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鹤觉得自己心塞。
非常心塞。
虽然说自从跟何凛认识之后,只要和他呆在一起,管鹤就鲜有不心塞的时候,但这一次尤为心塞,而且肇事者显然不是何凛。
是主神。
在走进光柱前,听见那句“三十秒内进入光柱,转移目标锁定,心塞方开始传送……”的时候,管鹤就开始为这一部恐怖片的片名心塞了;进入恐怖片之后立刻就发现队里没有新人,管鹤在微妙的放下心来的同时却发现自己携带的物品——装着各种武器和补给品的空间袋——也不见了,衣服也变成了简陋如同囚服一般的灰色织物之后,他更加心塞了。
该说不愧片名是心塞方吗?
检查到自己兑换的能力还在的管鹤多少安下了一点点心,开始打量起四周的环境来:他们身处于一个正方形的房间之中,就管鹤目测,这房间的长宽高大约都是五米。这个立方体空间的六个面正中央都各有一扇门,门当中是可旋转开门的把手,打开后正好可以让一个人进去。地上,墙上,天花板上都分别有四道小梯子连到这扇门上。
小队成员也陆续回过神来开始检查自身和周围的空间,有些人因为兑换出来的道具不见了而发出了些咒骂声,而另一些人只是脸色不太好看,单纯的沉默不语。管鹤凑近他左边的那一扇门,尝试着将它打开,但是却感觉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而碰不到门把,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这应该是防护罩。
管鹤敲了敲自己的头,他对类似的场景是有印象的。在主神空间里,他在锻炼自己新得到的能力、做熟悉枪械所必要的训练之余,也是看了一些有名的恐怖片的。这部Cult片在过去似乎还算是有名气,系列三部曲都已经被何凛押着一起看过了。少年知道那片子的原名叫做《Cube》,有几个译名,他更加熟悉的那个叫做《异次元杀阵》,并且可以肯定另一个译名绝对不叫《心塞方》。
但是房间内部看起来却与电影中的房间不太一样。具体什么地方不一样,还有待进一步的观察。小队中所有的成员都已经完成了基本的检查,大家的脸色都不好看。管鹤抬头随便一扫,在他目光所及的地方里,刘奕只是单纯的沉默着不知道在想什么;何凛还是一副“老子很屌”的样子在一边卖单儿;聆烨已经开始四处观察,试探着敲打着周边的闸门了;左囿在观察过自己现在的着装和周围的环境之后,就只是单纯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像周围的一切都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一样。
在这个无尽轮回世界里大家好歹也还是队友,为什么全员都一副只想靠自己的样子啊!在主神空间里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要更加适应和其他人团队合作的管鹤更加心塞了。
“所有兑换道具都被收走了,直接作用到自己身上的能力倒是还在,没有新人,七人难度……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啊。”少年选择自己当这个率先开口的出头鸟,希望至少自己打开了话匣子之后,能多少吸引到小队成员的注意力。
这部恐怖片比起个人的武力值,考校得更多的是小队成员的智力。这种时候当然需要大家集思广益一起进行作业。如果他们能够找到机关运行的规律的话,至少走出这个杀阵是没有问题的,剩下的问题大概就是外面的那些工作人员——七人难度的话,大概也就是普通的持械军人一类的,并不是完全没有胜算。更何况,没准他们作为通过了实验的人,机灵一点、运气好一点的话,就根本就不用和外面的那些人交手。
对管鹤的声音最先起反应的是左囿。这位红发少年的神态一如既往的云淡风轻:“这世界这场面我完全没印象,大概是我没看过的东西。我就听你们说啦,有什么能帮上忙的可以交给我去做就再好不过了呢。”
管鹤这才意识到小队中可能也有没有看过这系列片子的人存在,陆今朝随后也开口表示她和左囿一样,没有看过这部恐怖片。于是少年自然而然的担当起了解说役,向没看过电影的人解释了恐怖片中的机关和房间的基本规律,并且顺带着提了提他是文科生数学不是很好。他的本意是旁敲侧击的询问团队之中是否有数学特长的人存在,可这一点隐晦的提问没有激起一点涟漪,立刻石沉大海。
看来是没有这样的人在了。管鹤有些头疼的想。如果只是单纯的计算是不是质数的话,初中水平的短除法就够用了,可是现在没有纸笔只能口算,这种情况下管鹤当然不可能保持百分之百的准确率。而且从原作来讲似乎只是短除法不够用?对数学一点也不敏感的少年根本不记得电影中的人们到底是怎么通过房间的标号推断房间中是否安全了——当时他的心思全都在记忆别的东西上。
听过解释之后,陆今朝了然的点了点头表示她理解了这个杀阵的运作原理,房间之中一时间又陷入了一小段寂静的空白,直到两声金属敲击声突然填充了进来:
“这里,”聆烨在其中一面墙壁的旁边,指着门板上一块小小的金属板,向大家示意她的发现:“上面写着字。”
房间中的人不约而同的走向了聆烨所在的位置,将目光投向那一块小小的金属——毕竟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房间之中,任何一点信息都是弥足珍贵的。
其他人由于性别的关系,所站的位置多少距离聆烨稍远一些,只有陆今朝借着同性的便利直接跑到长发少女的身边,抬起头以最近的位置打量着那块刻着四个奇特符号的金属板。可就算占据了最佳的观测位置,少女也对这种奇特的文字毫无头绪:“……不认识的文字……是符号,嗯……是密码吗?”
陆今朝话音刚落,刘奕的声音便从队伍后方传过来:“看看你们的腕表……符号有对应相同并不是毫无意义……这似乎是某种文字?”
所有人又不约而同的去看主神出品的腕表,现在那上面突然间跳出来一个3D的全系界面,上面也显示着一大串奇特的符号,唯一能毫无障碍的看懂的只有中间夹杂着的一个‘200’。
虽然管鹤并没被那些意义不明的符号给吓住,但他仍然头一次觉得阿拉伯数字竟然也这么亲切。
“啊,这个我有印象的。”管鹤用与刚才解说电影世界观一般的平板语气开口解释:“是系列电影第三部里出现的一种……密码文字?和英文字母对应的。”
如果说这是通常侦探小说一样的展开,大家就应该聚在一起推演这些大约是密码的符号,但遗憾的是这是无限恐怖式的展开,作为轮回小队成员,大家需要做的就是开一种“了解剧情”的挂。
而很不巧,这次管鹤歪打正着,将这种外挂开到了极致。
正如管鹤所说的,这是系列第三部电影之中出现的一种密码文字。在和何凛一同观影的途中,经常毫无理由颐气指示的富二代不知道又哪根筋搭错,硬是整理出这种密码文字的对应表,还非要管鹤把这个速记下来“以防万一”。本来管鹤接过那张纸的时候还在腹诽等到用到的那一天没准他早就忘了,没想到在三天之内就歪打正着的撞到了同系列的电影,而且还真正的用上了这个密码——管鹤觉得自己的运气简直好到飞起。
于是,正当其他人对着不知所云的密码一筹莫展的时候,管鹤已经在自己通过锻炼而逐渐变得优秀过人的记忆之中翻找出了对应表,并且脑内对应出了答案,直接念出了手表上投影出来的字:“WORK THEM OUT ,YOU WILL GET 200,BITCHES。”
……总感觉被主神——不对,是被某个NPC骂了小婊砸!
接收到来自其他人惊讶的目光,管鹤觉得自己必须要解释一下自己并不是瞎蒙的:“在看电影的时候被何凛押着记下了这个密码的对应关系,不过虽然解得出来,文字我却不太想翻译——你们能不能自己领会一下这句话?”
他实在是不想翻译那个小婊砸。
其他人似乎也被这种出人意料的强运给吓了一跳,正在努力的重新唤醒大脑之际,另一位当事人何凛倒是还保持着那副自己很屌的样子,志得意满地说:“我就是这么未卜先知——其实我看电影的时候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了,不管你们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闭嘴,没人拿你当哑巴。”早已经习惯对方这个态度的管鹤在一边凉凉地说。
“卧槽你又想吵是不是?来来来我奉陪!”听见有人泼他冷水,何凛一下子就精神了,亦步亦趋地追着管鹤在房间里绕圈。周围人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于是房间里只回荡着两个高中男生小学等级的吵架声,搞的气氛又凝重又轻松,密度不均,被搅成一堆古怪的混合物。
不过好歹,是其中一人并没忘记自己的任务,于是也没人插进他们的谈话中拉架。管鹤一边寻找些何凛话里不算空隙的空隙运用文字游戏将对方的逻辑彻底绕成一团乱麻,另一边还能分出神来把所有门上的字都一一对应解读出来。
总算在解谜完成的一刹那,那个所有人都熟悉的,独属于主神的空灵声音又一次在小队成员的灵魂深处响起,打断了两个少年无意义的斗嘴:
[解开谜题,全体成员奖励200奖励点]
两个少年暂时停战,一时间房间里又重新陷入了寂静。门上显而易见的表示内部机关的简单词汇让大家都有点迟疑,更何况其中两扇门上还明明白白的写着“退出”和“安全”,简单粗暴的提示让管鹤情不自禁的怀疑其中是否有诈。
不,应该不会。如果不是这次我碰巧被何凛逼着背下字母对照表的话,想要依靠这些已知的字符解开密码也是个大工程。完成这样一个大工程之后,主神要是再坑我们,那就太没人性了——虽说主神本来就没什么人性。
长发少女在其他人晃神的时间里,已经抢先一步走到写着“QUIT”的门前,输入密码旋开闸门,向里面看了看,回头回报说:“里面是一模一样的房间。”
看见聆烨的行动,左囿也干脆的趴在地板上将下面的那扇门打开:“这边也没什么区别呢。”
作为门上字符的翻译担当,开门密码的提供者,管鹤看了看两边似乎没有任何区别的房间,有些迟疑地说:“……我觉得还是不要走那扇门比较好?虽然只是个人感觉,但quit这种说法总让我觉得不太……安全?”
