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文4090个字
全程奥斯德的魔宠Many小奥为第一视角
此场战斗是奥斯德和Elias单挑,Many不能加入战斗所以不能帮忙作为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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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轻拍着正享受着下午阳光的树叶咔嚓咔嚓作响。
我……静静的远望着我那奇怪的主人在嘿咻嘿咻干活。
这几个星期,主人一直试图教我怎么说人类的语言,但是我作为一直魔宠,只能发“叽”音的事情我都不好意思告诉主人……
“……没有!”主人从中午就一直躲在屋子里翻东西,翻完左边翻右边…好烦?!
如果学校有可以用魔法随意破坏宿舍的规则的话,恐怕主人早就要把这房间整个翻个面了。
“啧到底去哪里了?”
主人在柜子附近翻来翻去,连柜子死角也不放过,不过我是第一次听到主人这种略有些低沉的自言自语呢,似乎有些生气了的样子。
“小奥,你能帮忙找我一下吗?是很重要的东西。”
啊啦,主人终于需要我了吗!其实我坐在旁边无聊的快长蘑菇了呜呜呜主人……
“帮我找一下神奇宝○球!”
那种东西根本就不存在好吗主人我们现实一点请不要再做出这种10岁小孩儿才会做的事情好吗!!!!
[Many-小奥 很严肃的扇了不知所措的奥斯德一巴掌。]
唉……其实主要事件发生在昨天——
[宿舍楼旁草地]
“HEY,你好,我的名字是奥斯德。第一批学员,请和我战斗一次!”
“叽……”
“怎么样?小奥?”
主人你…问我感想?!主人你已经对着墙练习了13遍然后面对着我练习了6遍了!我说话你又听不懂,只是约战而已怎么搞的跟约炮一样扭扭捏捏的?!虽然努力走到宿舍外面就已经很勉强了,不过这天气还真是晴朗的令人心烦。
“叽叽!叽!”
“这句话说的不太好吗,果然还是要说出理由吧?我再试一遍。”
Oh my god.
我的主人,奥斯德,先天性社交恐惧症晚期,在遇到我的时候虽然一脸正气的喊出“要和我走吗,迷路的小家伙。”之后……
“呜呜呜我怎么才能邀请到同学啊呜呜呜”大概说了好多类似的抱怨给我听,“我跟你说啊那个和我同年级的铁塔好奇怪啊,每次上论坛打字都看不懂。”
这个人…真的没问题吗。
恩?草地有人趴着,人物锁定,报告上级!
“叽,叽叽!“
主人看到了我挥动小手指着的那个远方的人“小奥?那个……好像是二年级森林组的Elias,我在二年级开学的时候有看见过。”
就是他!去吧主人!使用「约战」!!!
“等等小奥不要拉我裤脚啦!”主人怕对方被听到,似乎故意放轻了声音对我抱怨道,“不行啦,我和他根本没说过话…万一是正在等人战斗的怎么办,一定会顺便把我也收拾掉啊!”
我的主人啊对方怎么说也是你的后辈!靠谱点可以吗!!可恶,果然还需要我出马。
“喂!你拿我的羽毛干嘛?!”主人声音轻的不能再轻,不过抱怨的语气像我妈一样……啧才没有说主人不对呢!
嘿嘿用这个羽毛对着这个留长发的奇怪男的鼻子——
“阿嚏——!“
“咦—?!”Bingo!主人被吓了一大跳,那个奇怪男也醒了!这样他们两个就可以相见,交流,谈论,约战,开房!
等等划掉最后一个词。
“呃…抱歉,请问…你是谁?”哼这家伙的的绿眼睛真是有够亮眼的!我才不会羡慕呢,主人的眼睛最好看。不,主人哪里都棒棒哒!
“你你你你好…我是奥斯德。我是一年生,所以大概也许碰巧刚好是你的学长吧…?呃那个我想和你战斗一次…你好像暂时也没有同伴吧因为?”
Good job主人!虽然作为母语的语句和措辞出了问题,但是这样已经很不错了!
[奥斯德内心:“我的妈这这这这行不行啊这人有没有听懂我说话真的可以吗完全没关系吗,要是成功了就请小奥吃饭呜呜呜!!“]
“学长你好,我叫Elias。正如您所见我现在还没有同伴,到时还请多多指教。”主人你看!对方使出了作为成为朋友的第一步「握手」!主人一定要正视人的眼睛去回应哦~HEY主人?主人你怎么定住了!?
[奥斯德内心:“?!他为什么要伸出手在半空中,不累吗?这种动作就叫握手吗?!我要怎么办,用脚回复他还是用手还是用嘴?!嘴不行的啊!!]
最后还是靠我拉起主人的手硬是搭在了这个叫做Elias的奇怪长发男悬在半空的手上,HEY主人,要抬头直视人的眼睛哦!
“握手什么的太为难了吗?抱歉奥斯德学长。”对方有些不好意思的率先收回了手,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
“啊没…我才是……那个对不起,哈哈…”good job主人!终于肯正视对方了,真不愧是我的主人,恩恩。恩?主人你盯着人眼睛不放干嘛?!
[奥斯德内心:眼睛像翡翠一样……能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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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主人和Elias约战了,时间定在了第二天的下午。也就是从现在开始1个半小时后。
“可,可恶……没有神奇宝○球的话……我没有胜算!“重复这句话已经快要4遍了,不不不重点不在这里,再不出门去操场的话,就会视为弃赛啊,来来来主人follow me!“咦小奥等不要拽我神奇宝○球还没有找到呜呜我不要出门!!“
…………
这个世界上没有神奇宝○球!!!
“嗨,奥斯德学长。”扯着主人总算是按时到了操场,对方似乎早就等着我们了,但还是很有礼貌的先跟我们打了招呼。
这回可有好好直视对方的眼睛,虽然只对视了不到三秒便是主人率先将自己的视线飘离对方的眼睛,主人调整好自己的呼吸才缓慢开口说到:“那,那么…请多多指教。”
“奥斯德学长也是,请多多指教。”可恶,这家伙对主人鞠了躬,他的谈论举止就像是绅士教科书般!才不羡慕呢!
“那么,Elias先吧。”主人伸出左手率先邀请对方。
“那怎么好意思,”Elias轻笑着拒绝了对方,“还是奥斯德先吧。”
哼,上当了。
在Elias刚说完的4秒钟后,主人掏出了魔杖,嘴里开始快速的念着咒语,“水之精灵赐予深奥海洋之魔力,水元素请听从我的呼唤——”
“喂!??!?”
哼当然,我的主人可不会管这种礼节,要出手时就出手!
“水球术!“在主人的魔力驱动下,几滴水珠出现在主人的魔杖顶端,一点点聚集变大,短短5秒内就以变成了直径大概足足有半米的水球。虽然我刚认识主人不到半年,但是主人现在聚集水球的速度比我刚认识主人时有明显的提高。
在水球聚集到最大限度的时候,主人从衣服内侧掏出几张魔法阵图快速扔到水球里面之后挥动魔杖,将整装待发的水球扔向了对方。
Elias似乎在水球爆裂前就看透了这只小水球的秘密般,将这份看透的兴奋心情与魔力注入了比自己还要高的魔杖,细长的魔杖得到了命令般,淡绿色的荧光在魔杖前段的宝石汇聚,发出了碧绿的荧光。Elias挥动发着碧绿光芒的魔杖,自信到让人捉摸不透的语气命令着:“植物女神之盾!”
这种水球严肃的来说,应该叫做类似爆弹一样的东西。主人放在水球里面的魔法阵图是冰系的魔法阵图,敌人在此魔法阵图五米内,就会开始结冰。虽然只是结冰没有什么大用处,但如果将这种魔法阵图放到水球里,在结冰到一定程度就会因为密度变小,体积变大的原理导致水球爆炸,里面的冰也就自然变成了具有攻击力的锋利冰晶。
Elias的“植物女神之盾”像是响应他的兴奋般快速地在Elias面前的绿草地成长起一棵棵藤蔓,干净利落的招数,藤蔓在成长后到聚集在一起最后成为盾牌的样子,期间也不超过5秒。而主人的水球才刚开始爆炸,里面晶莹的物体放射出来。丝毫没有伤到对方,而那块草绿色的坚硬盾牌只是划开了一个小口子。
好一个难对付的后辈。
Elias的植物女神的力量远远不止如此,他挥动着细长的魔杖,冷静的发号施令着:“增强!地母盖娅啊,请助吾一臂之力!植物增强!”嵌在魔杖中的幽绿宝石再一次发出了耀眼的碧绿光芒,有一丝破裂的藤蔓盾牌瞬间散开,一根根藤蔓快速向主人冲去。
可恶!能对主人这样的生物只有我!!!
虽说主人不会飞,但直接让藤蔓冲过来也太大意了。在藤蔓冲过来的同时,主人也做出了解决方案。
拍打翅膀。
对,就是拍打翅膀,你,对就是你,表笑。虽然我的主人不会飞,但是在学院这几年的认真学习,让他恢复了可以让翅膀动起来的能力,虽然现在这种能力还不能让他飞起来,但是拍打已经足够了。以翅膀为中心的一个小圆圈,空气被乌黑的翅膀引导,形成了小型的空气防御圈,但是这种空气防御圈还远远不能阻止Elias嚣张的藤蔓,至少能减缓藤蔓接近主人身体的速度。
对方一副自信的表情似乎有些淡然了,替换的,是有点吃力流着汗的表情。我看这家伙的藤蔓应该有限制,比如……魔力值。
从一开始战斗,这家伙就一直使用看起来很厉害的魔法,相比也是很消耗魔力的,况且这么多根藤蔓每根都延长了快要十米向这边冲来,对他自己也是一个考验……而且到现在,那个魔杖镶嵌着的宝石上面的光芒也有些淡弱。
“哈…”对方松了口气,藤蔓顺利的缠绕到了主人的身体上,苍白的脸无一不说明着自己也不太好受。藤蔓一层层贴上了主人的身体,像是贪婪的野兽般将主人幼弱的身体屈服在自己身下!!!!
可恶给我放开主人!!!能这么做的只有我呜呜呜!!!!
“哈…哈……学长,这场战斗,是我的胜利。”对方率先说出了胜利宣言,擦着汗有些心急的说道,话刚说完,又举起了魔杖,比以前还要响亮的声音似乎在提醒着这是最后一击,“御水之神!给予吾奇迹吧!甘霖•水球术!!“
将话语和对暂时作为敌人的主人的尊敬之情全部融入到了这最后的水球中,渐渐扩大的水球明显能看出一定要比以前做水球的速度要慢很多。
直径0.5米……
1米……
2米……!Elias这个家伙真的是堵上了自己剩余的全部魔力吗!将剩余的魔力全部用来制造巨大的水球现在正缓慢的向被缠住的主人移动,最后将主人身体全部包围在水球之中……
“……”如重释负的Elias双腿瘫软跪在松软的草地上,大口的喘着空气,松软的草地像是植物女神对胜利的邀请,邀请着Elias融入在这片草地中庆祝与休息。
我的主人虽然不擅长对付水系,但是作为我的主人,能力不止这些。
他还是大意了。
魔力供应不足的藤蔓明显变得脆弱,主人在水中用手挣扎一下便能扯开形同摆设的藤蔓,右手握紧魔杖从内部捅开了巨大的水球,像是水之神自动抛弃了这个不属于海洋世界的陆地生物一样,将主人扔回了充满空气的陆地。
另一方面,正享受着植物女神的庆祝的Elias被巨大的爆裂声拉回了现实,魔力早已耗光的他已经无法再次进行战斗了。
“光芒响应光之女神的召唤,”主人依旧保持着右手悬在空中握着魔杖的动作,立刻开始了魔法汇集。
“我在此等候,”
“请光之女神听从我的呼唤,”与主人全身的颜色相反,白黄色的荧光在魔杖顶端围绕聚集。
“指引着光芒,”
……等等!……主人!你,不要用那个魔法!!!
“给予我新的方向——”
“闪光术!“
[Elias、小奥:卧槽……]
12月5日 天气:阳jeueb光明媚 心情:不太好
今天主人和Elias战斗了,是ienfd主人第一次使用魔法和人类战dwdcr4斗。战斗的结果是,
平局efc。
主人在最后cacgar的最后使用了闪光术,然后……
在场的我,二年生Elias和主人,全部捂着眼睛edcw在同一瞬间倒了一下去。
不多说32r32什么了,眼睛看不见写字太难了ednui3。
系统提示:Elias获得 乌鸦道馆 徽章。
奥斯德获得 绿藤道馆 徽章。[x
期末考试
第一学期终章
余弦与阿青/阿濯与Mim
劫持之前发生的部分已经被写过所以不好再写啦!(所以阿濯你到底为什么要劫持我)
另外是答应的与Chant的对战……说是对战,你根本没写对战吧。
真是抱歉!(双手合十)因为实在是没有时间写了,只能以这一章来当做终章。
和大家一起度过的第一学期,不管怎么说非常开心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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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动!”
“没问题。”
我回答道。于是拙仓同学和阿青都沉默了一瞬。
现在的状况未免有些莫名其妙,所以就由我来简要介绍一下好了:我被拙仓同学以相当暧昧的姿势劫持在怀里,他魔杖中跳出的短刀顶在我的脖子上。阿青则刚刚用一根没有枪头的枪,击碎从背后向我们击来的冰锥。
顺带一提,我被拙仓同学抓住的时候她相当生气的吼了一声,不知道是担心还是吃醋。我这么想是不是有点没心没肺啊?
说起来,只是切磋的期末考试为什么会有劫持这件事发生……
“……叫我主人。”大概是抱着女生所以慌了神的缘故,拙仓同学相当不合气氛的来了一句,阿青的表情更加僵硬了。
“主人。”
“……没有一点成就感啊!”
在我边走神边叫劫持自己的劫匪“主人”的时候,阿青已经提枪刺来。尽管没有枪头,暴烈的,从我脸颊边划过的直击也带着森然的杀意——
阿青是真的打算杀人!
“气一而动志,真妄相攻!”拙仓同学毫不犹豫地喊出幻觉咒文,少女则持枪咆哮!
“武神咆哮,摒退诸灵,震伏四野!”
劫持住我的盗贼以惊人的敏捷后撤,举起自己的魔杖——那枪中的气势不像是孩子能发出的!
“过来!躲开!”
阿青对我大喊,但是没等我听话的避开,她就一肩把我顶出了攻击范围。像是控制不住枪势似的,少女踏出弓步猛地扭腰!
