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_____[简单粗暴的发文。]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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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这个国家的存在历史,我实在没有兴趣过多了解。对于这个国家的叙述,我先从两个人开始。
因为这两个人改变了这个国家。可以说,在他们两个之前的历史,与现在是无多大关系的。
这两位分别叫做慕容月和慕容晖。
注意一下,你可能觉得他们两个是一家兄弟,事实也确定如此,但他们的姓氏是不同的。一个是慕姓的容月,另一个是慕容氏,名晖。为什么要强调这个问题呢?因为现在的国姓是慕姓。
也许你会想到这对兄弟约定共创山河结果为了江山刀剑相向的故事,事实上完全相反。
抛开姓氏不谈,单论名字,便就能知道他们二人的地位了。一人在上,另一人作衬,早就是上天注定好的了。
其实在他们之前,这个国的国姓也是慕。
当朝的那个皇帝为人也不咋的,敢做不敢当。前些年微服私访与一个姑娘有了鱼水之欢,结果回去就给忘了。女人最恨的就是薄寡义的男人,特别还是个皇帝。这姑娘再单纯也倔强地把孩子给生下来,特地给他取了个慕姓,又觉得不妥——虽然这地方离中州偏远,但冒用国姓也是大罪。但这么拼命连名字上都占不到便宜,未免太过划不来,随即想了个法子,把孩子抱到城里的慕容家,随便找了个拜了义父,取了个慕容姓,这个打着擦边球占国姓便宜的姓氏。
所谓盛满愤恨开了挂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姓氏问题落成后再次将小小的慕容月领回家,只是慕容这个姓氏既是占慕姓的便宜,其实也是在慕容旁系上占的***宜。名字自然是不能够出现在登记造册的私?名单中,慕容月的母亲亲自教授他学习,除去必须内容之外,也在一直告诉他一些别的东西。
“月儿,你要记住,牢牢地记在心里。你姓慕,而不是姓慕容。记在心里,但不要说出去。”
“你要记住,在遥远的中州,唯一一张龙椅上坐着的,是你的父亲。”
很多小说都曾以这样的狗血剧情开头,之后主角离开家乡四处晃荡,一路上无数人为他的王霸之气所倾倒而成了他的部下,随即杀入中州,一脸傲娇地不认自己的父亲,随后一段纠结的爱恨,最后登上皇位。
慕容月的故事与之开头相同,结尾也相同,然而过程却不尽相似。
慕容月的母亲在慕容月十多岁的时候去世了。
巧合地是,这一次慕容家帮了大忙。慕容月刚出生时拜的义父,十多年来竟膝下无子,见慕容月母亲去世了,生怕慕容月吃了什么苦头,赶紧把他接回慕容家养着,当作亲生儿子一般对待。原是慕容月他母亲为了求得姓氏来求他拜的这个义父,如今却轮到这个义父来反过来感谢她了。慕容月改口叫他父亲,他高兴得不得了。
这下慕容月的身份终于名正言顺了,可以去上学了。
然而他母亲也着实是个人才。这么多年的亲自教导,给慕容月的教育竟一点儿没落下。本该成为高龄学子的慕容月一路跳级,跳到了与慕容府里另一家的儿子慕容晖一个年级,反而成为班上年纪最小的人了。
慕容月一面读书,一面认识了素未谋面却同住一家的表哥慕容晖。
“你是……我表哥?”
“弟弟,叫表哥多不亲切呀!来,把前一个字去掉,叫哥!”
“哥……”
于是这样的称呼就叫了一辈子。这是后话。
兄弟两个打打闹闹地结束了学业,然后以学霸弟弟考得年级第一和学渣哥哥考得年级倒数第一而告终。
实话说这国家有一点和某个朝代极其相似,成绩好的人一般结束学业后很容易就能谋得一个不错的文官官职,成绩差的不能当官,只能务农从商或者从武。
当义父乐滋滋地准备将自家儿子推荐到哪里去的时候,据说可怜的慕容晖给他爹妈倒挂在房梁上三天三夜,最后以可怜娃子饿晕了告终。
后来义父给慕容月谋得了一个俸禄不错而又很清闲的官职,每天都能有半天时间在家里,慕容晖的父母原想让他从商,谁知见他看帐本时偷着看不知从哪买的江湖剑谱,他父母当时怒气冲天,把帐本和剑谱一起没收了。
——然后,撕了帐本,烧了剑谱,给我找个师父习武去!
于是慕容晖被送到山上和师父习武去了。
一晃又是多少年,总之兄弟两个长大成人了,但依旧有如此事情发生——
“你大哥我山迢迢小迢迢地回来看你,竟然一点表示也没有!”
“如果你教我一招半式或许我可以考虑激动一点。”
“这,不,可,能。”
慕容晖把脸扭到一边。
“你是天才,学了比我厉害怎么办!等我成了武林高手,想做我徒弟的人排队能从邻街排到慕容府门口的时候,我在你受到生命危险时从天而降一招打倒,那时你闪着星星眼看着我,我会考虑同意的。”
事实上当时向慕容月求亲的人,倒真可以从邻街排到慕府门口。
但他从来不作任何表示。
很多对自己容颜言行自我感觉良好的女子在见到慕容月之后都默然归去。因为慕容月生的俊秀,又是黑衫干坐一旁,言谈举止当真如翩翩君子一般。与人说话,平静的眸子一丝水波也无,看向她们时并无惊艳赞叹之色。那些因为出身被慕容月义父安排单独见面的富家小姐们,聚在一起相互交谈,才发现他对待她们用的几乎是完全相同的套路,根本就没把她们放在心上。
镇子里的所有女子纷纷表示她们从未看过慕容月对任何一个女子笑过,除了公众场合。
又有好事的慕容府小厮表示,慕容月在每月底,慕容晖下山回家的时候,不管再忙都会抽出空来,换正装在慕容府门口等慕容晖策马归来,两人一个大大的拥抱。
于是那小厮觉得自家少爷是个断袖。
于是大家都觉得慕容月是个断袖。
于是镇子里的人都觉得慕容月是个断袖。
最后,慕容月他义父义母都担心他是个断袖了。
其实我稍微感受了一下,我不知世人对断袖的定义如何,倘若他们二人仅喜爱对方而不爱别人,那可能真是断袖。但是我更加觉得,慕容晖是慕容月在慕容为数不多亲切的亲人,这实在是不显得太过,不过是世人觉得他不近女色,就说是断袖了。
很多东西是正是反,大多是靠人的嘴说出来的。这件事情在我做了鬼之后看的更加清楚。
正如镇子里的无数张嘴,可以把慕容家二少爷说成断袖,也能把慕容家冒用国姓的消息送到南巡游历的慕皇帝耳朵里。
这位皇帝也是知道镇子里发了水灾,极其无奈地为了在南部国民眼里树立一个仁德无上的皇帝形象,才不得不拖家带口地南下南巡解决问题,慰问群众。
结果给人报上来个慕容家,皇帝大吃一惊。其实也无怪乎这皇帝不把皇室尊严放在眼里,没有早些把慕容根除,而是这地方皇帝压根就没来过,天天埋在花天酒地里,东西心情好管管,心情不好给丞相管管,所以压根就没发现这儿还有个慕容家。
而且慕容家出现的时间也掐得很准,正好是没有什么存在感的时候。前任皇帝病重,中州上上下下乱了套,随后新皇帝即位,中州上上下下又乱了套,原先南部的小慕容家还没有去登记册上登记的地步,在这天下上上下下乱套了的时候一不小心不惹人注意地给登记上去了。
这位慕皇帝大吃一惊后难得地思索了一回。对于如何处置这个慕容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本不需要多想,但是此行丞相给他的任务是要在世人面前树立一个仁德圣明的君主形象,如果就在这里分分钟把慕容家灭了,这效果就反了。到时候过几年又要南下再次干点好事,未免太过麻烦。这位皇帝是难得从花天酒地里抽出身来的。
所以皇帝就决定了,先当作不知道,回中州再处理这事,到时候怎么处理都行。宁可让慕容家派人到中州来,也别坏了他的好事,过几年又要南下一次。
所以慕容家暂躲过一劫。
等到皇帝回中州过年了,慕容家也准备过年了。一封加盖着皇帝印信的秘信就偷偷送到了慕容家家主的手里。
这个皇帝虽然为人不咋的,但好歹还是个皇帝,在路上就已经想清楚了。既然抓了慕容家的把柄,那么就要把慕容家这里得到的利益最大化,所以那封密信的大意是这样的:
你犯了我大天朝的国姓,是对国家的污辱,是绝对不可原谅的。但本王想到你们是多少年来唯一敢作出如此举动的家庭,或许真有什么资本能够让你们有这个胆量去取这样的姓氏,便再让你们活得长久一点。但用国姓就有用国姓的代价。如果五年之内不做出些什么事情给我国看到,那抄家诛九族也都是小的。
总的意思是,干点配得上跟咱们叫板的事情。
实话说对于这个皇帝我有些无言以对,因为他的作风实在没有一个皇帝的样子。
按理说冒用国姓这种事情皇帝一般都是雷霆大怒然后查查查下去,最后不多时就是抄家***。这种关系到祖祖辈辈的事情才是半点不能含糊,结果反过来给了这么个态度。
这皇帝干这事乍一看很英明,回去还得意洋洋地告诉丞相,结果给丞相骂了个狗血淋头。这个呆子,把慕家祖祖辈辈的脸都丢尽了。
皇帝看来是件小事,但丞相和慕容家家主眼中是天大的大事。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相当于给慕容家暂时赐个国姓,就是作为奖励丢给他,让他去干大事。
这皇帝是疯了。南部的小家族五年能干出什么值得赐国姓的事情!
慕容家主吓得冷汗直冒,丞相也吓得冷汗直冒,赶紧变着法子把信件的话收回去。但俗话说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皇帝说的话那就是长江中下游泛滥的洪水。哪是说收回就收得回的?
