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假【煜/AR】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他古井无波的眼中流露出温柔和迷恋。
·童话【杀伐/戒律】
黑发的男子垂下眼帘:“如果……你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实现你‘变强’的愿望。”
·Bad Ending【煜R】
“对不起,您定位的空间坐标是空号,请稍后再试。”
·混合同人【乔逍/R逍】
“三师弟,快去化妆吧,殿下正等着你出场呢。”
·十八禁情节【里R/煜】
“小混蛋……你居然在我的茶里……”
·未完待续【煜R】
棕发黑眸的小姑娘朝他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眸子晶亮:“叔叔你好,我叫杨裕笛。”
·OOC【煜/AR】
“这边已经几千年没有人来过了,留下来陪我待一会儿吧……还有,我爱你。”
·谎言【黑暗王/AR】
“那些渣滓一时半会儿都不敢回来的。快点走吧,我力量有限,请抓紧时间。”
他用温柔的笑送走了唯一的帮手,转过身,目光冷冽。
“现在可以出来了吧,你们这些蝼蚁还真是固执呢。”
双手在空中一划,十二片羽翼从背后扬起。
如果你打开了这封信,先想一下,你叫什么,你要干什么,你潜意识里的感觉是什么?
如果你什么也想不起来,你已经又一次失忆。
放心,这不是第一次,所以才有这封信。
而我就是你。
如果不相信,可以写几个字对比一下字迹。
现在你应该相信了
以下是我,也就是你失忆前整理的笔记,请务必遵守。
1. 你的名字叫Rayle,Lanaser·D·Rayle,中间的字母是Delu的缩写,不过你不喜欢别人提。你在迷宫盟身居要职,不过最近正在疗养,所以没有你需要做的事情。
2. 你很快乐。记住,你可以视物可以听音可以感知到周围的事物有人陪伴在身旁是莫大的幸福,你很快乐。多笑一笑,你笑起来很好看,笑容是最好的面具。
3. 别向任何人许诺任何事情。你给不起。
4. 你没有父母,只有一个姐姐。是的,没有,不要试图寻找他们。你的姐姐叫Kalad,她很爱你,记得对她好一点。
5. 那个黑头发黑眼睛嘴巴很毒一脸别扭的小子叫Stern,你最好的朋友。你唯一能够信任的人只有他。如果跟他分别,不必伤春悲秋,你们注定了要不断地分离和再会。抓紧他,不要伤害他,这是你与这世界相联系的唯一纽带,汪洋中的浮木,你的唯一。
6. 紫色头发罕见的紫色眼睛、有点任性的小姑娘叫Pealuoter。她很喜欢粘着你,她很爱你,记得对她好一点。
7. 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叫Micheal,这是你的禁句,别对任何人提起这个名字;还有个叫Timle的小姑娘,如果你对黑暗的世界感到厌倦,可以到她那里去坐一坐。记得对她好一点。
8. 那位黑头发绿眼睛的女性是Ena,你的上司。你可以直呼她的名字,她会很高兴。如果她总是一眼看穿你的心思,并说些奇怪的话,不用在意,她就是那样子的。
9. 金色头发、琥珀色眼睛的男孩叫Ride,是你的后辈。你要时刻开导他,照顾他,尽你所能尽你所学教导他。他总有一天会代替你。
10. 如果有个银毛的家伙出现在周围,不用去管他,不过要小心提防他。
11. 随身带好你的医药包,记住你随时会病发而死,要当心。不要随意使用你的能力,那会让你死得更快,避免能避免的战斗。
12. 世界不是真实的。不要对任何事物投入感情。这只是一场游戏,裁判官是你。
13. 如果有一天你终将离去,不要留恋,不要迟疑。那是你最终的归宿。
14. 就算厌倦了也不要试图逃离这个世界,来到这里是你自己的选择。命运是从最初起就注定了的。你无法超越时间,时间是你的枷锁,你的羁绊。时刻记得还有人还在等待着你。
15. 没有人会为你驻足,你要学会自己活着。你这一生中对不起很多人,但最对不起的人是自己。
16. 不要惧怕黑暗,试着习惯它,享受它。记住你曾经只拥有它。
17. 死亡是最好的解脱。
18. 在19岁前处理好一切事情。
19. 那个发色眸色都是玄青色的男子叫杨煜,他所在的暗亡盟和你所在的迷宫盟是战略合作伙伴的关系。这个合作关系对你来说很重要,多和他出去走走,小心别说错话。
20. 你不爱他,你不难过,你很快乐。
1.Rayle还能再活两年
2.R是个温柔善良的好人
3.他们彼此信任着
4.渣攻渣受相杀相爱全都是浮云
5.他们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6.幻境里的事情真实发生过
7.R早晚会回来的
8.绝对没BE!
9.番外还会有的!
10.他们真的相爱!真的!我说真的!
警告:前方大量煜R&二设出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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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我前世自杀是为情伤绝不是为了跟曹颌死同穴
2.皓和我是一辈子的好基友
3.我没有对小家伙动恻隐之心
4.杀伐和我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存在
5.我跟Rayle之间只是利益往来
6.凌霄和我只是惺惺相惜
7.Rayle和Sdern之间是纯洁的朋友关系
8.Secret(里R)和Rayle完全不是同一个人
9.Rayle并没有消失,他一定还存在于这世上某个地方
10.我总有一天能和他再见
(10.5:我们俩早晚会HE的口胡!!!)
1.另一人格只是我自己幻想出来的
2.这不是我的本意,我不想伤害任何人的
3. 只要拥有了力量,就可以保护大家了吧?
4.命运也许是可以改变的
5.Sdern会永远在我身边
6.也许明天我就会醒来了
7.我是一个没有灵魂没有心的人
8.他只是一场梦……
9.大家都会很幸福
10.我曾真实存在过
茉莉没想到,自己还有能再睁开眼睛的机会。
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狭小的逼仄的空间和熟悉的天花板都让他一阵晃神。茉莉由衷的觉得之前经历的那些都只是一场非常难得的噩梦,但怀里的人和身上的重量都告诉他,那件事是真正发生过的。
亚伯还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茉莉已经熟练的将他扒光检查了一遍。昏迷之前看到的可怖伤口已经基本痊愈,残留的血迹却明晃晃的昭告着这里曾经受过多么重的伤害。
茉莉伸手去抚摸亚伯肩膀上的伤口,熟睡中的男孩儿发出意味不明的咛叮声,似乎不满自己的好眠被打扰。这副可爱的像慵懒的小猫一样的姿态让茉莉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他将亚伯光裸的身子卷进被子里,把他破损的衣物和自己脱下来的外套一起扔进垃圾袋。
现在他需要知道的是,在他昏迷之后,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茉莉随意的在腰上缠了几圈绷带,将姿态有些恐怖但是只是微微渗血的伤口遮蔽起来,随意披了一件外套就向外走去。
第一站自然是损友孔雀的店铺,之前的战斗这家伙跑到了CCG的队伍里,也不知道有没有受伤。既然他已经确定了自己和亚伯的情况都不算太严重,那关心一下损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茉莉站在空乐收购古董的店的门口,发现这里还是照常营业着,但一向没事就窝在自己店里欣赏藏品的空乐却不见踪影,他赶忙上前询问店员:“你们老板呢?”
