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哦!我没有跟他们打架”奥利倔强地拉了拉袖子,企图遮住手臂上的伤口时,被父亲抓住了手:“奥利,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打架”看着眼前撅起了小嘴的儿子,父亲有些无奈地捏了捏奥利的小细胳膊,接着补充道:“至少别被打得这么惨啊。。。你看,我们家族是。。。嗯,世世代代的战士家族,打架总得要赢吧!”一边说着,父亲一边拍了拍自己健壮的肌肉。
“但是我不想当战士!”奥利的这句话让上一秒还在炫耀肌肉的父亲嘴角一抖,而奥利下一句的“吟游诗人多好!!”更是让父亲的腿紧张地发起抖来。父亲按住奥利的肩膀,有些严肃地对奥利说:“奥利,你看,我们家世世代代都是战士。。。”,却换来了奥利蛮不讲理地打滚。父亲无奈地摇了摇头,心想这熊孩子长大以后就知道战士的好处了吧,虽然我一点都没法从他身上看到战士的潜能。
“奥利”父亲冷静地拉住挣扎着的手,“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潜能,也许你适合当战士,或者适合当诗人,这是每个人的差异!但是当什么职业,都需要基础!你看!格斗术就是基础!不管是什么职业,都需要的!”就这样,父亲和奥利对视了几秒,心想自己终于已经说瞎话不眨眼了的父亲却看到儿子眼中放出了光:“真的?学好格斗术就能当诗人?”并不!父亲心中呐喊了出来,但还是强行挤出了笑容“是的!”
看着高高兴兴跳出去的奥利,父亲心中有股莫名的罪恶感浮现出来,但是看着跑去练习的儿子,父亲心中也有了一丝欣慰:“嗯,这波不亏。”
微风吹过,奥利安吉从梦中醒来。圆月在半空伴随着有些寒冷的空气洒下月光,感觉有点冷的奥利安吉翻了个身。想念父亲的同时,更多的是哭笑不得:“说好的要当战士,我却是德鲁伊。”
“啊不,气氛有点不大对劲”奥利安吉爬起来,却发现周围没有一个人“不是吧。。。难道说。。。”冰冷的月光下,只有远处的高塔非常显眼“难道说我落队了。。。”
奥利安吉从草堆里爬了起来“这大半夜的就做了个梦还什么事都没干怎么想都不大好啊”拍了拍身上的杂草后,发现远方微微有些灯火“恩恩,先去了解了解情况,总不能蹭队友的经验吃!”
“所以说就是这么回事啦——。”
身后青楼隐约能透出女性婉转的歌声,以气候宜人著称的青龙人杰地灵,漂亮姐姐当然也是少不了,似乎连风里头都带着单薄的脂粉香气。解说完毕的蛮蛮鸟抬起手,尽量放轻动作摸了摸姬泉的后脑,露在外面的单眼笑成弯曲的线条——“还在、疼?”无论是举动、声音亦或者外貌全然满满的少女模样。
实在让人想不出,几分钟前她扒在墙后所流露出的笑容。
姬泉干咳了几声,抬起手的用手掌按了按后脑,慌不择路的目光四下飘悠,一个不小心探进了那雕梁画柱的楼馆儿又立刻火烫似的撤了出来。
阿江见此抿紧了嘴角,虽然早就活过千年百年,算是见过大风大浪,爱恨情仇你死我活的戏码已然看的已经不爱看,但此刻她的胸口还是憋着一团笑声,只要一个呼吸的缝隙就会像鸟似的从口腔中振翅而出。
发抖。
发抖。发抖。
她伸出手拽了拽姬泉的袖子,手指冲着手中图纸上所描述的三脚金鱼一通乱点。尽量镇定的张开嘴“那个、现在就走吧。”……在我笑出来之前。
——————————————————————————————————
护城河环绕着青龙城的四方,由这个方向下去的话就要路过姻缘树了。河水上漂浮着花瓣盖掉了原本的颜色,对于常居于朱雀的自己来说还真是稀奇的景色。按照传闻……长着三只脚的那种金鱼就是在这里活动的吧。里正在心下如此思考的姬泉抬起头,发现原本走在前方的阿江停下了动作,回退两步,冲着自己伸出了一只手。
恩?是想要什么吗?
少女纤细的手掌和背景的花河相互映衬的白皙粉红,在自己面前。
“牵手吧。”
河水里的波纹搅得花瓣旋转起来,游鱼一摆尾在花种剪开一长条缝隙,转眼又被细碎的粉色挤压融合吞噬不见了。河边的青年拉起自己面前同为鸟类少女的手。与他的紧张不同,后者嘻嘻哈哈得寸进尺的整个人贴了过来,一点都没个姑娘样子。
胜遇的目光扫过从刚刚起就骚动不平的水面,几乎是本能的、将依着自己的阿江牵到身后。层层叠叠的粉色花瓣覆盖的河水看上去毫无异样——
“要上了。”
几乎与话音同时出现的红色鱼尾剪开落花冒出半扇,不知何时已紧邻水面的青年手臂扎入水中——
【今天只写了一点真抱歉QVQ
*正文
“喂喂,IO你到哪里了。”
“啊那已经到了哦。”
【地点.公园】
说是公园还不如说只是居民区旁的一片小小的休闲娱乐场地,一小片树林密密麻麻的排成一排,一个小得也只是刚刚够几个孩子玩玩水都不会淹到的人工湖,几个生满了铁锈的白色长椅,外加一块柔软的草坪和林荫小道,傍晚赤红色的云下面还显得有那么一点韵味。
就是这样一个被复古白色铁栏围起的一个小场地,并不怎么有人光顾。
事后对于自己来到这个公园散步真的感觉很后悔,因为她很讨厌熊孩子,明明只是不想和那么多吵闹的家伙呆在一起而已。
她从公园侧门进入,并没有什么人,实际上是一个人也没有,所以不远处的树下一个踮着脚尖的孩子显得很起眼,火红的头发很显眼,脸上满是创可贴很显眼,那孩子正对着她的目光也很显眼。孩子很小,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浑身几乎都是脏兮兮的灰土,身上的破旧的大衣像是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头上带着一顶很大的鸭舌帽,几乎遮住了半边脸,脖子上和Brynhild样式差不多的黑色围巾又遮住了下半边脸,只露出闪着浅绿色的眼睛,一直求助一样的看着她,快哭了的样子。
即使是这样Brynhid也没有准备要搭理男孩的样子,她淡淡的瞟了男孩一眼,径直顺着狭窄的小路走过去,顺手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把里面制服内衬上的标志掩住。她无一例外的怀疑着身边的每一个人。
他们都可能是敌人。她只是单纯的这么想。
因为我像男生所以找我帮忙吧,讨厌小孩子。
“大姐姐。”
Brynhid在原地停了一步,随即继续向前走,没有要回头的样子。“大姐姐,帮帮我好不好。”那个男孩沙哑着声音说,看来是刚才哭过了。任凭男孩在后面叫了几声,她也仍然没有回头。这就是她,帮助?不可能。
“大哥哥,你帮帮我吧!我的猫咪在被比尔他们放到树上下不来了!求你帮帮我吧!”Brynhid刚刚转弯就听到了这样的声音。她在转角处回头看去。
一个蓝色长发的男人,一身白色的衣装,还架着一副眼镜,一副端庄的样子,好像是要赶去什么地方抄近路一样,匆匆忙忙的闯进她的视线。“大哥哥,求你了,帮帮我啊……”Brynhid看到远远的男孩的身影好像哭着蹲下去了,脏破的大衣几乎把他整个瘦小的身体全部裹了起来,缩成一个黑糊糊的团。
男人一脸的冷漠,没有丝毫的表情。有些不耐烦的甩开了男孩伸出的手。“我没空陪你玩这些。”说着又加快了步伐,小孩子站起身来追了两步,不知被什么绊倒了,狠狠的摔在地上。身体在颤抖。
Brynhid觉得自己真的看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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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装设定:http://elfartworld.com/works/658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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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划疑难解答:http://elfartworld.com/works/65913/
场内漫画规格:http://elfartworld.com/works/65920/
【场外活动不定时公布。】
云清的课程表。
【周一】
魔药基础理论。魔械基础理论。科技史选读。
魔械实验*2。
【周二】
魔药实验*3。
近古魔法语言。思想道德。
【周三】
政治局势分析。冥想基础理论。(空缺)
冥想训练*2。
【周四】
通用魔法理论。魔法史选读。基础礼仪(单周)家政课(双周)。
魔法实训*2。
【周五】
生物地理基础*2。(空缺)
体能训练*2。
【周六】【周日】(休息)
◇场内创作剧情统一黑白或彩色漫画。含封面在内总P数建议上限40,单章下限2P。上限超出规定5P范围也可。
◇创作纸张大小除封面统一A4纸,分辨率300,不接受长条漫。
◇不要求出血框,大量留白。
◇18禁内容禁止。
Q:请问阵营是怎么安排?兽人和人类的对立阵营吗?
