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选择性进化SE - 第三章 - Ryan -
《 期与汝会 》
*我最不会写的就是打斗了?!
*你们剧情跑得这么快我跟不上啊!
*这次没能写到1万我认错我面壁我的锅我背......
*正文字数8213
*嗯微博我会自己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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躲起来的日子出奇的平静,以致于Ryan经常错觉他只是和平常一样普通的来到这里做些调查和研究,只不过是多了些人陪着罢了。在隐蔽处的消息虽然较为闭塞,但总还能通过一些方式获取一些新闻和情报,譬如日渐上升的犯罪率,又譬如北序对卡尔威特和多洛蕾斯的封锁,而且似乎当地的经济状况也不好连基本的生活资源都十分缺乏,这让Ryan十分挂心,当然还有关于前平委会副会长夏牧把现任平委会会长Hurray·Last摆了一道的传闻,让他不禁想是不是陈苍给夏牧出了些坏主意。
而对于早晚会被联合国警卫队队长神裂找到这件事,Ryan已经在心底排演很久了,毕竟神裂的队伍里有能使用特殊异能的队员,并不是他老了,也不是陈苍的能力不如这一代。
所以当神裂找到他们的时候,Ryan一点也不惊讶,让他惊讶的是那个叫做阿里翁的年轻人已经被杀害的事实,并且他的尸体就在这一带被找到。这是与神裂一同前来的随行警员在周围搜查时发现的,于是前一秒还算心平气和与他们交谈的神裂,一听到这个消息后浑身都散发出了凌厉的杀气。
“那个孩子......是死了吗?”无法得知神裂与他队员的交谈内容,Ryan小心谨慎的问。
“与你无关。”
“有什么......我们能够帮得上忙的吗?”
“我说了...与你无关。”即使语调还是如之前平稳,神裂却以肉眼看不见动作的速度抽出了随身佩刀,锋口直直的对着Ryan的咽喉,“要不是确切的知道凶手的范围,恐怕我现在会毫不犹豫的砍了你。”
多说也是无益,已经顾不上他们这头的神裂立刻带着人撤走了,虽然看上去是个魔鬼队长,但对他的队员们,神裂都是无比看重的。
“现在居然连警卫队都已经被盯上了吗......那个叫阿里翁的孩子,死了......淼淼............那孩子的死......我有责任.........”
突然被比自己还高个儿的Ryan抱住的淼燚一脸无奈,却也只能任他抱着,“啊。好麻烦。”
“没人有资格去剥夺他人生存的权利............”Ryan已经腾不出多余的精力去思考究竟哪方势力是幕后,有着什么样的目的,他最看不得的就是年轻人的死,是在最该让‘活着’这两个字大放异彩的时候。
“...也没人有资格剥夺你的生存权利。”意思意思的安慰了Ryan,淼燚咧嘴笑,“我们去放开手脚的闹一场!”
虽然话音刚落雾影零的黑色触手就抽了过来,“闹什么闹!没事别惹麻烦!我们现在是低调行事。低调这两个字的意思,懂不懂?!低调?!”零一和淼燚对上脾气就不太好,这些日子里Ryan也看多了,习惯了。
“零医生别生气嘛,教授抱抱不哭。”作为整个队伍的良心,唐蔸强调着她一贯的存在感,是让人能感受到这个世界还在正常的运作着。
“好了,稍微收拾下就走吧,教授你也是心太软。”零虽然这么说了,但还是伸长了黑物质化作了手的形状,轻轻柔柔的拍了拍Ryan的背表示安抚。
被三个年轻人安慰着,Ryan实在没有了继续感慨下去的理由,已经是个很不称职的长辈了,可不能再加上任性这一条。藏身处被发现了自然得转移,神裂不理会他们,但并不代表其他人也同样不理会他们。
< 2 >
生活总是祸不单行?生活总是不断地给你惊喜?或者这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负责编织的命运女神并没有给Ryan他们太多休息的时间。
“教授。”转移到新地点的第一天,还在研究伏地草汁应该搭配什么浆果才能加入咖啡里的Ryan被一句认真到极致的呼声打断,回头还没来得及为难得正经起来的淼燚感动几秒,就被贴近的耳语拉入了一阵好久都无法平息的内心翻涌,“是内部消息,Muriel老大今天被联合国以包庇罪带走了,明天就受审,地点在蒙台梭利的联合国最高法院,拒绝大众媒体参与。”
这突如其来的讯息让人难以理解这个世界的现状,世界三大组织之一的会长被逮捕?若是放在平时Ryan一定会认为这是淼燚的玩笑话,而现在却不能了,他努力回想自己有没有在某条方案里写上,类似于“当会长被捕时该怎么做”的句子,而答案自然是没有的。
他想,如果还有机会回去的话,他应该补上一纸妥当的方案,当然是如果有机会的话。如果他能到场做出证词,很容易就能证明Muriel的无罪,但可能还没等他走进去就已经被打成了筛子,在社会舆论上Ryan已经声名狼藉,尽管利委会已经在可执行范围内做出了最大限度的弥补。
虽然按理来说这些弥补本不应该发生,Ryan定下的应急方案理应是放任他自生自灭,委员会再作出相关的声明,从而挽留住公信力,不过现在的他也没资格去怪他的那些部下不按他的话行事了。
“......不论如何都还是要去的吧,这么躲下去也没意思,神裂都找上门了,阿里翁还莫名其妙的死了,本来确实是想帮他们做些调查的,我本来就擅长这些,他们这群年轻人的经验都还不足......”说到这里,Ryan突然觉得一边被追着打一边还替他们操心的自己特别的傻逼,“不过还好就在蒙台梭利,现在动身的话晚上就能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教授你还有空担心他们的智商!特大(特里安大学)的教授就是厉害哈哈哈哈哈哈!”抓到了点的淼燚直笑个不停,整个人都花枝乱颤了起来,“对了,要告诉糖豆豆和触手零吗?”
“真难办啊......告诉他们的话他们一定会坚持跟着......”一时之间Ryan难下决定,这一次的前往无疑是相当于飞蛾扑火,如果可能的话他宁愿一个人去,而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转头问身边的人,“那淼淼呢。”
“‘淼淼’都让你叫到现在了,还问我这种问题?”
“......也对。呜淼淼............”带着一副“我他妈真的好感动”的表情,Ryan咬着下唇,又张开双臂对着淼燚来了一次纯洁又伟大的同性之拥。
“啊。好麻烦。”虽然被拥抱的人不太想领到这个情。
< 3 >
最后Ryan还是对唐蔸和零坦白了他的意图,经过一番协商之后,最终的决定依旧是四人一起前往。
......
“一有危险就跑就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跑我跑!”
“看到事态不对也要跑知道吗!”
“知道知道!我跑我跑!”
......
忽略了习惯性操心的Ryan和习惯性跑的唐蔸的习惯性对话,零和淼燚在一边讨论着细节上的问题。
......
“我还是觉得这次行动太贸然了,我们并没有必要去救人,保护好会长这应该是利委会总部他们的职责,况且这场官司说不定也只是为了给Muriel定罪走的形式罢了。”尽管同意了这次行动,但零还是觉得非常的不妥,他也并不指望身边这个轻浮的青年和一个软心肠老教授能做出怎样扭转局势的行径。
“但教授说的有理啊,如果他能到场说上几句话的话,确实对Muriel老大这边很有利,而且对教授来说,如果Muriel被定罪的话,他会觉得那是他的责任吧。”淼燚朝零笑笑,似乎完全没在意此次前去的危险性,“我们的目的并不在于成功,而是通过平委和联合国对我们这次行动的反应能得知到很多讯息,这个世道现在看上去乱透了,不是吗?零医生你不是尤其在意真相的吗?”
“......好吧,我被你说服了。”
雾影零不得不承认,这个看着很轻飘飘的青年,关键时候还是会说出些很有道理的话,他应该佩服Ryan教授看人的眼光吗?从这一路上来看,有了淼燚确实轻松了很多,不管是在行动上还是心情上。
到达蒙台梭利还算顺利,没有被人发现,不过这回又把自己打扮成棒球运动员的Ryan让大家纷纷怀疑他是否是热衷于cosplay。不同于福禄贝尔的专注商业,气候适宜水资源丰富拥有大片平原地带的蒙台梭利在农业和畜牧业上更为发达,更有“世界粮仓”的民间称号,这也为它赢得了在大洋国比福禄贝尔更为严肃的地位。
“蒙台梭利我年轻的时候来过,这里的牛奶特别好喝,我还特地写了篇《牧草与牛奶营养价值的关系》来介绍呢。噢,这里的奶酪和冰激凌也很好吃哦?因为牛奶真的很好啊。”
“哇!要吃要吃!教授快带路!”一说到吃的唐蔸的眼睛都发亮了,整个人都兴奋的蹦蹦跳跳。
“你年轻的时候真是哪里都去过。”一路上已经听了不少Ryan介绍的零幽幽吐槽,他都已经不知道到底谁才是大洋国人了。
“的确是这样没错呢......”Ryan毫无知觉的笑笑、谦虚的承认着,剩下清楚Ryan底细的淼燚对着零嘲讽力大开的挑眉,“接下来找个不起眼的地方吃吃东西休息休息吧,明天肯定不轻松呢。”
“好好好吃吃吃欧耶!!!”
“糖豆豆你要冷静一点!要怀着那种等小情人的心情!寂寞又难熬,缠绵又悱恻......”
“咦?”
“淼淼你不要带坏未成年啦!”
零医生此刻又觉得自己的队友不太靠谱呢?!
< 4 >
这天大家都起得很早,尽管唐蔸还半梦半醒晕晕乎乎的,毋庸置疑今天联合国最高法院的警力增多了不少,而周边的监控也是全部打开,要做到悄无声息不被任何人察觉的靠近,也是要稍微花些时间。
按照既定路线前进时,作为一行人唯一的一个亚知人,Ryan预知到了件令人匪夷所思的事,而他也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各位,抱歉稍微失陪一会儿,我会开庭前赶到的。”
突然Ryan义正言辞的说要离开一会儿,唐蔸还没有完全醒过来,而淼燚早就已经习惯了Ryan的行事,只有零表示不解。
“怎么?什么事?要不我陪你去?”
“不用,并不是危险的事。”Ryan笑着摆摆手,转身小跑离开。
“你在意,要不你跟上?”看着零一脸不能理解的表情,淼燚朝着Ryan离开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不了,我怕你把唐蔸拐走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明明和教授一样正直好不好!”
“一点都不可信。”
Ryan一路拐到了离他们有五分钟路程的地方——蒙台梭利中心医院,因为担心是否会有人受伤而对医院状况做出的预知,结果是,十分钟后平委会会长Hurray·Last会被送往这里,会在哪个病房还不清楚,而这是仅有一次的与Hurray正面对话的机会,他不能放弃。而选择一人前来的原因是,为了让那个Hurray·Last不觉得正受到威胁吧?
没过多久,风风火火的一班平委会的人就闯了进来,黑压压的几十号人围着,Ryan什么状况都看不清,反倒是整个医院的人都骚动了起来,值夜班的前辈给才来上班后辈神色凌厉的说,“是VIP病房的人。”
一家医院的VIP病房无非就那么几间,当然也是在它最安全的既定位置,摸爬滚打那么多年,Ryan很容易就找到了它的大致方位,在周围不停巡逻的平委会成员也印证了他的猜测。
轻轻松松的混入更衣室,而这里是唯一没有监控的地方,就像很多电影里拍的那样Ryan攀进了通风管道。与他本人的气质不同,Ryan其实是个非常愿意脚踏实地做事的人,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简直无所不能,挖坑爬墙钻洞什么的都不在话下。
小心翼翼的爬了一阵,Ryan终于发现了目标,Hurray·Last先生正在正下方的病房里半躺着单手拿着书看。于是Ryan轻手轻脚的揭开通风口子,轻手轻脚的探出身子,轻手轻脚的落地,一点没在意那个躺在床上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人的表情。
拍拍身上沾染的灰,整理了下着装,摆出自然优雅的微笑,挺拔的站好,Ryan这才朝着面前的平委会会长Hurray·Last说,“初次见面,Hurray·last先生,我是正在被通缉的人类生存利益委员会的前安全部部长Ryan·Raglan,我这次前来并没有恶意,希望没给你造成困扰。听说你好像遇到什么意外进了这家医院,闲来无事我也正好顺路就过来探望探望你。”
< 5 >
“Doctor Raglan,久仰大名,很高兴见到你。”Hurray苦笑,合上书摆到一旁,毕竟谁也料想不到自己的病房会从天而降一个人,这个人还是被全世界通缉的逃犯。
“Last先生看上去一点都不惊讶的样子呢,猜到我会来了?”Ryan十分自在的拿了椅子在旁边坐下,“我希望这个房间没有监控。”
“不我没猜到......”Hurray微笑着摇头,“你看起来还很年轻。”
“多谢夸奖。因为我很喜欢我27岁的样子,托这次事件的福我这个月的两次药物注射都缺席了,我没有变老吧?不过我还以为Last先生一定对我的样貌很熟稔了。”稍低下头想了想事,Ryan修长的手指闲不住的把玩起了床头柜上的小玩意儿,“啊对了,Last先生有没有想要对我说的话呢?比如为什么人选是我之类的?”
“再比如为什么要在洛卡河里投入绚因质之类的?”
