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参战条件——
攻击相关作业×1
防御相关作业×1
完成两者即可参战
作业可在群内向老师索取
想要什么样的攻击能力就要什么样的作业吧(x
俘虏参战条件——
逃脱类战斗事件
或解开枷锁后
完成以上之一即可战斗
ps:逃脱可能失败
魔法师参战条件——
年龄限制(见魔法界公告)(好像)(x)
需开学×1,毕业×1
以上两者二期内补齐即可
未补齐者所得阵营分暂不录入总阵营分
毕业作业可做一期的,也可再次向校长索取新课题
(作品中有关联到以上剧情即可)
以及 学生、俘虏、魔法师二期新人都可以直接开~
*正文总字数2541
*大家都在瞒着安德烈老妈子干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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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碎而又密集的雨点连绵不断地打在仍旧茂盛的树叶和我的伞上,发出令人有些的烦躁的啪啪声。比较肥大的叶片上,小小的蓄水之处一次又一次地被灌满,然后猛地浇下一大片雨水来,有时候这样的水砸在伞上,让人下意识紧紧握住手中的伞。
幸运的是,因为周围的树丛比较茂密,雨水几乎是垂直落下的,不会把裙子弄得太湿。
下意识确认左手上拿着的书被防水套好好地保护着,却发现整个防水套已经布满了水珠。我用力跺了跺已经被浸透的右脚想要摆脱包裹住脚的,却不小心踩到水潭激起一个不小的水花。溅起的水花则是将左脚小腿的袜子全部打湿,原本让人感觉到温暖的棉袜现在只能传来冰冷黏着的讨厌触感。让我更加后悔起进到深处这个决定。
前几天决定开始喝下午茶之后,我特意找出之前翻过的那本《俄罗斯植物志》又看了看。
这附近生长的植物里面,似乎有比较养胃的、名叫Polygonatum sibiricum的植物——因为意外看到echo偷偷摸摸地躲起来啃面包,我稍微有点在意她会不会胃不太好——但是昨天在外围稍微绕了一下,没有找到符合书本上描述的植物。于是趁着雨小,我决定进入林子的深处找找——
然而我现在无比后悔这个行动。
棉袜湿冷的触感无时无刻不刺激着我的神经。如果安德烈大叔在的话一定会说“这是种修行”什么的……不过这里还是让修行见鬼去吧!
我找了个比较茂密的树荫,左右扫视了一下确认没有人在之后,脱掉了袜子……反正,有直接穿平底鞋这种穿法的嘛,似乎曾经还挺流行的,一定没问题啦。
确定确实没有人之后,我把被水浸透的袜子扔进了树丛里——至于要不要回收,等会再作考虑好了。
感觉轻松了不少。稍微擦了擦腿上的水,我起身准备继续寻找那种植物,却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
这个味道似乎是酒精……?我不由得好奇起来。难不成这地方有所谓的酒树?那个不是在恰西河西岸和日本才有的植物吗?
不论是酒树,还是有人在这里喝酒,听起来都很有趣的样子。稍微去看一看,应该没有损失吧。
这么想着,我向着酒香味的来源走去。
在那里坐着的,是一个锐利的少女。
如同丧服一般的黑色长裙笼罩着全身,头戴的黑色檐帽如同帷幕一样把少女从嘈杂的降雨中隔离开来,白皙的皮肤看起来有些过于苍白,金色的长发随意地扎起。仿佛是一位参加他人葬礼的宾客。
然而这少女的姿态却并不像是什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她坐在树荫下一块干燥的石头上,双腿微微分开,手也随意地放在腿上。手中是一个银色的罐子,仔细看看,好像是书本上提到过的,俄罗斯军人所使用的金属酒瓶——恩,那么里面装的莫非是伏特加吗?
因为好奇,我向着少女的方向走去。也许是听到了脚步声,少女向我转过头来,冰蓝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像是打量猎物一样打量着我。过了片刻,似乎是认为我没有什么危险,才把头转回去,接着将手中的酒壶凑到嘴边。清澈的酒液从红润的嘴唇上流淌而过,一滴透明的酒从嘴角滑下,少女飞快地用舌尖回收了那滴试图逃跑的琼浆,接着心满意足地舔了舔上唇。
啊,想起来了,这孩子好像是叫做有栖(arisu)……恩,虽然发音很像,但是完全是跟“Adelais”这个概念搭不上边的不良少女——不,要说的话,大概是抖M们的爱丽丝吧。
“那个……是伏特加吗?”浓郁的酒味让我确认了眼前的少女就是酒味的来源,“如果可以的话,能给我喝一点吗?”
有栖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我一眼,大概是惊讶于我会去搭话吧?接着她转回头去,望着被雨幕覆盖的树林,闭起眼睛沉浸到了自己的世界里。
……是不是被无视了啊,我。
要怎么办呢?小说里面的话,一般遇到这种情况的做法是……有了。
“有栖小姐——”我故意拖长音调,“可以分我一点伏特加喝吗?”
还是没有反应的样子。虽然是预料之内啦……
“如果你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去告诉andrea骑士咯?”
这时候要做的事情,除了利诱、就是威胁吧?
不过对于有栖怎么利诱完全没有头绪,总之这里姑且还是威胁一下好了。
听到这句话,有栖睁开眼睛,认真的打量着我,然后把手向了裙子底下……咦,会掏出手枪来吗?难道会被灭口?
不过那只手突然停了下来,有栖的眼帘也低垂下去,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的样子。接着,他再次抬起头来,用冰蓝色的眸子盯着我:“这是命令吗?”
……哈?
“这当然不是命令,这是威……不过威胁好像也算是一种命令?咦?”
正当我有一点点混乱的时候,有栖却提出了追问:“别说废话,只要告诉我这是不是命令就行。”
冰蓝的眼眸依旧直视着我,让我感受到一丝恐惧像是电流一样从心底深处窜到了脑海之中。回答“是”会怎么样呢?回答“否”又会怎么样呢?会不会被说“就你也想命令我”或者“你在跟我开玩笑吗”然后一刀砍死啊……不过都在这节骨眼上了,退缩好像不太好,那就试一下好了。
我站直身体,把自己的慌张藏起来……扑克脸扑克脸,然后回瞪过去:“是的,这是命令。”
听到这话,有栖点了点头,把酒瓶递向我。
……咦?什么情况?
虽然有点不明所以,不过我姑且还是把酒瓶接了过来,然后试着把鼻子凑过去闻了闻。
酒香并没有预想中那么浓烈,反而是清淡得有些让人意外。
但是据说是烈酒?不尝试的话应该还是不能理解的吧?于是我把酒瓶凑到嘴边,抿了一口。
一团火。
和以前偷偷喝过的苦涩的啤酒,或是刺人的白酒不一样,既不苦、又不涩。明明酒液因为冰冻过而无比冰冷,却好像只是一团灼热的火焰滑进了口中。刺激性的感觉从舌尖扩散开来。
“mosrovskaya водки。”这时候,有栖突然用纯正的俄语说道。
“mosrovskaya водки……”虽然听不懂这陌生的语言,但是从相近的发音我还是联想到它的意思,“是说Mosrovskaya Vodka吗?似乎有在书上看到过,原产地…是苏联的吧?”
“对。”
“很奇妙的…味道呢……有栖你喝过…”迷迷糊糊的感觉突然涌了上来,啊……想起来了,我的酒量好像并不太好呢……
有栖似乎开口说了些什么,不过已经完全听不清楚了。
………………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有点晦暗了。我发现自己正做在有栖刚刚坐着的那块石头上,背靠着树——似乎是睡了个好觉呢。
……啊,下午茶。
突然想起这件事,我急急忙忙拿着伞站起来,跑回营地的时候,看到的是echo铁青的脸——
“你是笨蛋吗!你这种矮子我才不会担心呢!”
……这之后好好地向echo道了歉——说起来,Polygonatum sibiricum好像也没找到的样子。
以及,以后还能不能遇到有栖呢?
江絮继续入学,我觉得也我只能每天1k日更着玩…
1183字
不知道koi性格是不是这样啊!】【急!
