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设定有点多的样子_(:з」∠)_Meck会不会是唯一一个非得把嘿嘿兽逼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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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获取各种人类世界的情报而在半夜间从城市各地能上网的地方入侵网络, 却意外地在一个聊天室混了一段时间的黑喵兽
这段时间,都有讨论数码兽的样子
“难道……还有别的地方也存在数码兽么?”
虽然聊天室的大家像是开玩笑一般地讨论着关于数码兽的话题,但黑喵兽不禁怀疑真实性
毕竟它本身就是数码兽
这时——
【X进入了聊天室】
X:「来一个线下聚会吧」
【X离开了聊天室】
……什么?
人类间的线下聚会吗
好吧,没有我的事的样子
这么想着,黑喵兽离开了网路,趁着没有别的人发现,迅速逃回了小巷
而黑猫老大对这个新收的小弟的怪异行为倒也见怪不怪,也不管其总是半夜跑出去的举动
……虽说猫似乎都是夜行动物来着
但谁也没想到,过了几天,一只紫色的长着尖耳的球状怪物出现在了小巷
“你的信!”
把口中的信封朝地上一吐,紫色的怪物抬起头,冲着黑喵兽扬了扬脑袋,似乎是作出了抬下巴的动作
「你是谁?」
未等黑喵兽反应过来,黑猫倒是先眯起了眼睛警惕般地紧盯着这位不速之客,周围的野猫也是纷纷站起来,逐渐将紫色怪物包围成一个圈
“阿尼基等一下,是数码兽”
黑喵兽看了对方两秒,耳朵略微抖动了一下,突然像是意识到什么一般,连忙转过了身子,朝着黑猫摇了摇头,阻止其进攻的动作
“没错,本大爷是嘿嘿兽。这是给你的信!”
黑色的眼睛中满是不耐烦的神色,嘿嘿兽原地蹦跳了两下,又将信往黑喵兽的方向推过去了一点
“快点给本大爷签收啦真是的!明明哪儿都没问题为什么信件每次到这里都收不到啦……喂那边的死猫你干什么!?”
抱怨的话还未说完眼前却突然一花,再看一只野猫已经将信叼到了一边去,甚至习惯性地举起爪子一副准备打磨的模样,嘿嘿兽连忙急得边不停蹦跳边冲着野猫大喊
“……你的?”
黑喵兽这才后知后觉地看了看嘿嘿兽又看了看野猫再看了看信,随即摇了摇头,又将视线放到了另一边
“随它去吧,脱离了网络的自动转换能力我根本看不懂人类的文字”
“……”
嘿嘿兽看着黑喵兽视线处的废纸堆,突然理解了为什么之前好几次信件都失踪甚至后来几次特地写了大大的“Meckmon”信件都收不到了
还好因为这位收信人是数码兽不塞机票也可以【!?】不然预算了就糟糕了【没有】
“那么——正如之前所说,这是对聊天室的所有人的邀请函”
“不打算去吗?说不定会遇到很有趣的东西呢”
……
老实说,对于嘿嘿兽所说的邀请,黑喵兽确实是抱着很大的兴趣的
要是真如其所说的话,说不定真的能搜集到关于数码兽的情报?
毕竟在野猫堆里混久了它都快忘了自己是只数码兽了【。】当然,能找到同类更好了
只不过……
“……我该怎么去”
“自己解决!”
“…………”
黑喵兽突然有一尾巴将对方抽出去的冲动
·意识流注意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
·短到没药救
——
「你在笑什么?」
「你在哭什么?」
「为什么你在笑?」
「为什么你在哭?」
「为什么你要反问?」
「为什么你要问我?」
「为什么你不回答我?」
「为什么你会要答案?」
站在镜子面前哭泣的少女,一怒之下打碎了镜子。
少女敲碎了玻璃,只留下木制镜框。她愤怒的转身离开。
却未看见,身后的镜子碎片上,站立着和她一模一样却半透明的少女,微微笑着。
我们又坐在一起围成了一个圈。有的人一脸疲惫,有的人怒目冷对,有的人表面淡定,有的人杀气冲天。
是的,这是第三天的投票。我们聚在这里,又要决定一个人的死亡。如果不是龙少闯进我的房间来将我架出来,我很有可能就这样赖在自己的房间里再不动弹。
“你TM就这么想死吗?!”龙少紧握着拳头似乎想要砸过来,拳头带起的气流甚至扑到了我的脸上,却还是在半道住了手。他的眼睛红肿的非常厉害,应该是哭了很久。但是我并没有嘲笑他的意思,因为我的模样估计也一样丑陋,或者比他更甚。
“也没有,就是提不起劲儿来。”我坐在地上盯着地面,轻轻地说道。以前常在电视剧中听人说生无可恋这个词只觉得好笑,现在我却好像有点懂这个意思了。
“切,小P孩儿做这副样子给谁看啊。”龙少捏着我的脸说着戏谑的话,眼睛里的悲伤却浓郁的快要溢出来。“你这个年纪,还什么都不懂。”
我没有拍掉龙少的手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呸他,因为他和我一样,失去了最重要的人。那种悲伤,我们感同身受。
只是,这样的情愫完全无法阻挡这项残酷投票的进程。
我将手中的票投给了天海,也就是那个女仆。即使我知道她的身份可能是占卜,世依的身份可能是狼人,我的心里还是过不去那道坎儿。如果两人的身份正好是颠倒过来的呢?那世依又是为了什么死去的呢?
我不否认这一票带着私怨,但是我也知道即使我这样做了,她也不会死。
我能为世依做什么呢?我什么也做不了。
今天会死去的人是泷泽,他站起身来,长叹了一口气,带着一股悲天悯人的神情在所有人身上扫过一遍,就接过龙少递给他的杯子一饮而尽。
我看着他就这样倒下,抽搐,和世依死去的时候一模一样。
我不知道别人现在是什么心情。
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心情。
*
这个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世依一直在对我笑着,梦的背景是机场,却诡异的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他的笑还是那么好看,他的侧脸还是那么迷人,但是,无论我用什么样的方法,都无法到达他的身边。
我向着世依的方向奔跑,奔跑,奔跑,却摔了一跤。抬头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然后我醒了。
我埋在枕头里哭了很久。
*
【继续翻页】
我起得很早,或者说,自那个梦之后我就再没有睡着。开门之后我穿过大厅,进入厨房,拉开了冷库的大门,扑面而来的冷气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这里是存放食材的地方,也是存放尸体的地方。
我的世依,他现在就在这里。
他的眉毛和头发上都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他的嘴唇已经发紫面色已经转青。
我想要像以前那样拽着他的袖子撒娇,想要让他将我抱在怀里感受他的温暖。
我想要,亲吻他的唇。
我想要告诉他,我好像爱上你了。
“诶,夜夜你饿了吗?那里没有吃的,我……”
我慢慢地俯下身去,身后传来咣当一声,大概是托盘落在了地上。我的肩膀很快被人抓住转过身去,正对着厨师大叔惊慌的脸庞。
“别做傻事。”
温暖的手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发,甚至带着些微的颤抖。我却恍惚记起来,第一天被投票杀死的那个人,就是这双手将那致命的毒物灌进别人喉咙的。
那个时候,大叔的手也是这样温暖的吗?
好人坏人,到底要怎样才能区分呢?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渴望却得不到的东西
2.他害怕什么?
自己的眼镜坏了或者掉了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理科学霸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和他人交流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感觉自己被保护着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无梦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游戏通关和遇到罗逸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找个安静的地方坐下来等雨停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仅限于游戏音乐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电子音 dj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会很开心但是不表现出来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转移话题但是心里明白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酸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罗逸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冬天,适合睡觉
16.他是否有对象?
还没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不是很容易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也许是一种解脱也说不定
不知道要点谁。。。。那就不点了【鼓掌
來自Sparrow的點名。
其實之前就寫了但是懶得發。【。
既然被點了就發一發o(´・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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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爱”对她意味着什么?
被人需要。
2.她害怕什么?