被Ryan柔和的灰蓝色眼睛注视着,Hurray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Ryan不是年轻的夏牧,他是走过了57年的颠簸岁月,在所有的改造人出生之前就看着这个世界的人,而仅仅是夏牧也没能够被完美的糊弄过去,反而是造成了很大的麻烦,思来想去面对Ryan还该是诚恳些比较好。
“Raglan教授你......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你正派,能够引起一定的呼声,为你平反也好,反对你也好,你也不负所望,能够有所行动......”虽然在努力组织着但依旧话不成句,Hurray放弃了表达他原本的意思,“我只能由衷地说一句抱歉......另外我想说,虽然不能完全等价,但你的遭遇将来会得到一定的回报。”
良久没等到回应,一向从容不迫的Hurray竟觉得有些紧张,“教授?”
被所习惯的称呼呼喊,Ryan抬头对Hurray笑笑,若不是把玩小物件的手一直没停下,Hurray定会以为他已经睡着了,“谢谢你对我的肯定。你把我说的很积极向上呀,不过事实上我很绝望,几次三番我都想放弃了,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大概是活不到今天来看望你的。”似乎是已经玩腻手里的东西,Ryan将那个小玩意儿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再次端端正正的坐好,他看向Hurray,又稍有些难以承受的移开了视线。
“我该接受你诚恳的道歉吗?虽然现在已经没有再生你的气,但让你心里有个疙瘩的感觉似乎会很有趣?抱歉这是玩笑。”立刻自我否定的承认开玩笑,明明是自己的行为却还是让Ryan忍不住上扬了一下嘴角,不过下一秒他又立刻恢复了认真的表情,“想你也是不会告诉我理由的,原谅我的愚钝,我实在是想不出有什么回报是值得牺牲那么多的生命去实现的。除非那真的是...很庞大的,比这个世界都要庞大的多的理由。也许那是个很有意义的回报,但对我来说,我宁可不要这些,就算让我做被所有人仇恨的对象也好过,让我去见证那么多年轻生命的死亡。”
Hurray无法回答Ryan的疑问,对此他感到很抱歉,对所有的一切他都感到很抱歉,但此刻他能做的却只是倾听。
< 6 >
见Hurray仍然不愿坦白,Ryan无奈的笑笑打算就这样放弃,这时他注意到了Hurray的伤,看绷带位置似乎是伤到了肩膀,于是他笑出了声,“我们还真是难兄难弟?”
“Last先生,你的行径很危险哦,而且对你自己而言也是这样,不是吗。啊,过来的急匆匆我都忘记戴上太阳眼镜了,Last先生你为何不先和我说了再催眠我让我忘记呢?噢我这该死的好奇心。”
“我的行径很危险......原来这是我给你的印象吗......不你别紧张,我不会催眠你的,毕竟我也是个正派的人嘛哈哈哈。”Hurray似乎已经把能说的都说完了,但过了段奇妙的不算长不算短的时间,他却又开口。
“教授,其实对教徒而言,有没有上帝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有这样一个角色让他们去信仰,让他们投入希望......上帝不会帮他们实现愿望,而是帮他们储存愿望......天呐我在说什么。”
虽然与这次的谈话总体无关,在脑内理了理Hurray这段话的重点所在,作为一个唯一神论者,Ryan认真的说着自己的想法。
“我并不是个正宗的教徒,但在这点上我赞同你,上帝不会为我们做任何事,它做的只是创造了这个世界,能拯救自己的只有自己,能毁灭自己的也只有自己。”
Hurray思考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教授,我也有问题想问你,利委会的人当初在得知你作案嫌疑的第一时间就选择无条件信任你,支持你,你有什么感想么?”
“我......很感动?除了感动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也算是个有性格缺陷的人吧,在这之前我还从来都不知道大家都这么爱我。”虽然是把自己说笑了,但Ryan还是极其认真的,他看着Hurray讲,像是在许下一个很重要的承诺,“所以我要赶紧的,更爱大家才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教授你帮我削个梨好嘛,如你所见我手不方便。”这话果不其然的逗乐了正躺在床上的人,也让他趁机试了下Ryan的好心。
“As you wish.”彬彬有礼的回应了Hurray,Ryan从果盘里拿起一只长相可爱的梨削起了皮来,末了还都切成了适合人直接拿起放在嘴里一口吃掉的大小,“还需要我喂你吗?”
“用嘴喂?那敢情好。教授真是个仔细又认真负责到底的人啊。”半是玩笑也半是认真,Hurray确实是从心底钦佩这位利委会的老教授。
“因为我是教授啊,虽然不是很称职,但我姑且还算是个长辈吧,听我一句,别那么死脑筋。”时间差不多了,说罢Ryan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谨遵前辈教诲,祝你好运。”明明已经打算好好的重新思考,只是见Ryan又要爬通风管道走,Hurray又忍不住笑,“要不我给你行个方便,你这样爬进爬出的我都看着累。”
“不用了,期待下一次的会面。”Hurray看到那双真诚的灰蓝色眼睛,并没有在说假话。
而Ryan依旧是轻手轻脚攀上了通风管道,如此离开了。
< 7 >
从医院的潜出Ryan也是做的悄无声息,但与Hurray的对话并没有让他感到轻松太多,他对他说抱歉,他承认这一切做的过分,却仍然坚持他的道理。最严重的偏执症患者也不过如此?而尽管有所掩饰,但他言辞诚恳,他举止坚定,他义无反顾的做着自己认为正确的事情,情愿扮作黑脸而招致杀身之祸,这一切都让Ryan没有办法去怨恨他。
和零他们约好的地点并不远,不过为了避免麻烦Ryan还是多绕了些路,多花了些时间,这才来到联合国最高法院后方不远处一栋民居的天台,从这可以看到法院,虽然有些距离,但感谢周边居民的违章搭建,再凭借零的能力,这一段毫无看守的路程着实很轻松。
在天台等着Ryan的是三个人,但其中一人却并不是Ryan所认识的,他早早的注意到了Ryan的到来,打起了招呼。
“教授你好,我是Ray,淼燚的同伴。”
“你好,Ray先生。”同来人握了握手,Ryan摆出亲切的笑。
淼燚不常对Ryan提起他的同伴,不过Ray的名字确实听到过,和这个名字一并提到的还有羽,
“还有一位朋友,羽,已经潜入了法院内部的监控系统,我们能了解到里面的所有情况,现在正在进行相关人员的入场。”
“嘿!你们一见面感情就真好?!”
之前没在场的的淼燚咬着苹果哒哒哒哒的跑上顶楼,连忙腾出一只手把Ryan拦截在半米外拒绝在Ray面前展示纯洁又伟大的同性之拥。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先去法院顶楼待机吧,等到有什么状况就直接突入。”永远站在理性这头的零此刻把握着整个队伍的方向,他不想在这种时候出现什么差错。
一行人如同在进行屋顶跑酷,虽然唐蔸完全是在被零扛着跑。
“一、二、三、四、五。”
“上山打老虎?”没理解为什么现在突然数起了人头,淼燚还是笑着扬眉接上了Ryan的话。
“不对,是Sensei,Leo,Don,Raph and Mikey。”一边说Ryan一边按顺序指着自己,零,Ray,淼燚,唐蔸,然后又把自己说笑了,“哈哈哈哈哈哈一个老年人看的动画片而已,别在意。”
“不要瞧不起人啊我看过啊!不就是忍者神X嘛!”
“没错没错!不愧是淼淼!”
......
除开Ryan和淼燚涛涛侃起了最喜欢的角色,零一行人等待着羽传回来的讯息,在天台上潜伏的每一秒都相当漫长。
“新的消息,”Ray扶了扶耳机对大家说,“平委揪着Ryan教授私逃这一点不放,总之利委这边状况很不利,是我们登场的时候了。”
面对这种情况早就已经有所准备了,零的黑物质异能在唐蔸硬化糖能力的加成下,很轻松的就能砸开法院半米厚的墙壁,比炸弹安全得多。
“准备好了吗?”零问大家。
Ryan点了点头,淼燚抓紧了手里的烟雾弹随时准备丢出。
“3,2,1。”
混着乱飞的碎石和烟尘,他们大概不会想到,这一下敲开墙垣的巨响,改变了今后整个世界的时局。
< 8 >
此时法院内还在就Muriel任用的曾有过案底的Ryan为安全部部长这一职的行为正确与否争论不休。
“你们口中的嫌疑犯,也就是我们的Ryan前部长,任职期间在工作上的每一项安排的都考虑得事无巨细,不说别的,单论委员会总部与分部的安全系数都直线上升,况且他还隐藏着身份兼顾特里安大学的教育工作,你们说Muriel会长做出的决定不妥当,但像你们说的那样把这些工作交给一个毫无能力的代理部长是否是更为不妥当?况且现在还没有十足的证据说明这一切都是Ryan前部长做的,凭这几样随便就能伪造的记录和不知来源的口供,就把罪过都怪责到他的身上,你们这么做就够妥当吗?”利委会的发言人员言辞有些激动,急切的护主心态已经表露无遗。
“请不要转移论点利委会的这位先生,我们现在讨论的并不是Raglan先生能力问题,而是在于Muriel在明知Raglan先生是有犯罪记录的前提下,仍然委任他这一重中之重的职位,是否是的确有些欠缺考虑的?还有我们并没有要贬低Raglan先生的意思,只是就现在的证据和结论来看,他的顺利脱出还有所作所为,实在是无法不叫人怀疑他。”平委会的第二位发言人,不禁带了点嘲笑的意味,“所以Raglan先生现在是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呢。”
“请你对我们的Ryan前部长尊重一些!”
而这时候建筑内的人都感受到了突然的一下猛烈撞击,随着一声崩塌的巨响法庭内的一面墙壁硬生生的被砸出一个洞来,紧接着烟雾弹就被丢了进来,完全看不清那方位究竟发生了什么,只听到负责安全保卫的联合国警卫队的队长神裂对他的队员说,“警戒起来!客人们来了。”
当零他们帅气无比自带烟雾特效的进入法庭时,接收到的是全法庭人惊诧的目光,趁着烟雾还没彻底散去,Ryan扫视了一下法庭确定了几个需要关注的人的方位,当然也看到了在辩护席上之前的部下和熟人,还有被告席上的Muriel,对他们都报以一笑,然后他径直的朝大法官的方向走去,看了眼台上的名牌,他笑着朝那位被吓得花容失色的法官说,“嗨,Judge Sheldon,很抱歉我们如此冒失的来访,不要紧张,我能说几句话吗?”
利委会的成员沸腾了起来,联合国的警卫队甚至趋于要控制他们,但平委会这边却不平静了,有些人甚至已经落荒而逃,好像把他们当做了很恐怖的危险分子呢?而只是眨眼的这几秒时间,那个最高法官已经被护送到了几十米开外的地方,始作俑者还特意站在了他与Muriel的之间。
“别跑呀我还什么话都没说呢,”看着神裂一副准备迎战的架势,Ryan凭借着几十年的训练和经验朝着他的方向迅速射出几枪,然后优雅的笑。
“我是如此期待与你们的会面。”
- END -
家名:艾辛格
盾徽:羊驼、交错的鞭子和六芒星
头衔:伯爵
封地:洛芬格拉德
主要角色:
姓名:艾德林▪艾辛格
性别:女
年龄(暂以1049年为准,继承人更迭时则以上位时年龄为准,应附带上位时年份):67
相貌:黑色大波浪的长发,紫眸,美丽,高贵于妖艳并存
性格:坚强的,隐忍的,在她17岁时,嫁入艾辛格家族,丈夫却是个胆小懦弱没有责任感的人,在她生下一对儿龙凤胎之后就不见了踪影,艾德林以一己之力艰难的支撑着艾辛格家族,便养成了独立自强的性格,步入中年后渐渐有些钻牛角尖,凡事喜欢争第一,许是为了子女,又或者是为了弥补自己不幸的青春
其他角色:
姓名:瓦伦▪艾辛格
性别:男
大致年龄:39(龙凤胎)
特征:艾德林的长子,耀眼的金发,湛蓝的双眸,性格却阴晴不定,喜欢在嘴上刻薄妹妹,但是没有妹妹足智多谋,被妹妹耍了还以为自己占了便宜
姓名:芳汀▪艾辛格
性别:女
大致年龄:39(龙凤胎)
特征:与龙凤胎哥哥外貌并不十分一致,更多的遗传了母亲美丽的外表,也是黑发紫眸,性格随母亲一样坚韧不拔,内心却十分黑暗扭曲,表面装作被哥哥欺负,实际上会在其他地方讨回来,而不只是过嘴瘾
姓名:索伦▪艾辛格
性别:男
大致年龄:17
特征:瓦伦的长子,也是金发蓝眸,前期天真无邪,无忧无虑的男孩纸,最疼自己的小妹妹蕾雅,后期黑化后在厄尔拉德掀起了血雨腥风,只有蕾雅能阻止他
姓名:蕾雅▪艾辛格
性别:女
大致年龄:5
特征:遗传了艾辛格家族女系作风与外表,却是这个家族里唯一正直,善良,永远乐观向上的女孩子,在后期对索伦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人物关系:艾德林为一代唯一伯爵,老公还回不回来以后再说…二代为瓦伦和芳汀这对儿龙凤胎兄妹;索伦和蕾雅为第三代伯爵,是瓦伦的孩子
领地相关:是个全民尚武的地方,农业不发达,以畜牧业、渔业和制造业为主,酿出的烈酒很有名,但南方人大多喝不惯
春回大地,万物复苏。
不幸的是在上次比赛中雪山的崩塌,积雪随着季节气候的变暖,噩梦来了。
你们可以逐日感受到水位的不断上升,医院内排水系统的崩溃,让你们对于院长的抱怨越发频繁。
于是院长决定,暂时的将隔离区以及病患区的人员转移到常务区居住,引的骂声又是一片。
喷嚏打死的院长自己一人独自维修医院,对于你们的要求倒是少的可怜。
“图书馆也进水了,很多书坏了,用用你们世界的知识编书吧。”
一张潇洒的字条贴在被垫高的公告栏上随风飘动。
平均水位在四米高左右,常务区建筑风格可以改为高脚楼。
病患区,隔离区进入常务区剧情一笔带过即可,不强制,角色也可以依旧就在原本的区内。
向院长提供金属院长会送你冰冻药水,任何金属皆可。
小偷boss依旧可以进行互动,黑市由于洪灾暂时关闭,但可以探索。
补充:对于没有抓到小偷的玩家可以继续抓小偷,并不会强制遇见小偷boss。
提供书本可以提供玩家所拥有的世界观,人物传记历史,世界特大事件史等等。最好以图片形式排版放出,设计成纸张格式,可以加封面封底以及插图。
较详细的书本会用于反向门结局的主线中。
目前学院处于招生状态,当前属于二校区建设中,第一章为起始之章,章节地址在:http://www.66rpg.com/game/debug/42036 (请无视上面的截止日期,目前无提交的截止日期。)
“你们快走啦先!!!”艾丽希从暴躁的Neall身后伸出手锁紧她的肩膀,对面前两位全然不知的人大喊,“快走……啊。“
结果是…肚子被胳膊肘重重的戳了一下。
捂着肚子倒下的艾丽希看着身前满不在乎自己队友的Neall站起直着腰,才缓缓说道:“Neall小姐如果这时是穿了裙子的话我可是会开心的。”
2秒之后又被揍了。
对面两位摆着苦笑脸向两人搭讪:“突然就袭击过来……两位莫非是杀神者吗?”
