的一个顾问,诺桑的建议又派上用场了。
“总之,这次不好意思,我请你……逛街吧?”
“哈?”请人逛街算是什么啊…陪着走一圈吗?!
“就是……”南叶有点脸红,“你在街上要买什么都我来付钱!”
“壕。”
南叶觉得这次他走大运了,当时随手拉个人其实只是为了在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使出“你再追下去我就撕票”这种鬼一样的战术来对付保安,没想到对方还帮忙施了隐身法术避免和那群保安对峙之类的,而且对方还……挺可爱的。
看着正在专注的吃提拉米苏味甜筒的洛离弦,他想。
“话说你真的不买点什么吗?我请客啊!”
“你很想花钱吗?”结果对方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这不符合常理啊!因为是个可爱的女孩子他才提出陪着逛街+请客的赔偿的啊!
结果对方只提出了吃甜筒这种要求。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洛离弦停下脚步,皱着眉头好像是下了什么大决心一样,“……刚刚有家店我还是有点兴趣的。”
真不愧是女孩子啊,南叶看着眼前的店铺终于有了这是在陪女生逛街的感受,因为刚刚自从买甜筒后洛离弦一直都专注认真的在吃甜筒,对于街两边的店铺都没什么兴趣的样子只是偶尔瞥两眼。
身上的衣服也很普通,黑色T恤衫加白色短裙,甚至是有些过于简单了,不太合适这种女生。
这是一条比较繁华的商业街,街上人不少,许多看起来和洛离弦差不多年龄的女生来来往往却穿的比她时髦许多,也有一些情侣路过平常总是会让南叶觉得好闪好想烧的情景今天却似乎没那么刺眼。或许是不喜欢买衣服吧…南叶暗自猜测着,不过这种女生实在不多见…或许只是今天穿的比较随意?但似乎的确对逛街这种许多女性钟爱的、同时考研体力脑力口才眼光的体育项目没什么兴趣。
但是眼前的这家店铺……
南叶看着眼前挂满洋装的店铺有点呆,洛离弦也有点犹豫了。
“挺适合你的欸,”南叶脑补了一下洛离弦穿洋装的样子,脸有点红。
“哈?!”洛离弦像是被吓到了一样,然后就被推进了店门。
“欢迎光临~”
南叶注意到了洛离弦一瞬间的手足无措,没想到这个在面对离氏制药保安都能冷静使出隐身魔法这种高难度魔法的女生,会在面对服装店店员时感到手足无措。
他靠在店门旁的墙上,看着银色长发的少女故作镇定的在店里转悠着不时看几件衣服。
“都是黑白的啊……”南叶无意识的笑了出来,手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走了过去,拎起一条其实一进店门就看中的连衣裙晃到了洛离弦面前。
“试下这件吧~?”
“哈?”洛离弦明显一惊,这当然是南叶预料之中的反应。
这是一条浅棕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一圈的猫头外加层层叠叠的蕾丝裙摆,很典型的洋装风格。
“啊……真是好眼光~”店员立马热情的围了过来,但很明显的犹豫了一下,看上去比女生小的男生在服装店里,男生居然表现的女生要自然,这种诡异的情况让店员一时间连合适的称呼都找不到了,“试衣间走这边~”
果然像南叶想的那样,洛离弦并没有推脱,只是很勉强的样子就进了试衣间。
“嘀嘀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南叶拿出来瞥了一眼就晃出了服装店,靠在店门外的路灯上接了电话。
“喂,”南叶悠悠的说了一个字,然后快速的将手机听筒远离耳朵。
“南叶你又抽了吗?!!!!!!!!”里面传出了愤怒的女声。
“嘛……作业叫写又不给人看图纸,”再次远离。
“你自己分析不出来吗?!!!!!!!!!”
