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上午调查时间>
[西野]
和浅野川发现巨大鱼缸。
[道哥]
按照步骤的提示,提议和三千代去搜查员工室。趁三千代去角落扯那袋碎肉的时候偷偷藏起了一本放在抽屉的笔记。
<下午>
西野到道哥房间研究那本笔记,上面写满了关于这艘船的收入数据,明晃晃的违法字眼不加掩饰(一船背景里写到的那些事)。
已经验证了步骤的前几条是正确的,而且碍于那条“不要暴露自己”和“小心所有人”,他们决定这事还是先不要告诉大家。
本想再去二楼看看,发现那天急忙下楼的时候把门锁关上了。不过没关系,如果按照步骤说的,二楼是10的话,B2和A8理应能打开。
果不其然,他们顺利再上到二楼,这次有充足时间慢慢搜过去,他们拿出武器防身,找到的却是死在不同地方的三具尸体。加上死去的舵手,那船员四人都死了。可是船现在诡异地停在雾中,怎么看都是有人从中作祟,他们怀疑十八人中间,会有一个“关键点”,也许就是步骤里提到的“亡魂”。但按照现在到手的资料少之又少,毫无头绪,如果要仔细找二楼的每一间房间的话,需要很多时间,一直留在二楼会让一楼的人对失踪的人有所怀疑。
两人商量了一下对策,期间发现有一具尸体的身形和道哥很像,因此想到了诈死这个计划。
用尸体伪装道哥死亡的假象,这样道哥在二楼就能有充足的时间一间间去找线索,西野在一楼随机应变。
因为六点大家约在大厅交流情报,看时间差不多了他们也只能先下楼。
18:10
大家如约聚集在大厅交流白天调查房间的情报,道哥隐藏了他在员工室发现笔记的线索。
20:03
讨论完毕,自由活动。
晚上的船更为阴森,大家没什么事都各自回了房间。
西野和道哥趁没人赶紧拿了一些鱼罐头上了二楼处理尸体。(鱼罐头是给在二楼调查的道哥吃的)
20:09
按照原计划,合力把尸体换上了道哥现在身上穿的衣服(道哥有带备用衣服上来)。
为了不认出尸体的样子,只能拖到绞肉机那里小心地把头绞掉。(研究了很久的机器开关,而且很小心怕一失足就被绞下去)
绞的时候道哥开始呕吐。
西野强忍着不适,绞完下颚以上,开始绞右腿(因为右腿有一天前的伤口,已经结块,会被怀疑死亡时间)
道哥在一旁写纸条。(怕他们发现不了尸体)[对应厨房突发剧情收到的纸条]
20:41
两人用找到的麻袋把尸体搬运去一楼已经打开的厨房,西野在里面安置尸体,用大冰柜里面的腐烂鱼块掩盖已经死了一天多的尸臭。(把其中一张纸条塞进尸体手里,伪装成收到纸条被杀的样子)
道哥在厨房外把风,如果有人来了就把他忽悠过去,可惜没有人经过,无法表现他的演技。
*二楼的楼梯门虚掩没锁,因为道哥会把钥匙给西野保管(他在二楼拿着也没用)
21:04
安置完尸体,拿走了一把大型菜刀(给道哥防身),把厨房顶门的椅子移开,让厨房锁上。
[对应厨房刀具组]
21:08
各自回房洗澡,把身上的血腥味洗掉。
21:32
西野本想直接塞纸条,但是道哥想了一下决定给站长一点暗示,以至于看到他“死了”没那么难过。(结果站长一点也没领悟到)
21:35
商量了一下,道哥把钥匙交给西野,让他回房休息,让他迟一点的时候再塞纸条。
道哥去找站长,说很饿要去厨房找点吃的,故意让他看到厨房门被人锁上了。时间略晚,而且道哥不知道怎么暗示才好,于是他们聊了十几分钟就各自回房间去了。(洗完澡道哥穿的衣服和第一天的同款,只是背面的图案不一样,但是站长不出意料地完全没注意到)
和站长分开之后,道哥就把自己关在了二楼。(锁上)
23:26
小睡了两小时的西野醒来,把几张纸条塞进能组合开厨房的几个人门缝里,继续回房补觉。
(为什么自己不装作收到纸条也跟着去?因为西野不想演。)
[发现“道哥尸体”的剧情和一船第二日厨房突发剧情相同(企划信息一栏里有)]
<以上对应一期第二天的时间轴>
★【第三天】
<上午调查时间>
略。(不就一个在楼上调查一个在楼下调查)
<中午>
西野溜上二楼和道哥交流情报。
在二楼档案室发现了各种各样的人口记录,还有每个人的器官贩卖途径,购买方,价格,等等,看得毛骨悚然。显然如果没杀死舵手,估计下一批就是这次上船的人了。
西野考虑到今天发现的26号房间,想到了什么,在档案里面抽了几张塞进了没运作的绞肉机里。[对应在地下室碎肉堆里捡到的几页文件]
然后把剩下的文件和一张夹在里面的照片(船员四人合照)放进文件袋里,写上求救信号,包上防水塑料膜,绑在浮木上扔下了水。(其实也不期待有人能捡到它,只是觉得多了个有人发现的可能性)
再讨论一会,西野就回到一楼。
<下午15:21>
突发剧情②
[也就是锤墙跳地下室的那段]
在大家发现那几页文件的时候,西野观察了一下众人表情,可惜没什么收获。(查娜正巧不在场)
(过程略)
18:05
惯例交流情报。
19:49
自由活动。
趁大家回房的时候,西野上二楼和道哥说下午在地下室发现的机关。
道哥也说找到了关键线索,下午在死去的船员房间里找到了一本出海日记。上面言明意赅地记录着什么时候出海,什么时候回来的大事,字非常少,似乎当备忘录用,但是最后一页却急躁地写了一句话,看得出写的人心情很不好——Fu@k!以后的生意要被我这一棍毁了!还没赚够呢!要不是说得太大声被查娜发现^&*%*^
后面的字写得越来越狂野无法辨认,但是查娜两个字还是看得懂的。
在角落有一个似乎是备忘的括号,写着(尸体放在35号,牌子已换成22)
从查娜和尸体两个字眼里,西野和道哥大概就知道了什么,结合步骤里的“亡魂”和“唤醒”,以及真·35号的牌子,西野决定用自己、道哥、加上查娜的钥匙去开被换了牌子22号门。
20:23
西野下楼找浅野川,陪他说了一会话。
(谈话略)
21:41
和浅野川说完晚安(虽然知道他肯定睡不着),突然决定去地下室看看。
如果步骤上说地下室是28是对的话,那自己手里的两把钥匙能开。
22:28
