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装舞会?"听完莫医生的话,我有点匪夷所思,"院长吃了什么了突然要开化妆舞会?"
"唔。。。也是放松一下心情嘛。"她倒是没怎么奇怪,很期待的样子,"呐,源前辈想穿什么去呢?"
我看着她掩饰不住的期待的表情,按了按太阳穴。我倒是在大学的时候参加过朋友的万圣节聚会,不过也就是随便穿穿,玩闹为主,她现在这么认真,我太应付的话会让她难过的。
"我不太会服装搭配这方面的,也许需要我妹妹帮忙吧。不过我会认真准备的。那莫医生想要穿什么?"
"透露一下,十字架和绷带喔。"她刻意停顿了一下,或许是补充,"嗯。。。还有就是散发。"
她能尝试我的建议不禁让我露出一个微笑:"那你也期待着我的造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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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下班后。。。
"秉烛,秉烛你真的不能帮帮我吗?"我都快把脸放在电脑屏幕和她的脸之间了,可她一听见是舞会就忙着工作了,我连着喊了她三十声都没理我。
"我都说了等我干完啦!!"她也皱起眉头,不过连我都能感到自己烦人了,她大概早就被烦死了,我这么烦她反而打扰了她的工作。不过她既然这么说了,就不是说着玩玩吧?
我离开了她的房间,暂时放下这件事,走到厨房开始帮助妈妈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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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吃着吃着饭,她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没理会我的疑惑,她等到捋清思路才开口说:"哥哥你化装舞会的服装我已经想好了,轻安心吧。唔。。。还有,能带家属去吗?"
"带家属?你要去吗?"
"看时间吧,"她翻了下手机日历,然后抬起眼,声音比小鸟还轻快"喏,那天我没什么事。"
"那我问问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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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医生,舞会可以带家属去吗?"
"可以喔。源前辈要带家属去吗?"她垂下眼帘,嘴角也下抿了一些。
"我妹妹大概会去,"看见她的表情,我又补充一句,"不过她大概会比我到的晚一点,所以不太可能碰面。"
"没关系啦,其实我也想看看源前辈的妹妹什么样子呢。"她歪了下头,调皮的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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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秉烛,不带这个也可以吧?"
"你自己说全听我安排的。"
"可是。。。"
"没有可是,就这样了,不准拆喔。"说完她还捏了一下我头上的毛绒猫耳,调皮的笑了。
為了順利的在擁有無數湖泊的Blue找到懷錶,一張詳細的湖泊地圖是必須的。但因為一些意外,記載著Blue湖泊的地圖被分成了碎片。但Blue的統治者——海的女兒發現,碎片分散在Blue的大街小巷裡,在任何一處都有可能發現到它們。於是,她對外公佈這個消息讓人們去收集地圖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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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務:
去收集Blue的地圖碎片。
————————海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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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矩:
• 用圖或文去描寫和隊友在Blue發生的事情
•Blue的主要構成是湖泊、平原和稀疏的建築
•如果提交了作品就能獲得地圖碎片1-4隨機一張,拼好整張地圖就能過
•能和其他隊的碎片拼合
•劇情可自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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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冷……身体……感觉不到了……”
“……7个,8个,9个……”
“……我不能睡。”
“……速度加快了……”
“……坐标轴是……”
少校在路边的积雪下发现了一个孩子。
他的大半个身体已经被积雪掩埋了,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像是积雪下的泥。若不是周围有饿疯的豺狗不断打转,几乎不能发现他小小的身体。
卫兵走过去赶走了豺狗,伸手探了探他的鼻子,发现还有微弱的呼吸。他们七手八脚地把他挖出来,发现他身上的衣服单薄得不像话,没有穿鞋子,身体上布满了黑色的淤痕和紫色的伤口,血已经没有在流,但伤口往外翻着,像他近乎坏死的嘴唇。
车上一名穿白色大衣的女人叹了口气,道:“把他带过来吧,还有救。”
再度醒来的时候他以为他到了天堂。
他感觉到自己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是厚厚的带有淡淡肥皂水气味的被子,睁开眼睛时他看到了阳光在一面旗帜上折射出柔和的光晕。他知道,那是一面军旗。
“嘿,小家伙。”一个声音在忽然出现,把他吓了一跳,往被子里缩了缩。
那个声音笑了起来,然后他看到一张白净的女人的脸出现在了视线里。
“嘿,小家伙,你叫什么名字?”
他看着那张笑脸,莫名其妙的感到全身心都得到了放松,于是他的眼皮又沉沉地合上了。
等他能下床走动的时候已经又过了一周。
这时候他才知道,救了他的,是到北方边境视察的工作小组,那个对他说话的女人——艾芙——就是将他从死神手上抢回来的人,而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工作小组已经离开了北方,将他带到了首都。
关于这个,艾芙表示非常抱歉:“对不起,年底的时候工作会很忙,耽误不起。那边的条件太差,只能把你一起带来了。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负责再送你回去,不过得等到开春,并且你愿意告诉我你家在哪里。”
“不,艾芙,我不想回去,而且我不记得以前的事了。”他摇摇头,紧张地拉着艾芙的袖子:“我可以帮你打扫卫生,等我长大了还能做更多的活。如果你不喜欢我,我可以自己找一份工作,在外面生活。”他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乖巧一点,希望能讨到面前这个女人的怜悯。
“算啦!”艾芙苦笑,她知道一个这样被救助的孩子一定会和家庭暴力或人口犯罪有关,如果不好好加以引导,这些童年的阴影会伴随他一生。现在他就非常害怕被抛弃,而她从来就不是铁石心肠的人。“我没有讨厌你,小家伙。我只希望你能健康的生活下去。我不需要你为我工作,你这个年纪需要去上学。”艾芙顿了一下,抓了抓干练的短发,说:“你需要一个新的户籍,可是你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
他歪了歪头:“我真的不记得了。”
艾芙噗嗤一声乐了:“我不会评估你是不是在撒谎,小家伙。对我来说养一个不到十岁的小鬼不是什么问题。我丈夫之前说如果有一天我有了他的孩子,那么就叫Kerr,男孩女孩都能用,简单好记。我不擅长起名字,这个名字就先便宜你了。”
“Kerr……柯耳……艾芙,以后我就是柯耳了。”
“是的,柯耳。从现在起你要忘记过去的一切,学会做一个优秀的人,等合适的时候我会为你开匣,让你获得自己的能力。一切不幸都会远去的。”
※
……
…………!
他猛然睁开了双眼。
眼前仍是一片浓重的黑暗。
他呼出了一口气,摸索着在床头柜上找到了眼镜戴上,拧亮台灯,视野中终于出现了模糊的影像。
他还是成年的他,他仍然视力奇差,他已经是柯耳了,不再是小家伙了。
夜半从梦中惊醒对于一名没有什么假期、工作繁重的中年人来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然而短时间内他又不能再度进入梦乡,只好一边盯着天花板发呆,一边回想起白天的事。
“您好,打扰了。”负责通传的秘书面无表情地开门走入,将一份资料放在他面前的办公桌上,“我们刚刚接到一名能力者罪犯的审讯工作,上面希望您亲自进行审理。”
他接过秘书递交的资料本,随意翻动了几页,问:“有什么特殊理由吗?”
“他身上有重要的情报,但尝试了多个方法仍不能顺利获取,因此上面希望您能想想办法。”
能有什么办法?他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抓过椅背上搭着的风衣披在身上,然后拿起桌上的资料随秘书出了办公室。
审讯室里放着一个一人高的金属网围成的笼子,被审讯的对象就站在那里面。那是一名少年,虽然神色憔悴,身上却很干净,也没有明显的伤痕,除了嘴唇和指甲缝隐隐有血色泛出。
少年充满仇恨的双眼死死地瞪着他,颈上青筋暴起,仿佛贴近那里就能听到血液冲过血管的声音。
这样的人见得太多了,他反而觉得很正常。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端起了秘书放在审讯桌上的咖啡,细细地闻了一下温暖的焦香。
“情报小组的咖啡不错,不过你可能没有这个享受的机会了。”他摊了摊手,说:“咖啡可能会刺激你嘴唇上的伤口,我已经叫人帮你换了一杯温水,稍等一下吧。”
少年转过头,鼻腔里短短的“呲”了一声,道:“收起你拙劣的表演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独裁者的走狗。”
他笑了笑,说道:“刻耳柏洛斯?如果神话故事里它没有被打败过那么多次,我倒可能喜欢一下这个称号。我也知道你是谁,嗯哼?我们打平了。”
“那又怎么样,我什么也不会告诉你,有什么招数你尽管来,我不会怕你。”
“嗯,你当然不会怕我。”他随手翻了翻手边的资料,“弥洛,16岁,能力者,贫民窟出身,无政府主义者,能力是……镜像反射?”他挑了挑眉,继续道:“反射一切外界施加的力,包括精神力吗?看起来非常不错的能力,看上去我也不能把你怎么样。”
少年冷冷地笑了起来。
“那么你准备建议我直接递交辞呈还是等上级给我处分?”