这店员也是喰种的一员,他大概是闻出了茉莉的味道,上下打量他一番,大概是在估量茉莉带来收藏品的可能性有多少。他摇头道:“老板已经好几天没出现过了,你如果有什么想要卖的东西可以先交给我看看。”
茉莉没有再理会这个积极的店员,他心里有些急躁,这种模糊不清的信息完全没办法确定空乐到底是有没有什么事情。他有些后悔之前和空乐联系的时候从来不记他的电话号码,这下想要联系他都成了问题。
他急匆匆的赶到濑名所在的酒吧,却发现那里正关门大吉。
茉莉一拳打爆了门口的垃圾桶。
虽然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往最坏的地方想,但是眼下这种局面让他完全没办法冷静下来。
茉莉在脑袋里迅速搜索着可以联系的人名,将目标又锁定在了情报贩子毛球身上。他摸出手机,拨打了毛球的电话。
彩铃的声音不断的循环在耳畔,却迟迟不见人接起,茉莉心中的烦躁可想而知。他的活动范围只有那一小片儿地方,能够联系到的DS的喰种也寥寥无几,空乐是他屈指可数的朋友中最重要的一个,这家伙虽然看起来各种不靠谱,但是却是一个可以交付生死的喰种。
无论如何,现在他不能自乱阵脚。茉莉深深地呼出一口气,再次拨打了毛球的电话,这次并没有让他等很久,毛球就接了:“喂,茉莉,有什么事情吗?”
毛球的声音听起来有一些疲惫,但是这并不是茉莉关注的重点,他赶忙问道:“孔雀那家伙怎么样了?”
“啊?不是他送你和亚伯回去的吗?如果你想知道的就是这种事情我就挂了,我现在事情有点多。”
茉莉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但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不止这些,“等等等等,毛球你先别急着挂,我想知道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电话那头的毛球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茉莉那家伙有的时候就是这么神烦,如果不给他解释清楚,他还能不厌其烦的在接下来几个小时来继续骚扰自己,他叹了口气,说道:“之前你在战场上失血过多晕倒,然后三方混战,小泉将人被CCG老大打败了,DC这边赢了,孔雀把你和亚伯送回去,还有什么想要知道的吗?”
“这样啊……”茉莉难得的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道:“蜘蛛……那家伙怎么样了?”
“我不太清楚,当时场面太混乱我也忙着救人,后来听人说他的尸体好像是被CCG的人带走了,也有人说他是被研究所救走带去休养了。现在的状况是……蜘蛛已经失踪了,生死未卜。”
“……”茉莉有些呆愣,不知道对这条消息要如何反应,直到耳边响起电话被挂断的“嘟嘟”声,他才发出了短促的一声“啊,我知道了。”
他从未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即使被那孩子从背后捅了一刀,茉莉也没想过蜘蛛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茉莉知道自己的伤势如何,以他所知道的蜘蛛的破坏力,如果当时百分之百用到他身上,他必定所有器官爆裂流血而死,根本不可能抑到现在还有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活蹦乱跳的找人做事。
他发出一声苦笑,又想起了那时蜘蛛的一叠声带着哭腔的道歉,心里泛起一阵酸涩。
那孩子,何苦呢。
茉莉不知道蜘蛛为什么要站在小泉将人的那一方,事已至此,他也不想再去了解这背后到底还有什么样的故事。
就当做,那个曾经站在他身边,坐在他肩头的,与他并肩作战的蜘蛛,已经死了吧。
过去的事情终将过去,未来还需要继续往下走。
茉莉收起手机向黑街走去,只要他的地盘依旧安宁,他的人还在他的身边,对于他来说也就足够了。
*
回家的时候茉莉专门绕道拳市后门捎带了两条人腿,无论是他或者是亚伯都受了伤,虽说不致命但是也需要补一补。结果还没等他进门,房间里就传来亚伯的喊声:“你别过来!!”
茉莉连掏钥匙开门的心思都没有了,他也没时间想这种地方除了他认识的家伙还有什么人会赶来,直接破门而入,正看见孔雀那家伙一条腿跪在他家单薄的床板上,而亚伯则把自己裹得像一个大茧子恨不得把自己缩进墙角,估计是因为重伤还没有完全恢复,他也没有将自己的甲赫使出来。
“开玩笑也要有个限度啊孔雀。”这种狭小的地方根本没法承受尾赫爆发带来的冲击,茉莉也没想过要真的用赫子给老友一个拥抱,只是温柔的朝着他的后脑勺把那在张足够分量的包裹扔了过去。
空乐轻巧的从原地跳起,落在茉莉的床头柜上,脸上依旧是笑嘻嘻的表情:“哎呀,茉莉还真是重色轻友啊~人家把你救回来你竟然这样对人家真的是太无情了啦~”
茉莉径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也没再理会这家伙,只是站在床边对着亚伯指了指床上的包裹:“吃吧,你现在需要补充能量。”
亚伯却完全不理会茉莉说的话,只是红着眼圈恶狠狠的瞪着茉莉,一副恨不得从他身上咬块儿肉下来的表情。他抓着被子的手指都泛白了,咬牙切齿的说道:“把我的衣服还我!”
茉莉恍然大悟,他挠了挠后脑勺:“你的衣服已经穿不了了,要先穿我的吗?”
一旁的空乐憋笑憋的要岔气了,他知道茉莉不是个聪明的家伙,却也没想过这家伙的情商能低到这种程度。他半蹲在床头柜上,凑近茉莉的耳朵故意用一种三人都能听到的窃窃私语道:“你怎么对着病号还下得了手啊?”
茉莉转头瞪了空乐一眼,只觉得小伙伴今天有点莫名其妙:“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我好歹得知道这家伙伤到哪里了吧?帮我找最好的药,走吧。”
空乐没想到这家伙护食护到了这种程度,虽然之前看到茉莉用自己做肉垫儿护着眼前这人就知道他的确挺重要,却没猜到这家伙的地位在茉莉的心里已经高到这种程度了。他任由茉莉提着他的衣领将他往门外拉,心里暗叹,茉莉这小子也有栽进情网的一天啊~
只是到了门口,空乐反手却拉住了茉莉,将一个小药瓶放在茉莉手上:“这种东西,似乎能够让喰种能够吃人类的食物,你自己斟酌着要不要用吧。”然后不等茉莉反应,就从楼梯间一跃而下潇洒的离开了。
亚伯趁着两人从房间里离去,三下五除二循着自己的味道发现了被扔进垃圾袋的衣服,仔细翻看之后也知道这样的衣服是没有办法穿出去的,只能退而求其次从茉莉的衣柜里找出一件足够大的外套将自己完全裹进去,可惜茉莉的裤子对他来说有些宽大过长,完全没有办法凑合。
茉莉进入房间的时候,就看到亚伯站在床上,披着一件对他来说过大的外套,光溜溜白晃晃的两条细腿裸露在外面。满床满地都是被他拉乱的衣物,他还埋在衣柜里翻找着。
不知为何心中蓦然升腾起一股暖意,茉莉凑过去将亚伯横抱起来,正对上亚伯有些慌乱的小眼神,当即忍不住低下头亲了一口,便再也无法忍受甜唇的诱惑,将这吻加重加深。
知道亚伯快要喘不过气猛捶茉莉,茉莉才恋恋不舍的分开了两人黏贴在一起的唇瓣。
他贴在亚伯耳边轻声说道:“亚伯,研究所没有了,你以后和我住一起好不好,嗯?快说好。”
亚伯斜了茉莉一眼,却不知道自己现在泛着红晕轻声喘气还抛个小媚眼的模样根本就是勾人犯罪:“如果我说不好呢?”
