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神兽玄幻战斗什么的(不是拟人)
第一张女(nan)主魍魉。
纯爷们儿,来历不明。大长腿欧巴【划】
披着直裾拿着青铜剑【
被一个普通的学生妹子捡到照顾,其实那个妹子是谁谁谁的转世(那个真·女主的人设却没好好做【)所以要保护她。
有个战力略高的哪里不对的姐姐叫魑魅。(单纯觉得字帅////羞耻)
第二张饕餮。
记得设定是【发型特别麻烦】【美少女转校生】【当然特别能吃】【总是吃着包装奇特的面包】
设定上来说是魍魉的敌人啥的后来成了队友……
PS其他想的起来的……
鸱鴳。……这个词还是逍遥游知道的……【羞耻【有个(著名的)哥哥鲲鹏。各个地方都不如哥哥所以很自卑。
鲲鹏是个帅比不过初中的我不喜(shan)欢(chang)画汉子也都没好好设计【【总之是有2种形态咯。
总之只觉得神兽好帅啊我爱死汉服了然后就画了人设,情节完全没考虑。
考虑出来的也三俗【
鸱鴳和鲲鹏的母亲叫鹓鶵,大美人,有点腹黑的御姐。
神经病穷奇。男的,所以不幸路人。
麒麟,男的,不幸路人。
貔貅,男的,不幸路人【【跪
在很久很久以前
久远到就算生活在龙与勇者的时代的人们说起来,都无法清楚的描述的 远古。
那时候人类才刚刚升起第一堆火。世界由兽人,亡者,精灵与龙分割。
古代种还未有衰亡,而第一批恶魔也才刚刚因为对灵魂的饥渴而 从冥河中爬起。
那个时候曾发生过一场大战。
卷入战局的是暗精灵,亡者,新生的恶魔和卡瑞的使徒。
结果自然不必多说。
现在已经不见踪迹的种族变是在那时消亡的。
但也有人从那之中诞生了
海中的妖精,能让人甘心用所有的肉与灵换他们一首浅吟的人鱼。
他们本来也是暗精灵,准确来说他们是暗精灵中的一支。
他们不献祭,不杀戮,不役使恶魔,不吞噬灵魂。
暗精灵本身并没有魔力,他们有多强大的力量,就代表他们曾犯下过多 重的罪。
很明显这些善良的同族并不让其他所有的人开心,于是某一天冲突爆发 了,毫无胜算的善人们被驱逐了。
[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任何一片土地会接纳你们。]
[你们的白骨将飘在咸水之上,被烈日暴晒,被海鸟蚕食。]
不知悔改的暗精灵诅咒他们的同族。
他们借助了某个恶魔的力量来使他们的诅咒变成了现实。
在绝望的善人面前神出现了。
生命,光,与精神
希尔阿里亚
他让森林精灵们让出了海洋的庇护。
又让古代种给了他们与魔法共生的祝福。
最后他召唤来了一个恶魔,冥界的三位魔神之一,冥河之主与人间三分 之一的星辰,约束所有誓言者,Stiyx来见证这个馈赠。
因为海洋的庇护他们得以在海中生活,虽然依旧有人死去,但是更多的 人开始渐渐适应大海。
这便是人鱼最初时的样子。
人鱼的种族天赋也就来自那两个馈赠
一个是海之庇护
所有海洋生物都不会主动攻击人鱼,并且在海洋中他们会更难以被敌人 发现
一个是魔法感知
个体依旧没有魔力,但是与必须用自身的魔力驱使世界中的魔力来完成 魔法的大多数种族不同。人鱼能驱使他们感知范围之内的魔力。虽然这 个感知对他们的精神造成了极大的负担,但这是他们使用魔法的唯一方 法
另外因为将海之庇护赠予了人鱼
森林精灵从那之后就不能在海上逗留了。
人鱼现在的领袖:
曾经接受过希尔指引的普罗德亚.青雨的女儿
也是记录馈赠之书的看守人
Gillven.Azuredrizzle
(葛尔汶.青雨)
门开了,Chris和Josa手脚并用地爬了进去,二者并没有忘记他们的“护身符”,他们用滑稽却敏捷的动作带着蜥蜴和鳄鱼逃离了之前的房间。
“见鬼,这他妈的都什么玩意儿。”Josh说完,就闭上嘴再也不肯多说一句。
Chris坐在地上,看看已经死亡的猎物,又看看按着腿喘气的Josh,心里无比赞同对方的观点。
“看来这间房子是安全的,”Chris说,Josh看着他,“我们不如先休息,经历了刚才你一定累了。
“我们都累了。”见Josh抬起头,Chris又补充了一句。
虽然已经远离了危险,但马蜂的余威依旧健在,二人都觉得自己的耳朵里有细小的嗡鸣声。他们时不时环顾四周,或者在自己的身上拍上那么一下。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他们已经没了时间观念,也没有任何可以的得知时间的手段,自他们从进入这个诡异的空间,就几乎一直处于紧张状态。现在终于得到片刻安宁,所以他们都抓紧时间休息。
Chris也放松下来,他眼看快要睡着,且处于一种半梦半醒的状态。朦胧间,他翻了个身,很快就被剧痛扰醒。
他突然站起来,完全没了睡意。他先是摸摸自己的肩膀,然后又看看刚才靠着的墙,最后搭在肩膀上的手就没有放下。
“什么事?”
Josh坐在他的身边,含糊地问,他正用力揉自己的眼睛。
“我的肩膀……天啊你的眼睛怎么了!”
Chris说到一半就转成低声惊呼,他端详着Josh已经肿起来的眼皮。
“我想,一定是刚才被马蜂蛰到了。”Josh说,现在他的眼睛已经肿的和小半个拳头一样大了。
“马蜂有毒?”
“不清楚,也许有,也许没有。我现在觉得有点头晕。”
Josh耸拉着眼皮,现在他几乎丧失了右边全部的视力。他的头就像被谁蒙着布袋给了一棍子,蒙蒙的。
可是就在这种时刻他依旧在想,哦糟糕,真糟糕。我看起来一定狼狈透了。
“好吧,”Josh听到Chris说,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好吧,我们来想想办法处理你的眼睛。”
Chris蹲下,保持与Josh水平的高度,然后温和地问。
“也许你不想让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Josh用仅剩的一只眼睛再次打量着Chris,神情宛如刚听到对方说自己是旧三k党,来新西兰是为了发展新兴宗教体系。
“你想不想?”Chris又问了一遍,口气里多了强硬。
“如果我回答不,你是不是会用枪托揍我的脑袋?”
“我想我会采取更温柔的方式,比如我的拳头。”
Josh半晌没有说话,沉默了许久终于说:“好……如果你坚持的话,这就是我的回答。”
Chris走到鳄鱼身边,掰断了它一根指甲。他在衣服上擦干净它,然后走到Josh身边半跪下来,用手托住Josh的脑袋。
“这可能会有点儿疼。”
Chris低声说,然后毫不犹豫地划开了对方的眼皮。Josh闷哼了一声,他强忍着不动,另一方面Chris也确实死死地按住了他的头。
“好了,好了。”
这么说的Chris凑了过来,Josh能感到对方有些凉意唇贴在自己滚烫的眼睛上,紧接着就是被吮吸感。
哦,上帝。
Josh想。
Josh用同样的方法将Chris肩膀上的毒吸了出来。他做这事儿的时候依旧感觉怪怪的,就好像心里某个地方被悬空了。但想到刚才金发警官做的从善如流,他也不想显得自己多别扭。
见鬼。Josh心底咒骂,又不是个娘们。
怕被摩擦到伤口,Chris并没有穿上上衣。Josh知道对方身体健硕,但实际摆在眼前依旧令他不自在。
男人的裸体。
Josh啐了一口,开始变得焦躁。
现在Chris和Josh的伤口处都贴着肉块,这是Josh的主意,为了消肿。
两个大男人在安全的房子休息了一会,然后再一次将房间里的门挨个摸了过去。他们在地上用沾了血的骨头写下所有的数字,然后坐在一起商量哪个看起来更顺眼。
“你知道,我……”
“闭嘴,如果你再提你的崔迪思小姐,我就揍你。我发誓,我会将你按在墙上狠狠揍一顿。”
“好吧。”Chris耸肩,闭上了嘴。
“我觉得这个数字不赖,你看怎么样?”
“鉴于你刚才选择导致的后果,我觉想我会选除了这个之外的别的一个。”
Josh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Chris推开自己选中的门,然后探出脑袋,他左右望望见不到异状,然后又小心地伸出胳膊挥了挥。
“能解释下你的行为吗?”Josh手抱胸,靠在墙上冷眼看。
“我想知道是否有什么机关。把鳄鱼或者蜥蜴随便什么递给我。”
Josh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很快就照做了。他将鳄鱼递给Chris,看见对方将尸体扔到新的房间,等了一会便传来了“安全”的声音。
两个人带着蜥蜴的尸体,依次从原来的房间爬了过来,然后用尽可能快的速度打量着新的房间。就在这个时候,他们通过的门又发出“咯噔”的声音,被锁死了。
“你挑的房间。”
Josh几乎笑了出来,他将扛着的尸体扔在地上,胡乱抹了一把脸,又重复了一遍。
“你选的房间。”
“哦兄弟,别这……”
突如其来的震动打断了Chris的话,两人很快跑到角落抱头蹲下,期间不忘拖着他们带了一路的尸体。震动持续了一段时间,等逐渐平息之后,又传来了别的异响。
Chris和Josh都认识这个声音,这是自从他们进入这个牢笼后,但凡需要进入别的房间就必须听到的声音。
开门的声音。
Chris与Josh对视一眼,同时掏出了手枪。他们看着门被推开,然后钻出了一个至少是Chris认识的人。
“哦,谢天谢地!”Chris走上前,与男子拥抱,然后扭头对Josh说,“是Paston,我们有救了!”