还有给奥斯德的新女儿露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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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が风にひらひ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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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に舞い落ちて来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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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天。
闷热而又潮湿的天气,在江南小镇被称为梅雨季节。
江絮撑着雨伞,左手伸出去探了探,击在手上的是细软的雨丝,探到的是闷热的空气,仿佛将要凝固般的沉重。
扎起的单马尾换了一根丝带捆绑,衬着绿色的披肩,显得俏皮可爱。身上的服装依旧是初中校服。
她淡淡地看着雨中人来人往,等待着来接她的人。
“是叫koi吧?”江絮疑惑的看了看纸上写的,确定了时间地点无误才继续等待。
会是怎么样的人呢?或温婉如母亲,或俏皮如姨妈,也有可能严肃正经?这应该是她接触的第二个魔法界的人士,内心不免有些激动。
“…?那个女孩…?”她喃喃道,“…没带伞吗?”江絮的视线被一个奇特的女孩吸引。
说奇特是因为她的发色特别吸引人,蓝色,不,或许说是紫色。这不应该是在中国出现的发色…江絮捋了捋自己琥珀色的长发,连这种颜色的发色都会吸引一定的注意力,更别提那种蓝紫色了。
那个少女没有打伞漫步在雨中,雨打湿了她的长发她也丝毫没有在意。
“想帮助她。”
这样一个想法出现在江絮的脑海中。
她急急冲上去,跑步溅起的水花让周围人不禁皱眉,也给她的袜子带来了点点水迹。
那个女孩仿佛看到了江絮的动作,转身冲她笑了笑,就飞快地冲进了人群,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江絮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身影渐渐消失,无奈转身却不小心撞上了一个高大的男子,手中的伞和纸散落一地。
“哟…抱歉。你的伞…”男子颇有礼貌地道歉,还把伞捡起来,视线扫过那张纸又说道:“你好,我是koi,来接引你的人。”
江絮接过伞才好好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子。
比自己高出了将近两个半头,瞳孔是比自己的深一点的蓝色,紫色的头发有几缕垂在额前,带着深紫色的兜帽。整个人的气场就有种让人说不清楚的退却,尤其和他对视之时,江絮感到了一丝害怕。
她双手握伞,一副害怕的模样让koi不禁笑了起来:“小姑娘别害怕,欢迎你来到,魔法的世界。”最后五个字被特意咬了重音。
Koi伸手招呼来了一辆车,顺带替她打开了车门。
“请上车吧。”
“…谢谢。”
车上,koi并没有和她交谈,让她无法获得更多的信息。
江絮无意中搓揉着裙子,裙子早已被虐待地起了皱褶。心中还是有那么一分不舍,但是内心的渴望战胜了眷恋。
“下车吧。”koi将车停下,江絮隔着车窗看到了一座古堡,正惊讶于这小地方怎么会有这样的古堡。
古堡的外壁是深灰色的砖块,几根罗马柱撑着爬山虎从墙角缓缓扩展领地,给古堡增添了一分沧桑感。
Koi转头对江絮说:“平时的学生还挺多,但是这地区的好像就你一个,那么赶紧准备准备去学校吧。”
江絮愣了愣,看了这古堡也不像学校,但是跟前的koi已经推开了古堡的门走了进去,她急急跟上。
“叫江絮是吧?魔法阵就在地下室里,很方便的地方,跟我下去就好。”对方蓝色的瞳孔在黑暗的环境下闪着光,妖艳的美…不不不对方可是男性啊,这种词不太适合吧。江絮内心吐槽到。
“那么到了…”又到了楼梯的尽头,是一间小房间,堆放着杂物。
Koi不知道是如何摆弄了一下,一块地砖被撬了起来露出了魔法阵。
他示意江絮站上去。
她的视线模糊了起来,再一睁眼,面前的一切都已经不同了。
“亲爱的七七!欢迎来到茨格姆!”
猫女
有着蓬松的白色头发,穿着和服,身材娇小的女孩子。
大户人家的幺女,只要每天扮着可爱就能够得到一切宠爱,而她很快地懂得了这一道理。行为举止上透露着一种比自己年龄似乎显得更加天真的样子,却又巧妙地把握着玩笑与恶作剧的尺度,擅长活跃气氛而被当作吉祥物般的存在。拥有着似乎“不论做什么都会被原谅”的笑脸,用撒娇来逃避任何自己所犯下的过错,逃避自己所要承担的责任,她十分懂得自己所持有这样的魅力并且也善于使用这样的魅力,旁人的骄纵造就了她贪欲的膨胀,渐渐地她开始渴望不属于她的东西。
在书上不经意看到的知识,仅仅是因为好奇的缘故所以就杀掉了从小养到大的猫,没想到真的变成了猫鬼——就是这样是否阴错阳差地她开始学习了咒术,而这种歪门邪道对于聪颖但是却不喜欢努力的她来说简直是在适合不过了,从最开始“想要新的玩具”的愿望到后来“想要那个讨厌的老家伙死掉”,她的行为最后直接导致了自己家庭的破败,对于这个报应她只是躲在柜子里偷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在别人刀下:“啊,原来还会这样啊。”之后依然不知悔改。
假扮成采药的普通女孩子上了溟山,她看起来似乎不仅仅是渴望金钱,而是一种好奇心促使的贪欲,某种意义上是一种不知好歹的天真吧。不过说起来,她到底渴望的是什么东西呢?我想应该是像燕之子安贝这样不存在的东西吧。
顺便一提,猫女对于战斗几乎一窍不通,似乎也没有想要加强的意识。她会依靠一切方式,花言巧语的诈术或者各式各样不入流的道具来避免可能发生的争斗——然后再在背后诅咒别人。非常的欺软怕硬。似乎拥有着令人惊叹的幸运程度。
喜欢的东西是糖葫芦,讨厌的是鱼。
被宠坏的孩子,不高兴的时候会以虐待自己饲养的猫鬼来发泄。
第一次写山田不知道有没有崩
时间有点赶只有这么多不好意思
其实我只是困了想去睡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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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鸟院风月看着手上的名牌——山田玄饼。
这就是接下来一百天要和他一起度过的搭档。
有些瘦削的青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总而言之还是先认识再说吧。
他有些紧张,去小卖部买了些零食,因为通常新见面会送礼物,在不清楚对方的喜好的情况下送食物总不会错,大部分人都喜欢吃甜食。
花鸟院风月暗自点了点头。
结果等推开搭档的寝室门却发现自己好像穿越到了二次元。
妈个鸡这是啥玩意。
在看到那满室的手办和海报以后,花鸟院风月想到的第一件事并不是恶心或者败家,他沉默只是在思考应该怎样才能将这些摆放杂乱的二次元收藏好好的分门别类的收纳起来,然后就是要怎样才能弄清楚那个窝在沙发里玩手游的家伙正在玩什么游戏。
“请问你是山田君么?”
他小心的问道。
沙发中的青年连眼睛都没抬只是应了声“恩”。
“我是花鸟院,请多指教。”
见他没心情搭理自己,花鸟院风月很识趣的闭了嘴,将手中提着的塑料袋放在了桌上,然后安静的坐在一边翻找很早以前就想看的动漫。
“你在找什么?”
宅男也许是被翻找的声音吵到了,语气中有些不耐。
“失礼了,我只是想找叛逆的鲁鲁【哔】而已。除此之外还有很多动画想补。”
“哦哦哦我借你啊。”
看着对方热情的模样,花鸟院觉得这家伙除了矮一点其实人还不错。
“请多指教了,山田君。”
他笑了笑,拿着宅男借给他的光碟走了。
“诶刚才他说他是谁来着?”
山田玄饼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搭档。
共计1186字】为什么文力枯竭如此厉害,顺带我大概要写三篇才能写完c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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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车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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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叶が风にひらひ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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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の涙のよう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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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絮刚刚回到家,甩了甩雨伞把雨水甩掉,脱下皮鞋蹬上拖鞋,反背着书包打算回到自己的房间。
“七七?回家啦?”厨房内探出一个头,长及大腿的棕发散落在肩膀上,脑后随意地扎了一把,蓝色丝带衬着深蓝色的眼睛显得分外娇柔。左眼底下的一颗泪痣更给她带来了几分妩媚。
江絮顿了顿,把踢踢踏踏的拖鞋悄悄穿好,才回应到:“是啊…刚到家今天雨可大…”面前这个可人儿就是她的母亲,江酒九。原本是个同人本写手,后来不知道怎么就做了家庭主妇。父亲…是一个英国人,和妈妈的发型一模一样。
江酒九浅笑到:“七七,你有包裹,还有一封信。唔,我看了看好像是你姨妈的学校…”说着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掏出一封信。又想到了什么,补充到:“包裹给你放房间了,自己看吧。”
姨妈的学校?江絮有点莫名其妙。听说不是一个海外的学校吗?怎么会给自己寄信…?
