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疼痛才能感受到自己。
若是说将疼痛的感觉忘记了呢?
“无法感受到自己的话,还不如死去呢。”
他亲吻着我的手指。
“只有捉到你自己,你才是真正的活着的。”
“我会让你活着的,别说什么不一会就忘记了的事情了。如果有一天你因为自己想、而死去的话,我也不会错怪你。”
只要我捉住了我自己。
※
最后我在房间门口碰到了他。
“西泽尔”。
想要这样叫他的名字,脑子里一片混乱。
他站在他房间门口,一句话没说,注意了我也是轻轻地歪过头,盯着我。
爆发出一种渴望和无助。
啊。
有谁死掉了。
因为有谁死掉了、所以把自己丢掉了。
正当我想着、“西泽尔”应该用怎样的语调啊,结果是这样的结局吗。“明明看上去就不是会丢掉自己的人”我也无法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我也只是看着他、我只能够看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里那一片混乱。
“我……好失望啊。”
我浑身颤抖着,几乎要上去揍他。
“再见了,西泽尔。”
我转过身,只能哒哒地向前奔跑着。
※
不能因憎恨自己而憎恨爱着自己的人。
捉不到自己的话我根本不能算是活着,而我几乎也要将捉住自己的方法给遗忘,连自我都找不到。
如果人只有理性一定能更好的生存吧?
我把理性全部握在手中,却感到更为空虚的孤独。
非常羡慕能够找到自我的人。
不管是在哪里都能自由地行走,感受灵魂跳动着,没有迟疑地向前行走。
除了自我什么都遗忘的我却没有自我。
从灵魂深处感到自己,无论身为何处、在谁的身边,事实上都与他人不同的寂寞的人。
世界上唯一的一只刺猬,和少数能够忍受自己的穿山甲。穿山甲紧紧地抱住了刺猬,轻声说着“一点都不疼”。
但刺猬仍是孤独的。
刺猬是刺猬,这一点不会改变。
刺猬会为了不让穿山甲担心而努力装作普通,臆想自己也是一只穿山甲,然后融入他们的生活中。
——融入他们的生活中?
“怎么可能融入呢。”
我只能够摇摇晃晃地哭泣着。
因为奔跑脚稍微有些麻木。
不知不觉地到了那里。
惹哭了小姑娘的家伙门前。
只剩下这个了。
我瞪着门,静静地观察着。
只剩下这个、我需要对他进行最合理的计算。
※
意外的很顺利。
这种情况下只有对他使用这样的态度了。
“我需要武器。”
我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和紧握着他的手。
放松放松,这不是很常见吗……是的你一点都不害怕……别放开他的手,你需要他,你需要接触他,你不能放开他,即使他不能信任但你不能放开他!冷静下来,你以前做过——你做过。你要把你自己展示给他看——
我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
很好,陈怿纯。
现在,放开他的手。
对面的外国人迅速地捡起眼镜。
他是个俄国人,说的英语带着一股俄罗斯味。
我也不是没学过俄罗斯语,但总是说不好就是了。
“那么你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呢?”
“……”
枪。
给狙击手一把枪,那真是妙极了,不用一天我就能把这条船给除掉三分之二的人。我的身体因为缺陷问题不能轻松地活动,现在我需要枪。
我知道谁有枪。
但是现在不是时候,最好的话我想要我的小网,毕竟这条船上能狙击的地方太少了。
“……刀。”
我看见过他有一把刀。
但是我并不需要他的刀,我需要他的帮助。他不会轻易帮助我,我需要引诱他回答我。
“一,您直接从我这里抢过来,二,我们一起去抢一把。”
“我选二。”
很简单。
“这就行了,走吧,我现在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家伙。”
我也想到了一个好家伙。
“那么我们走吧,请。”
我插着腰看着他。
他有些好笑地回望我,然后哼着歌走了。
真是像某人。
※
脚步声出现了。
10米……6米……3,2,1。
是医生。
我眯起眼睛看着,跳过去尝试踹他。
“啧。”
有基本的反应,用刀挡住了,看来还是挺聪明的。果然也不是那么好杀的家伙呢,如果不是看在你还是杀的人太少——我才不想和你在一起!
我躬下身子,弯膝从下往上挑。
“当——”
医生迅速地挡住了刀,我看见他的手震了一下。
就是这把。
但是我自己也因为运动过量,大腿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了。果然人不能勉强自己——我往下蹬地跳来,远离他。
“如果干掉你的话,我就能扔掉这个该死的刀了——”
妈的,我的小网!
稍微调整了位置,这个方向的话应该没问题,我没有时间计算角度——而且现在也不能很好的控制腿了,果然还是把他甩到楼梯口然后让另一个家伙干掉他吧。
决定好了以后,我俯下身子朝着他冲过去。稍微左边一些的话他的反应应该是——向下!没经验的家伙!
我伸手绕过刀抓住他的手腕,随后用另一只手环住他的关节处,踏步旋转身体,用背靠住他的腹部,猛地往前摔去。医生身体不受控制地弹了起来,反射性闭上了眼睛。看不见的这一刻,我狠狠地用脚后跟往下踩他的腹部偏左的位置。
“呜——”
哈、干得好!
我瞪着他,大口喘着气。
现在他的半个身体已经出了楼梯口了,我只要再等另一个家——
不知道他是什么反应过来的,抓住了我脚环处往后拖。我还未调整好,不由得抖了一会。他迅速地勾住了我的脚,我倒下了。
可恶——
我努力地盯着他。
那个家伙竟然还在慢悠悠!这个家伙!
“再见了。”
医生似乎有些得意,身体不由得放松了下来,伸出手想去拿刀——
火药味。
他有些错愕地睁大眼睛。
“碰!”
医生的一只手毫无疑问地被打中了,出现了诡异地扭曲,刀也因为这样而没拿住。
我回过神来,弯膝想要顶住他的肚子,但是他也还是很快地坚持着拿刀,尽全力地向着某个方向奔跑。
“……慢死了。”我望着楼梯口嘀咕道。
罗尔夫终于笑眯眯地走上来:“抱歉抱歉。”然后又抬手开了两枪。
“浪费子弹的家伙!打心脏!”
我好不容易撑起半个身体,望着前面的男人。
他好像没有听见一样,又往已经被子弹打穿大腿的医生的肩膀开了好几枪。
无聊的家伙。
我不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表情,总之我很不满。我走到刀前弯腰捡起它。
医生挣扎着想要站起。
“Прощание.”
男人平静地,轻轻地吐出了自己国家的语言。医生努力地撑起身体,我站在一边,蹲下去捅了他一刀。
他的眼睛很漂亮。
罗尔夫突然带着愉悦的口吻说:“那么我们走吧。”
“哈啊?!”我转过头,“别因为你的恶趣味害了我!”我发誓我从来没那么生气过,这家伙的性格真是太糟糕了。
他耸耸肩。“我只是喜欢剧场。”他说,“我喜欢世界。”
“你真是……啧。真是傲慢!”
我站起来,转身走掉。
“嘿,小姐,你不一起看看么?”身后传来某人的呼声。
“没兴趣!不喜欢!我讨厌!”
我气呼呼地想下楼,顿了顿,回过头大喊:“帮我拿刀!”
“当然了。”他愉快地回答。
※
我蹲在一楼楼梯口等着。
罗尔夫终于下楼了。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双手空荡荡的。
刀呢?我用眼神询问他。
“他顶住门了……我很抱歉。”他含着笑意,用真诚的目光看着我。
我猛地站起来。
“你——”
“我真的很抱歉,陈怿纯小姐。”
我的大脑几乎是被气愤得一片空白。
“你这家伙——!”
“好的好的,冷静冷静。”他用轻松的语调说着。
我鼓着脸瞪他。
“你就不能踹门吗!打开它!”
“嘿……人都死了,就让他安息吧。”
无聊的道德感!怎么不见你杀人的时候这样!
“我们可以找一个新的目标。”他望着我。
“我把菜刀扔了,我讨厌那把刀。再说了,新的目标在哪呢?”我插着腰抬头瞪他,没事长那么高干什么!
“嗯……别急,我看见有一位小姑娘有一把军刀……”
军刀?
“捕鲸刀?”我尝试着问了问。
“唔。”他暧昧地应了声。
我差点跳起来:“那是我的小网!她在哪里!”
他笑了。
※
那女孩的尸体还在那里。我有些嫌弃地翻了会,终于在大腿处找到了小网。
“啊,亲爱的小网,你还是这么漂亮——”
我挥舞着手臂,转了一个圈。
稍微打起一些精神了。
哎呀,罗尔夫也不全是一个令人讨厌的人嘛。
“接下来要怎么做才好呢。”
要不要去杀他呢。
我眯起眼睛。
“……西泽尔。”
用考虑好的语调说着。
“又要走了吗?”
玛塔甩甩尾巴,足有孩童一臂粗的双尾打在地上,印下一道痕迹。在两米多高的巨型黑色猫妖旁边的青年就显得没那么引人注目了,面具后除了那双蓝色的眼睛便都遮得严严实实,若是有心去对比一下大概还能发现这面具绘出来的猫脸还与这只大黑猫有几分神似。
“听说了一个有意思的地方,准备去一段时间。”
黑猫兴致缺缺打了个哈欠,“无所谓,需要我一起吗?”
