茨格姆·ending
今天也没有找到唐草。
西芙最近买了个漂亮的本子开始写日记。手帐看上去满满的,塞着各种各样五颜六色的画与字,因为她确实有许多东西可以写和画。
她不知道自己能坚持多久,但毕竟是一项新的兴趣。毕竟能追求的还有什么呢?光看还不到一个月的日记就知道,新的乐趣和新的体验都是短暂的……好吧,最后一行小小的黑色没变过。
「今天也没有找到唐草。」
她每天都这么写着。
西芙·米兰特知道自己拥有「魔法」,而对那个世界最大的印象是魔法学院那位校长已经回想不起来的模样。
“请把我对魔法的记忆抹去吧,这样对大家来说会安全很多吧?”
她猜自己应该是这样说的,因为连下定决心忘掉一切的理由她也不记得了,还是把自己想得豁达高尚一点的好。
但还记得要找到一个人这件事。
(因为我最喜欢唐草了啊。)
为什么喜欢的理由同样不在重要,西芙·米兰特素来不是在这方面纠结的人。
“西芙,帮我把这箱货搬上去一下行吗?”
“我就来。”西芙跑到和她一起被招进这家超市的小姑娘,轻而易举地搬起对对方而言沉重如山的货物箱。
“真亏你搬得动呢。”同事啧啧称奇,“不重吗?”
“不重啊,我从小力气就比较大。”西芙笑嘻嘻地推了推她,“看在我都帮你解决了这么大的麻烦上,你去帮我坐会儿收银台呗,我弟弟来啦。”
对方瞄了一眼西装革履,看上去和西芙有几分相似的男子,贼笑着捅捅她的腰,“看上去挺帅嘛,有对象吗?”
“你少来……”西芙哭笑不得,“他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不会吧?!那你都多少岁了?!”小姑娘重点跑偏。
“你猜?”西芙眨眨眼,又推了她一把,“我先去啦!”
她在“洛基”先生面前(当然现在弟弟已经不再这般自称,但西芙喜欢这样调侃他)比划起来,“你是不是又长高了?”
每次当西芙想到对方,总是还不到她肩膀的小鬼嘟着嘴,和她闹脾气的别扭模样。
“姐姐,我已经三十岁了。”他神色复杂地看着明明已经快三十六岁,看上去还不过二十年华的亲人,“爸妈说玩不动了,回了老家,有时间回去看看吧。”
“你知道我对时间没什么概念嘛。不过父亲母亲也是六十多岁的人啦,该休息了。”西芙笑起来,又摇摇头,“我这个样子也只能给他们添堵,还是算了。”
并不是人人都能接受自己的孩子十年如一日的模样,西芙自己心里清楚。但那个所谓在魔法学院度过的八年她实在记不得,委屈不可能是没有的。
弟弟也不再劝她,反而绕开话题谈起他自己最近的生活,侃了足有近半个小时又问,“这次又准备在这里干多久?”
他已经见到西芙换过无数行业了,超市售货员看上去不是多好的工作,却不是最让他不满意的一份。经历过不少次心惊胆战后他已经学会淡然对待姐姐三月一刷新的爱好。
“不知道呢,不过最近觉得有点无趣了。”
“我记得这才半个月。”刷新速度是不是有点快?
“你管我?”西芙音调一变,那边就住了口——对方是多年来作为食物链顶端的西芙,他没那个胆子反驳。
“那还找?”
“找!”
“这就不觉得无聊了。”他小声嘟囔。
“无聊不也把你拉扯大了。”西芙眨眨眼,“我都能把你养这么大了,找个人有什么难的。”
“别把养我和大海捞针比啊?!”
“行了,没什么好担心的。”西芙如今要拍到弟弟的头是不行了,只好退求其次踮起脚拍拍他的肩,“我还能活很久呢,总能找到的。”
我宁愿你找不到。
这句话他不敢说,但却发自真心地这样盼望着。
因为他是这样了解自己的亲人。
比起干脆找借口不回家的父母,得益于那见鬼的中二病,他很自然地接受了姐姐非常人的能力。但后来他发现仅仅如此是不够的。
所以他想自己永远也不会把自己知道的真相告诉对方。
只要一天找不到,西芙·米兰特就还有走下去的动力,就还能看到第二天的阳光。
不得不说,这令他非常安心。
毕竟对于清楚自己注定无法陪伴魔法师走到最后的人来说,没有什么是比着更重要的了。
~save~
真结局:【怀揣希望的明天】
3235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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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的流向 18
那是已经无比遥远的梦境。
他已经陷在这个梦境中很长时间了——从魔族入侵开始,他就已经在做这个梦。
时间的长河把深陷过去的记忆冲刷到了他的现在。
梦里烈火燃烧,梦里黑色的烟雾并着惨叫冲上了天空。
而过去的他只能僵在一旁,不敢上前、僵直着身体眼睁睁地注视着这一幕。
——他什么也做不到。
没有什么是他能够做的。
费伊·叶茨深陷在这个梦里。
他知道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假;他知道他方才所经历的事是真实,他也知道他现在所梦见的一切是真实。
罪……应该已经进入校长室了吧?
在最后一刻他看到了学生会会长的最后一击,那景象迅速地在他眼中远去。
但他能确信他们已经成功,最终罪大概会进入校长室与魔王直面,他带着这样的确信沉入了梦中。
——这里已经没有什么他该做的事了。
燃烧殆尽的祭祀现场有人正在打扫地面上的灰。
高温、火焰,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灰烬,没有任何力量能够阻止它的发生。
“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声音说。
他的过去如是说道。
这是命运流淌的方向,是已经被决定了的事实,是他将被推向的彼方。
就像他看见校长室的门就在不远处的走廊上,可魔王的分身阻拦在他身前。
罪远比他更接近那里——无论是身份还是力量。
所以费伊放弃了。
其实从一开始他就有这样的感觉,他的命运并不流向那里。
……那他为什么还要奋斗?
费伊·叶茨自己是无法为自己找到答案的。
他看见自己正在已经一片漆黑的校园中徘徊,想做的事情一直没有着落。
他所关心的人——关心着他的人——Kuriki因为不擅战斗而一直留在宿舍里,他已经快要两年没有见到金发魔法师的身影。
他注意到学校的图书馆里一直呆在那里的幽灵已经失去了踪影,科学社的社长先后都已经消失。
他听见有流淌着的河水发出声响,这所学院里有湖,却并没有河流。
有人拉住他的手,说快走吧,不要成为祭品了。
对方的面容早已在千百年的时光中消失无踪,他只记得他被拉着手,两个身影带着他跑进了迷雾深处。
那里起了雾——林雾,深深浅浅地围绕着他的身周。
费伊·叶茨并不觉得欣喜或者恐慌,又或者终于能够离开的自由。
他什么也没有感到,他就像那里的雾气,看着存在、实际上却无法触摸。
那两个人在森林边汇合,“我去代替你”,他听见话语。
梦里的他抬起头,缭绕的雾遮盖了视线。
他们一把将他推进了森林之中,河流的流向在这里发生了改变。
“对不起。”某个声音,从梦里响彻到了梦外,“你会没事的。”
“——没事吧?!”
费伊一醒来就听见的Kuriki的声音——那声音就在近处响起,硬生生将他从昏睡之中拽起。
蓝灰色头发的魔法师的面容在视野中从模糊变得清晰,他眨了眨眼睛,发现光线已经从窗户里透了进来。
“太好了!费伊醒了!East我就说让我叫他有用吧!”
“的确有用啊。”家妖精的声音听起来很想把“的确”变成“居然”,他从Kuriki的肩头上跳下,站在了费伊边上,“你已经睡了很久了。”
那声音显得格外冷淡,带着面具的脸看不清楚有任何表情。
“睡了……我睡了有多久?”费伊开口问道。
他扭头,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宿舍,看了两年黑暗中的宿舍,此时此刻明亮的房间反而让他有些不适。
——光线回来了。
这也就是说罪已经成功解救了校长吗?
