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雨不知下了多久。奏轻轻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走出了房间门口。看着早早起来的父亲,他出门的那一刻,奏从未想过他再也不会回来。
而如今的奏,看着混乱成一团的hc,危险的气氛弥漫着整个hc。人与人不断在打着架,就连人缘很好的opal也因为劝架而被杀死。
“人为什么会死?”s还是在问着同样的问题
这次的我,却久久没给出答案
“人为什么会死。”
就连身旁的白原也只是一言不发
“人为什么会死?”s不断地问着
“我也不是很清楚呢s,人的死法分很多种,原因也有很多。我想每个人死去都有不同的原因吧,”这次的回答,似乎了触及到了我心中的疼处,我强忍着将要落下的泪水
“奏,我们该怎么办呢?”白原叹息道
该怎么办呢,我凝视着眼前的hc,尝试找出答案。可现在的hc,只是一盘散沙,人和人失去了所拥有的信任,开始了互相怀疑,残杀。为什么组长就这样消失掉了,为什么创造出这个组织的人就这么没了音讯。就这么不负责任的丢下了我们,还是说发生了什么大事么。这一切的一切,我们都无从而知。
“hc的确不再是能个继续呆下去的地方了。”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了,曾经一起和平开过茶会的我们,如今却是四分五裂的组织。什么时候我们曾经想到过,我们会变成如今这样子。Hc里面,人们发出一声又一声的悲鸣。我们只是静静观看者眼前的凄凉场面,对于我们来说,这可能是比自己一直以来认为可怕的场面更可怕的多。
我们现在,到底能做什么呢?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询问着自己,什么也不能做了不是么,当我这样想的时候,熟悉的声音打消了我的想法。
“人为什么会死!”s似乎再也忍受不了如今的hc,她的身影在不断颤抖,似乎是不能控制自己,大声喊了出来。
突然的怒吼,引起了那些正在互相争执中的人们的注意。
该怎么做...我不断问着自己
“奏,我会保护你的。”白原轻声说道
仅靠白原的一句话语,我就找到了答案。我快速披上以前不小心定制错误的男版制服,还记得刚来hc时,以为制服只有一套,所以选择了男版制服。当我要求重新定做时,组长也只是笑着说好啊。
是不是找到组长他们,hc可能就能恢复原样。在快要推开hc的们时,却看见kera挡在了我的前面。她拿起了手上的小刀,小刀逐渐靠近了我的脸,我拿起了自己的枪,挡住了将要划过自己脸的小刀。随后,她却拿起了钢笔,我立刻从她身边逃走,要是刚才的自己没有反应过来,我还以为自己要没命了,那时候她的钢笔都快刺道了自己的喉咙。我没想过,那天就是自己踏进hc的最后一天。我在街道上尝试寻找组长的身影,此时此刻,出现在我眼前的却是令我厌恶之极的身影。瞬间,一股热流开始从我的身体里流淌着,我的心跳开始加快。
“奏,奏,奏。”白原不断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却什么也没能听到
我看着远方的那人,他,就是那个让我父亲回不到家里的人,就是那个辜负了我父亲一番好心的人。
“奏!?”
由于把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人的身上,我什么也没能听到。
想杀了他,那种人只有死了才对得起我们家庭。我要杀了他。不知不觉的我,流露出了锋利的眼神,开始拿起枪来,把枪举了起来,向那人的头部,用力的按下了扣板。
猛烈的枪声下,我才对我的名字有了反应。
“奏,奏。”白原露出非常担心的神情
诶?我刚才,杀人了?
周围开始响起警车的声音,我停留在了原地,白原不断呼唤着我的名字,我却什么反应也没有。白原猛地一把牵起了我的手。我们三人一同来到一个黑暗里的街道角落里头。
“人为什么会死?”从s圆圆的脸颊下,滑过了一滴又一滴的泪水
S不断发出呜呜的声音,仿佛停止不了她自己的抽泣
我慢慢的蹲了下来,认真的看着s。S抬起了自己的头来,这还是唯一一次,s的视线没有离开我。
“s,从今以后,你要努力像以前一样活着就好,你是可以被拯救的人。与我不同,没有用自己的手杀过谁。我的手上,早已被血迹沾污了。”
“人为什么会死。”s抽泣着,却以认真的神情看着我
“那个答案,你必须得自己找到,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找到属于你自己的答案。”我把口袋里的一条项链拿了出来,那是以前爸爸临走前留给自己的礼物。
“这个就当做是我们友情的证明。你还有娜塔莉呢,你们只要当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活下去就好了。”s接过我递给她的项链
警车的声音不断向我们的方向靠近着,我们站了起来。S迷惘的看向我,而从我的视线中,我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背影。我把s狠狠的推了一把,s落入了娜塔莉温暖的怀中。
“s,就拜托你们了。”我轻声说道
“恩。”trois和娜塔莉摆出了v字手势,示意着不必担心。
Trois和s跑到了一个几乎不为人知的地方,trois的手机响了一下。Trois看了看自己的手机,是一条信息,号码是未知来电,信息却只有哥哥两字。Trois从那地方冲了出去,仿佛忘记了s还有娜塔莉的存在似得。哥哥,哥哥,你在吗?Trois不断地寻找着他的身影,而出现在他眼前的却是让他极度讨厌的身影,他就是那个劈腿人渣,她的前男友。那一天,trois的双手沾满了血。据说自从那天后,除了没人看到过trois的身影外,也没人看到过实施组的拉斐尔。
他们走后,漆黑的街道里头,只剩下我和白原互相对立着。
“我..会保护奏的。”
我轻轻的举起了自己的抢来,指向他的头部
“要是不想被我杀掉的话,快逃。”
而白原全只是微笑着
“没所谓。”
泪水在我眼睛里打转着,然后不断地滑过了我的脸颊。
“快逃啊...笨蛋....被抓的只要有我一人就够了,我早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我不想牵累白原你啊。”
白原只是紧握着我的手,那是一双在不断发抖,出着冷汗的手。
“白原?”我看向他,然而他的脸色却显得非常差
“奏就是我活着的意义,要死就一起吧。”他以颤抖而坚定地声音说道
“那我们来做个觉得吧。”我亲吻了下他的脸颊,靠近他的耳边
“如果把警察都杀掉的话,我们就以逃犯的名字活下去,如果被抓了的话我们就在监狱里一起活着,直到死亡为止。”
我带上了自己的帽子,往枪装了好几发子弹。当警察发现我们时候,天开始下起了倾旁大雨。
在我枪声之下,一个接一个的警察倒在了地上。大雨持续了很久,湿淋淋的地上还留有显而易见的血迹。我们和警察没完没了,直到我终于失去了拿着枪地力气。终于,我和白原的手被扣上了手铐。想必新闻会如此报道吧,西门学校17岁女高中生成为杀人犯,被捕。不知道这样的自己会受到学校里面的人多少的议论呢,母亲看到这条新闻又会摆出什么样的神情呢..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了。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再也不必背负虚假的自己活下去,不必在意别人的眼光了,以后的日子里,我只需要待在监狱里就行了。况且,我还有白原陪在我身旁。很久之前,我就失去了活着的意义,对于生命,也只是感到厌烦还有无聊,每天看着形色的人从我身旁路过,然后根据观察他们,我戴上了不同的面具。活着是让我感到非常无聊的事情,然而我却能成为另一个人活在世上的意义。呐,s,你找到了吗?人为什么会死的答案?我从警车里的窗口,看着天空的景色。以后的脑中大概只会有监狱的景象了吧。S,属于我的答案就是...
------死去的原因,就是人的本身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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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以下是脑补
*完结撒花
“s你再也不用问那句话了!”奏兴奋的说道
”是啊。”s呆呆的看着奏
“那个..”s似乎想说什么
“怎么了s” 奏问
“hc如果开第二期的话......”s欲言而止的说
“恩恩。”众人期待着s到底会说什么
“我就换个问题。”s笑着说道
···············································································
可以无视掉的小剧情》计划组s与实施组长zeal
“找妹子果然还得来计划组,实施组太多基佬了。”zeal自信的说
“人为什么会死?”s问道眼前的男生
“不知道呢~“zeal轻快的说道
“人为什么不死?”
这孩子,没救了,zeal如此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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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完结语:
Hc里的各位文手画手辛苦了...本来想搞个比较大型的互动可是我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Orz,主要不知道如何把剧情连贯起来啦。说实话组长会被捕,计划组组长会背叛,第一章开始时我真的完全没想过,所以,第三章真的是出乎预料的展开,虽然互相残杀是猜对了- -。觉得选择了实施组就是一个正确的选择..能认识到帅气的,有义气的组长,,,奏一生无悔(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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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员:
计划组:s,trois,kera
跟踪:opal,娜塔莉
实施:奏,白原,拉斐尔
Npc: 池面组长Ze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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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睛充血,呼吸困難,苦澀的淚水流下與鮮血混合在一起。
最後無力的掙扎之後,手指痙攣地無法再抬起半分。
到底為什麼會這樣?
她看著眼前屬於同伴的面孔,慢慢失去思考的能力。
她不想死。
——隨後,她的世界變成黑暗。
「天啊……」
看著打開又一個門背後出現的綠色蠢動物體,司檸茶哀歎了聲,在對方從通道攀上來以前眼疾手快地把鐵門推回原位,「又是那些植物……這個門不能走,pass。」
扶著門歎了口氣,她爬下梯子轉頭看著在做一樣事情的其他同伴,其中也有人在看過門內后露出了和她相同的表情,其中還有毫不客氣地爆出咒罵的,被其他人抗議噪音后才悻悻閉嘴,轉成小聲的咬牙切齒。
跟著,在無人操作的情況下位於他們正上方的門軸自動旋轉,潮水似的綠色像從盆子里潑出的水般傾瀉,短暫沉默后,所有人都忍不住慘叫出聲。
「有完沒完啊啊啊啊啊——!」
從腰間拔出武器,防守和反擊愈發熟練的司檸茶將靠近的植物盡數斬落,再抬手時卻感覺肩膀到手肘都一陣酸麻,幾乎無力延續接下來的動作。
他們已經持續這樣的戰鬥一段時間了。
從脫隊的哈維爾不但沒有喪生還解開了基因鎖回來后,他們很快地跟上其他人的腳步,卻發現後者已經對上了比糾纏不休的藤蔓還要過分的敵人——喪尸,並且墻面出現數字、房門緊鎖,在狹小的空間里所有人再度陷入苦戰。
最後他們得到一個坐標(27,21,7),和氣喘吁吁、疲於奔命,花了大半個小時才脫出六面墻上全是秋田犬黃澄澄大頭的精神污染房間的下場。
但那還只是開始。
以此為密室逃生轉成動作冒險的標誌,他們在之後遭遇了更多的藤蔓、藤蔓、藤蔓以及藤蔓,尺寸超過規格的巨大植物幾乎是無孔不入,並在之後加上了更多同樣超標的動物或是別的什麼作為幫兇,折磨著瀕臨崩潰邊緣的小隊。
其中他們曾觸及過一次邊緣,卻在沒有渡橋的情況下與脫出失之交臂,并在立方體的劇烈震蕩后再度回歸到噩夢中。
長時間的追擊和搏殺,讓身心都即將到達極限。
「——小心點,親愛的。」在司檸茶有點勉強地準備再舉起匕首時,一隻手從她側邊突然伸出來,替她擋掉了突襲過來的枝條,「雖然Super Hero是我的己任,但我現在充其量也就是個二騎的程度啊。」
斬斷上方植物關好門的哈維爾鬆手跳下來,落在她身邊。
「……二騎初登場還會爆無敵呢怎麼沒見你來一個。」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對方言下之意,司檸茶拋了個白眼給對方,歎氣地拍上哈維爾變出鱗片與利爪的手臂,「抱歉,我就是手酸了一下……自己會注意的,謝啦。」
「你永遠不用跟我說『抱歉』和『謝謝』這兩句話,baby girl。」
哈維爾的回應是朝她勾了個迷人的笑,順手又扯碎一條藤枝,他們身後有個被一堆尚有行動力的綠色植物追得到處亂跑的人哇哇亂叫著跑過去,經過兩人時露出了嫌棄的表情:「這種時候求別秀恩愛了好嗎!它們越來越多了!」
「Oh, sorry my friend.」毫無誠意地向對方比出致歉手勢,男人按著司檸茶的肩膀一閃身晃到落荒而逃的肖重身前,龍爪揮舞,綠色的漿液在他手心炸開。
下一刻他敏感地轉頭看向房間的另一角,打開那側門扇的少年正和身邊人說著什麼,緊接著轉頭來發出了大聲的招呼。
「這邊Clear!」
看著身邊的女性和男性都向那頭拔腿跑過去,哈維爾也準備跟上。
然後,他感到某種拉力。
回過頭,數根的枝條勾住了他的腳腕正在緩慢地拖拽,不同於之前的藤蔓粗糲還帶有細小顆粒的質感,在這個房間出現的植物似乎更加光滑、堅硬,柔韌有餘曲度不足,顏色也較淺淡,梢頭甚至還長了寥落的少少幾片葉子,比起藤條大約更適合被形容為樹枝。
或許這是他們正在逐漸接近「上方」的證明。
一邊思考著一邊很快以爪尖撕裂那些綠色,正要跟上隊伍的男人頓了一頓,疑惑地從被撕開的一團植物中撈出個小小紅球。
「……這是什麼?」
被藏在枝條與葉片深處的是顆大概只有他四分之一掌大的卵圓形物體,表皮帶著淺淺的紅色光澤,他第一反應就是某種植物的果實。
原來這些東西也會結果子的嗎?