“据说是个巫师学校,我准备去哪里做厨师,。玛塔来的话每天都有好吃的鱼哦。”
“……知道了,我去。”
如果有鱼的话应该是个不错的地方。叫玛塔的黑猫这么想到。
玛塔是一只猫,是一只猫又。猫有九命,九年增一命,再九年可化人型。按理说应该是出生在日本的妖怪,不过玛塔没见过她不靠谱的妖怪爹妈,从记事起就一直和哥哥在一起。
哥哥就是那个戴着面具的怪人,也是一只猫又,不过是早比他修成人型。他说他叫招妹,因为父母和他都想要一个妹妹,然后他就真的有了一个妹妹——玛塔。
由此可见哥哥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妹控。
小时候玛塔和哥哥一起旅行,时间不定,有时在一个地方只停留几天若是喜欢说不定会停留几年,就好比它们在威尼斯留了六年,每天等待日出日落,直到玛塔看腻了这座闲适水城的多拉贡,他们又去了俄罗斯的边境。
哥哥不愿意摘面具,因为他一看到自己人类的脸就觉得羞耻。但实际上玛塔已经看到过很多次了,不过是普通有些帅气的面孔,基本不打眼。
再长大一点她更喜欢待在人迹罕至的森林里修炼,那里还有不少有趣的妖怪,从来不会少让玛塔切磋尽兴的强者。猫又本不是什么逆天的妖怪,打了败仗也是常有的事,但森林里伤天害理的妖怪是不会有的,倒无性命之忧。招妹如果有觉得有趣的地方也会问她愿不愿意同行,她基本没拒绝过。
傲娇是每一只猫的本能反应,但口里中二叛逆期的玛塔实际还是很喜欢自己的哥哥,从不会拒绝对方的邀请。
就像这次招妹口里的茨格姆学校她从未听说过,但是哥哥想去那么待一阵子也可以,离她化形还有三四年时间。
等到了学校她还觉得确实新鲜,能看出这是一座新建的建筑,正沉睡与百慕大海底。她变成普通黑猫的大小听那个长相不过十多岁的少年校长瑞尔斯先生与哥哥交谈着,据说实际年龄相当高龄。其余的几位导师无疑也是人类,但基本上比自己岁数都还要大些。
恕老师甚至饶有兴致地摸了摸玛塔的皮毛,这行为让猫又不习惯地抖了抖却没有躲开。
这里强者很多(她打赌自己从koi身上闻到了吸血鬼的味道),自由度也还不错她完全可以待在校内的森林不管外界安心修炼+睡觉。况且招妹说得不错,这里确实不会愁没有新鲜海鲜吃。
没有犹豫,玛塔按下自己的爪印定下不得伤害学生的契约。
字数:1055字
限时战争,第六时段——
(一)
啊忍不住啊忍不住。
真的是忍不住。
好像有着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不断翻滚着,咆哮着,类似愤怒又类似不甘,但是他无法确定内心深处所想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刀风呼呼作响,这本来是阿克斯相当熟悉的声音,当初看着师傅演练的时候就有种很特别的感觉,只是听到就能够心静……尽管之后会被师傅骂上一遍,但是阿克斯还是乐此不疲。十多年后他也能够做到这种程度,但是心却再也静不下来了。
现在更是如此。
——杀人并非第一次。
——犯罪并非第一次。
但那是好久以前的事情。
但是阿克斯还记得师傅那个时候还活着,那个时候自己的死党也在自己的身边,那个时候的自己根本就不大成熟,但是已经渐渐地少了待在道馆的时间,取而代之的是前往学校的时间。
因为基础很差,所以自己的成绩并不好。与之相反的,因为自己在道馆的训练,所以体育就算是在全校也鲜有能够匹敌的人——可能是有些夸张,但是运动会上的项目自己都参加过,没有一个人破掉自己的记录。
“心不宁,你这家伙在干什么……”
A05的房间,作为暂时的休息并且为了共同行动方便,Remila也来到了阿克斯的房间,但是阿克斯却完全没有顾上Remila,而是一心一意地挥着刀。
虽然感觉阿克斯对于自己的到来好像根本没感觉一样,但是Remila还是办起了自己的事情……如果观赏她那奇葩的收藏品也算是一件正事的话。
“……没什么。”
阿克斯自然是听到了坐在床上一遍观赏着已经被清洗干净的眼珠一边训斥着自己的Remila的声音,但是他的挥刀依旧持续着,汗水逐渐浸湿了他的衣服,在说了这么一句后他停下了自己的动作,接着把自己的上衣全部脱掉扔在了床上——Remila动作迅疾如雷地接住了阿克斯扔过来的两件灰衣,然后秀眉微皱地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你干嘛。”
“只是不想听到你在说什么而已。”
“!……”
Remila有些愤怒地将自己手中的眼珠捏爆了。但是她的心中没有一丝一毫感觉可惜,因为她现在心中满溢着的是由阿克斯对她的敷衍的话语而引起的怒气。
“你说什么?”
“……没啥。”
阿克斯咧了咧嘴,继续挥舞着自己的刀剑。
“……”Remila暗暗咬了咬下唇,然后起身。
“……”阿克斯瞥了一眼Remila,但是没有说什么,因为Remila走的方向并非是门外,而是洗手间,按照阿克斯的想法Remila大概只是为了清洗自己手上因为捏碎眼球而造成的污秽吧,然而阿克斯却叹了一口气,没有再说什么。
洗手间里传来“哗哗”的洗手声。
“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
半晌,阿克斯如此说着收起了自己打刀,然后连身体都不擦的情况下就这么满身是汗地穿上了衬衣,因为嫌热所以他并没有带上自己的外套,然后走向了房间的门。
“吱——”
“砰!”
一声巨响,可是阿克斯甚至还没来得及踏出自己的房门。Remila粗暴地把洗手间的门扉打开,一边甩着白净小手上的水渍一边大步流星地走向阿克斯,阿克斯甚至没来得及露出什么表情就被Remila一手扯住了他的白衣领。
“你——”
好像是在抑郁着什么,Remila张大了嘴巴,但是最终什么都没有说。
她看到阿克斯的脸。
很复杂。
但是说不清楚是怎样的复杂。
好像有什么东西被打碎了?
不对,打碎的不是那个东西。
半晌,阿克斯的手渐渐地放上了Remila的手臂,然后轻轻地把它放了下来。
他微微低下了头,靠在Remila的耳边:“很快就回来。”
随着房门的关闭,阿克斯的身影消失在了Remila的眼前。
从一开始就已经决定好了的,不会死在谁的手中。
“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
(二)
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不对事情不应该是这样的。
事情应该是怎样的?
莫名其妙地想到了别的地方,但是那是危险时刻不该有的念头。
赶紧甩了甩头,把不该想的全部丢掉。
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以前在运动会时候的赛跑一样。
虽然很累,但是却坚定着一个信念。
虽然有更多的人比自己快,但是还在跑。
那样子应该能更快一点。
一直按着节奏跑,只是在害怕有什么东西绊倒了自己或者是一脚踩空。
是的那样子节奏就会乱掉,节奏乱掉就会慢下来。
只要自己慢下来那么身后的人就会追上来。
很累很累好累啊真的好累啊气好喘心脏跳动好快,就连皮肤下血液的流动在这个时候都仿佛能够清晰地感受到。
腿好酸,渐渐地感觉有些不受控制。
用大腿来跑似乎更轻松点?
不对这样更难受——不想换掉节奏就这么一直跑下去不要停!
为什么这走廊这么长。
一秒钟,两秒钟。
时间过得好慢,但是自己肯定能够度过这样的危机。
艰难的时间都过去了,为什么这一次撑不过去?
对的对的肯定能够撑下去没错一定能够撑下去只要——
“喀拉。”
“砰!”
好像有什么被切断了。
然后整个人狼狈地趴倒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好痛……!”
大声叫喊着。
人生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明明只是被刀割到就这么痛。
明明过来只要刺出一刀就足够了。
明明只要完成任务就可以回去了。
为什么自己一定要遇到这种事情不对不对一开始决定这件事情不就是自己吗可是可是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要经受这样的事情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好想去死不对我想活下来我想的应该是想要活下来不管怎样都活下来!
“噗。”
笑声。
还有锋利的刀剑刺入血肉的声音。
“吵死了渣滓。”
——太爽了。
——原来自己真的是喜欢这种事情的。
——没错并不是心神不宁。
——只是在躁动着什么。
这种事情真的是————————
“最高了啊!!”