她拆开信,发现上面的文字都是中文不禁感慨了一下人性化的学校。
“亲爱的江絮,恭喜你被茨格姆魔法学校录取。如想进入学校请在x月x日于x地找koi或者去XX古董店找海勒…”
她读完了信随手往桌上一丢,一脸呆滞地抱着膝盖放空。
…魔法?
魔法学校?
姨妈的学校?
姨妈,会魔法?!
得出了这样一个结论的江絮感到了世界观在扭曲,但是还是接受了这个事实。
她抖了抖信封,飘出来一张小纸片,看起来是拿便利贴随手写的。
江絮看着便利贴,从那充满童真的字体里一眼认出了是姨妈的字。
“亲爱的七七❤️,为了庆祝你入学我给你缝了一条披肩,还有魔核是我拜托别人特意做的哟!ps不能去接你我真的好伤心…赤拟20xx年x年x日”
…嘛,突然之间更能接受这是个魔法学校了。当她从包裹里拽出那条披肩的时候不禁感叹。三年前的姨妈还什么都不会,现在都会缝披肩了而且还挺好看!魔法真神奇!
披肩里面缝了两个小口袋,江絮好奇地打开却什么都没有发现。是用来干什么的呢?肯定和魔法有关。她下了判断就把这披肩披在了身上,左看右看还是搭在手臂上最适合。
然后她的注意力就被那一小块魔核吸引了。仔细看这块绿色的小石头样的东西,里面还有疑似飘带的纹路。江絮把它攥在手心,因为不知道如何使用就用了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狠狠地攥紧了,手心甚至感到了热量的散发。
突然之间一道耀眼的光袭来,她不得不闭上了眼,皱眉等着光的消失。
江絮再次睁开眼睛之时,手中的魔核已经变成了一把魔杖。魔杖通体是薄荷绿,顶部有一圈并不知道是由什么材质组成的白花。魔杖尾部是张开的眼睛的形状的绿色宝石。一根丝带从杖柄的头缠绕到尾部,另一端则在她没有握住魔杖的左手上。丝带是翠绿色的,看起来很有灵气的样子,在江絮的指尖自然跳动着。
江絮感到了一丝惊喜,这把魔杖长得太和她口味。虽然暂时还不知道如何使用,但是她很喜欢。
收起了魔杖,她满心欢喜地继续思考着去与留。抬头望着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心情却持续走高。
若去了,等待着自己的将会是一个新的世界…
姓名:零·逐风者(Zero·Windchaser)
种族:人类
信仰:武技之神秦亚风
职业:武僧
起始城市:德菲卡:菲薇艾诺
简介:
现年20岁,身高2米32的巨汉:零·逐风者在这座绿林城市过着半隐居的生活。
大部分时间都在城市边缘地带的森林里的简陋小屋居住着,日复一日地进行着修炼。
修行的闲暇时间则会选择前往城市内的图书馆来充实自己的精神生活,有时也会以帮周围的住家做事来换取一些金钱,以够取些生活的必需品。
确实地过着如同一个武僧一样的朴实生活。
零本来是一个被遗弃在森林深处的弃婴,被其师傅:希罗·逐风者收养后,从小起就接受武僧的修炼。不过希罗在零15岁时留下一纸书信就不知去向,现在零正独居着。
因为闲暇时间经常出入图书馆,零对世界各地的知识多少有些了解。
做事麻利,为人直爽而且看起来很可靠的零给城郊住家——大部分都是精灵们——的印象也十分不错。和这些长寿而慢节奏的种族一直打交道也让零的性格里多了一份同龄人少有的稳重和温和。
外观:
身高2米32,浑身都有着结实肌肉的巨汉。
留着板寸头,脸庞比起同龄人更为坚毅。黑发红眼
时常穿着武僧一样的黑色布衣,耐磨的皮靴也是在山林中生活的必须装备品。
手腕和脚腕上时常会绑着黑色的沙袋——甚至是石袋,大部分时候都不会拿下,将之当作日常修炼的一部分。
【清水言的场合】
“我要让他们知道,数学系也是会玩游戏的!”学长灌下一口啤酒,得意地拿着他那张国王牌晃了晃,“7号,如果男生就换女装去搭讪一个妹子然后要联系方式过来!女生的话就……”
“但这两者并没有任何逻辑关系,学长。”清水言叹了口气,安安静静地放下他那张牌,牌面上的“7”明亮刺眼。
“yoooooooooo~原来是清水你,换起女装肯定很合适。”众人起哄,一个学姐则义无反顾地贡献出了她私藏的Lolita洋装,并且上下打量了一下清水言:“嗯……清水的身高跟我差不多呢。”
“拜托了学姐,很伤自尊啊。”清水拿起了衣服,纠结了半天,终于在众人的起哄声下,叹了口气转身进了更衣室。
愿赌服输。
上帝保佑,希望没有熟人看见。
他所不知道的事,十分钟后,他会遇见一个女孩子。
不久的将来,温柔而平静的相处会将岁月都浸透成模糊而美丽的色彩。
【月宫理花的场合】
图书馆。
月宫理花拿出了笔,在随身携带的板子上将今天的最后一项任务勾掉。
只要把这些书按顺序放起来,今天就可以清闲地看书了。
如果……不是导师发来短信说选课方面的问题的话,她大概会在图书馆呆上一下午吧?
推开门的瞬间,外面的阳光热烈到几乎刺痛了眼睛。可即使是这样的天气,她也依旧穿着长袖的衣服。月宫理花将手伸进包里摸了摸,掏出一把折叠伞来。
……幸好带了遮阳伞。
她撑开浅蓝色的伞,眯起眼睛,好让眼睛适应那样的阳光。
她所不知道的事,七分钟后,她会遇见一个男生。
未来他会在神明面前发誓,许诺她以一生。
【清水言的场合】
啧……感觉……好奇怪。
清水言扯了扯裙子的下摆,别别扭扭推开门。
一室寂静。
打破了寂静的是借了衣服给他的学姐,她流里流气地吹了声口哨:“清水,晚上要不要跟我喝一杯。”
“承蒙厚爱了学姐。”清水言僵硬着回答。
“没想到清水你这么……意外的适合啊。”学长扶好下巴,眼神在清水言的身上来回打量,“我说清水……”
“学长。”清水言微笑着打断他的话,“我是个直男,比数轴都直。”
绝杀!
“而且。”他笑着补充,“就算我哪天弯了,我也不喜欢你这个类型的。”
学长受到了致命一击,卒。
“那么……”清水言深吸了口气,“我……去要联系方式了。”
他所不知道的事,五分钟后,命运从这一刻开始,以光速偏折了。
【月宫理花的场合】
从这里拐过去的话……
诶诶诶——
她撞上了一个……女孩子?
黑发的漂亮女孩子,身上Lolita的洋装有着层层叠叠的蕾丝与蝴蝶结,虽然身高略高,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是个非常漂亮的女生。
是女生的话,就好办了。
理花松了口气,刚想拿出笔来写些什么,就听见黑发的女孩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声音小心翼翼:“呐……我是清水言,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月宫理花眨了眨眼,明白过来他的意思后,抿了抿唇,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来,笔飞快地在板子上写道:“我是月宫理花,可以叫你清水酱吗?”
