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文名好烦哦【you
总算是开始了这个w当初就是想要这个才设定了这个孩子的——
于是先放出来吧,之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完成了【。
—————————————————————
雨季过后,虽然已经入夏,空气中却还带着一丝凉意,若是夜晚在街道上行走甚至还会感到略微寒冷,但晌午时分照射在身上的阳光已显得有些灼热。马伦压下帽子,面朝着阳光走向与委托人约定的咖啡店。然后,他的身前投下了一片阴影。
“下午好。”那片阴影说道。
首先被注意的是顶端有着红色玫瑰雕饰的金色西装链,接着是胸前领巾上透彻的红色宝石。修身的黑色礼服,梳理整齐堪堪绑起的红发,无论从哪方面来看都应当是出现于宴会而非街道上的人物。至于超过一米九的身高与少见的金色双眸,想来必能让其成为舞会的中心。然而现在,他在街道上叫住了马伦。
马伦抬了抬帽子,“……您好。”他的语气中略带迟疑。瞄了一眼右嘴角,马伦小声地自言自语:“真不愧是兄妹,连痣的位置也一样。
“在说什么啊马伦。”那人俯视着他,“只是改变了一下造型你就认不出了吗?”
“难、难道是艾丽嘉?!”他瞪大了双眼,然后自己笑了起来,“不不怎么可能。”
“看来你还是对魔女不怎么了解呢——”在这样感叹时,他们已坐在了咖啡屋中等待着委托人到来。
“了解反而奇怪了吧。”作为一个普通人,马伦对于魔女的真正认识,是从离家几年后第一次在公会中见到了魔女开始的。虽然见到了许多友善的魔女,也曾受到过帮助,但从幼时起就产生的对魔女的恐惧并未完全消除。
“这可不行啊,再多去深入一下吧。”用手撑着下巴,变为男性的艾丽嘉侧身看着他。
“大概……”马伦思索了下,“没法搞懂。”
每次遇到艾丽嘉时,马伦总会为她的“变装”感到惊讶。若说初见时的冷漠是为了吓走在森林中迷路的旅人,穿上长风衣带着宽边帽或者变小是为了更方便地融入人类社会,那变为男性则超出了马伦的理解范围。
艾丽嘉正欲说什么,却被“请问您是埃尔文先生吗?”的询问打断。
抬脸望去,那是一位有着淡金色长发,笑容可爱,略微蓬起的长裙与罩衫显得清纯的女孩。
“您好。”马伦抬手示意了下座位,“点些什么?”
“我希望能拜托您去我家一趟!”放下红茶杯,名为梅芙的委托人说道。
“艾尔考特家族有何需要效劳的?”双手撑在桌上,马伦前倾身体略微低着头抬眼看向她。
梅芙面有难色地看了眼坐在侧边的艾丽嘉。
“啊请不必在意,他是我一位可以信任的朋友。”
点点头,梅芙看着杯中自己的倒影,开始了诉说:“一周前我们家收到了第一封恐吓信,内容是要求让某个角色复活。因为父亲原本就有继续将他作为主要角色的计划,于是并没有理睬。三天后第二封信件来了。这次对方甚至说如果不照做的话,会让他遭受相同的经历——啊忘了说了,那个角色是在几年前的更新中被石头掩埋在地下的。当然,因为那是一个人气角色,父亲收到的抱怨许许多多,也不乏这种信件。”
“那么,这次特别关注了的原因?”
“……昨天我们家门口出现了一个包裹。里面……”梅芙顿了顿,“里面是一只黑兔子玩偶,被人用剪刀划开,棉花都掉了出来。”
“还有什么吗?”马伦挑眉问道。
“什么都没有。”
捏捏鼻梁,马伦叹口气:“现在的读者可真是……算了,那这次就是需要我去找出是谁发的吗?”
“虽说只要确定是否真的存在危险就好……不过若是能找到的话就太好了!”
“报酬?”
“自然不会亏待您。”
“明日必当登门拜访。”
“那么我就等着您的到来啦。”带着解决事件般的笑容,梅芙起身点点头。
刚迈出一步,她就“啊”地一声向前倒去。
然后,艾丽嘉伸出手臂环住她的腰,起身阻止了跌倒。
“没事吧女士?”艾丽嘉露出一个笑容说道,“请小心一些,这些能够挪动的桌椅可是长裙的大敌。”
慌张地直起身子离开对方的温度,梅芙低着头双耳微微泛红,轻声说道:“谢、谢谢您”
“真是吓得我都完全清醒了啊,还好有你在。”舒口气,马伦陷在咖啡屋柔软的沙发座椅中闭上眼,头也向后倚在椅背上。
坐到他对面的艾丽嘉一手支着下巴,另一只手指腹在花茶杯口摩挲,露出一个笑容:“想不到还真的有人会找你这样的人啊……”
“喂喂”马伦微微睁开一只眼侧过头看着他,“什么叫我这样的人啊?怎么说我也是个侦探,这种调查的事也是我的职责之内。”
“结果却不了解而且还害怕魔女。”无聊地把玩着茶匙,艾丽嘉说出了无法反驳的事实。
“……”短暂的沉默。接着,马伦岔开了话题:“比起这个,不如说说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吧。”
“只是个人兴趣,没什么原因。”回答意外的简短而又硬邦邦。
“诅咒?自己无法解开?”
马伦想到了自己之前的遭遇。
“怎么可能。”带着自傲的神情微笑着,艾丽嘉说道,“诅咒什么的,虽然看起来很厉害,但我认真起来随随便便就能就开了。”
“哦——好厉害——”不带称赞感的无力声音恭维道。
“所以你这就是不信么?要不要试……”带着一丝威胁,艾丽嘉撅起了嘴,然后话语被马伦打断。
“对了,说起来你对刚才那位小姐印象如何?既然是男性的话。”
“……哈?”无法理解般歪歪头,“印象如何?”沉思片刻,“大概就是长裙果然要当心吧。”
“期待你有什么认真回答的我真是笨蛋。”自言自语着,他将右手附上了额头与眼睛,感受着鼻梁的略微突起抬起头,接着坐起来放下手看向艾丽嘉,“那么要和我一起去吗?让你见识一下我的工作。”
“似乎很有趣。”艾丽嘉点点头。
夏夕染
性别:女
生日:10月26日(天蝎)
外表年龄:16
身高:160
性格:傲软元气的妹子,略傲娇,有时意外的有迟钝+粗神经和娇羞的一面
外貌:黑色及臀长发,莹绿色丹凤眼
身份:精灵暗月族暗月家
属性:暗,冰水
纹章:黑洞之纹章
武器:召式之书
亲属:哥哥寒茗夜,表姐泠新蕾,表弟钟小炎,表姐南宫静姽
官配:夏雨灰
所属:青夜高中一年级(13)班,青夜委托社
详细设定:
不擅长做菜,不过勉强能吃。喜欢和X灰去冰饮店。成绩在A上下晃荡。校内网ID“夕阳染红了天空”。
能力是对冰水的操控,可以限制对方行动,大招是“潮湿之地”,地上会有一滩水把范围中的对象限制住。纹章在左眼里,可以把物体吸进去,反噬有点大。武器召式之书输入灵力可以召唤出怪物。
小时候作为家族传承培养,过着封闭的修炼生活,能见到的只有给她送饭的新蕾(所以很喜欢)。夜月战争时,在逃亡过程中被抓,在牢里被钟小炎末日之纹章的力量激起黑洞之纹章的暴走后昏迷,被旁观的寒茗夜救走和新蕾汇合。加入精灵学校后一次去月影家玩从此认识了X灰。
“啊你没事吧?”“没事……谢了。”抖掉自己身上的灰之后对把自己扶起来的人微笑“谢了,刚来医院……还不太适应。”
“我叫悬,多多指教。”
那个人还没有叫出自己的名字就一阵恍惚,再抬眼是那个自称自己为……
他叫什么来着?刚才发生了什么吗?
悬离开周围,看见前面正在看风景的院长。
“啊,院长!!”悬把自己变成另一幅模样招呼院长过来“过来一下!有事情!!”
“??什么事情,热心帮忙可是院长的本分呢!!”蹦蹦跳跳的走过来看了看那个比自己小的小妹妹“哦啦啦,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院长……”在女孩皮囊底下悬抬起头“你……”说着伸出手去摘掉院长的头套。
“?!!!”院长马上想要往后退躲开她的动作,可是却发现自己完全不能动弹,头套被摘掉之后的白发贴在头上,小女孩窃笑着把自己的皮剥下。
简直和院长一样的恶趣味。
“…………是你”被摘掉头套的……03有些虚,他盯着那个跟自己一模一样的人,只是自己的白发在他那里成了墨黑色,悬的笑容扩大“院长好久不见啊……我们这在15号病房外面见的是有……3892年左右没有见过了吧?”说着把院长的头套折叠起来放在一面,看着院长不能动弹的身体“怎么?挣脱试试看?看看谁的……学习能力比较好?”
“…………”没有说话的03一下子马上挣脱开悬对他的肉体的禁锢,接着悬又马上用另一种方式锁住03的肉体。
“没有的~你的能力……完全不及我。”悬无奈的耸耸肩,看着眼前那个要把自己吞了的03甚是愉悦“我记得……院长他有一个女朋友吧?她也应该还记得我……?”墨色的瞳孔没有光泽“毕竟我是出身在这个世界……没想到现在你这样的人都可以当院长,那我岂不是可以称霸这个世界了?”“你给我滚!”“滚?!这可怎么好意思呢??”强忍住笑意看着03“你可一点都没变啊,还是这么倔强,那这样我可觉得院长好多了,至少他很……通融吧?”手一抬把03的身体控制住悬浮在空中“怎么?我们回病房……好好谈谈如何?”说着往15号病房走去,病房里一片昏暗夹杂着空间乱流“觉得熟悉吗?”说着把03放下来,03在放下来的前一刻破开禁锢马上用光速伸手刺向悬却被悬很简单的接住,03就这么停在半空中“我就说你怎么这么弱了,装也要有个装的样子啊。”悬抓住03的手的部分的空间开始扭曲如同盘蛇扭住03的手吞噬干净,原本完全禁得起疼痛的03突然哀嚎出声“痛觉七倍药剂,你还记得吧?就是你……嗯……第二次门的时候给我试用的。”空间的吞噬在吞完一个手臂之后听了下来,但是新的肉体迟迟没有长出来“这个药剂也是你当时给我配用的,你还诗情画意的称它为……流苏?总之不就是延缓肉体修复的药剂吗”
“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有这些玩意?你自己当然知道咯。”悬掏出吸光摆在一面,光芒照着两个人,接着指了指自己的脑子“想象,一切都是靠想象来的。你也应该清楚,毕竟你也能做到,那么问题来了。”指出一根手指晃了晃“是你的想象力大一点,还是我的?”