被人排斥。
3.她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能夠為他人做點什麼。
4.她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在他人面前出醜。
5.她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都喜歡,只要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6.她經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會做夢,但有趣的夢與糟糕的夢是對半開。
7.会让她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能夠愉快交流的對象,得到喜歡的東西。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等待雨停,時間長的話就冒雨離開。
9.她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不算有,能哼哼歌的水平。
10.她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流行樂。
11.她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很開心,雖然不一定在表面上表現出來,但是可以保持情緒高漲一段時間。
12.她如何面对被拒绝?
沮喪,思考自己是否做錯了什麼或是惹人厭。
13.她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當然更喜歡有點鹹味的。
14.她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沒有,有憧憬而算不上崇拜的對象。
15.最喜欢哪个季节,为什么?
春夏交接的時候。
16.她是否有对象?
目前還不算是,快成了吧。
17.她死活不能忍受谁?
過度KY、直男癌之類的人。
18.她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會在心裡有輕微的懷疑,但主要是在雙方之間的關係上質疑,更多時候是全盤相信對方的。
19.她怎么看待死亡。
終結。
曾經主動追求,現在意識到不應該那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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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名:Javier,Raincad,葉祈
就這樣吧!……其實想點隔壁企劃的【你
来自九方的点名
关于角色的问卷·Sparrow
*所有男性“他”皆可平等替换为女性“她”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保护,陪伴,绝不背叛。
2.他害怕什么?
一个人呆在空无一物的房间;见到似乎认识自己的人,但自己却毫无印象。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狙击的技术(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被强迫说不想说的、做不想做的事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容易隐藏。不过白天也不错。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有时做梦但内容模糊不明不知道算不算噩梦。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任务完成后与同伴的庆功宴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跑…跑回去?或者淋着(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大概没有(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俄罗斯民谣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会很开心,但又有点害羞的不表现出来。装作不在意的点头表示谢意。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默。不过很少会去要求什么。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大概……没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秋天。秋高气爽天气比较好,吃的也多(你特么
16.他是否有对象?
目前……应该……算是……没有?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陌生人的话警惕性很高,熟悉了之后挺容易相信的。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无时无刻不邻近死亡。
但想要活下去也相信自己能活下去。
语死……orz
啊点名点名……诺布,司柠茶,顾西
“不要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盯着我,又不是我杀的。”红长发男子无奈地苦笑着,对于面前这个女子,他有点犹豫。
一声也不吭,赛莉娅只是死盯着对面的红长发男子,她现在与其说是在盯着对方,还不如说脑袋直接死机了。
三十分钟前——
“诶?要,要打起来了吗?!”赛莉娅拽着华尔茨看见面前的奇怪四人组——
金色微波浪卷先生和有一小缕白发的黑发先生,这两位华尔茨好像有些抵触……还有褐发眼睛少年和一位红长发少年。
这四人横着站成了一堵墙挡住了两人的去路,华尔茨下意识的用手挡在了赛莉娅身前,赛莉娅也自动躲在了对方身后。
“什么嘛~你们这个架势,搞得像我们是变态四人组一样。你说呢?Dia.”黑发先生笑看面前的两位,询问着右边的金发男子。
“古渊别闹,我来说吧,”Dia皱了皱眉,看着华尔茨,轻笑后问道,“怎么,你讨厌我?”
“滚。”
“……(不开心)”
六个人都僵住站在自己的位置,空气中一股特别尴尬的气息扑面而来。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
“华尔茨我要和你solo!”
一句话瞬间鼓动起华尔茨忍了很久的心情,他也一脸不削的回复道:“来啊比就比怕了我就是你孙子!”
“诶!?”赛莉娅对于男性之间的战争的导火索实在是捉摸不透,突然生气的华尔茨也让她吓了一跳。
华尔茨意识到身后还有只重要的小仓鼠,回过身子弯下腰揉了揉对方的脑袋,态度变温和说道:“在旁边坐着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回来陪你。”
“恩……”赛莉娅相信了前面的这个让自己觉得足够可靠的人,安静的退到一旁。
……谁知道,开始了大乱斗。
赛莉娅以为男人之间的战斗大概也就骂两句之后就大家说什么不打不相识,然后出门喝酒最后拜兄弟……反正电视剧是这么演的。
谁知道这暴风雨来得快,去得慢啊!本来1对1 什么的蛮合理,剩下3个什么时候开始也加入了?!而且可能还不止是4打1,有可能还是窝里斗?!这对于对男人们的友情战斗本来知识点就处于电视剧级别,现在搞得赛莉娅更不知所措了。
“呜……那个,你,你们不要打了…华,华尔茨……?你在哪里咳咳咳。”战斗太混乱也不知道谁家熊孩子扔了烟雾弹,整个走廊像北京一样。
赛莉娅在迷雾中迷失了方向,但是她相信华尔茨会来找她的,会抓着她的手,说‘快跟我跑’之类的话语。
“你好,”在视觉力低下的情况下,有人绕到了赛莉娅身后,“让我试试武器。”
烟雾渐渐散去,能显出人的样子了,赛莉娅回头往声音传来的地方望去,是那个红色长发的少年,手里拿着弓箭,从他拿着的姿势就能感受到,这个人弓箭很厉害。
“我叫楠弥,赛莉娅小姐,让我试试武器。”平静的一句话说的像是不管他事一样。
“……”赛莉娅想到华尔茨已经是在一打四,自己如果能再帮忙分担一个,华尔茨应该能会轻松一点,虽然她自己确实很信任华尔茨。赛莉娅握紧手中的生存刀,往对方挥去,结果手太短,刀太短,完全伤不到对方丝毫。
对方快速抽箭,对准赛莉娅直接射箭,熟悉的手感让他几乎可以闭着眼睛来完成。
一声闷哼,箭穿入了赛莉娅的左肩,因为疼痛让她立刻松掉了手里的刀,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啧啧啧,很疼吗。”楠弥举起弓箭拉着弩准备给赛莉娅最后一击。
这样…为华尔茨争取一点时间了吧。
等一会儿我就叫他逃跑吧,他拉着我的手。
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要华尔茨没事就好。
华尔茨……我对你……
“咚”一种人倒下的声音传入赛莉娅的耳朵里。
随着声音传来的地方,赛莉娅往后张望,倒下的却是他最不想看到的人。
华尔茨……?
倒下的人让她不能相信这个事实,她捂着左肩一点一点挪到倒下人旁,近距离观看让她更痛心。真的是华尔茨。
华尔茨慢慢睁开眼睛看到了赛莉娅,冲她微笑,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要…活……下。”
还没等对方话说完,便断气了,看起来应该是很严重的致命伤。
赛莉娅听到他说的话心里一颤。右手抚摸着华尔茨脸上的图案。
“男朋友死了?”楠弥很KY的接上一句话。看到赛莉娅回头,他被小吓了一跳。
赛莉娅正无表情无眼泪眼睛空洞般的盯着他。
啊。
怎么会这样。
死了。
华尔茨。
死了。
谁干的。
为什么。
要杀华尔茨。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用那么吓人的眼神盯着我,又不是我杀的。”楠弥无奈地苦笑着,对于面前这个女子,他有点犹豫,说不定这女孩子战斗力会突然爆发?!
一声也不吭,赛莉娅只是死盯着对面的楠弥,她现在与其说是在盯着对方,还不如说脑袋直接死机了……
不行了。
我完了。
我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
赛莉娅正准备打算直接拔出左肩上的箭然后自杀,但是一刹那间,她想起来了,华尔茨当时应该是要说……
“要活下去。”
赛莉娅猛地站起来用爆发力把楠弥推倒,突然被人用力推一般人都会重力不准然后摔倒,楠弥也不例外。
赛莉娅想都没想直接骑在对方身上双手用力扣住对方的脖子。
楠弥在缺少空气的情况下使劲敲打赛莉娅依然没有动,胡乱挥舞的手正好碰到了一开始赛莉娅丢下的生存刀,也是用了最后的力气直接猛捅了一下赛莉娅大腿。
答案显而易见,赛莉娅因为疼痛松开了手倒在一旁喘着气痛苦不堪,一旁的楠弥也因为刚刚的空气不足而差点窒息死掉。
看在自己几乎没有受伤还能跑的情况下,楠弥快步离开了,他可不想知道再多呆一秒,那个小姑娘会做出什么发疯的事。
只留下了赛莉娅无法站起只能用手一点点支撑到华尔茨身旁安抚着他,因为太累所以钻到了华尔茨的怀里睡着了。在睡着的时候,这个仓鼠系女孩终于大哭了出来。
华尔茨…
最喜欢你了。
1.