在地下室发现了软梯、救生艇和门。[对应救生艇上的成年人手印(西野在确认还有没有气)]
想到了如果带着查娜看自己的尸体的话,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沉船也说不定,那在地下室的人会比较快逃生(有救生艇),而且排除了一定干扰几率。
22:41
西野搬了一箱鱼罐头放在地下室。
如果把一部分人锁在地下室,避免状况,必须准备粮食。
22:54
回房间准备纸条。
顺便睡一会补充体力。
00:32
想了一下把外套留在了房间。[对应浅野川的二期人设外套和条漫]
给一部分人塞纸条。[对应突发剧情③]
*除了浅野川和站长,其他都是随机塞的没针对性,因为如果除了查娜全部人都塞的话,那一眼就看出是谁安排的了
*这时候站长中途改变主意,拿上武器去找A4
00:48
西野躲在一边看大家都进去很久后,本想过去锁了门就找查娜。
结果在锁门的时候,被PK未遂心情糟透的站长看到了。
快崩溃的站长对着西野背后就是一刀。[对应地下室门口的那滩血迹]
(重伤的西野和站长的谈话略)
(总之就是告诉了站长一点事)
(想知道的可以问道哥本体)
00:57
情况突然,西野决定先上二楼包扎一下伤口。[对应上二楼的血迹]
道哥发现后背满是血的西野,忙把他扶了上来,用二楼杂物室的应急药箱给他处理。
处理完后下楼看了一下,发现完全清理血迹已经没可能了,干脆在二楼杂物室拿热熔胶枪把二楼门锁堵住。
<以上对应一期第三天的时间轴>
<接下来就是二期的剧情了>
(第四天早上地下室试锁开门、发现二船、浅野川和千灵下海划船。)
【西野和道哥的时间线】
★【一年前】
[西野]
收到一封寄信人是自己的收信人也是自己的Email。里面是一些看似是步骤,但完全看不懂的文字,研究了一会就当是发错邮件,西野也没放在心上。
邮件如下:
1.不要喝任何液体,小心所有人。
2.员工室的笔记本。
3.二楼是10。
4.地下室是28。
5.不要暴露自己。
6.有一个亡魂,一定要唤醒。
[道哥]
在办公室收到撞死在玻璃上的鸟带来的信件,信件的字迹居然是自己的,难以置信。
上面只有一句话——“加入Derketo,联系一个叫Ater的人。”
Derketo,很快就认出这是好友张楷云开的论坛小组,很好奇地加入了,但是并没有找到那个叫Ater的人,虽然很莫名其妙但还是渐渐把这件事忘了。
★【半年前】
[西野]
认识浅野川一段时间后,经介绍加入了derketo小组。
[道哥]
因为报道了某些官员贪污受贿,牵扯到单位上司的利益关系,被停职半年。和站长约去喝酒解闷时,站长透露自己想要组织一次论坛内成员的出海活动,但是奈何资金不足。回去后再次登录论坛,发现了成员列表出现了Ater。联系他之后,提到之前收到的信件,发现西野也同样收到了相似的奇怪来信,但是互相交换了收到的文字之后,发现根本一头雾水,只能不了了之。
★【出发前两周】
[西野]
虽然察觉到这种免费活动有不妥,但是浅野川执意上船,没办法只好跟上。
[道哥]
和站长一起准备出海活动的相关事宜,完全没有想起半年前的事情。
★【出发前一天晚上在出发地点附近的酒店集合】
[西野、道哥]
见面之后,突然想起交流的契机是一年前收到的信件。再讨论了一下,发现步骤上面的某些字眼像是在船上发生的。但是已经来不及深究,而且不一定真的会发生什么,所以只能提高警惕随机应变。
★【出发当天上午】
[西野]
虽然隐隐担心,但是浅野川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实在不忍心贸然提醒他小心。
[道哥]
想了一下还是没和站长说这件事。
★【第一天】
12:41
船员果然分发了饮料和水,大家都毫无警惕性地张口就喝,西野和道哥交换了眼神,装作喝了两口的模样,放下杯子。
12:49
大家纷纷昏睡倒下,没喝的两个也闭眼趴在桌子上静观其变。有船员过来巡了一圈,确认大家都不省人事后就离开了房间。
过了一会,西野和道哥听着脚步声走远,也不再装睡,拿出昨晚反应过来不对劲时就找来的小刀防身,走出娱乐室。
13:42
在一楼小心翼翼地走了一圈,居然找不到一个人。
13:55
走到二楼楼梯附近听到上面有声音,西野说上去看看,道哥有点怂地犹豫了很久才点点头。
13:57
二楼的楼梯门是掩着的,没锁。悄悄地走上去,发现二楼和一楼一样也是一间间房的构造。
14:05
走到有嗡嗡嗡噪声的房间,躲着探头看里面。有一个人(就是舵手)背对着门口,正在捣鼓一架机器。像巨型绞肉机一样,但是它的入肉口特别大,而且镶嵌在地下,似乎一个错脚就能把整条腿绞断。并且四周都没有出肉口,不知道它的“成品”排出在哪里。
*这台特制绞肉机是方便把交易完已经无用的人体绞碎,达到即使找到也无法辨别是谁的地步。出肉口通过一楼26问号房间,直达地下室。[对应一船当时锤破那堵墙能跳下去到地下室的剧情]
*舵手正在调试机器,打算把杀掉的三人绞碎,毁尸灭迹。(当时船员的尸体还在其他房间)
14:07
似乎调试完成了,机器还运作着,舵手正想转过身,西野一个箭步就上前踹了他一脚。舵手一个踉跄,脚就踏进了入肉口,嗡嗡嗡滋滋滋,机器努力地运作中,把惨叫着的舵手慢慢吸进去,舵手挣扎着想出来却无能为力。西野皱眉别过脸,道哥看傻了,就那么一瞬间的时间事情发展就完全在他意料之外,等他反应过来,跑过去按[红色按钮]把机器急停,舵手下半身已经绞没了,人已咽气。
道哥:“你干什么!这是……杀人了吗?!”
西野:“你没看到他手里拿着把刀?还滴血?”
“可能他刚杀了只鸡!”
“那角落里散乱的行李,还有这个经过实验已经能绞人的绞肉机是怎么回事?”
“……”
“可以确定这是条黑船,就凭那杯下了药的饮料可以断定。然后,刚刚是最好的偷袭时机,我们不知道他的同伙什么时候回来。”
“对啊还有同伙!我记得……船员似乎一共有四个!糟了!”