“你是被那个学生会会长送回来的。”East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到现在也不过一个多小时——他把你送回来的时候光线就已经回来了。”
“也就是说接下来学校就能恢复正常了。”Kuriki补充道,“太好了,费伊。”
“啊啊,的确——”
这的确是个不错的消息,不是吗?
费伊·叶茨对自己说,他闭上眼睛就似乎又看见了那个遥远的梦,他索性不再去理睬那样的梦境,他撑起身体,想要至少看看学校里现在的状况——
“……?!”
一阵剧痛随着动作刺进了他身体。
“呜……!”超越以往任何时候的剧痛从四肢百骸传来,他眼前一黑,转瞬就又倒回了床上。
“费伊?!”耳边是Kuriki的惊呼声,他慌忙身手扶住自己的室友,但手指的碰触却让疼痛感加剧了,他只得松开了手。
费伊蜷缩在床上大口喘息着,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像被彻底拆散而后再度粘合了一样,每一个缝隙都散发着被切开时的疼痛。
他好不容易才撑住没让痛楚夺去自己的意识,密布的黑暗逐渐从眼底散去,他抬起头勉强露出了笑容。
“没事的……”他对Kuriki说道。
虽然看不见,但他可以肯定Kuriki现在一定慌得不成样子,East落地变成了大人的模样,他一把拽住了Kuriki。
“别慌。”——家妖精果然不愧是这个宿舍真正的霸主。
“但、但是费伊他……!”
“……是增魔药水的副作用。”
增魔药水……对。
费伊想起来了,他在与魔王分身战斗时一口气让自己喝下了太多的增魔药水,连续的消耗自然已经让他的身体无法承受。
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剧痛——考虑到他们战胜了魔王分身,这样的代价着实算不了什么。
他轻轻扯了扯唇角,在疼痛中那表情看起来一定格外扭曲。
“我没事的。”他再一次说道,用声音来掩盖那些暗色的火焰——
那些从他开始做梦起,就一直在燃烧着的东西。
费伊·叶茨翻了个身让自己仰躺在床上。
“没关系的。”他说。
——就算有,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帮他。
那是他自己选择的、他命运的流向。
“真、真的吗?”Kuriki小心翼翼地问道。
“嗯。”他又闭上了眼睛,“没关系的——让我、休息一下……”
……这样的疼痛,像不像被火焰烧灼后该有的痛楚呢。
那团火焰一定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燃烧的吧。
甚至早在他成为换生灵前,早在那片海开始出现在他的世界之前。
——那是他原本该接受的命运。
河流在遇到山时改变道路,而在那里出现的,一定是它原本可以抵达的地方。
费伊·叶茨再度闭上了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发觉自己的内心竟然有些指望这样的剧痛能剥夺走他做梦的力量,可惜,事与愿违。
那些梦仍在他闭上眼睛是向上涌出,他茫茫然地看着火焰燃烧,自己的双手被绑上了绳索。
……啊啊,一定是这样。
他心想,他果然早在那时就已经死去了,这件事原本已经被决定好。
只不过有人强硬地将他扭曲了,以一个人类的身份,以关心着他的人的身份,以换生灵的身份。
人生在世毕竟总是受到各式各样的人看顾的、不是吗?
可费伊·叶茨终于也明白,自己大概是无法回应那些关心的。
就像他终于明白那个挂着冰冷微笑的自己是无法消失的一样。
他终于发觉那种冰冷与愤怒的火焰是他生命的一部分,它是他的一面,就如同换生灵的那个他也是他的一面般。
费伊·叶茨这个人是站在镜子前的——他向镜中窥探着,在那里总有另外的自己。
而他总有一天会被它们中的一个吞噬。
“我从未见过像你这样复杂的换生灵。”
家妖精的声音从近侧传来。
费伊勉强地睁开眼睛,他觉得自己大概什么时候又已经睡了过去,但他并不确定。
因为即便闭上眼睛他也仿佛身在现实,火焰从脚底开始燃烧他的身体,疼,他分不清这种疼痛来自梦里还是梦外。
他有些昏沉地抬起头看向身边的家妖精,East的身影遮挡住了一面光芒,逆光,还带着面具。
“……Kuriki呢?”他问。
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East大概是笑了,但没有实感,East的面具似乎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我就知道你会第一个问起他。”他说,“开会去了,因为魔族入侵结束,所以在礼堂召开学生会议——之类的吧。”
“哦。”他想,那大概就是和他们一开始错过的那个是差不多的东西。
East低头注视着他。
“你很关心他。”
“他对我来说很重要。”
“和那个校长一样?”
“……那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东西。”
“但你会保护他。”
那边的West发出“汪呜”一声。
费伊再度闭上了眼睛,他有一瞬间又看见了过去的光景,只不过他的角色被替换,他拉着谁向前跑去。
“——无论是你的哪个侧面。”East又说。
“对……”费伊几乎要笑出声,“无论哪个我。”
East一定已经注意到了吧?现在的他所深处的这片命运的泥沼。
一旦河流停滞不前,那么水流就会汇聚在一起变成一片沼洼,他无法前进,亦无法后退。
“无论哪个我。”他缓缓说道,一字一句、作出承诺,“无论生或死。”
对他来说那个被他替换的孩子就是有这么重要。
那是他已经失去的某部分的某种象征,他说不清,这或许是由于他们的约定又或者并不是,但他们之间无疑有所关联。
也许如果他们并不出生在这个世界他们将会是兄弟或者挚友,没有人可以确认。
East深深地注视着他。
“那么,那个金发的魔法师呢?”他问。
而费伊·叶茨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在East看不到的地方,他握紧了拳。
“他并不需要我。”这声音缓缓的,如同流水。
……他终于意识到他还不配站在那个人身边,他还没有资格与力量。
他不值。
「欸,你有没有听说过扭蛋哥哥?」
寒假才过没几天,被找出来一起吃下午茶的朋友这么说着。
「那是什么?」我端起热茶轻啜了口,小心翼翼不发出声响地放回碟里。
「听说在这城市的某个地方,有一家游戏中心有着能扭出哥哥的扭蛋喔!呀!如果真的能扭出哥哥的话要让哥哥们做什么事好呢——」平日埋首于二次元的好友捧着脸一脸愉悦地进行着当事人称之为『脑补』的行为,而我只是静静地把旁边的蛋糕切下一小块送入口中。
「别开玩笑了,你确定那不是最近哪部作品的设定吗?」真的有那种东西的话会被用于犯罪吧?再说,哥哥什么的……「哥哥不就是种压榨弟妹,仗着年纪和排行欺负底下的存在吗?」
我才刚说出口,我那好友就用眼神死的表情看向我。
「……妳就不能给没哥哥的人有点梦想吗?」「不,那是妄想。」
我没有理会在那嘤嘤嘤埋怨着的好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我是有亲生哥哥的,而他对我其实也没有像前面我所提到的那么坏。
也许是因为我俩的年纪差了七岁半,大多数的时候他还是挺照顾我的。
才升上小学的我就因为父母离异和亲哥哥分开,但我们不时还是会相互联系。
「从那个时候也过了十几年啊……」我撑着头,搅拌茶杯里的砂糖块,视线望向窗外。
「雅加!雅加!听我说啦!」
「好好好……」
*
在被强迫听了兄弟爱妄想剧场一个半小时后,我们的聚餐终于结束。
两人的回家方向是不同的,也踏上不同的归路。
我的家是在外租的公寓套房,之所以会这么决定除了想在居住上独立外,也是因为家里经济负担得起。
「话又说回来,那个『扭蛋哥哥』真的存在吗……」「存在喔!」
我反射性转头望向声音来源,在眼前的是棕色绑着马尾的少女。
由于平视的视线只能到那少女胸口,虽然早已习惯但还是有些不快。
「只要五百円就能有一个哥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欢迎来我们店里!」
性格开朗的少女拉起我的手,像是要强迫推销的样子。
「?!」
事情发生得太过突然我完全来不及反应,就这么被拉去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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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數:774
这是一个叫做星河湾的城市,星河湾是个古代和现代设计结合的城市,星河湾中有一片竹林,竹林不大却蕴藏着神秘的魔力,在竹林中心, 星中心,星中心是守护者【妖精】居住的地方 一般有结界,但是结界一般为128日结界变弱,所以有传言结界128天一开。
但是,就算结界开了……
“又关我们物精灵什么事啊哼唧23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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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啦拉!子兮你快来看啊!这里居然有片果园的说!!”阿陌激动的指着面前的果园说。
“阿陌你在开玩笑吧?竹林中怎么可能会有果……园……”火舞子兮一脸无奈的走了过来,看到那面前的果园后,索性把自己所说的话越说越小声直到没有声音。
卧槽还真的有果园!?子兮心之声,而表面上却是……
“哦。”
“啊哈哈里面的果实都已经成熟了呢我们去摘吧!”阿陌说着已经跑进了果园开始摘果子。
“哦!”
