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7.28 晴 23:06
第一个人该说是人品好呢还是运气不好呢?(X。
闹剧的开端是极为放松的,但我想“由自己来开始”这种事情多少还是有点残忍的。
恩...好像是叫West吧?West给人的感觉很心里想的差别还是蛮大的,“透过现象看本质”这句话还真是真理啊,不对好像本来就是真理。
完全被爱依给的资料给骗了啊,说好的高贵冷艳呢?(并没有。
不过过渡期的画倒是没必要那么紧张的。
可是就算这么说,那一天总会来的,和期待第一场战斗的打响啊!
抽签结果出来了,这样的话就很期待到时候队伍的表现了呢www
...我我我去吃药先,医生对于我的精分确实无奈...(等等虚空体看什么医生?!
夜色朦胧,此时此刻,TLK队正上着通往4f的楼梯。
“这里就是4F啊。”
“安妮塔,小声点,小心有敌人”
“Ginn,这种小事安妮塔会不知道么。”
“你们在那边偷偷摸摸地在干嘛呢?”一个陌生男子说道
“濑海看来我们还是被发现了。”
“柚,被发现的话只能出来了。”
“你是谁。”濑海站在TLK队的最前面
“「私の名前は『名前』」” 陌生男子托了下自己的眼镜
“柚,戴眼镜的家伙在说什么啊。”Ginn无奈地说
“日语。”
“我的名字是名前,你们要不也来个自我介绍?” 戴着眼镜的陌生男子接着说
“你们是五人队啊。”濑海说
“是的...名无名前.......”
“TLK,队长我们走吧。”
“柚,有时候也要稍微有耐心一点啊,算了,还是走吧。”濑海就这样看也没看一眼的转身就离开了
“名无。”
“怎么了,哥哥。”
“刚才我们是不是彻底被无视了。”
“名无觉得没有吧?”
“真的?那就好,我们走吧。”名前带着些少失落的心情前进着
“濑海,我们刚才撞到的是?”一旁的忍冬问
“好像是作死队?”
“诶,队长你很厉害嘛。”一旁的安妮塔说
“那当然。”濑海看着自己的书
“濑海。”
“怎么了柚。”
“这里是入口处吧?”
“愚蠢肮脏的人类啊!既然来到了4F就赶紧去挑战吧!”在TLK队面前拿着播音器的是当初来到这世界时所见到的那个拥有银色眼瞳自称Morica的女孩
“好多人啊。”安妮塔在一旁感叹道
“恩,似乎都集合了,分别是作死队,中二一点还有其他也在。”
“第一次见到除了我们之外的人啊Ginn。”
“别管其他队了,我们先进去吧。”
“...柚,我也想认识下其他队的队长啊..还是算了,快进去吧。”濑海只好无奈的作答
无数由藤蔓和绿叶构成的世界。鞋底下厚厚的树枝在咔嚓作响,发出心脏碎裂般的哀嚎与呻吟。空间的壁是一片混沌的黑暗,却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花白而显出诡异的花纹。
进来这里的时候,五人被分散开来,幸运的是过了十分钟后,TLK队再次集合在一起,也许是来得早的关系,除了自己的队员们,并没有看到其他队。
“我们来到了幻境中的幻境啊。”
“忍冬大妈,你描述的挺怪的。”
“真是的,安妮塔就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了啊。”
“这里有两条路。”Ginn说道
“陆地和藤蔓么,总觉得走藤蔓好一点。”濑海补充道
“滴答...滴答...”
“谁?”柚拿起放在背后的竹刀
队员们看了看周围,陆地上生长着巨大的蘑菇,密密麻麻像是一片森林。,几个废弃的鸟笼闲置在地上,在藤蔓上也挂着几个看上去要坏掉的鸟笼。再看了看上面,只看到空间的顶部是由缠绕着藤蔓巨大的轮轴构成。
“看来,刚才的声音只是时钟呢。”濑海说道
“恩..看不见的时钟么。”柚收起自己的竹刀
“好像是的,继续往前走吧。”濑海接着说
“呐,真的有boss需要我们来挑战么?”
“安妮塔你是笨蛋么,既然在入口处有那么多人大多数都不可能是假的。”
“哼~Ginn你别自作聪明啊。”
“濑海我觉得我们也走得挺久了啊。”在后面走的忍冬似乎有点累了
“噗,忍冬大妈你老了么。”安妮塔笑道
“这年头的小孩子...”忍冬只好感叹道
“好像,是走得挺久了呢?休息一下吧。”走在最前面的濑海说
TLK五人坐在厚厚的树枝下,开始了讨论
“现在开始对付敌人的作战。”
“哦!濑海很有队长风什么的安妮塔我是不会说的~”
“首先,可以的话我希望boss是个萌妹子,忍冬你觉得呢?”
(喂喂,这队的队长怎么回事,我们队不会没救了吧!!)安妮塔想到刚才自己还在膜拜着濑海队长瞬间陷入崩溃
“恩...以一个大妈的角度来看...作为一个大妈我觉得呢...安妮塔你觉得呢?”
(等下,为什么推给我了!!??)“额..安妮塔我觉得打boss之前必须得吃东西。”
“吃货。”
“Ginn!!!!”
“也是,体力足够才可以更容易打败boss。"柚沉默了许久开口说道
“那..谁有带东西来吃么?”
“队长,我在餐厅里有偷偷地带过来哦,食物。”安妮塔自豪地拿出十份蛋糕
(我的监护对象不可能这么吃货)忍冬虽然这样想到,可肚子还是咕噜咕噜地响了起来
“呵呵。”看着忍冬的队员们摆出无奈的表情
(喂喂..别盯着我啊..)
“有喝的么?”柚问
“有。”Ginn把六杯红茶拿了出来
“那,我开动了。”除了安妮塔能用叉子品尝蛋糕,全员都不客气的用纸巾包着蛋糕开餐
“这蛋糕,好吃!!”忍冬喊道
“一般吧。”
“柚觉得一般么,Ginn觉得这次安妮塔带的蛋糕的确挺好吃的。”
“队长呢?”
“恩..安妮塔..我觉得吧..要是这小蛋糕有个萌妹子图形在上面就更好了。”
(....怎么还是萌妹子,食物重要的不是有萌妹子图案好么!应该是,应该是味道,口感!!)安妮塔再次对不靠谱的队长陷入崩溃
过了一阵子,大家以“我吃饱了”来结束了这boss前的一餐
“现在吃饱了吧,队长我,将带领你们去往森林深处...”
(哦哦,什么,安妮塔果然没有看错这队长嘛)
“去认证幻境中boss是否有可爱的少女。”濑海装作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在意的是这个呢。”安妮塔有其无力地说道
“那,走吧。”柚说
“你们忘了。”
“怎么了Ginn”柚看向突然说话的Ginn
“得开讨论会。”
“那,重新坐下来吧。”濑海咳了咳
“首先,柚你能想出对付boss的好方法么”
“比起这个,全员的敏捷度,智商会显得更为重要。”
“也是啊。”濑海开始翻起自己本书来
一小时过去,两小时过去,TLK依然安静着
“好了。”濑海把自己的书合了起来
“等下,这什么情况...”濑海看着已经睡着的安妮塔,Ginn,忍冬大妈,再看下一边不知在干什么的柚
“柚,你在干嘛?”
“哦,濑海你看完了呢,我在研究这森林里的竹子”
(真是够冷静的回答...)“我已经制定好计划了,只不过...”濑海再看向已经睡得死死的队员们
“砰”“砰”“砰”柚用自己手上比较粗的竹子敲了敲其他人的头
“是布丁么?安妮塔想要...怎么回事,我怎么突然感觉头有点疼”安妮塔迷糊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
随后其他两人也醒了过来
“咳咳,作战计划我已经想好了。”濑海有模有样地说
“什么啊,已经想好了么。”Ginn无奈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柚你和我负责攻击,Ginn和安妮塔呢..恩..美工刀和叉子的话最好用于偷袭,所以可以在比我们远点的地方站着,你们是远距离攻击,忍冬你,要负责用杀虫剂毒死植物,还有尽量近身攻击,喷到boss身上,估计也能造成一定伤害。”
“濑海。”
“怎么了柚”
“boss血值估计会是多少?”
