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杂货店
爱因斯坦讲成功需要99%的努力+1%的天分。但要是我连那1%的天分都没的话要如何达到自己想做的事情呢?
您好,杂货店,
我的烦恼是上司对我期望很大,但我觉得自己订购的话,记忆力不够强。虽然慢慢学习是必须的,耐心也是需要的, 但是我要花多少时间才能真正独立呢?我希望不辜负上司的期待。 期待得到你的解答。-来自B612的信件
您好,杂货店,
我的烦恼是兴趣爱好很多,时间不够用。 我虽然尝试去平衡,但时间总是不够用。我有一个爱好就是自由自在,享受慢生活的理想。 我认为财富自由是为了能实现更好的精神追求而存在的。 我的兴趣爱好很多,我想完成他们, 但又觉得时间不够用,因此而感到有压力。 -来自B612的信件
世界上没几个人找得到生活的意义,天羽行火也是如此,但他也不想死。即便不谈那么遥远的东西,就谈眼下,他也不懂他为何现在会身处于NT环球游乐园,但他还是来了。
拖着行李赶火车,在昂贵的酒店或者破烂的招待所之间做抉择,天不亮就来排队,挤到人与人之间没有应有的社交距离,以及一种挥之不去的阴寒感都让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唯一的幸事是买到了双人的特价门票,但这对缓解他的情绪只是杯水车薪罢了——那门票上的游乐园吉祥物也丑得令人发指。
当八幡命问他有没有感觉到什么时,他咬牙切齿地挤出一句不想再在这待一秒钟。
“看来这里让你很不舒服,我们不会是白跑一趟了。”命点了点头。
行火明白搭档的意思。如果是假的灵异事件,就没有东西可查,客户那边就不好交代了。他们还是有职业操守,不会无中生有。
一般来说他们接的都是生者请他们为亡魂满足生前心愿好成佛往生的活计,这次纯粹是因为苦主钱给得太多,而世俗的他们无法拒绝。
可不管怎么说,工作就是等同于受罪,不论是精神层面还是身体层面。
“你又不招魂,难受的不是你。”
“别说那些没用的了,你很清楚你不会中止委托,”命直视他的眼睛,目光像是看一件没有生命的工具,在那之中还有更深的恶意,“不过你非要臭着苦瓜脸也没事,反正我也看习惯了。但接委托就是这样,你没得选,你也要习惯。大家各司其职各安其命,最后也各得所偿。”
行火怒极反笑:“这完全就是八幡会说的话,冠冕堂皇。所以我平等地憎恨你们八幡家的所有人。”
命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是你的自由。我怎么对待你也是我的自由。”
如果是以前的命,总是能找到乐观的角度来看待苦难并安慰行火一切都会好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如此,引魂附体的时候如此,被逐出家门的时候也是如此。但是那样的命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
行火并非怀念过去的命,曾经或现在行火对命的态度始终如一,就像他说的,他会平等地憎恨、当然也会反抗。
设计陷害命被八幡家除名是他的反抗之一,并且不会是最后一次。
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现在的八幡命让行火觉得更难对付了。也许是开窍了,人总是要开窍的。某种角度来说,他觉得命的改变是正向的,行火看不起只会忍气吞声和傻乐的家伙,尽管这让他自己的处境更糟糕。
然而,他不会天真地觉得自己能摆脱八幡,同样不会幼稚地为了和命怄气转头离开,诸如此类的对话对他们来说只是日常拌嘴甚至不算吵架。但很明显,交流已经失去了意义,所以行火翻了个白眼没有再接话。
游乐园热闹非常,游人来来往往,而他们默契地缄默不语。
即刻起,开始审核并通过教职员工的报名,并在1月22日24点截止报名。
1月23日0点起,将统一开始审核并通过学生角色的报名,学生角色报名截止为2月22日24点。
由于春节假期期间,与企划主海外党有7小时时差缘故,无法在短时间内审核/通过报名/回复私信,敬请各位谅解。
恭祝各位兔年春节快乐,健康暴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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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不落虚
要求:随意
又是一年一次的元夕到了,宗门每在这个时候就露出自己人性化的一面——即元宵宴。
修仙路漫,待人身怀一身他人所不能及的修为回乡时,可能看到的只是两座无人打理的荒坟,而自己还是青年模样,叫人不由唏嘘。所以,修仙即是斩断尘缘。但大多是弟子对于人世间多有留恋,但宗门门规第一条便是不得私自下山,不知有多少人望着山下零星点点的灯火黯然回首。
于是便有了元宵宴,元夕时节全宗门上下不分品阶,不看出身,只为热热闹闹吃一顿“宗宴”。这一天大家都开开心心的,课业都会比平常轻松许多,大大小小的烦琐事都会在这一天偷摸着躲到无人的地方去。弟子们借着这宴席,总会沾上一点微乎其微的烟火气,告诉自己并未无情。
不过这些都与谢涣没什么关系。他常年独自一人住在不云峰上,宗门里平日无什么大事都不会去打扰他,他也总与师尊没什么联系——其实只是双方没什么要紧事就懒得说,谢涣又身为体修,元青师尊除了剑术也没什么好指导他的。但就是因为这师徒二人总是见不到几面,宗门里时有时会传出元青长老和其徒弟不和的谣言来。
不过这一切都在小师弟严崇来了之后有所改善——啊,跑远了题。
谢涣其实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他记事起就是在宗门内长大的。又加之早慧,师尊也着重强调修道不应与世俗情感为之固化,他便也不怎么与人交际。待人接物总是隔着什么,叫人多少有些不自在,久而久之便养成了他这般性子。
但他不修无情道,竟是令人意外地讲究在“随心”一词上。这一点多少偏了向来宣扬“修行就该随心所欲,端着样子有什么好”的魔道之人。
不云峰上除了他再无任何人,连猛兽都没有,谢涣推开竹舍的门,倒是惊起了院外不知名的鸟雀们。他抬头望去,如同蘸了饱饱的墨汁在天幕上画了一道又一道的夜空映入眼帘,皎月散着柔柔的光芒,借着月光可以清晰地看见周围的一切。月朗星稀,偶尔几颗零星的星子缀在空中,倒让白月显得不是那么孤单。
满月啊……他想,今天已经十五了吗?嗅着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冷梅香气,他忽然想起来今天已经是元夕了。院子里有棵两丈高的桃树,谢涣将上面细小的花苞看得真切,忽而感叹又是一年过去了。今日既然是元夕,想必宗宴已经办起来了吧?以往的宗宴总是那么热闹,不过在谢涣十五岁的时候他就搬到了不云峰上,再也没去过了。
元夕佳节,人间那是一等一的热闹。花灯在河里你推我搡,街上是人山人海,街边的小摊上有各式各样的面具,又或者是形态各异颜色鲜艳的提灯。有巧聚心思的圈一大块地,挂上各样的字谜供人思索,猜对了就可以把灯提回去。蜜渍的果脯,小巧的风车,颜色讨喜的糖果,无一不叫小谢涣看花了眼。
“涣儿可有什么看中的啊?为师给你买。”元青剑尊伸着自己的小拇指让小谢涣牵着,弯着腰笑眯眯的:“涣儿这是头一回下山过节吧,为师带你好好玩!”彼时谢涣还是个可以被人抱在怀里的软糯团子,粉雕玉琢的瓷娃娃是人见人爱,完全不知道后来怎么一副生人莫近的冷淡样。
小谢涣牢牢拽着元青剑尊的指头,只恨自己一双眼不够看,亮晶晶的觉着什么都新奇。偶然间路过一个买提灯的摊,小谢涣就地站住不走了,一个劲盯着人家的摊上看。小贩是个憨厚的大汉,他注意到小谢涣闪闪发光的眼睛,咧嘴一笑:“诶!小公子看上俺们家哪盏灯啊?叫你爹买一个不?都是自家扎的,算不上巧,倒也好看。”
元青剑尊先是一愣,但也没有多说些什么,他低头看着小谢涣,柔声道:“涣儿看上什么了?直说便是。”小谢涣的眼光在摊上流连,似乎在仔细挑选。不一会儿,小谢涣抬起手指着一个花灯,抬头望向元青剑尊,说话声也是软软糯糯的:“师尊,我想要那个。”元青剑尊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个小巧的兔子花灯。
不多时,那盏兔子花灯就被小团子提在了手中,小团子眼睛亮亮的,看样子是对这新奇玩意儿喜欢得紧。而这时候空中有细微的雪花,开始轻轻地飘落,就好像什么白色的星子,突然降临在这个人间。
明明已经是元宵,但是这雪却依旧下了下来,似乎是老天也赶着这人间的热闹。元青师剑尊弯下腰把小团子抱在怀里笑着问他:“今天还是你出生自以来,师父第一次带你下山过元宵,以后如果涣儿还想来的话师父肯定还带你玩的啊。”小团子窝在元青剑尊怀里笑得可开心了,平常总是板着一张小脸的他这次没有丝毫的掩饰,终于有了这个年纪的孩子该有的几分样子。
小团子这样今天过的很开心,最后和师父一起在河边放了花灯,开开心心地趴在师父的背上睡着了。
