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看来都非常平淡的人生。最不平凡大概是第一次喜欢人就喜欢了个二婚头的大龄男人吧【
有弟弟的记忆,一直都有,但是妈妈不承认,自己也就装作没有。认识帝门特后想过,因为帝门特长得太像朱庇特妈妈,但是认识的时候帝门特已经不长大了怎么想都觉得时间对不上他就没考虑这个事情了。
由于是单亲家庭妈妈又娇得很,当家很早很有承担意识。家务非常能干,账目算的也清楚,住在莲花沼泽时被所有邻居提过亲。妈妈在莲花隐居当药师,所以治疗方面的知识懂得不少,去教会学校念书以后自然而然选择了治疗师这个方向学习。十五岁教会学校毕业之后在教会旗下的救济院做了半年见习生,不太习惯氛围,十六岁转去公会。担心妈妈的缘故没有选择做一线,而是跟着账房学徒,在小账房里一坐就是三年出师时候已经是十九岁。同年认识了卡尔。
工作认真兢兢业业。升职很快。同期中最早从干事升级到执行的工会成员。
经常被问为何不谈恋爱,实际上工作很忙,虽然接到过情书邀请约会但是总因为工作太忙放人家鸽子结果吹了一场又一场。却不知不觉喜欢上了卡尔,认识五年后主动向卡尔告白,并且收到了求婚。只是奥利奥在谈恋爱这种事上实在太嫩,都没考虑过详细问一下卡尔的过去之类的。大马哈朱庇特妈妈虽然一开始嘴上不愿意但是熬不过宝贝儿子喜欢啊就答应了。
二十五岁的奥利奥接受了卡尔的戒指,和他开始婚姻生活。并且没有意料到未来的一年对他来说充满了考验。不仅是卡尔有过两任妻子和解不开的心结之外,冲动之下登记后、发生过肉体关系后奥利奥忽然想到自己面对这样的卡尔真的能把问题都解决了吗。在粗枝大叶的妈妈身边长大的奥利奥心思细腻过头,两方都有疑惑和问题,在他们婚后第一个莱拉的忌日卡尔如往年一样坐在书房喝闷酒,两人不可避免的发生争执爆发矛盾,卡尔一句与你无关彻底刺伤奥利奥。独自跑出家门后奥利奥在码头游荡,救了一个落水孩子,自己却不小心抽筋溺水,情绪低落的他放弃挣扎任凭身体沉下去。这场事故差点让奥利奥丢了性命,两人也开始正视之间的矛盾的问题,慢慢改善关系。在达到较为融洽的程度时奥利奥迎来另一波冲击。他们在厨房台子上性交被卡尔的妈妈撞个正着。之后奥利奥被卡尔的母亲单独叫出去谈话,内容不外乎卡尔需要一个普通的家庭,温柔娴淑的妻子和可爱的孩子;虽然之后卡尔的坚持让母亲放弃游说,可被谈了人生的奥利奥受到刺激很大,潜意识里埋下了自己只是个临时替代品的想法,并且从未和卡尔说起过,加之卡尔越来越宠奥利奥,这个想法渐渐深埋成了一颗定时炸弹。
二十六岁时罗里闹着要给两人办仪式,奥利奥拗不过答应办了,算是对外公开了自己的婚姻。
期间想过领养孩子。但是两人都很忙不了了之。
三十岁时朱庇特出事,奥利奥原本只是想去把妈妈从魔物身上拉下来,却没想到自己被吞噬成了控制魔物的核心。这时候他忽然想起卡尔的母亲和他说过的话,感到非常恐惧却又不能放下妈妈,遂拖着魔物向人迹罕至的地方逃窜。当他偶然有一次在搜索队里看见卡尔时更是害怕得不得了,虽然他希望卡尔来找他但是他更希望卡尔当做他死了忘了他。
躲躲藏藏三四年,三十四岁终于和卡尔打了照面时奥利奥下手打伤卡尔希望对方能死心。没想到一年之后卡尔又追了上来。奥利奥最后放弃挣扎和卡尔回了家,经过近半年的治疗渐渐恢复元气。但也留下不可治愈的伤害:近乎失明、失语,截瘫、畏寒、意识模糊。
日常补遗
正直、健康、三观健全、总体向上。
狗毛过敏。
意外的很能吃。而且喜欢吃好吃的东西,看见美味的食物眼睛会闪闪发亮。
身体柔软敏感容易【】。情绪上也很纤细,熟人面前容易炸毛。
也算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类型这点和帝门特一样。
会为了卡尔高兴做些奇怪的事情比如穿丁字内裤。
行动力强。
和卡尔在一起的缘故衣服穿的比较讲究。
经常在卡尔的诊所帮忙,还和卡尔外出接诊过。
帝门特的设定。
朱庇特怀孕的时候没想到是双胞胎,雀鹰走之前只给了一个名字。于是给了老大叫奥利奥。帝门特在被送养之前并没有名字。妈妈总之喊他小宝贝小宝贝。
喊着是一回事。朱庇特很信命,心里多少觉得这个老二是多出来的,且长得太像妈妈总让朱庇特觉得哪里不妥。所以最后周转不开的时候想都没想就把老二给送了出去。
送出去要名字,名字取自雀鹰的本名帝门特。被送的时候帝门特已经有四岁了多少知道一点ABCD所以他还是知道自己是被抛掉的。基本上从小就树立了自己是多余的不要的随时会被抛掉的认知。在孤儿院的时候和当时被排挤的恬哈弩意外的合得来。
当亚刃捡了罗蓓莉亚回家以后,孤儿院的嬷嬷抱怨了几句说这里已经不像以前一样有救济金可以领,他们带着一群小孩很吃力类似的话,帝门特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又要被抛了,基于这种恐慌他自己提出去公会做工。大概八岁的样子,桶子都提不动。公会也不敢叫他做什么烧水劈柴之类的重活,就是帮忙传话递东西跑腿抹个灰之类的小事情,理所当然就只能挣到几块银币;说是帮忙做工其实基本上一开始是公会当做流浪儿照顾着。他不肯回去孤儿院,睡在公会后面的纸板箱里。被潘蜜拉发现之后潘蜜拉把他带去了神圣天堂的公会在那里认识了小灰。
潘蜜拉提出过想收养帝门特。但是本人出于有可能被丢掉的恐慌拒绝了。这时候大概十岁出头,已经能干一些体力活,就在公会按照勤杂工登记。下工之后和小灰一起习武,潘蜜拉有空教他读书写字。住在公会的阁楼里,十五岁之后转职成为正式的公会后勤,接替了守夜的工作。期间认识了阿华和卡尔。
在公会的期间一直有给亚刃寄钱作为罗蓓莉亚的抚养费,在心里不希望罗蓓莉亚和自己或是恬哈弩一样。但是很少和亚刃说起自己的事情。亚刃此时已经半退出,在码头工作,顺手做些情报或是素材的交易工作。
十七岁正式成为初级干事,第一次独立参加任务。第一次任务是护送魔法师协会的货车,任务轻前辈让帝门特一人去。帝门特倒没想到卷进了魔法师和牧师的纠缠里,被绑架、在肩膀上烙了龙追的纹身然后被逼迫去刺杀骑士团的雷神,原本这时候他去找亚刃或是其他人也许有挽回余地,但是他自己一个人跑去了魔法山脊。
刺杀月读的瞬时帝门特收了手不想这样做,他把刀歪向一边,但是月读自己故意撞上来刀口,同时用电流打昏了帝门特。帝门特醒过来以后急急忙忙逃走,他没意识到月读的意识留住在他身体里。之后两年时间里四处逃难躲避公会和周帕拉图的追捕,曾向亚刃请问该怎么办;听亚刃说愿意为自己顶罪后逃走,听说在凯德拉有和恬哈弩相关的事情决定去看看,最后在凯德拉被捉住。周把他打得奄奄一息时出于本能他喊出了周的名字、他并不认识周,惊异之余意识到月读的存在,因此捡回一条命。但是此时还没有意识到身体停止成长已经两年了。
十九岁到二十岁在圣殿骑士团的地牢里度过。周努力将帝门特的卷宗争取到保外监视。得到外出许可后周允许帝门特回到工会一段时间,一度以为帝门特已经死亡但是本人又忽然出现让公会吃惊不小,但是身边跟着圣殿骑士这一点又让潘蜜拉有点怀疑。整三年的逃亡和牢狱生活把帝门特变得惊恐又警觉,凡是问到他去向的相关话题他都会避开,小灰和阿华曾经追问过都被拒绝也不再提。
自从发现月读的意识后一直被月读干扰。
相安无事两年之后,帝门特22岁时周忽然提出要带帝门特去旅行。帝门特害怕周、但还是跟着去了。不仅因为他的并不自由的身份、也因为他觉得对不起周。周和他说想试着看看能不能一起生活,帝门特甚至为了这句话动了退出公会到圣殿下属部门申请工作的念头。随着旅行越走越远帝门特意识到周在找的是月读而不是自己,加之月读一直扰乱帝门特的思路,两人的旅行以不愉快收场,周在月读的墓前再一次暴打帝门特,“都是我造成的……”这样想着帝门特连还手也不敢再一次被打得奄奄一息,当意识到周把誓约用的戒指套在自己手指上时帝门特感到非常恐怖,惨叫着昏过去。
周将帝门特安置在骑士团下的医院治疗,在医院治疗期间医生怀疑过周对帝门特施暴。帝门特本人持否认态度。出院后周将帝门特软禁在自己在凯德拉的住所,帝门特多次试图逃跑失败遭到虐待。此时帝门特已经被周囚禁半年,出现精神失常状态,再次被送回医院。
周某日突然向帝门特逼问月读的某件事,帝门特出于混乱中不知自己给出了何种回答,之后月读再少出现,病势渐渐减轻,半年之后得到出院许可,周按照约定将他送回公会;任务结束回城接帝门特回住所一起住。此时帝门特已经24岁,样子依然和十七岁无异终于引起小灰和卡尔的怀疑,卡尔在给帝门特体检后告诉他这个问题,小灰乘做任务逼问了帝门特,帝门特除了告知身体不再长大以外拒绝说明其他事情。
和周相安无事相处时间长了之后帝门特慢慢的觉得可以接受,虽然还是会有负罪感但是相处起来还算好。何况周一直戴着戒指,认识的人基本上都默认他们有契约关系。月读虽然再少出现但是一直留在帝门特体内,随着时间推移帝门特身体越来越衰弱。三十岁时的某次任务中体力不支受到攻击重伤。之后不再出任务,留在公会接替失踪的奥利奥。朱庇特妈妈在同年由于异变暴露了身份,佩里奥斯塔终于查到了这个落跑的秘传候补,由于魔物化的朱庇特和奥利奥在一块迟早会被追缴,魔法师协会选择先对帝门特下手,雇佣穿行时间的刺客九月将帝门特杀死。至于这期间为何隔了两年我也没想好【ry
应该是有点喜欢周的。应该是。不过他本人没说过这样的话。
日常补遗。
很长一段时间过的像流浪汉的帝门特理应有一副铜墙铁壁一般的胃。但是实际上他吃绝大多数东西都过敏。
读书认字是潘蜜拉教的。功课是自学的。
长得特别可爱,不像男孩子。
还有虽然长得可爱其实很邋遢,没条件洗澡。天热可以去海边或是黑山附近的溪流洗澡,天冷公会没设备洗澡只好忍着。小几年身上经常长疹子,衣服也一股味道。公会接了热水泵以后稍微好一些。周每次接回去第一件事就是给他洗澡换衣服。
左腿被周打断过。站着时候有些重心不稳一边歪。
卡尔从他十二岁开始就照顾他了,周也会定期给他生活费。可是他不要【
明明很弱还路痴还胆小就是喜欢单刷。
养了很多流浪猫。
一辈子除了周给定做的礼服和公会的夜行衣就没穿过其他像样的衣服。
和奥利奥是枕头闺蜜【哪里不对【详情参考花生奶油太阳光【
左右手都擅长。
01.[请告诉我你的名字.]
A:Adam Rosé
B:Barrette Rosé,小姐.以及,如果对于我们的姓氏有疑惑的话,虽然我与我的兄弟生长在英格兰,但我们的祖父是法国人.
A:不觉得你有点烦人吗万事通先生?
B:在第一题就吵起来会很无礼的,Adam.
02.[年龄是?]
A:35.
B:35,小姐.
03.[性别是?]
A:你没眼睛吗????
B:我对于他对您的行为举止很抱歉,同时,我们都是男性.
04.[你的性格怎样?]
A:……怎么描述,好烦,过了.
05.[对方的性格呢?]
A:像个…被塞满了酒瓶子的垃圾桶一样讨厌.
B:无礼,粗鲁,并且…脏.
06.[两人何时相遇的?在哪裏?]
A:我妈的子宫.
