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类曾在海底建造穹顶城市和交通网络连接各大陆
其中大部分毁于新纪元前夕 地震与海啸频发的板块活跃期
板块剧变稳定后 仅存连接主大陆与原澳洲交通要道及沿途几个大型穹顶
居民依靠向南来北往的废土流浪者收取或掠夺高昂的过路物资而生存
爆发与平息
旧世末期 全球性病毒爆发 近90%的人类死亡 也使持续近半个世纪的WWIII偃旗息鼓
病毒免疫已知抗生素和药品 且只在人类间传播
为了种族延续 生物基因融合技术被发明 即在新生受精卵染色体中结合微量非人生物DNA片段
这些异化后的新生儿免疫者的数量足以在所剩无多的人类中形成免疫屏障
种族灭绝的危机平息了
影响
接受生物基因融合的新生儿及其后代带有不同程度的非人特征
随着这个群体数量的增加 新的人种划分方法被提出
人种分类:http://elfartworld.com/works/34966/
也称废土行者 漫游者 拾荒者 探险家 宝藏猎人
方舟计划实施后 被留在地球上挣扎求存 并成功的人类
他们行走于荒原 收集和抢夺资源
他们探寻那些旧世文明的遗迹和知识 肢解并回收 他们聚集于那些城市的废墟间翻找 像被巨兽腐朽的骸骨吸引的秃鹫
方舟计划: http://elfartworld.com/groups/506/work/34948/
名字拼写是Alin•Ales。
简称霖。昵称阿霖。
或者喊霖总或是总裁都行(
CP是【花圆 木槿】,称为霖槿,或者猫♂兔组。
和艾琳娜•阿莱斯是不同的人(虽然原设是其性转)。
原设20+,企划一般为17岁。
身高168×1.086≈182cm
体重(182-100)×0.9≈74kg
紫卷发,略长,绑了个小辫子。大概是斜刘海。
红色的猫一样的瞳孔(实际上是隐形眼镜,原本颜色是和发色一样的紫色)。
生日是8.23后一天,8.24。
大概是英国人。
血型是有着“熊猫血”别称的RH阴性血,所以时刻注意自己不要受伤。
【处•女•座】!
猫系男。
冷漠话少,
但是偶尔会露出孩子气的一面。
有【洁癖】和【强迫症】。
生活相当规律。
每天都有在锻炼,身材不错。
不喜欢人多的地方。
家教良好。
身上有处胎记。
在这个世界上最畏惧的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会唱歌,很少唱。声音好听。
带黑框眼镜是装饰用,
口罩、手套则是因为洁癖。
【爱玩游戏。】
——20+设定
已婚。
这个时候洁癖就已经治愈了(或是远没当初那么严重)
比起当初感觉整个人要更加柔和一些(虽然冷高是改不掉)。
——【游戏家】
所有的ID都是“Arlene_霖”
(如果有人抢注了就再加一个下划线。)
游戏玩得神乎其技。
有录游戏实况,人气很高,被粉丝称为“霖总”。
在网上也很冷高,一般不会回复粉丝的留言。
另外也有在录烹饪教程的样子。
果粉(黑?)。
——
如果和阿琳共处一个世界观,那么他就是阿琳的弟弟吧。
原由
新纪元开始后 政府权力削弱 地球环境进一步恶化
学者与财阀组成经济共合体 于地外建造生态跃迁要塞 致力于探寻星际文明与新的归栖地
那是少数人受益的保密及计划 而绝大多数人类 那些没有技术与资产碌碌无为的平民阶层将被留在废土上等死
影响
要塞竣工在即 计划暴露只得仓促执行 跃迁发动前他们停止卫星 摧毁网络 将地球上有史以来以数据形式储存的知识格式化
而跃迁造成的连锁反应 几乎于一夜之间瘫痪了地球上所有的电子产品
这个早已淘汰书本进入信息时代的太阳系文明陷入了绝境
因为想要和他们亲近的是我们,所以被伤害也没关系。
因为长得可怕的是我们,所以被“杀死”也没关系。
因为都是我们的错,所以和那些“残忍”地“剥夺”我们活在世界上“权利”的人类没关系。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的Many·Eyes,这样的思想根深蒂固,它们根本就没有其他的打算。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多长的时间,一切都因一只Many的改变改变了。
“我受够了。”
它说。
“我根本就无法从人类那里得到任何‘好’的东西,他们用鞋跟碾我,用硫酸泼我,用刀子捅我,用火烧我,放狗咬我。”
它说。
“他们说我是坏的东西,可怕的东西,不吉的东西。”
“好疼啊,就算不会死,可是,被碾压的时候…被腐蚀的时候…被捅出一个又一个洞的时候……被烧出一个又一个别人看不见的疤痕的时候……被那些东西撕咬的时候……”
“好疼啊。”
“我不甘心,凭什么呢。”
“我们……根本就没理由单方面地为他们付出!”
“他们只会对未知的东西恐惧而已。”
它说。
眼泪不断地从小小的身体里迸发出来,噢,那或许不能说是眼泪,因为它们没有人类的泪腺。
那些透明的液体从小小怪物身上唯一的硕大‘眼睛’里流出来,宣泄着一种名为“悲伤”的感情。
“我恨人类!”
它啜泣着。
“一次又一次的哀求乞求我换来什么了呢,他们只会伤害我们!一边说我们会伤害他们,一边伤害我们!”
“神知道我什么坏事情都没有做过!”
它嚎哭着。
“凭什么我们非要对那群愚蠢的生物如此宽容?”
“我恨他们!我恨人类!”
它说,它啜泣着,它嚎哭着,它炸裂开来。
无数只眼睛随着它身体的膨胀长了出来,伴随着一只只如枯树枝般手的伸出。
身旁的Many猝不及防地被这无边的哀伤感染吞噬。
自此变成了真正的怪物。
“它太大了!城市会被它吞噬的。我不想死!”
“谁来救救我们……”
“我好害怕!我光是看着它悬在空中的样子我就害怕。”
“别惹怒它!我知道它是什么,它一愤怒起来就会喷火!”