A:首先,兽人和人类在二期的世界观上是和谐状态,所以不存在对立现象。其次,阵营这次分为两个帝国。封建的是阿瑟帝国。新政的是兰洛帝国。每个帝国不管是人类还是兽人都可以选择。
Q:那么兽人我可不可以设定成半人马那种,四条腿的?
A:不可以,企划书上规定,首先必须是会走路的两条腿的全兽。可以兽头身子是兽的形态,但是必须是站立行走,会说话。
Q:那一开始是人类会变身兽人的呢?
A:不可以,这样就偏离了种族设定,属于外挂行为。
Q:我想把孩子设定成断胳膊短腿的可不可以。
A:两边帝国的设定是不一样的,如果孩子是阿瑟帝国的,那么设定轻微残疾是可以的,但是断胳膊断腿不能太过。可以假肢。
如果是兰洛的,要求必须是无残疾,当然有轻微伤痕隐藏疾病也可以。
Q:对年龄要要求吗?
A:阿瑟帝国建议15岁以上。兰洛帝国16岁以上。上限40岁以内。
Q:我想种地可不可以?
A;可以当做兴趣或者是以前未参军的时候人物的工作。
Q:能不能独眼?
A:独眼属于微残疾,两边阵营均可。
Q:我想养宠物,比如猪?
A:随意。
Q:可不可以有翅膀,人类?
A:不可以。
Q:鸟人可不可以有翅膀?
A:你说呢。
Q:人造人可不可以?
A:不可以。
Q:那一开始是半兽后全兽可不可以?
A:不可以。
Q:武器的设定?我可以大炮,步枪,机关枪吗?
A:武器的是有限制的,但是也会有标配,一个初始新兵有什么理由获得这么好的武器呢?
Q:我想手绘好不好?
A:如果有扫描仪的话最好对作品进行扫描处理。因为要填人设纸,不管怎么样最起码保证人设纸能够放上立绘。
【以上问题若未能解决您的疑问,请私戳企划主。】
◇像是侦查兵,军医,士兵等职务。场外可随意选择,场内初始安排统一士兵。根据任务进行调动。禁止私自更改军级。
◇军级是统一的。,
◇可进行转职。
◇转职请私戳企划主。
【场内人员与场外处于同时间线上,为开战前可互动。】
走位→◇未开战前本阵营只能在本国或本国附属国游动。
◇同阵营可互动日常。
◇城、镇、营、港可随意出入。
◇阿瑟帝国城镇设施为东洋风。
◇兰洛帝国城镇设施为西欧风。
◇城镇设施包括服装餐饮教育游乐场所等。
◇港是附属国连接本国的港口。
约战→◇未开战前同阵营可做为营中训练进行互动。
◇开战后场外可与敌方场外进行约战。
◇严禁干扰场内战事。
◇约战作品单个集满五个收藏可升军级。
◇共三个军级,一开始是没有军级的状态。
◇升到最高军级可获企划定制实物奖励,企划结束后统一发送。
侦查→◇剧情上可进行侦查敌方活动。
◇可与npc进行剧情互动。
◇侦查作品单个集满五个收藏可升军级。
◇最高军级可获企划定制实物奖励,企划结束后统一发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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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只给我几只小鱼网,奸商
自打那天开始,已经过去了三天。现在是“强制恋爱”计划开展的第十六天,由于三天前的那次争吵,进度条清零,现在一切都回到了原点,停滞不前,不,说不定这比原点更糟糕。
团体合作什么的,从来都是她所苦恼的项目。
国中时起就是这样,每次团队合作完成一件事到中途一定会因为意见不合而闹矛盾。然后会有人愤怒地离开,有人沉默地观看,却没有人关心尚且只完成了一小半的工作。于是最后几乎所有工作都是她独自完成,不向任何人寻求帮助,不同任何人抱怨,只是默默地在作业上写下小组的名字,久而久之大家就都习惯了这种合作模式。
表妹曾经无数次和她说“这样是不行的,薰姐也不要这么固执了,去和同学心平气和地谈谈然后和好如初吧!”
但她从来没有采纳过这个建议,或许有古怪的自尊心在作祟,但更重要的是她认为如果是她一个人也能完成的事情,那么不想做的人不用参与进来也完全没有问题,毕竟有的人在团队合作里只需要负责活着。
“在恋爱上就行不通吗……?”雀森薰在床上烦闷地打了几个滚,最终揉着有些杂乱的头发从床上爬到书桌旁,从草稿本上撕下一张纸在上面写了些什么。
“出来谈谈吧。”不对,这像是要约人去操场谈话,以打架为根本目的那种。
“前几天是我太激动了,不好意思,我们谈谈。”像是签离婚协议书前和老婆吵架后很无能的废柴男。
“要来谈谈吗?”好,就是他了!
雀森薰走到阳台上,将手里的揉作一团朝隔壁阳台扔去,正好砸中玻璃门。
过了大约半分钟,千叶纯从房间里走出来,捡起地上的纸团打开看了看。
“对面的那位小姐——你下手能不能轻点儿,你是想砸了我的门吗——”
她走回房间又走到了阳台上,手上又多了本草稿本和一支笔,她低头写了几个字,然后再次撕下来揉作一团朝对面扔去,一不小心,正好砸中对方的鼻子。千叶纯一边揉着被击中的鼻子,一边打开纸团,只见上面言简意赅地写着几个字“不能。”
“我们非要这样谈话的吗——”
这次对面的人长了记性,完美地接住了纸团“是的。”
“可是这样真的很累诶——”
“你可以学学我。”
千叶纯看着字条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他又看了看站在距离自己这边一米左右的另一个阳台上的搭档,她的表情一如既往的认真,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咱能不能换个地方,继续开展友好谈话——”
“好。”
“去哪儿——”
“随便。”
几分钟过后,他们非常有默契的在寝室门口集合,然后一起下楼。
千叶纯看着旁边的女孩儿今天的打扮,银白色的头发用一根细细的黑色橡皮筋简单地束起,黑白格子中袖长外套,她最爱的据说是京都府吉祥物的丑萌公仔的印花T恤,高腰牛仔短裤,平底凉鞋。不知怎么的,忍不住就笑出了声“哈哈哈哈哈这个吉祥物,实在是太丑了哈哈哈哈……”
然后他被狠狠地瞪了一眼,吓得他把后面的话硬生生地吞了回去“你的品位也并没有好到哪里去嘛,优衣库先生。”
她说的好有道理,他竟无言以对。但不能就这样冷场,他得找点话来讲“穿长外套不热吗?”