Josh这才放下了枪,然后努力回忆自己队友的脸。
“好吧,真棒。”他小声说,然后走到另外两人身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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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旋地转。被唤醒时眼前是那个人的面容。
浴血奋战。有人倒下,也有人爆发。
挥舞着的藤蔓,谁滴落的鲜血。
不想失去……不想再失去了。仿佛失去所有理智般向着那人冲去。
“对不起这种话!”喻谅在心里喊道,“你给我活下来啊!!”
他用手挡开藤蔓,伤痕累累——但却在靠近那个人。仿佛听到喻谅的呼唤一般,莫炔缓缓地动起来。他伸出双手握住那棵藤蔓,怒吼着将它拔出。
基因锁一阶的力量。爆发。
果实被摘走的植物回光返照一般的爆发攻击势头逐渐减弱。浑身是血的莫炔从藤蔓的攻击中脱身而出,喻谅抱住了他脱力的身体。眼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他从来不懂失而复得是如此令人喜悦的事,只是因为他所失去的从未被偿还过。
解开基因锁带来的后遗症令莫炔看起来呼吸困难。喻谅扶着这个比自己高上半个头的男人跌坐下来,他学着当初丹那样俯身凑过去,将空气渡入对方肺中。
……活下来。我们一起。求求你。他用忧虑的眼光看着对方,手按着那人腹部狰狞的伤口,徒劳地堵住鲜血。在植物渐渐枯萎的过程中,他就这么抱着莫炔,一动不动。直到镜像人的出现——唐宵和丹各自牵制了乐行和千岛的镜像人,去了其他的房间。
小队的其余人几乎都已无法战斗,选择了撤退。唯一留有体力的喻谅自然肩负起了探路的任务。
——机械而麻木伸手打开门。穿过通道。
喻谅刚刚进入房间时房间内一个黑影便忽然袭来。他背后的门也已飞快关上,伊芙的惊呼声被中途截断。男人下意识疾退几步举枪警戒,那黑影快速攻击将喻谅撞在了墙上,接着黑影移开身子,高高的昂起头,吐着信子。
一只黑色的巨蛇盘踞着,几乎快把房间挤满了。巨大的三角形头部昭示这这条蛇带有致命的毒液。这条蛇就如此看着喻谅静止不动,鲜红的眼睛森冷地看着入侵者。
喻谅因为有所防备因此只是磕得脊背生疼。他咳嗽了几声平缓气息,看黑蛇并无立即攻击的意愿,权衡着弹药消耗,单手举枪反手用力拆下门上的长棍开关,默不作声地一边僵持一边将长铁棍的一头在地上稍稍磨尖。即使臂力不够也只好凑合一下当件近战武器了。
于此同时,巨蛇大大张开嘴,蛇信根部小孔收缩着,对着入侵者喷出了腐蚀性的毒液。
喻谅瞬间反应过来,转身背对同时向一边飞扑闪去。
可能还是会被溅到些许,但保护要害更重要。毒液洒在房间的四壁上发出嘶嘶的声响,墙壁上奇异的纹路因此融化剥落,铁水变成黑色滴落在地上。
男人在狭小的四方空间内尽可能快地离开攻击范围,同时打算找准时机接近巨蛇没有保护的要害。
房间实在是太小了。他喘着气躲避着,却又回想起自己与伊芙在主神空间中被丹的冲锋枪逼着跑步的时候——倒是派上用场了。默默祈祷着那个可靠的银发女人不要有事,同时他也担忧着不知是否还在原地的其他队员。
背上溅上了一点毒液,恐怕正在腐蚀着衣物皮肉,带来一阵阵剧痛。但喻谅无心多管,在巨蛇还未转移大方向时,他终于靠近了巨蛇,一举将磨尖的铁棍狠狠插进大约是脊椎的位置。
铁棍顺着鳞片缝隙插到体内,黑蛇似乎受到了重创,仰头仿佛要咆哮一般喷出一口毒液。一卷身体将喻谅紧紧缠住,硕大的头凑过来像是要把男人咬成两段。
喻谅忍受着身体被挤压的剧痛用手枪塞进刚才铁棍刺出的血孔中,抵着巨蛇的骨骼开枪,连带着上头的中枢神经彻底打断了巨蛇的脊椎。他本以为这样就能结束这条蛇的生命,再不济也能废除它的行动能力,但他错了。错得几乎致命。
黑蛇吃痛还是放开了人,发狂似地挣动身躯,蛇尾甩着一记将喻谅扫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墙壁上。男人只觉得所有的骨骼几乎都要被刚才那一撞给震断,全身都在疼,而脑子也是一片混沌。他滑坐在地上,血从发间流出来沿着后颈滑落衣领内。
眼镜掉在地上已经支离破碎,变成了一地的玻璃渣。额头上有温温热热的液体流下来,混着汗水让喻谅睁不开眼。房间墙壁散发出的莹莹绿光不足以照亮视野,他只能模模糊糊地看见黑影抽打过来,重重拍在自己腹部。
“呜咳——”再没有多余的力气挣扎或是逃离,喻谅只好眼睁睁看着黑蛇一遍又一遍用巨尾抽击着自己。疼痛难忍。
最后巨蛇似乎是玩够了。三角形的头终于动了,血红的眼睛缓缓转动着。巨蛇靠近着,蛇信在喻谅面前不到一米远的地方。毒液与唾液,黏糊糊地混在一起。
巨蛇大大的嘴张开,似要将喻谅一下吞入腹中。腥臭的风迎面卷来。
要死了么……?喻谅勉强睁开眼看着靠近的巨大蛇头,接着尖牙刺穿他的身体扎进肩头骨骼里,血啪嗒啪嗒流着不停。身体剧痛着被摇晃着四处甩着,大脑发出的指令却没有响应。
……已经快是最后了?不想死,不能死。……我不可以死。喻谅咬破舌尖强迫自己清醒,虽然身体已经快要无法行动,但思维还在继续。巨蟒又一次将他甩了出去,拍在墙壁上。
时间流逝着,血液流淌着。房间正在缩小,巨蟒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一点,拖着伤重的身体愈发狂暴地在小空间里攻击着入侵者。
喻谅像一个破旧的布娃娃一般被丢在了角落里,浑身是血,满身是伤。他急促地喘息着,皱着眉头想要扛过巨蟒最后一击的那一次重咬。
尽管如此……不甘心啊。巨大的三角头向他冲来,喻谅咬着牙在濒死的边缘瞪视着这这只怪物。努力活到这里了……怎么可能轻易让你拿走我的命。就算是为了莫炔……为了未来……我也不能死!想要我命的话……就拿你的来交换啊!!!
喻谅握紧拳视野里是一片充血的血红,黑影在此刻骤然刹住了前冲的势头。
——巨蟒居然就此停在半空不再动作。
CP:蛇纵 帕拉斯×纵澜
背景:校园paro 现代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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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相拥入盼
纵澜睡着了,而且睡得很沉稳。
比普通男生要长一点的睫毛,略带着婴儿肥的脸庞,浅浅的呼吸。
可能是觉得没有安全感吧,被子紧紧卷着自己。
帕拉斯觉得纵澜睡着后的样子真的比平时高冷的样子不知可爱多少倍
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把纵澜抱在怀里。
在纵澜的眼角亲吻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
晚安,亲爱的纵澜。
2+3、 一方的起床气+早安吻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帕拉斯被阳光刺得缓缓睁开了眼。
看着怀里的人儿还在熟睡着,笑着低下头来吻了吻对方的额头,便轻手轻脚得起床不惊动对方。
待帕拉斯洗漱完毕同时也把早餐弄好后,回到房间把还在睡觉的纵澜叫醒。
:“纵澜,起床了”
床上的人只是皱了下眉头,拉着被子裹紧自己,头蹭了下枕头迷迷糊糊的开口说道:“再让我睡会……”
:“今天不是要去写生的么?快……”
:“不去了。”干脆利落回答完毕后纵澜便掀开被子让整个人窝在里面继续睡觉。
帕拉斯无奈的摇了摇头,掀开纵澜的被子,弯腰吻上纵澜。
直到对方有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他,然后笑着开口说道
:“早安,纵澜”
4. 讨论关于宠物的话题
:“纵澜,你觉不觉的我们好像养了一只猫?”
:“……哪里来的动物。”
:“你呀☆”
:“…………………………………………。”
帕拉斯,21岁,卒。
5. 出浴后的坪然心跳
:“帕拉斯到你了。”
听到纵澜的声音,帕拉斯拿起放在身旁的换洗衣服打算进浴室洗澡去,但是他被眼前的景色给……呃…惊艳到了?
只见对方赤裸着上身,露出精瘦的胸膛,白暂的皮肤因刚被热水冲洗过显得略有点粉红,脖子上搭着一条白色的浴巾,纵澜正用着其中一端擦拭着头发,有些水珠沿着头发的末端滴下,沿着脖子,划过胸膛……
‘咕咚——’
帕拉斯表示自己好像有点不太妙
6. 大扫除
纵澜表示家里的大扫除都是帕拉斯做的。
帕拉斯一般都会选在纵澜到外面写生的时候把家里收拾干净,而且等纵澜画完画回来已经是午饭时间或是晚饭时间了,帕拉斯会把饭做好等着纵澜回来一起吃。
这天,纵澜没去写生,而刚好帕拉斯要收拾一下家里的东西。纵澜便和帕拉斯提出要一起收拾的建议,但是只见帕拉斯笑了笑,拍着纵澜的头说
:“收拾还还是让我来吧,我不想让你累着”
7. 一同外出购物
因为家里的日常用品开始有点不够用了,所以帕拉斯打算和纵澜一起出门去一趟超市。
当东西卖的差不多时候,帕拉斯看向纵澜开口问道:“纵澜你有什么想吃的?”
:“蛇羹。”
:“诶Σ( ° △ °|||)︴ ?!”
:“……开玩笑的。”纵澜淡定的看了帕拉斯一眼,便走到甜食区的冰柜里拿起几个原味的布丁放进购物车里。
8. 替对方挑衣服
买完东西后,帕拉斯便拉着纵澜走进一家服装店。
来到摆放上衣的架子面前挑选着衣服,时不时挑着一两件出来看一下。
最后帕拉斯拿出一件纯白色的T桖和一件条纹的T桖对着纵澜问道“纵澜纵澜,你觉得哪件好看点?”