丞相和慕容家主考虑的问题比皇帝要多得多。考虑的越多,这事办起来就越拖沓。
皇帝是昏庸,但全天下的人都没想到他这么昏庸。
如果做些什么让这事给更多人知道,那后果已是想象不出来了。
丞相只当这是给慕容家五年死缓,说什么也不会让它留下了。
此外他还要考虑削弱皇权,千万不能让那家伙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由此可见当时朝廷是什么局势了。其实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相权逐步吞噬皇权,那傻皇帝还不知道。这是题个话了。
又谈到慕容家这边的反映。很显然,慕容家是危急得很了。其实家主也很无奈。姓氏这玩意儿是祖祖辈辈地传下来的。只要不是跟皇帝有仇,即使有仇也不会故意取个打擦边球的姓氏去作死。问题是这个姓氏其实来的比立国要早,又没落得不成样子,一连几届国君又昏庸大意得很,就这样好巧不巧地过去了。到现在挖出来时早就兴旺得很了。
不是他想作死,是他这姓氏天生跟皇帝过不去。
家主在大年晚上默默地思考了一夜,决定越是危急的时刻越要镇定,越不能把这个决定传出去,又要换个方式让家族里的人上进起来。
而要渡过这劫,就要去给国家做事,还要做出大事。不能太过拖沓,要立刻给皇帝表态。
那就要先送个人给皇帝送去。
“家主送信要我去山上和师父说些事情。”慕容晖拍了拍身上的包裹。“又不是一去不回了。这年还没过完呢,我又不会到什么地方去。”
“家主?”慕容月看着他的包裹。“我们似乎从未见过他。他与你说了什么?”
慕容晖觉得自己不说清楚,他弟是不会放他走了。于是干脆走回来,一屁股坐到小石凳上,自顾自地给自己全了杯茶,一面把包裹丢到一边。
“我说你着急个什么劲!我不说清楚,你就不放我走了?”
慕容月只是看着他。
“我说还不成,别看我了行不!”慕容晖无奈举手投降,之后就摆出了正经的脸色。
“我说了,你只需听着,先别告诉别人。”
“家主问我,我在师父那学了五年有余了,是否学会了什么。我说自然学会了很多。他又问我现在学得怎么样,觉得还有什么需要学的吗。我下意识地觉得他的话不对,忙说师父说我还有很多东西没有学,现学的东西还很不熟练……”
“没关系。不熟练的地方以后可以自己多多练习。那些没有学的,也不必从你师父那完全学会。你又无需去闯荡江湖,只需自保和上阵杀敌就得了。”家主打断了他的话。
“上阵……杀敌?”慕容晖愣住了。
“我替你写一封信,你去送给你师父,就当是出师了吧!”家主把一旁刚晾干笔墨的信件装好递予他。“十日后,我便送你去中州应征。”
……
对于家主来说,这个计划完全在他一个人的掌控之中。因为这种大事容不得半点拖沓,所以不能让更多人知道,更不能让更多人加入商议这个问题。反而会受到更多的阻力。
以慕容家的底蕴,反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就只有臣服,把姓氏赚回来。成则名垂千古,败则死的连渣都没有。
所以他只是计划如何臣服的问题。
首先给皇帝送去的第一个人,是代表他愿意为国效力的一个讯号。而对于这个人,更多的是用这个人去试探皇帝对他的态度。又为了表示诚心,这么一个人应当是命硬的,不是骄惯大的。这样才经得住皇帝的刁难。又要有一些潜力和天分,但死了不会太可惜的那种。
慕容晖从小因为成绩问题给父母打得皮糙肉厚,又在山上学了武,?征着实有天分,又是慕容家旁系的孩子,与本家无多大关系,恰是最好人选。
十日后慕容晖被送去应征。
慕容月其实也无多大不舍,只是稍稍对事态感到了一些疑惑。
毕竟慕容家是个不大不小的家族,他只是旁系领来的孩子,便没有在慕容家的其他地方晃悠过。而对于这个家主,他从未真正见过,最多是看到个人影而已。
对于慕容晖应征的事情,他父母也没什么意见。虽然征战太过危险,但儿子既然从了武,便免不了走这么一条路,又是家主的安排,也就接下了。
然而真相仍然只有家主清楚。
慕容晖被送去中州后便再无音讯。半个月后才打听到是进了军队。至于是个什么差,却也说不清楚。慕容家是离中州很远的小地方,皇帝都懒得南下南巡一次,消息带过来也是极其麻烦。毕竟慕容晖是慕容家为数不多的对他好的人,总要去关心一下。
文官要上中州,走的是另一条路。
然而这并不是慕容月最担心的。关于中州,他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但当年的那一句话,他为什么要来这里姓慕容,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你要记住,牢牢地放在心里,永远都不要忘了……”
那时他的母亲半倚在床头,眼睛微闭,声音微弱得似乎听不见。
“你姓慕……那个坐在中州唯一一张龙椅上的人,是你的父亲……”
终归,还是要去中州的。
……
皇帝也没指望让慕容家出什么大作为。丞相压根没打算让慕容家活下来。倒不是说他没有借口把那句话收回去。而是慕容危害不大,等他忙完手中事情再去清理也不迟。结果是他一直没闲下来。手头的事情刚干完,境外的家伙开始打来了。
对于战争,有人欢喜有人忧。
比如有些人会想,太好了终于打仗了那个人高马大的家伙我早看他不顺眼了看我不整死他。
比如也有人想,太好了终于打仗了皇上闲置我多年了终于可以一展雄风了。
自然也有人想,怎么就打仗了呢我小命不保了。
不过总归都是比较高兴的。中州上上下下都很高兴,跟过节一样。
所以说真正的战争在内而不是在外。
外面那群裹着毛皮的家伙难道还是我大天朝的对手吗?丞相顺手划了几个军队去了前线,然后就开始以战争之名裁人了,压根就不觉得会输。
很多人以为我这么表述,肯定是最后输了。不过事实上的确没输。
因为本来要输的,但是军队里有个无名小卒,叫君晖,于是就逆局了。
据说这位叫君晖的小哥着实深藏不露。应征之前定是学过师父,将军在战场与敌将分分合合战了三回仍未分高下,然而被流箭射中一时不能作战,正当群龙无首阵势大乱之时,一旁的君晖小哥一枪洞穿敌将马腹,又取将军剑与敌将打斗,竟数回合就将敌将斩杀。
关于这个问题我是如此认为的:这一场仗完全就是个巧合,打下来的正好是境外的蛮兵,空有蛮力,当然多年交战下来,自然对中州这方的人比较熟悉了,然而也仅仅是在战场上——战场上骑着马甩着枪你一回合我一会合,顶多来个方天画戟就玩个帅,哪见过剑术这等高端玩意?这玩意见得多的是朝廷文官陶冶情操锻炼身体最多挂在腰间装饰华美的宝剑。真正玩得好的都是江湖人,哪个会来当官上战场?所以对面的那家伙压根没见过剑招,稍微没适应过来就挂了。
可以说君晖小哥成了队伍的主心骨。没他估计得全军覆没。
回来之后皇上特别高兴。虽然对面不是什么厉害人物,好歹也把一个人才从无名小卒中挖了出来,也是非常不错的。这位皇帝赐给他了点小职位,带的人越来越多,一举清理了境外的蚊子,皇帝更加高兴了,给他封了个小将军。朝廷在战乱中如何风起云涌改朝换代沧海桑田,跟他毛事没有。
真正的战场在内不在外。战争不大,但能让朝廷闹上几年。
丞相成功地把自己看不顺眼的家伙都弄死了换下去,新上来了一批他暂时觉得比较靠谱的官吏。其他的权势力量也陆陆续续地达到了自己的意愿。不论新旧党派都要收拢自己的人。与君晖同期的一批武官也在拉拢范围中。
君晖不太擅长打发这种拉拢。准确来说这些应酬他也不会对付。示好就应付,拉拢就先拖着,一时也迷茫得很,在官场上又是非站队不可的。
他无奈地四处张望想着说辞,无意间瞥到殿旁正站了一人,黑衫墨瞳,一举一动皆有君子之风,谈笑间不卑不亢,浅浅的微笑挂在嘴边,却又十分亲切,但却怎么也看不透深浅。
君晖莫名地笑了起来,朝面前几位高官拱拱手。
“君晖已是户部尚书君月君尚书大人手下之人,便不便在他人门下了。三位心意君晖心领了。府上还有事务,不妨下次再聚吧。”
……
所谓户部尚书君月,用的也是化名。
慕容月是个聪明人,实际上慕姓不说,慕容姓也不适合出现在中州。至于为何两人都取“君”为化名,想来也是个巧合。
于是君晖名正言顺地入了君月的手下。
之后便是兄弟二人久别重逢,再聚谈欢的事了。慕容月作为文官,在朝廷和官场上都混得如鱼得水,短短三年便成了皇帝的心腹。君尚书在民间风评也极好,让人挑不出问题来。当然定然有想要除去他的人,然而慕容月与慕容晖一文一武,又完全信任,暗地里做掉不少,也没人敢明着打他的主意了。
虽然我这人现在没有什么记忆,但毕竟我在故事之外,又知二人前往中州的内情,是怎么也明白为官之难这种事情,比那后宫争宠要凶险的不知太多。慕容月能短短三年就走到中州龙椅上的那个人面前,同他正面交谈,不得不说是个奇迹,但其中付出的不知太多。慕容晖被家主孤身派去赶往中州,是为了五年之约的生死存亡。而慕容月什么都不知,就抢先一步走在他的前面,替他遮风挡雨。我不知他是什么想法。或许他去中州是因为兄弟之情,又或许是为了见龙椅上那个人,我想象不出他是抱着一种怎样的想法步入中州,又怎样地拼命,作出如何的牺牲才能走到这一步,我大概能感受到,却怎么也想象不出来。
慕容家主很着急,但着急也没有办法。当君尚书南巡时看到君尚书和他的随从侍卫路过慕容府时,方才大喜过望,沉吟一番便备了重礼,权作拜访之人,暗地里塞了信进去,印的是慕容的秘印。
“月儿啊……我真没想到……”
“在下似乎与慕容家主并不相识?”
慕容家主愣在了那里,一旁的慕容晖也一时错愕地说不出话来。当事人慕容月只是自顾自地喝茶,去淡风轻地仿佛慕容家的确与他无任何瓜葛一般。
印了慕容秘印的为漆信并未开封,已被丢入火炉,烧得只剩半片灰烬。
“月儿……我……”
“哦……在下记起来了。”这位皇帝宠爱、倍受重用的少年英才君月君尚书大人根本不给慕容家主说话的机会,不急不缓地抢白道:“在下在皇上身边做事不久,却也有幸翻得一些书卷。三年前正巧就有这么一桩有趣之事。这慕容家,倒是与这慕姓皇族有个五年之约,当时可令在下感兴趣了许久……所以记忆深刻些。不知慕容家主,这慕容家,可确此事?”