锐利的刀锋在下一刻毫无悬念撕裂了人的脸庞,就连那一头纯蓝的头发也被鲜血所沾染,但是在喉咙发出声音之前刀锋就无情地把这最后的权利剥夺,就连咽喉也被撕开来,赤红色的血液不要钱一般流淌着,然后刀尖一次又一次地把那副脸庞撕烂,连着头骨也被贯穿,带着脑浆与鲜血,刀一次又一次地插入又拔出。
“回去……洗个澡……”
摇摇晃晃。
真的好舒服。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想哭呢。
呐Remila……
————————————————————————————
虽然有些没有前兆但是我打算走崩坏路线了(尽管没有和remi的父母讨论过就是了- -)。
然后史提巴被阿克斯华丽地干掉了,最后两段你们尽情想象吧,实际上就是阿克斯拿着自己的打刀不停地戳着史提巴的脸,然后顺带着贯穿了整个头颅,看到史提巴要发出声音就把他的咽喉割掉了。。。
两千字算是防爆……捂脸
死线战士真的不好当啊...
还有“要死就一定要死在你手里”取自于杨坤近日的新歌名字。
*第三次幻境挑战*
*麻雀子の场合*
麻雀子现在非常的纠结。
因为蘑菇子给她分配了两个幼龄。呸,是让她解决两个幼龄的“boss”。
身为萝莉控的麻雀子很烦恼。
于是麻雀子跑去和莫里卡要了一块布条【咦这个要用东西换的吗
“挑战的时候蒙上眼睛就好了嘛!”
...蒙上眼睛还干个球的架啊。
“为了蘑菇子!Fright!!!”
*咳下面才是正片
挑战开始不久麻雀子就碰到了第一个“敌人”——琴
琴还是一个不满十岁的小萝莉,很小就失去了双亲,但是是一个很坚强的孩子。
是的,很可怜的孩子。
但是,没办法嘛,我也要活下去啊。
麻雀子微笑着举起了屠刀。
虽然琴努力躲避,但是一个9岁的小女孩还是敌不过已经15岁的麻雀子,被麻雀子用园艺剪割出了许多伤痕。
“..咳、咳咳!”琴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瞪着她的一只眼睛,张着嘴巴,咳出一团团的血,染红了衣服,地板,和麻雀子的外套。
[琴..就算..妈妈不在了...你..也要坚强啊...]
[呜呜呜哇..妈妈..妈妈!!!]
"妈妈..终于..能再见面了啊.."
“唔..衣服都被弄脏了啊。真讨厌。嗯,等挑战结束了就换一件吧。”
因为我不喜欢穿着证明我的罪恶的衣服。
麻雀子拎着滴血的园艺剪,啪嗒啪嗒地走了。
同样干脆利落地解决了Ginn,麻雀子开始寻找蘑菇子。(*因为联系不到ginn就这样一笔带过吧[[)
“唉,蘑菇子一个人对付真理子有没有问题啊..真是任性..如果...不!”麻雀子用力的摇头,控制着自己不要往那个方面想。
二楼的欲和蘑菇子房间和真理子的房间里都没有人,麻雀子转身下了一楼。
看着血淋淋的一楼会议室,麻雀子突然有些急躁,加快了步伐走进餐厅。
“啪!”
麻雀子一脚踩到了一滩血水上,然后停住了。
麻雀子看见餐厅里有很多的血。看见了餐厅里有一个白色和橙色的身影。
——躺在地上。
麻雀子慢慢地走近了,仔细的看着他们。
欲浑身是血,躺在地上。蘑菇子躺在他身边,一脸悲伤和痛苦。
看着看着,麻雀子突然觉得他们的尸体变得模糊了,一滴透明的液体滴在欲的身上。
麻雀子眨眨眼,更多眼泪滴在地上。
[欲我们商量件事。]
[啥]
[你的头发太乱了,能好好梳吗?!]
[...不能。 要不你帮我梳咯?]
[好!!!]
[喂我开玩笑的啊!!]
[麻雀子!我们来组队吧!]
[好!!]
[队名嘛..看大家都穿短裤/短裙呢..]
[咦灰珉穿的是长裤啊]
[没事!我把长裤剪掉嘛!!]
[?!]
...
[好!一起来拯救世界吧!!]
[哦哦!!!]
麻雀子张着嘴发不出声音,泪珠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
不是说,要一起,拯救世界吗?
4
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只是一次数据同步错误
名为爱的水渗入沙子
我能陪你走到多远 遗忘°沙
11
残缺设定的人格
本来也只是风中沙粒
被风随意创造侵蚀
明知没有价值还是
默默坐在吹散的风中
但发觉自己支撑不住了
依赖着飘渺的爱的外形
它的本源是不稳定的
被每个人遗忘的时候
假象就要消失了
暴——走——的最后看见
的是世界的终结 遗忘°沙
16
心灵空荡的恐惧感
都被块块啃食崩溃
停止不了的强烈回忆
如同继续深刻的伤痕
偏偏眼泪随之涌出
像是寒风里的冰冷雨点
红色围巾浸透了温度
道出离别之后就要沉眠了
到了永远沉睡的地方
记忆很快就会不剩任何
但是呢一定不会忘记
你说的每一句话
表情里模糊的笑容
眼泪扑在我脸上的感觉
现在也还记得啊
(说话)
3 抬起左手
5 4 8 裂开的嘴角 也没有血可以流了 水分化为遗忘的眼泪
在风中流失
3 3 6 7我已经 坏掉了 这次散开之后 就拼不起来了吧
9 1 7 噪音里什么也没发生 即使 喉咙已经嘶哑
17
我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只是一次数据同步错误
名为爱的水渗入沙子
我能陪你走到多远 遗忘°沙
残缺设定的人格
本来也只是风中沙粒
被风随意创造侵蚀
明知没有价值还是
默默坐在吹散的风中
道出离别之后就要沉眠了
到了永远沉睡的地方
记忆很快就会不剩任何
但是呢一定不会忘记
你说的每一句话
表情里模糊的笑容
眼泪扑在我脸上的感觉
好想现在还记着
17
在此最后的暴走
也许是希望你能记着我
原本希望能度过更多时间
但这个愿望太奢侈了
我在此要离开了
人样的形体将消失
崩散为原始的沙粒
但是连记忆也要消失
这个故事来到了谢幕之时
残留下来的什么都没有
包括我的声音
不久将消失甚至名字
即使只是水与沙捏的人偶
连复杂的话也理解不了
但是我感觉爱这个元素
永远是一切一切的开始哦
这时身后红色的数字突然亮了起来,开始从1上升,感觉马上就会听见叮的一声了..沙赶紧闪身进到走廊里,背贴着窗户,紧张地喘着气。身后的玻璃窗被雨打得冰冷,这股冷气使自己稍稍镇定了一点。
对方在30分钟之前走进大楼。如果跳转到30分钟以前的时间..不行那样的变动太大了!
想起电梯间里一个数字还在闪动,沙把手臂举到了半空。
变动越小越好,不然真的会很麻烦。那么..对了,那个时候也是在..好的,那么20分钟..沙把手臂举过头顶,又放回半空。此时四周结构与刚才所见无异,依然是漆黑一片的走廊里,但是这里现在其实是5楼,而刚才在15楼..变动不止于此。但是虽然跳跃到了20分钟前,还是要想到新的逃走方法才行..
这栋大楼一共有25层,除了1楼外每一层的结构几乎相同,中间是电梯间有四架电梯,电梯门分别朝着不同方向,电梯间向左向右各一走廊,但有的楼层的走廊是封闭的。这个时间这栋楼里除了自己和对方以外没有别人了,走廊里的房间也都上了锁。
既然对方已经找到了这栋楼,那就离开才行了,不然,不然的话..我也不知道!一定不能被抓住啊啊啊!沙右手使劲掻着头发。暂停时谁也不能动,这样下去没用的。沙放下了手臂,跃回电梯间。和之前记得的一样,左边两台分别停在8楼和17楼,身后两台电梯一个在从1楼向上,一个在从18楼向下..
快点决定!!
按下按钮,8楼的电梯向这边过来了..还好。上行的电梯路过了5楼,不知道对方是正在某一个电梯里,还是电梯被按了楼层在空转。面前的电梯门打开了,沙贴在旁边的墙上,往里望了一眼——还好,果然是空的,跳了进去。下行的电梯还没有到5楼。不行现在还不能直接到1楼。那样的话..反正是不行。直接伸手按了最上面一个数字,25。
电梯很慢,这个建筑是很老的一个楼,电梯也很老,一边慢吞吞地上行,一边发出一些声响。电梯顶上一直不关的灯,摇摇晃晃地忽亮忽暗。
行至16楼,突然按了21楼的按钮。轻轻叮的一声,电梯门摇晃着打开了,21楼的电梯间没有人。悄声走了出来,刚才乘的电梯关上了门,继续往25楼驶去。对面的两台电梯刚才在上行的现在在12楼,在下行的那台现在在5楼..好险!右边走廊的门是关着的,于是闪进了左边的走廊。
把脸贴在玻璃窗上呼着气。外面现在已经变成在下冰雹,窗户被打得吱吱嘎嘎响。红色的围巾被窗上的水汽沾湿,耷拉在胸前。楼梯间的门也已经关了,这样夜间的复杂的大楼里自己的技能全都几乎没有用处..沙捂住额头,不能承受窗户玻璃的冰冷,只好直起腰又跑回电梯间。距离刚才回到5楼已经又过了15分钟,从刚才电梯的运作上来看,对方应该在楼上的某处..现在就是从1楼逃走的好时机!沙按下了电梯向下的按钮,但此时几台电梯的数字都在跳动,不知道哪一台会停在这一层,沙警惕地不时突然转头。电梯有4台,感觉是逃跑的路线变多了,但是这样思考起来反而更不容易..