站在旁边的纵澜只是皱了皱眉头,看了一下架子上的衣服,然后从里面拿出一件T桖递给帕拉斯。
“纵澜你确定这件比较好看?”
“………………不是挺适合你么?基佬紫。”
据说那件衣服帕拉斯最后还是买了下来,虽然一直压在衣柜最底层。
9. 因恶劣天气被困在家里
天色逐渐暗淡下来,在家里的帕拉斯看了看天气,便走到阳台把衣服收进屋子里。
看着天空慢慢变成深灰色的帕拉斯心里不禁开始担忧起来,因为,纵澜到外面写生去了。
外面开始下起雨来,而且还是越下越大‘噼里啪啦’的直作响,风也刮得‘呼呼’直吹……
‘纵澜应该没事吧……那么大的雨…’
‘现在应该是在某个地方正在躲着或是在回来的路上……’
‘但是……’
“还是很担心啊……”
帕拉斯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的天气轻声说道
10. 接对方回家
帕拉斯最后还是出去找纵澜了,带上一把比较大的伞和一条毛巾。
走过平时纵澜或两人常去的地方,但是还是没找到。
连纵澜会去的机会极少的地方帕拉斯也找过了,还是没找到。
最后帕拉斯打电话给诺维雅通过她找到纵澜的堂姐,一问下便知道原来纵澜是去了××公园那边写生去了,结束通话后的帕拉斯便向公园的方向跑去。
“哈、哈秋——”纵澜表示身上有些冷。因为写生略有点画入迷了,所以等雨开始滴下来的时候纵澜才发现天色早已变暗,急急忙忙的收拾好工具一路小跑到附近的亭子里躲起雨来。
身上还是被淋湿,衣服和头发黏糊糊的贴在身体,纵澜觉得不太好受,拿出手机打算叫帕拉斯过来接自己的时候才发现手机早已没电。正当纵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时,纵澜看到从远处正有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往自己这边跑来。
“帕…帕拉斯?!”熟悉的人和自己一样…不对,应该来说比自己还要狼狈。头发被雨淋湿一大半黏糊糊的紧贴着脸,有些还被风给吹乱,而且用夹子夹住的头发有些还掉落下来,显得有些滑稽。
帕拉斯见到纵澜后把伞放到一旁,拿出从家里带来的毛巾盖在纵澜的头上擦了擦,然后又把自己身上穿着的外套脱下来为他披上。捡起刚放在一旁的雨伞,向纵澜伸出右手说道
“我们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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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设投稿在企划内没有截止期,欢迎有兴趣的玩家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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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1-[17:10]
“小 和 一——”古伊拖着长音推开门,因为看到门内乖巧等待的少年而露出满足的笑容。“啊啊,小和一好乖☆真的在等我啊?”
他的表情一瞬间变得病态起来,手指摩挲着紧紧握着的长刀刀鞘上裹着的绷带。
“嗯,我有点饿了……”和一像是完全没有察觉,没心没肺地笑着。
“诶诶,我记得在一楼好像看到了盒饭,我们找西泽尔一起下去吃东西吧?”古伊收敛了大概会吓到自家少年的神色,揉了揉他金色的发顶。“如果吃不惯的话我找点东西给你做也没问题啦,有什么不喜欢的一定要告诉我哟。”
“好。”
古伊没有问和一拿到了什么武器。
他的少年,不需要战斗……就那么被他保护就好了。
[18:20]
所谓的挚友,会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古伊牵着最重要的少年的手,轻轻用长刀的刀柄在西泽尔的锁骨位置撞了一下。
他笑起来。“嘿西泽尔,干嘛又拉着一张脸?我跟小和一可是立刻就来找你了呢~”
“你的立刻是两个小时二十分钟吗。”黑发青年的眼睛里有微小的笑意,伸出仅有的单手捶了一下古伊的心口。
——都是相当危险的位置呢,但是谁都没有任何警戒。
因为古伊知道,西泽尔会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他的背后。
因为西泽尔知道,古伊会为了他付出除了和一以外的一切。
而古伊的少年就那么单纯着就可以了。因为他有两个会保护他的人。
所谓挚友,就是默契的、彼此信任的、为了保护对方什么都能不要的人啊。
[22:00]
“哎哎,小和一你要吃哪一种?总感觉不会很好吃……需要我再给你做吗♪”
“……唔,不用了。”
西泽尔难以察觉地叹口气,看着两个毫无自觉放闪光弹的友人,无奈地替他们警戒周围的情况。
——虽说他知道古伊肯定没有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松懈,不过多一分警惕就多一分安全。
这么想着,西泽尔听到旁边古伊不高不低的声音:“西泽尔,放松。我在这里呢。”
黑发的青年这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插在口袋里的指尖轻颤一下。
——他有点紧张得失去了水准。果然是枪不见了的原因吗……
西泽尔又看向挚友,察觉他一直摩挲着刀鞘的食指,露出一点笑弧:“还说我?你自己也焦虑得像个小儿多动症。”
“切……”古伊也笑起来,然后被和一拽住了领口。“古伊古伊我要吃这个!”
两人又吵闹起来。
——暴风雨前的平静一夜吗……
嘛,算了。
西泽尔又想起古伊的眼神,终于稍微松了一下脑内绷紧的那根弦。
——至少,古伊会让自己死在他的手上。
这就够了。
1.共撑一把伞
黑川今天倒霉透了。
上课睡觉尽是被教授们抓,而且玩节●大师的时候,手一滑,手机就摔倒了地直接把手机摔得开不了机。
好不容易熬过这特么倒霉的一上午,打算回宿舍上论坛写些什么来发泄一下的,结果刚出门口就下大雨。
“你特么的老天你这是要和我作对是吧!!!我到底得罪你些什么啊!今天用得着这样对我么!混蛋!!!看我回到宿舍爆字数写篇各种各样Play的ALL老天爷玛丽苏文出来我就不叫……”正当黑川在门口对着天空大骂的时候有人从后面拍了黑川的肩膀一下:“骂够了没?黑川你还走不走?”黑川回头看,原来是自己的幼驯染拜帕。
因拜帕自带某种技能马上让黑川变得安静起来,拜帕叹了口气再次问道:“黑川你不走么?”只见黑川沉默了一会便开口说道:“……没伞怎么走”拜帕听到黑川的回答只是笑了笑,走到黑川的旁边从包里拿出一把伞,撑开。
“我带了,一起走吧”
2.冷战后的道歉
拜帕生气了。
那个一直好脾气的经常笑着的拜帕真的生气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众人都觉得拜帕和黑川之间肯定是发生了什么。要不然拜帕都不会在这些天整天忽略黑川,黑川的话唠也突然安静下来。
众人表示:夭寿啦!!!!!黑川安静啦!!!!!!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段时间后。某天早上,拜帕来到学校在换鞋处打开自己的鞋柜,发现里面被塞了一堆纸条。
随手拿过几张来看,内容无疑都是些道歉的话,已经熟的不能再熟的字迹让拜帕一眼认出是谁写的这些字条。拜帕正打算把这些纸条处理掉时候,放在口袋里的电话响了,是和黑川一样同是甘党的文森特。
“喂,文森特怎么了?”
“拜帕你最近有上论坛么”
“没有,发生什么事了么?”
“论坛首页顶端突然冒出一个道歉贴,里面艾特的人全是你,而且写满好几页道歉的话。我姐说虽然这人用的是小号但是用发帖速度和艾特的人来说这个贴子绝壁是写给你看的。”
3.同床共枕
当拜帕写完论文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把戴着的红色边框的眼镜取下来,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捏了捏鼻梁,然后拿起桌面上的水杯一口气喝完里面剩下水,回到自己的床位打算睡觉休息了。但是他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床被人霸占了,是黑川。
拜帕无奈的叹了口气瞄了瞄黑川的床,然后,躺回自己的床,拿起被子往自己和黑川身上盖好。
是时候该叫黑川收拾一下自己的床铺了
4.不小心受了伤
拜帕发现黑川今天没回来宿舍。
按平时来说这个时候的黑川早就打完工回来了,但是现在这么晚了,黑川还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虽然脸上表现的一脸平静但是心里还是很着急的拜帕打算出门找一下黑川,看看他去哪里了。突然手机的来电铃声响起来了,拜帕拿出手机皱了皱眉头看着陌生的电话号码手指滑过接听键
:“喂?”
:“啊,拜帕……”
:“黑川你现在在哪里!!!”从电话里头听到黑川声音的拜帕再也平静不下去了,马上开口打断黑川的话着急的问道。
:“诶?!在××医院……喂?!拜帕?拜帕喂!……搞什么鬼啊……”黑川对着电话嘟囔着,然后把电话还给接待处的护士并道声谢后转身离开医院,但他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被来的某个人吓了一跳。
拜帕从来都没觉得自己跑那么快,即使他自己嫌自己的速度还是太慢。头发在奔跑的过程中被吹得乱七八糟的,校服外套的袖子索性卷起来。当拜帕跑到医院门口看到自己一直在担心的人出现在自己眼前时心里的大石终于放了下来,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气息,笑得一脸灿烂走向对方,然后开口问道:“黑川能给我解释一下发生什么事了么?”
“那、那个……就是…学雷锋做好事……结果不小心把自己弄伤了……所、所以……”听到对方的解释后拜帕也不好说些什么,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摸了摸黑川的脑袋说了句
“回去吧”
5. 不小心穿错对方衣服
“黑川你……这是刚打完架回来么”吃着从家里带来的甜甜圈的文森特看着黑川说道。
黑川的衣服穿得乱起八糟的,头发也没梳好,有好几根头发翘了起来,而且脖子上有些星星点点红红的。
但是为什么黑川的衣服是那么眼熟呢?但是文森特肯定绝壁不是黑川自己的
“什么打架…老子这是睡晚了还没来得急整理自己就急急忙忙赶过来连早饭都还没吃饿死了……”黑川从盒子里拿出一份甜甜圈狠狠的咬了一口
文森特嚼着甜甜圈想了想,看了看黑川还是决定把自己的疑问给说出来
“黑川,你是不是穿了拜帕的衣服?”
