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神空間章。
——休息,休息一下。
和露露那邊劇情有出入。
若松 海玖空 (わかまつ あくあ)初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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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如影隨形。
因此生存才如此令人喜悅。
——What do you desire?
——Life.
Sparrow有點愣怔地看著那個漂浮在光柱中的身影。
有短暫的時間他以為自己再也看不見這個人了,儘管同伴的男性用了最大努力向他解釋在血泊里被分尸的並不是真正的「陸仁」、只是對他們抱有殺意的冒牌者,但他仍然難以抑制自己在看見熟悉卻死白的面孔時一瞬間湧上胸口的激烈情緒。
他不太知道對方于自己究竟算是怎樣的角色,並非簡單的前輩之位或者是近似父兄,當然也不是曾被他人調笑過的「基友」,而是更加近但又更加遠,像是並不存在卻時刻相連的某種……
年輕傭兵的思維停滯在青年落地向他走來的瞬間。陸仁在他面前停下腳步,嘴唇蠕動了一下,最終向他扯出個笑意。
「嗨,」身量不高的人將拳頭輕輕抵在他胸口,「我回來啦。」
歡迎回來。
Sparrow尚未將這句話說出口之前,已經有人搶在他前頭迸出了喜極而泣的聲音:「仁哥……陸仁!」
不知從哪衝出來的嬌小女性一頭撞進陸仁胸口,帶著濕意跟顫抖的臉貼到頸側,「太好了、你還活著……對不起,對不起……太好了……」向來是給人利落並且堅定印象的司檸茶嗓子里溢出抽泣聲音,讓不擅長應付這種場面的陸仁瞬間尷尬起來。
他視線的盡頭里諾布瞟了一眼過來,便沒什麼興趣般轉開目光。跟著哈維爾苦笑地走過來,像飼主拎走自家黏人的幼犬般將司檸茶從他身上帶開并拍拍少女的頭。
「你果然還活著。」男人的笑容里帶有一絲意料之中,張開雙臂給了他個擁抱,「好樣的,夥計。」
在美國人身後的司檸茶有些不好意思般吸了吸鼻子,扭過頭蹭了下眼角后勾住了從她身後像打算不引人注目地離開的女大學生:「諾諾也……真好,大家都回來了。」握著諾布的手,她綻出一個帶著淚花的笑容。
「都說陸這傢伙肯定沒這麼容易掛,真是他的話我跟司加起來還不定能解決。」
笑了聲,莫名地把指關節掰得噼啪作響的Moriar晃過來,幽靈般搭上陸仁的肩膀,「雖然這麼說,你可以給我揍一下嗎?我會盡量溫柔點的……」
「……小孩子不要看。」肖重一秒轉過身捂住了Raincad的眼睛,而陸仁更加莫名了,他跟諾布與大部隊失散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對上Sparrow炙熱地盯著他的目光跟Moriar同樣炙熱但似乎是別種意味的視線,前·僱傭兵感覺背脊一陣發涼,用力推開正準備把拳頭黏到他臉上的人,盯住哈維爾無聲地等待解釋,然後看見男人再度無奈地笑起來。
「事情是這樣的……」
「阿潤。」
轉過身,Raincad看到司檸茶有點侷促地笑著,拍了他的肩膀后像在猶豫什麼,停頓好一會才繼續聲音,「喏,我是想說……方便的話,可以跟我對練一下嗎?」
「……你要謀殺我嗎?」一秒驚愕地瞪著對方,Raincad在那瞬間想到的只有這種理由。
只比他大一兩歲的年輕女性不高、面孔也清秀,那副無害外皮下面卻是堪比同隊不少男性的強悍,連續兩場片子他看到對方殺喪尸,殺怪物,殺觸手,連陸仁外皮的不知道什麼東西也被分尸掉,很難讓他不懷疑如果對上對方,自己也會落到同樣下場。
他可不是精於體能的類型。用眼神無聲地質疑對面的人,Raincad看見司檸茶瞬間洩氣般垂下肩膀,「幹嘛不找其他人?」比如她那個成天一起放閃光彈的美國男人。
「找過了。」
沮喪地拉著T恤下擺,司檸茶把剛回房間換的衣服展示給對方看,「仁哥還在房間裡休息,開門諾諾就砸了我一臉派。」其他人要麼不適合要麼不好意思找,困擾了很久她還是來問同為資深者的少年,「是說,為什麼仁哥跟諾諾會在同個房間裡面?」
對方還沒醒就串門了嗎?撓撓臉頰,少女試圖給自己編織出一個合理的答案,最後腦袋裡還是填滿問號。
「……Ryan呢?」聽了半天沒聽到對方理論上最該找的人,Raincad這回是真的疑惑,然後對上女性心虛地轉開的目光。
「Javi的話……一定會吐槽的。」
「什麼?」
很快地,他們站在被專門為訓練與切磋設定出來的場地。
臉皮較薄的女性沒有邀請旁人觀戰,整個空蕩場地里只有他們兩個人,然後Raincad很快就明白到所謂「Ryan會吐槽」是什麼意思。
「……是我也會吐槽啊!」眼神有點死掉地捏著手裡鬆軟的「枕頭」,感覺自己受到了驚嚇的男生下意識將它轉成一堆苦無擋在面前,試圖從對面那個形體給他的衝擊印象中逃開,「你兌換的這什麼鬼……」
他看到剛剛還是軟妹子的人瞬間變成像從哪個特攝劇集里跑出來的怪人站在前面。
而對自己外形的改變像是還毫無概念的對方正檢視著變成紅色帶有利爪的雙手,灰色硬幣發出清脆的金屬碰撞聲在她左臂構成圓盤形狀,最後披上塗裝,雀鳥圖案四周展開了堅硬的紅色羽毛。
抬起頭,同樣的硬幣滾動后原本秀氣面孔被覆蓋上紫色像是龍形的外殼,一對膜狀雙翼從司檸茶肩膀的位置展開。
「就、假面騎士……」
表情認真地給了Raincad一個像在開玩笑的答復,司檸茶兀自沉浸在自己的思路中,「不過這個形態不太像Greeed誒,但也不完全是OOO……兩邊的特征都有,SIC嗎?」直接將兌換的Core Metal融入身體之後,她沒有在自己的胸口看見屬於變身騎士的標誌,但手臂武器的設計又分明不像是純粹的怪人幹部……
主神的品味真是一個謎。
回想起Cube里出現的字謎與敵人,她決定不再去思索操縱他們命運者究竟有著怎樣吊詭的思維迴路,而是向Raincad聳聳肩、攤開雙手隨口哼了個小調:「——Do you wanna build a snowman?」
「……去你的這是雪嗎!根本就是冰坨子吧!」
而,被自她雙翼扇起的風凍住大半武器的大學生發出了悲鳴。
「嘿,親愛的。」
將行李箱拖到床邊打開,海玖空一面往外依次取出筆記型電腦、換洗的衣物與轉換接頭,一面隨口向同室的另一人發出抱怨,「不能稍微開心點嗎?我們是出來旅遊,不是要跨越太平洋來殺人,別老板著一張臉嘛。」
「……你也來試試掛在飛機頂上飛十幾個小時。」
沒好氣地抄走屬於自己的皮衣、皮褲,凰世眉眼間難掩倦色,完全不想跟對方多加交談就直接走進浴室,然後被伴侶追上塞了東西在手裡。
「沒辦法啊,誰叫龍醬是『已經死掉的人』呢——你忘了內褲喲。」全不受對方惡劣態度的影響,長髮的男人只是笑著在凰世唇邊偷個吻,在被推開之前就靈巧地晃出隔間,「就算你的戶頭還在,那現在應該就是通緝犯了吧?不管哪個可都辦不了護照。」
「那麼一開始就不要出來。」從鼻腔里發出一個冷哼,將手上東西隨意丟在洗手台邊的人脫下給風吹得冰冷的衣物,徑直扭開了控製水流的開關。
有點熱度的水從蓮蓬頭里噴下,緩慢地將溫度帶回他身體里。
即使早就已經不能算作是「活著」的存在,這具身體在強大之餘還是有一般該有的感官,幾萬米高空的風是極寒、劃過臉頰時是痛楚,這些不會令他受傷,但會讓凰世再度意識到自己已經不存在於這個世界,只是苟延殘喘,用殘破的身軀延續他最後的使命。
而他的時間,也快要走到盡頭。
「出來多走動走動不是很好嗎?」輕輕笑了兩聲,海玖空靠在浴室門邊看著那個跟自己糾葛四年之久的青年,一時間竟然有些難得的感慨,「散散心,人也會變得開朗一些,就不會總是想讓自己不健康的事情。」
「……最不健康的就是你這傢伙。」
頭也沒回,凰世順手抓起放在隔間里小置物臺的肥皂反手砸向對方,「滾出去。」
「唉唉,這可不是叫我『滾出去』的態度吧……好吧好吧,我出去就是了。」輕鬆地接下向面門飛過來的香皂,原本還想調笑兩句的海玖空在凰世掃過來殺人目光時舉起手,故作投降般把帶著香氣的小塊丟還回去,「龍醬臉皮越來越薄了。」
回應他的是轉向這方的蓮蓬頭。
動作快了一步把門合上,金髮青年大笑著將噴過來的水柱擋在門內,晃回房間里一屁股坐在床邊,解開纏在一起的電源線:「說著不想來,這不還是一起出來了嗎……一直都這麼逞強啊,龍醬這孩子。」
儘管過程很曲折,手段很出格,原本應該連共同離開所在市縣都無法做到的他們還是一道踏上了前來美國的旅行。
並沒有必須這麼做的理由,對方也從不曾配合過被認定為是麻煩事的行動。
但他們卻來了。
「……畢竟時間差不多了。」輕歎了口氣,海玖空將電源轉換接頭插上,在靠窗的座椅坐下打開了筆記型電腦,出現在桌面的是兩人合照,離攝下的時間也已經過了數年有餘。
不知不覺中,他停留在這個人身邊有這麼長時間了。
不願或者情願,那個時間都已經走進了終結的前奏,就像他每一次看著生命的逝去,萬分感慨,只是從沒想過會有一次像這回般漫長,長到終焉來臨時他竟有某種不捨,想要做些什麼來延緩必定會到來的結局。
這還是若松海玖空嗎?他看著斜側里未打開的電視屏幕上倒映的自己面孔,然後勾起自嘲的笑。
飼養兇獸太久,他都快忘記自己原本是什麼模樣。
「都說人會跟寵物生出感情來啊……」還真是所言不虛。苦笑著搖頭,男人稍微活動了下被電腦壓得有點酸的腿換了個姿勢,有個東西卻隨著他的動作滑落下去,砸在地毯上發出一個悶響,跟著就滾進雙人床底下的黑暗中。
愣了下,海玖空放下筆記本走過去,趴在地上夠了半天卻怎麼都挖不出不知道掉到多深的開關。
「……算了,等龍醬出來再挪床看看吧。」
試了一下就很爽快地放棄,他自覺力氣還不夠移動床鋪,於是很愉快地決定要等浴室里的人洗掉髒污后再叫對方做會出汗的勞動。
轉回去位置邊,他有點愕然地看著筆記型電腦,原本只有網頁瀏覽窗口的屏幕上冒出來個不知道哪邊生出來的對話框,像是一般會看見那種詢問是否運行程序的提示,但內容卻有些耐人尋味。
「『想知道生命的意義嗎』……?」
他依舊活著的意義,是什麼?