基於某種人看到未知事物就想手賤的原則,他非常順手地扯了把,果子就這樣從基部脫落下來、滾進他手心,捏起來有有點彈力,被他摩挲了兩下就塞進口袋,抽身準備往另一頭走開。
下一秒,幾個重疊的機械運作聲傳進他耳里,哈維爾看見了令他也難得地驚嚇到的場景。
「——走!所有人都馬上離開!」
他的上方、兩側,面前的地板,三四個門同時打開,綠色覆蓋了他的視野,與先前不同地用像猛獸獵食般的姿態向所有人狂暴撲來。
死亡是如此漫長的事情嗎?
凌亂的回憶碎片將她埋起來,像是漩渦般拖拽著她無法離開。
她的生命,早在那時就該終結。
不需要的,不被需要的,都在這個世界的雨和血里消失,但她卻被強留下來,哭泣的人說她是對方生命僅剩的意義。
所以她仍然留著,直到時間洗去創傷,讓她以為自己也能像常人般生活。
然後,時間到了,她即將再次被奪走曾經輕率地想要放棄的東西。
腳踝突然遭到一個大力拉扯,司檸茶驚嚇地將視線投向那個力量的方向,跟著還沒等她來得及做出回擊,扯著她鞋邊、褲腳的綠色植物在一瞬間就攀上了她的小腿,團團纏繞后勾著膝彎,用粗暴的力度向後拖拽。
在那個瞬間,她只來得及將手抓住梯子邊緣,然後纏在腿上的枝條將她迅速下拉,原本已經探出的上半身撞在通道內發出一個很大聲響,吸引來正準備拉她上去的同伴注意。
短暫的驚愕后,對方也很快探身過來抓住她手腕,一邊射出了小刀將那些帶著葉片的莖幹割斷。
刀刃在切斷植物后撞擊了墻面噹地一聲掉下去,被綁在刀柄上的繩索拉回來、懸在空中。
感覺身體一輕,司檸茶顧不得身上、手上火辣辣的痛,迅速松出一隻手去抓住了那把刀,將腿用力彎起來清掉剩餘還拽著她不放的幾根枝條,腳底一蹬,在Moriar的幫助下離開通道口。
隨後,他們將鐵門用力推上,重重阻斷其餘枝藤還想爬上來的道路。
用力喘了幾口以後,司檸茶才發覺自己有幾枚指甲在剛剛的纏鬥中折斷了,從指縫中流出點血色,而膝蓋往下的部分褲腳被撕開成一縷縷的布條,血痕盤在小腿上分外顯眼。
神經放鬆下來以後,痛覺就格外明顯。她皺著眉穿好自己差點掉出去的鞋子,怎樣都看那些布條不順眼,乾脆扯下來把兩邊褲筒都打了個結綁在腿上,剩下的部分隨意纏了纏滲血的部分,權當止血包扎。
「……真不愧是女漢子。」旁邊的Moriar將短刀跟纏在刀柄上的繩索——原型是他的外套袖子——收好,發出個不知道是欽佩還是無奈的笑聲,伸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
「我可以把這個當做稱讚對吧?」有點尷尬地笑笑,司檸茶有點踉蹌地扶著對方的手站起,看著地面上的門歎了口氣,「這下離Javi他們越來越遠了吧……」
「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墳場埋兩堆。」設計師向她意味不明地挑了挑眉,「聽天由命吧。」
「……嗯。」
搓掉干在指尖的血跡,司檸茶一時有些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只能悶悶地應了聲。
她手背上那個牙印仍清晰可見,皮膚上好像還殘留著曾被哈維爾親吻過的餘溫,儘管明知道是錯覺,她眼眶還是有點酸,疲累跟倦怠一口氣湧了上來,令她忍不住抬手蹭了蹭臉。
他們與其他人失散了。
不久前正當所有人要離開房間時,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出現了大量的植物,慌亂中他們幾乎是連滾帶爬地穿過一個又一個房間,後方是異常狂暴的枝條緊緊尾隨,像瘋狗一般攆在後頭不放。
這樣連著移動了三四個房間后,她猛然發現不知何時起身邊只剩下戴眼鏡的金髮青年,想循原路返回卻遭到綠色的封堵,只能像無頭蒼蠅般照著記憶裡大概的方向前進。
但在並非所有房間都能通行、存在機關的情況下,他們能走的路更加偏離。
「總之,先想辦法回到渡口那邊去吧。」撥動著腕上的黑色手錶,Moriar在心中默算片刻,用手指在虛空中比劃了兩下,「我們現在的位置離那邊不算太遠,運氣好Cube不再轉動的話,應該再有5、6個房間就可以回到渡口。」
「不過還真是親切啊,這麼好心把轉動的規律給我們,真讓人懷疑接下來還會不會有什麼……司?怎麼了嗎?」
絮絮叨叨的聲音沒有回應,他有些疑惑地注意到女性正緊盯著他身後的某個位置,順著對方的視線回過頭,Moriar看見他身後不遠的墻壁上門軸正在緩慢轉動,跟著鐵門發出一個響,向旁邊滑開露出了通道。
有個身影探出來,平靜的黑色眼眸對上他們的,似乎也流出一絲驚訝。
「陸仁……?」
那時就在他面前直接消失不見的陸仁出現在兩人面前。
白色的天花板與白色的床。
白色的藥片讓她平靜下來,靜靜地看著白色的空間什麼也不用思考。
死亡之後的世界,是不是也是這樣一片空白?
那麼她或許暫時還不想到那裡,什麼都沒有的地方太過寂寞,沒有那個說想要她活下去的人陪伴在身邊。
對不起,「 」。
……如果可以的話,她想……
「你們怎麼在這裡。」
像是也有點愕然的青年從通道里翻身出來,環視了下空蕩的房間,「其他人?」
「走散了。」Moriar瞇起眼,對面的人身上穿的不是所有人相同的深灰外套而是白色,那個顏色有點扎眼得讓他感到某種異樣,「你那時消失到哪裡去了?」
「不知道,一進房間就失去意識,醒來的時候你們就不在了。」
對方給了他這樣的回答,見到Moriar正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坦然地扯了扯領口,「我醒來就這樣的——沒準NPC看上我了,老給我換衣服。」聳了聳肩的人走向另一側的墻面,轉開鐵門探頭向里看,「你們剛剛碰上了什麼東西嗎,怎麼身上都是傷……這邊是(335,849,696)。」
「Clear。」
思考了下,決定還是暫時忽視異樣感的Moriar跟在對方身後走過去,爬上梯子一手撐著通道口往裡看了眼,「不過現在房號安全的房間也有可能有危險,剛剛我們遇到的東西說出來你可能不信,活的觸手……」
「——仁哥,那你剛剛有看見諾諾嗎?」
一個女聲突然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轉過頭,Moriar看見司檸茶正表情肅穆地走過來,抿著唇不知道在想什麼,「她也跟你一樣消失了。」
「諾布?沒有。」黑色眼睛里有點淡淡疑惑。
「喔。」可有可無地應了下,司檸茶直直看著Moriar身邊的人,「那……之前Leander給你的子彈還在嗎?我們剛用完了子彈,可能會需要你那邊的。」
「等等、司……」
感到某種不解,Moriar下意識松了只手摸摸自己的褲兜,兩個滿滿的彈夾還在他口袋裡、剩下有部分被放在另一邊隊伍領袖那兒。
司檸茶不像是會在這種時候說謊的人。
他不動聲色地爬下梯子,往遠離旁邊人的方向撤開了點,而後者臉上浮出一點似笑非笑的表情。「可能是被換掉衣服的時候不見了,有什麼問題嗎?」
「有,最後一個問題。」
徑直走到對方前面,嬌小的女性朝他伸出手,深吸一口氣以後緩慢地發出提問。
「可以給我看一下你的手錶嗎?」
然後,青年揚起了唇角。
「——好啊,你盡情看吧。」
猛地抬手打掉司檸茶伸過來的那隻手,有死水般黑色雙眼的男人勾出冷冷的笑,反手一肘拐在剛準備往旁邊閃的Moriar腰間、在對方吃痛彎下身時閃過去扼住他的喉頭,粗暴地將設計師整個拎起來砸進通道里。
在悶響聲從隔壁的房間傳來時,他回轉了身迅速格擋下司檸茶刺過來的匕首,劈手奪下之後抬腿踹在對方小腹,將少女踢出不小的一段距離。
拍拍手,他把玩著手上的短刀,揚起笑弧看著想從地上爬起來又摔回原地的司檸茶。
「看完以後,你也跟他一起下去吧。」到地獄裡去。
女性的另一隻手里是從他手腕上抓下的腕錶,錶帶鬆脫開來攤在地面,不用看他也知道錶面寫著某行文字,是將他與「陸仁」這個個體區分開來的唯一訊息。
沒有給對方反擊的機會,他直接射出了手上的刀,在司檸茶狼狽地滾開避過時侵上前揪住她的領口,挾著拳頭的力量連同那副身體一道狠狠砸向墻面,帶出對方帶血沫的嗆咳,無力地歪下項頸。
準備再度揚起拳時,子彈擦著他腳邊落在地上,他只來得及看清那顆小小的東西上有某個花紋在閃光,下一瞬間強烈的光芒便刺進他眼皮,讓他不自覺地閉起眼睛、用手格擋,睫毛下面滲出生理性淚水。
凌亂的腳步聲從他旁邊擦過去。
等強光的效果過去一點之後,他回頭,看見急匆匆攙著少女的男人有點勉強地把臂彎裡的人塞進通道、自己也爬上去,隨著金屬碰撞聲音鐵門開始滑回原位。
「呵……」
他的身形瞬間化作殘影,箭一般襲到尚未關攏的門口,手掌一點點將門板往反方向扳開,露出後頭兩張震驚的面孔。
「不錯的小花招。」可惜是張鬼牌。他在通道邊上一撐側身滑進另側的房間,跳下去后另兩人迅速地退到房間另一角,其中一個試圖擰開其他的門,卻只發出咔擦咔擦的聲響無法轉動半分。
扶著墻面,他能感覺到墻壁緩慢的向內推進,相信對方也發現了這點,表情開始流露出類似愕然與絕望混合的情緒。
某種亢奮的黑暗感情在他體內升騰起來。
殺掉這兩個人!把他們撕碎!讓女性的長髮沾上鮮血男性的軀體變成肉塊骨骼折斷關節暴露胸腔里的臟器流到地上頭顱的內容物全部變成凌亂混沌渾濁的一團!