“你现在可以有第三个选择,那就是去死!”弥洛吼完后半句后便猛地踹开笼子的门——门锁不知在什么时候被弄开了——扑了出来,迅速用右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左手贴在了他的眉骨下方,凑近了他的脸,“弄瞎了你的眼睛就很简单了,不是吗?”
他眯起眼睛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弥洛年轻的脸,弯了弯嘴角说:“很久以前也有一个人对我说过同样的话,你知道她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
※
“艾芙,我讨厌我的能力。”
“你不能这么想,柯耳。”艾芙通过麦克风对实验室中站着的柯耳说:“任何能力的作用都不取决于它本身,而是取决于它的使用者。在我看来你的能力就非常好,并且很值得研究。”
“那好吧,艾芙。不过你必须答应我,这阶段之后立刻离开实验室去吃饭然后休息,你这样持续工作对健康影响太大了。”
“好,听你的。”艾芙对着监视器里柯耳的脸微笑。
当初那个快要死在荒野上的少年如今已经长成了大人,眉眼间已经看不出当年一团包子似的圆润,而是变得有棱有角,坚毅内敛。在那次对话之后他认真地履行了他们之间的约定,即使艾芙平时忙得脚不沾地完全没有空辅导他的功课,更是连他生活上的事都极少过问,他仍然如同军人一般严谨认真地完成自己的学业,规划自己的生活,成熟得不像一个孩子。然后终于在三年前他拿到国立科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的当天,艾芙为他开了匣,担任了他的导师。
然而在经过开匣后的兴奋期之后,柯耳却对自己的能力感到不满,连带着也不是很喜欢搭理自己的能。
艾芙询问过他原因,柯耳也只是说和期望的不一样,但那股浓浓的失望却让艾芙敏锐的觉察不是这个原因。然而孩子已经长大,想要让他说出心中的秘密并不容易,艾芙只能一边让柯耳配合自己研究,在增加与他相处的时间中慢慢开导他。
柯耳的能力是分子控制。刚开始的时候艾芙认为是空间移动的低阶技能,因为柯耳在实验中将物品移动的时候是以分子为单位,当他没掌握好的时候,位移后的物品将呈现一个和之前不一样的状态,而且柯耳之前对空间坐标方面的课题一直很擅长。但之后柯耳又展现出了压缩物体或将“固体液态化/将固体气化/将液体气化”以及这些动作的反向能力的时候艾芙简直要对伊夫——柯耳的那一堆水银状的能——两眼放光。
当然说起伊夫,艾芙简直又是有三天三夜说不完的话。伊夫是一团水银状的不明液态物体,艾芙曾经取过一部分来研究,结果发现它的组成不属于任何已发现的元素。并且伊夫虽然不能说话,却明显的表现出了生命特征——会做出讨柯耳欢心的动作、会有意识地移动等等。而伊夫所表现出来的辅助力也是惊人的,它能自由将自己在固、液、气三个状态下进行变换,固态状态下甚至连最坚硬的金刚石都不能切断它。
柯耳和伊夫,实在是有太多太多值得研究的东西。艾芙将思维拉回来,望着桌上的资料下了一个结论。
“还在发呆?”已经结束了本阶段的能量测试的柯耳走到伊夫身边问。
“嗯?啊!”艾芙恍然回神,“已经结束了吗?好吧,去吃饭去吃饭,对了,我们今天去第七食堂吧。”
第七食堂是科研所据说有能做出最好吃的食物的厨师的食堂,但离艾芙的实验室有些远,平时她不会专门跑一趟。柯耳觉得艾芙是想曲线表达一下她长时间不注意健康的歉意,于是没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帮忙收拾桌上的资料。
平时在家的时候柯耳也会帮艾芙收拾书房。艾芙有时候查阅资料后会直接把各种材料扔在书桌上不整理,而下一次要找其他资料的时候又得从书山中慢慢摸索,于是柯耳便经常在艾芙离开书房后默默将材料进行分类归档。
然而今天艾芙却一反常态,一把将所有资料拢成一堆,然后扔到保险箱里一锁,便推着他出了门。
当满头问号的柯耳被艾芙推进第七食堂的时候,又被一堆纸礼花给活埋了。
“20岁生日快乐!”研究院众人兴奋地大喊着。
柯耳愕然地拿下卡在头发上的彩带卷。
艾芙狠狠地揉了揉他的头:“忘了?今天是你的生日。恭喜你,今天你成人了。”
柯耳的眼眶有点红:“……谢谢,艾芙。也谢谢各位前辈。”
艾芙的一名同事跑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嘿小鬼,前辈我可是要跟你说好了,明年赶紧来科研组,一边念书一边做研究。艾芙姐的徒弟,嘿嘿。”
……
闹到将近夜班,柯耳才把醉的不清的艾芙扛到了公寓楼下,索性科研组安排的住处离科研所并不很远,否则也被灌了好几杯的柯耳估计就要和艾芙一起睡大街了。
打开房门的时候发现里面已经有人了。
那是艾芙的丈夫,一名商人。经常在外地谈生意,很少回到家,于是艾芙十多年前提到的“以后叫柯耳的孩子”至今还没有出生。
由于见面的机会实在太少,两人面对面也无话可说。最后还是艾芙的丈夫主动接过醉醺醺的艾芙,将她带回卧室照顾。
柯耳本来打算将艾芙交给他之后便回自己的房间休息,不再打扰他们难得的时光,然而却在男人抱着艾芙同时推开卧室门的一刹那,看到他抱着艾芙的那只手由于摩擦和用力而导致手套稍微脱出了一些。而他的手背上,是柯耳也很熟悉的线条——六芒星。
柯耳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艾芙的丈夫是能力者?这件事艾芙和他都没有提过,不仅如此,他看过艾芙丈夫的证件,也没有是能力者的标记。但艾芙是开匣者,她的丈夫是能力者她应该会有感应。那么为什么他们什么都没提?那个线条虽然并不完整,但按照推算应当是六芒星没错。肥能力者一般并没有人——特别是一个要注重仪表的商人——会在手背上刺刺青,除非是特殊的民族或有特殊的信仰,然而艾芙的丈夫就是一个普通民族的无神论者。他们到底在瞒着他什么?
柯耳迷迷瞪瞪地走进了自己的房间,鬼使神差地让伊夫去偷偷打开艾芙的保险箱,带回她平时锁在里面的东西——他直觉那里有他想要的答案,而对于伊夫来说,打开保险箱带走一样东西并不是一件难事。
※
弥洛歪着脑袋看了看柯耳并顺手将他的单片眼镜摘下扔在一边,冷冷地说:“我为什么要知道。我只知道你现在快要变成一条丧家犬了——在你能力无法使用之后,我想政府也只能让你回去领养老金了吧。”
“有着养老金制度的政府挺好的不是吗?你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不好好为政府服务呢。”柯耳笑了笑,眼镜不在的时候视力会受到影响,然而就弥洛和他现在的距离来说,他还是看得很清楚。伊夫正在弥洛的脑后慢慢化成一柄手术刀的形状。
“当我想到我会吃着喝着同胞们的血汗钱我就不会想要为政府卖命。你们帮着政府搜刮民脂民膏,晚上不会做噩梦吗?”弥洛紧了紧捏着柯耳喉咙的手,“没用的,看门狗。即使我看不到我的脑后,但只要我知道你在这,你的能对我的伤害也只会反射到你的身体上。”
伊夫慢慢地刺进了弥洛的后心,但那里并没有流血,相对的,柯耳的后心却渗出了一片血迹。
“我还是第一次被伊夫刺伤。”柯耳皱皱眉头,“感觉不太好。”他的声音有些颤抖,像是在强忍疼痛。他望向窗口,似乎想转移注意力。
弥洛却很自豪地笑了:“是的,你现在所有对我的攻击,都只会反馈到你的身上,我不会受到伤害。你的同事们已经纷纷证明了这一点,为什么你还要这么蠢?”
审讯室外面一片嘈杂,很多人的脚步声在门外停下,他们都在尽可能小声而清楚地对话着,似乎是想要收拾里面的烂摊子。然而审讯室内异常的安静。
弥洛“啧”了一声,道:“你猜外面的人是打算收拾我,还是打算要救你?”