迷宫深处的某处,女孩发出悲鸣。长又黑的头发,深绿色的眼瞳,女孩只是像木头人一样,站在原地。她已经在这里徘徊了很久,然而,她从没放弃过寻找迷宫的出口。
2.
迷宫深处的某处,谁也不知道,她在抽泣着。
“已经过了多久了呢?”女孩抬起自己的头来,看向迷宫的天花板
然而,女孩再次低下头再次哭泣了起来,即便眼睛变得红肿,女孩也克制不了自己悲伤的事情。
炎...炎...你过得好吗?你能听得到我的声音吗?你一定听不到吧,我好想你。谁..可以来救救我....
3.
TLK前进着,不知不觉中,他们进入了迷宫里的白色区域。这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诡异。白茫茫的空间里,未免让人联想到绝望,空虚这类词语。
“这次,又会是什么陷阱呢...”安妮塔握着忍冬的手,低声说道
“不知道呢。反正这迷宫里的陷阱肯定是多样化的。”Ginn认真看着安妮塔
“怎么了?”
“没。”
随后TLK又继续向前走着,没有人说什么,虽然TLK本来就不算活跃的队伍,可是这次挑战里,TLK却显得异常寂静,就连平常能活跃气氛的安妮塔,也变得沉默。他们走了很久,却怎么也走不出这白色的空间里,这时,他们都已经显得疲劳。
“休息吧欸。”忍冬说完后,就立即坐了下来。
“我也累了..”安妮塔轻声说道
“忍冬,你倒是别在我说休息前自己休息啊,还让不让我这个队长活了。”随后,濑海和其他队员也坐了下来。
然而,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当五人坐了下来的时候,一部古老的电视机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真是良心的陷阱啊,这年头,还有这样的电视机啊。”忍冬感叹道
“不知道还能不能用呢?”Ginn站了起来,按下电视机的开关按钮
“吱吱吱吱,咔嚓咔嚓~~~~~:”
“吱吱吱吱,咔嚓咔嚓咔嚓~~~~”
TLK无奈的坐在地上,看着眼前古老的电视机,终于电视机在发出这些奇怪的声音后的几秒钟,显示出了黑白色的画面。古老电视机的新闻频道,一位戴着眼镜的老女人坐在椅子上,咳了咳声,开始说话。
“恩,我该报道些什么才好呢?”
忍冬默默看着眼前的老女人,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这年头,怎么还有这么不靠谱的主持人啊。”
“那么..开始报道了....”老女人开始看向桌子上的纸张
TLK看着电视机,过了很久,老女人才重新说起话来。
“抱歉啊,我不认识字。”
这时的安妮塔,已经显得不耐烦,安妮塔站了起来,靠近电视机,用力的拍打了电视机几下。
“让我打她!我管她是婆婆还是老人呢!都没见过这么慢吞吞的主持人的!这么不靠谱的主持人,电视台找人的家伙是不是都瞎了眼啊!”
Ginn见到炸毛了的安妮塔,ginn靠近了安妮塔。
“别生气。”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这没有出口的白色空间!这么烂的主持人!”当安妮塔想用手再拍电视机的时候,吱吱吱嚓的古怪声音又重新响了起来。
电视机里,还是那个新闻频道,只是主持人变了年轻起来,看样子已经不像是那个有60以上的老女人了,这时候的她,应该是只有23岁的女人。
“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主持人一本正经的说道
“好不容易,我才看见比自己年纪大的人了....可是,......这位主持人是在闹哪样呢.....”忍冬只好低下头来
以下有我为大家来报道最新新闻,外面的世界里,频繁的发生着飞机事故,迷宫里,恩....几乎所有队都已经进入了,死亡人数已确认1人。作死队里的名前,名无的哥哥已确认在第一次挑战里身亡,TLK里受伤的安妮塔,现已确认,状态良好。那么,请大家加油吧?啊,忘记说了,身处迷宫里白色空间的TLK,你们在面临着危险。以上便是今天的报道,我们下期再见。随后,电视机便换了频道。
阴森的森林,黑长直头发的女孩,站在井口旁边。
“怎么我感觉这场面似曾相识.....”安妮塔认真的看着电视机
“即视感么?”Ginn一本正经的说
“不...这电视机怎么开始播放恐怖片起来了!”濑海摆出严肃的表情
“这是日本出名恐怖片里的贞子吧...”柚说
“喂喂...不是开玩笑吧...”当其他队员都在观看日本出名恐怖片的时候,自己却因为害怕而做着其他事情的时候,忍冬感到失去了身为大妈的尊严。
“是啊!柚你也知道啊!我才想起来啊!这部片真的超好看的!柚的观后感呢!”安妮塔似乎从低落状态中恢复了起来
“恩,观后感么..没什么感觉...”柚冷冷的说
这便是分散之前,TLK里所发生的事情。
白色空间里,这一部看似古老的电视机,把TLK卷入到了麻烦之中。
就像突如其来的暴风雨一样,tlk的忍冬和安妮塔突然被电视机里面的贞子用手拉到了电视机里头,其他人还没做出反应的时候,电视机就已经自己关了机,而此时在坐着的柚,也突然消失不见,迷宫中的白色空间里,只剩下濑海和Ginn.。
4.
炎...炎....你现在在哪里...好想让你能听到我的声音,也好想现在就能看见你...女孩蹲在墙壁的角落里,抽泣着,...女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哭了多久..她早已忘记了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进入到这里的..她什么也做不到,她能做的只是一遍又接一遍的用哭泣来缓解自己悲伤的情绪。
“请问,你还好吗。”柚看向眼前的女孩
“请救救我!”女孩抬起头来,她红肿的不像样的眼睛,未免让柚惊讶了好一阵子
“遇到什么事情了么?”柚开口问道
“我想出去这里..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再没看到炎了。”
“那是谁?”
“我喜欢的人..”
“他现在在哪?迷宫吗?”
“不..他并没有来过迷宫这里...”
柚走进女孩的身旁,从自己衣服的口袋里拿出了餐巾纸并且递给了她。
“请问,我该怎么帮你呢?”柚也像蹲着的女孩一样,蹲了下来
“大概...找到在这里平行世界的另一个自己......”女孩低声说道
“另一个...?”柚不知道此时该说些什么,柚什么也没明白
“他说了,只要在陷阱里找到这里平行世界的另一个自己的话,就能让我从这里出去了。”女孩解释道
“.....你确定这不是骗人的吗?对了,你可以先自我介绍吗?”
“我叫(sawako)爽子,14岁,初二。”
“恩,我是柚,请多关照。”
“那个,柚你也和我一样吗?你也被告知出去迷宫的办法了吗?”
“不,我没看见过这里的boss,更没被告知过要找到平行世界里的另一个自己才能出去这样奇怪的条件。”
“这样啊...那么柚,你想好用什么办法出去这里的迷宫了吗?”
“这些事情,就交给我队长了。说起来爽子你是一个人来到这里的吗?”
“恩..某一天,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那时候你一定感到很不安吧。”柚叹了一口气,深深的为眼前的这位女孩感到同情
“啊,柚你的右手,在流血。”
柚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就像女孩说的那样,在流血,柚自己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时候让自己的右手受了伤,而且现在才感觉到了疼痛。
“柚,把右手伸出来。”
“你要干什么.?”柚疑惑道
“伸出来就好。”
柚按照爽子说的,轻轻的把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然而,爽子却只是用自己的手摸了摸柚的伤口。
柚重新看了看自己的右手,未免感到惊讶,伤口早已消失不见,痛楚也没了。
“谢谢你。作为回报,我尝试带你找你说的另一个自己吧。”柚说
“恩,非常感谢。”爽子终于从墙壁的角落里站了起来
爽子跟在柚的身后,期待着自己可以把另一个自己找出来。
可是,这时候的爽子却看到了某些奇怪的景象,戴着围巾的头发一个少年,倒在了地上,流淌着血....
柚注意到了爽子突然变差了脸色,
“怎么了?”
“没...”
4.