“由于是第一次挑战嘛,Ginn也和我讨论过了,估计会在45-55血值就是了,至于自称morica的那女孩会不会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全员瞬间陷入了低落状态
TLK队员们在这无数有绿叶和藤蔓的世界里走了又整整三个小时
“我说我们要不要先吃东西...”
“忍冬果然是老了啊。”
“安妮塔你就别再刺激我了好吗?”
“哼~”
“这年头的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吗。”
“队长。”
“怎么了柚。”
“萌妹子。”
柚把手指了指,大概在三米外站着一个抱着类似瞎眼的玩偶的娇小身影
“哦,干得好柚~萌妹子发现。”
不知是错觉还是真实,周围的藤蔓似乎在慢慢生长着
“队长,左上方。”
等濑海睁开眼的时候,藤蔓已经被柚的竹刀切断的掉落了下来
“你是谁。”柚用竹棍指向面前的女孩
「对…对不起…Morica小姐说,如果我可以打败你们的话…我就可以出去了。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
“........” 柚的心好像被什么触及到一样强烈的疼了一下
“柚?”濑海问
“那女孩是boss,我没事。”柚平时的声音比平时更加低沉了
「对…对不起…Morica小姐说,如果我可以打败你们的话…我就可以出去了。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
“第二遍了。”
“是啊Ginn。”
“听好啦,安妮塔和Ginn要在计划里尽量靠在我身边。”
“知道了。”ginn说
“知道了忍冬大妈。”
“现在这年头..算了,作战开始了,各自待命。”
安妮塔和Ginn开始待在离boss最远的地方,忍冬在里安妮塔和Ginn算近的地方,柚和濑海离boss最近的地方
「对…对不起…Morica小姐说,如果我可以打败你们的话…我就可以出去了。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
“这第三遍了吧除了这个这npc不能有别的台词了么!”安妮塔说道
“安妮塔!”Ginn拿起自己的美工刀试图切开藤蔓,但藤蔓在无数生长着无论如何也切不断的藤蔓
“安妮塔!!!”忍冬的手从除藤蔓的杀虫剂停了下来,立即赶上安妮塔和Ginn的方向
“腐蚀...一切气味的能力!”忍冬把杀虫剂猛的在藤蔓上面喷了一把
围绕着安妮塔和Ginn的藤蔓枯萎了下来
“安妮塔。”忍冬轻轻地呼唤了下名字
“忍冬..Ginn拜托你和柚了,做好的话给你好吃的杯面。”
“不,安妮塔到最后都会是我们的队员,未回到现实前,我们都会陪你一起战斗保护你的。”
忍冬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似的站了起来
“忍冬,boss暂且拜托了我们得快速治疗下安妮塔。”这时柚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安妮塔的身旁,就连一旁的队长也跟着来了
“Ginn,濑海,知道怎么回事么?”柚待在安妮塔的身旁
“中毒了.....”Ginn说
“中毒的话....会死亡也说不定.....”濑海的情绪变得低落起来
爸爸,爸爸!不要死去啊!!!我还想和你经历更多的事情,不要这么快就离开柚我啊啊!!
“.......”柚的泪水一滴又一滴的落了下来
“柚?”濑海看着旁边的柚
“我不要...我不要在让那年的事情再重复一遍!!!我不要!!!!!!!”柚情绪就像失控一样大哭了起来
“柚。”濑海把手放在了柚的头上并抚摸了下
“恩.. 身边有谁死去我绝对不要...”柚用低沉的声音说着
“柚,我们是队友啊。”濑海继续摸着柚的头
“恩..所以不想...”柚似乎已经说不出话来
“队友由我们一起来共同保护。”濑海站了起来
“Ginn,安妮塔拜托你了。”濑海说
“恩。”Ginn呆在原地尝试保护安妮塔的方法
“柚,总会有办法的,只要我们不亲自放弃掉治愈安妮塔的机会的话。”濑海的表情虽然没什么变化可是柚看的出来,濑海的眼神里稍微透着寂寞
“帮忍冬去。”柚擦干了自己的眼泪
柚和濑海又重新站在boss的前面
「对…对不起…Morica小姐说,如果我可以打败你们的话…我就可以出去了。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
此时此刻,忍冬正用着杀虫剂大量发出腐蚀一切气味的能力
“哇..好臭。”濑海说
“这是作战计划用的口罩。”柚把口罩递给了濑海
“忍冬!”濑海喊了下
“濑海你终于来了么!”忍冬显然还很伤心
“到左边去,我在中间,柚在左边。”
“这年头...算了,好的。”忍冬忍着自己想哭的心情跑向左边
“即使我是个喜欢萌妹子的队长,我也决不让任何人伤害自己队里的萌妹子!!”濑海坚决的说道
“我..我呢....虽然照顾小孩让人觉得麻烦死了....可是安妮塔对于我来说是特别的,因为有杯面,因为能一起吃杯面,所以我绝对要把你打败!”忍冬依然努力的用杀虫剂把植物毒死
“我..我已经不想让身边更多的人死去了,所以无论是谁,我也绝不会...”
柚用竹刀不断地把藤蔓切断,跑到boss面前,用手里的竹棍不断敲打着boss的身体
「对…对不起…Morica小姐说,如果我可以打败你们的话…我就可以出去了。我真的很想离开这里……」
“强烈斩断:对....不....起,我想保护我的队友。”柚切开生长的藤蔓并用竹棍敲打boss的头
“钢-血舞!我决不让队里的萌妹子倒下。”濑海使出自己的武器钢卷尺,boss抱着的奇怪兔子布偶掉了下来,里面的种子也随着掉落下来
“忍冬!”濑海叫道
“交给我吧。”忍冬把杀虫剂朝种子掉落的地方大面积的喷了上去
周围的藤蔓显然比刚才少了很多,地上的种子也变得不能再用的样子。
“濑海。”
“柚,什么事。”
“你看前面。”
刚才枯萎的藤蔓又逐渐生长了起来
忍冬还是不放弃的使用着杀虫剂的能力
另一边,“切断,切断,切断。。。。”Ginn用自己的美工刀默默地守护着安妮塔。
“强烈斩断,强烈斩断,强烈斩断,强烈斩断.......”柚把竹刀还有竹棍同时使用
“钢-血舞,钢-血舞,钢血舞.....”中间的濑海也不服输的在战斗着
“腐蚀气味,腐蚀气味,腐蚀气味。”忍冬大面积的杀虫剂似乎派上了很大用处
“腐蚀气味,钢-血舞,强烈斩断。”三人同时使出自己的招数
这无数由藤蔓和绿叶构成的世界,周围的藤蔓开始枯萎,绿叶开始消失,树底下厚厚的树枝似乎也停止了咔嚓的声音,心脏碎裂般的哀嚎与呻吟也就在此时此刻停止了,空间的壁里一片混沌的黑暗,不再显出诡异的花纹。这虚幻的世界开始变化,TLK站在原地,不,他们已经回到了原本的幻境中,站在4F的入口。
“安妮塔,快救安妮塔。”濑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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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到70points就写了打完boss的情节不好意思....我还是图文双开吧...以上大概只有3分....以上字数是4649。
角色简介:
咲良爱纱(Sakura Aisa)
原本觉得自己只是普通学生,但是事实上她的家族是魔法少女世家,觉醒了能力之后匿名进行着陈恶扬善的活动,在登记为超能力者后意外获得很大人气,成为了偶像一样的存在。
努力隐藏着自己的身份(虽然大家貌似都知道了),虽然身为偶像拥有超高人气,但是本质是个朴素天然的女孩子,暗恋同班的一个男生但是不敢开口表白,经常和清道夫商量。
虽然是魔法少女又是个粉毛但是一点也不黑。真·治愈角色。如果我少女心爆发会给她换件好看的【
身材匀称,头发又厚又长,长得也不错,但是对于流行之类的完全不了解,如果见到她有什么好看的衣服一定是朋友帮她选的。
昨天是同学们登陆万骨岛的第二天,在走位后大家开始了战斗。首先,9号雪野修同学由于没有按时交上本周作品被NPC阿半判定自爆,而根据队友连坐制,同时出局的还有10号雪野朔同学。首先为这两位同学的死亡表示难过。同时也是一个警告。后面的同学请务必注意这一点,不要把交稿时间拖到周天八点尽可能早交,这样即使有什么意外状况也好处理。这就是BR,没有通融,活下来的才是胜者。这次,便是对于这二位首轮自爆的同学做一次采访。
豆豆:首先安慰一下两位,在登岛后的首轮对战中成为全班唯一一组自爆的学生。
豆豆:方便说一下原因吗?