B:我想不应该是父亲的…you know……
07.[对于对方的第一印象如何?]
A:这家伙是和我争夺出生权的混蛋之一.
B:我要被家伙赢了我还不如死在纸巾上.
08.[喜欢对方哪裏?]
A:这个问题是出来干嘛的?我喜欢这玩意儿?????????
B:洗干净之后的侧颜还有比我长的头发.
09.[讨厌对方哪裏?]
A:所有地方,特别是呛得要命的香水味儿,闻着就想吐.
B:除了上一题所说的两点之外的所有.
10.[你觉得和对方相处的好吗?]
A:不好,一点都不.
B:不好.
11.[如何称呼对方?]
A:名字,或者‘亲爱的兄弟’,有时候我会在心里叫叫他傻逼.
B:名字,或者‘亲爱的兄弟’,‘亲爱的’,顺便,Adam,你有时候也叫我‘啊’,‘唔’,‘嗯’,‘哈啊’………
A:闭嘴.
12.[希望对方如何称呼你?]
A:就叫我名字.
B:叫‘亲爱的兄弟’或者名字.
13.[比喻的话,对方像什么动物?]
A:猫,我讨厌猫.
B:在泥浆里到处滚的流浪狗……
14.[送礼物的话,会给对方什么?]
A:倒计时只剩三秒的定时炸弹.
B:戒指,玫瑰,领带夹,袖口,西装,领带,马甲,晚餐,晚餐之后进行在床上的事……
15.[想收到什么礼物?]
A:让我,在上面,一次.
B:我正想在下面一次,今天我们也许就可以试试.
16.[有对对方不满的地方吗?有的话,是哪裏呢?]
A:他的诡异的所谓品味,特别是香水,如果说大一点,他这个人.
B:他的个人卫生,以及生活习惯,如果要用四个字说,他这个人.
17.[你有什么癖好码?]
A:我没有啊.
B:不,你有,我没有.
A:你才有!
B:我没有.
18.[对方有什么癖好吗?]
B:总是爱抓人咬人什么的,有时候还会哭.
A:你在说你自己吗??
19.[对方做了什么会讨厌?]
A:Everything.
B:Everything.
20.[你做了什么对方会讨厌?]
A:哦相信我,不管我干什么他肯定都讨厌的要命.
B:不知道,我有让人讨厌的地方吗?
21.[两人的关系进展到哪裏?]
A:他不肯野战.
B:我保证那不是因为我个人的廉耻问题而是…谁会在草坪上做爱弄的一身泥?
22.[初次约会是在哪?]
A:幼儿园?
B:还没上幼儿园.
23.[那时候的气氛是?]
A:不记得了.
B:我记得母亲一直在旁边笑.
A:她一直都在笑.
24.[那时进展到哪?]
A:两个没上幼儿园的小孩是不会发展性关系的,好像就…亲个嘴而已.
B:只是接吻了而已.
25.[经常约会的地点是哪裏?]
B:我们几乎不约会,如果硬要说的话那是我家.
A:你老是做些诡异的食物,虽然还挺好吃的,但是为什么你要在桌子中间点根蜡烛?节能过头了吧?
26.[对方生日时,会做什么?]
A:我会给自己唱生日歌.吃自己的生日蛋糕,然后故意忘了今天同样是他的生日.
B:我会给他唱生日歌,送他生日蛋糕,然后故意忘了今天同样是我的生日.
27.[最先告白的是谁?]
A:他.
B:他.
28.[喜欢对方到什么程度?]
A:……不喜欢.
B:比我喜欢我的沙发少一点,哦…我的沙发……
29.[啊,是爱吗?]
A:Absolutely NOT.
B:Certainly yes.
30.[对方说了什么就没办法了?]
A:我明天要去出席晚宴,帮我选衣服.
B:我,不,洗,澡!
31.[怀疑对方见异思迁的话,怎么办?]
A:像他这么招蜂引蝶只要晚上回家其他我都无视.
B:有人,除了我,看得上他吗?
32.[允许见异思迁吗?]
A:同上.
B:不允许.
33.[约会时对方迟到一小时的话,怎么办?]
A:根据他手机的GPS信号找到他然后把他给揪过来.
B:我相信他不会迟到,而且他从来没有过.
34.[最喜欢对方的哪个部位?]
A:……手指.
B:(洗干净之后)头发.
35.[对方什么举止最妩媚?]
A:妩媚……大概是早上起来他梳洗打扮,没错,打扮的时候.
B:睡着的时候.
36.[什么时候两人会觉得紧张?]
A:他在翻我衣服的时候,一般他这么做都意味着他要扔掉我一半的衣服.
B:他再要挟我如果再喷那个味道的香水就把我按照彩虹色谱整理的衣服都弄混的时候.说实话,我也不怎么喜欢那个香水.
A:你现在的更难闻.
37.[对对方撒过谎吗?擅长撒谎吗?]
A:……
B:……
38.[做什么的时候觉得最幸福?]
A:我给他出一道小学水品的数学题然后看着他做不出来的时候.
B:看着他.亲吻他.
A:我天哪你能别那么肉麻么…
39.[有吵过架吗?]
A:家常便饭.
B:说起这个,我真希望你吵架时能注意一下时间,有的时候刚进行到一半你就开始抱怨我的香水味,然后我们就保持着进行到一半的姿势开始吵架,吵了大概半个小时,而且你硌死我了.
40.[是怎样的吵架呢?]
A:都是关于一些小事的,从来没在大事上吵过架.
B:不!凡是关于我的香水以及你的卫生问题以及我的沙发,都没有小事!!
41.[如何和好的?]
A:我都不想说那三个字母了.
B:SEX.不用谢.
42.[即使转生也想成为恋人吗?]
A:想都不想.
B:想.
43.[感到「被爱着」是什么时候?]
A:上次我发烧吐了他一身,然后他居然给我做了碗汤.其实我觉得你那时候应该是突然发神经了.
B:这是爱,Adam.
A:不,这不是.
44.[感到「难道不爱我了吗???」是什么时候?]
A:他逼着我一天洗两次澡的时候.
B:他真的打乱我按彩虹色谱整理的衣服的时候.
45.[你是如何表现爱的?]
B:Adam.
A:?
B:我爱你.
46.[如果死的话,是比对方先死?还是后死?]
B:按照他这样不正常的生活方式…也许他会比我早.
A:按照你这样不正常的生活方式,肯定是你死的比我早,然后我就可以度过没有你的,幸福无比的几年.
47.[两人之间有隐瞒的事吗?]
A:没有.
B:没有.
48.[你的情结是什么?]
A:我有吗?
B:你有,我没有.
49.[两人的关系是周围人公认的?还是保密的?]
B:我可以保证Weeks已经知道了…还有我们的几个邻居,你的声音太大,Adam.
A:你声音才大.
50.[觉得两人的爱会永远吗?]
A:说不准.
B:说不准.
51.[你是受?还是攻?]
A:都有.
B:都有.
52.[为什么这么决定?]
A:猜拳,他赢了他就在上面,我赢了我就在上面.
B:有时候我是自愿在下面的.
53.[对于这种状态满足吗?]
A:还…可以……
B:就算不满足我还有女人.
54.[初次H是在哪裏?]
A:高中…我的寝室里.
B:实际上…从路上就开始了.
55.[那时的感想是????]
A:醉醉醉醉醉醉醉我为什么正在上这人醉醉醉醉醉醉
B:醉醉醉醉醉醉醉为什么我在上我自己醉醉醉醉醉醉
56.[那时候,对方是什么样子?]
A:我这个样子,就是欠揍一点.
B:我这个样子,就是邋遢一点.
57.[之后的早上最先说的话是什么?]
A:FUCK.
B:我直到中午一句话都没说,这代表着一段关系的终结和另一段关系的开始.
58.[一周做几囬?]
A:七回?
B:十四回.
59.[理想中一周做几囬?]
A:他在上面?一回都不要,我在上面?上到他说不出话为止.
B:我在上面?十次就够了.他在上面?上到我说不出话为止.
60.[是怎样的H?]
A:什么样的都有过…吧.
B:最近他很喜欢咬我.
61.[自己最有感觉的是哪裏?]
A:实际上只要是他,我几乎全身都是.
B:实际上只要是他,我几乎全身都是.
62.[对方最有感觉的是哪裏?]
B:耳垂,颈侧,喉结,小腹…
A:乳首,锁骨,大腿内侧……
63.[用一句话来形容H时的对方.]
A:总之很想让人上到他话都说不出来.
B:就像清晨的玫瑰一样.
64.[对于H是喜欢?还是讨厌?]
A:还可以…
B:必要的调剂啊.
65.[一般是什么体位?]
B:他喜欢骑乘,当然我偏爱面对面.
A:或者直接按在(被按在)墙上.
66.[想尝试什么样的做法?(场所,时间,服装等)]
A:我一直觉得如果你女装几乎没什么违和感.
B:彼此彼此.
67.[淋浴是在H前?还是后?]
A:我不洗澡他都不让我碰他.
B:不洗澡怎么能做爱???
68.[做时,两人有做过约定吗?]
B:他总是说要干到我说不出话,虽然他几乎没遵守过.
A:哦是吗,如果你把像个处女一样哭个不停也算成说话的话.
B:你也同样,我亲爱的兄弟.
69.[有和对方以外的人做过吗?]
A:我有过女朋友,被这混蛋给抢了.
B:有,我的狩猎成果都可以挂满一墙.
70.[关于「如果不能得到心,光是身体也行」的想法.赞成?反对?]
A:我们不就是这样的?
B:不我们不是.
71.[对方被坏人强奸了,怎么办?]
A:我会谢谢他.
B:我会把那混蛋关进牢里直到他烂在那儿.
72.[H前和后,哪个更觉得害羞?]
A:都差不多…
B:没什么区别.
73.[朋友说「只有今晚,因为太寂寞了」并要求H.怎么办?]
B:很开心的接受.
A:我的朋友几乎都在法国.
74.[觉得自己的技术好吗?]
A:并不是我自夸,不过,每次完了之后看Barrette的反应我觉得我还可以.
B:我可是有国际名誉的.
75.[对方的呢?]
A:就那么着吧.
B:我可是有国际名誉的,亲爱的兄弟.
A:国际名誉对我没用,看起来.
B:…你太伤人了.
76.[做的时候希望对方说什么?]
A:我想他闭嘴.
B:跟我说点巧妙的下流话,不要只是蹦词儿.
A:你要求还挺高,公主.
B:谢谢你的夸奖.
77.[H时最喜欢看到对方的脸是什么表情?]
A:没了平常对付那些姑娘的假笑的,大口喘气情迷意乱的表情.让我很有欺负他的成就感啊.
B:快要哭出来的脸或者是写满了“你真他妈欠操”的脸.
78.[觉得和恋人以外的人H也可以吗?]
B:完全没问题啊.
A:完全没问题.
79.[对SM之类的有兴趣吗?]
A:不得不说他带上口枷之后真的挺诱人的.
B:最好别留下太多痕迹,不然我第二天怎么和姑娘上床呢.
80.[突然对方变得不寻求身体需要了,怎么办?]
A:他那么欲求不满…我想象不出他禁欲之后什么样.
B:不怎么办,我还有姑娘.
81.[对强奸有何感想?]
B:禽兽不如.
A:是的.
82.[H最棘手的是什么?]
A:干到一半他突然想起来没带套,然后折腾半天,都萎了.
B:他总是扯我的三件套,然后扔的满屋都是.
83.[目前为止觉得最惊险的H地点是哪裏?]
A:父母的卧室
B:……?
A:那次我是蒙着你眼睛的.
B:哦那次.
84.[受方有主动要求过H吗?]
A:我没有.
B:你有,而且我也有.
A:我没有!你有倒是真的.
B:你有,我记得上次我还拍了一段.
A:!????
85.[那时攻方的反应呢?]
A:我不知道我什么时候主动过,所以我不知道…不过他几乎每次都是主动的.
B:Adam,你主动的那次我们是在书架上的.
A:那次啊?我本来还以为你吃了春药.
B:你是我的春药.
86.[攻方有强奸过吗?]
A:谁知道他有没有…
B:我没有!我是有道德底线的.
87.[那时受方的反应呢?]
A:没有过,所以没有.
88.[有理想中的「H的对象」吗?]
B:我自己,也就是Adam.
A:我倒是没有……
89.[对方符合理想吗?]
B:当然.
A:…可能
90.[H时使用道具吗?]
B:数数我们没用过哪些?
A:就一两个吧…
91.[你的「初次」是几岁?]
A:19
B:16…17?不记得了.
92.[那,是现在的对方吗?]
A:很不幸,是的.
B:不是,是Emma还是Kara来着…还是Anna?
93.[最喜欢被亲哪裏?]
A:…什么鬼问题……
B:(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和渐渐向下的眼神)
A:!????????