“挺好的,不怎么热。”
“我们去哪儿?”他还是不肯放弃,继续努力地找话题。
雀森薰停下来思考了几秒,然后说道“餐厅?”
“好啊!他们最近出了个新品!”
“柠檬抹茶。”
“你也喜欢抹茶吗,好巧我也是!”
“……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之前也都看过表格,不需要假装刚刚知道吧?”
“呃……你说的很有道理。”
很尴尬的,之后又是一路无言。仿佛是连午后的蝉都看不下去了一样,他们奋力鸣叫了一路。
进入餐厅后,殷勤的服务员领着他们两个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两人熟练地点完餐后,服务员看着账单说道“到店消费满一定限额后,有机会抽取一个小信封,按照信封里面的内容完成任务,即可获得一周免费餐券哟!不过任务有难有易,抽到什么全看脸,如果不能按规定完成任务就必须当一周的外送员,且全程会有黑衣人监督。请问二位要参加吗?”
这么麻烦的活动,还是不要参加为好“不好意思,我们不……”
“参加!我们当然要参加!”万万没想到, 千叶纯比她更快一步地接过了服务员手里的记录本“诶,是在这里签名吗?”
“对,对,就是在这里!麻烦签下你们两位的名字!”奸商啊……明明刚才是她先开口的,这个人却只听千叶纯的胡闹发言,不过算了,只要她拒绝签名就好了。
“薰的名字我也顺带写下来了!”天知道她现在有多想一巴掌拍死对面的这个人,故意的,他绝对是故意的,为了报复她。
“那么请问二位要选取1-20号的信封里的哪一个呢?”
雀森薰已经放弃了挣扎,她看着一脸兴奋的千叶纯说道“随便吧……你开心就好。”
“13号!”
服务员拿起盘子里的13号信封,将其拆开,然后念道“请和搭档拿上店内提供的小鱼网,去池塘捞一条三色锦鲤并拍照,30分钟内到店把照片展示给店员即可完成任务。”随后他又从不远处的柜台拿了几只小鱼网过来。
雀森薰看着这些鱼网,又回想了一下刚才的任务内容,脸瞬间黑下来三分。早知如此,还不如让她来选呢……
“好了,那么现在计时开始!”
不等她从悲伤中回过神来,跃跃欲试的千叶纯就已经把她从椅子上拽起来就往外面跑。
等他们一路小跑到池塘边后,沉默不语的变成了千叶纯。
“所以我就说……一开始就不该参加这种麻烦的活动。”她盯着池塘面色凝重的说道“锦鲤身长可达1至1.5米,用这种庙会捞金鱼的小纸网肯定是捞不到锦鲤 。”
千叶纯傻了几秒,然后才缓缓开口“我们要放弃吗……”
“如果你敢让我去做一周外送员,我一定会先砸了你的阳台玻璃门,然后跳进去翻到对面去把你掐死。”
他想象了一下,觉得这确实是他的好搭档会干出来的事情,不禁冷汗涔涔“呃,反正他们也不知道这个锦鲤是怎么上来的,只要我们能在规定时间内给他们看和三色锦鲤的合照就能通过了对吧?”这么说着他便脱下了鞋子卷起裤脚,然后往池塘里走去。
雀森薰看了看他,然后把手里的几只小鱼网放到池塘里浸湿,然后留下一只放在旁边将剩下的全部戳破。接着脱下外套叠整齐后放在一边,又脱下凉鞋,也朝池塘里走去。
“呃,虽然是夏天,但是水还是挺凉的,这个……女孩子还是不要下水比较好吧……捞鱼交给我就好了!”千叶纯支支吾吾断断续续地一句话竟说了有半分钟。
猛然意识到对方再说什么后,就连一向严肃的雀森薰也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哈哈哈没事儿……我暂时不用替这个烦恼!”
对方和她的重点却完全不一样“你刚才笑了诶……还是头一次看你笑!”
“有什么问题吗?”
“没,多笑笑好,多笑笑好,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脱了外套后感觉比之前更热,尤其是脑袋,这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她朝千叶纯那边撩起一波水花,对方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点点顾虑就这样被攻击,显得十分无辜。
“我今天找你出来,主要是想谈谈上次的事情……我承认我上次是太激动了,可是我是真的很生气。”
千叶纯以牙还牙,也往她这边撩起一片水花“那我也是很生气的!”
她没有见过对方这么严肃的样子,但却有很微妙的突然放下心来“所以我决定接受你的提议”说完又朝着那边打起一波水花,她从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幼稚的一天,但是意外的还挺好玩的“我们……试试吧!不过如果没有效果的话,就立刻暂停!”
“坦率的薰酱,意外的很可爱!”千叶纯面不改色地这么说道“还有件事——下次能不能喊我的时候不要叫‘千叶先生’啊!感觉怪怪的!”
“千叶?”
“直接喊名字也可以的!”
“我也有件事要说,能不能直接叫薰,不要加‘酱’,呃……”她扒拉了一下有点凌乱的刘海“我不习惯。”
“诶,可是不是你让我随便怎么叫都可以的嘛……”
雀森薰并没有搭理他这句话,而是指着他的旁边大声说道“千叶!三点钟方向,有一条昭和三色!”
大约过了五分钟,他们终于捉住了一只大正三色。是的,大正,不是昭和,昭和……跑了。
这个时候距离截止时间还剩下十分钟,雀森薰赶紧抓起手机准备拍张合照就准备往餐厅跑。快门按下去的那一瞬间,鱼突然猛烈挣扎,甩了两个人一脸水,然而并没有时间在乎拍的好不好,只要看的清楚是两人一鱼就行了。
她一边穿鞋一边对着千叶纯说“我跑得快,我先去餐厅交差!你赶紧把锦鲤放进池塘,它都要死了!”然后又把刚才的几只小鱼网往放进水里沾了点水就往前跑。
服务员笑眯眯地看着她,又看了看照片,接过她手里的鱼网说道“这可真是……不容易呀。”
“所以我们通过了吗?”她严肃地看着这个奸商说道。
像是被她的眼神吓到了一样,服务员立刻变得拘谨了起来“呃,通过了,通过了……稍后我们会把免费餐券放到您的桌上……祝您用餐愉快!”