我这才从应接不暇的情况中反应过来,看着离拙仓同学只有毫厘之差的乌木长杆,汗珠从额角落下。阿青拼命喘着粗气,汗流如雨,连持枪的手都抖了一下。她刚才像是被冰锥扎到了肩……要是这把枪更重一些的话,不管是阿青的人生还是拙仓同学的人生都算是结束了。
“我没想杀……我不是故意的。”
阿青发出干巴巴的声音,然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最后她咬牙放弃了绝对的优势,拉着我向教学楼跑去。
……她没事吗?肩膀?
“没关系。”
感到她捏了捏我的手,我点了点头,拉起自己左手的弦……让人偶都飞回我们的身边。
越过教学楼的大门,拙仓同学和Mimtaxi的脚步声在身后响起。阿青侧耳倾听了一下,拍了拍我。
“他们两个分头了。”阿青说,“我们也这么做吗?”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阿青的话,也许她是在建议我们分队也说不定——那么,就答应吧。
“好啊。”我说。
少女边拉着我向着走廊跑着,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说了一句“按原计划”后就向着另一边跑走了。她刚才险些杀了拙仓同学,现在很尴尬也说不定吧……
我把钢笔叼住,右手伸进自己的魔法袍,让弦自动缠在指尖之上——十只只会走直线的人偶向着四周开着的教室窗户或者门里冲了进去,在楼道里交织起一层又一层肉眼看不见的网。
并不是为了置人于死地。我制作的人偶弦平时不具备切割物体的功能,只有用手上那枚尾戒启动的时候,才会像其他极细的丝线一样具备危险的功能。
不过阿青事先警告过我不能对同学用这个——嗯,我自然听话的接受了。
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我叼着魔杖低身,等待着时机。
一。
二。
三!
双手交叉来回拉动,人偶弦立刻向着人影收紧了起来。没想到那位敌人的身手相当敏捷,低头就躲过了肉眼几乎看不见的弦。
“火元素听从我的召唤,火矢术!”
以诡异的形状射来的锋利火炎向我射来。原来如此,第六感这么灵敏的敌人,果然是和我同属科学社的那位盗贼社员——
——拙仓同学!
魔力注入尾戒,人偶弦上立刻涌起薄薄的利风,让火之矢偏离了角度,穿过敞开的窗户射向了教室内部。
少年低身躲过我的弦——切割功能当然关闭了——再次举起魔杖念起咒文。我这次让手持盾牌的人偶向前冲去挡住魔法,然后一步步后退。
“被漆黑的火焰燃烧殆尽吧……暗炎术!”
这不是我的魔法吗拙仓同学!
“所谓盗贼就是要连魔法都偷!”
“没有这种盗贼!”叼着的魔杖险些掉下来。
身后一只只持剑的人偶不断向前刺去,拙仓同学侧身躲过黑色的火焰被人偶的魔改盾牌吹出的火星,然后用咒语打退人偶。
我猛地向左手的五只人偶注入魔力,只能直线飞行的它们持剑高速旋转起来,然后猛地向这边收回。拙仓同学转头一看便吓得脸色惨白,然后以有些狼狈的姿势躲过了从他头顶擦过的锋利刀刃。
哦哦,还真是危险。
“你那‘哦哦,还真是危险’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你会读心吗?!”
“你怎么对上我话就这么多啊!”
拙仓同学无语凝噎,他用魔杖后的短刀向上一挥,试图砍断人偶弦——不过用炼金材料做的这东西,即使是拙仓同学的小刀也要站在原地认真划一划才能切断吧……
“因为你话也多啊。”
我理所当然的回答,拙仓同学这才想起重要的事似的拍了拍自己。
“那种攻击不准用!期末考试不是不能伤人姓名吗!”
“你刚才也劫持我来着。”
“那个就别管啦!”
我和拙仓同学就保持着这样的追逐剧在教学楼里周旋着。他不断试图拉近和我的距离,我则用人偶阻挠他——作为魔改道具的人偶武器在教学楼里制造了不小的混乱,也顺带带走了我不少的魔力。
……修理就拜托校长的魔法了。
思维总是走到奇怪的地方,走神的期间,能够自由移动的人偶因为拙仓的爆炸魔法而暂时失去平衡而无法控制,我们两者之间也只剩下高处一只不能上下运动的人偶。拙仓同学向我射来魔法后果断的低身加速,向我冲来——
我如果挡住这发火球就无法阻挡近身的拙仓同学。
——于是我一下子放弃了右手上所有人偶的控制,拿住了自己的魔杖,用笔尖对准了几乎贴着天花板的人偶。
魔法不是只能对敌人用的,感谢西芙学姐的教导。
“锁链缠绕你的羽翼,风该是天空唯一的主人!”
持剑的人偶猛地坠下,被触发效果的武器将拙仓放出的火球切断,然后挡在他的面前。
“?!”
半年多的训练绝不是白费,再加上魔法赐予我的操纵人偶的天赋——并不难。
我扔掉魔杖,双手交叉,手指快速动作。被限制住行动的拙仓同学,立刻就被人偶们带动的,纤细但绝不锋利的人偶弦紧紧束缚住了。
“……”
“……”
“报复?”
拙仓同学问道,我思考了之后摇了摇头。
“只是劫持而已。”
“那不就是报复吗!”
“怎么做才像劫持?”
“做些劫持者该做的事!”
这样啊。于是我回想起拙仓同学之前对我做的事,走到一边捡起了自己的魔杖。
“叫我主人。”
“你还说不是报复啊?!”
少年哭笑不得,然后摇了摇自己的头。在我们交谈之际,拐角处传来剧烈的打斗声——随后面无表情的少年以怎么想都不可能是平静无波的神态冲出拐角,长枪转动的呼啸声再次响起,阿青气急败坏地从边上冲出来。
“你——你别跑!你怎么只跑啊!”
“不跑怎么办啊你好吓人!”
……为什么还是面无表情。
“余弦?”
“阿濯!”
他们两个同时注意到我们,然后大喊一声,阿青刚举起没有枪头的长枪,Mimtaxi的魔杖就已经指向了我。
“风元素听从我的召唤,风刃!”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人偶的侧面挡住了这一击——这下子阿青那把笛子型的魔杖已经指向了Mimtaxi,而因人偶的动作解放出一只手的拙仓同学则把魔杖转向了阿青。
“……”
“……到此为止吧。”
“嗯、嗯。到此为止好了。”
“那就到此为止吧。”
四人一拍即合(我这边是附和),各自收回了自己的武器。松了一口气之后,我们互相道别,然后分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我跟着阿青遇到了校长,听见了有关枪、魔法还有少女的爷爷的故事。听见了有关风、活着以及天真的可怕之处的话。
“余弦。”
校长走了之后,阿青这么叫我。
“嗯?”
“我刚才……不是没把你的安危放在眼里。我不会刺偏,我——”
“我知道啊。”我点点头。
“你什么都知道。”阿青低声嘀咕,“你还知道什么?”
“我知道你阿爷牵挂你。”我回答。
“耶?”
“你说你阿爷什么都不畏惧,可是,纵使你阿爷不畏惧一切,却也不在乎一切吗?他心里一定也有在乎的人吧。”我看着手上的人偶线,它连着那只被Mimtaxi的风刃几乎弄坏的人偶,“那阿青呢,阿青心里在乎过什么吗。”
“……”少女仿佛很无措的转了转头,握枪的五指缓缓收紧,立在风中茫然。我无意识地拉扯着弦,陪在她旁边。这个角度看不见阿青的表情,但是她……像是在犹豫着什么。
“那……”
良久之后,少女终于转过头来。她稍微侧了侧眼神。
“……余弦心里,在乎过什么吗?”
“在乎过什么?”
大概是看出了我视线里的不解,阿青轻轻摸了下自己的马尾。
“就比如说,人偶。”她咬了咬嘴唇,“当时你可以直接放掉拙仓,这样就能空出手用魔杖来挡住那个魔法……为什么要用人偶?那不是肯定会坏掉吗?不是什么生死决斗,只是切磋而已……虽然我也没资格说什么。”
“理所当然会坏掉啊。”我眨了眨眼。
“……你这是什么话。”
少女睁大了眼睛,现在似乎她才是真正不解的人了。
“我们……你花了那么久时间才明白人偶怎么做不是吗?那一只是第一只完成的吧……已经一年多了,难道不会心疼吗?”
“为什么会?”我脱口而出,然后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
我早就明白——
——明明我早就明白。
阿青闭上眼睛,仿佛要甩掉什么似的摇头。
“……你喜欢那个人偶吗?”
最后她睁开眼睛盯着我。那眼神里似乎有种厚重而压抑的情感,让我不能移开视线。
“说实话。”她说。
“不喜欢。”
于是我回答了。
于是我回答了,按照她的要求,回答了——
“那么是讨厌咯?”
“也不讨厌。”
“喜欢是零,讨厌也是零吗?”阿青苦笑,“那,科目呢?你喜欢魔改吗?”
“不喜欢。”
“讨厌魔药吗?”
“不讨厌。”
“喜欢是零,讨厌也是零吗?”
“……是的。”
我——承认了。
从阿青注视着我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眼睛。
黑色的、黑色的。即使是对于亚裔人来说也黑的过分的、黑到会让人觉得带了美瞳的黑色。
“……那么。”
少女——伸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带着微不可查的、几乎要被忽略的哭腔问道。
“你喜欢我吗?”
我回望着她。
“说实话。”她再次补充。
为什么要这么问?
人为什么总是……在伤害自己呢?
“不喜欢。”我回答。
“喜欢是零,讨厌也是零吗?”
点头。
“余弦,我问你——真的——”少女稍微用力抓紧我的肩膀,垂下自己的头,“从来没有吗?一个月都没有吗?一周都没有吗?即使是一天也没有吗?一小时也不存在吗?一分钟也没出现吗?一秒钟一瞬间一刹那——都没有吗?在那颗树下见面的时候也没有吗?在万圣夜一起游荡的时候也没有吗?我冲进密林找你的时候也没有吗?替你披上袍子的时候也没有吗?陪你呆在雪中的时候也没有吗?和我跳舞的时候也没有吗?一直没有吗?即使是那么短的一瞬间……也没有吗?”
“你都没有……喜欢过我吗?”
她——这么问道。
然后——我点头了。
“……没有。”
对那些所有、所有、所有的问题的回答。
“从来没有。”
手从我的肩膀上滑落,阿青继续垂着自己的头。
“余弦……”
“怎么了?”
我像是往常一样回答她。她稍微抬起眼睛,再次和我对视。
“……万圣那天,你吃的校长的糖……是什么味道?”
为什么问这个?
“什么味道都没有。”
“好吃吗?”
“很好吃。”
我理所当然般回答,阿青带着哭腔笑了几声。
“真是……被诅咒一般的性格。万圣夜那天晚上,哈茜老师是这么说你的吧?我总算知道……”阿青咬住嘴唇,然后吸了一口气。
“你为什么要接受一切呢……为什么什么也不喜欢,什么也不讨厌,什么要求都会听,什么命令都会遵守……完全像黑色一样啊!黑色!”她怒吼起来,“黑色有什么好的!接受一切就好吗!接受一切就什么都可以了吗!是啊——是啊!什么都拒绝的话就不会受伤,什么都接受的话也不会受伤!可是人怎么能不受伤啊!你未免太狡猾了吧!”
她的头发凌乱的散动着,少女的喊声尖利的划破空气——那样子看上去太过悲伤,我不禁后退了一步。
“做这么狡猾的事太犯规了吧!凭什么只有你一个不用受伤啊!不用思考自己思考别人思考世界思考喜好思考关系思考行动思考语言什么都不用思考!不用被伤害不用流血!可是人怎么能不受伤啊——人怎么能不留血啊!我们就像生活在脆弱的玻璃制品边上,只要动动手臂就会有什么东西碎掉!人就要伤害些什么,被什么伤害才能活下去啊!那东西不是别人就是自己!怎么能一直悠然自得地像幽灵像诅咒像现象一样生存下去啊!!”
她这次伸出手,把我——抓回了自己眼前。
“为什么你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余弦是这样的人啊,为什么我喜欢你啊!我怎么能因为你的话而开心?!吃着什么味道都没有的东西还会说好吃的人的赞美有什么好的啊!你根本什么都不讨厌吧!不讨厌什么怎么会喜欢上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因为你而开心因为你说的话而开心因为你做的事而开心因为你陪在我旁边开心为什么!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我不懂——!”
少女歇斯底里地喊叫,透明的液体滴落在衣衫和地面上。她——真的在哭。
最后一句话的余音消失在空气中之后,阿青放开我,自顾自的转身冲过了拐角。她放手的动作粗暴到不像她,我衣服上的纽扣都被扯走了。
“……”
我也已经——不知道,怎么做才好了。
即使没有喜欢……那也,成为习惯了。
我早就习惯了那样的风景——
——有扎着马尾辫的少女站在我身边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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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一两天里,我没怎么见到阿青,大概是躲到了其他人的宿舍里了。期末考试快要结束,还没有找到对战对象的学生们也一天到晚在外面游荡,寻找可以找的对手。第二天的下午,受到西芙学姐给我的去湖边坐坐的邀请的我,因为自己也无事可做,提前了好几个小时来到了湖边。
在那里,被与其说是姐姐,不如说更像妹妹的学姐Chant邀请对战了。作为在期末考试的最后才开始寻找对手的Chant学姐来说,似乎也只有努力应对自己的交流障碍,邀请来到湖边的第一个人对战唯一一个解决办法了。
我是从不拒绝别人的性格,这两天也没有阿青在我身边充当限制器,自然就简单的答应了娇小的少女的要求了。
战斗的结果自不必说,学姐比我多学习了两年的魔法,平地也不适合人偶的发挥,自然抵抗了没多久就被轻易的击败。处理完这些之后,Chant就以完全看不出是对着我说的、自言自语一般的状态向我道了谢,接着离开了。
不如说是——我本来以为她会离开。
“……”
接过学姐递来的水,我看着她坐在了我的旁边。看上去真的很小只,明明是学姐——
“辛苦了。”
Chant捧着自己的水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她也许是在对我说话。
“啊、嗯。没什么啦……”
“觉得我奇怪?”
娇小到有些让我不敢称之为少女,只能说是女孩的Chant抬起眼看了看我。我眨了眨眼睛,然后点头。结果我点头的动作都还没有结束,她就再次开口了。
“没什么好吃惊的。”
这次真的吃惊了。
“不是读心术。”
那种东西也不可能存在啦,虽然我经常用来回复别人的玩笑。
“好厉害。”
我说道,Chant摇了摇头,然后对着自己的那杯水,继续用小声的,自言自语一般的语调说着话。
“只是看人而已。你才奇怪。”
“我很奇怪吗?”