习惯了跟别人玩文字游戏的少年在这种完全不必要的地方阴谋论了起来,不过他自己倒是觉得谨慎一点比较好,毕竟万一主神也用个文字游戏来坑他们呢?万一中招了,哭都没地方哭去。
何凛对管鹤这种瞻前顾后一点也不果断的态度表现得相当不耐烦,在一边相当直白的发出不满的“啧”声:“疑神疑鬼的。那就走下面这扇门咯。”
静默了几秒钟,小队成员似乎都对这个选择表示默认,管鹤便俯下身去脱自己的靴子,准备像电影中那些人所做的那样试探房间里是否真的没有机关。
“啊,对了。”一直在一边沉默不语,没什么存在感的陈平突然之间出声,并且阻止了管鹤解开鞋带的动作:“我的头发应该可以用来探测除了形体感应和声感外的所有探测器,所以用这个来探路吧。”
没有理会其他人疑惑的视线,绿发的青年自顾自的解说着自己头发的使用说明:“限制是,一天内只能用大概二十束左右,不然我就会耗尽体力;而且用了后我会30秒虚弱时间;在然后,头发离体后如果没有我的营养供给就会在不久后枯掉……”
听得云里雾里的管鹤不自觉的就出言打断了对方的陈述,把自己一直在心里刷屏的弹幕就那么问了出来:“……冒昧问一句你的头发到底是什么啊!”
“一种外星植物。”陈平回答得一本正经,而且相当严肃,直接把想的话就能轻易用话把其他人噎死的管鹤给噎得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陈平的头发在立方体中白亮的光线下闪着生机勃勃的绿色,看起来确实不像是正常的头发,但要说那是外星植物……主神空间里有这么奇怪的东西能兑换来吗?不对,他的头发不是在《林中小屋》里就是这个样子了吗?
管鹤的困惑仍然没有得到解答,而陈平似乎也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青年用在其他人看来相当粗暴的动作扯下自己的一束头发,丢进了打开的门里。
什么都没有发生,大概下面的这扇门里就如门上写着的一样,是安全的。
众人依次通过那个狭小得仅能供一人通行的通道,来到下面的房间里。管鹤特意去看了看正在蹒跚着回收自己头发的陈平的发型,这么短的时间里,本应被他拽下去而显出一个缺口的发型已经被重新长出来的头发填满了。
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奇怪的字符出现,取而代之的是系列电影里经典的数学解谜。对这一部分管鹤完全没有兴趣,完全插不上话的少年只是在一边跟何凛稍微斗斗嘴,等待其他人商讨出结果后,尽量积极主动的去开门以示自己在认真听讲,并没有只呆在一边什么事都不做。
这一次大家也选择了下方的门。陈平丢下了自己的头发,仍然没有任何异状出现。这个房间也大概是安全的。
蹲在地上,距离小门最近的管鹤抬头,不经意跟自己身边的另一位少年对上了眼神。
“你先请?”何凛向着地上的洞穴挥了挥手,以一种嘲讽意味大过谦让的态度向管鹤问道。因为相识得太久,从而听出这是个挑战的管鹤眯了眯眼,自然而然的选择了应战:
“请就请,我怕什么?”
这么说着,管鹤站起身来,直接向房间地板中央的洞口迈了一步,不抓住任何扶手直接跳了下去,进行了一个五米高的自由落体——然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你急什么?下面有煎饼果子吃吗?!”何凛被对方突然启动吓了一跳,有点不忿地向下面喊着。倒是离得远些的聆烨突然觉得不对,跑到管鹤落下的门边上蹲下,一边向里面看一边问其他人:“你们有听到管鹤落地的声音吗?”
距离现场也不算太远的左囿皱了皱眉:“没……本来还以为是错觉,但……”
面对这种奇异的状况,何凛依旧不以为然:“呵、呵。管鹤是练跑酷的,落地无声一点都不奇怪。这SB肯定只是想吓吓我们。”一边这样说着,街头少年一边调整姿态准备第二个下到他们选定的房间里面去。毕竟和专业跑酷的管鹤不一样,何凛到底还是选择了比较稳妥的姿势:双手撑着门的两边,先将自己的下半身顺进通道里,调整好姿态之后高举起手臂放弃支撑,顺应地心引力的召唤——然后伴随着清晰的啪嗒一声落地。
还留在上面的众人无法可想,悬着一颗心只能祈祷何凛所说的话是事实,用和从上面一个房间下来时同样的方法下到下面一个房间里,每个人身边都环绕着一股压抑的沉默。
所有人下来的第一件事都是环顾四周,然而他们最坏的预想成真了:房间里完全没有管鹤的身影。
怎么办?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
三个疑问句在轮回小队的成员之中通过眼神交换无声的相互传递,可惜我行我素过了头,天生就对其他人的情绪反应接触不良的何凛却仍然没意识到现在正在发生的事件早已经超出他们平常的理解了,或者这家伙根本就是单纯逃避现实,只是坚信着“管鹤不会有事”这样毫无根据的信条,为自己友人的无端消失找着各种各样明显站不住脚的理由:
“卧槽……”他低声咒骂,然后向着小队中的其他成员说:“这货肯定是跳到下面那一间去了!我先下去你们一会跟着啊!”
这么说着,他便在周围人来得及阻止他之前打开了下面的门,这次连准备动作都没有就跳了下去。众人在阻止未果之后几乎是屏住呼吸看着他消失在地板之下的身影,一阵绝对的寂静围拢在他们的四周。这种一根绣花针落地都能砸出一声巨响的安静氛围维持了长达十数秒的时间,然后还在房间里的所有人都绝望的意识到,他们什么都没听到。
只有五米的高度,不需要任何物理知识,只是有生活常识的人都可以判断一个活人会在一秒钟之内落地,然而现在时间已经过去了数十秒,应该出现的声音却迟迟不来。
气氛越来越压抑,刘奕逐渐受不了这种沉重的压力,出言打破了这份散发着谜团气息的沉寂:“何凛的落地声呢?”
这一声简单的询问并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回应,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穿过这扇门之后,何凛已经和管鹤一样,从他们的视线所能触及的地方消失了——他们只能祈祷,这种消失只是暂时的。
——另一件要祈祷的事情是,他们、何凛和管鹤,失散的三方面能够再一次活着相见。
身高只有160的矮子【算鞋跟
废话很多的话痨
一根筋的笨蛋,半调子的猎色师,一直都在受别人的照顾生活
经常住在朋友家蹭饭
憋哭能力值很高
能收集到的颜色其实很有限,但是因为幸运值高……
希望能成为很厉害的猎色师不要拖别人后腿
每天都要加油!
①
君烟麟被冻住了下半身,只有手在那里龙飞凤舞,银色长发在风中肆意地飞舞着。
“埃里克你这魂淡快解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君烟麟正试着伸手去抓埃里克,但以目前的情况来看似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君烟麟足足被冻住了三分钟,这个时间段埃里克一直趴在地上笑疯了起不来,一边笑还一边捶着地,他的武器魔法书被随意地丢在了一旁。
至于君烟麟为何弄得现在这个狼狈样,还得从他睡回笼觉的那里说起。与其说君烟麟睡着了,还不如说只是眯眼眯了几分钟,不知为何在这个房间里翻来覆去他还是睡不着,并且他看房间里一团糟莫名有些心塞。最终他还是下定决心出去走走,即使他现在的发型是多么逗。
因枯影不能进入各大主城,所以君烟麟只能扇动他的烂翅膀在主城附近的小山脉上闲逛。不一会儿,他就看见莱昂德他们从主城走出来,莱昂德的辫子松松垮垮的实在令人想笑。君烟麟想吓一下她们,于是就偷偷摸摸地飞在他们身后,起初飞的还算高,但渐渐地他飞得越来越低,想从身后突袭。不料,君烟麟的脚尖刚接触地面,走在最后面的埃里克一甩魔法书,君烟麟就感觉一股寒意从脚下袭来。之后,他就被华丽地冻住了下半身。
“就你那点把戏也想玩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埃里克还在大笑着,引得艾蓝和海蒂也禁不住笑出声来。君烟麟鄙夷地看着埃里克,心想这货简直越来越疯骚了。【我没错字】
“喏,你的发圈。”莱昂德解下发圈扔在了君烟麟的头顶上,“杂货店居然没有卖。”
“所以说……”君烟麟拿下发圈扎好了马尾,“你以后就只能这个样子?!”