与比同时……
“竹林里居然会有果园,那么这些果子一定有神奇功效吧绝对不能让那群所谓的正派物精灵还是什么守护者捷足先登!”小白一边摘着果子一边自言自语。
“啊嘞?这不是……小白嘛!?”阿陌叫了起来。
“雾草!阿陌!?还有火舞子兮!?雾了个去!这些都是我的!!!啊啊啊别想跟我抢!!”小白死死抱住自己的果篮。
“你是白痴么?……”子兮一脸无语。
“哇啊啊!是果园诶!嘿嘿嘿!大黑酱!大黑酱快来看呐!有果园诶!人家想吃果子!”守护者洋子的声音传来,因为才9岁的缘故吧,声音幼幼的老甜了。
“好啦好啦……”大黑酱无奈的跟了上来。
“诶!?物精灵?”大黑酱和洋子看到了果园里对峙着的物精灵三只。
“守护者!?!!”小白十分惊讶,啊啊啊果子不保了吧!!
“喂呐,洋子,大黑酱,守护者擅离职守可是不好的哦。”魅葵走来,看到果园时也是愣了一愣。
“呐!呐!魅葵姐姐!洋子要吃果子!”洋子使出她的绝招--撒娇!
“嘛,真拿你没办法……诶?物精灵?”
“哇啊啊你们别想跟我抢果子!!竟然在有神秘魔力的竹林中会出现果园那么果园里的果子肯定有什么特殊功效什么的我才不会告诉你们呢!啊啊啊我怎么说出来了!!”小白说道。
“哦吼?特殊功效?”众几只挑了挑眉。
“啊!不!”小白开始疯狂采摘果子,不不不我一定要抢多一点!
“上吧阿陌我们抢多些回去跟大伙尝尝!”子兮说。“哦哦哦!!”
“大黑酱!魅葵姐姐!”洋子叫道。
“好啦好啦一定抢多点!”
……
“话说这样爬上去摘好危险的赶脚……我用魔力吧……”子兮双手合并 开始聚集火元素。
“喂喂快住手!!!你想烧了果园吗!!”众几只炸毛。
“啊……是哦……”火舞子兮反应过来。
“啊哈哈还是我方便!”大黑酱变出她的飞天扫把上去摘。
“……”魅葵一下子就跳到了树上开始摘。
“喔哦哦~!!”阿陌也激动的摘着。
“唔,洋子也来帮忙好了……”洋子开始在手中聚集水元素,结果,似乎聚集得太大了放出去的时候自己反而没控制好不知道打到哪棵树上了。
“哇啊!”某只可怜的小白被因洋子的水元素能量打下来的果子一直砸中晕了过去。
“啊!洋子不是故意的……”洋子双手遮住眼睛一脸无辜。
“轰隆隆隆隆~”巨大的响声传来。
“?”众人往声音传出的方向一看,竟然!竟然是!
竟然是一大堆的叶经理正在袭来!
“哇啊!”众人被埋没在叶经理当中,回过神来时果园早就变成一堆树枝枝干。
大家辛辛苦苦采摘的果子都没了。
叶经理群也不见了踪影。
众人愣了一愣,接着同时——
“叶!经!理!你!是!混!蛋!!!!”望天长吼。
-完-【滚!这是什么鬼!!!
斯洛尔坐在椅子上,捧着侦探小说,津津有味的读着。
“真是有趣的故事呢。”斯洛尔合上书。摇摇黑色的,滑溜溜的尾巴。“要是再配上茶点就好了呢。”
“等等,”斯洛尔站起来“我的工作还没做呢。”
看了看墙上的挂历。“原来今天休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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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理胜负:黑崎绚监视官发现了“不完整的真相”,【公安阵营】另外两位投稿人推理与真相差距略大,视作【公安阵营】和【市民阵营】平局;
·综合胜负:【公安阵营】获胜。
·结果走向:
3人推理出主犯为竹宫莹子,故主犯竹宫莹子被【公安阵营】逮捕,#2中只能与【公安阵营】互动,到#3时可以选择重新回归【市民阵营】,若届时“执行官”身份出现空缺也可以选择成为“执行官”
2人推理出从犯为泉雪绘,但由于泉雪绘并没有造成实际的他人危害,“犯罪系数”只有微波动,在接受治疗后很快地得到了回复
0人推理出从犯石井由理,并没有并警方怀疑
2人怀疑樱井光,然而被怀疑人樱井光无罪、无法逮捕
·由于Psycho Pass P(x)企划组是第一次尝试开办Psycho-Pass的推理对战企划,所以有考虑不周到之处还请大家体谅……为了保障各位玩家的游戏性和公平性,综合#1活动中出现的问题,现对ACT1细则提出如下修正:
1.为保证对战双方的信息对称和对战公平,剧情投稿时由“推理方”首先发布作品,发布完成后由“设案方”发布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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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参与投票”算作“参与活动”,请各位玩家积极参与投票环节避免DL杀
PS:以上修正不影响#1结果判定
无情的大火焚烧了一切。
颜烺呆呆望着那片废墟悲伤到快要窒息。
那是颜烺最后一次见到他们。
即使面对死亡他们依旧紧紧握着对方的手,面带微笑。
那时小小的颜烺带着对他们最后的承诺,对自己立下誓言--
“你们终于来了。”
颜烺睁开眼睛,望着悄声无息出现在眼前的九个黑衣斗篷人。在这高高的山顶上,阳光被遮蔽,狂风呼啸,乌黑的天空里电光游鸣。
“直接找我们你不害怕么,小子,”其中一名黑披风人坏笑,“请放心,我们会快一点让你们相聚的。”
“不用劳烦你们,我会让他们和我在这人世间再次过上幸福生活。”
“...你想让他们复活?!”“这种行为是亵渎神明的!”“我从未听说过有能复活已死之人的方法...”“虚妄!”
“现在是我说得算。”颜烺打断他们伸手指天,冷笑道:“我会让你们亲身体验一下这个奇迹之术,祭品们。”
诡异而又巨大的魔法浮现在山顶上空,九个黑衣斗篷人想要动作却惊觉身体已不受自己控制。
“这个魔法阵...需要大量的活人作祭品?你选在这里则是因为紫国混乱,即使一次性死了一大半人也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瘦高体型的黑披风人问道。
“你很聪明,不过我从不怕被找麻烦。”颜烺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只是想要小紫蝶不被卷入麻烦而已。
此时的山下已经变成地狱。
无一人幸免,他们哀嚎着,痛苦地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抽搐着,就像被什么怪物掐住了脖子,吐着血沫,用看的见的速度变的消瘦,到最后变成了干瘪的尸体。
电狼强打精神,勉强跟上紫蝶。
其实本不该带紫蝶来的,但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她和颜烺之间的感应。而紫蝶一直都在前进,对周围视而不见,面无表情的竟像是对这一切都习以为然。
电狼暗暗乍舌,到底颜烺对自己都隐瞒了什么。
已经有黑披风的人扛不住阵中心的巨大的风压,被压得四分五裂血溅满地。
颜烺将两样物品放在祭台上。
马上就...
“颜子!!”不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颜烺猛然回头,看到的是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
她们是怎么找来这里的?