濑海和Ginn所在的白色空间里,电视机又突然自己播放了影像了起来。Ginn因为无聊过头,早就受不住睡在了地上,濑海无奈的看了看电视机。电视里头似乎是在播放着录影带,不过从那模模糊糊的影像中,濑海什么也没看懂。
5.
此时此刻,安妮塔和忍冬正处于困境当中。她们在面对的是名为(sadako)贞子的女孩,
“忍冬大妈你救救我嘛!忍冬大妈你那么强!”安妮塔颤抖着
“你看恐怖片看的那么兴奋...怎么一遇到真实的就不行了...”忍冬不停的在打着哆嗦
忍冬和安妮塔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跤,她们面前的贞子的头发,长到布满了整个地上。只要前进,只要动一步,都要面临摔跤的危险。
安妮塔的眼神开始离开忍冬的身旁,
“安妮塔你要干啥啊?”
可是安妮塔似乎没听进去忍冬的话,不停走动,然后安妮塔拿起了自己的叉子,用力的刺了下忍冬的腹部。
“安妮塔?”忍冬只好把手上的杀虫剂向眼前的安妮塔猛的喷了一下,忍冬想不到用强烈的气味之外的招数让眼前的安妮塔清醒过来。
“忍冬大妈?”安妮塔似乎终于恢复了意志
“恩....”忍冬腹部里的伤口,开始从自己的衣服里渗出了血来
安妮塔再看了看自己的叉子的血迹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啊,这不是安妮塔的错。”忍冬轻抚了下安妮塔的头
“可是..我让忍冬你受了伤....”安妮塔自责着
“都说没关系的。”忍冬轻拍了下安妮塔的头
“话说安妮塔,你看那么多恐怖片,你了解贞子吗?”
“恩..........为人治伤:在《贞相大白》中,她一摸就治好远山的伤,后来又使残疾的老人重新站起。意念杀人:在几部影片中,她都先令对方挣扎,然后张大嘴巴死去。
催眠术:《贞子缠身》中,令那个医生走入水中,《贞相大白》中,她令向她射击的人自杀而死。预知能力:她和母亲都具有预报灾害的能力,在远山杀人前,她看到他手上有血。
借胎生人:《凶铃再现》中,她借助别人的细胞生下已经死去的人。
意念成像:她用意念化成录像带,并且录像带具有诅咒的能力。”
“这些能力好恐怖啊....”忍冬认真的听后,打了下哆嗦
“要是其他队员也在的话,应该能想出应对办法吧...不过能杀死人这能力真的好恐怖啊...”忍冬接着说
6.
当安妮塔再度失去自己的意志时,柚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柚用右手戳了下安妮塔的脸颊,安妮塔收起了刚刚就要攻击到柚的叉子。
“爽子,能帮下忙么?”柚说
“可以啊,什么事情。”
柚指了指站在远处的忍冬的伤口
“恩。”
随后,爽子靠近了忍冬,向伤口摸了一下。
“你对一个大妈干什么啊?”忍冬不爽的说
“抱歉,你的伤口已经没事了。”爽子笑道
“欸,非常抱歉啊。”
“恩,没事。”
爽子走向贞子所在的位置,两人静静的对视了几秒后,她们便开始发出光芒,然后合为了一体,变成了一件小物品。
“柚,非常感谢,现在的我终于能重新和喜欢的人一起生活了,加油。”
话音落下时,柚的手中显示出了名为“生命之源”的物品。
7.
迷宫中那古老的电视机就这样消失,濑海也终于感到安心。
“看来,她们很出色的解决了呢。”
这时候的Ginn也终于醒了过来
8.
通过忍冬,柚,安妮塔的努力,终于再次让TLK集合到了一起。
“安妮塔,欢迎回来。”Ginn说道
“恩!” 安妮塔开心地依偎在Ginn的怀抱里
“走吧。”濑海轻轻牵起了柚的手
9.
TLK终于醒了过来,这时候的TLK才终于意识到,刚才的队伍,陷入了陷阱。
而如今,他们破解了这个名为“梦魔”的陷阱。
10.
所有人都当做刚刚所发生的事情只是一场普通的梦,然而,柚获得的生命之源并没消失,濑海也察觉不到自己已经被诅咒了。
TLK的前方道路里,要面临的是一场灾难。
自参与暗杀计划以来,第一次在清晨苏醒的时候感觉到像是还在自己祖国一般的畅快,微凉的温度和干燥的被褥以及背后柔软的床垫十足地让人感到安心,就想这么一路被包裹着坠入梦境里,然后不知道应该醒来的时间。包括,连带以前的事情也都忘却就最好了,只可惜不能够呢。
但是那也没关系?反正即便现在想起来了,最后的最后,也已经由好心情带来的轻松意识取代掉了那份沉重。
就单单凭借着这一股冲劲,罗尔夫今天早晨不打算穿西装打领带了,甚至连头发也懒得扎起来,只是随意地用冷水洗漱了一番便出了门,往日藏在衣袖中的小刀现在被夹在了画册里面,被撑开的本子里还带着一只没有沾染颜色的画笔以及一红一黑一白三罐颜料。
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要去看什么,哼着歌从走廊上走过的时候,侧目的路人也只是单纯地觉得这个平时就显得另类的家伙心情不错,像舒龙陶就是这些路人中的一个。
“Привет!(俄语:你好!)”
极少地用俄语和外国人打了招呼,他轻轻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并且完全忽视掉了对方那轻轻侧身的躲闪。
“你来做什么……”
似乎是因为上次打斗时对方最后说的话语,舒龙陶戒备地盯着他手里的东西,可是俄国人完全没有想要发起攻击的意思,只是哼着曲调奇怪的歌笑着走掉了,除了他现在心情好之外,根本看不出任何的异样。
也好,在只剩下少数人的时候,不耗费体力地尽量生存下去才是理性战斗的根本。
这是只有一方的想法吗?还是说不管是罗尔夫还是舒龙陶都这么想了呢?
嗯……如果在他心情没有像现在这样好的时候,或许确实两个人都会好好地计划一番吧?只可惜俄国人现在实在是太开心了,所以完全没有了这样的考虑。
管他呢,各过各的。
如果舒龙陶也在思考这个问题的话,兴许他会这么回应方才的文字,配上他不管不顾地继续向前迈步的场景,确实颇有一种世外高人的境界。
只可惜这样的静谧并没有能够持续多久,就在舒龙陶还没走出去多远的时候,身后就猛地传来了什么东西被捅开的钝音,接踵而来地是两声猛烈的撞击声。
有什么人被杀了,在一瞬间。
是刚刚那个俄国人吗?
舒龙陶诧异地回过头去,却没想到与他的念想相去甚远的,一个棕发的青年已经正面倒在了血泊里,而方才走过去的俄国人正稀松平常地抱着他的美术用具,不同的只有那把小刀已经出现在他的右手上,并且和他的白上衣一样,沾染上了触目惊心的鲜红,而在他的身旁,显然受到惊吓的女孩子被迫后退到墙沿,惊慌失措地用双手捂着自己的嘴唇,似乎不这样做就会马上叫出来一样,而她那可爱的小裙子的花边上,也被零星地溅上了血渍,看起来像是她同伴的男人在一旁戒备着,将手拦在了女孩的身前。
“哎呀,这位是……华尔茨先生吧?”没等蓝色头发的青年询问一字一句,罗尔夫突然笑着开口道,像是见到了老熟人一样用拳头轻轻顶了一下华尔茨的肩膀:“请不要紧张,我不会伤害您的,真是好久不见了,不是吗?没想到您已经有女朋友了呢!”
他用问句维稳不乱地寒暄着,把小刀收回到了自己的画册中,随后礼貌地对着一旁的少女露出了笑容:“您好,美丽的小姐,祝您与您的恋人有一个美好的早晨……很抱歉弄乱了您的家门口,不过我会把这里处理好的,请您放心。”
丝毫没有顾忌所有人惊恐眼神的打算,自顾自地转过了身去,任由华尔茨拉着塞莉娅跑出了这个被染红的犯罪现场。
“您不跟他们去吗?”