“很奇怪。”Chant说,“我一开始,还以为你是藏的很深的人。”
“诶……”
学姐再次看了我一眼,小心翼翼地捧着自己的水杯喝着水。说实话有点可爱。
“因为你什么也没有藏,我才觉得你藏的很深。”她说道,“你什么都没在想。你才奇怪。”
“……这样吗,原来这是奇怪。”
“要学会拒绝些什么才行。”
她最后念叨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站起身来,抱着杯子和魔杖走了。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么多?
“看上去,很让人担心。”
学姐简单地回答。怎么,我又被担心了吗……
不过,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呢。
“哟。”
一双手从我脖子后面伸出来,然后把我搂在怀里。我抬头看了看,结果只看到一片金色。
“总是吓不到你,太没意思了……”
这是西芙学姐的声音,她碎碎念地抱怨了一句,然后继续抱着我。
“我吓到了。”
“没表现出来就没意思了。”
“诶……”
“不是让你特意表现出来啦。”她噗嗤一声笑了,然后捏了捏我,“我约你出来已经没什么可说的了,Chant已经替我说了。”
“说了什么?”
“你让阿青伤心了吧?”
西芙学姐直截了当的问道,我思索了一会,然后点了点头。
“不觉得难过吗?”
她保持着从背后抱着我的状态追问,我这次低下了头。
“很奇怪……好像……有什么东西……”我小声地回答,然后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好像又什么也没有。”
“……”
西芙学姐叹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
“有些什么想做的事就快去做。”
“可是没有想做的事。”
“那就再想想。”西芙学姐说,“这次我不会和你说。你得学会自己去做些什么才行。”
“自己……做些什么?”
“就是这样。”她点头,然后放开了我,“你们两个这样,看的人都揪心。”
我听见西芙学姐踩在草地上的声音,她很快就走了。现在是学校浮在海面上的时节,燃烧着的太阳缓缓沉入视线之下,在湖面留下最后一片橙红色的光。
我……
“要学会拒绝些什么才行。”Chant学姐说。
“你得学会自己去做些什么才行。”西芙学姐说。
我……
我俯身呆在湖边,看着自己的倒影,直到落日的光沉入黑暗。
没过几天,阿青和我的关系就恢复了原状。她把不小心从我衣服上扯下来的第二颗纽扣还给我之后,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陪在我旁边。
“……所以我假期会打电话给你的,你也不要把我忘掉啊!”
“不会的啦。”
我回答,阿青满意地笑了。她的马尾现在已经相当长,既有女孩子的可爱,又让她带着几分英气。然后——她突然发现什么似的,拍了拍我。
“诶,你的头发剪回原来那样了?”她吃惊的问道,“虽然确实比几天前好看……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
我稍微缩了缩,于是看到新奇的反应的阿青,更加好奇的凑了过来。最后我红着脸把视线移走,小声却清晰的,回答了阿青。
“……我自己剪的,不可以吗?”
《The corner of the library》is the end.
第二章 启程了
“小蘑菇,我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舍不得我,我好感动啊!”
在西瑰城通往东方的岔道上,裸狗一脸激动地抱住满脸不耐烦的小蘑菇,宽面条眼泪刷刷地流。
朝川看着这两个小朋友,只能感叹年轻真好。
为什么他们三个人现在站在这儿呢?上次朝川夫妇与小蘑菇去了裸狗家之后,就打算也把小蘑菇送到学院去学习。小蘑菇对于到外面去没有意见,所以最后就决定和裸狗一起走。
裸狗的父母听说小蘑菇要去,而且是大哥朝川亲自送,就决定让裸狗跟着一起走。
裸狗哭诉:“你们还是不是我父母啊?我还是不是你们儿子?”
裸狗父母:“宝贝,你当然是呀,不过最近我们打算去南边度假,庆祝结婚10周年纪念日。”
“我都13岁了,你们还纪念个毛线呀( ⊙ o ⊙ )!”
“宝贝,我和你爸爸是先生了你再结婚的。”裸狗妈妈妩媚一笑,解释道。
所以,两个无良父母把裸狗和一大堆票子扔给朝川之后,就不见踪影。
“大哥,我们真的要带裸狗哥吗?我觉得很危险欸。”小蘑菇刘海遮眼,看不出眼神,可是浓浓地鄙视感仍然可以传递。
“好吧,其实我也怀疑,不过可以把他当做免费劳动力使唤,我们不是没人背行李吗?”朝川大哥想得周到。
“同意。”小蘑菇点头赞成。
裸狗默默流泪。
“好了,现在我们也该走了,第一站——艾尔玛城。”
从西瑰城到艾尔玛城的路程很简单,只要穿过几个人烟稀少的村庄就行。
可是,事实并不如此。
“大哥,你确定没有走错路吗?”小蘑菇问道。
“应该没有吧,我好几年没有出来了。”朝川大哥依旧淡定。
“那大哥你能说说我们现在到哪里了?”裸狗问道。
“……”
“大哥,你不会是带错路了吧?”小蘑菇和裸狗同时问道。
“……”
“大哥你为什么不说话?”小蘑菇和裸狗继续问。
“……”
“难道我们真的迷路了?”小蘑菇和裸狗锲而不舍。
“……”
朝川额角青筋突起,这俩小破孩,心里知道就行了,不要问出来,我这么睿智的形象怎么好意思说出来。
事实上,大哥给人的形象一直非常睿智风趣,所以他现在也不知道说些什么。
“其实,我带了地图。”裸狗关键时刻解围,弱弱地说道。
大哥不再说话,瞪视裸狗,有地图不早拿出来。
裸狗把地图从包袱里拿出来,崭新的地图上图文并茂,十分清楚。
小蘑菇现在并不是在西瑰城通往艾尔玛城的官道上,而是在一条偏僻小道,与原定路线偏离不少。
大哥看着地图,突然发现了一个地方。
“蘑菇,我们先不往艾尔玛城走,先到这个地方去。”朝川右手指着在西瑰城和艾尔玛城之间的一个地方。
“那不是在魔兽森林的外围吗?”小蘑菇说。
“是的,我们要到这里找一种魔兽。”
“大哥,我们还是不要去吧,魔兽都很凶残的。会死人呀。”裸狗胆子小,所以很害怕。
“不会的,这种魔兽不会伤害人的。”朝川很肯定。
“为什么我们要去找魔兽呢?”
“到了那里你们就知道了,会有惊喜的。”朝川笑而不答,保持神秘。
小蘑菇和裸狗大为不解,不过,听大哥的就行了。
于是,三人就朝着前方走去。
小蘑菇的旅程,才刚刚开始。
灵魂:关于这个概念历来存在很大的争议。自教会势力衰落后,“灵魂即虚无”之说一度非常流行。但坚信灵魂存在的人也不在少数。贤者会内部对“灵魂”的看法也分为如上所说的两派。当然,第三派也是存在的,“在收集到确凿无误的证据之前,一切学说都只是假设和猜想。不过相同的容器或许会吸引同一个灵魂。”——这是七愚者之一,拉格朗日·维尔·德·托斯卡里亚的观点。
****
蒙特-克里斯伯爵的花园向来以别致庄严的优美景色而倍受称赞。马车道两旁高挺的楠木在秋季落下紫褐色的果实,散发出微微辛辣刺激的香气。冬季这些坚韧的树木墨绿宛如盛夏尚未离去。而到了四月的春季,暗红色的树叶乘着暖湿的风簌簌落下,仿佛无声地提醒世人——每一次新生都已注定最终的衰弱和消亡。
托斯卡里亚公爵就是在这样的季节里乘着简朴的轿式四轮马车造访了伯爵府。
府邸的主人在花园。“也许等到明年就需要你亲自来给他们授课了。”蒙特-克里斯伯爵绕着水塘散步。睡莲的嫩叶刚浮上水面,还带着少许暗红的色彩。
“这正是我所希望的。”托斯卡里亚公爵仔细观察了柳树枝上的小害虫,而后让它自由生长去了。
“但是这不代表我同意你的观点,”伯爵提醒自己的朋友。“她们顶多算是同名,除此以外没有共同点。”
“这只是化学反应尚未结束,亲爱的埃德蒙。我点燃了酒精灯,预热了试管,刚把钙质和蛋白质投入其中,你怎么能在这时候评判试验结果呢?”公爵大人的言谈向来自信,这份自信或许来自他漫长的生命中早已见识过了各种花样繁多的失败。
蒙特-克里斯伯爵以深表怀疑的眼光看了看这位多年的挚友。拉格朗日·维尔·德·托斯卡里亚公爵,他的头发是狂欢节后篝火灰烬般的灰白色,这是贤者之石的副作用,仿佛无声的提醒“这个人的自然生命早已枯槁褪色”。但是他的脸和身体却始终保持着三十五岁前后的形貌,同他首次在贤者会的公共大厅里提出“灵魂新论”那天一模一样;同他在昔海遭遇风暴后,抓着木板漂到“法老号”商船近旁那天一模一样;同他亲手埋葬托斯卡里亚公爵夫人的一缕金发那天一模一样。
“他们还有一小时才上完课,”伯爵说罢向小路尽头的哑巴仆人阿里挥挥手,这位乌木一样黑的仆人恭敬地鞠了一躬转身离开。“我们去亭子里喝杯茶吧,你有不好的事要说,我看得出来。”
花园的凉亭是极有异国特色八角形,每个角上挂着风铃。夏季睡莲盛开时,现年九岁的伯爵小姐拉菲尔喜欢躺在凉亭的长椅上听风铃的声响。不过眼下还是早春,阿里在长椅上铺了毯子,同时准备了三种茶和咖啡,咖啡壶是阿拉伯银器,茶具则是蓝白两色的东方瓷器。
“我打算带拉菲尔出一趟远门。”托斯卡里亚公爵直接说明来意。
“目的地是?”
“昔海。”
早春的风吹得铜铃叮当作响。昔海上此时正是狂风大作的时节,巨浪常常掀翻过往的船只。许多年前的这个季节,水手埃德蒙在甲板上修补被风浪损坏额度船舷时,看见奄奄一息的人抓着木板漂过来。
“你怎么会选在这种季节出海?”
“因为人们说昔海夜间起雾的时候是海难中的死者在行路,我想通过研究发现其中真正的原因。”刚得救的人喝着加了朗姆酒的开水。
“因为拉菲尔,”托斯卡纳公爵喝着加了肉桂的阿拉伯咖啡。“我有没有跟你说过她有那么一点点奇怪的预言能力?”
“哪一个?”伯爵反问。
“弗朗蒂尔家那个。”
“没有。”伯爵一边表示否定一边点头。弗朗蒂尔是已故公爵夫人的娘家姓,最古老的佩剑贵族之一,一切家族特征无不表现出古老而显赫的战功。他们的纹章是:脚抓利剑的有翼龙,四周环绕荆棘,铭文为:勇敢,切勿鲁莽。弗朗蒂尔家一向统帅着军队,其家族财产与姓氏由战功最显赫军衔最高的人继承。弗朗蒂尔家的女孩也从小学习剑术,过去曾有数位弗朗蒂尔小姐打败王都卫队队员,一度成为趣闻。伯爵不禁轻轻耸肩,把茶杯放下,“如果你说她剑术高明我倒可以理解,但是预言……是用纸牌?”
“当然不是,没有纸牌,或者茶叶渣星相之类江湖骗子的东西。她就是那么随口一说……”
金发的拉菲尔坐在餐桌旁。“那太好了,维尔。没有一种蓝色比风暴之后的海与天空更美。我要和你一起去。”花瓶里大片的观叶植物衬托着她灿烂的美貌。托斯卡里亚公爵是最幸运的人,他摘走了万杰罗的金色蔷薇——必须承认,偶尔八卦和流言也会没有一丝夸张地描述事实。
“真的吗?不过我们也许会遇到大风暴”
“没有风暴的大海只能算是洗手盆而已。”
托斯卡里亚公爵笑了。“但是也许我们会就此成为鲛人的灯笼,永远沉在漆黑的海底。”
“不会的,”拉菲尔露出狡黠的笑容,神秘地凑近公爵低声说:“我知道得很清楚,你会在这个世界上活到很老很老,直到头发全部变成灰白。直到那个时候,我仍然会和你在一起,而且始终保持着现在的样子。”
“她随口说什么?”
“说起‘法老号’商船。”托斯卡里亚公爵敷衍道。
蒙特-克里斯伯爵也不再追问。他叫阿里去拿点心,然后十分不满地说:“你该想想梅尔塞苔丝会有多生气。而我,必须在惹她生气或者对她撒谎之间做出选择——虽然客观来说,她是养女,你才是她的……呃,创造者。但是你那令人敬重的智慧就只能干成这种事吗?”
“争执或者欺骗是阁下和尊夫人之间的家务事了。”托斯卡里亚公爵对家庭琐碎表示出二十万分的无奈,“不过作为道歉,我可以帮你弄一只巨型枪乌贼。”
“哇!巨型枪乌贼!”蒙特-克里斯少爷,安静的时候仿佛天使,行动的时候就变成恶魔的小小洛伦佐快乐地扑向父亲。
“日安,维尔大人,可是我想要吐出幻景的蜃。”拉菲尔跟在弟弟后面,一本正经地伸出手。大鹦鹉所罗门在她肩上挪挪爪子。
“你的愿望就是我的命运,拉菲尔小姐。”公爵也一本正经地握住她的小手指。“我正打算邀请你随我一同出海观赏世界上最壮丽的幻景。”
“那真是太好了,请务必让我同去。”
“拉菲尔,这种事情应该首先请示父亲才对。”伯爵试图拿出父亲的权威。但是洛伦佐在一旁兴奋地说:“哦!我也要去!”于是伯爵只好先阻止这一个捣蛋鬼——“洛伦佐,你不能去,你要晕船。”
“我还没出过海呢,您怎么知道我晕船呢?”
“这是因为啊……”伯爵大人还没想出合适的借口,另一个捣蛋鬼也扑过来。“爸爸!听说在偏僻的岛屿上,人们相信世界是大蛤蜊吐出的气哪!”所罗门站不稳,只好扑着翅膀停在公爵大人胳膊上。
“哪有这种岛屿?”
“它只是恰好没在您的航线上呀。维尔大人,您觉得呢?”
“的确如此,拉菲尔小姐。这种信仰充满哲学意味,同时又非常契合岛民的生活环境,我们不能因为蒙特-克里斯先生没能发现就否定其存在……”
“拉格朗日!”
“维尔大人,您真是智慧的化身!”
“托斯卡里亚叔叔,我们会在船上装五门大炮,然后挂起黑旗出发吗?”