面对慕容月疑问却是肯定的语气。
慕容晖站在一旁仅作护卫,却也不是局外之人。然而他忽然迷惘了。他不知道他们二人到底在说些什么,场面开始变得紧张,慕容月静静地喝茶,慕容家主面色冰寒,房中的人都说不出话来。
“慕容家主既然不说,那在下便说了,想来中州皇城御书房中的记录,总是作不得假的。”
“只是有时候在下也会感慨,到底是命重要还是脸面重要。”
慕容晖不知所以。慕容家主变了脸色,双目将要喷出火来。
“我皇朝国姓慕姓……”似是口渴,他又给自己倒了杯茶。
君月只是静静地把明白真相的那一刻的所思所想,像是预先备好的内容,把事先藏在心里的真相说出来,说是给慕容家主听,倒不如是说给他那当作棋子的哥哥听。
……
“那又如何。”慕容家主笑了起来。“慕容的未来,切切实实地在你们身上,慕容月,你终归是姓慕容,别人再怎么称你为君月,慕容家,所有人都逃不开。”
“你以为你们两个能一辈子姓君吗?”
“或许自己的性命你们不放在心上,那好。”慕容家主冷笑道,随即一再多言,转身就离开了。只余坐在主座上的君月默然无语,又倒茶喝了一杯。
“弟弟,你快告诉我。这些是不是真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慕容晖弯身扶住他的肩膀却发现慕容月的身体滚烫的吓人。
“你……”
慕容晖动手急忙去抢慕容月手中的杯子,却被他摇摇晃晃地躲了过去,将茶杯中的烈酒喝得干干净净。现在的他哪有方才镇定自若的君尚书的样子。慕容晖清清楚楚地记得,在他讲一切的真相的时候,时不时停一停,去淡风清地沏茶饮下,然而他喝的,其实全都是烈酒,哪里有什么茶。
“哥……你说,姓慕容好呢,还是姓慕好呢……”慕容月靠在椅背上,恍恍惚惚地问了这么一句。
“你喝醉了?”慕容晖眉头紧锁,就要扶慕容月回房。
“哥,你别担心。”慕容月把手搭到他肩上依旧是醉意朦胧。“你无论选什么,我一定尊重你的选择……我永远会给你选择的机会……不会被任何人胁迫……”
“说什么胡话。”慕容晖把慕容月放在床上,压好被子,床上的人已经睡着了,似乎刚才的话都是梦话。
“报——晖将军……”进来的小侍看到君晖竖起了食指,这才发现君尚书已在床上睡着了,忙放低声音:“将军……按君尚书安排,已经用信物把慕容家的几位接来了。他们都很配合,没有什么反抗的举动……”
“什么!”君晖皱紧了眉头,忙走往前庭,却见一妇人刚下马车,两人对视,妇人眼中涌出了晶莹的泪花。
慕容月在来之前,就已经让人把君晖的父母都接来了吗?
慕容晖垂下眼睑,似乎明白了什么。
倘若不这么做,他只有一条路可走。然而即使这么做,在慕与慕容之间,他依旧会选择慕容,并为此付出一切,那慕容月呢?
慕容月在醉梦中也没有告诉他:“哥哥,对不起,最后我选的,是‘慕’。”
是了。倘若他的母亲不说那句话,只因哥哥一人,他会那么义无反顾地去中州,会那么拼命,成了君尚书吗?
这个答案,我不清楚。但我也不知道,慕容月他自己清不清楚。
……
作为一个棋子,想要体现价值,那只能等天下乱了。第四年的年底,敌国卷土重来。这次竟作了充足准备,内外都出了问题。皇帝只担心,被下了毒至今生死不明的几个儿子,把应战的事直接丢给了丞相,丞相也懒得下决定,含糊地推给下面,一层层推下去,在君月君晖眼前推出一纸公文:君晖将军带人上阵应战。
这是对慕容来说,最大的机会了。慕容晖是非拼命不可的。
而在此之前,慕容家也只是慕容月慕容晖一家搬了出去,其它什么也没发生。什么也不知道,慕容家主当真好计策,两条命就换了个安宁。
“可惜还是太幼稚了。”
慕容月冷笑一声,把手里的信件丢到了火里。这么多年下来,对于这个官场,他没看透彻,但至少也看清楚了。坐在上面的那个人,再昏庸也明白如何在玩笑间看一个家族如何灭亡,慕容只是一个玩物,再如何建功立业,那是理所应当。
所有人都觉得,慕容的两个棋子实在是尽心尽力,是在中州发展的好桥梁,是开路先锋,能成为慕容复兴的一大跳板,是个好工具。
然而哪怕再多的慕容主系子弟用高高在上的语气要求慕容月给自己安排一个好的官职,慕容家主再三来信,字里行间都是要求与必须,慕容月似乎都会好好答应,然而他所给的官职,也不过是个无用官,在涛涛的世事逐流中也无法翻出一个小小的浪花。
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恶毒的?慕容月如是想着。
大概是看到朝堂皇位上那个两鬓微霜的老皇帝开始了吧.
……
时年三月,天降暴雨,皇帝受了风寒,一病不起。仅有的几位子嗣皆患染病,高烧不退,小儿子痴傻无比,年仅五岁,皇宫上上下下受身痛心病煎熬,国家未来岌岌可危。
丞相暂管了皇帝大权,极其艰难地把快乐放在心底,作出悲伤的样子。敌军在外打,丞相一个棒子一个甜枣,将军们已去拼命,妻小全在丞相手里。
丞相高兴极了。一天国师来访。
“皇上,臣昨日夜观天象,帝星子星竟多出一颗,黯淡无光,又求了信物小测……似有子星隐于世俗……”
听到皇上竟然还有亲儿子在世上,丞相脸色开始变得像吃了苍蝇一样。
“皇上,寻太子之事,在下义不容辞……”
“丞相你辛苦了。不妨此事就交予君月打理吧!他是朕的人,朕放心。”
这是一个极其荒谬的故事。皇帝自始至终都荒谬至极。外面打里面乱,中州皇域乱得一塌糊涂。慕容举家内迁,南部的大宅子早给战火烧得一干二净。人都死了在半,慕容要死不死了,这笑话的五年之约也不知不觉给丞相作了废。当然谁也不知道这有没有他的一份功劳。君尚书也不可能寻到皇帝的子嗣。因为他自己就是。
丞相一度以为君月也在自己的阵营。他也想谋反,否则怎么会无动于衷。自始至终,他的下人都告诉他:君尚书从未有过任何举动。
三月后,太子病逝。
皇帝病危。
再不找人,这天下就要落到别人手里了。
君月冷不丁一纸公文上报,太子找到了。丞相立刻不好了。所有有谋反之意的人都不好了。他是怎么找到的,一点风声都没有?
病危的皇帝拖病上朝,命国师在殿内布下认亲滴血的玉碗。中州帝都皇城的主干道上,一辆红木马车从远处缓缓驶来。黑衫少年缓步入殿,眼眸微重,独自立于百官正中,周身空无一人。
“君尚书,您不是说这太子殿下找来了吗……”
君月不语,只是抬眸望向朝堂高坐和皇帝。一病下来,这个本应是他父亲的人,一夜之间白了头发,全身的重量都倚在龙椅上,眼中是希冀的色彩。
君月上前两步,大殿开始安静下来。
“皇上,实不相瞒,这数月来在下寻太子殿下于乱世之中,终归一无所获。忽有一日在下于梦中忽闻在下已逝的生母离去之言,心中明白了八九分……”
“在下本不姓君,实名慕容月。”
慕容月停顿了一下,任凭朝中一瞬间炸开锅一般,便闭目而跪于朝堂之上,以佩剑刺手心,数滴血落于玉盘之上。
所有人都静默地看着盘中的两滴血液融在一起。
谁也不敢再发出声音了。
慕容月在殿中以拜父母之礼,向皇帝,向西天各拜了三拜,随后起身,拱手道:“在下慕容月,生母取之为名,至最后一刻,她仍告诉在下,在下姓慕,名容月。”
“可在下生母之名,不提也罢。想来皇上日理万机,区区一女子之名,却是无暇费心记住的。然皇上终归是在下名义上的生父,方才三拜,算是尽了孝道……”
“拜见太子殿下!太子千岁千千岁……”
满朝文武不约而同地跪拜下来,高呼千岁。
“慕容月不是太子。太子何在?”慕容月微讽的话语在朝中回荡。他随意朝皇帝拱了拱手,径自穿越大殿行于大门。门口的侍卫慌忙开门。黑衫的身影在明黄的殿中显得犹为扎眼。
然而慕容月终是去了,独留跪于殿中的满朝文武。
……
“弟弟!外面传的是不是真的!”慕容晖第一次冲入慕容月的书房,身上战甲未褪,只是用一种复杂的眼光看着眼前的人。
“不错,我名慕容月,姓慕。”案上的人似是自语了一句,未绾的民丝遮住了面目,垂头看书,便察觉不到他的表情。
“哥,我曾问过你慕与慕容的问题。你给我的回答是慕容。”慕容月笑着摇了摇头。“只因如此,我方才想清楚。可惜已选了慕,便再无退路可走。”
慕容晖呆立在那里。
慕容月也没有再理。案上的信件堆得极高。他取了一封在他的面前看着,似是无意间说的话一般:“无论何时,慕容家主总会在信中说我不报恩惠、忘恩负义。是了。在慕容,其实我牵挂无多,唯独相识的只有大哥一人。所谓恩惠,我扪心自问,在慕容,除了受过大哥之心,和所居住的地方,其余从未欠过慕容什么。”
“慕容月此生无以为报的仅有两件。将慕容月用心养大的生母,和在慕容朝夕相处的大哥。”
“哥,你真的选慕容吗?”慕容月抬头,看向站在书房正中的将军。
“从未变过。”
慕容月扯了扯嘴角,低头把手中的信再看了一遍。
“好……”
……
次日慕容月接入宫。
三日后,皇帝立慕容月为太子。
这可以说是最惊天动地的消息。但是很多人都明白,一向自欺欺人的王朝现在再也欺不下去了。敌国已经踏入了北境,在中州都能隐隐听见喊杀声。这个时候再荒谬也不为过,也得不到什么效果了。
皇帝可能就是自私一点,宁可给一个刚认的儿子这片天下,也不肯给丞相和敌国。
“哥,想逆转天命,想护慕容,那就把天下打回来。”
慕容晖沉默地看了这封信许久。
一月后,皇帝驾崩。与慕容月成为真正意义的父亲,仅不到一月。
丞相于殿内高读皇帝遗旨,废太子,令丞相代掌殿职。
“丞相欲意谋反,父皇遗旨,处死丞相,斩立决。”
殿里走来一人,墨瞳紫衫,手中一卷龙纹诏书。殿中武者听觉此语,二话不说就擒住上面手无寸铁的丞相,架在他颈上一把长剑,拖了就往门外走。丞相只是挣扎,一时却说不出话。为何他准备多时安插多年的心腹,此刻一点声音都没有。
“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看着殿中伏下身子的文武百官,慕容月只是垂眸,淡淡地吐了这两个字。
……
“君晖将军抗敌有功,功不可没,赐慕容姓。慕容晖及其家中亲属,皆可以慕容为姓,世世代代而不绝……”
“封慕容晖为镇国大将军……”
慕容晖怎么也想不到,慕容月将作为一个皇帝最大的权利——兵权,硬生生地全给了他。
“朕信镇国慕容将军,不必多言。”
几晶后,慕容前任家主外出游玩,落水身亡。
皇帝亲指慕容晖为慕容家家主。
这个将慕容月养大的慕容家,终于有一天得以骄傲的姿态存在于巨人面前,在慕容晖的带领下,慕容家成为了国姓慕族真正的左膀右臂,世代子弟,总有多数骁勇善战,为王朝开拓疆土,抵御外敌,成为世世代代以武护国的家族。而当朝皇帝慕容月,仅上位二十年便消逝于世,其表兄慕容晖亦是如此。史书不记风月之事,短短二十年本不应多留笔墨,但因这二世“荒唐”平添了一个慕容月与慕容家,这一道长线仍要继续下去。一直引到我所踏入这方土地,触碰到桌上史书的时刻。
因为人不可能如同姓氏一般长留相传下去,便是世世代代慕姓君王都会放心于慕容这般,断然不会同上任那般荒唐的将生死兵权付予他手。即从三世开始,慕容兵权就已被割至剩一半。再往后世,这个瞬间成为左膀右臂的家族终是少了底蕴的优势,只因安分守己未被废掉。到了这一代,慕容武者甚微,相反从商者更多。慕容商行又借用了朝中的权势发展起来,如雨后春笋般出现在王朝的各个角落,一时正在盛时,朝中也无心立刻打压慕容风光。
而我昨夜所见,现客栈中所谈的女子,便是这慕容家这一代嫡系的女儿,慕容鸢。
虽说慕容是被推上去的家族,但这么多年下来,己有了不少不凡的底蕴,若将明处暗处的势力并到一处,说是有与朝廷分庭抗礼也不为过。世代下来,慕容的嚣张跋扈子弟也只多不少,世人口中的慕容鸢分了“前”与“后”,这就是现世的另一个故事了。
自然不是从史书中看来或是梦中得来的。三四分是道听途说,但与切切实实的事情真相,倒是相差不远。
主要是写给自己备忘的,然而因为场面太可爱(?)很有可能会把这段再狗一遍(…
里面写了攻略方法(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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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都必须活在群体之中吗?
