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十二年了,那个噩梦一般的日子早已离我,离桃树、李庄和青山很远很远了。这是一个久到已经没有人再愿提起的故事,但对于每个生长在这片被城市喧嚣所遗弃的土地上的孩子而言,它都是雷打不动的睡前故事。
那一年,月巴克的咖啡还只要三元一杯;那一年,村口的葱饼店还贴着崭新的欧式瓷砖;那一年,洗剪吹焗烫染的技艺还不似如今这般高超,十厘米的高度便是师傅们的极限,我顶着那样一头比阳光还耀眼的金发,和我今世最爱的人在三个村子交叉口的臭椿树下,紧紧地拥抱。
那一年,我二十二岁。
那一年,我还牵着小薇的手,顶着杀家的名,统领着这三个小城。
是的,我从不忌讳与别人提起自己,我就是杀家公认的杀马特之王,而我最亲爱的小薇,她那华丽的紫色挑染爆炸头,也为她自己赢得了杀马特皇后的美陈。我们曾经无数次在臭椿树下接吻,约定要成为彼此的唯一,一同统领杀家。总有一天,我们能够从杀马特情侣华丽转变为杀马特夫妇,一同用我们所拼命守护的非主流意识去抵抗这个世界的主流。我们笑得那么甜,那么美,忘却了哀伤。
但我们都忘了,杀家亦是一个沉浮场,一旦有所松懈便会被他人超越,而下坠的代价,就是灭亡。
战争是从李庄开始的,我早就知道李庄原本的杀马特首领强子在被我打败后心怀不满,他联合了三个镇上对我有所不满地年轻人,开始了他的反击。
随着强子拖鞋飞出的方向,那些由强子组织起来的,自称是“天堂清扫”的杀马特们用板砖围攻了我名下的理发店。李庄发廊失守的消息是在半个小时后才传入我耳中的,此时想要反击已然太晚,强子只给我留下了一间破烂的发廊,一地的碎玻璃和我心底那深深的恨意。
我当即下令三城联合剿灭强子,一时间许多未能理解杀家孤独忧郁之美的平凡人纷纷躲入家中,只因害怕被牵连。但我怎么可能放过这些疑点,我亲自带着人进家搜察,不给强子窝藏任何余党的机会。果然,他们被我英明的领导所震惊,料到自己即将被我消灭,强子竟狗急跳墙,拨打了镇上警察局的电话。闻风而来的警察将我手下众位贵族已私闯民宅的名义逮捕,而我则费尽心力地逃了出来。
看着这样的惨状,我不禁仰天大笑,强子啊强子,你行你有种,能把我逼到现在这个境地的人,你还是第一个!你已毁我杀家,我必灭你天堂!
那个夜晚,我去找了我的好友,打小就认识的矮波。他也曾经是杀家的一份子,但自从他接受了他们家祖传的小卖部之后,就变成了一个只会吆喝汽水给人找毛票的人了。我承认我曾经一度看不起他,但在如今这样的境况下,我觉得我唯一能够相信的就只有他了。
我去找了他,买了二两酒,就站在他家小卖部门前,咕嘟咕嘟地喝光了它。抹了抹嘴,我大喝一声,脱下上衣搭在肩上,向着青山最大的足浴中心走去,因为我知道,这是强子每次胜利之后都会去庆功的地方。
带着一股杀气,我大踏步地在夜色中走进了足浴中心。
负责的足浴小妹没敢拦我,我知道一来是因为她们原本就迷恋我着绝世的帅气容颜,二来是因为此刻我面带怒气,更突显出我骨子里那份身为王的气息。
没有任何人阻拦,我就这样站在了强子面前。
在陷害我一帮兄弟落入看守所,今夜注定只能与铁床硬床作伴的时候,他,罪魁祸首强子却如此自由自在地在这里洗着足浴!
我一声怒吼:“┭弓虽孓,亇既橪橄姠我殺ㄢ特徔迋ㄊが掱,憱棏苻绌葙應锝玳價!绌棶,我ィ门決⑴sí戰!!_/~↘”
他一声轻哼:“╰→憱ィ尔?扌↓敗將,挖單挑ィ尔竾呒妨!_﹏ゥ”
杀家的未来!就在今夜决定!
我们来到足浴中心后的空地上,互相摆好架势,深吸一口气,我攻了上去。
左推挡,右直击,拳头不停地落在身体上,发出震人心魄的声响,却无法分辨究竟是谁受到了伤害。直拳、勾拳、左右交叉拳,横踢、斜踢,回旋踢,各式各样的招式在我们身上展示,尽管只是在电影里观摩过,我仍旧是踢打得呼呼生风。我进攻得猛烈,强子那边防守得也十分到位,始终没有出现破绽,而我额上的汗水则是越积越多,那头曾接受过无数人艳羡目光的鸡冠头(我一直觉得那是我蓬勃生命和不屈精神的展现)也因夜晚缺少发胶及时的养护而有些倒蔫,出拳也逐渐变得力不从心,就在这时——一直向后退着防守得强子突然脚下一软,看样子他运气不好,一脚踩偏在石子上,正向后倒去!
好时机!我不敢放过这个绝交的机会,乘胜追击,漂亮的上勾拳,直接让强子用他的鼻血承认了我的强大!血液的承认无法反驳,那就是强子失败的最好证明!
看!我就是最强!这条街、这个城、这三个镇上最强的杀马特之王!没有人能够战胜我!没有人!
我喘着粗气直起身来,狂笑着看着狼狈地坐在地上的强子。但他非但没有惊慌,反而抬起右手,打了一个清脆的响指。响声在安静的夜里传出很远,我突然打了一个冷战。
因为强子那诡异的响指,更因为响指之后被绑来的小薇。
“天堂清扫”的成员扣住她的手腕,无法挣脱束缚的她只能大声地向我求救。
此刻,强子在我身后站了起来:“ヅ別ㄊか,尩尩尩。ィ尔喓是卟缃這囡ん涭饬,⒐乖乖嘚鐹徠。ぺ”
“〆萆鄙!宥尰沖我淶,莂働め也!ゾ”
“ぺ灬Θ可Θ可,徰絠此鐿。ル”
强子慢悠悠地走了过来,不必再忌惮我的拳头,他很放肆地抓住了我的头发。不,那不仅仅是我的头发,那是我全部的生命、我的信仰!
“←¢彆説挖卑鄙呀,挖這僦放孒那囡仌,條件湜女尔従哯在幵始dоμ彆ㄊが,不嘫挖們僦傌㊤把ㄝ也抓迴來。☆”
我用轻哼来表示我的回答,事已至此,早已没有用杀家那高等语言与他对话的必要。
强子凑近我,掏出一支打火机,彩色塑料包装,村口矮波家卖两支一元的打火机。我咬咬牙。强子举起右手向绑着小薇的跟班示意,后者顺从地松开了手,看着小薇迈开逃向远方的路程。
就在同一时刻,强子“啪”地打响了打火机,火苗蹿起,在我的头顶舞动。
我痛苦地大吼着,被突如其来地热量和深深的自悔所包围,但我始终没有移动我的脚步,就这样看着小薇的背影慢慢消失在我的视野中。
逃吧,小薇,就这样逃吧,最好逃到那谁也到不了的天堂,在那里等着我,去做彼此的天使。
那一夜,我被夺取了一切。
第二天,三城的杀马特首领易位,强子接替了我的名号,用卑鄙的手段成为了杀马特之王。
而我,一无所有的我,只能潜心修炼,在那臭椿树之下拜师学艺,跟随王师傅学习洗剪吹手艺。我自己已经无法拥有那份成为杀家人的骄傲,但至少,我希望能够凭借着这双手,将这份永不会消失的骄傲带给他人。
至于小薇,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或许她去了那传说中的大城市,又或许她真的去了天堂。
兄弟们很快便被释放,与强子决裂的他们在桃树成立了属于自己的家族,重新分级,俨然成为与强子对立的一大势力。
还有矮波,他则一如既往地经营着他家的小卖部,只是现在,我多少能够理解他的心情了。
从天堂被推入凡间,这就是我的青春,而现在十二年过去了,不再有青年提起那段往事,或许他们早已听闻,只是不忍再叙。又或许,他们早已超越了当年的我们,走向了新的舞台,开始属于他们自己的那份新的历程。
带着那不曾改变过的骄傲。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烟,拎起手边的剪刀,走回发廊。
这就是有关我,王王王,青春和骄傲的,故事。
我很喜欢漂亮的女人,
但是我更喜欢长得帅的男人。
主线时间:7.24-8.9
G方
闾丘尘:7+3+5+2=17分
升级一次,LV4→LV5,花费15点。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2
存活,分数保留。
三十五:2+1+1+1+1=6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2
存活,分数保留。
流:自爆。
塞壬:2+8+2+3=15分
连续2个4天没交主线,扣3分。
总分:12
存活,分数保留。
JEFFREY:1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3
死亡。
鏵:8+1+1=10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6
存活,分数保留。
Timo:1+1+2+1+1=6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2
存活,分数保留。
Kukeko:1+1+1+2+2+1=8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4分。
存活,分数保留。
AA方
亚里:7+6+1+3=17分
升级一次,LV3→LV4,花费8点。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5
存活,分数保留。
杨逸:1+5+5+2+2+2+4+3+3+2=29分
升级2次,LV3→LV5,花费23点。
总分:6
存活,分数保留。
伪目:6+4+8+2+3=23分
升级一次,LV3→LV5,花费23点。
总分:0
存活,分数保留。
渡部星野:6+5=11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7
存活,分数保留。
朱利安:8+4+3+3=18分
升级一次,LV3→LV4级,花费8分。 2个4天没交主线,扣3分。
总分:7
存活,分数保留。
苏展:1+1+1=3分
连续2个4天没交主线,扣3分。
总分:0
存活,分数保留。
叶律:2+2+2+1+1+1=9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5
存活,分数保留。
次方旅人:6+3+1+2+6=18分
连续3个4天没交主线,扣4分。
总分:14分。
存活,分数保留。
分数作为个人资源使用,你想用到你的哪一个儿子身上都可以。但是不能转交给他人。
第二章人设征召即时开始。
【原设】
①年龄15岁,身高155cm。
②人类与幻魔的混血。
③贤者的徒弟,住山野森林的时候较多。
④物理技能是师父的骑士基友教的。
⑤幻术与命令植入有意识发动。
【一巡后】
①年龄17岁,身高167cm。
②是人类,身边跟着幻魔。
③画家的养子,住在城市边缘的小镇。
④物理技能是进马戏团训练而成的。
⑤幻术与命令植入由幻魔(看心情)发动,本人无意识。
【未来分支】
①赏金猎人。旅途中没遇到师父,仍在找寻中。为赚取路费干的第一票,之后就做顺手了,武技和幻术均有大幅提高。结识了几个小伙伴组过队,依旧话少但吐槽犀利。
②贤者继任。旅途中遇到了师父,因为这次分别时间太长留下了心理阴影,重聚后经常死死盯着师父的去向。过了几年师父因为这样那样的事件去世后继承了其研究与名号。
③幻魔族长。身世之谜探索中。有个叫做Raven的异母弟弟是纯血妖魔。因为这样那样的理由会成为唯一留长发的支线。
【企划衍生】
①NON。处世圆滑的吟游诗人,武力值全拿去换成了幸运值。即便如此依旧会时不时饿倒在路边等人救济。表演时会特意换装且换装前后性格差异较大。
②图兰朵。天赋很好的意志元素能力者,曾经是滥用能力打劫路人的街头孤儿,被同为能力者的养父抓获并收留,之后被送入了学院。
③TBC.