修:……拖延症外加下午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忘记带钥匙了,爸妈10点才到的家。
朔:欧耶我们是唯一的一组呢!
修:朔,这是重点吗
朔:好吧懒癌晚期对不起【x
豆豆: 这次是和哪组队战?
朔:牛逼的双胞胎。
修:29号30号的忘川双胞胎姐妹。
豆豆:跟他们对战有什么感觉?
修:呜哇这是死定了吗。
朔:沟通时候觉得可以取名为四个逗比开脑洞
修:咦其实基本就是在聊天而已嘛剧情什么的完全没在沟通啦w
豆豆: 哈哈觉得他们性格怎样!
朔:性格萌萌嗒。
豆豆: 这周创作上有什么困难吗?
朔: 困难就是脑子里像在放电影笔下却是一坨屎。为了把动作透视什么的尽可能画对还要找参考,有时候找着找着就看了起来【。而且看了其他人的图真的觉得自己太强迫症了……活该自爆
修:……除了拖延症应该没啥困难吧。而且其实想的剧情非常简单见面就打。啊还有就像朔说的一样,画出来的和想象中的好不同。 我跟你说哦朔这个死拖延症第一周的稿子拖到第二周星期三才完成当时简直让我感到心焦。 没想到她赶上了…倒是我一直在偷懒(把害死自己的真正原因说出来真的好吗)
朔:其实重点就是两个人都是拖延症。
豆豆: 其实如果没有自爆的话原来的计划是什么?
修:就算没自爆也会死吧【深沉地】其实第一周画的时候基本上都是在开通宵……最后4天才撸出5P然后我造了我这周基本没活路。然后我的生物钟现在都还没调整过来……至少凌晨3点才睡得着……
朔: 能走到哪里走到哪里只要别真的把肝弄爆了就行。其实我只有在晚上才有战斗力但是通常很快就困了。
豆豆: 看到走位图看到和双胞胎对战时感觉怎样?
朔:就觉得 卧槽为什么你们不走右上明明这样大家都可以完全轮空的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要来这边
修: 我其实研究走位研究了下觉得29 30所在的位置可以确定轮空所以没考虑过她们所说的“随便走”一般人第一周不都会想轮空吗?!【哭泣着。然后我就给搭档跪了,“对不起被你说中了,我不该建议走上边”
豆豆:最后对后面的小伙伴有什么想说的吗。
朔:虽然想过他们会不会没想那么多就随便走了 但是觉得应该不会吧 这样。
修:嗯……我想说的是……姐妹花啊我儿子真的不是大中分啊看着大中分你是想让我笑死的节奏吗
朔:对后面的小伙伴想说珍重............
修: ……对。 我就加一句话吧。珍爱绳命,远离姐妹花。……我觉得我们两个基本上只能自给自足吧……【深沉地
看着掐架的两人齐齐停下动作反而痴愣愣的盯着自家的被监护人,过了好一会儿,句号满脸黑线大手一挥的把幼女挡在了身后。
“打完了?那是不是该谈谈正事了。”他的声音很平淡,虽然还没有变声,但是音色的清冽绝对不会被人认成女孩子,是标准的少年音。
两个妹子知道这时才在刚才幼女的萌杀中反应过来,对视一眼齐齐的扭开了头。那个穿的很清凉的妹子终于把视线转移到了句号身上,双手环胸,一脸高傲地冷笑:“呵,正事?”丝毫不见刚打完架的狼狈。
句号的愤怒来得快去得也快,在看到在自己身后的幼女终于镇定地抹完了眼泪,捂着受伤的肩膀眼睛红红的看着掐架组,而那两个妹子也终于安分下来了之后,他的心里只剩下了一个字——
饿!!!
【赶紧组队劳资饿死了要吃饭!吃饭吃饭吃饭吃饭吃饭!】
“你们下来难道就是为了打架?说好的组队找武器呢?!”揉了揉一直在提醒自己存在感的肚子,句号瞪着死鱼眼悲愤地控诉。
“组队?切!麻烦死了。”清凉妹子冷哼一声,抬眼看向句号的身后,一脸高冷“干脆就进你们队好了。”
【清凉妹子你傲娇了吧傲娇了吧!不要一直用这种看着饿狼肉一样的垂涎眼神看着琴啊!!!】
……他知道那视线是一直黏在自家幼女身上的……
他好像真的做错了什么_(:з」∠)_!!!!
他还感觉到了同样粘着loli的一道目光,来自那个磨刀子掐架的“NPC”少女。
……从这目光中,句号感受到了来自【划掉】绅士【划掉】怪阿姨【划掉】深深的恶意。
“既然这样的话,我也加入你们队好了。”NPC马尾少女说了句号听到的第一句话
果然!他就知道!他果然做错了!!!!这TM叫引狼入室!!他就这么把自家被监护人扔进了狼窝啊啊啊啊!!!
【琴我对不起你啊啊啊啊啊!!!】
“诶,太好了,这样我们队就有四个人了呢。”琴显得很高兴的样子,似乎连左肩上的疼痛也一并忽略了一样露出了笑脸。
【果然是治愈系的软妹啊!】句号捂脸。
“队伍的上线好像是五个人……果然人越多越好,让这个大姐姐也加入好不好?”句号转身面向琴,却看到她不知什么时候用右手牵着一个红色长发的妹子,笑得一脸可爱。
【啊啊啊啊啊琴你什么时候又勾搭上了一个妹子!这是开后宫的节奏啊!】
句号一脸血的看着两人,细细的打量着那个红发妹子,庆幸地发现她看向琴的目光还算正常,到好像更在意那个清凉妹子一样,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被监护人他一定会保卫你的【划掉】贞【划掉】节操的!
“既然这样的话,就先认识一下吧!我叫琴。”琴依然一脸萌软,期待的看着众人。
“哼……津泽。”句号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是在自我介绍,妹子你敢别这么高冷吗_(:з」∠)_……
“仲言。”果然啊不是NPC好可惜,他叹了一口气,然后听到那个被琴牵着的红发妹子作出了比较正常的介绍:
“我叫花棂。”好吧……说正常是因为她说了四个字,比另外两个多Orz。
“咳,我叫句号……”正在句号纠结着要不要加上“性别男”三个字的时候,津泽嗤笑了一声:“噗,怪名字。”
……他知道他的名字不太对啦不用说出来啊!
句号的呆毛因愤怒在猛烈的晃动。
“介绍完了接下来快点把队长和队名搞定吧!”句号饿得快受不了了。
不过队长肯定是琴没跑了,毕竟大家都是因为琴聚在一起的。
“那么就是队名……”
队名要叫什么呢……幼女大作战?推倒幼女团?只有幼女控所知道的世界?别误会这些名字不是句号想出来的!
“Battle如何?”津泽斜了句号一眼,句号深表无辜。
“∑听起来很厉害!”琴睁大了眼睛一脸“崇拜”。
“战斗的意思。”津泽难得正常的笑了。
“那就这么决定了!”句号拍板,在确定了琴的伤口没什么大碍之后,也不管其他人的反应急冲冲的对琴说:“琴你看着跟她们一起找点武器什么的?我先去餐厅!要小心安全!”
说完一溜烟地跑掉了。
去餐厅的路上句号遇到了一个黑色头发的汉子,穿着黑色的外套,不过他好像没有注意到句号。句号怀疑他们进游戏时候的季节是不是不大一样,怎么有的穿夏装有的穿冬装……
到了餐厅之后,句号悲伤地发现这里居然没有现成的食物。
【这里居然不是全天制提供餐点的吗!?差评!】
腹内空虚的句号快要发疯了,他飞速的冲进厨房,脚下的木板丝毫不显累赘,他颤抖着打开了冰箱,好在他从冰箱里发现了新鲜的食材,随即松了一口气。
吃货的技能——只要给你食材就能做出最美味的食物!
【这些的话,做个炒面好了。方便省时还避免了浪费,恩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打定主意的句号开始了行动,做饭的过程中他还找到了一个可以用来当做武器的东西——点灶用的点火器!