人类都必须结伴而行吗?
一个人就不能活下去了吗?
入江千雪这么想着。
从小学起,她似乎就与那些所谓人情世故无缘。就好比说开学第一天桌子周围挤满了因为她的脸(或气场)而聚集过来的同学时,“请不要离我那么近好吗?一股白痴的味道。”——她皱眉,嫌弃地说。
然后就再也没人理她了。因为没有与朋友玩耍,聪明的她越来越能认真学习,考试也越来越出色。
但是出色的人是容易吸引注意的,尤其是像她一样带着刺的人。无聊至极的孤立开始了——不如说从没开始过,从没结过群也就无所谓孤立。
后来是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刺耳的杂音也越来越多:“——老师又把她叫到办公室了——”“——不正常——”“——不要脸——”“切。”
啊啦。她想,可是这又关我什么事呢。于是她用一种冷漠的姿态俯视着或高或矮的人们,像看情景喜剧一样观赏“蠢驴们的小动作”。
直到,终于,她的桌子、鞋柜、教科书等等遭到了老土的破坏。她好像终于有点生气了。
“是你干的吗?”她径直走到聚在一起像蚂蚁一样的女生,拍上桌子问道。
“干…干嘛?反正你本来就很让人火大…!!”
“嘭咚——”千雪踢翻了那个女生的桌子,然后不管她的丑陋刺耳的尖叫顺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水泼到了她的脸上。
“这是你对我的东西做的。”千雪抓着那个人的头发和她对视。“以后别想着这么玩——”她眯起眼睛,“——臭虫。”然后在全班惊愕的眼神中撩撩头发走了。
后来也再没有这类欺负人的事件,省心。
或许这样的人永远不能明白恋爱是什么。她用最强硬的手段把所有人推出自己的圈子,因为她本来就不相信有什么真心,也不愿意去看。因为在她看来恋爱只是荷尔蒙发散下产生的生理行为而已。
可若是有一天,可以让她看到真正的感情的话,说不定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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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最前面的话
仅仅是一眼就让江絮对赤拟的好感度飙升
大概是因为这样的赤拟她是没有接触过的人。
……噫说白了就是她喜欢这种类型的人。
……性取向…… 嗯……让人深思的一个问题……
对对对顺带我只是想补完一下吃你的状况。
因为之前都是濯在写,从再次抓回来到结婚为止。
然后想着我也要把赤拟这一段的故事补回来呀。
至少要把赤拟伤心的故事写完。
噫虐赤拟我好爽啊。
有好多想画出来的东西碍于自己的能力不足还是画不出来。
这次的东西如果写完了,吃你的故事也是要放一放了。
再不舍得也没有什么卵用了。
我还是好喜欢赤拟……喜欢到想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献给她。
呜…… 潆水用力抱住了赤拟。
等我以后努力到能让你看见,再来继续讲你的故事吧。
这个世界,我希望能和你一起看到……
然后顺带当小侄女的入学前置吧。
因为用的是小侄女视角来讲这个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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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的二女儿好不容易嫁出去了,这件事儿江家二老宣传得大街小巷无人不知。
说起来这才是第二次江絮见到自己的姨妈,第一次是三年前。
——三年前的分割线——
还只有七岁的江絮牵着自己的哥哥江琉偷偷地躲在屏风后面窥视着。
这就是自己的姨妈吗?
黑色的头发发尾微微染了几缕红色,扎成了低双马尾的样子根本看不出来是二十来岁的样子,顶多十七八岁的少女模样。从背后看去看不清脸,只看到头顶顶着一对奇怪的角。身上罩了一件厚毛线外衣,超过了深蓝色的短裙,裙子和黑色长袜之间露出来寸许皮肤,穿着深红色长靴,打扮也是很有个性。
江絮默默地观察着,看着对方的发尾随着讲话的动作跳跃着。
一个没注意,身后的哥哥突然之间“哇——”地哭了出来,江絮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就不得不直面这个突然出现的姨妈。
江酒九一听就知道自家的两个娃在偷听他们讲话,叹了口气把二人叫出来。
“阿七和小六……喏如果你有孩子就应该只能叫小五了。”妈妈指着俩人无奈地说到,“快来见见你们姑姑。”
江絮拿袖子给哥哥胡乱地抹了一把眼泪,拖着眼泪汪汪的哥哥向姐妹二人走去。
“姨妈……好……”在喊出称呼后看到那人转回来的脸顿了顿才接下半句,说完掐了一下哥哥的胳膊。江琉抽泣着说到:“姨……姨妈好…呜……”
如果没看错的话,那双赤色的眼里满满的都是悲伤。
为什么会这样呢?
这样姣好的脸庞,那双眼睛,本应该是笑着的吧?
赤拟放下手里的杯子蹲下对着江絮摸了摸头:“真是比姐姐小时候可爱得多了呢。”
突然之间被摸了摸头,江絮不觉得抵触反而有点留恋对方手心的温度。
“阿赤,还打算去找吗?”江酒九眼神里透着心疼,毕竟从小宠大的妹妹突然之间遭受这种事情,作为姐姐她也是随时提着一颗心,就怕面前这个人陷入太深再也出不来。
江絮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呆呆地站在原地。
赤拟顺手拿起面巾纸给江琉好好地擦了擦眼泪,一边擦一边说:“不然呢……姐姐,他已经是我最重要的人了。”说完把面巾纸塞在了呆站着的江絮手中,重新落座,抿了一口茶。
“……唉,随你吧。注意安全。”江酒九只能祝福自己的妹妹。
江絮站在阳台上看着自己的姨妈和妈妈告别,满是疲惫的脸上滑落几颗泪珠,她觉得那几滴泪仿佛滴在了自己的心头。
身后的哥哥又开始哭了。她嫌弃地看了一眼。
……总有一天还会再相见的吧。
希望那个时候自己的姨妈能笑着称呼自己的名字。
————三年后结婚的分割线———
“什么嘛,就是那个人?”江絮跟在江家二老的身后不屑地扫了那个黑发男子一眼。
这个人就是让姨妈哭泣的那个人吧。
还有什么脸回来。
哼。
江絮赌气一般离开了客厅。
江妈妈倒是对这个女婿挺喜欢,听说了人家悲惨的身世和俩人之间的分分合合不禁抹起了眼泪夸奖了一下这对八点档表演者。
江爸爸对于这女婿的国籍表示了不满,但是在江妈妈的安慰和碎碎念之中插不进嘴只能一遍一遍地把话咽回肚子里。
江酒九则是抱着江琉替面前这两人感到欣喜,毕竟是马上要结婚了,五年多的恋爱终于走向了坟墓,不,终点。她甚至比自己结婚还要开心。
她看到自己的妹妹双眼终于再度焕发神采,比三年前的她更加成熟。
赤拟身着黑色露肩长裙,长发难得被挽了起来,也有了几分有妇之夫的感觉,她不断摩挲着右手上的戒指,看起来心情有点焦虑。
……婚前焦虑症吗。
江酒九淡淡地想着,是不是介绍一个心理医生给她比较好。
————又一个三年后的分割线————
赤拟安静地缝着手里的披肩,时不时抬头看一看对面的那人。
手里的披肩是给自己的小侄女缝的,也算是给这孩子一个入学礼。
江絮收到了来自茨格姆的入学信,以后就是师生关系了。
她右手慢慢抚过小腹,明年夏天,家里就会多一个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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噫,所以按照自己设定的时间线,这一年刚刚好真诚出生。
然后三年后又是江蛊出生。
噫一个半月要生俩娃吃你好辛苦啊。
总之补足暂时到这里?
啊哈哈哈哈哈哈接下来就是小侄女的故事了\\\\\
各位请多多指教啦!
其实这篇将近2k的文很多都是我在废话,因为有好多东西实在想说出来[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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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修改了几个错别字,手癌真的越来越严重了!