看着仍旧站在那里的舒龙陶,罗尔夫边放下手中的画具边询问着,两人的目光就这么对峙了一下,随后识趣的“医生”轻轻地哼了一声,也便甩手离开了,那动作显得似乎手上沾满鲜血的不是罗尔夫而是他一样。
没有意识到也不想意识到自己被嫌弃了的青年开始小声地唱起了来自欧洲的民谣,并将地上的尸体翻了个身、帮他合上了那死前因为疼痛而睁大了的眼睛,再将他的双手搭在腹部,摆成了一个安息者的姿势。
Free from the prisions of are past
the sentences and the fears that last
We have lost another blossom to the snow
Where are bridges burn
Where are bridges burn and glow
如旋律般流畅,血液混合着颜料玷染了笔尖,随后流畅的线条便开始在被血铺满的地上和墙上扩散开来。
他在画荆棘丛。
大片色块铺垫成了一朵朵盛放的蔷薇,连带地上尸体的衣物都不放过地,也从胸口的创口出画出了大片包裹他的藤蔓,让这件艺术作品呈现出来一种因胸口长出来的花丛而陷入沉睡的效果。
“事实上也是因为这样呢,”中断了旋律的哼唱,罗尔夫自言自语道,“随意地做手势挑衅别人可不是什么好的行为,更何况我连您的名字都不知道,就更不可能把它签在作品的标注上了,这会造成对您的莫大的不敬,我本不想这样。”
他忘我地画着,身上沾上的到底是血还是颜料早就已经分不清楚了。
“您就像这蔷薇一样,从您的身上能够感受非常有趣而美丽的故事,但是无奈它的刺总是能招来‘被伤害’的灾祸——啊,颜料不够了,”他轻轻地将画笔放在地上,可是却又拿起了没有被擦拭或者洗净的小刀,“请稍等一下,我会马上回来的……嗯……我看看,还需要一把椅子,可以让我够得着天花板!”
说着,他似乎害怕惊动了谁,蹑手蹑脚地跑到了三楼的楼梯口才终于是放平了脚步,若无其事地朝自己的房间走过去。
“请、请站住!”
是想兼顾敬语和挑衅时候的起誓吧,以至于那句话的主人让罗尔夫感觉身后传来的是一声缺少底气的呼唤?抑或是哀求?
“噢,可爱的羔羊。”
伴随转身说出的是一句莫名其妙的感慨,顾不上也没有想要顾上现在自己外表的他正经十足地面对说话的青年站定,随后应付着表示善意地将小刀收到了身后,没料到青年却对这个动作起了反应,下意识地将手伸向了他的背后——
“啪!”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下意识,罗尔夫突然闪到一边,并打掉了对方伸过来的手:“随便动别人的东西,看来是顽皮的小山羊。”
他又笑起来,配合他脸上沾着的血液,简直达到了恐怖电影一样的效果,让青年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那个……那是我的刀!”
咬了咬自己的嘴唇,青年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朝着罗尔夫扑了过去,却又在对方看似慢动作的移动中扑了个空,然而在一个踉跄之间,青年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就如在教谁跳舞一般,轻柔地抬起了对方的手臂:
“速度和力量都是D……但是我想,如果有个人陪着他,他大概就不会那么寂寞了吧?”
“什么?”
根本没有反应过来,青年便被用力地转了一个圈,后退了好几步方才站稳,可是讨厌的俄国人又凑上前来,在他的耳边轻轻询问:“如果您是这把刀的主人,那么您就是和一吧?”
“是的话……请问又怎么样——唔!”
还没反应过来,肚子上就被狠狠地揍了一拳,也便就那么昏了过去,最后的残留在视野中的,也只剩下那几缕被血液胶着在一起的棕色长发。
现在即便是作为文艺青年的罗尔夫也并没有去揣测羸弱对手心理活动的打算,轻巧地抱起那本身就没什么重量的身体,随后再走到自己房间之后的走廊前轻轻放下。
“You are 'the great ghosts'.”
他看着“沉睡”着的人,不由得喃喃自语道,像摆放活祭品一样安置好后打开了房间的门:“我回来啦!”
他对着空无一物的屋子小声说道,随后蹑手蹑脚地拿起了必要的画材用具,再折回原处精心布置起了一个“圣礼”的会场。颜色各异的花朵再度随着画笔出现在了和一的身旁,金线与白画布构成了华丽的祭坛边框,随后再用红颜料按出无数个手印子,罗尔夫觉得这俨然是一副符合神秘学的完美画作,只是还缺了一点点的细节而已。
约莫是觉得死人不会动所以没有照看的必要吧,对着眼前鲜活的素材他现在已经完全不打算先继续完成被他落在二楼的“作画现场”,从而专心致志地打扮起这个空间——不,现在不能打扮,要选一个更为特殊的时间才行!
早晨起床的时间是10:00,早晨的淋浴和其他洗漱用了15分钟,整理衣服和绘画用具只用了5分钟,那么……创作的话……哦对了,画成那种程度的话,大概用了三十分钟吧?也要庆幸走廊上没什么人走过,才能够专心完成自己的任务。好了好了,那么再算上和蔷薇丛以及小羊羔对峙的时间,现在应该是10:50?再等个一小时十分钟好了。
“今天在午餐的时候必须送给我所爱慕的友人一份大礼,也希望他能够喜欢呢。”
用手指轻轻碰了碰和一的脸颊,在他惊讶地发现对方出乎意料的柔软后,这份喜悦又更上了一层,因为他知道,曾经自己在实验室的时候,那个一身纯白的身影,是最贪恋这份触感的,某种程度上就和自己一样。
要是能够再见他一面就好了。
宛若是个落魄的艺术家,他蹲在地上用笔开始细致地一边又一边勾勒起了祭坛的纹理,厚重的颜料着实弥补了在船上先天的材料不足,不一会儿原本光滑的地面上就浮现了更多秀丽的图案,号角、云端,甚至是滴胶而成的宝石晶块与其金色颜料制成的底座。
是真的没有人来打搅他吗?兴许也未必。哪怕这是三楼最偏僻的地方,光是邻居们开门关门的声音早就听了许多次,但是至于他们是无暇兼顾一个疯子,亦或是说已经被他那满身颜料与血迹的模样吓到,谁也没有来打搅他的意图,唯有一阵报时的钟表打断了他的专心。
“滴滴滴滴”
“啊,时间到了。”
这是平时为了督促自己去吃饭而设置的房间里的闹铃,现在声音足够大的它便是最好的报时信号。
“那么,请上路吧,我可爱的小山羊!”
手起刀落,随着心脏被割开与血液飞溅而出的声音,闹铃也重新恢复了沉寂,祭坛在一瞬间就被染得血红一片,未干透的颜料也因为血液的点染而变得有点污浊了。
“生日快乐,利尔,”他用微颤的声音激动地说着,俄语的单词在这种时候也似乎变为了让舌头不利落的工具,但是即便如此,他也像是接收上帝的馈赠一般向着根本看不见蓝天的船顶张开双臂,“我已经送了个‘朋友’去陪您了。”
“如果您不满意的话,我就再多呈现一副作品吧!”
他迅速地低下头打量了下躺在地上的尸体,因为生前的疼痛,那双原本温和的眼睛现在可怖地睁大了,从口腔中溢出的鲜血也让一旁原先呈现完美褶皱的画布坍塌了一角,让我们的艺术家觉得不甚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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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 my father knows
I will go into the
Into the snow !
As my father kno——ws——
I will go into the
Into the snow !
低沉的歌声从不知哪里的走廊传来,也许可以称之为童年玩伴之间的心灵感应吧,尽管看不见自己未来的对手在走廊的另一侧继续他的创作,古伊也预感到了什么不详的情况正在发生。
“和一……”
顺着他认为声音飘来的方向,古伊迈开了通向未知结局的步伐。
有些事情,是不是还是就让它埋在雪里比较好?
Part1.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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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所有的英文都来自Death in June的《Peaceful Snow》
奶奶你心真狠
露露我记住你了((#‵′)凸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可以利用的,小说里面让人变得不能正常思考的东西
2.他害怕什么?
黑的小房子,厨房,甜甜的东西,睡眠不足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是一个好孩子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表里一致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因为怕黑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经常失眠,不然就是因为黑不敢睡觉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看着强大的敌人被无助杀死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会怎么做?