现在的自己实在不想被她们看到。
“...”看着紫蝶似有担心的表情,颜烺心里不由一痛。
如果让小紫蝶知道自己如此疯狂,会不会很讨厌自己。
“那边的两个快过来阻止这小子啊!他想要害死这个国家的所有人啊!”
“颜子?!”
“别过来!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
再等一下,父亲母亲,我们就可以在这里再见面了。
颜烺启动魔法阵,那两样物品发着光凭空浮起,忽然传来清脆的碎裂声,竟双双化成碎块散落在祭坛上。
怎么会这样!颜烺错愕,自己一直都小心翼翼保存它们到了极点!除非--是他们,不认同自己这么残忍的手法...
“宁可碎掉也不愿意让我复活你们吗?”颜烺将碎块紧紧攥在手心,钻心的疼痛感遍布整个手掌。
此时魔法阵却已经进入了最后的环节,失去了那两样最重要的物品,现在出现了巨大的可怕偏差。
山顶上狂风大起,乌云开始剧烈翻滚,闪电雷鸣的越发激烈。
紫蝶不安地望着天空,在那个雷电聚集的地方,潜藏着不可估量的深渊一般的力量,而那股力量正向颜烺缓缓袭来。
就像下定了决心般,紫蝶的眼神突然变的冷毅,漫天忽然显现的紫色蝴蝶在她的手中逐渐形成了一把散发着死亡气息的巨型镰刀。那是颜烺送给紫蝶二周岁的礼物,现在竟被主人用强烈的意志穿越空间提前召唤出来。
紫蝶挥动镰刀,就像一只在黑暗中光速飞舞的紫色蝴蝶,瞬间突破狂风,来到了颜烺的身边。
“...爸爸,还好吗?”
“小紫蝶...会不会觉得爸爸很过分?”
“爸爸想要的,我,全都给你抢过来。”
“...”
想要说话一时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颜烺眼里满含泪光。
“...!”猛然感觉到巨大的压迫感,颜烺瞳孔急剧收缩。他很清楚天空里涌动的力量,即使是那些人一起也抵不过这短短的一击。
紫蝶突然挥起镰刀,斩向天际。
“紫蝶!”
一阵耀眼的光在山顶炸开,巨大的冲击席卷了周遭--
电狼被冲击冲开了很远,而那些黑衣斗篷人在瞬间被消灭无形。
当一切渐渐归于平静时,颜烺终于可以看清身边的紫蝶。在两者接触的那一瞬间,他奋不顾身抱住了紫蝶开启了防护魔法,两人这才险险躲过变成灰烬的命运。
还好。没受伤,只是昏过去了。
颜烺觉得欣慰极了。
突然狂风再起,竟然将昏迷的紫蝶直接卷了起来,颜烺想要抓住她却发现自己连胳膊都抬不起来,不好的预感袭遍全身,颜烺急的眼前整整发黑。
紫蝶已经被卷至了崖边,颜烺拼尽全力终于半爬起身--
“不要!!!”
紫蝶的身影最终还是在浑浊的风卷中消失。
好痛好痛。
颜烺抓着自己的胸口,觉得心脏疼得要停止了。
剧烈的如刀割一般的狂风快要把他吞没,电狼终于冲到了他的旁边。电狼紧紧抱住颜烺,张开自己的翅膀将两人与外界恶劣到了极点的环境隔离开了。
等到风渐渐没有那么猛烈了,电狼收起了翅膀,却愤怒抓住颜烺的肩膀厉声质问:
“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颜烺沉默。
“那么多人命都被你夺去了!连小紫蝶都....!你到底在做什么?!!”
电狼抓着颜烺的肩膀愤怒地挥起拳头--
“为什么不说话!!!”
“...”
紧握的拳头悬在空中始终没能揍下去。
眼前的少年竟然泪流满面。
“就差那么一点...他们就能活过来了...他们只不过相爱了!为什么要杀死他们!我想要他们再回到我身边而已!”
电狼从未见过如此歇斯底里的颜烺,那如此巨大浓烈的悲伤,快要把她吞没。
“是我错了...从一开始我就是错的...连他们的遗物都碎了,再也没有可以复活他们的东西了...小紫蝶也都...连她的存在也要被抹除吗...”
连那些记忆,那些幸福,也要一起被抹除吗。
“现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就只有我一个人了...我没有别人了...我...我只有我自己了...”
“不会的!”电狼将颜烺紧紧抱住“你还有我呀!我不会让你一个人活在这个世上的!我会永远陪着你!”
所以你不要再这么悲伤了,你悲伤的话,我也会跟着一起心痛的。
半响,天空中闷了很久的雨终于还是下了,颜烺靠在电狼肩上也终于哭出了声音。就如崩坏的决堤,颜烺在电狼怀里哭了很久很久,仿佛那一刻哭尽了这一辈子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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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很阴沉,颜烺梦见自己在黑色的海上漂浮着,被黑色的海水淹没,无法呼吸,往那深深的深深的海底下沉。
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听不见...
算了,已经很累很累了。
就这样沉下去吧。
颜烺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不要睡啊--
一双手拉住了一直在下沉的颜烺。
颜烺睁开眼睛,小小的身影逆着光向颜烺笑着,然后颜烺看见了那身影背后的那道光,遥远的来自海面上的光,越来越亮,越来越近,越来越温暖--
即使再不舍,也要放手了。
“颜子,你醒了。”
电狼坐在颜烺床边浅浅地微笑着,握着颜烺的手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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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场灾难后,颜烺大病一场,清醒来过后柔和了许多,也开明了很多,似乎世界的一切都变的不再那么重要了,颜烺觉得自己可以平等地爱着这个世间的一切。
“不知怎么觉得以前的事情都离我好远,我似乎忘记了很多感情...但是我觉得我这样很好。”
“你觉得好就会很好啊~小紫蝶也会觉得你这样很好的。”电狼摸了摸颜烺的头。
颜烺笑了。
眼前的女孩一如当初那么明亮快乐,似乎只要看着她世界都亮了几分。
颜烺轻轻的在心底说道,我会守护你,直至我的生命消失。
不久之后电狼家里出了事故,颜烺陪着她一起处理完家里的后事后,电狼终于还是说出想要离开这里去红国闯闯。
秋天的枫叶树林里,即使是有些冷冷清清的空气,也流动着淡淡的温暖。
“真的不需要我陪你去吗?”
“...我想要一个人去...颜子,不顾你的我会不会太自私...”
“不会啊,如果我是你我也会做一样的决定,不必太介怀。”
电狼不舍地牵起颜烺的手:“但是明明说要永远陪着你...”
“只要心在一起,无论我们相隔多远,也都是在一起。”看着电狼的颜烺,眼里满满的都是温柔。
“其实你说离开之前,我也想过离开这里去世界旅行,我似乎不太习惯待在同一个地方太久。”
“你一个人会不会太勉强?”
颜烺笑着摸摸电狼的头:“你看我和你一样高了,我都能放心你,你也应该对我有信心。”
“…好,那我们下次见面时,你要完完整整的站在我面前。”
“好,你也是。”
颜烺轻轻抱住了电狼,电狼笑嘻嘻的反抱回去。
“…你可不要太想我。”
“嗯,你也是。”
“…你要每天都想着我。”
“嗯,你也是。要每天都想着我。”
END
平静
“就你一个人出来啊?小紫蝶呢?”