“谢谢您的赞美,拉菲尔小姐。另外,洛伦佐先生,我们不会那样做。”
“你们两个赶快坐好!”
……
这片混乱一直持续到阿里搬来两把椅子,把两个小坏蛋塞到座位上为止。无论拉菲尔或洛伦佐都对阿里抱有相当程度的敬意——尽管他不会说话,尽管他只是个仆人,而且在成为仆人之前他还是个奴隶。
“好了,”伯爵对各就各位的几个下午茶客人严肃地说,“我们刚才差不多讨论好了……”洛伦佐捏着嗓子咳嗽一声,拉菲尔坐得笔直假装像父亲一样严肃。伯爵不理会他们两人继续说:“因此决定让拉菲尔跟随托斯卡里亚公爵做一趟长途旅行。洛伦佐,你留在家里。”
“爸爸!”
“因为这次旅行对拉菲尔有重大意义,”伯爵看了看一脸得意的女儿,“但是如有可能我希望你永远不要知道这个意义。”
所罗门仿佛洞察万事一样摇摇头咂咂嘴,开始喝红茶。
于是一个月后,阳光明媚的五月清晨,蒙特-克里斯小姐和托斯卡里亚公爵登上远行的商船。
当拉菲尔回头向父亲挥手时,伯爵恍然想起“法老号”乘着涨潮的浪花出港的日子,金发的托斯卡里亚公爵夫人回望码头,那碧绿的眼睛是何等相似。还有公爵本人,在漫长没有尽头的时光中,他就像过去投射下来的影子。
梅尔塞苔丝不自觉地微微发抖。“就像那天一样,埃德蒙,一模一样。是她的灵魂回来了……带着从前的命运。”
伯爵拍拍妻子的胳膊。“没有灵魂,亲爱的梅尔。她是我们的女儿,不是弗朗蒂尔小姐。”
“但是这就像重生的仪式……昔海的亡灵……”
“没有这种事,梅尔,只是拉格朗日想克服过去的阴影。别担心,我们的船队在昔海上往来频繁,不会对危险视而不见。”
此后整整两年时间,伯爵府常常收到奇形怪状的礼物:巨大的乌木雕像、整只的狮子和鳄鱼标本、像新月一样银白闪亮的弯刀、几大箱橘子、装在陶罐里的腌橄榄,还有一块拳头大的翡翠——“父亲大人,”拉菲尔在附信中写道,“我们到了阿里的故乡,这里干热无比,金黄的阳光和沙土衬托着小块绿洲,哦,爸爸,我从没见过这么美丽的草地和泉水,仿佛黄金衬托下的祖母绿。我们住在总督府里,透过窗户可以俯瞰广阔而哀愁的沙漠。我听说了阿里和您的故事……总督说,他把这块宝石还给您,意在表明从现在起阿里可以自由地回到他的故乡。”
“他们会在十四个月之后进入昔海,但是那之后……我什么都看不见。”伯爵夫人收起破旧的纸牌。
经过两年零三个月提心吊胆的等待,出门旅行的两个人安然出现在伯爵府。洛伦佐高兴得扔掉练习剑热烈拥抱姐姐,“拉菲尔!你终于回来了!爸爸说要我们去寄宿学校。”
“洛伦佐,只有你一个人去寄宿学校。”伯爵冷静地纠正儿子。伯爵夫人则静静地打量着女儿——没有任何不快的记忆来破坏她的笑容,那双金绿色的眼睛里也没有丝毫阴影。真是太好了。
又一个午后,蒙特-克里斯伯爵和托斯卡里亚公爵来到花园凉亭。
“你们在昔海的时候到底看见了什么?”伯爵直截了当地问。
“什么都没有看见,真的。我们和一场风暴擦肩而过,没有造成任何损失。这要归功于船长饲养的三只善知鸟,它们能在风暴到来之前发出警报,我们便及时调整航线。”伯爵一脸不信任的表情。“不过有一天夜里起了大雾……那天夜里拉菲尔不知道为什么径自走到甲板上去了。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也就是很普通的旅行而已。”
“不,是她的灵魂回来了。”
“没有证据。”
“拉菲尔就站在你眼前,你竟然说没有证据?你视力下降了,埃德蒙。”
“他们连头发的颜色都不像,怎么能算你的试验成功?”
“我能看见同一个灵魂站在我面前。”
“你这个傻瓜!”
“谢谢夸奖。”公爵大人欣然接受了这个评价。“我想请你帮忙……”
次日,两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在托斯卡里亚家族墓地里挖掉了“拉菲尔·弗·德·托斯卡里亚”的墓碑。挖开的土壤里种上了大片雪片莲。
这一年拉菲尔生日的时候,她收到托斯卡里亚公爵赠送的礼物。黑底银花纹的蛇形戒指,作为吊坠穿在银链上,蛇的腹部刻着托斯卡里亚家的铭文“诸神为吾所知”。
之后不久是寄宿学校开学的日子。年轻的蒙特-克里斯子爵对此极力反对——“爸爸!我年龄太小了,会被高年级学生欺负的!”
伯爵平静地看着阿里装好马车,一面回答:“是吗?那我真要好好同情欺负你的那些人。”
“为什么拉菲尔不去寄宿学校?!”
“因为寄宿学校没有女孩子的宿舍。”
“这不公平,爸爸!”
“世界本来就不是公平的,儿子。上车吧,对了,有人欺负的你时候绝对不准提我的名字。”
就这样洛伦佐小少爷被父亲送进了寄宿学校。而拉菲尔也开始学习托斯卡里亚公爵亲自教授的课程,和她一道学习的还有那位美人萨恩德。她们在喷泉旁边成为朋友,并且会在以后相当长的时间里保持着这种关系。
THE END
我也是醉了...不会写战斗_(:з」∠)_
后面根本没有文力是在第一天爆掉了吗(x
2125字。
奥斯德找上Elias的时候是Elias正烦恼着第二场期末考试——就是战斗和谁打的时候。
天气实在是刚刚好。Elias躺在草地上望着头上飞翔着的鱼,还有粼粼的波光。
一个学期过去了,Elias还没找到那种真实的感觉。他一开始根本不知道魔法的事情,到现在,居然也能把植物在一秒内生长50厘米了。
他胳膊搁在脑门上,胡思乱想着不久前自己做过的梦。
那个乱七八糟的梦。
好像是他丢失的记忆一般。
他几乎又陷入黑甜乡。
不过一根羽毛把Elias挠醒了。
“啊——嚏!”他坐起来,睡眼朦胧地看着对面那个好像被自己的喷嚏给吓到的人——等等,好像不是人。
Elias眨了眨眼睛,睡意彻底消失了。碧绿色的双眼不解地望着对面那个有些局促的...半鸟人?
“抱歉...请问,你是谁?”
Elias的个性本来就不怎么喜欢交际,除了自己碰到的几个学长学姐和室友之外,其它人根本就不熟,何况是这个根本没有见过的同学了。
“你好...我是奥斯德。我是第一批学员,所以,大概是你的学长吧。我想和你战斗一次...因为...你好像暂时也没有同伴吧?”黑色羽翼的少年,奥斯德没有看着Elias的眼睛,好像背书一样把一大段话一口气说出来。
社交恐惧症。Elias默默在心里给奥斯德加上这个label。嗯还有,他状作无意地看着奥斯德身后收拢的羽翼,大概是乌鸦。
Elias站起身,奥斯德跟着站起。他拍了拍自己身上大概并不存在的泥土,微笑着看着这个大概比较好相处的学长,伸出了手:“学长你好,我是Elias。那么到时候就请多指教了。”
“好...好的。”奥斯德终于直视了Elias的眼睛,仿佛是鼓起勇气一般说道,“那么,就明天下午的这里吧...请多指教。”
Elias轻笑一声。
是的,请多指教。
“那么...就请多多指教了。”奥斯德总算可以顺利地直视Elias的眼睛,而这是第二天。
其实在中间的半个下午加上一个上午之中,奥斯德已经和Elias建立了比较深厚的(革命)友谊,混熟了之后Elias才发现...
这位社交恐惧症患者居然有着逗逼属性?!!
简直不能直视。
当时的Elias默默在心里刷满了弹幕。
“奥斯德也是。多多指教。”Elias规矩地鞠了个躬,道。
战斗一触即发。
其实这里用战斗一触即发不大合适。
因为两人就这么和平地,安静地,走到了那片草地的两端,举起魔杖。
嗯...开始谦让?
“Elias先吧。”奥斯德礼貌地说。
“还是你先吧。”这种必备的礼仪Elias可是不能少,不管最后是谁先出招——
卧槽等等!奥斯德你真的先出招了啊!要不要这么实诚!你再让我一次啊!!天哪我又瞎了!
Elias面上宠辱不惊,心里又一次像xxx的生贺一样刷得都看不清了。
其实这样挺容易人格分裂简称精分的。
奥斯德举起了魔杖:“那我就不再客气了。水球术!”
他魔杖前端的宝石熠熠闪光,明黄的色彩在空气之中闪耀,同时还有无数水球从宝石上冒出,浮在奥斯德面前。
他熟练地从兜里掏出了数张魔法阵图,扔到了水球里面。
水球瞬间向着Elias飞来,里面已经开始结冰,Elias严阵以待。
水球到了近处,突然爆裂开来!冰晶成为了一支支锋利的箭,箭头准确地向着Elias。
真是一击必杀的节奏呢。(不
这种攻击...大概只是餐前凉菜吧。
Elias吃凉菜吃得挺开心的。
感应到Elias的兴奋一般,清末的宝石也闪烁起祖母绿的荧光。
“植物女神之盾!“
意外干脆利落的魔咒,瞬间,Elias面前的一块植物就疯狂地生长成为藤蔓编制而成的坚固盾牌,为Elias挡下了奥斯德的冰片攻击,但也因此破裂出了一小个口子。
“增强!地母盖娅啊,请助吾一臂之力!植物增强!”
Elias迅速反应过来,将破裂的藤蔓盾化成了无数根张牙舞爪的藤蔓,向奥斯德汹涌地涌去!
奥斯德乌黑的翅膀飞快地拍打,Elias继续控制着张狂的藤蔓。
然后Elias就有点不好了。
卧槽明明是乌鸦但是不会飞?!说是混血就算了但是这时候开始拍打翅膀做甚?!!看起来好像是增加速度和敏捷...但 是!乱飞的黑色羽毛是闹 哪 样?!堕天使的形象也没有这么中二啊!!
心好累。
Elias快扑街了。
不不不不能这样,要坚持到比赛结束啊!Elias继续控制着藤蔓的动作,藤蔓更加迅速地向着奥斯德攻去。
十米...藤蔓需要生长的长度快超过Elias的极限了...
汗如雨下就是Elias现在的处境。
清末为了支持对植物的增强魔法不要钱一样抽取Elias的魔力,他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
虽然的确是不要钱...但是再这样我支撑不住了!
藤蔓终于顺利地到达了奥斯德的身边,他的拍打翅膀也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
藤蔓缠上了奥斯德的棕黑色斗篷。
瞬间,奥斯德的身躯爬满了青绿色的藤蔓,他完全不能移动,身体被禁锢于层层叠叠的藤蔓之中。
Elias停下魔力的输送,长出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的汗。原本就偏于苍白的脸颊此时更是没有一点血色,面如金纸也就是这样了吧。
奥斯德在不停挣扎着,企图挣脱藤蔓的禁制,看起来,也快要成功了。藤蔓失去了Elias源源不断的魔力供应,已经变得和寻常藤蔓没有什么不同,甚至还要更加脆弱,易折。
一定要乘胜追击!
还差一点点!还差一点点就可以赢了!
“御水之神!给予吾神迹吧!甘霖·水球术!”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庞大的水球缓缓浮现在空中,在Elias的控制下向动弹不得的奥斯德飞去。
受死吧奥斯德!(并不是
这么中二的话Elias根本想都不会想好吧。
只不过是想困住奥斯德而已,而它也实现了。
奥斯德在水球之中咕噜咕噜的吐着气泡,还在努力挣扎着。
Elias松了口气。
到现在...也该差不多结束了吧。
...等等!奥...奥斯德!
他将手伸出了水球。
水球破裂的声音在寂静的草地上显得格外刺耳。
“闪光术!”
Elias看清的最后一样事情就是奥斯德因为闪光术和自己一起捂着眼睛倒了下去。
卧槽...
在体力透支昏过去的时候,Elias心里还在刷着弹幕。
“……冷。”
这么想着的我,丢下shadow从帐篷里爬了出来,百无聊赖的靠在营地的火堆旁边。
Shadow大概还在熟睡的样子,昨晚还在因为学生的作业和布丁补给不足而苦恼,甚至已经到了生无可恋的地步,现在却是如此安心可爱的沉睡着,和孩子一样,虽然一直拿他当孩子看,但是既定事实已经是:他已经100多岁了,不过身为奔500的老狼,我可没资格去说别人老...
虽然总是令人担心,作为炼金课指导老师的他不得不说对待治学还是很严谨的,从材料的取用到咒术的辅助,事无巨细全部都是他一个打理的,那种可爱却不失认真严谨的样子......人类社会里所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大概就是这回事吧。
进入森林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看到学生们的进步胸中竟扬起一种成就感,第一次问瑞尔斯的时候,他还是像以前一样,摆出小孩子特有的可爱笑容,然后轻轻地将没有对手的棋盘上那个白色主教向G2移动。说实话我并不知道这动作有什么高深的含义,但是动物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又在卖弄。”
“主人,这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是什么?”
“嗯?达梓来形容一下吧!那种感觉给你的感受!”瑞尔斯从棋盘上移开视线,转而用开朗的笑容盯着这边。
“我也说不清楚......但是我能感觉得到我很高兴!而且胸中有一种想飞舞的旗帜一样高昂的东西!”
那时候我刚刚被瑞尔斯在森林里带回来三个月,说来,那时候学校还没有建立呢,我和瑞尔斯住在koi的洋馆里,总之当时我初入社会,对人类的措辞还不甚了解,所以那时候像是词典什么的在我的单人房间里里面经常能够看见。
啊啊,当时的我真是....明明已经那么大岁数了,连一点基本的常识都没有....要是父亲还在的话早就因为我的不争气而大发雷霆了吧。
“达梓说的这种东西啊.........莫非是成就感?”
“成就感....吗?”