莱昂德无奈地点了点头。君烟麟咽了咽口水,心里盘算着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埃里克他们也突然不笑了,直勾勾地盯着莱昂德看。他们还是第一次看见莱昂德这副模样,都不由得被“惊艳”到了。
“噫~胸再大点就好了嘛~”埃里克发出不满的声音,被莱昂德一记重剑劈下来,头顶上起了个大包。
埃里克捂着头低声“哭泣”,莱昂德不理他,对其他人说道:“我们任务一共要去到5个地方,我打算的路线是:修炼瀑布→净湖→浮游之城→圣泉→悉尔山脉。至于是分开来行动还是一起行动,由你们决定。”
“分开来行动可能快一点呢。”艾蓝提议道,海蒂也赞同地点头。
“我也想快点获得「口水菇」的鸡翅啊~~~”埃里克坐在地上不安分地晃来晃去,完全忘了刚才的疼痛。
“那你呢?”莱昂德瞥了一眼君烟麟。
君烟麟刚才已经被解冻了,现在正在活动筋骨,“随你咯。”
“那我们就男女分头行动吧,可以么艾蓝?”
“我会照顾好海蒂的。”艾蓝把两个瓶子和一张传送卷轴给了莱昂德,同时海蒂也把一些吃的分给了他。
“那个……队长。”海蒂现在不那么怕和队长直视了,“请省着点吃!”
“那就由我来保管吧~~”埃里克从莱昂德手上一把抢过食物,莱昂德又给了他刚才那一击。
“每张卷轴能用两次。男生组的路线是修炼瀑布到浮游之城,女生组的则是净湖到圣泉。”莱昂德继续补充道,“我们杀完「口水菇」后会去圣泉与你们汇合。”
“嗯。”艾蓝和海蒂异口同声地回答。
“那走吧。”莱昂德和艾蓝 同时摊开了卷轴,用手指轻点了自己的目的地。
②
莱昂德隐约听见有什么人在叫他,但他现在连呼吸都难呼吸,更别说说话了。
他甚至能感受到嘴里的血腥味,这让他想起曾经与一位学长去泳池差点被淹死的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水里真冷。
他现在只能憋气,幸好他会一点皮毛。上次是从天空中坠落,这次直接传送到了水里,还是瀑布里。nitama在欺负我不会游泳么?!
比起在水中坠落,他还是比较喜欢天空的。
“扑通——”他知道自己已经落入湖中了,挣扎也没有用,还不如安安静静地回到复活点。
正当他想放弃时,身后有一只手猛地把他抱住,那只手很温暖,不像他自己的手冰冰冷冷的。他也没力气了,任凭那只手的主人竭尽全力地将他带往岸上。
他好像看见了银色的发丝。
“队长不会游泳?”等君烟麟上了岸后,埃里克问道。他们水性都不错,只是君烟麟水性更胜一筹,所以拯救队长的任务又落到了他的手上。
“不会。”君烟麟把莱昂德拖上岸,埃里克也去搭了把手,“靠,早知传送前先拉住他了现在要我费那么大力气。”
“衣服也湿透了,真讨厌。”埃里克解开了披风,愤愤地说。现在正是下午,太阳挺大的,只要把衣服平放在岸边的草地上很快就会被晾干的,“喂,队长需要人工呼吸吗?”
“要个屁,呼吸条满了自然会醒来。”
“哦。”埃里克一边回答一边开始脱衣服,君烟麟一脸惊讶地看着他拖到只剩小裤裤,然后看着他把衣服整齐地摊开来摆放在草地上。
“你……干嘛?”
“这样衣服干得快一点啊。”埃里克把莱昂德旁的两个瓶子拿起来准备去装水。这瓶子的质量真心不错,还有食物与卷轴被埃里克保护得挺好,并没有多大损失。“反正这里没人,你衣服也脱了吧,顺便扒下队长的。”
啥?
君烟麟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确实有点不舒服,脱自己的还好,可……
君烟麟把目光移向了还未苏醒的莱昂德,内心正在做着挣扎。
死就死吧!
③
相比男生们,艾蓝和海蒂这边情况可要好得多,自从上一次的经历过后艾蓝这次就提高了警惕,让海蒂一直挥动着翅膀才以至于不会落入水中。
于是很快地,艾蓝就收集好了两瓶净湖的湖水,海蒂则坐在岸边,看着这里的景色。
“呐艾蓝。”海蒂突然说道,“我觉得队长放下头发……好可爱啊。”
“噗。”艾蓝放好装满湖水的瓶子,走到海蒂旁边坐下,“有点想欺负他啊看他那模样。”
海蒂笑着点了点头。
“能进这个队伍太好了呢。”海蒂微笑,红晕渐渐在她脸上浮现。
“嘛是啊。”艾蓝打开日记本开始写了起来,“我们在这儿待会吧。”
④
莱昂德慢慢睁开了眼,只觉得有只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就下意识地一脚踢了过去。
“卧槽刚醒来那么大力气?!”君烟麟捂着肚子,难以置信地看着莱昂德。
“啧。”莱昂德看到君烟麟光着身子,皱了皱眉头,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裤腰带已经被解开了。
“哦?”莱昂德微微一笑正准备发火,埃里克连忙拿着两瓶子跑过来。
“队长啊你看我完成了任务的一个步骤了诶话说我们的衣服湿了要晾凉你看天气多好而且还是君烟麟救了你诶。”
莱昂德对埃里克彻底无语。
“哦。我肚子饿了。”莱昂德叹了口气道。
下次传送可别传送到水里去了。
莱昂德默默地说道。
-TBC-
※有点高能
※恭喜莱昂德从此不用扎头发啦!【你
※差点被淹死是我真实的故事
※海蒂那句话……其实也是我的心声啦。
亚人中人数非常稀少的种族。
种族的源头是所谓鸟翼——也就是一般的鸟人,而燕族是其中一个分支。
燕族最大的特点就是刀片型的翅膀和染成三色的头发,对天气感觉敏感,体重轻,崇尚黑白红的三色羽毛。
作为和人类亲和度高的亚人,燕族的性情和善,有一部分燕族依靠人类的施舍度日,还有一些藏起翅膀混在人群中,赤目则是属于独行侠那一类的……。
。
关于龙骨化
鸟翼独有的一类魔法。
具体来讲,就是通过魔法让肢体的一部分暂时性增长钙化以达到防御/攻击的效果。使用过多可能会失去鸟翼一部分机能。
另外,赤目的龙骨化还可以打炮……(大雾)
一个魔性的番外第二篇,慎点_(:з」∠)_】
上篇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427/
「刚才的蘑菇是什么。」 一个颇有威严的声音从安妮塔身后传来,我惊悚地打了一个颤,往忍冬大妈那边靠去。
「又见到你了,名前。」平时不会再这个时候说话的忍冬却率先朝青年打了一个招呼,什么啊,是为了安妮塔吗?安妮塔才不会感动!
「名无呢?」在名前朝忍冬颔了一个首之后,柚问道。
「在队伍里和大家在一起,我听到了巨响所以过来看看。」名前推了推眼镜「你们遇见了麻烦?」
「也不算是吧……」Ginn嘟囔道。
「对了,我刚才看到了那个蘑菇……其实那个蘑菇的话,我之前也捡到了。」 名无掏了掏二次元空间,从里面掏出了一个长着翅膀的五颜六色的蘑菇。
「那那那个不是,之前那个!」Ginn诧异地张了张嘴。
「嗯,不知道对你们有没有用。反正我研究了很久也不觉得这对我们作死队有什么用途。」名前瞄了一眼蘑菇,抬手要把蘑菇丢给濑海。
但是!蘑菇它!长着翅膀的蘑菇它!飞了起来!
安妮塔觉得这一二三……四个叹号,要用四个叹号才能表达出安妮塔捧读技术的高超!