看着他们淋雨然后关门睡觉(×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有,会钢琴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电音,节奏感强烈的歌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大概会做出很高兴的样子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微笑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酸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没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秋天,因为天气不错比较舒服
16.他是否有对象?
理论上后期会有吧?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麻烦的人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不会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只要不是自己死怎么都可以
点名。。。。虽然这样说但是似乎不认识什么人?
@罗逸(太太我最喜欢你了×),Sparrow(别打我),沙提。。。。真糟糕。。。。想不出了
记一次突如其来的见义勇为
——一位报刊作家的贫民窟纪实
(本篇报道为本文作者佩奇•法连齐亲身经历,为还原当时情景,特请作者改变新闻写作手法,改用小说写作形式,以便能完整、直接地叙述他本人的这次惊险历程)
“怪物出现了!”
是的,你已经知道了,这个世界上的物种被分为人类、犬类,以及怪物。而在这片人类唯一能够生存的中心大陆上,人人都以成为猎人或训犬师为荣。
很可惜,并非以上两种选项中的任何一项。老实说,我不过是一家三流报社里的一位不起眼的小职员,每天依靠着刊登桃色新闻以及寻人启事生存。报社所在的城市位于中心大陆的最南端,从此处跨越海洋直便可直达土域。位置虽不及与甘雨林直接接壤的西部,但由于近期掀起大陆猎人跨洋冒险的狂潮,报纸销量逐渐好转。而我们的老板,急切地想要转型,按人头数直接指派了人任务,要求每个人都要交出一篇有内容、有深度、有社会影响力的报道。为此我苦恼了半个月,眼见着截稿期就要到了,我的顶头上司,编辑部的莫尔先生——看在我曾经帮他截断了报社刊登的他与他情妇的桃色新闻的份上(为此我还被扣了两个月的奖金)——建议我到城东边的贫民窟去逛逛。
“人们不是都常说嘛,‘苦痛才是好新闻的真谛’,”他吸着口中的卷烟对我说道,“报道一篇贫民窟生活纪实,既提高了报纸的关注度,又体现了报社自身的情怀。佩奇,这篇文章你一定得好好写,年终奖金可就算紧攥在手里啦。”
我点了点头,奔赴贫民窟。
城东的贫民窟,说是贫民聚居的地方,但如若没有当地人提醒,第一见到时准会把那儿认成没有好好填埋的垃圾场。我见过很多学者作家都将贫民窟比作是一座弃城,其实不然,他们只看到了贫民窟建筑那破烂老旧的外表,却忽略了这里充满生活的气息。毫不夸张地说,贫民窟就是一座城市最富有生气的地方。这里亦然,我到的时候正是饭店,空气中弥漫着米饭的香气,配以呛人的柴火味,勾引着人食欲的同时也给眼睛带来了新奇的体验。还得留心脚下!道路崎岖不平,完全是顺着地势而建,这里一点凸起,那里一点坑洼,让人摸不清头脑。也有用废木板铺出的简易桥,横跨在排出废水的小沟之上,承载着一个人的体重,一踩上去便吱呀作响,令人胆颤。更糟糕的是路边遍布玻璃碴,我一边抱怨自己今天穿着的软底鞋不禁扎同时提防着手中报社提供的相机脱手,一边小心地避开地上那些害人不浅的小东西继续前进。
(配以一张贫民窟的远景照,以及对地上玻璃碴的特写)
正如所有城市中都必然留有贫民窟的印记,所有贫民窟中也都留有那么一间供外人到访或内部聚餐使用的饭馆。当然,此刻我正是向着那个方向前进的。一切都显得很平静,晚饭时刻的贫民窟是很平静的,至少是表面上很平静,打架斗殴赌博嗑药什么的,那是凌晨时分才会到大街上晃悠的事。
我走进饭馆,寻着个偏僻的位子坐下,就像世上所有的小餐馆应有的那样,油腻腻的桌板仿佛从开店那天起就没有擦干净过,用手刮刮都担心会有两层油皮粘手上。座椅同样的,看上去就让人觉得黏糊,我只得飞快地在椅面上垫上手帕,挺直身子坐了下去,其间不敢有任何大范围的动作,生怕自己坐偏,远离了那手帕的庇护。
我四下打量着这家饭馆,老板咋咋呼呼地向着几位老相熟聊着天,话题仍是近期骚扰频率不断提高的怪物们,真真正正的客人没有几位,饭馆里五张桌子还空余了两张。我再次细看,不但发现了客人中有一位藏着耳朵窝起尾巴的犬类,一旁同老板聊天的本地人群中,也不时地露出了一两天摇动着的尾巴,左晃晃右晃晃的惹人心焦。
(饭馆外部及内部的照片,这就是饭馆在那场骚乱开始前留下的最后影像记载)
我不禁举起手中的相机,对着那位正附身在饭桌上,探头听着远近八卦的犬类,“咔”地摁下快门,闪光灯突然闯入这间旧饭馆,显得与周遭的一切格格不入。
我在心中暗叫糟糕,自责怎么连最基本的偷拍技能都给忘了,转念又想到了来意,便想仗着报社的胆子和对方好好解释一番。没想到那位被偷拍者,等他到了我眼前我才忽然反应过来,他的脖子上没有任何的项圈及标志。
这是一位流浪在外没有猎人或训犬师照料的犬类,按照“我们”这一边的叫法,那是一只——野犬。
或者,用更为直白的语言表示,那就是一只行走着的炸药包,保不定那天就在你身旁炸开,杀伤性还极强。
“你小子活腻了——城里人有个破烂玩意儿还偏要来这里炫耀,今天大爷我不揍你个满脸开花我就——”
他的威胁还未进行到一半便被人打断,我从他胳膊和腰腹间的空隙向外望去,那也是一只流浪在外的野犬,顶着一对上翘的棕色耳朵——现在它正因为剧烈的跑动而颤抖着——尾巴也为了保持快速跑动时的平衡而向上翘起,呼吸不匀畅的口中吐出了那句熟悉的话。
“怪物出现了!”
正是这样一句稀疏平常的话救了我的命,我对面的野犬听了这话忙回头讨问详情,我离得较远,只模糊地听见了“巨掌鹅”三个字,吓得几乎要跌在地上。这三个字像是个魔障,在我脑内盘旋,同时它还引出了更多的魔障——肉食性,暴躁易怒,喜爱群体出击,最可怕的还是那有四千两百磅的掌击——我粗略计算了一下,近乎三十个我的体重。一想到这些魔障过不多久就要尽数砸在自己的身上,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同样焦躁的并不仅仅是我一人,那一群熟客早闹开了锅,这个扯一句“快搬家当”那个扯一句“逃命要紧”,非但没帮上忙,反而将气氛搞得更加紧张。正在群龙无首之际,老板定了定神,用不大但足以让饭馆里的众人听清的音量对着那只翘尾犬——就是之前报信的那位——说道:“快,去找找附近还有没有能打的野犬?”