花鸟院风月,虽然看上去是个很温和的人妻暖男,但其实真正的他是一个相当冷漠的人。即使曾经内心也有过柔软的一面,在初恋出轨后那份柔软就像被冰冻了一样,他可以毫不在意的在受伤或者伤害别人以后笑。
他这种人并不适合做恋人,因为他的温柔是一视同仁的,即使那种温柔只是一种习惯人不是他真的想对你好。虽然他一旦真的喜欢上什么人以后他会全心全意的对那个人好,不过自从初恋三了他以后就再也不能顺利喜欢上别人。初恋以后有过很多女朋友,也有过很多男朋友,不过都失败了。
失败的主要原因是表现出来的“花心”,但其实根本就没动心。
所以一旦动心大概也是个相当忠诚的忠犬(受)吧。
很长一段时间里私生活很不检点。
没错真面目其实是个渣男,关键是渣了别人他自己还不觉得这是多大事。
相当自我中心的人只是隐藏的很好。
顺便,一旦生气就会很可怕哦,虽然他真的很难得生气。(沸点高的人一旦生气要消气是很麻烦的事情哦)
有一定的家暴属性,而且相当暴力,不过一旦他出现家暴行为就可以大致判定他有点喜欢你了。
————恭喜你成功捕获花鸟院风月一只。
(顺便,这孩子有一定受虐倾向、施虐倾向和自虐倾向)
(再又,自虐通常是醉酒后伤害自己)
03世界
【为了快点相应的产物】
【人类】
这个世界是一个异能,魔法与科学共存的世界。
无论是拥有魔法异能还是掌握科学的人形生物都被统称为人类,在人类这个称呼往下再分为异能所属,魔法所属,科学所属。平常则直接简称为异能、魔法与科学。再往下则从肤色上分人种。
毫无疑问的三个种族的人类都生活在同一套规则之下。只不过各个种族之间所拥有的天赋与目视的方向不同而已。异能所属的人拥有能破坏世界规则的天赋,而魔法所属的人则能够看见隐藏在世界各处的魔力并操控它们,而科学所属的人虽然一个人的力量通常都比不上其他两个种族,但是他们能通过机器与知识去利用这个世界。
最开始各个种族之间并不知道不同于自己的存在。直至各自对自身的认识都非常稳固后才会相见,在此之前就算有可能相遇也都会被各种因素阻止。
各个种族之间虽然在个体战斗力上存在着差距,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一个平均的状态。正如科学所属的人大部分都只会使用工具但并不清楚其中的原理一样,魔法所属的大部分人虽然善于使用魔法道具,却基本上只会一些弱小的魔法而且大部分咒语都记不住;而异能所属的人则大部分都只有“喝水不会被呛到”这种等级的异能而已。
【科学】
发展程度基本上和现代差不多,只不过与现代比起来,在生活很多方面都渗入了一些即使是不会魔法的人也能轻松使用的便利的魔法道具。虽然一开始并不是很能接受科学以外的存在,但久而久之也开始认同其存在并与其一同发展。
在大型武器方面异常的发达,目前三个种族中唯一一个真的有可能轻松毁灭世界的种族。在战争中也是占有非常大的优势。
但是个人的力量与其他两个种族比起来异常的脆弱,很容易就会死掉的种族,特别是在天灾面前显得尤其脆弱,依靠着工具生存。
工业化程度高
曾经出过一个神明
【魔法】
与大自然共存,服饰与生活方面基本上都维持在中世纪左右。拒绝工业化,拒绝污染,取而代之的则是利用魔力驱动的交通工具与由魔力构成的道具。较为普及的道具有只需要注入魔力就能使用的通讯器与飞行道具,但同样也有不需要注入魔力就能使用了的道具。
大部分人都在利用不需要咒语就能使用的道具,正统的魔法因为需要背诵咒语与吟唱而非常少人使用,大部分人掌握的也就只有一些便捷的魔法而已,再往上一些需要了解一定知识甚至要学习古代语言的魔法掌握的人少之又少。
个体作战能力较高,但是缺少大型的武器,在战争中虽然说不上弱势但也不是很强势。
近期正在尝试用无污染的方式仿造出科学制造出来的大型武器。
魔力来自于大自然。
虽然大部分时候都需要遵循着原理而行动,但是魔力也能够破坏一定的规则,只不过破坏规则的代价是大量的魔力。
【异能】
掌握有天生的破坏规则的能力的种族。与魔法科学不同,魔法科学两者都需要追求原理,遵循原理才能够得到结果,但异能做到了就是做到了,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他们只追求能力达成的结果而不是达成结果的过程。
不上不下的发展水平,因为大部分时候依赖着天赋而活而在科学与魔法方面都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魔法在这里曾经被视为一种异能)非常具有不稳定性,弱的就弱得不得了,强的就强的其他两个种族都害怕。
近期开始引进其他两个种族的技术。
【回溯】
这个世界虽然存在多种可能性,但同样的,他也会重新来过。
只过不前两个世界只会是单一路线,而这里则出现了分歧点。而变量在这个世界中所做的一切一切都会改变这个世界的路轨。但就算是这样他也算是能够回溯,因为无论如何,它在灭亡的时候都会重新开始
【变量世界】
与死板的绝对世界不一样,是更多样化的世界。
它的居民可以走出这个世界,别的世界的居民也可以来到这个世界,就算神明干涉世界的发展也不容易产生bug的愉快的世界。
【与神明本身的联系】
首先毫无疑问的,它的存在高于神明并且和神明之间存在着一种微妙的联系。
比如神明的一些状态会反应在世界上,例如神明情绪达到一个极点的时候会产生相应的自然灾害,而当人类死光的时候神明又会陷入无意识状态等等,总的来说,挺麻烦的。
房屋情况
B1 仓库
1F 饭厅,客厅,厨房,小花园,一间房
2F 小阳台,两间房
3F 仓库,一间房
房客介绍
1F
高桥大助(43)男 已婚 妻子早逝 有一子 房东
兴趣是园艺盆栽,喜欢毛豆花生和啤酒,身高172,体重81kg,是个有啤酒肚戴眼镜的上班族,就任副科长职位,每次都应酬到很晚才回来,容易喝醉倒在大屋玄关
高桥翔太(4)男 房东儿子
兴趣是大怪兽,喜欢吃薯片和炸小香肠,幼儿园学生,平时喜欢躺在爸爸的肚子上,总是挂着鼻涕,容易生病但是很活泼,在院子里种波斯菊
2F
小野由里嘉(20)女 订婚 现役考古学大学生
兴趣是做菜和编织,喜欢吃辣的东西,半年前和外国助教订婚,已经规划好毕业典礼前一天结婚,由于对象是英国人,所以现在一手包办了做饭来提高生活技能,据本人说是C cup
二宫流(13)
不解释
3F
上坂三郎(21)男 重考生
兴趣是考试,喜欢吃必胜关东煮,由于种种原因一直没有考上心仪的大学,复读中,临近考试会变的很神经质,戴眼镜,头发乱蓬蓬的。身材很好,高中时候当过平面模特。
招数
假摔 被动技 等级:暂无 TP:0
原作技能:在对抗中输了后很大几率让对方被裁判吹哨犯规
或者
无属性
冰铲 抢球技 等级:暂无 TP53
原作技能:寒气集中在脚上,铲球的同时线路上会滑出一条冰线,冻住对方。
逆风 抢球技 B 等级:G2 TP50
原创技能:招如其名,类似于在对方面前产生了风墙一般的效果的气流,以强风吹倒敌人。作为B类技能,则是会让敌方的射门被施加风的阻力,使球速和威力变慢。
镰鼬 过人技能 等级:暂无 TP36
原作技能:以风刃缠绕全身,让对方无法靠近。
有关于丹【CP】:
初次有印象的见面是在学校,但当时只是觉得这个人有些眼熟的流并没有把丹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周围的女性都在看这个人,感觉很受欢迎的样子。
第二次见面是在操场上,认为自己基础薄弱的流在经过很多天的部活后特训时候遇到了过来指导的丹。得知了对方是前辈,以及球技非常好这一点。提出对方是否在足球队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回答,于是也没有继续问。
第二天部活的时候,流稍微注意了一下球员们,没有丹。部活结束后准备继续自己练习,想着是不是在和昨天一样的地方可以遇到,结果那个人果然来指导了。
得知了对方的名字。而且几乎每次自己练习的时候对方都会来指导,技术真的很好,感觉他很喜欢足球的样子,但是前辈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吧。流感觉自己在丹的指导下有些进步。
几天的练习后丹前辈说出了自己的迷茫,本来是决定放弃足球才跑到日本来学习天文的,但是真的觉得对方很喜欢足球,于是告诉对方明天有练习赛,如果有时间的话可以来看。
丹前辈真的来看练习了呢。
前辈加入了足球队,虽然是替补,不过很开心的样子。来观看练习的女生也多了起来。
流发现其实前辈住的和自己蛮近的,是个大房子。
丹时不时回来蹭饭,第一次还带了花,由利嘉姐姐很开心。
由于是丹指导的球技,所以习惯性的听丹说话,球场上如果听到丹对他的指令会下意识去做,但可能做完后也不明白自己干了什么。
姓名 二ノ宮 りゅう 二宫 流 【ninomiya ryuu】
性别 男
年龄 13
身高
161cm(13岁)
165cm(14岁)
170cm(15岁)
174cm(高中)
177cm(大学)
身份 咏星学院初中部一年级
部门 足球部
背号 2
位置 后卫 DF
属性 风
性格介绍
短时间集中力强,速度和耐力较强,对控球技术有自信,但是脚力并不强,慢热型,进入状态需要一定量的时间,也就是说越是到后半场发挥会越好。
冷静,喜厌分明,对事情的看法不会忍着不说,但是因为顾及别人的面子会委婉一些或者私下里说。
面瘫,内心想法丰富但对很多事情反应总是慢一拍半,久而久之就不在脸上表现出来了。
不做自己觉得没用的事,但是对答应了别人的事情或者自己认定的事情会很认真的去做好,所以很少会对他人作出承诺。
对前辈等很有礼貌(虽然听起来还是冷冰冰的),就算是对讨厌的前辈也会说敬语。遇到看法不同的事情会先去试着从对方的角度去考虑。如果完全考虑不通,才会去反驳。
怕冷,超级怕冷,超级超级怕冷,除了正式场合,比赛上场,练习途中,暖和的天气之外都会戴围巾或者手套,寒冷天气习惯缩脖子到围巾里。冬天差不多是全副武装(耳罩,或者耳罩型耳机,围巾,帽子,手套等)。如果冬天脖子里被人塞进去雪球或者打雪仗被击中,会和变了一个人一样认真的反击(真的会不高兴)。