深綠近墨的眼裡閃動著不穩的光芒,鬼使神差般,他伸手去操作了鼠標指針。
數分鐘后,當紅髮青年一邊擦著頭髮上滴落的水珠一邊走回房內時,酒店大床房的空間內已經空無一人。
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
那些活著的人,我們褒獎他的勇氣,賜予他更加艱苦的磨礪。
那些將死去的人,我們為他歎息,向他獻上他最深的安眠。
而後所有人都將被引領至那個盡頭。
或早或晚。
Then they can have a r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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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防止誤會說一下。
凰世不是人,或者說曾經是現在不是了。
海玖空也不太是人,本質上是,但是可以變成不是人。
不過這方面的超出設定都不會帶進主神空間。
海玖空這邊就是那個掉床底的東西。沒了他就基本是普通人。
……場外的話奇怪的設定沒關係吧……?
被拆掉的閃光彈基佬組之一,請多指教。
(*真•罪树的角色设定(人设就是头像那个钛合金眼镜
1.角色的父母是谁?角色是否由他们抚养成人?如果不是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如果不是的话又是由谁抚养的?
父母的背景没有细想,所以没有名字;角色由他们抚养成人
2.角色有从小时候就是死党的好友吗?有兄弟姐妹吗?他们现在在哪里?角色和他们还有联系吗?还是已经分开了?
死党是一个同样黑皮的战士朋友,是个富二代,经常出入角色的俱乐部;有2个弟弟,一个在国外一个和自己住在一起;国外的弟弟从小失去联系,快忘了对方长什么样
3.角色的童年是什么样的?平静宁和还是动荡不安深受创伤?
父母双全,家庭富裕;由于皇室的内部竞争角色从童年开始接受各种正规训练,平稳但并不快乐
4.角色有什么钦佩的偶像吗?如果有,是什么样的?
一直和自己一起生活的弟弟,小时候并不起眼但长大之后成长迅速,建立了自己的公司,皇室已认可了他的实力,可能会取代自己成为家族接班人
5.在这个故事开始之前,角色是干什么的?是谁训练了角色学会现在在做的工作?
教团健身俱乐部老板,角色更擅长体力上的事情所以长大后更注重锻炼,看到弟弟开了公司觉得有趣便建立了俱乐部
6.角色的道德观和宗教信仰是什么样的?为了维护他的信仰,他会做出多大的努力?是谁或什么事情教会了角色接受这种道德观念和信仰?
信奉女神阿尔泰亚,但信仰是弟弟,为了维护信仰可以拼上性命;基本道德健全无不良嗜好,性方面比较开放,对乱伦、同性恋等事物不以为然,认为相爱就该在一起不管是同性或是兄弟;教团开放的风气促使(X
7.角色有什么不同寻常的爱好或者体格特征吗?旁人一般对此有何反应?
喜欢抽雪茄和公然调戏弟弟;皮肤黝黑头发纯白,旁人见怪不怪
8.别的角色对你的角色的态度如何?从你的角色的观点来看,他们为何会有这种反应?
很随意;都是朋友随意一点没有关系
9.角色能杀人吗?他/她为什么会做出杀戮的行为?他/她有什么敌人吗?角色能杀他们吗?
不能;敌人是皇室内反动份子和教团内部奸细,角色不会亲手杀死他们
10.现在角色的人际关系如何?他/她有什么亲密的朋友吗?或是仇敌吗?如果有的话是谁?原因是什么?
人际关系很好,亲密朋友是弟弟和富二代黑皮战士,敌人是教团的教皇,原因是教皇把弟弟当成了初恋情人一直死缠烂打到初恋情人出现,现在角色仍对教皇有敌意
11.角色在精神心理上有麻烦吗?有什么恐惧症的对象吗?如果有的话是什么?是因为什么原因?
没有麻烦,是一个非常豁达的人,害怕弟弟的放置play,或者死党把他的糗事抖出去,但谈不上恐惧,唯一比较畏惧的是父亲
12.角色平素是怎么对待别人的?他/她容易相信别人吗?还是特别不容易相信别人?
对待别人很豪迈;特别不容易相信别人
13.角色看起来是什么样子?他/她有什么伤疤或是纹身吗?如果有的话是因为什么原因?
古铜色皮肤,白色头发全部后翻,被发箍固定,垂到脖颈的位置,淡紫色瞳孔,右耳上有一个银色耳钉;有一个【zuitoo】纹身在手臂上,希望和弟弟永远不分开的意思
14.角色的日常生活是什么样的?如果这种规律的生活因为某种的原因被打断了他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
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去俱乐部逛逛,招待招待熟客,一起聚餐后外出溜达,有时会去教团骚扰教皇有时会去皇室办事大厅玩(通常都会被赶出来),然后回家等弟弟下班,一起吃晚饭一起运动,睡觉;不开心,会尽快把打扰他生活的事情解决
15.角色曾经历过这个世界上的什么重大事件吗?他/她的经历对角色有何影响?
魔物入侵的时候上过前线,活着回来但是一点疤都没留;性格更加成熟,心思更加慎密(外表还是很痞
16.角色有任何声名狼藉或是名声显赫的祖先吗?他/她做了什么?当人们知道了角色有这样的祖先后他们会有何反应?角色的行为是为了提升这种声誉,降低声誉,还是忽视之?
名声显赫的六大英雄之一特拉玛依,是所有牧师的祖先,他与4人一起协助金龙杰兰特对抗邪恶势力,让大陆恢复和平;大家都是六英雄的后代,没什么好稀奇的;角色对祖先很重视,但有时行为会不自觉油条起来
17.角色的理想或者说人生目标是什么?
和弟弟在一起,俱乐部的分部能开满全世界
18.他/她是怎样追寻目标的?故事中描述的冒险经历对完成这种梦想有何作用?
现在在很努力的经营事业和爱情,促进作用
19.角色有过建立家庭的想法吗?如果有的话,他/她心目中理想的伴侣是哪种类型的?
有,就是弟弟
20.角色考虑过他/她死亡的可能性吗?他/她有什么未了的心愿吗?
暂时没有考虑过,心愿是永远和弟弟活着
(救命啊谁来阻止这个神级弟控(。
(搬了些DN的原设定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隐忍,宽容
2.他害怕什么?