6+7、告白+我爱你
难得的二人世界,宿舍里面只剩下拜帕和黑川两个人安静的在看着书。
蛇羹早就搬出去和纵澜住在一起,死开今天也带着tsu到外面约会去了。
而且今天早上本来打算找文森特一起去他家的烘培店里吃甜点的,结果没空还莫名其妙说了句加油什么的……
虽然之前有和他提过自己可能有点大概或许应该也许喜欢拜帕,打算确定下来后和他表白。但是也没那么快确定下来啊……感情这种东西很难说…而且还被莫名其妙的收到小伙伴的打气什么的……难道说今天他们都是约好一起出去的么?!!!卧槽!文森特你卖得一手好队友啊!!!和你姐一样黑!!!
黑川好像想明白了些什么,抱着被子直在床上打滚,嘴里不停的在碎碎念些什么。
【身在自家烘焙店帮妈妈打下手的文森特打了一个喷嚏
:“黑川你在瞎折腾些什么?”拜帕抬起头来看着黑川问道
:“没、没什么……只是有些单词不会所以就…”把放在身边的书拿起来指着封面给拜帕看
:“意大利语?你学这个干吗?”
:“写、写文用的!对!写文用的”
:“哦,写文用的…那么你哪个不会?”拜帕放下手中的书走向黑川的床位,坐在他旁边。
:“就、就这个”黑川随手翻开书本,食指指着某个单词看着拜帕说道,拜帕看着书本上的单词,头不知不觉的望黑川那边靠近了点。
:“哪个?…哦,ti amo”
:“诶?t、ti a mo?”
:“嗯,ti amo”
我爱你
下
唐宵从来没觉得主神空间的光芒这么刺眼过。
苍白的,照到每一个角落不留影子的光。
对他而言,乐行也是光。
是暖黄色一点一点晕染在山脊的晨曦。
就像……黑暗中看到的哀歌残页,本来温柔的颜色带来铺天盖地的绝望感与钝痛。
并不是身体上的痛觉,而是精神上难以承受的刺痛。
他活下来甚至解开基因锁都是为了乐行,然后比任何人都要早一步知道,他努力的目标消失了。
唐宵清楚他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如果没有一个执念根本就不可能在这个随时面临死亡的空间生存……
复活。
从此为了这个目标,活下去。
======
即使没有感情,不得不说主神对人心揣测得很成功。那监视意味的视线难受得他恶心想吐。
就像唐宵看见镜像人的第一反应,仿佛能听见自尊被践踏得支离破碎。
他在等待乐行回来。
乐行的相貌,乐行的记忆,乐行的声音……
可他不是乐行。
这一点足够唐宵挥刀相向。
两个白衣镜像人袭来造成这个本来人数不多的小队再一次被迫分散,考虑到莫炔亚历山大刚解锁后的脱力症状唐宵选择了一个空无一物的安全房间搏斗,丹和像极了千岛的镜像人似乎也是如此。
对方的能力和乐行一样,狼人血统带来的高速移动即使是速度见长的唐宵也落于下风,他抛射蛇脊柱的骨片,老实说那手感真的糟透了,毫无意外地落空。
“乐乐你学坏了。”
镜像人像是看到疯子般瞥了他一眼。
被对手放风筝是最糟糕的选择,唐宵只能抽出骨刀近身搏斗,他唯一能胜过对方的只有战斗技巧,乐行的武器只有枪,而双方都清楚在这个速度下枪械毫无意义。
警校学习的搏击到底还是比不过在现实里就已经真真切切经历过生死的唐宵,而且他好歹还有吧骨刀。
但他心里清楚这只是拖延之策而非长久之计。
这也许是一场拉锯战?
动用内力后他开始能跟上对方的速度,开始反击。
挥刀割破镜像人的喉咙,有几滴落在唐宵脸上,鲜血一边流淌伤口一边愈合。
攻击无效……吗。
他看着变成灰狼后占满这个小空间一半大小,狼口咬合向他的头。
这个时候他竟然莫名的欣慰。狼型后的速度难以闪躲,这是唐宵看了几百页不同的血统后为乐行精挑细选出来的。
“诶呀呀。”
要死了吗。
【第7200秒】
时间到。
心血来潮地想到在一个公园不约定碰面地点的乱逛,要多久能找到彼此呢?这种荒诞少女漫画风的想法导致乐行第一次放唐宵鸽子,一放就是三个小时。
电话那边乐行几乎要急得哭出来了,但是因为是唐宵,唐宵从不讲道理。
两个个人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唐宵进一步,然后乐行一退再退。
所以唐宵只能停在原地,笑眯眯地如同满不在乎,说,“迟到也没关系,不过没有下一次咯。”
机会是only one,他对乐行的忍耐度只有三个小时。
三个小时。
时间到。
如果乐行找不到我的话,那就轮到我去找你了。
乖乖等我哦。
与乐行分散的时候,唐宵就毫无缘由地开始忍耐,他已经习惯了呆在原地然后等对方追上来。所以他究竟是在害怕什么呢?
啊,不知道。
但是已经不想忍了。
唐宵对着狼头,骨刀狠狠插在了口腔里,狼嚎响起的同时手臂被咬断的剧烈疼痛几乎能把人逼疯。
但他头脑从未如此清明过。
既然已经踏出了那一步,怎么能在这里死去!!!!!!!!!!
Unlock
手臂的痛觉一瞬间被抽离,连带镜像人的动作在唐宵眼里都慢了许多,骨刀留在灰狼的口腔里下一秒对方变回人形抽出了骨刀向他扑过来。
形势逆转,他变成了没有武器的那一个。
即使解了锁,反应力与力量都上升明显,情况似乎仍然是不利于唐宵,毕竟第一阶基因锁带来的是足够和高速移动媲美的速度,和仍然弱于乐行的力量。
赤手空拳的人对上他的对手,对方长着与恋人一样的脸,让唐宵不由得叹息。
“乐行啊……”
风之刃精准地插在镜像人的心脏,丹附魔后的银光渐渐作用在对方身上,然后消散。
从对方搏斗的习惯性动作到刚刚出声试探的那一句“乐乐”得到的反应,唐宵可以确定他拥有乐行的记忆。没有用风之刃,因为对方不会知道自己在已经分开后获得的武器,它有特殊的不可见性,而且附魔是一次性的。
一开始就没有叫他的名字。
直到最后一刻,让他留出不到一秒的停顿也足够了。
足够他将看不到的刀刃插进他的胸膛。
卑鄙吗?
但你不是他,所以卑鄙也没关系。
从缺氧的喘息挺过去后简单包扎了断掉的手臂,唐宵从房间出来找到其他人,战斗似乎已经结束了。丹满身是伤地倒在地上,等到自己的回归,伊芙扶起她,而恢复行动能力的亚历山大和莫炔一个走近他一个扛起昏迷过去的喻谅。
“走吧,去渡桥。”
本来是打算等乐行先出去的。
为了等对方找到他。
但是主动权已经移交到自己手上,唐宵对于己方先行一步自然没有意见。
奇怪的是渡桥之后等待他们的并不是本主神空间
=====
“What's your name?”
“Do you believe in god?”
“Yes or No.”
他没有回答的心思。
一片漆黑的房间,他除了眼前燃烧着的泛黄的纸张以外什么也看不见。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这是在出发前他递给乐行却没告诉他作用的小道具。
[耶利米哀歌残页]
耶利米颂祷的《圣经》的残页,写上自己的名字签订契约,将残页交给他人视如契约成立,任意一方死后的奖励点及支线,兑换道具将归为另一方所有。
作用对唐宵而言是附带的。
他不过希望死去的时候,乐行能第一个知道,然后自己换了那么多东西能给对方一点帮助也是好的。
唐宵从来都没有想过乐行会先行离去的事。
【两个个人的关系一直都是这样,唐宵进一步,然后乐行一退再退。】
都是我的错。
因为我前进了。
而忽视对方的身后也许就是万丈深渊。
看着冷冰冰的问题,现在充斥在心中的情绪,也许是愤怒。
“你没有让我回答的权利……”
唐宵用最后一点力气,挣脱了脚下的锁链。
问题的白光也好,残页的火光也好,都消失了,没有光亮的房间也许只有唐宵一个站在那里,挺直背脊,却闭着眼睛。
像是两个人在楼道初遇的那天晚上,有夜盲症的唐宵走在后面,第一次没有惊慌,而是听着前面的人的声音絮絮叨叨,一直到他走到家门。
即使看不见仍安心无比。
【对他而言,乐行是光。】
但这一次,他被一个人留在了黑暗里。
A gifted Chinese weapon inventor,which on the wanted
list of HYDRA.