「!!!」这次大家都没有愣神,但是柚仍然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与先前不同的是柚几步冲了上去,圣光洒在了她的身边,柚一跃而起,将蘑菇打落在了地上……
蘑菇凭借着惊为天人的弹性从地面上弹了起来,拔走了濑海头上的呆毛跑走了……
全场静默一秒,两秒,三秒……
「你们队长的头上,会长蘑菇啊。」名前学术样地推了推眼镜。
嗯,这次推眼镜的人没有错,安妮塔很满意。
挥手告别了不明觉厉地走远的名·隔壁的队伍似乎很厉害,我们真的要加油了·前,柚从地上拔了一根草插在濑海的头上,濑海这才从OTAKU模式转换过来。
「我们越过这个藤蔓继续走吧。」柚叹了口气。
「抓紧了。」我看着忍冬几步跨上了藤蔓,然后冲我伸出了手。
这个大妈,身体倒是没有进入更年期啊。
Ginn是被濑海拉上去的,在我们拍拍衣服上的灰尘转头想要跳下去的时候,却看到柚有些发愣地看着一棵树下。
我眯了眯眼睛,能看到似乎是一名少年站在那里,看起来有些苦恼。
「那个是……」濑海和柚对望了一眼。
「西门晏。」濑海很确定地答道。
「他也是跟同伴走散的?」柚有些疑惑「但是他手里那一锅……是什么东西?」
「不知道,我过去看看。」于是濑海跳了下去,我们站在藤蔓上,看到濑海冲西门晏走了过去,被搭话的少年似乎看起来有些受惊,但是很快就镇定了下来,他扭头看了看我们,冲濑海鞠了一个躬,把那一锅不知道什么东西交给了濑海就走掉了。
濑海一脸复杂地走了回来。
「他说是一个……蘑菇煲,似乎就是我们之前打的……中BOSS。」
哦,中BOSS煲,安妮塔第一次见到。
「那我们一起来吃吧。」忍冬提议道……真的要吃?老师明明告诉过安妮塔七彩的蘑菇是有毒的啊。
「好啊好啊」Ginn很开心地冒起了粉红色泡泡。
「……」难道是老师骗了安妮塔?我咽了咽口水。
「我已经好久没吃过中BOSS煲了。」柚幸福地笑了起来。
「中BOSS煲啊……」濑海面瘫的表情有些松动。
「不!中BOSS煲是不会交给你们的!」一个声音愤怒地喊道,我们纷纷抬起头,目之所见是灰珉正激动地瞪着我们,眼神还时不时瞄向蘑菇煲。
「呵,我还在想你们在玩什么猫腻,原来是中BOSS煲,你们想吃独食吗?!」不知何时名前出现在了我们旁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们,身后还站着作死队的各位。
「只有蘑菇煲——不能交给你们!!!」濑海的语气激动无比。
「那没办法了,只能用男人的方式来决胜负了。」名前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冲着灰珉和濑海说道。
「没错。」灰珉还有些激动。
「话别多说。」
「剪子包袱锤——!」
我只感受到了一股眩晕感。
***
安妮塔嗖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坐在她旁边忍冬惊异地看着安妮塔。
「蘑菇,蘑菇呢?」安妮塔左看看右看看, 没有找到想象中的东西的她抓起忍冬的衣袖大声说道。
「什么蘑菇?」柚皱了皱眉毛。
「安妮塔是做了什么和蘑菇有关的噩梦了吧。」濑海无奈地看着安妮塔,然后伸了一个懒腰。
「时间也差不多了,我们来商量一下作战计划吧……」
安妮塔的身子抖了抖。
安妮塔不想听怎么破(′;ω;`)
安妮塔欲哭无泪地看着濑海,濑海感受到一股灼热的目光。
是错觉吗。
坑爹的
End
一个魔性的番外,慎点_(:з」∠)_】
安妮塔盯了一会认真看书的濑海。
安妮塔盯了一会认真削着竹刀的柚。
安妮塔盯了一会愣起神来了的忍冬。
安妮塔盯了一会已经打起瞌睡来了的GINN。
安妮塔睡着了。
安妮塔只觉得混沌中有一点光亮在扩散,她极力地向前奔跑,于是越来越近的光亮逐渐包围了她,声音也渐渐清晰了起来。
「安妮塔?」
***
「怎么了,忍冬?」我揉了揉还有些模糊的双眼,看向不断摇晃着我的肩膀的——我目前的监护人(虽然不大想承认)——忍冬。
忍冬无奈地看着我「作战计划已经制定好了。」
哦!不愧是安妮塔认定的队长,速度真是够快的!我精神抖擞地坐了起来,看向合上书本的濑海。
濑海清了清嗓子。
「柚你和我负责攻击,Ginn和安妮塔呢……嗯……美工刀和叉子的话最好用于偷袭,所以可以在比我们远点的地方站着,你们是远距离攻击,忍冬你,要负责用杀虫剂毒死植物,还有尽量近身攻击,喷到boss身上,估计也能造成一定伤害……对了,如果遇到蘑菇的话,直接吃掉就行了,我说的是那种会飞的蘑菇。」
会飞的蘑菇?这个鬼地方还有这种东西?!
「是嘛。」柚果断拔起了濑海的呆毛,于是原本长着一根呆毛的头顶上瞬间立起了一个蘑菇,柚把蘑菇拔了起来,新的蘑菇啵地长了出来。
「安妮塔说……这个东西能吃吗?」我惊讶地看向不知何时把自己裹在了被炉里的濑海,手里还拿着一个新的动漫美娇娘周刊,两朵红晕诡异地飘在了濑海面无表情的脸颊上。
「不,队长说是长着翅膀的蘑菇。」GINN若有所思地说道。
于是柚把呆毛塞了回去。
「咳咳。」濑海从不知何时消失了的被炉中站了起来,重新清了清嗓子「那我们往森林深处前进吧。」
「好!」Ginn兴致勃勃地应道。
奇怪,今天的Ginn竟然没有吐槽这么有槽点的事情,平时觉得你烦真是对不起啊Ginn。
「啊咧,这不是TLK队嘛。」明明很平稳地走过来的青年莫名有种吊儿郎当的气场是安妮塔我的错觉吗。
「你好,露腿大队的灰珉。」柚平淡地冲灰珉颔首。
「我嗅到了二次元的味道所以就跟过来了。」灰珉笑了笑,抬起手打了个招呼。
「不,这里没有什么二次元动漫美娇娘。」濑海的目光不自然地闪了闪。
灰珉的表情一瞬间变得有些复杂是安妮塔我的错觉吗,第二次用了同样的梗的我眨了眨眼睛看向下一秒就诡异地勾起了嘴角的灰珉,啊,梗是什么意思?
「是嘛。」灰珉的眼神飘了一下,不把目光放在濑海上,转而看起了站在他旁边的柚「我倒是看你们队的美少女挺多的,作为见面礼送你们个蘑菇好了。」
说着灰珉从二次元空间里掏出了一个五颜六色的蘑菇,蘑菇在出来后的瞬间跳到了不远后的一根藤蔓上,最重要的是——那个蘑菇它它它它它它它长着翅膀!
「难道那个就是传说中只有在二次元才会出现的每个番组都会有的比如说我们真实谎言剧组的七彩胖次这样的吉祥物之一——神奇的蘑菇?」 不知何时也进入到了二次元世界的Ginn有些兴奋地说道。
「珍爱生命,远离游戏。」忍冬很有哲理样地推了推眼镜……这个大妈有戴眼镜?
「……!!!」此时的柚便成了第一个镇定下来的,她拿起了木刀做好了起招式,犀利的目光瞬间刺向了神奇的蘑菇「濑海!」
「哦!」濑海从上衣兜里掏出了钢卷尺,把钢尺延伸到一定的长度后——甩了出去!
钢尺在无限地延长着,直逼神奇的蘑菇!
蘑菇无辜地眨了眨眼睛,然后轻蔑地笑了笑。
卧槽,我被一个蘑菇鄙视了。
我分明从濑海的脸上读出了这个消息,原来安妮塔还有读心的天赋?我兴奋地捧起了脸颊。
即使设定有一秒的崩坏(大家都见怪不见怪了),濑海还是精准地将钢尺掠过了蘑菇的旁边,于是在掠过的那一秒,濑海按下了收回的圆钮。
锋利的钢尺将蘑菇一分两半……等等,一分两半?方才站着蘑菇的那个藤蔓上分明是另一个更为粗壮的藤蔓,而那个藤蔓被钢尺割得摇摇欲坠,下一秒,轰的一声,藤蔓倒在了我们TLK队的眼前,灰珉也几个急退被阻隔到了藤蔓的另一边。
「原来那个蘑菇还能控制这个空间。」巨响之后,忍冬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
「……对不起,我的疏忽。」濑海的惊愕地说道,同时语气中还有些低落,因为这个事故,蘑菇早就失去了踪影。
「安妮塔认为不是队长的错。」我点了点头,安妮塔不认为会有谁想到一个蘑菇竟然还是中BOSS的水平。
我用余光看到柚在一边勾了勾嘴角,不同于彼时的忧伤,这个笑容是发自肺腑的——仿佛找到了归属一样。
于是安妮塔转向柚,也冲她笑了笑。
什么啊,我才不是觉得柚这样笑得很好看呢。
tbc.
睁开眼睛。
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还真是俗套的剧情啊。
raynor暗自吐槽着,脑中迅速回忆了一下现状。却没有得到答案。
自己在操作电脑……在那个奇怪的对话框中点了yes……然后记忆到此终止。
失忆了吗……?
心中分析着可能的情况,raynor观察起了四周。
这是一个很小的、封闭的立方体房间,边长大概是五米……而自己身边有不少人……有四男一女站着,而其他人还处于昏迷状态。而其中的那名女性——自己认识。而有三名男性长得有些相似,又都是黑发蓝瞳。而所有人外面有一圈巨大的护罩一样的东西。
紧急任务吗?