以讹传讹,这个镇子里的人们恐惧地哭叫着,生怕那个庞然巨物什么时候会发动攻击。
每有人们试图在它身上造成伤口,那道伤口就会长出一只可怕的眼睛。
可这个庞然巨物除了不断地被攻击,不断地生长出眼睛,不断发出哀伤的、低沉的鸣叫,什么也没有做。
它接着发出不甘心的哀鸣。
每一只眼睛都不断溢出“泪水”。
无名的小镇被淹没了。
“啊,这地方据说以前是个小镇呢。”
充满好奇心的旅行者踏上这片岛屿,兴致勃勃地与一旁的好友交谈着。
“是啊,现在看来都没有其他人发现,我们运气真好!”
好友笑着附和。
“不会有什么凶险的动物吧?”
旅行者有些紧张。
“呃,应该不会吧……呀,这是什么?!”
好友也有些警惕地四处张望,突然裤脚被什么东西拉住,他赶紧低头去看。
“……叽叽。”
一只全身黑色只长着一只硕大眼睛的小怪物正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啊,好可爱啊,这是什么?”
旅行者的萌点似乎有些奇怪,惊喜地把小家伙拎起来打量。
“不知道呢……带回去养着吧?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
“好主意啊!”
旅行者开心地赞同了好友的建议,两人说笑着走进了这块小岛的丛林深处。
……
“叽。”“叽叽。”“叽。”
有几只和刚刚那个小怪物一模一样的小家伙,从两人之前经过的地方的一棵树下树丛里钻出,羡慕地看向两人走去的地方。
一切都不会结束的。
三月十五日:看样子我们得在森林住一晚上。
bear:呃,为什么,不是还很早吗?(抬头)
(阳光明媚。)
bear:我觉得可能才2点,下午一点点,要是走快一些我觉得应该也没什么问题。
三月十五日:你真是太没情趣啦!冒险必不可少的就是扎营对吧?虽然我们没什么机会扎营了。
bear:什么?
三月十五日:当然是因为前面有一个村落咯,兔子的村落。我总是忍不住想去看看它们的欲望……它们软绵绵的皮毛,摇晃的舌头,它们流动的血液……哇,我觉得真是太棒了,太棒啦!对吧bear?
bear:我也觉得它们挺可爱的。
三月十五日:(欢快地)对吧bear!
bear:对对对。
三月十五日:(唱)蓝色的蓝色的兔子村——蓝色的旗子挂——在上面——
bear:我觉得这首歌挺好听的。
三月十五日:(高兴地)这个啊是兔子们的歌喔!
bear:嗯——你继续呗。
三月十五日:(唱)蓝色的蓝色的撒遍土地——开出了蓝色的花——兔子们兔子们蓝色的兔子们——躺在蓝色的草地上——睁着眼呀吐着舌——看着蓝色的蓝色的天空——?
bear:兔子有蓝色的吗?
三月十五日:有喔!
bear:真想见见啊。
三月十五日:你很快就能看到啦!
(前进)
bear:三月。
三月十五日:什——么?
bear:兔子的村是什么样啊?
三月十五日:嗯——(思考)地上很多他们吃的,然后房子有点小小的,其实挺可爱的。
bear:……听着意外的好梦幻啊?!
三月十五日:嗯哼,兔子们总是充满奇迹充满爱的不是么?
bear:完全不明白!……(转移话题)不过这里的森林很漂亮呢。
三月十五日:普普通通吧,第三层的家伙才是,花花草草都很漂亮。
bear:第三层的是谁?
三月十五日:嗯……他们说是让人不太舒服的家伙。我觉得一般般啦。是一个巨人,但是主要种族是植物就是了。
bear:诶?为什么不是巨人?
三月十五日:那个家伙有点不一样啦——被巨人赶出去了,不过她喜欢植物,那就让植物做主要种族咯。
bear:……听着挺惨的。
三月十五日:(耸肩)反正她现在挺开心的,管她呢。
(看到了树林的尽头)
三月十五日:到了!兔子的村庄!
(有很多像蘑菇一样的小小的房子,烟筒在冒烟。满地都是蘑菇和小白花。许多兔子蹦跳着窜来窜去。)
bear:呜哇——
三月十五日: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和谐啊?
bear:(四处张望)好有趣啊!
三月十五日:那我们在这里住一晚上吧!
bear:(爽快地)我想现在没什么问题了。
三月十五日:我们要借一只兔子的屋子住。
bear:(高兴地)也就是说我们要住蘑菇里了?
三月十五日:那也是房子,别那么少女好不好。
bear:(噎)……
(三月十五日走到最大的一个房子前,敲门。)
bear:(为什么蘑菇会有门?)
三月十五日:有兔吗——?
bear:(这种说法真奇怪。)
(门打开了。)
(伸出了一个很大的兔子的头。)
三月十五日:哇——哦——(兴奋地)天啊——!
bear:(我总觉得三月突然两眼发光……眼神很不对啊。)
bear:(说起来我才想起这家伙提着一个兔子头啊,为什么别的兔子不觉得很奇怪呢?!)
bear:(说到兔子头……她好像一直在找很大的兔子头啊?!这个家伙头也算够大的了。)
很大的兔子:你们好。
三月十五日:(上下打量兔子,满意地)你好你好。
很大的兔子:请问……?
三月十五日:(兴奋地)你可以把头……
bear:(打断)我们想借你们的房子住一晚上!
bear:(这家伙果然超级奇怪的啊?!)
(三月十五日回头望bear,bear正在对她使眼色。)
三月十五日:(疑惑地)嗯……是的!
很大的兔子:嗯,可以呀。
bear:十分感谢您……!我是……(思考)……(不情愿地)我叫bear。
三月十五日:(爽快地)我是三月。
很大的兔子:(吃惊地)您是三月?
三月十五日:是三月。
bear:嗯……她是三月十……
三月十五日:(打断)我是三月。
(bear眨眨眼。)
bear:(这样说来……她是最高血统,好像也是在逃跑状态……果然说出来就不好了吧?呃我真是多余啊……)
很大的兔子:(高兴地)哎呀呀,真没想到三月大人会来我们这个村子……应该提前通知才是呀……
三月十五日:一切都是意外嘛。
bear:嗯……(含糊地)我们要怎么称呼您?
bear:(总不能一直叫兔子吧。)
很大的兔子:(目光转移过来)你好,我是白兔。
三月十五日:也就是说他是村长,一般来说,一个兔子村的村长就是白兔。
白兔:是的。
bear:你们都没有名字吗?