眼前的女孩子大大咧咧勾着颜烺的肩膀,插着腰笑嘻嘻地把他晃来晃去。
“电狼,别晃了...”颜烺觉得无奈,在心中已经扶了一万次的额头。
“好啦!今天就放过你了!下次记得要带她出来玩,那我就先走了拜~”“明天见。”
颜烺望着远处电狼背影消失在视线外,笑着松了口气。这里是紫国,一个看似平静其实已经混乱到毫无章法的国家。为了躲避那些人,即使在紫蝶出生的时候颜烺也没有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多的停留,他带着紫蝶来到了紫国,希望借助紫国的混乱来掩盖他的行踪。
来到紫国已经快两年了啊。
颜烺轻叹。
刚来到紫国与电狼相识时也是和现在一样被折腾的对象,那时候看着那咋呼呼又任性的小女孩在身边跳腾着调戏小紫蝶,自己真是又气又好笑。
想起第一次为小紫蝶换尿布时的场景,颜烺到现在都觉得尴尬。还有教小紫蝶画画结果最后两人都成了大花猫...每每弹钢琴的时候老有奇怪的杂音混入,这时只能停下来,哭笑不得地等着小紫蝶爬上自己的腿在琴键上张牙舞爪。最无奈的是那天,自己只是路过时积木自己倒了,结果小祖宗硬是嚎嚎大哭到自己拼命道歉了一整天才停。
和小紫蝶在一起的趣事真是多到说不完,虽然每天都很辛苦却也让颜烺打从心底觉得很甜蜜。
记得在小紫蝶一周岁生日的时候,颜烺第一次听见了她叫自己爸爸,没由来觉得又心酸又激动...那时候他就认定,她是自己存在的证明,是新生。
真是不可思议,曾经积郁在心底的巨大悲伤和愧疚感在这些日子里居然可以得到平复...真的很感谢这小小的生命带来的感动。
这两年的时间真的过的好快,转眼离小紫蝶二周岁生日也不远了,也是时侯该准备准备了。
颜烺以为生活可以永远这样平静,可是那些人还是找过来了。
依旧是那令人厌恶的嘴脸,如果不是为了那个誓言,即使飞蛾扑火颜烺也绝对不会退缩。
挥指间强大的魔法瞬间燃尽敌人,颜烺下定决心要带小紫蝶离开这里。
就在颜烺收拾行李,选定离开日子的时候,小紫蝶却在外面被淘气的小孩子们围堵。
“老早就觉得你们两个很奇怪了,你那个老爸看起来比我们都小,怎么可能生出你这么大个女儿!”带头的男孩肆虐地笑着不断地把小紫蝶往墙角里推,“你说你到底是怎么来的啊,哎呀....该不会...”“该不会是那种噁心的关系出生的吧?”“啧啧昨天都有人来追杀你们啊?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听说你爸的老妈老爸做了见不得人的勾当啊,所以才会被追杀的啊?”“难怪啊!果然做了见不得人的事么!真恶心!”
被推至墙角的小紫蝶实在不能理解他们的行为和说的话,但是似乎最重要的爸爸被人说了坏话,小紫蝶又气愤又委屈,眼看着要哭出来时,街道的那一头传来了冰冷的质问--
“你们在做什么?”
愣了一下的带头男孩,看清来者文弱的身板,嗤笑道“哟我们正在欺负你的女儿呢,哈哈哈!”
碰!一声闷响。
颜烺猛地一拳狠狠揍在了带头男孩的脸上。
带头男孩头一歪,吐了他身边跟班满
身鲜血。
“都是血啊!”
“老..老大的下巴松啦!”
男孩们惊恐地看着眼前浑身散发着怒气却冰冷到极点的少年。
有人突然发难,结果下场和他们老大一样被揍的鼻血满地。
“老大晕过去啦!”“快走!”“怪物啊!”挑起事端的小孩子们架着他们的老大惊恐地逃跑,小紫蝶望着他们逃跑的方向紧紧抓住了她爸爸的衣服...
“爸....爸...”
“爸爸...手...”流血了。
这是用了多大的力气才伤了别人也伤了自己。
“.....小紫蝶。”颜烺开口,声音却疲惫沙哑。
“我是不是很不够格做你的爸爸...明明你的爷爷奶奶可以把爸爸照顾的这么好,可是爸爸却让你颠沛流离被人欺负受人误解...我是不是很差劲...我......也许我应该让能给你平静生活的人照顾你...我应该一个人离开才对...”
不对,不是这样!小紫蝶紧紧抓住颜烺的衣服,想要说话却急的不知怎么表达,只能垫起脚尖努力的抱紧颜烺:“我..不要!我,我只要爸爸!”
“...”
颜烺伸出手摸了摸紫蝶软软的头发,沉默地牵起她的小手向回家的方向走去。
小紫蝶和颜烺在紫国的房子虽然不大却很整洁干净,因为要离开被颜烺收拾过,所以现在略显空荡。
扶着颇为无力的颜烺坐下来后,小紫蝶去了厨房为颜烺倒了一杯热水,回来时却发现父亲双眼紧闭,怎么叫都没有反映。不知道怎么办的小紫蝶焦急的想要掉眼泪,直到门外传来熟悉又亲切的声音。
“颜子你在吗?听说昨天你们被袭击了,没事吧?”
“狼姐姐!爸爸,爸爸他..!”
看着来开门的哭得稀里哗啦的小紫蝶,电狼心里咯噔了一下,冲进屋里看见了面无血色的颜烺。他额头微烫,手心却是异常的冰冷。
“阿颜!喂!醒醒!喂!”电狼着急大声呼唤着。
紫蝶突然觉得好无助。
如果醒不过来的话--
眼泪不争气的开始往外涌出。
“阿颜!喂!”
“...”
也许是感应到了自己孩子的悲伤和期望,颜烺缓缓地睁开眼睛。
“爸爸!”“阿颜!”
颜烺望着身边欣喜的两人,没有笑意,眼里失了焦距。
“我要离开这里了,电狼,紫蝶就请你照顾了。”
“...爸爸?”
这样的颜烺,如此的陌生,让紫蝶觉得好害怕。
“怎么了?”电狼收起平时咋呼呼没心没肺的样子,认真严肃地盯着颜烺。
“我没有资格做紫蝶的父亲...我很失职...紫蝶需要一个平静的家...你是我最信任的人...”
“混账!!”电狼一把抓起颜烺的衣领怒吼道:“你确实很失职!你连紫蝶最需要什么都不知道!比起什么虚幻的平静生活,她更需要你啊!”
颜烺沉默着,没有愤怒也没悲伤。
看着沉默的父亲和愤怒的姐姐,紫蝶觉得一切都好陌生,平时温和的爸爸和神气的狼姐姐,今天怎么都不一样了。
“狼姐姐...别打...”带着哭腔,小紫蝶发出这唯一的小小的祈求。
“...”电狼强压怒火,“颜烺,你这样做我不会认同的。”
“我...从不要求被认同。”
“你这家伙!难道没有什么是你心中最重要的,重要的都不想要放手的吗?!”
颜烺为之一振:“你说的对...很重要的事情,也是时候了。”
颜烺猛地站起冲出了门外,电狼一愣急忙跟了出来,门外却早已没有了颜烺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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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废弃的工房里面黑暗涌动,冷清的月光透过破碎的玻璃窗融进了这里空旷的死寂中。工房各处都被画上了诡异的阵符,不知是什么生物的黑色肉块混着黑色骨架被放置在了巨大的魔法阵上,空气中弥漫着强烈的让人不安的气息。
颜烺站在魔法阵前,割开了自己的手腕,任凭鲜血流在阵眼上,而阵眼像只贪婪的吸血怪物,无论颜烺给予它多少血液,也都无法满足它。周围的阵符开始泛起紫光,随后强烈的光芒从阵眼爆发,掀起剧烈的波动,撼动了整个工房乃至周围。
波动和光芒渐渐减弱,直至一切都恢复到最开始的寂静,颜烺的双眼,在月光与黑暗的交界处,闪动着奇异的光彩。
所有的痕迹都不见了,那些散发不详气息的黑色肉团和黑色骨骼也都消失了,眼前空荡的工房里只有...