94.[最喜欢亲哪裏?]
A:亲他嘴,这样他就说不出话了.
B:Adam,我是亲你耳垂多一点还是锁骨?
95.[H中对方做什么最高兴?]
A:闭上嘴就好.
B:张嘴多叫一点,别那么拘谨Adam,这可不像你.
96.[H时会想什么?]
A:为什么这个也要告诉你!???
B:啊这个人长得为什么有点像我…哦对了这是Adam啊.
97.[一个晚上做几次?]
A:数不清.
B:真的数不清……
98.[H时,衣服是自己脱还是被脱?]
B:我脱他的,他脱我的.
A:不明明是你在脱你自己的.
B:我没有.
A:你就是.
99.[对你来说H是什么?]
A:调剂吧…大概.
B:生活必需品.
100.[请对对方说一句话吧.]
A:Screw you.
B:Be polite.
床上少女的呼吸还在平稳地继续,让房间内的冷气也逐渐沉淀下来,杀戮场在她睡着的那一刹那就可以幻作桃源乡,一切都在维稳不乱地运行着。
女性果然是非常奇特的生物,伴随着这样的感受,罗尔夫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想着,怠慢地拉了一下身上快要滑下去的大衣,发麻的手和脚在告诉他保持了跪坐的姿势那么久,也应该给自己换个姿势了。
于是他转身面对被封住的窗户抱膝坐下,为了不会踢到会发出大声响的东西,修长的双腿也便只能乖乖地缩在画架下的间隙里——这固然不会让夜晚变得轻松,可是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柔软的床铺让给柔软纤细的女孩子,硬质的地板就给粗三大四的自己,某种意义上也算是尽到了绅士的礼仪。
咳,换个话题来说,现在的窗户外面会有月亮和星空吗?这个季节的话,大概会有的?
分明没有在跟任何人对话,他在思考的时候还是将食指关节抵在唇边,微动了两下作势发出没有声音的轻咳,借着洗手间门前那盏灯发出的橙色光芒他尽量把没透过镜片聚焦的视线集中在密封的窗户上,突兀的铁板与木板交错着,挡住了所有的空隙,像是画家的画板,也像是虎笼的门扉。
按照圣埃克絮佩里写的,一张空白的纸张就是一张最完美的画作,那么面前的木板与铁板,是否就能胜过世间的千万美景呢?
因为是第二次见到这般的“艺术品”,所以回答确切是肯定的。
只有在这里(这境地里),你所有回忆中的背景才会变得无比地珍贵。
“不对,那永远只会是回忆。”
另一个声音忽然从脑内的另一侧传过来,进而否定了这个答案,他知道那是自己,他想出去。
“没错,我想出去。”
看着面前木板的心境忽而变得虔诚,就如同那上面供奉的是东正十字一样。
“噢不,但是我不能,至少现在不能,”他摇摇头,用唇语对自己说,“还剩下……需要被我杀掉的人。”
话语的中途他犹豫了片刻,说出来的词语未免有些可怕而又牵强,但是现在的情况难道不就是这样吗?杀掉剩下的人然后结束这场试炼、出去,所有的一切就都结束了,所以是那些人“需要”被自己杀掉。
包括睡在自己身后的人——但是这个可以晚些再说,根据二楼的回声和直觉来说,现在希望夺取最后一个名额的,至少还有4个人,他心想,睡意真正地开始褪去,由于内心的激动双手也不住地抖了起来——不!上帝!不!算上我们俩,只剩下四个人!
终于喜出望外地反映过来,他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还没反映到痛觉是否真的存在,他便轻手轻脚地自行跑到了房间的门口,然后偷偷地溜出了深夜的三楼回廊,全然没有意识到与刚上船的那天相比,此时的三楼早已空空如也,丧失了人类的生气。
不过……到底要跑下来干些什么?
投怀送抱固然是非常愚蠢的行为,那么,稍微打个招呼还是可以的吧?
“叩叩”
“您好,请问有人吗?”
清晰却并不响亮的声音在二楼的走廊上蔓延开来,挨家挨户的,他开始一间一间地寻找剩下的幸存者。
“您好,请问有人吗?”
“您好,请问有人吗?”
“您好——请问有人吗?”
“您好——呃……”
被突然打开的门吓了一跳,青年迅速地向后退了两步。
探出身子来的是个上身赤裸的男人,卷曲的金发下是一张被吵醒后即为不爽的脸,明显被精心修饰过的眉毛不满地皱在了一起:“哈……大晚上的吵什么呢!”
“抱歉,兄弟,我只是想知道这一层还剩下多少人,”面对对方差劲的脸色,他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我想您肯定就是其中的一位,对吗?”
“嗯。”
凝视了对方片刻,男人像是忽而提起了些许的兴趣,双手抱胸后靠在门上开始更为细致地打量起来者。
罗尔夫知道他的眼中完全没有“警惕”二字可言,与向来怕事的自己所不同的,他像是不害怕任何对手的到来,是只会安然自若地待在一旁观测战局,随后擒拿猎物的狩猎者。
他不好对付。
直接告诉自己现在最好把话给接下去,哪怕是越描越黑。
“那,请问您知道另一位是谁吗?或者是另外两位?三位?我想和他们,一一打个招呼。”
毫不躲闪而诚挚地看向对方,他开始尽量地表示自己没有现在就打起来的意愿。
“哦?是吗?那好的,你等我一下。”
尽管可以捕捉到男人嘴角顷刻间闪过的笑意却没有丝毫想要逃避紧急状况的打算,罗尔夫也便顺势靠在门对面的墙上对待对方的归来,不长不短的时间让他开始猜测起另一位幸存者的样貌来:
是男人还是女人?
长发还是短发?
好吧,不管怎么猜测都不如一见来得痛快,上帝保佑不要是个生面孔,那可太叫人紧张了。
他不由得搓了搓手,方才的紧张感为它们蒙上了一层薄汗,倒是也失去了触碰到肉体的安心感,令不自在的心情进一步恶化了;偏偏事实也并没有如他所愿,从阴暗中渐渐走出来的两个人影中,一个是已经穿好上衣的方才与他讲话的金发男子,另一个则是一头红发的少年。
应该是少年?他询问自己说,由于红发男性的样貌过于清秀柔美,让他一时间难以抉择该用什么样的称呼。
为了确认般多看了两眼,少年似乎也感受到了自己的视线,进而有些厌恶地藏到了金发男子的身后。
“很好,你没走,”金发男子看了一眼罗尔夫与少年之间的单向眼神交流,没有多做评论地还是向左前方站了一步让那人的身影暴露在唯一观众的视野下,“现在来自我介绍,我是迪亚,旁边的是我的队友楠弥。”
“幸会,我是罗尔夫。”
握手的瞬间谁都能感受到来源莫名的局促感在两组人马之间蔓延开来,只是谁都没有率先说明到底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没错,人际之间就是有一层这么巧妙的隔阂,只要你不用话语或者行为去率先点破它,那么所有糟糕的情况也都会随之被压抑在窗户纸的背面——
“我饿了……”
他们需要的,就是这样的一根针而已。
楠弥用手扯了扯迪亚的针织衫,让站在他面前的人瞬间用极为爱怜的眼神转头相待,但是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来,那眼神并不是在看自己的恋人或者是朋友,仅仅是在对着自己饲养的一只宠物一样即兴的演出。
金发的男子先是伸手揉了一下那头红发,随后又俯下身轻言轻语地对他说了些什么,那声音只有他们两人之间可以传达,以至于罗尔夫只有背着手观察他们俩的份。
几乎每次遇到别人同伴相依的时候自己都是孤身一人,至少在没有忘却的记忆里是的,可是也丝毫没有介意之情,只要对方不介意就行了。老实说,他反而非常享受这种时刻,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有关陌生人的故事正确切地在眼前发生着,没有经过任何的修饰和杜撰。
“我们决定了,”金色头发的男子忽而从口袋里抽出来了一条钢丝,并用手拉直了它,“既然你来了,就来当今天的晚餐吧。”
话语的转换寻常到宛若货真价实的日常,和先前自己脑内的疯言疯语一样,意外地能够让人接受,这也是必然会发生的巧合吧,在这艘船上。
——“杀了他们,然后你就可以出去了。”
脑内,唯一的执念又开始无比鲜明地闪烁了起来,让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在墙沿这么一个劣势的环境中迅速地低下身一个侧翻躲过了即将勒断自己喉咙的细线。
削铁如泥。
内心闪过如此一个想法,被灯光照成暖色的金属光泽又瞬间朝自己袭来,接着就毫不客气地勒向了脖颈处,一瞬间的小差差点就导致了毁灭,幸而他及时用手指拉扯住了细线,否则下一刻肯定就要去见那些被他杀死的曾经的对手了。
但是这么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
凭着痛觉和触觉可以知道手指已经开始渗血了,再这么下去连手带头都被割掉也不是奇怪的事情。
怎么办?
要是有个……
“咚!PONG!”
想法都还没在脑内浮现出完整的姿态,伴随着两声爆鸣勒在自己脖子上的钢索力道瞬间松了大半,借机抽走对手细线的同时罗尔夫也抽出背在身后的弓和箭,在向后蹬去的时候对着敌方受伤的领队发出了一击,仓促的时局让他不得不在没来得及确认命中对象的情况下完全凭着对对方位置的直觉朝敌人的胸腔进行第二次射击——这一次的进攻也让他有了更多的富余时间在拖延敌人的时候进行场地的观察:
迪亚的大腿被一击子弹命中,而陈怿纯则刚从地上爬起来,准备冲向他进行第二次的攻击,显然方才第一声的巨响是她踩空楼梯摔下来的声音。
“很好。”
他对自己说,但随即冲上来的另一支箭矢则实在让人躲闪不及,即便迅速地侧过头去,箭矢还是打飞了作为重要瞄准屏障的眼镜,令人顿时眼花缭乱。
“啧。”
是“楠弥”吧?
这么说来,方才在和迪亚打斗的时候就已经没有看见红发的身影,想必是从最开始就已经藏身在了走廊的另一端,那么根据刚刚箭矢的方向来说……
“闪开,怿纯!”
连敬称都没来得及加上,脱口而出的是他自己也颇为惊讶的亲昵名词,少女在同样的惊讶之余则一头将正和自己厮打的强壮男子撞到了墙上,令箭矢仅仅是与她的长发擦肩而过:“到这里就结束了,钢丝男!”
惊险过后,少女快速地往男子的腹部猛击了一拳,也不顾自己被抓住拳头甩向楼梯,轻巧地在空中转体的同时完成了上膛与射击,并借着落地时候的惯性蹲落躲过了第二记的弓弩狙击。
很难想象这是在她的手臂和大腿都被割出数道伤口的情况下完成的动作,流畅又利落,只可惜她被打飞了眼镜的队友却在测算中无暇顾及这惊艳的场景,狼狈躲闪的时候右手臂被狠狠地擦了一道,鲜血顷刻间便染红了衣袖。
“嘁……”
疼痛让向来精明的青年来不及判断自己所得出的方案是否有误,在两个人都已经变成了靶子的现在他只能硬着头皮向箭矢袭来的方向跑去。
“他肯定在那里。”
他这么说着,直到几乎碰壁才发现自己已经走近了走廊的深处,可在来的一路上却没有遭受到任何的狙击。
“哈哈,你原来真的是个大近视!”
狂妄的笑声在疑惑中打破了思考,急忙侧身躲闪箭矢却还是击中了左臂。
糟了。
急忙摆正了身体,可是腰侧在偏转间还是被割伤,彻底构成了一种不利的局面。
“眼镜既然是那么重要的东西就要好好保管得当才行呢,”在走廊的另一侧,红发的少年又拉起了弓,“丢掉了它说不定会没命呢,就像现在。”
冷静,罗尔夫。在敌人对自己速度的嘲笑中他对自己说,随后朝着预判好的对方的方向走去,并居然成功地躲开了少年的一击:“弓弩装填的速度至少有半秒以上,定位和瞄准则至少会有5秒。”
“尽管现在浪不算高,但是也仍旧有一点颠簸,根据船体的倾向来看您的误差不超过3°。”
“也就是说,您的动作,是完全可以被计算的,而我的计算,最终也会是正确的。”
“很可惜,最后输掉的,会是您。”
又一击弓矢擦破了脚踝,可是罗尔夫却换了个人一样,一点儿也没有对疼痛做出应有的反应,相对的,他顺着少年轻蔑的眼神举起了自己的弩器,瞄准了对方的位置。
“咻!”
“啪!”
两支箭矢在一瞬间相遇碰撞的声音,红发的少年还没来得及惊讶,方才还站在对面的青年便已一个箭步地冲到了自己的面前,随后随着胸口的剧痛,少年抓着弩器的手终于无力地垂了下来、陷入了永恒的静止。
解决了一侧,那另一侧呢?