“那我就一直跟在你屁股后面问你好不好?”
“哼,这次怎么不威胁我了,嗯?”
“如果你喜欢那种我也不会反对的啊。”
“谁喜欢了!我才……唔……”
“那这里喜欢吗?这里呢?还有这里?”
“你……你别……啊~别乱摸……”
黑街依旧是那个黑街,他容纳着来来往往的过客,也容纳着各种各样的感情。在未来发生之前,谁也不知道未来会是什么样的。
对于黑街拳市的帝王来说,不管未来如何,过好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未来的选择,就交给未来的那个人去烦恼吧。
我从凌晨的黑暗里醒来,客厅那仍未关闭的电视机闪烁着或红或绿的灯光,它们穿过几个拐角,直直射入卧室。我动了动因睡眠而有些僵硬的肢体,晃晃迷糊的大脑,努力识别着电视机上正滚动播出的新闻。那由发光二极管和焊接电路所构成的塑料盒后面,导播小姐机械而生硬的声音顺着不断向前移动的时间向我传来。
“11月25日,今日受感染者人数增加为一万两千五百三十二人,当局已开展紧急工作组研讨解决方案。另外,据悉,卫生部的特效药解析已接近尾声,即将在26日大批量分发,届时,由于特效药投入标准化生产,得埃尔病毒将得到有效的抑制。有关部门向市民发出宣传,要求市民们不要恐慌……”
我等了一会儿,在这条不知是昨日还是今晨的滚动新闻播放结束之后,电视机里又出现了那熟悉的声线,和着紧急制作的有关于得埃尔病毒的科普解析,抢占这几个月来的黄金时段反复播出。
那是,我自己的声音。我抖了抖裹在被窝中却已经冰凉的脚,宣传广告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我不禁气恼为何没在睡起关掉电视机,和每个人一样,即便我作为得埃尔病毒的专业科普者,我也对那二维平面上身着白色医师长褂讲述着专业学名的自己厌恶不已。就像是你在不经意间犯下个细小的错误,但却有专业人员不断回放并强迫你和其他众人一遍又一遍重复观看着那错误,直至它在眼中放大变为无法挽回的巨大失误。一到这时,我便会下意识地屏气,仿佛空气就是我与世界相互交流的媒介,截断它便能够让我逃离众人,逃离这一切。
但不知怎的,艾佛尔醒了,露出了一副像是被我吵醒的样子,他的手臂从被子中伸出,懒洋洋地暴露在冬日的空气中,像是清醒了一会儿,意识恢复后他飞快地感觉到寒冷,将手臂塞进我的怀中,执意要用我胸口的温度将它捂暖。我叹了口气,伸出手摸了摸他那掺杂了些许白发的头顶。他的头发细密顺滑,摸上去能够清晰地感受到那一根根的发丝,发质优异得让人难以相信他是个中年男子。我不禁仔细地在夜里看着他,是的,他多少岁了来着?从我们结婚到现在究竟过去了多少年?我没法清晰的记起,但是我还记得我们每年都买的结婚纪念杯,到今年为止已经在橱窗上摆满三十个造型各异的杯子,其中我最喜欢的夏威夷海滩杯和他中意的宇宙星辰杯在波特五岁的时候被他失手打破。是的,这些事情我向来记得很清楚,波特,我亲爱的孩子,他今年多少岁了?自波士顿一别,似已过去了三年,现在的他还好吗?已经交到了女朋友了吗?或许这早已不是我和艾佛尔这种老人家应当关心地事了,我们今年已经五十四岁了,年轻人的故事还是让他们自己来书写为好。
当然,这崭新美好的一切都要等到天明后的解药分发,希望他们能够得到那一片小小的,由黄色糖衣包裹着的救命丸。
艾佛尔在我身边开口,我闻到他那带有前晚煎带鱼味儿的声音,他问我,几点了。或许是前夜十二点,也或许是今日三点,我不愿翻身去看床头的灯,怀着自己的臆测回答。明天是26号吧,他的声音有点颤抖,尽管极力掩饰,我仍能分辨,三十二年的婚姻生活使我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是的,明天是26号,我把埋在被子下的手臂伸过他腰后,抱紧了他,别担心,明天一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是的,用我所生产的药片,他微微一笑,我又闻到了带鱼的味道,只可惜它经过艾佛尔口腔的发酵叫人提不起胃口。你会成为英雄的,一定会的,大家都会领到那药片,大家都会没事的,得埃尔会被消灭的,被人类,被你,被我,我躺在床上,夜间独有的冰蓝色的光透过那条我们从旧物市场淘到的带有蕾丝边的小熊窗帘射入房中,我听见外头的电视机讲到了有关得埃尔病毒解药的研制方向。
“是的是的,正因为得埃尔病毒是典型的能够扰乱人体神经系统的病毒,因此我们需要更为审慎地研究它。开发出的解药也必须绕过所有损伤大脑的可能性,预计的研究时间或许会延长,但我们一直在努力赶制。”
这是半个月前的进展,我听着自己这么说着。
你还记得吗,艾佛尔在我身边开口,几个月前我们忙得连合眼都得在半秒中内完成,补觉只有断续的几分钟,可现在不一样了,明天之后的我们都会成为英雄,想睡多久就能睡多久了。
“本次我们选择使用γ4作为药品原料,γ4是一种新发现的、能够有效抑制人类神经分辨混乱的原料,先前也有东方的科研团队将它作为致幻剂的抑制品进行实验研究,只是尚未投入生产。而我们在此基础之上,设计完善出了关于得埃尔病毒的解药。
我继续说着,这次是一周前的报道。
呵,γ4,我现在一合眼脑中就都是它的位列图,没想到这么快也要过去了啊,艾佛尔显然也听到了电视机的声音,我对他点了点头,呢喃一句‘我也是’,但仿佛就此断了话头,我们不再说话。
我静静地躺在他身边,感受着他身上的体温。这么多年,他身体的温度和身体的味道都没有改变过,闭上眼睛,我现在躺在他身边时的感受和第一次躺在他身边时一摸一样,温暖而幸福,我感受到了作为女人应当拥有的那种安全感。
格蕾夏特。我听见艾佛尔在唤我。我睁开眼睛算做对他呼唤的答复,他凝视着我,我看见他那绿色的眸子中显露出深深的爱意。晚安,他说,带鱼的味道最后一次出现在这个夜里,明天见。
“各位观众晚上好,今天是10月19日,星期日,现在是波士顿世界19点整。下面播报今日新闻。”
“今晨,在一间出租公寓内,有两位二十四岁的新婚夫妇死于自家的客厅中,死因暂且不明,就房东所言,昨夜断电后他便听见楼上的租户屋内传出敲碎玻璃的声音,但因不便插手他人家事便没有在意。早晨给这对夫妇送早晨面包时才发现客厅地上留有一地陶瓷杯碎片。据悉,这对夫妇生前有收集陶瓷杯的爱好,而现在一共拥有的三十二只杯子就只剩下唯二的这两只了。由于没有人来认领这对夫妇的遗体,现特做报告,希望有认识艾佛尔•里德和格蕾夏特•里德的市民前往本市殡仪馆认领。”
“下面播报一则有关于近期在本市出现的特殊病情的深入报道,最近不断出现的受病毒感染而产生神经系统错乱及幻觉的病人,病情特点表现为身体不受大脑控制的自由活动以及不断出现的与现实情景相反的错觉。由于患者人数不断增加,市属医院的精神科特级医师得埃尔先生呼吁社会加强对其的关注度,经过专家组一致审议,决定将这种能够破坏人体中枢神经的病毒命名为得埃尔病毒。得埃尔病毒解药的研制尚在讨论中,卫生部对此表示高度关注,希望广大市民能够静心等待,同时提高自身警惕加强锻炼,防止病毒入侵体内。”
*所有装逼的词汇都是我编的,所有看似酷炫的专业名词也都是我编的,我只是一个文科生,不要用科学来阻挡我装逼的大道((×
绘色谱外章:赤色的彼端 投稿于昨日全部结束,感谢所有参与的玩家!