思绪转回,林中低低的几声虫鸣把他的思绪完全拉回,一个人住久了,总是会模糊时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借着月光,他看见地上有着薄薄一层、要化不化的雪,轻轻踩上去也没有什么声响。他就这么一步一步往回走,看见一个前面还有一个小亭,准备去坐一会儿。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自己布置在外的灵阵有人碰到了,于是他坐在了竹林前的小亭里,等着那个人来。
不一会儿,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谢涣抬眼望去,原来是小师弟提了个小木盒上来。他一眼就看到了亭子里的谢涣,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来斟酌着自己的词句:“师、师兄……今日是元夕了。师父,师父叫我莫忘记了师兄,宗门里的宴会你总是不来,然后我就赶紧吃完宗宴,去厨房那端了点吃食送给师兄,师父说你一个人喜静总是会独处一个人,于是我就来悄悄打扰一下师兄……”
谢涣没说什么,只是偏头对亭子里另外一个位置说了一句坐。等到严崇走进来谢涣才发现,原来他手上提着的不只是个简单的灯笼,那应该是盏……花灯?也许是它的外表并不像一个花灯该有的样子,做工多多少少有些粗糙。
严崇提着盒子放在了石桌上,赶紧打开后端出了一小碗元宵和一小碟点心一样的东西递给他 还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因为我也不知道师兄喜欢吃什么,就端了一碗元宵和一碟梅花酥上来。望师兄不要嫌弃。”说罢,像是逃跑似的,严崇提着小木盒就急匆匆地走了。
还留下了那盏小花灯。可就算是这样,他也还是回头叮嘱了一句:“师兄,元宵莫要凉了再吃啊!”只留下了谢涣一个人坐在小亭里,看着那碗冒着丝丝热气的元宵。
他沉默了半响,慢慢拿起了勺子,一口一口,把那碗元宵吃完了。又收起了碗,提起那个花灯回了竹舍,还把它挂在了门外。
元宵很甜,那碟梅花酥也很甜。
严崇其实一直没告诉谢涣,那碗元宵,那碟梅花酥,那盏小花灯,其实都是他自己一个人做的。为此他还挨了师父的责罚,师父说他不好好修炼,净干这些没有用的事情。于是这些东西都是他在修炼的时候,练剑的时候,偷偷背着师父挤出时间来做的。他还偷偷去找了负责厨房的小师姐请教,一个人练习了很久。
上一世,严崇有很多话,很多事都未曾对谢涣出之于口。
于是就这么错过了一辈子。
*很水,可以不看
我喜欢吃儿童餐。
虽然快餐店里的儿童餐只是把普通套餐的分量减少,并不具有儿童餐应有的“易入口,更清淡,易消化”的特点,但靠着可爱的包装和赠送的玩具,仍然牢牢地吸引孩子们的眼球。
我也不例外。妈妈带我去快餐店的时候,我也总是点一份儿童套餐,对里面的玩具爱不释手。那样的小玩具已经攒了整整一盒,只有在有新成员的时候才会短暂地重见天日,其他时间都待在我的床下。
小孩就应当像小孩一样。活泼,好动,乐观,开朗,天真,可爱,童言无忌。小孩子应当吃儿童套餐,也应当喜欢童话故事,在没有长大之前,小孩就应当像一个小孩。
所以我毫不犹豫地选择了“neto童年梦”,对酒心蛋糕选择了无视,但坐我对面的简却看着那一页菜单,一脸为难的样子。
“大人的味道”对她而言,应当是个有诱惑力的词语。青春期的孩子想要成为大人,一种再正常不过的现象,因此也十分简单易懂。
“姐姐要是想吃的话,干脆就装作自己成年了,怎么样?”我压低声音,不让服务员听见我们的对话。
“可是……会被发现吧?”简也压低了声音,略显不安地问我。
说实话,她说得对。她看起来只有十五六岁,也许勉强可以说自己十八岁,但距离能够合法饮酒的年纪就差得有点太远了,更别提她还拿着一只可爱的玩具小熊,这更增大了她伪装成年的难度。
“那不然我就叫你妈妈好了!妈妈妈妈,给我买个冰淇淋吧!”我故意出了个坏主意。小孩子就是这样,你不能指望他们提出什么有用的建议。
简看起来对妈妈这个称呼不太适应。
“可为什么是妈妈,不能是姐姐呢?”
“因为妈妈一定是成年人,但姐姐不一定。”
我给出了一个堪称完美的答案,但简显然不太认可。她前去拜托了邻座的一位先生,让他帮忙点单,自己来付账,这倒是很有成年人风格的做法。
我一边吃着服务员端上的汉堡,一边看着简用期待的眼神注视着“Neto的稳重”。炙热的酒心在切开时缓缓流出,甜味裹着成熟的酒香,光是闻起来就很好吃。
“佑树要不要也尝一点儿?”简注意到我的眼神,主动提出要分我一点。
“好呀好呀!”我切了一小块蛋糕,连着一点点酒心,就像儿童餐的小小一份。
酒的味道是大人的味道。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擅长把一切搞得一团糟,但大人不肯承认他们像孩子一样糟糕,就用酒把自己搞得一团糟,再说一句“一切都是酒的错”,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
我经常庆幸自己还没有变成大人,酒心蛋糕对我来说还只是怪怪的,甜甜的味道。
在我的对面,简的脸颊泛起两团红晕,幸福而满足地品尝着大人的味道。姐姐真可爱,要是我带着手机,就能给她拍张照片了。
附:西宫佑树对餐点的评价:
neto汉堡:鱿鱼嚼起来咯吱咯吱的!明太子酱也咯吱咯吱的!咯吱咯吱咯吱咯吱,好吃!
neto童年梦:口感浓厚的毛豆泥,和冰淇淋搭配在一起,奇妙的混合口味!像是一边吃冰淇淋一边吃毛豆泥!neto巧克力一口吃掉,味道好普通。
neto之热血:酸酸甜甜莓果味,喝完暖洋洋的。和冰淇淋一起点好像不太妥当……啊不管了!
neto寿司饭:吃了一口姐姐的。好普通哦,只是金枪鱼饭而已。
neto的稳重:大人的味道,不过如此。
Q:异种如果是幽灵、吸血鬼一类的超自然存在会惧怕阳光一类的东西吗?
A:有一定的影响,被阳光照射可能会有皮肤灼痛的感觉,可以靠打伞之类的方式解决。
Q:异种可以使用魔杖之类的媒介吗?
A:异种本身是不需要依靠媒介使用魔法的,但若是魔杖之类的道具,拿一把用用也无妨。
Q:我是治愈型的巫师,我的媒介可以是枪吗?
A:每个人类的媒介都与其魔力种类相适应,例如防御型的人媒介可能是盾牌,擅长医疗魔法的巫师媒介不会是攻击型的武器。
Q:亲子之间的魔力强弱会受遗传影响吗?会不会有废柴家长生出厉害小孩或者厉害家长生出废柴小孩这种情况?
A:也是可能有这种情况的,甚至没有魔力的两个普通人类生出了一个术师的情况也是有的(类似《哈利波特》中的麻瓜出身)。
Q:不会魔法的人类后天可以学习魔法吗?
A:如果是本身拥有魔力但不知如何使用的人类,会有相应的魔法学校教导他们,在入职埃癸斯前也会有相应的岗前培训,如果本身就没有法力的人类没有就是没有,后天学习也不会拥有魔力,也学不会魔法。
Q:异种可以改变外表年龄吗?异种可以变性吗?异种的寿命一般是多长?
A:异种可以通过魔法改变外表年龄,也可以使用魔法改变性别,但仍需要设定一个原本的生理性别。
异种一般情况下都是长生种。
Q:如果异种的原型是雌雄同体的生物那我的人设可以是双性人吗?比如很多雌雄同体的植物?
A:不可以,请当作普通认知中的妖怪设定理解(指一般的相关创作中不会考虑妖怪的原型是不是雌雄同体,妖怪本身有单一的生理性别)
或者直接当作明日方舟那种感觉理解,格劳克斯是海蛞蝓,海蛞蝓这个生物本身是雌雄同体的,但是格劳克斯是个女孩子。
Q:我可以原本是人类,因为某些事故变成了异种吗?
A:除了人类死亡之后灵魂离体成为幽灵外,发生这种情况你会变成一个案件,而不是一个新的异种,本企划世界观下这种情况类似于COC跑团中失控撕卡的感觉。
Q:我可以是人类和异种混血生下的半妖小孩吗?
A:非常抱歉!半妖相关设定在本期企划中暂不开放,玩家需要在人类和异种中选一种种族作为人物设定,带来不便还请谅解!
Q:想知道魔法设定和家系家族或者和其他元素有没有关系,例如我想开一个会治愈魔法的人,那他家里是不是应该信奉神话里偏母爱/慈爱的神?
A:魔力类型和本身的信仰之间是没有直接关联的,魔力类型是客观存在不会因为信仰发生变化,你甚至可以不信教。
但如果玩家想有一个类似的背景设定比如治愈魔法世家出身,家中一直奉行医道供奉xx神也是可以的。
Q:我可以开克苏鲁神话中的神话生物吗?/我可以开史莱姆吗?
A:非常抱歉,不可以。本世界观基于传统神话体系建立,克苏鲁神话或史莱姆等近现代文学艺术创作中出现的超自然生物在本世界观中是人造的文艺创作,并不真实存在,带来不便还请谅解!
Q:我可以自己杜撰一种异种吗?/我可以开外星人吗?
A:非常抱歉!不可以!!!
Q:允许有自带的背景板魔女/侦探吗?
A:允许背景板有相关魔女或侦探,但背景板的魔女/侦探不能在故事中占的篇幅过大(指本末倒置主要在讲背景板的故事场内角色变成陪衬)不然对辛苦抢限定的玩家不太公平,还请谅解!
Q:我的身份可以是魔女的使魔吗?
A:可以曾经是魔女的使魔,但角色本人当下的身份不能是魔女的现役使魔,因为不能一边铁饭碗拿着纳税人的钱当工资但是实际上是魔女个人的使役。(不要薅体制的羊毛啊.jpg)
Q:幽灵如果生前没有魔力,那么死后会突然拥有魔力吗?