能跟女孩子这样平静自然地相处,真是太好了。
月宫理花这样想,以板子跟清水言飞快地交流着。
她所不知道的事,面前这个她觉得非常温柔好相处简直是小天使的女孩子,是个货真价实的男孩子。
【清水言的场合】
第一个碰到的女孩子……不会说话。
不过好在是个非常可爱的,像是……唔,虽然有点失礼,不过他也就是在心里想一想啦。
简直像是……兔子一样,软软的,非常干净透彻的眼睛,男生靠近一点就会炸起全身的毛似的。
得知月宫理花非常地害怕男生后。幸好自己换了女装啊,这样的念头只是在清水言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在用一个说话,一个写字这样奇怪的方式交流了一会后,他也成功的要到了月宫理花的联系方式。
眼看任务完成了,然而清水言却忽然觉得……有点不舍了。
他所不知道的事,这样的不舍,代表着怎样的开始。
【月宫理花的场合】
“那么,非常抱歉,我……还有些事,下次再聊可以吗?”清水言带着歉意地将手上替月宫理花撑着的伞还给她。
他的笑容几乎可以用熠熠生辉来形容。
非常非常温暖的微笑。
月宫理花急急忙忙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在意。
“我们……不打扰的话,我们可以用邮件来交流的。”
“那真是太好了,不管是什么烦恼理花酱都可以跟我说哦。”清水言的眼睛似乎亮了亮,他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发,动作极其温柔。
“下次见吧。”
“如果理花酱愿意说的话,不管是什么时候我都愿意听哦。”
她所不知道的事,他们的未来,会有怎样温柔的结局。
他们并不知道,终有一天,他们会牵起彼此的手。
她将陪伴他。
他会守护她。
直至这世界尽头。
【OOC抱歉,写得自我感觉像是三流小言【跪】……写成这个德性真是不好意思QWQ
我就是吃了烟花这对cp觉得大好所以一时手痒……如果实在觉得讨厌……可以直接告诉我不用介意的QAQ我会努力改的。】
据反映有内定的也去填了随机表,导致有些角色只能意外落单,而且也有放弃第二轮随机结果的角色。
因为人设已截止,开不了第三轮随机,所以只能在评论写上角色名字和cid,互相约好内定一下。
因为角色太多我也不能一一核对,如果发生这种情况只能说是企划漏洞,抱歉_(:з」∠)_
耶提姆,最初被这么称呼的时候周围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曾经漂亮的宅邸已经坍塌,剩下的是被烧成漆黑的丑陋残骸,站立在温暖的橘红色火焰之中的那个孩子仿佛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刚才还陪在自己身边的侍女倒在一旁睡着了,一直都很温柔的父母看向自己的是从未见过的表情,孩子突然明白了那个表情是“恐惧”。
从此以后他就被关进了毫不透光的地下室。床为石制、金银为被,身边的一切都被换成了不会被轻易破坏的东西,而会被轻易破坏的人类…从他的身边消失了。
除了失去了与人交流的机会外一切好像都变的更好了,奢华的房间、丰盛的餐点,虽然床有点不舒服但有什么想要的只要说一句就会很快的送到身边。当时还幼小的他丝毫没有发现失去了与人类的交流同时他又将失去什么……
“耶提姆~啊、我亲爱的耶提姆……”曾经温柔美丽的母亲现在已经是油灯枯尽,白发苍苍的她脸上布满了皱纹,双手也不再光滑。从孩子被关起来的那天开始她就渐渐的变得不再美丽端庄“你明明是那么的美丽,那些人只是嫉妒你不变的容颜”那枯槁的手穿过铁门上的小窗想要触碰孩子“带我去天堂吧耶提姆,你的话一定知道哪条路通往天上……”
和已经成为老妇的母亲相比,当年的孩子才刚刚成长为少年的模样,他避开了母亲的手“母亲,连这里都出不去的我又怎么可能去天堂呢。”天堂这个词他在书中看到过,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地方,但连这个房间都出不去的他认为自己没有到达天堂的能力。
然而母亲听到了他的话语却显得十分激动“别担心!我马上就把你放出来!把神关在这种地方……真是不知道老爷他在想什么…”她一边用沙哑的声音念叨着一边居然真的打开了沉重的铁门,虽然十分吃力的样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她的面上布满了红光“你可以从那里出来了耶提姆,从那里出来然后带我去天堂吧!您能做到的对吧,我可是你的母亲,而且现在还救出了你,所以是一定会去天堂的呀!”
少年举步又放下,已经忘记了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的他仿佛从一开始就待在这里一般“可是母亲,我并不知道天堂在哪……”从小就乖巧听话的他虽然在书中获得了很多知识,但天堂的所在没有一本书曾经描述过。
“你是知道的”老妇将他拉入了怀中“就像那个时候一样,那个女人不是已经在天堂了嘛。”
久违的拥抱,但却一点都不温暖。母亲的身上散发出一种奇怪的味道,像是她常用的香水但却又混着一股像是臭味一般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明白了抱着自己的这个人就要死了,就像梦里经常会出现的不知名的少女一般陷入永眠渐渐腐朽“母亲也想永远的睡着不醒来吗?那样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了,不能看书、不能说话也不能拥抱了哦”回抱住冰冷的母亲,少年询问着“那里什么都没有。”
“那里才是最美好的,去到了天堂也就不再需要其他了。”老妇的声音低沉下来,和之前的相比现在才更像是曾经那端庄美丽的贵妇。
“如果这是母亲的愿望的话……”只要再让那火焰燃烧起来就可以了吧,少年从未反抗过父母的意志。
“是、将这一切燃尽吧!”她再度激动起来双手掐住了少年的肩膀“让这片已经腐朽的地方获得新生吧!”
火
漫天的大火
书房也终于被波及到了,火光映照下的金发染上了一层橘色。
“为什么不杀了我。”维曼原本长及腰部的金发被削去了一些,但半长半短的造型也没能破坏他的气质“不是说下一击会刺中的心脏吗?”他的语气带上了显而易见的嘲讽“耶提姆——!难道你是被教会的那帮家伙用大义之类的东西打动了吗?”
瑞尔斯垂下了握着剑的手臂“我是不会让你这么轻易的逃避的。”虽然没有再指着维曼,但在这被抑制了魔力的庄园里他手中的剑随时可以取下对方的性命“你要活下去,活着去为了你曾经做的那些事赎罪。”
“你认为那是罪吗,我可是觉得……”
“如果那不是罪的话又是什么?!”瑞尔斯打断了他的话一手指向了窗外的花园“那片被染红的玫瑰下究竟有多少人!如果再过一段时间的话我是不是也会在那里长眠……维曼,你究竟把人、我们…你究竟把我当做了什么呢……”
“为了永生所收集的材料。”紧跟着瑞尔斯的话语落下维曼毫不犹豫的回答,说完又挂上了他常有的微笑。而现在这个笑容只能让瑞尔斯感到愤怒。
“就让教会来处罚你吧”压下了将这个男人亲自斩杀的欲望,瑞尔斯转身,就像他几天前离开这个充满了血腥的庄园时一样毫不犹豫的再次将背影留给了维曼。
“这可真是过分啊…”维曼独自一人靠着书桌坐在冰冷的地上,周围的火只是普通的火焰,只要他想的话就不会被伤之分毫“瑞尔斯,或许曾经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把你当成了真正的儿子看待的吧…”他的身旁燃起了火焰,哪怕是在法阵的削弱下维曼也还是可以动用魔力“永别了,瑞尔斯。”
就在瑞尔斯走出庄园的一瞬间,冲天的火焰包裹住了整个庄园。
不可思议的转头,那魔力的火焰是那么的纯净。随着法阵被渐渐烧毁火势也渐渐增大,吞噬了所有一切的罪恶。血红的玫瑰渐渐的恢复了洁白,一缕缕的灵魂升向了天空。那是献祭了灵魂的净化之炎,追求永远的那个人最终却是自己结束了生命。
“永别了,老师……”
人死后会去往哪里呢
天堂或是地狱?
如果获得永远的话
是否能将这个人世化为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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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爱着自己的儿子但却又怕着他,在这折磨之下只希望可以得到解脱
维曼追求着永生,却又在与瑞尔斯的相处下曾经有那么一瞬觉得只要后继有人就可以了
埃里克的介入告知了瑞尔斯一直以来在庄园里感受到的违和感是来自哪里
瑞尔斯想要的,只是安定的生活。不是为了大义,而是为了自己不会被杀害才参与了讨伐
永生问题是瑞尔斯想知道维曼还会不会为了永生杀人,维曼给了他肯定的回答
↑写不出来的大纲流
千年前完结
之后进入教会篇
梅雨活动/w\
只写了这么少真是不好意思【土下座
1488字
为什么我要同意菲蕾尔那个目无尊长的孩子的要求去帮她拿书啊?!