亲人忽然去世,鬼,大中型飞虫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目前为止将自己珍惜的东西保护的很好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珍惜的东西离开自己,或损坏了却无法修复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因为夜视能力不是太好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不怎么做梦,一般都是美梦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弟弟;弟弟的请求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坐在一起聊天,冷了就相拥取暖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弹贝斯,用很多玻璃杯敲出旋律;中文歌很难听,外文歌很好听;吹口哨歌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口琴,贝斯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点头微笑,觉得不好意思的时候会挠头(皮肤黑脸红看不见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除了弟弟外的拒绝态度一律平淡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弟弟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夏天;可以冲浪并且穿的凉快
16.他是否有对象?
无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谁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不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死亡是一个把自己和自己喜欢的事物隔离的行为,他会觉得很悲伤
*血嘶糊拉的请做好心里准备
*主角是个精神病千万不要学
*…删掉了两条吐槽【。
*增加了更多bug。
*添加了听不到的新bgm。
*减去了一枚闪光弹
……才不想死在这个“神”手里。
尤其是智商只够解二阶的魔方。
虽然想嘲讽自己的重点不太对,但诺布脑中所裹挟的复杂欲求只化作一声轻叹,带着肺中最后一丝空气像薄雾一样转瞬即逝。胸臆之间回荡的笑声被抑止起来,沉沉的压入海的深处。这当然不是收敛更不算是妥协,因为之前对柔弱女孩的扮演已经让对方手里的力量松下不少,猎物与猎手角色的互换已悄然完成。
老子才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下压着的眼镜残骸膈得她生疼,也能感觉到指尖勾着的尖细动物的肋骨已经到了掌中。
还能感觉到简陋的利器沿着下颌与頸之间柔软的缝隙刺进去些微的阻碍和黏腻温软的手感。简易加工过的动物骨骼在人类的脖颈上造成的伤痕就像是划破了一个装满红酒的口袋,如同神血般甘美的液体尚还带着温热的气息。
下一刻,和在那冰凉呼吸中的,便是从咽喉、脖颈、动脉之中喷薄而出的、飞沫般的血雾。
听说你想掐死老子,恩?
诺布掐着对方的脖颈,用左手慢慢的拔出卡在人类骨间的动物骨骼,紧接着将那一团血肉反压在地上,使用一切双手可以握起的、带有尖头的物体,刺入没有骨骼保护的肉中。
解剖学上的弱点不计其数,各种意味上,脆弱的生物。
她高举骨锥,对待吸血鬼一般将无机质刺入敌人心脏之中。以夕阳为背景,能够瞥见已经开始满溢着死亡的肢体肉块,被撕裂、被毁坏,无法言喻细数的、肌肉的花纹和内脏的柔软在短暂的展览后被血液浸没。
地面散落着血与肉块,天空中流淌着泪与地狱。
对方每一次应激的抽搐都应被视为敌对行为,标准应对流程是没有流程,直接使用利器攻击。只要是死肉以外的个体都让人神经过敏,但就连死肉都充斥着满满的敌意。树影的每一丝颤动和细碎的声音都是再次攻击的前兆,所有的黑暗里都盘绕着危险。
杀■了。
毕竟有威胁的东西都应该死。
呐,这些放置在地上的东西应该算不上是■■吧? 胸口上插满了动物的骨骼,耳中眼窝中嵌着琐屑的骨片,喉间也订着楔子,从未见过浸润在血液中的,如此形态的■■。
只是个自己会死掉的游戏而已嘛。诺布抹了去唇边的笑容,毫不意外的尝到了满手的咸腥。她推搡了一把肉块,从身下抽出之前当做诱饵的眼镜残骸。
可是勋章呢。
小心翼翼的对待着树脂和金属的碎片,将那些收拢进口袋里的时候,手指上闷热黏腻的薄血已经开始干结剥落,带来微微的刺痛。
然后就和往常一样,收获战利品的部分。
诺布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折返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当意识到的时候,她已经开始用发着抖的手试图点燃从肉块上搜刮到的燃烧照明棒。不知道什么成分的化合物在火焰的灼烧下猛的引燃,爆发出一片刺目的光芒。她将火焰浸如水中,几乎难以注视其明亮而在视网膜上烙下的残影。
陆仁诶,如果你害我下去喂怪兽。
……其实也没什么如果。她想着又将自己浸入水中,感受世界重新自上方合拢。寂静的声音又一次充斥耳中,但水的温度已经发生了变化。
诺布的行动已经从所谓的浮游变为了有目的的行进。火光在她的身侧拖曳着烟尾,让她有一种黑暗如同被分开的红海一般退却而去的错觉。
她能看见水下身披着鳞甲的人与龙类。说是龙类,却还是像蛇一样曲起颈项摆出令人汗毛倒竖的进攻姿态。
——“这个给你,我从Moriar那要了画了炼金阵的子弹,可以当炸弹用。”
她还能记得说这句话时陆仁露出的那种安抚小孩子一般的笑容。
说你是蠢货你还真的是蠢货啊。诺布从手上被脏血浸透而松脱的绷带里摸出那两枚子弹,透过水纹无法看清子弹铜色的外壳上所雕刻的炼金阵。
姑且相信它那么点用处,不行的话就上燃烧棒。女孩儿面无表情的看着水底仰頸的龙类,期望潜到更加接近的地方掷出这一枚未知的子弹。
想着,却发现正对着龙类的陆仁身上淡黑的龙鳞覆盖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某种嗡鸣之声自下传递上来,某个巨型的共鸣腔发出了宏大如同古钟般的声音!
名副其实的上帝之骰正在下落。无数的因果纠缠在这枚小小的子弹之上,水的推阻,气息柔韧的膨胀,灰暗之中所隐藏的微小概率同时作用于这个几乎塌陷的质点,将事实收束为落入龙口中的炼金子弹。
水里的火龙也是蛮有意思的。她想着,在最后的一口气息即将消逝之前着迷的注视着水下的焰火。最后的气泡从她唇边翕动着上升,又随即被重新浮上水面的动作撞碎。
谁叫你施法前摇太长。
甘美的空气又一次涌入肺中,自下方升腾、难以名状的异色光芒从诺布的周围翻涌而上。女孩儿最后深吸一口气,又一次潜入水中,静静的、如同水母般的浮游着。她看不清楚水下的动静,算是投一次体会到了近视对生活的影响。
水底的泥沙被翻卷上来,形成一片浊流。诺布将最后一枚炼金子弹扣在掌中,凝神朝着眼中尚还残留着的魔纹残像潜游下去。水边的越来越浑浊黏腻,比起是泥浊而更像是大量翻涌的鲜血。
真好,不用担心自己衣服上的血会弄脏这里了。
握持着燃烧棒的手能感觉到微微的热量,就算在水中都能感觉到烟与火在掌中升腾。在模糊的视界里陆仁被某种噩梦而缠,突然激起大片的暗色,连带着她似乎都被某种东西烫伤,猛的松手将唯一的光源掉落。
松手放弃了光源,却抓住了陆仁伸出的手。
谁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要保护自己的?她看着在冷光下愈发苍白的陆仁,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在水中对方的体重等等属性都被抹去,轻轻的、带着一个苍白的概念,诺布将自己的呼吸似乎连同着生命都一起与他共享。
她的脑沉默着,只是迟钝的解析着所尝到的浓重血腥味。陆仁紧紧的咬着牙齿,不知道是因为断臂的缘故还是其他的什么,光凭唇齿相接的触觉就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微微的抽搐。
何必呢。
诺布伸手抓住对方的衣襟,将肺中所有的空气挤压出来度至对方口中,用力的简直让肺泡都疼痛起来。用来撬开对方牙齿的舌尖被狠狠的磕了一下,让人怀疑自己的一块血肉就这样留在对方口中。
唔,或许这些痛苦及不上这家伙所经受的万分之一。
女孩儿翻身上浮,再也顾不得逸散开去的奇思怪想。第一次将他人的生命切实的握在掌中,虽然这生命沉重犹如一袋发了芽的土豆。
光燃烧着沉落入深渊,她却携着影浮游至人间。
1.
在金正龙大喊修复全体,被主神白光治愈之后,上官宣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很久。
他不想动。全身疲乏得不行,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也不想思考。不想驱动脑内哪怕一根神经。
科扎特在旁边跟众人絮絮叨叨说着基因锁什么之类的,他也完全不想听。决定了,去睡觉吧。
刚撑起上半身,就看到一个胡子拉碴的大叔笑着凑过来。强忍着要揍这个让他们在心慌方中差点挂掉的罪魁祸首的冲动,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干嘛?”