A:不能,如果你原本是人类的时候就会魔法,当你挂掉了变成幽灵了就不用媒介也能使用魔法了(人类的身体就是逊啦.jpg),但是如果活着的时候就是个麻瓜,死了也是个麻瓜鬼这样子。
麻瓜鬼变成幽灵后可以拥有的种族特性:变成半透明的穿墙以及不被人类看见。
幽灵能决定自己要不要被人看见且能变成半透明去穿墙的状态,属于种族特性,人类不管会不会魔法都看不见隐身状态的幽灵(除非天生有阴阳眼),但是异种这些超自然生物还是看得见隐身的幽灵的。
虽然人类看不见隐身的幽灵但是必要的时候还是有办法让幽灵现身的,比如一些影视作品里靠一些仪器判断幽灵的方位,还有用仪式逼幽灵现行之类的。
Q:魔法类型是治愈型的人类可以通过教材学会攻击型的魔法吗?还是完全学不会?治愈型魔法的人是所有治愈魔法都能会用吗?
A:人类的魔法类型是天生且固定的,无法学会不属于自身魔法属性的其他属性魔法。理论上来说治愈型魔法的人是所有治愈魔法都能学会,但仍然会有一个专精项,就像普通的医生也会分科室一个道理。同理,其他魔法属性的人类也会在自己的的魔法属性中有一个更为擅长的专精项。
Q:传统意义上的奇美拉异种存在吗?就是由两种或多种生物拼成的那种?
A:奇美拉在传统神话中是有特指的具体的一个怪物,所以不行。
如果只是想有不止一种动物特征的话蝎尾狮,狮鹫这种也是有不同生物特征的神话生物,但是都有自己相应的名称。
如果想自己原创一个缝合兽然后说是奇美拉那种不可以,很抱歉!
Q:人鱼算蒙斯卓斯替吗?
A:跟半人马一样算奇美拉,鱼尾和人类双腿的差别还是蛮明显的。
吸血鬼、精灵那种和人类基本看不出有差别的非人类算蒙斯卓斯替。
Q:神话中默认以某些性别出现的种族,可以开其他性别吗?比如开男性塞壬或者女性米诺牛?
A:塞壬的话荷马史诗里记载只有两位,不过后面的有扩充到三个到八个不等,所以其实不算是种族名称也有具体所指(因为一些版本中每个塞壬也有自己的名字),但如果想开塞壬那样的异种可以设定自己是塞壬的后代之类的,然后种族写海妖即可。
弥诺陶洛斯(米诺牛)在原本的神话传说中也是有具体所指的一位不算是种族名称,但想开类似设定在种族中写牛头人即可。
想开男性海妖或者女性牛头人都是可以的。希腊神话中大部分名字都是有具体所指,其所属的种族:海妖、牛头人、半人马之类的不会受到性别约束,大概类似于塞壬是海妖里最有名的几位,但她们的性别不代表整个族群只有女性。
如果是像爱尔兰神话的报丧女妖这种明确说了是女性组成的种族会对性别有所限制。
Q:我可以开原本住在海洋里的异种吗?
A:可以。不过因为原本是水生生物,上岸之后可能会因为水分不够感觉干燥,可以在工位摆摆加湿器啥的。
Q:为什么不开放天使和恶魔的设定?
A:埃癸斯作为天主教教廷管辖的组织对恶魔有严重的种族歧视,认为其是恶的象征,因此不会录用恶魔员工。而天使在天国有自己的本职工作要做,一般情况下不会降世。
Q:吸血鬼为了吃饭而伤害了人类也算犯法了吗?
A:如果是古代发生的事情,在签订了完整的主仆契约,人类作为血奴的情况下该情况不算作违法。
或者人类自愿贡献血液给吸血鬼进食。(但是如果把人直接吸死了也不行!)
现代的话血族的圈内已经有很成熟的血袋售卖体系了,可以挑自己喜欢喝的血型买【x
Q:本企划的吸血鬼设定有初拥一类的设定吗?
A:没有,本企世界观下人类除了死后变成幽灵外其他情况下变成异种都算被污染失控撕卡。
血族是独立的异种种族,靠生育繁衍生息,而非初拥转化。
Q:魔女只有女性的话,种族是怎样传承下去的?
A:魔女与人类或其他拥有人类外貌或可以变形成人类外貌的种族可以繁衍后代。而魔女的传承属于非黑即白的状况,魔女所生的女性一定是魔女,而男性一定不是魔女。混血概念在魔女继承中并不存在,后代完全体现不出混血的特征,只会出现继承魔女血统的女性和继承父亲种族特征的男性,魔女所生的男性跟其魔女母亲只有生物学上的血缘关系,并没有神秘学意义上的种族继承。
Q:我可以开欧洲国籍但是有非洲血统的魔女吗?
A:可以。但是因为魔女始祖莉莉丝是欧洲人,所以魔女血统传到其他洲的话必定是混血出去的,角色需要为欧非混血。
Q:魔女的动物形态会继承母亲的动物形态吗还是可以不同?会出现治愈系的魔女动物形态是肉食动物吗?
A:可以不同。少部分魔女会出现魔力是攻击型但动物形态非食肉动物或者治愈型动物形态非食草动物的情况,玩家根据自身需求设定合理即可。
Q:魔女是可以随机变成什么动物吗?
A:魔女变成什么动物是固定的,只能变成一种,类似于哈利波特中的阿尼玛格斯。
Q:魔女死后是人类形态还是会变成动物?
A:魔女只是像阿尼玛格斯一样可以用魔法变成一种动物的样子,并非本体是动物,与人类无差别的外貌就是魔女本身的样貌,并不会因为死亡而变成动物,魔女与自身动物形态的动物种群也没什么关联。
Q:魔女是自成一个部门还是加入前面提到的部门呢?
A:魔女自成一个部门,隶属于夜目。
Q:侦探除了侦探这个身份以外还需要或者说可以拥有对外的一个身份或许工作吗?
A:侦探需要是本职工作,但你可以有不同兼职。(例如安O透不仅是侦探还在波洛咖啡厅打工)
Q:侦探的烟斗必须是传统的欧式烟斗吗?还是说可以是东方的那种烟枪/电子烟/装饰用的烟斗?
A:侦探的烟斗可以是东方的那种烟枪或是单纯装饰用的烟斗,电子烟的话需要是烟斗形状的。
Q:味觉战争的继承角色可以报名侦探职业吗?
A:可以。
Q:我对世界观还有一些不明白。
A:这是神明、妖怪、鬼魂等超自然存在全都是真实存在的世界,极少部分的人类也会拥有超自然的力量(魔力),但是根据文化的不同各区域的超自然存在概念是不互通的(例如吸血鬼、狼人这种欧美文化中的超自然生物也只会在欧美地区存在,而雪女这种日本文化的概念也只会在日本地区出现),但是大部分的人类都是既没有超自然的力量也没有亲眼见过超自然存在,只是听说过,甚至不相信怪力乱神之物。
可以不太贴切的COC背景来解释,有邪神、有神话生物、有调查员,但更多人类一辈子也不会触及世界的另一面。
Q:世界观下神明真实存在的话,同一地区不同传说的神明不会相冲突吗?
A:本企划世界观下些神话传说里的神明都是真实存在的,每个地区主要是哪个体系的神在管事要看这个地区的人类主要信仰什么认知什么(拼民众的信仰力)。
比如中国的大家普遍都从小就耳濡目染天庭玉帝阴曹地府之类的存在,那么中国范围内就还是天庭所在的神话体系在掌权,日本那边管事的则主要是神道教的神明。
欧洲这边,早年是希腊罗马神话和北欧神话之类不同地区的不同信仰占主导分散在各处,所以很早以前是他们各司其职,但是后来基督教统治欧洲了,一神教一家独大,上帝占有主要的权能,希腊北欧神话的那些神就变成了无组织无纪律的神,但只要还有人类信仰他们会给他们供奉他们就依然存在不会消失,并能操作原本领域的少量权能。
埃癸斯虽然是天主教管事的组织,但是依然接受希腊北欧等其他欧洲本土神话体系里的异种入职,因为对于基督教来说这些都是已经消亡的神话不构成威胁,对此相对宽容。
Q:能不能携带非媒介的普通武器,例如普通的匕首、手枪?
A:可以的,但是枪械类需要向组织申请使用许可。
Q:我还是不太明白审核流程。
A:1.绘制完立绘,填完人设纸。
2.上传人设纸至ELF。
3.私信企划组官号人设纸网页地址。
01.25早08:00开始普通人设审核,晚19:30暂停普通人设审核,晚20:00开始限定角色审核,限定角色在完成度合格的基础上为先到先得,提前投递无效。若有其他设定不符合审核标准,我们会为该玩家保留名额24H供其修改人设,24H后若仍未修改完成则需要重新排队报名限定角色的审核。
01.26早08:00恢复普通角色审核,至03.01中午12:00不再接受角色投稿。
4.人设通过获得企划群号,点击参与企划等待审核or不通过驳回修改。
5.审核通过修改作品关联到企划。
Q:人设纸姓名栏可以写假名吗?一定要填国籍吗?
A:因为埃癸斯等同于超自然警察,所以不可以使用假名,且人类角色需要符合西方人的姓名结构,即至少需要有名字•姓氏,异种可以仅有名字。国籍也是必填的。
Q:可以BL吗?还是BG限定?
A:对角色性取向无要求。
Q:我可以设定我的角色是巫师世家/祖上是贵族家庭出生的吗?
A:可以,但不能设定为跟当前时代下的现实世界的知名人物有关的身份。
Q:我可以拥有祖传的魔法物品吗?