一个婴儿。
颜烺走过去抱起了那小小的身躯。
我成功了。
我创造出了不属于这个世界定律的生命。
颜烺眼里似乎有泪光闪动,他认真注视着怀中这奇迹的生命,这小小的婴儿,有着跳动的心脏,而这带有温度的身躯,竟让一直都身处寒冷的颜烺觉得温暖。
这是这五年之久,颜烺好不容易的一次松懈。
“是个女孩呀。”颜烺喃喃自语。
她黑色软软的头发,长长的眼睫毛在脸上投下淡淡的影子,白净净又柔和的恬静面容。
颜烺捏了捏小婴儿的脸蛋,轻笑。
果然很像我呢。
似乎是感应到了父亲的气息,婴儿紧闭的眼睛睁开,和她的父亲一样如珍珠般的紫色瞳孔摄人心魄。
霎时间漫天的发光蝴蝶在两父女的身边显现,它们的光华彻底驱散了这里原有的和潜藏在心底深处的不安与阴冷。
“星蝶都受到感应飞出来了...”颜烺笑了起来,“星蝶是爸爸的使者哦,很漂亮吧?”
怀中的孩子认真地看着她的父亲,眯眼咯咯地笑了起来。
“从此你就是第二个,星蝶的主人,”颜烺轻抚女儿额上紫色的蝴蝶胎记,“....就叫你小紫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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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属于这个世界·属于你好吗】
阿尔冰吵醒的不止是那几人,昨夜喝得烂醉被人扶回来的独臂水手凯尔睡梦中抿了一下嘴,突然从床上弹起来冲出门外,趴在栏杆把胃里的东西倒了个干净。吐舒服了之后抽了抽鼻子:“已经早晨了吗……”放弃了视力而将其他感官锻炼得厉害非常,他从风向里探知到了太阳已经升起的信息。睁开无光的眼睛,从脚下腾起的陌生气味令他微微皱眉。扶着扶梯上了二层,沿着舱楼走了一圈,在基尔房门不远处的拐角停下了。蹲下身摸了摸地面,嗅了嗅指尖的味道,沉默着沿转角转过去,新风带来更准确的气味来源时他确定了这里有个陌生人。
“早啊老大。”凯尔打了个响指。
“早。”基尔往他的方向看了一眼。
“……我没判断错的话,还有一位也早安。”凯尔没有听到回答。
“这家伙看来是个哑巴。”基尔瞥了一眼边上的半卫兵:“昨晚捡回来的,今天送他回岛上……也不知是什么人家的……喂,你家是哪里?不会说话就指。”半卫兵收了笑容,愣了半晌,终于有些迟缓地抬起还扎着绷带的手。
凯尔突然听见一声闷响接着从栏杆那边传来碰撞的震动然后有什么砸在了地上,随后是基尔的气息靠近,他慌忙闪身给老大让出路来,重重的踏步声消失在扶梯的方向:“倒了八辈子霉招惹了一个变态!”
凯尔蹲下摸索着扶起正捂着鼻子五官都疼得皱到了一起的半卫兵:“还好吧?来,我送你去阿尔那里。”他不知道刚才半卫兵花了那么长时间考虑最后把手放在了基尔的头上。
凯尔触觉敏锐,只觉得这个高挑的年轻人浑身都铺着一层细汗,触指生凉,他身上氤氲着特殊的淡淡海盐气味,凯尔闻着很舒服。
“嘿,伙计们,给你们带来一条小鱼,来检查一下他的小脑袋被老大打坏了没有?”凯尔把他扶进船医室时就听一阵大呼小叫:“你去哪儿了?”“就是他啊?个儿这么高?老大捡回来的?”“伤口没裂吧?”接着就是利亚斯和阿尔维斯齐刷刷地“嗯?”了一声。
“你站起来了?”
“能走路了?”
“凯尔你别扶,松手试试!”
“让他自己来——”
半卫兵探出苍白的脚,在两人的屏息注视下自己走到了病号床边。
“会走了会走了!!”
“你自己能走路了!”
“做得好小伙子!”
利亚斯和阿尔维斯都在边上拍他的肩膀,看着跟学会走路的是自家的孩子一样高兴。
过了一会儿两人平静下来,凯尔才闹明白昨晚半卫兵来的时候最多只能到处爬,还因此弄伤了手。他凑上前拉了拉阿尔维斯:“你看看他伤口有没有问题?”阿尔维斯蹲下身给他检查,刚才的兴奋劲儿一下没了:“怎么搞得……原来的伤口结了点疤都蹭破了,还添了新的……膝盖还……唉……”半卫兵咬了咬手指,抱歉地笑了。
凯尔证实了之前的想法,潮湿的木制地面上,沿着舱楼一圈都是他身上特殊的气息。这个在昨晚还只能匍匐于地的人,恐怕彻夜沿着这条环道……从用双臂拖着无力的腿爬行…到试图屈起膝盖,将半身的重量加上去…再到用嫩弱的脚踏在粗糙的木板上,努力用它们支撑身体,靠着栏杆站立…最后沿着这条路,扶着墙,跌跌撞撞,一圈圈,直到天明。
(夜色渐渐暗下来。)
(兔子们在蘑菇上挂了许多彩灯。五颜六色,看起来很有气氛。)
(许多兔子蹦蹦跳跳地搬运着东西。)
(bear提着一口差不多高一米三的锅艰难地行走着。)
bear:……啊,哇……
三月十五日:很不错吧?我们来了一个好时间呢。
bear:是啊。比我想象中还要热闹不少……
三月十五日:走,去那边。
(bear停下。)
bear:嗯,呃……虽然这完全不是我很想说的事情,但是……三月你……可不可以帮我提一会锅?
三月十五日:你好弱啊——
bear:拜托你……这个真的好重啊……
三月十五日:你——好——弱——啊——
bear:我知道了知道了拜托你啊!
三月十五日:一个男人,居然让一个弱小的女孩子帮你提那么大——那么重——的锅——你好弱啊——
bear:拜托……求你了,我的手在抖啊,撑不住了!
三月十五日:嗯哼,好吧。谁让bear你失忆了?
bear:(不,所以说和失忆有啥关系啦?!)
(三月十五日拿住锅的一边,看上去很轻松地提了起来。)
bear:……为什么你力气那么大?
三月十五日:我喜欢。
bear:……我就不应该问你。总而言之,轻松多了,谢谢你,三月。
三月十五日:我们之间的关系是不需要说谢谢的——
bear:我们之间什么关系,兄弟吗?
三月十五日:开什么玩笑,我可是女孩子啊。
bear:那,前辈这样的同伴吗。
三月十五日:你为什么开始自己创造槽点?
bear:(尴尬)我只是觉得,总不可能是情侣?
三月十五日:……(沉思)
bear:(惊)不是吧?真的假的?
三月十五日:(歪头)……差不多吧?
bear:啊哈?!我一直是一个现充一样的角色吗?!
三月十五日:我们都一起睡过觉……
bear:完全的不纯洁现充?!!
三月十五日:我觉得更像朋友这样的。
bear:这、这样吗……
三月十五日:嗯,是这样。
bear:……我还是没搞懂。
三月十五日:我觉得不懂也没关系,因为也并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bear:好吧好吧。……到了没有?
三月十五日:到了。
(两人把锅放下。)
bear:手好酸——我想去洗脸。哪里有水?
三月十五日:左转小河,我看看这个汤……嗯,好味!
bear:喂,不许偷喝!
三月十五日:就一点点点点点点嘛。
bear:不行!
三月十五日:切,呸呸呸呸——
bear:乖乖坐好!
三月十五日:倒是去洗脸啊你。
bear:……
(bear走了几步,突然回头。)
(bear刚好与三月十五日眼神对上)
三月十五日:(顿)你回头是什么意思?……你居然怀疑我?你怀疑我?(笑)bear你过来,让我再告诉你一次脑浆喷出你的脑壳是什么感觉,你会喜欢的,你不喜欢我也会让你变得喜欢起来的——你不用太担心我,我本来就很喜欢这种感觉,你知道,脑浆喷出来洒在手上的感觉有点温温的并不是那么讨厌……
(bear狂奔逃走。)
※
bear:(天快黑了,我可能要加快一些速度。)
(bear走到河边。)
bear:……呃,手套……
bear:(脱了手套我才发现,我的手上很多伤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bear:……
(bear蹲下身体,看到河里的倒影。)
bear:(水好凉好舒服。)
bear:(……看不清楚我自己长什么样。)
(bear用手捧起水拍着自己脸。)
bear:呼哈——
bear:(清醒多了。)
(bear抹了抹自己的脸上的水珠。)
bear:……?!