艾丽希捂着肚子站起来时差点重心不稳摔倒,只好尴尬地与两人寒暄:“恩确实啦…不过我们没有冒犯之意,两位刚才讨论护神相关的事情我们根本没有听到。战斗就免了吧~要不……双方都冷静一下喝杯咖啡?”
艾丽希心里明白,战斗不能避免。两位护神者看似苦笑的表情实际上是装出来的,能看清生物微动作的能力让艾丽希断定对方是真的要准备打一仗,捂着肚子的左手其实在偷偷摸着自己随身的挎包。
糟糕,没有带枪。
艾丽希刷的冒出了冷汗,没有枪的他只能靠队友了。队友……他看着站在自己前面的Neall……她似乎有点兴奋?
“没办法了~双方似乎都蠢蠢欲动的样子啊。”艾丽希微笑着走了几步,与Neall对齐,看了一眼右侧这位兴奋的战斗小姐,自己开始警惕的盯着对方的一举一动,双方互视几秒后,艾丽希缓慢开口,“那么……哪方先开始呢?”
艾丽希没有一丝想动的欲望,他当然知道如果谁先动的话,那方就会处于下风,这可是策略中的常识,自己的队友一定会理解自……
“看招啊!!!!!”Neall大叫着冲了上去…
冲了…上去……
没有常识的到底是谁啊!!!!!!!!!
“不识趣的小鬼们,”红色微卷发男子无奈的笑了笑,举起左手与肩同宽,手臂又向前方伸,五指张开对准两人,“佐佐木千本和Dawn,这两个名字是杀掉你们的人的名字。”
随即,艾丽希感受到了一股异常的重物感伏在他身上,越是靠近佐佐木,身体越是感到负担,艾丽希在佐佐木的一米前停了下来,此时的重力让他甚至不能正常站立。
艾丽希神经紧绷,丝毫看不出对方对这个区域做了什么手脚,艰难的回头看到Neall也是难以行走,艾丽希的眼镜已经有些滑落鼻梁,他却没有力气扶上,离佐佐木实在是太近了,唯一能做的就只是拼全力开口挤出几个字:“……操控重力,的能力吗。”
佐佐木并没有回答他,作为一个敌人,他很敬业。
“佐佐木先生…”Dawn站在他右侧看着他,自己的幻觉能力无非只是个辅助,不过此时此刻这样的场面,想必也是一边倒的局势。
“……?”艾丽希将头抬起一点,正巧看到了佐佐木的眉毛微微皱起,虽然幅度很微小,但这可能是重要线索。
没有人能力是无限使用的,艾丽希深知这一点,就算是特别强大的能力也会有一个很简单的理由作为弱点,虽然不能保证,但是艾丽希能推断出,佐佐木的控制重力能力应该是有时间限制的,重力一定不会持续很久。
刚思考没多久,艾丽希就明显发现重力由一开始的完全不能动弹到勉强可以站稳。
呦西,反击的时候了。
“吃我一记升龙拳!!!!!!!”
“我来。”Neall简单地两个字打断了艾丽希的动作,紧接着她的手撑着艾丽希的背像跳马样支撑跳起,右手握紧准备给佐佐木一记重重的右勾拳。
身为一个文废我真心尽力了。。。
桧树屋是什么和它名字的由来在下一次写的女儿和前男票的互动段子里会提到的。。。
字数我还是不算好了。。。
【那个克洛尔只是原创产物如有雷同不胜荣幸(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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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沾满鲜血的复仇者艰难地抬头,银发被暗红色的血液染得斑斑点点,伤口被牵动而带来的痛苦几乎让她无法行动。手中的长刃早已恢复原来的样子,冰冷的刀刃像是在无声地哀鸣。
她呼吸着满是血腥味的空气,窒息与晕眩感如潮水般袭来。
在所谓的使命完成之前苟且地活在世间,这就是她的愿望。
使命完成之后呢?
她不知道,也未曾考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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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名昭著的人类,暗杀者克洛尔.艾德里克在自家信箱里发现了一封信——或者说是一张叠成一小块的破羊皮纸。因为名声而许久没接到委托的他连忙将其展开,借着微弱的灯光看着上面的字。
……目前处于危险之中,无法亲自到场……将在三英里外的桧树屋与您碰面……收到信后请立即前往……赏金面谈。
“桧树屋啊……”
克洛尔想起四个月前的那天,不禁叹了口气,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他就把注意力放在了羊皮纸的最后一行上。
“赏金面谈。”他重复着,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通常愿意与自己面谈赏金的,不是土豪就是对他的性格没怎么听说过的家伙。不过不管是哪种人,他都能狠狠地赚上一笔。一想到这里克洛尔就忍不住笑出来。
与即将赚到的大钱相比,破败了四个月的阴森森的桧树屋也没什么好忌惮的了。
但是,如果被康斯坦丁知道自己还在干这种行当的话,他又会有什么感想……
“别傻了!”克洛尔敲敲脑袋,骂道,“那个善良得像羊一样的家伙几个月前就死了,他怎么可能知道你现在在干什么!”
况且再不走的话,会叫委托人久等的,人家一生气,赏金可能就没了……
克洛尔把羊皮纸折上两折塞进口袋,整整自己到处乱翘的红发, 取了钢剑与披风,把门一带便离开了家。
他离开得如此匆忙,以致于没看见信纸右下角还有用淡色墨水写出的“A.S.”。
康斯坦丁.圣马瑟兰,以其高超剑技与宽大胸襟而闻名的人类剑士,在四个月前为了掩护一名在其家中寄宿的亚精灵顺利离开而受重伤身亡。至少,这是大部分人知道的真相。
他们不知道围攻并杀死康斯坦丁的六个人全都是他的朋友。
而克洛尔则是给予其致命一击的罪魁祸首。
桧树屋。失修加上阴雨,房子早已塌了一半,剩下一半也摇摇欲坠,完全称得上是废墟。
阿斯琳.耀星像猫一样安静地待在尚未倒下的破旧木门后,银色短发服贴地垂在耳旁,宽大的黑斗篷将全身罩住。为了不出声响,她把齐膝的长筒靴脱下放在一边,光脚伏在阴影之中。冰凉的石板贴在脚心上,冷冷的令亚精灵感到有些不适。
轻微的脚步声由远至近,伴有并不清晰的口哨声。阿斯琳探头向外望了望,看见一头张扬的红发。显然是那个臭名昭著的暗杀者。
看来四个月的训练和策划没有白费。
阿斯琳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不仅仅是因为仇恨驱使,还带有恐惧的成分。
父亲惨死的阴影依然笼罩在脑海里挥之不去,而存在于内心最阴暗的角落的“自己”总会在关键时刻让她回忆起当时那个恐怖的场面——极度真实,仿佛就如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这时候她总是会有种想远远逃离一切的冲动。
而这种冲动使得曾经发生过的事再一次重演。
康斯坦丁,像父亲一样,为了保护她死在同伴的剑下。
阿斯琳.耀星握紧了手中的长刃。恐惧仍然在血液里流淌,但熊熊怒火已经压过了逃跑的冲动。
她会让那些人类知道——
仇恨之炎绝不会轻易熄灭。
为了按时到达约定地点赚到赏金,克洛尔抄了段近路——不过对于他这种隐性路痴来说,抄不抄近路结果都差不多。
等他到了屋前时天色早已暗了下来。桧树屋一如从前一样安静——但已不是人为的安静了。他往四围瞧了瞧,有些诡异的废墟上不见一个人影。
“……有人吗?”克洛尔忍不住喊出声来,不耐烦地甩着一头红发。
半晌,从破旧的门后传来轻微的响动。紧接着,一名穿着黑斗篷的身影出现在克洛尔的面前。
看起来就是写信的人了。
克洛尔想着,略略低下头去——他这时才发现对方比自己矮上不少——颇有礼貌地问道:
“您就是所谓的委托人吧。”
穿着黑斗篷的身影顿了顿,轻轻点了点头。
“既然是委托,是不是该告诉我您需要暗杀的人呢?”
对方沉默着,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克洛尔只好自个儿帮忙打圆场:“那,不能说的话,总有画像什么的吧?”