大家又是一阵忙乱,各自提起自己认识的野犬,但一会儿说不清楚是否在此地,一会儿又说担心他们敌不过巨掌鹅。翘尾犬总算是没有辜负大家期望,就在大家东拉西扯的当儿,他已经领来了几位野犬——这几位很明显是野犬,顶着各式各样但必定遮住了头顶双耳的帽子,大且长的披风算是身上最完好的衣物,直接垂至膝盖,将腰后那条柔软而蓬松的尾巴尽数包住,破破烂烂的裤脚和磨得褪了色的长靴直接宣告了他们无家可归。
正当大家因为救星的赶到而松了口气时,巨大的振动从店外传来,我看见饭馆中的所有人都同时一怔,动作整齐划一的像是训练过一般。接下来的场景,我无法清晰地描述了,野犬们的反应快过普通人,我只看见他们冲向店外,随及传来石板被击碎的声响。我脖子上挂着的相机此刻倒用它沉甸甸的重量提醒了我到来的初衷,我握紧相机,想象着它就是几个月之后到手的一叠叠钞票,顿时觉得心中充满了重量,连气都不必再吸一口,我就这样奔出饭馆。
迎接我的并非贫民窟受袭的惨状,也不是野犬们奋战怪物的英勇身姿,不知应该称之为幸运还是不幸,这场骚动的制造者此时正站在我面前,瞪着大眼睛看着我。
(一张因抖动而模糊不已的照片,基本上就是一团混乱的浅蓝色与白色,勉强能辨别出图片左上方有着锯齿状三角形物件,根据上文推断能够看出这是作者在慌乱之中拍摄到的巨掌鹅,而左上角应当是它尖锐的牙齿)
我异常吃惊,向后退去,巨掌鹅似乎不吃这套,它看上去异常愤怒,这或许是因为在刚刚的慌乱中我按下了那该死的快门,闪光灯刺激着这怪物,它扑向了我。我赶紧闭上眼睛,不愿直面自己死亡的那一瞬间,但是就在两秒钟之后,当我意识到我一切安好、巨掌鹅并未对我下口或拍打我的时候,我迫不及待地睁开了眼睛,急切地想要看看我的救命恩人究竟是谁——
我只看见了一件巨大的披风,我敢肯定那是当时被找来的野犬里的某一件,我看见那披风顺着风飘扬——就像你们曾无数次在影片里看到的那样——唯一可惜的就是那披风正挡在我脸上,以至于我无法看清之后的形式。
等我从披风的遮挡中退出,只看到了战斗的最末尾,有一位有着金色头发的野犬——我无法分辨其的性别,但从那英勇无畏的战斗身姿来看,我猜测这是一只雄性成年期野犬——飞在空中,而他面前仿佛有一道牢不可破的盾牌(当时的我猜测这就是救了我一命的武器,脱险后经过查证证明这是风系高地犬及其变种所拥有的技能,学名为“风墙”),他就这样依靠那一块盾牌的保护抵挡住了巨掌鹅反手的掌击,而后凭借着惯性,一鼓作气地推倒了体重远超过他本身的巨掌鹅,而身旁其余的野犬也没有放过这个好机会,及时出招,最终一同将巨掌鹅制服。
(图为巨掌鹅被众人制服的照片,巨掌鹅肚皮向上翻着白眼)
真是一场漂亮的战斗,事后饭馆老板将巨掌鹅做成晚饭提供给野犬们享用,我也凑了一份嘴,不得不说巨掌鹅虽然凶恶但肉质出乎意料的鲜美,鹅掌汤也被奉为南部沿海可遇而不可求的终极美味。
(左上角图为一口支起的大锅,可以清晰地看见汤中炖煮的是巨掌鹅的鹅掌)
(右下角是作者和一位野犬的合照,照片上的野犬留着金色的短发,豪迈开朗的笑容让我们猜测出这便是作者的救命恩人,在照片下方用着小一号字体写着这位英雄的名字——赫鲁•巴多夫)
(本文就此结束,取代完整的小说结尾的是本报的推销广告,艳俗的红色伴着亮眼的黄,巨大的“花城报”注册商标旁的文字写着续订八折优惠)
*文章中的众多不实内容及奇怪的语言使用方式,系模仿佩奇•法连齐手笔,请勿深究。
他最讨厌麻烦到别人。
准确来说,他是讨厌被他人厌恶。
他决定自杀,目前正在考虑一个不会给他人添麻烦的方法。
但是向前向后都没有找到一个最合适的方法。
最终他叹了口气,想到,反正都要死了。就这么最后一次,给别人添个麻烦,也不算坏事吧。
他决定跳楼,在市中心最繁华的商业楼上。
计划在今天实行——
然而当他在想方设法来到商业楼楼顶前,他就被保安拦下并赶了出来。
(打击!)
后来他决定,去学校。
他踩着黑暗来到顶楼,抚摸着空气中的灰尘,却发现,门是锁着的。
他有些愠怒。
他回到自己家,打开阳台上的窗户,纵身一跃。
东历2014.地球受到强烈撞击而毁灭了——
没事干,写写角色问卷w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学会妥协。 保护和占有欲。
有些虚伪,喜欢上某个人会把对方喜欢的那一面特质展现出来而另一面掩盖住。
2.他害怕什么?
曾经很害怕黑暗,因为夜盲症。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成功脱离唐门。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对于自己,忍笑忍不住(笑点低的忧伤)
广义来说觉得很多事都会让人觉得尴尬吧。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因为夜盲症。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很少做梦,偶尔会梦到死去的妹妹应该算是噩梦?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早上出门看到乐行在等他。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找便利店买一把伞。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唱歌只算不跑调还算好听的程度,会一点口琴。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蓝调爵士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微笑,谦虚几句。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微笑。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都一般,他喜欢辣的。
四川人嘛。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没有呢。
但是喜欢的话意外的纵容不吵闹的小孩子。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春天和秋天,可以穿长袖的裙子也不会热。 顺便一提十分讨厌夏天。
16.他是否有对象?
有,但是死了。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愚蠢并且自我中心的人。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很难说,他会有自己奇怪的评判标准,有时候靠直觉有时候又会很理智。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是一个必有的过程。
就态度来说一开始是无所谓,现在在复活乐行之前不想死。
点名……唔 林鸮 海瓷 还有一个想不出就算啦www
想了想决定叫死亡俯冲。名儿挺装逼的()
不能算是保命技能,反倒是豁出生命的技能。
濒死状态(HP小于30)下激活。
发动前必须是浮空状态。主要攻击动作是由高空向下高速俯冲攻击敌方仇恨值最高角色。
视所剩血量决定攻击强度,血剩得越少攻击力越高,最多预计能挂掉半条血。不过为此就耗到只剩1HP太不值,到时候连飞都飞不起来。
攻击完就死亡了。
脑洞来源还是蜜蜂吧()蜜蜂蜇人后,自己也会死去。原因是蜜蜂蜇人的刺针是由一根背刺针和两根腹刺针组成的, 其末端同体内的大、小素腺及内脏器官相连,刺针尖端带有倒钩。蜜蜂蜇人后, 刺针的倒钩挂住人的皮肤,使刺针拔不出来, 但蜜蜂又必须飞走,飞走时一用力,就把内脏拉坏甚至拉脱掉,因此蜜蜂蜇人后一定会死掉的。
谁让我的联想点那么奇怪!(你
因为这个技能只有濒死状态才会发动,索尔一般又不会被打成这样所以一直都没有用过。
“告诉你们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昨天正巧是掐死赫尔的那个肥猪送餐,我抢走了他的虚拟终端,趁人不注意,把他的头摁进解手后没冲过的马桶,你没看到他满脸屎味求饶的样子,哈哈哈哈,想想都觉得可笑。”难得见到伙伴一面的西缇,兴致勃勃地分享自己复仇的快感。
可是伙伴们并不如他预期的那般配合。
“嗯?你们怎么不说话,不觉得解恨么?”
“啊,不,并不是,西缇,你有杀了那个人么?”希恩这才像晃过神来似的对上西缇。
“啧……因为动静太大被人发现了,算是便宜了他。”西缇愤懑地撇了撇嘴。
“老头儿们有惩罚你么?”柯尔特突然急切地插嘴道。
“一天的禁食……”
没等西缇说完柯尔特继续抢道:“并不是所有人都这么好运气,你知道么,我们的伙伴越来越少了,之前上实验台之前我亲眼看见了梅里亚死在了我面前,她只是因为痛得痉挛,碰断那帮坏蛋的针头,竟然就被他们用钻头戳瞎了双眼……然后、然后,”柯尔特抱起脑袋,阻止那些可怕的经历继续向脑海里灌输。
“柯尔特……”
“不知道今天房间外面那些人又想怎么对付我们,咱们真像躺在砧板上待宰的鱼。”希恩道。
“不管外面有什么,反正都是敌人,相信我,总有一天我会报仇的!”西缇拍拍胸脯,想要振奋一下两个伙伴。
希恩不想让西缇担心,强扯起嘴角,可是笑得很难看:“西缇,你还记得最近的一次实验么,几乎所有伙伴都被带去参加的那个。”
“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记!那天晚上隔着墙壁都能听见他们的哭喊,我打伤门卫想冲出去救他们,结果被武装队拦住了!”说到这件事西缇恨恨地踹了一脚正“哔哔哔”运转着的自动清扫仪。
“对,就像刚刚柯尔特说的那样,那场实验简直就是一场大屠杀,除了我们三个不知道还有谁活了下来……或者可能活着的只有我们三个了。”说到这里房里的气氛瞬时冷凝起来。
“还有……”希恩有些难以启齿,“其实我并没有真正达到他们所希望的标准,我的、我的右眼已经看不太清了。”
“什么!”西缇焦急地捧起希恩的脸,只看到他右边的琥珀色眼珠在空气中无神地转动着。
“这帮该死的糟老头!你们的无耻、卑鄙会送你们走上黄泉路!”西缇用力捶着玻璃墙高声怒吼。
“等等,西缇你冷静一下,这样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
“呜,可恶……”西缇背过身去不甘心地抹了抹眼睛,转身跑到柯尔特面前,“柯尔特你呢,身体上有没有什么变化!”