“唔……”南叶低垂下眼帘,一瞬间收起了本来玩笑的表情,又在下一瞬间摆回了脸上。
“你旁边那个使用隐身法术的女孩是谁?”听筒中传出来的声音突然变成了一个冷静的男声。
“人质。”
“…今晚你就别回来了,什么时候把事情处理好再联系你。”
“啪,”电话挂掉了。
南叶把全身的力量都靠在了那根路灯柱上,面无表情的抬头看着正午刺眼的阳光。
“咔,”路灯柱晃了一下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南叶立马站直了。
转身晃回了店里,南叶不禁感叹女生试衣服都这么麻烦吗。
“请问两位是…情侣吗?”有个看上去没工作多久胸口还别着实习生标牌的店员终于忍不住好奇的靠了过来。
南叶愣了一下,然后笑着耸了耸肩,店员立马一脸我懂的表情。
等等你懂了什么啊?
不过应该不会太坏吧。
“最后居然买了两件……”洛离弦和南叶并肩想悬浮车站走去,“抱歉让你破费了。”
虽然有一件是你非要买的。
“都很合适嘛,”南叶把双手背在脑后,回想了一下洛离弦穿着洋装的样子,“而且另一套也很合适嘛。”
虽然被叫做基佬装这种完全开不了口的名字。
“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和邮箱地址,虽然是反过来了,但我也不会在意这种事啦~回见!”南叶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不知什么时候写的卡片递给洛离弦,然后转身登上了悬浮车。
“欸……”洛离弦犹豫了一下还是把卡片郑重的装进了包里。
应该不会再联系了吧?
……应该。
晚霞正在天边燃烧,不知道去年是否也有同样的镜像?
=============================================
诺桑:“嘿!去图书馆有看到什么好书吗?”
洛离弦:“有一本叫做《去年的晚霞》。”
诺桑:“哇,那可是我当初给饮料取名的灵感来源啊!”
洛离弦:“……”
【http://video.weibo.com/show?fid=1034:bf4c9b22ff2e8cf1193fa6c2226e1640】
感谢大家的各种评论和收藏,
经过商讨之后河童们决定启用人设审核制度。请各位务必仔细阅读此公告内容!
【http://elfartworld.com/works/66021/】
✿有任何问题都欢迎私信询问企划主✿
✿在8.1投稿之前请各位仔细阅读企划目录和Q&A,避免投稿后造成不便。
刚刚好是3100!好开心!
————————————————————————
伊格怎么想,都觉得白天的事情还有蹊跷之处。
此刻她正在自称为“伊尔丹特”的沙雕王国旅馆内,抱着自己的爱犬守夜。
厚墙小窗的民居内,其余人或坐或卧,从呼吸悠长的模样来看均已睡熟,偶尔还发出一两声梦呓的不用想肯定是莉芙。
长夜漫漫总要找点事做,尤其是和自家生物钟特固定的爱犬交流时只剩“睡你麻痹起来嗨”“嗨你麻痹躺下睡”两句话。
夜深人静特别容易胡思乱想,是个智慧生物估计都不例外。
伊格决定趁着这阵功夫,好好将白天发生的事情梳理一遍。
首先是在女神意志指引下,径直找到了这个其内自成世界的小工艺品。
从路口一个已经死去的老乞丐手里。
好像有哪里不对…?
按照死者衣服的风化程度,他肯定是去世了有一段时间,而根据尚算整洁的街道来看,经过这里的人算不得少,乞丐手里那个看上去就很值钱的小瓶子居然没被其他人拿走,这个概率也是小的可怜。
当然,说不定他们是第一批接触到尸体的也未尝可知。
内外时间流速不同,这点从弗雷娅的口述中已经得知,瓶外一瞬瓶内一天。
所以,说不准那个老乞丐在窥视瓶内前还很年轻,而后在这个王国中渡过了一生,直到去世才被传送出来。
“对他来说,应该是将瓶内的生活当成一场美妙的梦,可惜这个梦永远不会醒来了。”
这也给伊格敲响了警钟,如果在瓶内受伤或者死亡,出去时这些遭遇很有可能也会被原封不动加诸身上。
比起这两者来,内外时间流速不等,可能更为危险。
看来必须要速战速决,她可不想自己身为人类那有限的时间被再度莫名其妙的剥夺。
幸好过几天就会迎来朝圣,到时候跟着卫兵混进去找到碎片就立马走人。
“那这个世界呢?”