“不得不说啊,你真是越来越像人类了……”悬席地而坐摆弄了一下吸光,“不是说院长,指的是你……虽然说你们都是同一个人。”抬手用魔力封住03的能力,看着跪在地上不能动弹却死死盯着自己的这个人,悬微笑“你不是总是抱怨第四次门的这些病人都太弱了吗?怎么?有几个想试验的对象?14号病房的那几个……还是10号病房的那个家伙?”悬一边说着一边自顾自的打开装吸光瓶子的瓶盖,吸光很快飘出来,悬手轻轻一挥,散开在空中“隔离区有一个也不错,不过都没有第三次门的好……”就像是旧友叙谈,悬总是能找到话题,不管前面那个一直没有回应他的03,自顾自的说着“差不多第四次门的病人们……我都见过了,蛮不错的。”摸了摸下巴“让我也忍不住想试试看……他们能不能像我们一样分裂……”
“!!!!你敢?!”听到这时03终于忍不住抬起头,手臂已经快要长出来,支撑起上半身怒视悬“你要是敢这么做……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不能这么做?”悬如同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不可抑制的笑起来“这句话听着真耳熟……啊——在你那个世界里的电视剧,是不是经常说这句话?这种完全构不成威胁的话语就是废话啊~”好心过去扶正倒在一边的03,让对方能够好好的听自己的想法“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了,很简单,让这个空间里面多余的灵魂凝聚到原主身上导致原主分离出另一个自己。然后是灵魂,你认为光是这几次门……也光是因为你而产出的灵魂数量,已经数不清了啊,所以说,这种事情,很简单,非常的简单,简单到我只要动动手指就能完成……啊不,连手指也不用动。”
“到时候,院长就我来当吧。”向03解释完之后的悬如释负重般站起身,在身上化出与院长一样的服装,捡起之前自己叠好的院长头套,不好意思的对03笑笑“啊拉,总要给我实习的时间不是吗?”
“啊对了,”悬拿着头套转头“献血这个事情,我就不用做了吧?反正……你也知道你得不到我的血。”说着带起头套打开15号病房的门“那么,下次见咯。”
“030303。”
有什么东西在酝酿,然后跟着消失了。
从一开始院长说好的只要一个月就可以修好排水系统,如今已经快要两个月了。
感谢夏日炎炎,医院里的水终也是退了下去。
以及那个信誓旦旦说可以修好医院的院长,同样也快消失一个月多了。
浮曲区【总】长【裁】享受着左拥【凉太】右抱【叶落】的大好人生;
sil迪夫夫依旧光芒璀璨,常务区墨镜销售持久断货中。
生活就如同往常一样美好,甚至枯燥。
啊,啊——什么时候来一个宇宙大爆炸也好啊,总有人会这么感叹。
“过家家好玩吗?”
全院死亡剧情。
所有人【包括区长】身体会感觉到急剧不适应,各种症状自定。
产出作品剧情为有丝分裂,角色会变成两个极端。
未产出作品自爆。
时间截止为6月26号,企划结束。
新篇章静候。
“赤拟,把头转过去。”赤拟坐在一个古朴的木桌前,而背后的flavia正举着一个凤冠一边左看右看一边对她发号施令,“这个东西怎么戴啊……这样子?”
她这么说着,把凤冠扣在了赤拟的头上,使得上面的珠子之类一阵乱颤,而赤拟也不满地大呼小叫起来:“fla你戴反了!不是这样!”
“冷静点,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还这么大呼小叫的,”fla把凤冠重新给赤拟戴好,“中式婚礼不是就是要把眼睛遮起来的么?”
“不是用凤冠遮的啦,是用那边的盖头……”赤拟有气无力地回答着,“所以你让化妆师来嘛,瞎凑什么热闹。”
“好玩啊,中式婚礼还真是相当的红灿灿呢。”flavia仔细看着赤拟嫁衣上绣着的展翅欲飞的凤凰,笑了起来,“从此以后你就被束缚住了,不能再做约约约的月扒鸡了。”
“说什么呢!第四学期我就学期我就没有再……”
“是是是……毕业的时候你就开始怂怂怂了。”
“……你!”
“别激动,当心妆花了。”
“…………哦。”已经站起来的赤拟又被这句话压了下去。
“行了。”婚礼公司的妆娘拍了拍手,“这样衣服就穿好了。新娘子,准备出发吧。”
她把一个苹果塞进了赤拟的手里,然后说着“可不许吃了哦?”用盖头遮住了赤拟的视线。这时候刚才被flavia的玩笑压下的紧张感突然从赤拟的内心冒出来。
……今天就要结婚了吗。
……还真是,有些不真实的感觉啊。
她下意识摩挲了一下手上那个被取了一个浪漫感十分微妙的名字的戒指——尽管如此,自从收到濯亲手炼制的这个戒指的那一天起,这个动作渐渐变成了习惯。
距离这里有一段距离,但是、能够确实地感觉到那个位置的所在。
…………………………
“嫁给我吧!”
赤拟心血来潮回老家去住的第二天早上,赤拟打开窗户想透透气,结果看到了一片巨大的花海,熟悉的黑发青年在楼下高声喊出了这样的宣言。
太突然了啦!
赤拟脑内只剩下这样的念头。
面前的场景在短短五秒内就把赤拟平时要缠斗至少十分钟的起床气杀得溃不成军——
“……好。”
在终于清醒了脑袋之后,赤拟选择了这个最后的,通向goodending的选择支。
…………………………
轿子被抬起的颤动让赤拟回过神来,抬着轿子的lancelot、eiffel几个人似乎是觉得很好玩,又似乎对抬轿子方法的理解出了些偏差,借着西方人的体格用力地晃荡着看起来颇有些沉重的轿子,让赤拟从自己中惊醒的同时不由得下意识按住了自己的盖头和凤冠,结果手里的苹果差点掉了下去。
“这帮人在干什么啊?!”
她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声说道。
…………………………
在遭了十几分钟的罪之后,赤拟终于忍无可忍,偷偷地用了个风属性魔法让自己舒服了一些。但是被遭罪感赶跑的紧张感再次从心底升起。
模模糊糊间不知过去了许久,轿子才终于停了下来。在来人的搀扶下,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的赤拟走出了轿子。还没来得及享受坚实大地带来的安心感,她的手被递到了另一只手上。
那只手的一切都仿佛是熟悉的——比自己的手明显大了一圈的大小,炽热的触感,和些许位置已经变得熟悉的茧子。
除了一些久违了的,黏黏的,令人想起七年前的时光的潮湿感。
“我的手会不会也出汗了啊……”七年前初次约会时候的想法从她口中微微地流淌出来,消散在周围敲锣打鼓的喧嚣环境里。
但是那只手这次坚定而没有丝毫犹豫地紧紧握住了她的手。春日的暖阳似乎穿过盖头,甚至照进她内心一样,把刚才的紧张感融化了。
向前走了两步,濯的声音传来:“前面是火盆,小心点。”
赤拟点了点头,抬起脚。纤维素烧焦的味道传来,热烈的气氛中,原本就炽热的火焰就显得更加热烈。
当赤拟把脚靠近火盆的时候,火势却突然弱了下去,赤拟从盖头和嫁衣之间的缝隙向下看去,阎姬躲在柴火下面向她眨了眨眼睛。
赤拟突然就觉得刚才还有些酸痛的肩膀舒服了不少。
赤拟跨过火盆之后,火势又再一次升腾起来,让还没完全跨过的濯的右脚被稍稍烫了一下。濯看了一眼把阎姬遮盖起来的一堆柴火,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时一条大红色的绸带被塞到了两人的手里。
两人拎着颇有些沉重的绸带走进喜堂,然后濯再次握住赤拟的手,两人一起点燃了中央八仙桌上的香烛。
两人后腿几步,站定以后,一边穿着唐装的elias高声喊道:“一拜天地!”
“这个中式婚礼上的外国人是不是多了点……虽然是我们拜托的就是了。”
什么都看不到的赤拟,空置出来的思维不由得开始到处乱跑。
…………………………
很是闹腾了一番之后,众人离开了洞房。
赤拟端坐在床上,嫁衣赤红如火,金色的丝线勾勒出三色尾羽的凤高鸣着向长长尾羽的凰求爱的场景,背脊不自然地挺直着,如葱尖般白皙的手指紧紧地握成拳,传递着主人内心的不安。
濯在她身边坐下,像是安抚怕生的猫一般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熟悉的人来到身边让赤拟紧握的拳微微放松了些,濯从床边的桌子上拿起被看起来十分奢侈的金色秤杆,摊入盖头的内侧,轻轻挑起盖头。
赤色的帕子被挑起的同时,赤拟的面容也被展示在濯的眼前。赤拟羞怯地垂下眼帘,红烛的光彩倒映在她的眼中,使得她的眼中闪烁着绚丽的光彩。点缀着凤冠的珠玉在烛光下熠熠生辉,整个房间都好似灿烂了起来。
“我……”赤拟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在濯长久的注视之下紧张起来。
濯轻轻拥住赤拟,让她安心下来,并且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曾经有很多重视的东西,现在,我向你发誓,在今后的人生中,我将是赤拟至上主义者。”
——————————
2112字。
应该是赤拟28岁,濯26岁这个时点……
一开始写的时候是濯刚毕业的时候,结果那段差点忘记改了……简直bug爆炸(
有几个孩子的使用没有事先跟家长说……唔,抱歉!