但是其他人自己都不认识。以自己的情报,一两个人不认识还有可能,只有一个人认识这种情况——太不寻常了。而且更不寻常的是自己的衣服……穿着一套奇怪的类似囚服的东西,而身上的装备不翼而飞……
总之观察一下情况吧。
raynor刚刚这么打算,相似的三人……姑且认为是兄弟吧。其中戴着眼镜的看上去气质儒雅的那个对自己说道:“你是新人?看来你是这批新人中素质最好的一个了。稍等,等其他人都醒来我会进行讲解。”
呻吟不带任何感情色彩。根据他胸前的铭牌来看,他是叫siren……不过新人?什么新人?这里似乎并不是小队里,而且mimcar也在这里……
这么想着,raynor抬起头看着那名女性。
金色的长发,蓝色瞳孔,外貌与记忆中一模一样,连那稀缺的某种资源也是没有变化。唯一的变化就是没穿着那条用来装军医的白大褂——相反穿着跟自己一样的类似囚服的衣服。而她带着不满的表情正在拉扯着衣服,似乎是想要脱掉,但是又不能脱掉——脱掉就要裸奔了。raynor盯着她观察了一会,似乎视线被感觉到了,她抬起头来,看了看raynor。然后raynor就这么看着mimcar看着自己皱起了眉头,似乎在回忆什么。最后摇了摇头,开口说道: “人类,看着本王做什么?”
“不……没事。”
这人一定是mimcar没错,这么奇怪的家伙大概找不到第二个了。但是她不是前几天就失踪了吗?而且看这样子……是没回想起来?raynor看着对方的行动,做出了判断。
“好了!都醒了。我是sirenrichard。接下来我会对这里的情况进行说明。”siren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但是……不是还有两个人没醒吗?那边的黑发女性和幼女……母女?不,应该不是吧。正这么想着,那两名女性也醒来了。
“这里是名为主神空间的地方……你们来到这里应该是在电脑前点了那个该死的Yes,仔细想想,‘他’应该已经将一切植入你们的脑子了。”siren显然不能听到raynor的内心吐槽,继续说明起来。
raynor回想了一下,的确发现自己有了关于“主神空间”的一些资料。
“我们的方针是…………就是我们来保护你们,而你们——”siren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上交自己获得的所“顺便……这是我的大哥jormangund,这是我二哥griffin。暂且我们就是……‘保护者’,我们有着强大的武力和智力做护盾,并有我——牧师血统为你们进行辅助和防护。至于那些人……就是‘被保护者’了。”在解释的最后,塞壬对新人们露出笑容,将手放在了胸前,“请务必,不要做出奇怪的事。”
在说完这句话后,他似是无意地瞥了一眼一脸傲慢的格里芬,而对方对于他的发言,仅仅是用鼻子轻轻发出了不知对象的不屑似的调子,没有做出任何反驳。
“以及新人们,自我介绍一下吧。”
……这样的情况的话,还是不要表现自己的实力吧。这些“保护者”应该是一个认识的团体。
“我的名字是raynor,男性,22岁,耶鲁大学学生。我会服从指令的。”这样思索着,raynor利用了自己经常被人嘲笑的年轻的外貌优势,伪造了自己的身份。
而另外两个人也分别进行了自我介绍,是叫一之濑灯和步叙安。
而轮到最后一个人的时候……那个带着奇怪面具的大概是男性的人却沉默不语,哪怕所有人把视线都集中到他身上他也保持着沉默。
三兄弟对视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此时那层笼罩着所有人的护罩消失……这场恐怖片,开始了。
+春谷扫CD的店是在学校附近的一家二手店,因为他的CD机是老型号所以他听歌的品味也很老气
+RPG入门是勇者斗恶龙(大概
+小学曾经在剑道馆呆过,后来逐渐没了兴趣,就加入了不用常常出席的美术社
+确实会画画而且还算不错,不过对于需要花很长时间做的事情感到厌倦。
+学习成绩比平均值略高一点,最擅长的科目是国语,不过文章写得很烂
+对于玛理亚的心态是纯粹的朋友,对于横山则是有点复杂的感情,要细说比起喜欢更像是觉得不得不跟着她避免她做傻事
+虽然确实最后被横山的傻事害得很惨
+在DAWN的时候一直跟着伊卡,因为伊卡是唯一的人类而且很可靠的样子
+结果被伊卡抱怨烦得要死
+觉得怀特很可怕而有意无意地避开他。
南北大战,
北月年576
“瑞,瑞,瑞?!”
......
无人回应。
“瑞,你看,我把他们打败了哦,把杀了爸爸妈妈的人杀死了哦,为什么......”
为什么啊啊啊啊!!
身为姐姐的我,太差劲了,对吧?
眼前的你,早已死去,我早知道的。
可是我不想面对这个现实啊啊啊啊啊啊!!
只能面对了吗......
“风铃,风铃,风铃......?”
你还在吗?帮帮我啊......
风铃神,绝对忏悔。
“我很抱歉......”
没有帮到你,对不起。
那么......
可以帮你了吗......
我们是朋友啊。
我才是要说对不起的啊。
要你帮我的我,才是最最最差劲的人啊......
因为你活了上千年。
谢谢。
【存在于10】
“我是该笑呢还是该哭呢……。”卫多多甩了甩酸痛的手腕,看着这个装在奶油盒子里的眼镜。这个,为什么会出现在店里啊为什么啊……
卫多多,某甜品店内暑假工甜品师一个,虽然挂着甜品师的头衔,做出来的东西却往往令人发指,明明快要高三了却还是在甜品店里蹭东西吃或是在大街上乱晃。本人如其名字一样是个“胃多多”,总是一副吃饱了没事干的样子,幸得糖分摄入过多没有影响身材反而让其体能远超常人,于是获得称号暴力狂+男人婆。
甜品店里很少有人知道她为什么从来没做过正常的甜品,却得以在甜品店里安安然。
下班时间,卫多多把装在奶油盒子里的东西抱起来,吹着口哨小跑出了甜品店。店长默默叹了口气,因为已经习惯了卫多多会把一些吃的带走的缘故……见卫多多快要消失在不远处的街角,店长站起身脱掉工作服和帽子,嘱咐剩下的人看好店,朝着卫多多一样的方向去了。
店长很帅。店长喜欢看书。店长是个中欧混血。店长天天被卫多多骂。店内员工无一不认为卫多多和店长应该是发生了爱情火花的小情侣啥的,但是实际上,店长是卫多多的弟弟……好吧同母异父。
卫多多冲进房间,左右望望看不见阿菲克洛跟来,安心关上房门准备拆箱。“啊哈哈为了避开那个妈妈布置的监视器一样的弟弟我可是绕了很远很远的路!”卫多多为自己的聪明沾沾自喜,而这一切声音都出现在了隔壁房间的耳机里。阿菲克洛调整了一下耳机,嘴角上撇,“你绕路你就不回家了么……”
他其实是想录下卫多多狂吃东西的音频交给母上的,好让甜品店刹住捎带食物回家的不正之风。
“诶诶,这到底是什么个东西啊。”姐姐居然会怀疑食物?!
“感谢支持本游戏。您大概已经收到了游戏的账号,戴上这个睡梦器(也就是这副眼镜),您就可以游玩本游戏。游戏有时间限制,为了您的身体,本游戏每4小时会强制退出,至少3小时之后才能再次游玩。以上,祝您游戏愉快。”……姐姐的声音,估计能把什么纸条上的文字全读出来的人也是极品了……阿菲克洛默默擦汗。
姐姐究竟买了什么啊……阿菲克洛拉过手边的笔记本电脑,三两下就查到了卫多多的消费记录。卫多多前两天在淘宝网上买了一副眼镜,再看价格,阿菲克洛顿时想死,这种这么花哨的眼镜(好像只有镜框),大街上最多五十块钱,卫多多这个胃大脑残的家伙居然肯花近七千块钱买这种没意义的东西!仔细看看也没有什么明星签名之类的,商品的名字叫做空想神域,好像是个网游……阿菲克洛只能断定姐姐脑残了。不对,姐姐一直是脑残。
阿菲克洛却完全没有注意到,被他所关闭了的淘宝页面中,根本就没有“购买”或者是“加入购物车”之类的内容。
“登入游戏”
“核对成功”
“游戏初始化”
窃听器的声音突然变得很小,阿菲克洛无法听清楚刚才的声音究竟是卫多多的还是别人的。至此,耳机里一片寂静。
“喂,卫多多?”阿菲克洛走出房间去敲卫多多的房门,可惜已经锁上了。
“欢迎来到空想神域, 我的孩子。”卫多多只是戴上了新买的眼镜, 视线就闯入了一片绿色,还有一位身着绿色系装扮的女子。……什么啊为什么游戏里的人物胸也比我大啊!!卫多多在心里怒吼。
“请确定您的形象、名字和种族。”女子笑了下,卫多多还以为被听见了。
“那……法尔多,魔族战士。”凭借自己中二病加半玛丽苏的特质,卫多多心潮澎湃的接受此网游。
“选择完毕,游戏开始——”
-END-
回忆杀
「我的这一路,是踏着尸体过来的。」
「我别无选择。」
「但是如果当初没有来这里的话。」
「我现在一定还只是一个孤单又恐怖的喰种。」
1
七濑奏的记忆开始于六岁。
没有亲人,只有杀戮。
从最开始,七濑的记忆里就只有杀人,啃食;杀喰种,啃食。
赫子的使用也自然而然的就会了。
对于杀戮也自然而然的没有恐惧感了。
「我只要活下去就行了…」
「只要变得更强就行了…」
「这样就不会有人再把我的翅膀折断了…」
十五岁以前的七濑是不思考的。
单纯地依靠本能去行动。
去杀戮。
去啃食。
和很多喰种搭档猎食。
最后他们都找地方安定下来了。
留下七濑一个人。
「七濑你…真的要一个人就这么猎食下去吗?」
「没有关系,我一个人就够了。」
「真正的同伴一个都没有啊。我只要有我自己就好了。」
七濑这么想。
2
直到那一天。
猎杀了两个白鸽之后,伤痕累累的七濑对上了四个以共食出名的喰种。
「你就是那个狂羽?看不出来啊,小姑娘。」
「不过很可惜。今天就成为我们的晚餐吧。」
七濑很清楚,现在这个情况下,自己是没有胜算的
要逃跑吗?