“给,宣宣你的电脑~”孟森笑眯眯地伸出手,手里捧着的是上官宣心爱的笔记本电脑。
上官宣接过电脑,一脸狐疑地望着孟森:“你拿我电脑干什么了。”
“哎呀没什么,就借来看了几部电影~~”孟森笑着打哈哈,却被旁边说明完正在走过来的科扎特戳破:“他拿你电脑下了很多小朋友不能看的片子,然后对着电脑做了小朋友不应该知道的事。”
上官宣感觉脑子里有根弦“啪”地断了,想也没想就用了几乎全部的力气、包含着念力的劲道,用普通人肉眼只能勉强看到残影的速度把笔记本电脑往孟森的脸上砸去。
然而让他吃惊的是,孟森居然稳稳当当、飞快地单手把一公斤多重的电脑轻松接了下来,一点吃痛的表情都没有。
仔细一看,笔记本电脑外部的钢壳被他暗自发出的力道压得都有凹进去的手印了。
混蛋,居然实力很强.......上官宣在心里骂了一句,没再说什么,扭头就走。
“哎,宣宣!你的宝贝儿电脑不要了吗!”孟森在背后喊着。
“烦死了......不要了!送给你!”上官宣喊完这一句,生气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科扎特见状摇摇头,对孟森表示无语,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这样掉节操地引起那小男孩的反感。而且此刻,他也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跑去找白长风炫耀:“快看——宣宣把他最最宝贝儿的笔记本电脑送给了我哟——羡慕吧嘻嘻~~~”引来对方的一阵羡慕嫉妒恨外加鬼哭狼嚎。
2.
上官宣是听到了门铃声而醒来的。这一觉他睡得非常沉,醒来之后感觉整个人都非常轻松,昨天的疲倦全部都不见了。
他打开门,站在门口的是琴炼云。
琴炼云关心地询问了问他开基因锁之后的身体状态,然后又说了他晕倒后的情况。
上官宣在濒死的时候开启了基因锁,晕倒在地后,是被在找汇合的房间时遇上的竹雨玄扛了起来,然后和大部队再碰面的。看到上官宣失血过多已经休克,金正龙在情急之下,居然想咬破自己的手腕给他喝龙血,被刘氓阻止了。
最后是刘氓动用大量生命能量才将上官宣从死神身边拉回来。
说完了好一会儿,都没得到上官宣做的回应,只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琴炼云笑了笑,温柔地摸摸上官宣的头,道:“你再多休息一会儿吧。晚上我邀请了大家到我房间聚一聚、放松一下......希望你也能来。”
上官宣轻轻地点了点头。“一定要来哦。”琴炼云没继续再多说什么,离开了。
把额头靠在门上,上官宣居然发觉两颊有些发烫。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
必须做点什么分散一下对这奇怪感觉的注意力。
上官宣走到床头柜边,拿起了昨晚他随手放下的一块芯片。那是昨晚他感觉到笔记本电脑不对劲的时候,暗地里快速拆下来的。
芯片上搭载了他兑换的游戏王系统。
总是带着电脑很不方便,像上一部那部片子更是,一旦道具被限制了之后,就根本无法发挥系统的作用。
干脆把芯片植入脑中好了。上官宣这样想着,带着芯片打开房门,朝主神走去。
3.
上官宣在琴炼云的门口磨蹭了半天,也没有去按门铃的勇气。
一半想进去和人聊聊天的欲望与一半不想掺合麻烦事的矛盾心情充斥在心里,他好像在门后隐约听到了笑声。
咬了咬嘴唇,他打算转身离开,脸却撞到了一个男人——,扶了扶眼镜一看,是刘氓。
“干嘛傻站在门口?”刘氓说着,按下了门铃。上官宣就这样被他挡着没法离开,很快,背后的门就开了,琴炼云笑吟吟地出现在了门口。
“快进来。”他站在门边,手轻轻一挥。
上官宣顺着他手望去,却看到——一片墨色之中,皓月当空。一汪看不到尽头的幽池,倒映着玉轮的水面波光粼粼,数不清的莲花在清冷的月色下静静绽放。一阵晚风吹来,在这静谧的环境里,能听到周围草木被吹得“唦唦”作响。
好美。
上官宣对琴炼云进一步刮目相看了。能用想象力造出此等美景的人,心中必然还是抱有美好的理想吧,有点羡慕。
可惜这美景的气氛没维持多久,就被一个巨大的声音打破了:“嘿!人都到齐啦! Everybody!Let’s high起来!!!!!”
只见金正龙已经具现化出了一个麦克风,身后是两个巨大的音响,“今晚!是一个值得纪念的日子!让我为我们的友情、我们的胜利、我们的硕果累累来高歌一曲——Music on!!!!”
“吵死了......”来了果然没好事。上官宣叼了根棒棒糖在草地上坐下来,望着柔和的月光出神。
还没安定几分钟,就听见:“宣宣!宣宣你送了那家伙电脑为什么不送我点什么!!”“哈哈哈你快一边儿凉快去吧,小宣宣比较喜欢我!!!”两个无比烦人的男人带着酒气互相挤兑着跑了过来,似乎想让上官宣评评理,一看就是喝高了。
上官宣臭着脸望向白长风,对方一副万分期待、眼睛闪亮的样子——他已经在费马的房间里看到烦了,现在却还是忍不住——脚一踢地,上去就狠狠给了白长风脸上一拳。
白长风痛得捂着脸在草地打滚,哭着道:“宣宣!你为什么突然打我!好痛!”
“因为看你不顺眼。”你的复制体差点让我在恐怖片里挂了,混蛋。
“呜啊啊啊啊被宣宣伤得好深!!!我好伤心!!!!”白长风哭着跑开了。孟森在旁边幸灾乐祸,转头和上官宣对上视线的时候,“滚。”上官宣只说了一个字,他就麻溜儿地跑了。
“啧......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烦人.......”上官宣一下子躺倒在草地上,但心情其实却没有那么坏......他甚至偷偷地笑了出来。
但刚偷乐了一下,旁边就有人走了过来,吓得他赶紧回头看是谁——他没有听到自己在笑吧?
是刘氓。他径直走到上官宣旁,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
“干......干嘛?”
刘氓抬手,在上官宣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大力弹了一下他的脑门——“痛?!”上官宣忍不住捂住了额头,因为太突然了,感觉特别疼,他觉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你干什么啊!?”上官宣气得站了起来。
“我说你,在心慌方那个片子里,又勉强自己,害得自己差点死了吧。”刘氓说道,“要是我没用生命能量马上给你止血和暂时修复伤口,你估计就交代在那了。”
上官宣马上没了气势,又坐了下来,嘟囔着:“又不是我自己愿意的......”我也有......在拼命想着活下去啊.......
忽然感觉脑袋一沉,上官宣感觉被一只大手粗鲁地揉了揉头发,“你努力了。”
他顿时觉得有点想哭。但是还好没有给他不好意思的机会,金正龙大喊着跑过来让他来一曲。他推着麦克风不愿意,众人就围了过来,捉弄般有的鼓掌有的欢呼,非得听他唱歌——大家都这样笑着闹成了一团。
我不想回去。
我想和他们在一起。
上官宣此刻想着。
我又在夜晚听见了声音。
啪嗒啪嗒的……水声。
和钟表的咔擦声一起的……声音。
我住的这个地方,是某个老建筑。
虽然已经有一二十年了,面积也并不大,但是价格很便宜,还有一个阁楼可以用。
我的东西很多,多一个阁楼可以多放很多东西。也是为了省钱,我租下了这个房子。
阁楼很普通,有一个小小的窗户,可以从里面推出去,也可以锁住。在黄昏看出去,可以看到染成一片红色的天空,夜里可以看到蓝紫色的天空和一颗孤零零的淡黄色星星。
我曾经因为那窗户在这里睡过一晚。但是并不舒服。
阁楼太小了,我睡在这里得蜷起身子。而且这里的木地板很薄,不是外面买的那种需要打蜡的木地板,是实实在在的木头板子,还有植物纤维和木刺。我睡在上面时,甚至怀疑会不会因为自己把地板睡出一个洞,然后从上面掉下去摔死。
我也就睡过那一次,然后再也没有睡过了,将这里拿来放一些书和衣物。
白天我去阁楼看了看。
没有什么奇怪的,衣物和书籍享受着阳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我默默的从楼梯上爬了下去。
是怎么回事?
只能夜晚看了吗……
我在那天夜晚,去看了阁楼。
我点了一个小小的风灯,在阁楼看书。
在十二点——钟声十二点的时候——
通过风灯,我看见了“我”。
全身是血,脑袋撞缺了一块的我。
她穿着和我一样的休闲衬衫和长裤。
……除了这幅像是出了什么事的惨状,和我一模一样的鬼。
头上的缺口滴答滴答的掉着血滴。
指甲兹拉兹拉的刮过薄薄的地板。
她向我,目光呆滞的走来——更准确的说,是爬。
她的目标是我。
……救命。
我提着小小的风灯,试图用楼梯逃下去时,她抓住了我的脚。
我和她,一起,从木地板上滚了下去。
第二天,有新闻说,有独住的女性,不小心从阁楼楼梯上掉了下去,呼吁大家要小心。
——
这·可·能·吗?
说这个的我,死了不是吗?