忍受着自己的兑换物不屑的眼神,刘奕从进入主神空间开始第一次产生这样低落无力的情绪。事实上,就在刚才自己试图扭转眼前鬼谷子对于自己态度的棋局中刘奕一败涂地,而鬼谷子连眉头都没皱地只是瞥了刘奕一眼吐出来两个字:“愚钝”
好吧,眼前的这位兑换物怎么说也是历史上鼎鼎有名的人物,有些学者甚至认为就是这位大神坐居深山之中用自己一名名入世之徒以山岳为纵江河为横在下了一盘名为‘战国’的棋。
虽然不晓得眼前的兑换物到底是不是大神本人,但纵然是一个复制品以主神的能耐来说想来也是无限逼近真实的高还原版本。这样想着,刘奕总算振作了起来。
身边拥有着计谋如鬼神一般的人物让刘奕莫名地产生一种安全感,但又想到主神那只能交流围棋的限制刘奕有种坐拥宝山却无力带回的感觉。
“真是失策……”刘奕嘟囔着,将那从主神兑换而来的围棋随手收入纳戒。而就在这时,刘奕的耳边又一次响起了鬼谷子那句极具代表性的话语,“愚钝”
呆了一下,刘奕实在想不到自己收围棋的行为究竟哪里还能被吐槽愚钝,那既然身边的鬼谷子还是说了那就证明他的身边又出现了一个可以被他安上这个词汇的存在。
抬起头来,刘奕看到的并不是意料当中的管鹤,而是在林中小屋世界被刘奕几乎遗忘但是却和管鹤关系匪浅的何凛。
眼前的少年如同管鹤一般,在这个危险的世界里面散发着单细胞生物才会有的无害信息,当然这并不妨碍刘奕感受到眼前少年对于自己的不以为意。
单细胞,目中无人?刘奕对眼前少年的眼神下了一个自己都不认为准确的定义,因为眼前的少年一边用眼神传递着不屑不满的信息一边身体上作出友好谦和的态度对自己伸出了右手,“何凛,谢谢你救了管鹤。”
少年说管鹤的名字的时候仿佛是从牙缝之间挤出了这两个字,这让刘奕多多少少猜测了一些东西。
“管鹤让你来找我?”刘奕问,虽然不明白管鹤对于自己的戒备从何而来,但是眼前的何凛似乎是他派出和刘奕接头的使者。
“你只猜对了一半。”眼前的少年表情中的不屑浓重了一些,但却是沾染了仿佛要飘到天上的洋洋得意还带着对于刘奕猜测失败幸灾乐祸的情绪,“聆烨办了个参会让大家交流感情,她让我过来顺便叫上你。”
“好的,我马上过去。”做出回答后刘奕继续低头还是收拾棋盘,但过了一会他却发现何凛还站在自己的面前没有厉害。
“还有事情?”刘奕无意的抬头一问,却让面前的少年面部表情空前的复杂起来。刘奕是第一次见到面部微表情如此丰富的人,恼怒、不屑、惊慌……无数的表情凝聚在一起竟然没有丝毫的紊乱可以让刘奕清楚地将它们一一分辨出来。
“这大概算是某种天赋异禀?”当然,这样的话刘奕还是只能默默地放在心里去讲。
“我这次没有得到支线剧情,但是管鹤那里有……”少年突兀地开口说着格外突兀的话题,“我和他的大概可以共用……但是……”
“你是想我给你们两个提供一个可行的兑换方案?”刘奕打断了少年的话,显然让他这样说下去对于自己和少年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也许基于之前在林中小屋里建立的一丝信任,也许是观察到自己一直在研究兑换的举动,但刘奕很快就接受了这古怪的要求。
两个单细胞生物。刘奕点了点头,但对刘奕和管鹤的行为作出了定义。虽然两个人已经做出了相当的戒备,但是这种戒备在让他人帮忙决定自己的兑换方案面前简直毫无意义。当然,心里这样吐槽一下,刘奕自然也不可能真的在这种事情上做什么手脚,毕竟这样简单的伙伴一起跟自己活下去总要比一些复杂的人共处要简单舒心一些。
“兑换方案我要考虑一下,现在我们是不是要去找他们?”刘奕将围棋收拾好,然后随手花兑换积分换了一个卡片相机快速地将自己之前调用出来但是却没看过的兑换列表拍了下来。
“我们去聆烨的房间。”何凛说着,然后向这个巨大广场边缘的一扇房门走去。
所有人的房间都能够根据自己的想法进行调节,而聆烨的房间则是一间完全和风的日式居室,榻榻米屏风和座垫,坐在小矮桌前面的刘奕多少有些难受,但是看聆烨热情地忙前忙后的样子终究还是没有提出搬个小板凳过来的话。
零散的交流让刘奕知道聆烨似乎是一个日裔,那么眼前的布局也算是合理了。受此启发,刘奕也有了把自己的房间弄成个小四合院的模样的想法了,想到这刘奕下意识地想到如果爷爷这个老红军来到这样一个地方指指点点摇头嗟叹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何凛和刘奕似乎早到了,房间中就只有忙碌的聆烨。虽然和何凛不熟悉,但是对于聆烨好歹也算是有过交流,所以场面也不算很尴尬难过。
过了一阵,大概是喝了两杯茶的时间,管鹤进了房间,看了刘奕一眼少年以一种不远不近的态度和刘奕打了招呼,然后坐在了何凛的旁边,而何凛之前则是毫不见外地以一种一脸不爽的姿态坐在刘奕的旁边。这种诡异的座位布局造就的结果就是聆烨在忙,何凛和管鹤在说话,刘奕一个人默默地坐在旁边。虽然想和鬼谷子大神交流两句,但是想到老人家会说的两句话估计也只有愚昧二字刘奕也就作罢了。
于是刘奕决定提前做一些工作,一边回忆上一部恐怖片的遭遇,刘奕一边翻动着手中的卡片相机。
不知不觉地,刘奕发现身边安静了下来,抬起头却发现管鹤与何凛都静静地看着自己手中的卡片相机。
“有头绪了么?”管鹤有些不自然地问刘奕。
“他,有多少积分?支线剧情呢?”刘奕看了看何凛,对管鹤问道。
“之前都是跟着大部队走,那边的人似乎都没有触发支线剧情,我们算是比较走运了。最后结算似乎有三四千的奖励点数。”管鹤说。
“资源有限么……你俩似乎很熟的样子,一起共用吧?我这样比较好计算。”刘奕说。没有支线剧情的情况确实十分难办,虽然原著当中的主角似乎也是经历过这样的日子,但是刘奕却不敢保证自己也有主角光环,所以最大化收益的方法就是集合资源来分配了。
好在眼前的二人现实当中是认识的,而且关系十分的紧密,刘奕的提议并没有遭遇到什么障碍很简单地通过了。
“这样事情就好办多了……低资源,高收益,适用度广,适合个人。”刘奕自言自语着,浏览着手中的卡片相机脑海中也在回忆着自己之前看到的兑换,“波纹法,以呼吸调节激发血液之中的力量,增强自身的力量,并且可以散发太阳波纹可以强化注入的物体,对于丧尸类生物有额外效果。”
“这个我知道,是一个动漫里面主角的能力,可是如果气管和肺受到损伤或者在水下的话是没有作用的。”管鹤说。
刘奕看了管鹤一眼,“有解决办法。胎息术,道家凝神安息之法,先天之道的呼吸术,学会之后可以以周身皮肤的窍孔进行呼吸,水下也不会受到影响。而且我有种感觉,配合这种呼吸术的波纹法威力会更加强大。”
管鹤这边陷入了沉思,刘奕则转头看向了何凛。
“你不能近距离接触敌人。”刘奕对何凛下了判断。
“我可不比那个家伙差,凭什么他可以我不行!近距离地战斗才是男人的魅力所在!”果然如刘奕所想,单细胞生物发出了单细胞生物该有的热血发言。
“因为你不够理智。”刘奕并不在意实话实说,跟眼前的少年委婉说话只会降低沟通的效率,“这是真实,不是热血动漫,你的热血没有办法让你爆发战斗力,至少前期如此。现在的你需要保持一定的距离战斗,直到你学会某些东西。”
“我还要学?你学会了?什么东西?他学会了?”一连串的问句,何凛指了指身边的管鹤。
“学会理智,心境,如何战斗。这不是有没有学会的问题,而是不同的人要用不同的方法去学。”刘奕淡淡地说,这样的道理脱胎于他很小的爷爷告诉他如何学会下棋的道理,他印象深刻以至于语气也学了进去。
显然,何凛并不是真的傻,至少在认清自己这一点上,少年停下了咋呼,“那你的想法是什么?”
“初级火元素亲和体质,唤火术,火焰强化,火焰附魔。”刘奕翻出了卡片机上的资料递给何凛,“你的资源不多,所以需要用性价比最高的选择。这个组合资源要求最低,唤火术和火焰强化、火焰附魔的搭配可以保持战斗力。”接下来的事情刘奕没有多说,因为照片上的资料更加清晰,毕竟兑换是给他用而不是给自己。
“……”何凛看完之后突然默不作声抽风一般地猛拍刘奕的肩膀,如果不是刘奕已经兑换了道家内力估计要被少年拍散架,“你这家伙是个阴谋家啊!脑子怎么长的!”