“所以我觉得把他绞完是最好的选择。”
说完西野避开视线不看半截舵手,走过去想按绿色按钮继续,但是怎么按也没反应,似乎刚刚道哥按错了什么,机器完全运作不了。
捣鼓了一番也不能开启机器,无奈之下两人商量了一番,看了看附近似乎同伙还没回来,决定把那半截尸体赶紧从二楼窗口扔下一楼甲板,再从甲板扔下海里。(选择甲板上面的窗户原因是,其他房间有的锁起来了,有的怕里面有其他人,不敢轻举妄动,只要赶紧推下去再清理一下甲板的血迹就好)
14:25
强忍着不适,两人把半截尸体从绞肉口中拔出来,先扔到了一楼甲板上。
[扔尸体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二楼窗边控制台的一个按钮]
*那个按钮是控制雕像升起的
14:27
本来想赶紧去甲板把舵手的尸体推下去的,无奈经过娱乐室的时候发现有人已经有要醒过来的迹象,没办法只好先回去娱乐室装睡,毕竟不知道这十八个人里有没有船员的内应。
14:30
大家在娱乐室里醒来,发现异况,大厅里凭空出现人鱼雕像。(上面有解释)
15:15
众人互相猜测事态,并发现查娜不见了。
15:30
在甲板上发现泣不成声的查娜,旁边是舵手的半截尸体。
*此时的查娜已是亡魂,但是她自己并不知道,以为还是十八人中的一员在船上求生。
15:40
站长指挥大家三三两两分头搜索船内寻找凶手,两个小时后集合。
西野趁乱小声和道哥说,谁首先找到单独行动的机会,就先把它(指尸体)推下去。(因为舵手背后腰部还留着西野的鞋印,稍微调查一下会被发现)
16:22
道哥趁站长上厕所的时候,赶紧去甲板,趁没人把舵手的上半身推入海里。
17:50
大家交换信息。在船上完全没有发现第十九个人,却发现舵手的尸体被推入海中,有人为的痕迹。
【以上对应一期第一天的时间轴】
(字数放不下了,part②: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425/)
【前言】
这是一个流传甚广的希腊传说。古代马其顿王国的杰出君主和伟大的军事天才、国王亚历山大三世(Alexander the Great)有一位同父异母的妹妹塞萨洛尼卡(Thessalonica)。她出生在父亲菲利普二世(Philip II)大获全胜的那天,于是征服者以帮助他赢得战争的色萨利人(Thessaly位于希腊中北部)为新生的小公主命名,“塞萨洛尼卡”的意思就是“色萨利人的胜利”。公元前315年,公主下嫁马其顿国王卡桑德(Cassander),同年,卡桑德以塞尔马古城(Therma)及周围26个村庄为基础,建成以妻子的名字来命名的古代马其顿首府,也即塞萨洛尼基(Thessaloniki)。塞萨洛尼卡极为疼爱三个儿子中最小的亚历山大(Alexander),公元前295年,被次子安提裴特(Antipater)因嫉妒未能获得平等的母爱而杀。
据传,亚历山大三世曾费尽千辛万苦觅得永生之泉,并以此泉为心爱的妹妹洗濯她美丽的发丝。公元前323年,未满33岁的亚历山大大帝于巴比伦病逝。多年后,为安提裴特所杀的塞萨洛尼卡在水里复活化为人鱼,数百年来游荡在大海中审问渡海的船员。每当航行在爱琴海的水手们遇见她,她就会浮出水面询问人们同一个问题:“国王亚历山大还活着吗?”。正确答案是:“他活着,统治并征服了整个世界!”如果回答正确,她会令船只在平静的海面上安全驶离。而任何其他答案都会引起她的暴怒,她会变身为蛇发女妖, 为船上的每一个人带来诅咒般的厄运,最终让大海吞噬所有的船员。
国王亚历山大还活着吗?
他活着,统治并征服了整个世界!
Is Alexander the king alive?
He lives and reigns and conquers the world! (英语原文)
Ζει ο βασιλιάς Αλέξανδρος
Ζει και βασιλεύει, και τον κόσμο κυριεύει! (希腊语原文)
【一船背景】
一艘非法捕杀海洋动物的船只,常年航行于世界各地的海域。[对应一船渔具室线索:这艘船根本不是客船,是渔船。(真)]只为钱的船员们互不信任,眼里只有利益,船长也明白这点,一点点小小的争执或顺手的手脚不干净,也会积少成多造成严重的决裂,捕杀进行不下去是小事,更怕的是船员恼羞成怒辞职后的匿名举报,这罪名可不小。经过思考,船长在一次靠岸时找来锁匠对房门进行了改造,需要几个人的钥匙才能打开公共房间的门,为的就是不让船员独自进入做一些对大家不利的事(比如改资料、偷钱等)[对应一船医务室线索:房门的构造是为了不让船员独自进入房间。(真)]
对于船长这种不信任的做法,船员表面上没说什么,但是心里始终慢慢积怨。
渐渐地,近年来由于大量的猎杀和海洋污染导致了珍惜海洋动物越来越难寻,如再一成不变下去,渔船将面临亏损。在一次没有什么收获的航行中,一个刚来不久的船员告诉了大家“新的出路”——海上贩卖人体器官,成本低廉,卖价高昂,地下交易的市场需求量非常可观,而且交易隐蔽性比陆地上高出不少,是新兴的违法捞金方式。对于这条“新出路”,船员们意见不一。赞成的一派大多都是为钱疯狂的人,非常好看这条比捕鱼利润高多了的金路;反对的一派坚持认为非法猎捕只是犯法,但贩卖器官关乎的却是人命,这是原则问题。决定权始终在船长手里,结合现况深思熟虑后,他做出了赞同的决定。有的人为了钱,真的什么都肯做,大部分船员辞职的时候如此感叹道。船长用高价遣散费堵住了离开的船员的嘴,并且威胁他们,手上有你们包括家人的一切资料,不要说或做出无谓的事。一切处理完后,船长和仅剩的几个船员开始着手起这件“新业务”,首先从各个州对应的渠道接收没有身份的流浪汉、孤儿等无社会保障的人群,然后开始联系中介寻找买家。
一开始的几项交易是顺利的,确确实实让船员体会了一把投入少收益高的甜头。但慢慢地,出现供不应求的情况,因为各地的政/府保障和法律完善,“商品”越来越难接收,船长不得不头疼地去寻找新的途径。他们开始想尽办法骗人上船,从抽奖旅行,到新兴的船上人鱼主题密室逃脱,都是非常吸引年轻人眼球的手段。为此船长还把船装修了一番,尽量做得像高级旅船,降低被骗者的警惕性,不出所料,改造后的船配合骗术屡屡得手。[对应砸破巨大鱼缸后找到的密室逃脱传单和26号房的行李包与求救纸条]
虽然不断变换着陆位置,但是高调宣传和失踪报警有时候也会让整船人陷入差点被发现的险境。大多数船员考虑到一旦被捉到就会陷入牢狱之灾,赚够了钱就纷纷辞职不干,最后船上只剩下四个人[对应-1F船员室找到背面写着一切顺利的四人船员合照]。
查娜的父亲,是船上的舵手,自小父亲就和母亲就离异了。尽管查娜一直生活在船上,但是由于每次父亲和其他船员要交易的时候都把查娜关到房间里自己玩去,所以一直都不知道船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这几年随着查娜渐渐懂事,舵手自己也觉得赚够钱了,开始计划着打算洗手不干上岸和查娜过上安定的生活。舵手安排好了一切,郑重和船长辞职,谁料到船长竟然大发雷霆。谴责舵手从他没钱的时候一路带着混到今天有足够的钱能回家养老,竟然就一走了之忘恩负义。舵手明白,船长说了那么多其实只是因为自己是这四个人里最熟悉航海的,而且现在人手不够,一旦走了他们的生意恐怕就进行不下去了。在争执途中,船长甚至放出了你女儿的生命很脆弱等暗示性狠话,舵手只能忍气吞声,暗骂着丧心病狂,想着找机会再离开。
查娜是个喜欢海和人鱼传说的小姑娘,每当靠岸有网,总会去查阅相关感兴趣的资料。舵手也知道她有上论坛的习惯,并且感到欣慰,毕竟船上大多数都是嫌弃小姑娘娇气麻烦的大男人船员,很少有人和她沟通。有一天,查娜在论坛私信和一个人聊着什么[对应站长接到的私信],然后兴冲冲地跑到船长面前说,反正最近也没有生意(查娜指的是她理解的出海打渔,舵手是这么骗她的)能不能开船让我的朋友游一转?舵手看着船长瞬间亮起来的表情大感不妙。
最终船长说我帮你沟通,把查娜打发去了二楼玩。这是一个叫Derketo的人鱼兴趣讨论小组论坛,在聊天记录里得知论坛的站长苦于没有船实现出海的计划,于是船长利用查娜的账号说船长表示愿意免费接应论坛的大家,而且目的地刚好和这次的航行是顺路的。舵手在旁边看着,心里心急如焚,以前的骗局全是招揽陌生人,要调查也无从下手,但这次居然用的是查娜的身份,要是一追查起来,自己首先在劫难逃。思来想去,舵手决定一有机会就偷偷带查娜走。但是事与愿违,整个星期丝毫没有适当的机会,舵手开始有点着急,因为后天就是接人的日子了。
接人出发前两小时,舵手感觉到不对劲,因为他一天没看到查娜了,本以为她在哪个角落房间玩,但是她常去的房间都找过了,还是不见人影。最后,舵手在一年到头都不常用的走廊边杂物房[也就是地图上被换了牌子的问号房间]听到了人声。他靠着门偷听:
“操,一会儿就要收割商品了,怎么现在来个这糟?被她爸发现了肯定要发疯!”