之后这个服务员再也没来过他们这桌,送餐券过来的是一位非常可爱的小妹妹。
噫
因为画画很渣板子没笔压时间不够用而且写文比较顺手所以……【你走
第一章是狗血小说而不是短漫应该没问题……吧【X
就是这样了……好渣好渣哟_(:з」∠)_
第一章
米洛塔娅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是繁华喧闹的人类城镇,曾经随处可见的尸体和斑驳的血迹已经在岁月的冲刷下化为风尘。
她记不太清楚她睡了多久了,应该是很长一段的时间吧。一直到魔族与神族再次吹响了战斗的号角,他们的沉睡了许多年的灵魂才得以转生。
她盲目的在街上游荡,那些人类都看不到她——最好也别看到,灵魂状态可是使用不出能力的——赤红色的眼睛,象牙白的角,长袍上纹着繁复的血色符文,还有漆黑的、带着骨刺的羽翼……不,米洛塔娅往背后看了一眼,她怎么忘记了,她不会再有翅膀了。
她的肉身在那次可怖的战争中毁灭了,因为承载不了「暴食」带来的狂暴能量,爆炸了。
讲真,那种丑恶的死法让她纠结了挺久。她的能力带给她能够吞噬一切的力量,但同时她的理智像是脱缰的野马一样撒丫子狂奔一去不复返了,导致的后果就是她根本不清楚她吃了多少但是她控制不住自己想啃美食的欲望所以撑死了。
米洛塔娅默默地撸了一下头毛,这次找的人类身体一定要是一个战士,天赋技能最好能拽住自己那随时想离家出走的智商……不,理智。
她不太想再BOOM一次。会被那群家伙笑死的呜。
米洛塔娅挥了挥半透明的手,停下脚步,熙熙攘攘的人流从她身边涌过,来来去去。她可以闻到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重气味——不,不是脚气汗臭味——是贪婪,伪善,暴怒,阴毒,善意,烦躁,忧郁,恐惧……她环视四周,这些都不是她喜欢吃的味道。
米洛塔娅飘进了一栋富丽皇堂的人类府邸,那里隐隐散发出令她欢欣的绝望气息。那样的醇厚、长久、干净且令人战栗。
离得越近,她越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个气息的存在,一直到她飘入那栋府邸最深处的大厅,她才看到那股绝望的主人。
这是一个灰暗冰冷的宗族裁决庭,四周的台阶式椅子上坐满了人,黑压压的,一条条隐秘的窃窃私语在黑暗中流动。而那个女孩——头垂的低低的,手臂还有这一大块烫伤——独自一人站在裁决庭的中心,投下的阴影在平滑的灰色瓷砖地板上格外清晰明朗。
「妄图窃取宗族秘宝,已经无法饶恕,你居然不知悔改,打伤前来阻止你的师姐。现在人赃俱获,罪证齐全,诺卡·西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低沉平稳的声音回荡在大厅上空,老人的一头白发整齐妥帖的梳到脑后,严谨的黑色长袍上缀着代表宗族最高权威的徽章。他坐在高高的木桌之后,锐利的视线紧盯着台下的那个人类女孩。
米洛塔娅飘到那个人类身边,那股美妙的绝望味道将她包裹,她听见那个人类笑了一声,棕色的双眼无神的盯着地板,
「回族长大人,我无话可说。」
「……罪名已定。现在,我以西瑞宗族族长的身份下达此次裁决的结果——」
「诺卡·西瑞因犯下大错,从宗族中除名,剥夺荣耀的【西瑞】姓氏,永远不得踏入西瑞宗族一步。」
那个人类垂在两侧的手轻轻的颤了一下,下意识的看向她的父母。
米洛塔娅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最左边的第一排座椅,那里是一对夫妇,和这人类女孩的眉眼有三四分相像。他们一脸嫌恶的躲开女孩近乎渴求的视线,好像她的注视对他们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那个人类受惊一般的后退了一步,踉跄的跑出裁决庭,米洛塔娅听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声,疯狂增长的委屈与怨恨……和一点点酸涩的惦念。
细细密密的闲言碎语交织在一起,把暗嘲、怜悯、愉悦、刻薄都缝进污水中,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笼罩了整个裁决庭。
「看看,一个废物,她爸妈都不敢认她了,真可悲」
「这也没办法,谁叫她的天赋……嗤,镜面?这是多鸡肋,克制和冷静在战场有个卵用」
「别这么说,这天赋还是很不错的,起码让她看清自己,哈哈哈哈」
「喂,别太大声」
「哦,对不起,我、我知道,裁决庭里要保持安静……噗,我还是忍不住哈哈」
「有什么好笑的,这人也怪可怜的」
「格斗术一般,历史魔法一窍不通,还偏偏生在西瑞宗族」
「谁叫她蠢,才看不出她师姐设的套」
「你们真无聊,这种闹剧上演那么多次了,还不觉得腻烦啊?明天族内试炼就要开始了,我先走了」
「对吼,完蛋了啊我也赶紧走了」
人类的情感充沛并且多变,她有时候很好奇,这些浑浊的血肉之躯在他们面前显得如此弱小,却藏匿着比真正的恶魔的还要肮脏狠毒的想法。
不过,米洛塔娅从这些人的对话里捕捉到了那四个词……【镜面】【克制】【冷静】【看清】?
她双眼发亮的循着那个人类的气息飘了出去。这样的天赋,不就是她一直在寻找的吗?
她看着那个人类气喘吁吁的跑进偏僻的小巷,她捂住自己手臂上大块大块的烫伤,一开始是肩膀颤动着轻声啜泣,慢慢的变成了歇斯底里的低吼,
「从小就是那样,一直都是那样……为什么?一定要是我?我哪里做错了啊?!」
我好恨他们。
好恨。
好想死哦。
但是……不让他们付出代价,好不甘心。
米洛塔娅站在她身后,双手搭上她的肩膀,在那个人类耳边呢喃,
「没有人愿意帮你,没有人挽留你,没有人记挂着你……真可怜啊。诺卡·西瑞。」
脆弱的人类,这么容易就被吓到,她迅速的转头,却只能看到空无一人的小巷,
「你是谁!」
「我是来帮你的。」
米洛塔娅失望的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犄角——如果这个人类看不到她的话,这就好难办了——声音却是与表情不符的温柔,
「帮你忘记所有的痛苦。」
「呵,与其这样,你还不如让我死了呢。」
那个人类动作粗暴的抹掉眼角的泪痕,出乎意料的平静了下来,速度快到不可思议,
「别骗我了,我历史不好,不清楚你是哪个种族的,但是没有人会这么好心,说,你想要什么?」
米洛塔娅眨了眨眼,让一个极度绝望的人类将身体交出来,对一个恶魔来说,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了。但是她说了几句只要是魔族都会的台词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办了,这个人类瞬间冷静下来的【镜面】天赋让她犯难。
没有办法的时候她通常会沉默或者说实话。
「我想要你的身体。」
「你要用我的身体做什么?」
那女孩攒紧了拳头,「你要这个废物的身体做什么?」
「……」
米洛塔娅想了那么几秒钟,对于和人类交谈这种事她还是掌握不好要点,但是她很知道如何利用这个人类身上埋藏着的憎恨,
「为了战争。」
「战争……?和谁?你是谁?」
「我是恶魔啊。」
那个人类盯着空气看了好久,突兀的笑了,令人窒息的绝望又回到她的身上,这实在是令米洛塔娅怀念,她轻快地说,
「好啊。」
米洛塔娅赤红色的眸子倒映出女孩有些牵强的笑脸,她听到她说,
「那就拜托你,毁掉这个世界吧。」
「如你所愿。」
米洛塔娅闭上了眼睛,吞噬了这个人类的灵魂。
恐惧。
和振奋。
还有安宁。
她睁开眼睛,深沉的血红眸色已经变成诺卡·西瑞的清澈棕色。
米洛塔娅有些生硬的动了动人类的娇嫩手指,虽然看上去有些不堪一击,但是她相信自己会很好的发挥出魔族的力量的。
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西瑞家族,吃掉了所有人……的记忆。
有关诺卡·西瑞这个人的记忆。
人会死两次,一次是停止呼吸,一次是被人遗忘。
「永别了,诺卡·西瑞。」
「你的人生,就由我来接管了。」
1、
那家叫三日坊的拉面店已经无影无踪了。
青木修一站在荒草丛生,堆积着建筑垃圾的空地上,看着那块锈迹斑斑,写着“立入禁止”的牌子。
两侧的建筑和尽头的墙壁分隔出一块狭小的空间,把街上的嘈杂声响隔绝在外,四周静悄悄的,远处的蝉鸣声显得格外聒噪。
记得上一次来的时候,同行的太田还半开玩笑地说,怎么会有饮食店起这种名字,是不是不想长期经营下去。过了一会儿,他又突然想到什么似地说,叫“三日坊”的店,老板自然是“三日坊主”(注)了,之后居然自顾自地笑了出来。
青木紧紧握拳,凝视着在暑热蒸汽中下垂的草叶,接着吐了口气,擦擦额上的汗水,转身向街道走去。
周围的景物好像被太阳晒得褪色一般,沉没在一片耀眼的白光之中。在踏出遮蔽街道的阴影之前,青木几乎是犹豫了一下,才迈步返回毒辣的阳光下面。他沿着向下倾斜的柏油路慢慢地走着,感受灼烧着脸、手,以及几乎要把鞋底黏在路面上的热浪。
现在是周五下午三点二十五分,因为结束了十分辛苦的出勤任务,上午的警务会议结束后,署长允许刑事一课的几位警员休假半天,但也因为如此,他不得不面对几乎在一天当中最热的时候步行约一公里乘电车回家的状况。
树上的蝉依然拼尽全力鼓噪着,拖长的声音令人烦闷不安。虽然得到了额外的休假,但青木丝毫没有高兴或如释重负的感觉。
不想在警署耽搁,但也不想直接回家,结果不知不觉中又转到那个地方,接着又像逃离一样匆匆走开,作为刑警,自己的生活中很少有这种犹豫不决的时刻。他仰起头,看着不见一丝云的湛蓝天空,想要努力驱散淤塞在心中的不快。
道路前方的信号灯突然闪烁起来,发出叮叮的警报声,黑黄相间的道路隔离栏缓缓降下,路面电车呼啸着从面前驶来。
玻璃窗上反射的阳光让青木不禁闭上了眼。
——?!