非常简单的三个字。
“谢谢主人!我回去查一查!”因为魔力还没完全恢复的缘故,我只能在不需要活动的时候维持人形,需要跑路等等的剧烈活动时只能变为普通的柴犬,一路小跑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刷啦刷啦的翻着自己的字典。
夜越来越深了,气温开始变得寒冷了起来,寒冷的甚至有些不自然,而且从这种令人烦躁的感觉来看,有可能是错误使用了的魔法...魔法狼的一族对负面的错误的魔法有着异常的敏感程度...我们一直认为这是上天赐予我们一族的礼物,但是我们正式因为这种能力...才从魔法生物的记载中消失的....虽然又引起了我的一些不好的回忆,但是现在不是消沉的时候,试着调查一下这种违和感的来源吧。
于是我变成狼的姿态,带上了之前从shadow那里偷偷拿来的糖果...朝着丛林深处奔跑过去。
“从魔力传出的方向来看,大概是这边吧.....”我在密林之中穿梭着,距离目标大概是越来越近了,不断加剧的违和感这么告诉我,但是不论如何的追赶,不断加深的只有违和感而已,目标完全没有现身的样子。
随着体力的不断消耗,我不得不开始借助加速魔法来保持自己的速度,毕竟是秘密行动,不在天亮之前赶回去就糟了。
为了能够让魔法维持的更久一些,我把大量的魔力注入在了文字当中,咏唱出了咒文。
“速度啊,突破汝之界限,得到与光并肩的迅捷!速度提升!”
虽然无声魔法能够更好地隐匿自己的行踪,但是为了能够保证魔力输出的稳定从而得到持续有效的效果,我还是高声咏唱出了咒文,因为注入了大量的魔力,而生成了轻微的气流波动,蓝色的光芒向我的脚下聚集,之后周围的景色就由于速度太快的缘故,变得模糊不清了。
我到达森林中心湖泊的旁边时急停了下来,因为啊,湖中心有一团魔力聚合体,散发着
祖母绿色的光芒...姑且过去调查一下吧。
没有咏唱,草草的给自己加了一个漂浮魔咒,然后变成了人型跑到了湖中心,因为在湖面上漂浮着的狼什么的,想想都觉着诡异。
到了湖中心,之前心中的违和感全部都奇迹般的消失不见了,那个光芒,像是在呼唤我一样.....我忍不住伸出了手.....
“怎么可能呢,我好歹也算是个魔咒教师,这种程度的把戏还不能识破的话,我就要给校长递辞呈回家种田去了!”我高声说道,然后破除了这个魔力聚合体的伪装,露出了这东西的真容——魔力爆弹。
“啊啊这种把戏再不能识破的话,恐怕就要捡个大便宜了吧!”这么嚷着,我把爆弹扔向了旁边的树林里,那东西应声爆炸了。
“不愧是狼族的少主啊,这种小把戏根本瞒不过去吗?”岸上闪出来一个人影,准确的来说不是人..而是魔族,魔力强大到不可理喻的生物,拥有自己的智慧、意识、统治阶层、魔力体系,非常棘手的存在,而且知道我身份的人,也只有学校里的老师而已...总的来看,对方好像是已经摸清楚这边的底牌了,只能通过战术来取胜了。
“不打算攻过来吗?我这边可是没有防备哦。”魔族以一种像是在迎接我的姿态等着我上去攻击他。
“啊,我没打算攻你,我是有家室的人。”
“...................................哦”
“有破绽!”趁着对方还在无语的时候迅速的丢了一个雷导弹过去,那种速度造成的冲击,还有爆炸所形成的双重威力,够他吃一桌的了。
爆炸的时候瞬间绽开的雷光,碰到了那个魔族只收瞬间变黑,黑得....和我抽卡时候的脸一样黑,和玻璃一样碎落了一地。
“这种小把戏就别和我耍了哦?不是人人都和狼族你们这么天真的哦~”那人扬起了戏谑的笑容,定睛仔细一瞧那个人好像并没有太明显的特征....最扎眼的,也就是那个意味不明的红色礼帽了吧,和游戏里面主人公一样的像是在强调自己存在的...红色礼帽。
“别老是盯着我的脸看啊?快点来杀了我啊,不然的话,关于你们一族的诅咒就要被公之于众了哦?”这么说着,那个人掏出了两把左轮枪。
枪械吗.....看来没有打算拿魔法和我对战啊....那我也只用abusi老师给我做的魔导炮好了,但是接近战就会变得困难起来,虽然有些犯规,只能用魔力来构成自己的近战兵器了。
选择了长枪,我一直坚信着枪兵幸运s。
但是后来发现,我和shadow同时十连,我保底,他30星。
狼生真是惨烈。
后来,他全部单抽了,再也没出过奇迹。
然后发生了更加惨烈的事。
就在我刚刚作成武器后开始测算进攻路线的时候,对面冷不防的扔了一个火球过来,按照速度来讲已经来不及了,因为里面还夹杂着弹丸的攻击,每一个都是瞄准的要害——前额,心脏。火球达到面前的时候,眼前依稀出现了之前看的某个新番里面用刀斩击子弹的画面。当然那种我当然做不到,我是法师不是挂比。
但好歹我也是个老师,不能在学生面前丢脸,也不能让别人看到今天晚上的行动。
拼上学校污染源的名号,来个无伤吧。
在身体的致命部分施加了障壁魔法,凭着刚刚加速魔法的势头躲过了火球术,子弹因为并没有施加魔法所以没有打坏障壁,虽说是凭着运气赌了一把,但是看来抽到的是上上签。
刚刚火球术爆炸产生的烟雾还没有散去,我趁此以语速作为施法对象咏唱出了第二次加速魔法的咒文,能够感受到在念出第二小节时,语速已经有明显的提升了,到了最后已经是能够一秒钟完成一大节咒文的程度了,速度很快,快到了我都感觉到了违和。
能感觉到对方朝着烟雾里面射出了几发附魔弹,烟雾起到了很好的保护效果,弹丸从我的旁边经过,已经消失了。
我无暇在意这些,继续咏唱下一个魔法。
“红莲业火之雀,张开放飞灵魂的羽翼,凤炎!”
其实这个技能威力还没有火球术大,但是施法者能够一定程度上的操控魔法的路线,并且能够维持一段时间,与追求瞬间火力和爆炸的火系魔法的理念有些不同,这个技能更容易造成持续的伤害。也能一定程度上起到保护施法者的作用。
朱雀从烟雾中翱翔而去,在地面上牵起数条火蛇,烧向了魔族。
魔族却钻进了空间门里,躲过了这次攻击,下一秒却在耳边听到了那家伙的声音。
“战斗啊,就是什么手段都要用上才可以哦。小狼崽。”
腰上着着实实的挨了一拳,好像他的手上套有指虎,疼痛感越发的强烈,上面的尖刺好像还在不断深入,被近身了,但是还不能使用凤炎来反击,不然真的就作茧自缚了,我抄起刚刚召唤出来的长枪,用力的肘击着他的腹部,他却从背后越发发紧的限制我的行动,于是我又听见了他下达指令。
“附魔弹,弹丸居合。”
“?!想同归于尽吗!”当我想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带着银色光芒的弹丸,同时贯穿了我和魔族的身体,能够清楚的看见,血污飞溅到了魔族一样猩红的礼帽上面,变得更加艳丽……
我倒在地上,意识有些模糊,虽然并不是受的致命伤,但是血流如注让自己的体温不断的下降,再这样下去可能就要失血过多,到最后还是会领便当。
“切,刚刚还要无伤呢,现在倒好被打成这样,怎么回去和shadow交代。”我这么自嘲道,但是意识还是不受控制的离自己远去。
“喂,你想活下去吗。” 耳畔传来的是……自己的声音。
“你谁啊,我不记得我有精神分裂这么玛丽苏的设定哦。”
“你想活下去吗……”
“……喂你倒是回我句话。”心情好复杂,我自己竟然不理我,我果然是要死了。
“你想活下去吗。”听着自己的嗓音朝着自己喊着只有新番里主角领便当时才会有的台词,索性将羞耻心放下,说道:“想,我还有事情要做。”
不知是我的错觉,我恍惚听到那声音嗤笑了一下,便再也没了声息。
下一秒,身为人的理智变得残破不堪,沉睡了很久的兽型被呼唤了起来,胸口像是要突破出来的高鸣,身体变得不受控制。
“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野兽残暴的声音,和狂乱的风一起在林间呼啸着。
“达梓昨天晚上说好的当抱枕呢!”回过神来,我躺在shadow的帐篷外面,面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可爱面庞。
“对不起嘛……昨天晚上我出去夜游迷路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但我昨晚的记忆就截至到了……到了哪里来着……记不清了……像是一团浆糊一样。
“哼!糖也被你拿走了!不开心!要吃布丁!”嘟起了嘴巴的shadow,哎呀呀鼻腔里要……
“给你吃糖啦……”偷偷往嘴里含了一颗糖,冷不防的拽住了人的胳臂,堵住了他温热的唇。
好甜,真的好甜,糖也是。shadow也是。
“呜哇,老师大早上就开始了。”
“快拍照留念!”
“内存满了……塞不下了……”
路过的同学这么调侃道。
如果不是昨晚,还有现在胸中的躁动……真是个不错的旅程。
狂乱之华,正盛开,怒放着。
人间森林,支柱之城。
巨大的哥特式尖顶直插入天顶,将蓝天白云撕扯开来。尖顶之下,连接着古怪的建筑。那建筑上,一扇扇尖形长窗,尽是光怪陆离的彩色玻璃;一个个宽大的大厅出口,都是精雕细刻的富丽门扉。而所有这一切,圆拱,大柱,垣壁,窗框,护壁镶板,门扇,塑像,从上到下,满目湛蓝和金黄,色彩斑斓,光彩照人。
金碧辉煌的殿堂入口,出现一群年轻人,他们簇拥着,轻快的声音包含着愉悦,不断地传出来。只见被他们簇拥的人身形颀长,内里穿着黑色紧身衣,外面套着宽大的白色外袍,墨蓝的长发编成长长的辫子,慵懒地环绕脖子一圈,再柔软地垂在身畔,好一个文雅的青年。
围着他的小伙子们都是他的朋友,从那快活的脸上可以看出一定是有什么好事。
“汉斯特,真是恭喜你啦!”
“没想到你这小子这么棒,这么年轻就晋级了!”
“呵呵,大魔法师呀,怎么做到的?”
“还瞒着我们这么久!要不是今天,我们都还不知道呢!”
“对呀,你小子不厚道呀!”
“汉斯特,怎么说都得请客,一定要喝一杯的。”
“对呀,喝一杯,庆祝庆祝!”
年轻人们吵吵嚷嚷,纷纷要求青年请客喝酒。
青年名叫汉斯特,他微微低了眼,微微一笑:“可以呀,今晚七点双面酒吧见吧。”
闹哄哄的年轻人们得了这句话,纷纷说笑着散开,最后,只剩下汉斯特一人。
汉斯特见人都走了,这才无奈地扯扯嘴角,苦笑道:“这帮缠人的小子。”
这时,一个侍者走到汉斯特旁边,轻声开口:“请问是汉斯特先生吗?长老现在要见你,请跟我来。”
汉斯特一听,赶紧保持严肃的表情,跟着侍者进入大殿中。开玩笑,大长老可是以严肃出名的,在他面前举止随便的话,会被训得很惨的。
汉斯特来到大厅,大长老已经在等着了。
“长老好!”汉斯特礼貌地打招呼。
“你来了,很好。”大长老坐着,点头回应。
“请问长老找我何事?”汉斯特礼貌询问。
“我听闻你今天在魔法测试中获得大魔法师称号,是吗?”
“是的,碰巧运气好而已。”汉斯特很谦虚。
“呵呵,后生可畏,在你这个年纪能获得大魔法师称号的人可不多。”大长老开口。
“我找你来,是有事要你去办。”大长老也不再客套,直奔正题。
“你应该听说了宗教那边的事情了吧,他们要求我们支柱之城这边派出一名大魔法师作为使节,为他们伟大的时刻做一个见证。”
“而这件事,我们打算派你去。”
“长老,我资质有限,而且年纪较小,可能担当不了如此大任。”汉斯特委婉拒绝。
谁要去干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呀。
“你不用急着拒绝,汉斯特,你父母地位崇高,身份足够,且你以小小年纪就取得大魔法师称号的成绩,还叫资质有限吗?”
“可是长老,我散懒惯了,怕做不来这么严肃的事情。”汉斯特抵死拒绝。
“这没什么,我支柱之城能派出使节就已经很给宗教那边的面子了,不用你特地做什么,你就当去哪儿玩玩吧。”
“可是,我……”汉斯特很不想去。
“不用再说了,这次的事情你父母也同意了,你现在回去准备吧,两天后出发。”
“可以下去了。”
长老不等汉斯特再说下去,率先走了,留下汉斯特欲哭无泪。
殿内的长老室里,一群老头子都在。
“大长老,你真的派汉斯特去了?”
“当然,让那小子去历练历练,总是那么胆小怎么行。”
“可是他每次都跑得没影呀。”
“他资质很高,却心性不稳,这次就让他体验一下战斗吧。”
“可是,这次宗教那边很不简单,据说另外两边都有动作。”
“汉斯特能行吗?”