欸?拉灯?你在说什么呢?【远目
不管怎么说,这两个人的故事总算是告一段落——
我们二期再见(你是哪里的谐星
最后,祝你身体健康(
——一瞬间或是一辈子,改变一个人的时间如此捉摸不定。
“……”自模糊的昏黑之中醒来,面前仍然是令人安心的昏黑,但是非常明确的是自己身处的境地绝对不是如此的令人安心,光滑的弧形阻碍了手臂的伸展,四周基本上空空如也……说是基本上是因为在这个空间里还有一个人。
“哟雾山。”熟悉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来人似乎对于在这个奇妙的地方没有丝毫的担忧,依旧轻松自如的语气让人安心。
“……这里只有两个人?”朝着四周摸索了一通后放弃了寻找出路的雾山如此问道,这个地方完完全全封闭成球形,没有一丝缝隙,但却并不让人感到窒息,起码的生命保障还是有的。
“难道还会多个鬼么?”王宇翔开了个玩笑。
“外面有人么?”无视了玩笑话雾山问。
“一个人都没有,空空如也。”王宇翔看着这球的外面耸耸肩。“看样子一时半会是逃不出去了。”
赞同的微微点头后雾山略微远离了王宇翔一点,即使在这个小小的球体之内并不能退的有多远。
“记得怎么到这里来的么?”王宇翔问。
“没有记忆。”
“我也一样。”
大概是毫无意义的对话,两人也都觉得这样无趣。坐在透明球体内同一时间两人不约而同的沉默了起来。
“……雾山。”但是没过一会王宇翔便再次开口。
“嗯?”看着王宇翔的方向雾山轻轻眨了眨眼。
即使面前一片黑暗。
下一刻什么温热的东西拂上了雾山的脸,并意图将他的面具拿开。
条件反射的雾山将王宇翔的手拍开,愣了一下之后开口问:“你要做什么?”
“……你打算一辈子带着这个么?”话语里没有了笑意,不明意味的感情取代了笑意充斥其间。
“这和你没有关系。”仍然带了一些警惕的语气,雾山将手放在面具上。
“为什么不想拿下来?”本应该笑笑不再提问的王宇翔此时却像是中了邪一般,语气里微妙的感情将气氛压抑的很沉重。起码对雾山来说是的。
“我说了和你无关。”语气变得冰冷起来雾山吐出话语,心中因为这样的问题变得有些焦躁起来,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如此。
“你觉得就这样很好么?”不知道是因为雾山冰冷的语气还是什么,王宇翔的话语里带上了像是生气一般的笑意。
突然的生气让雾山有些不适,就像是每天会升起的太阳突然间不再升起了一样。“是啊我觉得很好。”心中已经开始退缩嘴上却机械的吐出冰冷的话,雾山闭上面具下的眼眸抿住唇。
“你还想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时候?”
“……”呼吸一窒。
“……你其实想要改变的吧?”
“你在害怕什么?”
“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么?”
“你想要回答的真的是真心话?”
“看清你自己吧。”
“你其实只是不知道怎么改变自己,不敢走出那一步而已。”
“……。”沉默。雾山只能保持沉默,他无法多言语,仅仅只是这样的沉默着也难以忍受,话语像是利刃一样剖开雾山的心将里面的一切露骨的放置在烈阳之下一般,心脏被死死攥紧的感觉无法消除,有什么声音在嘶吼叫嚣着,歇斯底里的哭号着,他在喊,他喊着不要。不要在多说了。不要再将我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了。不要再这样了。
……不要再对我这么好了。
云雾缭绕的山间阴雨连绵。
“……别再说了。”死死的咬住唇像是从肺部挤出话语一样的说出话语,颤抖的如同将要融化的冰。
“……什么?”
“我说你别说了!我不想听!给我闭嘴!安静点!!”不自觉的捂住自己的耳朵大声的吼出声来,明明拒绝的是自己心却如同被撕扯一般疼痛的甚至比血字来到的时候还要强烈。“……拜托你……放弃我……”
呜咽的如同吐气一般的话语从嘴里泄出,心脏因为方才的大吼跳动的飞快,一下一下如同砸在尖利的玻璃之上。
“……”像是叹了口气一样呼气,王宇翔靠近在不知道什么时候蜷缩起来的雾山,轻轻的将雾山死死捂住耳朵的手拿下来。
意外的雾山并没有反抗。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样雾山只是死死抿着唇。
“……别怕,我在呢。”轻轻的说出的话语,带着无比认真的语气。
然后带了些小心翼翼的,王宇翔将雾山的面具微微的抬起来一点。外界的光芒就如此泄进了面具底部,微微的亮光像是萤火一样。然后慢慢的,光晕扩大,像是初升的太阳升起来一样面前的昏暗逐渐被光明代替,洁白的光缥缈的不真实,因为过度紧闭的眼前仍然是一片模糊,只见模糊的人影在面前,蒙蒙的笼上一层光晕,一刹那甚至像是遇见了天使。
太阳升起之时,山间云雾自烟消云散。
眨了眨眸子,眼前慢慢变得有焦距,王宇翔的脸庞便逐渐清晰,脸上仍然是一成不变的笑容,眸子里却不是古井无波。
温柔满的仿佛要溢出来。
然后他的手再一次拂上雾山的脸,微微抿唇雾山要抬起准备拍开王宇翔的手停在了空中。
“雾山。”那双眸子里的感情从未见过,其含义却如此的心知肚明。
“……”微微张着嘴雾山眨了眨眼,就这样坐在这个球体内。
“雾山。”王宇翔笑起来,微微摩挲着雾山的脸。
“……嗯。”闭上嘴,因为许久没有碰触而让雾山有些不适的触感,温暖的体温,略微有些粗糙的指尖不由得让雾山眯了眯眼。
“雾山。”
“……嗯。”声音里的力量让人安心,紧绷的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放松下来。
“我喜欢你。”
“……嗯。”心脏腾地一跳。暖阳的光照得雾山脸上有些发烫。
“嫁给我如何。”
“……嗯……不是。”雾山微微一惊赶紧否认。
“……我还以为你会答应?”带上了往常的笑意王宇翔耸耸肩。
“不可能。”
“……那你……拒绝?”脸上仍然挂着笑,然而语气里却带上了颤抖的语句自王宇翔嘴里说出。
“……”
“……”突然的沉默让王宇翔不由得吞了口唾液。
“……”看着少见的紧张起来的王宇翔雾山不禁嘴角微微上扬,“但是我,大概也喜欢你。”
这才放心下来的王宇翔躺倒在这个球体之中长吁一口气,随后带上一些狡黠的笑看着雾山:“终于愿意说出自己心里的话了嘛。”
“哼。”
“啊蹭的累。”
“啰嗦。”
远山缭绕的云雾终将散去,暖阳的照耀下即使是铁锈的红也柔和下来,林中鸟儿脆鸣响彻云霄。
宁静致远。
【PS,单身狗们节日快乐【等等】
【爆】元素使正在奔走。
他本以为自己脱离鹰组监狱的行动神不知鬼不觉,谁知却在半途上遇到了追兵。
他不得已,只好放弃原本慢悠悠的逃跑计划,改用拼尽全力的奔走,以期甩掉追兵。
“为什么……”
他身上挂着的破烂囚服总时不时地滑落下来阻碍他的步伐,
“为什么……”
所以他干脆把那一整片布块都扯下来丢在一旁,
“为什么……”
现在的【爆】可说是近乎赤身裸体地在荒无人烟的马路上奔跑着,
“为什么追兵偏偏是那家伙啊!!!!”
【爆】对着本文的作者和读者发出几近绝望的呼喊。
就在这时——
嗖!嗖!嗖!
——连续三道啸叫从【爆】的后方传来。
听起来就像是高速飞行的物体冲破空气屏障而来的声音。
【爆】回头一看,只见三颗明亮的光点出现在远方的地平线上。
仅仅转瞬之后,那三颗光点就已经飞到离自己只有咫尺之近的地方。
【爆】立刻意识到,这是追兵瞄准他发射过来的高速弹丸。
【爆】奔跑的双脚猛然朝着地面用力一蹬,整个人就这样跃上半空。
仅凭肉眼所观察到的来看,这弹丸的速度已经超越了音速,凭【爆】本身的运动能力根本无法及时回避。
光是这样的跳跃不可能完全躲开超音速弹丸的攻击,就算没有被直接击中,也会因被它们的冲击力波及到而无法幸存。
这一跃,其实是【爆】下的一个赌注。
而他的筹码,可不仅仅只有这人类血肉之躯的运动能力。
“【爆】!”
在起跳的同时,他在口中念念有词。
被他起跳时蹬地的力道所震动,地面上扬起了阵阵尘土。
暂时得以浮在半空中【爆】,用双手操纵元素,将它们打入扬起的尘埃之中。
“起爆!”
飞扬在空中的尘埃粒子,化成了一个个小型炸弹。
砰!砰!砰!砰!
这一串小型连爆制造出的冲击力,将飞在半空中的【爆】的身体往更高的方向猛地一推,他和地面之间的距离被迅速拉开。
那三枚从后方疾驰而来的超音速弹丸纷纷冲入地面,把柏油马路击了个粉碎。
冲击所产生的巨大力量将被打碎的水泥块和土块吹起,一波波土雨自下而上地朝着【爆】所在的方向袭去。
但这也在他的计算之中,现在的他因为自制爆炸的推力而上升,方向和土雨的运动方向相同,而且和地面,也就是撞击的发生点之间的距离也不是太近,所以这土雨并不会对他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即便如此,拳头大土块就这么如雨点般砸在他赤裸的上半身皮肤上,依然让他痛得嗷嗷大叫。
等会儿摔回地面的时候肯定会更痛,但这总比直接被刚刚那破坏力巨大的子弹打穿要强上百倍吧。
就算因为疼痛而在短时间内无法自如行动,但这些弹丸是从地平线的那边飞过来的,谅追兵再怎么快也无法马上赶到这里,自己稍作歇息调整势态以继续奔走的余裕,看来还是有的。
刚刚的孤注一掷,似乎是骰到了不错的点数。
“……?”
在半空中即将下落的【爆】,突然觉得自己头顶上的阳光被什么东西阻挡了。
于是他顶着风压,抬头一看——
“!”