本次事件的结局及起因将不日揭晓
所有投稿主线的角色(人设投稿除外)均获得红线的祝福(具体情况将于结局中揭晓),称呼均已统计并修改(企划→参与角色的页面,鼠标悬停在头像上可见),如有遗漏者请私信告知
另,9月1日-9月8日期间将进行支线任务赏月祭的准备,具体请见:http://elfartworld.com/works/22424/
在支线任务中,大陆历和现实历的对应时间和外章主线稍有不同,请注意
P.S.本次支线任务的时间和外章主线有所重叠,但是否需要利用主线背景则为自由选择~
最后,少年与少女在一起了。
他们微笑着,握紧了手。
在画室,少女孤独一人,面对画板画下最后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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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短反转。
我赌五毛没人比我短x
*并非BR或者百鬼的正篇作品,仅为借用世界观和衍生角色
*角色为BR衍生角色,世界观为百鬼毋行世界观
*纯属写着好玩,画手的文笔,大家都懂的
*角色性格并不与BR角色性格完全一致
*只是个PARO爽着玩的,别深究
*just平行世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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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的妖怪是没有感情的,因为妖怪的强大和无情对人类产生了威胁,于是有着这样一群人会去铲除妖怪——除魔师。
但是也会有一些除魔师会把妖怪收服,作为自己的使魔来除掉其他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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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她的使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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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嫉妒心很强的人。
嫉妒和自己同区域的除魔师,嫉妒自己白天工作的同事,甚至嫉妒电视里的人。
“可恶,这些人怎么可以杀掉这么多的妖怪,还说什么自己在偷懒,真是骗子。”她咬牙切齿着。
“你也很凶残啊,杀的并不比同僚少不是么。”
“哈?”她微微抬头瞪了我一眼。
”谁叫你能力不足,以你的资质没办法发挥我全部的能力,退一万步,你要是有樱那样对装扮成人类的妖怪的敏感察觉力,这个月再多杀十几个也不在话下吧。”她对装扮成人类的妖怪很不敏感,所以经常分辨不出来妖怪和人类的区别,于是她的业绩就输在了“外快”上。
“可恶,区区使魔还有没有自觉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衣领,如果不是因为我现在是人形,还真是想张开黑色的羽翼飞起来吓唬一下她。
“嘛,我好歹也是乌天狗,能被你收服已经是个奇迹了。”作为一个活了几千年的妖怪我也不想和这个小姑娘计较。
“切,下个月好好努力。”她头也不回的走出了除魔师总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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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一个暗恋对象。
每周日她总是会去一家叫做繁星的咖啡厅,装模作样的去点一杯咖啡坐一下午。
为了不暴露她是为了去看店里的一个店员她总是拉着我一起去。
“我说……你这样拉着我搞不好人家以为你有对象了。”我顺势喝了一口桌上的美式咖啡,“啊……好苦。”
“就你?一看就配不上我吧。”她推了推鼻子上夹着的那副平光眼镜,然后我顺便扔了5颗方糖到咖啡里。
“我好歹也是很帅的?没有哪点比那个小哥差吧?”我看了看远处笑盈盈的店员。
“你这里没他帅。”她指了指眉毛,“他的粗眉,很有男人味。”
那一刻我差点没把咖啡喷出来,怎么加了5颗方糖了,咖啡还是苦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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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讨厌妖怪。
当我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眼中似乎燃烧着绿色的火焰一般。
似乎是因为过去和妖怪有瓜葛,她特别讨厌妖怪,即便我成了她的使魔她也很不待见我。
我知道她是想把妖怪全部拆除的一类除魔师,要不是因为我很强大,她肯定直接把我杀了。
“喂,你还很把自己当做这个家的一员啊?”她一脚把我踢下了沙发。
“树理绘你这么凶会嫁不出去的哦。”我顺势躺在了地板上。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她几乎是从牙齿缝里发出的声音。
“想活的。”我突然翻起身正严肃的坐在了地板上,她反而突然愣住了。
“今晚有任务,你等会准备一下吧。”然后她就走进了卧室,气氛就这样缓和了一点,但是我确信刚才她露出想要杀了我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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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直都是这样生活着,也许我就是个很惹她烦的使魔,她就是个很凶嫉妒心很强还有点易怒的……可爱的主人。
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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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部提醒,这次需要铲除的任务目标——樱花木寄生妖怪,个人资料,在繁星咖啡厅里装扮成服务生……”
当我听到终端发出这样声音的时候,我看了一眼她的背影,似乎颤动了一下,但是下一秒她转过身来就和平时没什么两样,然后淡淡的说了一句“去执行任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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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那个夜晚她一直在追杀着那个服务生却一直无法击中要害,看着很冷静的她其实早已失去了理智一般。
最后她终于刺中了那个服务生的心脏。
妖怪和人类有一点是不一样的,妖怪一旦完全被除魔师杀死是会变成飞烟一般,不会留下尸体和任何痕迹。
就在服务生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的时候。
我捂住了她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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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流泪了。
她一直那么讨厌妖怪,却会对一只妖怪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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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我不禁感叹,她——果然是人类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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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什么
那一刻,我似乎理解了长久以来一直不能理解的人类的一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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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痛苦,抑或是悲伤,近似一种憎恨,却有是些许无奈
或许这就是她经常挂在嘴边的那种感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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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
龙宫透 第三天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我们还没有陷入绝境,一切都还好,主还在指引我们走向胜利。
我有多久没有想到过上帝了?