“不用担心,我还留有后手。”
……(未完待续)
【角色经历】
童年时期的日子并不好过,母亲忍受不了家境贫寒抛下家庭一人远走高飞,父亲不务正业每天过着酒醉的生活,并经常殴打榎谷铃兰与其双生的弟弟榎谷勇太。在这种家庭条件下铃兰不懂得反抗而错误地认为暴力是父亲对自己爱的表现,存在着斯德哥尔摩症状,而勇太则充满了叛逆与反抗心理,时常会疑惑为什么铃兰甘愿忍受家暴。
10岁的时候,弟弟被酗酒的父亲失手杀害,被父亲以“你是我最爱的女儿,你一定会帮爸爸的吧”所指使,两人一同肢解了尸体并抛尸河中。然而事情没有多久就败露了,父亲被判刑最终死于狱中,铃兰则被送入少管所一段时间后释放,过上了一个人的生活。
在不断被同学欺负当中学会了像父亲一样以暴力解决问题,并且逐渐明白了暴力中不可能存在爱,为了宣泄情绪整日打架、吸烟、酗酒。渐渐有了标准不良少女的样子,也有了一些同为不良的同伴后一同建立了名为“黑花”的不良少女联盟。为了替同伴打抱不平,只身一人打倒了整所高校的不良之后被奉为都市传说,被许多人崇拜,其中就有仍是不良的千反田薙。
16岁时被希望之峰学园以77届“超高校级的不良少女”邀请入学,结识了三矢遥等人。其中与叶隐、哀川扉的关系最好,也是因为这个,而被哀川扉记录在了给江之岛盾子的名单之中。两年后人类史上最大最恶的绝望事件降临,身边的同学一个接着一个陷入绝望。被自己视为最重要的家人的“黑花”成员们也发生了自相残杀事件,在阻止相杀的过程中陷入混战,最终活下来的只有榎谷铃兰一个人,对人性与情义感到绝望的她也沦为了绝望。救出了被父母囚禁的千反田后,与夜隐等人制造了大量流血事件散播绝望。
很长的一段时间后,被未来机关所拘捕,强制实行“希望更生计划”,然而源程序却遭到绝望残党众改造,经历了两轮相杀学园的游戏之后,作为故事本篇的第三次相杀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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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Restart_Danganronpa】
+序章+
听闻规则的时候显得十分激动而暴怒,抓起了黑白熊而引发了自爆程序,险些被卷进爆炸。
+扩散性绝望连锁+
对于探索任务显得漫不经心,自己一人回到房间内睡觉。
汇报成果时间黑白熊出现,告知众人DVD的事情,给铃兰的DVD中,出现的是“黑花”成员自相残杀的画面,观看完之后情绪异常激动,甚至做好了干脆杀人后离开学园的打算。
次日早餐时间被七里裕香委托一同看望桧山香织,中了七里的圈套踹开了房门制造出门上锁的假象,后将装作晕倒的七里裕香抱回她的房间。
有千反田薙为做不在场证明,在学级裁判上没遭到怀疑。七里裕香的处刑之后,自己对在学园中杀人的想法产生了动摇。
+恩仇狂热的交响曲+
最早发现了尸体和血迹都不见了的事情,并因为两人的存在证明都被消除、看上去就像是没有活过一般而陷入了感伤。
开始关注与自己弟弟名字读音相同的铃鹿有太,得知折井阳介自愿担任安慰凪本拓哉的任务后对他改观。
与千反田薙、三矢遥一同调查二楼的图书室,并发现了在那里的希望之峰事务局的信件。由于太久时间盯着成堆的书籍而感到头晕冲出了图书室,恰巧被白鸟骏所目击。
汇报成果时间,因长时间等待而觉得不耐烦,而干脆把铃鹿有太和真木凉子两人拎来了图书室。
自由活动时间一个人去体育场放松,被路过的三矢遥搭话,向对方吐露了自己面临这种状况也会害怕,恐惧着被别人忘记或是失去存在过的证明,以及对“活着”这一件事有着强烈的执念,并表示绝对要替死去的桧山与七里报仇。通过谈话两人的关系似乎变好了,被三矢遥尊称为大姐头。
黑白熊给予大家第二次的动机,榎谷铃兰的秘密为【帮助了父亲一同肢解弟弟、并参与了抛尸】,回忆起过去的事情变得情绪失控,第二次袭击黑白熊,被折井阳介搭救,向对方承诺“我欠你一条命,就算是死也会还给你”。
再一次发生了事件,却因为睡觉而错过了搜查时间,得知死者为铃鹿有太后心情变得沉重,在尸体被回收之前赶去看铃鹿的最后一面,却意外地入手了铃鹿的遗书,对于铃鹿有太甘愿放弃生命的做法感到了心情复杂。
在野沢明希绘宣称自己是凶手的时候庞然大怒,险些越过栏杆去揍她一顿。
晴山犬彦承认罪行后,仍不能原谅第二次引发事件的他和野沢明希绘。
+假面分崩离析之时+
起初完全不能相信折井阳介是黑幕安排的内应,在折井被黑白熊处刑之后,被佐贺和彦怀疑为另一个背叛者,对信任关系感到了绝望的她抱着折井逃开了众人,来到没有监控摄像头的图书室为折井包扎,为了鼓励他活下去而把自己的两枚戒指(分别刻着弟弟和父亲的名字)交由折井。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开始自暴自弃,险些绞死佐贺和彦,被叶隐阻止后一个人逃走了。
在失去信任的时候被叶隐回答了“至少吾相信你”,被感动的缘故情绪逐渐平稳下来。
观看了白鸟骏缓和气氛的魔术,却错误地认为白鸟骏会变成纸牌。
与千反田薙一同食用了过期的牛肉咖喱,食物中毒而不能参与调查。
休息期间收到了白鸟骏的纸条,上面写明了他已经发现折井阳介仍旧活着的事情,以此要挟榎谷去图书室,暴怒的榎谷立刻赶往图书室,看见了贴在桌沿上的纸牌KING,误认为那就是白鸟骏而拔出匕首冲刺了过去,却被事先设置好的手术刀刺中了心脏。
+你所期待的未来前日+
游戏设置的缘故在最终的学级裁判上现身,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的现实,被三矢指认后才反应过来,鼓励了剩下的大家之后同大家告别,临消失前被哀川扉归还了刻着家人名字的两枚戒指。
因为三矢等人成功摧毁游戏核心,未来的一天终将从装置中醒来。
【角色经历】
曾经并非人类,而是一副名为《你所期望的…》的画作,以这种方式存在了相当久远的时间,直到一对兄妹误入了绘画的世界,俩人分别持有白色的蔷薇。在强烈的“想要出去”愿望的趋势下,望袭击了妹妹,而倒下的却是哥哥,因为在进入美术馆不久后,妹妹恶作剧地将两人的花掉包了,哥哥虽然察觉到了但为了更好地保护妹妹的蔷薇,而故意装作不知道。
在最后哥哥以“出去之后一定要照顾好妹妹”为交换条件,同意了望代替他回到现实的世界,于是望带着几乎崩溃的妹妹一同跃入了《绘空事的世界》,两人失去了美术馆内的记忆,望顶替了哥哥的存在。两人以兄妹关系生活了一段时间后,由于望缺失诸多生活常识而屡遭妹妹的怀疑,最终两人的记忆恢复,虚假的兄妹关系决裂了。
那之后望开始一个人生活、同时也变得堕落起来,期间经历了各种各样的事情,逐渐形成了现在的性格,也对人类的世界感到了无趣和失望,打算回归绘画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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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N Gallery-another world】
再一次跃入《绘空事的世界》之后,在熟悉的美术馆遇到了千久葵真。起初认为对方是妨碍自己的大麻烦,打算尽快把他送回现实的世界,却在相处之中对千久葵真产生了兴趣,开始死皮赖脸地缠着他并且自称对方的女友,替葵真保管了蔷薇。
探索时间中,逐渐产生了“当个人类或许也不错”的想法,但美术品们不会允许二次背叛行为。一次走散之后,望独自一人被关在美术品的房间。(以下分歧)
+BE1 背离的言语+ 望利用打火机点燃了捆住自己的画作,但自己也受了比较严重的伤,逃出房间后与葵真合流,并表现出极其想让葵真承认自己是个人类的态度,但却被葵真冷淡的反应动摇决心,两人来到《绘空事的世界》之前,望向葵真坦白了自己曾是美术品的身份与自己杀过人的事实,在葵真还处于混乱状态下上前吻了他,向他告白之后将他推入了《绘空事的世界》,自己则永远地留在了绘画的世界。
+BE2 解离的碎片+ 望没有逃出房间而被美术品们精神污染进入心坏模式,被赶来的葵真找到,却在对方准备离开房间的时候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刺伤了他,并坦白了自己的美术品身份、与自己曾加害过一对兄妹的事实,却被同样在美术馆中失去过妹妹的葵真误认为望即是杀死自己妹妹的美术品,绝望之余放弃了抵抗,被回归了美术品身份的望用玻璃碎片杀死。
纯属无聊的产物○| ̄|_
没有线索 可以不用看○| ̄|_
皮下最近少女漫画看多了(……)
官方线索快出来吧\( ̄0 ̄)/
也许会有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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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兔里记得自己第一次去医院看望图书馆大叔的时候,刚好临床的患者咽下了最后一口气。那家的家属上上下下十几口,阴郁的气氛几乎笼罩了整个医院。那是日兔里第一次见到生死相关的事,没什么人生阅历的她被低气压吓得够呛。神经性的胃痛让她忍不住想往大叔怀里钻,甚至离开了医院也没有什么明显好转。
而此时此刻大家团团围住地宫的案件现场的同时,日兔里往后面缩了缩,捂着又疼起来的肚子堆在墙角。
本来就是几乎无关的人,无论生死都不该影响到自己,但是还是好难受。
日兔里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低血糖发作了,一时间觉得全世界都阴沉沉的,不自觉的又往下缩了缩。
然而就在这时,有一只手伸向她的面前。日兔里本想理应没人注意到自己才对的,抬头却看到帕夫站在自己面前。
“说好了要一起努力的嘛,”少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加自然,“那么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一起努力啊。”
日兔里茫茫然的看着眼前的帕夫,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回应。
“总之先起来吧,不然裙子该蹭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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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们逐渐三三两两分离开,或者是调查或者是为了别的。日兔里被帕夫拽回了主楼,然后冲了两杯热可可摆在面前就彼此不说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帕夫实际上心里还是有不少问题想要提出来的,毕竟眼前的少女也算是现场第一目击者,但此时的他完全找不到提问的方法,毕竟这不是个随便吃吃零食就能开始畅所欲言的话题。
日兔里盯着手中的马克杯盯了好半天,突然来了口:
“果然漫画里都是骗人的啊……”
帕夫心里估算着身边女生应该差不多该开口了,却没想会是这么一句,不免整个人都“呐尼——?!”了一下。
“一般侦探小说不都会先‘呀——!!’一下么……这么看来直接去找了他人援助的日兔里是不是太冷静了……”
帕夫虽然听说过死神小学生的名号,但还真没太研究过日系侦探题材的读物,完全没法从日兔里的话里得到共鸣感,只好哦哦的点头以防场面太尴尬。
日兔里倒没注意身边人明显的跟不上自己思路,继续着半回忆半忏悔的陈述。
“而且啊……日兔里一直在想……如果当时跟得再紧一点儿快一点儿,是不是夏川桑他们就不会死了呢……”
说到这儿的日兔里忍不住全身一抖,马克杯里的饮料险些没洒出来。
“也不一定哦——”帕夫突然接过了话茬,“日兔里酱从追踪蒙面人到发现他们应该没多久的吧?在那么短的时间里杀掉两个人……这基本没可能的吧?”
“好像……好像是这样……”
“既然如此,说不定我们所见到的都不是第一现场呢……”帕夫一下子进入了状态,扶着下颌渡着步。“不过不去实际调查看看也不知道具体的真相会是怎样。”
帕夫君还真容易适应现状呢,日兔里心里默默的想,自己要是和他一样那么阳光自信就好了呢。
“为了他们也好,为了我们也好,去努力还原真相吧。”
日兔里不用抬头都知道现在的帕夫绝对又是一脸闪亮亮的样子站在自己面前。
“日兔里酱,我们去调查吧。”
兰斯匆匆忙忙的拿起尤莉卡老师给她的装着不明紫色液体的瓶子,开始完成她的魔药作业。
这么晚才完成作业,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吧,她想。
来到了一片石头比较集中的地区,兰斯拿起那个瓶子。听尤莉卡老师说,里面的液体有诱引海星的作用,不过海星们会成群结队地来,要小心。
所以兰斯想出了一个主意,这个主意就是躲在一块较高的石头后边,然后只滴一点点的液体,这样的话海星就不会成群结队了的吧,兰斯想。
兰斯用指甲微微插入软木做的瓶子盖,然后两只手指用力把它取出来。接着从石头后边探出上半身,把瓶子举起小心翼翼的倒下——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海的石头进过千百年水的冲刷,早已变得光滑无比。安安静静的躺在海底沙中,反着水面幽幽的水蓝光。
于是兰斯一不小心,身子被滑,把瓶子里的所有液体都倒光了。
一时间,眼前的视野全变成透着海蓝的紫。在它消失的期间,有不少橘色的物体模模糊糊地出现在浑浊的紫中。
等紫色散了,橙色的物体也渐渐刻画出五角的轮廓。虽然有50厘米差不多高,其实还是很可爱的,只要它不是来的太多了。
恩,只要不是来得太多了。
一群一群的海星就像一丛一丛的雏菊长在了草地上一般,全在兰斯的视线里出现了。
“……不会受伤吧,大概。”
从某种意义上兰斯用了双重否定句来否定自己不会受到伤害。兰斯看着海星们,感觉腿有点儿发抖。
于是兰斯把软木盖子放回了瓶口之后,开始了思考。
虽然在思考的过程中随时有可能被海星伤害,但兰斯依旧在思考。
之后,兰斯在思考为什么自己那么懒偏要趴在石头上滴液体和为什么不带队友来一起作战,至少还能卖一卖。
最后兰斯准备自己去战一战了,虽然自己差不多是海星身高的四倍,但终归还是觉得有一点怕。毕竟那群海星一直张着嘴,牙齿就像尤莉卡老师的针头一样尖。
“水元素,请听从我的召唤——水球!”
利用了一下上学期学到的知识,兰斯发动了法攻。
【学生】兰斯 发动了攻击【水球术】,【海星】呗鲁尔 受到了伤害。
水球在水之间穿动,攻击到了一只海星,海星张着大嘴晕了下来。
“好机会。”
兰斯用指甲抽出瓶子上绑着的绳子,从海底的沙地中滑到晕去的海星旁边,麻利的绑起来。这个时候兰斯莫名的想起了她绑小黄书时的动作,嘛那也没办法不绑起来放床底就会被母亲发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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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把绑好的海星提到了一个较为安全的场所,然后伸出手去拔海星的牙,还没碰到海星,它就把嘴紧紧闭着。
于是兰斯采用了一个简单粗暴的方法:一脚踩到海星身上,等海星吃了痛张开嘴,兰斯便把它的牙拔了下来。
看着颤抖的海星,兰斯突然意识到自己做得不对,就把海星抱着让海星升点体温。等海星呼吸没用那么急促了的时候,兰斯解开了它的绳子。
兰斯估计这是这只海星海星生中,最令它难忘的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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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晚了真是对不起!!希望有好点的分数!!