戴兜帽的身影仿佛舒了一口气,慢慢地从斗篷里取出薄薄的一卷纸来。
克洛尔伸手接过,解开拴纸的细绳,在面前打开。
需要被暗杀的人决定了自己得到的赏金。越是大人物,赏金自然就越多。
那么,会是谁呢……
纸张被完全展开。而克洛尔的脸色也忽然变得苍白起来。
他看见纸上所画之人正是自己。
幻觉……
克洛尔想着,感觉一滴冷汗划过眉梢。无数个疑问在脑海中盘旋,他试图冷静地思考,攥着纸的手却不住地颤抖。
这一定是幻觉……
一把猛然穿透画纸的长刃恶意地否定了他的想法。
望着跌跌撞撞后退了好几步的红发男性,阿斯琳暗暗咒骂了一声。
刚才那下攻击本应让那个人类当场毙命,可他居然在千钧一发之时躲过了,锋利如薄冰的刀刃仅仅划伤了他的右脸。
果然所谓的计划还是失败了……
她握紧武器,后退几步摆好姿势,瞪着已经利剑出鞘的对方。恐惧在她的血液里朝她尖叫,但她完全不予理睬。
现在,必须放手一搏了。
阿斯琳敏捷地向前冲去,左手举起自己那把长刃狠狠劈向对方。红发男性慌乱地举起剑来抵挡,挥舞的长刃重重地撞在钢剑上,迸出亮红色的火花。空气中充斥着因碰撞而产生的轻微震颤。
阿斯琳往后一让,躲开反应过来的红发男性刺来的剑,站稳脚跟,再一次向前攻去。
克洛尔喘着粗气斜靠在屋旁一棵粗壮的古树上,汗水不住地滴下,浸得尚未愈合的右脸伤口一阵疼痛,握着武器的手则因刚刚的重击而有些发麻。
他抬头看了看面前的敌人。几分钟下来毫不停歇的战斗让对方看起来也显得有些疲惫,紫罗兰色的眸子却依然炯炯有神地瞪着他,散发着冷光的长刃横在身侧,处于随时进攻的状态。
都会克洛尔摸摸手臂上刚刚造成的几处不浅的伤口,抿紧了嘴唇。
他本人在外执行任务时都是穿着带兜帽的披风,不可能露出真面目。
那对方为什么会知道他的长相?明明之前没有见过面……即使是托人打探也不太可能的啊……
只能说是有备而来吧。
话说回来,刚才有好几下攻击都差点击中胸口,要不是他躲得快,恐怕早就死上好几回了。
如此凌厉的进攻……这样的人会是谁呢……
克洛尔重重地擦了一把脸,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面前的敌人已经举着武器朝着他冲来,露在兜帽外面的银发随着脚步微微抖动着。
不过刚刚只是没有做好准备而已,下一次可不会让你得逞了。
再说,我还想知道你到底是谁呢。
手中的钢剑被握紧,克洛尔轻轻呼出一口气,随即迎上了对方刺来的长刃。
阿斯琳在没有任何心理准备的情况下被忽然产生的爆炸震飞了出去,身体撞在已经半毁的石墙上,发出一声钝响。一股奇怪的铜腥味在嘴里蔓延开来,视线也慢慢变得模糊。恐惧藉着意外开始在心里疯狂地增长。
石墙微微震了震,没有倒塌。
什么情况……
亚精灵努力压制着内心的恐慌,费力地抬起头,眨着眼试图看清眼前的景象。
红发男性单手握着插在地上的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再看那把剑,原本灰黑色的剑刃已经变为纯黑,周身仿佛缠绕着黑色的细小气流。
黑色……
契灵是暗属性的吗……
阿斯琳撑着长刃缓缓站起,右手轻摁住伤口,左手将长刃举至齐肩,深深地呼吸。
光慢慢地覆上刀刃,原先利器特有的银灰色变成了冷冽而耀眼的白。光芒在刀刃四周散发着,形成微小的雾霭般的乳白色气旋。
好吧……这可是你自找的。
克洛尔看看眼前的敌人,脸上戏谑的笑容僵了僵。
天哪噜居然是光属性的契灵……这下麻烦了……
早知道如此,不要接这个委托就好了……真是自作自受啊……
当时怎么可能知道会是这种情况……
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嘛……
话说回来我是什么时候惹上人家了……
完全没印象……
啧……
我还不想这么早死呢……
……卧槽我在想什么啊……
克洛尔甩甩头,驱逐掉脑海里混乱不堪的念头,伸手举起地里那黑如虚无的利剑 ,重新摆出攻击的姿势。
相比之下,好像还是先解决对方,然后再确认身份比较好吧。
比身高我可是占了优势……武器的话也应该会用得更熟练……
再说了,好歹我也是砍死过康斯坦丁的传奇暗杀者啊……
嗯哼哪里不对?算了不管了……
脚下发力,克洛尔猛然向面前的身影冲去。
到目前为止所耗费的时间已经不能用分钟来计算的了。
阿斯琳又一次撞上了石墙,后者发出一声怪响,几块不小的石头滚落下来。
肩膀上一块很深的伤口像是被撕裂般的疼。在刚才的战斗中她的对手越战越勇,多次向她的防御死角发起攻击并成功地让她受了不少伤。不过对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大腿上一道血流不止的深伤便是她留下的杰作。
嘴里的铜腥味越来越浓,与此同时那令人作呕的晕眩感也占据了头部。想要逃跑的冲动在心底向她低声催促着。
跑啊……
敌人腿部受伤,应该也没什么力气了,现在跑的话还是能顺利离开的……
报仇这种事情,下次再干也不迟……
在那时,为了保护弱小的她,家人都死在别人的剑下。先是父亲,然后是姐姐萨弥亚。
即使是在多年以后,当那名金发的人类剑士举起武器挡在她和他的“朋友”之间,微笑着向她承诺自己不会有事的时候,也没有留下来帮助他,而是任凭恐惧将她俘获,远远逃离。
明明知道他不可能战胜,明明那时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了,却还是选择了逃跑。
正因为如此才会失去自己重要的东西。
做不到,逃跑这种事情。
再度举起长刃时,眼中透露的只有决意。
即使死也要复仇的决意。
“?!”当克洛尔将剑刺向敌人时,他惊讶地发现对方竟没有躲开,而是任凭那柄黑气环绕的武器钻进左肩。由于用力过猛而产生的惯性,自己、剑和对方一起撞向了破旧的几乎不堪一击的石墙。
剑的前端插入墙缝,血液沿着墙面缓缓流淌,浸入黑土。
墙抗议似的发出一声响动,一丝细小的裂痕出现在剑刃没入的地方,更多的石头落下来。与此同时,面前的对手微微抬头,紫罗兰色的眼眸直视着他,那种冷若冰霜的眼神令他不寒而栗。
蓦地,对方将不知何时换到右手的长刃沿着自己那柄前端插入墙缝的剑重重刺进石墙。
然后,用一种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道——
“飓光。”
光芒从墙内射出,越来越耀眼,越来越冷冽。
猛烈的无声的爆炸,完整的,不完整的石块一并砸下。
阿斯琳喘息着移步到被压在石堆下的红发男性身边。对方倒在自己面前,嘴角溢出鲜血,表情痛苦,一条腿在石块下奇怪地扭曲着,应该是给压断了。
她前行到他眼所能看见的范围内,举起发光的长刃,对准他的喉咙。
红发男性无力地挣扎了一下,却是枉然。他费力地仰头看着仍戴着兜帽的她,动了动嘴唇,鲜血流得更多。
“你……到底……是……”
阿斯琳皱着眉头冷哼一声,拉下了自己的兜帽。
她清晰地听见了他惊恐地轻呼声。
“你……就是……?!”
不。我不是她。我不是阿斯琳。
至少现在不是。
她将长刃举得更高,刀锋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也在已经手无缚鸡之力的敌人眼里闪烁。
“我是——”
复仇者。
长刃落下,溅起一片血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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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听说了吗?那个暗杀者被发现死在离这里大约四英里的废墟里耶!”
“哪个暗杀者?”
“克洛尔.艾德里克先生啊!据说他处理事情方式血腥又极贪财,所以声名狼籍呢。”
“他被杀了?”
“不可能吧?再怎么说他也算是武艺高强,怎么会被人随意杀死?我看这应该是因不堪舆论而自杀的吧!”
“……好像说的也是……”
“……”
“不过,前几天还在的那个卖染发剂的女孩去哪里了,已经五天不见了呢。”
“是诶,可惜了。她的染发剂可是很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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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酱紫。。
米娜居然看完了真是辛苦O(∩_∩)O
你们看看!我家女儿既帅气又强悍,为毛你们这些人都不跟她互动!!!
【↑楼上的药吃太多引发副作用,诸位请无视她】
【↓低头看看幕后花絮吧~】【哈根先生, 酱油接好】
【花絮】
克洛尔【洗完脖子出来依然还是满脸番茄酱】卧槽阿斯琳那家伙下手好狠脖子都要被搞折了。。。
阿斯琳【阴郁地看着对方】。。。
克洛尔【回瞪】【反应过来】【扭头】我可不想再被她捅一刀了。。。【忽然想起什么】话说回来导演桑我明明是个厉害的角色为什么我还要死得如此窝囊?!为毛?!
导演【半闭眼】导演要你死,你不得不死。
克洛尔【处于崩溃边缘】卧槽泥煤。。。【忽然灵光一闪】【悄悄对阿斯琳说】知道当时我为什么要杀康斯坦丁吗——
阿斯琳【眯眼】哦?
克洛尔【神秘】那是导演桑叫我干的喔~~【转头发现有人路过】啊对了哈根先生顺便跟你说件事!其实原版故事是有你的戏份的不过可恶的导演桑擅自把它截掉了。。。
哈根【表示有这种好事不叫我还把戏份截掉让我没好处可占实在可恶】
导演【看见一人一精逼上来】桥。。。桥豆麻袋这什么情况。。。呜啊别冲动有话好说啊!快放下刀子!停手吧饶了我吧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血溅三尺】【导演卒】
克洛尔【躺着嗑瓜子中】呀咧呀咧~都不好意思告诉他们这只是一个小玩笑罢了~~
月台第二章乘务员
魅和花鹤刚要转身,身后便传来一阵滑轮的响声,回头望去发现是一个带着独眼罩的乘务员,他销售清冷的脸庞无限的死寂沉闷。
“喂~有人要点什么吗?”乘务员死寂沉闷的脸上翘起嘴角做出让人看不懂的“笑”脸。说完这句话便沉默不语不再说话,只是保持着笑脸看着两人。看着他满满一车的各色糖果花鹤和魅不由皱起了眉头。白炽灯下的推车泛着金属光泽和乘务员的脸庞一样冰冷淡漠,死灰般的眼眸中闪动着某些说不出东西。
花鹤不留痕迹的和魅对视了一眼,他们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心中的猜测,那似乎是个死人或者说死过的人,那种只说一句话便不再说话的感觉分外诡异。
“你这棒棒糖怎么卖?”花鹤问道。
“这么大人还要棒棒糖”魅小声的嘀咕着不过在这种沉静的地方声音似乎被无限的放大放大再放大,发现这点的魅却也完全没感到尴尬。
“跟你用来交换的物品价值有关。”乘务员毫无语气的说道。
“价值?”花鹤问
“就是人类的,普通的价值观。”乘务员说。
“你这棒棒糖有什么特别的吗”花鹤向着乘务员走去“我相信一切事物都会有他的等价交换条件。”说话间花鹤似乎被自己的鞋带绊了一下,一时间失去了平和向着乘务员狠狠撞了过去,眼疾手快之下花鹤紧紧扶住了手推车的边缘。
“哎呀,抱歉啊,鞋带开了。”花鹤哈哈笑着随意拿起糖果看了看这些包装纸上所有的生产日期和有关生产信息似乎被人刻意擦除过,变得一片模糊,除了好看的包装之外什么也看不出来。花鹤掏出钱包对乘务员爽快的说道“那就给我来一千块钱的。”
“最大数量100块糖果”乘务员将一袋打包好的糖果递了过来,花鹤随手抽出一跟将剩下的收起来,靠在手推车上问道:“能给我介绍介绍这列车吗?”
乘务员沉默许久不说话之后花鹤又问:“我们哪站下车?”
乘务员说:“到终点就知道了。”
花鹤看了看手表说:“那还要多久啊,我赶时间的。”
“那边有时刻表,请自己看。”乘务员指了指某个方向,花鹤回头看去,那是一块模糊不清的时刻表,根本看不清楚,这家伙却像机器人一样指着那块表盘。
“喂喂,乘务员,这个根本看不清啊。”花鹤愁眉苦脸的说。
“那和我没有关系”乘务员冷冷的说。花鹤看样子不会从乘务员身上得到什么信息,转身便拉着魅向着三车厢走去“快走,这家伙绝对不是人!”
“看出来了,你那么用力撞过去都没能撼动对方,这家伙……”魅头也不回的说。虽然两人走向了三车厢,但似乎乘务员也没有想停下来,在后面缓缓地推着车继续叫着卖他的棒棒糖。
三车厢空荡荡的没有人,窗外还是一片黑暗,也不知道这辆车的终点到底是哪,又或许说这辆列车根本就没有终点。走到三号列车尽头,通往二号车厢的门突然打开,几个人匆匆从花鹤和魅身边走过。
“啊抱歉”一个男生突然撞到了花鹤。花鹤急忙扶住被反震差点摔倒的男生,这是一个看上去二十出头的年轻大学生,皮肤白皙消瘦,手里还拎着一个手提箱。
“没事吧孩子。”花鹤用余光打量了一下魅,发现她也在看着他,两人很默契的交换了下眼神。
“恩,没什么事。您们从四车厢过来吗?”
“恩,你们从前面过来的?”花鹤敏锐的感觉到男生似乎是先于自己上车的。
“恩,不过我们是从三车厢上车的,到前面碰到了熟人。”男生看了看刚才人影去往的方向说道。
“我叫花鹤,警察,有什么事随时都可以告诉我。”花鹤向男生展示了自己的警徽。
“谢谢警察先生,我叫白钟,虽然您的好意我领了,不过我认为我能照顾好自己。”
“当然,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当然可以,不过 有什么需要帮助依然可以来找我。”花鹤说完便独自进入了第二车厢,魅很默契的没有跟上去。
看着走进四车厢的的几人花鹤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继续向着而车厢前进。进入二车厢便发现一个带着高礼帽身穿西装的男子正在无趣的玩着扑克牌。
“果然”花鹤看着那男子心中的疑惑又加重了一些,似乎所有人都集中在了前四节车厢,越往前走遇到的人就越多。这男人看样子似乎与之前那帮人并不是一起的,自己在这里已经很久了,从衣着打扮以及对扑克牌的惊人控制力来看这家伙不是个演员就是个魔术师,不过魔术师的可能性更大,又或者是以魔术师为掩饰的什么,毕竟一般的魔术师即便进行街头魔术也不穿成这个样子出来。
“先生你好你注意到了什么?说起来这里终于出现一个我能称呼先生的人了!”男那人也发现了花鹤,从容的收起扑克向着他挥了挥手。
“哦?刚才过去的那家伙难道不算吗 ”花鹤指了指刚刚过去的白钟说道。
“比我小”他说。男子看着吃糖的花鹤心中有些诧异,本该抽着烟的中年男子竟然在像小孩子一样吃糖道:“先生竟然会吃棒棒糖?!”
花鹤愣了愣神拿出嘴里的棒棒糖说道“噢这个啊,那边刚买的。”
“好像不是该吃糖的年纪了吧,要抽烟吗之类的”男人很不适宜的说道。
“挑食可不好。”花鹤耸了耸肩道。
“那我也有点想吃,看上去蛮有趣”那男人较有兴致的看着花鹤手中的棒棒糖。
“刚才那几个人是怎么回事儿?”花鹤问
“也是被困在这儿的人吧?”男那人看着那几人离开的方向道:“感觉无聊吗?探讨那些事也得不出结果不如看看表演如何?”
“不错的提议,我很喜欢扑克牌。那么你要表演什么?读心术或者别的什么吗?”