“有个屁办法啊?被这小妮子听到了我们的计划,情绪那么激动一会儿肯定要想尽办法提醒那些人!难得上来十八个啊大哥!”
“你把她绑起来就好了,干嘛打死啊?”
“谁知道她脑壳那么脆啊!一棍子下去就不动了!”
“好了好了,你们赶紧的,等会人要上船了。她爸那边先骗着,这时候不好闹内讧,等搞掂那十八个之后,我们再处理他,反正他一个也打不过我们。”
听到这里,舵手痛心疾首,在极度崩溃和愤恨中保持着仅剩的理智,现在冲进去肯定不够他们三个人打,必须找准时机。
舵手强忍着悲痛,表情故作平静,按照原计划接应论坛的人上船、分发钥匙、介绍房间以及在娱乐室送上一杯下了药的饮料。然后趁他们分别在二楼不同的房间准备东西松懈之际,舵手拿出准备好的武器,把船长和两个船员一一杀害,为查娜报仇。
【以上,是每条世界线相同部分】
一望无际,一览无余。蓝色的天与水在极其遥远的海平面处相接,蓝盈盈的海水在阳光的照耀下折射出亮闪闪的光芒,美的不可方物,让人窒息。
安格斯在椰子树下探头看着在海水里沙滩上嬉戏打闹的同龄人,对着色彩斑斓的泳装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树荫下。
果然还是不习惯,主动走出去交朋友什么的,对他来说简直是太难了,即使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刚刚还觉得腿脚发软。
这样下去绝对不行啊。
安格斯心里清楚,在过去的十五年里,他最经常做的事情就是窝在家里的阳台上对着一盆盆的绿芽发呆,或是窝在研究所的一角对着镜子发呆。可以这样说,安格斯和人交际的技能从来都没有点亮过,和人交流的次数也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如果不是迷子老师的出现,安格斯不会有与人交流的想法。
如果不是梨绘的出现,安格斯不会有与人交往的经验。
当然,这点可怜巴巴的经历对安格斯来说远远不够。他也知道,如果想要融入以后的学院生活,他那种阴沉沉的不理人的性格就得改,要想做到这一点就需要有能力结交更多的朋友。
第一步,就是主动伸出手。
这种事情安格斯从来没做过,他一直都只站在原地等待别人伸出手来。
可是,这种事到底要怎么做啊?
安格斯望着远处的海水发呆,肩膀却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猛然跳了起来回身瞪视,右手抚着刘海就要做出战斗的姿势。
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蓝色头发的萝莉面无表情的歪着头看他,虽然没有什么情感的波动却让安格斯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了她的疑惑。
“啊,那个,这个只是条件反射,我以为有什么东西要偷袭我,不,不是,我不是说你是什么东西,啊,不对,我不是说你不是东西……”安格斯手忙脚乱的首次想要尝试着做出解释,却有越描越黑的嫌疑。
萝莉却没有理会他的解释,只是伸出自己的手,发出了一声简单的:“啊——”
安格斯这才看到她手上拿着一个快要融化的冰淇淋,有些惊讶,也有些不知所措。他问道:“嗯,你的意思是,这个是给我的吗?”
萝莉点点头。
安格斯的眼睛瞬间亮了,他伸手接过冰淇淋,低着头想要怎么和人家道谢,踌躇了半天才郑重其事的抬起头,张嘴想要说什么——
萝莉已经从他的视野里消失了。
安格斯有些失落,或许这本来能是一个交朋友的好机会,却就让他这样生生的错过了。
人与人的交往果然不是想做就能做到的,放在他手里只会是一团糟。
安格斯看着已经滴泪的冰淇淋,心里闷闷的,可就这样干看着冰淇淋一会儿就会化光了,秉着不浪费食物的原则,安格斯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
冰冰爽爽的甜味从味蕾上蔓延开来,美好的味道让安格斯忍不住眯起了眼。
愿意把这种好吃的东西分给他,是不是能证明那个萝莉并不会讨厌他呢?安格斯不由得猜测着。
有机会见面的话,向她道谢吧。
尝试着去问问她的名字吧。
下次一定要主动一点。
安格斯舔了舔嘴唇,默默地下了决心。
灰色世界
彩色世界
“灵异”
破碎的八音盒
非人类
梦中网页
二层了•••跌跌撞撞的溜达到了二层,放倒了又不知道几个的守卫人员。
血债累累了啊•••
洛离弦自嘲的笑了笑,不对,“血债累累”是用来形容【人】的词语吧。自己不是【人】了还血个什么债。
真不知道父母如果知道了自己的状态会说什么呢?
恐怕直接断绝关系了吧。
连你们那么骄傲惋惜的儿子也成了这样,你们又想说什么呢?
嘛•••反正走到了这一步也没办法回头了。
这样的日子会持续到什么时候呢?