1020字
“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盗梦空间开始传送……”
你们陆续醒来。此时此刻的你们,正靠着保护罩悬浮在空中。而你们的身下,是一片湛蓝的汪洋大海。海平线与天空交接在一起,白色的云像棉絮一样漂浮在空中,悠闲无比。附近还有不少的岛屿。如果这里不是恐怖片世界,倒是可以考虑来这里度假。
保护罩消失,你们倏地向下坠落。
与此同时,你隐约发现在海面上有一个黑影正在快速逼近。忽然,平静的海面被打破,一条巨大的鲨鱼跃出了海面,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这条鲨鱼的它的嘴巨大到完全可以塞进一个体型庞大的胖子。
奇怪的是,这只鲨鱼并没有攻击你们的意思,而是炫耀般的张开了嘴,然后迅速远离了这里。当它张开嘴的时候,你隐约看见他的嘴里放着什么东西,似乎是个银色的箱子。
鲨鱼还没有完全离开你们的视野,附近的海面上阴影越来越多,你们知道那是一大群的鲨鱼逼近,不禁怒骂了一声主神。
熟悉的声音在脑海中响起。你看了看手表。
“主神任务:寻找箱子。”
没有想到的是,你们所有的攻击对鲨鱼都没有用。只有靠自己的双手才能逮住它。
在追逐的过程中,你们眼睁睁的看着鲨鱼跑到了岸上,摇身一变成了一只小狗。小狗汪汪两声,叼着箱子跑到了树丛里。
不止攻击无效,还会改变身形。
除此之外,跑过树丛的时候,它还变成了一个裸男。一个什么都没穿的裸男,而且是个跑酷高手,身形灵敏,自由地穿梭在小岛上。
追逐中,你们了解到了你们所进入恐怖片的地点是夏威夷群岛。裸男跑到了一座火山脚下,变成了一只巨鸟,衔着箱子飞向火山口,之后便一松嘴,把箱子丢到了火山口里。
等你们再次看到箱子的时候,箱子却莫名其妙嵌在了地面。用了各种方法试着拿下来都纹丝不动。
主神熟悉的声音出现在你们的脑海里。
“成功获得箱子。使用造梦机,开启后续任务。十分钟内未开启后续任务则视为失败,全员抹杀。”
这个箱子就嵌在火山口的地面上,你们也无法移动。只能就地进入梦境。这一切显然是主神规定好的。
事不宜迟,你们商讨了一下之后就进入了梦境。
梦境里的世界无比神奇,但你们无心探究,现在的首要目的是后续任务。
但你们在梦境中却没有发现什么后续任务。当你们心急如焚的思考着后续任务的时候,你们的梦境忽然整个世界颤动了起来,世界的边缘线模糊,空间不可思议的扭曲了,不同的景色交织扭绞在一起,好像和另外一个世界一起拧成了麻花一样。
世界的震动持续了很久,再次平静下来之后,你们发现周围的景色完全变了。完全变成了一个宾馆的模样。
你们现在正在宾馆的走廊上。
你们事先预习过恐怖片,这里就是盗梦空间中主角等人在第二层梦境里的那所宾馆。但梦境的主人却不是Arthur,而是一名看起来不起眼的小哥。这名小哥你们对他都没有印象,长着一张普普通通的脸。你们推测他可能是主神新加的人物。
忽的,走廊的拐角处走来了一群面色不善的人。他们掏出自己的家♂伙就向这名小哥攻击过去。
电光石火之间,主神的声音突然出现——
“协助Cobb完成植梦,药效消失前保护所有剧情人物记忆完整(目标除外)。失忆一名扣3000点。药效小时前未完成植梦全员抹杀。”
注:你们注射了镇定剂,在梦中死去会进入limbo,limbo里的时间是无限的,在药效消失前只有自杀死才能出去,而药效消失后会失忆。
茨格姆·期末考试
弗朗西斯哥哥邀请西芙打2v2的对战时西芙只是在操场附近随便扫了一眼,过于高挑地金发少女实在是鹤立鸡群。
“因为风纪委员的原因一直没机会比试果然还是有点遗憾,虽然不能对打,Gull要陪我比一场吗。”
“好。”不善言谈的冰岛战斗种族只是干脆地点点头。
“那么人选就决定啦,弗朗哥哥现在就开始吗?”得到肯定回复的西芙想了想,“稍等我一下喔。”
西芙,北欧神话中的秋收女神,最出名的就在于那一头金色的长发,永远闪耀着比金子还要魅力的色泽。而以女神为一半姓名的西芙·米兰特如同被宠爱一般拥有如同神话所言一般漂亮的金发。
但毫不犹豫地,西芙用发圈变形为匕首,一刀切断曾被史诗赞颂的长发,然后爽朗地拂了一下。
“战斗的时候果然还是短发方便。”
不不不,别仗着自动恢复功能这么折腾你的头发啊!
尽管没有交手西芙对于Gull的对战方式却也了解,操场的空地并不适合搭档的发挥,因此热身准备的时候在Gull说了一句,“比赛场地是全校,想办法转移到树林那边去。”
“嗯。”
“那么策应方便就拜托你了。”
维京人已经开始给鞋底施加咒语。
“弗朗哥哥,要上咯~”
“西芙从刚刚开始就光和弗朗说话诶……”作为场上唯一一个纯法师埃菲尔是站得最远的那一个,小声嘟囔一句后提高音量。“尝尝这个如何!”
“风水元素听我调遣——狂风巨浪!”
这个时候西芙就特别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剪短头发,暴风之下仍能发型不乱。
“还真是声势浩大。”她的周围,黑色的莲花火焰化为屏障将巨浪阻隔在了周身之外,成为巨浪之中无比安全的方寸之地。
无声魔法——初地狱红莲。
海浪被灼热的火焰抵消为水气在操场上弥漫开,以西芙的理解如此不谨慎的作战方式并不是那两个人拿出来随意应付她的。
【那么伏笔会藏在哪?】
比如和她同样将无声魔法修炼纯熟的弗朗西斯?
即使能够想到,公认最快的雷咒攻击仍然不好闪避,西芙眼角撇到朝手臂而来的闪电,在紧要关头魔力拉过了最近距离的一朵黑莲。
“爆!”
闪电被火焰的冲击力抵消,但弗朗西斯的魔力量魔咒肯定不止这一个。西芙索性将环绕在身边的莲花全部推送出去,全部引爆。
“唔,不愧是西芙,这种小技巧果然还是不够看啊。”
“爆炸把魔法都弹开了吗……”埃菲尔看看两兄妹也只能感叹学霸的世界他不明白。
“干得不错嘛,接下来可不会这么轻松了。妹妹可别让我失望。”
“这明明是我要对哥哥说的台词,拭目以待~”
两队人都在不断变化位置,西芙看到gull已经到达树林边缘。
【差不多该换个地方了。】
这么想着西芙往后退了两步,又被弗朗西斯的声音拉回来。
“混乱。”
西芙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学期刚刚学习的状态魔法,是达老师的授课之一。
因为期末和达梓老师有一场指导赛的缘故西芙还特意去研究了一会抵抗状态魔法的方式,在战斗中最简单粗暴的一种叫做——痛觉抵抗。
比如她现在指甲掐在手心里弄出几道血痕的程度,足够了。
装成受到咒语影响的样子继续后退,却被操场边缘凭空冒出的坚韧小草缠住脚踝。
【无声魔法?!之前的状态魔法也是掩护吗?!】
埃菲尔的魔咒及时而至打中了西芙……之前一直疑惑为什么要带上场的战斗力不如鹅之M豆。
“是many不是M豆!”by场下看热闹的昂波
此刻的many已经变成了一直吉娃娃。
对、一只、吉娃娃、犬。
在茨格姆中自己的弱点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更没料到的是埃菲尔已经能够将变形术运用到这种程度。西芙被突如其来的汪星人吓得如同中了一个僵直buff。
“别分心嘛,妹妹。”弗朗西斯戏谑的声音在对面响起。
【糟糕,要动起来……】
即使脑子里这么想着,身体也完全不能做出回应,在两者无法同步的情况下西芙·米兰特只能眼睁睁看着弗朗西斯和埃菲尔的魔咒袭来。
“火之诏令,抗拒火环,起。”
不从从何处及时赶上的Gull站到了西芙身边,燃烧的火环将攻击挡在了周身半径一米的地方。同时高挑的维京人也挡住了短发少女的视线。
不在感受到被变成犬类的many无辜地眼神,西芙终于能喘上气,重重地一挥魔杖。
【冰牢。】
里三层外三层的冰将那只干扰她心态的宠物严严实实封锁住,再次闪躲开埃菲尔的魔咒,西芙挣脱了脚下的草转手便输入魔力,扔出口袋里的炼金怀表——清脆婉转的口琴声响起,手臂粗的三四条藤蔓将刚刚攻击西芙而被判定为有敌意的埃菲尔捆了个结实。
随即Gull往埃菲尔的方向疾驰而去,西芙则拦下想去救援的弗朗西斯。
“你也是,别分心啊,哥哥。”
西芙逮着机会将这句话原封不动的奉还。
两个人都在使用无声魔法,对方真正的魔咒效果如何实在是难以分辨,只能靠着直觉和反应能力躲避。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魔力量,西芙计算了一下自己剩余的战斗力。
【足够了。】
她停下闪躲的步伐。
【四圣六凡不得留,唯三恶道制裁逢魔。暗炎沼·极热地狱——真地狱红莲!】
黑色的沼泽和遍布四周的炎系红莲死锁住弗朗西斯的所有道路。
“到此为止。”
瑞尔斯校长出现在两个人之间,挥挥手就解决了双方的魔法。
“你们都十分优秀。”他看上去十分欣慰,“但是我觉得在你们毁了我们学校的森林之前,还是停下来比较好。”
“我宣布,考核结束。”
四个人回到操场友好握手。
而西芙这时突然回忆起小时候和弗朗哥哥切磋然后被大人们叫停的场景,对弗朗西斯比划了个鬼脸。
字数:2040
3039字。
VS 静
下章大概就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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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思海 21
静·索埃尔曾被妖精偷走过一年的人生。
每次当费伊·叶茨想起这点时某种扭曲的纠缠感就在身体深处成型,那种琢磨不定的扭曲感让他的感官都有一瞬的模糊。
他甚至都已经忘记了自己是如何听说这件事的——是谁告诉他的又或者是以怎样的契机告诉他的,那些事被归纳为无关紧要的碎片,转瞬就被抛弃。
“噗”,泡泡糖破了。
眼前有着亚麻色头发的少女凝视着他,从她的眼中费伊似乎读到了些许深邃的色彩,他不知道那究竟属于静本身还是单纯因他的注视而出现的镜像,在那里的少女看向他发出一声轻哼,泡泡糖又被吹了起来,粉色的轮廓不断扩大。
费伊·叶茨注视着她。
——不,正在注视着她的并不是在这所学校中的费伊?叶茨,而是那个伪物。
那个由迷思海中走出镜像,换生灵的他。
他正在打量并且评估着这场遭遇,他要选择逃走,又或者战斗并且逃走。
“还记得你上次把沙子弄到我眼睛里了吗?”幻象中的孩子问。
换生灵的那个他小心而谨慎,现在也依然如此,他一直都以那样的准则行动,如果不能轻易离开就想用魔法扰乱对手。
……换生灵的准则。
泡泡糖又破了,静·索埃尔往前踏了一步,原本有些僵持的空气一下子紊乱起来,双方都猛地一僵,费伊首先动作,空气中魔力凝聚。
“啧!”声音好像能听到一些了,“那个耳朵,果然——”
他砸下的水球和电光撞在了一起。
费伊偏头就看见她身侧有个圆盘状的魔法生物,闪烁的电火花从张开的“手臂”中心冒出。
“Bilili——”
这个声音倒是相当清晰地传了进来。
费伊不太清楚换生灵感官判断这些的原则,他的思绪仍在游离,他就像个坐在操场上的人看着这场战斗。
换生灵的他比他本人更加灵巧和敏锐,他单靠直觉就能够闪开夹杂在水流中的电光。
静并不是擅于战斗的人,但她紧追不舍,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才是最麻烦的类型。
因为他是要逃离这里——这一目标来自于本能的冲动——因此,纠缠不休的对手才更加令人困扰。
“因为我很让你困扰,所以你才愿意和我见面的吗?”幻象中的那个孩子说。
他不在他身前了,而是坐在一旁,手中抓着野莓吃得开心。
森林边魔法的光芒闪动飞舞,“费伊”伸手径直握住落下的树叶,叶片的柔嫩的绿色在他的指间不断翻转。
——植物也能够说出话语。
伴随着这样的意念无数叶片向着静的方向飞去,风元素和木元素,以战斗而言魔法的强度不足以伤人,但他的目标一开始就不是那个。
“爸爸说不能一直逃跑,不过他自己却经常这么干。”幻象中的孩子说。
他吃完了野莓,正看着手上被弄脏的地方。
“我不想回去那里。”他说。
刺痛一下子掠过脑海。
“那个”费伊的动作同样有了一瞬的停顿,静·索埃尔的魔法和Bilili的电光一瞬间都降临到了他的身上。
“呜……!”
费伊都快忘了那其实是他的身体,疼痛唤回了部分意志,他抓住空气中的土元素大量凝聚,能阻挡电的——最有效的果然是土这样的绝缘物。
亚麻色头发的少女身影一下子被土墙掩盖。
他快速地喘息着,Bilili已经从墙的另一侧绕了过来,脚步慌忙向后跃开,磕绊在地面的霎时上有摩擦的声响。
——森林。
那个声音前所未有地清晰地想起——往森林里走,那声音如是说。
“别说话。”他对自己说。
眼底出现了静·索埃尔略微的面容,他扭头确认她魔宠的所在地,逃离的路已经打开,他只要像前两次那样——
“你见过吗?”然而,“他”忽地开口了,费伊诧异地听着自己的声音,吐出他从未想问过的话题,“那个替换了你的妖精。”
静脸上的诧异变得更加明显,那种诧异就像他和她第一次见面时对方脸上露出的微微错愕。
“没有,但是……”
——但是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问题得不到答案,连费伊自己都地不到答案,脚步向后磨蹭,在地面上蹭出声响。
光元素早在之前就已经被凝聚在掌心。
如果没有这个问题,就方才的那瞬间费伊或许已经逃离了现场。
可是——这根本没有目的地、单纯为了逃离而进行的逃离。
根本得不到任何结果。
光芒炸裂。
费伊闭上了眼睛。
他其实并不需要视觉,他能听,树叶与动物与魔力的流动足以提供道路的指标。
就像之前的他看不见东西,却依然能够得知前头的道路。
“喂,等等……!”