我的日记,如果我能活下去的话,(划掉)
如果能活下去的话。
魔鬼走在走廊上,我听的到它的脚步声。主啊,如果这一切都会以我所期望的那样结束,我还会虔诚地相信着您、仰望着您的。
外面是羊蹄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外面是羽翼摩擦窸窣的声音。
主啊,我如此忠心地祈求您。
(——————划掉———————)
无聊产物【【。
【】内为歌词
这些歌很好听的吃我安利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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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永远不会交汇的眼和眼
【みきとP - サリシノハラ】
[我大概是喜欢上他了]
肖重盯着那个消瘦的背影这么想到。
他若无其事地靠近正在和别人说笑的那个他,站定、不语。
[这样就够了,只要,能够看着他,就够了]
【呐 我就在这里哦 就算是再怎么渺小的存在】
未知的黑暗,遍布的荆棘,他不变的笑容和宽阔的后背总能给他带来安全感。
[我可能是喜欢上他了]
Raincad感受着那个人的视线这么想到
他是个老好人,对任何人都是那么关心,我永远不会是特别的哪一个。
[要是哪天能为他挡一刀,我会不会成为他眼里特殊的存在?]
【就算被你犯下的过错 给刺伤致死了】
“Rain!别走!!!”
“肖重!回来!!!”
【我还是在这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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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几千回几万回记起的都是那个人
【ハチ - ドーナツホール】
[啧]
诺布又一次将那个人的身影从脑海中挥去。
她缩在墙隅,烦躁甚至神经质般的用手指敲击着地板
[那个家伙……]
不知何时,那个不算高大的背影总能占据她思绪的一角。
[恶心,可恶,可恶,可恶……]
【就算再试一次几次几万次 忆起的也仍是那张脸】
[不想连你也消失啊……]
陆仁默默擦拭着刀刃,思绪联翩之间,身体自然地靠在了墙上。
他停止了手中的动作,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又是她……吗?]
即使是那种令人抓狂的态度,也会让他觉得十分可爱
[但是,这次,我能确确实实保护好她吗?]
【过去的事情我已不会再抱期待 我只求能够切实获得满足】
一堵墙,两个人
不知为何有这样的预感,不知为何就有了这样的念头
【静静让呼吸合拍 睁开双眼 你的名字是】
“陆仁……”
“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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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在心中挣扎翻滚的文字上划下的一条线
【Heavenz - それがあなたの幸せとしても】
[你是在什么时候对我施展这个魔法的呢?]
Ryan将手伸向前方,食指与拇指的距离之间,是他心中无法抹灭的颜色。
他向着名为挚爱的身影展露微笑,有力的手渐渐握紧
[我永远会是你的hero]
此时,这句话是他唯一的所思所想。
[只要有你在,我便无所畏惧。]
【徐徐掉落的魔法 已经被施展了吧 那是谁都无法解开的魔法吧】
[我们……大概是两情相悦的吧]
司柠茶偏着头,以手托腮,就这样静静观察着Ryan的睡颜。
她不自觉地伸手,为略显疲惫的他拨去碎发
[我喜欢你啊……my boy。]
那样猛烈的攻势,怎么会有女孩不动心呢
[我想和你在一起,不论何时何地]
【尽管如此在那双肩膀上 有承载了一丝温柔的话 那就能感受到 那份爱了吧】
“愿意参加我的婚礼吗,Ryan?”
“当然,以新郎的身份。”
【赤脚飞奔起来的 少年少女的期待 即便在这前方会被水沾湿 也没有关系】
你很早就起来了。你总是习惯早起的。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的时候你就在厨房里准备早餐,认真地称量出甜点里的每一份配料,细心地将烤箱提前预热。把鸡蛋和培根放进锅里的动作迅速且流畅,油丝毫没有溅出来,在锅里安然又雀跃地冒泡。
无论是一个人独居的时候,还是家里有人的时候,你都不喜欢亏待自己的胃。
听见她房门打开的声音,你急忙把鸡蛋和培根端到桌上,站在餐桌旁抬起头朝她露出灿烂的笑容,虽然是刚刚起床却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衬衫的扣子规规矩矩地全部扣好,穿在你身上显得十分适宜。
“来,趁热吃吧。”你热情地邀请。
“嗯。”她羞涩地点点头,好像还不太适应新婚后的生活。
她看上去仍是大病初愈的样子,脸色有些病态的红润,单薄的身躯像是被裹在大大的纯棉睡衣里,看了就惹人怜爱。更何况你一向是体贴的人,起身去拿了一条薄毯给她披上。
“别着凉了。”你的关心对她来说似乎太过炽热, 以至于每次她都会双颊绯红手足无措。你微微眯起的双眼如同两颗在水中半沉半浮的玻璃珠。清澈又浑浊的玻璃珠。
吃完饭之后你带她去医院复查,车厢小小的空间里只有你们两个人,你无话可说,只好打开音乐。
她的手指在膝盖上打着节拍,你换了一首舒缓的歌,稍微放慢车速,让她渐渐睡去。她只要坐在车上就会很容易睡着,这一点你是知道的。她平缓的呼吸声就在你耳边响起,陌生又熟悉,你逼迫自己看着前方的路,不要因为身旁的人而分心。
车子里只有音乐声静静流淌着,想到她就在你身边安睡,你感到莫名地幸福。
医生进行例行检查的时候你一直很紧张,生怕会得到什么你承受不了的结果,然而医生只是简短地嘱咐了几句,然后告诉你:“她的身体已经没有大碍,不过大概是没什么恢复记忆的希望了,尽量不要逼她,不然只会造成对于恢复记忆更加抵触而已。不过身体状况恢复得很好,再调养一阵子就可以正常生活工作了。”
你带她回家,路上看见一家以前常去的饭店,你随口问了一句:“要去那家吃吗?”
而无论是记得你的她,还是车祸之后失忆的她,从来都顺着你的意思:“好啊。”
老板看见熟客,热情地倒茶招呼:“又带女朋友来啦?”