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罗尔夫轻轻地将少年失去了呼吸的遗体放下,匆匆地跑向队友与敌人战斗的现场,那面的战斗似乎也即将进入尾声,虽然看不清具体的伤势,从地上的斑斑血迹来讲激烈的程度也可见一斑。
“罗尔夫!抓住他的手!”
说那是那时快,一具厚实的躯体瞬间便被推进了自己的怀里,让罗尔夫也只能尽力地把人反按到地板上,庆幸的是,随后等来的,便是陈怿纯手枪的硝烟。
这意味着,激烈的角逐最后终于只剩下了两个人。
原本身为队友的两人在顷刻间完成了身份的转换,非死即活。
“我觉得,用所有人的鲜血来铸造通往外面的门扉也是不错的事情。”
即便意识到了这点,他仍旧笑着站起身来不紧不慢地叙述道。
“是吗?可是我却觉得,你是个骗子。”
伴随少女这句话而来的,是弓箭被架上弩器的声音,与手枪被上膛的声响。
从以前开始,所有人停顿的眼神与惊奇的目光就伴随着她出生至长大。孩童般拒绝的话语,对自己的鄙弃,与与他人无法跨越的鸿沟。
[离开…]
[离开这里…]
在那个自己都忘却了的时间,思念着不再灼人的白发,弥漫着温暖的,那个地方。就如同沉迷于此,如果将隐藏许久的感情抛开,也许还是有机会找到了那个已经离开的人。
“泯锌——!!”少女咆哮着,对自己的过往以及那个得来不易的机会。被称之为泯锌的少女似是早已意识到了般迅速摆开了迎战的姿势,繁密的树荫使灰发少女很好的将布下的铁线隐藏。在柯菈附身冲过来的那一瞬间,将其提起升空。这突然的举动使白发少女立刻停下后退撤出对方的波及范围,仅仅是那细微的铁丝就已经被迫与对方拉开距离。犹是不甘的少女蓄力做出二次攻击。
“为什么?”
泯锌每靠近一步,她就更是冒出了这样的念头。她的脚步声很轻,却似重击后的余音萦绕耳旁。铁器敲击的杂音在她手里掌握的恰到好处,然而对面的灰发少女却似不受影响,将直面的攻击轻松接下。柯菈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抛开了手中的短刀,并随意的折下一段树枝作为武器。被抛开的铁器在空中逐渐消散直至细微,然后在灰发少女身后凝成新的铁线。
[铁]元素,吸收范围内的[铁]并随意转换形态。
泯锌与他人留有约定,不会让任何人替之离开。接受了事实的她,早已决断好所有的退路。她与她亦不知刃在之前做了什么,不过那间沾满了血迹的房屋,已经可以说明一切。泯锌想着也是不会有人愿意主动进入那里,但那将从里面拿出的表格,与那两个清晰的字符,只能把一瞬间带来的绝望展现。而对于另一个人而言参军这像咒语一般的念头便涌了上来,她只要拿到那个人手上的东西,就可以永远离开。这里的居住人数本身就少,如果不是这种特殊机会,是根本不会被允许离开的。逃离者会被辨别为叛逃,其家属会收到牵连,审讯亦或是死刑。柯菈从以前根本没有妄想过,在这里的歧视不会消失,那她就没有一天离开的机会。
[一定要……]
从开始时就一直蔓延的不解,那个人明明蒙着眼,却似能看见每次她将攻击的方位。柯菈唯有静静等待着对手松懈的机会,由此不死心地攻击着。
“回去吧,我答应过了,不会让你离开。”泯锌的头转向左侧,不再注视柯菈。
她停顿不语,准备伺机夺过泯锌手中的名单。灰发少女在她一愣神的瞬间裁断她手中的树枝,将铁重新凝为短刀,抵在她的肩上。
“没有机会的。”她这么说着。
“嗡——”时间卡的恰巧,在那一瞬间后白发少女随着她的动作后移下落。
“……”[铁]的元素神替泯锌注视着她,随后指引了另一个方向。“剩下的,还是交给他吧。”
“看来已经结束了呢,真是很精彩的表演。”绿发少女抚了抚耳间的碎发,让其肆意飘向空中。“我说真的,我可以帮你一点。不过也真的只有一点。”白发少女整理了刚刚盘好的麻花,笑着望着她,“是了呢,已经结束了。”
所有的过往,就当是没有存在过。
“您的咖啡。”一旁的服务生在听完所有经历后静静地将被子放下,转身回到后台。
“啊啊。我也要走了呢,遇到同为伙伴的人,也算是一个奇迹吧。”她将利用元素换来的红酒一饮而尽后,缓缓地说着。“我是吉祥,元素是[奇迹],可以增加事物发生的几率。”
“柯菈,元素是[刃]。”
“那么,期待下次的见面了。”
“不,说不定不会再见了。”柯菈玩笑般说着,将方糖投进杯里。
“要相信[奇迹]呢。”
“那么,同样期待再见。”
从新生典礼上下来,她跟着安颜来到了宿舍。看着规规整整藏在泯锌床下的那个盒子,表面积了很厚的灰。露出的一点白角使她意识到,这是那个讳莫如深的,某个人的秘密。不由自主地看向那一角,抽出了空白的信封。每封信都没有署名,同样没留有地址。只有收信人的名字。柯菈提起了微笑,这是她和泯锌少有的共同点。她不知道那个人身处何方,仅能依托这淡薄的信件来阐述这早已由来的思念。
“不如将其放下吧。”柯菈坐在她的床沿上,转动着短刃仔仔细细地摇着头。这句话劝着泯锌,同样也劝着她。
“阳光太刺眼了。”她们说出了一样的话,一个是在过去,另一个则是现在。
“如果能像德壹那样忘了,才是最好的吧。”
意识流真是抱歉〒▽〒
“虽然好像是带了一点灵异的性质但果然还是超自然要多一点……”林蓝玲挠着头,“刚好想到一个就说来听听吧!”
“在某市区的某个大厦里,有一个奇怪的电梯,说它奇怪,是因为一开始的建筑规划里根本没有这个多出来的电梯。而且,这个电梯和别的电梯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是刷磁卡进入的,并且是直达电梯,直达地点是地下三层。”
“说是直达地下三层,但其实大厦只有地下二层,根本没有开挖过地下三层,就算真的直达也只是电梯洞而已。那张磁卡更是来路不明地就出现了。曾经有几个人乘坐这台电梯到所谓的地下三层去过,然而电梯到达之后所有他身上的通讯设备都中断了,GPS也无法定位他的位置。最后那个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也许你会觉得只要不去用就可以了,但这并不能阻止可怕事件的发生,电梯经常会自动运行到地下三层再返回。通常电梯返回之后并不会有什么异常现象发生,但也有几次例外。”
“先后顺序我记不清,总之电梯在一次自动运行后回到地面,打开电梯门的一瞬间,所有在场的保安等都惊呆了。只见电梯里有一滩薄薄的血水,里面浸泡着一些衣服的碎块。证实了这是第一次下去的几个人中的一个人的衣服。”
“另外一次,当电梯门打开时,在电梯的内部,三面侧墙,顶部和底部,密密麻麻地布满了人类的眼球,全部盯着外面的保安。所有人都愣住了,直到电梯关上门,再次运行到地下三层,当它再次上升时,电梯里十分干净整洁,没有丝毫刚才恶心景象的残留。”
“接着是我认为最吓人的一次,这次电梯带上来的是……”林蓝玲停顿了一下,她已经把自己给吓到了,“一个人……一个瘦弱的、浑身是血的赤身裸体的男人。虽然他几乎已经面目全非,但仍有人认出他是那次乘坐电梯的几个人之一。电梯门一打开他就疯狂地按着关门的按钮,并且重复尖叫道:‘我必须回去!’一直到电梯门关上并下行。”
“其实也不是很恐怖啦……只要你不去坐……”林蓝玲摸摸头,“不过有人骗你坐或者看到电梯里可怕的东西吓得少活几年这真不是玩的……”
【本文梗来自SCP-636-通向未知的电梯,仅仅只是用了梗而已,对原梗也有修改和添加。】
居住的地方离Border town很近,有钱人家的女儿。
其实性子有点软,套套近乎就能借到钱。
经常往家外跑,却很少和人交谈,有社交障碍(向不认识的人搭话忍不住会脸红),不敢和人对上视线。
不怎么开口导致声音有点沙哑,咏唱和画魔法阵速度很快。
重实践,在部分事情处理上算是百科全书,但因为容易紧张的原因有别人注视就不能办好。
喜欢甜食,体能差(曾经用召唤的魔灵带自己移动)。
武器:
魔法书,
主要用途是记录(对魔法阵和咒语)。
锁链是魔法造物,
需要特定方法才能解锁。
否则对书的封锁是永久性的。
八
到底是怎么变成这种情况的呢,说实话,在场的各位也不甚了解。被袭击,然后还击,如此循环往复。那么现在诞生了一个问题:
[这场荒谬的战争何时才能结束呢?]
说到底,要求人人能够成为无欲无求的圣贤是不可能的,甚至过分一点,圣贤们相比普通人也只是少了些欲望,但比如最基本的食欲、求知欲,并不比凡人少,或许更甚。那么反过来看眼前的村民们,说不定也只是一些欲求更多的普通人。
那么,是求生欲吗?
这是支持这些人前赴后继攻打那十几个人的理由吗?是或不是,也许并不是那么肯定,因为在消耗了如此多的兵士后,这种行为对于任何正常的、有头脑的指挥来说,都是愚蠢的,无可救药的。然而他们也并没有停止攻击。
那么,是复仇吗?
这大概是了,只有复仇这种毫无理性可言、毫无利益可言的情感,才能像迷魂曲一样召唤如此多的人飞蛾扑火一般冲向死亡。但,复仇的理由呢,仅仅十几个人有激怒他们吗?有犯下杀父杀母之大罪所以应该承担这仇恨吗?没有。什么都没有。
他们仅仅是闯入,强制性的闯入。他们也有求生欲,甚于任何一个岛上的原住民,他们有无处发泄的怨恨,有求之不得的悲伤。他们还有力量,超越凡人的力量。
这是一场无聊的战争。但总要有人来提问:
[这场荒谬的战争何时才能结束呢?]
九
“Chastiefol Increase ver!Fightfire withfire!!!!!!!!”无数小型的灵枪如同归巢的燕子一般袭向前方的人群,这是压倒性的力量,许多人都还未理解发生了什么,便已身首异处。力量带来的是威慑,也让Raincad有了些许休息的时间,奋力攀上灵枪的柄,银色的神器带着他退回了砖线之后。
但他不是身经百战的佣兵,
但他不是浴血奋战的警察,
但他不是沉稳冷静的狙击手,
他只是Raincad
仅仅是普通的招数就已经需要如此大量的精神力,即使开了基因锁,对于原本体质只是一般人的他来说,仍是很大的负担。“咳咳——”喉咙里铁锈的味道弥漫,Raincad硬是将那口腥涩咽了下去。
[不能示弱,无法示弱]
支持他的仅仅是这种幼稚的理由,
没有道理,极其孩子气。
然而,
没有人会指责他
不单单因为他相较于其他人来说,真的只是个孩子。
还因为。
没有人在意他。
至少现在Raincad是这么认为的。
不论是进入轮回空间之前,还是在前几场恐怖片里,他都是以一种儿戏的态度来对待这一切,甚至,人生。
至少,表面上如此。
他曾经被丧尸围住不为所动,因为他把这一切当做游戏。
当他第一次被死亡所胁迫,他终于开始对世界感到害怕。
恐惧击倒了他,在他即将溺亡的时候,他被同伴抓住了。
[哦,和他们一起活下去,一起走出这个该死的地方,然后好好生活,这大概就是我的存在意义了吧]
他这么想。
于是,他和队长嘻嘻闹闹说是训练。Javier无奈的对他摇头,他缩缩肩吐了吐舌头,没几分钟便将这份担忧抛之脑后。
于是,他仍旧在房间里看恐怖片打发日子,在沙发上悠闲地睡觉,美其名曰查探敌情,心中完全没把这些当回事。
他还是把一切当做了儿戏。
直到
[自己无能,却怪罪别人的强大。这才是傲慢。]
他说自己傲慢?