柯耳微笑道:“有什么区别?收拾了你我就能获救了。”
“呵,不知道应该说你是对自己有信心还是你对你的同事有信心。不过很快就结束了。”弥洛在右手的大拇指处按了一下,一片细长的刀片从他的中指指尖弹了出来。“你现在知道铁笼的锁为什么会被打开了吧?不过劝你别打它的主意了,镜像反射的话,它也算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乱来的话,你的手指会有危险哦。”
柯耳感觉到弥洛用刀片在他颈动脉附近划拉。
“我忽然不想弄瞎你了。我想让你睁着眼睛感觉死亡的无奈。”
柯耳一双丹凤眼眯了起来:“相信我,这样做你会后悔的,孩子。”
“?……!!!!”
弥洛睁大了双眼看到自己的右手正在飞快的崩坏,血、肉、毛发、骨头……像被炸弹击中的大楼一样迅速坍塌了下来,三秒钟之后,他终于受不了地大叫了起来。
门外的人迅速冲了进来,一名精神控制者趁虚而入,控制了他的精神。
松懈下来的柯耳拉过一边的废纸篓吐了出来。
“您需要治疗,先生。”秘书递过一方干净的手帕,柯耳道谢后擦了擦嘴角。
“等等,先处理一下这边,他的血止不住!”医疗队的护士大喊。
柯耳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到被重重包围的弥洛身边,强忍着不适感,将仍悬在空气中的他的右手拼合回去。
“你……怎么会……”即使被强制进行精神控制,弥洛仍忍着疼痛寻得一丝清明。
柯耳眯起眼睛笑了笑,蹲下身子,道:“照镜子的时候,理论上有三者存在,一个是实体,一个是实体在镜子里成的像,还有一个是镜子。如果你将我和你自己对立成实体和像,那么当我攻击你的时候我本身会受到相应的伤害,而你攻击我的时候你也会受到相应的伤害,你刚才划伤了我颈动脉附近的皮肤,我却没有在你相应的位置看到任何伤痕,所以你和我不是实体和像的关系。如果你是镜面,不论如何,不会存在实体攻击镜子本身时镜子不会受到伤害的情况。所以你并不是镜子,你只是精神力非常强,能干扰攻击者的目标,让攻击者会有错觉是在攻击你,而实际上他们是在攻击他们自己。另外你还有一点让我非常的确认这一点,我在对自己的身体部分进行分子控制的时候,精神会受到很大的影响,那是我的本能在阻止我这么做。”
“……那……怎……”
“怎么我最后突破了你的精神影响对你进行了分子控制?”柯耳揉了揉鼻子,“啊,这个算你不走运。我说过了,当我对自己的身体部分进行分子控制的时候精神会受到很大影响,刚才的那一瞬间我的精神已经极度不稳定,所以开始对周边的东西都进行了分解操控,如果你没有因为太痛而停止对我的精神影响的话,整间办公室都会被我拆掉。不过你现在也挺可怜,因为我现在精神仍然不是很稳定,所以你的手只能这样了。”柯耳站起来转过身,开始接受医疗队的治疗。他身后是双目无神已经被完全控制的弥洛和虽然被拼回原位但变成了一个骨头碎渣、肌肤、毛发和血管乱七八糟的组合成的奇怪形状的“右手”。
审讯接下来会交给其他人进行,医生表示柯耳需要休息,让他先离开了。
他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听到背后有人嘟囔了一句:“我晚上会做噩梦,一定不是因为我拿纳税人给的工资,而是拿了工资不干活。”
柯耳回头看了那人一眼,淡淡地笑了一下。那是个生面孔,大约是新人吧。
※
“虽然是荒郊野岭,但没有城市的建筑,这样的自然场景下,夕阳真是美啊。”站在荒漠悬崖的边缘,艾芙一边感叹一边摆弄着手边的各种试剂。
这是柯耳第一次以实习助手的身份和艾芙出外勤,探测这片进行过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实验多年后的荒漠是否还残留辐射。
这天他们又在野外采样到太阳落山的时刻,血红的夕阳映照在荒漠的天边,将这个世界都染成了金红色。柯耳还没有看到过这样的场景,一时间不由得看得有些入迷。
“柯耳,你知道吗。”艾芙拧开一个装着透明液体的瓶子,“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当你面对夕阳的时候,如果有个影子正对你走来,因为光线的缘故,你看不清它的真实样貌,在它走到你面前这段时间,就是生或死的选择时间。”
柯耳回头,叹了口气:“艾芙,这就是你的选择吗?”他的双眼不断渗出血红的液体,看上去像正在悲泣。
艾芙手一抖,整瓶试剂都掉到了地上,颤声道:“你为什么不防着它们?”
那是艾芙的能,一群针尖大的小蠕虫,可以吞噬生物的细胞,同时释放刺激细胞再生的信息素和止痛的化学物质。通常用来吞噬掉病患坏死的细胞,让健康的细胞迅速分裂填补坏死细胞的位置。它们之前被指挥啃食柯耳的视网膜,柯耳意识到视线变得模糊后将它们分解,那些血红的液体是它们的血肉混合着柯耳自己血液的东西。
“这是你想要的,不是吗?艾芙。”柯耳擦了擦脸,他感到他的视力正在迅速变得糟糕。“如果爱情可以伟大到让你背叛国家,我这双眼睛也不算什么。”
“柯耳,我丈夫他……他们并不是……”
“够了!”柯耳暴躁地吼:“想要推翻政府,这不是叛国吗?为什么你要包庇这样的犯罪者,为什么要成为这样的犯罪者?”
“政府不一定就是对的!柯耳!”
“在你能做得比现在的政府更好之前就别说这样的话!”
艾芙被他吼得一震,眼泪流了下来。她跑过去捧起他的脸,观察他的伤势,又招出几只蠕虫为他治疗。
柯耳感到蠕虫在他眼部爬动,视线又逐渐清晰了起来,心里的焦躁稍微缓解了一些,他说:“艾芙,回去自首吧。”
“不,柯耳。我不能。”艾芙收回了那些蠕虫,“我是来杀你的。根本没有什么探测试验,我只是为了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你。”
“可是我不忍心,柯耳。你就像我的孩子,我之前决定让你无法使用能之后就离开的,弄瞎了你的眼睛就很简单了,不是吗?但是我发现我下不了手伤害你。”艾芙苦笑道:“我在认识你的时候,就知道我不可能有孩子了。常年接触化学试剂和辐射,我已经不能生育。你就是上天赐给我的孩子,柯耳。”
柯耳静默了一下,强硬地扳过艾芙的脸吻了下去。
这不是一个吻,是一场打斗。
艾芙奋力挣扎着,用地上的碎石和她的拳头招呼着柯耳,柯耳则狠狠撕咬着她的嘴唇,贪婪地吮吸渗出来的血液。他们都没有使用能力。
不知道是谁先停止了,柯耳就这样抱着艾芙趴在地上,脸埋进她的颈窝,闷声道:“艾芙,我爱你。为什么你要有丈夫。”
“在你认识我之前,我和他已经结婚了。”
“我们可以试着在一起吗?”
“不,柯耳,我们不能。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合适的姑娘——那当然不会是我——她会教会你什么叫爱,让你不要去憎恨、不要去欺骗,让你拥有爱人的心,让你有一天能原谅你父亲。”
柯耳的眼神逐渐冰冷,他撑起身子,用仍然没有恢复以往的视线盯着艾芙的双眼,用干涩的喉咙里出一句话:“你都知道?”
艾芙没有逃避,她望向他和他身后的天空:“是的,你动手的时候,我就在附近。”
“他该死。”
“可是那是你的父亲,并且他在监狱里受到了惩罚。”
“十二年的有期徒刑就能抵消两个人的命了吗?他在戏弄法律,他骗了法官,他不是失手杀了我的母亲和姐姐!他甚至差点杀了我!他在法庭上为什么不说他还有个被他砍了半死逃走了的儿子?他不是我父亲!”
“就算如此,那时候你才19岁!你让我觉得可怕,你在杀了他之后甚至连呼吸都没有变,噩梦都没做,像往常一样回家复习功课!”
柯耳沉默了,他坐了起来,默默地看向了夕阳。光线已经很柔和了,他却仍被刺激得流出眼泪,他知道他的视网膜已经受损了,如果不尽快治疗视力会受到影响。
艾芙躺在地上没有动,她喃喃的说:“我也知道你杀了他,在我送他进了火车站之后。”她抓住柯耳的衣袖,疲惫的对他说:“柯耳,杀了我然后回去吧。”
柯耳回头看她,想起了十几年前他拉住她的衣袖求她不要丢下他的场景。
他惨然一笑,道:“艾芙,你以前总是问我为什么讨厌自己的能力。”他手背上的六芒星渐渐亮起:“因为我的眼睛看到的,永远只有崩坏。”
艾芙的身体逐渐崩离成和夕阳一个颜色的颗粒,空气里慢慢漂浮起一片绯色,她轻轻地说:“柯耳,以后不要这样笑了。”
“嗯。”他轻轻地回应,可是再也没有声音回答他了。
他的手在空中虚按着,漫天的绯色重新聚合成一个人形,然而眼睛里不再有任何的光彩,也不会回应他的任何动作或语言。
他的脸埋在黑暗里,他对自己说:“你看,你永远不能恢复任何生命。”
※
“爸爸……爸爸!”