你点点头,接过菜单递给她。
即使失忆了,有些喜好还是不会改变,她点了最喜欢的几个菜,不过她忘了小时候对牛蛙的心理阴影,有勇气尝试一下干锅牛蛙的味道。
她合上菜单又递给你,你想了想没有加菜,只是又要了一听冰啤酒。你其实并不喜欢喝酒,只是迷恋那冰凉又带有刺激性的液体滑过食道和胃囊时的爽利感。
她身体还不太好,吃不下太辣的东西,你特意让老板通知厨师,做菜不要放辣。
你习惯性地想伸出手替她擦去不小心沾在唇角的酱汁,却被她躲开。意识到动作的落空,你有些难堪地收回手,递了一张餐巾纸给她。
她不好意思地笑笑,拿住餐巾纸的同时握住你的手晃了两下,像是撒娇又像是道歉。
你摇摇头表示不在意,抓起筷子吃菜。
晚上睡觉的时候你一个人躺在双人床上辗转反侧,担忧第二天会不会发生什么突发状况。
夏天的晚上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会带来一种说不出来的燥热,你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走向餐厅角落的冰箱,翻来翻去却没有翻到酒,只得拿出一听冰可乐,大口大口地灌了下去。
转身却看见她抱着那床薄毯站在你面前,说她不敢一个人睡觉。你无奈地笑笑,和她说如果愿意的话可以睡一个房间。你隔着毯子轻轻搂住她,希望之后的每一天都像今天一样幸福安宁。
第二天早上你准备起来做早餐的时候,发现她已经坐在了餐桌旁,桌上放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皮蛋瘦肉粥,浓郁的香气飘满了整个客厅。
你揉揉她的头发,她没有抗拒,只是回应以一个微笑,推了一碗粥给你。
你拿起勺子尝了一口,抬头对她说:“很好吃。”
她始终没有动勺子。
只是默默地看着你大口大口地喝完整碗粥。
只是默默地看着你忽然瞪大眼睛摔落在地。
她上前摸你的脉搏,确认你已经死了之后,她意识到自己刚才触碰的是一具货真价实的尸体。她冲到厕所,对着水池一阵干呕。
她拿起手机,拨通一个陌生的号码:“他已经死了,现在可以告诉我,他究竟是谁了吗?”
“他是你的爱人。”电话那头的人轻笑着,“他没有要害你,只是得罪了我们。”
【第二次,挑战吗。】
【希望,不要再是认识的人了。】
句号痛苦的敛眉,一连发生的那么多事情,让他的精神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几乎面临崩溃的边缘。
起碧的死亡,队友的全灭,还有Morica说的那些话……一次一次地冲击着句号的神经。
【真是……糟糕透了!!】
想要知道事情的原委,自己就必须活下来,安安稳稳的一直活下去。
可是Morica需要的代价,可完全不能成全这一点。
【所以,只能那样了吗……】
【不管了,反正,我不能死!我必须活下去!】
然后,带着这样的信念,句号进入了挑战。
跟上次走的自然森林风格完全不一样,这里像是在小说里常常听说的迷宫的世界。
三米高的红砖大墙,感觉很是厚实,墙角偶尔可以发现一些小植物,脚下踩的是泥地,意外的路很宽阔。
【boss……会在哪里……】
【迷宫的出口吗?还是……】
句号仔细观察了一下墙面,用手敲了敲,确定了是实心的,而且相当硬。
【走迷宫的话未免太耗费时间了……干脆……打破算了!】
句号拿出绑在腰际的小哑铃,用右手晃了晃,然后用尽全力向墙壁砸去。
本以为就算不破也能掉点砖下来什么的,再不济也有点粉吧,毕竟这个哑铃可是有“强力”这个附加能力的,没想到那墙壁竟然毫发无损……
【不行吗……】
【那只能直接走了。】
想起小说里的情节,句号闭上眼睛,将右手直直的附上墙壁,保持了一定距离,然后一步一步小心翼翼的向前挪动。
【这样的话,应该可以找到出口吧……】
【希望这墙壁不是会移动的就好了……】
句号一步步走的很小心,担心boss不知会不会在哪里突然冲出来,更不想睁开眼睛看boss是不是他熟悉的人。
一心按照小说情节行动的他突然忘记了一点,
——迷宫是可以有陷阱的。
再加上心里小说双重心理的误导下,不愿睁眼的句号更是处于劣势,即使他走很谨慎,将神经绷得很紧。
所以,当句号听见脚下的泥路发出“咯噔”一声的时候,才想起被自己遗忘的这一点。
脚底下的路突然龟裂,在自己的左侧路面的中心形成了一道巨大的裂缝,竟宽达七米,几乎盖住了整个路面。
句号刷的睁开眼,用没有受伤的右手紧紧地抓住了墙壁上的草。
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环境特殊的关系,草格外的有韧性,被句号一个一米七的男孩子这么抓着,居然丝毫不见断裂的迹象。
句号顺着这草爬上了跟墙面邻近的完好的路面,受惊之余往下看了一眼,密密麻麻的钢针在灯光下闪耀着锐利的银芒,死里逃生的句号不禁打了个寒战。
如果从这里掉下去的话……
句号不敢再想下去,调整了一下呼吸,小心的扶着墙壁往前走。
终于走过了拿到裂缝,句号松了一口气。
【不能为了那种事情害怕了,要活下去才最重要啊……】
【活下去,才能知道真相。】
继续前进的句号没有听到死神为他敲响的丧钟,收到了教训的他睁大了自己的眼睛,试着用投掷小哑铃来探路。
就这样再走了一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句号在这一片寂静之中听到了一声鸟鸣。
不是什么清脆美妙的声音,粗糙低沉中还带着一点沙哑。
句号反射性的戒备起来,手中的小哑铃不小心投的重了一点,发出了一声有点大的声响。
这可是有“强力”加成的哑铃啊……
天花板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下来,句号根本来不及躲避,只能怔怔的看着它向自己袭来。
在最后的世界里,句号只看到了几根飘落的黑色羽毛,那是害他死亡的罪魁祸首留下的。
没错,他真的死了。
斐尔森皱起眉,她虽然选择了天使族的副本,但并不表示她是喜欢天使的,相反,她对恶魔的好感大于天使。
「欸?妳有在听吗?」NPC狐疑地看着斐尔森,也不等她回应就又继续说下去:「如果妳要去浮游之城的话,就得拿到通行证。」
「通行证?」斐尔森难得地开了口。
「对,通行证。」NPC点点头,指向庭园中央的水池。「但必须先用被净化的泉水洗遍全身,所以进入这副本的玩家就只能选择净化圣泉了。」
「哦?」斐尔森笑了笑,对此不以为然:「你的意思是如果不净化圣泉,我就没办法通关?」
「这是当然的啊?想要有通行证,就只能用圣泉的泉水洗净身体了。」说着,NPC叹了口气:「但现在……别说拿来洗净身体,那根本就不能算是『水』了。」
斐尔森朝水池看去,点头同意了NPC的说法,那水池里的水并不是透明无色的,而是呈现代表被「污染」的墨黑色,即使她离水池有好一大段距离了,仍是能隐隐闻见那难闻的气味。
「嗯……怎样才能净化?」斐尔森沉吟了声,还是无可奈何地问道,反正这游戏就是怪,这可能还算正常了。
「如果想要净化圣泉就必须有『净化球』。」NPC说道:「净化球的合成材料很难搜集到,必须要有『光之塔顶层的时间钥匙』、『幻光水母的头』和『精灵净湖的水』。」
「喂喂……」斐尔森黑线,她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啦?「时间钥匙听起来很正常。水母的头真的可以合成『净化球』么?是要净化哦?况且……精灵净湖的水,那不是圣地吗!」
虽然她自认不是善良的人,但要擅闯自家族群的圣地还是有很大的困难好吗?