“……”刘奕默不作声,姑且将眼前少年的话当成是对自己的夸奖。
【拥有积分——B级支线剧情一枚,5300奖励点。】
【兑换物:1.精神力壁垒(修复邪神能量得到),C级支线剧情一枚
2. 初级内力强化,D级支线剧情一枚,500奖励点→中级道家内力,C级支线
剧情一枚,1200奖励点
3.纳戒,D级支线剧情一枚,1500奖励点
4.千年棋魂附体(鬼谷子),D级支线剧情一枚,1000奖励点
5.侦察守卫3个,300奖励点
6.无限子弹沙漠之鹰500点+200点灵能子弹
7.食品,药物,各类补给,各国货币共计100点。
【全部使用完毕】
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当再次苏醒的时候刘奕的脑海中还残留着那无尽的恐惧,那双苍白旋转着的眼眸。这种恐惧不同于进入这诡异世界遇到生存绝境时的恐怖,而是更加本能更加深层次的恐惧,那是仿佛遗传自基因中的恐怖,被从祖先开始祖祖辈辈流传下来的危险讯号。这股恐惧是如此的强烈,以至于刘奕都忘记了自己浑身上下不断袭来的剧烈痛楚。
“修复所有人的身体,奖励点从他们自己那里扣!”恍惚间刘奕无法分辨出是谁喊出的这句话,但是下一秒笼罩在刘奕身上的白色光柱却仿佛母亲的手一般将刘奕抱起,那仿佛回到母亲怀抱的安全感让刘奕的意识缓缓清醒了过来。
但很快,他发现了事情的异样,周围不断传来脚步落地的声音,劫后余生的人们感慨着,接着那名为科札特的NPC开始讲解关于主神空间的种种规则。虽然这些讯息刘奕在管鹤那里有得到过一些,但是科札特所描述的要更加细致准确。刘奕想要听的更清楚,却发现自己竟然还被那道光柱包裹着,而这时他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眼前一片漆黑无论他如何努力也无法将眼睛睁开。
科札特的讲解还在继续,而刘奕却在这诡异的状况中挣扎着寻求解决的办法,但是很显然他无能为力。
科札特的讲解终于结束,而刘奕也放弃了无谓的挣扎。
意识中难以分辨时间的流速,也许很久又也许只有一瞬,主神肃穆的声音在刘奕的脑海中响起:“解析完毕。主体意识海中发现旧世界古生物异种能量,现提供如下选项:A清理消灭,500点奖励点。B将异种能量柔和化固化为精神壁垒,可抵御低阶精神力攻击与干扰,过滤中阶精神力攻击与干扰,但攻击与干扰过度会导致壁垒破碎对主体造成额外的伤害,消耗C级支线剧情一次。C将异种能量还原重塑邪神之眼的投影可帮助主体看透周围事物的部分本质,消耗B级支线剧情一次。”
信息量很大,但是刘奕很快就将其消化,虽然并不了解所谓的旧世界生物,异种能量。但是单就选项本身的文字结合之前的记忆进行理解刘奕就已经得到了答案:“我选择B。”
毫不犹豫,甚至有些武断,但是对于无法与他人商量的刘奕来说却有绝对充足的理由。首先对于没有情绪只会执行程序的主神而言,会做出这样的询问必然是因为这股异种能量的处理方式会对自己造成两种方向的影响,而且必然是一好一坏,否则这样的询问就显得毫无逻辑没有意义。那么,A选项这种完全可以合并在修复身体选项的举动必然是最差的选择,那么B和C则是对自己有利的抉择。
付出对应收获,需要B级支线剧情的C选项必然有其强大的地方,但是C选项的描述实在过于笼统,邪神之眸的投影是什么?看透事物的部分本质,本质是什么?部分又是怎样的程度?无数的不确定因素组合在一起,让C选项对于刘奕来说就是前途未知的赌博。那么对比之下,描述确切的B选项就显得格外可爱起来,并且在这个恐怖片的世界里精神干扰和攻击出现的频率必然高的惊人,精神壁垒的兑换适用的范围也相当广泛。
在目前的情报量下做出了最优解,那么这个最优解在如何不堪也绝对是最好的选择。
似乎之前的等待就是为了做出这个抉择,刘奕感觉一股柔和的能量冲入自己的体内,阵阵让人抓狂的瘙痒感持续了很短的时间后刘奕感觉到了一种身体完全健康下体内本能的轻松与雀跃。
脚踏实地的感觉十分不错,刘奕睁开了眼睛,却发现眼前一片模糊。
苦笑着摘下了自己的眼镜,刘奕发现主神竟然将自己多年的近视眼也给修复好了。不过多年的习惯已经难以改变,于是随手兑换了一副没有度数的眼镜戴在眼睛上,刘奕来到了那神造之物的巨大光球面前开始检索种种的兑换。
虽然无法睁眼但是科札特的讲解刘奕却听在心里,一开始的操作虽然有些艰涩但是很快就轻车熟路了。从管鹤提供的信息来看,刘奕很幸运。那名为《无限恐怖》的小说中的主角是经过多少次生死挣扎后才在他人的提示下知道了支线剧情得到的方法,但是第一次进入主神空间的刘奕却已经拥有了相当巨大的财富。
B级支线一枚,5300奖励点。看到主神提供的数据,刘奕砸了砸舌,这种手头过于宽裕的感觉反而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但总归刘奕并不是毫无头绪。生存能力,应变能力,发挥长处,这是刘奕对自己能力列出的三个优先标准,三个标准设定的目的也极其简单,活下去,更容易得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
弥补短板,发掘优势。刘奕首先想到的就是自己在林中小屋逃命时几乎因为自己劣势的体能差点跑断气的不良体验,强化体力尤其是耐力是刘奕首先考虑的问题。修炼和血统都是可以满足要求的,但从小被爷爷灌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的思想连头发都没有染过的刘奕下意识地抗拒会将自己大换血的血统兑换而将目光投向了其他的选项。
最终,还是在无数男人小时候都怀揣过的大侠梦的影响下刘奕将目光停留在了一项C级兑换上——中级道家内力,拥有道家中庸平和兴致的内力,气息悠长,对于身体素质有基本提升,对于耐力有额外提升。兑换时注入内力打通经脉,附带运行图,但图谱残缺无法进入更高境界,但在修炼时可以加快体力恢复,有微弱的疗伤作用。
体能,耐力,主神会在描述时候特别说出那么那微弱的疗伤作用自然就真的很微弱,但在前两项都已经格外符合的情况下,疗伤能力也算是聊胜于无。
兑换中级内力需要初级内力的铺垫,于是刘奕将剩下的两个C级支线拆开了一个,分为三个D级,用一个D级支线+500点奖励点兑换了初级内功强化,伴随着身体突然强壮一些的微妙感觉和丹田处的微弱气息,刘奕再次使用C级支线剧情和1200奖励点兑换了中级道家内力。
这一连串的兑换让刘奕一下子感受到了初级和中级的差别,身体明显再一次强壮的感觉让刘奕深吸一口气,这下意识的动作竟然维持了一个长的恐怖的时间段,空气不断吸入肺部却没有丝毫胀痛的感觉,刘奕知道那3000肺活量的时代已经离自己远去了。丹田处游丝一般的内息已经变成了初具澎湃汹涌之感的内力,这股内力的感觉平和中庸,安稳厚重的如同一只伏在磐石之上休息的千年巨龟。
“原来那些大侠是这个感觉……”刘奕有些白痴地自语了一声。
在大侠梦得以实现的飘飘然中陶醉了片刻,刘奕就继续将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了自己面前形形色色的兑换列表上了。
最终,刘奕还是将自己的兑换列表大致锁定了下来:
纳戒,D级支线剧情一枚,1500奖励点
侦察守卫3个,300奖励点
无限子弹沙漠之鹰500点+200点灵能子弹
食品,药物,各类补给,各国货币共计100点
除了侦察守卫算是刘奕意外看到的以外,剩下的都是刘奕思索良久以后确定下来的。然后刘奕将目光停留在了一项莫名的兑换之上。
D级棋魂兑换,消耗D级支线剧情一枚,1000点奖励点数兑换千年棋魂藤原佐为附体。
看起来毫无道理,完全没有任何效用的一项兑换,但是即使如此却对刘奕有着非凡的吸引力。“千年棋魂的实力么……”刘奕沉吟着,脑海里一直被自己作为切肤之痛而隐藏起来的记忆不可阻挡的冒出来干扰着自己的心情。
想想,留存一枚支线剧情和1000奖励点数作为备用来应对危机似乎才是最好的选择。但纵然理智地思考了千万遍,甚至推理出各种各样可能的危机,但刘奕的手却缓缓地按下了兑换按钮。
“是否消耗D级支线剧情一枚,1000奖励点兑换千年棋魂藤原佐为附体?”主神肃穆的声音在刘奕的脑海里想起,但主神的话语却让刘奕思考到了一丝奇怪的地方。
“还有其他的千年棋魂?”刘奕疑惑地问到,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么在千年棋魂后面附加上一个名字就显得画蛇添足了。
主神沉默片刻,随后,一个长长的列表出现在了刘奕的面前。
无数熟知或陌生的名字让刘奕膛目结舌,最终他的目光死死锁定在了一个让他感到窒息的名字之上……
“请为我兑换,千年棋魂,鬼谷子。”刘奕紧紧地盯着那巨大的光球,似乎生怕眼前的光球突然改变主意。
“D级支线剧情,1000奖励点兑换千年棋魂鬼谷子。因为支线剧情等级限制,鬼谷子将只被允许向主体透漏围棋相关问题,道法遁术、计谋知识将被锁定,如有透露鬼谷子将被抹杀,主体会受到扣除1000点奖励点的处罚。”主神的声音缓缓传来,刘奕的面前一个淡淡的人影飘荡而出渐渐清晰。
眼前是一个面容枯槁宛如朽木一般的老头,颤颤巍巍的样子让人不禁害怕他下一秒就会被一阵风给吹散开来,就这样一个老头却拥有着一双无比闪亮澄澈的眼睛,仿佛世间万物都在他的眼中。
“唉……愚钝……”接下来老头瞥了一眼面前的刘奕,一副不屑的模样摇了摇头,“为何如此愚钝……”
刘奕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用支线剧情和奖励点兑换的千年棋魂,虽然早就想到棋魂是具有意识的,但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是眼前这样的表现。
好吧,看来暴血之后的确要虚弱一段时间。
Moriar在使用完长达十分钟的炼金术能力后,只剩下一个想法。虚弱感自胸口扩散至全身,指尖抑制不住的颤抖却不是因为刚才的兴奋而是控制不住肌肉自发的痉挛。他甚至感到视线都有点模糊,视线仿佛被薄雾覆盖只能隐约窥见前方模糊的人影。于此同时大脑的眩晕感也阵阵袭来,让他开始怀疑他自己是不是有点低血糖。
这可不妙。果然是骨子里还是宅男体质……他下意识握住手中的刀,直到指尖的触感迟钝的反馈回大脑他才略微感到安心。
他像醉酒的人那样踉踉跄跄的跨过门,虚弱和眩晕的侵袭让他掌握不好身体的平衡,握住把手的手指在意识模糊之间失去力气——他差点就从门上滚落下来向地面扑去了。
Damn it.
他暗自咒骂一句,喘着气试图向扶住自己的人道谢,但嘴唇开合之间居然没有力气发出声音。他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扶起滑落在一旁的眼镜,直到半晌之后视线才逐渐清晰。
他转过头向门边人道谢,嘴角肌肉上扬勉强扯出一个表达谢意的微笑,才看清对方是谁。噢,善良的领队先生。他在心里如此评判着,然后向对方点点头示意自己无碍随即起身。
一个队伍当然需要这样的人——善良,有领袖气质,判断力,果决,并且有那种他看来毫无意义的同情心。他并不是讨厌或是看不起这样的人,冷静的设计师向来尊重每个人的世界观。但好比如果是他——他可没空搭理别人的死活,就算那个人先前可能救了他的命,特别是在这个任何人都随时可能会死去的世界。
不过对此,我是说,对这样的人,他并不反感,反而意外的觉得不错。队伍的凝聚力是因为领袖者的言行而决定的,很显然这位领袖做的不错,甚至可以说很好。这就意味着他们活下去的几率又高了不少。
气氛意外的放松,他的队友纷纷将刚才高温房里脱下的外套扔在一边,然后自顾自的交谈着。不过他作为能力的发动者当然没有时间去脱外套,而现在由于身体的虚弱和由内而外的冷意让他更懒得,也不想去脱外套了。
只不过当他看到肖重那两条明晃晃的大白腿的时候,还是静静的感慨了一句……真是奔放啊。
现在的年轻人。
搞的自己有多老似的。
设计师无所事事的打了个哈欠倚在墙上自我吐槽着,把目光投向自己的队友。
司柠茶和领袖先生Ryan正在调情,少女红着脸的表情意外的可爱,让他都开始思考要不要认认真真谈一场恋爱了,只是苦于没有资源;只能看到两条大白腿的肖重正在雀跃的和身边人搭话;戳到自己萌点的无口少女诺布正靠在墙角不知道是喃喃自语还是什么事都没有干——呃,泡同行的妹子是不是不太好,趁那哥们不在给人家带绿帽子就不对了,虽然他很矮……
他就这样沉默的注视着,突然觉得有一种名叫孤独的情感如洪水般向他席卷而来。
他从不与人交心,自然不会有朋友,况且他连向别人表达善意都不会。骄傲的设计师向来觉得只有他一人就可以把任何事做的很好,对于其他人只不过是利用利用和利用。而人群中心的人注定不会是他,他不参与讨论,只负责接受命令和做好他应该要做的事情,然后等待结果。
他忽然厌倦于这种情感。
他本来是个安于孤独且乐于孤独的人。
……Well, never mind.
只是一瞬间因为生理上虚弱而生出感性就被一直以来的理性压制。他畏寒似的紧了紧衣领,眯着眼睛沉浸于此刻放松的气氛。
挺好的,就这样。
他想。眼帘微垂目光落于地面,似乎在逃避什么不愿面对的感情。他闭着眼睛又想是不是该做出点改变了,改掉他那种从小到大似乎与生俱来的性格,然后尝试着去交个朋友,真正意义上的。
Moriar抬起手,将指尖悬空放在面前,似乎那里有个屏幕一样的什么东西。然后手指向前轻轻一点,他闭着眼睛自言自语的念。
“Save.”