——他看到了那位名为布伦希尔德•艾斯帕德的破灭之女武神。
布伦希尔德正飞在他的上方,像是蓄势待发的猎鹰般紧紧地盯着他。
她的右手臂正装备着被唤作“灭雷神锤”的电磁炮。
电磁炮的炮口冒出的青烟,从远处地平线那里一路划到此处,形成了一条长长的尾迹。
这一切都只说明了一件事。
“从后面用电磁炮发射的后坐力一路飞到了这里吗!”
【爆】惊慌失措地大叫道,
“疯了吧?绝对是疯了吧?!从那种距离用超音速飞行过来,你把自己当成弹丸了吗?!”
就连刚刚才使出用爆炸来对自己进行强行加速的【爆】,都如此咆哮着说道。
然而布伦希尔德却依旧面无表情地盯着他,完全不理会【爆】的发言,只是默默地握紧了左手义肢的拳头。
等【爆】反应过来的时候,布伦希尔德的铁拳已经招呼到了面前。
“起爆!”
【爆】故技重施,在自己和对手之间制造小型爆炸,借此来迅速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爆炸造成的推力使他以比原本更快的速度撞上了地面,所造成的疼痛也比原本预想的更加剧烈。
然而布伦希尔德却像是完全没有被这爆炸所影响一般,她的身体轻易地突破了那阵空中爆炸制造出来的烟幕,以双脚朝下的姿势,自上而下地朝着【爆】的头顶坠下去。
【爆】赶紧朝着边上一滚远离了布伦希尔德的落地点,让她踩了个空。
他顺着滚动的动作,从地面上抓起一把石子,注入元素之后朝着布伦希尔德扔了过去。
“起爆!”
但布伦希尔德却像是用手拂开恼人的苍蝇一样,用左手义肢将飞来的石子悉数击飞。
石子散落在四周,在落地的时候纷纷响起鞭炮一样的爆炸声。
本来【爆】也不认为这一下能有多少攻击效果,他只是借此制造机会喘口气,然后从地面上站起身来,和布伦希尔德退开一小段距离。
“你是来抓我的吧?”
【爆】用手捂着身上刚刚被自己制造的极近爆炸炸出来的焦灼伤口,,
“你要把我再抓回那里去吗?”
【爆】朝布伦希尔德喊道,
“我是绝对不会被你抓回去的!”
即使遍体鳞伤,但【爆】还是面对着敌人放出狠话,
“我会逃出去,去找到那位大人,借助那位大人的力量进行对你们这些人类的复仇!”
“我们之间,似乎有些误会呢。”
布伦希尔德冷冷地说道,
“我不是来抓你的。”
“哦?不是来抓我的?”
【爆】挑起眉头,
“不是来抓我,莫非是来帮我的?”
【爆】大笑,
“哈哈哈哈!你要我相信你们人类吗?”
【爆】啐了一口唾沫,
“我呸!如果是别人还好说,但如果是你们这些元素猎人……尤其是你!我是绝对不会相信的!”
布伦希尔德轻轻一个侧身避开飞来的口水团,继续开口道:
“所以我说我们之间有些误会。”
她举起手上的电磁炮,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来抓你的。”
她将炮口对准了眼前的【爆】,
“我是来杀你的。”
然后扣下了发射的扳机。
突如其来的近距离射击,【爆】来不及反应,甚至连之前所用的爆炸加速或爆炸防御都来不及用。
他只能在看到炮口发出闪光的那一瞬间,用身体进行本能的回避动作。
其结果就是,弹丸并未击中他的本体,而是击中了他的一只手臂。
那只手臂连带着连接手臂的肩膀一起从【爆】的身体上脱离,裂成好几块飞出去数百米远。
“啊啊啊啊啊啊————————”
被生生扯开的伤口喷出鲜血,【爆】发出痛苦的叫声,双脚也一下子失去力量和平衡,整个人再次倒在地面上。
布伦希尔德将炮口再次对准地面上的【爆】。
她就像用杀虫剂的喷嘴对着苍蝇一样,用电磁炮对着【爆】的头部。
“元素使都该杀。”
电磁炮即将再次发出闪光。
若是【爆】不再有什么反应的话,恐怕不止头部,他整个身体都会被这零距离发射的超音速弹丸粉身碎骨吧。
面对这十万火急的情况,【爆】再次孤注一掷。
“!”
他接着咬牙的力量忍住失去手臂和失血带来的剧痛和混乱,从地面上挣扎着跳起,扑向布伦希尔德。
布伦希尔德因为对方意料之外的举动而出现了些许迟疑,电磁炮的发射也因此中断。
【爆】趁着这个机会扑到了布伦希尔德身上,用自己剩下的一只手臂死死地抱住她的身体。
“就算要死……我也要拉上你陪葬!”
说着,【爆】开始操纵元素,将它们聚集到自己身上。
他这是要让自己化作活体爆弹,让布伦希尔德和自己同归于尽!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人类!”
“要死的,只有你。”
布伦希尔德将左手的义肢插进自己和【爆】的身体之间的空隙里。
就像是神将大逆不道趴在自己的身体上卑微凡人揭下来一下,布伦希尔德轻而易举地就将【爆】的身体揭了下来。
“怎么……?!”
他只有一只手臂的力量还是太过弱小,而且布伦希尔德的义肢也拥有着与其纤细外表不相称的恐怖怪力。
布伦希尔德抓着【爆】的下巴,连带着他的整个人将他的脑袋重重地砸在地面上。
【爆】的后脑在撞到地面的时候,喷出一大滩鲜血。
不知是因为下巴被布伦希尔德的手像是老虎钳般钳制住的关系,还是因为后脑受到撞击让他瞬间失去了意识,【爆】并没有发出哀嚎的声音。
他瞪大的双眼同时也翻了白。
布伦希尔德举起右手上电磁炮,将那巨大的炮身当作钝器,直接往【爆】的头部挥了下去。
啪叽!
【爆】的脑袋被这一重击完全破坏,像是西瓜一样散裂开来。
在他得以发动元素能力完成活体爆弹之前,他就已经毙命了。
完成了猎杀的布伦希尔德,用手帕擦去了沾在灭雷神锤上的血渍。
“偷窥可不是好兴趣,猫山宵。”
“呀呀呀~被发现了呢。”
一旁的空间中,突然出现了手持长枪的猫山宵的身影,
“真不愧是阿斯加德最自豪的特使,居然能看穿隐身斗篷的伪装。”
“你根本没有认真在藏吧?”
“而且就连新上手的武器电磁炮都能这么快就运用自如到这般地步,我猫山宵实在是佩服不已!”
“你在旁边偷看了整场战斗吗?真是恶劣的兴趣。”
布伦希尔德依旧冷言冷语。
“喂喂,别这么损帮助过你的人呀!”
猫山指了指自己的长枪末端,那里安装着反元素力场发生装置,
“你刚刚忘了开力场吧?要不是我在这里帮你开着,你的对手最后的爆炸怎么会那么不顺利呢?”
“……”
“而且啊……”
猫山看了看躺在地上的【爆】的惨状,
“……没有必要这么做吧?把他打昏带回去不就好了吗?”
猫山眯起眼睛,视线转向布伦希尔德,
“做出这种事的你,不是比偷看什么更加恶劣吗?”
“也没有必要不这么做吧?”
布伦希尔德如此轻描淡写地反问道。
【借用角色:猫山宵(CID=18551)】
已成功报名的可以开始画正式人设了。
我收到信的时候,才仅仅14岁,初中生的年龄,小学生的身高以及幼儿园的智商。
这么说有点不太好,但是真的只有幼儿园的智商才会一点都不怀疑地去了这所学校吧。然而,我在这个学校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什么,那边有一对男同学在接吻!什么,那边有一对女同学抱来抱去!什么,老师和学生在卿卿我我!什么,那边有一个铁塔在XX!咿呀!好可怕!
等我一路惊叫过去,却发现我的第一任男票已经消失了…
本来我是要随着男票殉情之类的,但是由于母亲大人教导我,你不能因为一棵树而放弃整个树林。
是的,要振作起来呀赤拟!这个世界还有千千万万的男孩子可以约约约!实在不行女孩子也是可以的!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约到了第二任男票。
第二任男票非常完美地贯彻了约炮的精髓,仅仅是在一起了一个学期都不到一点产出都没有就分手了。听说他后来弯了【小声】…
什么嘛—我正在沮丧的时候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要毕业了。
毕业了做什么好呢?在犹豫和迷茫的时候觉得自己是不是更适合做老师,所以就开始疯狂补作业。
等下,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忘记了什么。我说着又发现了毕业作业…
这是什么?魔法阵?我最差的科目?卧槽完蛋了。
内心闪过好多念头然后突然之间天使出现了。
濯:“学姐,我来帮你写吧。”
我的内心都想嫁了【并不是】
然而我扯了那么多也不知道在说什么,说什么秀恩爱也仅仅是走马灯地回顾了一下一生。
明天的我就要结婚了。
嗯,就写到这里吧。
赤拟停下笔,站起身面对面前鲜红的嫁衣,又添了一句话。
我爱你,濯。
由于荔枝人实在是太蠢了…根本没想到520,521这件事,所以超级不好意思让派一个人秀恩爱。
我也要做点什么。
即使是这样想着,我悠悠地写了点吃你结婚前的心路历程,虽然没什么意义。荔枝人现在处于见情侣我就烧烧烧的地步怎么可能画好画啦!
然后我现在又开始写…但是要写点什么也不是很明白…
就随意地写了写…
感谢派陪我完善吃你的故事。
感谢大家吃你终于结婚啦。
感谢赤拟,我喜欢你!
剧情联动http://elfartworld.com/works/55797/
520快乐ε-(´∀`; )大家都要幸福!!