Raincad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傲慢的人,他一直是一个轻佻,随性的学生。
是的,学生。
在他21岁的人生里还没有抛开学生这个身份。
甚至连实习都没有参加,仅仅是参加过寥寥几次社会实践。
好了,现在他不是了。
他现在只是Raincad Lai,更加正确的,来润凯。
与外界断绝一切关系,没有什么经历的他什么都不是。
是的,什么都不是。
所以他被那个矮小的佣兵斥责了,尽管他很尊敬那个佣兵。
他其实尊敬所有他的同伴,因为所有人都拥有他所没有的优点。
他们坚韧,他们有勇气,他们有智慧,他们……能直面这一切。
这可怕的一切
然后他慌了,他逃到了战场上,用战斗逃避这一切,前几场层层累积的压力重新涌上心间,又来了,他这么想到。
这是恐惧。
对杀人的恐惧,对死亡的恐惧,对被抛弃的恐惧,与对抛弃别人的恐惧。
他想起了那个女警和女孩,他与她们并没有过多的交集,几面而已,几句话而已。然后她们就这样,死去了。
如此轻轻松松,几秒都没有,变成文字占不了几个空格。
2个字符或几秒钟,生命的重量就是如此吗?他想。
不久之后他就开始收割别人的生命,暂且不管那群人罪孽如何深重,生命就是生命。
血液运送着养分传达到身体各处,心脏在跳动,肌肉在收缩,脑部时时刻刻在传达信息,四肢依着意愿移动着。
感谢kq和灵枪的特性,让Raincad不用感受到肌肉与骨骼的难舍难分,而仅仅是血液的腥臭和磨人的惨叫。
但这也让他受不了。
谁来停止这个要命的精神污染!他吼道。
回答他的只有“杀了他!!!去死吧!!!!!”
这就是战争啊。他想。
在前不久,虽然对他来说感觉已经是很久以前了。他曾经很喜欢的一句话。
【诸君!我喜欢战争!】
很帅气啊!他当时这么想。
真是幼稚。
若是真正理解战争为何物还能说出这种话,不是疯子就是变态。
他不是。
所以他厌恶这场战争。
但是,无法停止,因为天还未亮。
十
这是一场屠杀,13个人对一个军团的屠杀。
“今天是最后一天了,还有一天就结束了。大家,加油。”
无需多说,简单几句就已经表明今天的重要性。
“喂!别死了啊!润!”肖重似乎是想开开玩笑,语气却掩饰不住疲惫。
“……恩。”没有调侃,没有反驳,劳累卸去了Raincad一切的伪装,留给肖重的只有一个消瘦的背影。
“…………”看着那个背影,肖重欲言又止,几次放下举起的手臂,似乎是想甩开什么,咂了咂嘴,转身离开,从而也错过了Raincad的回头与求助无得的眼神。
今天是一个阴天,没有太阳,对方也是严阵待发,似乎是知道此日就是决战的日子,敌人倾巢而出。
Javier以龙之翼翱翔于天空,降下雷之罚,陆仁送他一个雷之暴君的称号,的确名副其实。而陆仁也以浴血之姿行走于敌阵之间。像开了鬼人化一样,不过是单刀,Raincad看着那个矮小的身姿这么想到,或许我也该送一个战神的称号给他?不过人家早有了吧,在那个佣兵团里。胡思乱想中,kq替主人化解了许多危机。虽然如此不负责任,但性格谦逊的替身并没有多出声,要是换成银战的话早就开始嚷嚷了吧。
这场决战持续到了深夜,我方已经开始疲惫,然而村民与巫师却靠着车轮战维持着一定的攻击力。
好累,从早上便持续到现在的只有疲惫,明明是最后一天了,明明只要撑过这一天,这几个小时。
但是不可能了,脑子已经一片混沌,思维如同陷入了泥沼一般,肉体不停地重复单调的动作,Raincad已经操作不了复杂的灵枪,只有突进,收回,在突进。单调的爆炸声中是渐渐失去机动性的kq。
终于,那一刻来临了。
替身并不是一直都在的,每种替身有各自的数值,而其中有一个叫持续力的能力值,很不幸,虽然kq的持续力并不差,但也不是能够支持如此久的战争的数值,数值表上清晰的B暗示了这个情况的存在。
Kq消失了。
毫无征兆、毫无预警,不爱说话的性格此时成了巨大的缺点,紧凑的攻击不容许一点点的闪失,
“诶?!”
Raincad感到一股推力,疼痛还未袭来,他只是觉得有些许不对劲。
此时仿佛世界都静止了,彩色逐渐转变成黑白,背景褪去,空中是扬起的灰尘,接下来是血,和前几天见到的毫无分别,暗红的、粘稠的、应该在身体中流动的、代表着生命力的液体。
“……Killer?……啊……对。持续力是B。”
距离他感受到疼痛还有2秒
“真是……辛苦你了啊,Killer。”
距离他感受到疼痛还有1秒
“………会很痛吧……可恶,你们这群傻逼。”
距离他感受到疼痛还有0秒。
疼痛袭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Raincad被长枪刺中了,带着倒钩的枪毫不留情的赐予他更大的痛苦,那是致命的、令人窒息的、持续性的疼痛。
“呵————咳!!”眼前一片雪白,他倒吸一口气,接下来甚至说不出话来,艰难的操作灵枪,“Po……llen Ga……Garden”总算是在被乱枪插死之前召唤出了保护形态,Pollen Garden自带的治愈效果开始起效,然而贯穿伤并不是那么容易治愈的,内脏严重受损,保护壳不断受到的打击也在拖延治愈的进度。
有种说法是流血会提升注意力,也许是真的,至少对于现在的Raincad来说是这样。疼痛使他混沌的脑袋保持了清醒。对周围的观察力也得到了提升,世界似乎再度被拖慢了速度。
数十枪兵与零散的步兵组成的包围圈,若是平时的话应该是很轻松的,但是现在不是平时。疲惫与伤痛叠加,即使意识上清醒,肉体却也不会满血复活,即使有Pollen Garden加持,对于现在Raincad的魔力与精神力来说也仅仅是能够达到止血的级别。
一步,Raincad踉踉跄跄的跨出了一步,对方似乎是害怕的后退了好几步,毕竟就是这个看似瘦弱的人在前几天以他华丽如同魔法一般的爆炸对他们造成了毁灭性打击,甚至干掉了长老。但一想到现在他已经身受重伤,与杀掉他之后的利益权宜一下,欲望战胜了恐惧。
“大家冲啊!!!!他现在快不行了!!!”
“这种小喽啰的必死台词是什么啊……”即使脚步不稳,Raincad还是能够堪堪防御住攻击,然而想要反击,就必须要撤掉Pollen Garden,
“那么……我们就来赌一赌……血条的长度吧!”
蓦地撤下防护罩,Raincad抓住变为第一形态的灵枪冲进敌阵,枪兵们似乎没有料到这个看似将死之人还留着这么强的力量,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串成了一串,眼睛迅速失去了生机,然而这一击似乎也刺激了其他的人血性。
“别愣着!!!杀!!!!!————额?”
这么说的人似乎是小头领,但是他并没有说更多话的空余,Raincad以比平时更快的速度冲到了他的面前“即使不能爆炸,苦无还是杀人的凶器啊。”头领胸前汩汩流淌的鲜血顺着Raincad的手流进了他腹部的洞,“希望我们血型一样啊……”这是小头领死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这些个枪兵到死前都没有明白为何他们会被一个腹部开了一个大洞的人杀死,明明下一步就像要倒下,明明脸庞已经毫无血色,甚至他都没有力气使出他的爆炸绝技,他们还是倒下了。活了很久的士兵们看着这个在前几天的战争里从来不怎么行动的少年,以他笨拙的步法,僵硬的手臂,收割着一个一个的生命。
最后,场上只剩下Raincad一个人,远方是另一片战场,他移动着沉重的脚步,想要赶过去,“……Chastiefol”他呼唤他的武器,但是灵枪并没有同往常一样随他意愿升起,银白的枪身已经染成暗红色,甚至有些发黑,它静静地躺在那里,“Chastiefol?”Raincad有些不解,想要弯腰去捡,于是他跨了一步,然后他看见灵枪离他越来越近,
[啊……时间到了吗?]
他想。
随后,战场上最后一个人也倒在了地上。
在昏迷前,他迷迷糊糊看见一个红色的番茄,
“走了。”
番茄说。
十一
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你醒了?”肖重说。
“…………?”Raincad并没有说话,只是用询问的眼光看着他。
“啊啊啊这个,我抱着你是因为你失血过多,体温很低……啊啊所以要暖和一下所以……”不知道为什么慌张起来的肖重,因为动作幅度过大触动了Raincad的伤口,使得他闷哼了一声。
“啊……对不起,弄疼你了?”关切的询问。
“……没有。”冷淡的回答。
接下来是沉默。
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气氛,以前不是这样的,在主神空间里他们关系很好,总是混在一起,也有很多话题可谈。
“我们都很担心你。”肖重的声音回荡这空旷的地方,有点好听,Raincad想。
“…………”
“你好久没笑了。”他有好看的眉骨和深邃的眼睛,Raincad看着他有点入神。
“…………”
“喂!你不会聋了吧!”他的头发茸茸的,脸上因为屠杀而沾上了些许灰尘和血渍。
“……没有。”
Raincad起身,他突然笑了,在月光下他笑得很好看,很安静,本身就是不错的外表此时更像是镀上了一层光芒,他伸手摸摸肖重的头发,把自己靠了上去。
肖重看着逐渐放大的脸庞,呆的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发出单音节
“啊……喂……”
就在嘴唇即将碰到的那一刻,Raincad突然别头,发梢划过肖重的脸颊,好软,他想。
“我也担心你……你们。”顺势抱住了肖重,Raincad小声嘟囔。
“啊啊啊…………恩”肖重似乎又开始不知所措,手开始乱晃。
“别动,让我这样,抱一会儿。”他听见耳边的声音,于是放下了手。
少年的声音有特有的磁性,不是很低却让人十分舒服。
好听,他想。
主神提示歼灭任务完成时,肖重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又被招去屠杀了吧。
现在说不定去吃团子了,看着身上属于那个人的衣服,Raincad想。
大约黎明的时候,Raincad招来了灵枪,缓缓升到半空中,看着天边的绯红,
“天亮了”他轻声说。
能力是[复制]的十四岁少女,极为疯狂,总是喜欢复制成别人的模样去做一些可怕的事情,例如用着对方爱人的模样去杀死对方,让对方在痛苦中死去等,极为病态,也可以说是病娇。
极为骄傲的感觉没有一分钟正常过的少女,总是拿着把剪刀笑嘻嘻的突然出现在身后,极为病态的反应和言语让人感到可怕,如同不可理喻一般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发起疯来的发狂。
几乎很少才能看见她真正的模样,平日里都是复制别人的能力和模样所存活,最常用的便是[玛丽苏]的模样,一头七彩的长发和长裙。
然而她在傀儡学院的则是负责于处理3F1诅咒间的被[孤儿院]发出的诅咒所杀死的尸体,性格稀奇古怪难以琢磨,莫名其妙的让人感觉到可怕的如同疯子一般,行踪也很诡异,神出鬼没。
常常是用那十四岁孩子的天真无邪的面容,欺骗着不知情的被害者,对方放松警惕之后便残忍的杀害对方,染血的天真的笑容。
然而会如此可怕的原因是因为曾经小时候的巨大的变动。
亲眼看到自己的亲人被自己的那感觉极为善良的同龄的伙伴出卖,被亲人的仇人活活折磨致死,自己只能痛苦的看着却无法做什么,并且亲人被全部杀死之后还仿佛是为了特地嘲笑她一般没有杀死她,此后她便过着流浪的生活,与垃圾堆为生,极为狼狈,如同Misa一般。
不知道何时手中有了武器,亲手杀死一个个曾经恨恶到死的仇人,那干净天真的内心早就变成了污浊,如同Misa一般复制的人生。
复制。
是A唯一的生存方式。
无法逃脱,无法选择的诅咒。
是强大的能力,也是恐怖的诅咒。
永远无法选择自己的人生,永远活在别人阴影下,如同被操控的傀儡一般,被安排好的人生。
没有一个人能够理解A,A极为自闭,因此再也没有与人交流,只是一味的杀戳,沉默,在血腥之中提心吊胆的度过,遇见莎莉之后,见到莎莉的善良如同曾经的那个背叛自己的害死了自己所有亲人的朋友一般,那结痂的心痕瞬间如同被荆棘撕裂,剧痛和愤怒以及痛苦让A嬉笑着狠狠的用剪刀一刀刀刺着莎莉,恶毒的说着报复的话,完全将莎莉当做那个人一般。
后来清醒过来后A,才得知了自己所做了什么。
A并不会与人交流和表达自己的情绪,以至于在与被迫的莎莉的相处之中不断地折磨莎莉,因为无法很好地表达自己的情绪所以常常用暴力表达,莎莉自然也是无法理解她的,所以极为痛苦。
渐渐地,A完全依赖莎莉,对莎莉单恋着,但奈何她是复制的人生,正巧复制的是莎莉的人生。
善良,被残忍的现实变成了不得不站在血海之中的污浊。
单恋,永远没有回应的单方面的即便是死也不会得到一丝的怜悯的爱着别人的对方。
背叛,被最亲最亲的最重要的人陪伴的巨大的痛苦。
不断地追逐莎莉,如同病娇一般想要锁住莎莉,但是只会得到莎莉的更大的排斥和逃避,莎莉单恋隶,欣赏着隶,然而隶却对莎莉没有任何的驻足,就是这样可悲的循环。
最后莎莉被隶的套话中出卖了A,A被残忍的被利用的杀死,就是这样可悲的死亡,被最亲的人背叛,但是她不会后悔,因为早就被莎莉的温柔和一次次的原谅所吸引,渐渐地发觉自己因为那样长时间的孤独突然被一束光明所照耀,那种如同溺死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迅速陷入了名为莎莉的陷阱。
莎莉又何尝不是,也是如A一般,陷入的是隶的陷阱。
A的結局或許就是理所當然的,她將自己的真心託付給了一個人,這輩子是最後一次,死亡時也是微笑著死去,為了那個人,背負著罪孽,背負著痛苦,釋然的死去,即便知道前方是一去不返的深淵,也義無反顧的踏上,為了莎莉,真正將自己真心託付的那個人。——“就算是為了你死也可以哦。”
A真是虐啊,A的話是平行空間的徹底抹殺,是靈魂足跡徹底消失,沒有一點點存在的痕跡,所有人也會忘掉她存在的痕跡,就等於說莎莉也會忘掉曾經有A這個人,然而莎莉死亡的時候並不是靈魂抹殺,只是靈魂放逐。A是個好女孩啊,即便知道自己做了再多,最後也是被忘卻,還是義無反顧...