但还是被吓着了,身后“叮——”的一声把心吓得咯噔了一下,赶紧转身——
里面没人。还好..跑了进去。直接按了1楼。
到了13楼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死蠢了!这样直接下去的话,对方如果不在电梯里而是在楼下的某个楼层的电梯间监视四架电梯的走向,在中间一按我就会被截下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这时候已经没有办法了!先按了9楼。门一开小心地跳了出来。9楼电梯间没人。这时候另外三架电梯居然全都停着...糟糕了啊!!完了怎么办..只能赌一下万一对方在9楼以上了!三分之一不到的概率吗..那也没办法了!不能再等了啊!
身后刚才乘的电梯的门关上了,立刻按了向下的钮,停在11楼的电梯发出了一阵刺耳的动静启动了。叮一声,门打开,里面只有灰尘而已。跳了进去按了1楼,一边在想自己真的太蠢了,怎么办怎么办万一电梯门突然打开我该怎么办!!心脏紧张得跳得紧,几乎要晕倒。
当看到数字平安跳转为1的时候人因为刚才的紧张而呆立着。门打开了,1楼的电梯间里没有人。
我赢了!
忍住了大笑的冲动,向大楼出口跑去。没错,出了那个门,下了台阶我就又自由啦!窗外的冰雹敲打着玻璃,沙的脚步突然慢了下来。
门外的冰雹中走过来一个人影,故意把每一步都踩得很重。
“啊...”沙僵住了,说不出话来。
“晚上好呀~”那个人抬起了头,棕色的眼眸在微笑中荡漾着,收起了手上的伞。
“额....”沙吞了一口口水,心脏什么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好像停了。
那个人一步一步走了过来,颈上缠绕的蓝黑相间的围巾停止了飘动。
——————THE END——————
“好讨厌。”
啊米翻着笔记本,从那天的那一页开始,一天一天地往后读。没过多久,啪啪啪地翻到当天日期那一页,在日期下面重重地写上了这三个字。
“好—讨—厌。”
啊米又嘟囔了一遍,啪地合起笔记本。在椅子上用力地往后仰——把手抱着,就这样望天花板。
○
○
○
忽然直起背来,盯着面前的某个地方——台灯座?也不是吧。就那样定定的姿势。眼睛里闪过了一些光。
哈哈哈哈。
“根本没有这件事——吧?”
嘴角没有明显表情,声音却近乎异样。
“因为…今天才是刚搬家后半年的前一天啊?”
一定,从一开始,就不要发生过这种事!啊米起身开门,慢慢下楼。
喝茶时间很快过去了。星期六一直是这样热闹——感觉真好。
但很快就开始了——
“今天风这么好~~我们晚上到外面的草地上,看着星星睡好不好?”花花看着窗外,兴高采烈地提议。
——不要!不要啊!啊米叫喊着—
喊不出...?不要!不要啊!喊不出...喊不出这句话。
“这是个好主意呢0 0”大家这样说。没错啊,这本来就是个好主意。自然而然地就——开始了。
看着天空的时候,一开始大家都很兴奋——到了一个小时以后,大家也都安静了。还是累了,星期六忙了一整天啊。星期天,也还有好多事要做。
潮湿的空气好像让啊米很不舒服,还没睡着。它自己知道,是因为大脑还在快速运转的缘故。
这么简单的事...阻止起来应该没问题才对。在草坪上度过这个晚上这件事...算了。这不要紧.从明天的第一个情节开始好了...去厨房看见黑衣人...一定能阻止的……
【注:这里实际上记错了OTL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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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睁眼睛看见蓝色的天空,感觉很舒服。
“唔!”
呼地一下坐起来,马上往两边看,想把大家叫醒——
“诶——?!”
大家早就都不在这了——啊米转头望向大厅的玻璃窗,大家已经在吃早茶了。
“哇好狡猾!”
啊米拍了拍水珠,带好帽子往屋子跑过去。
“我来了——”
啊米拉开门,走进厅子——
“啊啊啊!”这声是从厨房那边出现...
难道...
啊米和大家一起往厨房跑过去。
啊、不。花花端着的茶壶掉在了地上,指着窗外。
那没事的,不用慌张啊!啊米说——
发不出声音来。
……
“没事的,我们先回大厅去吧。”某一只汤圆说。
“今天还有许多事要做呢~嗯!”另一只汤圆说。
然后大家就会大厅..去了。
喂..等一下..等等..等我一下..
啊米站在原地,动不了。
……
……
……
……
……
……
……
……
……
……
……它想起来一件事。
现在是...4月。
2010年的4月。
啊。原来如此。现在已经4月了。
啊米站在那里。哪里?那里。
周围、空气的声音。大厅里吵闹的声音。屋外风的声音。沿道路而去其他房子里的声音。水的声音。树的声音。一切的声音。
声音越来越大,耳膜疯狂地振动着——
“啪。”
像被关上旋钮——不如说是音量开到最大而掰断了控制杆。
接下来——或是同时身边的一切已经往暗影中飞去。
一切都在发生。
我触摸不到。
我伸出手。
没有伸出手。
用手、按住胸口,想止住疼痛。
“啊————呃!”
新的疼痛从尖声尖叫的喉咙蔓延开来。
碎了。
从头顶,向后,沿着线。
骨髓。骨头。神经。血管。每寸皮肤。
全部……
碎开来。
最后一脚。安静地睡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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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米坐在椅子上打了个哈欠。这笔记本上到底是谁涂写的这段时间,不算怎么重要的事吧。
离那次搬家已经一年多了...。
今天是个星期四,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多了。
啊米转了转脖颈,站起来去拉开门——
手碰到门把手的时候,嘴角虽然没有表情,但眼睛柔和地笑了。
“谢谢...”
声音低得像耳语。
后天就是Christmas Eve了呢。要做点准备。
啊米走下楼梯,去看看震煮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啊啊?到底是怎样啊?
他承受着不该承受的东西啊
明明都是我啊
结局和我一样悲哀啊明明……
夜晚,百里涯在某个离自己家比较近的公寓里
辗转反侧
到底是杀,还是不杀啊……
神啊,到底怎么做才是正确的啊……
啊啊……帮下我吧……
明明这么祈祷,仍然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对吧?
那就逃避吧,直到我找到答案为止
百里涯找到了那个至少他现在认为是正确的答案,安稳的睡了下去
——————
天才刚蒙蒙亮,百里涯就醒了过来
今天……怎么寻找我的答案呢……
算了……先把饭解决再说……
想着,百里涯就从床上爬了起来,漱口洗脸
等到一切都收拾完毕,百里涯坐到了床上,右手拖着下巴,想着这一天,如何寻找自己的答案
答案是要靠实践来寻找的…吧?
那就……这么做吧……
百里涯的嘴角勾起一丝弧度,出了酒店,买了一些东西,前往了那个自己的家
又回到了那个初次见面的楼顶,依稀看到那个我正在睡觉
哼……真是天助我也……
握紧了那个安眠药的我药瓶,百里涯通过异能飞到了窗户外,撬开了窗户,静悄悄的落地
将够他睡上一天的药下在了水里,然后强行灌了进去
今天……就由我来替代你一天吧……
然后,拿上他的书包,站在她家的门口等她
就由你,来决定他的生与死。
等到了她,她依旧是一脸微笑的说早上好,可这微笑映在百里涯的眼里是多么恶心
——虚伪,讽刺,恶心
这是出现在百里涯内心里的词语
但百里涯还是向自己往常的举动一般,假笑着说:“早上好,走吧。”
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到了前面,用余光瞄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看到了——
一抹冰冷的阴笑,和一把闪光的利器
啊……要不是自己当时回过了头,没让她得逞,是不是自己该死了呢?
于是,百里涯回过了头,笑着问:“昨晚睡得好吗?”
她将手背过去,不慌不忙的说:“啊……还可以啦。”
百里涯笑着靠近了过去,一把把她按在了墙上,将那利器夺了过去
——然后沿着原路跑回了那个自己的家
又是通过窗户进了那个自己的家
为了不让他面临更大的危机
为了自己的生存
所以百里涯决定杀死这个我
虽然不会改变最终的结局
但至少不是死在她手下的对吧?
所以百里涯就这么说服了自己
用那把利器
——刺穿了那个自己的心脏
历经了无数的艰险磨难、肉体的疼痛,心灵的疲乏。在一波波猛烈的进攻与防守之下,女巫终究寡不敌众,败在了你们的手下。
女巫落败,你们悬着的一口气总算松了下来。内心无比欣喜,如果不是自己无比劳累,早就与自己的伙伴热烈的拥抱在一起。
当你们的兴奋散去之后,你们发现岛上的住民不知何时又渐渐的聚集了过来,一开始你们还以为,他们可能也是发现没有了战斗的动静,可能是女巫被打败了,所以才一起过来想要庆祝庆祝。
可是,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并没有想象中的欣喜,反而带着一股近乎狂热的兴奋。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逐渐接近了过来。而且人数巨大,仿佛整个小岛的所有人都加入了行列。
岛民们嘲讽的看着你们不解的表情。
“这下,终于可以得到更加强大的肉体了……甚至,比那该死的女巫还要强大!!”