「精灵净湖的水在天使族里并不是什么难得到的东西,圣泉旁边不是有一个小花园?里头的小喷泉就是了。」
「……」斐尔森一阵无语,决定不要再和这个NPC讲话了,索性转身准备走人。
「喂!等等啊!」NPC看见她要走了瞬间大喊:「光之塔的入口要找我开呀!」
「……」斐尔森沉默,眼神阴沉地看着NPC,「不会早点讲么?」
「我本来要讲的啊!」NPC气结。
「快点!不要浪费我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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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斐尔森置身在与名称不符合的光之塔第一层时才想起了一件事——她忘了问光之塔到底有几层了。
叹了口气,斐尔森索性抬眼看向那一片黑暗,好几双鲜红色的眼睛明显地显现出来,在察觉斐尔森的存在时,警告的低吼声传进她的耳里。
斐尔森冷笑了声,右手轻轻抬起,被她收进背包的木弓出现在掌心里,左手则伸到背后拿起数支箭矢,一齐搭到弓上。
「爆弓。」
砰!砰!砰!砰!砰!
强烈的摇晃晃得彷佛连光之塔都狠狠地摇了几下,细碎的哀嚎被掩盖,取而代之的是一阵阵巨大的爆炸声。
「在组队前我可是一直反复使用着这些技能哦~」斐尔森淡淡地勾起唇,清柔的嗓音却透出满满的恶趣味。
在那里,她可是用了更恐怖的方式处理掉所有敌人。
——所以,她绝对、也不行死在这里。
斐尔森带着这样的想法,一咬牙狠下心走进了那片伸手不见五指的黑色里。
「喀、喀喀喀。」
数个白骨骷髅灵敏地在同一个范围内徘徊,在一旁观察的斐尔森得出了一个结论——骷髅速度快归快,但没什么智商,看他们走没几步就撞到另一个骷髅就知道了。
「喀喀喀喀喀……」
骨头的碰撞声不断地回荡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倒是让人心底升起了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
「去你的光之塔。」斐尔森咒骂了声。
这可不是?光之塔明明叫做「光」,但都到第二层了,却都是黑暗系的怪物,连环境都十分阴森,哪里有一点「光」了?取叫「暗」之塔还差不多呢!
虽然这「名不其实」的光之塔让斐尔森感到无语,但斐尔森确实是比较喜欢暗一点的环境,太亮反而会让她的动作顿了好几下。
「既然要暗就暗下去吧。最好别到顶层是超闪亮的程度。」斐尔森默默仰头翻了个白眼,又碎念了几句,才举起弓搭上几支箭矢,这次她没有使用任何技能,是很普通的箭矢攻击,只是她将一次搭一支箭矢改成搭上好几支罢了。
咻——
箭矢飞速射出的声音在空气中划出了令人惊愕的破空声响。
咻——
咻——
无数支箭矢射出,破空声响瞬间盖过了骨头的碰撞声,刹那间在这有限的空间内回荡的声音只有两种——骷髅的喀喀惨叫和箭矢的声音。
搭上箭矢、拉弦、放箭,斐尔森不断地重复这三个动作,在经过整整十分钟后,整群骷髅才完全被清空。
斐尔森甩了甩有些发痠的手,看着空无一物的周遭叹口气,将弓箭收起踩上角落新出现的楼梯准备往第三层前进。
當帕斯頓第二次敲門後,依舊沒有聽到任何回應,這種情況下他通常會選擇等待,他又等了片刻后決定找時間再來。就在此刻門開了。
率先衝出來的是兩個小不點。它們沖的太快,帕斯頓一時間無法看清到底是什麽。
兩個小傢伙撒了歡地奔跑,圍著帕斯頓繞圈。直到它們的主人呼喚它們,小傢伙們才又跑了回去。
兩隻金毛幼犬現在正撲在克裡斯的身上搖尾巴,搖的是如此猛烈幾乎快要令人懷疑它會不會斷掉。
“噢噢快停下,你們這些小淘氣。我說,快停下。”
克裡斯終於把膩在自己身上的兩條狗成功抱在懷裡,這個時候他才抬起頭,問:“你找我?”
“哦,是的,”帕斯頓說,“這也許需要點時間。”
“那就進來吧。有點亂,你別介意。”
克裡斯的房間被佈置的簡潔大方,但依舊有著單身男人的氣息。房間很大,在角落里還有一個吧台,展櫃里碼著種類各異的酒。克裡斯輕車熟路地走到吧台後面,并招呼帕斯頓過去。
“來點什麽,白蘭地?威士忌?伏特加?”
“啤酒就好。”
“唉,我沒有。”
“杜松子加冰?”
“稍等。”
克裡斯很快就在吧台里忙碌起來,他一邊加冰一邊與帕斯頓聊天。
“有什麽是我可以幫你的?”
“如果我說,我希望我們再舉行一次會議,你覺得如何?”
“你想討論什麽?”
“我做了一些小設計,以及隊內成員的能力分析和後續發展計劃。”
帕斯頓啜飲了一口酒,對克裡斯禮節性地點點頭,然後推出手裡的文件袋,并示意對方打開。
克裡斯很快打開文件袋,并快速瀏覽了其中的內容,他變得興奮起來。
“你真是做了不少工作,全員都有嗎?”
“是的,每一個人。時間允許的話,我還可以做得更好。”
“不,已經很棒了。除了這些,你還希望我們討論些什麽?”
帕斯頓沉默了一下,有些不太明白克裡斯的意圖。他看起來是一個簡單的人,過於直白的人生也許是這位警官值得炫耀的資本。
“我……”帕斯頓整理思路,簡短地回答,“我想,也許我們需要對未來進行一些部署,你懂的,戰術方面,爲了我們可以活下來。
“亞特蘭隊有些鬆散,當然,我並不是說散漫。只是——只是我認為,也許有一個強有力的領導,我們可以做得更好。
“我們都知道,人聚集的地方有團隊,有團隊就必然需要領導。好的領導可以凝聚團隊,使整個隊伍的配置達到最優化。”
“你在毛遂自薦?”
“我在建議你試試,如果你樂意的話。”
克裡斯笑了,他將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
“爲什麽是我?”
帕斯頓雙手握著杯子,他有些緊張:“不是選了你,只是選了最合適的人。”
“……這件事等等再說吧,總覺得現在還有點早。就算不是隊長,我也很樂意保護全員。也許這是職業病,我想。”
帕斯頓不喜歡漫無目的的等待,他喜歡做計劃,然後按部就班地實施。他認為現在的亞特蘭太缺乏危機意識,就連克裡斯也表現的輕鬆無比。
“你說的或許也有道理,”帕斯頓又喝了一口酒,“那狗,是怎麼回事?”