一瞬间,电车的呼啸声、车轮与铁轨之间的金属撞击声,远处的蝉鸣全部消失了。青木几乎怀疑自己的听力出了问题,他睁开眼睛,眼前却换成了截然不同的景象。
电车车窗玻璃不见了,面前换成了楼房普通的玻璃窗,炽热的阳光消失了,自己正身处在水泥墙壁和水磨石地板构成的走廊里。
——喂,这是怎么回事?
他看看手中的公文包和西装外套,又摸摸脖子后面,自己仍然保持着刚才站立的姿势,连渗出的汗珠都还没蒸发。
——出现幻觉了吗?
青木揉了揉太阳穴,回想着到现在为止的情况。自己是在从K县T市警署出发,前往回家的路面电车站途中,在四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突然被转移到——
突然,他发现走廊尽头有几个人影。
男性共有三位,其一是面孔微微发红,打扮时髦,看起来不太可靠的帅气小伙。
其二是个子挺高,肩膀稍稍下垂,神情温和的青年。
其三是披着有点邋遢的外套,黑眼圈很重,似乎作息时间很不规律的男性。
而女性则有四位,三个看起来是高中生的年纪,有穿着蓝色连衣裙,仿佛古代绘卷里的少女一般的女孩;戴着眼镜,看起来文静严肃,班级委员一般的女孩;还有穿着短外套,脸色苍白,并没有朝这个方向看,而是盯着走廊里黑暗角落的女孩。
而与这里的气氛不怎么协调的,是正拿着什么东西,以诧异神情环视四周的异国女性。
2、
“喂,我说……这是什么地方啊?!”
穿着时髦的年轻人瞪大眼睛首先开口,
“……您也不知道吗?”片刻的沉默之后,面孔温和的青年回应道,“午休的时候听见外面有孩子吵闹,打开门想看看发生了什么,门外竟然是完全陌生的地方……剩下的各位都是这样吗?”
“刚刚才确认这儿不是我的学校……我在保健室睡着了,睁开眼就站在走廊上,还以为自己什么时候开始梦游了。”
戴眼镜的女孩说。
“……学校下午只有一节课,到家不久,惊悚电影才看了一半,就……”
脸色苍白的女孩仿佛抱怨般地小声嘟哝,说着与外表不符的话题,青少年中大概有不少这种一头扎进自己兴趣的人吧。
面前的几人都陷入了相同的状况,莫非大家都被卷入什么恐怖袭击或者绑架事件了。青木开始考虑各种各样的可能。突然,他发现大家的目光集中到自己身上,于是把话题继续下去。
“……哦,我是在街道上,等着地面电车通过时进了这条走廊,另外我想确认一下,是不是大家完全没有自己如何被移动到这个地方的记忆?”
“根本没有,与其说是被搬过来,不如说是瞬间移动,我当时正在洗手间里看书看得入迷哩。”
挂着黑眼圈的男性一手拿着卷成筒的书,一手把上衣下摆塞进裤子,冲大家苦笑道。
“那么,您……”
青木瞥见一直沉默着的外国女性,她大概从一开始就完全不明白状况。于是青木费力组织着脑海中所剩不多的英语单词,想要向她询问。
“这真是不可思议!”
异国女性露出惊讶的表情感叹着,日语流利标准得和本地人没什么不同。
“你们都会讲英语吗?”
几人面面相觑。
“我刚才在厨房里把巧克力浆倒在茄子上,然后就听见你们聊天,奇怪的是全都在讲我的母语,连口音都和我家乡一模一样。”
巧克力……茄子吗?青木按捺住想要开口反问的冲动,大家的脸上似乎也挂着同样的神情。
“啊,还真是!”
首先说话的青年为了绕开话题般叫道。
“我是中国人,以为遇到故乡的同胞了,真是让人吓一跳呢。”
“……竟然这样,我在家里复习,觉得有点疲劳,想站起来走走,结果到这儿来了……刚才一直在迷惑着,以为在梦里回了家乡呢。现在看来,大家说着不同国家的语言却能互相听懂,真的是个奇妙的梦境吧。”
一直没有说话的蓝色连衣裙少女好像松了一口气,开口以轻快的语调说。
“对了,说到梦,不如说更像是……”
年轻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用拳头捶了下掌心大声说。
“整人节目!剧组经常这么搞!怪不得杀青会上一杯一杯地灌我,原来是为了这个!我们一定是不知不觉中被带到这个地方,然后被摄像机偷拍了!”他挠了挠头,“不过语言的事我就不太懂了,大概是有人在我们的耳朵里放进什么同声传译的机器了吧。”
真是这么回事吗?青木哑然,他打开公文包取出手机。
手机完全没有信号,但仍然显示着当天的日期,时间也不过是下午三点四十分。难道真的有人把大家带来,还原了他们失去意识时的情景,让他们认为自己是瞬间移动到异空间之中了?