【简直是居家旅行杀人藏尸的必备良伴!】句号这么评价,想了想,他又从冰箱里拿出一瓶小瓶饮料一饮而尽,然后往里面装满了油,直觉告诉他或许这会有用。
终于吃饱喝足的句号看了看自己的脚,觉得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找武器而是给自己找一双合适的鞋子。
他跺了跺脚。
要是让他就穿着这个去战斗的话……还是不要再想下去了!
【或许可以去NPC那里看看……】想着,句号迈步爬上了3F的图书馆。
没有电梯真是糟透了……
句号看到Morica果然如广播中所说的那样,正呆在前台安安静静的看书,心想着还好这个情报是真的。
“那个……”句号走上前去,Morica好像刚刚才注意到他那样,从书里抬起了头,微微地笑着。
“啊,是你啊。”她看上去很愉悦,“这么快就来换情报了吗?”
她上下打量了句号一番,然后在句号看来有些恶意地勾起唇:“想好要用什么器官了吗?”
“那个……我不是来要情报的……”
Morica挑了挑眉:“不是换情报啊,难道是来找我玩的?”
“并不……”句号捂住了脸:“我是想来问问…你这里有没有……鞋子。”结结巴巴的说完这一局后,句号想了想又补充了一下:“便于运动的。”
Morica愣了一下:“鞋子…吗?有哦。”
句号看到她的笑容似乎有点漂移了一下,他觉得她心里一定在想:
【卧槽说好的断胳膊断腿换情报呢?说好的高端霸气上档次呢?说好的用人性黑暗面交织出的黑暗童话呢?你来就跟我要鞋子!?什么鬼!】
“真的吗!?”终于要摆脱木板的句号有些激动,可是又觉得有些不妥的说:“要代价吗?”
“当然了~要你的腿。”好像是为了报复什么似的,Morica露出了恶作剧的笑容。
如果腿没了他要鞋子干嘛啊!【摔】
“不能换一个吗,比如头发什么的?”句号不死心的看着Morica,略带激动的他双手撑在了柜台上。
Morica的嘴角似乎有些抽搐,她又重新挂起中二的笑容一字一顿地说:“开玩笑的啦,鞋、子、是、免、费、的!”
说完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双白色的运动鞋丢给了句号。
终于拿到鞋子的句号喜不自胜,坝上抛弃的自己脚上的木板套上了鞋,向Morica道了一声谢。
“咳,那我走咯?”句号抬头对Morica说。
他觉得Morica现在一定想说:【你!快!滚!吧!】
可是为了保持高深莫测的中二形象,Morica只是说了一句:“慢走不送,下次记得来跟我买、情、报、哦~”
她强调了“买情报”三个字,依旧是悦耳动听的声音,句号却听出了一种咬牙切齿的感觉,感觉不妙的他在第一时间脚下抹油似的溜走了。
解决了吃食解决了鞋子,句号整个人都灿烂了。
【接下来要干什么呢——对!找武器!】句号摸着下巴。
有点火器说不定还不够用,boss也有可能在水里,还是再找一些通用的好了。
刀的话,估计已经被抢完了吧。剩下可能有武器的地方,图书馆就算了,广播室和K厅也否决那么就只剩下……健身房!没错!他记得里面有类似钢琴线的东西来着,说不定可以用。
兴冲冲地来到健身房的句号左看右看,空旷的房间里就只剩下跑步机和哑铃,丝毫不见跳绳的踪影。
【这是被人抢先了一步吗?】句号挑眉,走向了那四个小哑铃。
这个也是可以吧,最然可能有点重,但是对自己来说应该不成问题,重要的是比较小巧,砸人也方便。
句号拿起一个哑铃上下抛动着,然后放进了口袋。
【明着来的化学有了物理有了,再来点毒好了。】按照平时玩网游的经验,句号边想着边走回了1F,然后转身进了花园。
他把那里面的植物一株一株的仔细看过去,遗憾地发现全部都是没有毒的。
【这样的话…就决定是你了!】句号看到直直放在木锯和园艺剪旁边的除草剂,笑的一阵轻松,他拿起来晃了晃,很大瓶,而且是全满的,句号一脸满意的回了房间。
房间里的琴已经睡了,受伤的肩膀已经包扎过了,还好是一点皮外伤,应该很快就会好。
至于琴是哪里来的绷带,句号觉得可能是系统把它认成了贴身的东西,就像自己的衣服一样,是允许被带入游戏的吧。
他又想到仲言的刀了……
摇了摇头,他又看到了那个被自己祸害了的绿萝,想着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它全部拔起来,清理完了之后缠绕成了一条略粗的鞭状物。
【呼,终于处理完了。】
句号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
句号:卧槽这绝壁不是我!都是时臣的错!
今天是第三天……昨天和哥哥一起去黑市探索的时候,一个分神哥哥就被一个女人搭话了。
真是太不甘心!
刚刚想着今天一定要好好盯着哥哥一秒都不能移开眼,“今天的话,大家都分开行动吧?”
突然地我们AA方的智商,朱利安,就这么说了。
等等,分开行动,要和哥哥分开行动吗?!
“苏展,你就去黑市再看看吧?叶律你去无序区的居民区吧?”朱利安这么说着就定了下来。
“等等等等……没有哥哥我根本……寸步难移啊!?”简直是比世界末日更加打击的事,我的脑子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离开了哥哥我根本什么事都做不好。
“为了线索,加油吧。”朱利安拍了拍我的肩,一旁的Gred深沉的看了看我说道:“兄控是病,得治。”
“我……我拒绝治疗!”简直是用尽最后的力气扭过头看着旁边的哥哥,哥哥温柔的说了一句话,“阿展听话,今天去完来我房间睡好了。”
……………………
“……好吧,既然哥哥都这么说了。”朱利安简直就是!恶魔!呜呜呜相比之下哥哥根本就是天使啊!
想着晚上能和哥哥一起睡觉,我就努力地打起120%的精神走了出去。
等走到了黑市,我才发现一个人走根本就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轻松。
身边没有哥哥,根本就,难以呼吸。仿佛原本是流动着的空气也变成了粘稠的液体,黑市充斥着的各种各样的味道,一股脑的冲进了鼻腔。原本萦绕在身边的哥哥的体香,已经消散的无疑无踪。好难受,肺叶似是被污浊的空气所刺痛,每一次呼吸都那么艰难。
戴上了外套的帽子低下了头,让自己在人群中的存在感变得更低。胃也似乎因为呼吸困难的缘故受到了影响,反胃感如同潮水一般袭来。
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努力保持自然的在人群中穿过,虽然说戴上了帽子听觉变差了,不过本来就没有指望能找到什么线索。
没错什么都没有发生,就这么强忍着反胃和难以呼吸的不适在黑市逛了两圈,在有几个小混混盯上我的时候,顺势跑着逃了出去。
之后在街上找了一个小弄堂把胃里的东西吐了个干净,直到开始吐出胆汁才没有了反胃感,含着自己异能弄出来的冰块在小弄堂里站了大约十分钟,最后把冰化成的水也给吐了跑去居民区找哥哥。
“阿展你怎么就跑过来了?黑市那边呢?”
“反正也没什么线索…就过来了。”我抱着哥哥的腰像是拖油瓶一样跟着哥哥走着,哥哥叹了口气揉了揉我的头发。
“算了,反正时间也差不多了,我这边也没什么发现,回去吧。”哥哥就这么带着我慢慢的走了回去。
【真是中二到爆表的的小姑娘啊,对着这样不靠谱的愿望都能说出这样的台词……】苏醒后的句号脑袋里第一时间浮现出了这句话。
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了一下之后,句号丝毫没有身处于陌生环境的紧张感,而是一脸的轻松。他开始环顾四周。这是一个有点像自己以前住的酒店一样的房间,他的正前方有一个衣柜一张桌子,衣柜看上去大得很,起码比自己家的大。衣柜右边还有一个盆栽,他的左边是一个小房间,应该是卫生间一样的吧。
句号又看了看自己和右边,这个房间里一共两张床,中间隔着一个床头柜,自己躺在左边这张床上,而右边那张……躺着一个萌!妹!子!粉褐色短发,从被子中露出的领口是标准的学生服,看上去很乖巧。
【那孩子应该是和我一样被游戏拉进来的吧】
句号突然开始庆幸自己被培养成基佬了。
【这游戏看来真挺火的,什么样的人都有。】句号多看了两眼依然沉睡着的小姑娘,默然,【现在连这么小的妹子也开始玩这种游戏了吗……】
【这看上去才十岁左右吧……】
【算了,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他抬起手又揉了揉自己发晕的头,随后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抽蓄了嘴角。
刚刚……他是一边刷牙一边玩游戏的吧……
尼玛他的牙刷呢!!