↓正文
大盗霍曾布鲁茨的礼物
「如果说,男主角觉得女主角不管做什么都很可爱,想拥抱她,想与她一直交谈,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给予她一切。」
「如果这个就是动心的话——」
「我大概对你动心了。」
时间还很早。我打开窗户,正对着的院子里那因夏日再临而变得葱郁的花草欣欣向荣着,我看见父亲正拿着花铲蹲在一丛雏菊前摆弄着,他一直都偏爱摆弄花草,说贴近植物更能领略生的意味,有助于他将新茶泡出生气。
他听见我开窗的声音,转过了头来。跨过院子,走到我窗下,像往常那样眯起一只眼睛,歪歪他那已爬上皱纹的面庞,开口道:
“唉,我知道现在说这个没什么用,不过,葵,还是向你道个歉,之前那个大盗是我扮的。”
“什么大盗?”没有丝毫印象,我反问道。
“就是那个,”他露出了一些尴尬,继续说道,“就是你一直害怕的那个,什么大盗活层不撸吃来着……”
啊,我明白了,记忆仿佛突然涌现,一切的故事都突然降临,我又再次梳起三股辫,变回早先的那个小岛葵。
故事开始于一个漫长童话故事。
从小到大,我最害怕的人物就是霍曾布鲁茨。
那是一个留着一脸胡茬,什么都能够偷走的大盗,小到祖传的八音磨盘,大到镶有宝石的女巫盒子,甚至是小女孩心中刚刚萌发的爱之芽,他全都不客气地收下,打包丢进身边鼓鼓囊囊的粗布麻袋中。
从小我就很惧怕他,担心在我熟睡之时,他偷偷地溜进我的房间,打开床边的书柜,呼地一下将那些书全都带走,我也担心他会突然出现在学校,咻地顺走我的室内鞋,我还担心他会悄悄地潜入自己身边,在不知不觉中就偷走了心中的某一部分。
然而他确实地出现在我身边过,一声不吭就偷走了我心中最重要的东西。
故事就是在这样尴尬的情况下开始的。
另一边,春假伊始, 一切却都显得慌乱,好容易在lovelive结束后稍稍松口气,毕业又马不停蹄地赶来,和濑户见面时谈论的话题也逐渐从闲谈转变为学业讨论,最终干脆变为同去图书馆自习。于是书页翻动,与濑户早早探讨的升学问题终于显露出了答案:
“大概,会是明治大学吧?”
不再似先前的盲目自信,一路走来的成功和失败都是最好的量表,这样的答案倒算是我心中最佳的选择,转头却发现濑户一个人在盯着明治大学的入学材料紧皱眉头。
我再次感到霍曾布鲁茨的出现,就在刚刚,在濑户低下头目光注视着那纸面的时候,失落感再次上升,像是储存好的过冬用厚厚的草料,却突然被狂风吹跑了一般,掩藏在下面的情绪被翻滚着提了上来。
现实生活中的很多事情对我而言都显得平淡,那些故事比不起小说荒诞,更有大笔重复累赘的段落,但生活不能入戏,无论多么贴近,相似的剧情却连那薄薄的一毫米厚的书页都无法穿透。就像我跟濑户一样,再多次的探讨也无法将我们真正拉入剧情之中。
然后等我再次将注意力集中于课本上,一字一句解读着那文字时,濑户突然开口了:
“葵,周末的时候,要不要一起去迪士尼?”
故事开始奔向了下一个舞台。
春假时分,游乐园中的情侣不在少数,我跟濑户并排走在这样的园中的小路上反倒显得奇怪。
不止现在,先前并排走的时候,我有时会悄悄地抬头看着濑户,少年的身高落落得多出了一头,我微仰才能看清他的侧脸。
而他的面庞每次都是那样,不论何时都让我觉得充满光芒。并非是阳光照射而产生的光芒,而是他自身所带出的光芒。从初见开始就是这样,我仿佛也按照着自己的名字那样,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光芒所吸引着,将腹中满满地果实都献给他。
如今更是如此,在这样一个梦幻的乐园中,一切都仿佛浸入了水晶一般的琼浆里,从头到脚都让人显得飘忽。特别是在经历了过山车、鬼屋和转转乐之后,略有缺氧的大脑显得更加奇怪,几乎要失去思考的能力。
是的,就在那一刻我脑中突然出现了那个幻想。
「如果说、如果说,我跟濑户也能像一旁的情侣们一样,是否就能一直陪伴在他左右,一直仰望着他——」
然而,这不对,我低下头猛得摇了摇,不是这样的,这样的想法显然不适合我,这一定也是霍曾布鲁茨做的好事,他在偷走我重要的东西之后又假嘻嘻地换回了其他的东西。
“诶?葵你不去吗?”一旁的濑户突然开口,我却只能用惊异的眼神回应他,“那你好好地待在这里,我去买水回来就好。”
不等我反应,他就已经跑来,只留下一句最后的叮嘱——千万别走开——就消失在了大大的磨坊风车之后。
我只得坐下等待。
时间有时长得可怕,身边走过的一对对情侣也在不断地消磨着我的耐心,濑户的消失也让人心焦,一切都显得无趣。就像阳光离开花圃,所有的花朵都收敛起花瓣,蜷起身躯安静沉睡。我却连蜷缩跟安眠都无法做到,心中的假设再次出现,我拼命想要甩掉它,但是没有用,它还是不断地像魔咒般附上我的身。
不,我对自己说着,我只是被濑户身上的光芒所吸引,那些像小说般的故事并不会出现在我们身上,不论讨论过多少剧本,不论多么了解爱情的原理,我也不相信那那一切会出现在我的身上。就像这次所探讨的剧本,不能理解为何男主角突然就对女主角动情,仿佛所有的悸动都源于故事设定,濑户在花车游行时禁皱眉头,一切不解与困惑都隐于那眉间,我一直很有伸手将它抹去的冲动。
而我最终什么都没有做。一切波动都被隐藏于我反光的镜片之下,眼睛无法暴露我分毫。而今想来,一路上仿佛充满暗示与指引,就连霍曾布鲁茨都出场相助,最终的箭头直指濑户,我却始终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步。
我能说出什么呢,就像我曾写过的那样,他拥有世界上最璀璨的光芒,而我的双手却只捧着些干瘪的文字。
如果时间就停留在这一刻,如果一切都不如之后的剧情进行,这个故事就面临消亡,无所谓开始,亦无所谓结束,只是宛若不曾到来般消失于旷野,如晨露般蒸发,不留痕迹。
而此时,转变突然就到来了。就像那牵强的剧本一般,一切改变都来自于故事拙劣的设定。
但这一次,我不得不相信,那些荒诞的小说还是会出现在我的身上的。
大盗霍曾布鲁茨从天而降,我抬头看了看他,巨大的身影将我掩藏在背光的阴影中,他就这样挡住了我的去路,两捋胡子出现得及时,索命剪一般向我靠近,我不由得退后两步。那面容上浮现的笑容丝毫没有微笑的一位,反倒突显出了一种威胁的气息,只一下就打消了我想离开原地,擅自前去寻找濑户的想法。
日光已经暗淡,我站在行人稀少的小路边,仰头看着他。
从小我就很害怕大盗霍曾布鲁茨,我担心他会偷走我房间中的所有小说,我担心他会偷走我学校里的室内鞋,我担心他会潜伏在我身边,悄悄偷走我心中的某一部分。
然而现在,他就站在我面前。
我明白那不过是个玩偶,头套下面一定会是一位有着和蔼面容的工作人员,但他此刻挡在我面前,以一种童年阴影的姿态出现,我不禁瞪大双眼。撑大的双眼不知是因干涩还是因为惧怕,竟涌出了泪水,我几乎当场就要哭出来。
霍曾布鲁茨还带着那张笑容看着我,在那目光之下,即便是一刻也如万年,长到我都要相信濑户不会再回来,而我将永远被困于此处。
突然,他放下一直落在身后的大麻袋,唰地一声打开了它。
一瞬间,我的双眼似乎都要看到那袋子中我的藏书、我的室内鞋,或是某些我被偷走了的,不可见的东西。但是,在掀开那袋子的一刻,我看到了不应当属于我的东西。
濑户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心脏停止跳动也只需要那么短短的一秒钟,原本的恐惧忽然变为惊喜,脑海中霍曾布鲁茨的形象迅速淡去,留下的都是濑户的脸。
我忽然听到身后有花火在空中炸开的声音。
濑户突然开口。
「如果说,男主角觉得女主角不管做什么都很可爱,想拥抱她,想与她一直交谈,想知道她的一切,想给予她一切。」
烟花拖着长尾呼啸着冲上云霄。
「如果这个就是动心的话——」
然后,在空中突然炸裂,一切的一切都变亮了。
「我大概对你动心了。」
我从未想过的,一切不曾来到的故事都在此刻降临。
褪去了一切的形式化,心中原本空荡荡的地方被天空中吵闹的花火所填满。泪水终于冲破眼帘,我抬起头看着对方的面容在这样的夜里依旧明亮。
但站在那光芒已经不再照耀他人了,那是属于我的,世间独一无二的光芒。
“啊,所以那个是你跟艾鲁串通好的?”我趴在窗前问着父亲。
“是啊,我那时还怕吓到你了,你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可吓死我了,虽然已经过去挺久了,不过我想或许还是说一下比较好,你不会讨厌爸爸吧——”
“怎么会,”我笑着回答,“一切都要感谢爸爸呢。”
我垂下眼眸,目光下移。是的,一切都要感谢爸爸,感谢那大盗霍曾布鲁茨为我所带来的礼物。
所以现在,我笑着摸了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我就在这里。
【Dandelion远征】
【BGM:《Fields of Hope》by 田中理惠】
“Dandelion~Dandelion~♪Wherever you have gone~ ♪”高个子的驯服者骑着扫雪鼬在开满蒲公英的草坡上唱着歌谣游荡着:“Dandelion~Dandelion~♪I will get you found~♪”边上同行的小个子女性驯服者和她的兰花螳螂忍不住笑出来:“Haruts,你刚是不是跑到另一首歌的调子上去了?”扫雪鼬也吱了他一声,两只就一起笑了起来:“哈哈哈…我承认别我跑到别的歌上去了,IVY你别笑我!这是传递者的歌谣,我只听过几次,跑调属于情有可原。”“噗……说得好像很有道理一样。”IVY笑着让自家的螳螂EAT降落在蒲公英田里,Haruts也从扫雪鼬的背上跳下来,蒲公英比他高得多,抽出腰间别的小刀,开始收割那些开着花的、结着种子的蒲公英:“大雨停了,大水也退了,咱们的阳台、嗨!也修好啦!”Haruts记得水退之后回家第一天,看到自己彻底完蛋的小阳台和两间向阳的房间就整个人不活不活的了。“嗯,那天我还以为我和EAT要交代在那里了呢。”IVY回想起被困在灌木上的暴雨夜,仍心有余悸。EAT的翅膀打湿了,根本没法去那棵树以外的地方,驯服者没有了小动物就各处受限的劣势体现得淋漓尽致。