“呃……”
克裡斯有些遲疑,他似乎正考慮是否要說出真相。
“我兌換的,不過它們很便宜。真的很便宜,幾乎沒有花費什麽。”
“如果你希望的話,那麼好吧。不過下一次請與大家商量一下,畢竟獎勵透明化是你先提出來的。”
帕斯頓與克裡斯分頭通知了剩餘的人晚上開會的事,沒有人表示反對,也沒有人表示質疑。在通知到奧康納的時候,帕斯頓並沒有找到他人,廣場與個人房間都沒有。
“也許在地下室吧,他似乎很中意那裡。”
後來趕來的克裡斯聳聳肩,然後在“菲伊小姐”的脖子上拴上一個易拉罐,裏面塞了留言條。
“去吧。”
克裡斯說,拍了拍狗的頭,帕斯頓看到狗進入了地下室。
“我們可以在廣場上等,他總要回來吃晚飯。”
克裡斯說的沒錯,在晚飯之前,奧康納就出現了。他拖著一頭鹿,身後還蹦蹦跳跳地跟著一隻狗。
“見鬼,金髮佬你是怎麼回事,你養的蠢狗差點壞了老子的好事!”
奧康納將鹿摔在空地上,其餘的人很快就圍了上來。看起來他似乎在地下室建造了狩獵場,也許之前就是在裏面打獵。
“哦,你幹嗎和一頭畜生過不去?”
克裡斯說完就笑了起來,“奧布里”和菲伊小姐因為再次見面,歡樂地圍著主人繞圈。
奧康納氣哼哼地不回答,他等著圍觀的女生們自己走開,然後他好處理他的鹿。
在帕斯頓的請求下,鹿頭被奧康納單獨割了下來。帕斯頓在他的協助下將它做成了標本,并準備在合適的時候掛在牆上,就如同他家裡的一樣。他們在做這事兒的時候,克裡斯就在不遠的地方看著。
晚飯的時候,大家都吃的比預計的多的多。剛烤好的鹿肉真是無上的美味,特別是對在不久前才經歷過狹小空間的人來說。鹿肉只是撒上了鹽巴,連多餘的油都沒有抹,但是大家都表示這就已經很棒了,不需要更多的調味。
終於等全部的人都吃完晚飯并收拾妥當后,帕斯頓從自己房子推出了一個投影儀和一塊白板。他輕咳了一聲,表示可以開始了,大家很快就安靜下來。
女孩子們大部份都擠在一起坐著,劉海瓷與方逸並排坐在一起。克裡斯坐在了最前面,身邊帶著他的兩條狗,遠一點是欫亞,更遠一點是奧康納。
“那麼,如果可以的話——?”
帕斯頓向克裡斯投去詢問的眼神,對方笑著示意請便。
“今天,將各位聚集在這裡,只是希望能共同商討一些事情。之前克裡斯與我商量了一下,有些事是希望大家知道的。”
帕斯頓邊說邊取出一個小口袋,袋子里有一些小部件,坐的近的人也看不清。帕斯頓自己取出了一個。
“這是我製作的一個小玩意兒,整體形象是我們隊的標誌。”
人群中有人發出了驚歎,在更早之前帕斯頓曾詢問過所有人關於隊伍標誌的事,不過當時沒什麼人在意。
“因為是亞特蘭,所以選擇了代表海神波塞冬的三叉戟。當然,它還有一切其他的功能。
“首先,它是一枚呼叫聯絡器,在一定範圍內,可以與同樣佩戴者進行聯繫。我兌換的材料屬於體溫認證,一旦持有人初次使用,其他人就無法再次使用。這樣可以保證使用者的唯一性,也可以確保在某些情況下——比如無法使用精神能力者的條件下進行聯繫。
“其次,它也是一顆定位儀。每一枚徽章都有自動定位系統,並且在遇見其他真正隊友時會發燙表示提示。
“第三,”帕斯頓舉起了自己的徽章,並將它翻到背面,展示給眾人,“每一枚徽章後面都刻著一個隊友的名字。如果,我是說萬一……萬一有誰遭遇了不測,我們可以回收徽章……嗯,作為遺物。”
人群陷入了沉默,帕斯頓有些慌亂,他求助般看著克裡斯,克裡斯很快站了起來。
“好了好了,”克裡斯拍了拍他寬大的手,“我們只是考慮到最糟的情況,然後制定相應的措施。這是必須的,這是戰鬥。而我們現在都坐在這裡,就是爲了商量出最好最合適的策略,不是嗎?大家都打起精神來,不要表現的像餓了三天沒吃飯的人。鹿肉就在你們身後,有需要的話可以自己去取。當然,前提是喬什願意下一次也帶回同樣的美味,否則你最好去吃壓縮餅乾。”
有人忍不住笑了出來,帕斯頓可以感到人們逐漸放鬆下來,他認為這是克裡斯獨有的魅力。也許是職業的關係,他很擅長安撫群眾。
“那麼,可以麻煩你嗎?”
帕斯頓將裝著所有人徽章的小袋子遞給克裡斯,克裡斯接過它,然後依次給人們散發徽章。等他重新坐回人群后,帕斯頓開始進行下一個議題。
他取出一個文件袋,和他之前單獨給克裡斯看的一樣。他將它遞給克裡斯,後者從裏面抽出自己的那份,然後傳遞了下去。帕斯頓打開了投影儀。
“各位可以看一下,資料內是全體成員的資料,重點是能力分析和未來發展方向的設想。每一份資料都是相同的,包含了全員。意在讓大家都能更好地瞭解彼此的能力,當然,這隻是數據上的,我們還需要更多的配合。實戰配合。
“這是在克裡斯與我共同擬定的一些作戰方案,根據情況的不同作戰形式或者搭配人員都有所不同。讓我們先來看一些相關數據。”
帕斯頓利用投影儀,將全員的能力依次分析,提出他們的優勢與不足,未來可能遭遇的戰鬥以及各種搭配組合的可能性。最後暗示最好就就明天進行演練。
“我覺得不錯。”
克裡斯一手翻著資料,一手摸著狗的腦袋,帕斯頓已經分不清兩隻狗哪隻是哪隻了,看起來克裡斯有獨特的分辨它們的技巧。
關於狗,大家並沒有任何人提出異議,也許這就是這支隊伍的不足。一旦誰做了什麽不完全是錯的決定,很少有人會站出來說反對意見。就連稍微有點不悅的綿綿,也很快就被可愛的小狗征服,一個勁兒地摸對方肚子。
“事不宜遲,我們不如明天就開始吧。我們可以改造一個地下室,讓它成為我們專門的訓練場地。”
帕斯頓點點頭,又加上一句:“要是能有針對性的訓練就更好了,如果能提前得知下一部的恐怖片,相應地也會有更多的應付辦法。”
克裡斯抬起頭,他直勾勾地盯著帕斯頓。
“也許就快了,我們應該不用等很久,”綿綿說,“我們已經有了開啟基因鎖的人,應該很快就會有引導者選出合適的人當隊長。也許就是下一場。”
“希望如此吧。”
帕斯頓說,他之前瞭解情報的時候,聽綿綿說過原作劇情。他特意拋出這個問題,他知道有人會解答,并將全員的心思都引導這個方向。
“不管是下一場,還是下下一場,我們首先要做好萬全的准備。”
克裡斯堅定地說。
“然後活下來,我們,全部的人都活下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