句号突然发现他没有刷牙刷一半的不适感,嘴里一片清新。
【……算了,还是不要纠结这些好了……】句号默默扶额。
在句号忙于吐槽的时候,右边床上的萌妹子醒了过来,用与他相反的茫然目光看着四周,身体看起来异常的纤细。句号这才看到她被绷带围住的另一只眼睛,整张脸有一种独特的萌感。
【还好我不是loli控……这孩子在这样猥琐大叔绅士满街跑的世界里有点危险啊……】
“ 啊...大家都醒来了吗?”广播里突然的传来一阵话语,句号猛地扭头看向头顶墙上的广播。他记着这个声音,这个悦耳至极如同山涧鸟鸣的声音,是游戏里的那个中二NPC发出的!
【他们都说中二是萌点,怎么我就看不出来呢。】
那个NPC开始做起了自我介绍,然后开始讲解起游戏的情报。
“——那么开始吧。
这个只有三次机会的,谎言游戏。”广播到这里停下了.
【果然是一个很二的游戏呢。】句号腹诽着。
所以当务之急是要组队和找武器……吗?还有监护人什么的……还好自己已经十五岁了!
说到监护人,句号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萌妹子,却恰好发现那妹子也在看着自己。
那个妹子愣了一下,然后掀开被子径直走来,句号清楚地看到了牢牢套在她脚上的鞋子。
穿着鞋上床啊啊啊啊啊啊啊!!!简直不能忍!!!!!
句号还没因为自己的心理洁癖纠结完,那个萌妹撩了撩头发开口了,她糯糯的叫了一句:“大姐姐?”
【……】
【大……大姐姐!!???】反应过来的长发基佬无力的扶额。
“其实……我性别为男……”说完这句话的他哀怨的捂住了自己成心形的微妙呆毛。
都是那个家伙的错!一定要自己留长发!还说什么除了发型和呆毛就长得一摸一样!魂淡他一米七她才一米六不到能认错人吗!再不济那家伙还有胸啊啊啊啊啊!!!
那个萌妹子盯着句号的脸和头发呆了一下,呼哧的眨了眨眼睛后才像是接受现实一样的又发问了:“那么大哥哥,这里是哪里呢?”
……问得好!既摆脱了尴尬又找回了重点,萌妹子good!为你点三十二个赞哦!
“恩,似乎是在某个中二游戏里啊。”句号定定地看着妹子,突然想到了什么:“按照广播里说的,再加上房间的安排,那么我就是系统安排给你的监护人咯。”句号托着腮对着妹子,一会儿后伸出了手。
虽然很害怕照顾孩子,但是这只应该没问题。
“正式介绍一下,我叫句号,性别男。”他强调了“性别男”三个字,生怕妹子遗忘,同时也在心里默念——
不要嘲笑我的名字…不要嘲笑我的名字…不要嘲笑我的名字……
没有令他失望,萌妹子异常的呆萌,皮卡皮卡地眨着那只露出来的眼睛:“我叫琴,性别女,然后……大概没什么其他好介绍的了……”
嗯嗯嗯果然很乖o(*^@^*)o ,句号满意的在心里点了点头。
“那么句号哥哥觉得荷包蛋是半熟好吃还是全熟好吃?”琴看着句号的眼睛有些拘谨地问。
“诶,我吃全熟的啦……”句号听到这个问题愣愣的,随后才反应过来他刚才没说话可能是让妹子感到尴尬了想要找话题,很快的做出了回答,想着接下来要怎么说。
事实上不用句号思考,不过停顿了一小会儿而已,广播声又再次响起:“那么接下来就是今日的免费情报。”
又是用美妙的声音说出残忍的话语,Morica在广播中轻松而愉悦的语气可以很容易的让人联想到她嘴边高高勾起的弧度。
“既然这样的话……”句号扭头看了看琴,“我们先下去集合看看?”
得到肯定的回复后,句号松了口气,结果突然发现……
自!己!没!穿!鞋!
玩游戏的时候自己是在房间里的座椅上,所以只是光着脚,鞋子在椅子下面,现在在在床上倒是没什么,但是下床的话……
不行!一定要弄一双鞋子!
句号跟琴为难的说了一声让她先下去,然后狠下心光着脚走下了床,还好这地板虽然比不上自己家但还算干净。
他走上前打开了衣柜,里面果然如自己料想的一般空空如也,他用手移了移两个格子中间的小隔板,松了口气的发现是可以移动的。
他把螺丝拧松,把那个隔板拿了出来,用手试着掰成了两个和自己的脚差不多的大小的木板。
——一旦遇到自己在意的事情,句号的战斗力就会格外的强。
然后他把注意打到了房间角落那个绿意盎然的盆栽上,那是一种叫绿萝的植物,属于天南星科大型常绿藤本植植物,生长于热带地区常攀援生长在雨林的岩石和树干上,其缠绕性强,气根发达,可以水培……这玩意儿出现在这里不科学啊!
没有管那么多,他拽出了一条藤,把叶子清理干净,然后穿过木板的钉螺丝的孔,缠绕交缠再打结,做成了有点像是木屐的东西。
【呼——总算不用光着脚了。】踩在木板上,句号松了一口气,然后飞奔去了楼下,他不太放心琴。
就这样去了会议室之后,句号才发现进来游戏的人数比自己想象的还多了一点,不过也让他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果然什么样的人都有……】他居然都发现好几个loli了。不过他依然庆幸还好玩这玩意儿的没有奶奶级的人物,不然他真的……
句号觉得自己饿了。
聚集在会议室里的人神态各异,面瘫的,淡定的,烦躁推刀子的的,围观的应有尽有,他这么想着走到了琴的身边。
等等……推刀子?
句号盯着马尾少女手中的美工刀。
【不对!这个游戏允许带美工刀进来的吗?少女你跟制作人串通好了吧?NPC吗?那我的牙刷去哪里了!!】
就在句号考虑着要不要去跟这个疑似NPC的少女搭一下话的时候,另一个穿的很清凉的红发妹子抢先一脸不爽的凑了过去,然后“哼”了一声。
【妹子你这是在挑衅吧!你绝对是在挑衅吧!!喂推刀子的那个少女你不要这么不禁激你淡定啊!喂喂喂你们不要突然打起来啊!!在这种时候打架真的大丈夫吗?】
真是神一般的展开……
见两个人掐的越来越厉害,句号忍不住往旁边挪了挪,避免误伤。
这种情况,俗称——看热闹!身边许多人也选择了和句号相同的做法。
【好饿啊……果然还是去哪里找下吃的好了……】
“唔……”就在句号因为饥饿而环顾旁边寻找食物时,一个明显不属于掐架中的两人的柔弱声音从离自己很近自己的侧方传来,那个声音似乎是极度痛苦的忍着痛,句号下意识的往自己的侧方看去。
只能看到琴一脸痛苦地捂住了左肩,从她捂住的地方渗出了点点红斑——那是血迹!
卧槽琴受伤了!!!!!
妹子受伤了!!!!
萌萌哒妹子受伤了!!!!
这个认知让句号心中开始烦躁起来,他站到了琴的前面再加上腹中的饥饿,他原本看好戏的心态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愤怒。
好烦……
激烈交战中的两人似乎没有意识到自己误伤了什么无辜的路人,仍然打得不亦乐乎。
好烦……
而另一边,琴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滑了下来。
好烦!!!!!!
句号爆发了,他的眼神带着些许杀气,身后似乎自带了浓重黑气的奇妙背景,然后,他用压抑不住自身怒火的低沉声音吼了一句:
“给我停下!!!!!!!”