A:可以,但是具体设定企划组会有相应的审核,大体上来说允许私人持有的魔法物品都是等级很低、功能性较强、没什么攻击性和副作用的物品,例如用来装东西的空间口袋。
Q:我可以拥有复数的媒介吗?媒介是否可以临时更换?
A:人类使用魔力的媒介需要是固定的“一件物品”,你可以十只手指的戒指算为一个整体当作“一件物品”,但不可以是又有枪械又有戒指又有眼镜不同种类的物品都是媒介。当然,复数的媒介也不可数量过多。
在媒介损坏的情况下可以拿同类物品临时性代替,但效果会很差,例如作为媒介的眼镜坏了临时拿普通眼镜作为替代,就像《哈利波特》中拿不适合自己的魔杖施法一个道理。
Q:埃癸斯有集体宿舍吗?还是自己解决住宿问题?出入埃癸斯需要通行证吗?
A:没有员工宿舍,需要通行证,即企划组官方给出的埃癸斯警官证。
Q:透支自身魔力的话会导致死亡吗?如何恢复魔力?
A:透支自身魔力的话,头几次只是会极度疲惫,需要休息几天等魔力缓慢恢复,期间无法再次使用魔法,次数多了则会导致死亡,大概类似于通宵熬夜次数多了的感觉。
魔力可以通过不同程度的休息或者磕特定魔药来进行恢复,当然,嗑药次数太多也会有死亡风险,进行一次高质量的睡眠是最好的恢复魔力的方式。
Q:埃癸斯各司之间会有协同工作的情况吗?不同部门间见面频繁吗?
A:各司之间会有协同工作的情况,破案经常需要不止一个部门的努力,有时会需要各司之间对接,但除此之外日常都是各司其职,混搭出外勤的情况很少。
不过大家都是同一个组织的员工,在空闲时间想见面互动的话随时都可以自行安排。
Q:打卡要求跟主线相关的标准是怎样的,因为自己有个人线的剧情所以怕接不上主线不能算有效打卡。
A:跟主线有关的标准其实很低,最低就是在谈话中提到一下主线事件就算与主线相关,有个人线剧情要走的玩家无需担心。
Q:企划书中提到执行司员工需要有法力,或超自然生物作战经验,后者是指可以没有魔力但只要打得过?还是说必须要拥有魔力才行?
A:后者指的是可以没有魔力只要打得过超自然生物即可,例如借助他人制作的魔法符文一类低等级魔法物品,或者直接在枪械里填充猎魔子弹攻击超自然生物(大人,时代变了.jpg)
Q:是否可以设定角色有转岗经历,即之前是另外的岗位,但是投递人设的时候是现在的岗位?
A:不知这个转岗是指原来从事其他行业后来加入埃癸斯成为了超自然警察,还是已经在埃癸斯任职只是从一个部门转去了另一个部门?理论上来说只要员工能胜任现在的岗位,则两种情况都原因合理能自圆其说即可,若是还有拿不准的地方可以带上详细设定询问企划组。
Q:关于有魔力的人类角色有什么相关设定吗?例如小时候就能有发掘培养的机制还是知晓了这边世界才会进部门培训之类的?
A:一般分为三种情况,世家传承教导,类似型月世界观下的魔术师。
非体制内的师徒传授,类似无限与罗小黑的关系。
以及专门的教育机构——魔法学院,普通人类高中毕业后可入学,四年制,且为了人类与异种互相了解彼此,也方便异种融入人类社会,是人类与异种混校的制度。
但并非每位毕业生都会入职埃癸斯,是否入职埃癸斯由每个人个人意愿决定,埃癸斯也有自己的招聘考试。当然,对于入职的新员工,埃癸斯也有相应的岗前培训。
Q:那么埃癸斯的招聘流程是怎样的?需要经历哪些考核?
A:要经历笔试,体能测试,心理测试,体检,背景调查,面试等考核,全部通过后方可入职埃癸斯。
Q:是否可以设定因为学习魔法导致身体出现变化?例如头发变色之类的?
A:学习魔法并不会导致身体出现变化,除非本身专长的魔法就是易容类。
Q:媒介的由来是怎样的,是否可以由自己制造媒介?
A:媒介一般需要去有官方许可的媒介商店购买,私人制造的媒介需要自己去官方登记,否则一旦发现会被没收。
Q:人类没有媒介就不能使用魔法的话,巫师是怎么知道自己有魔力的?都是世家出生吗?
A:各大巫师世家对新生儿是不是巫师会有自家的判断标准,除此之外埃癸斯在欧洲各国首都的分部会有专门的魔法物品用来感知本国范围内拥有魔力的新生儿的数量,各地也有各自的魔法阵向对应的魔法物品传递信息。
之后再由首都分部反馈情况给各大城市分部,分部再由具体情况决定派什么样的巫师去引导新生儿。(例如世家出身的孩子就不会由官方介入去引导,如果是无魔力的家庭诞生的巫师则会在高中毕业后派专门的巫师去告知超自然世界相关的内容,但有些孩子在成长过程中也可能因为一些机缘巧合提前知道了超自然世界的存在)。
Q:人类没有媒介就不能使用法术的话,无魔力家庭出生的巫师是不是就不能从小就发现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
A:因为媒介可以同类型的物品临时替代,只是效果会变差,所以也可能有些孩子在无意之间触碰到了自己的媒介同类型的物品(例如法器是眼镜的孩子第一次戴眼镜),从而使出了魔法,意识到自己可能不太一样。
Q:使用魔法物品需要通过媒介或其他道具或仪式吗?
A:魔法物品自身就有魔力,不需要通过媒介或其他道具仪式就能使用,即使没有魔力的普通人拿到了也可以使用。(参考死O笔记那种感觉)
Q:角色不能有重大生理疾病的话,可以设定成曾经生过大病现在已经痊愈了吗?
A:可以。
Q:人物立绘可以画戴着不透明护目镜/面具/其他覆面物的造型吗?
A:可以,但是默认组织是清楚你的长相的,警官证上的照片也是露出清晰正脸的。
Q:看到设定说封印物禁止私人持有,那打工人算私人持有吗?
A:算,使用需要写申请批准后才可调用,任务结束后需要归还潘多拉魔盒继续封印,就像你不能把公司的东西拿回家。
Q:我可以自己设定借用的公司的封印物吗,包括他的等级和副作用之类的?
A:剧情需要的话可以,但是单人借用的话基本只会给等级最低的封印物,然后使用的时间也不会很长,任务完成就要还。
Q:上班穿正装的话我可以私下里穿的很奇装异服吗?
A:可以,埃癸斯不干涉员工的私生活。
Q:埃癸斯的员工需要坐班吗?可以有其他工作吗?
A:需要,在不影响本职工作的情况下,闲暇时间可以有其他兼职,埃癸斯不干涉员工的私生活。
Q:异种如果因为自身种族问题,导致无法发出声音,这样的设定是否会对入职产生影响?平时交流依靠手语和平板掌上电脑等,还是只要不太涉及对外交往需要联络的职位就可以呢?
A:“异种如果因为自身种族问题,导致无法发出声音”依然可以入职埃癸斯,但是不建议选择指挥控制中心或异种联络处这种需要大量口语交流的岗位,交流依靠手写/电子屏或魔法皆可(例如哈利波特中角色可以用魔法在镜面上写字)。
Q:员工可以没有宗教信仰吗?或者有天主教以外的信仰?
A:可以没有宗教信仰或者有天主教以外的信仰,但因为天主教和伊斯兰教的关系比较恶劣所以不开放穆斯林或是伊斯兰教神话体系中的异种这种比较有争议的员工入职,带来不便还请见谅!
Q:可以设定我的角色曾经有伤人/杀人的犯罪行为但是没有被发现所以躲过了背景调查成功入职埃癸斯吗?
A:还请不要这样设定!!!
“他说娶我,是因为……我像他的白月光。”
抹了抹嘴角搁下了餐巾,她重新对上那穿着西装的男人:“这件事,就交给你们了,奠。”
男人微微扬起头,起身又朝着她屈了屈身:“情况我清楚了,您所求便是奠所愿,祝愿您,福比天泽。”
目送男人信步离开的身影,她颤抖的手摸了摸桌子又缓缓的松弛了下来,偌大的城堡里寂静无声,又一次的剩下了她一个人。
**
风尘仆仆的回到他们的基地,送葬人那明晃晃的招牌晃的人眼睛都疼。
安德鲁在建房的时候就跟他们提过,他们这行是清洁工,不是什么能上得了大台面的生意,要尽可能的低调行事,是为了他们的雇主,也是为了他们自己。
但根本没有人听他的,甚至最后,他还不得不向莉莉安娜屈服。
“是新的单子么?老板。”因骸问。
“不算吧,还是那位夫人的,不过这次是私事了。”安德鲁说着扭了扭脖颈,“有茶么因?红茶就行,听得我头大。”
因骸很利索的将手里刚泡好没多久的红茶倒了一杯给安德鲁,现在是中午刚过,按照老板娘的惯例,这个时间点他们一定会准备一壶温好的红茶,安德鲁当然也知道这点,只是他更多的时候是喝咖啡的。
“很棘手吗?”
“嗯。”安德鲁抿了一口,眉头深深的皱了起来,“要找东西,又不能带上莉莉安了。”
因骸:“……”
原来棘手的是指不能带着老婆出工作么?真是该重新评估一下老板的责任心了。
“需要把人叫回来吗?”