走在教会幽雅的长廊里的Hedwig想着。
七月的法国不是常常下雨的时候,但是温暖的地中海潮风带来了一年四季都常有的小雨。天不暗,细小的雨滴拍打在了明净的落地窗上,投射出来的光影让墙上的宗教壁画看起来神圣了许多。
她不自觉驻足在了窗边。
“明天大概会转晴吧...神祝福我们。”Hedwig在胸前划了个十字。
图书馆厚重的大木门被轻轻推开了。
本来要三人合力才能打开的厚重雕花大木门对于Hedwig来说并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说有力气挺好的啊...菲蕾尔还说怪力女,蠢死人了。Hedwig想道,回去之后一定要再教训她一下,哼。
啊,所以已经忘记了为什么自己被“那个目无尊长的孩子”“要求”出来拿书吗?
Hedwig并不轻车熟路地在教会庞大的图书馆里找着菲蕾尔要的书。
“我又不喜欢看书......干嘛要我来找啊...”她嘟嘟囔囔地自言自语,就算这样,也在庞大的图书馆里产生了回音。
注意到安静坐着看书的黑发少女是回音结束之后的事了。
Hedwig拉着绣有十字架的长裙摆不怎么优雅地跳下高高的爬梯。
地板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少女终于被惊动了,波澜不惊的墨色眼睛向Hedwig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其实也不能算是惊动,因为在这么一瞥之后少女就再也没有动作,继续转回头看书去了。
甚至连丝绸般的黑发也没有飘动一丝。
“喂,”Hedwig不客气地走了过去,敲了敲她从来没碰过的图书馆的桌子,“你是谁啊?”
仿佛不知道这不是正确打招呼姿势的女孩抬头看了Hedwig一眼,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有人打扰了她安静的看书氛围:“仆名为稗田墨。”
boku...?这是什么奇怪的自称啊?完全不了解东洋文化的Hedwig琢磨了一会,终于找到了重点:“嗯...墨是吧?”
少女,或者说是墨早已经低下了头继续沉浸在不知讲什么的书里了。
“...你还呆在图书馆干什么?!马上就要出发了,赶紧给我做准备去啊?!!”Hediwig习惯性地教训了起来。
嗯,有点自来熟。
稗田墨抬起头有点不耐烦地问:“你呢?”
“...我......”Hedwig有点语塞,“我在收拾啊!我来图书馆就是为了拿要带的书的!那你呢?!”
然而黑发少女没有搭理她,继续看书。
Hedwig自觉理亏,脸涨的红红的:“喂,那你等会去祷告吗?”
“...祷告?”墨好像没有真正在意刚刚Hedwig“教训”她的话,“为什么要祷告?”
...诶?
“今天不是在下雨吗...?我们要去祈求神明天给我们一个好天气,你一起吗?”不那么高高在上的Hedwig其实也挺和气的。
“不去。”墨干脆利落地拒绝,“我要看书。”
Hedwig又有点火(真是容易发火的小孩脾气啊):“为什么不去?!作为一个教徒,对我们的神明祷告和祈求是应该的!”
“其实我觉得啊,下雨这种事不需要打扰神明,”墨的语气沉静,“下雨也好,不下雨也好,启程就是启程,我相信事在人为。不过看这天气,明天大概也会下雨吧。”
“下雨的话上路就麻烦了!”Hedwig有些气冲冲道,“你说的我也懂!但是去祷告总比不去的好,不是吗?神总是在天上看着我们的言行,保佑我们的行程的!”
墨沉默着,黑色的朴素长袖连衣裙扫过了深色的木桌腿,她捧着书走到了落地窗前。
法国的气候让小雨的天气也有柔和的光洒进室内。图书馆仍然是挺亮堂的,虽然看书的话需要点上那些看起来很古老的精致灯盏。
墨就静静地站在那里没说话。
Hedwig也被她磨得没脾气了,只好继续寻找菲蕾尔要她帮拿的书。
“这种东西一般人谁会在意啦...都学过的东西,”Hedwig检查了一下自己手上的小纸条,“《魔法循环理论:怎样击败魔法》...对的..让我看看......”
图书馆的大门又久违地被打开了。
“Hedwig前辈...?你还在吗?”浅紫色长发的少女从好不容易开了条缝的大门里钻了进来。
“还在啊蠢货菲蕾尔!!你为啥要那么基础的书啊找都找不到!烦人!”Hedwig在高高的梯子上跺了跺脚,梯子发出了可怕的吱嘎声。
“那是因为Hedwig前辈太笨啦,明明书就在一楼的桌子上!”菲蕾尔依旧拎着她的棍子,说着前辈却笑眯眯地毫不留情地嘲笑着Hedwig。
墨抬眼看了看新进来的少女,意外地开口:“你认识刚刚那个人吗?”
菲蕾尔这才注意到静静在一旁看书的女孩:“是的,你是...?”
“她叫墨,是个虽然说话很有道理但是很悲观的人啦。”Hedwig从楼梯上走下来,打开了图书馆的门,“对啦,既然你找到了书我就不管了,我先去祷告了。你快点来啊笨蛋!”
“知道啦知道啦,Hedwig前辈可不要迷路哦,按照你的智商。”菲蕾尔笑眯眯地回击道。
回答她的是震耳欲聋的关门声。
“刚刚Hedwig前辈的话,真是抱歉。”菲蕾尔收起微笑,向不知何时坐下的少女举了个躬。
墨看起来居然有点慌乱:“没...没事啦,我这个人本来就没什么常识...”
菲蕾尔重新微笑了起来。
两人一时间没有说话。
稗田墨静静地看着窗外,纤细的手指轻轻搁在泛黄的陈旧书页上。
窗外的雨依旧下着,在宽大的芭蕉叶上打出细腻的鼓声。
菲蕾尔泛着浅淡葡萄香气的头发在图书馆墨香味的空气中浮动。
一直沉默着的少女终于开口了:“下雨了。”
菲蕾尔接受过Hedwig无数嘴炮的一秒反射弧突然变长了,一下子不知道怎么样接口。
也许是因为图书馆让人昏昏欲睡,她想。
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她几乎是不可思议地听到悲观的黑发少女说的话:“希望明天是个好天气,我们可以启程了。”
正文总字数1207,很短。
你们知道我为了不让文风逗比有多努力吗,该吐槽的地方不让吐槽我心很累。
总之就是扯扯淡没啥卵用,除了据说会赏奴家额外学分的校长,你们还是别看了【。
让你们感受一下我不写文的原因,接招吧——!!!!!!
↓
《梅雨》
好时节。
天阴沉沉灰蒙蒙的,偶尔响起几个同样沉闷的雷声,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可不是什么好天气。
埃菲尔从恨不得贴在暖气旁的沙发上站起来,他酸涩的腰和关节证明了这一点。起身伴随着眼前一阵晕眩,浑身的骨头像是被人拆开了拧折一般发出咯吱咯吱的抗议。
要下雨了呢,他想。不情不愿地踏着被他改造成地热的木地板,走到阳台收他今早晾在外面的衣服。
明明是七月天,别墅里不要钱似的开着毫不符合季节的暖气,却无法让屋子的主人消除那种从骨子里渗透出来的寒意。说到底这个从大海深处隔离出来的一小片魔法界,为什么连梅雨这种害死人的时节都要从人界模仿了来噢。
抱怨归抱怨,日子总归要过下去的。
冷风从屋外涌进来吹到埃菲尔脸上的那一秒,他打了个激灵,清醒了不少。
哦,所以他是从什么时候起,从一个连酸奶都不屑喝盒装的有钱人家大少爷,变成了一个独自搬进荒无人烟的森林里“安度晚年”的人?什么时候从小没动手弄熟过任何食材的他,觉得就这样每天砍砍柴生个火自己亲手做家务,这样平平淡淡过一辈子也满足了?