嘛。。持续下去也没什么。。
当初明明渴望又能改变自己状态的力量,可现在已经拥有了之后却手足无措了起来。
即使身处在一群“同类”中,却也只能感受到与他们之间深深的沟壑与遥远的差距,在其他同学陆续升入B级时还刚刚算是C级。
要不要这么没用啊。。
这样的我。
自始至终都不过是一个只会缩在阴影里自怨自艾的废柴罢了。
“改变吧,这样的。。一切。。”
倘若无法改变的话,就全部消失好了。
元素使,会被元素所影响。
还未留下记忆便分离的哥哥。
还未道出心意便被迫远离的人。
被信任的朋友背叛。
名存实亡的父母婚姻。
不知从何时起就与他人之间产生的疏离。
。。。
在过去十几年中无数次痛苦无奈不甘的分离,最终在踏入这个学院的那一刻变得毫无意义。
讨厌的哥哥是必要时会并肩作战的老师。曾经的家人朋友都成了无法面对的【人】,甚至无法确定在政府机关工作的父母是否也参与了有关元素使的工作。
在岁月流逝中不断相遇,再痛苦离别。
【离】
是诅咒?
还是什么。
洛离弦沿着空荡荡的走廊前行着,别人好像已经通过了这里,周围还能看到些残留的战斗痕迹。
恐怕已经到下一层了吧,我得快点了。
一跺脚,地板分离,洛离弦坠了下去。
【字数超少•••无视吧】
周围是白色的墙壁,洛离弦缓缓站起身来。
这是哪来着?
啊对了,是研究所。
是和镜一起脱出后就分开了,一路躲躲藏藏的来到了研究所来着。
还因为迷路而导致了落后。
然后•••然后和谁打了一架来着•••
洛离弦从人类守卫者背后偷袭而上,伴随着一拍,背后的枪械哗啦啦变成掉了一地的零件。
“什么人!”
还来不及转身,头部遭到一个猛踢,良好的训练所养成的强大体制才使得没有造成脑震荡,但在击中位置依旧血流不止,接着就是一记勾拳,脸颊骨碎裂。身上最后的枪械也成了零件。守卫者明显体术在洛离弦之上,她那三脚猫的跆拳道只能偷袭试试,目前所造成的所有攻击效果基本上都是多亏了【离】元素。
体能明显不敌守卫,即使他是个【人】,洛离弦还是被翻倒在地,洛离弦一把抓住守卫者拿着刀的手,“什么!!!!!!!”瞳孔因为尖锐的疼痛收缩,颤抖着后退。眼前、手上、身上,皆是一片诡异的艳红。
洛离弦松手,还拿着刀的断手手落地。
若不是很难下决心,也不至于打这么久。
在开始行动前要求的是使守卫失去战斗能力,但太弱了没办法。洛离弦忍住了呕吐的冲动,箭步冲上,趁着对方没缓过神来,割喉!
没办法,自己的能力无语到了连手下留情的机会都没有,一路前行到研究所一层,这样对付了几人自己也懒得数了•••
不对,是不敢数吧•••
洛离弦离开了这一区域,强迫自己忘掉身后的惨剧是自己所造成的。
眼前的鲜血,只要不去看就行了吧。
耳边的惨叫,只要不去听就行了吧。
内心深处的负罪感,只要不去想,只要深埋于心底的一片荒芜中是不是就行了呢?
然后?然后我睡了一觉吧•••
Chloris Ernesto
公会中极少数的在好好干活的佣兵。努力家。
一年之内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工作。
和克雷格搭档。
不是很清楚赚来的钱都花到哪里去了。
曾经和路西恩同一所学校,关系非常亲密。由于种种原因以为路西恩是那边的人。
Phyllis Atwood
艾格伯特的妹妹
微弱的灵媒体质。即是说,虽然能够听得到和感受到那个世界的声音,但无法自由地驱散他们,是不完整的灵媒,这也许和她小时候被关起来精神受到了压迫有关。
实际是非常天真的性格,好奇心旺盛
和家中的女仆约定好每月有一天借备用的女仆装偷偷溜出去。
期待着每月哥哥回家的时候。
在城外某个荒野,有一只庞然大物对着石林横冲直撞,不时发出一声怒吼。
在一个大石头后面,Brode扛着一柄巨大的锤子,一边拍打着身上的石头渣子,一边看着石头前面横冲直撞的一个庞然大物
“坑啊,那居民当初告诉我这是一只巨大的牛,可尼玛怎么不告诉我这是冲撞犀牛啊,又硬又快,要不是失去了犀牛鸟的指引我连能不能脱身都是一个问题。”
冲撞犀牛,幼年期已经足以杀伤一般人,而这头冲撞犀牛明显是正值壮年,从它厚厚的背甲以及粗大的牛角,这已经是足以威胁到很多B级猎手了,庆幸的是它还没有勾搭到号称报警台指挥台于一体的犀牛鸟伙伴,以冲撞犀牛的脑子,小心点还是不会有太大的威胁的。
摇了摇头,Brode默默的蓄力,随着Brode的蓄力,周围的空气开始逐渐升温,不一会,连大地也开始逐渐干燥崩裂,Brode锤子的头部也开始变得炽红,散发出恐怖的高温,如同滚烫的岩浆一般,散发着恐怖的高温,Brode的汗水还没来得急流出来就统统被高温蒸干了,恐怖的高温也引起了冲撞犀牛的注意,这种温度让冲撞犀牛感受到了一丝不妙
“哈!”
随着一声大呵,Brode踏着岩石跳到空中,挥舞着锤子砸向尚未反应过来的冲撞犀牛。
“砰”炽红的锤子带着滚滚热浪砸在了冲撞犀牛的头部
“咔擦”随着清脆的声音响起,冲撞犀牛的外壳被打碎了,并伴随着刺啦刺啦的声音,那是冲撞犀牛的血被逐渐冷却的锤子蒸发,肉被锤子烧焦,空气中飘着一股淡淡的肉香味。
“嘶————烫烫烫!!!”Brode放开锤子的手柄,不停的向手掌吹气,在Brode的左手掌上,赫赫然有着一道新鲜的伤口。
“妈蛋,这次差点玩脱了,刚刚挂得彩又被被反震力振开列裂了,在来几下我的手就要振废了。”
甩了甩手,Brode捡起锤子,用绷带绑住了伤口,摊开随身的大袋子,Brode拿出腰间的小电锯开始肢解冲撞犀牛。
“辛辛苦苦终于弄死了,不找回一点补偿,怎么对得起我自己啊。”
拿起放在石林某处的行李袋,背着犀牛的角,带着一袋子犀牛皮,一身铁锈味的Brode离开了石林。
“犀牛的角又可以做武器,皮可以做护甲,啧啧,加上报酬我又可以入手一个新的武器了,爽!”
Brode一边走一边想着自己的新武器,像是突然醒悟,Brode拍了拍脑袋
“对了!这阵子是约了某个人来着,啊呀呀,差点忘记了,哪里来着我想想。。。。”
.......
...