徹底抹殺這個概念很恐怖,大概就是說就連她觸摸過的痕跡都會消失,所有屬於她的東西全部消失,而且靈魂也是徹底消失在空間之中,像是從來沒有過她一樣,每個人的記憶中都會抹除掉關於她的記憶...心疼,最後還是落得個這麼個結局啊,不過劇情發展只能是這樣,是她的最好的結局...
要是能夠改變的話我真希望A能夠快樂的生活下去呢...她也會是個幸福快樂的女孩子...年齡才僅僅十四歲,就經受了太多成年人都無法背負的痛苦。
莎莉起碼還有隸和A,然而A卻只有莎莉一個人,然而莎莉也沒將所有的注意力放在A身上,A卻守護著屬於莎莉的每一吋珍貴的回憶..越說越虐.
但是没办法,弱肉强食,仅此而已。
就是这样悲剧的十四岁少女,
永远过着复制体生活的少女,
即便是死亡,也是一辈子是别人的阴影之下的少女。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非)CP:小松露子×小森透
First Time(第一次)
“我叫小松露子,以后我们一起玩吧。”
Humor(幽默)
“寺岛啊,森的睡颜照片便宜卖了!”
RPS(Real Person Slash, 真人同人)
“森你也太瘦了……”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个性偏差)
“Baby又出新款啦!好想买!”
Time Travel(时空旅行)
“不要去。”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你的眼睛……”
Hurt/Comfort(伤害/慰藉)
那果然就是一场梦。
Death(死亡)
我会坚强面对。
AU(Alternate Universe,平行宇宙剧情)
“可恶,就勉强把她交给你这家伙好了。”
Future Fic(未来)
“好久不见。”
应援的角色是12th海老原鱼与5th音无言叶!写了足足6000+我也是拼了!!
希望不会太OOC……!
Act.1
“那个,宫野君。”
黑色短发的少女低低地垂着眉眼,轻轻的说:“我考虑了一下,我觉得,……我们还是分手吧。”
……哎?
宫野律显得有些不安的表情顿时僵硬了起来。他怔在原地,背在背后的双手所拿着的包装漂亮的礼物盒因为手的松开而掉在地上,发出极其清脆的响声。
宫野律猛地回过神来。
他挤出一个笑容蹲下身捡起礼物盒,不想去看对方的表情,尽力用着愉快的声音对对方说着:“……是吗?我也觉得我们不是很合适,那就分手吧。”
四鬼山小夜。
在他众多的女友当中(这里的众多指的是已经分手的女友),这个女孩子可以说是最特殊的一位,当时是她主动向他提出交往请求的。虽然早在对方提出交往请求的时候,宫野律就已经联想到会有这么一天——他从不认为会有哪个女孩子愿意和他一辈子在一起——然而真的分手的时候,心头像是被一块石头狠狠地压了一样,极其沉重。
……分手了啊。宫野律非常悲伤的想。
看着对方咬着唇快速地离开自己的视线,宫野律忍不住就产生“啊,果然如此呢”这样的想法。反正像是自己这样又阴沉又邋遢的宅男没有任何会喜欢吧……这样有些自卑的想法。这并不是什么“自认为”的,而是从客观上所显示出来的这样的一个事实。
宫野律,19岁,早稻田大学文学系的一年级新生。
身高169,深度近视,生活技能为0,跑步跑800米就死掉的的无可置疑的宅男。
……目前,已经是第三十八次被女友甩掉了。
最严重的一次还被对方骗了钱,那是一个非常漂亮的成熟女人,在歌舞伎町认识的风尘女子,现在想想对方会看上自己果然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被骗钱之后,宫野又不敢告诉父母以至于只能到外边租住非常便宜的公寓。虽然不是没考虑过住到宿舍里,但是宫野人际关系不是很好,在班里是出名的被甩男,只能说他真的是非常没用的男孩子。
虽然已经被甩了这么多次,但是宫野律的内心还是存留着关于恋爱的甜蜜憧憬。
“……哎。”
宫野律这么叹气着,然后又嫉妒了一番刚刚从他身边离开的一对年轻男女,默默诅咒了一下他们早点分开,便拿着礼物盒,带着一颗破碎的心转身萧瑟地离开。
为什么今天小夜会特地来到大学门口与自己会面,……原来只是为了提出分手啊。他特意买的耳环,也没有任何用处了呢。果然他根本找不到适合自己的恋爱对象吧……
宫野失魂落魄地低着头在街道上行走着,头却猛地撞上了什么坚实的物体,甚至把他的眼镜撞歪下来。他茫然地扶了扶眼镜,在恢复清晰的视野里看到对方在帽檐的阴影下的那一双显得有些狭长的紫红色眼睛。
宫野律一脸卧槽地退后几步,整个人吓得差点瘫倒下来。
……音无言叶。
虽然有着这样女性化的名字,但实际上对方是非常厉害的人物。与自己一样在早稻田大学,被人传道是非常有名的不良少年。当然这些都不是宫野律所注意他的重点,还有一个最大的原因是,他的第十八任女友便倾心于他。如今宫野律也非常深刻地记得对方所说的话——
“他打架起来帅爆了!”
为什么女孩会倾慕于会打架的男生,这点宫野律始终搞不明白。
“……很、很抱歉撞到了你!”宫野律惶恐地想要站起来,却又不小心踩到了小石头而猛地摔倒在了地上,在羞耻的同时,宫野律也考虑着自己要不要把自己的钱包交还给对方。
“没事。”
音无摇了摇头。他伸出手压了压帽子,然后蹲下身来伸出手,想要拉起宫野律。
宫野律有些紧张的看着对方,心中瞬间脑补各种黑社会剧情。
他把手放在对方的手上,小心地看了一眼对方,才放下心来,对自己怀疑他人不由得感到心酸到爆。紧接着对方猛地一拉手——
宫野律再次因为冲击力扑倒在地上。
……抱歉,他忘了他是幸运E。
“没事吧?”音无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安,“抱歉,我没想到你这么轻。”
“……不、不没事。”宫野律感动地看着他,“这我自己的体质问题……。”
音无有些放心地弯起嘴角来。那个笑容显得非常的温柔,一瞬间宫野律都有被闪到。这就是女孩子会喜欢的男生呢……宫野律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对方,发现从身高和外貌上来看他就已经彻底败北。
“下次要小心了。”
这么说着的音无,表情显得很温和。
与传闻中的不一样——根本不是很可怕的黑社会少年啊!对于自己轻易相信传闻的内容的宫野律十分愧疚地看着对方。此时音无仔细打量了一下他后把手插进衣兜里准备离开,宫野突然冲动地叫住了他——
“……那、那个!!音无前辈!!
在看到对方回过头后,宫野激动地说:“我是文学系一年级的宫野律……那,那个我是说,请和我交换手机号码吧!”
当个不良少年他应该就会受欢迎吧……不对不对!!他究竟在说什么啊这么冲动的对对方说这样奇怪的话——他简直是个傻逼啊!!
……几秒过后,一张写了秀气数字的便条出现在他眼前。
宫野下意识地伸出手接过,就看到对方冲着他点了点头,然后一脸风轻云淡地转身离开,留下一个很酷炫的背影。紧接着对方很帅气地翻墙而过,进入了早稻田的大学。那真的是非常灵活的动作。
但是宫野真的很想吐槽……“明明校门就在旁边为什么要专门去翻墙而过啊?!”
……所谓的不良少年,果然是无法理解的生物啊。
这么想着的宫野却有些舒心地微笑了一下,目光在放到摔倒在地的礼物盒后突然表情就变得阴沉起来。反正他就是不受欢迎的男孩子,真希望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没有真爱。
如此有些怨念地想,宫野抱起礼物盒继续往前走着。
在走了约十几分钟后,拐过一条小巷,宫野进入了目前他所居住的小区。
这个小区环境不错,公寓虽然很小而且有些破旧,但是非常的便宜。宫野其实家庭还算富裕,只是在被女友骗过钱后,因为不敢告诉父母,他就只能离开了原先所居住的高级公寓,而选择了这样窄小的小屋子。
当然父母每周都有打不错的生活费过来,如果一点一点存的话还是可以离开这里的,然而宫野的生活技能实在是太糟糕,不在学校食堂吃饭的其余时间他都是打外卖的,再加上每次交女友对方都会要求给她买礼物,宫野只能勉强自己居住在这样的生活环境里。
最大的不好估计是他要爬五层楼梯。
终于爬完五层楼梯后,宫野喘了口气扶扶眼镜,确认了一下门牌号后把手伸进衣兜里想拿出钥匙来,然而却摸到了空气。
……卧槽?!
表情变得扭曲起来的宫野飞快地搜寻了一遍自己的衣袋。
……他忘了,他特么是幸运E。
绝望地瘫倒在门前,宫野律感到自己的冷汗浸湿了衬衫。等、等等,要不他去找房东太太?但是房东太太昨天就已经离开日本了,据说她要去见在法国留学的女儿。
宫野律认真地考虑了一下自己要不要在街头睡一晚。
正当他准备履行这个举动时,一个戴着书包的、蹦蹦跳跳的男孩子从楼梯上奔跑了上来。他似乎完全不觉得疲惫的样子(宫野律当时觉得自己的体力弱爆了),天真童稚的面孔上流露着属于小孩子的稚嫩表情。
对方长得很可爱。他有一双非常干净的湖蓝色眼睛,望进去的时候像是在看着一片大海。
宫野律安慰了一番自己:娘炮的男生长大后是不会招人喜欢的。
“哎?你怎么坐在这里呀?”
对方的嗓音也充满着小孩子的朝气蓬勃。他蹲下伸来,有些好奇地看着满脸阴沉的宫野律,“我记得你似乎是……你住在我隔壁吧?”
“……嗯。”宫野律有点低落地回答。
宫野律也并非是对这样可爱的男孩子没有印象的。这是他的邻居,有时常会看到他活力四射地进进出出,脸上总带着令人心情愉快的明媚笑容。他似乎还有一个哥哥……宫野律回忆了一下,那似乎是一个蓝色头发的男孩子。
“你没带钥匙?”
宫野律阴暗地想,对方说不定就是在心里这么想着“这么大的人居然都会忘带钥匙!羞羞羞!”——他脑补的越来越大,便更加低落的点了点头。
啊,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丑男的容身之地了。
再低头便看到自己手里抱着的礼物盒,宫野律不由得更加悲伤。
男孩瞅瞅他手里的礼物盒:“是被甩了吧?”
……卧槽这么小的小孩子是怎么知道的?!宫野律满面震惊地看着言语犀利的男孩,硬着头皮说:
“不是!!”
“肯定是被甩了。”对方加重了语气,表情却显露出一点同情与得意来。
“我没有……!!!!”
“你就是被甩了!”
“……………………”宫野律在对方自信满满的眼神下不得不绝望的说,“没错,我就是被甩了。”
“你还忘带了钥匙吗?”