许是从那位棕发的准魔法师一声不吭地离去,便是本家那里也没有任何消息的时候吧。接受一个最亲近的人失踪后再也杳无音讯需要多久呢。下落不明,都不知道这个占据了他前二十年人生的人到底与他是生离还是死别。
又或许是之后他的新依靠跑到人界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自告奋勇喜当爹,开个不仅不赚钱恐怕还得自掏腰包补贴的亏本儿孤儿院之后吧。
他这是犯得什么事啊。
埃菲尔回到沙发上蜷缩起来,被暖气和大衣捂出来的一身汗从他自阳台走了一遭之后,一滴不少变成了冷汗。
热水袋,嗯,热水袋…。搜索脑中好久没回去过的那个人界仅存的记忆,他用魔力抖出了个虽然卖相不好却热乎乎直烫手的塑胶袋子,捂在冷得都要冒白气儿的膝盖上。
都是年轻时候浪出来的鬼毛病。才三十而立呼风唤雨的魔法师,身体素质差得跟只捏一捏就会一命呜呼的病猫一样——当然,想让这位祸害这么早西去还真不容易。
放任自己陷进沙发里,埃菲尔感到了冷汗浸湿背后的黏腻以及烦躁,孤单寂寞冷还真不足以诠释他现在的状况。被焦躁感压得喘不过气,顺带洁癖晚期的他觉得自己现在站起来都能手撕桌子。
本来就是以社交为乐趣,从小到大沉醉在交际上的人,如今不知道被他自己哪根筋抽了,困在这一方看似空旷,其实逼仄得紧的小树林里。
五年了,半个人影都瞅不见嘿。
要不是那个试图把他所有利用价值都压榨干的半个便宜徒弟,他也许会寂寞得受不住吧。可惜那个小家伙俨然一个高速运转的陀螺,秉着上赶着报效祖国的干劲儿,求知欲高得让这个当初在学校就是糊弄的前辈有些招架不住。后生可畏啊。
等到自己没什么可以教他了的时候,他又会再来看望自己这个糟老头子几次呢。
如果说人的一生就是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那么这魔法师的身份,只教他把这死循环延长了数倍。
外貌不合年龄清秀的金发魔法师不知不觉头一歪靠在了沙发上,感受着寂静间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的雨声和心跳,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嗯,什么时候回一趟人界吧,他想。
*正文总字数3168
*打罐头的话还是蛛网+火+恐惧最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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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我们比计划中更早的时间离开了旅店。
战争的阴影袭来的同时,镇子里的旅客大都已经离开了,无利不起早的商贩们也可以睡个懒觉——虽然对于他们来说,这确实不是什么好消息就是了。
也就是说,这个时候离开反而对我们有利。如果有人在附近监视我们的话,相对来说反而更容易被我们发现。
不过,那些王国军真的是在监视我们吗?按照蕾妮的说法,他们只有七个人……
想到这里,我拍拍艾沃尔的肩膀示意他凑过来,然后轻轻捏住他的耳朵让他去跟卡利亚确认从蕾妮那里获得的信息。
快要进山的时候,艾沃尔才匆匆忙忙从山上跑下来。随着奔跑,时不时有汗水滴落下来,脑袋上巨大的猫耳也有气无力的耷拉下来,估计是找了很久才找到卡利亚——不,说不定是卡利亚自己来找他的。
根据卡利亚的情报,他在营地里确实看到了七个人——不过不能确定没有其他人,但是他还没有掌握到营地里的人巡逻的规律。
可以确认的是,在目前了解到的情报里面,蕾妮小姐都没有说谎——如果卡利亚是值得信任的的话。
老实说,为什么要选择佣兵来作为送信人呢。还是这种重要情报。
不过,姑且还是根据蕾妮小姐提供的情报,小心地以避开敌人为目标前进吧。
这座的坡度确实有些巨大,除非是我们这样需要赶时间,一般都不会选择这条路——我的意思是,如果可能的话,我一点也不想走这条路。
心中一边抱怨着这条路的艰难——其实现在队伍里的四个人里面,大概只有我和蕾妮觉得难走了。卓蕾子不必说,已经漂浮在半空中。艾沃尔则是以非常符合“野猫”这个称呼的动作在林间穿梭着,脚上稍稍用力把树枝压出一个弧度,接着树枝反弹的力量就把艾沃尔送到了另一颗树上。这棵树颤抖几下,发黄的树叶就落了下来,而这时即使艾沃尔的围巾,都已经远离了这一棵树——
欣赏着艾沃尔灵活身姿的我,在这个时候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我们是要隐蔽行军啊!
赶紧把艾沃尔叫回来跟我们一起感受痛苦的地面行军——这时候艾沃尔不满地看了卓蕾子一眼,我摸了摸他的头表示我与他同甘共苦,才把他安抚下来——这之后,我们注意到了地面上草叶被踩踏的明显痕迹。
波鲁草——这种一年四季里有三季半都精神旺盛的野草——此时却是病怏怏地倒在那里,这个季节都应该是生机勃勃地把大地装点成绿色的叶片确确实实地枯黄皱缩。
敌人至少有两个铁罐头。
估测了一下波鲁草枯萎的宽度,我做出了这样的判断。
重装士兵……到底是怎么溜进来的呢。
一边思考着这样的问题,我们根据原本巡逻路线的空缺时间,准备从封锁线中穿过去。
可惜事情仿佛是注定了一般地不这么顺利。
铁甲哐锵哐锵的声音从不远的林子里传出来,宣告着遭遇发生的可能性。要不要赌敌人的正好注意不到我们呢?
看了看周围树林的茂密程度,我与艾沃尔相视摇了摇头。接着对所有人做出了隐蔽的手势。为了防止蕾妮做出什么泄露情报的举动,我把蕾妮拽到身边抱住并且捂住了她的嘴。
这里有所冒犯还请原谅啊,蕾妮小姐。
结果不一会她就挣扎起来。为了警告她,我转过头盯了她一眼,才发现她白净的脸蛋已经通红,我这才意识到用力过猛妨碍了她的呼吸,才将手慢慢松开。蕾妮气愤地剜了我一眼,倒也意识到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没有大吵大闹。
回头看去,士兵已经走进我的视野之中。总数是两人,发出哐锵哐锵杂音给了我们准备时机的,正如预想中一样的是个巨大的铁皮罐头,厚重的铁甲把清晨给我们带来一丝暖意的朝阳以冰冷的姿态反射出来,脸部也笼罩在铁盔之中,从铁盔的小小T字型开口完全看不到是什么神情,手持的长枪也锋锐得令人发寒。而另一个是个长剑士,穿着一身我不能更加眼熟的皮甲,手一直搭在长剑剑柄上,似乎随时都可以斩出致命的一击。看来正如卡利亚所侦查到的情报一样,敌人持有的装备都是军队制式,而且战斗力大概也不俗。
这里就从那个看起来比较好解决的长剑士开始好了——说实话,我根本没有自信能够射穿那个看起来就很厚实的盔甲啦。
放开蕾妮,从背后取下长弓,拉开满弦瞄准那个剑士的头颅——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背后蕾妮的态度。
先不论她是否可信,她对于共和制度那么向往,但是她对于士兵的态度又是如何的呢?
这样心中满是浪漫主义的孩子,是不是会下意识地体谅士兵呢?