若干天后
“多谢光临”从一个武器铺出来,Brode一脸满足的望着自己的新武器——尖角锤,由巨大犀牛角为主体,炼金黑铁的手柄穿插在角根中间,犀牛角的根部用炼金合金灌浇成一个方形的铁疙瘩,精美的纹路在锤子上游走
“可正面摧毁,又可尖角击穿,附上了南部的轻盈魔法,挥舞自如,再遇到冲撞犀牛我也不怕了,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串,感觉好棒好棒的,好,今天我给你一个新名字,犀角锥!哇咔咔。”
在Brode身后的锻造师无语的看着Brode,在打造过程中Brode始终站在最近的位置,盯着他一举一动,甚至在火热的烧铁炉旁边盯着铁水浇灌在模具里面,丝毫不惧火热的铁水会飞溅在他身上。
Brode一边摸着手中的犀角锥一边走在大路中间,忽然身形一顿,然后一个身影踌躇了一下,只见一个花衣服混混用极其挑衅的眼神望向Brode
“走路不长眼睛啊,居然敢撞我,小子,不多说了,识相的,乖乖的交出手中的锤子来赔偿我,然后滚蛋。。。。喂喂!!叫你呢,给我停下!!”
Brode毫不犹豫的无视花衣服混混,继续一边抚摸着手中的犀角锥,一边向前走去
花衣服混混看见Brode无视了他,自顾自的在哪说出了自以为很吓人的恐吓,看Brode不理他,于是挡在Brode前面,直接伸手去拿Brode手中的犀角锥。
花衣服之所以这么做,首先是自信自己的能力,排名220的他在一般hunters里面已经能够横着走了,他在一般hunters之间流传的恶名是“恶霸花衣”,欺善不怕恶,就算是排名比他前的他也敢去逗一。。咳咳。。斗一斗,打不过就跑。
就在花衣服混混即将碰到犀角锥的时候,Brode从腰间拿出了他的小电锯一把插向花衣服混混的肚子,花衣服眼看就要抢到手了,突然背脊一凉,看到一把小电锯向肚子钻来,灵敏的往后一跳,看着被电锯割开一点的衣服,花衣服混混勃然大怒
“找死!居然割坏了我最喜欢的衣服之一。。。”Brode冷冷的打断了他的怒吼
“滚!居然敢用你那恶心的手来碰我的犀角锥,现在滚我留你一条命。”
花衣服混混一听,二话不说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枪,手枪上有着复杂的纹路,明显是一把炼金产品,花衣服拿着手枪,指着Brode
“再说一遍,把。。。我*,偷袭!是谁?!!”花衣服还没来得及把狠话说完,就不顾形象的狗打滚的姿势滚到了一边,下一秒,花衣服站立的地方便炸起一朵火花。
“杂鱼滚开,别挡着路。”
语毕一个身影出现在花衣服后面不远处,Brode看清了身影之后,笑了,然后迅速的一脚踩住了来不及爬起来的换衣服混混
“哟,终于见面了啊。”
12年前
——珖——
“姐姐的一生,不应该是这样子的”
每当看到姐姐那被刘海遮住的一边脸,珖就会止不住的这样去想
琼小时候就有很高的战斗天赋,就算是比她大上4-5岁的孩子,也不是她的对手,年纪很小遍
摘得了各种比赛的桂冠。
珖十分仰慕这样的姐姐,对珖来说,这是他的骄傲
但是,为了保护弱小的自己,姐姐失去了一只眼睛。
虽然出院之后姐姐时常会说“不要放在心上,没有关系”。但是珖是知道的,姐姐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战斗了
因为他听到了医生对姐姐说的话
【以你现在的状态,想要和以前一样参与精灵对战,恐怕…】
…………
……
…珖逃跑了
都是因为自己太过弱小,没办法躲过那只野生精灵的攻击
都是因为自己太过弱小,让姐姐受到了伤害
都是因为自己太过弱小,才只能永远被保护着
“…我想……我想要获得力量,想要变得强大。我,想成为能保护她的人…”
——琼——
“这是我的弟弟,珖”
每当琼指着照片上的男孩向别人说起的时候,脸上总是会露出温暖的笑容来
珖从小就喜欢跟着琼到处跑。就连妈妈也曾开过玩笑说“干脆用胶水黏在一起算了”
这样的关系却在那个事件之后产生了裂痕
珖因为在产蛋期间误入了野生精灵的领地而遭到了攻击,琼虽及时的将珖救了下来
却也因此留下了永远无法恢复的伤
医生是这样说的:没有恢复的可能,永久性的失明
但是,那又如何呢?没有什么比珖的生命更重要的吧,只是一只眼睛而已,再来一次的话
琼也会做出同样的事情
所以,琼总是笑着对珖说“不要放在心上,没有关系”
出院后,琼发现珖不再像以前一样会跟在自己身后,和自己说话时目光总是会闪躲,
【越是想靠近他,他就越会远离】
…
……
…………是么…是这样啊…
琼捋了捋遮掉半边脸的刘海“如果你是这么希望的话……”
那就这样吧…
Bayees(非原文)
主要生活在玛尼弗森特北部高地和吉拉索尔西部平原的少数民族
和奥达克人一样目前尚未定论是否为亚人种
大多数成年贝伊人依靠担任佣兵和加入佣兵工会赚取收入
在贝伊人聚居地务农的通常是妇女和老人
由于在外人口众多,所以后代和外族人混血的比率也很高
*贝伊人没有姓氏
*多数贝伊人身材高大(虽然目前为止的本篇贝伊人角色都不属于高大范畴)
*贝伊人的发色通常为褐色或红色,眼珠则是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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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知拥有贝伊人血统的角色:
艾萨克·塔斯科
雅格布
克洛莉斯·欧内斯特
尤利
艾维斯
奥莉维亚·克洛蒂尔德·海德薇
第五大队副本(((xxxxxxx
小岛上空气很好,犹如海滩上的翠绿一样。刚下船的安颜简单地看了看地图,指着洞窟:“呐,泯锌,陪我去这里玩吧。”
学院里有一个新创建不久的小组,名为点蜡大队。其成员的职责是点蜡,嗯,顾名思义。他们拥有从口袋里掏出蜡烛的神奇技能。小组内部积极准备着第一次小组活动,试胆。
安颜认为泯锌不会怕黑,也不会怕鬼。有着指引着她的元素神,应该什么都不会,再害怕了吧。看着对面泯锌持久的犹豫,思索着似乎在黑暗里也不能保证元素神指引的正确率。歪了歪头“只是个游戏啦,我来保证你不会出事。”
“嗯…”泯锌轻微点了点头,写上自己名字交了上去。安颜开心地考虑着,泯锌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吓一吓她。她兴奋地握起拳头,递上纸条。
安颜此时有点心中发麻。
她看着纸条上的名字以及身旁的搭档,突然开始担忧。尤其二人还驻守入口,两人都很不靠谱,不知道会出多大乱子。安颜看了看比她高出快一个头的洛基,担忧地问了问。
“啊啊,我保证,不会出事。”虽然得到了洛基的回复,还是有点发凉。
“真的是错觉?”