你觉得,这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那天,其实我将风灯,冷静的丢在了“我”的身上。
“我”挣扎着,发出不成声的哀嚎,想要逃脱火焰。
我面无表情的将少女烧成灰色的一团血肉,然后推开了窗户散发空气。顺便拿起几本书,用风灯烧了起来。
第二天,房东来找我了。
他询问我关于昨晚窗户冒烟的事。
我笑着回答了他。
“昨晚准备挑灯夜战,但是不小心睡着了,烧了几本书。不过还好,地板没有被烧着呢。”
“你也要小心一点啊,不要太拼命了。”
“好的!”
“我”的剩下部分在垃圾桶里,连袋子都没套上的明目张胆的放着。
不过没关系,除了我,“没人能看到”。
我关上了门,转过身背对着门,坐了下去。
“哈啊……”叹了口气。然后又笑了起来,“不过还好,又避免一个‘灾祸’的发生了呢。”
来自露露的点名w
1.“爱”对她意味着什么?
在身边。
2.她害怕什么?
她曾经不拥有害怕这种感情。
现在,害怕再也回不到同伴身边。
3.她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在角落观察世界。
4.她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碰触和接近,因为她还没有完全习惯。
5.她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黑夜,仅仅因为白化病患者在日光下只能眯着眼睛而已。
6.她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很喜欢做梦,即使有噩梦也不懂得那叫做噩梦,会当作普通的梦记下来。
7.会让她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书、同伴们和图书馆。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当做雨不存在一样,大家一起耍宝吐槽,虽然她不是太放的开。
9.她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歌唱的不错,但是对付不了乐器。
10.她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轻音乐。
11.她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别扭的笑。
12.她如何面对被拒绝?
基本上会放弃。
13.她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
14.她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有,《人间失格》里的叶藏。
觉得能一直隐藏自己的叶藏君非常厉害。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冬季,喜欢软软的雪。
16.她是否有对象?
现在是单身。
17.她死活不能忍受谁?
似乎没有的样子。
18.她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对诡计和欺骗很敏感。
19.她怎么看待死亡。
对她来说,这是一道有再多条件也无解的谜。
正因为未知,所以在内心深处抗拒着它。但是正因为未知……觉得,也许接触一下也不错。
我就不点了哦w
来自露露点奶奶,奶奶点我【。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10岁【家族被灭门】以前的一切。
2.他害怕什么?
认真思考【。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复仇时期:自己还活着
现在:没有什么事情值得自豪的。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玩俄罗斯轮盘忘了放子弹【源于亲身经历【。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没有区别。不幸从不挑选到来的时间。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做精神病院护工前无梦。做了护工之后偶尔会做梦,内容都记不太住。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自己也可以保护别人而不只是杀人。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蛋定地走出去找伞。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没有。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谈不上喜欢,但是梵曲听着比较舒服。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毫无意义。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他从不主动向人提要求。。所以不存在被拒绝一说_(:3」∠)_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都不喜欢。喜欢辣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父亲。但是记忆已经模糊了。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冬天。大家都比较懒,事情也就比较少。
16.他是否有对象?
目前……还没……正在……那啥……【你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以前从不相信人。
现在对认定的保护对象【队友全体都算】是单线程绝对信任的。
同时他也有被队友neng死也没怨言的觉悟【。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他人的死亡:欠下的债。
自己的死亡:无福消受的幸运。
名就不点了_(:3」∠)_【。
重新翻写的旧作,参加的人好多啊......就当做是给以前的自己一个交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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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圆月,我举杯微醺,朦胧入梦,恍惚间记起了从前。
我穷尽今生所追逐的开端。
幼时记忆依然模糊,却记得那次会面,我身着母亲新制的附魔小洋装,安静的随前方举蜡的父亲行走。
地宫漆黑又溢满腐烂气息,有水滴自缝隙中滴落,蝙蝠与飞蛾随着火光划过一道道弧线。我抓紧了父亲的衣袖,温润的父亲回过头来,笑了笑,拉起我的手,紧了紧。
我们又继续往前走。不,应该是往下,这一圈圈的圆环式台阶,把我带至所有的、现今世界的,开端。
这个时候的世界,魔法依旧是被术士隐藏之物,附魔武神更不会到处飞行,伪物不会伪装作人周游世界。而被违禁的克隆人魔法研究,也不会被世界政府允许。
只是在这个时刻,父亲拉着我的手,推开了前方那道小木门。
木门上现出一个六芒星魔法阵,大概是通行类的小魔法。门开的那一瞬,是漆黑世界中唯一的光。
只是现今想来,嘲笑这迷人的错觉。
我还没走进小房子,里头就冒出一道爽朗憨厚的声音,说:“哟!又是你小子最晚到,支柱你可逃不了了!”
父亲讪笑着抓了抓脑袋,说:“前辈,你看我有妻有儿的,就放过我吧。”
憨厚大叔没打算放过父亲,杯子啪的一声放在桌子上,说:“娶了附魔世家的千金,还要赖账?!”
我的父亲,是一位知识渊博的魔法师。本来魔法师相当难成家,但我的母亲也来自魔法世家,所以毫无压力。因此父亲经常被人笑称是逃离宿命的男人。
这时父亲把我拉前来,安放在他前方,他的双手似乎是为了让我安心而放在我肩膀上。
这时我才看清屋子里一堆男魔法师,在满是书籍的小空间里围着木桌子安坐着。
我面前是一双双因时日而沉淀下来的、沧桑的眼眸,里面有过年过半百的也有熬过人类最长寿命247这个数字的,脸上和眼底写满了故事。用看玻璃娃娃的眼神看着我。
但吸引我的是隐藏在角落处的穿着黑色高领毛衣的男人。
他身材修长纤细,面容白皙,一双如水洗后与其他所有都有异的的双眸直直的望着我,唇角含了丝不明所以的笑。
像极了狐狸。
我不怕生,用好奇的目光与他对望。
这时众人开始起哄,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父亲也不尴尬,坐下来就把我抱在膝前,笑说:“很难得见到年轻的新面孔,不为我介绍下?”
黑毛衣男子神色未变,依旧盯着我。
新会如故人来。后来我才知道应该用这句话来形容我和他的会面。
爽朗大叔来打圆场,挥手笑说:“哈哈,你一如既往的眼光毒辣。克莱斯特,过来吧,刚好给你们介绍对方。”
黑色毛衣男子笑得温雅,眨眨眼,放下手中打开了一半的书本,步伐优雅的缓缓走来。步步生莲。
扑面而来的不是我所熟悉属于魔法师的身上的硫磺味,而是一股带有淡淡书香气混杂了些许花瓣的味道,也许还有青草气味。就像这个狭小房间中的一阵清风,拂过脸颊。
由爽朗大叔来介绍无可厚非,因为他是这个协会的会长,这个协会汇集了世界上被他所认可的顶尖魔法师。
我也不由得眨眼屏息,缓过这逼人的气息。
会长摆手,说:“他是新入会的克莱斯特,一位知识渊博的隐世术法师,现任教授,主职管理修补远古书籍,我费尽心思才挖来的人才。可别看他就二十六七的光景,比起我们丝毫不差。”
会长又转过去父亲那边,摆手说:“他是个罕见的三十岁之前成家带妻儿的魔法师布尼尔,也是位教授,不过往后叫他妻管严就好了。这臭小子能娶到附魔世家的千金真是三世修来的运气了。”
父亲听到后大喊:“前辈,你到底有多讨厌我,两段介绍相差太大了吧!”
会长拂过小胡子,哈哈两声。
克莱斯特含笑点头,说:“幸会,鬼才魔法师布尼尔。”
父亲也含笑点头,说:“幸会,术法师克莱斯特。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
我一双眼珠子骨碌碌的转,就盯着克莱斯特看,克莱斯特撇了我一眼,矮下身子来,笑说:“你好,美丽的小lady,你叫什么名字?”
席间一众人又哄笑起来,纷纷笑说:“没想到被克莱斯特抢先了!这是偷跑啊!”
父亲一副护女心切的样子抱紧我,对他们喊道:“觊觎我女儿?!你们想得美!”
“我叫米兰达。”我突然出声,他们反而噤声了。
“哦,今年几岁了?”他又笑问。
“八岁。”
“嗯,美丽的米兰达,幸会。”
他伸出白皙又修长的手,不是我所熟悉的魔法师的手,反而像是音乐殿堂上谱曲又或者弹奏的艺术家。
似乎是被什么所吸引,一种并非出于内心反而似宿命的感觉,促使我伸出小手,握着他大大的手掌。
他双眸闪过亮光,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不像面容上那么年轻,而是充满了莫名的沧桑感,似乎是度过无数年月终于寻觅到的触感。有薄茧,有些许凉气,又有些许温润感。
我抬头直视他,望进他的眼底。
是一片熊熊燃烧的地狱之火。与他温润的外表如此不同。
我猛的抽回手。
危险。
“米兰达,你可以叫我澜。”我分不清他此时神色,只是笑着,像一张很难脱下的面具。
我没应。众人又开始起哄了。
他不知从哪里拿出一堆钥匙扣大小的玩偶,堆放在桌子上,说:“米兰达喜欢玩具吗?”