爱干净,有些许的强迫症。偶尔早到校或者走的晚的时候会帮着打扫卫生。
父母在国外,现在住在租的房子里。在窗户外面放了花盆,本来想养些植物的,但却被鸟类霸占变成了鸟窝。和同一栋楼的大姐姐学了一部分简单的料理,虽然不太爱说话,不过貌似挺受房子里各家的欢迎。
非常的不喜欢让别人进自己房间(对房间有一定的洁癖)。
半小白,之前小学的时候对足球感兴趣但是没有怎么踢过,刚入队的时候技术非常差,会在部活之后自己找个没什么人的地方练习。
喜欢的食物
汤面类,蔬菜,烤年糕,火锅,烤红薯等热的食物
讨厌的食物
纳豆,冷的食物(饮料类除外)
喜欢的学校地点
学校天文台望远镜(的墙的外面),体育馆后门外面,安静没有太多人又能晒到太阳或者看到星星的地方
兴趣
散步,晒太阳,看云看星星,整理房间(按照颜色码好书和衣服什么的
成绩
中等稍偏上
时间线
0岁—————维克缇出生
9岁—————听说了猎人考试并且明白了自己运气特别好
11岁—————开始厌倦上学,并且对猎人这个职业越来越感兴趣,在舞会遇到悠邝
12岁—————逃学参加猎人考试,考试中遇到安迪·雷欧尼斯和雅格·布莱克,在考试中觉醒念
能力,得到猎人执照
13岁—————因为任务再次遇到雅格·布莱克。同年年末回到家里,家人得知其念能力,并且被
囚禁
17岁—————性格已扭曲,不信任家人等,念能力的厄运毁了家
18岁—————参加安迪·弗兰克和南波的婚礼,并在婚礼上将家里百分之85的产业赠予他们作为
结婚礼物。
19岁—————自己用剩下的钱,靠着能力的便利开了赌场,事业蒸蒸日上。再次遇到安迪·雷欧
尼斯
20岁—————在拍卖场买到了几个奴隶,之后作为手下(包括泉水)
状态1:
进入“练”的状态时强制发动,体力等消耗为普通人消耗量的1.5倍,该状态时自身幸运度根据“练”的饱满度上升。如果利用他人的念来改变维克缇的运气,则需要该人“念”的总量比维克缇“念”高出两倍或以上。
优点:
自身运上升,只要有体力就没有发动条件,该状态对维克缇的优先度最高。无法被除念。
缺点:
体力精力消耗很大,且如果使用类似于单项集中形态的念,如“凝”“硬”【集中66%左右的“念”在一定区域内】,该状态则会自动关闭。
状态2:
被维克缇信任或者承认的人以口头或笔头,动作等约定的形式交换某种物品来得到以“缠”形式出现的运气,交换物品可以是金钱,情报,肉体,时间,感情等。得到的“运”按照所交换的东西的强弱以及维克缇对该人的信任程度来决定强弱,效果等。
一般来讲作为交换的东西越是非物质性质的,所得到的运气越强,时效越长。但是如果要是交换的物质性实体为维克缇主观意识强烈需要的,得到的运气等也会很强。
使用该能力时,根据被强运附加者身上运气的大小以及时间,维克缇会严重消耗体力,也会出现有身体轻微麻痹,手脚无知觉或者立刻被剥夺意识强行进入睡眠的情况。如果进入身体麻痹或者睡眠状态,该状态的持续时间是被念附身者身上强运时间的五分之一。最多可一次性附身五人,但对三人或者以上人数进行正面附加时,维克缇会进入强制睡眠时间等按照“人数”乘以“被附身人数的平均持续时间”除去五来算。
正面附加同样为强制发动,只要满足约定条件便会不顾及维克缇本身意愿发动,但随着维克缇的“念”能力逐渐增强,会小几率附带攻击力增强或速度提升的状态,且逐渐可被维克缇的主观意识来影响发动与否【但是主观意识的影响只能控制百分之十五一下,也就是全盛时期的维克缇100次发动里面主观能控制的发动只有十五次以下】
相对的,也可以通过身体接触剥夺对维克缇有敌意的对方的运气,每次接触所剥夺的量根据对方和对维克缇的敌意程度以及维克缇对其的敌意程度成正比。负面附加只能对最多三人使用,人数越多,所剥夺的单人份的运气量越少。
被强运附加时如果维克缇死亡,该念能力将附身于死亡时正被附加者身上,不论正负,时效以及强度增长7倍到10倍不等,可被除念。
发动条件:
1.维克缇处于“绝”以外的状态。【正/负】
2.被附身者对维克缇进行“约定”并且得到维克缇的认同【正】被附身者对维克缇进行身体上接触或者间接接触【负】
3.维克缇对被附身者有信赖,崇拜等“正面”情绪【正】被附身者对维克缇抱有杀意,敌意,憎恨等“负面”情绪【负】
4.维克缇身上残留的念的量为饱和量的百分之7以上【正/负】
举例:
玩10次老虎机
老虎机分为五个状态:没中奖,再来一次奖,小奖,中奖,大奖
【“绝”或者“缠”状态的维克缇】无1,再1,小3,中4,大1
【“炼”状态下的维克缇】无0,再1,小0,中1,大8
【“创造胜利”正面附身的人】无0-3,再0-4,小0-10,中0-10,大0-10
【“创造胜利”负面附身的人】无0-10,再0-2,小0-1,中0,大0,机器爆炸0-10
维克缇能力的举例说明
假设想要发动维克缇的能力,则需要类似下面这样例子的交换【只以维克缇主观可控制的情况下举例】
1.(日常)(物品交换)
成立
缇路:维克缇!打猎就交给我了!等着吃好东西吧!
维克缇:ok交给你了!
不成立
缇路:今天我负责打猎!
维克缇:我想吃兔子肉!
缇路:兔子肉是吧我知道了!
2.(战斗)(承诺交换)
成立
缇路:维克缇,要是赢了这场战斗,我就带你去我和砂塔长大的草原看看
维克缇:嗯,那就麻烦缇路姐姐赢喽!
不成立
维克缇:缇路姐,你和砂塔绝对要赢下来哦!
缇路:ok,交给我们
进行复数附身的时候需要被附身者明确说出数量,超过5个数量则交换不成立,且复数者必须全部拥有一定量的维克缇的好感。如索取者明确人数或者名字,但在该人数中有维克缇并没有好感的对象,则交换依旧不成立。
实际大多数情况下由于能力的不可操控性,只需要维克缇对其有一定好感(一定量,标准是维克缇认为此人可信任,这个人绝对不会害我)外加索取便可成立交换。就算维克缇在睡眠中或无意识情况下,只要念量足够,交换依旧可成立。
如果交换者并没有兑现承诺或者物品,则下一次对其给予的运的强弱将会减半,下下次回复,也就是说如果以数字来表现的话,人物a本身运气为4,维克缇正向附加后为10,兑现承诺后下次附加值变为11,再次兑现后为12,但如果未兑现,则为7,再次未兑现为5.5,再次未兑现则继续减半。运气如果兑现几次后出现未兑现情况,则会在累积的数字上减半,再下次回归原值。
按照原本运气为数字4来算就是10,11,12,13,14,15,16,17,18,12,10,11,12,13。其中18那次的承诺由于未兑现,而使得下次的运量减半,然后再次从0计算起。
*例子中借用了他人角色举例【维克缇的友人-缇路】
背景:
有钱商会的末子,作为小少爷,因为不牵扯到继承问题,而且是家里最小最受宠的孩子而被溺爱着长大。没有对金钱,节约等的概念,对食物要求比较高,觉得喝白水等是一种对他的侮辱。
运气及其的好,所以很多时候不怎么努力也能得到很好的结果。曾经有过被哥哥们谈判时为了得到好运气而带去一起参加谈判还有舞会的经历。
在学校班上也是孩子王一般的存在,喜欢引人注目,自尊心及其高,天生的商人。听班上同学聊天听说的猎人考试,然后自作主张的休学跑去考试。
考试途中被安迪二号捡到,作为组员一起行动,途中感觉自己与组员的差别,而逐渐有了自己要努力的想法,并且在考试中觉醒了念能力。
未来:
猎人考试结束一段时间后能力被家里发现而作为座敷童子一般的存在带回家“囚禁”。这次囚禁让维克缇的性格发生了一定的扭曲,变得多疑而且喜欢撒谎,不容易相信别人。(而且开始吸烟)获得自由后将自己家产的百分之八十五作为安迪弗兰克和南波的结婚礼物送了出去,自己则靠着念能力等开了赌场,非常成功。
为了大家方便互动&熟悉,企划组决定开放企划投稿,参与者可以投稿日常互动,包括一些前置互动。
注意事项:
1.人设纸投放请投放至
“临时人物设定”的位置
2.互动请投放至
“日常互动”
3.人物前置请投放至
“前置剧情”
“创世神,创世神!我交到一个朋友了!”
凯撒兴奋的跑到创世神的居所,大力推开门向创世神汇报昨天交到朋友的事,创世神一脸嫌弃的看着凯撒,好像再说“又是你啊。”可是也无奈,毕竟凯撒就是这样,叹了口气说道。
“那个朋友是谁?”
“名字是贝尔弗莉,是一个女生哦!这下你不会再说我交不到朋友之类的吧!”
凯撒得意的说道。
“啊?贝尔?你还真和她交到朋友了啊。”
“怎么了吗?”
“不,她没把你活埋之类的吗?”
“......”
想起了昨天那句“在对创世神大人不敬就把你活埋!”怎么看贝尔弗莉当时的神情都不像在开玩笑,是真的有要把凯撒活埋的意思。
“不...怎么可能...”
“啊是么,她之前还说碰到你绝对要活埋掉的话。”
“吓...?!不是吧?”
“真的。”
凯撒的脸上冷汗直冒,那天被泥土堆埋的记忆又涌了上来,原本最近打算遗忘这件事,可是这么一提起又想了起来,创世神看见凯撒吓得发青的脸色,安慰道。
“不要担心,贝尔是个好孩子,不仅为人严谨而且工作也努力,最重要的是她还十分尊敬我!”
“不,你说的完全是让我放心不下来的话啊!”
“别担心别担心,贝尔既然第一次没那么做,以后也不会的。”
“真的?”
“嗯,大概。”
“大概是几个意思啊?!”
“嘛不说这个,你说你跟贝尔交到朋友了,为什么还要到我这里来?”
“难道交到朋友了就不能到你这来么?”
“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怎么没跟贝尔在一起,刚认识需要巩固一下关系吧。”
“啊...这个啊。”
凯撒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说道。
“我不知道下一步该干什么了。”
“啥?你是笨蛋吗?”
“我是笨蛋?那么你又有什么好办法吗!”
“嗯......”
创世神思考着,几秒钟后,创世神拍手道。
“完全没有!”
“......啊,我这部分肯定是从你那边遗传过来的。”
“先不管这些,能交到朋友是好事,再多交几个吧,一个不够吧?”