柯耳睁开眼,发现自己以一个扭曲的姿势躺在床上,女儿丽塔正站在床边推着他的手臂。眼镜还戴着,鼻梁和眼窝给压出了一道浅浅的印子。
他微笑着揉了揉丽塔的头,温柔说道:“丽塔长大了,懂得自己起床了。”
丽塔歪歪头说道:“爸爸昨天说今天要去看奶奶,丽塔就早点起来了。”
“嗯,对,我们去看奶奶。”
等梳洗完毕,老侍从已经准备好了行李并将车开到了楼下。
柯耳紧了紧身上的外套,抱着八岁的女儿上了车。
汽车顺利行驶到了墓园,柯耳谢过老侍从之后接过花束,带着丽塔沿着长梯上了山。
目的地是山腰上的某两个并排的墓碑。里面并没有埋葬着骨灰。墓碑上刻着艾芙和她丈夫的名字。
管理员走过来和柯耳打了个招呼:“先生,您又来了。”
“嗯,最近一切都还好吧?”
“嗯,都好。说实话,先生,我相信艾芙老师还活着,她只是在做很要紧的研究不方便出来而已。”
丽塔看看父亲又看看他,不明所以的也说了句:“嗯!”
他们都笑了起来。
管理员很快就离开了。柯耳和丽塔仍在那里看了许久。
最后柯耳牵起丽塔的手,对墓碑说:“那个新人说得没错,我不会因为别的事物做噩梦,我只会因为你做噩梦。”
“爸爸,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快回去吧,爸爸今晚给你讲新的绘本故事。”
“太好啦!丽塔最喜欢绘本故事了!爸爸最好了!”
……
…………
………………
科研组研究员艾芙,于X年X月X日于旅行途中受袭失踪,随行养子柯耳眼部受伤导致视力终身受损。登记失踪至今日已达7年,故追认死亡。
——摘自《日报》X年X月X日 X期第X版
……
…………
……没有人知道你在哪里,只有我日日承受折磨。
《丧家之犬》完
窨井
奇妙物语
这是一个关于每天下班走夜路的男人的故事。
「啊啊,可算下班了,累死我了。」
男人一边抱怨着一边走在回家的路上。
「天天加班,什么时……啊!」
男人脚下一空。
男人发现自己一脚踩进了没有盖子的窨井里。
所幸的是,男人并没有掉下去,只是以一种奇妙的姿势卡住了。
男人努力爬出来。
「真疼啊,偷窨井盖子的是谁啊,一点公德心都没有!就当我倒霉好了」
男人无奈地抱怨着,继续往家的方向走去。
第二天
男人再度跌进没有盖子的窨井里,以一个尴尬的姿势卡住了。
「真是…」
男人再一次努力爬出来,之后毫不犹豫的打电话给了交通部门。
交通部门表示一定会来修的。
第三天
就在男人想要留神注意窨井的那一瞬间,他再度脚底一空,又栽进了窨井。
男人打给交通部门,交通部门却说他们去的时候是有窨井盖的,并让男人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我哪里无理取闹了?」
男人不解。
之后每天都是如此,不论怎么小心,男子总是不可避免的跌进窨井里。
男人终于忍无可忍,他下定决心一定要抓住这个恶作剧的人。
男子每天要走的夜路因为很偏僻没有摄像头,于是男子自己装了一台。
装上摄像头的第二天,男子虽然又跌进窨井,但他的的心情被「马上就能抓住犯人」的喜悦填满。
男子心情愉悦地打开监控录像,看了起来。
窨井盖子一直在那里。
然后影像中,男人走来。
走到窨井盖的前一步,男人停住了。
男人慢慢的弯下腰来,掀开窨井盖。把盖子放在一边。
接着男人毫不犹豫的向着没有盖子的窨井走了过去。
接下来是男人从窨井里爬出来的场面。
男人站在窨井旁边一如既往地骂骂咧咧地拍拍身上的灰。
男人看到这里已经说不出话了。
「是我自己把盖子揭走的?」
录像继续。
男人恢复了正常的状态,一脸愉悦地向摄像头走去准备把它带回家。
就在伸手的那一瞬间,男子的动作再度奇妙地卡壳,男子慢慢地将脸凑近摄像头,露出了一个人类所摆不出来的诡异的笑容。
影像里的男子开口。
「你•逃•不•掉•的…」
剧终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非日常】Hide-And-Seek(来玩嘛~)
一直有一种阴森的气氛环绕在周围,这种不安的心情对于刚刚经历打斗的人来说很不妙。
“我真不想再见到他,真不想!”杰音不断的抹去脸上的血,抱怨“下手太狠了!这个刀疤要怎么好啊!啊,好疼!”
在森林深处,“别过来,请放我。。出去”
“刚才是有一个女孩的声音吧。”杰音停下脚步,“喂!有人在那里吧,出来!”
“不要。”脚踩在枯叶与枝条时的声音渐渐远去。杰音砍断阻碍的枝条一路跟在那个脚步声后“喂!不要再跑了!莫非你!”
“别过来!”一声令下周边的植物瞬间生长起来。“别过来!”
是一个女孩的声音。“你是谁!出来!啊!”从地下冒出来的藤蔓击中杰音的背部。
“这招数卑鄙啊。”他趴在地上暂时无法动弹,只能听着渐渐远去的脚步声。“别走。”
脸上也开始剧烈的疼痛。“糟糕!伤口感染了!”可附近也没有可以治疗的东西。
包扎?“不不不不,这看起来太损我的英俊面貌了。”仔细一想,“好像只能这么做了。”
远处一个拿着竹刀的身影走过。
“喂!你等等!有什么可以治疗的吗?”那人没有理睬。
“哪有吃的吗?有点饿啊!”那人好想有一点反应。他向这边走来。一步一步靠近。
是个女生!
“啊,对不起啊,说话有点粗鲁。”
“没关系。我只有点竹子你要吃吗?”面无表情回答。
“啊?Are you kidding?竹子怎么吃?”
“用嘴吃。”继续面无表情。
“啊?哦,好吧,我试试。”杰音尝试着把坚硬的竹子砍断,再咬开,“疼!藤蔓都比这个软。算了。脸上有伤,谢谢你的好意,你怎么不笑笑。”
“嗯?”
“好吧,也没有什么可以笑的事情。”他直接将话题转向另一个方向,“你在那边发现什么吗?”
“没。”
“好,好的。你叫什么?”
“柚。”他确实想起来之前在过道路过的时候,听见有一个女生说她很喜欢剑术。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眼前的女生会不会攻击自己,杰音开始紧紧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我走了。”话音刚落柚就没有了踪影。“等。。等,你的竹子很好吃。”
少女走了“别走这么急么,也罢,还不知道他会不会伤我。”
“哈哈。”远处传来笑声。
杰音虎躯一震,“谁!给我出来,你暴露了,你一直都在那里吧!你给我出来!”他疯了一般在那里砍周围的植物,不放过仍和一个角落。
“真无趣,来玩捉迷藏吧。”
“你给我出来!这是最后的警告。”
“哼哼,找到我你就赢了。”和之前的状况一样,植物们都像是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向杰音攻击过来。
“你这个招数开挂了吧!怎么可以这样,捉迷藏的时候不能改变周围的地形啊。”跳跃在空中很难掌握方向,他只能用尽全力将水果刀刺进对边的树上,依靠凌乱的藤条踩过去躲过攻击。
“那我就不施展能力了,只要我赢了,你就可以问我问题,反正你也抓不到我。”
“要是游戏那可不好说啊,我亲爱的小姐~”
周围只有风划过叶子摩擦出来的刷刷声。又是一波攻击。“喂!你犯规啊!”但这次攻击却将她暴露了,一朵白色的雏菊在深褐色藤条中闪现,随后又消失。
“小姐你暴露了。”杰音一个空翻拔下刀跳下来,转身想那多白色的雏菊追去,在一定的高度,纵声一跳,与她只有一层藤蔓相隔。
“你!”她一吓。
“小姐,你输了。”
“怎么可能”
“在你使用能力的时候,你的植物暴露了你自己难道没有发现吗。所以这场游戏我赢了。”
杰音站在她的面前,用刀指着她,“我的问题很简单,What’s your name?”
女孩站在原地非常害怕,她的目光在漂移,到处寻找着什么,手一挥周围的藤条将她围住。
“你别想逃啊,还没回答我问题呢!你怎么可以这样啊!你这种行为是不对的你知不知道啊!(观众朋友你们能忍吗能忍吗!)”