才不会真的去等待。
海中的镜像发出一声轻笑,他轻轻颤了颤,溜进了树林里。
到底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到底、又希望让他想起些什么。
费伊·叶茨开始回想。
长期以来他的大脑一直处于一种混乱不堪的状态,过多的幻觉和记忆侵蚀着他的大脑。
现在它们中的一部分消失了——虽然结果算不上好,但他想至少他还有余裕去做一些别的什么,而不仅仅是等待着它的侵蚀。
“……回忆。”
费伊并没有自己身为换生灵时的记忆,对换生灵来说这并不常见。
通常他们在替换了人类之后仍会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有的妖精会在成为了人类后又再度回到妖精的世界,就像静·索埃尔所遇到的那个。
但他始终没有关于这的记忆,七岁前的世界一片空白,它们只在他的梦中出现,那片广袤无边的森林。
“是希望想起这、呜……”
刺通。
来自过去的他操纵着他的手抬起向上,从指缝间能够看见绿叶的颜色。
这样的场景绝不罕见,他记得在他梦中的森林里,过去的他也曾经这样做过。
所以——哎,果然——现在的费伊像在看着自己的身体静静地坐在树林里。
就像他在做一场大梦。
——果然在那里的正是从记忆中苏醒的过去的他。
换生灵时的他、海水中的孩子、他的镜像,无论用哪个称呼都能准确无误地表明对方的身份,他就是那样的东西,实实在在、有实体并且存在着的梦。
……梦也是有实体的。
费伊努力闭上眼睛,呼吸着理清思绪,梦是某些现实事物的倒影,梦的体现、弗洛伊德、精神分析论,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仍有那部分记忆所以他才会梦到,梦境是他潜在的挣扎,那个孩子也是如此。
“……”
那片海也是。
事到如今他忽地想起第一次梦见那片海时,记忆突地从深渊尽头开始涌上,从那一次起他开始留心起“费伊·叶茨”——那个被他替换了的孩子。
回忆一下子开始变得刺痛,他丝毫不怀疑如果此时此刻睁眼他可以看到满眼跳动的杂讯,身体在无意识地颤抖着,涟漪从海的深处逐渐向外扩散。
“那种事情不用在意啦。”声音传来。
在森林里的梦境中,他拉住那个被他调换了的孩子的手,视线齐平。
“……怎么样都不能不在意吧。”
万圣节时那有个声音冲他说话,它问他想过吗,去找到那个被他替换了的人。
“反正又不是什么大事——说起来,你最近看起来精神很不好?”
他这才忽然发觉从刚刚开始一直在耳边响起的声音其实是在万圣节后他与Francis关于那笔扣在他帐上的钱的对话,那时他们在教学楼楼顶,万圣节刚过,还未习惯脑海中梦境反复的他脸色一定难看得可以。
记忆中有着粉红色头发的Fr正在看向他,背后就是教学楼天台之外的景象,蓝色的天空与仿佛散着光芒的云,与他截然相反,因为在万圣节上得到了Leila老师特别的糖果的Francis显得熠熠生辉。
“我没事。”那时的他这样对Fr说,他对谁都这样说,这种谎言就算说上一千遍也不会成为现实。
因为逃不掉——无论是与人的遭遇还是意识中的海洋。
费伊·叶茨捏紧了拳,他感觉到了疼,却并没有更深的感受。
据说疼痛是人类对于伤害本能的回避,那么他的本能一定在这个环节上有所缺失;而他整个人似乎都有所缺失和欠缺,只是他一直不愿意去承认这些。
明明Chant告诉过他他并非独自一人,明明Shallow也曾对他说过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说出来就好,可他没有那样做,他把那些所有温柔的话语都抛在了脑后。
——对,仅仅是因为他不愿意承认那些事在那里而已。
迷思海泛起了涟漪。
“果然、我……”低喃的声响如同波纹,“——是换生灵啊。”
善于欺骗的种族。
不仅是谈人,连自己也要欺骗。
“哈——”
说起来他曾数次想到这件事,在下意识之间,在转瞬又被自己否定。
他从不肯老老实实地接受自己的过去,就算他已经不再去否认自己换生灵的身份。
但是他已经没得选择,那片海涌起的波浪侵蚀着他,逼迫着他走向前方。
——那么,他还有什么办法呢?
只有老老实实地去接受一切。
仅此而已。
请在以观赏过电影《移动迷宫》与《分歧者:异类觉醒》、充分了解世界观的前提下,进行人设创作。
请符合世界观,切勿杰克玛丽苏。本企划无超能力、怪力乱神等超出正常范围的人类设定。
暂无分歧者这一派系设定。
企划信息更新世界观、地图、名词解释与派系测试。
【白绿上位神:自然之神-安托瓦尔特[Antowalter]】
我是永恒的青树
我是林间的花
我是凋零的落叶
在月色中发芽
我是那累累的硕果啊
来自生命的王
我是世界的根须啊
名为安托瓦尔
-----「橡木经-3章15节」
安托瓦尔是自然的神,生长与四季更换的神,是森林与植物的神,也是野兽的神,他是自然平衡与万兽之王,被所有森林种族所敬仰着。安托瓦尔是一颗大树,是世界上所有植物的母体,现有的所有树木和植物都是它的子嗣。从历史上来看,它的诞生之日甚至可以追溯到旧神的时代。安托瓦尔的形象是一个巨大的树人,他分为三个部分,守护着三个与自然密切相关的种族,巨木之须「梧丁魁洛」守护着需要保护来繁衍的森林兽族,化成了植物巨人,为他们提供保护和水果用以食用,擎天枝干「牧树人茂尔斯」成为了精灵的王城并且让树木精灵成为了精灵的好朋友,世界之根「安托瓦尔」,生长在大漩涡里固定住了不稳定的时间停止之湖,提防着旧神的回归。
「至于为什么安托瓦尔分成了三段,世人还不得而知」
【冥王:是黑绿上位神,没有过多记载 】
【红白上位神:巴鲁耶「战争与英勇之神」 】
巴鲁耶是被所有战士、将军、和角斗士们所广泛信仰的神祗,他双手握着代表战争的巨大长柄双刃斧,脚下紧紧踏住会带来灵灾的厄难之源——一只黑龙。巴鲁耶经常以壮年男性的形象显现于世人面前,他的双眼会释放出炙热的火焰与岩浆,代表他永远不会停息的战争欲望。
巴鲁耶的纹章是双刃龙翼巨斧,其上翻腾着熊熊火焰,
代表物是公牛和蜘蛛
【红绿上位神:莉萨泽「饥荒与掠夺之神」 】
莉撒泽是一个被大陆人民信仰同时恐惧的神明,她掌管着饥荒与掠夺的神力,因此大陆人民信仰她以谋求出行平安与好收成,而强盗们劫掠与劫掠之后也会向莉撒泽奉上丰厚的祭品来感谢莉撒泽的恩赐。她通常以有双面六臂的少女形象显现世间。六个胳膊分别拿着匕首,破碗,口袋,弯刀,头骨。代表了大陆人民的兴衰。她同时也是沙暴的神祗,骑乘着一头赤红色的猎豹,奔跑之时,天地变色。
莉撒泽的纹章是一个大圆套着六个小圆四周有六条蛇缠绕在中间的匕首上,
代表物是豹子和蛇。
【红蓝上位神:伟尔琉伯「探索与预知之神」 】
维耳琉伯是先驱者与预言者的神明,同时也是命运的护道者,星空的主宰,他的形象就像一团星云,他的光辉照耀每一个想要探索世界的人,同时也摧毁那些试图违背命运的愚蠢生命。伟尔琉伯通常以一个完全由星空组成的透明生命体的形象出现,无论是牛羊,还是鱼虾,抑或是鸟兽,伟尔琉伯是万物的命运之体现,你看到的,一定是你所认为的形象。
伟尔琉伯的纹章是一个装满星云的沙漏,其上有裂口,燃烧的星云正在缓缓流出
伟尔琉伯的代表物是星星和沙漏
【蓝白上位神:格伊兹「秩序与裁判之神」 】
作为三大神系里唯一的兄妹神,格伊兹和格蕾娅是被人类等智慧种族信仰的神,格伊兹,秩序与裁判之神,紧闭着左眼,一手紧握着必中的囚罪之枪,一手持有着窥破一切诡计的全知之眼,格伊兹不做任何防护的身体只穿着了一件浴袍,代表绝对正义的他无需惧怕任何阴谋和危险。
格伊兹的纹章是光芒四射的长枪,枪尖上是释放光芒的眼睛
格伊兹的代表物是猫眼石和长枪
【红黑上位神:格蕾娅「侵略与统帅之神」 】
作为格伊兹的妹妹,他更受无法者和暴徒的欢迎。与其兄长的敦厚面容不同,她的形象十分可怖,周身布满了恐怖的伤疤,充满了深可见骨的伤口。他一手紧握着血红的蛇腹剑,一手执掌着代表统帅的皮鞭,他的头上带着干涸血迹的王冠,证明着权利的来之不易,他的双脚上带着镣铐,意为权利与义务同等。
格列特的纹章是一头狮子驮负染血的皇冠
格列特的代表物是皇冠,带指挥含义的武器,狮子
【蓝绿上位神:马尔基恩「创生和扭曲之神」 】
马尔基恩并非真正存在的神明,他是已知绝大多数生命基因的结合体,他是最完美的造物,行走于地面最强大的生命,他一直被隐藏在海底,直到蓝绿的研究者们觉得可以完成实验为止。
【黑白上位神:吉巴恩「忍耐与转生之神」 】
吉巴恩是个让人琢磨不透的神祗,他反复无常,时而
善良时而阴狠,他是所有受难者的神,鼓励人们忍耐苦难,等待来生幸福,但他同时又是施暴者的神,鼓励人们伤害别人来取悦他,白天他的头是太阳,毒辣的阳炎折磨着苦难的人民,给予施暴者庇护,在夜晚他又变为头顶月亮的善良神祗,在一片漆黑中鼓励受难者渡过漫漫长夜。
吉巴恩的纹章是日蚀月,白太阳套着黑月牙
吉巴恩的代表物是死尸和杯子
【蓝黑上位神:葛纳佐「谋杀与荣耀之神」 】
葛纳佐的知名度很高,可以用“臭名昭著”来形容,
他是弑君者,阴谋家,政客的神,也是英雄,革命家,贤者的神。他会给予无计可施恶棍最精妙的诡计,也会让一个繁荣了几千年的王朝一朝崩塌。他的形象很有趣,是个衣着华丽的稻草人,身上插满了各种武器和暗器,千疮百孔的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冒着黑色的雾气,雾气的里面可以看出是挣扎的人形,这些都是被谋杀之人的冤魂,黑雾遮蔽了他的一切,让人无法理解他的想法和视线所在。葛纳佐有时会以一个后背上有红十字的黑山羊的形象出现。
葛纳佐的纹章是一堆扭曲的灵魂上插满了各种武器和暗器,左右有两个刀轮
葛纳佐的代表物是毒药和山羊
【古兰斯「求知与欺诈之神」 】
古兰斯,真理的领主,信赖的屠夫,漫步在暗影与冰霜中的王子,他的智慧世人共知。古兰斯是已知的神祗中唯一一个有做为生命的记载的神,他曾经是世界上最优秀的施法者,召唤师,恶魔术士,统帅亡者的人,没有人知道他活了多长时间,没有人知道他的知识有多么渊博,除了那些挑衅他权威的人,没有人知道神的奥秘是什么。不过那些敢于挑战作为真理本身的傻瓜,古兰斯都会好好的教育他们,至少他们知道了生命很可贵。古兰斯是学者,巫师,骗子,赌徒,所有敢于探寻一切,想要得到一切的人都是他的信徒。古兰斯的化身很多,甚至多于伟尔琉伯,因为「欺诈」的特性,他也是伪科学的具像化,所以不要轻易相信古兰斯的神喻,这可能是个悲哀的陷阱。
古兰斯的纹章是一本书和三根橡树树枝,其下有一个咬住自己尾巴的蛇
古兰斯的代表物是书本和各种毒物(蛇,蟾蜍,蝎子等)
【奎文「信仰与虔诚之神」 】
如果说那个神的信徒最多最虔诚,那奎文无疑是其中之最,他的信徒遍布大陆各地,他教会人们使用药材,治疗伤口,使人类从脆弱而丑恶逐渐变得强韧而正直。只要是善举,奎文都会给予你来自良心的赏赐,只要虔诚的信仰奎文,再多的不幸与痛苦也会逐渐消退。奎文的形象是一个满脸圣洁微笑的老者,身着洁白的长袍,拿着闪耀的手杖,身后有一座黄金大门,通往属于善者的梦想乡。
奎文的纹章是一个带有六翼的黄金门,门缝微微打开着
奎文的代表物是白鸽,鹿,黄金门
【希望与救赎之神「尤利塞斯[Ulysses]」 】
吾从七十三重地狱中升起,身披劫火而起。
汝自四十六层天宫之上落下,邪光尽失而落。
吾问你,为何被打落神坛?数百日月方及地?
汝且哂,恶孽未除,誓不罢休。
尤里塞斯是位列奎文与吉巴恩之下的中位神,他曾经是吉巴恩的神使,奇迹神官洛法尔,司职从必死之局中拯救信徒,他一直十分努力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但他悲哀的发现自己的努力对整个世界几乎没有任何改变。而他的上位者吉巴恩在夜晚的怪癖也让他失望至极,他试图请求吉巴恩显露神迹,拯救处于痛苦中的人们,得到的确是神罚和不屑的冷笑。至此,他终于无法忍受这无穷无尽的嘲弄了,他撕裂了自己的神位,成为了一位不从之神,在天界之上发动了战争,试图终止这可怕的闹剧。不过结果很明显,他被拥有强大神力的吉巴恩轻易镇压,剥夺了神位,赐名邪光天使,打落凡间。
暴怒天使赫明西亚,位列奎文麾下,是看守上古恶魔的中位神,而他陷入了对邪恶无限的憎恨中不能自拔,奎文虽然十分疼爱他的这个义子,不过也只能根据教义将他流放到荒影监狱,他曾经看守並为之奋斗的地方。
但是被关押到了 那里后,赫明西亚的力量反而得到了最大的释放,他疯狂的屠戮恶魔,吸收恶魔们的精华,同样成为了不从之神,荒影地狱的主宰。
终于,在这个宿命的时刻,他们终于互相感受到了,暴怒天使冲出荒影地狱,邪光天使褪尽神辉从空中落下,二者的正义之心从没有像这样一般整整齐齐的一同跳动过!刹那间,大地崩裂,一道火光冲天而起,天空在燃烧,一颗陨星自天空笔直落下,二者血肉相连,从此成为一体。
从那天起,世界上再也没有了奇迹神官和暴怒天使,只剩下了一个新兴的神祗,他就是希望与救赎之神,尤里塞斯,这是他新的名字,他化作了一颗永远不会落下的流星,不再受到天空和大地的束缚,无论白天黑夜,无论你是任何种族,只要是受苦受难的人们,他会给予你最需要的帮助,漫漫长夜中给你希望,在绝望来临之日,给你真正的救赎。
因为是中位神,他的纹章使用自己上位神明的纹章作为底章,而核心图案是一颗围绕自己飞行的流星
他的代表物是浮石和流星
奇迹神官代表的是拯救一切的慈爱
暴怒天使是地狱中渴望救赎之人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