“欸?不是吧。”
“没事没事,监督者除了你我都造的很正常,不会吃了你的,大胆去吧。”
说着创世神把凯撒推出的房间,关上了门。
“喂!除了我是什么意思!难道我就不正常么!”
可是门里并没有回应。
“啊!这个家伙!唉,没办法,再去找一个吧,不然我也没事做。”
就在这时,一个金发的少年走过走廊,打开门想进去自己的房间。
“少年留步!”
凯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堵住了房门的空隙,对面的少年被吓了一跳。
“有...有事?”
凯撒看着这个金发的少年,说道。
“你是监督者?”
“嗯...是。”
“我们来做朋友吧!”
“......”
少年将凯撒拔开到后面。
“等...”
砰——!咚——!
门快速的关上,凯撒猛地撞在了上面。
“啊,好疼,搞什么啊那家伙。”
凯撒捂着鼻子嘟囔道。
【不过不交朋友就没事干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凯撒不停地敲门喊道。
“开门!快开门呀!我只是来做朋友的!不用害怕,我们来做朋友吧!”
“喂!你在听吗!”
就这样,凯撒持续地敲了半个小时的门,但是里面没有任何回应,凯撒正想里面的人会不会从窗子跳出去逃离时,门突然开了一个小缝,一个有着瓷娃娃一样的面孔,头上顶着一个光环的小萝莉探出头来,说道。
“能不能不要在敲门了,主人很困扰的。”
“你是谁?”
“我是侍奉主人的女仆,莎莉。”
“啊这样啊,麻烦你跟你家主人说一些,我只是要交朋友。”
天使女仆探回头,一会儿后又探出头说道。
“主人说他不想有什么麻烦,你能不能回去呢?”
“你这样告诉你的主人,不搭理我的话我会一直敲门的。”
天使女仆缩回头,实际上凯撒并没有想一直敲门,只是把这个作为手段威胁,一会,女仆探出头,递出一张纸,说道。
“主人说就这样用纸交流吧。”
从这个举动就可以看出里面的人有多么无奈。
“那把这个递过去让你主人填吧。”
凯撒递过去早就准备好的问题,让女仆交给里面的人,几分钟后,女仆从里面递出纸条,并且背面写到“请你回去”的字样。
“什么啊,这家伙,好害羞啊。”
可并不是害羞,只是应付完凯撒而写的。
“我看看,都写了什么。”
凯撒看了看纸张,内容如下:
Q:你的名字
A:尉迟寰宇
Q:喜欢的东西?
A:结晶【对于快要产生伴生灵的结晶可以敏锐的察觉到】
Q:讨厌的东西?
A:失礼的行为【一般不会明显的表现出来 对于这样的事会主动避开】
Q:平常喜欢干些什么?
A:坐着。
【你是石头么...?】凯撒内心吐槽道。
Q:对目前的生活怎么看?
A:普通又安定的生活 没有战争与暴力真是太好了
Q:对其他的监督者怎么看?
A:可靠【?】的同伴
【既然如此就靠这种方式来应付同伴么!】
Q:对创世神怎么看?
A:对自己很重要又值得尊敬的神
Q:如果下界最想去怎么样的国家?
A:有很多结晶的国家
Q:如果下界去最想干的一件事?
A:坐着喝茶 四处看风景
Q:有想过找恋人的念头吗?
A:没有
Q:喜欢人的类型
A:安静 【能陪着自己一块坐着就再好不过了
【我觉得可以找块石头挨边坐?】
Q:目前最有好感的是?
A:创世神【努力应对各种问题的创造神也很值得敬佩【【可以一直不动感觉好厉害
【喜欢的是后面那一点吧...】
Q:是怎样看待自己的工作的?
A:维持社会秩序的很重要的工作【认真的坐在椅子上不动
【......】
Q:自己擅长的魔法是什么?
A:让别人用不出魔法,也可以让别人的魔法变的厉害
Q:有下界的经历吗?
A:有
【为什么...这群家伙全都有...】
Q:如果你是创造者会如何治理国家?
A:无为之治【坐着不动
Q:自己最丢人的事情是什么?
A:坐在椅子上睡着了【并不是有意的
Q:对我的最初印象是什么?
A:精力充沛 年轻真好
【明显你比我小很大吧!这像老人的话是怎么回事!】
“安静的家伙啊。”
凯撒看完这张纸后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
“咦,这不是昨天那个骚扰狂的么,你在这里做什么?”
旁边传来一个女声,凯撒扭头看过去,贝尔弗莉正看着手中的这张纸。
“贝尔?话说骚扰狂是什么鬼!我可是有凯撒这个名字的!”
“难道不是吗,昨天死命的卡在门中间死活不让我关门,嘴里还说着一大堆骚扰的话。”
“那个只是我的方式有些不对而已!并不是骚扰!”
“是么?怎么样看都是骚扰的样子。”
“...算了,话说你们为什么都有下界的经历?”
“你们?”
“是呀,刚刚尉迟也表示有过下界的经历。”
“你刚刚跟尉迟说话了吗?”
“不,只是书信交流而已,不过这最后一个回答是怎么回事,搞的他很大一样。”
“你不知道,尉迟实际上是有几千岁的啊。”
“几千岁?!”
“嗯,我也比你大。”
“哈?都比我大,明明比我矮这么多?!欸?你要干什么?为什么举起拳头?”
咚————
这里是许愿池,许个愿说不定就实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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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见浅昼看到了猫。
那是一只浅蓝色的、罕见的猫。
浅昼在这之前完全不知道居然会有蓝色的猫,他来不及思考这是否真的是猫,还是像猫的什么东西,就被它砸中了脸。
蓝色的猫从天而降,在穿过浅昼身体的同时化作一汪水,溅起巨大的浪花。浅昼被包裹其中,然后快速下沉。
掩着口鼻的浅昼用力向上挣扎,他感到了困惑。在这个过程中他看到身边形成细小的漩涡,漩涡的中央先是冒出一个猫头,随后浮现了猫的全身。
浅昼看着猫,猫也看着浅昼。然后毫无疑问地,那只猫笑了起来。
灵巧的猫儿游到浅昼身边,伸出前爪抚慰浅昼的手。浅昼在猫的瞳孔里看到自己。他放下了手尝试着呼吸。
很快浅昼就像在陆地一般,感受不到任何不适。这比长出腮还要奇怪,浅昼想。然而他并不是任何事都会问为什么的人。他更善于习惯。
猫在前方带路,浅昼紧紧地跟在身后。
他们身侧有一片珊瑚礁,在他们的影子掠过时,有小的色彩鲜艳的鱼窜出。
这会儿我可比它们还要灵巧,浅昼思忖道。他吐出一个泡泡,然后像模像样地摆动着双腿。他又听见了猫在笑,他平静地看着它。
你只是一只猫罢了。
浅昼对自己说,伴随着他的自言自语,涌现出一连串的细小泡沫。
也许那不是猫。你是知道的,不是吗。
心底响起这样的声音,浅昼蹙着眉头。他厌恶事情超出掌控,想要探求究竟,但又嫌起了麻烦。猫却不会等他。在他思考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它已经摇着尾巴游向了更远处。浅昼发现后连忙追了上去。
他们一路向前,经过的物种多的令人眼花缭乱。有不怕生的、叫不上名字的鱼凑到浅昼的身边,浅昼停下来后它们便飞也似的逃走了。
浅昼发现猫停了下来,他看到对方落在一个小块的石头上。在小石头的旁边还有一块大石头,浅昼有样学样地坐了上去。他刚坐稳石头就晃动起来,然后伸出了四肢。
猫和浅昼都笑了起来,他们分别乘着一大一小两只乌龟开始了新的旅程。乌龟在海里的速度比浅昼想象的要快很多。
浅昼想躺下来,于是就放松身体仰面躺下。他用余光看到猫在盯着他看。他想假装不在意,开始用力观察起周围的景色。
一大群水母簇拥着飘了过来,浅昼与猫与乌龟和它们迎面撞上。浅昼将自己身体的全部都缩在龟壳上,就像它是一张床。只要他这么做,就不会被暗夜里床底下那些伺机而动的眼睛的主人带走。
但是并没有刺痛感,水母们只是施施然来,施施然去。甚至任何事情都没有发生。浅昼想它们就像是在他家教堂举行婚礼的新娘的婚纱,有相同的安静。
当水母群终于散去,有一幢建筑赫然显现。
它孤独又桀骜地立在浅白色的沙滩上,庄严且高调地宣告着自己。浅昼想它看起来很眼熟,他一定或者也许在什么地方见过它。可他不可能真的见过。
蓝色的猫头也不回地奔着建筑物去了。它在门口幻做一道影,从门的缝隙溜了进去。
巨大的乌龟停了下来,整个海洋都随之寂静。好像断了发条的音乐盒。
浅昼花了一些时间决定是否要进去,最终他还是选择推开了门。
奇妙的宫殿恢复成了普通的教室。
带着咸味的风扑面而至。光着脚跪在凳子上的蓝发少女趴在窗口哼着歌出神,觉察来访者的到来后转过了身。
有海洋从她的眸子里迸发出来。更多的水自她身后的窗口涌出,不消一会,整个教室就又变成了那幢孤立于海底的房屋。
我知道你是什么了。
浅昼想。
你就像一架管风琴。
“你有一个最大最致命的缺点。”
白鸟圣良温润如玉,说这话的时候风轻云淡。浅昼的心里却不是滋味。
房间开始出现裂纹,像展开的盒子般四面平铺开。这里的海以一种奇妙的姿态保持着立方体,如同硕大的果冻。
浅昼微微抬起头,什么地方传来“啵——”的声响。包裹着水的果冻炸裂了。
“我是早见浅昼,你是谁?”
浅昼向前一步,轻声询问用湿润双眼看着他的少女。
那是连全世界的海底都能照亮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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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金平糖音乐吸引的浅昼,如同看到了新的世界。角色OOC的话,嗯,我就勉为其难改一下吧【根本就没出现多少对方角色好吗!
感谢今野同学让我有机会用到这个玛丽苏梗(并不是
“艾德巴特公爵!”
在空旷的走廊上突然被同班的女生今野大声一喝,音羽整个人都愣住了,尤其是对方使用的称呼更是让他一头雾水。
“吾之真眼已经知晓汝之身份……”今野呢喃着咒语一般的语言向音羽步步迫近,“艾德巴特在德语有着权贵、贵族之意,只有拥有皇室血统的人才有资格使用这个名字,故汝……”她眼里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其实是德国皇室的后裔吧!”
话音刚完,今野的嘴巴就被音羽的手捂住了。
“?!”