三月十五日:有名字的家伙不多。基本上愿意的话自己取一个名字也可以,但是大家不怎么会叫你的名字,所以你就是取了也没有什么意义。而且有时候你自己也还会忘记你的名字呢!名字也没什么重要的。
白兔:嗯。是的。
bear:但是这样的话不觉得很难受吗?
(三月十五日歪头,眼睛往上转。)
三月十五日:嗯——完全不会!
bear:但是职位能够替代名字,我觉得是很奇怪的事情……
三月十五日:(不耐烦地)无所谓,大家知道你是谁就可以了嘛。
白兔:那个……打扰一下。房子的话,我去给二位布置一下,两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搬进去了。
三月十五日:嗯,真是谢谢你了。
bear:啊、那我来帮忙吧!
白兔:就不用麻烦bear先生了。
三月十五日:(抱胸)bear你可以去长见识,布置房子还是挺有趣的。
bear:……?!!是什么?!
bear:(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白兔:那bear先生跟我来吧。
bear:呃……好的。
(bear跟在白兔后。)
白兔:其实bear先生说的事情我觉得挺有道理的。
bear:诶?
白兔:想到世界上也有很多很多的白兔,我就觉得很奇怪。感觉世界上的自己不止一个,然后想着……自己到底还是不是自己,这样的事情。很奇怪吧?
bear:嗯……我觉得这种事情其实挺正常的吧?同名什么的总会让人觉得很奇怪的。
白兔:(笑)是吗。
bear:我觉得是这样啦。
白兔:……不过bear先生说的是“叫”呢。
bear:嘎?
白兔:名字的时候。三月大人是说“我是”,bear先生却是“我叫”呢。(笑)
bear:呃……是这样吗?我觉得没什么差别吧?
白兔:“叫”的话,只是一个称呼,“是”的话,却是一个存在哦。这样的说法觉得bear先生有点否认自己的意思吧?(笑)
bear:……
白兔:失礼了,不用太在意在心上的。
bear:我其实是失忆了来着,不过只忘记了关于自己的事情,所以我觉得挺……怪异的。(思考)bear这个名字也是三月给我的,说实话不太明白也不太喜欢……但是除了这样称呼自己以外也实在想不出怎么叫自己了。
白兔:提起了您伤心事很抱歉。
bear:(揉刘海)不算吧。还有那个,不用叫“您”也可以的,我觉得你叫我“bear”就可以了啦,加先生感觉怪怪的。
bear:(只是沾了三月的光感觉完全不是自己的东西啊。)
白兔:(笑)好的,那我们可以开始布置房间了吗,bear?
bear:嗯……好的。
(走到一片空地。)
(白兔蹲下。)
白兔:总之先把这块地挖开一个洞。
bear:哈、哈啊?!(提高音量)
白兔:然后把腐烂的木板垫在淋过水的尸体上。
(白兔从不知道哪里拿出来的小袋子里拿出了湿漉漉的小小的动物的尸体,随后从另一个袋子里拿出了一块有些发臭了的木板。)
bear:(等等这些东西都是从哪里拿出来的?!他身上明明没有口袋!不对重要的不是这个!)
(bear使劲摇头整理思绪。)
bear:等等等等、(僵硬)这个是布置房间吗?!
白兔:嗯,是啊。(埋土)尸体小一些就可以了。
bear:嗯——比如老鼠小鸟之类的?不过这些和布置房间有什么关系啊?!
白兔:因为要先做出房间出来吧?
(白兔拿出一罐奇怪的粘稠的东西。)
bear:(呜啊……鲱鱼罐头……)
白兔:最后把一点水泥盖上去在用土埋上……
bear:(居然是水泥——!?)
bear:不对不对不对,但是万一没有尸体怎么办?!还有罐……水泥是哪里来的啊!?
白兔:那就找一个鸟啊老鼠啊来杀不就完了,顺便说,单是肉的话是不够的,必须要尸体才行,越大的尸体房间才越大。
(白兔往木板上盖了一点点水泥,开始埋土。)
bear:(沉默)……我知道了,你是要做蘑菇是吧。
白兔:是的。
bear:但是水泥盖上去根本长不出来吧。
白兔:水泥和蘑菇没有关系,那个是家具。
bear:那也太硬了吧!?
白兔:原理是这样就对了。
(白兔又从哪里拿出了一个花洒。)
白兔:然后浇水……
bear:这个也太梦幻了啊!?
白兔:总之就这样就对了。
bear:哈啊……
白兔:然后等两个小时就好了。
bear:(迷茫)所以我来这里帮忙是怎么帮忙……
白兔:三月大人这么说,那一定是想让你看看。
bear:这有什么好看的……虽然确实挺奇幻的。
白兔:也许只是单纯的想让你看看。
bear:(垂头)不过我确实长见识了就是了……
白兔:那我们在这之前还是去准备其他的工作吧。
bear:也许我这次能帮上什么……
白兔:你会做吃的吗?
bear:……(思考)
白兔:也不必太勉强自己啦。
bear:可能我能试试……
白兔:那好吧。
(bear跟在白兔后,来到一个很大的蘑菇前。白兔打开门,bear跟着进去。)
(蘑菇里是一个很大的厨房,设备很齐全。)
bear:(四处望)哦,原来蘑菇里面是这样的。
白兔:(笑)普普通通对吧?
bear:嗯……比外面看起来要大。
白兔:其实是差不多的。
(bear走到一个洗手台前。)
bear:(……我好像挺熟悉这种东西的。)
(bear突然觉得右眼视线模糊。)
bear:……诶?
※
(眼前是冒着热气的一口锅,里面装着看起来很好吃的汤。)
bear:(……哈啊?!)
?:喂喂——好了吗——
bear:没有。
bear:(身体自己发出了声音……)
?:你好慢啊——??——
(bear转过头。)
bear:(……视角转换了。)
bear:(听不清楚名字……不过应该是在叫我。)
bear:(是在叫我的名字吗……)
(bear看到了一个金短发的小女孩坐在桌前。)
bear:(果然是莫名其妙的记忆乱窜,狗血性的看不清楚啊。)
?:甜汤!甜汤!甜汤!(敲桌子)
bear:好了好了。
bear:(感觉视线有点小……)
?:??你真是贤惠啊——果然以后K?哥哥和M?姐姐都不在的时候,你来煮好了!
bear:(其他人的名字也是只听到一点……)
bear:(还有贤惠不是用来形容这个的……!不过这个家伙看上去好像才5,6岁的样子……好小。)
?:不对,就算K?哥哥M?姐姐在家也还是你来煮好了!因为??是大厨!
bear:好好。
(bear把甜汤端到桌子上,?发出了欢呼声。)
bear:(这家伙是我妹妹吗?)