When he eluded capture of HYDRA,he fell into the
Pacific Ocean
and stinged by a space jelly fish.From then on,he got
some exceptional functions(see Character settings)Later he was invited to S.H.I.E.L.D by Coulson
[[[I cannot stand my poor English!!!TUT
……
不知是要幸运还是不幸,拜他优秀的身体素质的福虽然难受得要命唐宵也没有在旋转中昏迷过去,而是默默地在心中计时。
【第6905秒】
就快了,乐行。
唐宵扶着墙壁站起来,意外于队伍的大洗牌——大概是因为整个空间旋转的关系,现在的队伍七零八落的。
【支线任务一(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摘得触手怪的果实。支线任务二(Rule):杀死一定数量的野兽和七名镜像人。】
没有奖励提示,但是既然摆在面前也没有不做的道理。
尽快完成吧,在时间流逝之前。
伊芙使用了《伊卡洛特手记》,对于体能不佳的她来说确实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让女孩看着手表的提示思考,唐宵和喻谅开始在周围的房间寻找其他同伴。
“这里还有两个人。”
唐宵找到了落单的队友,是丹和张德帅,再然后也没有发现其他人的踪迹了。
这种情形比起巧合,更像是主神故意的分队,唐宵只觉得从来到这部恐怖片后似有似无的窥伺视线空前明显了起来,让他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刀。
然而什么也没发生。
他们决定在原地稍作休整,唐宵环视着房间,伊芙、亚历山大、莫炔、喻谅、丹、张德帅、龙傲天。
不算是太差的队伍。
看到丹时伊芙的反应有些激动,漂浮在空中直接扑进了退伍军人的怀里蹭了蹭,又慌乱地离开了。
唐宵看着这个反应忍笑忍得辛苦,突然就想起林中小屋最开始的时候,他也是这种忍俊不禁的心情,扑进乐行怀里。
啊,总觉得有些……羡慕。
“讨论一下接下来的行程吧。”
虽然有些不忍打断,喻谅还是有些尴尬的出声了。
“根据我们现在的位置加上刚刚房间的坐标,第一个任务需要的果实应该在魔方前面一层的左下角和右上角,如果没有估计错误顶部有毒……虽然不知道有没有奖励点,但考虑到根部的战斗力和我们现在的人数,放弃吧。”
即使是伊芙,立体推算出他们的方位也不容易,能够明显感觉到她的疲态。
唐宵看着主神手表里的旋转示意,最后还是放弃了思考这个费脑子的空间题考虑更实际的方面,“四把枪……够了,那么就准备出发吧。”
龙傲天似乎想说什么。
但是那种没人能力却命令别人的话,不太想听呢。
唐宵笑眯眯地看着对方,令对方收了口。
“既然没有人有意见,那么就出发吧。”
【第7002秒】
推算,前进,如此反复。
不舒服的视线越来越严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忍耐多久。
“我感觉有些不舒服。”喻谅似乎也若有所觉,并的得到了莫炔肯定的回复。
“那么让人偶先探路吧。”也许是想到之前领头人消失的事情,伊芙还是慎重地拿出了一个木偶,和刚刚休息时的气氛不一样,一路上没有人说话,为什么呢?
唐宵有些走神,事实上他必须强迫自己走神,不然心思很容易往一个他不想去思索的地方飘。
“我刚刚和乐行在一起,他挺好的,没有受伤。”
最后丹打破沉默难得说了挺长一句。
“唔,是吗,那就好。”唐宵松了口气,但是,“不过还是往最坏的方面想吧。”
………………
“刚刚是谁说往最差的方面想的……这是我今年的膝盖。”
喻谅十分自觉地代替了林鸮的工作。
“请替我保管到主神空间吧。”唐宵轻巧地跳到靠近这个不知名生物的中央位置,一些刚刚被搅断有缓慢生长出来的藤蔓渐渐攀爬过来,莫炔一枪准确的打中了其中一支,附魔后的银弹带起小爆炸炸断了旁边的枝桠露出焦黑的纤维丝,看上去颇有效果。
“开始?”
“开始。”
唐宵握紧手中的风刃,枪声不断,不断挥刀适应新武器的空隙唐宵看见伊芙的人偶发出砰的一声向下坠落,慌忙提醒,“离开那!去左边!!”
伊芙没能及时反应过来,好在一边的亚历山大击退了来势汹汹的植物。
该死的,如果安全房已经不再安全,证明他们的麻烦比想象的还要多。
【第7078秒】
越靠近植物顶部,藤蔓就越难缠,唐宵看到靠近顶部的小花喷出紫色的气体——这种情况下不论那是什么,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屏息!!”
在其他人身后,《妖精之书》在伊芙身边飞速翻动,口中吐出由于语速太快而显得支离破碎的句子,冷汗不断从脸庞滑落。
“Ventus。”
刮风刮散毒气的一瞬间所有人加快了步伐,唐宵看到龙傲天往张德帅那边靠近了些。
没有出声阻止。
狂风第二次刮起。
不管出于什么刺激,它被激怒了,挥舞的速度快了很多。亚历山大挡住了刺向伊芙的藤蔓,却被死死缠住卷进了植株里。
该死。
“坚持一下。”唐宵大吼,“一分钟!”
第三次。
龙傲天躲在了张德帅背后,可怜的孩子没有亚历山大走运,直接命中了心脏。
本以为躲过一劫的龙傲天也死去了。
看上去是被席卷而来的植物吞没的,如果上一秒他的腿没有感觉一阵刺痛,也许还能躲过去。
莫炔就当是没看到唐宵一闪而过的骨片,继续前进。
“伊芙!!”
丹拉住了女孩的手,魔力接近空竭伊芙在二十厘米的浮空下摇摇欲坠。
最后一次。
附魔后泛着银光的风暴席卷了整个世界。
因为还有任务二的关系,恢复体力后唐宵就一直没有动用本来续航就不强的内力,此时他将少许一点凝在腿部,带着莫炔凌空三踏,对方够到了鲜红的果实,意外地轻轻一拽就拉断了整个枝桠。
“到手,走!!!”
整个植株因为果实被夺走的缘故显得十分愤怒,绿色的藤条速度越来越快。
松开莫炔,唐宵一只手握着风之刃另一手挥动蛇骨做成的粗陋匕首,在急速后退的视线死角,一根藤鞭抽近。
而随即……
一声枪响,整根炸裂。
是亚历山大。
他自己从藤蔓里挣脱出来开了精准无比一枪。
但在众人放松的下一秒……
“莫炔!!!”
有人被藤条刺中腹部。
距离并不远,但是因为之前的行动,唐宵明显是这个该死的东西的重点照顾对象,无法靠近,喻谅拿着简陋且并不擅长的武器往莫炔的方向跑去。
尽人事,听天命吧。
他叹了口气,用莫炔能听见的声音呼喊,“莫炔,在坚持一会!”
然后对方做出了最有力的回应。
他将穿透腹部的藤蔓缓缓拔出,发出野兽濒死不屈的嘶吼。
开锁。
唐宵不断喘气地的后撤,风之刃以几乎不可见的速度挥舞,在周身砍出一片安全区域,等其他人往这边聚合。不知是不是错觉,唐宵觉得这个藤蔓袭击的速度越来越慢了,但总归是好事。
架着脱力的莫炔、亚历山大的喻谅、丹狼狈地走过来。
伊芙在唐宵身后脱力得软成一滩,但她仍然放出防护罩使众人得到了喘息的时间。先一步开锁的亚历山大已经从缺氧的状态缓解过来,但身体的疼痛仍然剧烈,汗水浸湿了他本来就已经破得没法看的上衣。
而另一边喻谅犹豫了一会,想丹做过的那样俯身凑近莫炔。
唐宵默默地捂住了伊芙的眼睛。
【第7132秒】
看来不是错觉。
在狂暴化之后,植物挣扎着做出最后一次抽击,萎靡起来,翠绿的枝叶开始迅速枯萎泛黄,最后只剩下了死气沉沉的黑色树干。
时间……还差一点……
唐宵想。
SOLO万岁啦!!!
都木有人可以和斐尔森组队玩天使族的呜呜呜‥‥‥
/
斐尔森正听母树说的故事听得入迷,却突然听见一阵刺耳的电子杂音。
「所、所有——玩家注意——我是初始之树……我命令你们马上——带着枯影来——」
母树温柔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甚至还夹杂着几缕焦急和急促,斐尔森敏感地察觉了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酝酿,这种强烈的不安让她咬紧下唇,而她的预感也没出错,上头的大屏幕从母树变成了四位意志。
「啊——各位玩家好,听得到吗?」简‧德莫尼克,只有单边翅膀的恶魔意志。
「啊,刚刚树妈妈只是觉得无聊而已,不用太在意啦~」梵古卡,长着老虎双耳、尾巴的兽意志。
「比起这个~你们期待已久的副本任务要来了哟~」伊里斯‧特里帕斯,拥有粉色短发的可爱少女,精灵意志。
「不过……你们没权利拒绝就是了。」哈恩迪斯,背上有三双翅膀的天使意志。
四位意志同时露出了笑容,但那笑容在斐尔森眼里又是另一个模样了,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宛如黑暗的深渊般。
斐尔森看着大屏幕,紧抿着唇,她想到了另外四位队友——和她在完全不同的世界的四人。
因为才刚上线没多久,还没来得及和他们会合,这下……大概没法和他们一起行动了吧?她微勾起唇。
望着身周零散的玩家们,斐尔森并没有和他们一样露出疑惑的表情,只是冷冷地抬眼看着大屏幕,依旧坐在她随身携带的垫子上。
「此为所有意志下达的任务命令,登陆了空想神域的玩家们,开始选择你们的副本吧?」
「拒绝接受之人,将给予你们永留于此的惩罚。」
——永留于此么?她还真想看一看这网游到底能够做到什么样的地步呢,呵。
瞇眼看着身前的五则讯息,斐尔森的目光飘到打着问号的地方,可惜接受的按钮是灰色的,代表无法接取。
「原来如此呀……」她轻笑了声,「刚才母树会如此着急,又提到了枯影,看样子这任务十之八九是限定枯影族的。」
——不。他们队上可不就有一个枯影族的?
突然想起了这点,斐尔森饶有兴致地勾起笑,她倒想看看,这到底能玩到什么地步。
想着如此危险的发言,斐尔森的手移向「祭神礼的邀请函」这个副本,轻碰了下接受,接受成功的信息显示在她眼前。
打了个呵欠,将垫子收起来,斐尔森走向任务接受处。如游玩其他网游一样准备进入副本……
“陆仁……?”
他眯起眼睛注视着面前人与先前不同的略显刺眼的白色外套带着点犹疑的询问。然而某种——难以描述的什么东西正在告诉他这个人似乎并不是那个先前消失了的陆仁。
与队友分散,身边只有一位女性,他本身也并不是以战斗力见长。他稍稍皱起眉思考着这个概率极小的几乎是直觉般的可能,然后得出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的结论。如果对方真的来者不善,那么他们获胜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其他人?”