可以从玩偶上看到小型魔法阵,这个是很常用的魔法,把物件缩小,利于运输。
很多长辈也送给,但我一眼就看中了那个毛毛虫玩偶,耿直又憨厚的样子。
澜把挥了挥手,指尖流光转瞬即逝,毛毛虫玩偶变大了。
会长忽然哦了一声,伸长脖子眯起双眼看,低声说:“这莫非是.....古籍记载的月照虫?”
澜笑着点点头。
会长深思片刻,又说:“克莱斯特一如既往的神秘啊。不过....有布尼尔看着,应该没关系吧。”
他递上前来,我怜爱的把玩偶抱紧,又低头不语。
“那么,米兰达,可以喊我一声澜吗?”
他似乎很希望我叫他澜。
父亲也催促我。
“........澜。”
我怯怯抬头望他,他脸上难辨神色,似乎心满意足又似乎渴求未满但又有恨色。
不懂。
只记得离开时回头时,他的薄唇一张一合。
你逃不了。
看似毫不起眼的、可能后会无期的宴会,却是所有的,我认为的开端。
历史齿轮未曾放过任何人,碾过了无数人的尸体沾满鲜血缓缓前行。
寒武纪元年,爆发了一场人类灾难,一度让人类灭绝的伪物对抗战。
而此刻的我,依旧因为父母工作的原因,一个人待在偌大的房间中,呼吸着夏日令人烦躁的气息,耳边是蝉鸣车流欢闹声。
我呈大字型躺卧在地板上,随手抓来毛毛虫玩偶。不,我已经为它取名了。
薇薇。
“薇薇,你无聊吗?你热吗?要喝水吗?看电视吗?”
回答的自然是窗边吹来的清风以及风铃声。
“.......薇薇,我很无聊。”
我转过头举起它来,说:“薇薇,你陪我说说话吧。”
独属于小孩子无聊呻吟。寂寞让心灵空虚。
“.....米、米....兰....达”
心立即提到嗓子眼上,狐疑的四周望。
我强颜欢笑,说:“dad,mon,你们终于出来了吗?研究还好吗?”
“....米....兰、兰....达”
“....不要再抓弄我了,我、我害怕”
“....米...兰....达、达”
像机械般重复的话语,让我惊恐的退居墙角处,双眼滑出眼泪,说:“dad、mon......你们在哪里......救我......”
“....米...兰....达”比之前说得流利了。
我咬紧下唇,抱膝而坐,身体颤抖着。
有物体悉悉索索挪动的声音,越来越近。
忽的毛茸茸的物体碰到我的脚,我猛的把它踢开。定睛一看,原来是薇薇。
谁知道薇薇笨拙的翻过身子来,又艰难的向我挪动,一边爬行一边说:“...不...要....哭”
它再次爬至我脚边的时候,已经说得流利了,它努力仰起头,张开一双清澈又憨厚的双眸,说:“米兰达,不要哭。”
地板上是一条绿色粘液横行的痕迹,这是薇薇移动的轨迹。
我的身体被父母魔法加持过,攻击力是常人的数倍,薇薇圆鼓鼓的肚子已经被我踢至破损了。
我抱起薇薇,无法抑制的大哭。
其实从它爬行至我脚边所经历的时间,已经足够让我从惊恐转变为怜爱了。
薇薇依旧在耳边重复着操纵着不熟练的语言,说:“薇、薇薇.....很.....喜、喜欢....米兰达。所、所以.....米兰达,不要哭。”
我摇摇头,其实我哭的并非是受惊了,而是长久来已习惯的寂寞突然被一个朋友如此真诚对待。
之后,我度过了人生仅有的愉悦的数日,迎来了新纪元的开启。
这个时刻的我正为了有一个长伴身边的朋友而欢快,却没想到也是在这样的午后,我正在教导薇薇的时候。
耳边传来了微弱的声音。
“....米....兰....达”
我狐疑看向薇薇,它并没有说话。
片刻后,一道、两道、三道......声音汇集,越来越多。
我抱紧了薇薇,毛骨悚然。
有一条像极了薇薇的毛毛虫玩偶突然从门边爬出来,我摇了摇薇薇,说:“你朋友?”
薇薇罕见的没有回答。
又有一条毛毛虫玩偶从窗口伸出头来。
我开始警示。
然而,一条条毛毛虫玩偶不停出现,直至堆满了窗口和门房。
但这个不是结束。
它们一堆一堆的朝我爬来,向我不停蠕动,不厌其烦的重复着:“米兰达、米兰达、米兰达。”
直至把我淹没。
记忆链从那一瞬定格,把我锁入漆黑湿润不停轮回的甬道。
逃不出,走不了。
我恢复意识,已经是两年后的事情了。似乎有过许许多多人来诉说,脑海中没有记忆,但是耳边话语声并未绝。父母的、协会魔法师们的、家教老师们的、邻居的,还有,澜。
从医生护士的口中得知,现在的世界已经翻天覆地的变化,我知道科技固然日新月异,但是仅仅两年已经普及魔法的时代,我从未想过。
魔法从幕后走到台前,名正言顺的带领时代潮流,而不是只能估算出大概而逐渐引导。
我拖动笨重的躯体,走至阳台。
眼前阳光过于耀眼以至于我闭上了双眼,感受到了清风、鸟鸣,种种生命体征明显的因素。
但是当张开眼眸时,原来一丝不苟的蓝天上布满了运用附魔工具飞行的人,繁忙得让我以为空中已成为陆地。
这是,母亲的研究.....
后来从各种渠道拼凑出当日的真相,只是历史上把这个称为月照无眠,并把这天定为寒武纪年开启日期。
当日月照虫从小巷无人处蠕动而来,叠堆爬行,堆满了我的房间。然而,当我昏迷后,它们又纷纷离去,第一批袭击我的月照虫掠夺了路人的记忆,通过各种渠道走向全世界,在森林处结茧成人,成为伪物行走于世间。
魔法师们无论隐世与否,纷纷现世,世间一片混乱,邪教横行,政府无能,最后会长携各位长老镇压局面。
我支着拐杖,拖动身躯来到当初的结茧地,原来绿色葱葱的森林上结满了两人大的白茧,褪下的壳中还残留着绿色粘液。
“米兰达·泰伦斯,芳龄为十,伟大先驱鬼才魔法师布尼尔·泰伦斯和附魔之神机甲师海伦娜·道格拉斯唯一的女儿,天照无明的见证人。”后头传来年轻又威严的声音。
我回过身来,面前这个青年人身着军装,胸襟上挂上了几个闪亮的徽章。他周身洋溢着严谨与独属于年轻人的气息。
“少将?政府找我有什么事?”
“我不是带着军命而来,今日仅仅是作为罗纳德,想与您进行一次对话。”他有着军人的习惯,说话时喜欢把双手摆在背后,这样显得威严且正气。
“.....那么,罗纳德,你想问什么?”
“泰伦斯小姐,您身为先驱魔法师与附魔之神的后裔,想到日后该做什么了吗?”
“......不”
“泰伦斯小姐,恕我直言,也许双亲皆亡这个事实让您过度痛心。但是您应该直视前方,继承他们的遗志,为世界为国家做出贡献,与月照虫做斗争,超越双亲所做的成就。而不是颓废无能的只能看着月照虫的残骸。”
脑海一时混沌,我不可置信的摇摇头,眼前一片模糊,轻声道:“少将,可以请您重复一遍吗?我的双亲怎么了?”
罗纳德愣了愣,说:“您双亲......慢、慢着,难道您还没听闻?!对不起,我、我没想到这个。您、您还好吧......”