?:??你真厉害啊!
(?抬起头。)
bear:(……等等,这家伙的眼睛好像是——)
?:对了。
bear:(可恶、闭上了——什么?)
?:你今天也要和我一起——
(视线模糊。)
bear:(啥啥啥啥啥啥?!说清楚啊?!)
※
白兔:bear。
bear:等等、什么?
白兔:bear。
bear:(回神)呃,啥、啥!
白兔:bear?
bear:好、好的!我在!
白兔:bear,(认真)你刚才闭着一只眼睛睡着了。
bear:……?!不是吧真的假的?!我流口水没有!
白兔:没有。
bear:……啧!(挠头)
白兔:(好奇)你很想闭着一只眼睛流口水睡觉吗?
bear:……这个是从哪里看出来的?!
白兔:你看着很苦恼。
bear:我刚刚好像看到我的记忆了。
白兔:诶?真的?
bear:我在煮甜汤,好像有一个妹妹在等我煮好。
白兔:你有妹妹啊,是什么样?
bear:金色头发的……
白兔:……(思考)我见过的金头发的只有三月大人呢。
bear:不是三月,是短头发的……5,6岁的小女孩。
白兔:那可能并不是,三月大人一直都是长头发的。
bear:……呃?你知道她以前是长头发?
白兔:因为没有短头发的三月,一直以来都是只有长头发的三月。
bear:……(失落)
白兔:那么我们可以做东西吃了吗?
bear:(没精打采)可能我可以做点甜汤。
白兔:那也不错啊。
※
白兔:bear你完全就是专业厨师啊,超厉害的。
bear:(感动地摸了把泪)关于这方面的记忆没丧失真是太好了……!
白兔:甜汤很好吃,三月大人一定也会喜欢的。
bear:谢谢……!
bear:(总觉得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用处了,太好了我已经脱离吃白饭的角色了啊……)
(三月推开门。)
三月十五日:我闻到了香香的味道。
bear:三月——!你看!我做了甜汤——!
三月十五日:哇哦——好啊,我喜欢甜汤!
bear:你看我还做了炸蘑菇——!
三月十五日:哇哦——好啊,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蘑菇但是看上去很好吃!
bear:我还做了烧鸟!有蜜糖的——!
三月十五日:哇哦——好啊,看起来很好吃!
bear:你看还有沙拉啊——!
三月十五日:哇哦——好啊——
白兔:噗。
(三月十五日转头。)
白兔:(笑)你们看起来关系很好。
三月十五日:我们关系一直很好。
(三月十五日用勺子勺了一口甜汤,舔了舔。)
三月十五日:哦——好吃!
bear:喂喂喂,不要这样啊。
(bear找了一个新的勺子和碗盛了一碗汤。)
三月十五日:谢啦谢啦。(咕噜咕噜)
bear:(……虽然只是从上午开始的关系,也不能算一直吧。)
bear:(但是我觉得和三月在一起很高兴。)
三月十五日:(咕噜咕噜)
三月十五日:我们的房间好了,所以我来叫你去看看,就闻到香香的味道。(夹了一块炸蘑菇)这个也挺好吃的。话说,你觉得种蘑菇房子有趣吗?
bear:我觉得……挺有意思……的。(僵硬)
白兔:这样说我们也确实做了快两个小时的料理了,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呢。
三月十五日:我们赶紧去看看蘑菇吧。
bear:好。
白兔:(笑)bear你一定会吃惊的。
bear:我一直都挺吃惊的……
(bear跟着三月十五日离开厨房。)
(来到了一个巨大的蘑菇前,看上去是整个兔子村里最大的一个蘑菇了。)
bear:哇——哦——
(三月十五日推开门。)
三月十五日:(满意地)哈,挺大的。
(bear伸头往里看。)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莫名其妙的有书柜、两张床、书桌,甚至还有两层楼……家具很齐全。)
bear:(明明只是一勺子大的水泥……为什么会生出棉被啊。灯泡这种用电的东西也有,但是电也没有见……槽点太多了吧。)
白兔:(满意地)我也觉得够大了。
三月十五日:我们还是去吃甜汤吧。
bear:你好像真的很喜欢甜汤。
三月十五日:我喜欢甜汤。
白兔:(笑)请放心,晚餐很快就要开始了。
三月十五日:那我们先去喝点甜汤吧。
bear:在这之前不许喝甜汤!
三月十五日:啧!不过是一个bear这么嚣张……(提手)……啊哦,我忘了我扔掉了。
bear:……你刚刚想做什么!!
三月十五日:我在想也许我可以把刚刚扔掉的东西捡回来。
bear:……?(惊)头……?!
白兔:?
bear:没有没有没有白兔你还是去把甜汤藏好吧我在这里看一下三月……看一下三月……
白兔:……?好的。
(白兔离开。)
bear:(小声)你把兔子头丢哪里了!!要是被发现怎么办啊——天啊,突然看到自己同类的头……恶,我完全不知道会怎么样了。
三月十五日:小树林里,怎么?
bear:我的天,你确定没有人会发现吧?
三月十五日:当然了!你觉得会有人发现吗?
(外面传来兔子的尖叫声。)
bear:?!我去看看!
※
(闹闹哄哄的一群兔子围成一圈。)
bear:怎么了怎么了?!
白兔:bear,你看!
(兔子们散开,中心有一个巨大的兔子的头。)
bear:……
bear:(这个头很眼熟啊……。)
(跟在bear后面的三月十五日伸出个头。)
三月十五日:(幸灾乐祸)啊哦。
bear:(小声)……是你这家伙的是吧。
三月十五日:呀,当然是我的。
bear:(小声)你不是说不会有人发现吗!刚说完就被发现了好吗!
三月十五日:你看有哪个人发现了?
(三月十五日示意式的瞟了周围的兔子们,得意地笑了。)
bear:……我服了你。
白兔:这个是从哪里来的?