宫野律自暴自弃地点了点头。反正他就是这样没用的男生连小孩子都能来嘲笑自己……
“那你来我家吃饭吧,你好可怜哦。”
宫野律想说“滚”,但他最后却说了“好啊。”
……他已经连续一周都是打外卖的了,再加上给女友……哦不对,应该说是前女友买了新耳环,他现在只剩下,两百日元。
虽然不是没想过告诉父母……但一定会被父母问“怎么花钱花得这么快啊”的吧。
这么沮丧地想着,宫野律跟着男孩子走进了他的家。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海老原,海老原鱼哦。”
……奇怪的名字。海老原鱼?一点都不帅气!蹲下身换了拖鞋的宫野律用着有些敷衍的声音回答:“宫野律。”然后环视了一圈面前的景象。
房间大概比宫野律的那个房间还要小,似乎也就二十平方米左右的样子。厨房用帘子隔离起来,房里只剩下一个带有柜子的书桌、几把椅子,以及一张折叠式的桌子,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宫野律找了半天也没找到其余的东西,再往里头看就是用门隔离起来的厕所了。不过,虽然很狭小,但是收拾得非常干净整洁,与宫野乱七八糟的房间完全不一样。
……但是,他睡哪儿?
“姐——!”
……姐?
宫野律的眼神顿时亮了起来。这么漂亮的美少年的姐姐——肯定也是非常美丽的女孩子吧。眼神发亮的宫野律抬起头,紧紧地盯着不远处的厨房。厨房的帘子被一只干净的手所掀开——宫野律的双眼瞪得更大。
“回来了啊,鱼鱼。”
宫野律惊呆了。
他下意识的去看了看对方的胸口,然后再转过头去看海老原鱼。
“这位是我姐姐,九重葛。”
“……姐姐?”
“很帅气对吧?”海老原笑嘻嘻地说。
“……很与众不同的女孩子。”宫野律下了判定,同时想着,他TMD就是个幸运E。
那是个非常帅气的……姑且称之为女生好了。长得充满男性化色彩,虽然这样对一位女孩说显得不是很好,但是对方看上去非常像是一个男生。
“……鱼鱼,你从哪儿带来这么一个乡巴佬的。”
…………乡巴佬?宫野律想了想自己的模样,悲伤地承认自己长得的确不咋地。
“喂,你不会是要拐卖鱼鱼吧?”名为九重的女生(大概是女生吧……?)一脸警惕地冲上来护住自己的弟弟,“鱼鱼,你别乱带人进来,这年头骗子多的很!”
宫野律觉得自己的自尊心受到了伤害。
“不是啦姐,这位是住在我们隔壁的那个阴沉宅男啦!”海老原用着仍旧活力的嗓音说出让宫野律膝盖中了一箭的话,“他似乎忘带钥匙了,我们能收留他一晚上吧?房东那老太婆不是去旅游了嘛。”
……老、老太婆?
“原来是邻居?”九重的表情变得温和下来,“那你坐坐吧,我们不介意收留你一晚上的。”
“……谢谢。”
宫野律只能抽着嘴角有些局促的坐了下来。
看着九重进了厨房后,海老原笑眯眯地说:“宫野先生,我姐姐做的饭很好吃哦!你就期待着吧!”
“……谢谢。”
“我没说谎啦!我姐姐做的饭,宇宙无敌最好吃!”
宫野律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话说你为什么成天阴沉着脸啊。”海老原托着下巴好奇的询问道,“总是被女孩子甩吗?”
“……小孩子不要说甩不甩的。”
“果然是经常被甩了呢。”海老原愉快地下了判断。
宫野律:“……”
“我在学校也有女孩子对我告白喔!”
宫野律感到自己的胸口被射了一箭。他痛苦的看着满面得意的海老原鱼,忍不住说:“……你爸妈究竟教了你什么啊?”
“……”对方怔了一会,然后说,“我父母总是不在家呢。”
“………………抱歉。”宫野律瞬间脑补各种父母工作忙所以出差在外不管孩子这种……他感到愧疚死了,瞬间他觉得一切责任都应该揽到自己身上来。他对这么小的孩子说了什么啊……真的是……
“没有关系啦。我相信爸爸妈妈迟早会回来的哦!”
露出灿烂笑容的海老原用着非常阳光的声音说,“我觉得——我超级的幸福呢!”
“……幸福?”
“因为,我是幸运S嘛!”海老原比了个V字形手势,模样天真可爱。
同时,九重也端着饭菜从厨房走了出来。对于这个言语过于犀利的女孩……大概是女孩吧。宫野律有点紧张地低下了头——
饭菜pipapipa地闪着光!!!
宫野律睁着眼睛,整个表情露出了近乎扭曲的震惊。
“呜哇!超棒!!!”海老原开心地大呼一声后,飞快地端起已经装满白洁米饭的碗,用筷子快速地把自己爱吃的菜夹到饭碗里大口大口地吃着。宫野律先是考虑了一下自己的幸运E真的能吃到这么美味的饭菜吗……最后还是也忍不住地夹起菜和着饭吃了下去。
这个味道!!简直!!!
宫野律不可置信地望着桌上的饭菜,深刻地感觉到了厨艺的力量。他终于有些确信对方的真实性别了——因为,男孩子一般都是不会做饭的嘛!
……忍不住他的眼眶就红了起来。不、不行啊,在女孩子面前哭太丢脸了啦?
“…你怎么了?”
九重有些莫名的看着眼眶泛泪的宫野律,与神色困惑的海老原对视一眼。
“……因、因为。”吸了吸鼻子,宫野律颤抖着声音慢慢的说道,“……这是我第一次……第一次吃到女孩子亲手做的饭菜啊!!第、……第一次!”
九重:“……………………”
海老原眨眨眼,有些怜悯地说:“你真的好可怜哦。你肯定过得很苦。”
像是找到了宣泄口一样,宫野律几乎是激动地狠狠拍了拍桌子:“……我、我也想成为受欢迎的人啊!难道一定要长的好看才会受女孩子欢迎吗?!我只是想、想找一个喜欢的人——怎么这么难啊!!!……今、今天我又被甩了……呜!”
“果然是被甩了呢,还死不承认。”
“笨蛋!不要戳人痛处!”九重训斥道,又怜悯地看了一眼宫野律。
“其实还有其他的可能啊!说不定你天生是基佬吧?”海老原的表情天真无邪。
原本满脸同情的九重一听这话,黑着脸狠狠地用筷子敲了一下海老原的头:“胡说什么呢!”
宫野律茫然道:“……基佬是什么?”
海老原愣住,他的嘴巴张成了一个O型。
“所谓的宅男,难道不是宅在家里玩一堆R18美少女养成游戏吗?”海老原大叫着,一脸不敢置信,“虽然外表看起来很禁欲但实际上走在街上都会对美女的咪咪有很大的各种幻想脑补——难道不是这样的人吗?!”
“……你究竟把我想成了怎么样的人啊?也太失礼了吧!”
宫野律忍不住狠狠的摔下了筷子。
“这死小鬼!”九重再狠狠一拍海老原的头,“别说的这么直白!隐晦点不会啊?”
“也是哦,啊,那对不起。”
“……为什么我一点都不感到开心呢。”
吃过晚饭,九重把碗筷收拾了一下准备去洗碗,而海老原则去洗澡。厨房里传出水哗啦啦的声音,九重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大清晰起来:“估计明天房东太太就回来了,我们这屋子也挺小的,宫野君,你就暂且和鱼鱼一起睡,不介意吧?”
“当然不介意!”宫野律诚心诚意的说,“你真是个好人。”
“……别给我发好人卡。”
“那个,九重桑,其实我对长得很像男孩子的女生没有什么兴趣——”
厨房里掷出的筷子狠狠地砸到了宫野律的头上。
宫野律,K.O!
“……我开玩笑的。”
宫野律疼的不停地咂嘴,又忍不住怀疑,对方真的是女孩子吗?
“宫野先生,你体力好弱哦。”洗完澡走出来的海老原擦了擦还带着水珠的头发,蹲下身把小桌折叠起来,紧接着又继续用抹布擦着地板。
对此宫野律要澄清一件事情:他不是不想去帮忙,而是他真的被那一筷子打的头疼。
“……你姐姐没教过你说话委婉啊?!”
“有啊,但是这是事实嘛。”对方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宫野律感到极其的悲哀,他已经沦落到连小孩子都可以嘲笑他的地步了啊!
“对了,”宫野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我睡哪儿?”
海老原从墙柜里拿出被子,直接放在地上,天真地说:“打地铺啊。”
宫野律:“……卧槽。”
当然,在小孩子面前,宫野律是绝对不会承认自己的娇生惯养的。他艰难地挣扎了一下,“那啥,我不去洗澡吗?”
“哎?你有带洗澡的衣服吗?还是说你要穿我姐的?”
“……………………不,这就算了!!!”
穿女孩子的衣服——(爆红!)!想想就觉得……不行不行!!!简直太羞耻了啊?!
“那么,你们早点睡觉,我要去工作了。”
洗完碗的九重拍拍手走出来,用着很犀利的眼神看了一眼海老原。“如果有不认识的怪蜀黍——长得和宫野差不多的,就不准给他开门!!”
“是!”
“………………”宫野律感到很心塞,为什么是拿他当反例?
“我弟弟还拜托你照顾了。”冲着宫野律点点头,九重满意地环视了一圈房间,然后拿起钥匙就推开了门离开了这里。望着潇洒离去的九重,没想到就认识一会儿就发展到在对方家里住宿的这种情况,一时间宫野律也是有点懵。不过,这对姐弟人也的确很好。
听到门啪的一声关上后,海老原先是屏住呼吸半晌,过了一会儿才开心地大叫起来:“yeah!!!姐姐走啦!宫野先生,你给我来讲故事好不好?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和我一起睡觉呢!啊啊超激动!!”
“……第、第一次吗?”原本想推脱讲故事的宫野律听到这句话又对海老原同情起来。联想到刚才九重说要去工作,宫野律软下心来,大概九重很少在家吧……他摸了摸脑袋,问:“那我给你讲故事吧,你要听什么?”
“你被甩的一千零一夜!”
宫野律:“……滚。”
“不、不可以吗?”海老原语气失望(宫野律心想这个怎么可能可以啊),但很快声音又变得欢快了起来,“总之随便讲啦——当然我不听白雪公主这一类的故事!”
脑子也没什么太多故事的宫野律倒也有点纠结起来。难道给海老原讲《复活》?身为文学系的早稻田大一新生,宫野律脑子里还是有不少文学故事的,不过这才这么点大的孩子,肯定听不懂吧?苦恼的宫野律顿时想起了那个最近在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的传闻:
“我曾经听到过一个传闻呢。”宫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据说只要登录一个博客……那个博客什么名字我忘记了,我不是经常去登录博客……嗯,据说在博客上上传自己的日记,就会收到神秘的邮件,里面描写的则是自己的未来。据说有些人是去试验了一下,……我下次什么时候也去试一下吧。海老原君如果想的话,也可以去试一下哦。”
预知未来啊——“其实我也很想预知到自己的未来呢。”
究竟能否脱离单身的!未来!
这么兴奋地低下头来的宫野却只是看到海老原已经合起双眼,表情安详的进入了睡梦中。
“……真是的,这么快就睡着了吗?”虽然口吻非常的怨念,但是宫野律的声音却变得低缓起来。他叹了口气,然后小心地帮海老原调整了一下姿势,再帮他掖了掖被子,摘掉眼镜也跟着躺了下来。
翻身的时候,宫野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紧紧地抓着。他转过头去,看到对方紧皱着眉头一脸不安的模样。那样子看上去挺令人心疼的。
宫野律的感觉有点奇妙。怎么说呢,这种被依靠的感觉……也不赖嘛。
露出微笑的宫野律没有扒开对方的手,而是小心翼翼的凑近了海老原。
- TBC -
姓名:楚凛
年龄:不详
性格:毒舌,有时有点天然呆
阵营:平衡者(发布任务啊,收取灵魂什么的,和npc也没什么差别)
特长:家政,枪械,精神力极高,洞察能力好
特殊经历:为了不忘记什么东西,使自己身中诅咒,每15天眼睛就会剧烈疼痛一次
外貌:俊美,黑发黑眼,眼睛偏黑紫,头上有一根黑色的呆毛,无论刮风还是下雨都巍然不倒(据他自己说这是他精神力的源泉,断掉以后好像会发生不得了的事情……)
其他:无性恋(对男女都不感兴趣)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CP:寺岛碧 X 泷见原樱
Mary Sue(大众情人(女性)
泷见原樱,乙女游戏的女主角。
First Time(第一次)
在那段懵懂的时光里,他第一次牵了她的手。
Death(死亡)
面对着那个冰冷的棺木,他竟说不出一句道别的话。
Humor(幽默)
“小樱。其实我是三胞胎。”
“.....??!”
Crackfic(片段)
从胸腔蔓延的窒息感,仿佛沉溺于海底一般。
Episode Related(剧情透露)
他拿着那只碎了的手机,做着关于她的幸福的梦。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个性偏差)
“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寺岛兄弟已经被我承包了!”
Tragedy(悲剧)
他无法想象没有她的日子,但是如今他失去了她。
Suspense(悬念)
除了寺岛碧,已经没有人知道画册里的秘密。
Fantasy(幻想)
“Will you marry me?”