“不必了。”安德鲁搁下了红茶,“档案和汇报我回来再处理吧,我一个人就行了。”
**
悲鸣的声音,肮脏的泥潭,被鲜血浸染到无法恢复本色的腥味大地。
自打离开花都以来,安德鲁就经常光顾这个尸骸之地。
这里是感染者的温巢,是被时代抛弃的那群悲惨之人的归属,也同样是他们送葬人最重要的摇钱之地。
“艾伯特,男,中度感染者,已癫狂,暂未考证是否还具备生存意识,危险级别未知,感染后未与任何圣所之人签订契约,从未离开,亦无伤人记录。”絮絮叨叨地念着夫人给他的资料,安德鲁左手抓着黑伞,只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他体内的正义种子又在叫他了。
夫人告诉他,这是她的第一任丈夫,模样连她都已经记不清了,他们曾经约定过山盟海誓,海枯石烂,但放在现在看也不过是两个骗子之间的博弈罢了。
他抛弃了她,而她也另寻了他人。
「他说娶我,是因为我像他的白月光。」
脑海里回响起夫人的那句话,安德鲁沉了沉眸:“骗子是吗?”
「你会觉得我自私吗?安德鲁,为了她,我搭进了爱德华家上上下下两千多号人的性命,即使是知道她已经回不来了,但我依旧是舍不得。你们都是无处可归之人,而我却拿着你们唯一的归所和性命作为胁迫。安德鲁,我是不是最差劲的家主了?」
甩了甩手中的黑伞,窸窸窣窣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响起,他已经走了将近半个小时,算是进入了腹地,他们这半天才有所行动反而让安德鲁觉得有些迟钝了。
他顿下了脚步,攥着黑伞的手一扬,按下按钮,以身体为中心扫射一个半圆后又将伞递到了右手上,使整个圆变得圆满。
“我只是来回收物品的,倒吊人。”安德鲁说。
“谁的?”
“艾伯特。倒计时名字不知道。”
亲临终末之地的感染者都会拥有新的名字,跟他们打了太多次交道,安德鲁已经非常熟悉他们的习性了。
对于终末之地的领主们来说,感染者的生命如同泥尘一般卑微,他们没兴趣记更加没兴趣去保护,他们所在意的不过是自己的领地,以及被赋予名字的人,名字就意味着第二生命的开启,他们只会对拥有了名字的存在进行对话。
而好巧不巧的,安德鲁在他们心里已经刻过一次名字了。
“愚者,正位。他的位置已经被取代了,鬼仆会给你带路。”
“十分感谢。”安德鲁说。
他没想过艾伯特竟然会在终末之地拥有名字,这就意味着他们手上的情报是错误的,艾伯特不仅不是中度感染者,他甚至是一位领主,一位拥有了名字和领地的……
“就是这里了,欢迎下次再来,客人。”鬼仆说着笑嘻嘻地退隐进了黑暗之中。
破败之地。
从领主位置上退下去的王一贯是如此的,只是安德鲁没想到会如此萧条冷清,倒是与……
「有光芒就会有黑暗,就像有生便会有死,世间有污秽,所以才会有清扫之人。爱德华先生,我在此郑重地代表圣所向您向送葬人发出邀请,请成为我们清扫污秽的影子吧。」
与那位夫人的居所有着一模一样的氛围。
安德鲁必须承认他不是什么会找东西的人,尽管艾伯特的城堡空空荡荡的,可他并没有找到任何能够称得上是与艾伯特这个人相关联的东西。
「我希望您能替我寻找一些他的饰物,生前的,若能查出他的白月光究竟是何人,我将不胜感激。」
沉默寡言的人会把秘密带入他的坟墓里,安德鲁这下有些后悔自己说什么要一个人来的大话了,如果带上通灵者他相信就算是被地狱收纳的灵魂,通灵者也能替他揪上来问问话。
“原本以为只是不能带莉莉安,免得她大开杀戒。”安德鲁边说边在看起来像是资料室的房间里翻找着,“现在看来是连我也不适合来啊。嗯?”
伸手摸到一层灰以及一个手掌大小的小盒子,安德鲁抹去了上面的灰尘,在斑驳的灯光下依稀看见了一行刻字:to moonlight。
**
与上次见面的时候一样,安德鲁还是攥着他那把漆黑的雨伞,他神情肃穆与以往见面时并没有什么区别。
夫人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出什么来,但当她正打算开口的时候,安德鲁却主动地将一个檀木黑的盒子搁在了桌上。
那盒子简单朴素甚至没有任何的花纹,她没有印象看过这东西,更加不明白安德鲁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你的动作有些过快了。”夫人说。
“我想取消这次的约单。”安德鲁说。
她眯了眯眼眸:“你知道这话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我有可能会失去您这个客户,意味着送葬人可能会失去圣所的庇护。但我知道您不是寡情之人,您不会那么做。”
“你是在跟我打感情牌?”
“是的,我的夫人。”安德鲁推了推桌上的盒子,“您的要求是带回‘证据’,而这盒子就是我给您的答案。可惜,出于职业操守,以及送葬人一贯对客户隐私的保密原则。我不能打开这个盒子进行确认,也无法将内容进行归档处理。”
安德鲁顿了顿,又重新说了一遍他最早说的那句话:“我想取消这次的约单。”
她看着他,又看了看盒子。
“当然,作为赔偿,无论夫人您提出的下一单是什么,送葬人都会无偿的为您排忧解难。”
“你就不怕我为难你么?故意给你一个无法完成的任务让你难堪?”
安德鲁抽回了手,难得的哼出了一声笑:“要真有那样的任务,我还真希望夫人能让我见识一下呢。”
“说大话。”她轻声低语了一句,再次瞧着安德鲁的身影渐行渐远之后,才讲推到自己面前的盒子搁在了怀里。
正如安德鲁所说的那样,盒子依旧是密封的状态,除了表面进行了一定程度上的清洁之外,并没有额外的痕迹。
献给我的白月光么?
她摸着盒面苦笑了一声,刮去盒边密封的胶,她翻开了盒子,映入眼帘的是一张老旧的照片,上面是两个小孩子,看着有些眼熟,却又丝毫没印象。
“是儿时的玩伴吗?”她摇了摇头,似乎是想象不出那个男人钟情的模样。
在照片之下夹着的是一封书信,同样也是未曾开封的状态,纸张瞧着很久了,应当是很久都没有打开过了。
浅浅调整了一下呼吸,她拆开了那封信:
致我亲爱的海莲娜:
回忆我们的相识仿佛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时候的你还是天平使,会嚷嚷着世道的不公和工作的繁琐,但也会压着性子一点一点的去处理,你就像是太阳,散发着热与光,毫无保留,不求回报。
我向你约定过一生一世,我说我的心是随着你跳的,你波动一下,我也会跳动一下,我们永生相连,绝不会断开。
可他们告诉我你死了。
我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你是天平使,圣所改朝换代,他们献出了你,这没有什么说不过去的。所以,我选择了跟你一起走。
你的心不会再跳动了,那我的也没有必要继续。
我们说好要一起的,我怎么能让你在另一边等我?
但当我将枪抵在太阳穴,当我准备去结束这一切的时候,你出现了。
你还是叫海莲娜,你还是那般美丽的站在太阳之下,你那一身的装扮我永身难忘,但你嘴里说出的话,我也无法忘却——你说你是裁决者,是新王手里的刀子。
你失去了你的善良,失去了你的笑容,失去了对工作繁琐的抱怨,也失去了过去的你自己。
你变了。
所以,我也需要改变。
我成为了圣所的资助者,以一个单纯富豪的身份强娶了你这位至高无上的裁决者。
我为你戴上了戒指,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也同时在你的心里扎下了一把刀。
我说你像我的白月光。
这是实话,你只是像,你并不是她。被圣所改造过后的你,一切都是她,却也一切都不是她。
我说了谎,也违背了当初对她的誓言,我陪不了你,也永远不会忘记她。
我是个叛徒,所以应当身处于地狱之中,他们叫我愚者,我也确实只配得上这个名字。
我的海莲娜,请永远不要原谅我,倘若恨意长久,即使身处于地狱,我依旧能感受到你的滚烫。
你的艾伯特。
5022
刺目的白光一闪而过,低年级们有人因为突如其来的强光打了个哆嗦,过了几秒云层之间的低吟才缓慢地降落唤来猛烈的降雨,一开始只是玻璃上零星的声响,最后几乎变成了接连不断的冲刷,暴雨在玻璃上拉下一层接连不断的水帘。
“哇,真叫你说中了。”奈里·康纳尔试图让自己的视线穿透雨幕看清外面摇晃的树木,被雨水漫过的土地和匆忙的学生们,但最后也只能凭着记忆在脑海中描绘这些景色,她拉上窗帘回到桌子旁边的座位。
公共休息室里格兰芬多的红色随处可见,好像空气中洋溢着的温暖都是因为这些红色,无论是红色的窗幔,红色的袍子,红色的炉火,还是红色的头发。康纳尔兄妹的头发红得如出一辙,好像当初他们的头发被同一团火焰亲吻过。就连他们的性格都极其相似,他们热爱冒险,讨厌循规蹈矩,好像那团火也在他们的灵魂深处燃烧。奈里自己对这件事没什么不满,也因此她一个小时前还在抱怨只有自己要呆在休息室里履行级长的职责,伊索尔德·康纳尔却能在外面逍遥自在。
“所以高兴点儿啊,奈里,没准等会儿就能看到那些霍格莫德疯玩的家伙们像落汤鸡似的湿哒哒地进来。”布雷恩·莫顿用干净的手帕擦净魔杖上本来也不存在的灰尘,《标准咒语·六级》在桌子上摊开,但他的椅子却斜放着正对着另一边的沙发,他的注意力也全在他压根不再需要精心擦拭的魔杖上。奈里觉得他肯定也认为在公共休息室里像老母鸡一样寸步不离地看着这些没课的低年级生们没意思极了。
天气从中午时就开始变得不对劲,整片天空被厚重的乌云覆盖,空气潮湿又沉重几乎让人喘不上气,即使空气流动着却只是让人们不住地打寒颤想要进入温暖的室内,这或许是坏天气的征兆,没人知道英国的这个小村庄和这座魔法学校接下来将会面临怎样的狂风暴雨。为了不让低年级生因为突发的坏天气意外出现在湖里或是大西洋,每当有一点苗头这些新学小生都会被赶回城堡里,级长们就要在课间保证这些低年级别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比起要在休息室里哪都不能去地坐班,奈里更想和去图书馆还有其他地方点人的五年级七年级交换一下,那样至少还能到处走走,不会在这里坐到发霉。偏偏同年级的男级长布雷恩老倒霉一个,怎么会有人剪刀石头布都能连输四局!