这样想着,我就改变了目标,将箭矢对准了剑士持剑的右手。
箭矢伴着细碎的破空声射出,并且射中了那个剑士。
然而下一刻我就开始后悔起了之前自己做出的愚蠢决定。
失去右手的剑士放开了剑柄,并且把什么东西向着高空抛出,接着左手拔出了长剑,做出迎击的动作——
——在半空中炸响的信号弹证明了我有多么愚蠢。
这时艾沃尔也从藏身之处猛地落下,用右手的利刃斩向剑士,左手的刀锋则是指向了剑士的心窝。异色的双眼充满了猎杀的冲动,宣誓要将眼前的敌人化作冰冷的尸体。
——士兵虽然是被征召的,却不会对敌人仁慈。
剑士不敢阻挡,连忙后退几步,去躲开这个危险的刺杀。重甲士兵刚想上前帮手,层层叠叠的蛛网却是束缚住了他的行动。
——怀抱着仁慈之心去战斗的话,只会给同伴带来死亡。
艾沃尔和卓蕾子迅捷的反应似乎都在嘲笑我的仁慈。
现在也并不是自责的好时机。
我从箭筒中抽出火箭,点燃,射向正试图用力量来突破束缚的重甲士兵。蛛网在接触到火种的那一刻就炽烈的燃烧起来。感受到热量的重甲士兵更加猛烈地挣扎起来,开始燃烧的蛛网变得不再坚韧,然而火焰在被扯断的蛛网两边都燃烧着。一个火人猛地在地面上打起滚来。
而另一边,长剑士退后一步之后,也开始反击。艾沃尔用左手刀把长剑和其上的杀意一起卸开,接着右手再次发出死亡的邀请。长剑士再次试图后退,却踩在了不知道何时铺在地面上的油腻之上。
这次绝对不能再犯傻。
我如此警告着自己,用箭矢把长剑士钉死在地上。
这时重甲士兵已经熄灭身上的火焰再次爬起,不过身上厚重的甲胄已经布满了焦黑和尘土。见到同伴的死亡,士兵发出愤怒的吼声,提枪向着最近的艾沃尔刺去。
这时一支利箭从旁边的丛林里,随着重甲士兵的长枪指向了艾沃尔。艾沃尔慌慌张张地一个翻滚,滚到了重甲士兵的脚边。重甲士兵下意识提脚踩向艾沃尔,而艾沃尔凭借着灵活的身手,跟士兵捉起了迷藏。而我则是再次将箭矢射向了那个弓箭手藏身的树丛。接着抽出长剑试图去对那个弓手进行接近战。
目击到弓手之后,我才发现弓手身上有几处新鲜的伤口……是卡利亚吗?弓手见到我的到来,向后退出几步,将箭矢向我射来。轻轻歪头——对于箭矢的弹道的预测,在亲眼确认弓的情况下,还是能轻松做到的——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脸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感。用毅力无视疼痛,将剑斩向对方,这边的攻击对方则只好用后退来堪堪躲开。
在持续的追击之中,不远处的金铁相交声也被我捕捉到——卡利亚看来也在跟敌人交战吧。不过,现在出现的敌人是三个……难不成剩下的四个敌人都是卡利亚在应付吗,这不太可能吧。
这时,一只蓝色的隼突然向着弓手的面部扑去——是零捌零——乘着弓手被突袭失去平衡的这个机会,我将长剑刺入了弓手的胸口。
这时,不远处也传来闷哼的声音。
那些还没有见过面的敌人,大概已经被卡利亚解决掉一个了吧。
不过,卡利亚的战斗技巧居然能够以一敌四吗?
我连忙赶往那边,地上却只有一具被抹喉的尸体。
……啊,原来只有一个敌人吗。
回身赶向艾沃尔那边的战场,还没有看到敌人的影子,惨烈的嚎叫却已经传来。虽然听声音是敌人,不过我还是尽快赶了过去。
回到战场之后,熊熊燃烧的果然是那个巨大的铁罐头。
下一刻,铁罐头就已经伴随着巨大的哀嚎,咣的一下,重重倒在了地上。
……这场遭遇战,终于似乎是以胜利告终了。
我长出一口气,把弓重新背回背后。然后尽快和大家离开了这里。
远远离开了敌人的营地,我们找到了合适的地方驻扎,然后开始处理伤口。
除了一直在远处施法的卓蕾子和根本就是在偷懒的蕾妮没有受伤之外,艾沃尔的伤势看起来是最凄惨的。除了剑伤和枪伤之外,还满身尘土。此外,卡利亚的伤势则是完全不明……不能亲手处理伤口的话,姑且还是拜托了零捌零把做好的午餐送去了。
……不过,说起来最后还是没有留下活口啊?
「寄宿學校?」坐在梯架上找尋較高處書籍的少年停下了手邊的動作,從剛才被告知的決定中挑出關鍵詞重複唸道。
甫經歷完變聲期的嗓音仍有些不太穩定,沙啞低沉中偶爾摻了幾個較為高亢的音節在裡頭,青春期獨有的變化顯得少年可笑得可愛。
微微上揚的語調表露出少年的困惑,然而少年知道對話尚未結束,只是平靜反問:「學業方面老師還應付得來,還是父親覺得老師的能力已經不足以勝任家庭教師這位置了?」
「之前是你母親捨不得,原本就有打算讓你去寄宿學校認識幾個同齡朋友的,趁現在你妹妹出生了,想放你去獨立。」男子從容地走往梯架方向,攤開手從少年那接過幾本預備查閱的書籍略略翻看,不管何時男子都是這般優雅自若,一直都是少年欽慕努力的目標。
男子闔上了手中書籍,再從手裡暫抱的那疊書中挑了兩本起來放在最上面,重新調整順序後才交給少年,笑問:「你想試著挑戰看看嗎?」
「當然。」勾唇,少年回以自信一笑應道。
「那好,等我們回來我會和你母親說說。現在,我的小少爺,我們不在的這幾天家裡就交給你了,我得去接我們的公主們回來,才幾天而已就不用替我送門了。」
「對了,這次的選書不錯,你可以從最上面兩本開始看起,還有你右手往左數第三本書也可以看看。」
「好的,父親,請您一路平安。」少年微笑,目送著男子離去。
那是他最後一次和父親的對話。
※
「……你剛剛……說了什麼?」
明媚的陽光透過身後窗台灑落,映亮了空氣中細小的塵埃,靜靜地飄蕩著。
許久,淡金色長髮的少年才緩緩開口出聲,原先拿在手中的書籍早在方才初聽見消息時,一時沒能穩住情緒而滑落在地散亂成一片,然而此刻的少年卻絲毫沒有心情去處理殘局。
那天,他從下人口中得知了他一點不想知道的訊息。
他敬仰的父親接到了帶著新生兒的妹妹拜訪親戚的母親後,卻在回程的路途上出了意外。
夜色昏暗影響了車夫的判斷造成馬車失控,在即將翻覆時父親為了保護母親和妹妹,硬是在一個較平緩的地段將人送出車廂外,自己則是被翻覆的馬車壓住當場死亡;母親雖然避免了被馬車壓頂的慘狀,然而因為連續的劇烈撞擊仍是受了嚴重的內傷,送去醫院撐不過一天便過世了,僅剩被母親牢牢護在懷裡的妹妹還存活著,為了保險起見,目前是留院觀察中。
而他,成為了伯特蘭家的家主,年僅十五歲。
聽完這段哀報後,一時之間整間書房陷入了寂靜,可過沒多久,這位即將繼任的少年當家卻已經平復情緒開始俐落地下達一個個指令,安排起雙親的後事以及自己的承繼儀式。
那冷靜沉著的模樣令人望而感概前任當家的教導有方,同時也感嘆他們雖然教出了出色的少年當家,但少年身為頓失雙親的人子,該有的哀傷悲痛卻全無,就某些方面而言也算是教育失敗。
沒有多少人知道,少年自那日開始便一直藉由忙碌公務雜事來逃避,逃避面對自己僅存的家人。
伯特蘭家族血緣單薄,到他父親那代時更是只餘父親這一支血脈單傳,所以從有記憶以來,他便是接受著身為家族繼承人的教育長大的,他知道自己遲早會接下這個位子,可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樣地快,以他極為不願意的方式。
為了家族聲譽,為了其他什麼,他終究還是將那個出生沒多久就接連失父喪母,甚至被他這個親生兄長刻意遺忘在醫院的妹妹回來。
妹妹很小,小得不可思議,靜靜地躺在床上熟睡著,潔白的床單襯得那張小臉白皙到近乎透明,如果不是那小小的呼吸小小的起伏,他會以為這只是個陶瓷娃娃,脆弱的美麗。
他看著她,靜靜地看著。
他知道這是他唯一的家人了,他知道照顧她、撫養她,到她出嫁為止將會是他的職責,這是從她出生前便已決定好的事,他也知道這起意外事故跟她無關,她只是個無害的、天真的、柔弱的嬰孩,根本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可他……
他痛恨這該死的無辜!
他看向女嬰纖細的頸項,湛藍的視線逐漸轉為冰冷,戴著白手套的手緩緩往那小巧易折的脆弱脖頸探去。
這是他的妹妹,他知道。
這是他的責任,他知道!
這是父親母親拼死護下的生命,該死的這些他都知道!!
但他就是無法接受這結果,無法坦然面對雙親的逝世,身為當家他該做的是堅強、是振作、是維持著家族的安定,他不能也不允許輕易表露出他的脆弱他的不安他的徬徨!
總是走在前頭是他的目標的父親不在了,總是溫柔笑著給予溫暖的母親也不在了,他一直以為自己很堅強,可等到他們兩人都過世的消息傳來後,他才知道自己究竟是被保護得多好,而他的想法又有多麼的天真可笑!