“啊,居然被你发现了。”
今野惊恐地抬起眼睛,看见音羽露出优雅的笑容,然而这笑容中似乎又透着威吓的意味,仿佛下一秒她就要被拖去僻静的地方被毁尸灭迹了。
音羽用低沉又略带忧伤的口吻说道:“你说得没错,其实我是德国皇室霍亨索伦家族的最后一个继承人,我的祖辈在一战战败后就被迫四处流亡,然而可恶的法国人一直对我们穷追不舍,即使我的母亲逃到美洲大陆也不肯放过她,于是父亲悄悄带着我回到日本……”
“我并不祈求得到你的谅解,”音羽用真挚的眼神看着今野,“但是我以霍亨索伦家族最后的血脉的名义恳求你,希望你能保守这个秘密,让我以普通人的身份度过这可能是最后的平静时光。如果你愿意答应我,你就点点头吧。”
今野连忙点头,音羽松开了手。今野变得更加兴奋,她说:“汝放心吧艾德巴特公爵,吾一定会保守这个秘密直到被邪王召唤到另一个世界!”
“我替霍亨索伦家族的祖先感谢你。为了隐藏我的真实身份,在学校你还是叫我音羽同学吧。”
“好的,音羽公爵!”
“…………”
当时音羽并没有意识到,自己一时兴起编造的谎言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回到课室,音羽和浅昼说起这件事,浅昼看起来漫不经心,有些无精打采地问:“……所以,你真有皇室血统?”但是看起来又不像真的毫无兴趣,毕竟他放弃了原计划睡觉,显得准备开始聊天。
音羽淡然地笑道:“怎么可能呢,虽然艾德巴特的确有着贵族的意思,不过这都是以前的事情了,其实这个名字是来源于我母亲喜欢的法国贵族诗人沙米索,他的诗歌曾经被舒曼改编成声乐套曲《妇女的爱情和生活》。”
“啊无聊无聊无聊无聊无聊······”
凯撒脑袋搁在桌子上嘴里不断重复着无聊两个字样。
“为什么到现在还没有事干啊,那群创造者们真的有在好好工作吗?无聊无聊无聊无聊······!”
凯撒不断的捶着桌子,像一个正在闹的孩子。
“你无聊归无聊,为什么要来我这里发牢骚?”
创世神叹着气,拿这个发牢骚的小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小孩一样胡闹。”
“因为真的很无聊啊,而且这话轮得到你来说吗?”
“唔,别看我这样我可是把你创造出来的人啊,你叫我妈妈我也不会介意的。”
“欸——?”
凯撒故意拉长语调说道。
“让我叫一个小萝莉叫妈妈,这明显哪里不对吧,哪里有这个尺寸的妈妈存在啊?”
“叫我妈妈我也不会介意的哦,毕竟我是把你创造出来的人,来,叫声妈妈听听。”
创世神没有一如既往的生气,相反是让凯撒叫妈妈。
“噫,怎么突然变样了,好恶心!”
“快,听话来叫一声妈妈~”
创世神伸出两只娇小的手臂,向凯撒靠近,想要抱住凯撒。
“别过来!我警告你别过来!”
“嘻嘻,不这样完全治不住你。”
创世神回到原味,狡黠的笑着。
“真是,叫妈妈又没什么。”
“鬼才叫!”
就这样凯撒和创世神开始了日常的斗嘴,过了几分钟两人歇了下来,凯撒又开始喊无聊了。
“啊,无聊啊,无趣啊,这样的日子没法过了啊啊啊。”
凯撒说道。
“无聊你找点事做不就行了么?”
创世神说道。
“就是因为没事做才无聊啊。”
凯撒说道。
“你就没有朋友什么的么?”
创世神说道。
“朋友?我不需要朋友?”
凯撒说道。
“这么说其实是不敢交朋友吧?”
创世神挑衅的说道。
“胡...胡说,朋友我想交就能交到,只是不想而已!”
凯撒别过头说道。
“那你就交一个给我看看啊?”
创世神继续挑衅。
“我才不想呢,麻烦。”
凯撒说道。
“唉,朋友可是很好的哦,无聊的时候能一起聊天,有困难的时候还能帮助你。”
“我知道,只是不想而已。”
“其实是害怕吧?”
“才不是!”
“害怕吧?!”
“说了不是啊!”
“那就去交一个看看啊,交不到不是男人!”
“交就交,谁怕谁啊!现在就去!”
经过又一轮的挑衅后凯撒气冲冲的夺门而去,留创世神一人在屋里偷笑。
【世界树 一处草地上】
“说是这么说,可是怎么去做...”
凯撒一人在草地上苦恼着,他知道朋友是一种很好的关系,可是他却不会,自被创造出来他就在这方面不怎么擅长,不想与其他监督者发生关系也是这个原因,所以他一直都是一个人,有牢骚的时候也去创世神那里发泄,为什么对创世神就不在意呢?这个他也不知道。
【或许是她把自己创造出来的缘故?对母亲的亲近感?不不不。】
凯撒使劲的摇头,那个矮豆丁怎么可能会是母亲。
“朋友啊,虽然我也想交可是该怎么做呢,认识后该说什么呢?”
凯撒想着这些。
“回去列个问题的清单吧。”
说着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准备一份问题的清单。
一小时后······
“做好了!”
凯撒捧着一张纸像宝贝一样看着。
“好了!找人交朋友吧!”
【世界树内部 监督者们的房间门前】
哐哐————吱呀————
开门的是一个看起来18岁的少女,银灰色的头发在后面扎了一个小辫子,褐色的瞳孔,下巴微微抬起,给人看起来在俯视你的感觉,浅褐色的服装露出黑色的内衣,袖口露出蕾丝,双手带着手套,裙边有方块的图案做装饰,下衣是褐色的长筒袜和皮质的靴子。
“有什么事么?”
少女开口问道。
凯撒将手靠在门沿上,用手拂了一下头发,抛了一个媚眼,道
“嘿美女,不交个朋友么?”
对面的少女没说什么,只是把门合上。
“等等等等等...”
凯撒被夹在门里抵挡着门的闭合,同时嘴上说道。
“我真的是想来交个朋友的!”
闭合的力道越来越大,凯撒逐渐快抵挡不住了。
“刚刚是我错了,是我的方式错了,对不起,不要这样!”
少女停止了动作,只是静静的说道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凯撒从门缝里逃生低着身子喘着粗气,说道
“我...想和你...做朋友,将来...可以...一起干...些事情。”
“疼疼疼疼疼疼疼······!快住手快住手!我真的只是想交个朋友的啊!”
凯撒继续被门大力夹着,对方力道似乎比上次还要大,要夹死凯撒一样。
“可能是我的表达方式错了!可我真的只想交个朋友!啊!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数分钟,凯撒精疲力竭的倒在门缝里,眼里含着小动物一样的无辜。
“我真的只是想交个朋友。”
说完这句话凯撒便失去所以力气一样头垂了下去。
少女叹了口气,说道
“也罢,你先进来吧。”
听到这句话凯撒似乎复活了一样,蹦了起来。
“真的?”
“不然你在这一直挡着我也没办法关门。”
“太好了!”
实际上少女完全是有一脚踢开凯撒在关门的选择,可少女并没有这样做,凯撒没有意识到这一点,走进房间后也不管房间的装饰如何,坐在椅子上拿出早已准备好的问题,向少女招手道,少女关上门,坐在了凯撒的对面。
“那么要开始了哦!”
凯撒很是兴奋的说道。
“开始?开始什么?”
“问卷啊,不然我两之间就没话题了。”
“在这之前不是应该先问对方的名字么?”
少女平静的说道。
“......”
凯撒尴尬得挠了挠头,继续道。
“不好意思我忘了,我的名字是凯撒,你的名字是什么?”
“贝尔弗莉。”
“那贝尔,你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动物和小孩。”
【真是符合女生的喜好啊】凯撒心里想到。
“那讨厌的东西呢?”
“没有时间观念的家伙。”
【这个目前好像每个人都挺守时的?】
“平常喜欢干什么”
“观察周围。”
“没有别的了么?”
“没有。”
“好吧,下一个问题,对其他监督者怎么看?”
“太懒散了。”
【懒散......?!】
“对创世神呢?”
“啊,那是赐予了吾等生命的主,她用聪慧铺张苍穹大地,她用心血赐予智慧勤劳。
有一天她终于累了,把这个美丽的世界托付给了最爱的人。
有一天她亲眼目睹,把这个美丽的世界造就的更繁荣的我们!”
说这段话的时候贝尔双眼中充满着憧憬,表情里全是崇拜,仿佛看见了创世神因为工作努力而褒奖她的样子。
【那个家伙,什么时候在我们之间传教了吗?】凯撒看着贝尔痴女的样子一脸黑线。
“咳咳,那个贝尔,继续吧。”
“啊?啊嗯,当然没问题。”
贝尔听到了凯撒的话立马回到了原本的样子。
“如果下界去你想去怎样的国家?”
“欣欣向荣而又不失古代文明。”
“如果下界去最想干的一件事是?”
“没有特别想做的,代替创世神下界是我的荣幸。”
【啊啊,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信徒啊。】
“有想过找恋人的念头么?”
“没有。”
“有喜欢的类型么?”
“没有。”
“目前最有好感的是?”
“创世神大人。”
【狂信徒啊······】
“对自己的工作是怎样看待的?”
“至上的荣光。”
“自己擅长的魔法是?”
“土系。”
“啊?”
“有什么问题么?”
“不不,没什么。”
凯撒又想起那天被埋在土底下,不会是她?不过竟然在交朋友也不要管这些了。
“有下界的经历么?”
“有。”
“欸?什么时候?”
“无可奉告。”
“......呃,好吧,下一个问题,如果你是创造者你会如何管理国家?”
“劳己抚民的。”
“自己最丢人的事情是什么?”
“因为私人感情而攻击某个红发男子浪费了宝贵的时间。”
“......”
“怎么了么?”
“不......完全没有,完全。”
绝对是她!那天管也不管直接砸下来的罪魁祸首绝对是她!啊可恶!竟然只是浪费了时间,我这边肉体和精神损失还要更多啊!不过要忍住啊,忍住啊凯撒,现在如果冲她发脾气那么朋友就绝对做不成了!
“那么最后的问题,对我的最初印象是什么?”
“敢再对创世神大人不敬就活埋!”
“欸?!”
这完全是和问题不符的回答吧,话说她是怎么知道我平常是怎么对创世神的,还有活埋?!不是这么残暴吧!我可不想在被埋在土底下了啊!
“问完了吧,问完了就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说着贝尔弗莉就把凯撒请出了房间,尽管凯撒还有一大堆想说的话,可是门已经关上了。
【这样算是交上一个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