“话真多。”
这里是脑补文//剧情都是脑补的噢!写晏来到幻境的心境〜
再次强调他跟正义君是好碰友而已WWWWW
他有CP了!是杰音君噢噢噢!
【总受】杰杰杰凸^ - ^凸音(1378857653)下午2时53分34秒
让全世界知道,这个男孩纸,被我承包了
我超感动的呜呜呜晏有人要包走你了啊 - 【诶离题了#
然后,这是在和杰音组CP的前写得一直没放www
请慢慢观赏〜
【真实谎言企划-晏心境】
「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只是想过着自己的日子……」
「不想伤害人……」
「BOSS也是无辜的,他也是被抓来的,为什么让我们跟他战斗……」
「情报的代价……」
「如果只要一只的话,我愿意拿灵魂之窗作为交换……」
「为什么幻境连这么小的孩子都要伤害?」
「伤的话,我会治一点……」
「毅君哥……不能就这样死了……你的文章呢、你的小说呢,言、言安哥,会生气的噢……所以,不要只留下一把染了血的刀……」
「最后一次挑战……就可以回现实中了吗……你们放心,虽然另一个大哥哥没办法帮助我们了,不过我们要连他的份一起努力噢……」
「我、我们,通过了呢……妳们都没事真是太好了。我啊……现实已经没有牵挂了呢……妳们都还只是十几岁的女孩子,不可以将生命浪费在这里的……所以呢,最后的替死鬼,请让我来当吧……」
--「啊啦啊啦,你就是最后一次挑战的替死鬼吗〜」
--「哎呀为了队友死去,还真是伟大的情操呢〜」
--「心理建設完了嗎?現實中的你可是也會死的噢--完完全全消失呢☆」
--「那么,祝你......一路好走啰〜呵呵 - ☆」
///
打着打着......我都泛泪了啦QAQ世界观那么虐做什么!
要是这两只真死了,我真的会哭给你看啦TAT
對晏來說,高中到大學……不對,到畢業了的這段時間對他來說應該是一生最快樂的,
晏的故事有点虐,家人不爱他,个性有点孤僻所以也没什么朋友,毅君算他第一个深交的人
除了上学读书外,他剩下的也只有给毅君工作和跟他玩玩游戏。
如果毅君死了,他大概回了现实也不知道要怎么过下去。
他們隊裡又很剛好的是一群……不,是三個妹子。年輕的妹子哪能這麼輕易還沒體驗人生就死掉呢,所以替死鬼他是絕對自願當的,一命換三命--雖然只是短暫相處的三人,夠值了。
【之前小队全员好像都不在,现在已经回来了,请主神批准将剧情补完。】
“你发什么呆!?说下去啊!”孟森拍着京的头。
“是是是……”京仰视着孟森,他们身高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就像父亲和儿子那样。
“僵尸提前至,我并没有看过这部电影,但是他应该是要告诉我们这么一件事吧。原因呢?在于第一行第二个字:难。”
“难?”孟森捋着头发一脸不解。
“对,这部恐怖片只有僵尸这种低级的生物,如果熟知剧情,那么很容易就能预测出僵尸的数量和出现的时间,也就是‘刷分游乐场’。主神一定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那么只能加大难度。陈泽逸认为这个难度会出现在时间上,没想到是对的……”京默默赞叹了一声。
“其次,大家都知道藏头诗这种东西吧?”
“嗯?”
“每行的第一个字连起来,或者最后一个,又或者是一句话的首尾两个字。”京继续说着,“所以了,你把第三行的首尾两个字连起来读是什么呢?”
“勿……这个字是啥?”齐鸺指着纸条。
“哈哈,中文我也认识,这个字是‘撸’。”一旁的马丁连忙凑过来。
孟森不屑的瞥了一眼这个外国小伙:“你真的懂吗?这个字是‘死’,die的意思。”
“对,”京打了个响指,“勿死。明明落单的是他,还叫我们别死,真是傻啊。”
“剩下的我也不是特别懂,我们来分析一下吧。还没有被用到的字是头、武、泥、下、器、去、带、救、我、了、树、淫、林。”
“组词来看,有武器,树林是可以确认的。”京说,“如果要动词组合的话,只能理解为是带武器了。”
“我、去、树、林、了?”孟森在一旁一字一顿地念道。
“我x!这也行?”
“等等,表示地点的还有‘泥下’两个字,为什么不是我去泥下了?”京紧皱着眉。
“因为要救淫。这里的淫既指人,也指那个在原剧情中死于树林的淫乱的女人——朱丽斯!”渊突然插了进来,“泥下……原来是这个意思。”他的嘴角慢慢翘了起来。
“什么意思?”众人问着。
“如果你不死的话,过一会儿就会知道了。”渊卖着关子,“走吧,去树林里找他。”
“会不会太危险了?”
“觉得危险留在这儿就好了啊。”说着,他已经跑了出去。
众人眼神交流了一下,齐鸺和戴娜也跑了出去。孟森刚想走,看见京只是坐在沙发上没动,也便留下来陪着他。
然而,树林中任何一处都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大家刚一进去就迷了路。
“现在怎么走?”戴娜看着齐鸺,但齐鸺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这里的路。
“等等,你们听。”渊的声音轻而急促,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做出了防守动作。
【哇,跆拳道……】齐鸺环顾四周,似是听到有一阵物体与落叶摩擦的声音。是脚步声?还是……他不敢想下去了。
“呵……呵……”一阵喘息由远及近,“有人么?”
听到这声音,齐鸺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因为那个声音对于他来说简直再也不能更熟悉了——是科扎特的声音!
“科!”齐鸺冲了过去紧紧抱住科扎特,却发现科扎特身上全是湿润的泥土和一些莫名其妙的脏东西。
“我靠,科扎特你干嘛去了?搞成这样子?”齐鸺皱着眉。
“他去泥下了。”渊渐渐从阴影中走了出来。
科扎特斜着眼看了他一眼,只是淡淡地对着三人说道:“等有空了再告诉你们吧,僵尸变多了,很多……很多!我们先回到屋子……”
“等一下!”戴娜打断了科扎特,“我们出来是找陈泽逸的,现在还不能回去吧?”
“他既然敢出去,就一定有点本事,不用担心他。”科扎特摆摆手,向小屋的方向跑去。
大家对视了一眼,只好无奈地跟着科扎特回到了屋中。
树林里。
一男一女的笑声传来,陈泽逸隐藏在大树后面,并环视四周,防备可能出现的僵尸攻击。
寇特和朱丽斯相互缠绵了一会儿后,朱丽斯亲吻着寇特的肩膀,开始宽衣解带。
陈泽逸知道这个这时候再不制止,这女人就会死去,于是捡起脚边的石头向朱丽斯砸去。
“碰!”石头正好砸在了朱丽斯的腿上,但这女人就仿佛没有知觉一样,动作不曾被阻止丝毫。
好强的迷药……陈泽逸咬了咬手指:“寇特,朱丽斯!”
无奈,人家好像天生就没长耳朵。随陈泽逸怎么叫,他们都听不见。
陈泽逸眼看朱丽斯死期将至,一下子冲了出去把朱丽斯和寇特两人推开。但这时候朱丽斯已经一丝不挂了。
“噗!”一个僵尸忽的出现在了朱丽斯的身后,一刀刺进了她的腰际。
“啊——!”尖叫顿起,陈泽逸知道救人计划已经失败。大吼:“寇特,快走!”说话间,狠狠向迎面走来的僵尸挥上几拳,僵尸怒吼着举起匕首,眼看就要向陈泽逸刺去。
陈泽逸没有解开基因锁,但仍感到了极度危险。
这刀刺中就要死了!!陈泽逸拼了命地抓住僵尸的手,一个侧滚翻拉开了些许距离。僵尸挣扎着想要爬起来,陈泽逸却不给他机会,一脚踢飞了僵尸手中的匕首,随手捡起一块比较大的石头狠狠地砸着僵尸的头颅,霎时血液飞溅。
“卧槽,好厉害……”旁边的寇特回头看了一眼,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陈泽逸眼看这僵尸是要不活了,又发疯似的砸头。十几下之后,它的头几乎由原来的圆形变成了一个平面。
他立刻将石头随手一抛,转身向小屋飞快地跑去。
关于新人任务的一个参考,用黑框标起的是需要关注的重点之处,想要设计任务请参考本篇,当然,只是要和睦地日常互动的话不需要有任何顾忌。【感谢勤快的写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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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入H&C;的一个星期后,C总算见到了传说中的安格斯。
比他想象中的要稳重一些,他在心底不屑地撇了撇嘴。
当了一段时间NEET后,虽然C不曾察觉,但他的确变得比还有工作之时要来得愤世嫉俗得多。
当时的他站在人群的外围,离了几步的距离看着众人围绕着安格斯,七嘴八舌轰轰闹闹的,心底里像被猫爪挠着,又痒又烦躁。他看到安格斯耐心又平淡地解答着众人的问题,也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安格斯偶尔眼角飘过来的视线,视乎是定在了他身上。
——怎么可能啊,做梦也要有个头。
C在心底暗暗嘲讽着自己。
而就在第二天,安格斯便来找他了。
“这次没有别人在场,你可以直话直说了。”安格斯把他带到仓库的角落,挽起双臂看他。
“我看了你的邮件。”
C看到他举着自己的资料扬了扬,安格斯在他的脸上定了两秒,随即又看向了手中的资料。
“你的资料很详尽,并且很聪明——不该有的都没有写。”安格斯保持着翻文件的动作抬眼看他,“但与此相比,昨天的你却表现得异常安静。”
“……我只是不擅长多人的地方而已。”
“我也这么觉得。”安格斯淡淡地笑了笑,“所以我直接来找你谈了。”
“那么,你是为了什么加入HC的呢?”