战争一触即发,你们与全体岛民发生了战斗。
女巫会再次回来,你们在剧情中将获得封印女巫的方法(过程自拟),你们可能会需要说服岛民将她封印(封印完毕可杀死女巫)。但即使女巫被杀死了,岛民们仍将你们视为盘中佳肴。开熏吧☆
结局自拟,剧情三十天内剩下的时间自拟。
好好谈恋爱吧。【划
小岛在泽西岛附近,可以出岛。
时间为2000年。
第三章与支线的死线均为9-28
今天收拾屋子的时候从玩具箱里找到了年幼时哥哥送给我的耳机。因为年代久远,早就追不上现在的潮流了,不过在那时,却是相当流行的样式。价格也不菲的样子,记得他那个时候总是一有时间就跑出去不知道做些什么,现在想来大概是去做零工赚钱吧。而如今这被哥哥当宝贝一样郑重交给我的耳机,上面已经布满了尘土,那,我对哥哥的思念是否也像耳机一样落满了灰烬呢?
我抖了一下。
也许这古董还能用吧。我放弃对上一个问题的思考转而研究起耳机来,整个耳机没有外壳的磨损也没有零件的缺失,除了尘土之外看起来和记忆中没有什么不同。擦擦看。我拧掉抹布上多余的水,试着像过去一样细心的擦拭,浮在表面的灰尘轻而易举的被湿抹布所吸引,塑料外壳没一会儿就如初洁净了。但是没办法,耳机的网眼布只能用拍打来清理浮尘了。
好了,现在这东西拿到一堆新的耳机里保准没人能认出来,除了款式。我看着刚刚的劳动,心里萌生了一个念头:现在戴上去会不会刚刚好?过去就是因为耳机太大才不得已搁置,尽管如此我还是会每天拿出来看看摸摸。...我是什么时候忘记了它的?不管这么多了,我小心翼翼的把耳机听筒对准耳朵,大小刚好合适,简直是量身定做的。
不过只戴耳机也是没法检验好坏,我打开电脑,随意点开一首曲子,倚在靠背上准备享受近距离双声道的体验,结果等待半天听筒里都没传来声音,果然还是坏了?我正打算摘下耳机,结果里面模模糊糊的传来一声呼唤。"...滋滋....凌...滋...你...."
这是?
"....我是...是...怜.."
哥哥?!他离家出走这么多年,声音是怎样出现在耳机里的?!刚刚在电脑上的操作,我是真的只打开了音乐而已啊!如果,如果真的是哥哥的话...!用耳机上的麦克风试试看!
"..."脑内的问题多的要溢出来,但一起挤到嘴边就不知该先问哪个好。
"...是哥哥吗?你...你现在在哪?"
"..."一阵沉默过后,"很...安全。"
"那你怎么联络到我的?"
"...黑客..."
音质很差,我只能从大片杂音中认真的听取其中的只言片语。黑客......如果我也是黑客就好了,至少我可以主动联络到哥哥的电脑。
"...再见"
嗯?!过后不久就连杂音也消失了,我还有很多想要问的!等等!我冲着麦克风大喊,结果无论怎么喊都无人应答。无人应答啊......我无力的松开手,像是松开了最后的一线希望,渐渐沉入大海。
夜,包围吞噬了一切,然而唯有一份思念,永远无法融化
Q:悠是什麼武器?
A: 她刀劍都能使
Q:能介紹風狼族的歷史嗎
A:就來說說關於風狼族的設定把
原本是稱霸陸地的一族
由於實在太霸道了
後來被某強大的魔法師一夜血洗,基本滅族
所以風狼族就被認定是罪之族
而疾馳就是兔妖和風狼的混血
不過父母被發現了就被處理掉了
Q:能說說兔妖族嗎?
A: 兔妖族是非常高貴的一族
基本是植物魔法和研究的開發源
所以地位非常高
不過兔妖自尊心通常很強#
其實在以前兔妖也是會有食肉系的
只是占少數,不過最後都成為素食了
之後出現了一位非常高明的素食系兔妖王,以比較暴力的手法把肉食系趕盡殺絕了
Q: 像是精靈種的那種感覺?
A:一點,不過通常戰鬥力和體力也是蠻高的
疾馳基本是超強了
不過因為混血統的關係而繼承了風狼的魔法
不能使用兔妖族應有的植物魔法
Q:所以~感覺像是精靈種跟獸人種的成功混血那種感覺嗎??
A:嗯哼,不過兔妖是妖怪而不是精靈 ,怎樣說,妖怪是有著原本動物的本能和野性#,只是經過蠻長的時間化為人形而已#
Q:那麼~這兩族群有成立了國家吧??
A:不是,基本整個大陸是聯盟統治著的
聯盟是有人類和妖怪
Q:聯盟有奴隸制?
A:不
是一些貴族私下非法奴隸交易
換句話來說是犯罪
Q:來說說在奴隸的地方救了藍星和悠的那位男人?
A:他叫做炯心雄
基本是整片大陸都知道的英雄
用暴力去鎮壓這犯罪
當然蓝星和悠所在的地方也是他帶領他的手下破壞的
炯心雄同時是她們兩人的師傅
也把藍星體內的惡魔魔力封印起來,由於已經融入到魔力源所以只能連大部分魔力都封印起來了
所以藍星現在只能發電能或者把電流進槍等等媒介上面攻擊
然後把他自身的劍術和火魔法傳授給悠了
一句說悠就是他的繼承人
現在疾藍悠旋住的屋子其實是炯心雄的
不過他在兩人12歲的時候已經病死了#
不過他的劍分成兩部分
悠的絲帶和劍
聽說這把劍陪伴他一起破壞犯罪,立下功績的神劍
不過需要很龐大的魔力
Q:藍星和悠的身世到底是?
A:悠和藍星自小家族就被貴族用暴力給滅了
然後被帶到奴隸交易
然後就變成了人力和實驗品了
所謂的實驗其實也很多非人道的實驗
不過藍星被發現和惡魔的魔力融合度很高
於是就被進行了惡魔融合,之後如果能出遊戲就會知道了
至於悠就是屬於勞力系與服侍貴族們
不過在幫貴族擦地的時候被強暴了,然後被告知藍星被實驗的事情
然後一下子崩潰了,把潛能激發出來將大部分貴族血洗了
然後剛好那時候炯心雄在破壞這個地方
也救出了藍星,之後看到發瘋的悠
因為悠以為雄要把藍星抓走已經失去了冷靜就攻擊他,不過他發現她的潛能,也知道藍星的惡魔融合並不完美隨時暴走,所以決定把她們兩人收養
Q:請問關於旋的故事?
A: 旋原本是離家出走嘛,現在兔妖族需要男性的繼承人,旋就是正統的繼承人於是被族人威脅而帶走,然後悠+疾藍來到兔妖的宮殿大鬧一場,奈美也和悠敵對了,最後奈美輸了差點被碎掉的大柱給砸死就悠救了他,然後奈美就喜歡上【對姐姐】悠了,最後就說服兔妖的王,讓奈美繼承#
Q:所以奈美是兔妖族的公主嗎?那麼請問她和疾藍悠旋的關係是?
A:就是說奈美和悠原本是敵人,不過現在反而奈美喜歡上悠了【姊妹一樣【加上藍星就三姊妹了
就奈美覺得兩姊妹都很帥氣嘛#
然後跟疾馳是師徒關係
不過疾馳是受盡族人排斥的嘛
所以只能偷偷學習
跟旋一樣都很尊敬他
和旋的關係是堂兄妹
Q: 既然奈美那麼高貴為什麼會喜歡上小菜呢,小菜又是誰?
A:菜只是一位平凡的菜店老闆娘哦
她是用一份只有她才會做的料理把奈美的心抓住了【Noo
其實奈美很少女#
小菜和悠是好朋友
有時候也會一起回疾藍悠旋的家做飯#
【煮的飯非常非常好吃,疾藍悠旋都愛吃
·前置剧情
·开头那一段是倒序不要误会☆
·专注性格崩塌三十年
01
网络中...
【说起来过几天我就要开学了,上线时间会少一些不要寂寞哦(心)】
(不是说准备转学,是要去哪里?)
【只是收到了通知书,那个学校不允许透露名字】
(不会是骗人的吧……你小心点。)
【不用担心,如果是骗人的我就揍死他!】
(……不,反而更担心了)
【诶嘿☆】
(有问题给我打电话,晚安,早点睡。)
【好的麻麻,没问题麻麻!】
(这个称呼也给我适可而止!)
——————————
几个月前的西芙·米兰特关上电脑时挪威的下午六点黄昏正浓,可惜女孩对美景全然不顾地想着按规矩今天轮到谁做晚餐了。
似乎是妈妈。
她僵直了一秒认命地走进厨房。
虽然最后还有爸爸面不改色吃完那些东西到果然绝对,绝对不能让我妈踏进厨房重地一步啊!