灿烂的金色花朵和白绒绒的蒲公英种子,抬头就能看见的温暖。今天他们是来这片草坡上收割药用蒲公英的,驯服者营地需要这些。营地里有不少人在大雨里受伤,没有受伤的人就被分配出来寻找药草。生还者里伤势最可怕的要数Ovelar和Olivia姐妹俩了,连和跳鼠一起被从树枝上砸下来的Avery都没有伤到头部(那孩子虽然平时没有人管,少说没人把他忘掉(大概是平时太熊了让人印象深刻的缘故))。
那天天亮之后,她们才在灌木森林里被搜救队找到。是Olivia的蜻蜓劳斯莱斯翅膀晾干之后飞走去寻找搜救队的,主人姐妹俩虽然没有被雨水冲走,但被落下的树叶覆盖了,即便搜救队里有艾莉纳那样的高空搜索也无法保证能够发现他们。(事实上两人并不在最初昏倒的位置,劳斯莱斯曾经从叶子底下爬出来咬着她们的衣服将两人拖到树根下以防大水淹没不省人事的她们——劳斯莱斯受的伤就是这么来的,好在并不严重。)她们俩虽然现在已经脱离危险,但是仍需要持续的药物治疗。
鼬子自得其乐地躺在蒲公英田里打滚,把蒲公英压倒了一大片,方便了安全收割(虽然蒲公英轻飘飘的,整枝砸在身上也够受的),白色的小伞便因风飞起,旋转着、舞动着飞往远方。
“Dandelion~Dandelion~♪Wherever you have gone~ ♪Dandelion~Dandelion~♪
I will get you found~♪”蒲公英田里响起小孩子的歌声,接着就看见一群传递者孩子抓住蒲公英种子飞过上空。
那些蒲公英会去哪里呢?这个世界太大了,总会有几颗种子飞到很遥远的地方去。Haruts跟着队伍去过领地边界,再往外就是历代祖先都没能开拓出来的危险地带了。在那里,他也见过漫天的蒲公英,它们的种子去了更远的地方。那么脆弱又那么宿命,带着那样的小伞出生的蒲公英种子,就像是要去进行一场荡气回肠的远征。蒲公英的种子将在远方生根发芽,当它们枯萎消弭,它们的种子又将去往更遥远的地方,世代不息。脆弱的植物在枯荣之间以时间为道路,这是如此一场与永恒抗衡的远征啊……
风吹起,就是征途的号角吹响,在我们的目光所无法触及的远方,会有更加伟大的存在吧?就像自己书房里,传世的藏书所记载的。从远方来的部族,带来“无尽深蓝之水”、“沙之魂狱”以及“巨人文明”存在的消息。琥珀周围的湖泊就非常广阔了,但是他们有人带队伍花60年徒步绕了湖泊一圈,那样广阔的水域也是有边境的,传说中的无尽深蓝之水究竟是真是假呢?
如果你们能飞过去的话……希望你们的后代能回来告诉我答案。
“Dandelion…Dandelion……♪Wherever you have gone…… ♪” 突然响起的沙哑歌声从上空经过,吓了两个驯服者一跳。那是一个中年的传递者,蓬头垢面失魂落魄的样子,幽幽地唱着:“Dandelion……Dandelion……♪ I will get you found……♪”就离开了。
“妈呀,刚才吓我一跳,那么轻快的一首歌唱成那样……”IVY拍了拍胸口,EAT抖了抖翅膀,鼬子打了个滚翻身起来,Haruts也有些起鸡皮疙瘩:“那首歌……老实说也并不是很轻快啊。”刚才路过的年长传递者,据说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都在暴雨中失踪了,至今也没有找回来。父亲从开始下雨找到现在,据说生还的希望十分渺茫。
“不是很轻快?”
“嗯。”Haruts向那位长者离开的方向默默作了一个平安手势。IVY还很年轻,不知道也不奇怪。
在很古老的时候,每当一个传递者成年,就需要自立门户,离开父母去遥远的地方。父母会找一颗巨型蒲公英的种子作为成人礼物送给他,并在成人礼的最后唱着这首歌目送自己的孩子离开,开始自己的征途。
“Dandelion~Dandelion~♪Wherever you have gone~ ♪Dandelion~Dandelion~♪ I will get you found~♪”
历史上多少传递者父母唱着这首饱含祝福和希望的歌送子女离开身边……担忧和思念都被藏在蒲公英花朵一般灿烂的曲调里。
现在聚居地的传递者已经没有了这样的传统,各种职业的合作把大家聚在了一起,年轻传递者也不用离开父母去远方谋生了。但是在每个传递者成年时,父母仍会为他们送上巨型蒲公英种子,为他们唱那首歌,庆祝他自己的人生开始。
“它们是去找那些先行者吗?”这首歌突然让Haruts想到,这些种子,会不会是蒲公英派出寻找过去送走的孩子们的呢?
那又是一场伟大的远征了……
我们的祖先不也是这样……从各自诞生的地方一步步走出来、相遇,然后再共同面对无限的未知、开启一场旷日持久的开拓与征服之旅。在他们的生命结束之后,同样的激情和梦想就为后代所继承,继续这场或许能够被称为永恒的远征。从最初几个分散的小天地,到现在已经开拓的广袤世界,这片大地已经浸透了汗水泪水和血液、到处都是我们的足迹,在未来也许还会有更遥远的地方可以去……传说无尽的深蓝之水,有生之年能否一见呢?
无论要在哪里生根发芽、又要生生不灭地去往哪里。请记得来时的方向,然后带着希冀去与永恒来一场盛大的战争吧。
向着未来的蒲公英们随风而去的方向,Haruts做了一个平安手势。
【微世界花语】
【蒲公英】
【勇敢•传承•希望•故乡】
她一直都是这个小镇最受欢迎的小姑娘
她家境优越,却不娇纵
这些都是大家所认知所认同的。
一直跟在她身边看着她长大的我也算是家有儿女初长成的心态吧,唔,但又没有那么的亲热吧。怎么说,我也是在她襁褓的时候就跟在她身边的嘛。不得不说,我这个运气可以说是很~好的,目前看她,虽然才4、5岁,但脸长的整个软糯糯的棉花糖一样,声音也软糯软糯的简直让人恨不得咬一口狠狠搂在怀里啊,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噢噢噢噢!!!!!
咳咳,先说好,我可不是什么猥琐下流的臭小鬼,我可是高尚美丽又性感的千透大人!【大概】乳臭未干的小孩子什么的才不是我的菜,我只不过是对圆圆软软的东西不擅长而已!所以在小丫头长大到11岁之前我都不会对她做什么的,养成游戏什么的可不是我的职责也没有兴趣去干涉,所以这几年就由得她怎样发展吧。反正到最后,这具身体是会归我的,我当然是要以她最美又成熟的年纪获得这具身体咯~听说千金其实都没什么头脑,要是她发展的越蠢我就越好控制,到时候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啊~~当然,这个秘密我是不可以说给她听的嘛❤不过她也永远不可能会知道的啦~
在她的体内沉睡了几年,醒来已是夏天,对于我来说仿佛是做了一场美妙的梦。那时发现她已经是11岁了,个子长了不少,应该是153cm了吧?容貌也逐渐的张开了,水灵灵的大眼睛,再加上那娃娃头,这小家伙是想往可爱的方向发展吗?!不行不行,未来的身体怎么可以这幅乳臭未干的模样呢?看来我还得等,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吗......不过难得醒了一回,不如来看看她现在成长的怎么样了吧?也算是消遣一下无聊的时间吧。不过这家伙,到现在都还没发动我的能力啊,大概她体内的【窥视】元素还没有足够让她发挥出来的程度吧.....是不是该调快一下速度会比较好呢?......啊,真是想想就让人兴奋啊!呵、呵呵呵呵……哎呀呀,又急了,我真是迷糊呢,诶嘿嘿~
观察已经过了一周了,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透圆圆【透圆圆乃是千透自行取得名字,并不是透圆圆真正的名字】,她简直就是里里外外的一个乖小孩嘛!帮邻居家小孩补习功课、帮有困难的李爷爷送米送衣、把身上的零花钱全数捐给慈善机构什么的。这家伙.....是人傻钱多吗?!看来她家里人的想法跟我差不多,每次发现她傻乎乎的把钱送出去的时候都会骂她一顿,不过也只限于骂吧.....倒是从未动手打过她。她家里的弟弟妹妹也是特别的喜欢她,一天到晚喊她“圆圆”来“圆圆”去的,连‘姐姐’的称谓都不叫,她也不生气,反而很喜欢,还跟他们玩的很开心,傻子也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深厚的亲子情谊。恩.....也许以后能用亲情来威胁威胁她吧,看她这么重情义的事上。
又过了2个月,现在是初秋,也就是9月份吧。透圆圆也是还是那一副笑嘻嘻的傻样,多到令人战栗的善良和爱心,还真亏没人来骗骗这个傻兮兮的丫头的钱啊!傻人有傻福吧,嘛,管他的。宅子里的人好像都在讨论10月份透圆圆那傻丫头的生日会。说是要请什么乐师,安排什么节目的。我只想说,10月份才是她生日啊要不要这么急着安排啊!不过有钱人嘛,不愧是什么都要享受奢侈一番啊……不过这几天,透圆圆都似乎闷闷不乐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事吗?难不成有人那么大胆连有钱人的女儿都要欺负?种种的疑问在我脑内产生但都想不出答案,于是我打算看看好了。说起来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长时间的去观察她呢,有点小兴奋呢,咳咳,千透,控制自己。