存个档再前进。
刘奕十分不喜欢恐怖片,一直都是,所以在他有限的电影观看经历中对于恐怖片的认知几乎为零。如果可能,他也许会选择一辈子坚持不看恐怖片的标准,但是现实往往会嘲弄人们天真的原则,比如现在刘奕来到了这个在恐怖片的世界中不断轮回的诡异世界。
心塞方。很奇怪的名字,但对于刘奕来说更关键却又自然的一点是,这次遭遇的恐怖片他没有看过。
在主神空间的十天,刘奕在熟悉自己兑换来的神秘力量的同时会强迫自己搜索一些恐怖片来看。免费的家庭影院的效果很不错,但对于不感兴趣的刘奕来说却和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没多大差距。十天的时间刘奕都忘记自己以随机原则抽选了多少恐怖片来看,可对于那不同分类年年累积已然无比庞大的电影资源库来说,十天还是太短了。
自己的队友都在自己身边,但是刘奕却发现没有任何新人的加入,也就是说现在站在刘奕周围的就是上一部恐怖片世界中逃出来的7人。
调整位置与信赖的人靠近,远离需要警惕的人,一番动作刘奕做的自然无息。
别人是否如自己这般多虑刘奕并不清楚,但是至少从表面看来经历过餐会的众人要多少熟悉一些。况且眼前这个长宽高都大概只在4 5米左右的立方体真的很难让7个成年人彼此都保持多么远的距离。
是的,这一次与刘奕以往认知的所有恐怖片都不同,一个规整的正方体房间,上下左右都是金属构成的墙壁充满了科幻感,而在房间的四面墙壁以及屋顶和地面的正中央都有着一个方形的液压门。甚至刘奕觉得用房间来形容他们几人所在的地点都是一种抬举,他们七人看起来根本被放进了一个巨大的金属盒子里。
聆烨围绕着房间四处观察,少女似乎格外关注房间的几道闸门,小心的敲打确认了几下。
“所有兑换道具都被收走了,直接作用到自己身上的能力倒是还在,没有新人,七人难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管鹤的表情并不好看,而他所说话语的内容则让所有人的表情都难看了起来。
纳戒不见了,根据主神的提示,显然是已经被临时收走了,那么在现阶段最强力的枪械武器也无法使用。这对于刘奕来说并不个好消息,道家的内力虽然浑厚而中正,但对于没有得到配套武学的刘奕来说只是一个逃命手段而已,虽然脑海中还能感受到鬼谷子的存在,但是眼前房间的风格来看似乎这个世界和灵异的鬼怪并不搭调。
“这世界这场面我完全没印象大概是没看过的东西我就听你们说啦,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可以交给我去做就再好不过了呢。”这样说着,左囿似乎进入了一个相对消极的模式当中不再说话了。
“抱歉我没看过这部恐怖片,恐怕帮不上什么忙了。”陆今朝那边的消息就目前的情况也不算好。
“我似乎看过……”接下来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了那一个少年的身上。
管鹤,连续的两部恐怖片竟然都被他看过,除了证明眼前少年对于恐怖片有不错的爱好以外还多少要加上一些买彩票会中奖的强运了。
总之,毫无头绪的窘境托管鹤的福还是被解除了。但接下来的事情却并不简单很多。
这部名为心慌方的电影其实格外的简单,5*5的立方体房间,宛如魔方一般的结构,上下左右前后总共六扇门,选择不同的门就会进入不同的房间,而威胁则是那些房间里各式各样的房间。但格外的简单,却也格外的无解,这就如同你永远无法赢过不跟你下棋的人一样。
“没有对抗的对象,单纯的解密么?”刘奕在心中思索着,虽然按照剧情来说是这样的,但是经历过上一部恐怖片的诡异状况,刘奕现在无法相信主神不会再动什么手脚了。
“这里,上面写着字。”聆烨敲了敲门板,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所有人聚集了起来,看到门板上诡异的符号。
陆今朝打量着门上的符号,“……不认识的文字……是符号,嗯……是密码吗?”
看着眼前门上的符号刘奕也毫无头绪,但是他突然想到之前下意识看腕表时注意到的某个东西。打开腕表,他看到了那个看起来极其诡异的文字面板。这些面板上的符号同样诡异陌生,但随意扫视几眼刘奕却看到了某几个竟然与门板上的符号对应。
“看看你们的腕表……符号有对应相同并不是毫无意义……这似乎是某种文字?”这样说着,刘奕已经试图做出一些解释,但是没有丝毫的线索。
最终给出关键线索的却还是凭借强运恰巧看过电影的管鹤,“啊,这个我有印象的,是系列电影第三部里出现的一种……密码文字?和英文字母对应的。”
但即使如此,刘奕却只有苦笑,“我……英文没及格过……爷爷说那个是鸟语。”
其他人也纷纷放弃,但刘奕却并不担心,因为他看到管鹤之前说出这句话时候的眼神似乎并没有任何疑惑与询问的感情,这样的状况只能证明一件事情……
“WORK THEM OUT YOU WILL GET 200,BITCHES。”思索了片刻,管鹤说出了一串英文语句。
虽然早就想到了,但是刘奕却没有想到管鹤会记忆的如此清晰,有些惊讶地看着眼前的少年,这种对于观影感受没有太大影响的东西竟然被记忆的如此完全这让刘奕怀疑管鹤之前到底有多闲。
“在看电影的时候被何凛押着记下了这个密码的对应关系,不过虽然解得出来,文字我却不太想翻译——你们能不能自己领会一下这句话?”管鹤说。
“我就是这么未卜先知—其实我看电影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何凛以一副天下唯我掌控的模样说出了与事情进展好无关联的话。
“闭嘴没人拿你当哑巴。”管鹤噎了何凛一句,接着这对冤家对头一边吵架一边进行着解密的工作。最后,所有的门板对应的密码都已经输入确定完毕。
填空题做完,众人遇到一个颇为纠结的六选一的选择题。
聆烨已经看过,四个房间都是一模一样的,也就是说从眼缘上众人根本没法做出判断。
“……我觉得还是不要走D比较好?虽然只是个人感觉,但quit这种说法总让我觉得不太……安全?”管鹤说出的话多少有些迷信,但是在现在没有丝毫线索的情况下似乎也算是一个排除条件。
静静地思考似乎对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算难事,但是显然刘奕忽视了仿佛从热血漫画里走出来的纯正的单细胞生物何凛。
“啧,疑神疑鬼的。那就走下面这扇门咯。”显然众人的思考最终还是让他不耐烦了,少年很随意草率的做出决定。
但刘奕明白,在资料不足的时候想的越多反而越是在自我误导,越是单细胞的家伙第六感似乎越是不错。于是在何凛说话不久刘奕就点头赞同,而其他人似乎也抱着各自不同的考虑认定了何凛的判断。
接下来就是判断风险,根据管鹤的说法,原作的每个房间都可能隐藏着各式各样的机关。原作的剧情人物是使用靴子来判断危险的,而这时那个在刘奕眼中标记着危险标签的陈平做出了一个诡异的提议。
使用头发来作为探测器,而陈平说他的头发竟然是某种外星植物。
也许在之前的刘奕只会把这个当作一个玩笑来看,但是身处主神空间的刘奕无论如何也无法将自己的认知回归到过去的正常水平了。虽然还有诸多疑点,但是刘奕却不想冒险和陈平接近去验证,只是默默地接受了这个现实,然后得到了房间安全的好消息。
好无危险的房间,自然也和上一个房间一样毫无线索,那么这样的思考自然也没有意义。于是,刘奕自然还是相信单细胞生物的判断,这一次的选择依然是下。
管鹤和何凛依然在进行着两人的吵架日常,但现在看来这样的争吵是不错的,至少充分了打破这诡异空间里的压抑气氛,让人的心情保持了某种微妙的愉悦感。
争吵之后,率先下去的是管鹤,这个跑酷少年不做任何扶抓的动作直接跳了下去。落差5米,但是这对于本就底子很好又兑换了波纹法和胎息术的管鹤自然不成问题,甚至刘奕知道得到了中级道家内力的自己也能做到,只不过他现在还没有使用这力量的技巧,毕竟当初的他只是将道家内力的兑换当作自己保全性命增强体质的选择而已。
走神了片刻,回过神来的刘奕发现了情况的微妙。房间很安静,安静的连一根针落下来都听得到,但是刘奕却没有听到管鹤这个大活人落地的声音。
聆烨来到了门边蹲下似乎也发现了情况的诡异,“你们有听到管鹤落地的声音吗?”
其他人的表情都微妙了起来,唯一除外的还是那个单细胞笨蛋。
“呵呵,管鹤是练跑酷的,落地无声一点都不奇怪,这SB肯定只是想吓吓我们。”何凛这样说着也轻车熟路地跳了下去,动作快的让刘奕都来不及阻止这个身体动的比脑子快的家伙,但随之传来的落地声让刘奕安心的同时也担忧了起来。
所有人都下到了房间里,刘奕的担忧成为了现实——管鹤消失了。
是的,总共25平的房间没有任何阻挡,但是管鹤就如同蒸发一般的消失了,事实上如果不是之前就做过探测,刘奕真的会以为管鹤被某种陷阱装置就地蒸发掉了。
“卧槽……这货肯定是跳到下面哪一间去了!”何凛咋咋呼呼的样子,但是刘奕知道管鹤不是会做出如此贸然举动的人,但是何凛却已经快速打开了房门,“我先下去你们一会跟着啊!”
此时的刘奕恨不得主神让所有的房门都有个高难度的解密锁这样至少可以让他有时间阻止一下队伍里满头热血的笨蛋,心中默默地下调了对于何凛生存几率的评分,刘奕的耳边却再也没有传来何凛落地的声音。
“何凛的落地声呢?”刘奕下意识地说。
刘奕和剩下的所有人无声对视,毫无线索的诡异状况让任何人都没有了交流的想法。最终聆烨第一个打头爬了下去,伴随着落地声传来,刘奕和其他人一起来到了下面的房间。
一成不变,但是之前还活生生的两个人此时却人间蒸发了,而更让刘奕不安的是,消失的两人竟然都是自己初步信任的合作者,而现在自己的周围除了聆烨竟然都是被自己打上危险标签的人。
虽然第一印象要结合相处才能得到最终结果,但是此时的刘奕却已经没有和人缓慢建立信任的心情,立在聆烨的身边,刘奕开始在心中呼唤自己的千年棋魂了。
金正龙。
一个不识数字的风一样的男子,人世潇洒活了数十年帐都没记过,用他妈的话来说就是,那根用来认识数字的神经在娘胎里被扯断了,生下来就是个【】。
对此,金正龙深以为然,甚至还即兴创作了一首歌:
I will tell my father
I don t like number
If you re my young girl
Please be my counter
hey,hey,If you re my young girl……
虽然最后被他妈暴打了一顿,但不可否认这是一首好歌,充分体现了金正龙这个人的内涵——就是没有内涵。
所以,金正龙还从没像今天这般与数字亲密接触过。
上帝耶稣圣母玛利亚!整整三面墙的数字!金正龙一进房间就感觉自己要昏厥了。
“Hey everybody,咱换个房间成不?”
即使北京腔混着韩式英文也并不能妨碍他的队友们听懂这句话,然后把他推了下去。
“少罗嗦!”