洞窟入口有点窄,这里大概只能容下一人藏身。洛基与安颜商量着,能吓到二人的计划。
“好,你就躲在那儿吧。”说着洛基往内部走去,隐蔽在石头后。两人很快就进入了,以一前一后行进。二人手中端着蜡烛,起落的鞋底溅起几滴水花,在可能寂静的洞窟里。
“十夜?!”泯锌停顿了下来,试着稍微保持平衡。“我…看不见了。”安颜站在泯锌身后,发动了元素[颜]。改变了洞窟仅存光线的颜色。
“这是!”十夜稍微缓慢地接受了光线改变,同样一动不动的站立。
“先不要乱动,等看看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我知道了。”二人保持平衡,试着做好心理准备应对接下来的吓人组。
两人的对话就此为止,洛基此时出现在了十夜身边,对着耳朵低语:“所以我决定啊,稍微玩得过火一点。”
洛基•菲克修恩,开始了行动。
“她的嘴唇,是草莓味的呢~”
“什——”十夜明显是要暴怒的前奏,安颜考虑着在过火之前提起解除[颜]。属性使得他开始急躁,大动作地试着攻击洛基。
“十夜!你动作太大了!不要——呃啊——”泯锌此时抽出了小刀,动作却被限制。想要提醒的声音戛然而止,十夜忽地顿了下来。
“泯锌!你还在吗?”安颜看着被洛基制造的耶梦加得固定的泯锌,有种想去把它烤了的冲动。
“不是说好不会出事?!”安颜压抑着,低声询问。
“真的啦~你看他们都好好的。”洛基指了指二人,示意行动继续。他一边谈笑着,一边抽出了十夜口袋的枪对准空地“来,我帮你哦~”
“啊————啊———啊——啊—!”泯锌显然是被突然袭击的耶梦加得吓了一跳,之后就没有了声音。
“啊?!”混着泯锌的叫声十夜没有察觉安颜的方位。对洛基不熟的安颜自然不懂的他的枪法,生怕他打偏伤到泯锌,已经准备解除元素。
“好啦好啦~”洛基提醒安颜,随即她迅速解除了[颜]
“泯锌,你在哪里?”十夜恢复视觉后查看了手中的蜡烛,并寻找着消失着的队友。
“……混蛋”十夜轻轻吐出两个字。
“呦叫我吗?”洛基突然出现在十夜的身后,迅速吹熄了蜡烛。
安颜将水泼在被芬里尔控制的泯锌身上,改变了颜色,使其变成鲜红。
“洛基————!!!”
第五挑战组铁枪,吓人组主线,失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洛基的结局是二人在反应过来后被扫射跟用剑乱劈,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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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食用: http://elfartworld.com/works/13312/
我,雨宫十夜,跟眼罩女泯锌一起参加了试胆大会,两人组队走进了海边的洞窟。
我本人其实是不太想来的,但妹妹明亚在一旁一直怂恿,还说“说不定能跟哥哥抽到一组呢”,所以我就勉为其难地过来陪她玩一下。
没错,只是陪妹妹而已。
但来了之后才发现,明亚是负责扮鬼的,我根本没机会跟她抽到一组。
真是个古灵精怪的妹妹。
不过既然来都来了,也不能就这样回去,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哎呀,我跟十夜一组呢。”
在抽签决定分组之后,泯锌开起了玩笑:
“人家不是常常说‘吊桥效应’什么的吗?会不会到最后我们真的会各自抛弃原来的自组一对呢?”
“不会的。”
你又不是我妹妹。
试胆大会的规则是两人从洞窟入口沿着选定的路线到达出口,照明工具只有洞口照进来的月光跟一支点燃的蜡烛。若是蜡烛在途中熄灭的话也不能重新点燃,能保持蜡烛燃烧直到最后的一组获胜。
也就是说,负责扮鬼吓人的那些人除了会想办法吓唬我们之外,还会用尽千方百计来吹灭我们的蜡烛。
这么听起来,这游戏其实也没什么。
反正妖魔鬼怪什么的肯定都是人假扮的,根本就不值得去怕。
所以需要关注的就只要关注蜡烛的状态。
“十夜,你拿着蜡烛,就麻烦你在前面领路咯。”
到了洞窟内泯锌就摘下了眼罩,据说在这个状态下她的视力会比较好。
我双手端着蜡烛,背后跟着泯锌,行走在洞窟里蜿蜒的小路中。
四周的光线很弱,看上去一切都灰蒙蒙的,而且声音也只有滴水声、我们的脚步声和偶尔被惊起的洞穴生物躁动的声音。
但是,刚才也说了,泯锌本来就有着凭借微弱光线也能看清事物的能力,而我在佣兵部队的时候也多次在这种,甚至是比这种洞穴还要糟糕的地方进行训练跟执行任务,所以这种环境对我们来说都不算什么。
接下来就只要等看穿着破衣服或者破麻袋的人从那边某个石头后面跳出来,并在他们奇怪的姿势和狞笑声中保护好蜡烛就可以了。
就在我如此想当然的时候——
“十夜!”
——后面的泯锌突然大叫我的名字。
“怎么了吗?”
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去,只见她呆呆地立在那里,像是被石化了似的一动不动。
“我……看不见了……”
“?”
“眼前突然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说‘看不见了’?那是——”
我马上就明白了泯锌的意思。
因为我的眼前,就像是突然被蒙上了一层黑布一样,视觉被一瞬间完全剥夺。
“这是!”
我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黑布或者其它遮挡物之类的东西,而且我和泯锌并不是同时丧失视觉的,其之间存在着间隔。
这只能说明,这是元素能力发动的结果。
吓人组已经开始行动了。
“先不要乱动,等看看他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我知道。”
这明明只是试胆大会,只是单纯的游戏而已,可为什么我现在的心情会如同要面对一场未知的战斗一般忐忑不安呢?
是因为视觉被夺走了吗?视觉是人类五感之中最重要的感觉,普通人在视觉被这样无预警夺取的情况应该很难保持冷静的吧。
而我不一样,我是经过专门训练的,但因为之前经历都在战斗状态下的视觉丧失,所以这次也本能地把自己的身心调整到战斗状态了吧。
这样可不行啊,这只是游戏,应该要开开心心地玩才对……
“哈罗!”
突然有人在我耳边说话,但我的耳廓却感觉不到从那人口中传出的热气。
就像是鬼魂在对我低语一样。
我试着伸手朝声音的方向挥了挥,却什么都没触碰到。
“十夜,认得出我吗?”
我记得这个声音。
“是洛基吗?”
“嗯嗯,是我。”
果然是这家伙。
他在这里做什么?他也是吓人组的人吗?
想到这,我不禁把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说只是要吓你们而已,但我觉得那样做未免的太无聊了。”
洛基的声音不断地在我左右耳之间闪烁。
“所以我决定啊,稍微玩得过火一点。”
之前我说过了,试胆大会的妖魔鬼怪什么的,肯定都是人假扮的。
但这个家伙除外。
洛基•菲克修恩,是货真价实的【魔】。
“话说回来,十夜。”
我能感觉到他那讨人厌的声音正在憋笑。
“你妹妹还不错啊~”
“!”