家里的钱再维修一次厨房就要赤字了!!!
她讨厌每天都放闪光弹三天两头度蜜月还是生活九级残废的笨蛋父母!
如果真的有神,请给我一对正常的爸妈吧!
手机响起滴滴声,西芙打开邮件。
【亲爱的西芙·米兰特小姐
我们认为您有十分优秀的潜质,诚挚的邀请您来到霍沃德学院成为我们的一份子,向魔法知识迈进。
霍沃德魔法学院】
……
现在的诈骗信息都不带智商的吗?简直是睡醒了再说话系列。
西芙面无表情删掉短信打开燃气灶解决民生问题。
神啊,我不该质疑您。
我爸妈已经算正常的了!
——————————
次日收到学院录取通知书的时候,西芙认真思考了三秒到底要不要报警这一严肃的问题。虽然对方诈骗手段很弱智,但是这通知书的逼真度和真的似的!
不过茨格姆这个名字似乎和昨天收到的有些不一样,一天换一个名字的学校果然不会是真的吧。
作为魔法脑残粉,看到这么拙劣的诈骗手段心情实在是好不起来。中二时期的西芙怎么说曾经也是一名魔法存在论的认同者,期待过自己11岁生日那年带着霍格沃兹录取通知书的猫头鹰撞在家里的玻璃窗上扑腾翅膀。可是那一年残酷的现实是没有猫头鹰,只有 8岁就已经中二到无药可救的弟弟送给她的蝴蝶结发圈,还有父母定错了款式甜到腻死人的草莓味奶油蛋糕。
她觉得这样也不错,没有魔法,但她还有家人。
所以敢拿童年梦想欺骗少男少女感情的人贩子们,应该已经做好被教训的准备了吧!
西芙提起笔,写了一封愿意去学的回信。
——————————
有没有百万分之一的可能,这会是真的?
西芙捧着收到的校服和魔核,心里多少有些紧张。
不规则的结晶体被女孩的体温捂得微微发烫,轻轻晃动其中偶尔还能看见有流水一般质感的红色液体滑过,似乎和指尖相差不过一点点的厚度。
按照信件里面的说法这玩意儿是可以变成武器的对吧……
那么说到称手的武器必须是——板砖!!!
魔核毫无变化。
果然作为神器要求它还是太高了吗,那么退求其次的话——啤酒瓶!!!
魔核毫无变化。
诶这个也不行吗那至少给我个拳套好了。
魔核毫无变化。
她果然是被这个看上去很高端洋气的外表欺骗了吧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塑料宝石吧!她就知道能够和中国神话里面那只呼风唤雨无所不能一根金箍棒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孙行者一样厉害都只能是中二时期一戳就破的肥皂泡!
………………
即使只是心里活动,这么不加标点一次性想完也是蛮累的。
正准备丢掉手中的塑料宝石,西芙愣在了房里。
我嘞个大槽这东西什么时候变形了?!
大约两米的长棍上血红色的符文流光溢彩,确实是西芙一贯简单大气又不失华丽的审美观。但棍子就是棍子,再好看也不能掩饰它用途粗暴的事实。
我刚刚想到什么了来着……
啊,金箍棒。
所以它就变了?不要这样我刚才都是开玩笑的给我一根哈利波特小木棍就好!!?
但是无论她怎么努力这一次魔核都没有任何反应了,显然变形这种东西是一次性产物。
米兰特小姐的血泪教训告诉大家,一定要好好看完说明书再动手,实践不一定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啊!
算了金箍棒就金箍棒吧,一旦接受了这个设定还是蛮帅气的呢!
西芙叹口气提起笔又写了一封信给度蜜月的爸妈。
“关于高中就读的事,我已经决定了。”
02
她真的不是路痴。
任何一个人来到陌生的城市会迷路都是很正常的!绝对不是她看不懂地图的错!!!
女孩有些苦恼地把长至脚踝的金发长发围在脖子上,看似漫无目的实则急切焦躁的四处乱走。
“那个……”
她轻轻拍拍前面的人的肩膀准备问路,蓝发的少女(或者少年?)看上去没什么精神,垂着眼盯着地面让西芙有些不知所措地歪了歪头重新打量了他一遍。
虽然被改良过,女子的上衣和男式下装仍然能辨认出和西芙所收到包裹是一样的——茨格姆魔法学院校服。
“同学你也是学校的新生?不介意的话我们一起同行可以吗?”
“笔直走,左拐。搭3路公交车到XXX下就到了。”
啊听声音能够认出来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呢。不过这个反应怎么有点……不知所云的感觉,普通人都会先回答提问的吧?还是说我刚刚太失礼了?
正在想得入神中,西芙无意识口中发出拟声词道,“诶?”
“怎么了?”对方依旧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你不是迷路了吗?”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刚刚有说吗?!
“Chant,请多指教。”
我都快不确定这孩子到底是不是在和我说话了!
因为对方比本就娇小的西芙还要矮上一点,她下意识就用了“孩子”这样的名词。
“西芙·米兰特。”因为不擅长和这样的电波系交流,她便干脆什么都不想了,“以后就多多关照啦。”
“我还有事,不能与你同行。”
当她以为气氛将要彻底陷入尴尬时,对方突然插了一句,这让女孩一边点头示意一边在心里腹诽了一句。
说不定Chant只是反射弧长了点呢。
但好在对方的指路,放弃地图后西芙反而十分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只是接下来该怎么走却毫无头绪。
不过在车站逛了一会,大概是左顾右盼的样子引起了注意,一位在这种不算凉爽的日子里仍然穿着长袖黑毛衣,带着紫色兜帽的青年人对西芙挥手示意,旁边还有八九个人,有的穿了校服有的还没穿,更有人改得基本看不出原貌了。
明明该是个站在哪都夺目的人,但直到这时西芙才发觉这位就找他不远处的先生虽然穿着古怪面容却十分帅气。挥手之间黑手套几番遮住双眼光是盯着什么人就能把对方的魂勾去似的滟潋蓝光。
少女心中暗叹,捏了捏拳头。希望这个不靠谱学校是真的存在没有驴人,不然好好一个大帅哥她还有真点下不了手,打起来还不太好意思对着人家这张脸揍不是?
“你是新生吧。”顺着对方的目光看过去,西芙看到了不远处的钟塔即将指向十二点整,“也差不多了。”
他这么说着,也不知道从哪儿叫来了车辆,西芙和另外两个看上去同样是新生的人坐在同一辆里。
“以后就是同学了,先来自我介绍一下怎么样。”西芙撑脸决定榜样从自己做起,尽力把英文咬得标准,“我叫西芙·米兰特,挪威人。”
“关枞阳。”看上去和她差不多年纪的女孩拢了拢自己红色的长发,抬起清秀的东方人面孔,神色平淡,看上去是个不太好相处的性子。
不过西芙很羡慕她及腰的长发,这才是女孩子头发该有的的理想高度,比身高还要高10厘米剪掉还能在五分钟内长回来的头发一点也不可爱!
将近180的高挑美人也笑嘻嘻搭话,“诶,我是伊安·埃菲尔,请多多指教啦。啊还有……”他突然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连显得兴致缺缺的关枞阳也不由得抬眼严肃看过来,“我是男孩子!”
糟糕了,槽点太多我不知道从何吐起!!!
大约是感觉到了自己的重视不过浪费时间还浪费表情,关枞阳扭过头看向车窗外,红发颇有气势地一甩不再理会他们。
埃菲尔凑近西芙暗戳戳问,“她怎么了?”
……
这一刻西芙特别想回答一句“你为什么不问问神奇的海螺呢”。
“铁塔……额不对,埃菲尔。”西芙心情复杂地看着对方绝对出色的面容,“你身份证上的性别真的没填错吗?”
大约是已经很习惯这种问题了,他竟然没怎么生气只是冷静确切的回答,“我确定。”
“太可惜了。”西芙小声嘟囔。
“我也觉得。”
这种事情不要附和啊快当没听见!
在扯皮了一阵子,车子停在了每一块砖头都写着“我很贵我是古董”的古堡面前。
引路人关上车门,让西芙不得不感叹一句真不愧是帅哥,连下车的姿势都十分潇洒,等会一定不能打脸。
“传送阵在地下室,跟着我直走就行,其他的房间差不多都是摆设。”
西芙发现帅哥也是有缺点的,这么大一个城堡连客房都没有一间,不想让客人留宿省一顿饭钱也不能这样啊,太小气了。果然是人无完人十全九美。
脑子里刷屏的弹幕突然像是被按住了暂停键,卡机了一会儿终于开始重新运转。
这绝不是她来的地方。
西芙眯着眼看到外围,是近黑的深海,看上去还是崭新没多少人气的城堡伫立在面前。
[茨格姆魔法学院]
哎呦竟然是真的,有点可惜,没理由打帅哥的脸了。
西芙脱线地想到。
等等说好的不打脸呢!!!