伊格有点不敢往下想。
如果失去了碎片的支持,这个世界会不会在他们离开后崩塌,其中的生命也…
她突然心生悔意。
倘若每个世界碎片的收回都会导致其中生命的大规模死亡,这种事还是不要去做为好。
不过既然对方是女神,应该不会做出这种残忍的事情吧,而且只是拼合碎片让其归位而已,大概不会有什么太大影响的。
白天一致窥视瓶口的决定太过仓促,居然忘记了在周遭打听下老乞丐的事情,能找到他的亲人可是就再好不过,不知道出去后还能不能弥补一下这点,如果时间充裕的话顺便帮忙安葬下尸体,毕竟他可是瓶子的前一任主人。
抛开纠结,伊格继续一点点理清楚思绪。
接下来是这个世界的风土人情。
没有图书馆倒是也在情理之中,酷热缺水的沙漠地带生存至上,将财力物力花在保存书籍上,在当地人看来可能会觉得是一种浪费。
而在酒馆里被灌了一肚子黄汤后,伊格得到的信息也并不多,不过大致能判断出这个世界应是同源,流传的创世等基本神话,虽然稍有出入但是大体方向上完全一致。
她比较遗憾的是当时被灌的晕晕乎乎,居然忘了询问这个国家的历史之类的。
有没有更多的线索倒是其次,好用的弦月碎片已经替他们指明了道路。来到这个陌生的地方,伊格觉得不好好游历一番有些说不过去,更何况由于自己资历尚浅,从未踏足过这种干旱地带,难得有亲眼观察这种恶劣地带生态环境的机会,不做点什么也太对不起德鲁伊的身份。
她心中盘算着,在等待朝圣来临前的日子好好打听一下沙漠里的动植物情况,如果时间充裕说不得要去看看,画下点速写留作纪念。
要是能找到被茶砖吃掉的植物种子带一些回去,那就更完美了。
夜里的沙漠全无白日燥热,月光清冷甚至带丝丝寒意,伊格揉揉鼻子忍住打喷嚏的冲动,将迷迷糊糊的茶砖抱得更紧一些取暖,换来的是后者嗓门里不满的猢声。
“早知道申请守夜的时候要条毛毯了…”
伊格如是想到,虽然她自动忽略掉自己盖着毛毯会直接睡着的可能性。
外加这个看上去多此一举的提议是她提出的,自然要以身作则。
伊格在酒场被当地人不由分说猛灌一顿后,才陡然想起世界不同货币不流通,正发愁结账问题时,却发现黄金居然是硬通货,将其告知同伴后,完全不用担心花销问题的几人就这样大喇喇住进了旅店里。
旅店老板热情的给几人专门拨出一间据说是条件比较好的大房,大通铺足以让所有人躺成一排。
虽然最后男士们还是纷纷表示为了避嫌,他们铺张毛毯席地而卧比较好。
“话说财不露白,会不会有人见财起意来半夜偷东西?”
老板的一举一动显然是把他们当成了有钱人,估计在这个世界能够用黄金结账的都是身家不菲之人,旅馆这种开放的地方说不准就会有盗贼的卧底,若是在休息时财物被偷取一空可就麻烦了。
当然伊格才不会告诉他们,她想到这茬是因为自己养父在游历时被人趁着睡觉扒了钱包,不得已折腾了一路野外极限求生才回到家里。
她还记得当时她差点把裹着一身草叶满身是泥的奥连当成变态打出去。
“要设置防盗措施,不如做的更彻底一点?”