不过既然大家都觉得这项工作很没意思,那为什么不用一些妙趣横生的闲聊把晚餐前的时间打发过去呢?
“哦——怪不得你下午就回来了,未卜先知是吧?”奈里打趣道。
布雷恩假装听不懂她的玩笑,反而拿腔拿调起来,他勾起嘴角把手帕丢到桌子上,“你可以称呼我为占卜天才。”
“一节占卜课都没上过的占卜天才,你干脆让库特纳教授给你让地方算了。”
“然后把斯莱特林那些看不顺眼的人全部开除。”
“这个主意倒不错,不过假公济私是不是太明目张胆了?”
“我就是这种人,如果不想变成这样就别让我去坐库特纳教授的座位。”
“反正米亚尼克那家伙也这样,你将来也去当学生会主席啊。”
“我才不想当领导,谁瘾大谁去。”
“你要是这么怕麻烦当级长做什么?”这个问题其实已经困扰奈里很久,她一开始被教授找上要被任命为级长时其实是有些吃惊的,细数过去她闯的祸大大小小一箩筐,她对这个位置实在是心虚,但是当院长不甚强硬地表示如果她也拒绝这个级长就没人当了,奈里就莫名其妙地成了格兰芬多的女级长。至于布雷恩,虽然他不能说是一点错误没犯过,毕竟这种人在格兰芬多是不存在的,他也就是和教授犟嘴比较多,不过能被院长任命说明这也尚在老师们的忍受范围之内,可是她也实在想不到布雷恩接受这个头衔的理由。现在就更不明白了,他既不是为了方便闯祸,也不是为了级长的权力……倒也不一定,她总觉得好像在四个学院24个级长里给格兰芬多扣分最多的就是布雷恩,搞不好这家伙要是真的坐到库特纳教授那个座位上就会马上把斯莱特林看不顺眼的全都开除。所以他当级长难不成是为了收拾所有惹他不高兴的人?
但是布雷恩却没有马上回答这个问题,他只是看着手里的魔杖,说真的他把自己的魔杖保养得很好,这根六岁的黑檀木魔杖看起来完全就像是刚做出来一样,在粗神经遍地的格兰芬多这实在是少见。他沉默了一会儿,却只是叹口气,他挥动魔杖,桌子上的课本妥善地合上和笔记一起自觉回到张开的书包里,他放下魔杖,“……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原因,你就当我临危受命,天降大任。到晚餐时间了,总算能走了。”他把魔杖塞进袍子口袋,把书包留在休息室,毕竟等会儿还得回来。
奈里最终还是没有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低年级们已经开始收拾东西吵嚷着讨论今天晚餐的菜单内容。
窗外已经昏暗一片,墙壁上的烛台上的火苗们对外面的风和雨全然不知只是安静地发出光亮,窗户玻璃像是一面镜子倒映出他的样貌,中短的灰黑色卷发半扎着,或许是因为眼底的乌青他看起来没什么精神,男生的身材算不上高大,甚至也并不怎么结实,好在他并不驼背,他的舅舅曾信誓旦旦地和他说没准将来他还能长高一些。他从承受着暴雨洗礼的玻璃前移开目光,再次迈开前往食堂的步伐。
或许布雷恩·莫顿本可以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漫不经心地对奈里说:当初答应院长做级长是因为尤拉随口一说。但是他却不能真的当做无事发生,无论是他对尤拉的想法,还是今天下午在霍格莫德发生的事情。
等他们进入霍格莫德时外面的天气已经变得昏暗,地面的枯叶不情不愿地被风推着向前滚动,就像布雷恩也不情不愿地被尤拉拽进了被甜腻到让人喉咙痛的空气填满的蜂蜜公爵糖果店。
比起糖果店或者笑话商店,布雷恩更希望自己出现在羽毛笔店或者图书馆,不过他觉得自己过段时间倒是更有可能在室内给那些低年级当看护员。外面的风刮得实在让人觉得不安。
“你不买吗?”尤拉的视线在货架上的每一种糖果上犹疑,即使她手里的篮子已经装了满满的巧克力,果冻鼻涕虫和薄荷糖。而布雷恩则两手空空,他跟着她在屋里走了一圈却只是揣着手跟在她后面。
“我不想吃太多糖,要是我的牙有了问题舅妈会带我去麻瓜的牙医诊所。”
“麻瓜的牙医诊所是什么样的?”
“她之前带着舅舅去过一次,舅舅说那个地方简直是人间地狱,他说他整个下巴都要被那个麻瓜牙医切开了。”
尤拉立刻睁大眼睛皱起眉头,“真恐怖。”说着她把爆炸果汁软糖也塞进篮子。
“再说我还纳闷你怎么吃的下这么多呢,你三年级牙疼得满地打滚的时候不是发誓说再也不多吃糖吗?”
“这当然不是今天一天吃完的嘛!而且还可以和诺玛她们换着吃。没朋友的莫顿先生不要太羡慕。”
“我羡慕你什么,你这个架势倒像是这学期再也不来霍格莫德似的。”
尤拉把篮子放在柜台上的动作停了一瞬,她眨眨眼睛,而后才将手伸进袍子口袋掏出钱包,她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咕哝,“嗯……”
但在学生们嘈杂的谈话声里布雷恩没有听清她的声音,“什么?”
“那个,就是说,我……”
“嗯。”
蜂蜜公爵的售货员把篮子里的糖果分门别类地捡出来在柜台上分成几堆,她挥动魔杖熟练地指挥糖果落在秤盘上,尤拉看着那些飞来飞去的糖果,“我最近有在考虑你之前说的那个啦。”
“毕业后的出路?”
“是啊,”她的身体来回不自然地扭动,手指不安分地绞在一起,“这几天我都在图书馆呢,看了些杂志上的招聘……之前你说多纳特罗教授的魔法史及格了就能去听是不?”
“对,你去听课的话可以问问教授能不能参加N.E.W.T的考试。你有看中的工作了?”
“暂时还没有,但是我妈说的那些‘比较体面’的工作大都要求N.E.W.T的成绩,至少能考一个是一个。你觉得我两年突击能从A变E吗?”
“努力就行吧,去年你就突击了两周都能拿到A,要是用两年的话应该不难。”
售货员算好了价钱对尤拉报出了金额,但是她却只顾着盯着布雷恩,她一时半会儿没说话布雷恩还以为她又没带够钱。好在经过提醒她回过神来,从钱包里拿出硬币放到了售货员的手里。
外面的风冷得像是十二月的寒风,他们刚出了蜂蜜公爵急忙又钻进三把扫帚酒吧,然而直到他们在人满为患的酒吧里好不容易找到一张空桌坐下尤拉还是那样看着他,好像他的皮囊里装了另一个人。
“干嘛这么看着我,怕我跑了啊?”他把送来的两杯黄油啤酒中的一杯推给尤拉。
“没有,就是你说的话。我还以为你会说什么‘梦里什么都有’之类的。”
“原来你喜欢听这种,我可以现在补上。”布雷恩喝了口黄油啤酒,饮料散发的奶香与麦芽香填满了他的口腔,和着气泡滑进他的食管。
“别别别,你肯定还要加上别的话。所以你真的觉得我能行?”
“当然了,一定要我郑重其事地说‘尤拉同学你一定行’吗。”
“太恶心了还是不要了。”尤拉甚至连忙也喝了口黄油啤酒。
对此布雷恩只是耸了耸肩,不过他关心的另有其事。一开始他对尤拉说自己将来会做傲罗时对方正在看预言家日报上新款扫帚的订购信息,对他的回答只是点点头,“嗯哼,挺适合你的。”而当他用这个问题来问她时她也只是顺着在扫帚上的注意力随口说了一句“能骑扫帚的工作”,布雷恩几乎立刻就能确定尤拉完全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尤拉可能什么都没想过,但是他却止不住地去想那些还没发生的未来。舅舅可能不会愿意他做傲罗,舅妈或许也会觉得有些危险但最后还是会支持他,在年纪尚小的表妹看来傲罗大概是个很“酷”的工作,虽然这不是他的初衷,但要是能当一个从事很“酷”的工作的表哥好像也不错。那么尤拉呢,尤拉的未来就和飞起来的扫帚一样在天上飘飘悠悠,四处乱窜,他无论如何都抓不住她,就像他虽然能做对卷子上的试题,完成魔药配置的每一个步骤,却总是猜不中尤拉在想什么。
为什么她总是这么的——随意呢?如果她想要从他身边离开是不是也就是坐上扫帚一蹬脚的事?
“你怎么突然不说话了?”尤拉的声音把他从杂乱的思绪里拽出来,这也是他更喜欢呆在图书馆一直看书的原因,只要让自己忙起来就不会这样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那个关在房间里的尖叫声好像又开始响起了。
“我在想事情。”
“废话,总不可能你和黄油啤酒两情相悦。所以你在想什么?”