他有種想大笑的衝動,「自己」至今為止將所有情感和話語鎖在心底的舉動此時看起來格外愚蠢,那些黑色的東西堆在他喉嚨蠢蠢欲動隨時要向外爆發出來,於是他也就任憑它們傾瀉,話語從他口中吐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意思。
「其實『他』很喜歡你們。」
但是他討厭。
「尤其是你,司檸茶。」
他將會取代「他」,連同「他」所擁有的全部,都要不剩一點地摧毀。
「——所以去死吧。」
那兒是沉默,是冰冷,是永遠的孤獨。
或許是適合她最終前去的地方,但她不想在那裡,她已經不是無力,能夠為同樣需要她的人做些什麼。
時間未到。她恍惚間看見男人對她和藹地微笑,然後臉上落下了淚,無聲地搖頭。
於是她的眼裡也滾出同樣的透明水珠。
對不起,現在還不能去你那裡。
對不起,父親。
視線里看見朝自己面前襲過來的手掌,司檸茶咬牙朝旁邊閃開,無力的小腿卻一陣抽痛、讓她整個人撲倒在地上。
口腔里有一點鐵鏽腥氣,她用力嚥下去,翻身拔了腳上的靴子就朝攻擊者砸去。
沒有命中目標在她意料之中,少女很快地踹掉另一隻鞋,腳板在冰冷的地面有些打滑,她直接藉著那個摩擦力讓自己整個人撲過去,重重撞倒了有著陸仁外表的不知道「什麼人」,然後一拐撞在對方心口。
運作起身體里的內力,她化掌為拳朝對方面孔錘下去,然後聽見骨骼扭曲的噼啪聲。
「……!」下一刻,司檸茶警惕地跳開身,一腳未中目標的男人從地面跳起來,捂著鼻子發出幾個憤怒的聲音,被她握著匕首插過去之後閃開身,再度迎面而來的還是拳頭。
意外地她在那瞬間什麼都沒有想,只是避開,捉住了對方的手腕向外掰,另隻手順便就把匕首朝眼前的人捅下去。
在刀刃突破血肉發出扭曲聲音之後,她才驚覺自己做了什麼,有點驚嚇地鬆開手向後退。
面前那張染血的臉是屬於她的同伴的。
被她察覺到與真正的「陸仁」不同是驚覺對方腕錶環在袖子之外時,記憶中由主神統一配發的手錶無法拔下,也因此她能毫無障礙地向對方揮拳、攻擊,如同劈砍植物般順遂,直到她察覺眼前站著的除去身份成謎,實質里跟她或其他的人似乎沒什麼區別。
殺喪尸可以,殺怪物可以,但如果面對的是跟自己一樣活生生的人呢?
她的手有點顫抖,她剛剛對有血有肉的人用凶器插下去,對方還有著自己已經熟悉的相貌。
「……司!」
男聲急促地提醒著她,但比Moriar的呼喊更快的是「陸仁」的攻擊,像是察覺不到痛般,散著發的男人直接將匕首從自己肩上拔下來,劃過了司檸茶眼前,狠狠插在被她剛剛襲擊對方的同樣部位。
思維空白了半秒,司檸茶才感到自己肩膀傳來讓人想哭的劇烈疼痛,此時眼前的男人已經拔回了刀,下一擊是直接朝著她頭頂心劈下來。
在她反射性伸手去扼住對方已經失去腕錶的手時,鼻骨扭曲的染血面孔露出個得逞般笑容,一個大力重擊在她小腹,讓她瞬間脫力、半跪下來,短刀順著她背後劃開一道長長口子,撕破了布料、帶出灼燒般的痛感。
意識有點模糊起來,少女聽見某種肉體撞擊聲音跟Moriar的悶哼,她勉強地抬起頭,看到斜前方金髮青年被踹倒在旁邊,手裡還攥著沾了鮮血圖案、煉成陣才畫到一半的外套。
白色褲子下面的皮靴用力在Moriar小腹踩了兩下,直到青年完全失去抵抗力般攤平四肢,逞兇者才重新朝她的方向走過來,路上順帶踩碎了另個人的眼鏡,腳底發出玻璃碎片摩擦地面嘎吱嘎吱的聲響。
然後,那隻腳朝她踏下來。
「那傢伙在主神空間教你的格鬥,都忘了嗎?」
一手掩住她的口鼻,踩著她身體朝她湊近過來的男人臉上有某種恍惚笑意,絮叨的粘稠聲音和眼底那抹殘忍都與司檸茶記憶裡的陸仁截然迥異,但那張面孔又分明是相同,令她無所適從地瞪大眼。
陸仁是……寡言但會讓人感覺可靠的,在危險環飼時會率先衝出,強敵當前時主動保護同伴,丟給她一隻自己的手套護身、然後有點尷尬地將臉別開的人,隊伍可靠的前輩。
如果說哈維爾是揮出的拳,陸仁便是格擋的臂,兩人如雙生兵器的矛與盾般守衛整個隊伍,令他們都能安心下來做自己的工作。
因此缺失去一方時才會令人心緒大亂,Raincad更是險些整個崩潰。
而她此刻所看到的人對他們露出毫無掩飾的猙獰殺意。
儘管面容相同,但那並不是同個人,只是想要殺死她、Moriar,以及其他人的陌生人。
「你把仁哥……怎麼了……」
她很勉強地從嗓子里擠出聲音,疼痛和壓在臉上的手掌逐漸奪取她的呼吸,而對面的人緩慢扯出笑容。
「不知道喔?大概是在跟另外一個打吧,反正也不會太久了。」
「等你們死了,我會把他送下來一起陪你們的,然後『陸仁』就只會有一個了。」
冷冷的笑對上她的眼,跟著手指扼住她喉頭,令司檸茶無力反抗地陷入窒息。
然後,世界就變黑了。
她或許會死去。
但是,她不想死。
她的時間或許到了,但她仍想繼續,從未像此刻一般渴求著未來。
她朦朧地看見一張熟悉的面孔,然後換成了另外一張,在大約是人生跑馬燈一類東西裡面向她伸出手的男人看著她蠕動嘴唇,她隱約讀出來幾個字。
活下去。
Javier Ryan對她說,活下去。
她的眼皮掀動,淚水溢出,被扼緊的喉管無聲顫抖,滾出一兩個模糊的氣音。
在那之後,有第二個人對她說需要她,讓她活下去。
因此她還不能去那邊。
她還有想要做的事情,想要說的話,想要與之一同走下去的同伴。
不能去、不想去、不該去,那個死亡的空曠的安靜的純白的全黑的孤單的冷清的冰涼的寂寥的世界,她——
「去死吧。」男人的聲音鑽進她的耳孔。
而她用盡全力睜開眼,發出最後的無聲嘶喊。
「我——不——去——!」
又子是在一间装饰很简单的房间里醒来的。
揉了揉眼睛,走到卫生间里进行简单的洗漱,然后坐回床上整理脑袋里的信息。
前些日子,被妈妈留在家里看家的又子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头的声音怪怪的,又子以为是什么诈骗电话或是奇怪的推销,皱了皱眉头但是很有耐心的把它听完了。电话里头的人说只要杀掉一个人就可以获得200万的报酬。又子犹豫了一会,最后还是答应了。又子不知道200万具体可以换多少颗糖果但她知道有了这200万家里的负担会减少很多,妈妈也不用再那么辛苦的工作也不用早起晚睡的在外面到处奔劳。
从家里带来小巧而又轻便的餐刀藏在又子和妈妈一起特制的斗篷里,分别往双臂上缠上点白色的绷带。写下给妈妈的留言条,准备好出门的又子想了想最后还是带上几颗自己喜欢的糖果放在斗篷里,这样不开心的时候可以让心情变得好一点。来到码头,又子四处看了看最后把目光定在一艘离码头比较偏僻的游轮上‘是那艘船了吧’抱着这样的想法又子带着略有点紧张的心情走上了游轮。
“你好,我是这艘船的接待。请把你的武器交给我”入口处穿着接待服的男人笑着跟又子说道,又子没想太多只是把藏在斗篷里面的餐刀拿了出来交给男人。男人把刀子放进一个黑色的袋子里然后交给其他的人拿下去,男人询问了一下又子的名字后把又子带到三楼的一个房间里就离开了。桌子上有放着要杀的人的资料,又子看了一下,记住了要杀害的人F的样子,便放下资料,打量着房间。又子发现在放着电磁炉的桌子下面有个黑色的袋子,和之前在接待处放餐刀的袋子是一样的,又子以为里面放着是她的餐刀便打开来看。结果发现里面并不是自己带来的餐刀,而是一把直刀。这把直刀比餐刀要长点和重点,又子拿起直刀试了一下手感,除了长度和重量有点不同外又子表示没有任何不适应。
从斗篷里拿出一颗糖果,剥开包装纸把糖放在嘴里。把直刀带在身上,斗篷的长度勉强还能够遮住直刀。然后又子便走出了房间沿着走廊下了楼梯来到一楼的餐厅。餐厅里面有很多人,不过大多数都是比又子年龄大而且身高也高许多的人‘难道说大家都是来杀那个F的么?’又子是这样想着,但是很快她就没去理会这个问题了。从桌子上拿走一块草莓蛋糕,坐在角落连同之前放进嘴里的糖果咬碎一口一口的吃着,时不时看着周围的人。
“各位旅客请注意,请扶好周围的固定物品或依靠墙壁,前方有较大波浪。”广播刚播放完毕船上边猛烈的摇晃起来,又子直接把还没吃完的蛋糕丢到一边死死的抓住墙壁上的扶手。“啊啊啊————”随着男人发出的惨叫声,强烈的摇晃慢慢的停下来,餐厅里面众人的眼光都聚集到那个人身上,然后……
是的,那个发出惨叫的男人死了。又子认真的看了看那个人的脸发现原来是F。F的脖颈上插着一把刀子,血流一地,还未削完皮的苹果滚在一旁。船上的所有人都被叫回房间里等待这次意外的处理。不一会儿,船上的广播响起,是电话里头那个人的声音
“由于F先生的意外死亡,这场暗杀游戏不得不终止了。”
“所以,我们改一改游戏规则吧。把奖金加到二百万美元。”
“计时三天,请船上务必只剩下一个人哦?”