不要逃,
逃跑的话,我一直以来的生存就会没有意义。
比起屈服于别人的力量,我宁可战斗到死。
没有一丝犹豫,七濑展开羽赫。
3
浓郁的血腥味混在空气中。
七濑的视线被血液模糊。
身体的机能已经没有办法正常运作了。
「我…我要死了吗? 」
「咻-」
有什么东西撕破空气而来。
「啊!」
有谁在惨叫着。
然后眼前的红色世界被黑色覆盖。
4
「啊啦,你醒啦。」
七濑努力地睁开眼睛。
印入眼帘的是一位非常有气质的女性。
「是你…救了我吗?人类?」
「说人类很失礼哦,我叫莉岛。是这研究所的所长。」
「研究所?」
「我们研究所…怎么说呢。就是中立的存在哦,这里有喰种也有人类,大家一起友好的相处哦!对了,我还没问你的名字呢。」
「七濑奏。」
「哦,小奏啊!要留在我们研究所吗?」
「你不怕我吗?我是喰种哦。」
「怎么会?你只是跟我们有点不一样而已。不过还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啦。」
为什么?
为什么不想对她出手呢?
因为她救了我吗?
还是说我说不定就一直在等待着,可以接受我的地方。
不是喰种,而是人类也可以接受我的地方。
这里就是我的容身之处吧。
「小奏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请留在研究所吧。我们很需要小奏这样的战力!」
七濑奏,喰种,15岁,对美女的抵抗力:0
「我…我留下来…」
【姓名】克里沫莉雅
【性别】女
【种族】水系西龙
【职业】魔法师
【性格】开朗坚强,女王范儿。平常很文静,但是是人形母暴龙的典型(不对啊她本来就是龙)其实很会洞察人心。
【其他】蓝色鳞片的西方龙,张有宽大的鳍所以游泳速度很快。
人形是金色瞳孔,湖蓝色自然卷的女孩。
龙皇的私生女,克里氏族的原【圣女】。
斯奇拉克奇的配偶,龙妃。
以过人的天赋学会龙语禁术【蔚蓝圣水】的家伙,所以也被叫做蔚蓝圣水。
斯奇拉克奇大闹归墟的时候担任过临时的城主,很令人佩服的坚强女性。
*´∀`)´∀`)*´∀`)*´∀`) 4000字诅咒!!!
响应角色出卖了最后一个人wwwww
写着玩的,写着玩的,重要的事要多说几遍。
part1: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3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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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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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嗯?”
“……你今天受伤了吧。”似乎经过犹豫。
“呀~被发现啦——”
“为什么会打起来呢。”少女盯着显示屏,并没有面对她的聊天对象。“你逃脱失败了吗?”
“啊……因为被挡住了啊。”
因为被挡住了要去的方向,所以只能战斗。
-
—
-
“守株待兔,听说过吗?一个中国的故事。”那里站着一个女人。她的赫眼紧盯着少年,带着些许微笑。“交出来吧,小孩子也吃不了那么多,如果分给我和丈夫,应该就够了。”
‘是吗,刚才在小巷里的、是这女人的丈夫。也就是说,我被夹击了吗。绝妙的战术。’薄野这样想着,一边用余光观察四周——这里除了杂草就是生活废弃品,没有遮掩的地方。
‘当然了,不能交给她,一开始就考虑认输的情况可不是我的作风。’
‘目标是12区。明明就在眼前了,可恶。’
-
“很抱歉。”薄野稍稍挪动脚跟。“食物,不能给你。”离自己不远的女人,她的赫眼并不浑浊,却是清澈而有威慑力,如果不出意外的话,那个女人——
“那就不怪我了!”女性喰种奔跑起来,的背后猛地伸出了乌黑色的赫子。
‘定型了!是鳞赫!’不出薄野所料,对手是个赫者。在这个距离内能造成威胁的不是羽赫就是鳞赫。女人朝薄野冲来的同时腰间伸出的鳞赫极力向前,超这边刺来。
刚才挪动的站位此时成了助跑的机会。在判断对手是鳞赫持有者后最重要的就是保持距离!
“夜太!跑远点!!”
薄野迅速移动重心——向侧边完成了一个差点摔倒的闪避,勉强地躲开了女人刺来的赫子。回复重心之后必须继续向12区的方向逃跑。薄野的反应速度似乎让那个女人有所迟钝,但她也迅速从打空中回神,转身伸出她的鳞赫。
‘不能在这里被打倒。我只是不喜欢战斗而已,为什么呢。’
仅仅是这样是没法打赢的。薄野在“背对敌人不能超过五秒”原则下,猛地转身。
惯性使他继续向前、而他的背后、那与惨红色的翅膀——薄野阳与他人有些不同的rc细胞从背后涌出,散漫、有这仿佛混淆了雨水的血液一样的红色——羽赫,薄野阳的赫子如同翅膀一样伸展。
“都说了不能给你了!!”
挥动翅膀的同时,那些像工具刀片一样的赫子像子弹一般射出。女人处于下风位,猝不及防的她似乎引以为豪的鳞赫无法正确的保护自己的脸蛋。
当薄野阳以为依照这样牵制住女人,就能再身再次靠近隔离12区与13区的高墙时…
那个男人,是什么时候在那里的。
-
伴随思考,随之而来的猛击。
粗壮的鳞赫横扫薄野的腹部,直接将他整个捞起。巨大的力量在薄野失去脚下的支撑点时,加倍力道——将他整个人甩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他一直想要接近的高墙上。
沉闷的撞击声,甚至听到了墙壁裂开的声音顺便附赠自己骨架松开的脆响。‘骨折了,一定骨折了。’他为自己的肋骨祈祷的同时,将精神放回到绝望的现实。
一男一女……距离…30米……都是…鳞赫…
过于猛烈的撞击使薄野完全没有能力去做出正确快速的反应。再去站起来,再去战斗或者逃跑。或许一切发生的快,况且场地是平地,不是自己擅长的地形——要输了。
反杀可能性的判断……几乎为零。对方有两人,而且都是鳞赫。同类型的赫者搭档在一起能发挥令人惊奇的效果。嗯……刚刚的奇袭算哪门子的效果?
两个人在接近薄野阳。
完蛋了,会被杀吗。还是只会要走食物……。夜太呢?给夜太让他带走吧……可是夜太更容易被干掉啊。呀,呀小荀……对不起,不管怎么样,你都要挨饿了……
-
“一如既往地对战斗不积极啊。”
“哎?”