那两个妹子终于停止了撕扯,朝句号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她们同时愣住了。
不过她们视线胶着的的地方不是句号脸上,而是他后面默默擦眼泪的的琴。
她们的脸上明显的写着——
【卧槽好萌啊好萌啊好萌啊!!!!!!!】
他……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第一天投票总是瞎投的就随便开了个玩笑"谁最帅投谁吧"本来想投哲的他的头像在这么多人的头像里最吸引我了!【gun 结果黑旋风的变身更惊艳!不愧是亲儿子啊情不自禁就投了黑旋风。。结果第二天报应就来了!突然被占卜师怀疑还被票死。。票完发现还剩半条命不过我相信我是离死不远了orz所以日记啥的就懒得写太多了。。
陈平望向身后的密林,不停有僵尸从各个角落涌出来,只是因为它们行动迟缓,所以并没有对陈平造成太大的干扰。似乎行动迅捷或是拥有特殊武器的僵尸只是少数。
但是···人都哪去了?
陈平在林中东躲西藏绕了半天,却没有发现任何队友活动的痕迹,而僵尸也越来越少了。
一个小时后,陈平彻底无语了。说是恐怖片,僵尸却越来越少,而且最后仅有几个看起来特别愚笨的僵尸在慢慢朝一个特定方向移动。以偷袭的战术杀死了六七只僵尸后,陈平尾随着剩余的几只僵尸开始前进。
但是···他们的目的地居然是--墓穴!
糟了!马丁!
就在陈平大呼不妙时,他突然想到,如果不停的有僵尸涌进去的话,马丁肯定不会呆在这里的,那么```!
眼前的景象惊呆了陈平:一架特别现代化的电梯就在墓穴里。那么,马丁八成是进入里面了。如果队友们还在的话,那么八成也是进去了。
可是,下面不管是什么地方,一定都站满了僵尸,不然林子里的僵尸是不会凭空消失的。
奶奶的!
主神的指令已经消失,活下去是那么重要,但是如果仅仅是逃避的话,下一次恐怖片自己也一定是这么的弱。所以,一定要下去。
光影变化,电梯经过了许多隔间,但是里面已经空了,证明原来的怪物已经被释放了出去。
一场恶战,即将展开。
“叮。”是门开的声音。
眼前是无数的怪物,不只是僵尸,还有各种其他的恐怖生物。它们从不可辨认的尸体上抬起头来,齐刷刷望向了陈平。
“我日!!!”即使是拍恐怖片也不至于这么玩我啊,陈平的心中瞬间就充满了对主神满满的恶意。如果用头发的话,虚弱的自己一定捱不过剩下的袭击,所以,只有向着墙上的一个洞撞了进去。
怪物大潮随即也反应了过来,以一种拆迁大队的姿势向墙涌了过去。
(日,差不多要跪了)
陈平不知道跑了过了多少条管道,速度已经开始下降。
就在这时,面前的墙也破了,一堆水怪一样的东西涌了过来。
(结束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陈平被水管绊了一跤,跌倒在了架台的边上,被一只水怪踢了下去。
晕眩,疼痛······
陈平不知自己晕了多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被水管卡在了半空中,脸上滴满了从台架上流下来的血和粘液,绿色的头发愉悦的翘了起来,正在发出耀眼的绿光。下方的黑暗里散发出浓重的血腥味,不停地还有怪物被挤下去,发出生牛排掉在地上的声音。
(我去,这也可以,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然后,陈平发现自己的骨头似乎也碎了许多。
那么,是要在这里躺到天亮了么?
又有粘液滴了下来,陈平无奈的闭上了眼。
似乎过了几万年这么久···
“任务完成,存活到天亮。回归主神空间。”
第一日
真是好久没有用笔写过日记了,毕竟我一直在用BLOG记录每天发生的事情,现在有些提笔忘字真是有些糟糕,希望不要出现什么汉字不会写的情况呢。(潦草的笑脸)
那么就日常问候一下吧。
爸爸,妈妈,今天我也过得很好,照您们的嘱咐好好地在餐桌边祈祷天堂的哥哥能过的和我一样好,也希望我的罪能获得主的原谅。不过我想这周末的礼拜我不能和您们一同参加了,这件事我得道歉,我参与了一个不知何人开办的游戏。
虽然我希望您们不要发怒——尤其是妈妈,请照顾好您的心脏——但我目前因游戏规定,不能使用工具与外界通话。只是游戏开始时我发现找不到我的药瓶了,但这没什么,这一整天我都觉得一切正常。虽然这里没有我的BLOG而让我有些不安,但偶尔过过与外界毫无联系的可以进行逻辑游戏的生活也是十分有趣的。妈妈,记得小学时候带我们去参加的夏令营吗?就是那样的感觉。
我还记得那个夏令营呢,和很多很多同伴聚集在大厅里,听着负责人讲着注意事项,然后每人分工做着不同的工作——妈妈,您一定还记得我当时被分到进行料理的小组了呢,不过很可惜这一次没有“厨师”这种工作,我目前也不想告诉您我究竟是负责什么工作的,这算是我的小秘密吧,请您猜一猜。
虽然没有厨师的身份,但我依旧喜欢吃自己做的饭菜,我们的厨房马马虎虎,准备了不太齐全的即食食物,但我终究是不喜欢,还好材料算是齐全,而且量足够我给一起游戏的同伴准备三餐。我一直都是这样喜欢料理,听着肉排在锅上发出“滋滋”的轻微声音,无论怎样焦躁的心情都会平复下来呢。
虽然很突然,但我想问,您应该一直有关注我的BLOG,对于我这最近几年来在其中经常提到的友人——泉 深司,是否有着印象呢?
我非常开心在游戏的场所看到他,他是我们游戏的一员,是和我一样一同进行游戏的同伴,虽然在俱乐部中我们就曾讨论过是否参与什么进行逻辑推理的游戏——譬如您所知的杀人游戏——但今天忽然能有这么一个机会一起玩,我真是高兴得不知说什么好。我还不知道他抽到的是什么身份,但我一定会知道的。
游戏的规则不十分复杂,但解决起来还是有些困难的。在这样一个充满了猜忌的游戏里,我想要靠自己所擅长的方式从聊天中获取蛛丝马迹也十分困难,大家都对彼此有着十分的防备,还好的是泉会与我一起讨论种种可能性——当然,如果我们互为敌对阵营的话就糟糕了呢。
今天早在讲解规则时就出现了出局者,他也许是听不懂规则的原因吧……
不过这种丝毫没有贡献情报的人物也实在没有关注的必要。
接下来是晚上的投票时间,或许是种族不同的原因,很多人把票投给了一只系着红围巾的秋田犬。当然,我还是投了我认为最有嫌疑的人。
而就在方才不久,我听到了很近的枪声,就是在这一层的居住区发生的枪击吧,我看了时间,不到零点,那么是“狙击手”?可规则中已说明,狙击只有一发子弹,在这样连投票都是盲投的情况下出手,“狙击手”八成是随便挑了个人下的手吧。真是愚蠢啊,属于“村民”阵营的“狙击手”,理应在情势更为明朗时再让那枚珍贵的子弹发挥作用的,这样下来村民方可是缺少了重要的战力呢。
有点烦躁,明天的早饭就给大家做煎鸡蛋好了。
这么看来是可以少做一份咯?
第二日
晚上好,今天是用笔写日记的第二天,脱离了我的BLOG,我还真是有些不知写点什么好了,真希望能早点看到我那熟悉的棕色背景,那样打字也能觉得神清气爽了。
每日必须的问候。
爸爸,妈妈,今天我也过得很好。依旧按照嘱托做了祷告,认真地细数了自己今天需要被原谅的罪行,也祈祷了天堂的哥哥过得开心。
您们现在还依旧不知道我在参加这个游戏吧?妈妈看到我两天没有更新BLOG是不是着急了呢?别担心,妈妈,不过我不知道游戏究竟何时会结束,消失那么长时间的话您一定急得报警吧?但我还是希望您不要报警,到时候我回去解释恐怕要花很大一番功夫呢。
这次的游戏和当年的夏令营一样轻松愉快,在这样一个夏日里,洗完土豆再好好地削皮,水的微凉感觉和刀片运作的手感一样令我开心和放松。
报告一下游戏的进度吧,昨晚的枪声果不其然是“狙击手”做的,一名可爱的女孩子出局了呢,我还挺想给她煎半面鸡蛋来着。泉早上出门的时候表情可不算好,为了安慰他我特意给他的咖啡里加了双倍的糖,打起精神来呀泉。
投票也没什么特别的,只不过由于占卜违反规则,他也出局了。两天出局三人,这可是我所没想到的,这种游戏越到中后期出局者就会逐渐密集起来,可这次并不是这样。这令我有些吃惊。我依旧投了昨天投的那人。
我的情况应该还好,我依旧没有找到那些可恶的瓶子,就连熟悉的药片的影子都没见着。我倒也不怎么担心,昨天一切正常,今天也是,就是血的味道稍微有点浓,对我可能太刺激了一点,我好好洗了个澡才闻不到那股味道——其实我一定是神经质了,投票时那位占卜师在我正前方,从那个距离上我应该沾不到什么血,只有一点点溅在我的西服上和鼻翼边。说起这身衣服我真是不想穿它了,我可没试图洗我的外套,我把它扔在垃圾桶里了,可没有换洗衣物令我实在难过,我总觉得衬衫上有血的味道,血的味道,
(胡乱的两道划痕,接着是纸页沾水泛起褶皱的痕迹)
我有些难受。爸爸,妈妈。我开始想念那些鲜艳的小药片了,粉的吃五粒,蓝的吃两粒,白的吃四粒。
够了,真是够了,我的药瓶在哪!