“那么……”
“计时开始。”
之后,又子便躺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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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信息完毕的又子又从斗篷里面拿出一颗糖果剥开糖衣放进嘴里细细的品尝着。自从上船之后这已经是第二颗糖了,要省着点吃,吃完就没了。因为是小孩子正在发育时期而且还是刚睡醒的又子打算到一楼的餐厅处吃点什么填饱一下肚子,看着放在桌子上的直刀,又子想了想还是带上比较安全些。
毕竟现在大家都为了那200万互相残杀着……
其实又子除了一开始要杀的目标F之外没想过要把其他人杀掉,而现在F死了暗杀变成互相残杀,又子要保护好自己,直到找到相关的人告诉他们要弃权这个游戏。
走出房间沿着走廊下了楼梯再次来到一楼的餐厅。F的尸体还在那里,好像没有人来清理过现场。又子心里有点怕,扭过头来不看F的惨状一路小跑到桌子面前拿起饭盒望嘴里不停的扒饭,就连自己平时不喜欢吃的菜也扒进嘴里。匆匆忙忙的吃饭盒饭后用手随便擦了擦嘴巴便离开餐厅了,对着尸体吃饭的感觉真的是太不好了,背后觉得阴森森的,又子决定以后把饭盒拿回自己的房间里面吃。走到二楼的走廊时,又子遇到了一个女孩子。酒红色的披肩发,墨绿色的眼睛,看起来只是比自己大一点而已。对方好像也注意到自己,缓缓的走了过来。然后……
右手上拿着匕首冲着自己刺过来!!!又子想往后退,不料鞋底好像有点高摔倒了在地上,直刀也从斗篷里掉了出来。又子伸手拿起直刀往对方胸前一划,直刀的刀锋好像只划破对方胸前的衣服并没有把她划伤,但是趁对方后退避开攻击给自己逃走已经足够了。又子用尽全身的力气掉头往走廊里跑,想甩开那个女孩子。但是对方很快便追上来了,一手抓住又子的斗篷狠狠的往后甩。又子表示摔得很疼很疼,地板是结实的硬木板,又子的膝盖和脸上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擦伤,火辣辣的。又子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右手抓紧着直刀‘看来对方是来杀自己的’抱着这一想法的又子狠下心来和对方打了起来。
又子一直处于下风,身上伤痕累累,斗篷也划破了好几个地方,显得有些狼狈不堪的样子。而对方的衣服也划破了几处,脸上有些浅浅的伤痕,和又子相比,对方的情况真的是好太多了。再次跌倒在地的又子举起右手用直刀做支撑点让自己半跪着,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待体力恢复一点之后再次举起直刀冲对方刺去。对方看着又子皱了皱眉头,身体稍微往旁边侧了一下躲过又子的攻击后一脚把又子踹到墙壁上。小小的人儿撞上墙壁发出一声闷响,靠着墙壁滑下来坐在地上,又子的体力已经消耗殆尽已经无法再站起来了,直刀掉落在一边。看着对方拿着匕首越走越近,又子以为自己死定了,害怕得她直闭眼。只听旁边发出‘窸窸窣窣’的衣服摩擦的声音,又子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对方只是略有点僵硬的弯下腰把直刀捡起来。又子好像想明白了些什么,看到对方准备转身走人的时候突然叫住对方:“请、请等一下!!!”
原来,对方不是冲着自己来的。不是来杀自己的……她只是…她只是想拿回她的刀而已……
只见对方走回又子身边蹲下身子,用她那双无神的墨绿色眼瞳看着又子开口问道:“有什么事么?”又子艰难的抬起手,在斗篷内侧摸索着口袋,把从家里带来的糖果拿出来递给了对方:“这个……给你……”对方迟疑了一会但还是伸手接过又子的糖果说了句谢谢然后站起来转身离开,走了没几步听到身后靠着墙壁坐着的又子隐隐约约的声音……
“拿了你的刀……真的非常……”
“对不起。”
啊……好痛…浑身都好痛……妈妈…又子…又子好疼啊……
靠着墙壁坐着的又子觉得自己好像已经散了架似得浑身上下都觉得疼痛不已。又子突然想起自己有一次闹肚子的时候妈妈曾经说过‘只要又子睡一觉到醒来的时候就不疼了’又子很想问妈妈这种比闹肚子还要疼的是不是睡一觉醒来之后也不疼了?但是妈妈不在自己的身边。抱着‘睡一觉醒来后就不疼’这个想法的又子缓缓闭上眼睛,意识模糊之间好像还听到平时妈妈在临睡前给又子哼的摇篮曲。
就这样,又子睡着了………………
“第52份工作。”说完,D2翻开特意携带的小本子,拿起夹在封面的铅笔,在“第52份工作,替有钱人家照顾年老的母亲。”那里画了淡淡的一横。
D2认真地卷好了本子,并将其放在了衣袋里,随后抬头看了看那家子留给他们母亲的房子。
硕大的庭院整齐地摆满了各式的盆栽,但D2并没有认真地学习过盆栽的分类和种植,所以也只能勉强地认出那是百合,这是玫瑰之类的烂大街的花种。各式的盆栽争相地摆露出各式独有的妖媚的姿态,或像各类跃动着独一无二的舞姿的舞娘,又或像争相显现着自己的高超法术的各路神仙......精彩绝伦,惊艳至极,让D2无法想象那是出于一个年岁已近90高龄的老妇人的手中。
“大概是请了人吧。”D2一边磨搓着手中刚摘下的某盆盆栽上的叶子,一边暗自地猜想着。
“咚咚”按照礼貌,D2敲了敲门。
“谁啊?”隔了很久,门内才传出声音。
“你好,我是D2,从今天开始由我来照顾你。”D2对着门说。
“好的你进来吧。”随着声音的不断接近,门终于被打开了,而打开门的,正是这间屋子唯一的主人,D2手中介绍的有钱人家年老的母亲。
但意外的是,那位老母亲并没有D2想象中的那么浑身散发着年迈衰老之气,相反的是那位老母亲骨子里透出的干练和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叛逆已经不需要去认真观察和感受就已经可以清楚的感觉得到。
“非常感谢,进来需要脱鞋子吗。”D2问,因为D2发现门口的旁边放着一个鞋柜,里面整齐地摆放着零星的几对鞋子和几对室内的拖鞋。
“哦,你喜欢吧。”老母亲拜拜手,示意随便。
“真是的我一个人就可以了啊,那群混蛋又把钱浪费在无用的地方。”老母亲不断小声地反复着同一句话。
虽然听到了,但是D2也没打算说些什么。
“对了,我该叫你什么,老人。”D2问。
“诶诶,你这年轻人说话怎么这么不婉转,叫我夫人就行了。”
“那么夫人,如果你女儿或者媳妇来了我该叫什么,夫夫人吗?”
“他们不会来的。”
“好的”
打后的几天,夫人和D2过得意外的合适。
“喂夫人,你那又老土又脏的外套还穿吗,不穿我给你洗了。”
“喂喂喂!那是价值几百美元的外套!什么老土!还有不能机洗啊要手洗!啊!别扔!”
“夫人,今晚你要吃什么。”
“三文鱼。”
“那种长满寄生虫的鱼类我建议还是别吃。”
“三文鱼。”
“不做。”
“你敢?”
“我弄。”
“那就好。”
“熟的。”
“生的!”
“不管你。”
“夫人,外面又来了一批看盆栽的。”
“赶走,告诉他们都不卖。”
“好的。”
“夫人,我有一个问题。”
“说。”
“为什么不卖盆栽。”
“丈夫留下的卖不了,当年给他的转让合同他还没签字就去世了。”
于是有一天。
“对了,待会给你一张纸你签个名。”
“嗯?”
“来。”夫人给D2递了张填满了英文的白纸,随后又递了支钢笔。
“这是什么。”D2不会英文。
“那里,空的地方签个名字。”夫人指了指角落的一条横线。
“哦,好的。”D2没怎么想,便签了名字。
然后到了第二天。
夫人跳楼死了。
那时候D2还没睡醒。
夫人的子女找到了夫人放在桌面的白纸。
上面的英文写着。
“我同意我死后这间屋子的所有都归D2先生所有。”
那时候D2还没睡醒。
——原本觉得,这只不过是个比较特别的游戏而已。
君烟麟抬头望着天空中突然出现的初始之树,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头。
“所、所有——玩家注意——我是初始之树……我命令你们马上——带着枯影来——”少女甜美的嗓音带着明显的紧张。然而下一秒,初始之树的影像突然消失,随后出现在玩家们眼前的是四位意志。
不管怎么说,这游戏里的NPC似乎也太智能了点。君烟麟没有仔细地去听意志们的话。而是将目光转移到浮现在身前的任务栏上。
——副本?
他心不在焉地扫过前四个副本,最后目光停留在最后一个副本上。上面的内容全是问号,不过也不难猜测,这应该就是枯影族的副本。上面的接受选项还处于灰色状态,无法点击。
就在这个时候,全体意志的声音在空中响起——
【此为所有意志下达的命令,登录了空想神域的玩家们,开始选择你们的副本吧?】
【拒绝接受的人,将给予你们永留于此的惩罚。】
“……”君烟麟悻悻地将手从拒绝选项上缩回来,“我擦,差点就拒绝了。”
不过永留于此——
真的能办到吗?
不管是不是真的,做出这种威胁已经不属于普通游戏的范围了。既然任务是强制性地接受,那么,接下去的一切,他们也许都要被迫做出选择。
心里的不安一点一点地往外溢出。
怎么会遇到这么蛋疼的事——
“到了执行任务的时间咯~”面前突然出现了一位浑身是血的少女。
君烟麟瞳孔一缩。
随后他迅速看了看周围队友们的反应——莱昂德还是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艾蓝不安地对着埃里克说着什么,海蒂还在问别人最后一个任务为什么全是问号——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少女的存在。
不,也许……只有他看得到而已。
少女的外表是典型的枯影族。她拍了拍他的肩,手穿过了他的身体。君烟麟绷紧浑身肌肉,虽然少女并没有实体,可是他的肩膀却突然出奇的冷。
“你的那些所谓的同伴……可是你的累赘呢。”少女回头轻蔑地扫了眼莱昂德一行人,唇边笑容讽刺。
“还轮不到你来评论。”君烟麟回以同样讽刺的微笑,“说吧,‘游戏’是打算枯影做什么。”
记得没错的话,枯影在设定上是黑暗的传播者。而如今这个枯影出现在他面前,也就是说明——
“我们是黑暗的传播者。你没有退路。”少女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你似乎并没有看上去那么蠢呢。”
她说完,朝着他嘿嘿一笑,随即消失在了他的面前。
“搞什么啊,也就是说我还要在这四个副本里选一个吗?”君烟麟偷偷看了眼莱昂德,发现他在魔族的任务上选择了接受。于是他下意识地决定避开莱昂德他们的副本。
他必须重新对待这款“游戏”。这游戏,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的那般和平宁静。才刚开始就对他们采取这种强硬的态度,以后还不知道要变得怎么样。
在弄清楚状况之前,能避开莱昂德他们就尽量避开吧。
于是君烟麟在剩下三个副本中随便选了一个。
【格露莘卡与堕落者】
【接受】
——就这样离开吧。
任务栏从他的眼前消失。他抬起眼睛,刚好看到莱昂德正盯着他,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多久。银发的枯影族小矮子愣了愣。
——他都看到了?