……
不听DJ言吃亏在眼前。
金正龙默默地爬起来拍了拍衣服,抬头看了一眼他的小伙伴,看到陆续进来的大家似乎都被这阵仗吓得不轻,愣在原地,心里顿时爽了。
“这是什么?”Erik问。
“好像也是解密。”那个名叫竹雨玄的新人回答,此时他已经动作迅速地在房间某个角落里找到了相当于迷面的字句,“看来是需要找出这些数字的意义。”
“数学题?”Erik有些傻眼。
“应该是。”竹雨玄点点头。
哗,好厉害!不愧是前军人!金正龙在一旁围观,简直要为竹雨玄强大的行动力和惊人的直觉鼓起掌来,忍不住为他高歌一曲……
“闭嘴。”
“……”
上官宣从金正龙身后走出来,瞥了他一眼,金正龙乖乖闭上嘴,心中在流泪。
“来解密吧。”
自从电脑不见之后心情一直不咋样的小正太越过差点被他噎死的DJ-BOY,加入解密行列,和竹雨玄等几个人围城一个圈开始兴致勃勃地研究数字,其他人则原地坐下休息,金正龙跟这些数字不熟,一个人百无聊赖地四处转圈,差点被解密组用眼神杀死,终于安分下来,开始贴着墙壁装壁纸。
“这样不行啊……”
过了大概半小时,竹雨玄揉揉酸痛的脖子,皱了皱眉,“光靠脑子记这些数字和公式,根本不行,太容易乱了。”
的确,这样庞大的数字,纯靠脑子来记,实在有些强人所难。
“可我们并没有纸笔,用纽扣的话……”琴炼云扫视了一圈,颇为无奈道,“大概也不靠谱。”
“那怎么办,总不能放弃吧。”Erik已经开始有些不耐烦了,他本来也不是擅长数学题的人。
“我也不知……”琴炼云说到一半忽然停下了,眼睛一动不动地牢牢盯着某处,Erik顺着他的目光看去……
这是一场攸关生死的战争,金正龙严肃地看着战场。
此刻,战场上黄沙漫天,将士们一触即发,西边两股势力的大部分战力陷入胶着,稍有不慎便是输,东边,金正龙组织了少许将士,集成一支突击队,绕后进攻,眼看就要攻陷敌方大营了,忽然被另一支狙击队截在大营门外。
可恶!没想到还留着这么一手!
金正龙咬牙切齿,努力寻找突破口,脑内疯转,上千种策略在脑海中一一成型,又被他全部否决。
难道就要这样一将不成万骨枯了吗!这不能够!
金正龙咬着指甲,眼睛都快把地板瞪穿了。
就在此危急关头!金正龙不愧他神威将军(…)的名号!眼神一闪!福临心智!灵台混沌散去,化为一片清明!双眼锐利如电,发现一条取胜之路!
哈!将军!金正龙缩在角落里,面对着自己具现出来的象棋,精神振奋,满面欢喜地举起了“车”,正要吃掉对面的“帅”,忽然一个机灵,感觉到几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视线……猛地抬头,发现解密X人组正用某种堪称狂热的眼神注视着他,金正龙手一抖,心一颤,有点DOKIDOKI……呸,心慌意乱。
看到金正龙望过来,Erik立即笑容满面地起身,朝他走来,金正龙不由得拉紧衣襟……
“正龙啊。”就在他犹豫着要不要后退的时候,Erik欺身近前,一把揽住了他的肩膀,严肃地说,“我问你,你是不是能为琴炼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金正龙闻言肩膀一震,探头朝琴炼云看去,对方冲他露出一个男神的笑容,他赶紧移开视线,害羞(…)地点了点头。
“那他遇到麻烦,你要不要帮?”Erik又问。
“要要切克闹!”金正龙忙不迭地表明心意。
“好。”Etik拍拍他,一副“是时候该你表现了”的样子,大气地说“吐吧!”
……诶?
吐啥?
金正龙茫然地看着Erik,被他直接拎到解密组旁边,回过神来看见近在咫尺的微笑的男神,脸又红(…)了一下。
“麻烦你了。”男神说。
不麻烦不麻烦有你这句话啥都不麻烦!金正龙在心中呐喊。
“我要做什么?”他紧张地问。
“念一遍数字,用你的能力把它们具现出来就好了。”上官宣回答。
哦!金正龙恍然大悟,原来是酱!
So easy 的嘛!
他清清喉咙,在云云的注视下不敢怠慢,朗声念到:“2!”
……
嘛事也没发生。
他又念:“2!”
……
还是嘛事也没发生。
他连续念:“2!2!2!2!2!”
Erik呼了他脑袋一巴掌:“你行不行啊!”
金正龙委委屈屈地说:“我跟数字犯冲。”
Erik冲他狞笑:“那你就念到不犯为止,顺便把初高中常用公式也给我念了!”
金正龙:“……那我能不能试试唱出来?”
……
Erik又呼了他一巴掌。
接下来发生的事,如果用知音体来简要概述大概是:队友相逼为哪般!天才DJ声带尽毁只因一道数学题!
在解密组(不包括云云)的淫威之下,文中受害者某天才DJ-BOY几乎筋疲力尽才完成了任务,随后在他自豪地挺胸求表扬的时候,被无情地赶走了……
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金正龙幽魂般抑郁地蹲在角落里,对着墙角倾诉队友负心用完就扔,感觉心里好空虚,仿佛失去了什么……灵魂都不再完整……忍不住就要高歌一曲……
“Hey,Hey……”
“闭嘴。”
“……”
今天的金正龙,也在努力地活着。
Hey Hey,Yo Yo……I don t like number……No way,No way……I just wanna 下棋……
“什么啊,难得你喜欢的女孩像你表白了,你却拒绝掉了。 ”
樱花树下,两个男孩在聊着天。
(Its just another night, and i am standing at the moon)
“恩..没法给她幸福,我就快要做手术了,也不知道成功率是多少。”
“..真替你可怜。”
-------被卷入一场...我该说是战斗吧?毕竟眼前所站着的是一位女孩,然后她的周围有火焰,那些火焰似乎是可以让她操控似的。
(I saw a shooting star, and i thought of you)
不知为什么,我突然从海边转移到这样一个炎热的地方来,这里什么也没有,只有死掉的树木,蝉鸣的声音未免让我感到不舒服,也许我会就这样被抹杀掉吧...无论如何,这个荒野看起来是一个对我战斗不利的方向。
(I sang the lulaby, by the waterside and knew)
不行..我怎么能这样未开始就这样轻松放弃掉呢吗,那人说过...
-----Emma,只要不放弃的话,我相信你也能游的好的,以emma的体质来说的话,说不定还不会厉害过我呢~
------邹君..呜呜...
-------真是的,你怎么哭了起来了呢?
--------邹君...但是...要是努力也游不好的话.....
--------怎么可能呢,真那样的话,我会一直陪着emma的,直到让你学会游泳为止
(If you were, I would sing to you)
“你帮我录着音了吗?这也许是我最后一首能唱的歌了。”邹用着熟稔的手法,弹着手上的吉他
“邹...不要出事啊,手术而已,到时候你一定能克服过去的。”
“命运这种事情不好说啊,人总会有死的一天,只是迟早的问题罢了,至少在也许快到死期之前,想留下什么能鼓励到那女孩的东西,只是一只笔应该不够吧。”
“什么啊...明明是愉快的毕业式,被你这样一说,都要变成悲伤的了。”邹旁边的朋友说道
我睁开自己的眼睛,即使闻不到气味,那些燃烧起来的火也让我难以站住,就像是那些尸体一样,我也会死掉吗?即使我失恋了,我也好想再见多邹君几次,不想就这样消失掉。
可我...从小就依赖着他,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要是邹君在就好了。
(You are on the other side,As the skyline spits in two.)
----Emma?你还好吗?听见我的声音吗?别昏过去啊.....你还没和我一起学会游泳..
---Emma
---Emma
什么..是邹君啊,迷糊视线中握住了他的手,而现实是我在一场熊熊燃烧的大火中。也许是荒原的关系,火燃烧得越来越大
(I am miles away from seeing you, I can see the stars from America.)
“邹君,祝你手术成功啊。真是麻烦啊,毕业式刚完成,就要去法国了真是辛苦了。”“
“我觉得你才辛苦吧,我去国外做手术你还要陪我一趟。”
“什么啊邹这才是兄弟啊嘻嘻。”
“恩。”邹露出满脸笑容
“看来,我是赢定了。”眼前用着火的女孩说道
----Emma,你知道吗?我相信任何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任何事情都是有原因的,我相信我们成为朋友也是有原因的。
而这时,我察觉到,火焰没刚才那样燃烧的厉害,不知道荒原里有什么尸体的我,只能一心想着尸体出现吧。
漂浮在空中的是腐烂的植物,虫子,动物的尸体还有一些浑浊的水。
居然还有水诶?即使是脏乎乎的也好,有更多的就好了,我把漂浮在空中那些不知过了多少年的水向火丢了下去,瞬间,本来就在渐渐变弱的火,被我所扑灭了一半。
限时战争
-序章-②
[Time7:13]
“啊咧……”
阿克斯站在A05房间的门前,傻傻地看着门牌,然后稍稍低下了头。也许这是错觉也说不定,但是他的理智却清楚地告诉他这不是个错觉,也不是个玩笑。
“这个……C那家伙真的没跟我开玩笑嘛?”
船上的房间的们似乎没有一扇门是有锁的,光秃秃的门面上只有一把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把手,如果说有谁要进出的话根本就是毫无障碍。
“算了……反正也不怕什么人,只要干掉F之后就一切没事了吧。”
如果说这艘船上有什么额外的高手的话大概也只是在F的旁边吧,那么就没什么可以担心的了←你到底是以哪种根据下这种结论的。
而且换个角度来想,自己追杀F的时候他不管跑到哪里都相当于没有任何障碍就是了……
阿克斯这样胡思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然后握住了把手打开了房门。
房间的摆设出乎意料的条件不错……啊也不能这么说吧,毕竟外表这么豪华,这里面的摆设应该说是出乎意料的与外表不符才对。
一张双人床、一个卫生间,桌子上还嵌着一个电磁炉。
“电磁炉啊……如果有带材料的话就可以做火锅了。”
尽管是外国人,但是阿克斯也是很喜欢吃火锅的……不过也就是那样了,如果叫他天天都吃火锅的话那还是算了吧,他本人也不算一个美食家。
“话说……我的武器放在哪里了?”
他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包裹,放在了电磁炉的旁边。
毕竟不会有什么工作人员遗落东西在这里——要知道这可是一艘身价两百万的家伙乘坐的船,不管怎么想工作人员的行为都应该是无比精确没有任何以外的,总不可能偏偏让他撞上了那么一个大意的家伙吧。
“是这个吗……”
阿克斯走到了电磁炉的旁边蹲下身子,打开了黑色包裹的拉链。
阿克斯看到的景象是黑色包裹里面装的是一袋包着刀的袋子以及各式各样已经齐全的日常用品——如果是那样那就好了。
“喂喂……这个是什么东西啊……”
在黑色包裹里放置的日常用品的确是一个不缺,但是就是缺少了自己的那把九字兼定(脑补的名称)!这真的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吗?
阿克斯搜索着黑色包裹的每一个角落,结果在各种各样的日用品的底下发现了一个密不透风的黑色包裹,和外面的黑色包裹看起来是同一种的材质,但是体积却要更小一点。
“这个是什么?”阿克斯打开了这个黑色的包裹,看到了两把小刀。
……两把小刀?
“我的刀呢,刀呢!小刀什么的完全用不惯好吧!”
在面对自己的刀貌似被偷换的情况下阿克斯瞬间失态,一脸气急败坏地将黑色包裹抛弃在地上:“这样怎么暗杀啊!”