——他所选择的人,是害他失去工作的前任同事。
C是从一所不算差的一流大学毕业,进入了还算不错的企业就职。可惜好景不长,工作上同时执行一个项目的同事犯了大错,造成他们损失不下几百万。而那个同事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与靠山,最后,C就被迫背了黑锅。
他恨,恨自己的愚蠢。同时也感受到了自己的渺小与无力。
C的父母早已去世,借着亲戚的救助,总算升上了大学后,就再也没有依赖过任何人。然而如今没有靠山也没有关系的他,甚至连求助的对象都没有,只能灰溜溜地搬着东西滚回了老家。
回了老家,自然也是连一个可以谈心的对象都不存在。
C便凭借着薄弱的存款,闭门不出日夜在家里上网混日子。偶尔有人来敲门拜访,也只是外卖或者快递员罢了。不知不觉之间,他竟在家足足蹲了一个来月。
丢掉工作后第一次出门,便加入了H&C;——。
事到如今,C也不知道这是好还是坏了。
在他将自己的杀意对象提出后几天,也许是因为好追踪吧,很快就从组长那传来了消息。塞壬告诉他,Era正带着跟踪组的几个新人跟踪着他这位前任同事。虽然C表示了担心新人会暴露行踪被对方察觉到,不过塞壬一句“要是出差错了会被Era揍至残废”后他就什么都没敢说了。
又过了一些时日,C看到了跟踪组给出的行程表。
看来,对方果然是不折不扣的公子哥儿。几乎每日下班后都在跟不同的女性约会,有时是分公司的新入员工有时又是曾经有过业务来往的客户,甚至还有陪酒女。
C不禁深深叹了口气,无力感油然生出。
“Era最讨厌这类型了。”塞壬面无表情地将行程自他手中接过,“就跟那个吊儿郎当的实施组组长一样。”
——的确。C回忆起了第一次见到Zeal的情形,那时他就觉得那不是个靠得住的人,后来的事更是加深了他的感受。
塞壬没理他,自顾自地将地图平展在桌面,用红色油性笔画了几个圈。
“这是他常去的几个店。”塞壬看了看手中的表格,“这个人似乎是会根据女性类型选择不同种类的店面,估计是为了不会被同样的人撞见。”
——哟,倒是挺聪明的啊。
“不过,这也方便我们下手。”塞壬又拿起了蓝色的油性笔,“比方说这里,还有这里,这是他常带人去散步的海岸,这里的水很深,要制造落水事件并不困难。只是人多口杂,难免会留下目击者。”
“不能连目击者也杀掉吗?”
塞壬闻言皱了皱眉。
“不能这样,HC的重点在于【制造意外事故令警方不会怀疑】,如果连目击者也杀掉的话,那就毫无疑问会被当做谋杀来进行盘查。”塞壬看了眼C,“那样的话,你或许就会被BOSS彻底从人间抹杀了。”
——还真是可怕。
C像是要转移注意力一般看向了塞壬用蓝色笔标记的另一处地方。
“那这里呢?”
“这里啊……”塞壬又皱起了眉,“这也是他常去的一间店。”
“那为什么要特地标出来?”
“这家店不一样,是陪酒女的店。”塞壬的表情像是吞了苍蝇,“Zeal曾经进去观察过,这是所黑店,而且安全漏洞很多,老板不愿意花钱维修,要制造触电身亡的事故倒是不难。”
——看他这表情,怕是Zeal进去就不肯出来了吧。
C不禁偏过头看了看远处绕着Era打转的Zeal,随即便看到大姐头狠狠地踹向了他的——
……嗯。自求多福吧。
最终塞壬决定的方案是制造触电事件。Zeal带着几个新进的组员,装作客人便进了那家店。目标每次都会留到店面关门为止,有时甚至到清晨才醉醺醺地回家去。这对Zeal来说,下手倒是方便了不少,他装成了缠着大姐姐不放的客人,在趁着店员与客人都走得差不多的时候,将目标对象狠狠撞向了事先裸露在外的电线上。
不仅如此,地面还被他们事先洒了一地的水。
据Zeal后来所说,惨叫声相当壮烈。
而那间店果然是所黑店,看似“无意”惹了大祸又装作醉死的Zeal当场就被老板匆忙带走,随即就被赶出了店面。
随后,既没有传来报警的迹象,也没有听说什么消息。这件事似乎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Zeal那之后被人跟踪了好些天,一直没来HC露面,最终对方似乎是相信他喝醉不记得事的设定了,就再没有了消息。
后来C曾自己上门拜访,那家年久失修的黑店却已经成为了废墟,黑乎乎的没有一丝人烟。
这便是他的第一场杀戮计划。
没有人怀疑过他,甚至连旁人的询问都不曾有过。那也难怪,发生在【与他毫无交集的地方】的同时,他还拥有【不在场证明】,即便有人报警,警方也查不出任何东西。
他的生活,照旧平淡又单调。
但那只是表面。
如今他身居之处,是处于黑暗中的处刑人,不受怀疑又能够了却心头之恨。
这样的日子怎能让人破坏呢。
如今的他,正是处在乐园之地。
白昼,星辰与极夜。
Star
海水在空气中传播着腥味,她一步一步走进蓝色,白色的发丝被水流黏住,轻散地等待幻灭。她离开了居住了已久的国度,这里环绕四国,明媚的阳光倒映在海水里,跃出的金光似让人沉静。
多么绚丽的潮水。
她纵身跃入,随之下沉。忽如梦境一般,消失。睁眼仿佛都如同毁灭,一寸一寸蚕食缺残的身体。随之水流飘动,水母与浮游生物游动着,浸入水中仿佛过了很久,呼吸似乎已经停止。这时候醒过来应该就是在梦里了吧,远处海鸥在船体间盘旋,黑夜里灯塔亮起指引着。好梦留人睡,她沉浸在幻想中,等待着死亡。
坠入深海,哪怕是死亡,也是开心。
——
我好像被谁接起了。这种无意义的举动真让人失望,竟然阻止一个去死的人。不过那个人很像光,在那么深的暗里,也是少见。海水不能把白色染成它的颜色,不如留在蓝色里消失吧。我这样想着,拒绝对方的帮助。在对方的执着下挣扎简直是徒劳。之后睡了很久很久吧,没必要记住。
Night
对我来说他既是太阳,对你而言的意义对我并不重要。我既然不知道你是谁,那就没必要知道。
对啊,如你所见,我是一个非常自我的人。
但是喜欢太阳,不一定要喜欢它附属的月亮。
第一章主线 序幕
开始日期8月1日00:00
截止日期8月7日23:59
❀你知道吗?
关于喰种的各种新闻一直在各种屏幕上播放,但是街道上人来人往的人们,只是一味地关注自己眼前的生活,认为喰种只是疯狂无理性的野兽,一切交给负责的CCG就可以放心地过日子,却不知喰种就在自己的身边。
❀你曾注意过吗?
人来人往的人群中是否有一个人拥有着赫色的双眼?
坐在饭桌对面的朋友是否从不曾在你面前共享美食?
经过漆黑看不清尽头的小巷是否听到过里面传出类似咀嚼进食的声音?
你以为你生活在“完全安全”的环境下,真的是这样么?
❀你真的知道吗?
那些和自己共存在一个城市的亚人种,为什么大费周章融入人类社会?
真的只是为了猎食吗?
宣誓着爱好和平的人到底目的何在?
说着要驱逐喰种的人,到底做了什么?
事实是真的如你所想……如你所看吗?