莱昂德什么都没说,就那样看着他,那双锐利的眼睛好像在透过他的眼睛,阅读着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说。
最终君烟麟在那种注视下毅然决然地转身离开。狼狈地像是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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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我们,不是一条路上的了。】
【少了一个人,就不是完整的队伍啦。】
君烟麟蹲在草丛里,满脑子都是离开前莱昂德的话。
“不是一条路吗……”他烦躁地在草地里打了个滚,“啊啊啊啊好烦躁……!”脑海里浮现出队友们的笑容,君烟麟深深叹出口气——
被讨厌了吗。
的确,这种不做一声解释就突然离队的行为特别缺德。他以前还在游戏上对“阿秋”吐槽过这种人——有些人打到一半就给我以各种理由退队,真搞不懂他们脑子里装的什么——没想到他现在就变成这种他最看不惯的人了。
_(:з)∠)_
心里累累的。
心烦意乱的君烟麟并没有注意到附近的空间出现了一种奇特的旋转状态,最后联通了一个黑暗的空间。
“咯嚓”地轻微的一声,一双黑色高筒靴踩在了柔软的草地上。
她往环顾一遍四周,往前跨出几步,突然感觉脚下一软——
“好痛!”
“?!”
“……”她一低头,发现自己正踩在一个银发小子身上。
正碰巧那个小矮子转过来——
黑眼白,破烂的翅膀。
是枯影族。
她放开了捏着日本刀的手。
“……黑色的胖次(¯﹃¯)。”
艾尔戈:“……”还是干掉这家伙吧。
这一次她毫不犹豫地拔出了日本刀。
“诶……诶?等等!不是我有意要看的啊……求放过!”君烟麟大叫起来,“等等明明是你先踩到我的……看胖次只是顺便……唔噗!”
——为什么我躺着也要中枪啊!心好累!
意识消失的前一瞬,君烟麟发誓以后绝对再也不躺在灌木丛里装逼了。(×)
上空传来一阵骚动,大屏幕上是初始之树的容颜,电流“滋滋滋”的声音传入到每位玩家的耳朵里,震得他们耳膜生疼。
“所、所有——玩家注意——我是初始之树……我命令你们马上——带着枯影来——”
初始之树的声音断断续续,已经没有了玩家登陆时的温柔,现在有的只是急促和焦急,还夹杂着些微的喘息声。
“啪咔”一声,初始之树突然消失。一阵“沙沙”声过后,上空又渐渐浮现出四名意志的身影。
“啊——各位玩家好,听得到吗?”白发少年少见地露出了一抹微笑。
“啊刚刚树妈妈只是觉得无聊而已,不用太在意啦~”兽耳少年动了动耳朵。
“比起这个呢~你们期待已久的副本任务要来了哟~”精灵族少女露出迷人的笑容。
“不过……”六只翅膀的男子压低声音,像是在宣告什么一般,“你们没权利拒绝就是了。”
「此为所有意志下达的任务命令,登陆了空想神域的玩家们,开始选择你们的副本吧?」
「拒绝接受之人,将给予你们永留于此的惩罚。」
——
「永留於此的……懲罰?」蘿琳娜低頭默默的思考著。
這樣,是不是就能一直待在樹麻麻身邊了?
「蘿琳娜不要想太多。」旁邊的索爾如同知道蘿琳娜內心的想法般說著。
「還是來選副本吧。」Tiramisu看著每人眼前都有的面板說著。
不過這???是什麼呢?Tiramisu疑惑的看著打著???的副本任務,隨即又轉過頭看向坐在一旁的枯影隊友蘭布達。
而一旁的蘭布達卻在點了任務接受後,就自己離開了。
「哎……蘭布達……」索爾看著蘭布達離開的方向,正想過去雀讓Tiramisu阻止了。
「不用追了。」Tiramisu說。
緊緊盯著面板上寫著???的任務,Tiramisu覺得之後再見面,也許就要開打了。
「我們要去哪個副本?」索爾看著四個副本疑惑的問。
「魔族!」秒答的蘿琳娜。
Tiramisu看了看魔族副本的介紹,部分少挺簡單?
索爾看了介紹,有點……麻煩?要找東西……
「笨蛋!」這麼說著,蘿琳娜鼓著雙頰,拿魔杖敲了下索爾,「魔族任務看起來才不麻煩!」
感覺,聽到未來蘿琳娜打臉啪啪啪的響聲了呢。
#為了愛坑隊友也在所不惜呢#
「嘛,那就去魔族吧。」Tiramisu揉了揉蘿琳娜的頭,帶著兩人就往魔族主城的方向走去。
——
在前往魔族主城的路上,蘿琳娜三人再次遇見了萊昂德他們,只是他們的枯影族也不在隊伍裡了。
萊昂德他們說,他們也是要去魔族副本的。
然後在Tiramisu和萊昂德兩人一番口水戰後,終於入隊了。
「唔,7個人。」萊昂德在吃完橘子餅同時清點完人數。
「喂,那邊的一群人。」從萊昂德身後傳出了陌生的女聲。
眾人看去,看到了一位從未見過的棕髮身材妖嬈的女性魔族,「我叫法爾多,我想入團,請問還有位置嗎?」
“喂,听说了吗?”大清早,前排的女生就神秘兮兮的把头转向后排的离萧。
“听说什么?”离萧从书包里把一摞课本搁到了桌子上,重重的舒了一口气,这才抬头看下前排的女生。
“你家小区对面的那个公园那开了一家店!”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离萧抽出作业递过去,一脸的不以为然,“•••语文我交了啊••那里的门面之前一直不都是空着的吗?”
“关键就在于!”对方猛一拍桌子,响声在只有窃窃私语和几句读书声的教室里格外突兀,把离萧吓了一跳,周围也有同学转头看过来。
“•••大小姐啊你轻点行不行•••”离萧无力地趴在桌子上,转头看看窗外,“这是早读课诶••••”
对方咽了一下口水一脸激动的准备继续说,却发现班主任正经过窗口向教室走来,急忙转头竖起课本摆出一副认真读书的样子。
离萧坐在座位上看着书,脑袋里却还想着刚刚前排的话,她怎么可能不清楚那间门面的事。
那个在雨夜里突然猝死在空荡荡的门面里的,门面的主人。
不过那有关自己什么事?
不相信灵异之类的人多了去,哪些游荡的幽影也不过只有少数人能看见。那里重新开张不过是迟早的事•••不过在那件事发生之后,自己可不想再到那种地方去了。
毕竟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雾霾又变严重了昨天母亲的唠叨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月亮在的阻挡下也只显露出了一个模糊的光斑,至于星星,也有几年没见过了。周围很黑,偶尔有几辆车匆匆驶过。路灯不知怎么回事在这一段稀稀落落,在路面上投下层层叠叠的树影。
离萧骑着自行车往家赶,虽然作业在晚自习上写完了,但走夜路的一丝恐慌还是让她习惯性的在空荡荡的路上飙出了最高速往家骑。
这个小区的绿化很好,从远处看去就是一片郁郁葱葱,夜里却显得有些阴森,而对面的公园里以往的漆黑一片却被一团模糊的暖色光晕打破了。明明是在学生中口口相传的闹鬼胜地却在此时看上去如此的温暖。
那家店居然这会儿还开着?
离萧在路口等红绿灯,还是向那边张望了几下,说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
离萧,市立中学高三年级学生。还算不错的成绩总算是让她在繁忙的高三里不至于被压榨,家里对她管的也并不是很严,因为在她初二那年发生的事给她留下了对灵异事件超出常人的敏感。
所以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缘分这种东西可能就是注定的,哪怕你想躲开。
现在,离萧还是推车在凶猛的雨水中冲向了那家小店。
正是天公不作美,好不容易来了一下午的假期还碰上了这么大的一场雨,本来在雨天窝在家里看看书什么的离萧也很乐意,但这时偏偏在离家还有一条路的时候下的无止无休连路都看不清。
周围一片雨声,层层葱绿的树影在雨帘后被晕成了一片模糊不清的影子。
一身湿漉漉如同落汤鸡一般的离萧站在并不算宽的屋檐下,看着衣服上滴答滴答的水还是没好意思推门进去,至于自行车就只能淋着了。
“下雨了吗?”
离萧身后传来温和的男子的声音,慌忙转头,发现一个眼睛细长温和的男子微笑的看着她,青绿相间的头发略长,有两缕及腰用红绳扎着垂在身后,素色衬衫款式独特,用花纹精致的绿色布料包边。乍一看似乎是从什么地方穿越来的。但他耳朵上的那副白色的耳机把这种感觉破坏的无影无踪。离萧敏感的在男子周身感觉到了若有若无的浅绿色气息,整个店铺都置身于这种气息中。
“请进来等吧。”男子退后一步让开了路。
离萧犹豫了一下,浅绿色的气息感应起来并没有恶意,就连平时在自己身边瞎晃的那些幽影感应起来都比这危险,偶尔感应到点不同的气息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妖魔鬼怪魑魅魍魉。
推开店面,不大的店里摆着一排排的木架,墙上挂着几幅水彩画,与普通小店不同的就是墙边摆着几张木桌几把木椅。男子从门边的柜台里拿了一条毛巾递给离萧。
“随便看看吧。”男子抬头冲离萧笑了一下,把耳机接到柜台上的电脑上埋头打网游去了,离萧瞟了一眼发现居然正是自己也玩的热火朝天的那个。虽然店址有些问题,但离萧并不讨厌这个店主,相反有一种莫名其妙的熟悉。
店里卖的东西在时下并不热门,甚至很少有人会用到:各式各样的信纸信封书签明信片,大多数带着带着淡淡的水彩画装饰。在快捷方便的电子邮件渐渐取代普通书信的今天,离萧真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卖出去,不过仔细看看上面的装饰精致的很,绘着栩栩如生的花鸟,倒是很符合离萧的审美。
雨渐渐的小了,离萧拎着一个小纸袋走出店门,店主叫即墨凡羽,看她买的不少还附赠了书签,上面用淡淡的水彩绘着一只浅绿色的鸟,书签上端浅绿色的中国结留着一节穗子,与店里其他的都不同。
离萧心情不错,推车离开。
在她不知道的身后,店主隔着玻璃店门目送她离开。
即墨凡羽回过神来的时候离萧的背影已经看不见了,他随手锁上店门拉上帘子,绿色的帘子遮光性能强大,店内与店外被隔开了。他走到店后的小屋里,原本是被用做的贮藏室的小屋里却只有一些基本的家电和一盏白色的纸灯笼,纸灯笼的灯罩上是浅绿色的咒文。
即墨拿起灯笼点燃里面的蜡烛,小屋内没来由的随着烛光亮起溢满雾气,当白雾消散的时候已不是屋内的景象。
略微潮湿的青石板路,前面是石板桥,桥下河水中有身上闪着幽光的几尾小鱼悠然游过不知名的水草。即墨习以为常的踏着青石板路向前走去,路很长很长似乎没有尽头,即使这条路上时间与凡世流逝的速度不同即墨也发觉出了不对劲。
“玩什么,直接出来就行了,”即墨好气又好笑,“鬼道里偶尔也是有鬼差的。”
“为什么不动手?”一团白雾在即墨面前聚集成一个女子,眼里满是幽怨,“她周身全身破绽。”
“我说过我不会向她动手的,你还是换个目标惦记吧,说不定我还会愿意帮你。”
“只要一点!”女子的猛冲到即墨眼前,声音尖利幽怨,“我只要一点就能到人间去了!剩下的够你修仙!”