眼前画面是摇晃着的罗纳德那张年轻帅气的面孔,一直严肃的神色变得慌乱,然后像电视机关闭时,啪的一声,所有都截然而止。
醒来后大约又荒废了一个月,罗纳德为了弥补这个过失也不时过来探望。
多亏罗纳德耿直的性子,我总算知道了所有。
父亲当真像会长所说的,和他们一起成为了镇压这个乱世的支柱,化为各种生物非生物的力量。十二根支柱,十二位伟大魔法师,被后人称为新时代先驱者。罗纳德说,当日在世界各地,下起了一阵光雨,融入大地,像是天地的恩赐。
而母亲终于研制出适用于世间的附魔机甲,同时将配方公诸于世,因此被称为新世代之母以及附魔之神。但附魔武神的配方却并未流出,各国也没有找到所谓的附魔武神,仅仅作为民间传说流传。但各国凭借附魔配方也纷纷研制出了所谓的‘附魔武神’。
一个月后,罗纳德如常在病床旁削水果时,我很平淡的转过头说:“罗纳德少将,我想当军人。”
“.....为什么?”他停下,平淡的问我。
其实我知道安静下的汹涌波涛。
“你们怎么也无法找到的附魔武神,我大概知道在哪里。”
“这、这样的话!我得上报上级!其他军官或者强悍的克隆人、改造人可以驾驭它,你根本无需当一名战士,可以像你父亲一样当一位伟大的魔法师。”他显得有些激动。
也许我这么单薄的身体让他误会了。
“罗纳德,也许你不相信,我的身体从小就接受各种试验,被附魔加持,早就不是正常人了。”
罗纳德的瞳孔慢慢缩小,双眸睁大,表情定格。
我挨着枕头,望向不再澄清的蓝天。
那部所谓的附魔武神,根本不是为了世界政府而研制的。它是为我而存在,独属于我的十六岁成人礼物。
世界政府对我的申请欣然同意,并为此安排了一系列高强度的训练。想来,罗纳德大概是被什么人鼓动而来的吧。
我毫无怨言,这正合我心意。
即使月照虫依旧横行,甚至已经成为一种常态为人类所接受,附魔机甲技术也开始适用于家居用品。受恩泽的大地渐渐恢复生机,百姓生活也稳定下来了。
我却害怕月照无眠真正成为了历史书上一段不起眼小字,被世人所遗忘,父亲母亲对于世界而言也不过是一个虚影。
因此,我爬过了无数高山,滑下了数不尽的瀑布,翻越无数障碍,见过许许多多的人与月照虫,打过大大小小的战争,也立下了大大小小的功勋。
顺利爬到了高层位置。
只是,某一天,让我从梦中醒来,想起了最开始的开端。
我无意中进入档案局寻找资料,不知是否心中有所想,我翻到了罗纳德的档案。
原来是以看笑话心态翻过资料,只是清晰无比的‘dead’映入眼中时,心脏颤动,无法休止。
后头是奔跑着来的气喘吁吁的他。
“我找到克莱斯特的资料了,不过他文件上显示是死亡状态。”他依旧是平常的语调。
“嗯,那澜这个人呢?”我背对着他,也依旧是平淡的语调。
他立即精神起来,直起腰来说:“这个我倒是调查到了,有一名魔法商人叫澜,性情古怪极度贪钱,不过因为所供物品的稀有,世界政府也有和他合作。这回我争取到了让你去和他做交易人。”
“嗯....那你陪我去一个地方吧。”
我转过头时已恢复常态。
我认识的罗纳德。
他一脸笑意,却硬是要保持严肃神情。
驱车直达荒野,干燥腥气的风夹带着沙尘扑面而来,我眯起双眼,心中感概万分。
这是世界政府一直没找到的地方。
我走到入口的碑文前,用满是老茧的手指源着字迹,一笔一划的触摸。
罗纳德立在旁边,紧紧抿着唇。
小刀划破肌肤,鲜血滴落,盘踞在地面上巨大的魔法阵发出血光。
“save me”
轰隆一声,伴着荒漠流沙,一台纯白色的机甲武神源着沙面聚集成型。
“这.....就是初代武神?”
“嗯.....”
我和罗纳德仰望这人间利器。
“罗纳德,你要抢走吗?为了世界政府。”我突然发问。
“你、你在开什么玩笑?”罗纳德有些惊愣。
我认真直视他,说:“罗纳德少将,您到底是鬼魂,还是.....克隆人?”
罗纳德脸色猛的沉了下来,说:“你偷看我的资料。”
“.....是的”
气氛沉寂片刻。
他抿了抿唇后无奈扶额,说:“本来已经光荣死去却在醒来后发现自己无法逃离。人类可是比月照虫更可耻。”
“这个是要和澜交易的海伦碧眼。”他把一个木盒子递前来。
海伦,古希腊人间第一美人,半神之身,通行阴阳两界。恐怕澜与其他魔法师无异,追逐着飘渺的永生。
他又把袖子撩起,指着上面的血色三角符,无奈笑说:“以后得记住了,无论是哪个炼金术士的杰作,都是克隆人的标志。你可得躲着点儿。哈,躲着我也是正确的。”
喉头滑动一下,双眸有泪意,我猛的扑前去紧紧的拥抱着他,又迅速逃离。
登上武神,在高处俯瞰,他一脸无奈的笑脸,含了一丝忧愁。
心中有一股强烈的直觉。
后会无期。
可我还是义无反顾的朝着我所追逐的源头,狂奔而去。
碧云之上,风声呼啸,地面上的罗纳德渐渐成为一个小黑点,无法再见。
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可几分钟后,我抹去眼泪,依旧是那个十岁就固执的要入伍的米兰达。
源着地图,我几番确认,方才确定眼前似乎只有空气的地方是澜的屋邸。
我缓缓打开木盒子,里头两只碧色眼珠子散出珠光。
几秒后一只电子眼现身,我立即举上海伦碧眼。
随后原来空荡荡的地方,方才隐隐先出原型。
一座空中堡垒。
大门叽吖一声敞开,里头一个身穿长布麻衣的男子长身玉立,温润的笑着,儒雅气息依旧迫人,还未进门,独属于他的香气扑面而来。
“澜,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平淡的站在他面前,实则内心依旧波涛汹涌。
澜反而愣了愣,又笑说:“这位客人,您找我有何事?不如先把交易做完再谈私事如何?”
胸腔闷痛,如受钝击。
“你忘了?你怎么可以忘了?!如果不是你我的父母根本不会死!”脑海一片混沌。
澜又愣了一会,说:“慢着,您一定是误会了什么.....”
我咬着下唇,向前指着愤恨的大喊:“元素炮!”
澜双眸闪过一丝亮光,指尖流光现出,一边对抗炮击一边低声说:“这位客人,请您放下海伦碧眼离去!这里不欢迎你!否则别怪我无情!”
他面前现出一道道隐形屏障,我咬牙反向堡垒轰击。
堡垒因附魔炮弹而摇动,他惊慌回头,没留意时被武神划破衣襟。
堡垒里头有机械声音传出:‘主人醒来,醒了醒了’
澜不顾我的攻击慌张的向前奔去,就像奔赴去保护心中至宝。
转角处一道纤细身影出现,她紧闭着双眼,扶着墙壁,缓缓步出。
澜立即上前扶着她,不顾鲜血已然浸透了衣襟的伤口,反而紧张的问她:“怎么起来了?”
她微微一笑,如繁花绽放,说:“我睡不着,今天是谁来了?”
随后她朝我抬头微笑。
这个着一身旗袍的女子,拥有与我一模一样的样貌。
米兰达。
“....我是米兰达....那你又是谁?”
那个女子眨眨眼,愣了会笑说:“原来是薇薇啊,好久不见了。”
武神随我脑海混乱无力跪下而失去魔力,砰的一下也倒在原地。
她让澜把她带到我前方,双手寻找着我的脸庞,轻轻抚摸,说:“薇薇,辛苦了。”
我缓缓阖上双眼,一切如碎片般的景象渐渐拼凑起来。
“想起来了?我是选择你打卡魔盒就消失的潘多拉,但你为延续米兰达的人生而选择了继承。执着太多,是时候放过你和他们了。”
周身飘荡着金黄色的泡沫,流光自身体而先出,身体终于脱离人类构造而变为原始形态。
因月照无眠后而死去的月照虫和人类残骸身体化作沾了流光的泡沫向上空飘荡着,这个时刻,全世界都在仰望天空,有几丝阳光从云缝出漏出,清风拂过。
而潘多拉倚着正在疗伤的澜,抱着我,感受着此刻安稳的世界。
“潘多拉....你要海伦碧眼?”
“.....我本就不被天地容纳,可总会为一人而自私。可能因此,我才会宽容澜的任性吧。”
我靠着潘多拉,转过头望着她,阳光下的她笑颜如花。
月照虫与克隆人,同样违背了天地守则,可又同时是对立的。一个是夺取他人全部,一个是强迫复生。但有时候,不可否认,他们的存在对于某些执着的人而言,是一个如泡沫般美丽的梦。
脆弱勇敢迷人。
我们都是那个把美梦编织作泡沫困住自身的人。
我望着潘多拉手臂上的血色三角符,久久不言。
米兰达·泰伦斯,芳龄为八,伟大先驱鬼才魔法师布尼尔·泰伦斯和附魔之神机甲师海伦娜·道格拉斯唯一的女儿,天照无眠的见证人。
于寒武纪元年首日,长辞人世。
感谢露露点名!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有想起来会感到疼痛的人。
2.他害怕什么?
鬼、背叛。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自己还是自己这件事。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有人当着自己面看自己的实况.....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黑夜会吞噬颜色。。
6.他经常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有梦但不是噩梦。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队友。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没伞就淋着。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有....?唱歌不难听但也不算惊艳。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轻摇。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这么容易害羞还是别当面表扬了。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不动声色,能笑就笑。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的。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春天,很静。
16.他是否有对象?
快....有了?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应该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是。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早晚的事,一定要早死的话就死得有意义点吧。
点名 @茨城 @高堂婴 @九方彻
不知不觉又过了一天,竟然死了三个人呢。那个医生也太不可思议了。。这么说全部特殊能力都要消失么,太可惜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轮到我被刀,心塞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甜滋滋!
2.他害怕什么?