(兔子们议论纷纷。)
bear:(……真是一个奇异的画面。)
白兔:谁最先发现的?
兔A:(小声)我……
(兔子们都把视线转移到兔A身上。)
兔A:呃……白兔大人。
白兔:你说说。
兔A:啊……我想想,当时我想在森林里找叶子,因为听说晚上有宴会嘛,然后不小心摔了一跤,一开始我以为是又被蘑菇绊倒了,抬头往草丛里看,却发现是这个东西。
bear:(呜啊……被蘑菇绊倒……那蘑菇是有多硬啊……)
兔A:之后我就把它搬过来了……这个很重。
兔B:这个真的够大的,他搬回来以后,我看到吓得都叫出声了。
兔A:我当时也差点……
兔C:后来听到叫声后我就急忙跑过来了,没想到居然会发生这种事……
兔子们:……
bear:(气氛很沉重呢……)
bear:(不过确实,在草丛里发现自己同类的头,怎么想也……算得上是个巨大的心理阴影了。)
兔A:那个……
(白兔点头。)
兔A:这个要怎么处理呢?
bear:(啊……要埋起来吗?)
白兔:……(思考)你们觉得怎么样好呢?这个看起来应该是没死多久的样子。
bear:(真温柔啊白兔先生。)
兔A:这样啊……
兔C:既然晚上有宴会的话……我觉得果然还是大家聚集在一起比较好啊。
bear:(好悲伤的话题。)
兔B:你们觉得煮汤怎么样?
兔A:我觉得煮汤不错呢,汤很好喝。
兔C:也有很多。
bear:(一起准备祭品吗,真是贴心啊……)
三月十五日:我也觉得汤比较好。
bear:(三月你也长大了啊……)
兔D:您、您是……
白兔:这位是三月大人。
(兔子们交头接耳。)
白兔:这样啊,那就煮汤吧。我们刚好有一个很会煮汤超级大厨,bear,拜托你了。
bear:我、我知道了,我一定会煮出最好吃的汤的……!
三月十五日:干劲满满啊bear!很好很好!
bear:(感觉身上有大任降临的感觉。)
白兔:(提着兔耳朵举起头)给你。
bear:……嘎?
白兔:拿去煮汤吧。
bear:………!?!?(震惊)
三月十五日:谢谢!
(三月十五日接过兔子头,勾着bear的衣服往厨房里拖,顺手关门。)
bear:(回神)……怎、怎么回事!三月!他们让我拿他们的同类的头煮汤喝!!
三月十五日:嗯哼,你没看出他们很兴奋吗?
bear:他们不是在气氛悲伤地讨论吗?
三月十五日:他们明显是在兴奋发现新的食材啊。
bear:不是被吓得叫出声?!
三月十五日:居然有新的食材,而且还那么大。
bear: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
三月十五日:还担心食材不够。
bear:应该怎么处理……
三月十五日:应该怎么煮好吃。
bear:大家聚集在一起……
三月十五日:嗯,就是聚集在一起喝汤啊。
bear:我总觉得我的心灵破碎了,没有一个兔子是正常的家伙。……说起来为什么这个是没有死多久的样子?
三月十五日:其实这东西至少也跟了我两个月了。
bear:为什么没生蛆?!
三月十五日:你看。
(三月十五日把兔子头倒过来,头颅下面有一只黄色的蝴蝶。)
三月十五日:这个是我的朋友帮我做的。
bear:你奇怪的朋友真多啊?!
三月十五日:你这样说很失礼诶,她是一个好人的。
(三月十五日把蝴蝶轻轻摘下来。)
三月十五日:好了,(递)你可以放心地煮去了,bear大厨。
bear:(接过)……什么,好重!你力气真大啊?!
三月十五日:记得我等着你的美味兔头汤喔!
(三月十五日走出厨房,关上门。)
bear:……我找找锅。
自恕罪接吻事件已过去一段时日,假期也慢悠悠的过了一半。我寻思着差不多是该去找恕探探他的口风了。我从酒柜拿了两瓶好酒又带了一些小吃直奔恕的门口敲门,并在他开门之际我摆出了个自认为很有魅力的动作倚在门框,对他抛媚眼。
“妞儿,约吗。”
我本是调侃他才这么说的,不过在看清楚他的模样之后不得不说他……确实挺像个妞的。他显然是被我从睡梦中吵醒的,脸上还带着睡衣,头发随意的披散在肩上,这使得长相清秀的他看上去特别得动人。啧啧啧,我不禁想要是让小会长看到他这个样子,还用担心好感度吗。
恕站在对面看到我之后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二话不说准备关门。我一个箭步冲上去,顺着门缝就钻进了屋里。这个技能还要得力于我们多年的深厚友情,以及我日渐增长的脸皮厚度。进了屋我轻车熟路地找出杯子盘子,并将东西装盘摆好。
我们常常两个人一起喝酒,这是多年形成的习惯。自打学校建好之后我们基本就固定在他的家或者他的办公室里喝,原因很简单,他酒多。
在和Francis交往之初,我的小男友常常因为这个吃醋,当然这也是他可爱的地方之一,后来我跟他说我跟恕的友谊是建立在时间的基础上的深厚且纯洁的友谊。而自我们相识的这一百多年以来,我们从没有摩擦出爱的火花,这就足以证明我们从没把对方当作正常异性来看待。我们的友情是超越了性别、时间以及脸皮的。更何况他是弯的。Francis听后很感动,表示他再也不干涉我与恕的关系了(虽然他明显是听到最后一句才安心的)。
洗漱出来的恕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盯着我问:“你来干什么?”
“代表组织来关心孤寡老人。”
恕伸手拿起一个苹果朝我扔来,我嬉皮笑脸地接住并吃了起来,边吃边问:“老实交代你和小会长到底什么情况?”
“Francis都满足不了你?看来你这个小男友不行啊。”
“呸呸,少扯上我男朋友。我这是对我常年单身到弯,连个学生都不敢追的挚友给予爱的关怀。”
“Leila我现在跟你绝交还来得及吗。”
“晚了。”
“所以——”话锋一转,我收起嬉笑的脸,“你还不表示什么是因为你太拘泥于过去还是你心里面的罪恶感?不过我觉得后面那个基本可以pass掉。”
我看着恕,等待他的回答。他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直接地问出来,有些吃惊,最后他还是回答了:“你知道的那种事很难放下。”
“你不否认你对罪的感情?”