字数:3350字
求评分☆
【评分】
画手黑白每P3分,彩图每P5分
有剧情的作品老师们手动加分
文手1000+3
期末考试作品:底分×2
委托:底分+委托回馈分(最低分50)
上课的内容:底分+教师评分(百分制)
学分达到2000可以使用无声魔法,达到6000可以使用无杖魔法。
☆所得评分【1:1】的算入学分,完成委托可以获得的额外奖励学分
质量过低作品不录入成绩,并且给予警告,警告次数多了会扣分
【攻略】
★完成NPC委托可以得到NPC的评分=好感度
☆NPC攻略好感度没有上限
单线NPC只可友情向
(之后会给出攻略难度以及范围)
双线攻略的告白时机由个人决定
ps:好感不够的情况下表白说不定会被发好人卡
好感度无上限但友情还是爱情看个人决定
提示:NPC评分完全是NPC爱好,所以投其所好会更容易得到高分哦
【委托板】
学院广场设有任务委托板,分为官方(教师)委托和私人(学生)委托两个。
接下委托的人就在委托页面回复,然后完成了就在留言回复连接。
委托可申请延期,委托没有延期也没有完成的情况下自动回归没有接受状态。
发布的委托被接下并完成之后双方都可获得额外学分,具体视作品完成度来定。
【社团】
社团需要有指导老师并且满五人,长期没有活动的社团会被取消社团资格,一个学生最多允许加入3个社团。
被承认的社团提供一个活动专用房间和一定的资助,并在剧情上给予一定的优势
社团活动精彩的情况下给予额外加分
社团需要在专属页面申请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093/announcements/23730/
未被学校承认的社团如果活动影响了主线可能会被扣分请注意
【须知】
☆两章都没有发表作品(关联不算)将被定为失踪人口(包括魔法生物),之后(一期内)再发布的作品将被无视。二期会准备回归剧情。
☆魔法生物需要经过审核(提交人设给NPC)才可提交人设http://elfartworld.com/projects/1093/announcements/22540/这里是魔法生物相关(基础)
★请不要出现过于不现实的设定,嗯?魔法?魔法可现实了!
★大家一起开开心心的享受世界观吧~
官PO里有很多基本设定,以及细节。建议关注http://weibo.com/u/5271268752?from=myfollow_all
企划书很多人都看不到的样子http://weibo.com/2387086007/BkrCWeRPi这里有完整的
“就是这样的故事,我觉得牺牲他们的性命来换取一个时代也是非常不错的选择。”
他静静地合上书,等着不速之客给予一个评价。
“嘿……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一路躲在外面偷听的女子三两下便用铁丝撬开了房门,落落大方地走进去回应道。
说着她毫不客气地席地而坐、靠在了屋主的背上:“你是个骗子。”
“为什么这么说呢?”
罗尔夫不紧不慢地把弄着自己的笔记本,向后面询问去,他转头的角度让长发不慎扫在了女子的脸上,使得她不舒服地侧了侧脑袋,可是这一次的询问并没有得来女子的回应,她反而岔开了话题自报家门:“我是陈怿纯,但是这个名字对于外国人来说太麻烦了吧?请尽量用敬称呼唤我便是。”
言简意赅的行为似乎说明了这个人并没有敌意,罗尔夫想着,转过身把书轻轻放在了女子的头顶:“那么,您来找我应该不是为了打架的吧?”
伴随着头发摩擦书页的声音,陈怿纯迎着这句话转过头来,摇了摇头,随后接过了那本书、把它放在两人的中间,随即又抽出了另外一本,连同一张小纸片和武器一起,放在了书本上。
“‘结盟或者是死’……是这样的意思吧?”
罗尔夫一边猜测一边说着,正想拿起那张小纸片一探究竟,却在下一秒被女子粗暴地抓住了手,也几乎就是在同一时间,女子上前迅速地用食指弹飞了他的眼镜,让视线陷入一片模糊。
“在回答我之前,不许看,”陈怿纯用力地将那只以非凡力道与自己僵持的手向下掰去,并提出了自己的另一个要求,“我想要武器。”
“武器?”
也不知是因为视野一下子陷入了一片斑斓的色彩中,还是因为习惯性表露的疑惑表情,罗尔夫轻轻眯起眼,为难地看着对面的来者:“按照您的力道与曾经应当所属的行业来看,在船上夺取您想要的任何一件武器应该都不是难事……”
“我就是想要你的帮助,”怿纯没有等他说完便强行打断了他冗长的回复,约莫也是认定面前的人并非会轻易开杀戒的类型,她连举起武器威胁对方的意思也都消失了,“就说同意还是不同意就行了。”
她也在尽力显得自己有气势……
罗尔夫这么对自己说着,强忍着笑意对着对方点了点头,并顺利地在对方松开自己手的一瞬间摸回了被打飞的眼镜。
“好,那么,杀手小姐,您想要什么样的武器呢?”
恭敬地把纸片放回到书上,罗尔夫把双手抱在胸前深呼吸了一口气。
“刀,”少女总算把身子缩了回去,在地上端端正正地跪坐好,给出了言简意赅的回答,“您在上一次的搏斗中,捡到了那个蓝头发家伙的长刀吧?”
没有对自己的行为被人看见感到惊讶,罗尔夫只是非常诚实地又点了点头:“正是如此,可是很抱歉,我不能把它交给您——如果我没猜错,您以前是专门做‘这一行’的吧?对于远程武器报废时候的要有东西防身的必要性相信您比我了解得要多得多。”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地加重了某几个单词的音节,陈怿纯似乎对此有些不悦地皱了皱眉,摇摇头驳斥着:“我可不想被一看就杀过很多人的家伙用奇怪的声调评价,那么,为了给我一个不在这里杀掉你的理由,请告诉我另一个解决方案。”
“很简单,”罗尔夫听完想都没有想便竖起手指比划起来,“一,您直接从我这里抢过来,二,我们一起去抢一把。”
“我选二。”
少女仍旧干脆利落地回答。
“这就行了,走吧,我现在就想到了一个不错的家伙。”
在对方戒备的眼神下,罗尔夫小心翼翼地将两人的东西整整齐齐地放回到了自己的床上,拿了把钥匙就打开了房门:“请。”
他把右手伸了出去,活像个职业管家。
怿纯站起身拍了拍自己坐皱了的裙子,瞥了门边的人一眼就直径跑到了走廊的楼梯口,双手叉腰等着对方给她引路。
罗尔夫某种意义上却真的兴致盎然地把她当成大小姐伺候了,也没有管对方是否会从背后袭击过来,哼着小调在前面带路。
他像是在寻找什么一样把一楼和二楼找了几遍,以至于最后陈怿纯都十分不耐烦他“马上就来”的应付,直接蹲坐在二楼的楼梯旁等待猎物的降临。
终于——
“‘医生’——发现!”
比这句话来得更快的是来自一楼的一声剧烈爆鸣,吓得原本正在发呆的怿纯直径从地上站了起来,将手迅速搭在了自己的武器上。
紧接而来的是有谁在跑动的声音,不过即便站在二楼,根据武器的种类推断那也不可能是罗尔夫所发出的动静,唯一而准确的判断自然是猎物被逼上楼了。
白色的身影在楼梯口闪了一下,瞬间就被怿纯的踢击踹出去了老远,幸运的是被踹中的人在瞬间横起刀鞘挡住了攻击,只是借着惯例向后滑了一小段距离而已。
“碍事。”
戴着口罩的白衣青年小声地嘀咕了一句,迅速地抽出了长刀朝着面前的女人砍去。
“噹”
真正兵刃相交的声音,两人的武器间似乎产生了零星的火花,然而陈怿纯没有继续僵持的打算,她双脚蹬地立刻摆脱了武器上明显不利的较量,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了适当的宽度。
“嘁,只要能打赢你我就能摆脱这把破菜刀了。”
握住刀柄的手微微用力,怿纯大步地向前俯冲了两步,随后在舒龙陶想要向下劈砍她的时候,直径抓过对方的双手猛地把比自己高大许多的男子摔在了地上,并用力地往对方的腹部上踩了一脚,使得那口罩下发出吃痛的咳呛声。
也许是这一脚踩的不是地方,舒龙陶双手抓着对方的脚腕轻而易举地扭转了战局,瘦弱的女人一下就被惯性带了一个踉跄,他也顺势一勾对方的脚踝让怿纯整个人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
“再见了。”
他抓起掉落在旁边的长刀,似乎下一秒面前的人就会皮开肉绽——
“碰!”
——只可惜子弹远远比他的动作要快得多,下一秒那刀便又掉在了地上,鲜血也在他的白衣服上迅速地蔓延开来。
伏兵。
为自己疏忽大意忘却了另一个杀手的存在而感到恼怒,舒龙陶接而的反应就是吃力地捡起刀向自己能移动的方向尽量迅速地跑去,哪管新伤与旧伤都在肉体上肆虐哀鸣,他现在唯一的直觉就是希望尽快地逃脱这个简易的天罗地网。
只可惜他逃不远了:接下来的两声枪鸣完全地封住了他的行动能力,方才还硬撑着站立的双腿霎时间便只能痉挛着平摊在地上。
完了吗?