黑发的佣兵环视了一下周围。
“走散了。”
他回答。将目光扫过对方全身捕捉着对方的动作包括每一个小细节,甚至不着痕迹的掠过对方的脸庞试图加以分析。他怀疑这可能只是他莫名其妙神经质的疑心,但他总觉得看见了什么。那似乎不是与队友重逢之后的表情——反而其中夹杂了某些别的东西。
“你那时消失到哪里去了?”
像是……注意到他的目光。佣兵毫不在意的扯了扯领口坦然回答,“我醒来就这样的——没准NPC看上我了,老给我换衣服。”
……不错的理由。
他评判着。并没有什么直接的证据指向他不是真正的陆仁,而佣兵的表现也让他找不出什么异样,况且他对陆仁这个人本身也不是很熟悉,天知道他遇到危险之后会不会就是面前人这个性格。
“……Clear.”他停顿了一下回答佣兵报出的坐标,然后决定暂时不去思考这个问题。就算他的猜测是真的,但现在既然这个陆仁很配合的演戏没有一上来就动手……他们也可以找一个适合作战的房间再议,炼金术的能力让力求稳妥的设计师觉得他可以玩一把场景杀。
“不过现在房号安全的房间也有可能有危险,刚刚我们遇到的东西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活的触手……”
不过但愿只是猜测。他很清楚他的身体状况已经由不得他再多拼命几次了。
“——仁哥,那你刚刚有看见诺诺吗?”
少女的声音有些突兀的插入,他转过头注意到她肃穆的表情。
“她也跟你一样消失了。”
“诺布?没有。”轻描淡写的回答。
少女仿佛带着些急切意味的应了声,想要证明什么一般目光径直注视着佣兵再次询问,“那……之前Leander给你的子弹还在吗?我们刚用完了子弹,可能会需要你那边的。”
“等等,司……”
他下意识发出询问,不由自主的松开一只手摸了摸口袋里两个满满的弹夹。司柠茶不像是这种时候说谎的人。他下一秒就意识到,刚才他的猜测并不是无妄的臆想,远比他更了解陆仁的司柠茶似乎也同样发现了某种异样。
既然如此,就尽快解决吧。
他将手扣在枪上不动声色的爬下梯子,稍稍后退几步。
“可能是被换掉衣服的时候不见了,有什么问题吗?”佣兵扬起几分意味不明的笑意。
“有,最后一个问题。”
不,太直接了,如果……设计师并不太赞许的扶了扶眼镜握住枪注视着少女直直走到佣兵身前。
“可以给我看一下你的手表吗?”
他注意到佣兵的表情似乎不太妙。
“——好啊,你尽情看吧。”
下一秒他看到深色眼眸的人猛地打掉了少女伸出的手,他条件反射的退后准备举枪射击但显然他的速度还是过于缓慢,至少根本比不上这个除了性格和装束都与陆仁如出一撤的人——不,这玩意真的是人吗?
腹部吃痛随即喉咙口被粗暴的扼住,设计师被丢入通道后前一步的反应居然是这个东西是否是人类。他的确没怎么认真学生物,但也清楚现代科学显然办不到这种程度的克隆,不过在这个世界里什么都可能发生……可这样一个有记忆能思考和人类有相同形体和基因的东西,真的能算作是人吗?
这是一个哲学范畴的问题。
他咳了两声自我排解似的想着。嗓子火辣辣的疼,喉咙深处抑制不住泛出来的铁锈味,先前能力过度使用后被死死压抑的后遗症似乎也不依不挠的显露在表面然后转为疼痛。
与先前不同,这使他更清醒。
他从通道里跳回,目光平静的举枪以及精准的射击。子弹头雕刻的炼金花纹作用后发出的强光能最大限度的拖延住对方,他知道对方坚硬的鳞片和敏捷的动作足以让对方躲过他的攻击,这个时候最重要的还是时间。
他抱住狼狈的少女把她拖进通道,然后自己也爬上去,金属门开始关闭……就差一点。
……并且门打不开,房间的墙壁开始合拢。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佣兵在莫名的言语过后向少女扑去,他再次向佣兵开枪,但子弹仅仅是在对方的鳞片上叮一声弹了一下打出了一个小小的凹槽就掉落根本造不成任何伤害。与少女的距离让他无法立刻做出实质的支援,偏偏在这个时候少女反击的动作变慢甚至停了下来。
“……司!”
他急促的开口试图提醒她,才注意到他的嗓音嘶哑几经无法出声。他再次咳嗽,随即捂住嘴无暇顾及从指缝漏出来的蔓延滴落在地的血液只是在心里骂了一声。
Holy shit。
他开始迅速思考着解决的对策。硬碰硬肯定不行,枪无法命中肉搏二对一也肯定打不过,现在唯一能用的道具只有自己的外套,子弹中的火药直接引爆同样无法对对方造成什么伤害。要用什么办法……
……绳索?
没有时间给他思考的太多,他脱下衣服趁着手上的血迹还没有干涸着手开始画炼成阵,只希望司柠茶能撑的时间更长一点,如果他们当中任何一方在佣兵被击败之前死去他们中的另一个也都百分之百会死。
这几乎不用计算。
佣兵狠狠的向他扑来,踹倒他,设计师的体魄完全无法与佣兵抗衡,再加上他本身状态的不佳。他死死咬住唇发出一声闷哼为了不让下一口血喷出用力咽下,这他妈都是营养啊。他握拳抬手用脑海中仅存的一点格斗技巧试图脱身,但接下来腹部的用力踩踏让他几乎失去了所有行动能力。
……
黑暗向他汹涌席卷而来,几乎要拉着他陷入深渊。
有谁在说话?谁在对他说?
模糊不清的耳语混杂着熟悉声音的喊叫。
寒冷以及……
嘈杂的音律和与之相反的绝对静谧在他脑中交替回响着,几经让他无法做任何思考,他唯独想到的是他的手指还可以动。
所以他握住了枪。
开玩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种地方。
枪械似乎是他链接现实与梦魇的桥梁,金属的令人安心的触感和气味让他迅速回过神,睁开眼抹掉脸上的血污,半撑起身继续刚才的绘制。
空气中弥漫的无比浓重的血腥味让设计师变得与平常有点「略微」的不同,某种被他极力掩埋且厌恶的好战因素正在鲜血的邀请里悄然复苏,连他自己也不自知。
他甚至不自觉的牵扯出了一个带有愉悦意味的微笑。
有人动了他的东西?
……有人敢动他的东西。
呵呵。
他极端的厌恶于有人不经允许就触碰他的所有物,不管那样东西对他重要与否。这种感情对设计师而言甚至比让他本身受伤更让人恶心,他甚至早已忘却如此厌恶原因经过以及为了什么,只是单纯的——
他的骄傲不允许让任何人这么做。
而那个连人都称不上的怪物的的确确的这么做了。
他感到某种与他向来的冷静为之相反的暴虐情感混杂着血腥味从他某个被埋藏的角落喷薄和肆虐,与之相反的是大脑的思维愈发清晰和更冷静的思考。
设计师开始计算他胜利的概率。
答案当然很显然。
百分之一百的…你会死。
他撑着墙壁仍然略带摇晃的站起身,深绿色的眼眸被暗色的阴影覆盖看不真切他的表情,然而却的的确确的散发着什么——睥睨天下嚣张的猖狂意味。
“滚。”
[大概是]接第一章内容
第二章
当Adam记起有句话叫做祸不单行的时候已经迟了,托昨天一场——事实上在这个国家非常常见的——暴雨的福,或者也和那之后乱七八糟的各种事有关,导致Adam必须放弃今天下午的各种包括出门寻找一份新的工作在内的各种活动,侧躺在因为少了个人而显得冰冷空旷的床上,盯着旋转起来的、白花花的墙壁使劲瞧。
倒不是他对于Barrette家里的卧室墙壁有着什么样的执念,而是他除了这活之外屁事干不了,Adam打出一个软绵无力的喷嚏,开始满脑子胡思乱想,如果可以的话——或者说一种已经既定了的事实,他更愿意对于对这屋子的主人执念而不是这块无聊透顶的天花板——哦上帝,它现在又换了一个方向旋转,真要命。
他这下连打喷嚏的力气也不愿意出了,挂满了半长的棕色卷毛的脑袋在被他自己的体温捂得滚烫的枕头上轻轻的蹭了蹭,依旧盯着不停旋转的墙壁出神。
倒霉透顶,如果让Adam为这两天做一个总结的话就一定是这样,他响亮的咳嗽两声,继而开始发出哼哼唧唧的鼻音。
迷迷糊糊中他想,也许他就不该一时兴起就从法国跑回来,放弃亮堂堂的前程和大把大把的钞票,就为了该死的Barrette——事实上,早在半个月前Adam启程离开这个国家的那个早上他们就分手了,而在这分手的半个月,Adam有些咬牙切齿的想,在这半个月自己被可爱的Sheila毫不留情的甩了的时候,八个混蛋就已经交了20个女朋友——当然按照受人喜爱的Barrette的说法来看,这20个年轻漂亮的女人只不过是他的情人而已。
[我的上帝,瞧瞧Barrette做了什么,]Adam盯着雪白的墙壁——Lucky,在Adam的眼里它已经停止了旋转改为不停地震动了——意识模糊的开始胡思乱想。
[操他娘的这个混蛋居然把生病的我一个人扔在了家里去工作虽然我知道这个混蛋已经因为昨天那点糟糕事请了半天假我他妈也知道他走的时候我还操他娘的正常的很,更重要的是我现在肚子饿得快要哭出来了可这个混蛋的冰箱里只有生的食材,生--的--食--材,我可以向上帝起誓我已经没有半点多余的力气去炸掉Barrette的厨房了--说起来,Barrette的手艺简直好到可怕,连我认识的那些擅长烹饪的法国佬都比不上他,当然我知道并不是每一个法国佬都像电视广告里那样有着华丽的厨艺就像我在法国那群同事那样,事实证明全世界的宅男和理工男都是只要有泡面就能活下去的物种--除了我之外都是一群混蛋,包括该死的Barrette即使他不是宅男甚至连一元二次方程都解不开但这并不妨碍他还是个混蛋--FUCK!这个混蛋家里居然连泡面也没有……]
完全不着痕迹的胡思乱想并没有让Adam好受多少,他感觉脑袋都疼得快要炸开来了,想睡却又完全睡不着,甚至连——Adam想,即使是想到了该死的Barrette也没能让他从糟糕的身体状况里分散出丁点的注意力,脑袋一边疼一边晕,喉咙也尖锐的疼着,他在枕头上蹭掉一点不由自主留下来的眼泪,滚烫的泪水滑过皮肤他觉得冷得要命却又热得快死,他甚至连爬起来去拿体温计的力气都不太有。
天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终于把一条手臂从被子里拽出来,那一瞬间冷空气缠上高温的肢体在皮肤上激起一串鸡皮疙瘩,也使Adam狠狠的打了个冷战,本来就不舒服的脑袋晕得更加厉害,
他几乎是闭着眼睛摸到床头的手机的,这是早上Barrette吃完早饭之后从客厅的茶几扔到床头的,和Barrette自己的那一只并排的放在一块,同款不同色的手机摆在一块看着也令人心情舒坦。Adam的手指在一阵摸索后触碰到了铁质的冰凉的手机外壳,然后看也不看的往键盘梳数字键摁过去,倒也不用过分在意摁到了哪个数——反正Adam的手机快捷拨号,从1-9都是Barrette的电话号码。
枯燥的手机铃声从扬声器传出来,Adam第一次为自己默认开着手机免提这个和Barrette一样的习惯庆幸,至少他省下了把手机放到耳朵旁边这点力气。
电话没花多长时间就接通了,Adam听到对面传来纸张摩擦和算不上嘈杂的说话声,接着是自己的兄弟、情人、最了解最讨厌最喜欢的那家伙的声音通过电波传过来,语气里有些不耐烦,想必是对Adam突然到访的电话赶到不爽。
虽然,在两人三十多年的生命里,让Barrette不爽的事情Adam可做了不止一件。
有时候Adam也会想,这个该死的家伙为什么还是没有厌倦自己呢?又或者,自己要做多少这样的事情才会真的让这家伙真的狠下心把自己踢下床或者扔出门呢?一边好奇着一边惴惴不安,一边接着惹怒这个算不上好脾气的先生。
也许我们可以这样理解,Adam是最容易惹Barrette火大的人,也是从没有让Barrette真正生气过的人。
“嘿,Barrette。”
Adam难得直接叫出了对方的名字,而不是他们之间常用的,带有调侃和嘲笑意味的“我亲爱的兄弟”,Adam躺在床上忍不住想,对方会不会注意到这点小小的变化,又会不会因为对这点变化感到诧异,而扬起他一边形状好看的眉毛呢?