“猜牌如何?猜对的话给我个糖,再告诉我从哪弄到它的吧。”男人皎洁的微笑道。
花鹤不置可否的挑了挑眉毛,看着男人开始熟练地抽出三张牌两张一样的A牌和一张老K牌。快速的转换位置让人眼花缭乱,花鹤摸索着下巴感叹着他的手法娴熟。
“基本功,哪张是K?” 男人微笑着将三张牌摊开在花鹤面前。其实魔术很重要的一点是靠手速,还有吊起观众兴趣以便引导观众的注意力。
“我猜是这张。”花鹤斩钉截铁的说
“男人的直觉并不可靠,先生。”男人将花鹤指定的牌翻过来是一张A牌,花鹤随即掏出一只棒棒糖扔给了男人,男人接过棒棒糖欣喜地放入兜里。
“还来吗?”男人微笑道。
“这张我这次可是盯得很准的”花鹤指着一张牌说。
“又错了”男人将牌翻了过来,还是一张A牌“有时候眼睛看到的并非真实,先生。”
“你和警察打过交道吗?”花鹤问道。
闻听此言,那个男人微微一僵,脸上露出一副有点不自然的神色“啊~有过接触。”
“恩,那就好,把袖子里那张牌拿出来吧。这次我就不给你糖果了。不过四号车厢那边有个奇怪的乘务员正在出售这些糖果,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到这边了吧。”花鹤满意的看着男人袖子里的K,指了指四车厢的方向。
“哈哈哈,那真是太感谢您了,警察先生。自我介绍下,我叫我妻真一,您叫我真一就好了。我是一名魔术师,请多指教。”真一尴尬的笑了笑说道。
“我叫花鹤,刑警。请多指教。”花鹤笑着拍了拍真一的肩膀又道:“对了,那个售货员的交易方式很奇怪,也许你可以让他猜牌试试呦。”
“花警官,您真会开玩笑。”真一说。
“你是怎么上车的?”
“不知道,似乎一睁眼就只能上车了,你呢?”
“恐怕和你差不多的情况。”听闻,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花鹤说:“好了,我去一号车厢看看了,对了如果遇到其他人,告诉他们小心点那个乘务员。我要去一车厢看看了,祝你好运魔术师真一先生。”
“祝好运。”
本章节2772字,与白钟、魅、乘务员、真一互动。
*虽然还想写但是快死线了
*啊我拖延症——
*有肝但是不想写那么多的感觉——
*字数1662
感觉糟透了。
这是卡夫卡陪同后勤人员处理现场时唯一的感受。
被高热灼烧后出现结晶化现象的人体组织、弹雨下千疮百孔只能用肉块形容的死骸、电线杠上四溅的血液及脑浆,以及挂在树上摇摇欲坠的残肢。
明明在之前的模拟战斗训练中,体验过虚拟世界中的比这更为惨烈的战阵,无论是鲜血的气味还是其他令人不适的五感刺激都被曾被完美再现。
但这些也只是令她能够忍住呕吐欲罢了。
刚才所经历的完全不能称得上是战斗,若是没有陷阱辅助仅仅是单方面的逃窜,业已昏迷的行凶者所造成的破坏之大恐怕没人能够预料到,半新的宿舍在慌不择路的东躲西藏和毫无顾忌的肆意破坏下,估计不大修一番无法入住。
毕竟在陷阱架设的无目的逃跑阶段,卡夫卡可是用蛮力破坏了不少设施。
不过似乎只出了她一人意料。
工作人员见怪不怪的清理着满地狼藉,而从为首者的言谈中,实实在在的表明这次冲突所造成的损害并不算大。
“幸好你们及时制止了对方,才使造成的影响不大。”
比起媒体上没有什么实感的数字和照片,还是亲眼见证来的更为震撼。
对方攻势如摧枯拉朽,轻而易举抹杀掉全副武装的亚知人岗哨性命,而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为破坏的帮凶。
如果,参与的人数更多实力更强时间更长,后果肯定要比现在不知惨烈多少倍。
卡夫卡不敢继续往下想,而她也头一次认真的怀疑起,改造人是否有必要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右臂流血了。”
从刚才起一直沉默的朱,拽拽卡夫卡衣角。
“啊…大概是被子弹擦伤的吧。”
高度集中的精力放松下来,卡夫卡这才感觉到疼痛。
医务室。
木然的神情并未因酒精消毒时的灼痛有半分改变,同不变的还有紧抿的嘴唇与煞白的脸色。
“…还好吗?”
临时安排的宿舍内,朱头一次主动询问卡夫卡的情况。
在朱眼中,从未看到过对方因为畏怖失态到如此地步。
二人相处的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朱很清楚卡夫卡完全不是那种意志脆弱的家伙,在处理某些问题上甚至冷静的有些没心没肺。
“是害怕战争吗?”
揣测着对方的念头,朱试探性的握住卡夫卡的手。
震颤而又冰凉。
“或许…吧。”
卡夫卡没有拒绝这一举动,侧面看去眉间纠结。
“呐,我说,改造人真的应该存在吗?”
“诶?”
“…没什么,存在即合理,我想太多了。”
二人间复又陷入沉默。
“嗯…别想太多,睡一觉就好了。”
朱不知道怎么安慰似乎钻入了牛角尖的卡夫卡,只能略显笨拙的劝慰安抚。
“…我先去洗掉硝烟味。”
“注意伤口。”
入夜无话。
睡的不甚踏实的朱,隐约听见了梦话声。
“…不是怪物。”
含混的一大串中,这几个音节太过响亮。
朱决定明天去好好问下卡夫卡怎么回事。
“大概是小时候的事情吧,情节挺老套的。”
出乎朱意料的是,卡夫卡带着几分自嘲很爽快的坦白出昨夜的噩梦内容。
“年纪小不是很懂事,某个男同学欺负别的女生,我一时看不过去。”
“结果莫名其妙的就觉醒了异能,当时没能收住力气。”
“我觉得只是轻轻一推,结果他就飞出好远。”
“脑袋咚的一声撞到墙上。”
“…那个男生满脸鲜血的模样,我现在还记得。”
“以及‘你这个怪物!’。”
“从此以后班里没人敢接近我,包括那个被欺负的女生,老师对我也是又厌恶又害怕。”
“最后只能转学。”
“这种事情我碰到的次数不少,但无论多少次还是不舒服。”
断断续续发言的背后,是更加不稳定的情绪。
卡夫卡原本搭在膝上的双手此刻已握紧为拳。
朱察觉到了这一点。
抹去负面情绪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即便有异能配合也是如此,尤其是在对方个性固执的情况下,劝解开导的难度倍增。
何况朱并不擅长言谈。
到最后,朱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她只是想尽力的开解,想表明对方并不是所自认为的不安定因素。
然后她发现连自己都无法说服。
因为改造人这一群体,本身就是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谢谢。”
感激的拥抱。
挫败的朱收到了意想不到的回馈。
“好点了吗?”
她如是询问回去,并且朱完全无法确定是自己的哪一句安慰发挥了作用,因为从头到尾都是她的独自发言,没有得到半点回应。
“嗯,一时被刺激到倔脾气又犯了,做了很蠢的事情,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没事就好。”
“为了致谢,就好好的请你大吃一顿吧。”
——所以我到底说了什么啊…
不明就里的朱看到对方情绪多云转晴,高兴之余还是未能散去困惑。
第四章背景是Curer和哥哥生活在一起的二十年后
过渡以第一人称的形式写出来 那时候Striper刚刚成年 Curer还是属于磨合期快要成年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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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收拾完桌面上杂乱的数据,直到凌晨,我终于有机会依靠在沙发上好好喘口气。
尽管这张沙发的表面布满了粗糙的补丁,闻起来又透着一股子霉味,但是这丝毫不影响它的舒适度。
尤其是在做完试验之后,我习惯斜靠在上面小憩一会儿,而这个时候只要稍稍偏个头,就可以看到手术台上那名人类女性。
作为一名狩猎者,我喜欢在这个角度观察自己的猎物···
其实早在两个月前,因为试验品资源匮乏的原因,我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和精力开始重新寻找替补的研究材料。
好在我的运气不错,在森林中散步的时候遇到了那对争吵中人类情侣。
大概当时是出于对人类行为的好奇,我并没有选择立刻吓走他们,而是悄悄躲在树后进行观察。
原来两人争吵的原因在于名叫Abby的女孩是因为没有多余的资金也拒绝再继续治疗自己的晚期癌症,这在我看来非常有趣。
随着之后的跟踪,我了解到对方的日常生活与其余人相比显得更加乏味,不仅人际关系交往单薄,而且因为病情的关系,男友一家也想要尽早摆脱掉她。
这些完全符合我对试验品的要求,意味着就算她突然失踪也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那么作为研究的人选,被称为Abby的女孩真的是再合适不过了。
如果不是时间紧迫,我甚至考虑把她发展成自己的代理人,就像父亲选择Munitions小姐那样。不过依照事态发展,我需要的仅仅是能够帮我完成研究的小白鼠。
所以,我决心在她身上赌一把···
实际上,从目前资料显示的迹象来看,证明我的决定是正确的。
在Abby身上试验所用的药物效果比预想要成功,她体里的癌细胞数量正在逐渐减少,而且速度极其之快。
如果能够成功完成这项测试,那么针对Striper的康复治疗也一定会有所帮助。
现在我计划的一切都非常顺利,除了一件事···
考虑到族群中那些老家伙向来喜欢隐蔽的生活,他们规定除了观察者之外,是禁止我们主动接近人类,更不要说擅自软禁他们。
我曾经担心把Abby软禁在地下室的做法会不会引火上身,毕竟出于经验浅薄的关系,以自己的能力而言不保证可以做到像其余年长的族人那样干净利落。
所以如果一旦出现失误,为了保护族群的安全,不要说上面的监视者,唯独父亲那边他就不会轻易放过我。
然而把她带回来仅仅过去三天,我才意识到自己完全是在多虑,那些穿着制服的家伙根本不会加大警力去搜寻这样一个小角色。
他们不会想到她遇到了什么,到最后针对她的失踪顶多也就是变成了一件悬案。
至于我,首先必须学会管住嘴巴,不向任何人透露我的计划和Striper的存在,并且做出除了去老师那边其余时间依然无所事事的假象。
我曾经向老师保证过不会轻易接近人类,因为见识过人类的力量,不想惹任何麻烦。
他相信了我,而事实证明我辜负了他的信任。
没有人知道为了这项不知结果如何的研究,已经足足花费了我十年的时间。
也许在人类短暂的生命中这只算得上是一段枯燥又漫长的时期,但只要能够使兄长恶化的体质慢慢康复,区区十年对我来说简直是弹指之间的事情。
擅于混迹于人类社会的父亲教过我如何更好的伪装自己,尽管大多数时候我看起来确实惨不忍睹。
不过只有一点我认为自己掌握的很好:为了让目标放松警惕,记得脸上时刻保持友善的微笑。
所以在他们面前,我成功的伪装成了听话的儿子、顺从的学生。
为了Striper,我完全不介意所有人把我当做没心没肺的笨蛋。
就算几个月前和父亲Pintor申请了一间带着地下室的小木屋,他也丝毫没有怀疑。
他大概对我选择从医的决定感到非常失望,完全不指望我们兄弟之间能够有谁继承他的位置,加上对方又是个不甘寂寞的利己主义者,所以空闲的时间应该都花费在其余的雌性身上,没再把多余的精力花费在我们兄弟身上。
这样很好,不会有人再妨碍我所做的是事情。
但关于我的兄弟,不知道对他来说活在这个世界上到底是有幸还是不幸。
Striper对我提起过他母亲的事情,他看着我认真的说当初父亲应该让他们母子两个人一起沉入湖底,或许现在大家的生活都会比较轻松。
可父亲最终还是把他捞上来,并且带回来抚养长大,我猜想那个时候他也许是真心希望大哥能够成为自己的继承人,可是没想到Striper的身体会日渐衰弱下去。
Striper表示自己作为拖油瓶还能继续住在家里,仅仅是出于父亲想保守这个秘密而已。
我不知道他恨没恨过父亲,如果换做我,绝对不可能原谅这样自私的家伙,就算对方是和自己有血缘关系也不例外。
当然,以我的立场来说完全没有资格去指责任何人。
事实上正是因为我,Striper原本就不是很好的身体才会这样日渐恶化下去···
“哦哦,是蟬啊。”
因為曾經的薙刀教師突然看著車窗外這樣說,所以彌生也順著他的視線看了過去,卻只能看到路旁樹木枝幹上斑駁的日影。
“……蟬?”
沒什麼,薙刀教師這麼說著笑了笑。聽他說停在樹上的蟬本來就很難看見,從來沒出過門的彌生找不到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感覺這種說法好像在說自己沒有常識一樣,彌生有些難為情地低下了頭。
“但是……蜘蛛的話,我也可以看得見……”
“蜘蛛?你家會有那種東西嗎?”
“嗯,雖然只是偶爾……”
一個人在房間里的時候,不經意間轉過視線就會看到小小的影子飛快地爬進陰影之中。
“這樣啊。要是壽姐知道這事,她說不定會把你的房間整個翻過來。”
“……是呢。”
一提起過度保護的女僕的名字,她和教師都忍不住笑了起來。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了一會兒,教師指著車窗外面說“是蟬時雨”,她才發現車窗外不知什麼時候下起了小雨。
“現在還沒有到夏天呢……”
“怎麼,你不喜歡蟬嗎?”