▼CCG
Commission of Counter Ghoul
新任CCG首领上任后将喰种搜查官养成学校和喰种对策教育所合并,将其作为CCG直辖喰种搜查官学校。
称为“白鸠养成所”,三年制。无年龄性别区别要求,仅按能力分级。
学员实行一年制的学习,主要被教授使用手枪或步枪,通过测试试后被授予三等搜查官。可自行选择结束学业进入CCG外出任务,或继续考级进修。
通过升级试后,第二、三年主要教授学员使用库因克和各种枪支,并熟练运用战斗技巧。学员实行两年制的学习,毕业后将获得二等搜查官的等级头衔。
通过一年制的学习后的学员不论是否结束学业,均可外出任务,任务会作为评估的标准之一。
因24区已经成为头号危险区,所有高等搜查官均被调任去24区进行围剿任务。
所以现在的喰种搜查官的基本配置是两一组,自行和同学组成小组外出任务。
❀永远被大人带着的小孩怎么会成长呢?不过挑选同伴的时候要认真挑选哦~不然可能会死掉的撒~
——来自新任CCG首领的忠告
▼任务
所有CCG势力的角色强制设定为一年级学员,请努力通过测试成为二年级生。
测试科目:
制造属于自己的CRc瓦斯和Q巴雷特
选择队友 并与所选择的队友进行对战 对战武器自行选择 请尽量不要杀掉自己的队友
赢方直接升为二年级 输方为一年级毕业生
此后作为搭档一同外出任务
❀敌人一旦成为同伴会比朋友更可靠
❀实战才是最好的进步方式
——来自某位变态的长官
PS:
CRc瓦斯:一种可以把喰种的Rc细胞活性抑制住的喷雾剂,可以阻止赫子的发动。
Q巴雷特:CCG对付赫子专用子弹。子弹中掺入了溶解的赫子,对应着四种赫子。
▼DS
DS组织的头目败给“13区的新人”且高层被全灭一事惊动整个城市的喰种,目前只知道这个“13区的新人”代号为“红眼”,已被推举为DS的新头目。
且在当上头目的当天吞并了附近的5、7区,并且宣布13区不可猎食人类,违规者死。
初期因其行事作风张扬,所管辖区域有大量喰种不满,依然违规做出猎食活人的事,所有涉及猎食人类的喰种被一夜全灭,至此后不再出现13区有喰种猎食人类的情况。
也因此引起了CCG的注意,且发现只有13区会强制管理,5、7区依然是自由放任状态。
目的不明,存在共食现象。
进入DS组织的成员需要负责管理13区、5和7区的秩序,需要为因不想伤害人类而居住在13区的喰种提供食物,应付不时来调查的搜查官,保护弱小的同类。
成员可自行选择同行的队友或单干。
最好是两人同行,死了也有人收尸别便宜给白鸠拿去做武器。
——来自DS头目的忠告
▼任务
所有DS势力的角色强制定为DS成员【分区已定】
位于13区的成员负责为13区的喰种提供食物,应付不时来调查的搜查官,保护弱小的同类。
位于5、7区的成员负责管理5、7区的秩序,为13区的同类提供食物。
Ps:保护弱小的同类并非必须遵守的规定。
任务内容:加入DS组织前和加入组织的过程
【方式自定:干掉白鸠 或者被头目邀请都可以】
进入组织后选择队友
要得到所选择的队友认同
可与所选择的队友对战 请尽量不要杀死队友
Ps:
赫子的关系和循环相克:羽赫<甲赫<鳞赫<尾赫<羽赫
▼Melodious研究所
新生势力。但资金洪厚发展较快,会为喰种和人类提供住所和医护。
研究目的内容不明,背后势力不明。10、11、12区皆有基地,位于于CCG和Ds中间。
目前所知的是Rc检查门是研究所开发的设备之一。
研究所内的人类拥有和搜查官的能力和武器。
研究所内的喰种拥有和DS媲敌的能力。
因其爱好和平的态度 和背后的强大 此势力很好地中和了CCG和DS的对峙形式
Ps:
Rc检查门:开发中的设备,可以检测穿过其下对象体内Rc因子的数量。由于喰种的Rc因子要高出人类十倍以上,用此设备可以100%判断出调查对象是人类或者喰种。然而由于其造价高昂,设备还没有办法普及化,只有在各个CCG支部和富豪公司才有设立。
▼任务
所有研究所势力角色强制要求 喰种不可伤害人类 人类不可伤害喰种【自卫型除外】
可自行选择活动方式
选择作为研究人员 就要确定研究对象 是研究人类还是喰种
选择作为守卫人员 就要保护研究所内弱小对象
需要外出的人类可以选择一个可以信任的喰种陪伴
【可自行选择单干或组队】
研究内容:①可以去其他区域收集资料
②收集喰种做为研究对象
③收集人类做为研究对象
Ps:收集资料过程中不排除出现被攻击状况
Ps:可以做活体研究
▼无势力区域
无势力区域的所有角色不必遵守任何规则,请自行阐述在无势力区的原因。
非被驱逐者可进入其他存在势力区域。
可自行选择队友或单干 队友不可超过两个
在无势力区域的喰种没有任何组织的保护,请努力摆脱白鸠的搜查,活下去。
在无势力区的人类具备搜查官的能力和武器,请努力活下去不要成为食物。
▼任务
在无势力区生活之前 和 在无势力生活的过程
Ps:
非被驱逐者可去其他区域春游
01.
新的世界并没有想象中的有趣。
自称爱依的粉发女孩吵吵闹闹,像极了我表亲家年龄未上双位数的妹妹。
“要说凭这个...可以嘛?”
变成血雾的兔子先生的遗言会是什么呢。
我呆愣着的时间,周围的人先是惊吓,然后按着既定的程序怀疑,质问,服从。直到最后,所有一切都被有条不紊的分配好,我才如梦初醒。
“到底...发生什么了?”
——杀人游戏,开幕。
02.
我想我并不适合这个世界。
“要说狩猎野兽怪物什么的我还擅长...”手中冰凉的金属似乎有难以名状的重量。
明明不过是个扳手。
“人类准确说来不也是动物吗。”蓝发少女略有些不负责任的说着。
手里的菜刀一挥,骨碌碌,硕大的鱼头随着血液滚落地面。
叫west的男孩欲言又止的站在旁边,我看着地面上那只瞪得几近掉出来的鱼眼,突然想起了在上个世界曾见到过的,已忘记名讳的某人的死亡。
喉中不可抑止地发出了些许干呕的声音。
“抱歉...”
还好两人并没有多过计较,但是晚饭最后却不知为何却变成了由我烹饪的烤鱼。
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03.
每次和west视线对上的时候他都会迅速移开。
板着个脸的样子,让我觉得我是不是果然上次还是惹他生气了。
苯和昨天一样,兴冲冲的跑出去钓鱼,手里的鱼竿乱挥,真的很怀疑她会不会因为搞出误伤而被那个叫爱依的奇怪家伙找麻烦。
海边的阳光耀眼的要命,这让我恍惚间产生了“我其实是来度假”的错觉。
“喂——你们两个真的不下水啊,有好多鱼的啊!”
苯这么呼唤着,鱼竿又乱挥,噼里啪啦的水花惊动了周围所有的鱼。
似乎已经看到了某人今天的收获。
“就算是在海边,这么吃下去也会痛风的啊...”
“说不定在痛风之前先死掉了呢?”
我觉得我差不多也该抗议了。
West的玩笑今天也是这么让人笑不出来。
04.
“蜜柑你看你看——这里有一颗松掉的螺丝~”
【系统】扳手x2出现了。
........说实在的我真的没自信我们这组能够活下去。
05.
晚上,苯和west因为鱼到底应该用可乐来炖还是啤酒来炖起了争执。
“当然是要用酱料来炖啊!!”
终于忍受不住,拍案而起的时候,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的移过来。
“你在说什么啊蜜柑。”
“就是呦,我们明明处在这么杀与被杀这种紧张的范围,你却在食物上斤斤计较。”
“.....”
然后当晚的晚餐,不知为何,又变成了我炖的鱼。
我把可乐和啤酒一起倒了进去。
05.
彻夜难眠。
睁着眼睛,我心中考虑着接下来会不会有某个谁从窗户爬进来直接捅我一刀之类的事情。
三天安定期,我们组在这边啃着鱼摆弄扳手的时候,其他的组又都在干什么呢?
翻个身子,明亮得要命的月光晃得我有些眼花。
以前的世界月光没这么亮,数年来都是处于霓虹灯光的压制之下。
本应去世的我,当初又是为了什么才有那么强烈的求生欲,被送到这里来呢?