“恩?”
电话那边传来单调的音节,尾音上扬完成一个简单的疑问,Adam弯了下眉毛和下面一双有些发红的眼睛,努力让自己沙哑还带着厚重鼻音的声音显得更加精神点。
“Barrette,说实话我好像生病了……哦不并不是好像,我真的生病了,脑袋疼得要死,导致卧室的墙壁老是在我的眼前转来转去的,你简直不知道这有多烦……更糟糕的是家里没有可以食用的食物——你清楚这个概念吗?或者说你希望我能再好好地祸害几次你家的厨房?”
电话那头默不作声的听完他一长串的念叨,在Adam说完之后还耐心的等待了好一阵,让Adam那略显粗重的、甚至带着灼热气息的喘息声在两人之间不停地传递,接着才不失稳重的出声,语气里面有些死都藏不住的气急败坏——又或者只是Adam的幻觉而已。
“首先,你应该先测试一下你的体温,也许你正在发烧也说不定,伸出你的手臂,床头柜第一个——哦不第二个柜子里装着体温计,先把它含在你的嘴里。”
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意外的让人感到安心,Adam难得乖乖的听了Barrette的话,伸长了手臂拉开床头柜第二个抽屉,闭着眼睛在里面摸了半天才摸到那根细细长长的玩意并拿出来塞嘴里,虽然幅度有些大的动作让他晕乎的更加厉害了。
“嘿第二个抽屉,Barrette,你就那么放心我打开你的床头柜?不怕我在里面找到些奇怪的……恩,东西?或者说玩具?”
Adam叼着体温计,说话的声音含糊不清。
“自顾自闯进人家里,还随意翻看别人的手机,Adam,你这话说的可真是没有诚意,让我猜猜,也许在问出这句话之前你已经挨个看过一遍了?”Barrette那边背景的声音依旧不安静,然而他意外好听的声音却格外的清晰,“以及,需要那些东西的不是我而是你不是吗?我手机通讯录里那些姑娘可比它们好用多了。”
“嘿,对我来说你也比它们好用多了。——对了Barrette,你觉得我们是不是差不多该和好了。”
“和好?你指的是哪件事情,今天早上翻我的手机?昨天晚上弄脏我的地毯和沙发?(哦,我的沙发,Barrette这样轻声的重复了一遍,语气很是心痛)抱歉你明白,这样的事情发生的太多了导致我一下子没能想起来。”
“再往前想想,我指的是,半个月前,我们分手那次?”
“我们分手了吗?——哦等等好像是有这么件事。Adam,我意味,我今天早上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那么你呢?”
“我也以为,我从法国辞职回来这件事已经足够说明了,亲爱的Barrette。”
Adam忍住一个快要脱口而出的喷嚏,改为一个哈欠打了出来,出口的单词开始粘连不清。
“谢天谢地,Barrette,天大的好消息,我他妈终于困了,总之我决定先睡一觉再说……晚安。”
天知道为什么,Adam想,一听到这个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耳边响着的声音,这个在夜晚煽情的喘息或者呻吟着的声音,居然有了种意外的安心感,顺带着勾起了强烈的睡意,彻底闭上眼睛之前,他想,大概是病到脑袋也有些不清楚,才会出现这样奇怪的感受。
“在睡觉之前请先把温度计拿出来,不小心咬碎就糟糕了啊。”
手机的扬声器还在继续传出Barrette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的Barrette在沉默了许久之后轻声叹了口气,终于还是挂断了电话。
-TBC-
Cube终章
过了许久,强烈的震动才慢慢停止,队员们也都因为这次震动被迫分散。
从昏迷中醒来,莫炔皱眉揉了揉胀痛的脑袋,却是因为一个抬手而牵扯到了全身的伤痕——糟糕,身上的伤口更加严重了。
沉默地撕扯衣服下摆,用布条随意将受伤最严重的地方包扎,随后上前唤醒了仍在昏迷的喻谅,旁边的伊芙和唐宵也在这时候醒来了。
“没事吧?”被唤醒的喻谅一睁眼便是看到了浑身浴血的莫炔,眼里满是担忧。
“……”摇了摇头,莫炔将喻谅扶起,然后看向唐宵,“队伍被拆散了,刚刚的震动跟藤关?”
“嗯,这么大动静,或许大boss要出来了呢。”唐宵咧开嘴角眼中满是兴奋,“总之我们先去和其他人汇合吧。”
“嗯”伊芙应声道,随后打开了身旁的门。
在隔壁的房间中,亚历山大,丹等四位成员察觉到有扇门开了,都紧张地防备着,却是没想到出现的竟是被分散同伴。
“嘿,你们都还好么?之前醒来发现你们都消失了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了呢。”松了口气,张德帅赶忙打着哈哈放下手中的骨刀,其余人也放松了神情。
点了点头,唐宵看到了之前和乐行一起消失的丹,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丹,你在那个房间消失后发生了什么?乐行呢?”
“不知道……”丹摇了摇头,看到唐宵眼中的光芒暗淡,便又补充道,“他比我厉害,会没事的。”
“嗯,我们快去寻找其他的队员吧。”感激地看了丹一眼,唐宵对其他人说道,“这次主神又给了我们两个任务,第一个是摘得触手怪的果实,第二个是杀死一定数量的野兽和七名镜像人。触手怪应该就是我们一路上遇到的藤蔓了,而野兽和镜像人现在还没有遇到……总之我们先一边寻找其他的队员一边注意野兽和镜像人吧。”
“嗯。”
进入了一个又一个房间,一路上触手怪的数量也越来越多,实力也越来越强。之后遇到的触手怪甚至能够喷出毒气!
当亚历山大被触手怪喷出的毒气包围时,仅仅吸入了一口便察觉到了体内的变化,瞳孔剧烈收缩,亚历山大在第一时间屏住呼吸然后快速后退,“小心,这些气体有毒!”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但是他们都知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察觉到伙伴的顾虑,伊芙深吸了口气,吟诵起咒语,随着最后一个音符的消失,房间中瞬间刮起大风,将扑面而来的毒气吹散。
“呼—呼—”刚刚可是差点窒息!张德帅使劲喘了喘气,然后转身看向伊芙,却是没有注意到身后因为毒气被吹散而变得狂躁的触手怪,粗长有劲的触手在空中更加狂暴地乱舞着。
“伊芙姐,你好厉……害……”话还没说完,便觉胸口一痛。张德帅缓缓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穿膛而过的触手,血液从胸口不断流出……
“小……心……”喻谅在发觉的时候想要再提醒已经晚了,脱口而出的小心在此时确实显得如此干涩。
“扑哧”触手毫不留情的从胸口拔出,然后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只剩下张德帅倒在地上的温热的尸体,流出的血液将满是奇异纹路的地面染红……
伊芙看着这一切,瞪大眼中瞳孔收缩。丹走过去擦了擦伊芙脸上的血,轻声问道,“没事么?”
“没事”摇了摇头,伊芙扯出一丝虚弱的笑容。
许是见到了血,触手怪变得更加狂暴,胡乱挥舞的触手让整个房间都充满危险,众人都艰难地抵挡着攻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体力耗费地也越来越快,终于有人出现了失误——在躲过一根触手的袭击时,没有想到另一根触手会从身后袭击。藤蔓以惊人的速度刺入了腹部,亚历山大遭遇到了极大的危险!