“……那個,夏天的時候會沒辦法安靜下來寫字。”
從窗外傳來的細密的雨聲。彌生想到蟬鳴不休的季節很快又要到來,憂鬱地歎了口氣。
“那個”是在踏入會場的瞬間突然響起來的。
一步踏入金碧輝煌的鹿鳴館內,奇妙的嘈雜聲就佔據了整個聽覺。會場里的來賓數量相當之多,嘈雜一些似乎也並不奇怪,但她怎麼也擺脫不掉濃濃的違和感。
“那個就……曇野……的千金……”
“原來真的……啊……還以為有多……見不得人……”
“說不定……代替品……那種鄉下地方的暴發……養女……”
聲音斷斷續續卻異常清晰,彌生終於找到了違和感的來源。自己身邊明明沒有別人,卻像是有誰在自己耳邊低語一般——不對,不是如在耳邊,而就是直接傳入了自己耳中。不知從何而來的低語聲與間中混雜的吃吃竊笑聲,仿佛從四面八方射來的視線視線視線視線視線視線視線。
——那是什麼。
——不可以在公眾場合失禮。
——總之要先去打招呼。
彌生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的手腳活動起來,這才發現身體僵硬得不可思議。感覺好像是身體擅自認輸了一樣,她突然有點惱火,而後像是要跟什麼東西賭氣一樣握緊左手走向了應該打招呼的賓客。
禮儀教師曾經教過彌生,在社交場上要時刻為自己的一舉一動打分。
野津家的軍人似乎不是會太在意社交禮節的人,所以算九分應該沒關係。問候安城子爵的時候笑容似乎有些生硬,也不知有沒有被人發現,七分吧。領事夫人似乎很高興她的古董耳環被稱讚了,八分……?
“那種禮服是相當能遮掩胸部的類型吧?等第一曲我去邀她……”
“……!?”
年輕男子的聲音從自己的背後唐突響起,彌生猛地轉過身去,卻只看到一個正在整理餐具的年老女傭。
剛才因為太過集中精神而無暇顧及的奇妙人聲像是決堤的潮水一樣一下子重新湧入腦中,青年的老年的男性的女性的各種各樣的聲音。即使環顧四周也只能看見彼此談笑風生的人們,自己站立的地方像是被從流光溢彩的世界切離開來。額頭上出了汗,她機械地掏出手帕去擦,冰冷黏膩的觸感透過布料一直傳到指尖。
跟那些聲音一樣讓人不快的感覺。
“哦哦,找到了,您就是安曇野家的千金吧?”
彌生驚恐地看向聲音的方向,這次是真的有一個不認識的年輕男子在對自己說話。滿臉和善笑容的青年不知為何對她自我介紹了起來,只是她大部分都沒有聽清。
——聲音。
是剛才聽到的那個聲音。雖然聲調稍微壓抑了一些,但聲音里那種無法言喻的冰冷黏膩的感覺跟剛才一模一樣。青年好像說完了想說的話,在她面前彎下腰伸出一隻手,她花了好些時間才成功理解這個動作的含義。
——邀約。第一曲就要開始了嗎?
——比起那個,身體。
喉嚨里像是被塞了什麼東西一樣陣陣發痛,強烈的惡寒與嘔吐感。滿面笑容的青年似乎把自己的默不作聲當成了默許,上前一步握住了自己的手。即使在這種混亂的狀態下也還是沒有尖叫出聲的精神力說不定能打上十分,只可惜連她自己都無暇品評自己的表現。
“啊——等下等下,小姐您怎麼跑到這種地方來了,您的舞伴找你找得都急死了。”
讓人作嘔的壓力突然消失,背後有人抓住彌生的手臂將她拽離了青年身邊,她抬頭看見前薙刀教師一臉無辜的笑容,抓住自己手臂的大手溫暖得讓人想哭。
“誒,誒?舞伴……”
“是啊!久等了先生,我們小姐找到了,請多照顧她呀~”
只是這份被救出生天的感動還沒持續三秒就徹底破碎,狩津順著把她拽過來的勢頭直接又把她推給了另一個不認識的男人,她連抗議的功夫都沒有就被推下了舞池。第一曲的前奏剛好響起,那個人苦笑了一下,不著痕跡地護住她退到舞池邊緣。
“小姐,你沒事吧?你在發抖。”
被他一說才發現自己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發抖,手腳也冰冷得不可思議,雖然手邊沒有鏡子,不過臉色恐怕也好不到哪裡去吧。
……這個人。
她抬起視線瞥了一眼面前的人,紅妝勾勒出細長的眉眼,像貓一樣好看的眼睛。
沒有見過的臉,應該不在社交界的名單上。沒有聽過的聲音,似乎也不是剛才那些詭異聲音里的一員。
判斷的過程只花了不到三秒,彌生深吸一口氣抬起頭來對男人露出了笑容。
“謝謝您的擔心,剛才只是突然有些不舒服,讓您見笑了。請問您的名字是……?”
“鄙人之名,不足掛齒。”
語調柔和,卻不容他人再深入一步的口氣。彌生終於自然地笑了出來。那是一種近似于確認到薙刀教師一次都沒有看過自己的信時的——無法言喻的安心感。
“我的家庭教師給您添麻煩了,我代他向您道歉。不過既然下到了舞池,可否請您借我一曲的時間?”
不願說出名字的男人低低笑著點了點頭。
“榮幸之至。”
實際跳起來之後,一曲的時間像是稍縱即逝,不知是因為她太過專注于踩對正確的舞步,還是因為跟那個男人跳舞的感覺真的很好。一曲結束之後他們退出舞池走到餐桌旁邊,男人順手從侍應生端著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飲料遞到她手中。
“……熱飲?”
“是蜂蜜紅茶。因為小姐的手指好像很涼……我做了多餘的事嗎?”
“沒、沒有!”
因為男人邊說邊朝自己伸出手,所以彌生下意識地兩手護住杯子退了一步。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似乎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噗一聲笑了出來。彌生遲了一拍才意識到自己好像做出了很孩子氣的舉動,臉頰迅速發燙起來,語速也不知不覺快了許多。
“……!謝謝您配合我無理的要求,托您的福剛才真的很開心。那麼我就先回去了,祝您有個美好的夜晚。”
“嗯,再見。”
男人的話音未落她就轉身走了開去,背後隱約可聞的低沉笑聲讓她有些狼狽。舞步從頭到尾都沒有出錯,應該是九分,跟男人的應對應該也沒有問題,算八分嗎?其他還有……
不知給那個人留下了怎樣的印象?
“……?”
冒著熱氣的蜂蜜紅茶逐漸溫暖了冰冷的指尖,彌生停下腳步,對自己突如其來的疑問感到有些不解。困惑地歪過頭的時候她的視線正好投向窗外的樹木,一隻小小的褐色鳴蟬掛在枝葉之間的巨大蛛網上,隨著每一陣微風輕輕擺動。
“……啊,看到了……”
儘管惱人的蟬鳴依舊不知平息。
在最开始忍不住放上我两次刷股票的文:http://elfartworld.com/works/31245/
http://elfartworld.com/works/34153/
那时候我还年轻【不】,还拥有天真和梦想,还没有想过我所有的股票都会破产这种事情,简直哭晕在厕所……
听了导演在http://elfartworld.com/works/46981/中放的BGM忍不住感慨万千。在这个虽然企划还没有结束的日子里,算是作为一个结局的预热,让我纪念一下这个企划所有的情侣们,所有死去的人们……
虽然想要关联提到的所有角色,不过如果有不想这段文字出现在角色时间轴的人,请务必提出!我会马上删除!!【土下座
本来是在最终章开始之前就想写了,但是一直坑到现在……因为有人提说想看,所以大胆献上。有擅自解读和点评,如有不妥真的十分抱歉……十分,十分地抱歉!!!
有若干死者因为剧情关系实在没有什么印象,所以不敢擅自发散。以及木童同学至今不明白的动机,以及桐生学姐尚未侦破的死亡,因此这里也没有提,十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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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两年前我被可乐拉来参加弹丸1的时候,还是我第一次玩企划。不懂设定怎样的角色才会跑的顺畅,不懂复杂的元素会很难画,也不懂互动之前需要提前问过对方。擅自动了很多人,擅自给很多人造成了麻烦。也曾经因为是一个文手没有办法很好地混入大家当中,而暗自神伤过。弹丸1发生了很多事情,开心的不开心的。然而最终当弹丸1经历了一年的拖沓终于落幕之后,内心还是有着不舍。因此才会再一次参加弹丸2,想要完成1期没有完成的事情,也因此才会有这些经历。
弹丸WB这个企划的形式,也许对于很多人来说并不习惯吧。但是对我而言,几乎是带来乐趣最多的一个企划了。在这个企划里,连不敢与人交流的我都能和大家一起交流,在这个企划里,我第一次知道了自己的智商还不是那么无药可救。在这个企划里,我认识了很多重要的朋友,也学到了很多东西。我本来以为弹丸1就是一个结束,却没想到弹丸2又给了我一个新的开始。
我从来没想过弹丸2里面,会产生这么多微小的恋情。它们在本该是绝望和自相残杀为辅料,希望为主题的企划里悄悄落根,悄悄地开花了。当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并不一定是需要恋情来进行总结的。无论是互相倾心,还是没有血缘的血缘情,亦或是羡慕与崇敬,亦或仅仅是一次感受到清晰心跳的声音。更或许仅仅是一次击掌,一次交谈,一次学级裁判上的对吼。所有人之间的交流,并不是被一个自相残杀为主题束缚在一起而已。
其实我的本意并不是想要站在一个似乎很指点江山的位置,点评大家每一个角色。只是在企划即将结束的这个时候,会忍不住有想要表达自己的愿望。对大家的喜爱,想对大家说的话,记得大家的事情,都不过是快要结束之前,不是最后一次但却是完整的一次回忆而已。
从序章开始我曾经最喜欢的国王大人,我不知道国王大人这个称呼是不是因为我而起的,如果是,我很荣幸。在现有的章节里国王大人的肚子好像有变黑的倾向,第一章的所有的行为现在也没有得到很好地解释。然而无论对于我,还是对于我的角色而言,国王大人都是开启了这个充满意外的世界的大门。最喜欢的,也最依靠的NPC的突然离去,让无论是我还是角色都措手不及。弹丸1所积累下来的,无论谁死去谁是凶手都有准备的心理,也在瞬间被打破。如果没有国王大人的死,也许我也好,角色也好,都还是会保持着那时候的想法,理所当然的,而又毫无改变地,像是在平静童话里的过客一样,认识不到真正的意外,是多么让人意料不到吧。因此,把国王称为我角色改变的契机也不过分。
除去主线让人捉摸不透的国王……超高校级的努力家这个设定,从一开始就充满了特别之处。虽然超高校级这种身份,除了天分,也有努力。有一帆风顺,也有挫折,都是我这种平凡又无用的人所不能体会的艰辛,和不能体会的骄傲。然而努力家却从称号上告知了一件事情,他靠的是自己的努力。虽然所有的事情都获得成就,但对比其他的超高校级而言,他所能称道的,只有努力这件事。就如同平凡人一般,也许所有的事情都擅长一些,但却没有一项能够让自己夸耀。然而努力这件事却是他的荣耀,挫折是他的勋章,无法完成的事物是他的目标,而追寻遥不可及的事情则成为他生命的道路。这样的他也许从一开始就充满了我所不能理解的想法,也许对于他而言,无论追寻的东西多么的不可能,追寻的过程多么的不能忍受充满痛苦。“只要努力就一定能达成”,即使最终没有达成,却能抱着这样的心情不停努力下去,如同走向不可回头的道路,目标在哪里全然没有必要。只要知道自己向前走就一定会找到目标。这样的国王大人,确确实实是这个童话世界的国王大人。遥不可及的目标,就如同从来不会成真的童话。而国王大人的信念,却足以支撑起整个童话世界。
鸟哥和夏川,这两个人的里之人和我本人有着太多角色外的感情。他们的角色离去的太快,如果说国王大人的死去是他自己的选择,留给别人的是不理解,是疑惑,是瞬间逝去的暴风雨,让人迅速忘却了曾经的喧嚣的话,他们两个则是让人,让我,彻底一头撞在所谓童话的玻璃罩上,头破血流不得不清醒。在他们之前,暗淡的灯火,冷清却温馨的祭典,清丽漂亮的女孩子们,和在祭典上心头乱跳的男孩子们。在他们之前,这一切都还是在危机中的避风港,也许之前只是个意外,也许一切就会这样持续下去,也许还能再多一分钟,也许还能再多一秒钟,也许还能再多一瞬间。然而这一切依旧戛然而止,不给人留下一丁点平静的余地和机会。他所知晓的消息已经不再被任何人所获知,他所关心的,他所照顾的,他所爱和爱着他的,依靠着他的妹妹也已完全与他没有关系。他所深爱的,他所想要制造出来的,他所想的和他所提到的,他害羞的笑容底下那句“我们先从做朋友开始吧”,他明亮的眼神之下永远造不出真正东西的黯然,也不在为任何人所知晓。十几年,或许二十几年的年华和生命,最终在闪亮的祭典上绽放了一瞬,与祭典的烟花一起,瞬间熄灭。抛在背后的只有记得他们的人,为他们哭泣的人。也许在这一章当中唯一值得欣慰的,就是在最后到来之前,他们发现了彼此,然后能够一起步入结局。即使一切结束的太早,然而世间曾经有过开始。
超高校级的野外生存家,从一开始他就像是最不容易死的那个人。然而他死了,丝毫不比他人困难到哪里去。从贝爷的设定里我看到了好多仅仅提了一笔便已经足够的过去,他是一个潇洒的男子,来去如风,在许多人心里留下了一丝痕迹,当然包括我在内。最早的朋友,这个设定仅仅是一个拉上关系的东西而已,之后我们各自奔跑在自己剧情的路上,几乎与对方没了过多交集。然而他的过去,他的冷静,他的毫无波动底下那一瞬间清晰感知到心跳的情绪,都在我眼里留下很深的印记。牵起那个人的手的时候,他或许未曾想过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未曾想过之后会发生什么,未曾想过死亡,未曾想过伤害,也未曾想过变性【。】也许再给他一点时间,再给他们一点时间,一切也不会再进一步,也不会有什么多余的事情发生。然而时间是个毫不留情的执行者。它让一切停止了,从此所有的不确定都变成了假如。
超高校级的特困生。这个称号怎么看都十分的格格不入。没什么自豪,没什么夸耀,也没什么闪闪发光的成分。仅仅是一个定义,一个很穷,很穷的定义。如同角色本人一般,平凡到不起眼的地步。然而当他真正作为死者,而不是凶手出现的时候,我才突然感到如释重负。不是因为别的,仅仅因为他的心。即使在困境里没有一技之长,即使平凡到不能再平凡的地步。即使有难过,有绝望,有伤心。他却一直保持着善良的心,一直到不能改变的那一瞬间,也真的没有改变过。