“你不懂。”即墨摇摇头,手上一团绿光把女子挡开继续前行,没了恶作剧,这条路已经快到头了。
“她已经不是那个人了…你找不回那个人的……”身后传来女子渐渐隐去的声音。
即墨走出鬼道熄灭纸灯笼,“我又何尝不知。”
上穷碧落下黄泉,只因不甘心。
企划群号:397502920
寒假开企。
20人已招满。
招收NPC。
注意!!!!!!!!!!!!!!!!!!!!!猎物猎人人设纸上写一些不太重要的消息!!!!!!!!!重要的请写在不公开人设纸上 私戳给NPC!!!
有朝一日,我也能写闪光弹了【流下泪水
虽然也就一笔带过
Cube•05•壮士断腕
陆仁并不是从小被当做佣兵来培养的。
他的母亲是个律师,父亲虽然常年不在家但和母亲也感情和睦。他的生活,就是家庭圆满生活顺利环境优渥的写照。
陆仁还记得自己初中时喜欢过一个女孩,端茶送水鞍前马后,因为一句话大冬天顶着雪给她买回来个,呃,个地瓜……掉价有什么办法吗女孩子指名要吃啊!晚自习前就四十分钟时间,学校在郊区,他骑着自行车生死时速,一路上摔了三次。买回来后女孩惊喜的说你还真买了啊,然后犹犹豫豫欲语还休的表示不想吃了。陆仁神会,这是嫌剥皮麻烦了,于是麻利的剥了皮切块送过去,果然没再被推辞。
可惜女孩不喜欢他,连他的死对头都对他这般的死心塌地感到心疼,特地对他说哥们不值啊!她对你连你对她的十分之一都没有。
陆仁心有戚戚焉,但转眼就不当回事了。直到女孩要转校,他帮她收拾行李,一个人提着东西送她到门口。上车的时候女孩接过自己的沉重的包,给了他一封信,然后突然哭起来,说,以后还有谁心甘情愿帮我提包啊。
那一刻陆仁觉得,啊,初中生青涩美好的爱情啊!值了,再也没有什么不甘心的了。
这天也是他第一次尝到了不甘,他不能再追求她喜欢她,甚至连买个手机联系或者转学都无法做到。他只能放弃,就在他得到的那一瞬,他失去了。他有点悲伤。
这种最普通的日常过了很久,直到初三时母亲成为了某个刑事案件受害者的代理律师。
做人要有良心,这个正义没有人来主持,那就由我来主持。女性这么回答他。要做个好人。
要做个好人……陆仁失笑。
直到母亲遭到枪击的那一天他发现自己的父亲是佣兵,致力于维护正义的母亲爱的是游走在法律边缘刀尖舔血的老爹……他不想再回忆这件事的结果了。如果结果好,那么今天他也不会成为一个无父无母的雇佣兵。
他过了那么多年正常人的生活,从小到大潜移默化的影响没有完全成型却也无法抹杀,在他应该构建三观的年龄里一切都变了。他得到了不同的经历和教育,如同极左和极右两个矛盾极端被枷锁扣在了一个人类的身体里。
然而他还没有死,他还没有疯。
他清楚的明白着自己存在于这个世界上,并且要活下去。
龙对着他张开嘴,喉咙里凝聚起火焰,酝酿着下一次吐息。
陆仁闭上眼,淡黑色的龙鳞重新生长出来,颜色渐渐变得如同墨汁一般浓烈,紧贴着皮肤。
深黑色的世界里开始出现光。
如同穿过稀薄云层投落在大地上的太阳,然后砰的一声——
光芒绽放。
有光就有影子!
陆仁猛地睁开眼!
影子,就是他的力量啊!
有什么东西在爆炸!
他看见了!昏暗的水下展开了巨幅的绮丽画卷,火光随着水波晃动,巨龙嘴里腾散起难以言喻的烟云,它因为剧痛而疯狂。一切都被照亮了,光影扭曲着闪动。举着火把来和他屠龙的是他的小队友,那个黑发灼眼的女大学生,拿着不知道哪里来的水下燃烧棒,重新潜入了湖里,准准的把炼金子弹丢进了巨龙喉咙。
陆仁觉得自己更加不能就这样死去,他说好平平安安送她上岸,如今她又回来,就必须再送她一次。
诺布浮在湖面下方一点点,抿着嘴紧紧皱着眉头,用倔犟的神情看着他。从他的角度看过去,诺布的身影只是一个不算太小的黑点。
难得我把你护地周周全全,自己却弄一身伤。他伸出手,无声的邀请。
嗨女孩,你要和我来一笔大的吗。
诺布不屑而傲慢俯视着他。
陆仁冲她比了个拇指,翻身面对着下方的龙。
「听我——号令!」他怒目圆睁,在掌间展开巨大的魔法阵。龙对着他咆哮,他也对着龙怒吼,眼睛都变成炽热的深红色,如煌炎浓烈。力量被解放了,有什么枷锁打开放出了魔鬼。巨龙猛烈的摆动身体,仿佛被某种不可视之力定在了水中,它嘶吼着对陆仁喷出龙息,火光一瞬间吞噬了它。
龙种伏在湖底静静地凝视着,等待火焰散去。
「死去吧畜生!!!」黑色的人影从火光中飞扑而出,迅疾的落在它的头上。以人类不可有的力量掀翻鳞片撕开龙肉一拳一拳轰在它头骨上。那已经不能算是人了,身披黑甲眼若烈阳,抛弃了所有来以命相搏。
置之死地而后生,我就用这命再换一命!
「影龙的咆哮!」黑色的影击裹挟烈焰轰鸣而出,在水底熊熊燃烧。陆仁紧紧抓着鳞肉贴站在龙头上以免被水流甩出去,他勾手成爪,使出所有力气轰击在龙脑袋上。
骨头发出喀嚓的碎裂声,龙种巨吼,疯狂的甩开陆仁一爪挥下。人类被拍到湖底,嘴边散开淡淡血雾,很快散开在水里。
水草顺着血液的味道缠绕上来,被陆仁不耐烦的扯断。巨龙甩尾,俯冲而下。
「听我号令!停!」
龙急停在陆仁面前,眼里露出讶异愤怒和恐惧。
陆仁被巨大的水波晃倒再地,他站起来,再一次举起拳。
「影龙的铁拳!」攻击准确的落在上一击的位置,「给我……碎甲!!!」
他咬着牙二次发力,手指贴着骨头捅进了巨龙脑子里。基因锁已经结束了,副作用慢慢开始发作,他死死扒住龙首手伸进里面摸索,直到刀锋碰到某个硬物发出咔嚓的声音,便迅速的握住塞进右手绑刀的布条。
好了,现在只要解决这些水草……陆仁没有魔力再供他点火化龙变影子,只能斩断水草向上游去,他疼的头脑不清,即使在冷水里他也能感觉到身体在流汗。很热,像是要烧起来了。窒息越来越严重,意识渐渐被白色吞噬,马上就要化为虚无。
水草再一次缠上他的左手小臂。这一次似乎格外坚韧,怎么也划不断。
吞噬龙血后进化了?他混混沌沌的想。
「忍一忍。」他咬住牙对自己说,把刀子抵在胳膊上,挥刀砍下!
一刀。水的阻力妨碍了动作,他疼的张开嘴,又赶忙闭上,喝进口水。
两刀。陆仁简直要哭出来。
三刀。壮士断腕,他来不及处理失血,立马翻身上游。
基因锁的副作用完全覆盖了他。
诺布呢?
他意识不清的想着,眼睛模模糊糊的看到有人奋力向他游来。
救救我。
他伸出手,被人紧紧握住。
诺布贴上陆仁的嘴唇,头皮发麻思维混乱的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说服自己,最后在心里怒竖中指。
她刚撬开佣兵的牙齿就尝到了浓烈的血腥味,几乎是扑面而来那种。
何必呢,她看着陆仁想。说到就要做到吗?你和我什么关系啊?真令人疑惑。
她觉得陆仁其实挺啰嗦的,带着他不显山不露水的责任感和莫名其妙的保护者意识,却又在最险恶的地方沉默寡言。马蜂也好镜像也好屠龙也好,从来不多话,打起架来也迅速干脆。打完了就结束了,他不会说多艰难或者哪里不舒服,一切结束的都很沉默。
如果他不说,永远没有人知道他流了多少血,伤口多少寸。
人生有五件事情是自己的,悲伤,孤独,愤怒,挥拳,以及死亡。
不开心的事说了依旧是不开心的事,只是会变成两份;有人可以倾诉的孤独就不再是孤独;子弹不打到身上永远不会感同身受;叫别人帮忙战斗的家伙就是懦夫,以及无需多言的死亡。
这些东西为什么你要与我共享?诺布发狠的想。
他完全可以丢下自己变成影子逃命啊,这都是义务之外的事啊,最后到可这个地步,就因为一句“我会送你上去的”吗?你是认真在承诺吗?
“哈!——”她揪着陆仁浮出水面,深深吸气,“你知不知道你这种一定要做点什么来满足自己的性格最惹人厌?”
“知道。”陆仁虚弱的睁开眼睛,冲她笑笑,“以前就有人说过了,所以现在已经努力隐藏。”
诺布脸色难看的把他拖上岸,简单止血后清点着物品。
“只有一颗炼金子弹了。”诺布说,“还有三十分钟回主神空间,五分钟内你魔力能恢复多少。”
“看我能吃多少。”陆仁吸着树影,“天就要黑了,到时候恢复的更快,现在我能给点烟了。”
“足够了。”诺布直视着他,眼里有令人着迷的热烈与疯狂。
“最后,来送这个世界一场焰火。”
——你可曾,见过神明?
——像是时间的子弹穿破黎明打破死亡,它从最温暖的地方出发一点一点的直击你的心脏。
——堪比这世界最狠的毒。
——那是恋人的誓言。
——
喂——?听得到吗?
咳咳,大家晚上好哦欢迎你们来到这个封闭空间!
我叫艾里卡❤!强行把大家带到这里来真是抱歉啦?不过以后就友好相处吧♪
唉唉唉??别哭嘛!看来你们都不明白现状呢,那我就来解释一下吧~!
在场一共有二十位。
相信各位看到自己身边一定有一个以上的人很熟悉吧?没错,艾里卡大人呢~选取了世界上的十对情侣来参加这次的生存游戏XD!
很有趣吧?到底自己的恋人能否百分百的信任呢?我们拭目以待吧♪
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介绍一下游戏规则和环境吧~!
[环境]
如各位所见,这是一个封闭空间,虽然墙壁是透明的,但是不论你用什么都打不碎它哦?