幸运的是,在极度的危险之下,亚历山大解开了基因锁,爆发的战力快速将触手怪解决,随后便痛晕了过去。
“有触手怪的房间都是安全空间,而任务描述中的果实应该生长在触手怪的顶部。你们有没有发现,我们一路上遇到的触手怪越来越强?我想越接近触手怪主体的地方那些触手就会越强,而根据我们现在前进的方向可以推测……”指着手表中浮动的cube图像,伊芙的手指从这个房间一路滑向cube最前面一层的右上角,最后在一个区域停下,“触手怪的顶部就在这个地方。”
“还可能会在左下角”丹开口接着道,“根据我走过的房间用伊芙的方法推测的话,触手怪的顶部还可能会在左下角。”
“嗯,那我们先去右上角吧。”唐宵说道。
艰难地从越来越强的触手怪中厮杀过来,在这个房间中,众人终于发现了触手怪的顶部,而任务所需要的果实就在上面!
“啊,是果实!”兴奋地指着触手怪的顶部,存在感一直很弱的龙傲天眼中散发出异常狂热的光芒,在队员还来不及阻止他时便已经冲出了队伍,企图将它摘下——开玩笑,他快被逼疯了好嘛?谁
愿意待在这种地方?拿到果实他就可以出去了!去他的无限恐怖,去他的主神,这些东西谁又听说过?他只想回去,只想回去啊!!!
被死亡的恐惧不断折磨,近乎癫狂的他早就忘记了触手怪的危险,结果自然不用多说。
众人为他送死的英勇行为集体默哀一秒钟,唐宵一边警惕地看着触手怪的动作,一边轻声安排道:“记住,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夺取果实,现在亚历山大还无法行动……对了,伊芙,你还能召唤多少人偶?”
“之前探路用去3个,现在只能召唤3个人偶了……不过伊芙事先在书里存了5个”
“够了,那么等会伊芙待在亚历山大旁边让人偶去干扰触手怪,必要时可以用魔法进行援助,丹和喻谅负责吸引触手怪的仇恨,莫炔和我就趁机夺取果实。各位……小心!”
填充了下手中枪支的弹药,丹和喻谅以及伊芙的3个人偶程扇面状从5个不同的方向进攻,伊芙也放出了雷系魔法为唐宵和莫炔开路。跟在魔法后面,在队员的掩护下二人成功接近了触手怪的主体。换上骨刀,莫炔一边抵挡着触手的攻击,一边小心翼翼地接近果实。
“快去摘果实。”唐宵灵活的身形在许许多多的触手中穿梭,手中的风之利刃不断在触手上划出深深的伤痕。
快步走过去将果实摘下,莫炔还未站起,脚下的触手怪便是一阵剧烈的震动,刺耳的吼叫声震得鼓膜都要破裂。
“阿莫快下来,触手怪狂化了!”喻谅担忧地看着站在触手怪顶部的莫炔,着急地喊道。
隐约听到喻谅在叫自己的名字,莫炔反射性地探身看了喻谅所在的方向,却没想到在那一刻藤蔓怪突然变得更加疯狂起来。
“小心!!”
在喻谅惊恐的吼声中,莫炔只觉得身体一轻,浑身的力量都好像一下被抽干似的。费力地低头看了看穿过腹部的触手,鲜血顺着它不断滴落……
要死了吗?莫炔闭上双眼,好不容易从第一部恐怖片中逃生,终觉还是逃不过一死么?被同伴背叛,兄弟们全都死去,最终只剩他一人,在这个异世界里为什么还要活下去?同伴?可笑!到最后最重要的不永远只是自己么?
同一个团队,拥有各自的能力,在一部又一部恐怖片中接受主神发布的任务,为着奖励点一次又一次涉险,完成任务之后的奖励点……这些跟他以前的佣兵生活是如此相像。原来他还在贪恋同伴带来的温暖,所以还想要再相信一次么?莫炔,你真傻,这样的事情还想再经历一次么?不如现在就死去吧,反正他背负着这么多兄弟的生命,早就是该死之人了不是么?
“喻谅……对不起。”体内的鲜血已经流失了大半,莫炔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努力甩去眩晕之感,想要再看一眼喻谅,却是发现他一脸焦急,不顾一切地在藤蔓中穿行,企图过来救出自己,丹紧抿着唇跟在喻谅身边,眼中是深深的担忧。早已接近透支的伊芙也用尽全力向他施放了防护罩,不远处的唐宵被众多的藤蔓阻拦陷入了苦战,但即使这样他还会时不时的看这里一眼,然后吼道,“伙伴,不要放弃啊,再坚持一下,你一定能活下来的!”
不对,你们不应该是放弃我这个将死之人,然后拿取果实去完成任务么?为什么要来救我?所谓的同伴……不应该就是拿来背叛的么?听着自己越来越慢的心跳声,莫炔一直以来的紧绷的面部流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再相信一次又有何不可?莫炔,努力活下去吧,不能让喻谅伤心,也不能让同伴们伤心!强烈的求生欲在那一刻爆发,缓慢的心跳声也渐渐加速。
还不能死,要活下去!
眼神坚定,莫炔伸出双手用力抓住藤蔓,怒吼着将它从体内拔出。
【目前地点:精灵族地区,封印之塔】
“传送倒是成功了......”提拉姆站在树顶上装作看风景,实际上被传送到了树顶。
“但这卷轴的稳定性还有待改进......哦草芙拉你从我身上下来......”莫里安和芙拉两个人因为传送时站位问题,导致传送后芙拉压到了莫里安。
“啧,真惨。”剩余两个没事人正在湖边围观她们三个。
“看起来要登上这座塔。”提拉姆跳下树顶,俯视这座塔,大概......得有十几层楼那么高。
“我勒个擦.......这不是玩命吗。”莫里安吐槽道。
“你特么是猫女,体力比我们都充足好不好...”提拉姆回了她一句,然后看了一眼雾狸和莉维娅。“那边那个鸡翅和烤焦的鸡翅,别笑了,我知道你俩能飞。”
“嘛嘛,爬过山的话应该就没事了...”提拉姆自己安慰着自己,登上了这座塔。
普通青年登塔的方式?用双腿走呗。
提拉姆:真高啊这塔,从底部看,简直看不到顶。
芙拉:二转后绝对要学会飞......
机智青年登塔的方式?只需要飞就可以了。
雾狸:说是这么说......但是楼梯好窄,我的翅膀根本就展不开......
莉维娅:幸亏我不是天使族。
兽族青年登塔的方式?这......四肢并用嘛。
莫里安:幸亏我是兽族~四肢并用跑的更快噢耶!!!
所以莫里安最先到顶。
其他四人:呵(wo)呵(cao)。
【封印之塔,顶部】
“喂~这里这里~”先到的莫里安小声招呼着同伴们。“他们大概在研究,小声一点...”
“看来,这两个就是任务NPC了。”提拉姆得出结论。“你们休息一下,我去领任务。”
......
...
.
“听到没有?五团弗里克索斯的羊毛,五滴哭泣天使族的眼泪,五片破坏者亚巴顿之羽翼,快去快回,这个傻里傻气的精灵会支付你报酬的。”
“等,等等,你算计好的?!”
“要是晚了一会我就去跟意志投诉!”
提拉姆嘴角抽搐着听完两个关了禁闭的精灵学者谈话。
结果下去的时候......
“这不科学。”芙拉惊恐的看了看......本应存在的楼梯。
目前,楼梯被谁毁掉了。
“那么...你们三个怎么下去?”莉维娅和雾狸同时展开翅膀。“我们先下来咯。”
“卧槽咱们的友情哪里去了?!”提拉姆喊道。
但莫里安目不转睛的看着另一个方向。
一个银色马尾辫的枯影。
“君烟麟......是你干的...么。”
“莫里安,你说什么?”
“......没事。”
莫里安说着,握紧了拳头。
“看来,枯影和我们已经......”
【地点:封印之塔,底部】
“HEY你们两个。”一个陌生人的声音传到了莉维娅的耳边。“做精灵族副本的,是吧?”
“是的。请问你是?”雾狸问道。
“我的名字是缇欧利尔,魔攻师,不过其实是个药剂师,呵呵。”
“那能帮个忙吗?”雾狸没有做自我介绍,直接切入主题。“塔顶还有三个人没有下来,楼梯被破坏了......”
“这样啊......我翻翻背包里有什么药剂......有了有了!”缇欧利尔拿出三个装有浅蓝色液体的瓶子。“这几瓶药水是羽落药水,喝下它就无视掉落伤害了。本来还是自己用的,但帮助人也是一种乐趣。”
“那,我给那三个人送去。”雾狸说完,飞走了。
【封印之塔,顶部】
“你们几个。”提拉姆听到雾狸在叫她们。“有好东西给你们。”
“药水?”莫里安看向雾狸手里拿的东西。
“听那个药剂师说,这玩意是羽落药水。喝下就无视掉落伤害了。”
“有那么神奇?”芙拉接过药水。
“试试不就知道了?”提拉姆说完,喝下了药水,瞬间她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落地的速度也慢了很多。其他人也就这样回到了地面。
“所以你也想玩精灵副本?”提拉姆问缇欧利尔。“欢迎加入我们的队伍。”
“队伍名是?”缇欧利尔问。
“名字去哪儿。”
然后缇欧利尔就喷水了。
“嘛,你是魔攻师?我们现在这里不缺魔攻师来着......”
莉维娅和芙拉纷纷站着中枪。
“不是普通的魔攻师,我用药水来给敌人负面影响之类的。”缇欧利尔解释道。“我的副职可是药剂师。”
“是么......”提拉姆点点头。“看你的形象我还以为你是个学者呢。”
然后没事闲着的莫里安把大家介绍给了缇欧利尔。
“那么,走吧?去收集材料。”芙拉展开了地图。
“首先把难度最高的做了?”莉维娅提议。“去魔族主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