倒不是说没练过小刀,阿克斯依稀记得当初自己的师傅的确是教过自己小刀的……但是那个时候的自己觉得练菜刀都要比练小刀帅气,那个时候师傅甚至很生气地打了一下自己的头……现在想来真是后悔至极。
“真是的……现在也只能带着了吧……”
他叹了口气,不得不接受这有些残酷的现实。
貌似真的是事态严重了啊。
……话说少年啊,你就没有想过打电话给C问问嘛?
[Time8:00]
“隆隆隆……”
不容易被听到的启动声,船身开始有些晃动。
“船开起来了……已经八点了吗。”
从七点二十分左右,这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全都被阿克斯用来练习两把小刀了,就算是拿错了武器也不可能指望C叫人把东西送过来。
这样子的话,那就只好自己熟悉一下武器才能够稍微保证一下暗杀的成功率吧。
“啊对了,C给我的F的资料……”作为暗杀的人,对于被暗杀的人的情报要预先清楚,这种事情是早就决定好了的,就连对方状况都不清楚搞什么暗杀。
其实也算是心里没底吧……阿克斯叹了一口气,打开了C放在黑色包裹里的文件夹,取出了一叠薄薄的A4纸张,上面所填写的,正是F的资料与他的头像照片。
……里面还顺便放了一张大尺寸的照片,好像是在提醒阿克斯不要把这个男人的脸搞错了一样。
“这种莫名其妙被看轻的感觉真是不爽啊。”
话说如此,但是资料还是要看下去的,阿克斯开始一点一点地浏览起F的资料。
相貌平平的男人,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硬要说有什么特别的话,这大概就是这个男人完全不符合那两百万身价的平凡吧……
从资料上看,锻炼的经历并不多,充其量只能算是个一般壮硕的男人,如果真的要和自己干起来的话估计没什么悬念……
阿克斯想着这些事情,又从心里冒出来一个疑问。
“明明是这么平凡的男人……竟然要这么复杂的暗杀?”
从资料上来看经历没有一点出彩的地方,没有任何可以值得引人关注的地方,这样的男人的人头竟然能够值两百万?是C那家伙的脑子秀逗了吗——还是说,钱多的没处花,想要找个乐子什么之类的?
“不过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吧。”能拿到钱就行了。反正自己的目标仅仅只是杀死F,并且将两百万的报酬拿到手,这样就可以救那家伙了。
但是,资料上根本不存在F的房间号。
“一间间地去敲门果然还是太可疑了吧……还是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去餐厅找一下比较妥当。”
换个角度想,太早杀了F的话要怎么隐藏也是个问题,联想到后面可能的发展,总不可能把船上的人都杀了吧……这样的话就连怎么回去都是个问题。
“还是出门看一下吧……反正行李箱有密码锁,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尽管对于行李的安全性和暴露性保持怀疑,但是阿克斯还是选择相信不会被发现,走出了这个没有锁的房门。
“吱嘎——”
“哇。”
开了房门,结果差点撞上一个少女。
那是一个相当可爱的少女……白色的长发,而且全身都是茶绿色的装扮,就连帽子也是这样的颜色,但是头上却松绑着一个黑白色的头巾,不管怎么看都有着“哇,这样好配”的感觉,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阿克斯总感觉这个女孩在哪里见过……
女孩也停下了脚步……站在A05的房门前静静地抬头注视着阿克斯的脸庞。尽管他本人是一种花花公子的性格,但本质上还是一个相当纯情的青年的……
“呃……请问,我的脸很奇怪吗?”
两人沉默了半晌,最终阿克斯讪笑地说了这么一句。
僵持了几秒,少女面无表情地将视线移开来……然后用这样的眼光打量着从她周围走过的其他人的容貌。
“是在找谁吗……”
虽然觉得不大可能吧,难道这个女孩是F的情人,在被F抛弃了之后结果来到了这个船上来找他了?哈哈哈,这种事情也未免太……
好像是听到了阿克斯的内心话一样,那女孩看起来有些愤怒地转过头来狠狠地瞪了阿克斯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去。
“…………”
好像被察觉到了。
[Time12:10]
在外面逛了一下又回到了房间,虽然稍微有些在意那个少女的熟悉感,但是现在果然还是以暗杀为重,休息了一下后又开始了练习,不过水平依旧不咋样就是了。
“(广播)——”
啊对了,是该午饭了,也都十二点了,基本所有的人都该下楼到餐厅了吧,这样的话也能够碰上F了。想到这里,阿克斯终于觉得自己的等待稍微有了些意义,于是准备向餐厅走去。
——到了餐厅。
阿克斯现在才感觉到这艘船上的人貌似真的挺多的——一眼看过去大概也有着三十人左右吧,但是人数不是问题,问题是F在哪里。
餐厅的椅子是固定在地上的,坐起来的感觉比阿克斯想象中的差了不少。
“……”
“……”
“……”
餐厅里的家伙貌似都在很欢快地畅谈着什么话题,但是阿克斯完全没有心思去听这些话题,而是眼睛到处打转。
——F那家伙,不管怎么看都找不到。
“……吃完了。”上来的午餐是一道牛排……虽然不够填饱肚子,但是还有面包之类的东西,也算是足够了,但是更加令阿克斯在意的事情却是、F从始至终都没有出现。
“喂……你。”
突然一抹茶绿色遮住了自己的视界,伴随着这抹茶绿色而来的是清脆的少女声音,听起来很有一种三无少女的风范。
“~~~哇。”
貌似是被吓到了一样,阿克斯差点没突然站起来往后连连退后几步……其实更主要的原因还是当阿克斯站起来之后后面就是餐桌,要后退貌似也退不了。
“呃……是你。”
阿克斯定睛一看,才突然发现眼前的少女是先前在自己的房门前碰到的那个,貌似心声被听到结果狠狠地被瞪了一眼。……话说那个真的不是我自己说出口了嘛。
“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克斯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勉勉强强摆出了一副爽朗的笑容,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底里就是有一种偷情被发现的心虚感觉。
“いぃぇ(不)……我只是看一下你而已。”
白发少女凝视了阿克斯一段时间,周围的人也都纷纷向这餐厅的一角投向目光,阿克斯顿感压力巨大。
“呵。”
像是讽刺的笑容一样,少女咧了咧嘴角,然后转身就走了,完全没有要继续逗留下去的意思。
“……这算什么啊……真是奇怪的家伙。”
阿克斯看着逐渐在人群中消失的少女残留的身影,只能这么向走远的少女如此吐槽道。
随着时间的推动,餐厅里的人也越来越少,但是应该身为主角的F却根本没有露出一点影子,这让阿克斯大感失望。
——如果这时候来了的话人这么少也挺好杀的……
“算了……我也回去好了。”
阿克斯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
“反正待下去也没有意义了。”
怪物燃烧殆尽,人类则侥幸存活。
“……我再也不想吃肉了。”
亚德叹了口气,连声音里都是疲惫之意。
众人坐在或站在房间的各处,抓紧时间休息着。空气中弥漫着劣质肉类烧焦后的气息,尽管灰烬只有一点点,但却没人想靠近丧尸们的残骸。
“等回主神空间之后,我们一起吃一顿饭。”喻谅笑道,“全素的。”
话音未落,房间的背景灯突然变了颜色。众人条件反射地抄起自己的武器,各自做出了备战姿势。
“没有危险。”莫炔冷声告诉我们,“大概。”
房间的墙上突然出现了九个数字,这样出现数字的墙大约有三面,墙与墙之间数字的朝向都是互相垂直的——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墙的背景,变成了狗。
“……啊,Doge。”
海洋队员们,陷入了沉思。
主神还真是变得有够人性化啊。
“这些数字拜托你们了。”唐宵把双手叠在脑后,靠着墙壁坐了下来,一副完全不想动脑的样子。队员们也各自推脱的移开视线,不知是懒得思考还是不想面对精神污染的题目背景。
我和林鸮无奈的对视了一秒。
“先是Bitches又是Doge,这里的主神没问题吗?”他抱怨了一句,然后蹲了下来。我努力抵抗着自己的困倦感,把注意力移到数字上。
很累。
现在就想倒在柔软的床上睡过去。
在这个时候看这种东西,感觉头很痛。
“数字的朝向两两垂直,应该是代表空间坐标。”林鸮在我边上碎碎念着,“这样的形状,大概是矩阵……要把他们联系起来的话,就要考虑确定矩阵中确定的数,伊芙,你记得求行列式的公式吗……伊芙?伊芙?”
他伸手戳了戳我的肩膀,我从迷糊中惊醒。
“啊、诶?那个……”
我小声的回复林鸮,摇摇头让自己清醒起来。
“3×6×6+3×5×1+6×2×8-6×6×1-2×3×6-3×5×8……横坐标是27。”
“27……这是渡桥的坐标!”
林鸮发出惊喜的声音,我也振作了精神,算出了剩下两个方向。得益于《睿智之书》,我的计算速度和咏唱速度都上升了不少。
“……7,21。”我算着矩阵的行列式,把答案报出来,“渡桥的坐标是(27,21,7)。”
队员们兴奋的互相对视,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的确,知道渡桥的坐标,要离开就容易的多了。
“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唐宵站起身,稍微舒展了一下身体,“不用自己动脑子的感觉真好。我们出发吧?”
“安全的门是A。”林鸮拍拍他身边的门。
“从丧尸和巨蟒的房间看,安全的坐标未必是安全的房间啊。”
唐宵说的有道理,而且领头人再消失的话,情况就糟糕了。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下。”
一直没有拿出过的幻书出现在我手上,我随手把它翻开到某一页,然后——
放出了一个人类。
皮肤柔软,拥有体温,头发整齐的剪到肩膀过的少女。如同真人大小的手办……我是想说,她看上去和人类没什么区别。
“?!”
这本幻书是《罗敦灵宝议元》,记载了利用鬼术法,使木偶拥有意识的道教教典。幻书本身可以储存五个木偶,让它们得以从主神收走道具的灾难中幸免。放出来的人偶如果不进入战斗状态的话,和普通的人类无异,所以也能触发机关。
“不能再有人消失了。”我说,“让人偶领头吧。”
“……当然好。”唐宵只犹豫了一瞬间,“你还撑得住吧?”
人偶穿过洞口,走到了下个房间。
安然无恙。
“没问题。”
我坚决的说。只是这点魔法的话,我能撑得住。
“不能再有人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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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岛帮着我穿过了门,这时林鸮已经在计算坐标了。
“Clear。”他说。
人偶旋开房门。
绿色一片。
“……真是春意盎然啊。”亚德懒洋洋地笑着,替人偶关上了通往全是藤蔓的房间的门。
“这里也一样。”唐宵关上了右边的门。
“同上。”白星关上另一边的门。
“这里走不通。”亚历山大沉稳的声音传来,他在检查上面的门。
“哎呀,这边也是呢。”瑟特克合上下面的门。
“……”
七岛旋开我们来时的门,藤蔓冲了进来。
“……刚才是谁说回去请我们吃素的?!”
“是我,我现在反悔了!”
喻谅大声回应林鸮的吐槽,一脚踢在试图绑住七岛的触手身上,抓起她和我的手离开了门边。唐宵旋开刚才那个满是藤蔓的安全房门,我操控人偶跳了进去。
“别管那么多了,我们快跑!”
幻书里剩下的四只人偶全部跳了出来,她们的眼睛变成掉色的玻璃球,柔软的皮肤变成坚硬的木头,属于人类的四肢被木制的活动关节取代,锋利的剑从双手伸出——
巨大的触手伸了进来,试图卷起人偶。但进入战斗模式的人偶的速度快地不可思议,它们躲避着发动攻击的触手,划动手中锋利的刀刃,绿色汁液四溅。我们依次钻入那个房门,用刀刃砍开还没有意识到我们到来的藤蔓,冲进下一个房间。
“我不是、魔法少女!”