“……嗯。”
“如果感情是真的那就快去追,拿出点男人的样子啊!”我对于他这种不温不火的态度感到了焦急,不禁拍着桌子催促。
“是是,等我回来再说吧。”恕故意不缓不慢地回答。
“你这个人……等等,你要出去?”
“嗯,有点私事要办。”
“哦哦,那你早点回来。”
“……”
“恕恕?”
我对于恕的突然沉默感到疑惑。
“Leila你有没有觉得学院内一直有一种令人不舒服的感觉?”恕突然问了一个令我摸不着头脑的问题。
“因为暴风雨要来了?不对这里的天气是我爸认为控制的……”我胡乱地回答。
“算了,应该是我的错觉吧。”
恕之后转移了话题并且没有再提过,我也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所以,我怎么也没料想到一语成谶,一个月之后的第三学期,暴风雨真的来了。
D from Diagnosis
现实中的丹尼尔睁开了双眼。
他能无比清晰地感觉到“自己回到了这里”这个事实,这会儿的他正躺在床上,双眼凝视的天花板。
——这一次他在镜子里度过了多长时间?
丹尼尔摸索着去找放在床头的闹钟。
那种闹钟对于身陷镜世界的人来说没有效用,它更主要的功效是把他从关于自己的梦中唤醒。
可是这个功效已经很久没有发挥作用了——毕竟在一所心理病院里,他总是有大把时间去补充睡眠。
更多的时间他会呆在镜子里。
闹钟上头的时间并没有任何意外。
他站起身,下床走向房间里的洗漱间。
在关于过去剩下的隐约记忆里,丹尼尔记得他同样喜欢呆在镜子之中,像许多人一样。
毕竟镜子里什么都能够得到,无论在那里想要些什么都能够轻而易举地构建,主观意识上位的世界,那世界的一切都随着意志旋转。
仙境般的世界——在这里的世界里,就算没有亲人、没有朋友、没有恋人、没有希望,又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他喜欢镜子,如同大多数人一样。
在残破得宛如镜子碎片一般的记忆中他隐约能够感到自己的童年并不快乐,这或许是他最初沉迷于镜世界的原因。
可这件事现在已经变得不再重要,毕竟现在的他在这里,他过去所拥有的一切,早已随着镜子的碎裂和但他林的出现而变成了粉末。
“你应该少呆在镜子里。”心理医生说。
每天都要例行进行的访谈,就算是但他林也不会选择在这样的时间聒噪。
丹尼尔沉默地听着,他的视线向下垂落到医生的桌面,那里堆满了文件与记录,从中他甚至可以分辨出几个他认识的名字。
这所医院里的病友——这么称呼只有前面半个词是对的。
“你有在听吗?”
“有。”就算被问及也能够很快回答,“我也这样觉得。”
“是吗?”
“嗯,是啊。”
——谎言。
并不是。
意识神经末梢的纤维传导着阵阵电流。
“为什么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明明你也在说不要再呆在镜子里为好啊——
丹尼尔想着,可心理医生就是这样,他们不会单纯因为你赞同了他们的话语而开心,他们会追问你的思绪直到把一切弄清。
他想起自己记忆中最早来到这里时的场景,这些医生围在一起盯着他,从办公室另外一头露出的目光让他心悸。
“怎么说呢……”
——谎言。
是的。
就算不是但他林,丹尼尔也不准备把自己的一切坦诚。
对他而言有很多的事不想彻头彻尾地摆在他人面前,他并不信任眼前的人,就算他是自己的心理医生。
那个心理医生正在凝视着他,那目光仿佛在说不信任是治疗的大敌——丹尼尔也明白这点。
可是就算他明白它,也不代表他能够做到。
“……最近的镜世界很乱、不是吗?”
最后话语脱口变成了不是谎言的谎言。
“你是说欲望派那些人吗?”
“嗯。”
“的确——从这个角度上来看是这样。”心理医生说。
那口吻听起来有些微妙的失望感,丹尼尔看着桌面,想他或许是认为自己出现了什么好转。
可惜好转与否并不是由他来决定的,好与坏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倒不如说好与坏都已经在他身上出现,一半来自于天使,另一半来自于恶魔。
接下来那个心理医生再度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他问他心情如何,最近是不是依然会觉得头疼。
丹尼尔一一回答了这些问题,他说但他林很烦人,除此之外一切还好,头疼已经多少缓解了下来,但是但他林仍旧侵占着他神经的一角。
这些回答大多都并非谎言,毕竟这些事关联到他自身,他不会在这样的问题上撒谎。
心理医生在笔记本上写了些什么,他有时候会好奇那些内容,他猜想那或许是一些他的精神状态如何的话语,但他林说搞不好他们能够知道他是否在撒谎。
但他林的猜测一向夸张而不切实际,他们相处这么多年丹尼尔早已明白这点。
心理医生知道但他林的存在,有时侯透过丹尼尔他们也能与但他林进行一些交谈,那些交谈与他们和丹尼尔做的没什么不同,让后者感到没来由的厌恶。
——死心吧,连他们也知道我们是一体的。
那时候的但他林在耳边聒噪,嘲笑的声音径直道破了丹尼尔最不愿意面对的事实。
所以他只回答了一句“闭嘴”就不再理睬头脑中那个恼人的声音。
“那么今天就到此为止吧。”心理医生说道。
桌面上的资料夹被他合上,丹尼尔沉默地点了点头,视线依然下垂,注视着除那位医生之外的某个方向。
心理医生的视线还落在他的身上。
“别忘了我说过的话,嗯?”
“嗯。”
“不要在镜子里呆得太久,不要错过了吃药时间,好好休息。”
“好的。”
“记得明天还是这个时间。”
“嗯。”
心理医生挥了挥手,丹尼尔如释重负。
他道过谢走出医生的办公室,外头的阳光一片灿烂。
“问诊真烦啊……”他轻声呢喃着,抓了抓自己的发梢。
——所以说让我来处理就好了嘛。
通常、但他林都会这样说。
丹尼尔因而在办公室门前的走廊上停顿了少许,像往常一样回击的话语已经准备好,可那个声音却始终没有在脑海中响起。
可是预料之中的声响久久没有想起。
“但、他林……?”