曾经认为疼痛是非常可怕的存在,而现在早已经无法辨识痛为何物了,面前的凶手带着一张和善的脸庞又在自己的两肩上开了几枪,使得动一下手去捡起身旁的武器都显得极为艰难。
“Прощание(永别).”
平稳的俄语单词顺着耳朵滚入脑中,似乎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想要告诉对方自己还没有那么容易死去,舒龙陶再度挣扎着撑起身想要逃跑,并在最后的最后,被站在一侧的陈怿纯用刀捅到了腹部,徒劳一场地倒在了地上,眼前也渐渐地只剩下五彩斑斓的杂乱场面,只在沉重的呼吸中听见有什么被放置在自己身旁的声音,以及脚步远去的声响。
他最后说了什么?
想着不能死在走廊上,终于摸爬滚打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后任命般地靠在了门上,最后才发觉自己手中居然有被好好放置回刀鞘之中的武器,不由得用尽最后的气力冷笑了几声,顺便将堵在喉咙口的血沫子给咳出去一些。
疼痛带来的巨大耳鸣声使他没有机会再去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外国对手正冷静地靠在门的另一端,只是静静地发了一会儿呆,随后在逐渐模糊的意识之中,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先生,死前真的能够看见走马灯吗?”
以“再找一个目标”为代价支开被夺去武器而几近爆发的队友后,罗尔夫安心地坐在走廊上往他的笔记本上写着什么,随后悄悄地把它塞进了些微往外渗血的门缝中,只可惜门的那边早已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回应。
“遵守了在我们大闹一场之前不被别人杀死的约定呢,您是个守约的对手,值得敬佩,”他站起身来,贴在门板上对里面的逝者说着近乎只有口型的话语,“永别了,舒龙陶先生。”
这将是最后一次的再会。
——“Sure can be a wonder for our story,
and thanks for showing your wonderful ending.”
全然没有带上嘲讽的意思,只是作为观赏并演绎一出剧目的人,罗尔夫写下了他对在船上最初却不是最后的对手不伦不类的感慨。纸条上的字迹被逐步凝固的血液所禁锢,哪怕再有谁想要侵入这个房间,它最后的故事或许也会被如此埋藏在一切的最深处。
老Crawford最后在衣柜里找到了Shallow。
“那么,这次又是怎么着了?”他语气有点不妙,隔三差五都得像个傻蛋似的跑到衣柜跟前把自己的外孙女拽出来,任谁都会气恼,他却多了点无可奈何,“别是你口音的问题,还是说又被人围着叫‘坏蛋女巫’?”
Shallow偏过头看了祖父一眼,她蹲坐在衣柜里,背靠着厚实的木板,胳膊环着膝盖。她在心里组织了会儿长语句,最后还是决定鼓起脸不说话。
“别憋气,出来。”老Crawford叹了口气。
Shallow往衣柜深处靠了靠,扯过一件格子裙盖在脸上。她现在看起来倒像是个家养小精灵了,老Crawford恶意地想着,差点错过Shallow的发言:
“…不是我的错。”
但那又怎样,他想,你才是那个格格不入的家伙,他气闷地打开柜门,弯腰把那个小苏格兰弄了出来。Shallow保持着那个奇怪的姿势吊在祖父的手臂上,直到老Crawford发现她胳膊上的血她都没有再说第二句话。
“那群小混蛋终于忍不住把你揍出屎了?”他把Shallow放到她的小木床上,口气不善。
Shallow摇了摇头,她开心的笑起来,像是炫耀一样,她挺了挺胸,轻轻地说:“他们才是被我吓出屎。”
老Crawford从床底下拖出备用的药箱——自从Shallow和那群小混蛋杠上她就经常用得着——他拍了拍Shallow晃起来的腿,示意她把手臂伸过来。Shallow把袖子卷起来,手臂几乎伸到老Crawford鼻子底下。
“看,什么也没留下。”
老Crawford保持着半蹲的姿势看着Shallow,看起来有点疲倦:“你不能习惯这种事情,Shallow,没人该习惯这种事。”
“我并没有,”Shallow反对地说,脸皱得像刚吞下一整颗柠檬,“这次不一样,他们犯规!”
“去他的犯规,那群混小子,活该被堵在厕所里然后被摁进马桶里头。”
“嘿,你在生气,”Shallow伸出手拍了拍祖父的肩,这看起来有点好笑,“我才不怕他们,可这次他们带了只狗,你知道。”
老Crawford没说话,他看着Shallow比划着那狗的大小,像是讲故事一样说着自己的冒险经历。
“那狗竟然踩我的脸!这可是淑女的脸!”Shallow气呼呼地说,“后来我掀开了那个大家伙,也许是肾上腺素,妈妈讲过。”
“我使劲儿向前跑,还能怎么办,我几乎都听见那大家伙呼哧呼哧喘气的声音了。当时我怕的不敢睁眼,只能跑,我大声叫你的名字,可你没来。”Shallow抽了抽鼻子,“然后你猜怎么着?我飞起来了。我听见风的声音,还有那群小坏蛋的尖叫,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睛。”
她看见风的轨迹,她试着张开双臂就像那些白色的鸟,飞行的感觉多好呀,几乎让她遗忘恐惧。她落在一幢房子的顶上,红色的砖如同奥兹国的小路。Shallow回过头,对着那群小鬼恶狠狠比了个中指。
“也就是说,你在从房顶跳下来的时候擦着树枝了?”老Crawford瞪大眼,“真不敢相信你有那么蠢。”
“也许就是被你说蠢的,”Shallow回敬,然后她伸手抱住祖父,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我怕极了。”
“你该把他们的脑浆揍出来。”
“要是摔死了怎么办?”
“你跳之前最好找个倒霉蛋垫着。”
“…霍格沃茨为什么还没寄信呢?我都14了。” 终于忍不住似的,Shallow抽抽搭搭地哭起来,“我快受不了了呀。”
老Crawford回抱住Shallow,什么话也没说。
End。
总之…攒出1000+我也真不容易。
Shallow倒不是胆子小的乖宝宝,只是长期被恶作剧叫坏巫婆,小姑娘哪个能受得了?其实老Crawford当晚就炸裂趁那群小鬼又来烦人的时候提着枪恶狠狠挥舞我会乱说www
——没有援助,没有退路,没有希望,你必须独自战斗。
——甚至不会有人为你们流泪,你和你的同伴的名字会从墓碑上抹去,湮没在黑暗里。
——等待你们的不是胜利的荣光,而是肮脏屈辱的死。
——但我许诺你最珍贵的奖赏。
——即使是一支箭、一颗石子、一粒沙,也有自己的命运,倘若能让敌人的铁蹄延迟片刻,他们就有一线生机。
——我们会带他们离开,带他们走上生之道路,即使城市化为灰烬,他们也一定能重建家园。
——所以,请成为沉默的城墙和坚盾,在那里无声无息地死去吧。
——流尽最后一滴血,也不要后退分毫。
凉爽的风从城市屋顶之间穿过,从晾衣绳上的衣物中穿过,从鸽子的羽翼背后穿过,晨钟像被这风吹动一样摇晃,发出响彻云霄的鸣响。手推车在石板路上颠簸前进,轮轴吱吱作响,马儿的蹄铁发出清脆的撞击声,炉膛里的火“呼”地腾起一阵火星。
小孩子在街道上奔跑,面包师傅抱着挡住视线的面包山嫌他们挡了道。屠夫在砧板上砰砰敲击。木匠弯腰把卖水果婆婆掉在地上的橘子捡起来。六弦琴手坐在广场喷泉边上调音。酒馆门前有人坐着高声谈笑。
富有活力的声浪在城市上空回响,辨不清其中任何一种,但所有的声音似乎都合成了一个音调,热切地说活着,活着,活着,仿佛亘古不变的心跳。
——能得救,只要再坚持一瞬。
把他的身高刻在门廊上的祖父。
摸着他的头发慈爱地微笑的母亲。
捧水到他嘴边的少女。
一脚把他踢进水塘自己也溅得浑身是泥的损友。
躲在他身后偷窥陌生人的小家伙。
——全部都能活下去。
——假如真的有神灵存在的话,请让所有的绝望、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痛苦都落在我身上。
——因为那正是我的使命啊。
面对潮水一般压上来的军阵,他瞄准冲在最前面敌人盔甲的缝隙拔出了剑。
然而,那儿有什么随着对方的奔跑而上下跳动,撞击着盔甲闪闪发光。
他瞪大眼睛,那是父亲留下的怀表。
一瞬的犹疑让矛尖洞穿了胸膛,自己的血终于也在破损脏污,由银白色变成暗红色的盔甲上描上一片痕迹,让黑暗从那里涌出,吞没全身。
声音听不见了。
远方的家乡和眼前的战场,都只剩下一片寂静。
他看见巨石从上空落下,火雨从天而降,战马抬起前蹄仰头嘶鸣,撞击的剑刃闪着白光,看见战士们脸上恐惧的表情,被火熏黑沾满血污的脸,看见他们张嘴喊着什么,手中的号角迸裂成碎片,却什么也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