林鸮一刀扎向伸向他的触手,旋开了下个门的房门。触手们仿佛不受房间的限制似的,一间又一间屋子的跟着我们——
“该死,这些东西会开门!”
瑟特克诅咒了一句,熟练的挥舞双手的匕首,切开过来的藤蔓。张德帅和总裁先生跟在我们后面,时不时被人偶救下。
“尽量省着子弹,我们没有多少!”
唐宵提醒道,喻谅放下了手中的枪,担任起扶着我的任务。
“边缘。”
我有气无力的提醒林鸮,五只人偶的消耗让我的身体一阵阵的发虚,几乎是在被喻谅抱着走。林鸮会意的点点头。
“我们先去边缘再找渡桥,走这个门!”
“你们两个、可别、害死我们!”
看到门后长着两个脑袋的狮子,唐宵大声喊道,挥舞着手中的风之利刃砍断触手。莫炔举起手中的枪,两发子弹无比精准地击中张开大嘴咆哮的狮子的喉咙。
电光爆炸。
“这下Clear了!”在藤蔓挥动声、搏斗声、机械声中,林鸮只有大声喊才能让我们听见他的声音。人偶领头跳过狮子的无头尸体,大家随后跟上。
“你们小心,这些东西变硬了!”
不断与藤蔓搏斗的唐宵皱了皱眉头,大概是风之利刃切开藤蔓的感觉不再那么轻松。白星手中的骨刃则干脆断掉了。
“……?!”
人偶挡在她的前面,被触手抓住拉进了疯狂蔓延的绿色之中,少女倒吸了一口冷气,再次拔出一把骨刃。
藤蔓的表皮在慢慢地变硬,现在已经粗糙得仿佛树皮。我在视线模糊的状态下放出了风刃,帮亚历山大切断了缠住脚腕的植物。
“这边,这个是安全……呸!”
林鸮吐掉溅到嘴里的藤蔓汁液,但是大家理解了他的意思,继续向下个房间进发。
巨大的蝙蝠冲向我。
随着白色的闪烁和呼呼的风声,那只蝙蝠被击倒在了地上。七岛拿着我们之中最长的那把骨刃,做完了斩击之后的刀刃回转动作。她轻轻用手拨了一下马尾,剑道少女面对怪物再次发挥了战斗力。
“D门、D门!”林鸮喊道,“这是边缘了!”
大家迅速跟上,我把残余的三只人偶收回幻书中,半闭着眼睛恢复魔力。
亚历山大猛地把门关上,我们总算暂时和攻击性的藤蔓分开了。
“呼……”
莫炔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这个房间的D门。
“出口。”
他说道。我们凑到那里看向外面,发着白光的出口在斜前方闪烁着。
“渡桥呢?被这该死的植物卡住了?”
“说不定能不走渡桥。”唐宵稍加思考,向我们伸出手,“谁还有靴子的?”
他的表情有些奇怪,是因为到了出口却还见不到乐行他们的缘故吗?也许我们回到主神空间的话,他们也能一起回来吧。
唐宵接过靴子,用力地扔了过去。但靴子没飞出几米,就撞在了蓝色的屏障上,发出耀眼的火花。
“去你——”
总裁先生的粗口才骂到一半, D门的门突然关闭,而其他的门全部开启——
能从这些门里,看到很远处的房间。
Cube内所有的房门,全部打开了。
“糟……!”
剧烈的震动和倾斜,Cube现在,仿佛有人把它打翻在地一般疯狂地晃动起来。
惨了。
姓名:艾瑞妮德(Araneid)
(叫艾妮(Ane)就行)
性别:女
身高:164
cup:D(自称) C(实际)
外表:茶色长直发,偶尔会扎单马尾。瞳色介于黄色和褐色之间,有点像琥珀色。
发色瞳色算是同一色调。
性格:
总而言之是个抖S。不过比起看人痛苦的表情更喜欢看人羞耻的表情。毒舌,擅长装傻。喜欢看人吐槽到精疲力尽的样子。
喜欢故弄玄虚和骗人,用戏言来遮掩心中的感情。对自己不坦率的性格有一定的自觉(笑)
紧张或者害羞的时候会做三无脸。
对于战斗或者死亡,神经算是大条。内心并不太注重自己的生命,喜欢以伤换伤的战斗方式。
想要一个让所有人都能牢牢记住的死亡,心里有想过死亡时的帅气台词。
国籍:
职业:学生
特长:
该说冷静还是反应迟钝?
身体素质挺好,恢复能力强。对疼痛的忍耐力强。
特殊经历:
从小就经历过比较多的犯罪事件。在事件中被殴打过,也被枪击过。每次都会莫名其妙地活下来。
其他:没有特定的性向,怀疑自己是双向的。
……有一股恼人的味道钻入鼻中……仿佛是……消毒水的气味?……
天堂里竟然有这种味道吗?……还是说,因为自己是诅咒了母亲的卑劣的孩子,所以现在正身处地狱呢?
尔后渐渐感知到的,还有人们交流的谈话声。嗡嗡嗡地,在自己的脑中回响个不停。
最后感知到的,是某人温暖手掌的触感……
啊……好温暖……这里果然是天堂吧……
想要、看一眼天堂的光景……
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最先看到的却是某人的脸。
当模糊的人脸渐渐清晰后,良一不由惊愕地瞪大了眼睛。
咦……?……
“……高、久……”
“……醒、醒了!太好了!你这笨蛋!……我差点以为你会就这样死掉了啊……”高久忍不住把良一冰冷的手拉向自己的脸颊,被高久脸上的温暖所刺激,良一的手不由抖了抖。
“……我……怎么没死……?”嗓音嘶哑又难听,良一忍不住皱起眉头。
“是我发现你的!”原来,高久在良一自杀的当夜正巧打算到良一家搞个突袭拜访,这才救了良一。没想到会看到总是像个瘦弱的猫咪一般的良一,就那样毫无生气地蜷缩在血泊里,像个尸体似的一动不动。
他也许已经死了……
高久的脑中一瞬间闪过这个念头,接着一阵冰冷蓦地漫上心头,随后他又被从未有过的害怕和悲伤席卷了全身。
所幸,这个总让自己挂心、从来不肯好好照顾自己的笨蛋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所幸,他的脸颊竟将笨蛋友人冰凉的手指渐渐捂暖了。
真是太好了。
高久不由自主地环住了良一纤细的身体。
“……”
半晌,只有无声的空气在流动。
“……呐,淳义,你觉得,人的内心有空洞吗?”良一茫然望着医院雪白的天花板,与其说是在询问高久,不如说更像是在喃喃自语。
不明白良一为什么问出这样的问题,高久稍微思考了一会儿。
“……大概,是有的吧。”高久抱着良一的腰小声回答。
“那么,心里布满空洞的人该怎么办呢?”
人生的前路,简直毫无光明可言呐。这样糟糕的人生,良一宁可不要。
“去填满那些空洞不就好了?”高久手上不禁加重了力道。
填满——?!
良一呆呆地重复着这个词,总觉得好像看到了一直以来被自己忽视掉的东西一般。
“……虽然不知道良一不想活下去的理由,但是……不管良一的人生中迄今为止有多少空洞,我都愿意帮良一再次把空洞填满。朋友,不就是这样的存在吗?”高久将头抬起,笔直又坚定的目光自始至终只望着良一一人,眼神里不见半点动摇退缩。
“……”
“……呜……噫……”
“……诶?诶!笨蛋!不必感动到哭出来吧!”高久看着怀里突然涌出脆弱泪水、如同病猫般可怜的友人,心口泛起针扎般的酸楚。
良一,一直都是这种一个人扛下所有事的笨蛋性格。这次也是,一定是心里的阴郁多到满溢而出了,才忍不住轻生的吧。为什么就不能多依靠自己一些呢?
不过,他就是喜欢良一这一点。
高久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过了许久,良一伏在高久肩头忽然小声问道:“呐,淳义,你将来,可不可以不要娶老婆啊?……”
“……哈?”被这古怪的问题吓了一跳的高久愣住了。
这一愣,伏在高久肩头好不容易稳定住情绪的友人又再次呜咽着啜泣起来。
“诶!……好好好,良一不想我娶老婆那我就不娶啊,不要突然又哭出来啊笨蛋……”不知为何,高久觉得心底有一阵奇怪的骚动。
良一将脸埋在高久的衣领里,一边感受着高久身上的温暖,一边悲伤地笑了。
这样就好,这样就够了。
就算是像肥皂泡泡一样一戳就破的无聊的承诺也没关系,哪怕日后必须回到母亲和深田所在的那个家庭也无所谓了。
良一找到了去除心头空洞的方法,也获得了友人兼暗恋之人最为珍贵美丽的允诺,这样就好了。
他微微抬起头透过高久黑色的大衣望向窗外,六月的阳光正公平地洒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漫漫长夜早已过去。
人的内心真的有空洞存在吗?
真实的空洞——剖开心脏后肉眼可见、空无一物的洞。
空气从心脏的缺口处“呼呼”吹过,感觉不到丝毫凉意和疼痛,就好像是他人的心脏一般。
有风从没关紧的窗口漏进来,良一对着风吹来的方向看了一眼,脸上依旧缺乏表情毫无生气。
不想活了。
已经,失去活下去的力气了。
良一漠然凝视着手上的水果刀,仔细端详着刀口。旋即,他又将视线投向自己细瘦的手腕,那目光冷静到让人觉得害怕,简直就像是人类理所当然地屠宰家畜的眼神。
窗外传来野猫“喵喵”的叫声,一只叫了几声之后,又有另一只像是在呼应先前的那只一般,同样“喵喵”叫了起来。
真是,自己现在的状况,连外面无家可归的野猫都不如。
野猫至少还有伙伴,良一有什么呢?