熟悉的声音。
是的,从正在接近薄野的两个喰种身后传来。深色的围巾和双色的靴子格外显眼。那身衣服很好认,不管是在白天还是晚上。
“嗨,红眼。”薄野在高墙的阴影中,勉强地举起手,打了个招呼。
红眼——佩里拉,薄野阳几个月前认识的好友,在这个时间点,在这个坐标点,他不可思议地——不可思议地站在那里。要不是那两个喰种也转过身去确认,薄野都会觉得那是他临终的幻觉。
“你是谁?!”女人先转身准备防御,而男儿摆出攻击的架势。
“又来一个小孩,你是想吃剩饭吗?”男人撇了撇嘴,而佩里拉依然保持普通的站姿。
“13区的喰种,归属势力——无。”少年用食指关节扶正眼镜。“扰乱秩序的家伙,那我就杀掉了。”
“喂……”薄野似乎对自己退出了这个故事的拍摄范围感到无奈,“又乱做决定。”
“只是个小屁孩就给我……”那个男人正要冲上前去,就被瞬间的景象——
吓得停在了原地。
无数的红瞳,在空中紧盯着男人。
那是佩里拉扩散到空中的赫子,他的羽赫附带的能力。如仪式宣告开始一般伸出的rc细胞像巨大的蝙蝠翅膀,泛着静脉血般的暗红。
最后那双翅膀猛地展开。
威慑力,气场,瞬间像爆炸一般,那股热浪甚至波及了薄野。恐惧和绝望的合体,这位年轻的赫者此时像极了从地狱来的哈迪斯。
“咕……”男人开始后退。男人似乎不是笨蛋,他能感觉到佩里拉不是容易招架的角色。而这些也只是威慑的开始而已。
‘红眼非常强。’作为挚友的薄野很清楚,他还没见佩里拉输过。而那个女人看来已经是紧张过度,手臂在颤抖。
“啧……亲爱的,走了。”男人似乎已经放弃了。两人一左一右绕开佩里拉超13区的高楼群中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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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里拉也收起了赫子。
“为什么你赢得那么轻松……”
“……”
“……喂。”薄野看着越走越近的佩里拉,手忙脚乱地站起来。“今天就别咬了好吗!!”他撑着全身的疼痛,薄野苦笑着摆手。
“……那只狗在呢。”佩里拉停在五米左右的地方看着远处还警惕着他的夜太。“他认得你,那就不检查了……”
“检查你个头啊!!”薄野很头大。
佩里拉住在13区。在这里碰到他几乎可以形容是“是不可能避免的事”。这样“总是会碰到那家伙”的必然,让薄野觉得很有趣。
想通了之后,就会觉得很有趣。
今天也不出意外的碰到这家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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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野阳……”
大楼的阴影中,还有一个没被人察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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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几乎是在“我要睡着了”中码完的。
写着玩的XDDD千万不要在意细节
我国语不及格啊……
part2:http://elfartworld.com/works/183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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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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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东京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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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那些雨水的来源是天空,事实却是离地面越近越是潮湿。薄野阳这样想着,从高楼俯视地面。 拥挤的城市,糜烂的人。水汽把平时积压在灰尘下的气味打散开又带进城市地下的排水系统里。
“你不喜欢下雨天吗”从背后传来的声音。炎烟,是薄野阳今天来找的人之一。
“已经是讨厌了。”薄野把视线从下方的条条大路上收回。“下面味道很杂,很糟。而且你不觉得……下雨天,让人心情郁闷吗”他回头的时候摆了一张嫌弃的脸。
“你要的报酬。”炎烟递来两个经过严密包装的包裹。“上次你提供的消息很靠谱,之后也能这样继续合作就好了。”
“没问题!那种故事我都不知道说给谁听好……夜太又听不懂……”
“你把那种情报当故事吗……”
“能换到别的情报或者像这样——”直接无视了炎烟的吐槽,薄野颠了颠手里的包裹“换到食物的话,是再好不过了。”
“话说回来,前段时间在这附近见到一个跟你很像的人……”
“哎?说不定就是我哦!13区我是经常光顾的啊。”
“不 ,那家伙是个人类。”
“……这样啊,人类里居然有跟我相似的人吗。”薄野一边把包裹塞进挎包里“好想和那个人相遇看看。”一边扯出一个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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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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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前,炎烟给了薄野一把伞。“不要把食物淋湿了。”再附赠了这样一句话。
他并没有撑伞。
戴上兜帽,在湿漉漉的小巷里每走一步、就把伞尖向露出积水的地面——那些宛如沚一样的水泥地上敲击。
周围的气味很糟。雨水冲烂了覆盖这个城市的一切,现在那一切又在缓慢地沉淀下来。在城市的低端,重力的尽头,混杂了无数气味的这条路上,让薄野很难辨认黑暗中的事物:是否有活物、或是否有敌人——
“夜太,你在看什么?”薄野注意到自己的爱犬没有在平时的跟随范围内,而是在自己身后望着别的方向。
“夜太?”喊了第二声的时候,它虽然回头了却没有跟过来。这很奇怪,薄野提高了警惕。
“发现了什——”
-
“咚。”
-
猛地抬头,那是从上方传来的撞击声。
在这个时间点,凌晨。
从高楼沿壁传来的——
沉闷的撞击声。那不是金属,不是有机化合物,不是城市里常见的动物——那种高度,不是人类。
-
“夜太,过来……”
薄野压低声音。高楼和天空的分界线历历在目,但黑夜中挂满空调外机和广告牌的沿壁的内容却模糊不清。紧盯着传来声音的方向,少年缓慢地摘下挎包,不顾积水放在地上。
“带着它到我身后20米的地方去,夜太。”
正当爱犬叼起黑色的挎包准备离开时,薄野意料之中的发展开始了。
-
“能分我一点吗,幼小的喰种啊。”三十岁左右的男声。声音来自上方。
“……”薄野没有回答。
“能分我一点吗。”声音再次响起。对方似乎看的到薄野。他很清楚。敌暗我明,这对自己很不利。
“很抱歉,不行。”是的,这次坚决不行。小川荀——薄野阳必须照顾的家里宅,挎包里用情报换到的、人类的肉,是小川荀这个星期的食物,是不能随便交给别人的,绝对不行。
“分一点吧,分一点吧,分一点吧……”他重复着。“分一点吧,分一点吧……”让人头痛。
是雨水害的气味扩散开的吗,早知道听毛球的好好打伞走了。薄野阳抽出半秒的时间后悔了一下。既然对手是喰种,还是盯上自己手里的食物的家伙,就更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涉了。
要么打一架,要么逃走。
拥挤的东京。虽说喰种的数目很少,混杂在人群中,普通人根本无法察觉,但在喰种同类的眼里,四处都弥漫着危险的气味。和自己的同类擦肩而过,互相对视,甚至不得不对话——不管对方是怎样的家伙,喰种都是必须堤防的。相同的经历这不是第一次,薄野阳的记忆中有正确的应对方法。当然那是他觉得正确的。
他完全没有犹豫,瞬间放低重心——转身,起跑。
-
—
-
“我……不想打架。”稚嫩的手拉扯着自己的衣角。“……可以不打架吗。”
“可以哦。”莉岛耸了耸肩。“不过不打架的话,小阳打算怎么做?”
“唔……”孩子低下了头。“逃、逃走……”
-
“我会逃走。”
-
—
-
对,逃走。
逃到安全的地方就好了。只要迅速观察情形,判断行动……没有什么逃不掉的。
因为
我不想伤害任何人。我也不想伤害自己。
-
地上很滑,起跑的时候若是稍微大意……就会摔得很惨。那样就太丢脸了,连耍帅都还没开始呢。
在这条路上只是拼命的跑,连方向感都丢掉了。夜太就跟在我身旁,比起不停绕过障碍物的我,它似乎轻松很多。
“宝贝儿,把包给我。”我向黑暗中的它伸出手,抓到挎包的同时它也松开了嘴。
光线的死角。这条小巷夹在两栋高矮不一的大楼中间,不如说是穿插在中间。除了空气什么都无法进来一般,包括光线。
看来是没有追过来。
自从几个月前从ds势力高层传来“13区内不能猎杀人类”的奇怪命令之后,这里游荡的无势力喰种全都没了食物来源。在这里遇到饥肠辘辘的家伙,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
“……”夜太闷哼了一声。
等一下——
接近了,这个小巷的尽头、这个单行道迷宫的出口。不同于自己身处的黑暗,那是一片稍宽的空地,空中的乌云观望着这座城市发出的暧昧的光,再将它们反射到这里。而空地的另一头,便是被高墙隔开的12区。
-
而就在那片空地上,有人在那里。
那是我已经跑到出口以外的地方才察觉的事。“……”我没来得及躲藏,与那个人相隔20米,面对着面。
-
-
-
-
-
記憶還停留在進入白光之前,第一次主動踏入傳送至未知命運的光柱中,這種失去掌控的感覺令Ryan感到一絲煩躁和更深的渴求。
——力量,擁有更強的力量,然後就能守護住。
緩緩地深吸一口氣,接著Ryan睜開眼,環視四周把握情況的習慣已經成了慣性,Ryan與比他更早清醒的陸仁對視了一眼,感到違和感的他在將整個房間的情況收進眼底后更是擰起了眉頭。
不論躺在地面上三男一女的新面孔,還是早已在主神空間變得熟悉起來的戰友,都統一穿著灰色外套。而自己身上的也不再是隨手兌換的黑色夾克,統一的著裝讓Ryan有那麼一瞬以為自己回到了軍隊中,Ryan很快便拋掉了這個可笑的想法,手下意識地摸向腰間。
手下的空落感應該說是在預料之中,發現在兌換完血統之後也不曾離身的愛槍同樣消失之後,Ryan不由地露出了苦笑。
說實話,槍支對如今的Ryan來說已經成了可有可無的裝備,只是多年養成的習慣讓他無法割捨警用槍,以他自己的話來說就是「還是握著槍比較有安全感」。
在Ryan觀察這個五立方大小的房間時,隊友們陸續地醒來,Ryan伸出手將坐在地上的司檸茶拉起來,「有誰知道這是什麼片子嗎?」
「這看起來應該是心塞方——『Cube』。」開口的是名叫Raincad的中國青年,只是他的話絲毫沒有帶來希望,只見他有些不負責任地聳了聳肩,「只是聽說過,還沒來得及去看。」
「至少我們通過Lai知道這是什麼片子了。」眼見要陷入沉默,Ryan只得再次開口,他無奈地用食指敲了敲腦袋,「可見我們的知識儲備還是不夠啊,要落得依靠新人的力量呢。」
當眾人把目光都放到新人身上時,他們也適時地悠然轉醒,難得的是並沒有人露出驚慌失措的表情,Ryan更是察覺到其中一人身上散發出他及其熟悉的氣息。
當然,Ryan也注意到隊友中有人也起了變化,也許是見到了熟人這麼想著的Ryan腦海中閃過一道身影。
Are you still survive?