他不斷地不斷地逃避著,他知道自己的心態不對,可他只要放鬆下來就會開始思考起那些他不想去想的事。
如果一開始父親沒有同意母親帶著妹妹去拜訪母家親戚的話,如果母親那時候沒有提議說想回母家的話,如果不是因為妹妹出生的話……
戴著純白手套的手指輕輕搭在女嬰小小的頸上,只要稍微使點力就--
那小小的,小小的手握住了他的,不大的力道卻使他回過神來,看著似乎被他的動作給驚醒的女嬰緩緩睜開了那雙同樣湛藍的清澈眼眸,在和他對望一陣後咧開小嘴,笑得純真無邪。
停滯了片刻,他鬆開環著女嬰頸項的手改為擱在床畔邊緣,任由女嬰,任由他的妹妹握著不放,自己則是找了張椅子坐著假寐。
如果……他當時有送父親出門就好了……
※
「……」從久違的夢境中醒來的感覺並不是很好受,尤其又是他早以為忘懷的過往,年少的幼稚不懂事,讓他曾經差點失去懷中的珍寶。
皺眉,而後又因為懷中的女孩舒展開來,小心地調整姿勢以防打攪女孩的好眠,他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突然想起那段過往了。
入睡前女孩曾甜甜笑著對他撒起嬌來。「我親愛的哥哥,喬麗想去學校唸書嘛~」
不知從哪聽來的,那所血族專屬的學校。他思索,雖然接觸不多,但血族向來都不是個安份的種族,如果只有他陪著喬麗仍有些不足……
白皙無血色的長指輕輕捲繞起女孩濃密金燦的捲髮髮尾,再伸至唇邊輕輕落下一吻。
「只要是小公主的願望的話。」
他對著熟睡的人兒承諾著,或許他該去找找久違的那人了。
fin.
安斯艾爾.伯特蘭(Ansel.Bertrand)
前貴族,雙親早逝於是早早就當家作主,是個十足的妹控,除了妹妹以外一概不搭理他人,有屬於貴族的高傲跟自尊強
有一相差15歲的妹妹瑪喬麗
雙親在妹妹出生沒多久就過世了,沒養育也未曾接觸過如此幼小的嬰孩,因為責任也因為是僅存的親人,造成對其妹有過份溺愛,同時也養成經常抱著妹妹行動的習慣;而在成為血族後,對瑪喬麗的過度保護更是嚴重到幾乎寸步不離的地步
性子冷淡高傲卻非無謀者,即使繼任不足十年,但從小便是以一個家族的當家繼承者做培育,所以多少知道事事不能完全照自己心意去做,故會假意配合,笑容虛假,行事手段經常陰著來
曾經信仰著神,在知道妹妹成為血族後就屏棄了神,如今妹妹才是他的信仰他的神
在20歲那年半自願地被剛成為血族的妹妹襲擊後,從此成為黑夜的眷屬
深知作息日夜顛倒,對鮮血氣味敏感,較常人畏懼陽光,以及永恆不變的外貌使他們無法常時間出現在人群面前,於是蓄意詐死另外安排家業繼任者於檯面,自身轉為幕後
由於時代演變加上戰爭,除了培養忠心有能力的幕前經營者外,同時也會使用蠱惑能力做輔助,好來控制歷任的經營者,確保經濟來源無慮
※ 關於契約 ※
除了與瑪喬麗訂下的依賴契約是認死也不會主動毀約外,另一個契約名額會視情況做為利益約束的證明,因此常有解約或單方面毀約的事發生
※ 關於能力 ※
擅長蠱惑,近似於催眠效果
【不坑,我不坑,麻麻说善始要善终,不善始也要善终】
曲:凋叶棕-骗 真实之诗
(ぼくを见つめて、何もいわない、この人は。)
“我是这么决定的。”
(困っているようで、哀しいようで、)
那个时候是夜晚的雨天。
(怒っているようで、泣いているような、)
送别了远道而来的外国友人,背过身去走向呆在茶室的那个人类。
(とても难しい颜をしていたけど。)
“我是这么决定的。你作为人类,我作为半妖,就这么继续生活下去。”
(ぼくは、言ってやったんだ。だいじょうぶだって。)
他已经脱下礼服,只穿着一件普通的单衣。
在这样的雨天里,不会冷吗?
“……为什么?作为人类和我继续生活不好吗?”
(みんな、そう言っていたから。)
在这样的雨天里,不会难过吗?
“不行哦。”
虽然成为了人类,好像就可以忘记曾经的恐怖的记忆。
但是如果那么做了的话,美好的记忆也会一起被遗忘掉。
“你不相信我吗?”
“不相信我能像……他们一样,救赎你?”
(信じることは素敌なんだ―)
“忘记了【真实】的话,”
“没有办法成为人类啊。”
(―ぼくは、知らなかった。)
我是鵺的孩子。
(たった一つ、「大事なもの」が、)
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不知道什么叫做感情、什么叫做【重要的东西】。
(もし、在るならば、いったい何を选べばいいんだろう?)
被称作怪物、被当做恶心的可怕的东西。
——毕竟我也是那样的东西。
(【真实】是击碎【幻想】的东西。
本应是【幻想】的我成为了【真实】。
【真实】的【人】击碎了身为【幻想】的我。
【真实】的世界,打破了我的【幻想】。)
(答えを求めて、家にも帰らず、探し歩いた。)
像是罪人一样的,被赶出故乡。
“我的归处在哪里”抱着这样的疑问,寻找着答案。
(―そうしていつかぼくは、あの人に出会ったんだ。)
如果以现在的我来说,那个时候的她就像从万華镜中窥视到的阳光一样。
(辉くような笑颜とともに告げられた「答え」)
或许不是很显眼的微笑,却像折射了六倍的阳光一样耀眼而又温暖。
(绝対の自信を帯びた、その、金の瞳。)
让我好像从此就对生活充满了信心一样,好像这样就能找到归处一样。
「それは、ただ、简単なのさ。
“人を信じて生きてゆけ”
それ以外に大事なものなど、あるはずないぜ」と、力强く。
我做起了以前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和各种各样的人类、半妖、妖异交往、
像普通的人类一样生活、
认识了非常多的朋友、
遇见了或许是一生中唯一一个的人。
(梦がある、现と共に。)
这样的时光,真的就像梦一样。
(互いに手を取りながら。)
然而这样的时光,比梦还要【真实】。
(ぼくはその目で、闻いていたんだ。)
看着他们的眼睛,没有杂质、最简单、最干净的颜色。
浑身上下只有一个词语可以形容:【真实】。
(その口が、奏でる言叶、真実の诗を。)
从他们口中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躁动不安。
因为我不一样。
(真実の诗、远く响けよ。)
独自一人在夜晚中瑟瑟发抖。
【真实】和【幻想】在脑中来回翻转。
或许我已经疯狂了吧。
两个人并肩走在夕阳下的河道边。
(ぼくらが、歩いていくこの道が、)
些许温暖的辉光,就像金线织作的绸布一样。
不时扑在脸上的寒风,让我脸上一阵刺痛。
(歪んでなど、いないように。)
“两人故事的结局最后一定是大团圆。”
(真実はきっと、そう。)
明明是再普通不过的共识,却让我感受到比夕阳还要美丽的不真实。
(ただ、まっすぐに、続いているのか。)
「人を信じ、生きてゆけ」と。
“你看上去很有趣啊,或许是我的同类?嗯?”
「人の言叶を信じよ」と。
“这么难得的机会,一起来吧。”
「大事なものがそばにおわすから、力の限り信じなさい」と。
“……对不起,拒绝了你。”
「信じられるものこそを、自らの手で选び取れ」と。
“一起走吧,我牵着你的手。”
「ただ、己の正义を信じよ」と。
“请相信我。”
(さぁ、もう疑うことはない。)
(真実の诗を呗おう。)
我是【幻想】。
现在拥有了【真实】。
虽然成为了【真实】,好像就可以忘记曾经的恐怖的记忆。
但是如果那么做了的话,美好的记忆也会一起被遗忘掉。
因为对我来说那是【幻想】,
而【真实】是击碎【幻想】的东西。
(真実の诗、远く响けよ。)
“虽然会痛苦、会难过、会受伤,”
(そうして几千里を照らす标となれ。)
“但是即使那样我也有不想要忘记的事。”
或许最初救赎我的不是你,
但是日子还长着,那个时候有你在。
(ぼくらが、歩いていく、この道を、まっすぐに。)
“没有关系的,因为有你在。”
你在身旁的时候,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