(bear惊讶地看着自己的倒影。)
bear:……为、为什么是这样的?!我的眼睛、眼睛为什么?等等,头上这个是什么?这都是什么?!
bear:……
(bear捡起手套往回跑。)
bear:三——三——月——
※
三月十五日:哇,你回来了。
bear:我!告诉你!我的眼睛是扣子!我的头上有钉子!不对、扣子?!为什么?!这一点也不正常!
三月十五日:一直都是这样啊。
bear:……
三月十五日:你一直不知道?
bear:我又看不到自己的脸!!
三月十五日:啊,bear喷火了~
bear:我又不会喷火!!
三月十五日:真的哦,你一直都是这样,顺带一提,如果把头上的扣子拔掉的话,……就会这样呢!
bear:会怎么样?!会怎么样?!你不要自动省略啊!为什么你会知道?!你拔出来过吗?!
三月十五日:(微笑)
bear:……(僵硬)
三月十五日:(微笑)
bear:……
三月十五日:(微笑灿烂灿烂)
bear:……三月。
三月十五日:(微笑)嗯——?
bear:……到底是怎么样?
三月十五日:嗯——会有——棉花喷出来哦——
bear:什么!?
三月十五日:粉色的棉花混着一点白色的棉花,带着一丝丝红色的棉花……就这样喷——出——来——
bear:(惨叫)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月十五日:然后你就会昏迷,还会丧失一段时间的记忆。
bear:……那我失忆是不是你干的!是不是!!
三月十五日:只是一段时间,你昏迷了以后又醒了。不过那之前我有把你的脑浆塞回去诶,醒了以后你还是跟之前一模一样的一个反应,超有趣的。嗯——就是一开始的那个啊——你刚开始醒的时候!
bear:……我知道了。
bear:但是为什么我的眼睛……
三月十五日:因为你是bear啊。
bear:这又是什么意味不明的回答啊。
三月十五日:普通的回答。
bear:我也早就应该放弃问你这种无意义的事情了……
白兔:啊,两位来的很快啊。
bear:(吓一跳)啊、啊嗯……
三月十五日:快要开始了吗?
白兔:差不多了,再等一会吧。
三月十五日:……是吗?我去看看他们好了。
(三月十五日起身离开。)
bear:……
bear:(这下我要怎么办?!)
白兔:bear?
bear:啊、嗯?!
白兔:你看上去好像不高兴?
bear:没有啊……
白兔:不喜欢庆典么?
bear:也不是那么说,我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嗯,兔子们的庆典?
白兔:这样啊,我还以为你不太喜欢聚会的。
bear:没有这回事啦……可能是太累了吧,啊哈哈……
白兔:bear明明是客人却忙了一天,感觉很抱歉呢。
bear:嗯,没有啦……
bear:(在这个世界里,大家的反应都很正常,那就是说他也是正常的……所以在一个世界这种行为也没什么大不了吧?)
bear:(这样想的话,就不会觉得他太可怕了。)
bear:(……或许。)
白兔:庆典很有趣的,请好好享受吧!
bear:嗯……
bear:(结果我觉得还是这样比较好吧。)
三月十五日:喂——bear——过来一下——
bear:呃?!那个、我先走了……!
白兔:嗯,去吧。
(bear跑走了。)
※
三月十五日:bear!你看。
(bear看到有一群兔子在跳舞。)
bear:怎么说、还真是奇特啊……
三月十五日:你不要答应和哪个兔子跳舞哦。
bear:……为什么?
三月十五日:和他们跳舞的话晚上要跟他们走的。
bear:……???拐卖么?
三月十五日:不、是跟他们走。
bear:走去哪里?
三月十五日:去他们房间。
bear:……哈?去他们房间干嘛?
(三月十五日陷入沉思。)
(bear看到沉思的三月十五日一愣。)
bear:(惊恐)等……
三月十五日:进行交配那样的行为。
bear:呃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月十五日:你不要突然叫那么大声好恶心。
bear:哈啊哈啊哈啊……你才是不要说出来啊!!
三月十五日:好心提醒你嘛?你要是想的话……
bear:不想!不想!!
三月十五日:这就对了嘛,不过你可以和我跳舞。
bear:(惊恐)……为什么?
bear:(这是约炮吗?!)
三月十五日:因为我是母兔子啊。
bear:(惊恐)……你想和我?!
(三月十五日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三月十五日:(微笑)就算没有武器我也有虐杀你的自信呢。
bear:对不起!!
bear:(诶等等。)
bear:你是母兔子。那他们都是公兔子?
三月十五日:难不成还有双性兔子变性兔子?
bear:(惊恐)这不是滥交吗!!
三月十五日:bear你好变态啊。
bear:我的意思是、公兔子和公兔子怎么——
三月十五日:你要不要试试?去找一只请他跳舞吧。
bear:算、算了。
三月十五日:因为母兔子很少、公兔子也会有需求啊。而且兔子看上去分不清公母的干脆就这么享受呗。虽然血统高的母兔子和普通的公兔子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bear:不要用一张清纯的脸说这种奇怪的话!再说了公的和公的根本就不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总之不太——那啥!!
三月十五日:你是不知道公的和公的怎么那个那个嘛?我告诉你哦,我认识一个家伙……
?:嗯?
(三月十五日回过头。)
三月十五日:哦,经验人士来了。
(bear回过头。)
?:说什么呢,三月小姐?
三月十五日:你怎么会在这里啊?这里才是第一层呢。
?:呵呵。
(bear望着笑得很阴森的?。)
三月十五日:bear,这个是鸟先生。
bear:呃……你好。
鸟:(微笑)还是一如既往不擅长面对我啊。
bear:哈……?你认识我?嗯、那个,不好意思,我失忆……
鸟:没什么。规则建立了,还是不能打破的。
bear:……???
三月十五日:不是已经打破了吗?你都舍弃了爱丽丝给予你的名字跑这里来了?
鸟:这都是为了追求爱——追求爱是处于规则外的本能!而且蝶蝶小姐也允许了嘛——只要有爱——一切都是值得的!
bear:(呜哇、围巾扭曲成了奇怪的形状。)
三月十五日:……别拿蝶蝶说事,你明明知道她没那个判断力……不、你怎么在这里?
鸟:他跑到这里了,我刚好看见你所以来和你打招呼。
三月十五日:还真是闲啊?不快点又跑到不知道的地方去了哦?
鸟:没关系,追捕的过程也是一种乐趣所在啊——
bear:(我知道了,这两个人是变态。)
三月十五日:嘛、也是,反正你也看得见对吧?
鸟:(微笑)先不说这个。你最近收敛点,三月三十日小姐虽然对你的行为睁只眼闭只眼,但是如果破坏了平衡我还是有必要管管你哦?
三月十五日:什么嘛!明明是个不务正业的!
鸟:总而言之注意点。
bear:(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
三月十五日:干完这次就好,我会带着bear去第八层,很快就会离开这里的。
鸟:哦?去核心嘛。
bear:(那里叫核心啊?不是要去找爱丽丝吗?)
三月十五日:嗯哼。你还在这里干嘛?
鸟:(微笑)这么快就赶人?我之前听到有谁说我坏话——
三月十五日:难道不是吗?
鸟:真过分,我可是纯爱派!这种肉体关系的感情进增还不如家暴来的快——不、因为小蛇太可爱啦——所以我才不要碰他呢,可爱的东西就应该温柔地友好地对待——嗯,想想我都觉得高兴起来了!
三月十五日:(摆手)找你的小蛇去吧去吧,我还要和bear享受美好的庆典。
鸟:(耸肩)看来我不太受欢迎。那我走了。
三月十五日:走吧。
bear:呃,慢走。
鸟:(微笑)bear,你不用担心,时间过得很快,等你到了核心,你就会恢复全部的记忆的。现在虽然碎片还在这里,但是很快,他们又会聚集起来……就这样吧。祝你早日恢复记忆,我先走了。再见。
bear:谢谢,……再见。
(鸟甩动围巾飞走了。)
bear:刚刚那个是谁啊?