“在想你将来会做什么工作。”在想我们还会不会见面。
“什么呀,你这么关心我,该不会是在暗恋我吧。”
“如果我说是呢?”
尤拉的脸色马上变得如同外面的天气,晴朗明快的笑容逐渐消失被不安的疑云代替,布雷恩想在被维克利蒙盘问的那一天或许她露出的就是这样的表情。
于是他只是摇了摇头,“有空去医疗翼治治自恋去吧。”
对方眼中的疑惑和不安顷刻间变成了冲天怒气,“什么话啊!你是不是不惹我生气就不会说话!”
他把杯子里泡沫尚未完全消失的饮料喝掉半杯,将连同尤拉那杯一起的钱留在桌子上,“请你一杯,当我破财免灾了。”
“你干嘛去?”
“我回去啊,要是等会儿下雨了得去看那些低年级。你不一起?别怪我没提醒你。”
尤拉摆摆手,“回你的回你的,我又不是低年级的别跟我这儿当老母鸡。”
挂在店门上的铃铛因为惯性荡向和开门相反的方向最后又撞上被推回的门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尤拉端着杯子,窗外穿着红色内衬袍子的男生拽上兜帽,风刮起他的下摆,他抓紧袍子顶着风向前走去,她的视线就这么跟着他的脚步,直到他的身影在酒店的橱窗外消失。
尤拉是在他盘子里的牛肉馅饼只剩下四分之一的时候回来的,即使她身上的袍子和衣服已经变得干爽整洁,但还在滴水的头发暴露了她只来得及回宿舍换身衣服,她的头巾也不见踪影,看来是留在宿舍了。
她匆忙拽过凳子在布雷恩旁边落座,连招呼都没打便伸手从盘子里捞出一块面包塞进嘴里。但是布雷恩作为一个吃了半饱的人嘴可正闲着。
“看来尤拉小姐总算是从霍格莫德排除万难努力游回来了。”
她那不满的眼神立刻箭一般射过来,但他只是照单全收,他没有接上下一句奚落,而是等她咽下这口面包。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尤拉并没有同往常一样发火或是反击,她捏了捏手里柔软的面包,半晌才抬起头。
“你那个时候想的究竟是什么事?”
“……我从不说谎。”
“那就是还有别的事?”
从馅饼里露出的牛肉碎被他的叉子推开,混在里面的蔬菜粒也被扒拉出来,但他的叉子又把它们放到馅饼上。
“你猜猜看?”
“我猜不到,我总是……猜不到你在想什么。”
我也总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所以你会告诉我的,对吧?”
布雷恩放下叉子抬起手假意抚摸眉毛,实际上却阻隔了尤拉的视线,“一定要现在说吗?”
“你比我聪明,是不是现在的时机不太对?”
“那你就……再等等吧。”
“好,我会等的。记得告诉我,可别忘了,要是一直不知道我会急得睡不着。”
“那你去医疗翼的时候顺便治治失眠。”
尤拉翻个白眼终于不再理他,她忿忿地咬下一大口面包,从另一个盘子里取了带骨猪排,用刀子使劲来回拖动,把这块肉切得稀碎。布雷恩也总算放过盘子里的碎肉和馅饼,他切下饼皮和着肉馅一起送入口中。
大礼堂的天花板上即使乌云仍在高空的狂风中涌动,但已经无人在关心被拒之门外的暴雨,即使它仍在嚎叫着席卷过黑湖和外面的土地。它无法摧毁任何事物。
布雷恩关上那扇门,女人和她的尖叫全都离他远去。
Ch.3
即便杀死自己的凶手近在眼前也不会冲上去复仇,甚至还能平静地和对方握手——哈特耐基·桑切斯就是这样的人。
露娜收回右手,指尖顺着他掌心的皮肤擦过去,即将离开时却被捏了一下。她挂着不变的微笑抬起头,男人也依旧是古井无波的表情,只用两人恰好能听清的音量说道:“不用找了,我的戒指没有戴在手上。你不也一样吗,‘托克医生’?”
……但他不是能说出这种话的人。不应该是。
露娜后退了一小步,围绕着她的花香变得更浅淡、更绵长、更无孔不入了。“我真意外,桑切斯舰长,”她故作惊讶地说,“您难道不想挽救瓦格兰特号吗?要是更浪漫一点,您不应该与它共存亡吗?”
桑切斯像是没有听到她的话。他侧头嗅了嗅,意识到他是在分辨自己信息素的味道后,露娜感到一阵异样的恶寒。“晚香玉和泉水,”桑切斯说,“还有酒精……香水?原来如此,第一印象纤细又娇弱,然而实际上是人工制品做出的假象——的确是你的风格。”
这太让人反胃,露娜听不下去。她不耐烦地挥了一下手,那味道便如被阳光蒸发的朝露般一瞬间烟消云散。她也像对方一样嗅了嗅。桑切斯并不好闻,就像柑橘的叶子、葡萄的外皮、坚果的硬壳或酒液的沉淀……是任何一种气味去掉了其中富有吸引力的部分后剩下的,引人生厌的残留。她毫不掩饰地露出嫌弃的表情,重新用自己的信息素将其盖了过去。
“为什么你也在这里?回去拯救你的宝贝不归舰啊,尊敬的舰长先生,那是你的职责吧?”
露娜并不期待听见回答,她一边说一边回到桌边。传送者们突然出现后,原本坐得满满当当的餐桌很快变得空空荡荡,大家都三三两两和自己感兴趣的人站到了一起;寒暄、介绍、七嘴八舌,气氛比之前还要热闹。没人再将注意力停留在这里,露娜便毫不客气地在火锅里一通猛捞。口味放在其次,营养才是首位,因此她一片肉也没有留下。她完全没理会在身旁的空位坐下的桑切斯,将食物吹冷后,便一口气全送进嘴里。
而桑切斯只是盯着红得发亮的那口火锅。“这是什么?”他问。
“通过烧灼口腔来杀人的异世界毒药。”露娜说,倒也不完全是谎话——她尝第一口的时候真的是这么想的。身为一个几乎没有接触过调味料的当代孤星人,她并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喜爱用这种方式折磨自己的口腔;但一点疼痛而已,她向来擅长忍耐。短暂的适应以后,她便能够面不改色地咀嚼和咽下一整口食物——就像现在这样。她在桑切斯的注视下将自己的碗一扫而空,连带其他自己提供的餐具一起用光脑提供的免费淡水快速冲洗干净,然后收回仓库。洗到最后一只碗的时候,她问:“你死了多少次?”
桑切斯将什么亮晶晶的东西抛起又接住。银色的,没有任何花纹或镶嵌,只是一个光溜溜的圆圈——他的戒指。“我回去过一次,”他说,“正是在那一次,我看见你的手上出现了戒指。”露娜不确定自己做出了什么样的反应,而桑切斯对此也并不在意。他一步跨过来,两人之间的距离骤然缩短,足够他状似亲昵地牵起露娜的手,将那块微凉的金属放进她手心。
“被月牙与指针装点的金色指环,对吧,‘托克医生’?当你握着匕首的时候,它被淹没在我的鲜血里。”桑切斯说,语气里有一种让露娜感到熟悉又陌生的、灼热的疯狂。“你太专心于把刀刃捅进我胸口了,因此没有注意到;但我从那时就明白了,我们会在这里重逢……在这个没有律法又无法死亡的世界里。”露娜的手指被他摩挲着;露娜的脸孔被他注视着;露娜的目光与他相接——当她浑身都被笼罩于他投下的阴影中时,这更给她增添了一分诚恳。
她将另一只手伸向领口,探进一根手指拉住链子,轻柔又缓慢地将它一节节勾出来。桑切斯见过的戒指就坠在最下方,被月牙与指针装点的金色指环,如假包换、分毫不差。露娜踮起脚,桑切斯对于她来说太高了,因此她有些不满地拽了拽他的前襟;然后她才用手环过他的后颈,将那根项链重新固定好。她将指环掂在指尖,怀念似的看了最后一眼,才舍得让它沿着桑切斯的颈部的皮肤滑进衣领以下。她开口说话的时候,撤离的指尖恰好从他的喉结上擦过去。
“那么,请您说说看,”她问,并不把面孔扬起来,简直像是害羞了似的,“重逢之后……您想要做些什么呢?”