死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帅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不知道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 工作时间往往是在白天 让人感觉精力十足
6.他警察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大多数时候无梦 偶尔梦到一些意味不明 支离破碎的东西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另外两个NPC。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淋雨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大致比较平凡 最多对于音乐很挑剔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老歌 古典乐曲 钢琴曲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感谢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能理解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都喜欢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也许有 也许没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每一个季节 都有美好的回忆 相比之下更喜欢秋冬 没有虫子 生来对这两个季节有奇妙的感受
16.他是否有对象?
吸吸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大概容易。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我们有后台。
就不点名了】
昨天我一直忍着,没写什么奇怪的东西。但今天,如果再不宣泄一下,我可能会疯掉。
这里简直就是泯灭了良知的地方。一个只存在于投影中的人说是要玩什么奇怪的狼人游戏。要找出狼人什么的,可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先投票处决了一个人。这哪是什么推理?完全就是杀人的游乐场。
而今天,又有人被处决了。更可怕的是晚上又死了两人。就像是对前一晚平安夜的血腥报复一般。
今天首先死亡的是一个看上去孱弱的少年。一个奇怪的女仆在今晚的讨论时间和他没命地争吵起来。两人都声称自己是占卜师,少年看上去单枪匹马,而女仆却有几个人帮着说话。看着女仆一群人咄咄逼人的样子,心里就没来由地产生了一股嫌恶。看上去少年被诬陷成狼人了。但我没有他们所说的什么特殊身份,只能靠自己的判断。理性告诉我他们两人说的话都可能有假,但内心深处却总是希望少年说的是真的。
结果很显然。我给女仆的一票没能扭转局势,似乎大部分人都相信的女仆一伙的话,抑或是担心如果不和他们统一战线,就可能会被他们当成异己被剪除。
少年似乎认命了,自己拿起了装有氰化钾的瓶子。旁边的一个娇小的女孩嚎啕大哭起来,一直喊着少年的名字,哭得伤心欲绝。少年含着泪咽下氰化钾,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活下去的光。女孩不顾一切扑了上去。摇晃着少年的尸体。可白色的泡沫已经从少年的嘴角溢出。已经无法挽回了。
许多人都扭过头去。不愿意看见这一幕。那个女孩应该是喜欢已死的少年的。不然我也想不到其他的情况了。
似乎是心口被堵住了一般。躺在床上的我感觉无法呼吸一般。如果今晚狼人选中了我,明早我就会变成和少年一样僵硬的尸体。
幸运而又不幸的是,我在第二天的早上醒来。吃早饭的时候我依稀地听见一个叫做我妻真二的人死了。我心里泛起了一阵悲哀,而我所听到的下一句话让我从心底泛起了一阵恶心。我们选出来的警长小梅,死在了医生的毒针下。更可怕的是她是长老。
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
无法忍受。
这样的行为令我作呕。那个挨千刀的医生脑子是被门夹了吗。村民正是要联合起来对抗狼人的时候。这样无脑而自私的人,还有昨晚的那种拉帮结派的人,真是令人恶心。这下所有的特殊能力都没了,我们更加没了方向。
富二代坐在小梅的床边,拳头握紧,愤怒让他把房间里的投影砸了个稀烂。也没想到如此有钱的贵公子会痴迷地喜欢上一个保洁女。这样的桥段也只有在小说里出现吧。都是痴情的人儿啊。不知为何又可怜起了他。明明他也是昨晚和女仆一党的人。
孰真孰假……我觉得我快要分辨不出了。我该怎么办呢。爱子。如果你在我的身边就好了。我很后悔没有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如果那天没有冲动,我现在可能也不会被人绑来这个鬼地方。这都是对我的惩罚吧。
1.“爱”对他意味着什么?
裆部的酸爽。
2.他害怕什么?
被骂。
3.他最为自己感到自豪的一件事或东西是什么?
他母鸡啊。
4.他觉得什么事情很让人难堪?(关于自己、他人或者广义上的)
被骂。
5.他更喜欢白天还是黑夜,为什么?
白天,主神空间里黑够了。
6.他警察受到噩梦折磨还是拥有无梦睡眠?
春梦连连。
7.会让他感到高兴的人或事。
另外两个NPC。
8.如果他们都被困在雨里,他们会怎么做?
用孟森挡雨。
9.他在音乐方面是否有技能。
有。
10.他喜欢哪种类型的音乐?
各种。
11.他对于褒奖作何反应?
羞涩但不会表现出来。
12.他如何面对被拒绝?
死皮赖脸继续。
13.他喜欢甜的还是酸的?
甜。
14.他是否有偶像或者一直崇拜的人?
没有。
15.最喜欢那个季节,为什么?
冬天,打雪仗。
16.他是否有对象?
呵呵。
17.他死活不能忍受谁?
大概没有。
18.他很容易相信别人吗?
吸吸。
19.他怎么看待死亡。
爷有后台。
点名 科扎特 齐鸺
人体慢慢在眼前成型的感觉其实是十分微妙的。从身躯的轮廓到指尖的纹路,直到透过肌理直视内里的脊髓和每一个神经元
大概是错觉,甚至比镜像还要像……他深爱的人。
唐宵看着眼前人露出与记忆中如出一辙的别扭表情。
“我觉得还是自我介绍比较好,我是唐宵,你创造者。”唐宵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摆出笑脸了,他甚至觉得几分钟前的自己真是做了一生以来最错误的决定,“你叫乐(le)行(xing)。”
不是乐(yue)行(heng),而是快乐的乐,前行的行。
是来自镜像人一小片指甲复制出来的,拥有恋人的记忆却不尽相同的生命体。
我一定是傻了才会这么干吧。
唐宵在心底叹息。
“因为我喜欢,所以叫你乐乐吧。”
对方立即露出了复杂的表情。
任性妄为,唐宵的态度没有改变,就如同对着本体一样。
Let me not to the marriage of true mindsAdmit impediments.
[莫让我向真挚心灵的结合承认障碍……]
但两个人都清晰地意识到虚假。
Love is not love
[爱不是爱。]
无论是本体还是那个镜像都对这个名字喜欢不起来吧,毕竟一个是总是不断纠正正确的发音却被无视,另一个是被唐宵叫着这个名字捅了个透心凉。
虽然制造出这个记忆体之后唐宵马上就开始后悔,但好在特意要求剔去对自己的感情是正确的。
人造人的话,到底是不一样的,至少唐宵尊重对方给了他一次不去爱的权利。
爱情。
That she that makes me sin awards me pain.
[它诱使我产生原罪,将我拉入深渊。]
将乐行留下的道具全部给他,甚至换了相同的血统,但唐宵自己清楚所做的一切没有任何意义。
请不要离开。
牺牲这种字眼,对你来说重要的究竟是什么。
请不要离开。
但就结果来说,前进的是我。
请不要离开
所以是我的错吗,为什么不来找我呢?
请不要离开。
无论是多少次的祈求都无济于事。
请不要离开。
…………………………
“闭上眼睛。”
像是林中小屋时做的那样,窝在自己的人造人怀里,似乎连体温都是一样的。
过于相似带来的的绝对差异。
矛盾体。
That's for thyself to breed another thee.
[这是说你该为你另生一个你]
但是乐行,我想送给你的不是这一句。
So long as men can breathe or eyes can see,So long lives this and this gives life to thee.
[只要一天有人类,或人有眼睛,这诗将长存,并且赐给你生命。]
龙宫透 第二天
老实说,我现在感觉糟透了。
照例,我并没有写下当天的日记而是昨天的,我们的第二天白天度过的还相对平和,投票时间开始却惨不忍睹。
投票的时候我实在无法相信季十一被占卜成狼这件事,我的反应大概十分激烈,依稀记得我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愤怒与斥责。
啊啊,就是这样的。
尽管我已经十分努力想要扭转,但是徒劳无功。
我最讨厌徒劳无功。
结局不可逆转,而因此我心中满怀怒火。
——而现在想想,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呢。
挂在墙上的屏幕里是泉深司的图像,我得到允许后打开了房门。
那个时候我想我足够冷静,亮着灯的走廊空旷寂静。我迈开脚步,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走过。
我想我很冷静。
回到房间后我还是安稳地睡着了,等待明天会是什么。
而我们这一天到目前都十分混乱,柳小梅与我妻真二分别被杀死造成了不同的影响。
我给夏夜夜送饭过去的时候,她看起来糟透了。
但是我想这很快就会结束了。
这是压倒性的不利,我不想去思考这些。
大家都在躁动,讨论着应对方法,而我回到了我的房间。
我盯了黑着的屏幕一会,随后呼唤了他的名字。出乎我意料的是屏幕亮了起来,泉深司出现在屏幕那头。
“下午好,龙宫。”他说。
我想说我压力很大,但我还是没开口。我问他两年前他消失的事,又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前者他不紧不慢地回答了,后者他微笑着略过。我有点不满,他应该是看出来了。所以他说:
“你赢了之后再告诉你。”
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在蒙我。
但是,我的日记,我感觉我还能多活一会。
直到我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