房间呢是两人一屋,我的左手边是住宿楼,右手边是食堂,图书馆被那边的小森林包围着。
住宿楼后边还有一片小森林。
住宿楼一共四层。
一层是大厅,二层到四层是提供大家住宿的♪。每一层都有相应的资料室。
不要因为墙是透明的就妄想着逃跑哦,大概会被电成黑炭吧❤
[游戏规则]
一共分为十组。
每一组都有一个猎物和一个猎人。
[猎物]是目标,杀害他组的猎物获得胜利。[猎人]负责杀害其他组猎物
人设纸上的信息除了立绘外都可以随便填,猎物猎人也可以伪装。
但是情报商人那里的信息必须是真实的。
白天日常,夜间战争。
猎物可以伪装猎人,猎人也可以伪装猎物。
每轮由抽签决定对手,刺杀只允许在晚上,白天请友好相处哦❤![通过白天的日常交谈可以来判断猎物猎人。
被刺杀的只能是猎物,错杀猎人直接被淘汰。[死亡]
失去猎人的猎物可以继续游戏,而失去猎物的猎人将失去资格。
通过投票决定输赢。
一周日常,一周战斗。
第一轮:十组——五组
第二轮:五组——六组
[胜出的五组日常休息,失败的五组选出一组复活]
第三轮:三组——四组
[胜出三组日常休息 失败的三组选出一组复活]
第四轮:四组——两组
第五轮:一组。
共计十周,一周日常一周战斗。
为了生存——请加油吧♪(笑
【青云云你看啊我稍微改了下就这样了要不然太难打了对吧[X】
【注意!!!这次挑战没有上交的由队友自行决定死亡XD!没错就是没交就死!!!小妖精们注意啦记得上交噢kira!死线是8月31日!9月1日将公布第三日常噢XDD考虑到之后开学企划主会延长第三次挑战的时间所以你们可以不用赶着这次死qaq反正这次死了结局也会把你召唤出来…咦才没有剧透呢】
【第二次挑战资料蓝本由青云提供,由夜久修改。】
第二次挑战
⒈第二次幻境挑战。主题为「迷宮都市の狂気の科学者」
首先关于这个男人吧,我们所需要知道的是他虽然是一个变态,但也是一个有着足够品位的变态,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就是他跟蓝胡子虐童什么的完全不同,他的性质更加接近于一个疯狂的科学家。
他所钟爱的是陷阱制作。
单纯从陷阱的形式上来讲应该是更接近于小孩子的级别,比如说在地上挖一个坑,用别的什么遮盖住,但是关键是陷阱的精度问题,他能让明明是一眼可见的陷阱变得和挖陷阱之前几乎完全一样,但也只是几乎,还是会有一点点缺陷。
在这种情况就只能够时时刻刻地防备着了,毕竟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陷阱中会有比如说一大堆箭雨啊,突然陷落的地板下面有着尖刺啊,比如说突然降落下来的天花板什么的,这些大家就需要借用武器附加的力量来对抗了呢:D。
不过也有不少陷阱是吓小孩子的伎俩,比如说突然冒出来一个恐怖的人偶之类的。有些机关在声音足够大的情况下就会被触发,根据声音的大小也有可能性一下子开启多米诺骨牌式的陷阱也说不定呢~
第二次挑战的表现形式是一个巨大的迷宫,为了稍微给玩家们一些活路走,所以特意将道路改装成了平坦的大道,并且路面宽八米左右,要有什么躲避的空间的话应该是绝对足够的吧。不过相对的,攻击范围也会增大。
在迷宫的墙壁由红色的砖块砌成,大概有3米左右高。道路是泥地,带有一点点沙尘,墙角可以看见些许苔藓类植物。
【注意!!墙壁采用特殊的材质!不能被打破:3】
阿鲁巴克斯有一只黑色的鸟,当你看到那只黑色的鸟停在墙上时,你就可以知道阿鲁巴克斯正在监视你这边的状况。阿鲁巴克斯通过这只鸟来观测你们的行动,但是这只鸟不会对你们的行为作出任何干涉。【毕竟是一只蠢鸟嘛哈哈哈哈[[并不是
玩家的任务就是通过一层层陷阱,然后通过选择到达BOSS的所在处。并且打败BOSS。
(保留设定:在BOSS的所在地之前,阿鲁巴克斯的鸟会巨大化,作为第二次挑战的小BOSS而存在。)
分值65。
Leshem.Greyhill
同伊德一样为工会npc
Greyhill家的次子。
在父亲隐退之后开始同兄长一起经营灰山商行
商人,与工会有非常紧密的合作关系。
会发布还未被寻获的一些古代兵器,或者宝物的资料,因为基本都是他靠着之前的史书推测的所以真实度不是特别高。
本人除了喜欢书之外还非常乐意听别人的冒险经历,传说用有趣的故事和他交换的话可以得到冒险的消耗品或者武器方面的支援。
小时候头部受过伤
每天早上起来都会有10分钟左右想不起来自己是谁。
实力方面很弱,非常弱。
硬要说的话是敏捷型选手
不过他的姐姐很能打。
养了一只叫杰德的蜥蜴。
普通蜥蜴,胆小
喜欢菜叶子,讨厌菜杆子。
灰山商行
哪里都能见到店铺的招牌。
10年之前还只经营普通日用品方面,近期渐渐的开始涉及武器和药物消耗品的领域。
①
“黑暗在一次出现了。”名为简·德莫尼克的魔族意志现在正悬浮在利菲特岩原的上空中,俯视着底下想来接受魔族副本任务的玩家们。利菲特岩原现在已经人满为患,所有玩家都抬着头注视着那名高傲的意志,其中也包括了莱昂德所在的小团队。
在玩家们的印象中从来不微笑的简突然扬起了笑容,让在场所有玩家都不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你们要做的事情呢——”简的手上凭空出现了一幅地图卷轴,他拉开了卷轴,用手指了指混乱洞窟的所在地,“在这门口。”
“是什么事情啊?!”某位玩家朝着天空大声询问道。
“这个嘛……”简假装做了个沉思的表情,“我可就不知道啦。不过这也是你们任务的一部分吧?”
简再次笑了笑,“嘭——”地一声,消失在莫名其妙出现的火焰之中。
紧接着,玩家们开始骚动起来,吵闹着要意志出来给一个合理的解释。利菲特岩原里的各位npc都被人流所包围,玩家们相互挤来挤去,还是不是破口大骂。那些拥有翅膀的玩家也机智地张开翅膀飞向空中。现在,天上地下都被玩家为的水泄不通。
“大家请安静下来——”人群中间突然传出一声大喊,艾蓝在高空低头望去一眼就认出了之前那位武器商大姐姐,她正拿着扩音器对着四周的玩家们命令道,“副本任务在各个npc处都可以接——我们会把任务流程给你们的!”
听到武器商的话,人群一下子安静下来,不过过了两秒又开始轰动,玩家们纷纷奔向离自己最近的npc,都想快点接受任务离开这个鬼地方。
莱昂德深吸了一口气,眼里闪过一丝阴霾,他对身后的艾蓝摆摆手无力地说道:“我去接任务,你把他们带到外头等我吧。”
“一个人去么队……莱昂德?”艾蓝还是觉得直呼本名有些别扭,毕竟叫他“队长”已经很久了,但艾蓝还是尊重他的提议称呼他为“莱昂德”。
莱昂德点了点头,又对艾蓝说了句“别走散了”,随后便把自己淹没于人海之中。
②
“啊……是你呀。”莱昂德挤了好久才挤到武器商姐姐的面前,没想到她居然还认得自己。
“嗯。”莱昂德不多做回答,接过大姐姐手上的本子填起了队伍信息。不料在第一栏“队伍名称”他就给卡住了,自己组的团还真给他忘了取名。莱昂德看着本子呆了一下,最终还是写上了他最熟悉的那个队名,只不过现在应该称为“团”而不是“队”,但莱昂德还是没有给予修改,就这么硬生生地填了上去。
莱昂德、艾蓝、海蒂……他一笔一划地把团员们的名字写了上去,最后还数了数人数。
嗯?莱昂德挑起眉毛,感觉有些不对劲。9个人?!
明明刚才清点人数包括法尔多只有8个人,而现在却凭空多了一个人。
莱昂德盯着本子目光一点点往下移,看到一个人的名字时他突然知道那第9个人是怎么来的了。
自己把君烟麟的名字也写了上去。
真是可笑。
他叹了口气划掉了那人的名字,把本子还给大姐姐。
“咦还是这个队名啊。”大姐姐看着本子眨了眨眼,微笑着,“那么你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去混乱洞窟门口找修道士。”
“修道士?”一听这名,莱昂德脑子里立马浮现出穿着道袍踩着云在天上飘来飘去的神棍。
“嗯。关于他的信息我们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知道他常年穿着深色的长袍。”
脚下踩着云吗?莱昂德抽了抽嘴角。
“我知道了。”
“那么,祝你们好运。”
③
大家还是怀疑为何法尔多要把自己称为“男性”。
“你胸前的难道是胸肌吗?”埃里克上下打量着法尔多,自己还真忍不住想伸手过去摸摸看。
“不是啊。”法尔多扶额,发现自己跟面前的一群逗比没法好好沟通。本来自己就是用姐姐的账号登陆的,角色是女性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不过跟他们解释了半天他们还是不相信,这让法尔多感到有点挫败。
“那你就是把自己当成汉子的妹子咯。”Tiramisu吃着蛋糕道,“反正我经常把自己当成妹子。”
“噫~伪娘真可怕。”埃里克打了个冷颤,被Tiramisu狠狠地捏了一下手臂。
面对他们几个,索尔和萝琳娜也只能默默捂脸。
海蒂看着很快就跟别人打好关系的埃里克,心里很不是滋味,没注意艾蓝正悄悄向她走来。
“怎么了?”艾蓝摸着海蒂的头,小声问道。
“突然一下子那么多人……有点不习惯。”海蒂垂下眼帘,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
“其实我也不习惯啦。”艾蓝看出了她的心思,与自己相处那么久的队友突然离开,又突然加入那么多自己不熟悉的人的滋味的确有点不好受,“不过至少队长一直都在呢,是吧?”
听到艾蓝这句话,海蒂的心渐渐平息下来。几次任务下来,海蒂就觉得莱昂德虽有许多毛病,但非常可靠。她不止一次感谢自己那天勇敢地上前去搭话,其实她现在只要看到朋友们还在自己身边,便心安了许多。
海蒂握紧拳头做了一个给自己打气的动作,“希望小0,也要努力呀!”
“他会的。”艾蓝看着海蒂,露出了欣慰的微笑。
埃里克朝她们方向看了过去,嘴角也微微上扬。
“抱歉——”众人的视野中突然出现一抹鲜明的红色,“让大家久等了。”
莱昂德边走边挥动着手上的传送轴,笑着向大家打招呼。
“啊。莱昂德回来了。”萝琳娜拉着索尔的手向莱昂德所在的方向跑去,她现在觉得埃里克和Tiramisu话一聊开就简直神烦。
其他团员也反应过来,紧跟了上去。莱昂德则停下来摊开了传送卷轴。
“你们靠过来一点。”莱昂德对他们说,“我们现在立马出发。”
还是先祈祷下不要再传送到奇怪的地方去吧……
莱昂德在心底喃喃道。
④
传送点是不在奇怪了,但莱昂德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因为团员们的重量全都集中在了他的背上,使他动弹不得。他貌似还听到自己身体某处断裂的声音。
该死……是传送时围得太紧了么?
待背上的重量渐渐减轻后,莱昂德艰难的翻了个身,一动也不想动。海蒂识货地递上了食物,莱昂德边大口嚼着边向道歉的团员们摆了摆手,意思是“没关系”。
“你们先去找那啥修道士吧……我先歇会……”
“不用找了……”萝琳娜突然说道。
“他一直在看着我们诶。”索尔抓紧了萝琳娜的衣角,声音颤抖。她定定地盯着前方石窟旁坐着的男子,穿着深色的长袍,帽子遮住了大半边脸,手里还捧着本不知名的厚书。
“你们好。徘徊在黑暗边缘的旅者们。”
名为修道士的男子脸上,露出了一抹诡异的微笑。
-TBC-
※矫情
※我的逗比风呢?!