太过异常的情景让青木有点不知所措,这些人看起来都不像在说谎,尤其是那位来自英国的小姐,手中拿着的盘子里,巧克力色不明物体上的糖浆还在流淌。
3、
四位男性和四位女性随即交换了姓名和职业,以及被带到这里来之前的所在地点。青木也出示了自己的警察手册。
开朗的年轻人自称是剧组的道具师,叫做唐闻之,这个名字在青木耳中却没有任何陌生和不协调的感觉,仿佛随处可见的田中、铃木一样普通。温和的青年八幡幸生是保育园的教师,看起来也很会照顾别人。草仪森林先生是脚本家,大概是在家工作的那种吧。三个女孩中,戴眼镜的雪乃逢璃和不太爱说话的妻夫木雫如外表一样是高中生,蓝色连衣裙的三夏椿稍微年长一点,正在读大学。而英国来的百丽儿·潘妮说自己在餐厅做厨师——这种餐馆会有顾客光顾吗?青木想。
但是,了解了彼此的身份之后,众人脸上的困惑并没有消失,八人居住和工作的地方分布在全国各地,光把大家集中到一起就要耗费相当的人力物力,究竟是谁,又为了什么要大费周章地做这种事呢?
这时,椿指了指背对着青木的玻璃。
“快看,那是什么?”
众人围拢到窗边,看到操场正中有个巨大的物体。那泛着金属光泽的表面,与匍匐在地面的野兽一般的形态,让人感觉是不应该存在于现实世界的东西。
“要不要去看看?”
八幡征求着大家的意见,大家相继点头同意,于是青木也跟着众人一起下楼,穿过一楼大厅来到了操场。
走近那个机械物体,众人惊讶地发现,那仿佛蕴藏着强大力量,却被牢牢束缚在大地上的身躯,背负着两个机械表盘,一边标明了一至八的罗马数字,一边则是八人的姓名。
“果然是整蛊游戏咯。”
唐闻之好像松了口气,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妻夫木做出了意外大胆的举动,她走到写着姓名的表盘旁边,轻轻地往下扳了一下。
雪乃稍微张了张嘴,似乎想要阻止,但没来得及,看起来十分沉重的表盘发出咔哒咔哒的声音,向下转了一格,指针现在指着草仪的名字。
“唔!”
突然,青木背后传来像是被锐利武器刺中的人发出的闷哼,大家慌忙把视线投向那个方向,看到草仪半蹲下来,捂住胸口,露出痛苦不堪的表情。
“喂,没事吧?!”
虽然无法理解奇怪机器与相隔甚远的人如何产生联系,青木还是当即做出反应,迈步奔到草仪身边抓住他的手臂。
“啊啊啊啊……我的胸口……”看起来就不那么健康的青年脸色好像更青了。然而下一秒,他反过来握住了青木的手腕,晃了晃肩站直身体,“……并没有什么事。”
“喂!别开这种玩笑啊!”唐闻之忍不住喊了出来。
大概是看到被吓了一跳的众人不同程度地露出了谴责的神情,脚本家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他露出有点愧疚的微笑,然后自己也过去扳了几下另一个表盘,表示刚才只是闹着玩儿的而已。
同上一次一样,表盘轻轻转动之后停了下来,周围没有出现任何变化。在大家终于有点安心的时刻,他还是忍不住地嘟囔了一句。
“……要是真发生什么,这桥段未免也太老了。”
因为感觉到了青木愤怒的视线,草仪缩了缩头,闭上了嘴巴。
4、
大家站在空荡荡的操场中间,似乎一时想不出该做什么。潘妮小姐在操场边找到了一个垃圾桶,很遗憾地把手里的东西丢了进去,年龄相仿的雪乃和椿挨在一起小声交谈,八幡若有所思地眺望远方,草仪饶有兴趣地凑近观看那部机器,而妻夫木则不太合群地站在一边,带着一脸百无聊赖的神情摆弄手机。
“一直没有人来给我们解释,难道主持人还没到场吗。”
唐闻之摸着下巴说。
青木环顾四周,刚才大家聚集的教学楼正对着操场,一共五层,操场周围种植着树木,远处可以看到比较大的建筑,但看不到学校的正门。天空依然湛蓝晴朗,有薄薄的云不时遮挡着阳光,风也显得比较凉爽,这里可能是离车站相当远的地方,当然也可能是午后的天气逐渐改变了。
“分头去检查一下如何。”
青木提议道。凭借在工作中积累的经验和直觉,他认为目前并不存在威胁众人性命的迹象,假如有人想对他们不利,大概早就动手了。但无论如何,无视个人意志把大家关在这里,并不是一件让人觉得愉快的事情,必须尽早离开这儿,或者至少,首先要掌握周围的情况。
“我同意……不过,几位女士应该有人保护吧。”
八幡以眼神指向年轻女孩们。
还没等大家有所回应,刚才还轻声嘟哝着“无聊”的妻夫木突然露出了微笑,眼里也有了神采,她踢开脚边的小石子,朝着远处锈迹斑斑的器材室和仓库快步走去。
“……”
椿和雪乃彼此对视,接着征求意见般地看着剩下的人。
仿佛是觉得自己应该担负起这个责任,八幡有点无奈地笑着,用安抚的语气说:
“算了,大家一起去也好。”
随后示意椿和雪乃跟了上去。
“啧,和女士们一起,有点狡猾啊。”
唐闻之咂咂嘴,也向同一个方向跑去了。
“之后在碰面的地方会合。”
如果全部一起去就失去分开行动的效率,有两位男性在场也不会出什么意外,这么想着。青木大声冲向远处走去的一行人喊道。
“咦,都走掉了吗?”
草仪从深深陷入地面的机械物体旁边离开,向站在一边的潘妮和青木走来,用手遮着从移开的云朵之间直射下来的阳光问着。
“那我们先从哪里开始呢?”
5、
“怎么样?”
青木蹲伏在一道两米多高的墙上,视线被树木和异常高耸的不知名灌木所遮蔽,身后传来潘妮略微提高的声音。
三人从操场上离开,经过有着玻璃橱窗和不锈钢流理台,看起来像是学生食堂的建筑,推开厚重的大门,穿过有着大量座椅和讲演台,看起来像是礼堂的建筑,经过抽干了水的游泳池,最后来到大家认为是学校边缘的地方。
从建筑物表面的裂痕和剥落的墙面推测,学校至少有二十年的校龄,却没有任何学生在其中活动过的迹象。操场的跑道没有压痕,桌椅下面的地板没有磨损,排水管道只有暴露在室外的部分生锈了,内部的水池却像刚刚安装上一样,没有受到水垢和污迹的侵染。这学校不像是被废弃了,却像是一开始就空无一人,甚至连长期闲置的建筑通常会滋生的杂草和蛛网都不存在,就这样不自然地被置于风吹日晒之下,而慢慢产生老化的样子。
青木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直到他从学生食堂的玻璃橱窗向里望去,惊讶地看到用网兜包裹的土豆和卷心菜、新鲜番茄一起堆在地板上。
“真的有人啊。”
就连一直眯着眼睛微笑,对周围的一切兴味盎然的草仪先生和不大说话,但显得十分沉着镇定的潘妮小姐,都发出了轻声的惊呼。
难道真是像中国小伙子说的那样,一切都不过是为了这八个人准备的电视节目,也许导演正躲在幕后,通过隐蔽在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摄像头,一边观察着他们,一边嘻嘻地笑着吗?
青木感到了轻微的恼火。
不过,即使这真的是什么模拟生存游戏,也应该认真地寻找逃脱路线才行。所以在返回一开始众人集合的教学楼之前,没有发现校门的他们,决定一直向学校一侧前进,那里被郁郁葱葱的树木所遮蔽,似乎是校园的外围。
“什么都看不见,总之我先下去试试。”
没费多少力气就爬上了那道不算高的墙,青木一边回答,一边向下面跳了下去。
接着,他大惊失色地,看到面前同样惊讶的两人,站在他认为是围墙另一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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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意是好不容易剃度出家的和尚,忍受不了严酷的修行和戒律,三天就还俗了,比喻做事三分钟热度,没有长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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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了比较多的人,部分剧情还没取得回复,后续可能有修改,如果有OOC、设定不正确或者剧情冲突的地方请告诉我!