(撕裂的地方)
明天的早餐是蔬菜沙拉。
END
1、套牢时,根据图表分析,如果所买入的币种处在高位必须立即止损。
2、如果所买入的价格处在中位,可以依据当时的情况暂时观望,以求的解套离场或者逢高减仓
降低损失。
3、如果所买入的价格处在低位,则不必急于止损,应该在所买入的价格下跌企稳之后,在重要
的支撑位敢于低位补仓,摊薄成本,在接下来的反弹行情中将高位套牢的仓位一同救出来。
4、如果所买入的价格的处在上升趋势,则不必止损,耐心地持有一段时间,必然会解套,甚至
还会有较大盈利的可能。
5、如果所买入的价格处在平衡震荡趋势中,也不必立即止损,耐心等待该价格进入震荡循环高
位,一旦解套或者损失很小的时候,应该果断离场出局。
6、如果所买入的价格处在下跌趋势,一旦确认下跌趋势已经形成,应该立即止损,决不能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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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斋志异##鬼狐仙怪#
遇见他,是在一个雨夜里。他是一个略微削瘦的年轻人,走到我旁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就算下再大的雨,我也不习惯身上有遮挡。所以我猜,我现在看起来肯定很狼狈。平时就没人在我身边停留,更何况在碰到如此糟糕的天气,如此狼狈的我的时候。
“你,迷路了吗。”他轻轻地对我说道。他把伞轻轻地向前移了移,雨水打在伞上,发出蓬蓬的声音,很是好听。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我迷路了吗?也算是吧。
“这条街道不是住宅区哦。没有人家住在这里。”年轻人左右看了一下。他带着黑色的毛绒帽子,我很喜欢。“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吧?”他这样对我说了。
“不。”我却摇了摇头:“我要等爸爸来接我。”虽然他看起来很和善,但是毕竟是陌生人。在这样的夜里独自一人在外面走着的人,我还是有些害怕的。
“原来如此。”他点了点头。“如果离开这里的话,爸爸会找不到的吧。”
“嗯。”我点了点头。爸爸不像我一样记路。如果我乱跑的话,爸爸会找不到我的。
“那,你还记得回家的路吗?”年轻人踟蹰了一下,对我说道。
我摇了摇头。
“那地址呢?”
家里的地方不应该告诉其他人吧。我犹豫着没有开口。
“我对这附近很熟悉的,我可以带你回家去找爸爸呀。”他伸出手来,摸了摸我的脸。他的手很暖和,不像是坏人。原来如此,难怪他身上是好闻的味道。他一定是个好人。我突然舔了舔他的手,还好没有吓到他。
“走吧。”他对我微微一笑。最终我还是告诉了他家里的地址。“跟着我,我带你回家。”
这条路,走得有些长。雨慢慢的停了,天也亮了。不过我很安心,因为周围的景色熟悉了起来。原来,离开家这么远,难怪爸爸会找不到。
“在这里等等吧。”就快到家门口了,年轻人却停了下来。为什么呢,为什么不进去了呢?
“我——我抽根烟。”他的脸上不太自然。看着我盯着他,感觉很无奈的,他从衣服里慢慢拿出了烟放在了嘴唇里。好奇怪的烟,没有呛人的味道,也没有拿出那个有汽油味的东西,却有种粉笔的味道呢。虽说如此,可是我好想爸爸。家就在面前了,快些进去吧。
“哎哟。”从门里出来一个熟悉的身影。爸爸!是爸爸!等等,他的旁边是——
突然我的鼻子抽动了一下。这是我从没有过的感觉。眼泪汩汩的流下,就好像又下了雨。虽然幻想过重逢的时候,不过却从没想过会这样。
在爸爸的旁边有了另一个孩子。和我长得极其相似的孩子。
原来我不是迷路,是被抛弃了吗。原来之前一直对我好,一直说爱我是骗我的吗!我在雨里苦苦的等了那么久,我在那么远的地方等了那么久,都是你故意把我丢在那里的吗!
我的手紧紧的握着,指甲掐的肉无比的疼痛。牙齿咯吱咯吱的响着,因为它们就快被我咬碎了。我好想冲过去,好像冲过去让他知道我一直以来受到的痛苦,让他知道那疼痛是多么的剧烈——
然而突然一只手稳稳地按在了我的头上。是那只温暖又有着温和香气的手。他的指尖微微的划过我的额前,顿时一股暖流融入了我的身体中。愤怒和仇恨在我的体内顿时烟消云散,但是悲伤却依旧还在眼睛里不停的制造着眼泪。
“您早啊。”年轻人呸的一口吐掉了嘴里的东西。“一大早出来遛狗啊。”
“是啊,小狗晚上憋了太久,早点出来遛弯比较好。您刚才吃的是——”
“您看来挺有养狗的经验的啊!”年轻人十分用力的转变开话题:“之前也有养过狗吗?”
“哦,是啊。”那人扶了扶眼镜。这话题一提就让他显得沧桑起来。“之前还养了一只,都十岁了,能听得懂人话了,却被车撞死在路边。十年了啊,亲生儿子都没有陪过我这么久。这只也是我挑的,跟它长得很像。”
“养狗养的时间长了,离不开了啊。”那人走之前的最后一句是这样说的。
“嗯,就是这样,你也该明白了吧。”年轻人擦了擦嘴唇的粉笔印:“不要怨恨任何人,去你想去的地方吧。”
就这样,身边的小狗终于慢慢变淡了身形,去了它该去的地方。虽然最终还是眼含着泪水,不过它不再痛苦,不再嫉恨了。
“那,我也该回家了。”年轻人抬着头看了看天空。雨后的第一个早晨,总是会有彩虹呢。不过,年轻人没看到。他的眼里只有一片陌生凄凉的住宅房。很明显,在路程走到一半的时候变成跟随小狗的灵魂回家的时候,他就迷路了。
3小时候。
“哈?”穿着厨师裙拿着大汤勺的妹妹横在家门口:“我还以为你今晚遇到了强力的妖魔鬼怪呢,都已经着手准备你的遗照了,现在你跟我说你个堂堂驱魔师迷路所以没能回来吃早饭?!”
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呢。年轻人老老实实的跪在门口的地毯上。
“等等,那个是啥!”妹妹一指自己身后,原本应该已经成佛的小狗却依然跟在自己身后。
“先说好了自己带回来的自己念经超度哦!”妹妹把勺子一横。
“额,不是,这一只本应该已经成佛了。现在跟过来,大概是报恩,所以应该是护法或者式神那一类的东西吧。”年轻人赔笑道。
“哈?!”妹妹的眼角抽动了一下。啪的一声她推开了后面的门:“你自己看看,你都带过来多少东西了,有个能打的吗?!”
门后是温馨无比的家。鹦鹉绿帽子在吊灯上,猫大爷在柜子上,仓鼠在杯子里,兔子毛球和蛇面条在餐桌上偷吃东西。
“没,没事,反正多一个宠物也不用喂饭吃哈,哈......”