Summary:
同雫乘车前往任务点的路程中,黄泉睡着了。
究竟是何时开始的,他已经不再试图去弄清楚。记忆如同煤的孔洞、雨后沼泽,有多少细小的水洼,就会漂浮多少枚月亮。试图理清个中联系只会引发一种失控的眩晕。如果有痛觉,那想必会是一种相当难捱的苦楚。他会想起还能感受到疼痛时,姐姐找到他,他倒在野狗碎做一地的烂肉里,呕吐物,被血浇湿的泥,姐姐牵起他被咬伤的手臂,沉静地微笑:“做得很好,津留。”他惊魂未定,痴傻茫然地看着:完美的玫瑰嘴唇,死物般眼睛;他觉得那笑容甚至比昨天更加像母亲。
“你在害怕吗?”姐姐将他抱起来,为他择去干涸在发梢的污血。
“不要怕。母亲不会知道,没有人会知道。只有我们两个,津留。”
他望着姐姐,在回家的路上,在温暖的水里,心想自己从未在乎母亲的看法。姐姐的脸已经是少女模样,淡淡的下垂的眉毛,纤细修长的骨骼,黄泉搞不清楚,到底是基因随着年龄逐渐蛮横地显现,还是母亲已经令她染上那种诅咒的毒。但他贪恋这话语中的亲昵,可以为此忽视一切,就像姐姐的指尖,随着水流柔和地抚摸他的头皮,他想象自己水草般柔软地摇摆。血和泥顺着小腿流下,积水在浴室的地板上没过脚背,黄泉温顺地由姐姐将自己洗净,垂头坐着,试图去踩排水口打转的泡沫,只有这一刻,他希望时间凝结。但母亲在门外说,实里,姐姐立刻就关闭了花洒,给他包上浴巾。
你自己擦干,好吗?门一开,热气立刻腾起一股白色的水雾,姐姐的脸在那后面,轻轻隐去了,门外吹来更多的风,将他身上温暖的蒸汽冷却,皮肤爬满冰凉的水珠。这种冷意,他在分离预感中模糊地觉察不祥的血脉连结。
十二岁之后,母亲像是突然发现某种珍奇异兽般关注姐姐,只要母亲叫她,实里,过来帮我,姐姐就会随时松开牵着自己的手,到母亲的房间去。他站在门前,盯着门的把手,盯着它仿佛在盯着蓝胡子的小钥匙。打开门。打开门。把姐姐夺回来。但只要看见那个女人,看见母亲,他就失去所有勇气。
母亲想做的事,黄泉毫不关心,就好像母亲也从未对他产生任何兴趣。看着姐弟二人时,母亲的眼睛里从不会倒映出自己。更小的时候,他从不知道这有什么不对,他的亲人,在这世界上只有实里。二人的连结像一种纠缠的共生。姐姐,我。我,姐姐。没有什么分别。想要将我们分开,就必得用小刀一点点割除寄生粘连的皮肤。这种连结如此紧密,以至于不需要其他情感也能生存。而母亲只需一句话,姐姐就将他从身上剥离,仿佛那只是一种哄骗他的假象。这种想法刺痛了他。
姐姐在身边的时间越少,就越多出现在梦里。如果他的人生是一种童话故事,那么此时我们正读到第一个矛盾起始的章节:相依为命的姐姐被魔女夺走,于是男孩拿起了剑。然若姐姐原本就是魔女的孩子又当如何?没有童话给出这个答案。姐姐在前面走,他如行入泥沼,跟在她身后,只能见她背影。黄泉拖着脚,无论如何都再追不上了。
“实里,”她要被夺去了,她要抛下自己了,如此空旷啊。他呆呆地叫着姐姐的名字:“不要过去,你不要走。”实里转过身来,肩膀握在母亲手里,相似的脸,相似的眼睛,微笑时牵动的每一簇肌肉群。他在无声中惊骇。没有巫术,也没有逼迫,他终于明白:姐姐是凭自己的意志走到女人那里的。那二人,那二人是母女。
姐姐从他的生活中隐去了。姐姐呼唤他,他全部装作没有听过。津留……津留。姐姐变成母亲。姐姐被抛弃。那道门开始一直是紧闭的,他知道那后面有什么,知道那种他看不见的东西会如何将年轻的躯壳从内部掏空,如何啃噬人的意志,让她只剩一张烂泥般的皮,所以从不打开。后来那扇门开了一道细细的缝。姐姐叫着他的名字,又尖又细,虚弱的像一缕从窗缝里钻进来的微风所发出的呜鸣;姐姐的声音从里面钻出来。津留……他每天站在门口,听见姐姐发出被疼痛挤压过的声音,几乎没有呼吸,说什么都仿佛一道呻吟。“杀了我……”
他闭上眼睛,细细的黑影从那道门缝里流出来,纠缠他的脚腕,叫他的名字。他转身就跑。姐姐干燥柔软的手指牵起他被咬伤的手,放在自己头顶,他回忆起姐姐发丝的触感。她说,做吧,津留,做吧。你能做得很好。玫瑰花瓣一般的,微笑时嘴唇的形状。黄泉继续跑,脚下有黏糊糊的触感,狗的尸体七零八落,他抬起手,手上缠满它被血液打湿的皮毛。他脑中响起肉块炸开的声音。纯粹的暴力,简直如同与生俱来,姐姐说,他甩不掉,那没有错,那是他的东西。黄泉回过头,姐姐哀怜地看着自己,他在眩晕之中满脸是泪,感觉他们正在靠近,又觉得她越来越远。
“睁开眼,”
他十分茫然。女人的声音淡淡的,不是姐姐,也不是母亲。
“黄泉。”
在那里的黑影像被这声音抽走似的变得稀薄,渐渐转过去的背影,不,黄泉拼命去看,她的脸——
“你做噩梦了。”
消散了。
他愕然睁眼,看到车灰色的箱顶。女人背着光,正从前排扭过头看自己。金色的眼睛。死的眼睛。鸟扑啦啦地飞回她身边。
任务输送车昏暗的光线里他确认般注视着她的脸。有什么东西沉下来,把他钉在座椅上。熟悉的倦怠、厌烦、安心。是雫。头顶鸽子的雫,搞不懂在想什么的雫,站在十字路口呆呆地等待眼睛的雫,被怒骂时平静的雫,若无其事往他米饭上放一枚青豆的雫。他于是感觉到自己从鬓角落进脖子的冷汗,被浸湿的领口,感觉到自己的身体。
“怎么样,要吃吗?”雫递出手中的面包,抹茶红豆馅,毫无变化的脸上似有不舍。
同乘的几位员工沉默不语,视线飘忽,僵硬地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去。百分之五十在担心雫的人身安危,百分之五十开始在思考到底怎样才能假装自己没看到这一切。
黄泉无语地张了张嘴,没有理会。背过身,很快又重新在摇晃的车厢里睡去了。
fin.
一张老照片:http://elfartworld.com/works/9289968/
征集已结束,请移步至群内查看排版图,并在【本周内】告知 罗曼 所需数量哦!
为感谢大家的积极参与,企划组将向大家征集图文、制作纪念台历。台历不受到积分限制,(*可能需要分摊成本+邮费)凡看到该公告的本企划玩家均可投稿/申领~
详细相关要求如下:
0.递交对象
管家(活的那只哦)
1.征集时间
即日~1/28日止
2.图像大小
300dpi,横竖构图不限,台历大小为B5
3.图像数量
每位玩家可投稿1~2张插图 或 一堆表情包(?) 或 在本次中满意的文段 或 对于本企划的感想/企划中的cpcb的附言/个人金句(?)
我们将视投稿数量决定制作 单页(13P)/正反页(26P)
4.其它
暂未想到,详询管家
希望能做出一本有纪念意义的台历
- 模板来自群友。
- 臭不要脸地响应一下。
【自我介绍/入队语音】“太刀川,雫。叫名字也没关系。你喜欢鸽子吗?”
—————— 一般语音 ——————
【口头禅/个人标志/阵营语音】“鸽子,很好。我很推荐。”
【设置为主界面看板】(鸽子“咕——咕——”的叫声)
【看板对话1】“鸽子,在日本是保护动物哦。很棒吧?但有人害怕老鼠,所以装在口袋里。”
【看板对话2】“眼睛们去吃饭了所以现在看不了文件,绝对没有在偷懒。”
【看板对话3】“这个账号,请添加。找不到我就看看签名栏吧。”
【看板对话4】“想要让我借用眼睛,只要绑上这个就可以。有不想给我看到的东西,就闭上眼睛。对着镜子跳脱衣舞的时候一定要记得。”
【看板对话5】“其实,我的能力还可以读心。唔,唔唔。你的爱好是在楼顶上倒立着玩猜拳游戏。不对?猜错了吗。真遗憾。”
【长时间待机】“理查德,去他头上做窝。”(鸽子“咕咕”了两声)
【特殊触摸】“有趣吗?”
【问候·早上】“晚安、唔,是问为什么要这么说?我要睡了所以晚安。”
【问候·中午】“早上好。”
【问候·晚上】“嗯嗯,原来现在是晚上啊。”
【闲暇的时光】“这里,阳光很好。我很推荐。”
【忙碌的时光】“想去南方过冬……”
—————— 喜好 ——————
【喜欢的东西】“爸爸,还有鸽子。”
【讨厌的东西】“死掉的时候……好像会很寂寞。我想要陪着他们。”
【收到礼物】“就用相扑力士和金刚猩猩战斗的电影票作为谢礼吧。大概一百年后就会有人想拍了。”
【收到喜欢的礼物】“谢谢。理查德也会很高兴的。”(鸽子格外兴奋地“咕咕咕”出了一连串声响)
【收到…呃……?】“嗯,值得挑战。”
—————— 关于工作与日常 ——————
【关于·幻影】“熟悉的地方。”
【关于·能力评价】“只是‘看得到’的能力。但是离开太远的话,信号会变差。不过……好像有例外。”
【关于·能力媒介】“尝试过很多不同的、最后还是这个颜色的丝带最好用。也给你一条。只要不是由我亲自系上过,就算接触肌肤也连不上信号。”
【关于·自己的工作部门】“……我很喜欢。”
【关于·其它的工作部门】“很有趣。”
【关于·虚界访客】“有机会的话,也想要连接一次试试……不,只是玩笑。”
【因缘·黄泉 津留】“爸爸明天会做炸虾。咬在嘴里咔嚓咔嚓的,很有趣哦。唔?你说‘很烦,杀了你’……埋尸地点可以让我自己选吗?打成小包寄到北海道好像也不错。要试试吗?”
—————— 战斗相关 ——————
【设置为小队队长】“……唔?那么,现在就去吃章鱼烧吧。不行?真可惜。”
【设置为小队成员】“嗯。我会为了不用被沉进东京湾加油的。”
【出战】“一直都会看着的。”
【重创】“请把我埋在能看到太阳之塔的地方……不,没关系。还没有死。”
【胜利】“好孩子。”
【撤退】“该走了。把手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