“我我……你们不要问我!”柯尔特死死地捂住双耳,一边又小声地默念着什么。
“柯尔特、柯尔特你没事吧!”
“你们两个都安静一下,时间不多了。”希恩将两个小伙伴拉到自己身边,用很细微的声音道:“其实我有个计划。”
柯尔特第一次这么提心吊胆,又热切期盼着晚饭的到来。随着“嘀——”的一声自动门的开启,他的心脏剧烈地跳动起来。
“拿去,晚餐。”门卫粗暴地将餐盘递给柯尔特,然后关门走了出去。
他小心翼翼地用叉子将食物捣成碎粒,果然,在胡萝卜的夹层里看见了能换取他自由的宝物——牢门的激光码。
那头夺目的金发在幽暗的灯光下微微地颤抖,柯尔特死死抓住自己胸前的衣襟,小声默念着:“不能激动不能激动不能激动……”
按照计划好的时间,趁门卫去换班,柯尔特装作早睡,早早地将瓦斯灯关上,让房间陷入一片漆黑。然后他拿出一块黑布将监视器包裹得严严实实,蹑手蹑脚地拿出拷贝来的激光码扫在激光锁上。
“咔擦”,门如预期一般打开了。
柯尔特难掩欣喜之色,但欣喜之余又死死地将手摁在心脏处,压抑着心跳。
熟悉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慌忙关上门,摸着黑,朝约定好的地方跑去。
虽然看不太清,但是铁玄门附近的确有个人影杵在那。他不着痕迹地贴着墙沿靠近。
“喵奥。”柯尔特尽自己最大的可能模仿得更真切一点。
但是蹩脚的发音还是让对方噗嗤一声笑出来了,让柯尔特更加羞愧。
“咳、你就是那个间谍么?”
“是的,请快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找你的伙伴。”内应穿着一身黑衣,领口高得几乎将脸遮去一大半,柯尔特几次想看清他的样子都被他避过,只留下漆黑的影子。
“别试图看我的长相了,伙计,要是你们哪天又被抓回来了,我岂不是也得被你们连累?”
被提到抓回来柯尔特又是一阵心慌,不过无亲无友的他能得到这种无偿的帮助,他也知足了,能不能把握住这次机会,只能靠自己了。
“小心,别走那边!”发着呆的他,突然被拽到遮蔽物后面,几个巡逻兵慢慢地朝这边走来。
差点就被发现了,真是心惊。
不、等等,真正让他心惊的并不是这个,而是那种熟悉的触感。曾经他想摆脱多次却总是卡住他的关节,用那些陈年老茧磨地他生疼,逼迫他躺在实验台上动弹不得的那双大手。
柯尔特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向那个内应,这下清楚地看到了他那张充满得逞笑意的脸,趁他不备,一根针头飞快地刺进了他的胳膊。
“希恩?”
“小声点,傻瓜。”希恩急忙堵住西缇的嘴巴。
西缇挣脱开,吐吐舌头,低声道:“怎么样,人找着了么?”
“没有”,希恩有些犹豫道,“不过碰到那个协助我们的间谍军官了,他说路途上出现了状况,先送他出地道了……让我们自己过去。”
“那不就成了!我们赶紧过去吧!”西缇大喜过望。
“可是……”
“没那么多可是!机会难得!”西缇推搡着希恩的肩膀,“削弱基地的力量本来就是他的目的,他和我们是一根绳上的蚱蜢!我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摆脱这猪棚里的馊味了!赶紧走吧!”
力不如人的希恩被拖拉着前进,他回头看向后方漆黑无比的走廊,一阵不安涌上心头。
柯尔特醒来的瞬间就被德里奇下令电击了,原本就已经酥软的手脚更加无力,脑袋懵懵的难以思考,以致于看见恶魔德里奇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并没有太大的惊异。
“对于脱逃的事情你有什么想说的么?”
柯尔特默不吭声,老头儿的声音对他来说就像猪嚎一样,吐几次都不够。
“可怜的柯尔特,难道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被出卖了么?”
“……你以为我们的情义是用棉花糖做的么,一碰就化?要动手就快动手吧……”柯尔特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其实藏在袖子力的手抖得厉害,恐惧的泪水差点夺目而出,他并没有完全不相信德里奇的话,从刚刚他把一切都想起来的瞬间就有所怀疑了。
如果是因为找错了内应,德里奇的人怎么会在那里守候?
不等他把一切都想清楚,德里奇就继续说道:“你知道你们三个之中最强的就是你了吧,史上最强大的生化武器非你莫属,我的宝贝儿。”德里奇用他粗糙的大手反复抚摸着他的脸颊,柯尔特难受得几乎将牙咬碎,就这样把这个疯子解决,即使自己变成怪物也无所谓。
“付出代价吧!贱人,拼了这条命我也要杀了你,为了我那些死去的伙伴!”
德里奇发现面前的金发小人露出骇人面孔,鳞片逐渐从肌肤中渗出,急忙下令道:“注射大量镇定剂。”
还未完全变异的柯尔特被死命压制住,大量的镇定剂让体内的好战因子安静下来。
“哎呦,还真是有情有义啊,但恐怕待在这种地方,能舍己为人的就只有你一个了吧。马克,调录像。”
一张清晰的大屏投影出两个兴奋地向地道出口赶的少年,柯尔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大量的因子再次随着泪水向外涌出,柯尔特异化的锋利爪掌已经将地面划开一条口子。
“你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的两个小伙伴完全没有管你。都说了义气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得逞的德里奇笑眯眯地示意其他人继续注射镇定剂。
“我不相信……这都是你的阴谋对吧,告诉我这是你的阴谋,他们不可能丢下我不管!”柯尔特歇斯底里地在科研人员之间挣扎着。
“要我告诉你理由么”,德里奇游刃有余道:“刚刚已经说了,你是最强的。并且,有你的存在他们就不可能有活路,原因就在于你们三个中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这一点相信早就被你的好伙伴希恩发现了吧,所以是他提出了出逃计划,你说我猜的对不对?”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柯尔特的头被摁在地上,想要捂住耳朵的手被束缚住,泪水不断外涌。
“计划并非万无一失,就像你所遇见的那个间谍并不那么值得信任。希恩一开始就计划好了由你当以防万一的靶子,所以将那个间谍分配给了你,这样即便被抓了留下的也是最强的你,至少可以减轻我们的追究,你说我猜的对不对啊?”
德里奇满意地看到被摁在地上的柯尔特背鳞和棘爪疯狂地生长,他示意其他人让开,留给几乎完全变异的柯尔特一条路:“请,地道十字口,你可以自由处置你那些所谓的同伴。”
「那个人……疯了。」
「他总是带着一具白骨跳舞……白骨穿着白色长裙。」
「好像还在天花板加了什么机关……跳舞的时候可以撒下艳红的玫瑰花瓣……」
「那玫瑰花瓣简直是血红的……散发着一股腐烂了一般的花香……」
「太可怕了……一旦有来人,他就会把人用草绳绑在木椅上,强迫别人看……我就被他绑过……」看上去像是即将精神崩溃的男子,伸出手臂,上面有着红色的痕迹,「那草绳很粗一根……而且很粗糙……」
男子又絮絮叨叨地说了些废话,警察嗯嗯应着记录着。
记录完毕,警察离开。对着门外的同事,警察用平淡的语气说:「不止藏了尸体,还有被害妄想症。送他去精神病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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泠泠你這次抽到的題目是[28.瘋狂],請用[恐怖、驚悚]的風格,寫出[微小說(大概不超過100~200字)]或畫出[線條整齊],請要努力完成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