“Yes,I will”
我要点兜子 不要拦我【XXX
我第一次遇见“那一位”,是在实验机构长长的白色走廊上。在那个被我们称为“白色冰霜”、拥有三千五百四十二名实验人员以及难以计数的犬类、占地四万两千八百四十平方米的地方,我遇见了“他”。
那是一位散发着我从未见过的气息、留着黑色头发的“实验体”。他胸口别着的卡片上,黑色的“77”受到走廊顶白光的照射,显出一片白茫茫的柔光。他蹲在地上,倚靠着走廊下半截的栏杆,眯着眼睛打量着我。
那个时候的我,名为“实验编号193”。
我们按顺序排好了队列,我拉拉身上由面粉袋改制的长外套,尽可能的想要挡掉身后的尾巴。因为曾经作为面粉袋生存过,我的胸前还残留着它生前的姓名。大大的“瓦格特面粉”倒立地站在我胸前,我摸了摸它,低下头研究它的字体以打发这无聊的排队时间。我是为了“食物”,才排上了这趟长长的队,套着装裹过食物的布袋,我缓慢地跟随着队伍向前移动。
前方的队伍却突然出现了骚动,同样前来领取生存权利的其他野犬纷纷随着队伍的摆动而后退着,接着,前方传来了通知声。
“各位同胞们——!我是‘野犬自治会’的代表阿特!下面请你们务必听听一些我一直以来想要说的话——”
洪亮的开场白,但随后的发言很快就被淹没在四周野犬们的议论中,我被挤在后面,一群成年犬用他们的身高铸成了一道隔音墙,我什么也听不到。队伍早已四散,野犬像流动着的水分子,漫无目的地向四周掀起波浪,夹杂在其中的我几乎要跌倒。我被他们推搡着,耳中充斥着他们的叫喊和咒骂声,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去。
还好,他们还算在低处为我留下了一条道路,我蹲下身,从他们的脚边挤了出去。
新鲜空气和清凉的微风包围了我,我不禁长出一口气,摸了摸早已流汗了的额头。我拍拍身上的尘土,再拉好身上的面粉袋,站了起来——
眼前一黑,仿佛夜晚的天空一般,我看见那黑暗中冒出了一排的星星。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退了两步,总算是找到了个稳定的位置,我甩甩脑袋,强行将那一排星星扫出眼前。恢复正常后,我正想转过身观察四周环境,却突然发现身后传来起身的动静。我回过头。
一只眼神凶恶,额前黑发中有着一抹挑染般金黄色闪电的野犬正理着他的头发不爽地瞪着我。
“喂,你小子刚刚,撞到我的头了。”
“你有没有想过把头发剪短?”晓夫接过我手中的浴巾,说道,“或许你可以试试短发?我觉得你那样一定很好看。”
说罢,他将那浴巾套到我头上,帮我把多余的水分从湿漉漉的头发上除去。
“真的吗?那我趁下回‘清洗日’去试试看好啦。”我按住他的手,连同着浴巾一同从头上扒下,用另一只手控制着风量,往头上吹去。
他吹了声口哨,摆出了一副艳羡的样子,最后只留下一句点评——“自走型吹风机”。
不幸的是,从那之后的第二天开始,直到一周之后,他都坚持用那个名字称呼我。
“我叫晓夫”,他站起身来对我说道,“嘘,别露出那种表情,虽然很多人都不相信我,但是我真的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哟。你看看,我跟你们虽然长得差不多,但是你们有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属性我全都没有哟。”
我狐疑地看着他,或许是我的眼神刺激到了他,又或者他想要强调自己的存在,亦或是想加深自己发言的可信度,我看见他在原地蹦了一小下,深呼一口气然后继续开口道:“好吧,我知道你不太相信我,不过接下来我会让你认识到我所说的都是事实的。首先,你得告诉我,你有名字吗?”
“唔……现在他们都叫我‘实验编号193’,在这之前贫民窟的大家叫我‘小黄’,啊,还有哥哥他叫我‘妹妹’,应该就这些了,这样算名字吗?”
“咦?没想到你名字还挺多的……但是你看啊,你的名字都很随便不是吗。现在的名字只是根据排序号来决定的,之前的名字是因为你的发色,然后你哥哥当然要称你为妹妹,所以你其实并没有一个具有一定含义的名字不是吗?”
“唉?你说得好像挺有道理的……”
“对吧?但是我就不一样啦,我有自己的名字,而且它有很深的含义。在我来的那个世界里有一位很厉害的领导人,虽然他离我住的地方很远但是我还是知道的,他很喜欢吃玉米,当然我也很喜欢。因此我的主人就取了他名字的一半,叫我‘晓夫’。你看,是不是很有深意?”
我狠狠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看吧!我和你们不一样,有名字的我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那里的狗狗不会变成人形,所以它们有‘主人’,也有‘主人’为它们起的‘名字’。”
“啊!我懂了!所以你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就是那个我妈妈和安吉婆婆去了的地方?”
“你说的那个应该是‘天堂’吧?我不是从那个地方来的,不过……嗯,你就当做我是从更远的地方来的吧,因为离这儿很远所以我和你们都有些不一样啦。”
“啊,你好厉害呢,能走这么远来到这里。”
“那当然!”我第一看到他甩了甩自己的尾巴,那黑色的尾端勾起他的T恤,在空气中自如地左右晃动着,“看你这么相信我,那我就悄悄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过你得答应我绝对不把它告诉别人哟。你能答应我吗?”
我点了点头,还抽抽鼻子并抖了抖我的耳朵来表示自己的决心。
他压低了声音,说:“其实我呐,没办法和你们一样变回狗的样子,而且也没办法使出你们有的那些技能,因为我的种族并不是由那些属性决定的,我其实是条地地道道的中华田园犬啊!”
“中华田园犬……?”
“啊,那个其实就是——”
急促的铃声打断了他的解释,休息时间结束,训练的时候到了。
“那个东西,下回再和你解释吧!”他挥了挥手,走掉了。
“哥哥,我跟你说,今天晓夫帮我起了个名字!从今之后,我就叫赫鲁了!”
我的哥哥,实验编号192,用奇怪的眼神看了看我,说道:“妹妹啊,最近你怎么总是和那家伙混在一块,我看他挺神经的,你小心一点。”
“可是他给我起名字了呀,他还说因为他既喜欢玉米又喜欢我,所以把他名字的由来的那另一半给我了呢!”
“……”
“靠,你居然是女的?!!”带着额前那闪电状的野犬抹了抹手上的淤青,皱了皱眉。我从地上爬起,拍了拍刚刚因跌倒而沾上的尘土,又轻轻扫掉粘在流血了的膝盖上的小粒石子。队伍早在我们未察觉时恢复了原状,被不知名的机构所挤掉的野犬自治会还未正式登场便已销声匿迹,周围突然有声音插入。
“好的,这边还有两个,来接着胸卡,另外那边好像还有一群没有领到——”
只剩下我和他面面相觑。
“喏,这个给你,”他把胸卡递了过来,“刚刚……抱歉啦,没打疼你吧?我看你应该比我小,后一号给你好了。”
“还有……不介意的话,以后我叫你‘妹妹’可以吗?”
我走过白色的走道,找到用黑色漆字写着的504。
哥哥走了过来,挠着他那因睡眠滚动而自然翘起的头发,眼中惯例的凶恶眼神还在懒床,只透出一股懒洋洋的气息。他打起了哈欠。
我对他点了点头。
电子从看不见的地方溢出,按照人类的理论向四周散开,汇聚为一道可见的电流,从哥哥的手中溢出,直擦过我的头顶,射向我背后的墙体。
焦烟与黑色迅速在白色墙体上延伸开来,随即席卷整间训练室。
我们冲了出去。
躲避、冲刺、撞击、拳术、飞行、雷电、风墙,从这儿学到的所有一切,包括晓夫给予给我的名字,一同被我们带走。
留下的,只有巨大的,从白色冰霜中突出显目的——黑色。
我们一路向南,越过“白色冰霜”,踏过贫瘠的戈壁,走过广袤的草原,终于进入富饶的森林,到达充满了“人”与“犬”的城市。
这里也依旧有着那着打着野犬自治团结旗号的组织,形式各异的组织图章,却用让我感觉相似,仿佛它们都是同卵而生一般,难以分辨差别。
“这还真是奇怪呢,明明是野犬权利保护组织,又何必打着人道主义的旗号呢,你说是吧,赫鲁?”
熟悉的声音传来,我回过头。
“真巧,我也想跟着你们到外面来转转,赫鲁以及,No.192,你们应该不介意吧? ”
“差不多就是这样,我和哥哥在三个月后走散,之后我就一直跟着晓夫,再往后的事,啊,你是个记者,一定听说过的吧?那个‘斩杀逃窜犯’的报道。”
他没有给我回答。
“那么‘形单影只无法生存’,‘野犬终将被团体代替’,你听说过这两句话吗?”
他摇了摇头,我看到他的眼中,有名为“恐惧”的东西在闪动着。
“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么能否请你撤回那份稿件呢?不需要全部改动,把我的名字替换掉,再撤回我的照片就行了。”
“现在的话……已经办不到了。稿子已经审过了,印厂早就开始下印了,”他颤抖着说道,“就算之后登报申明也没用了。”
我眯起了眼睛。
“很、很抱歉,您救了我的命我却暴露了您的信息……事到如今我只能劝您快些出发,往走的航船明早就离港了,只要撑过今晚您就是安全的!不会再有猎人和警卫官来抓您的!”
我迟疑着,不知应该如何处理他。是该听他的建议早日出逃继续漂泊,还是先胖揍他一顿解解气呢?我这样思考着。
“请您务必听我这一句话!我可以堵上法连齐家族的名誉向您保证!我绝对没有欺骗您,现在下海南行是最正确的选择!我这儿有一些存下来的金币,虽然不是什么大数目,但是船票还是付得起的,如果您相信我,就请收下这笔钱吧!”
他将一个布袋塞到我手中,我听见其中有金币互相碰撞发出的脆响。
“收下它吧!这是我最后的请求——用这条您救回的命!”
我妥协了,我实在不忍心看着一个刚脱离死亡不久的人再次用生命做赌注,尤其是用在这种事情上。
我接受了金币,放了他一马,搞定了船票,坐上了南行的船。
三天后,我在船上的实时报刊传递栏上,看到花城报的头版赫然刊登着佩奇·法连齐的新稿件,标题是《我与‘斩杀逃窜犯案件’通缉者赫鲁·巴托夫的亲密接触》,在那粗体一号字的下放,一行小字简洁明了地概括了全文内容——赫鲁·巴托夫神秘身世全介绍。
1.选择一个你喜欢的欧美影集/电影/书籍/节目/音乐/动漫/电玩/中的角色或配对。
2.挑选十道你喜欢的文章类型,等级随意。
3.每一道题目英文以10个单字为限,中文以20个字为限。
(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依旧是阿九点的,我发现我比较擅长写虐是因为我是抖S?【
CP是雁松X白枕,主要为白枕视角。
Adventure(冒险)
泉井芥川。
Fantasy(幻想)
你曾经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
Crackfic(片段)
祭典的灯火,趿拉着木屐,苹果糖,眼神似水流光。
Future Fic(未来)
当做从未看见,这终将造访的结末。
Humor(幽默)
“作为我最珍重的妻子......”
Hurt/Comfort(伤害/慰藉)
人前宽厚的掌心和人后豁然松开的十指。
Suspense(悬念)
移门外,榻榻米上稳健的脚步声。
OOC(Out of Character, 角色个性偏差)
“雁松X桉溪同人本R18,50元一本。”
“买买买!”
Tragedy(悲剧)
他的女人,和他的女人们。
Fluff(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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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溺在如海水般温柔地涌上来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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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完全以英文写作再翻译成中文,则中文部份无字数限定)
(若中英参杂(如人名和专有名词),一个英文单字算一字中文)
4.写完十题然后指定下一位。
5.大功告成,发文。
ELF真的没几个熟的,额...那么,本森?It’s your turn.
阿九点的CP:雁松X桉溪
I.Fluff(轻松)
“烤松饼还是甜甜圈?”
“你。”
II.Death(死亡)
“很快就会温暖起来了。”
III.Crossover(混合同人)
“别笑了快奶我一口——”
“给我个不放生你的理由。”
IV.Fantasy(幻想)
汗水划过苍白的颈项。
V.Gary Stu(大众情人(男性)
“红色很适合你,比如血,比如我。”
VI.Suspense(悬念)
太知根知底,所以从不期待。
VII.Smut(情/色)
唇舌在他的身上留下荷尔蒙的痕迹。
VIII.Time Travel(时空旅行)
我在每个尼伯龙根重新认识你。
IX.(Out of Character, 角色个性偏差)
“坐上来,自己动。”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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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Tragedy(悲剧)
唯有正剧我们从未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