一路上跟着她,她虽然步伐好像很平稳其实走的挺快的,有时停下来走走神就发现她已经走的很远了,哎哟!这小家伙怎么那么能走!今儿个老娘我还不信邪了!啊跟上了跟上了,要是连小孩子的脚程速度都比不上我这元素神情何以堪呐!恩……看她的步行方向应该是要去学古筝吧?话说这个家庭真是古典传统啊,电视上出名的不都是些弹个叫钢琴的玩意的吗?这家子怎么那么执意去学那些不是主流的东西?唔,不去想了,先去听会透丫头的琴艺吧。只见她又向先生露出傻兮兮的微笑,寒暄了两句,先生就好检查她的练习成果了,在透丫头在摆放古筝的时候,我好好的打量了一下,哇靠,这先生也是个老古董啊,这家子喜欢穿汉服也就算了,您老也喜欢啊!真不愧是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布以类聚*吧!哈哈想不到我千透肚子里还是有那么点的墨水的。透丫头应该是刚刚学的古筝曲子吧?不得不说,她那弹琴的姿势是有的,弹出来的音却是错漏百出。天哪,哪有她这样糟蹋古筝的音色的!旁边的先生你倒是好脾气啊,要是是我的话我早就上前去把她推开一边让她听听什么才是专业的了!先生在一边看着一边对她的错误指指点点,透丫头一副傻乎乎的样子看着先生,一边点头附和着。由于大部分时间都在教她如何如何的弹这个,又是怎么调音……这一幕真是看得我无趣至极直打呵欠,于是我决定打个盹,补补眠。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入夜时分,伸个懒腰转身发现先生已经走了,透丫头还端坐在古筝前练习指法,手指已经是一停下来就会不停抽搐的那种,还要有几处也是磨破了皮但只是被她草草的贴了创口贴遮住就算了。笨蛋!伤口要上了药之后再贴创口贴的啊!只是她神情专注,已经是练得入木三分的状态了。她那圆圆软软的脸蛋实在是让我怎么看怎么喜欢;怎么看怎么可爱。可恶,真是对这个丫头不能小看啊……我决定转移一下目光,看到了在她的旁边有着很多很多的看起来就很可口的点心,看来是下人的一番心意和准备吧?只听从屏风后传来凌乱又急促的脚步声,我用【窥视】看了看,原来是圆圆的弟弟妹妹端着一盘又一盘的点心跑了过来,原来是他们吗……透丫头还真的是被自己的弟弟妹妹眷顾着的呢,傻人多福,我也只能这么说了。不过话说回来,弟弟妹妹用小短腿在那跑着过来的样子真的超可爱啊……好想紧紧的抱紧怀里啊呵呵呵呵呵……不对我在想什么!回神回神!只见弟弟妹妹放好了点心之后就唰的一下趴在透丫头的身上,妹妹拉着她的衣摆轻轻的摇动,对着她撒娇“圆圆圆圆,别弹古筝啦~跟我们玩嘛~”弟弟抱着透丫头一边附和着“对呀对呀,我们好闷啊!我们已经做好作业了跟我们玩嘛!”这两个小家伙真任性啊,没看见透丫头在专心研究着古筝吗……不过她也不会在意,反正到最后肯定是如他们所愿的嘛。看嘛,果然就像是我说的那样,透丫头放下了古筝,摆好了之后就跟弟弟妹妹玩了啊。透丫头怎么这么爱贪玩,不爱学习呢!真是让我生气!算了,她怎么样都无所谓,只要是她之后能够成功的发动元素能力之后可以利用她的这些缺点让她尽快的用掉3次觉醒之后我就可以获得她的这幅身体了啊!啊啊,那是件多么棒的事啊!“真是太美妙了!”
我忍不住叫出声了,卧槽不小心说出来了!捂嘴捂嘴!不对哦,她又看不见我,也听不见我,我怕什么呢,真是时间一长都忘记了自己的立场了呢!恩?等等,为什么透丫头往这边看这么久?!难不成她……就在我这么想的时候她又好像什么都没看见的一样又继续陪弟弟妹妹玩,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透丫头总是有意无意之间往我这边看,不过几次都视若无睹的样子的往其他的地方张望。我用我聪明的脑袋左思右想,得出了这么个结论:会不会是能力快要觉醒了?这可是件大喜事啊!我觉得可以继续观察跟踪下去,这一大发现真是让我欣喜若狂啊!
在接下来的3个小时里,我时不时的故意释放出元素的能力,每次透丫头都会敏感的捕捉到空气氛围中那一丝带有我窥视的元素能力,然后抬头四周张望。几次过后,她把弟弟妹妹放回房内,她哄他们入睡,安顿好之后她就小心翼翼的出来,小声的把门关好。哼……还真是疼爱弟弟妹妹呢,也因为这么会照顾家里的小孩子所以家里人都对她很放心吧,好吧我得承认,我不该骂她傻丫头的,她还是有点头脑的。只见她匆匆的走向院子里,我因受好奇心驱使和观察的主要任务也是默默的走在了她的身后。…她是要去练琴吗?在这么深更半夜的时候吗?她在想什么呢!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练也是没问题的啊!她没看见她连黑眼圈都有了吗?!透丫头果真是个傻子!透丫头开着房间里的灯,摆放好古筝之后拿着先生给她的音乐谱子开始练习了。开头我还是在饶有兴趣的看她演奏,可以见证的是,她确实是比之前进步了些,但我听着时不时跑调的音乐我还真的受不了。反正现在周围也没人,说话她也能听到,那就问问她吧“喂,丫头,你干嘛那么坚持非要在深夜练啊!”啊问出来爽多了。
透丫头明显身体一颤,慌张的四周观望“你,你是谁,为什么总要跟着我!”噗,这丫头是在害怕吗?真是少见啊
“你管我那么多做什么,你都还没回答我问题呢!我又没说要杀你!”只是现在呢。
透丫头迟疑了,表情呆滞了一下“不,我不相信,说不定你之后就会反悔了。”啧,意外的挺敏锐聪明的呢,小看她了
“我不会的,人类的肉我早就不吃了,我是吃素的!”反正人类害怕的也就这个了吧
透丫头还是很戒备“鬼魂之话皆是浮云,一派胡言!鬼魂都是来索命偿魂的,我不会屈服于你的,你快离开吧。”靠,她怎么知道我要取她的身体的!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丫头,你是仙侠小说看多了吧,那玩意儿害人,不能全信的,我只是随便路过,听到你这么难听的琴音,真是糟蹋了这么好品质的古筝!”真不愧是我,这都能编的出来我都能当欺诈师了哈哈哈!
透丫头听到我的这番话之后,脸上稍稍从煞白转换成有点血色的样子,也就是放松啦“你…喜欢古筝?”哦哦很好很好,看来用古筝套近乎的方法是可行的
“恩,生前我是爱琴之人士,对古筝有过一番的研习”不是我自夸,我是真的知道古筝怎么弹的,当然要从我选中她之前的事了,在这里也是懒得提了。
透丫头听到了之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请你再说一遍!”她要干什么?
“我是爱琴之人士…”还没说完丫头就向我这边鞠躬“请师傅指教!”她干什么?我都没答应给她当老师呢!她直接连问都不问就直接多多指教啦?!礼貌礼仪呢?!
TBC
*成语大家是知道的,正确的应该是“物以类聚”不过千透并没有发现自己的毛病所在,并不是我手误打错哦。
*预计大概3篇能写完这个外传
调查方向:
心理鉴定
教会
网络活动
【1049 冬】十年之约
“大小姐,已经起风了,暴雪很快就要来了,请您赶紧回去吧……”一个年轻女仆慌乱地追着大步走向演武厅的黑发少女说。
天色阴沉,狂风卷得少女的发丝乱舞,她却浑然不觉。在路过演武厅门口的兵器架时,她反手抓起一把重剑,另一手拔下雕花精美的剑鞘随手扔在一边,任其在地上滚了几圈,持剑的手却只是手腕一抖,剑尖画了半个银色的圆弧,便从反手变成了正手,动作娴熟不下于任何一个军团精英,随后双手握紧重剑,停下脚步,侧身,双腿微曲,已是摆出了攻击的架势。
女仆不敢再追上前,只是守在演武厅门外,紧张地向里望着。
“凯特琳娜小姐。”一个看上去约三十上下的金发男人正坐在屋里,像是已经等了多时。他相貌平平,只是五官轮廓和发色明显不属于布莱沃金——他是安萨纳人。
“詹米老师!”少女的声音清脆悦耳,此刻却带着怒气,“他们说你要走了!”她盯着眼前年长她二十余年的男人,这个被她称为老师,却从不肯承认自己是她的老师的胆小鬼——他从不肯直面现实。
“是啊。我是要走了。”詹米▪克莱斯特边说边站了起来,拎起放在脚边的旅行包,单肩背上。凯特琳娜注意到,他的腰间已经悬上了他自己的佩剑,而不是他平日和她训练用的无刃剑。
“我还没有赢过你!”凯特琳娜恶狠狠地说。两年前她离家出走在山林间迷路,被这个男人一路保护着送了回来,那时他不知道她的身份,见她腰间也悬了剑,以为她只是城镇上某个猎户的女儿,就教了她一招半式,被她认作老师也只是哈哈一笑,不曾当真,在那个女孩告诉他自己的梦想是成为“王国第一骑士”时更是说出了“有本事你先赢过我”的嘲讽之语。
“你在十年之内,都不可能赢过我。我也不可能等你十年啊。”詹米作出一副头痛的表情叹息着,心里又加上了一句,就算十年之后你赢过了我,那也是因为我年纪大了打不动了。他知道这个女孩确实有些学剑术的天赋,性格也比他更适合当骑士,这也是为什么他从不以骑士自诩的原因,但是,哪怕她可以胜过王国中的大多数男人,却也不太可能会胜过他。
凯特琳娜咬紧了牙,想要争辩,却知道现在争辩也只是逞了口头之快,他们之间的实力差距摆在那里,除非奇迹发生让她真的胜了他一场,否则现在说什么也没用。
“不如,我们做个约定吧。十年之后,我会回来。”看见少女的表情,詹米终究是不忍心一走了之,说道,“到那时我们再打一场吧——不是练习,是决斗。”
凯特琳娜松开了握紧的重剑,惊讶地看着詹米,“决斗?”这种事,她当然求之不得,只是她老师的性格她很清楚,一向是对这种麻烦事敬而远之的。她还记得在他带她回到伯爵府,被她强行留下来时,就是因为觉得逃跑麻烦才从了命的,后来府中骑士看他不惯,想要找他决斗,他又说,名誉尊严什么的随便你拿走,决斗什么的就算了,太麻烦了。
“嗯,决斗。”学生的惊讶让詹米有些尴尬,他是怕麻烦没错,但决斗这件事,对他来说确实和怕麻烦无关,他只是觉得,和生命相比,名誉尊严什么的,都要无聊多了,在他看来,唯一能和生命相提并论的,大概就只有自由了吧。“我会遵守约定的。”他犹豫了一瞬,又补充说。
只可惜他轻描淡写的语气在凯特琳娜看来更像是敷衍,让她能不再继续纠缠自己,然而,她也知道,她已经没有办法再留下她的老师了。“说话算话!”最后,她只能气哼哼地鼓着脸说了这么一句。
“说话算话。”詹米微笑着答应。十年啊,足够了。十年之后,这个黑发少女会成为怎样出色的女骑士呢?他已经开始期待了。
风中夹杂着星芒花一般大小的雪花,傍晚的天色却已黑得像是半夜,詹米▪克莱斯特顶着风拐进一条小巷,走进了一个名为龙牙的小酒吧。因为天气的原因,这个平时总是很热闹的小酒吧此时几乎没有客人,他一眼就看见了坐在吧台旁朝他挥手的老朋友。
“迪卢木多。”他打着招呼,摘下厚厚的羊皮帽子,抖了抖身上的雪片,坐到神父的身边,“特意来送我的?”