三月十五日:是个变态。
bear:不是说那个,虽然变态我也看得出来!
三月十五日:嗯,像世界树的主人的助手一样的家伙吧?
bear:鸟的话……嗯,树顶的那个?
三月十五日:对。聊他干嘛,我们去吃点东西吧。你要是想跳舞找我就可以了。当然如果你想和别的兔子一起跳……我没意见。
bear: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我们去吃点心吧、点心点心……
【852】
事情的起因是这样的。
昨天晚上吃饭前,咲突然跑到Sean面前,双手合十,拜托道:“哥哥,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是Game啊Game。”咲从身后拿出一张海报,递到Sean面前。
Sean接过海报,海报上是几个不同类型的帅气少年坐在花园里围着一张桌子喝咖啡,上面写着:禁忌的蔷薇花园。
“这个……是游戏的名字吗?”不知道为什么,Sean总有些不好的感觉,但是他发现咲已经是星星眼地看着自己了。
“是啊,是啊。”咲用力点点头,“这个只是一个……”咲含糊地说了一个词。
“是一个什么?”Sean没有听清,于是追问道。
“是一个很纯洁的恋爱游戏!”咲这次说的很大声,“哥哥,你别看名字有些奇怪,但是最近有关这个游戏的话题是大热呢!很多女孩子都喜欢的!”
“是这样吗?”Sean有些怀疑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海报,不过出于对妹妹的信任,他还是很快释然了。他挠挠头,“要我出门给你买游戏吗?”
咲雀跃地捧住了Sean的胳膊,露出有些讨好的笑容:“是啊,哥哥,这个游戏明天开始发行,一定有很多人去买,我去的话可能会抢不到。拜托了,哥哥。”
“就交给我吧!”Sean笑起来,露出整齐的牙齿,“一定帮你买到。”
当Sean站在游戏店门口的时候,他才明白当初的那种违和感是什么。
Sean挤在很多女孩子中间,被推来推去的,没错,他一个身高一米八三的大男人被一群个子只到他肩膀的少女们推到一边,完全没有行动能力。
不能这样!Sean有些苦恼地抓了抓自己被挤乱了的头发,不甘心地看了看人群,又冲了进去。
最终,在少女们哀怨的眼神下,Sean凭借着手长的优势在售罄前为妹妹抢到了一张游戏。在放松下来打量了四周之后,他才发现似乎有什么不对。
游戏店的门口挂着的是昨天妹妹给自己看过的那张海报,然而和这张海报并列贴在一起的旁边那张海报上的内容却有些冲击着Sean的理智。同样是那几个不同类型的帅气少年,在这张海报上都赤着上半身,其中一个还压在另外一个上面。
纯洁的……恋爱游戏?
然后Sean突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少女们的眼神也不太一样了,在看到他和他手中的游戏后,少女们的眼神不再哀怨,而是有些发亮,这种眼神有点熟悉,和昨天咲拜托他买游戏的眼神一模一样。
【1】
我第一次遇见这个人,是在一条小巷里。
一个雨夜,那个男人撑着一把红伞,向满身伤痕的我伸出了手。
“真可怜啊,你想找个稳定的工作吗?”
他如是说着,黑暗遮住了他的表情。
“随便你吧。”已经再也没有什么期盼的我,抓住了来自地狱的援手。
【2】
从那之后,我成为了恶魔的侍者。
以朋友为名待在他身边,即是便衣保镖。
我实在无法理解他的考量,无论是体格还是面向,都比不上他表面请来的保镖。
他只跟我解释过一次,他说:“气场。”
他说他从一见到我开始就感受到了和他相近的气场,是一种“只活在现在”的劲头以及为了自己可以毫不犹豫的决绝。
“这种气魄从一个女子身上发出,就更令人毛骨悚然。”他的原话。
【3】
我有意想反驳他,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
【4】
很久——很久之后,几乎是濒临死亡时,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恶魔设下的局,而我是他精心培育出的蛊。
【5】
是他害了我,也是他救的我。
对于这个无时不刻不使用欺诈手段获取一切的人,我几乎憎恶到骨子里。有时我真想对他说:“你一直算计着一切,不担心有一天会被谋杀吗?”
但我终究没问出来。这句话,想必无数憎恶他却又欣赏他的人说过无数遍了吧。并且,那张百毒不侵的脸恐怕也会做出一副轻蔑的表情,然后那张信口雌黄的嘴会说出:“能算计到我自己的只有我自己。”之类的话吧。
真是何等愚蠢,又何等狂妄啊。
【6】
我想......让这个家伙一败涂地。
像他算计我一样,让他体会失败的痛楚。既然他说我和他一样,那么我被他玩弄时的感受,也能转移到他身上吧?
【7】
我低估了力量的差异。
对他暗地设下的圈套不知什么时候全部都被瓦解了,恐怕他早就猜到是我做的,但他对此却不闻不问。
哈?这算是小瞧我吗?
于是在某一天,我把特制的短刀藏在袖子里,在他最猝不及防的时候刺下去。
“......没想到我的小猫也开始对我反咬一口了。”
【8】
我对他所有的攻击,都像镜像反射一样被弹开,甚至反而伤害到我自己。
但是为什么......
我却像陷入沼泽一样无法自拔。
【9】
他依旧把我留在他身边,和之前一模一样。
我坐在他的对面,用笔尖指着他的鼻子:“你不怕我还会再杀了你?”
他停下手里的工作,握住我的手腕:“你做不到的。”
我竟然产生了恍惚。
【10】
怎样的感情都可以,唯有这一项是禁止的。
【11】
可怕的是......我无法抑制自己的感情。
我......我怕是早就疯了吧......从答应我的身边会站着另一个人开始......
【-】
那之后,是痛苦的混沌......
【?】
漆黑的枪口,对准我的额头。
雨中的男人,撑着红伞,缓缓地开口:
“真可怜啊。”
“想找个稳定的归宿吗。”
我无言地对他笑了,用自己的双手裹住了他的手。
“谁知道呢。”我如此冷笑着。
砰。
姓名: 瑞比
哥哥/妹妹姓名: 彩虹
是否与兄妹共用金钱:是?
2月11日 向青城白秋借入500硬币
2月11日 买了个哥哥支出500硬币
第二战改为北京时间15日(星期天)晚8:00截止。在此之后的tag和评分不算入第二战分数中。
他醒来的时候所接触到的是冰冷的空气和跟气温一样冻人的陶瓷浴缸。
按常识推断,这个地方是浴室。
自己是入浴剂泡出来的哥哥,叫做栗根须巳。
就像是在梦境中一般,他自然而然地对这样的『设定』深信不疑。
刚被泡出来的栗根有些发呆,回过神时,他开始左右张望。
白净的壁砖、挂在毛巾架上的浴巾……浴室里空无一人,只听得见自己呼吸的声音。
在他的记忆中,他知道只要再等一会,或许就会有什么改变,但他却觉得自己几乎无法继续忍受这样的等待。
按捺着,栗根瞇起眼看向壁砖,他总觉得有种难以形容的情绪在心头鼓噪着。
少了什么。少了什么。少了什么。
越是等待,那份情感就躁动得越厉害。
胸口像被什么重压着难以呼吸,喉头也像被紧掐着,想说些什么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
抱着双腿的双臂环得更紧,头也垂了下来,微湿的发丝贴上膝盖。
他不知道到底是少了什么,只是这缺乏了什么的感觉令他焦虑不安。
捏紧了的指节微微泛白,在腿上留下了红色的爪痕,但有些僵硬的身躯连疼痛都感受不到。
没有人,没有 。
背脊一寒,但并非温度所造成的,而是察觉到某种自己赖以维生的存在不在眼前的空间中。
「啊啊……」
勉为其难发出了一点声音,在只有一人的浴室中回荡。
到底是少了什么?胸口的刺痛是为什么?这难以形容的不快感是什么?
他就这样持续等着,直到某个人打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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