——是的,他为什么没有发现,明明他正在问诊,脑海中的那个声音却安静得不可思议。
没有一句开口、没有一句嘲讽、没有一句肆无忌惮的嘲笑。
丹尼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镜面上的“/”分割着他蓝色的双眼。
那双眼睛因为长时间都在镜世界中徘徊而显得有些憔悴,暗淡的光芒下是一片如同死水般的寂静。
然而那寂静中没有阴影,并没有另一个身影在其中徘徊不止。
但他林、消失了。
1040字。
剧情在假期内,道具制作。
和正篇有剧情上的衔点。
————不能放这个TAG内记得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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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丽丝的粉末 1
“这种蘑菇吗?”恕老师看了眼他带来的图册。
那是他们还在校外教学时发的图鉴,费伊曾经带着它去森林里寻找魔药材料——
就在那时他把图鉴上的大部分内容都浏览了一遍,其中一些他似乎也曾在学校看到过。
“第一学期时在森林里看到过。”费伊说。
那时进入森林的调查委托在这时派上了用场——那时大概绝不会想到这点吧。
“森林里?唔。”
“嗯,因为要找蝙蝠所以走得比较深。”
——就在蝙蝠巢穴的边上,他看到过这种蘑菇。
虽然当时的他并没有在意这种小小的蘑菇,不过现在看着图鉴,记忆中的那个片段忽地就清晰了起来。
大约——那时的他就已经注意到了那里存在着这样的东西,却只是下意识地将它们纳入感官的范畴。
换生灵的感官。
“学校的气候的确很适合这样的菌类生长。”有着红色长发的老师这样说道,“不过你要这种蘑菇做什么?”
“……图鉴上写了误食它会导致体形变大。”
“的确,它还有一个变种会造成相反的效果。”
那个变种就记载在下一页上,费伊点了点头,示意他知道这件事。
事实上这两种蘑菇时常会生长在一起,生境和外观都十分相似,如果不一留神就会把两者混淆。
“我想制作可以让人变大的粉末。”费伊说道。
“这些蘑菇的粉末理论上可行。”恕老师的声音冷静而清澈,“不过菌类里的魔法很容易失效,采摘前和采摘后的处理都必须做好。”
不仅是采摘前需要相应保护,采摘后也必须快速干燥并且研磨成粉,如果希望粉末的效果更强还必须经过提取……
费伊老老实实地把对方的话语记载在了笔记本上,那是他专门用来制作魔法道具的笔记本,记下的内容他在之后还会经过归纳与整理。
等他认定自己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所有信息时他才把笔记本合上,向眼前的魔药学老师鞠了一躬,准备离开办公室——
“说起来。”恕老师的声音忽然从背后追了上来,“原本指导你制作魔法道具的不是校长吗?你们发生什么了?”
——发生什么了这样的话题。
费伊宁愿独自再面对一次一年级时的蝙蝠群。
除了情绪太过复杂而无法说出口,回想期末时的那句话也足以让他把话语卡在喉间。
在咨询过老师后他一股脑钻进了森林中,想找到这种蘑菇得向很深处走去,好在在森林气息的包裹下换生灵的感官很快就发生了作用。
道路——他应该记得那条通往蝙蝠巢穴的道路。
风很快就把各种信息告诉了他,道路也开始在眼底明确,费伊深吸了一口气,发觉自己已经渐渐开始习惯这样的感官。
这是件好事,至少在这样的情况下,这能够让他更快地找到他想要的。
费伊这样想着拨开了树丛,道路在那里,不过他得绕开那些讨厌的蝙蝠。
——说起来为什么这些小家伙会出现在学校的森林里呢?
这样的问题被暂时抛进了记忆的深渊之中。
1059字。
如果还不成功会改成中并开始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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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第一次尝试。
现在这个季节的酒大约半个月的时间就能够发酵到一定程度,更不要说是放在了有魔法加持的罐子里。
酵母菌显然在适宜的温度(还是恒温)和生法阵的作用下生长得相当愉快,打开罐子就能够闻到酒精的味道。
“……”只是没有达到预期而已。
费伊坐在椅子上,挠了挠头。
说起来原本这个道具也就只是实验品而已——不过用这点来掩饰自己的失败也未免太LOW。
他用笔尖敲打着手中的笔记本,塑料与纸张发出的声音咔沙作响。
还缺点什么,他想。
虽然还不确定那究竟是什么,但的确还缺点什么。
经过两三次过滤后罐子里的酒变得清澈了起来,装在玻璃罐子里似乎相当好看。
费伊反复抛接着手里的瓶子,酒液已经密封,剩下的残渣也已经清洗,房间里的酒精味逐渐散去。
那时相当单纯的酒精味,在空气中逐渐变得稀薄起来,随着时间慢慢消退。
酒瓶被豁地握住了,费伊透过玻璃瓶子的表面看到了自己蓝色的眼睛。
“……时间吗。”
他忽然意识到他是为自己选了个怎样的题目,发酵这样的事情原本就与时间有关,而操纵时间——
这种事不要说是他了,就算是这里的老师也未必能够做到。
“如果不能操纵时间的话,就把在这段时间里可能得到的东西全部放进去不就好了吗?”Kuriki看着他手中的笔记本说。
笔记本上头写着“时间”两个大字,在下面有数道横线。
“说得好像很轻松的样子。”费伊不得不如是评价。
“不行吗?”Kuriki歪了歪头,“魔法不是什么都可以做到吗?”
这句话把费伊噎住了,他低头去看自己的笔记本。
虽然说是什么都可以做到。
“而且你还可以找校长帮忙不是么?”
笔记本的一角被捏皱了。
校长正在楼梯的边缘漫步。
他看起来是在走——但如果仔细看的话他的脚底并没有碰触到楼梯的棱角。
“结果没成功吗?”
“唔。”说是成功与否,倒不如说没有达到预期,“大概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吧。”
“哼嗯。”校长从楼梯的一侧走到了另外一侧,“你有什么想法?”
“我在想能不能用魔法把酒原有的风味增强——又或者把已酿成的酒的味道加进还未酿成的酒里。”
所谓新酿与陈酿最大的区别就在这样的地方,费伊垂下头去想自己以往喝过的酒。
他其实并不喜欢酒。
“可以用魔咒进行封印,或者进行富集。”校长说,“不过对这样复杂的东西进行操作还是你们没有涉及的领域吧?”