一直深埋在內心的疑問不曾得到答案。
「我是Javier Ryan,是個……」習慣性介紹自己身份的Ryan忽然停了下來,他有些自嘲地改變了話頭,「曾是什麼已經無所謂了,唯一能肯定的是你我都是一樣的,是要在這裡存活下去的同伴。這裡是一部名為『Cube』的電影世界,不要急著否定,好好回憶一下,這一切都已經在你們的腦中了。」
面面相覷的新人們按照Ryan的指示開始了回憶,等時間差不多之後Ryan便依次向他們介紹了自己的戰友。
自我介紹告一段落之後,Ryan像是想起什麼一樣,認真地看向新人們,「對了,你們有誰看過這部片子嗎?說來也慚愧,電影並不是我的愛好。」
「我看過。」
回應Ryan的是一位名叫諾布的女大學生,她在Ryan的請求下簡潔地敘述了『Cube』的劇情,讓眾人對這個顯得有些詭異的空間有了大致的了解。
最終眾人的目光便落在了散在地上的四把槍支上,Ryan從地上拾起了其中一把,手上的重量告訴他這把M9並未裝填。
「剛才諾布也說過,這裡都是封閉式的房間,槍並不適用于這種場合。」Ryan指了指開起來無堅不摧的墻壁,五立方的空間對於十個人來說並不是十分大,接著他便征詢了新人的意見,「讓我們的煉金術士——Leander將這些槍轉化成人人能用的匕首,人手一把防身如何?」
在得到所有人的同意之後,Ryan將槍全都交到了Leander的手上,順手也拾起了一個彈匣,手中過輕的分量不由讓Ryan一愣,等他看清匣中的彈藥量后露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作為M9標配彈匣的15發可拆式彈匣中,只填滿了2/3的9mm子彈,這種怪異的現象讓Ryan感慨了一句主神真坑。
煉金陣的光芒在不遠處閃過,已經完成任務的Leander立刻把煉成的小直刀分給眾人,其中在陸仁的要求下,將大部分的金屬煉成了一把小太刀。
Ryan並沒有要求自己的刀,對於他來說不趁手的武器還不如空手來得合適。趁著大家在熟悉刀具的時候,他來到了陸仁的身邊。
「要試一下嗎?」Ryan順著陸仁的視線望過去,在看到那將眾人圍困在房間內的高墻時,他便明白陸仁的意圖,「是不是真的不可摧毀。」
陸仁以行動代替了言語,黑色的影子纏繞上他的右手,感受著從手上傳來的力量陸仁毫不遲疑地向著墻壁揮拳。
與此同時,Ryan的右手也起了奇異的變化,深紫色的鱗片逐漸覆蓋上整條手臂,他握緊了由深色鱗片和慘白尖爪組成的毒龍爪,此刻右手的形態在他看來宛如某部特攝片中出現的龍型怪人。
「——我明明是想當hero的啊——」
聆聽著由陸仁攻擊引起的風聲,Ryan緊跟著發出了攻擊,龍爪上覆上了一層紫紅色的魔力,隨著他的揮拳魔力在空中劃出一道軌跡,Ryan的拳頭分毫不差地落在陸仁打擊過的壁面上。
甚至連震動都湮沒在了不知名物質構成的墻壁中,墻壁在兩人的合擊下紋絲不動。
「連腐蝕都不行嗎。」
Ryan的語氣中並沒有帶上喪氣或者可惜,這種程度的堅硬在意料之中,之所以會選擇與陸仁一起動手,也有著震懾的一層意味在內。
「那也只剩下一個選擇。」Ryan沉吟著轉過身望向女大學生,隨手指了指手表上的全息界面,「諾布,你知道這些字符的意思嗎?」
「Work them out,you will get 200,bitches.」
接著便是幾秒的沉默。
「……那這個呢?」
諾布抬頭望向Ryan隨手指的上方門上的字符。
「FIRE。」
「我上去看看。」
丟下這句話的陸仁順著梯子往上爬,輸入密碼之後便打開門爬了進去。
*鉴于第一次相遇和kiss我写过了,这两个人又到死都没【哔】,所以我来写一个脑补很久的第一次看电视*
*这设定一点都不逗比好吗!对生活在20世纪初的人们来说看电视可不是个新奇的体验嘛*
*各种常识性和史实性错误请尽量无视,我实在不想再考据考到死了*
*虽然文中说的一直是好友,但我相信你们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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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9年,英国伦敦。
“……所以说,我现在能睁开眼睛了吗?”
一大早就被好友急急忙忙敲门的声音吵醒,然后被要求“闭上眼睛”,说是“我有个惊喜给你”。
虽然面上毫无波澜,但艾伦不得不承认,他心里还是多少有点期待的。他的好友利奥作为一个整天在外奔波的记者,有很多第一手的新鲜消息,也经常给他带来惊喜。
“一会儿就好了,要不先来块巧克力?”
为了打消医生的疑虑,利奥可以说是绞尽脑汁地找着话题,好转移某个天才的注意力。他努力地打着手势,让那几个被当搬运工使的技术员手下再轻一点,动作再快一点。
半小时后,几个技术人员调整了一下天线,感觉没什么问题了,向他们的雇主利奥示意。
“好了好了!”利奥顿时松了口气,“小艾伦,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室内的光线被故意调整得较为昏暗,所以即使是骤然睁眼也不会感到不适。
艾伦眨了眨眼睛,看向面前那个灰色的金属盒子。虽然他在报纸上看到过这个被称为“电视”的新发明的照片……不过现在这个情况,果然还是不说出来比较好。
“怎么样?今天是试播的日子,我知道你不想出去,就特意争取了一台,我们两个在家里面看,好不好?”
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小心翼翼用哄孩子的口气说话的……好友的体贴让艾伦有点感动。今天是广播电台试播“电视节目”的日子,到时街上肯定会被兴奋的民众挤满,反正他现在是越来越不愿意出现在全是人的公众场所了……
“你知道要播什么内容么?”“提前说出来不就没意思了?”
他果然知道,对于这点医生表示毫不意外。
“啊,对了对了,今天这个沙发,也有惊喜的哦!”
用故作夸张的语气说着,利奥拍了拍两人身后的皮制沙发。
艾伦被他勾起了兴趣,退后两步用手摁了摁:“咦……?这个……”
“能猜到是什么吗?”利奥期待地看着他。
艾伦手上用力,又感受了一下:“唔……弹簧?!这里面安了弹簧吗?”
利奥知道他猜对了,便没有回答:“今天我们两个就坐在这里等着看‘电视’吧。”
医生点点头,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完全没问我要不要……这算是越来越不把我当外人了么。利奥笑了一声,主动自己解决了茶水的问题。
————这是作者查不到当时播了些什么的分割线————
“感觉怎么样?”
“稍微有点失望……”
“这样已经挺不错了,你期望得太高了小艾伦。”
金属盒子上播放出的影响是黑白的,而且也没有声音,看上去显得比较单调,要是能像彩色摄影那样连原本的色彩都还原就好了。
但是画面已经相当精细,镜头中人的毛发都清晰可辨,完全没有早年公开的实验中的模糊和失真。相信在不久的未来,就能看到真正意义上的“节目”了。
不同于普通民众的欣喜若狂奔走相告,这些社会精英们各有各的考量。
“利奥……”
“怎么了?”
只要医生一喊他,不论在做什么利奥都会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好友身上。
“谢谢你……今天特意准备了这些。”虽然说起感谢的话有些吞吞吐吐的,但艾伦还是完整地表达出了自己的意思,“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高兴……”
“小艾伦?”
“我也知道你担心我……但是我现在不会那么软弱了。”医生琥珀色的眼睛透过茶色的镜片直视着自己最重要的友人,“毕竟一直都……有你在我……身边……”
他的声音慢慢低了下去,最后用低到近乎听不清的声音说了一句拉丁语。
“……Estu Eterne kun Vi.”
“什么?”
在口罩的遮掩下,艾伦感觉自己脸上有点可疑的发烫:“不……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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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那之后没多久两个人就永别了但姑且也是在秀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