“再来一杯雪酒。”迪卢木多神父先和调酒的姑娘说了一声,才转过身回答,“是啊,特意来送你的。”
“谢谢了。没想到这么多年下来,我居然还能有个朋友。”詹米看着神父,认真地说。
“呵,我也觉得挺神奇的。”神父笑着回答。
詹米知道神父是在调侃自己,眼神却也暗了一暗。他与神父在三年前相识,这位神父是少有的几个知道他的过去的人之一。
“还会回来吗?”神父笑容不改,问道。
“会。”他坚定地说,脑海中浮现起黑发少女燃烧着火一般斗志的双眸。
“哦……”神父玩味地看着詹米,“这可真少见。你在想哪个女人?”
“……什么女人啊,还不是那个大小姐。”詹米无奈地摇着头说,“她还等着十年后和我决出胜负呢。”
“十年后?”
“是啊。”
两个人各怀心事,忽然都陷入了沉默。这时调酒师姑娘把神父之前要的雪酒放到了詹米的手边,詹米便顺势拿起酒杯,“干个杯吧?”
“好,干杯!”神父说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和詹米碰了杯。“对了,去那边之后一定别忘了好好玩啊,这个世界那么有意思,不好好玩一辈子太亏了!”
“……”詹米顿时有种无力感。这个认为世间一切均为供人玩乐之物的神父总是会让他产生这种无力感。他觉得这样不对,却又向往着这样的生活态度——他永远也不可能拥有的态度。
“我真替你感到惋惜,你这个被过去束缚,不懂得享受的白痴。”神父说,“不过我也很羡慕你啊,居然会比我还要早一步离开这片大陆。”
“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守在他死的地方过一辈子。”詹米移开目光低声说。
“幸好你没得选。”神父拍了拍他的肩,说。
“……可惜我没得选。”詹米说完,连着灌了几大口酒,又叹着气说,“唉,可惜这雪酒和那坠梦酒,这几年我大概也是喝不到了。”
“是啊,去了那边之后你可要小心,不然就再也喝不到了。我会为你祈祷的。”神父一本正经地说。
“不用了,你这个毫无侍主之心的家伙的祈祷,会起反作用的。”詹米斜了他一眼,说。
“好像有道理。”神父也不反驳,只是哈哈一笑,又举起了酒杯,“总之,祝你好运!”
“嗯,祝我好运!”
名称:林日夏
发型:马尾,长直,双马尾,公主头……
发色:淡黄色
瞳色:蓝绿色
装饰:发圈
服饰:校服
性格:爽朗善良,傲娇负责,善解人意,大方利落,坚持不懈
情感类型:轻度傲娇,爽朗
与人相处方式:直来直往不藏藏掖掖,负责任,多管闲事。
与人相处情况:大人气,公认的大姐头。
行事风格:直来直往
武器:空手
战斗类型:全能型
属性:火
擅长:大范围精准破坏,战略武器
特长:遇到事件
天赋:双子身心属性,世界最高位火之能力者
技能:火属性超能力
喜好:收集发饰,探险
厌恶:卑鄙小人
对……无感:装逼的人与优越感无限的人
弱点:元帅
隐藏技能:超夏炎空
杀手锏:超夏炎空
身世:时会十二家林家
经历:植物人的生活,以及不断提升等级的修罗之旅
实力:S级
称号:超夏炎空(外称)第四十七代夏之主宰者(业界秘密)
代表色:焰金色
职业:机械操控师
说话方式:比较男性化
口头禅:要开打么(笑)!
走动方式:漂与行
外观特异之处:淡黄色头发
运气值:高
得罪人数:三人(元帅,第四十六代冬之主宰者)
文中地位:女主
社交:max
成长潜力:max
从师:自学成才!!!!!
宝物:自己的身体(姐姐的)
道路:无限
平常状态:大姐头气场
战斗状态:绝不认输
帮手/朋友:秋帝
宠物/契约者:无
搭档:秋帝
与己同行者类型:机械操控师
对伙伴的认知:友谊至上
战斗理念:伦理道德正确优先
处世理念:发展到现在的世界并不是新生儿创造的,所以尽管不公平也是正常的。想要公平就努力吧!
易崩溃程度:难
心结:元帅
自我认知/扪心自问:自己努力得到了应有的结果并且想要推己及人
禁语:丧气话
自我恢复程度(心):不易受伤,但是受伤起来就纠结个没完没了。大多是自责。
自我恢复程度(身):一般(基本没有能让她受伤的)
提升实力的方法:集中精神
喜爱食物:海南鸡
日常生活:到处多管闲事。
洁癖程度:女孩子标准
家政常识:负数
对所厌恶的容忍程度:负数
对所喜好的克制程度:负数(所谓的直来直往怎么可能憋着呢?)
统帅能力:较高
抗击能力:极高
运动神经:max
智商:max
反射弧长:极短
瞬间提升能力时间:短
禁术准备时间:长
禁术冷却时长:无(直到身体受损)
记忆力:高
记忆规律:各种
辨识能力:高
第二章主线。
质量不好请见谅m(_ _)m
银京的同学我们来互动吧ww
会根据互动内容补后面的
=========================
Live's like a river -1
电车摇摇晃晃。
耳边能听到行走在铁轨上时的铛铛声,规律的节奏回响在空荡的车厢里。
“呼……嗯——”
穆特紧紧地抱着自己的吉他。
他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的母亲让他去跨夜的live,现场的状况让他差点没有保住自己的手机。
好在第二天是周日,他可以慢慢坐电车回去自己熟悉的街道,今天早上他熟悉的琴行应该有开,他或许可以去那里蹭一会儿电。
耳机里传来的嗓音并不轻柔却足够平缓,但吉他的旋律却相当强烈,他闭上眼睛仔细聆听着背景里的吉他声,和弦、旋律、效果器。
什么时候他也能像这样演奏,他想。
下次去找一下这首歌的吉他谱好了,他想。
穆特·泰因拉姆斯,想着各种各样的事,走在回家的路上。
“叮——”
电车铃响时穆特猛然从座位上惊醒,他一手还紧紧抓着电吉他,一把扯掉了耳机就向门外冲去。
“——已到站。”
他在车门关起前的最后一刻冲出了车门。
“呼……”抓着电吉他的金发少年摁着膝稍稍喘了口气,他整了整琴袋的带子,再抬起眼,忽地就愣在了当场。
——这是哪里?
脑海中这几个大字满满当当地充斥了全部。
眼前的车站绝不是他熟悉的那个,陌生的站台与景象充斥着眼前,他困惑地扭了扭头,才想起自己方才在车上睡着了。
“……”
然后就坐过了站。
并且还在听到到站提醒醒来的一瞬间以为自己抵达了正确的站台。
“哈啊……”他发出了无奈的叹息,“太逊了。”
然后对自己做出了评价。
他又叹了口气,才想起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明确自己是在什么地方,手下意识向口袋里伸去——托某位挚交的福,他下了谷歌地图……
手指僵在半空。
口袋里空空如也,根本没有手机的迹象。
他立刻翻手去看自己的钱包,果不其然,那里同样空空如也。
“…………”
穆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
他下意识地把吉他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幸、幸好你没事……”
可吉他没事不代表他能解决眼前的困境,穆特·泰因拉姆斯,在东京的一角迷了路。
随身带着的只有一把电吉他。
“唔嗯……”
——不过当务之急仍旧是找到自己的方位。
金发的少年开始走上街,一一寻找着街道的名称。
这里或许有什么他熟悉的地名——好吧,他着实想得果然太过简单。
眼前的景色不仅没有他熟悉的地点,连景色都不可遏制地向着郊区转变。
他挑了挑眉又再度垂下眼叹息,这路迷得太久,甚至于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走错的另一个世界。
没有手机,没有钱,在这里他一无所有,只有吉他与他相伴。
穆特握紧了自己的吉他。
钢弦隔着琴袋触碰着手指。
“……呼。”
他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
“算了,河流到了尽头终会是大海。”他微笑着,对自己说道。
反正桥到船头自然直。
他于是往前走,走走看吧,他想。
至少不会比僵在原地来得要差。
“嗯……?”
脚步停了下来。
在视野的尽头有一个熟悉的名字,他曾从自己的同伴那里听到过。
“私立银京男子高等学院”。
——于是就这样。
穆特·泰因拉姆斯来到了这里。
*Scorpions,In_Trance(19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