*修改的话还会多次AT,多有打扰实在不好意思!
压着死线搞定了
所有黑括号都是风渣以前的作品,可以无视
请叫他竖旗小能手
面对守卫军时的扯淡来自于真实的故事
以及风渣和兔子的三观都比较古怪,以及兔子还是无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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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都是阴天,空气里水汽弥漫,但是雨就是不下来。这种天气在文学作品里往往预兆着什么,直到正事发生时才会一声闷雷,然后根据情况下来一场或大或小的雨,之后进入一个小高潮,正派与反派对阵,围追截堵,一般不会有太过明显的胜负,因为这气氛不足以撑起结局的厚重。
【……图萨的内心很迷茫,就像这天一样,怎么也看不到太阳,这不是第一次,但也不会是最后一次,他被困在时间的废墟里,没有出路……根本上,他是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但是他没法离开……】
矿坑那件事之后,激怒官方是理所当然的,守卫军将整个英格维包围住,耍了个花招,现在正到处抓可能的革命军成员,革命军们各自为战,寻找着离开的方式,今天是第二天,已然是傍晚。
达斯特算是比较轻松的,他是人类,不为人知的未来人,而且矿坑里也没有谁看到自己的正脸,如果有通缉令,也许上面会写着[矮个,黑发,有风属性光武,跑得很快的男性人类]?这种设定简直已经烂大街了,连他都用过不知道多少个这种样子的路人。
【……图萨看着面前的尸体,心里却像是放下了一块石头,终于还是结束了,他拍了拍那蓬乱的黑发,嘴里说着自己也不清楚的悼词。这个人本身矮小,皱缩的尸体显得更加渺小,他手边的剑没了光泽,光石在战时是珍贵资源,拾荒者也许看不到尸体,但是……】
老板忙着去安顿老板娘,店里也不算安全,这两天来了两三拨来排查的守卫军,不想再麻烦人,辞别之后,达斯特独自离开了面包店。
他随手用布条把脚上的黑靴包裹起来,让光石的绿芒不那么引人注目,用水把翘乱的头发捯顺,向后一理成了个背头,可惜没有发胶,所以不怎么整齐,拿黑灰在眼底画了几下,有点像是哥特风的黑色眼影,给新换的衣服沾上土,简单打理之后基本上掩盖了比较有特点的地方,剩下的都要依靠,遮遮掩掩的伪装是无可奈何的最后手段,因为这往往更容易引来怀疑。找来一把匕首,挂在腰带上,正好能被披风遮住,虽然这武器太长、太厚、太重,不怎么符合达斯特的喜好,但是打架是最后手段,只是图个心安。
行动的时候快到了。天色越来越暗,最终达到了极点,真正的黑夜降临。
【……他的背后都是血,一只翅膀无力地耷拉着,脱离了他的掌控,另一只只剩下一堆碎骨、肌肉和被鲜血粘成一团的羽毛。他手里颤颤巍巍地握着刀,像是受惊了的野兽,风吹草动就会让他的利刃染血……但愿能够逃出去,他有些绝望地看着天上的明月……】
“你,要去什么地方?”走到半路就被拦了下来,听说已经有不少人跑了出去,所以守卫军的兵力又多了不少,想要完全避开,好像更加浪费时间。
“我……我去老板他家里,别抓我,我,我是去讨工资的。他已经欠了我三个月的工资了,都是你们这群家伙,我们前天刚谈妥了,你们就来了,吓得我们老板白天都不敢出来,生怕被当成什么革命党的给抓走,你们是谱够大了,让我们底下人怎么活啊……”理所应当的惊恐配上随着抱怨开始加重的语气,似乎已经让人信以为真,又扯了几句,终于得以放行。
看着那个守卫军走远,达斯特直了直背,当年练出来的演技还没下去,well,走快点吧。
【……他在黑夜中前行着,低着头,什么也不想看见,什么也不想听到,火还在烧着,到处都是临死的呼号……够了,真是够了,他为什么要退缩,为什么要冷漠。就因为他并非属于这里吗?就因为这并非属于他的世界吗?……他俯下身去,从尸体上取走一把刀,他不是武人,也从未这么近的接触过这样的凶器,但是今天以后他就逼着自己是了……】
耳边传来的呼救让达斯特没有办法忽视,火把的光芒照亮了旁边的半条街道,跳上屋顶,小心翼翼地看到一群守卫军包围着两个亚人少年,从谈论声中听出来是抓到了守卫军。
“怎么?想救人?”
背后传来的声音让达斯特差点拔刀砍过去,但是定睛看到那对黑色的大耳朵,新修的胡子和熟悉的笑脸,让他除了惊吓还多出了别的情绪。
“我呲……”扭过头去,吞掉差点出口的脏话,达斯特上手拽住了那人的领子,压低嗓子,“你怎么在这儿,越狱越到了古代?”
熟练地拿掉达斯特的手,温斯顿的依旧面带微笑,“谁知道?也许是穿越小说看多了?”
“well,well,我忠实的读者大人,很高兴你和我有相同的遭遇。不过你半夜爬屋顶又是做什么?据我所知你一般不缺钱花?”
“从理论上来说,我现在应该和他们是一头的。”指了指下面的守卫军,温斯顿笑得一脸腼腆,“然后我看你眼熟。”
“不过这么说来我们以后算是敌人了?”达斯特强装出下一副惊讶的表情,“你平时说的种族大义哪里去了。”
“我觉得这样更稳妥一点,而且这种决定也不会说死了。”点了点头,表示肯定,温斯顿低头从口袋里拿出一样东西,“虽然日期不太对,还是姑且把它当做生日礼物吧……也许下次见面我就得揍你了,好久没揍你了。”
一把纯黑色的小刀,只有巴掌大,轻薄却锋利的刀刃,完全是依着某人的喜好而来,还有手柄上的刻字——WS致爱DS
“好事不再,坏事常在,我懂,而且你现在跑不过我,你揍不了了。”看着刀,咧着嘴笑了笑,想起之前说的话,又看着下面的围捕,达斯特却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心上,他亲吻了一下手中的小刀,也挂在了腰上,拍了拍浮土,起身跳回那条安静的街道,“回见。”
“不去救人了?”
“我想想明白点东西。”
黑夜,再远就是黎明,天依旧是阴的,什么都没有开始,最后一次亲吻已然染血的刀锋,然后把一切都隐藏在深蓝色的斗篷下,脚上踏着沉重的黑靴,像来时一样走着,却又突然回过头去看那黑暗中的镇子,时隐时现的灯火把它衬托得像是某种永恒的巨兽。他突然知道了自己应该想的是什么。
【他走过去,摆出他最不擅长的表情,安抚着他们,“放心,你们都不会死。”
也不可能死去。
史实就是这样的残酷,它“预见”了这里发生的一切。无论他,图萨,做过什么,都不可能改变】
他知道了一些可以与死亡相提并论的东西:在这个时代,有些人生来就是英雄,而更多的人,无论如何,都——死不足惜
午休时间才刚刚开始,丁汐拉着奈落一阵小跑来到了后庭。
陈泱老师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抽烟,低着头若有所思的样子。
深吸了一口气,丁汐走上前去。嗯,对老师要以尊敬的态度…
“老师好。”…结果还是克服了深鞠躬的冲动,很平常地打了招呼。
“啊…丁同学和奈落同学?”