莉莉嘉,我觉得我除了不愧是牛哥简直说不出别的话来……虽然想过真正的死者并不是她这种事,但是当最后一切揭露的时候,还是不得不说一句不愧是牛哥……莉莉嘉这个角色我个人感觉已经完满到不能再完满了。她的过去究竟是怎样,她究竟经历过怎样的生活压根都不需要提,已经完完整整地融入了整个角色所表现出来的行动当中。向往着光鲜亮丽的仙度瑞拉,外表多么的闪闪发亮,却无法掩盖内心的灰败不堪。其实也许莉莉嘉的所有心理,只不过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人的心理。正常到无论每个普通人,都不敢说自己没有过这些想法。羡慕别人的坦率,羡慕别人不需要掩盖自己的内心,羡慕别人都是那样的光彩照人,羡慕别人连内心都没有阴暗过一般。一边用灿烂的笑容和美丽的外表遮盖自己,一边越发把自己想的粗鄙不堪。其实最终,她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样难看,也并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不堪。只是这件事,看着她的人都知道,她自己却始终不知道,也不肯接受罢了。
虽然我一直叫3P组3P组,而且3P真的是我自己的爱好,所以一直很喜欢3P组的构成。江口从某个角度来讲是一个我很喜欢的类型,虽然对叶子的占有欲已经称得上变态哦不对病态的地步了……“超高校级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依旧死的那样容易。”他像他自己所嘲笑的那般,也轻易地死在了别人的手上。被害者的身份反而让他更多的留下了在别人心中的念怀,无论是顺手拉一把迷路的人,还是迷宫中那个冒着某位哥哥的怒火的吻。迟到却依旧被卷入这个自相残杀的地方也许是一个错误,又也许是一个阴差阳错。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如果没有那一次阴差阳错,他会在别人心中是什么模样?也许没有与其他人相遇,也许没有与我们的交集,也许依旧如同他红发一般明朗而张扬地笑着。跟江口相同,叶子让我印象最深的也是里之人连同皮一起对阳太锲而不舍的热爱。就像常见的3P组一样。青梅竹马和天降。白月光和朱砂痣。一直在旁边陪伴的那个人。和一直在前面被炙热的目光凝视的人。阳太是他的太阳,不管对方自己怎样定义自己,他一直这样锲而不舍地坚信着。能够看到别人身上的光芒,能够想要追寻这种光芒——这永远是一种可贵的能力。然而阳太,则是一个自命普通人的随波逐流。被动地卷入,被动地被人盯上,被动地被人想要杀掉,被动地反杀了对方。普通人一般地隐瞒了真相,试图从侥幸当中逃脱,最后也没怎么反抗地,被动地接受了命运的降临。这颗太阳一直没有做什么事情,只是一如既往地跟着无数的恒星一起在宇宙中漂浮。行星擅自围绕他转动着,以他为温暖和营养,繁茂着,生长着,孕育出五彩缤纷的世界。世间的万物都如同昆虫,弱小而不起眼,但每只昆虫都是不同的,每个人也都是不同的。在他的眼里每只昆虫所绽放出的光芒,也许不会比任何一个人类弱小。而他在别人眼里绽放的光芒,也从来不似他本人以为的那般弱小。
雨崎是一个,从各种角度来讲都和我的皮有些相似的角色。不仅仅指能力,而是各种方面。比起选择了躲避进童话世界的人来说,她则选择了将一切推脱给了另一个人格,而让他沉睡在内心的方式。从一开始这个方法就并不是完美的,而他最终也没有完美的解决一切问题。纵使再怎样逃避,纵使逃进内心最深处的部分,无法面对的东西总是会在某一天爆发出来,告诉你其实什么都没有解决。没有完全美好的记忆,也没有将它们完全忘却的方式。忘却,从来不是解决的方式。
玉塚大大,这是一个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的人……也许我身边这样的类型太少,也许以我胆战心惊的个性而言,都不足以迈出脚步去接触这样的人。在这个腥风血雨的世界里,他除了最初在我印象里的,远离世间尘嚣之外,就是与某位少女的相遇。他将对方包裹进了自己听不得杂音的世界里,撑起了一个足以让她安全,让她成长,让她纵情地哭或者笑的避风港。不管这段恋情是窄桥也罢,是命中注定也好,都如同激情澎湃的乐章,拼命地奏响,燃烧,在回味无穷当中戛然而止。
导演,容我先说一句好战友。将这位战友亲自送上绞刑架,实在是非我所愿啊。无论是最初挑起同学间的争执,还是过程中无数次努力推理,还是与图书馆让人犹豫不决是否要打电话的恋爱,以及最后毫无犹豫地下手杀人,导演都是一个无比飒爽,无比豁达的人。几乎没有见过他的慌张,也几乎没有见过他的绝望。他只是轻巧地笑着,便亲手掐断了自己的戏份。也许一辈子导演过很多的片子,但是却没有在最后将自己主演的这场戏剧演出完毕,便提前地落幕。如果这个世界是虚假的,如果我们所有的感情都是虚假的。如果无论是杀人,还是爱着谁。如果无论是他的笑容,还是图书馆的泪水,都全部是虚假的。虽然我们知道,对于我们而言,这些角色们都是虚假的。在我们的笔下他们挣扎着,痛苦着,似乎是如同取悦自己的玩偶一般。也许对于真正的神明而言,我们也不过是虚假的。这是谁都想过的事情,这也是谁都不敢否决的事情。但是只有一点点,当他说出如果是真实的,我一定会喜欢上日兔里的时候。当他面对下落的打板卡露出一瞬间的恐惧的时候。当他所说出的话,让别人一瞬间想要反驳的时候。就仿佛他们已经不是自己笔下的角色。有生命,有自己的体会,有自己的行为。也许在无法控制的那一刻,在冥冥之中,已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虽然归根到底一部影片,是所谓的导演的造物。他也许控制着每一个画面,每一个人物动作,每一个音符,每一个剪辑。然而当他们拼凑在一起时,在他们播放出来时。他们都已经不属于导演,不属于任何一个演员,甚至不属于造物主。存在是有意义的,痛苦和挣扎也是有意义的。任何一个童话,任何一个故事都是有意义的。有人被打动过,有人为此而哀叹过,甚至有人在他们死去之后,会如同真正有过这个人一般,记得他们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那又何所谓真实,何所谓虚假呢?
(TBC)
《静寂》
文/麻雀
又一次踩着死线【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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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塑生命的意义是什么?
打碎花瓶,再将它们粘合起来,所得到的,真的就是原本的哪一个么?
说到底,让灵魂重生这种事,只是神滥用职权的恶趣味罢了,而她们不过是做了他指尖的小丑。
背靠树干,失去一切的少女看着掌心中逐渐汇聚起来的暖黄色微光,宛若自嘲地扬起唇角。
透过墨镜看见的世界笼着迷蒙的灰色,所有光芒均被削弱,何况悬浮在掌心的光是由少女自己创造出来的,本身就不具备多灼热的温度。如果不是目光一直凝滞在那上面,她大概会忽略这些微不足道的光芒。
毕竟,能够给予她温暖的光已经被另一个“自己”夺走了,如今被神明眷顾的她,仅仅是一个躯壳。
耳边兀地传来枝条相互碰撞的沙沙声。郁收回光芒,将单手背在身后,警惕地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抱歉~”这么说着,对方上扬的尾音却听不出一丝一毫的歉意。他从树上跳下来,举起双手以示自己并没有恶意,“但我是来找同伴的哟~doki~”
少女为此不着痕迹地皱皱眉。
经历、世界观、或是自我认知的根本差异,让被神赋予能力的家伙们分为了两派。因为双方都认为自己的信仰是绝对正确的,于是共存便成了妄想。郁本来是不在意这种东西的,就性情而言她不会加入任何一方,对于同伴这种麻烦的东西,她一直避而远之。
但最近,两方似乎又有了怎样明显的冲突,拉帮结派的家伙逐渐多了起来,她已经不止一次听见这样的搭讪词。
虽然对于欺骗了自己的神,郁确实十分厌恶,却从未有过加入那一方的打算。
如果最后注定要失去,那么自一开始便不需要拥有。她已经做好孑然一身的觉悟了。
就像平时都会做的那样,郁看了对方几秒,沉默地转身准备离开。
“诶~又要逃走啊,真无聊呢~doki.”伴着奇怪的口癖,对方表现出浓浓的不满,“就像那时候一样,因为不敢战斗所以选择逃走么?”看见少女因这样的话转过身,他狡黠地笑了起来,“嘛嘛,资料可是有好好地收集呢doki!不论是敌人还是同伴哟~”
微微侧身,少女将手放在背后,逐渐聚集起光芒。
“诶?!嘛我不是来挑衅的doki!说了是找同伴啦同伴doki~虽然我没有你会打啦,但是也有自己的用处哟~比如说……”他向后指了指。
透过错综交叠的枝条看见的是两个少年的身影,黑发少年似乎说了些什么,而后白发少年从草地上坐起身。阳光在两人身上铺散相似的暖黄。
“那两位都是支持神的一方,”那个人还在复述着自己收集到的资料,“有栖川明一,能力是能够操控和入侵其他人的精神,不过近身战没什么优势哦doki!另一个刚好相反诶,能够把周围的东西化为剑,擅长近身战……看起来很棘手呐doki~他的名字是……”
——应蛟。
郁是记得这个名字的。
外表温和,对谁都能很友好地交谈,却对什么都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像是在自己与他人之间筑造了一堵透明的墙。看似容易接近,实则难以触及。
这样的态度并非冷漠,只是一种无法琢磨的复杂,他们通常只会在特定的场合对特定的人表露出在意的情绪。就和那个人一样。
每当面对这个人,总能使她想起那个对其他人十分客气,只对自己表露出真正温柔的少年。
这样的即视感让她觉得莫名烦躁。
“干么doki?”
“先说好,”拉起兜帽遮掩住如墨般倾泻的黑色长发,少女的声音是惯有的冰冷,“合作,只有这一次。”
“诶嘿~那叫郁酱可以么?!那个英文太麻烦了doki!对了我是……”
“doki.”少女向那两人的方向伸出手,“我知道。”话音落下的同时,耀眼的光芒冲向不远处的两个少年。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这样的攻击,白发少年用树枝化作长剑勉强挡住光球,另一个则迅速躲进了树后,似乎是被灼眼的光影响了视觉。
身后传来了称赞似的嬉笑声,郁向前一步摆脱枝条的遮掩,“呆在这里。”她道。
“郁。好不容易记住你,这就是见面礼?”白发少年淡淡地笑着,询问的口气像是多年不见的朋友般熟络,熟络而又疏离。
一半以上的相似,另一小半的不同就变得异常碍眼。郁抬起头,被墨镜阻挡的漆黑双眸里溺着寒意。
对方似乎交换了些许意见,而后名为有栖川明一的少年摸出手枪,“让她自己感受绝望吧。”语毕,他向着少女的方向冲了过去。
这样的举动在郁眼中无异是鲁莽的。她后退了一步,将在身体内部不断流转的力量充盈在身体四周,而后那些零星的暖黄色光芒越聚越多,最终转化成许多短剑。
这是她最近才学会的技能,只要有充足的阳光就能实现。虽然和那些光球一样无法掌控其准确性,但就威慑力来说这样的攻击已经足够。
然而她却低估了另一名少年的能力。在黑发少年身后,应蛟已经踢翻了路边的垃圾桶,将里面的全部易拉罐化作短剑,与她所创造的剑一一抵消。凭着这样的势头,明一在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她的面前。
“明明是二对一的情况小姐还来挑事,该说勇气可嘉?”话音落下的同时,某些图像开始被强行注入脑海。
她看见了那个少年的脸,血红色的夕阳打在对方偏白的肌肤上,那双本应无比纯粹的褐色眸子此刻像是燃着星星点点的火苗,他举起手中的刀,森寒的刀锋正对着自己。
“去死吧。”浅粉色的双唇间漏出诅咒的话语,少年温柔的声音此时像是尖锐的刺,残忍而细心地挑开已经结痂了的伤痕。
这就是对方的能力。郁明知道这一点,却依旧在与那双眼眸相对的一瞬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那连续不断的疼痛。
她大概永远都摆脱不了那样的梦魇。
郁明白身后那人在看自己的笑话,不出手的原因一方面或许是时机未到,另一方面则应该算是某种恶劣的兴趣吧。她握紧了垂在身侧的双手,“天真。”
眼前的少年微微上扬唇角,但那样的笑容只维持了几秒,自身后冲出的强烈水柱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在草地上滑了一段距离才停止。
对方被打飞的瞬间脑内的画面便完全消散,郁向后退了一步,重新聚集起由光化成的短剑,齐齐向着倒地的少年斩过去,却在半路被应蛟全部挡了下来。
“该死……竟然还有一个……”被偷袭的黑发少年不甘心地低咒着。
“郁交给我了。”
这正和她意,少女向着白发少年的方向冲过去,光芒在瞬间演变成一柄长刀。她在他面前停下脚步。
“诶,单刀吗?”应蛟随意地甩甩手中的树枝,将它斜架在面前,“我近战可是很强的哦。”棕褐色逐渐剥离,那根细长的枝条转眼便化为银白色的剑。
似乎在很久以前也看见过这样的场面,斜架着刀的少年,唇角上扬的自信弧度被阳光浸染,明媚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来吧。”记忆中的少年与眼前的人同时道。
郁轻轻吸了一口气,用力握紧手中的刀柄。
END.