一直没发表什么意见的盗贼迪诺突兀插话:
“就像这样。”
窗子和门上的报警器就是他的杰作,只要一有人一碰触类似绊马索的装置,上面绑着的铃铛就会叮当作响,经过他一番布置后,连仅容孩子通过的通风处也被安装了这样的简易陷阱。
简单但是有效。
白天的事情如走马灯般在脑内回放,相比起信息量太大袭来时措手不及的白昼,不得不说安静独处时的深夜是个思考问题的好时机。
对某些意图不轨的人,夜色也是最好的隐蔽。
铃铛轻轻摇响,打破万籁俱寂。
趁着来意不明的家伙解决陷阱的时间,伊格轻轻推醒每个伙伴同时比出噤声的手势。
不过好像这有些多余,响铃声足以吵醒警觉性强的冒险者。
然后伊格的想法被现实无情打碎了。
喵萝拉和莉芙,队里唯二的两个牧师怎么样都叫不醒。
又推又拽又拍,生怕让毛贼跑掉的伊格几乎用尽了所有保持原本姿势不动下可以做出的干扰睡眠动作。
喵萝拉翻了个身,继续睡。
莉芙连身都懒得翻。
“嘿,虽然有铃铛但是他们都没有醒啊?”
不,没醒的只有两个牧师而已。
进屋后见到没人挪窝的小偷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甚至开始低声说话:
“快把那个法师要的东西找到好了。”
……法师?
不管那个法师要找什么,他的手下肯定是回不去了。
正当领头者蹑手蹑脚的触摸向背包时,零率先发难。
他猛然起身捂住落后者的嘴,后者陡然一惊双目圆睁身躯绷紧,双手下意识伸向颈部试图掰开零紧扣喉咙的臂膀,但徒劳的挣扎仅只有这些,他还未来得及做出任何有效的抵抗,脖子便被利落的扭成常人难以企及的角度。
男人口吐白沫,手和躯干一道停止了痉挛软软垂下。
——看来还是有手下留情,否则对方的颈部会被来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不过就算这样,他肯定也要昏迷好一阵了。
伊格见势也不再装睡,靠近窗边的她迅速直立起身,在对方尚未开始挣扎前便猛击后颈致其昏迷,单臂勾住喉咙顺势从窗户将其拖到屋内,茶砖在此刻依照指示飞速奔向门口守住另一条逃跑路径。
这边的动静并不小,剩余的二人飞速转头,却发现房间内的物主们默契的将他俩包围起来,包围圈内除了他们只剩下两个趴在地上东倒西歪昏迷不醒的伙伴,。
还有两个在床上东倒西歪睡得昏迷不醒的牧师。
“干脆都留下活口吧,分别审问对质起来就不怕他们胡说八道。”
弗雷娅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旁若无人的建议着:
“喂,那边的小贼,你们直接投降得了,少吃点苦头的同时,我也能早点睡觉去喔。”
被看扁的窃贼们勃然大怒,二人默契的背对背挥舞着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月色下泛光清冷。
然而俗话说得好,双拳难敌四手。
俗话又说得好,不是主角耍帅不过三秒。
于是他们真真切切的就帅了三秒。
第一秒,零的重拳绕过匕首击向窃贼的腹部,后者哀嚎着跪在地上不住呕吐。
第二秒,弗雷娅的镰刀铿锵作响,上下翻飞格飞盗贼反身援护同伴的匕首。
第三秒,迪诺矮身拔出腰后备用匕首,手腕一翻径直将捂住手腕家伙的脚面在地上钉个通透。
大局已定。
“你们昨晚好吵哎!”
“是啊,我们在吃夜宵。”
面无表情的口胡。
“哎!莉芙也想吃……痛!”
伊格抬手熟练的揪住莉芙耳朵笑容“和善”:
“来送夜宵的人差点偷了我们东西,然后怎么样都·叫·不·醒·你!那边的喵萝拉别笑,你也一样!”
接下来,就是某个气冲冲的德鲁伊拧着眉一字一顿的说教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