“最后的安稳觉了,能睡就睡吧。”
苯这么嘟囔,不知道是对彻夜难眠的我,还是单纯的梦话。
“恩。”
负责战队中红鼻子茶的采集与新品种开发,采集途径为谜
衣服颜色通常为红紫白,据说衣服的红是红鼻子染成的
远视,看资料时才戴眼镜,以前是长头发,剪掉后发现是天然卷而感到困扰,发卡似乎有特殊意义
消极的眼神死,常给别人起冷梗的外号,其实还是很好交流的[.
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呱
花铁和满身菊花:“黛安!!!快把你的狗弄开啊好疼!!!”
黛安:“没办法啊,老狗塞蒂惟一的嗜好就是啃植物,拉不开的。”
娜娜:“可以训练塞蒂收集花铁的菊花。”
糖果:“可以拿菊花和失物招领的新鲜红鼻子一起泡茶。”
队长:“让我们来养生吧。”
花铁:“救命啊!!!!!”
塞蒂:“汪汪汪汪汪!”
1.
“Angoni这个名字,大概就是他所背负的一切吧。”
养父这样说,叹了口气摸了摸当时还年幼的Angoni的头。
Angoni当时并不明白他所说的话,就连现在也是似懂非懂。
他抱着刚从养父那里得到的泰迪熊看向面前坐在沙发上表情黯淡的中年男人。
男人和他四目相对然后对他笑笑。
“给它起个名字吧,Angoni。”
当时四岁的Angoni点点头,阳光从对面照来,养父背着光的脸有些模糊不清。Angoni眯起眼睛。
“逆。”
养父的表情好像并不太理解这个名字,Angoni觉得无所谓走到养父的腿上坐下依在他怀里。
男人伸出手揉了揉Angoni金色的头发。
那本是值得骄傲的特征,那是贵族之子才有的颜色。
可那只会让Angoni颤抖不已。
没遇到养父之前,自己也算生在一个有钱人家。
事业成功的父母,和一个做任何事都会被父母表扬的年长七岁的姐姐。
对于姐姐来讲,明明什么都不会做的却从一出生开始就抢走了自己的一切的Angoni,用四个字可以概括的话那就是恨之入骨吧。
而三四岁的Angoni能做的只是拉着衣角低着头不断颤抖。
他不能哭。
哭了会被骂。
父母认为他是男子汉,那他就是男子汉。
那具体是什么时候的事,Angoni记不太清楚。
母亲指着自己大声骂着:“你到底懂什么?!吃我的住我的用我的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得过很多奖项了啊???而你呢?”
她举起茶几上的玻璃杯冲着年仅四岁的Angoni头上砸去。
他感觉不到疼,但是血把半张脸都侵略。
“你只知道哭还不如一个女孩子我要你到底何用啊???!!!”
Angoni颤颤巍巍的抬起头,他看不清母亲的脸,但他知道一定不好看。
大概就是从那时开始,眼睛变得不太好的吧。
喊完之后母亲坐在地上放声大哭,那实在不像是她会做出的行为,Angoni颤抖着站起身,走向母亲企图将她扶起,却被她一把推倒然后晕了过去。
在之后的事,他就不知道了。
最后他醒来的时候,也是第一次见到养父。
那是一个笑起来很温柔的人,Angoni怕生,但是只要有人愿意对他微笑那他也会笑。
后来养父问他。
“你恨你的父母吗?”
Angoni摇了摇头。
他想他没有恨他们的权利,他们只是压力太大了。
养父揉揉他的头不再说话,Angoni也就静静的坐在那里像个娃娃。
2.
他是怎么来到养父家的Angoni并不清楚。
但他觉得无所谓了。
停电的时候Angoni在角落里缩成一团,颤抖着咬着逆的耳朵。
养父提着油灯走到Angoni身前将他一把抱住。
“别怕Angoni。”
“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他说完Angoni就真的不害怕了。
那是第一次有人对Angoni说我会保护你的。
大概也是最后一个人了。
他七岁那年开始穿女装,尽量伪装着自己是男孩子的事实,用软弱,来保护软弱,
那不过是他自欺欺人的面具罢了。
养父在心里无数次的这么想着,但他没说,他知道,说了他会难过。
男人拖着他沉重的身子坐到沙发上,他捏着手里的化验单手不断颤抖。
他不清楚自己还能陪伴他多久。
关于Angoni父母的问题他也从未问起。
养父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告诉他,在Angoni被他收养的第二年他的亲生父母就因破产疯掉了,姐姐不知下落。
养父是在医院门口捡到的Angoni。
他皱着眉头眼角还有少许的泪水已经不醒人世,那不是他那么大年龄的孩子应该有的表情,他第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男人对上Angoni的眸子。
真是美啊。他忍不住感叹。
“你叫什么?”男人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Angoni。”
“Angoni?什么意思?”
他见他的眸子亮了一下就黯淡了下去,他将头转向窗外缓缓说道。
“母亲说...翻译过来,是无尽。”
原来如此,与他的眼睛真是相配。
养父笑笑。
怪不得那双眼睛如此深邃,那是无尽的尽头啊。
不过养父理解错了。
那孩子的存在,本就是无尽悲哀的波浪淹没成的一片片的海。
“谁来救救这个孩子吧。”
“神啊,如果一切能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再将这孩子收养。”
是自己,害了他啊。
养父跪在地上祷告,他不知自己的生命会如此短暂,他没法再陪伴他成长,将来他恋爱,工作,生病,甚至死亡,死神已经将他从Angoni的生命中永远的画上了句号。
可谁来告诉他,这几年来的感情到底在生死轮回面前算些什么?
他不知道啊。
Angoni躲在门后捏着裙角咬着逆的耳朵不断颤抖。
“您不是说...会保护我..的吗?...父亲?”
他脚一软地摔在地上抱着头缩成一团。
“不要杀我...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啊啊啊啊!!!!!”
“您已经厌倦我了吗?...父亲...?”
他感觉那个往日温柔的男人此时正面目狰狞的逼近他。
Angoni快读地回到房间反锁上了门,藏在床底不断地颤抖。
够了...已经...不想再看到那种表情了...
Angoni闭上眼不敢去想仍合适,只要睁眼就会看到养父举着杯子正对着自己,画面与自己四岁那年的母亲,重合了。
“不要...我受够了这种感觉...”
他控制不住泪水就像他控制不住眼前养父的动作。
“已经够了...我...讨厌你们啊!!!!!”
Angoni快速的钻出床底打破窗上的玻璃跳了出去。
“逆。”
“这里,是永世轮回的地狱吗?”
那我们,就逃亡吧——。
逃离这里,去任何一个世界都好。
已经失去,存在的理由了啊。
那时候你会跟我一起吗?去一个远离人烟阳光直照身上的地方。
怕是,早已不会了吧。
Angoni落到地上的时候感到巨大的疼痛。
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了,但是他怎样都没想到,他会再次醒来。
这次有些不同,四处都白的让人恶心,嘴里有种苦涩的感觉,连空气里都混合着药味。
他睁大眼睛猛地坐起来。
“这里是...医院?”
“逆???逆???!!你在哪?”
他慌忙的找着往日熟悉的身影,最后发现它就坐在病床旁的床头柜上。
Angoni将它抱紧。
“怎么办...这里好像更危险了...搞不好会被杀掉啊...针也很危险,被灌输奇怪的药就糟糕了啊...逆..怎么办?”
逆没法给他答案,Angoni就只好一直盯着它颤抖。
“嘎吱。”
门开了,穿着白大褂娇小的少女悄步走进来。
“你醒了?我是你的主治医生兔实奈。”
“有哪里不舒服吗?”
——很危险。
他不受控制的向后退了一步。
兔实奈叹了口气步步逼近,Angoni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不要过来..”
“不过来没法给你治病的。”
“我又...没有病。”
“每个病人都这么说。”
Angoni一脚跌在地上。
“你也不过是...给自己找一个杀我的机会吧?”
“我为什么要杀你?”兔实奈蹲下来直直的看向他。
“Angoni。”
她一把将他抱住拍了拍他的头。
“不要给自己添加牢笼。”
看到Angoni渐渐冷静下来她笑笑。
“我会保护Angoni的,你放心吧。”
Angoni睁大眼睛,那句话像是什么能让他安静下来的咒语,紧张过度的神经突然松懈下来,他闭上眼睡了过去。
没人告诉他养父的去处也没人告诉他他是如何进入这家医院的。
他没有办法在这样的环境生存想尽一切办法逃亡。
而所有的结局都是以失败而告终。
后来Angoni也渐渐学会了适应,偶尔也会笑笑,至于是否发自肺腑已经无人去在意。
似是梦里,他听到养父问他。
“为什么要给它取这样的名字呢?”
Angoni笑笑,把逆举起来。
“取了父亲名字的一个字,这样的话父亲就会永远陪着我了啊。”
威廉式逆尔里斯。
三十四那年遇见他的儿子Angoni。
并且在四十四岁那年,永远离开了他。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