他暂时放下水果刀,茫然地环顾着这个六叠榻榻米大的小小的家。
现在,这个家已经感觉不到别人的气息了。只有自己一个人守着这个家不成家的破旧小屋,痛苦地反刍着永夜的孤独和宁静。
事情大概还要从去年说起。大概是在去年冬天,良一的父亲染上了赌博的恶习。家庭平凡的良一原本在当地的青口男子高等学园念书,父母都只是极其普通的工人罢了。本来就是连要支付的学费都有些困难的家庭状况,父亲却在同事的诱惑下迷上了赌博。事情败露之后,良一的家里开始充斥着父母的争吵和父亲单方面宣泄情绪般的家暴。
在这样的氛围下良一根本无心学习,本来头脑就不算聪明的他成绩自然是一落千丈,而促成这一切的父亲却常常反过来责打良一,说他是“不争气的混账东西”。终于受不了父亲喜怒无常的母亲在一个父亲喝醉酒的夜晚带着良一逃跑了。因为母亲并没有回娘家,于是父亲最终也没能找到他们的新处所。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不知不觉间母亲的笑容变得多了起来,也比从前更注重打扮自己了。其实母亲本来就是个美人,只是日常生活的劳累压迫着她纤细敏感的神经,迫使她的美貌过早地凋谢罢了。良一由衷地为母亲的转变感到高兴。
冬去春来,不觉间又到了赏樱的季节。今年四月,母亲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回了家。那是个给人感觉十分温厚可靠的男人,穿着有些宽大的茶色外套,戴着一副圆框小眼镜,镜片后细长的眼睛微眯着,嘴角稍稍上扬,一副天生和气的面孔。
原来如此。
良一终于知道了母亲微笑背后的秘密。
母亲带来的男人名叫深田康介,就如他温和的外表一般,深田先生的性格也十分温柔,可以说是和父亲截然不同的类型。良一为母亲高兴的同时,也暗自祈祷着逐步安稳下来的生活可以继续保持下去。
然而世事难料。
五月的某个夜晚,自转学后就再也没见过面的曾经的同班同学高久淳义搭新干线不辞辛苦地赶来探望自己了。关于自己目前的所在地,良一只告诉了身为挚友知交的高久一人,但是,却又似乎并不单纯只是因为这个原因……
母亲也只在最初责备了良一几次,在确信高久并不是个会泄露秘密的人之后也就半信半疑地接受了这件事。
高久来的那个晚上,两人玩得太过高兴以致于错过了末班车的时间。因此,高久不得不在良一家留宿一晚。
“那么,晚安喽,良一。”高久隔着被子对良一轻声说完后,没过多久就陷进了香甜的梦境中,甚至发出了轻微的呼噜声。
真是个神经粗大的家伙哪,在别人的被窝里居然还能睡得这般坦然不在乎。
不过,好可爱……
一边这样想着的良一一边微微偏过头,借着微弱的月光打量着友人熟睡的脸庞。月光下高久的侧脸显得更加英俊迷人了。原本神采奕奕的眼睛安静地阖着,鼻翼两侧小小的雀斑虽然看不清楚,但良一却能准确地指出它们的位置。薄薄的嘴唇微微张开一条缝,害得良一很想把自己的唇也覆上去。
啊啊,那可爱的“呼呼”声就是从那双唇中逸出的吧……
良一目不转睛地近距离观察着友人,怎么看怎么欢喜,无处诉求的欲望渐渐上涌,害他险些呻吟出声。
良一是喜欢着这个名为高久淳义的友人的。不知道什么时候,恋慕之花在他的心中扎了根,友人的温柔体贴撩动着良一的心弦,滋润着他贫瘠空洞的内心。
而现在,这个他最喜欢的人正躺在枕侧做着自己全然不知的甜梦。
这日常又非日常的场景简直让良一幸福得想哭。
糟糕了啊……
良一一边为自己诚实的欲望感到极度羞耻一边尽量轻手轻脚地进了厕所。
想象着被友人穿透身体的感觉,良一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笨拙的手指仿佛羞耻似的微微颤抖,湿润的水声顿时在耳边响起。良一脸上满是艳丽沉醉的神情,原本紧紧闭着的双唇不由轻启,一遍遍用炽热的声音呼唤着友人的名字。
第二天清晨,与高久临别之际,友人忽地微笑着抱住了一脸无措怅然表情的良一。
“良一果然是太瘦了哟。要多吃点,照顾好自己,这样才更容易长高吧。”
如果可以的话,良一想要死在那个怀抱里,死在友人温暖宽广的怀抱里。
那是良一第一次怀疑自己是否有点过分扭曲了。
之后的一个月里,母亲一直在忙着与深田先生同居的事情。 母亲与父亲婚约尚在,当然没办法和深田先生立刻结婚。不过话说回来,深田先生自己也还带着一个女儿,他能接受自己这个拖油瓶一般的存在,着实令良一感到感激不已。
然而事情的进展却并不像良一原本预料的那般和谐平静。深田先生趁母亲不在家的时候单独找自己谈话,说希望自己主动提出独立生活的要求。
开什么玩笑?独立生活的能力和金钱都不具备,怎么可能蠢到提这种要求。良一想也不想地断然拒绝。
没想到这时深田先生却说出了让良一心惊肉跳的话语。
“你这小子,其实是个变态同性恋吧。所谓的HOMO!这一点我没说错吧!”
良一像受到惊吓一般嘴唇煞白,慢慢抬起头对上了深田的视线。而此刻,那双眼中早已没了平日的温和善良,细长如同鼠目般的眼中只充斥着鄙夷、不屑和玩味。
“你……”良一想要出声辩解,可偏偏舌头就像打结一样,连句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
“那天半夜在厕所,我都听见了哦!真是不知羞耻呐,高久同学是把你当成朋友看待的吧?对朋友抱有这种龌龊的绮念,他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想呢?又或者说,你的母亲知道了会怎么想呢?”充满恶意和威胁的语气像利刃般狠狠扎进了良一的胸口。
这混蛋……这混蛋居然用友人和母亲来要挟自己!
直至此时,良一才发现自己竟是这样一个渺小软弱、如同浮萍般无依无靠的存在。人类为了守护自身的幸福到底要牺牲多少他人的幸福呢?又或者说,自己从没获得过幸福吧!自己的存在本身,正在阻碍着母亲、深田、以及友人高久的美好未来。
弱小的人只能卑屈于命运的玩弄。
良一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后来良一顺从深田的要求,主动提出了要独立生活的愿望。母亲起初很是反对,但在深田一句“高校三年生的人生历练”之后也终于默许了良一“任性”的恳求。
就在今晚,母亲搬出了从前的家,良一的独立生活即将开始。
临别时的母亲笑得温婉而美丽,吐出的话语听在良一耳中却像包覆着糖衣的毒药一般,让人恶心不已。
“一个人生活要好好努力哦!良一也一定要幸福才行,妈妈会一直看着良一的。”母亲挽着深田的手臂,露出了宛如少女般天真的表情。
说什么会一直看着我,这不就分明把我抛弃了吗!自己获得了幸福,就一定要把这份幸福强加给别人吗!这种随随便便又轻飘飘的幸福感,自己一辈子也不需要!
我诅咒你——
诅咒你一辈子也得不到幸福。
良一低着头送走母亲和深田,冰冷空洞的目光直勾勾盯着地面,像要把地面戳个窟窿似的。
“嘀嗒、咚——咚——”
良一望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指针指向夜里九点,还不算太晚。
他拿着水果刀再度对着手腕比划了几下,像是终于找到了合适的位置一般,狠狠割了下去。
任何人类王国都有关于恶魔的传说。
传说,恶魔能听到人心中的愿望,而如果你真心祈求,他会在夜晚降临在你床前,倾听你的愿望。之后,不管你许下的是什么愿望,得到无尽的财富、做一国之君、还是别的什么,都将会实现。当然,前提是你必须向恶魔献贡。恶魔是狡猾的生意人,他们与你签订契约,令你无法违背你们之间的誓言,直到愿望达成。到那时,你也将失去宝贵的东西。
“只要你有勇气向魔鬼贡献出你的一切,你就会得到你想要的,甚至更多。。。。。”
小孩念到,好奇的揣摩着这本黑皮书里的每一句话。为了拿到这本书,这个小孩费尽心思潜入了父亲的图书室,又花了好几个晚上翻箱倒柜,最后在书架的顶层找到了它,并在父亲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将它带回了房间。
这本黑色封皮的手写本,潦草的文字写满了红色的牛皮纸,看起来并不是什么能够实现愿望的童话故事。但仔细读下去,小孩才发现,黑皮书里的话语充满了诱惑。人能够想到的,想要得到的,都在这本书里记载着。能够诱惑他人签下契约的每一句话语,都被抄录在这本书上,那煞人的潦草笔记像是有魔力一样,吸引着每一位读者堕下深渊。
“它能实现我的愿望!”小孩这么想着。月光照亮了他欣喜的脸庞。
他打算做一个大胆的尝试——召唤一只恶魔。
满心欢喜的淘气鬼继续翻着这本不详的抄本,认为魔鬼就藏在书里。他失落了,没有半点关于召唤恶魔的方法。书上除了诱人的话语之外没有半点有用之处。小孩来回翻动着,希望在字里行间寻找玄机。但一无所获。
“根本没有用处!”小孩气愤地将书掷向一边。书砸在了墙上,哗啦几声落在地上。他从地毯上坐起来,沮丧着打算躺回床上睡上一觉,好忘掉这泄气的破书和自己天真的妄想。但正当他走向睡床的那一刹那,一股难以抵挡的引力诱惑着他回头。眼前的发现令他眼前一亮。黑色的书皮受到撞击已经翻开来,露出被保护的封面,月光下,书封上精美的浮雕散发着阴森冷峻的光芒。黑金色的封面上,鲜红的魔法阵清晰可见。书倒在了房间的正中央,像是巧合一般,但这个机灵鬼却意识到了什么。
披上了带斗篷的黑色长袍,六根铜台柱上蜡烛摇曳着微弱的火光,按照书上的样子,小孩用木炭画下了魔法阵:
一个完美的六芒星,中间却十分突兀的画着倒五角星,六芒星外则是两个粗的圆圈,圈里圈外满是咒文。
虽然是第一次看见这些咒文,但似乎是有力量指引他一样,小孩写起咒文得心应手,像是有只无形的手操纵着她一样。。。少女感到有人正在符咒下盯着她,发出阴森的笑,这种感觉令他非常不适,但同时他却感到一阵激动,不自觉的也浮现出笑容,任凭自己的手在地板上游走。
在淡淡月光的,孩子俨然就是一位邪恶的女巫,黑色的袍子下隐盖着她那些阴险恐怖的魔法。
最后一步,小孩掏出了小刀,他要将自己的血滴在五角星的中央。但他犹豫了,顿了一下,最后还是鼓起勇气,在自己的食指上划了一刀。
血滴在了五角星上。
“嘭!!!”就在血低落的那一刹那,房间里立刻响起了刺耳的爆炸声,红色的闪电从魔法阵中喷射出来,整个房间被浓密的雾气和怪异的紫色光线充斥着。法阵正在嘶吼,喷射出热流。孩子连将把疼得要命的手指头伸进进嘴里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随即热流便把她掀翻在地。
这个闯了祸的小鬼趴在地上,看着浓密的烟雾中一个黑漆漆的影子从法阵里升起。血红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就好像稍微一对视便会被夺取灵魂一般。角,两只向后翻转的角十分怪异的长在额头,就好像从头发中生出来的一样。尾巴的尖端是一片三角型,就如同箭矢的铁箭头一般。
“恶魔!一切都跟书上讲的一样,角,红眼,长长的尾巴。我成功了!”他一阵高兴,想要赶紧站起来,但更加强烈的感觉——恐惧,恐惧令他抬不起双脚,只能在原地呆呆的看着恶魔一点一点的从法阵中出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恶魔开始狂笑,露出了他两颗尖利的犬齿。漆黑而破烂的斗篷不合常理的浮动着,
“贪婪的人类啊!”恶魔尖叫道“胆敢寻求恶魔的力量!你们的贪欲究竟是有多么强盛?竟然冒险打破禁忌!吾等是地狱的使者!撒旦的门徒!你们利欲熏心的呼唤我们可听得清清楚楚!为了你们污秽的妄想,胆敢打扰我们,那就做好觉悟吧!!!!”
小孩想说些什么,刚要开口,便被恶魔刺耳的叫笑声给压了回去“告诉我你的愿望!然后将灵魂交给我吧!我将赐予你无尽的力量!能够实现愿望的力量!!”小孩爬了起来,打算开口告诉恶魔,自己那无论如何都想实现的愿望。但随之又是一阵热浪,将他再次掀趴下。雾气渐渐散去,只余紫色的怪光还在房间里环绕。恶魔一步一步走近阴影中惊诧不已的小鬼,貌似他被自己的壮举惊得说不出话来。恶魔得意地弯下腰
“说吧!是想得到花不完的财宝,还是得到无人能敌的力量,或者是长寿的秘诀?只要你能提出来的,我都能帮你实现,”恶魔鬼魅的笑着,一边用自己细长的手指掀起孩子的长袍帽子,一边说“卸去你的遮掩吧,在恶魔面前你没有什么能够隐瞒的,你这个小。。。”长袍披散在一侧,露出的金色短发在月光下闪闪发光。。。那双好奇又惊恐的大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说不出话来的恶魔,正等着他的下半句。。。
“。。。。女孩?”
“。。。啊。。是!!”
“女孩??!!!”
这回轮到恶魔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