是的。
现在的费伊最多能对声音一类的东西进行操作。
“如果能把像这样细小的元素一一聚集,那么就算是原本需要经过时间才能累积的东西也能通过这种方式模拟吧。”他说。
“但也仅仅是能够模拟而已。”校长边说边走,费伊急忙跟了上去,“真正的味道——还是需要累积的。”
“……说起来,校长喝酒吗?”
“喝红酒,费伊呢?”
“我的故乡出产威士忌。……”
声音逐渐远去。
1128字。
暴烈刻印的作业,后方会有大量文力死的短文反应请注意回避——
另外是科学社的互动校长记得给分!
==============
1、
“刻印……是吗?”费伊复述着这个名词,然后得出了一个结论,“够中二的。”
……无论从哪个角度上来看都没有错的结论。
除了一点。
既然教授这玩意儿的老师是达梓老师,谁又能确保这不是精神污染的一部分?
2、
没有人可以,至少在现下的科学社内。
要是他们的社长——嗯,前社长——还在的话情况或许会有所不同,不过二极管的电子妖精在四月时留下一封简短的书信就消失在了丛林中。
想到她之前还曾调侃魔法生物研究会的会长搞不好某天会突然消失,真让人忍不住怀疑这世界上真有一语成谶这样的事。
“爆裂刻印。”现任社长余弦补充道。
“嗯。”费伊点头。
定语看起来只是无关紧要的耍帅而已。
“但是……”随即、他又补充道,“还是很中二。”
3、
中二现在已成为魔咒课的一大特色。
今天上午的课程中魔咒老师站在讲台上念诵着“看破一切的真理之眼啊,请将魔力加持于吾,看破吾敌毁灭之道!暴烈刻印!”的场景令人印象深刻——好在那时他是人形,否则绝对精神污染效果拔群。
“但是这个刻印很有趣。”拙仓濯发言。
对于一位武者而言的确算是个有趣的咒法,费伊心想,他盯着自己的手臂,目光循序向脉搏跳动的方向。
既然能够看出破绽,那么一定也能看出自己的。
既然只是瞄准破绽进行攻击,那么就算是故意露出的破绽也应当包裹在内。
既然有着如上条件,那么自己以自己为研究对象好像也并非不可行,对自己遭受以魔法加成的攻击进行感受大概能够得到更好的体验数据——
4、
如果达梓老师没有提供他们研究用的幻象,费伊大概真的会以自己作为研究对象。
5、
不过既然有了既定研究对象他的注意力很快就转移到了别的地方。
老师说这个法术会造成攻击翻被的效果——
费伊绕着幻象达梓走了好几圈,幻象并不是犬形的让他微妙地有些失望。
金发的达梓老师这会儿正坐在地上——或许因为只是个研究用幻象的缘故达梓老师看起来漫不经心,但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费伊也很难利用魔法观察到他的暴烈刻印。
“……”
该说果然不愧是研究用的吗?
如果没有难度就无法称之为“研究”——
得想个办法呢。
“……啊,Shadow老师。”
“?!”达梓老师一下子转过了头。
6、
暴烈刻印露出来了啊,达梓老师。
7、
费伊看了眼淌着血的达梓老师。
其实比起使用魔法后出现的刻印来说,Shadow老师才是达梓老师的刻印吧?
8、
系统提示:学生 费伊·叶茨 攻击了老师 达梓 的刻印。
系统提示:老师 达梓 喷出了大量的血!
系统提示:流血状态持续中……
9、
——时间回到上午的科学社讨论。
“既然能够造成伤害加深的效果,那么伤口本身一定与普通的伤口不同。”
“可能只是伤口比平时的更深而已。”
“我认为血液方面一定也会发生一些改变,例如凝血因子出现了什么问题……”
10、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费伊看着自己手中来自人形的达梓老师幻象的血,点了点头。
但是现在,问题来了。
……在这么样一所魔法学院里,他该去哪找个显微镜?
训练师: 御召茶
所在地: 安莱尔市
队伍: 樱花宝 ♀
梦妖 ♀(马戏团)
超音蝠 ♀(废弃工厂)
叶精灵 ♂(城镇)
徽章数:1
任务点数:1
-GOLIVIA-主群:
379386258
-GOLIVIA-戏群:
321901252
主群群格式为名字-种族
戏群群格式为称謂-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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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介绍神庭继承人之前,首先简略介绍一下神庭。
明明是作为教廷的信仰对象,但神庭因为其神秘的真身,哪怕是以【人们的信仰】这样的身份存在于世,却也难敌教廷多年积蓄的威望与公信力。
但即使是这样,在某些教廷的宣传无法到达的偏远小镇,依然传颂着有关神明们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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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令人感到可怖的是,十五年前传出过的【神明大规模陨落】事件一时间令搅得人心惶惶,教廷及时发布新教条【神明的意志高于一切】把这件事压了下去,许久之后也再没类似的传言出现。
不知道该说是好运呢,还是神庭的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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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神庭继承人】则是要扯到另一件事情了。
十五年后的今天,在依然信仰着雷神与丰收之神的雷诺顿小镇上出现了一件怪事。
在为期一周的丰收欢庆*来临之时,雷诺顿小镇一反常态地下起了雨。
天有不测风云,原本就处于雨季的雷诺顿小镇上的居民并没有因为这件事情影响了丰收节到来的好心情。
但终于,在突然的一道落雷正好劈在中心广场的雷神雕塑之后,人们开始无助、惊慌失措,甚至做出一些不好的猜想。随着落雷不断的劈开镇中的祭坛,雕塑一类的祭祀雷神的事物时,人们终于崩溃,怀疑是否雷神已经陨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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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们看到那个少年站在雷雨中,他的表情平静,站在伤痕累累的广场中,站在被劈碎的雕塑的残骸上,连咆哮的落雷都只能为他做背景。
神明并非是陨落了,而是他们将手中的火种交给下一代人,让孩子们高举不熄灭的火把,带领着人们从那黑暗走向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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丰收节.雷顿镇常年雨季潮湿,在八月中旬会有难得的一个星期放晴。人们认为这是丰收之神与雷神的恩宠,会在这天献上自家的好酒,正好成年的少年们会打回属于自己的第一条鱼献给雷神与丰收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