(短篇完)
第二场战役发布,本场战役剧情死将不影响下一场战役!表格这边不好发,请戳→http://t.cn/RPtr9dE
叙述人:劫煞 文手:三途临渊
(以第一人称述写,均为劫煞经历所改编)
我叫劫煞,二十三岁。我不愿告诉他们我能看到一些别人或许看不到的东西,我嫌恶着他人对于我所说出的事的所谓的怀疑。但是今天,我愿意,将我的故事分享在这里。
童年。
乡下的每一处总是吸引着我们这些调皮的孩子。不管不顾的到处在熟悉的村落里玩耍,偶尔到父母决不允许的山林河流,也结伴偷偷瞒着父母跑去玩上一天。自小便胆小的我,一般只会搬着板凳坐在房前看着小伙伴的打闹嬉戏,等到太阳升起又落下,身后传来母亲喊饭的声音。
她是我的青梅竹马。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答应她的请求或许是熟悉到让我觉得跟着她就不会有事情。以平常的乖巧为借口骗过妈妈。我和她去到江边。夏天乡里的水,很凉很凉,对外出的害怕与焦虑瞬间消失。现在想来果然还是孩子爱玩的天性。
我到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当时就这么被牵着往中心走。因为常年家里蹲,所以我并不会游泳更不知道什么叫做水深。一直走了将近五十米,水面刚好淹过膝盖,水的冰凉让我渐渐的对前方未知的地方产生了好奇与期待。
我并不知道接下来的路会怎样,我并不知道后面的水有多深。更不知道,
我再走一步,便会掉入深水区。
仿佛预知一般我停住脚步,却喜闻乐见的,一个大浪打过来把我拍到了深水区,都说学游泳的人要喝很多水,这话看来一点都不假。张牙舞爪的在水里扑棱。我的青梅竹马毕竟是个女孩子,早已吓得只知道大哭,站在不远处的石头上望着我手足无措。只剩我一人在踩不到底的降水里张牙舞爪,夏天的水,冰凉刺骨。
我不记得我是怎么被救上来的了,我只记得手忙脚乱的大人在水里扛起自己,配合着青梅嘹亮的哭声在这个夏天深深印在童年的记忆。临死前的那一幕我到现在还想得起来,水淹没了视线,钻进鼻孔,钻进耳朵,钻进我张开呼救的嘴巴。我上下沉浮如同沁满水的树叶。水声在耳边回荡,那是夏日最令人恐惧的音符。我仿佛离开水的人鱼,等待着死亡。
醒来后,迎来的便是母亲的责骂和隐藏不住的害怕,在保证以后绝不乱跑后才得到原谅,不过至今母亲对于那件事依旧是胆战心惊每每提起便要骂早已长大的自己。
自那以后,我时不时半夜就会突然醒来,并不是因为尿意,而我也莫名其妙的一醒喜欢到处乱看。也就有了我第一次看到你们所说的“鬼”的经历。
因为是半夜所以屋子很黑很暗,但是因为是那种老房子所以即使是晚上,月光也能斜射进房屋,所以房间里的东西还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第一次,是看到两只小鬼。一只红皮肤,头上有一只角。一只蓝皮肤,头上有两只角。它们先是藏在门口偷偷的看我,我一眨眼它们就出现在了床边,眼睛眨也不眨就那么盯着我还冲我笑。我那时年幼,根本不曾接触过“鬼”的形象…只过年过节的时候在门帖上看见过那些大人敬畏的神。所以并没有太在意,但是如果说是想象,也不会刚好这么凑巧吧。
第二次,也是印象最深的一次。依旧是半夜醒来,觉得像是有什么东西压在身上呼吸不能,结果睁开眼一看就看见两个黑洞洞的眼睛,一个烧焦了的骷髅脑袋和我不过一个拳头的距离就这么悬在我的正上方!当时差点吓得喊出声,直接扯过被子蒙住头摸到枕边的手电(我小时候胆子小,自从能看见奇怪的东西之后我就放了个手电在枕头边以防意外)掀开被子猛的照上去,却什么都没有……还是那个天花板还是那盏灯。余惊未了,我便在已然加快的心跳中蒙着被子睡去。
这些都是八岁以前记得的,不过自从那次之后,我就有了睡觉开夜灯的习惯而一直被家里人骂。
第一章,结。 未完待续。
我在这里讲故事,你呢?
啊,对。事情发生在很久之前的某一天中午,星期四,在下雨。
我当时是个孩子。大概...我记不太清楚,我年轻到连燃烧弹是什么都不懂,当警报响起时我以为他们正谈论某种鸡尾酒。印象中我仅仅记得虚晃的脚步,人声嘈杂,地面好像由于热量融化一般,逐步变成流沙。
起初仍有人呐喊关于释放【能】的口号,冲突发生后剩下得就只有尖叫,怒吼,和并非人类能够发出的异响。尽管造成的损失重大,但示威人群不过是不明所以,被煽动的乌合之众....或者我该说,不明所以,被煽动的能力者?妄想自己是何种英雄,伟人,企图倚靠自己所拥有的【能】在历史中留下自己的污迹,不顾后果又自私自利,仅仅为了耳后能够在某个吧台角落以此吹嘘。或更好的,由后人以此吹嘘。当然,这样说并不代表我认为事件背后也仅仅是虚妄情绪构成的巧合。事实上,我的观点完全相反。
可无论因果,那天我目睹了我的双亲逝世。
我所能够做的,从那天起,就从未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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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角色背景
Ira=Irene(和平)的缩写。Ire(忿怒)的变体。
Irene取自拜占庭女皇Irene,据记录谋杀了自己的儿子以确保皇位及政治平稳。(儿子是反传统教派。)
Cillian 词根Caellach意义战争或争吵。
取自St. Killian,传教士。由于宗教原因反对当地爵士与其兄弟的寡妇Geilana的婚姻而被后者谋杀。
为了不再做受害方而成为施害方的人。
期望能够反转悲剧所以得到了[反转]的【能】Shepard。Shepard意指牧羊人,从某方面讲算是神迹的象征....?虽然样子是耳机但本体似乎更倾向于沙漏。个人历史不明。
睁开眼周围已经是漆黑一片了,只有桌子上的一盏小台灯还亮着。全身还疲惫无力,我皱着眉头努力回忆着,只依稀记得受伤之后就近乎昏迷过去,那具体的言语就更不要说了。似乎是久未见光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微弱的台灯的亮光,循着床沿看去,熟悉的身影趴在床边。浅蓝色的头发,毫无疑问,那是兰。我还是不要说话了。看着疲惫的她我有点不忍。
悄悄的起来吧。我这么想着,不想却牵动了伤口,让我倒吸一口冷气。胸口的疼痛唤起了我的一部分记忆,似乎在我中弹后,因为【白】的觉醒我们才逃过一劫,然后就...
【然后你就躺在这个鬼地方咯。】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不用想也知道是哪个家伙。“别站在床上快下来。”我试着用内心沟通的方式和他对话。
【说起来你也真蠢,居然被那种杂兵击中,不要说你是我的元素使。】
“你以为我很乐意当你的元素使吗自恋神。”
【好像说的我被你挑一样,那么多亿人我都看不上好吗?】
“我蠢你还选中我那你不是更蠢。”
【...反正就是你更蠢。】
“你词穷了吧。”
【当然没有。】
“呵...”无论什么时候都有心思跟我闹的只有黧了吧,我就姑且把这种对话当成对我的一种安慰吧,想到这里,就情不自禁的想笑呢。
“唔...”兰揉着眼睛伸了个懒腰,但是看起来仍然是很疲倦的样子,稍后她朝我看去,发现我坐起来了一愣,然后慌张的问我身体状况。
“还好,别担心。”身体状况似乎真的是比之前好很多,就是在白的空间里左肺也撕裂的痛,但是现在只有偶尔的钝痛了。
她听见我的回答长出了一口气,走到门边打开了灯,随后跟着解释:“大家回来的时候,我拜托治愈系的元素使给你进行治疗了,等你伤好了我们再一起去感谢他吧。”
“原来如此。”自我昏厥之后,意识在白色的空间里飘荡了很长时间,由小到大的情绪在身边漂浮。仇恨,委屈,嫉妒,麻木,感动,欣喜,欣慰,愉快,轻松....诸如此类。我把他们一个个拨开,然后正对着我的最小的,它的名字叫爱,是于白色的光亮中浅灰的一点支撑着我活下来。
我想着:我还不能死。
于是我就活了下来。
现在想想,还能看见兰的笑脸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