艾伦贝尔(Iron Bear)
直译为铁熊城
简述:布莱沃金领都城,公爵直辖管理,坐落于菲尔洛尔中部的山峰之上,经过伍德家三代经营现在山峰与城市已经几乎融合,所以山峰的名字与城市同名。山峰内部有铁矿产出,所以在第一代伍德的熊视之下被划为都城,也是伍德家唯一直辖的都市。城市根据山峰海拔高度分为四层,山脚部分以及周围少许平原的延展为平民区和商业区,山腰底部为贵族区与富人区,山峰中部为铸造区和工艺区,在山顶则为伍德家依山而建的公爵城堡。
作用意义:坐落山峰易守难攻,并在一代与三代伍德的战争思想下经营成为了军事色彩浓厚的要塞级城市。山峰北部驻扎伍德家的精锐骑兵“巨熊之吼”以及亲信的步兵部队,这只军队伴随伍德的狩猎之旅在布莱沃金全领巡回,锻炼军队作战能力的同时旨在炫耀武力,稳定内部统治。在山峰顶部的城堡上镂刻有一座巨大的巨熊像,仰天咆哮的巨熊是伍德家的精神象征,震慑外敌,鼓舞军队与臣民。
杂记:根据山峰地势分别制作了下水道网络以及蓄水工程两套系统,保证城市清洁以及缓解城市用水问题。因为这样的特点,故而坐落最高处的城堡环境最为干净,也使用最为清澈的水。城内居民多为伍德家现役军队家属以及战死军官的家人,对于伍德家忠诚度较高,同时在整体精神气质上也更加接近伍德家的蛮横直接,崇尚武力。城中有钟,一日敲响三次,凌晨开城门,中午午休,傍晚关城门。另,山脚平原部分的农户多为菲尔洛尔伯爵下属子民,其收货会通过贸易与伯爵进贡方式输入艾伦贝尔。
字数:2407
谢谢戳爹帮我想题目!!!!!
逗比无极限【。 在逗比的世界里,我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豪气
医生和神裂大大别揍我呜呜呜呜呜呜【抱头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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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合国最高法院天台。
“哈呜……”唐蔸眯着眼,抬起手背捂在嘴边打了一个大哈欠,脸上的表情就跟在额头上刻着“我还没睡醒”这几个字没多大的分别。
空荡荡的天台,吹着凉嗖嗖的风,站着几个大概算是帅气气的男人,还坐着一个看上去昏沉沉的少女,寂静无语。
“所以说是谁这么早把我拉起床的啦我好困啊啊啊啊啊!!!”唐蔸终于像是忍受不住这样一个宁静的氛围,看上去是在发泄其实根本就是在发泄的喊了出来。
然后她决定她要站起来走走醒醒脑。
第一秒她成功地站了起来。
第二秒的时候她晃了晃,不过很快就站稳了。
结果在第三秒的时候她一迈开她的脚步就开始失去平衡,脸朝地地往下倒了。
还好就在她旁边的Ryan教授眼明手快,秒秒钟伸出了他的手抓住了唐蔸的肩膀,成功地避免了毁容的危机,可喜可贺。
“到底是谁这么早把我拉起来的啊我想回去睡觉!!!”唐蔸默默地把头埋在膝盖上,双臂环成一个圈,然后就真的睡着了。
“3。”
“2。”
“1。”
“嘭!”
总之就是一声类似爆炸声的巨响之后,在天台上的各人面前连接着法庭内部和天台的墙被炸出了一个大洞。
“这个大洞看上去还挺像是一个甜甜圈,啊不行了一想起吃的就好饿。”这么想着的唐蔸默默地从腰包里掏出了一颗速度糖吃下,嚼了几下过了一把口瘾顺便把自己的速度加了上去之后,便就像是风一般的美女子般的跟着前面几个高大大概威猛的人蹦了进去。
“唔噢发现了好多个帅气气的基佬!”没错这就是唐蔸进去了之后第一句说的话,说着她还意味深地看了看警卫队的收腰制服,“看上去就像是在军服诱惑似的……”。依旧站在她旁边本来还在担心她会不会很害怕的教授脚上踉跄了一下,默默地捂住了胸口:“老年人不经吓啊……”
站定了之后,唐蔸看了看左边,又扭头看了看右边,看着这几个山一样高的美男子总觉得心里有点不平衡。忽然,她看到不远处站着一个看上去是基佬群的领头基佬。“领头的就是领头的,看上去就比其他的更基。”唐蔸一边想着还一边点头,当对方看了过来的时候还报以一个自认为最可爱的笑容。谁都不知道她在这个时候想的居然是“到底这个基佬跟谁是一对的呢”。
低头沉思了一会儿,抬起头来的时候却发现那些无关的群众已经离场完毕,双方的基佬们也已经找上自己的对手开始了生死交锋。平生热爱和平自诞生十七年以来从不打架只玩偷袭的唐蔸看着有一个人快要冲过来打自己,她脸上圆滚滚的大眼睛提溜转了一圈,神秘地对着对方笑了一笑,便速度全开地“咻”的一声不见踪影了,而向着唐蔸跑过来的基佬看着之前唐蔸站着结果眨眼间就空无一人的地方呆了一呆,只好朝着其他的小战场跑去支援。
避开了战斗之后,鬼鬼祟祟地坐在了法庭中某个阴暗角落里的唐蔸默默地一边看着外面属于基佬们的世纪大混战,一边打开了她的小腰包掏出了一包又一包的零食开心地吃着,想着现在这个场面简直就是看电影般的享受,而且效果还比看立体电影还要真实。至于这些零食……嗯,反正这些零食都是之前教授在零医生的诊所里治疗的时候从零医生家的厨房里面拿的嘛,买的时候花的又不是我的钱,不吃白不吃,吃了不心疼——唐蔸这么想着。
略带满足的吃完了带来的零食之后,唐蔸看了看战场上的情况,舔了舔沾满了薯片上的粉末的手指,心安理得地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上不知道有没有的灰尘,顺便再吃了一颗速度糖上了上早就没有了效果的速度buff,便蹦了几下活动了手脚,然后开始跑向一个个视线死角拿出她的拿手本事去骚扰敌人。唐蔸一边闪避着流弹,一边在地上拿起一颗颗被混战打得掉下来的墙壁碎块射向那些看上去没什么战斗力的基佬的后脑勺把他们砸晕。嗯,打架的精髓就是要捡软柿子捏嘛。
不到几分钟,现在还站着的人就只剩下那几个战斗力爆灯的基佬,从不自讨没趣而且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已经帮不了忙的唐蔸只好瘪了瘪嘴,看着零医生跟敌人打得难分难解的同时走向了被告席。
“会长好!”看着面前那个从来只能在电视上看见的穆丽尔会长,唐蔸总觉得她比电视里面看上去还要更冷漠一些。
本来还想着再跟会长再说说话的唐蔸,被忽然而来的震动感和一声巨响吓了吓。
从唐蔸他们进来的洞口里面飞出来了一个人。而那个人所带来的风也吹散了战斗的时候弄出来的灰尘。
“唔……看上去跟我差不多大,但是看上去好呆,应该不是个基佬?但是这套制服…”唐蔸打量着来人,小声地嘀咕了一下,然后顺着这个势头想歪了下去。
就在唐蔸发呆的时候,零医生已经张开了他的黑屏防御着对面那个有着一个听上去像是乱码的名字的青年手中渐渐成形的龙卷风。看着他的龙卷风,唐蔸渐渐地又从○当劳的麦旋风想到玛丽○梦露,再从棉花糖的出糖器想到棒棒糖上的旋纹,最后才绕了回去严肃地看了看面前这个龙卷风,“果然还是好饿啊。”
终于,两股旋风在他手上形成,没有犹豫,他手一挥那两条龙卷风就相互绕着转,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向着这边飘过来。结果这个龙卷风没飘多远,整个法院的地板和天花板就抖了抖,塌了。碍于地板塌得太突然,全部人都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连人带地板地开始往下掉。
就在这个危机的关头,唐蔸急中生智,掏出了一把虽然能吃很多不过效果不会叠加的糖往自己嘴里塞,还顺便扔了几颗给不远处的零医生,然后就一把扯过站在自己旁边的教授和会长就“哒哒哒”的顺着瓦砾跑到了一个看上去相对比较不受波及和安全的地方。
安置好两人之后,唐蔸再跑回去找刚刚也在自己附近的其他人。“唔…他们叫什么来着?鸢鸢?”在努力找人的唐蔸鼻子动了动,顺着味道眼睛一亮就看向了旁边一小座瓦砾山里。
顺利把人救出来之后,唐蔸背着殷晗鸢回到了那个角落里面。“你怎么找到我的……?”“因为你身上有蛋糕的味道啊!”
迷之冷场。
本来坐在旁边跟会长说着话的Ryan嘴角抽了抽,一把拉过唐蔸不管她的反抗按下她的头,向着那个少女道歉。“对不起啊鸢鸢……”
“啊啊没关系没关系,我本来就是开甜品店的嘛有蛋糕的味道也不奇怪。要不下次我请你来我们店里吃蛋糕好了?”殷晗鸢笑眯眯地看着唐蔸那双闪亮闪亮的眼睛。“耶!!!!!!”
被他们遗忘在角落里的零医生和乱码青年还有其他几个人默默地表示一点都不想说话。
00.
然而我永远都只能将自己埋没。
巴洛将母亲的相片撕成两半向天空扔去。
那曾是他的宝贝,他能坚持至今的支撑。
而现在,他已经可以不眨眼的亲手将它撕毁。
你所深爱的所有东西最后都会成为使你感到窒息的源头。
他笑笑,愣了半天只说出两个字“趁早。”
趁早。
怕失去就只能去摧毁。
这张照片也好,所珍爱的事情也好,包括,那个人。
一切都如那个该死的神对自己说的最后一句话:“你抓不住什么。”一般,其实他多少早就明白了,只不过一直害怕承认。
“所以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杀神?”
王哲的质问直接将他拉回现实。
巴洛直直的看向他的双眼愣了好久才缓缓说出那句话:“那还用问吗?”
“将我创造出来又逼上绝路,我们的出生对他来讲就只是玩具吗?”
“你明知道我要问的是什么的,巴洛。”
巴洛看向他却不敢对上他的视线。
那答案是他内心的禁区,不敢细想就放任摧毁。
然而那一幕却在他脑海内回响个不停。
“你非要保护他吗?”
“明知是和我相互矛盾的两条路啊,明一。”
“那你又非要保护他不可吗?”
“就像你无法放下你的仇一样,巴洛,我们是相同的。”
——到底哪里相同了?
巴洛说不出一句话,像是有什么掐着自己的脖子不放,明明发不出任何声音疼痛却叫嚣个不停。
明一等不到回答,那段时间像是静止一般,却每一个细微的画面都印在他的脑海里。
他记得对方笑了,只留下一句:“那就画上句号吧。”
巴洛只能看着他的身影渐渐远去,全身仿佛麻痹一般。
他回过神来,无奈的笑笑。
“说谎。”
01.
巴洛睁开眼,明明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却日复一日的困扰着自己。
这世界上的另一个我啊。
能分给我你一半的勇气让我好好对上他的眼睛,
再说一次那句话吗?
他突然停下手里的动作。
那个疑问在他脑海里一点点扩大。
——见面之后我又打算说什么呢?
反正也只会变的想块木头,连思考的方式都全部遗忘。
真是烦躁。
巴洛皱起眉头突然想到一句不知在哪里听说过的话。
“爱情让人只见树木不见森林。”
02.
“这是哪里???”
巴洛停下脚步自己端详周围。
——明明已经按照王哲描述的走了,面前除了一个死胡同就再也没有别的出口。墙角散发出一股发霉的味道,他皱起眉,正准备转身离开突然听到附近发出来的争吵声。
“谁来阻止他?????”
他顺着声音跑过去,面前的画面让他一片混乱。
——唉?
在吵架???
还不等他反应,对方犹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迫切的问道:“巴洛!你是哪边的???”
“...杀神啊?”
看来一切都已经清楚了啊。
他将嘴角上扬。
并不好看的微微笑了。
巴洛呀,你就看着吧。
那份不该属于我们的沉重,我会将他一刀一刀,
全部归还给他们。
END。
[由于时间原因我没法关联人物了!!!!!后面就是按照哲哲他的主线走的X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