“老师好。”不知是不是故意地,奈落以不带感情的奇怪腔调向老师问好,然后径直地,走到老师身后的大树旁,很利落地…爬上了树。
陈泱老师的笑容顿时僵硬了。
奈落你忘了你因为迟到早上的数学课也逃了吗……
奈落一脸的平静,在找到了舒适的姿势后,她用手势示意我们继续,闭上了眼。
“打扰您午休了真是抱歉,有些事情很在意,所以想来问问老师。”
“请。”一边说着,陈泱老师取出了随身携带的烟灰盒,熄灭了烟头。
“今天早上听到校长的广播,所以有点好奇,我们的校长大概是怎样的一个人呢?进入这所学校以来,一直没能见到本人呢。”丁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伸出手卷了下耳旁垂下来的头发。
“对呢。莉莉亚校长是个大美人哦。”陈泱老师笑着用手比划了一下,看来校长的身高大概到他眼睛的高度。看来是…高挑的御姐类型?
“很独立,自我风格十分明显。要说最明显的特征的话,还是她中世纪的装扮吧。”
中世纪的装扮吗?
中世纪,那是一段黑暗的时期,基督教徒们为排除异教徒实行了各种残酷的手段。其中有一种迫害的方式影响最大,它被称为‘魔女审判’,又称‘魔女狩猎’,是基督教对异教徒的一种异端审问。藉由猎杀女巫之名,三个世纪内约有十万人被处死,受害者多为女性。这场迫害‘魔女’的热潮,足足持续了300年。
如果那个寄信人真的是校长的话,她自称‘魔女’,或许只是因为向往中世纪充满神秘色彩的文化?
因为‘魔女’‘魔法’‘审判’之类的在现代社会已经不复存在了,出于对此的疯狂追求,执意谋划了这一连串把戏来构造理想中的‘魔女’‘勇者’游戏?
如果真是这样,只是校长一时的恶趣味,让我们陪她玩扮演游戏吗?
那么来找出校长,拆穿她的把戏,生活就能回复往日的平静了吧。
“这样呢。校长她,一直不在公开场合露面,是有原因的吗?”问问这个老师好了,毕竟他有经常和校长接触,至少对她会有一定的了解。
“这点我也不是很清楚呢。”
“校长平时的打扮...都是中世纪风格?呃...可能有点不礼貌,我想问,校长会不会是‘中二’...啊不,就是相信魔法啦,爱耍一些小把戏然后硬说成是魔法...这样?”
啊呀…
本来努力地想要调整出恰当的措辞,可是从老师奇怪的笑容来看,又失败了啊…
“我相信那是她的个人风格吧。也许美人都有点怪癖?”
是我先前问得太莽撞了…嘛,算了。
“哦,那也许是我误会了。校长有说过她大概什么时候会和我们见面吗?还真想亲眼见一见呢。”
“校长一向来去只看自己心思,老实说很多时候老师们都联络不上她呢。”陈泱老师笑着摇了摇头。“关于校长的样子,我觉得光凭语言应该是无法描述清楚。不如你去图书馆看看学校的宣传手册?里面应该有关于校长的照片。”
图书馆吗?
可是现在的图书馆还…
“不过最近正处于图书准备期,图书馆应该还没开吧。啊,我不推荐你为了一张美人的照片而硬闯图书馆噢?”突然想起来什么,陈泱老师接着又补充道,“去校长室看看吧,那里常年没人。书架上应该有你想要的东西。”
唔,校长室啊…
“好的,我会去留意的。谢谢老师。”
“不客气,希望你找到你想要的东西。”
嗯,那么,就这样结束对话回去教室?
对了,就这个后庭的话,有件事我有点在意。不如趁老师也在,问问看好了。
“话说,下午的除草也是在后庭呢,是老师带队没错吧?”
“对哦。因为是校长亲自下令,想偷懒都不行呢。”陈泱老师苦笑着叹了口气。
“后庭的草木都很美呢,不过,有一点…很奇怪啊。”
“嗯?哪儿?”
啊,哪里呢?
丁汐笑了笑,指向了后庭的另一边。
在夏季午后强烈阳光的映照下,那一片粉色构成了的彩云,亮丽的色彩明晃晃的,甚至会感觉有些刺眼。
不,或许是因为过于美丽,美所形成的强大内心震撼让人不能直视吧。
可是啊…
“明明,现在正是夏季啊。可你看,那棵樱花树上的樱花却是开得正盛呢。”丁汐顿了一下,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简直就像…因为喜欢这种美丽,硬是要留住它的样子。”
“存在即为合理。美丽总是让人沉迷对不?”陈泱老师摆出了他作为美术老师的上课时的架势。
唔,这样突然正经起来是…
“嗯。”
……
“老师好!”一个黑发的男生此时来到了后庭,看到我们时很惊喜的样子,“丁汐和奈落你们也在啊。”他热情地向我们打招呼,快步走了过来。
应该是来后庭散步休息的吧,毕竟是午休时间了。
好像是我们班的同学…名字是…沈行灿?
对了,前几天有搭过话的。
“沈同学你好。”既然遇见了,打个招呼好了。
“后庭真受大家欢迎,果然是美境。”陈老师笑着点点头,开口道。
等等,这样话题继续偏转下去的话……
老师你还没有好好回答我之前的问题啊!
不行,不能就这样带过了。
“老师,那么之前的…”
“之前的?”
“樱花树会在不对的时间开放,一定有什么原因吧。”
不能就这样拐弯抹角了,这个老师,一定知道些什么。
沈行灿忙转过头寻找那棵樱花树,突然反应过来似地拍了下头,然后加入了我们的讨论:“难道那下面埋了奇妙的魔法药吗?”
魔法药?怎么又是些脱离现实的东西?!
“沈同学的想法,还真是…很有意思。”丁汐说着望向了陈泱老师。
“小说不都说盛放的樱花树下埋了尸体吗?”陈泱老师半开玩笑似地接话道。
等等…等一下,结果话题已经脱离现实的轨道了吗?!
“固然有这样的说法,但不是不合时节的解释啊?”沈行灿觉得老师的想法很有道理的样子,他点了点头,很认真思索了一阵子,又提出了疑问。
不行!再这样下去的话…
现实!给我从现实的角度好好想想啊!!!
丁汐觉得自己要抓狂了。
不行,对方是老师和同学。冷静,冷静下来。
我才没有生气。
没有…
“这些虚构的情节在现实是不可能存在的。”大概是有些不耐烦了吧,丁汐用上了肯定的语气。“而且…埋了尸体…那么如果这样,死去的人,又会是谁呢?”
“这里可是学校啊。”
陈泱老师无奈地摊了摊手:“这种现象我也不能解释,也许你可以问问白老师和鸟饲老师?毕竟他们比我更擅长这类的。”
算了…
这个老师不知道的话,抽空去问问他所提到的那几位老师吧。
“啊,也是。今天还是要谢谢陈老师呢,解决了很多疑问。不继续打扰您啦。”丁汐向老师礼貌地笑笑,“奈落桑,要回去了哦。”
“唔,好。”奈落揉了揉眼,熟练地爬下了树。
“沈同学找老师还有事的话,我们就先走了。”丁汐望向一旁正若有所思的沈行灿,补充道。
“再见啦。”
“嗯,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