※我代入感强得都被自己吓cry,以后还怎么活#再见
※海蒂真是我的小天使_(:з」∠)_
「七濑前辈,你要去那里吗?」
走向研究所大门的七濑停下了脚步。
「嗯,研究所就拜托你们照看了。」
13区多喰种伤人的事件已经确认犯人是被改造成喰种的人类。
这一切的黑幕正是上井学校校长-小泉将人。
小泉将人也是被改造成喰种的人类。
据说改造他的正是研究所所长-莉岛。
七濑觉得自己的世界被颠覆了。
不过几天时间,研究所就已经四分五裂了。
有的人选择跟随CCG和D.S的联合部队。
有的人选择保护小泉将人。
也有不少人趁乱逃跑了。
七濑本来觉得自己只要继续中立就好了。
有一个研究所的同事参加了CCG和D.S的联合之后,告诉七濑13区还存在很多这样的被改造成人类的实验品。
「那我也去看看吧。」
七濑带着好奇和少许厌恶来到13区。
「想想CCG和D.S的首领聚在一起还真是不得了的光景呢。」
七濑走在离上井高中不远的街道上。
晚风稍微有点冷,七濑戴上了兜帽。
离七濑不远的地方,那个东西显出身影。
并非“人类”也不是“喰种”
只是被杀戮欲望填满的肉块。
七濑本能的觉得反胃。
「请注意,小泉将人还将不少人类改造成喰种。」
「但是没有和他一样的完成品。」
「请你帮忙清理13区及周边的实验品。」
「绝对不能让那群失败品逃到其他区,一定要在13区解决他们。」
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七濑张开赫子。
依靠速度模式到达那个东西面前,回旋身子用斩击模式将它斩成两段。
「解决了吗?」
七濑这么想着,向那个东西看去。
它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修复着自己的身体。
修复完身体的它站了起来,展开了赫子。
瓦斯般的翅膀和粗壮的尾巴。
「负责清理实验品的诸位,务必注意你们的对手都是复合型的赫子。请小心应对。」
临行前的告诫,回响在耳边。
「哼,就算有这么高的再生力和复合型赫子又怎么样。」
七濑将面具收起,嘲讽般的笑了。
「慢慢地在我胃里再生吧。」
七濑的赫子和头发染上夜晚的颜色,只有鲜红的赫眼在夜里依旧清晰可见。
像是准备开始捕食的野兽一般。
七濑跳上13区边缘的一栋高楼的楼顶。
「今晚的月亮真漂亮啊。」
遭遇到的实验品在二十只左右。
现在只剩下一地的骸骨和将七濑的风衣染红的血。
「小泉将人,真的觉得这么孤独吗?」
「喰种和人类,你碰巧是两边都能明白的存在啊。」
「不过真可惜,这么漂亮的月亮你再也看不到了…」
A与T,T为胜者。
U与X,U为胜者。
V与H,H为胜者。
J与S,J为胜者。
N与Q,N为胜者。
心塞方02
计算坐标、打开门、丢进物品、判断安全、进入……
不断重复着步骤,走过了一间又一间除了颜色都一模一样的立方体,小队成员都已经近乎麻木,无论是精神上还是体力上都快要到达极限……
“857,674,736……判断为安全”揉了胀痛的脑袋,伊芙虚弱地被莫炔半扶着。全队依次进入。
原以为这个房间还会是和之前一样空无一物,却是发现房间的角落中团着一团腐臭的肉块。几个女孩子都皱着眉捂住了鼻子。
Strix走上前看了看,“这是一条巨蟒的尸体,旁边还有一团尸体应该是巨型蝙蝠。”
“主神不会在空间中放置毫无意义的东西……所以在这个地方放置尸体……主神是在暗示我们什么呢?……或者说,这些尸体对我们会有什么用处呢?”
“我们这次的任务是逃出这个cube,那么对于我们来说从每扇门上的坐标找出逃出这里的方法才是最重要的……难道说,尸体里面有逃出这里的方法?!”越说越欣喜,帅帅飞奔到尸体旁,不顾腐臭的味道,伸手就打开巨蟒的头颅寻找“答案”。摸索了半天,确定了没有什么“方法”才沮丧地起身走回。
“噗哈哈哈,你是脑残还是缺根筋啊,用脚趾想想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主神又不是白痴,哈哈哈哈,笑死我了。”看着帅帅愚蠢的行为,Strix捧腹大笑,夸张地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咳咳”唐宵轻声咳了咳,提醒Strix适可而止,接着说道:“我想,我们现在最需要的除了通关的线索之外还有武器……”
“啊……我在书上看到过……巨蟒的骨头是非常坚硬的,做成武器的话甚至比一般的金属效果会更好。”瞬间领悟到唐宵的意思,伊芙欣喜地开口,“不过这种蝙蝠一般都带有剧毒,大家最好不要碰。”
莫炔沉默地将伊芙交给唐宵,便一声不吭地走到尸体旁边用力将巨蟒的牙齿拔下。见状,三人组,Strix和亚历山大等人也纷纷开始拿取尸体中的骨头。
伊芙在唐宵的帮助下做了一把风之刃送给了唐宵。其余人也都将骨头做成了自己较为擅长的武器。
“……”莫炔将多做的一把匕首递到喻谅眼前。
“谢谢。”喻谅微笑着伸手收下,这时,立方体突然震动了起来。
众人在惊呼声中迅速调整了平衡,但这震动来得快去得更快,只几秒钟的时间就平歇了。
随后房外传出了了一阵巨响,像是机械运作的声音。
伴随着响声,C面的门打开了。
一根粗壮的藤蔓从门内钻了出来,
队员们都反应快速地聚在了一起,拿出新做好的武器不断地抵挡着藤蔓,只是微小的伤害并未对藤蔓造成一丝影响。
被保护在众人身后,伊芙也使出了火系法术。可惜眼前的藤蔓似乎并不是普通的植物——火对它一点伤害都没有!
情急之下,伊芙打开了身后的D门,然后爬了进去,“快进来!”
听到伊芙的呼喊,众人躲过藤蔓的袭击,快速进入了D房间。
更多的藤蔓在身后追来,注意到对面墙上的字符,伊芙习惯性地开始思考,这次手表却是没有跳出任何屏幕。
“Everything according to its kind。看来这次我们不需要输入答案了。”说着,唐宵打断了伊芙的思考,然后打开了D门。
队员们一次进入,与之前相同的情况又发生了——第一个进入的千岛同丹和乐行一样,也消失了。
众人来不及惊疑,因为不知何时出现的丧尸正在缓缓接近。
紧紧握了握手中的刀,莫炔做出防备的姿态。
“丧尸是不死的,纯粹的物理攻击只能阻碍它们的动作……至于对付它们的方法,上部恐怖片我们已经知道了……伊芙,你负责放火彻底杀死他们,莫炔,亚历山大和三人组,你们负责保护大家顺便配合伊芙。”
点头表示明白,几人站成圈将人保护在中间。
“丧尸什么的还是第一次杀呢……”亚德迎上一直丧尸,对着要害挥臂看下。锋利的刀刃一下便将其身体与头部分离,“也没什么大不了……嘛?”刚想得意下,便被眼前的情况镇住——被砍去头的丧尸又重新生长出一个头来,没有丝毫异样地继续前进!
“上一部恐怖片中的丧尸并没有还原这个功能啊……”唐宵皱眉,“算了,反正烧成灰一样没用。”看着那个丧尸在伊芙的火焰下消失地无影无踪,唐宵释然。
耗费了一段时间终于将丧失处理干净,众人都坐在地上恢复体力。
“这些丧尸可真难缠。”许是有了一起并肩作战的经历,一直沉默的三人组与小队其余人间的距离在减小。
“是啊,怎么砍都能复原而且没完没了的,我都想吐了。”亚历山大半开玩笑道。
Strix看了看正在解密的伊芙,苍白的脸上有着细细密密的汗珠,刚刚战斗完又马上投入高度的思考,让人不得不担心她的身体情况。
走上前去同她一起解开了密码——(27,21,7)
“27,21,7……天,27!超过了26了,这应该就是原作中渡桥的坐标了!”伊芙惊喜地将结果告诉大家。
“我们现在所处的房间坐标是698,781,738,根据原作中的换算方法,它的直角坐标就是23,16,18。我和伊芙都看过这部片子,根据它的移动方式计算的话,应该能找到渡桥。”Strix说道。
“……刚刚的藤蔓,原作中应该没有出现过吧?”
“没有。”Strix肯定地说道。
“看来这个空间在主神的操控下已经发生了一些未知的变化了……”唐宵皱了皱眉,“现在可能连原先安全的房间都会有危险,在存活第一的前提下,我们还是尽快到达渡桥比较好……这样,伊芙,Strix,带路的任务就交给你们了。”
计算坐标、打开门、进入,计算坐标、打开门、进入……
经过的一个个房间尽管都一样,但一个又一个的坐标在提醒众人他们正向渡船不断接近。
“899,795,314”报出门框上的坐标,Strix爬了进去,其他人也纷纷进入。
“根据坐标,这里应该是这个cube的最边缘了。”Strix
摘下眼镜擦了擦,不断喘着气,灰色的衣服上沾满了血迹。同行几人也皆是精疲力尽,衣衫褴褛。
莫炔紧握住手中的匕首,身上的伤口因衣服的破碎而裸露在空气中不断流着血,体力因为一路的厮杀也近乎枯竭。看着房间中无数的藤蔓在张牙舞爪,队员们都不顾体力全力对抗。
一阵搏斗后,所有人都是新伤加旧伤。拖着疲累的身体打开了D侧的门,外面是一片黑暗,这让斜前方发着白光的出口更加另人迫不及待了。
“出口就在斜上方,接下来只要乘上渡桥就能出去了。”
听了唐宵的话,众人都松了口气——再战斗下去他们真的要脱力了!
向下张望,小队都在等待渡桥的出现,等了半天却是根本没有看到渡桥的影子。
“渡桥不会被那些捣乱的藤蔓卡住了,没法运作了吧?”有人猜测道。
“有可能……我们刚刚一路过来好像没有再碰到过cube运转所带来的震动了,也就是说,cube从那些藤蔓出现之后就再也没有运作过。”唐宵皱眉道。
“开什么玩笑,那我们现在怎么出去?!”帅帅暴躁地用脚踹着身前的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
“也许……我们可以不走渡桥直接过去?”伊芙弱弱地开口。
“……试试看?”喻谅掂了掂手中的靴子,趴在门上用力扔了出去。靴子在划出一条完美的抛物线后便撞在了几米开外的一个蓝色的屏障上,耀眼的火花在相撞的那一刻喷出,随着靴子一道消失在黑暗中。
众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刚刚出现蓝色屏障的空间——这特么还怎么玩?!
这时,D侧的门突然关闭,而其他的门同时打开。
被突然开关门拉回思绪的众人都警惕地转身看向打开的门,却是被一阵剧烈的颤抖,倾斜弄得失去平衡。
在摇晃中失去了方向,众人不断从打开的门中掉下去,一片混乱中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