“还不错”是什么意思?
“她的嘴唇,是草莓味的呢~”
“什——”
“那边也是哦~”
“!!!”
这家伙,居然敢!
“你对明亚做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稍微‘玩’了一下而已。”
“你——”
“就在刚才哦~”
“哇啊啊啊啊啊——!!!”
这混蛋!
居然敢对明亚出手!
我伸长手臂朝着背后用力一挥,和刚才一样,什么都没打到。
“十夜!”
应该有听到他的话和注意到我的动作的泯锌大喊道。
“不要受他挑衅!你这么大动作会把蜡烛弄灭的!”
“……”
没错。
这家伙只是在挑衅而已。
他说的话怎么可能是真的。
“话说啊,她那个时候的惨叫还真是悦耳呢……哈哈……”
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
只是在吓人而已。
“啊,对了,十夜,问你个问题。”
我因为视觉被夺取而进入战斗状态,才导致我变得这么焦躁的吧。
没错,这只是游戏而已。
这家伙只是想吹灭我手上的蜡烛而已。
“你的蜡烛已经灭了哦,接下来你该怎么办呢?”
“!”
他趁着我看不见的时候吹灭蜡烛了吗?!
我怎么没想到?!
“十夜!你动作太大了!不要——呃啊——”
泯锌又开始大声提醒我的时候,她的声音突然中断。
“泯锌!你还在吗?”
我大声呼唤她,却没有人回应。
“话说你还带着枪啊。”
我感觉到我藏在沙滩裤里的袖珍手枪被人拿走了。
我想要伸手去抓却抓不到,无论是偷枪的手还是被偷的枪本身。
“这可不行哦,只是试胆大会而已,怎么可以带这么危险的东西呢?”
“洛基——!!!”
我咬牙切齿,现在的我竟然什么都做不了。
“你带着枪是想做什么呢?”
我明白了。
不是我自己因为受过类似的战斗训练而变得焦躁。
“是想在这里开枪吗?”
而是这混蛋在把局势往战斗上带。
“我帮你哦~”
砰!砰!砰!砰!砰!砰!
六声枪响。
“啊————啊———啊——啊—!”
以及……泯锌的惨叫声。
接着是一片死寂。
“泯锌!”
就在我这么喊的同时,我的视觉瞬间恢复了。
尽管微弱、模糊,但突如其来的光线和景象还是让我一下子闭上了眼,等我再度睁开的时候,我才发现,手上的蜡烛火苗依然旺盛。
而原本站在我后面的泯锌已经不见了踪影。
“泯锌,你在哪里?”
我呼唤了几次,但一直都没有人回应。
最后一次呼唤的时候,我眼睛的余光看到了某样东西。
在昏暗的地面上,横躺着某个人形物。
一动不动的人形物。
……
我走进那物体,蹲下腰,想借用蜡烛的火光把那东西照亮。
蜡烛的照明范围并不大,只能照亮一小部分,我用火焰靠近了那人形物像是双脚一样的部分。
虽然心里怀揣着类似的不安,但当我看到那部分的样子的时候,我还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不是吧……”
那确实是一双脚。
更准确地说,是一双穿着我记得泯锌穿着的拖鞋的少女的脚。
“……”
脚上沾着从腿上流下来的某种液体。
虽然因为光线的问题我并不能确定那暗色的液体是什么颜色,但我心里拒绝相信那东西是血红色的。
直到,我把火光沿着腿的方向往身体移动,我看到了同样被液体沾染的少女双腿。
当移动到腰部的时候,我看到了地上的人体穿着泯锌穿着的裤子的时候,我不敢在往上看了。
我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了。
“洛基……”
没想到那混蛋真的下手了。
“洛基————!!!”
“哟,叫我吗?”
我现在满脑子都像把他的身体打成马蜂窝之后再大卸八块的那个人的脸,突然出现在蜡烛火光照出的亮光空间中。
“你这混蛋————”
“开玩笑的啦~”
他坏笑着,吹灭了我手上的蜡烛。
\\
这里是洛基,那我来解释一下我和同组的安颜刚刚做了什么。
安颜自始至终都躲在离泯锌跟十夜很近的岩石后面。
开始的时候,我先让安颜把进入两人眼球的光线变成黑色,让他们陷入目盲状态。
这时候我利用赫尔的虚体化能力在他们身边一边晃悠,一边出言挑衅。
当然,我是不可能会做欺负明亚这种事的,我不是那种人。
等十夜开始焦躁起来之后,我趁机让耶梦加得把泯锌缠绕固定,并捂住嘴巴,让她发不出声音。
接着再一次利用赫尔的虚体化能力偷出十夜的枪,拿到我手上。
枪声是我对着空地放的空枪,而泯锌恰到时机的惨叫则是我让耶梦加得放开她的嘴巴,同时用手掐她的皮肤让她喊出来的。
然后我撤销掉耶梦加得,但同时让芬里厄含住泯锌的脖子让她躺在地上,因为这时她的视觉还没恢复,所以她根本一动都不敢动,一句话都不敢说。
这时安颜把事先准备好的水桶里的水倒在泯锌身上,并把那些水变成血红色。
最后,恢复十夜的视觉,在他检查泯锌的“尸体”的时候,我突然过去吹灭他的蜡烛。
至此,对这一组的吓人行动大功告成!
如果不是后来被十夜扫射跟泯锌用剑乱劈的话,我会觉得玩得很开心的。
真是的,真是些开不起玩笑的家伙。
Camelles(非原文)
一般意义上的精灵族,这里特指聚居在沙漠地带的精灵族
玛尼弗森特境内称为“东边的住民”
森林地带也有少数精灵族居住,不过一般也被划分到凯美尔人的范畴里
通常不会和人类通婚的亚人种
特征是浅色头发和尖耳,体毛稀少
在运动神经上比其他种族要有优势
*深色头发的凯美尔人被视为被神明诅咒的人,早年通常会被拘禁起来,近10年来似乎在做关于这个的研究,玛尼弗森特境内一般被认为是基因变异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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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知拥有凯美尔人血统的角色:
阿契伯尔德·哈帝·爱因希德勒
克里斯特·冯·沃尔里希
雷恩·列贝斯金德
克恩纳里奥斯·列贝斯金德
卡特里娜·阿贝尔·沃尔里希
奥利维尔·冯·沃尔里希
玛格丽特·冯·沃尔里希
Turques(非原文)
也称诺姆族,聚居地在玛尼弗森特东南方的丘陵、湖泊地区
玛尼弗森特境内一般称为“南边的住民”
特征是红色的眼睛
也有一部分特克人选择居住在玛尼弗森特境内
由于使用的语言不同,名字、姓氏等的改写也非常多见
是和普通人类较亲近的亚人种,也是比较古老而多数的种族之一
以擅长精密的仪器操作和高度智能著称,很多在玛尼弗森特科学院、魔法协会高层工作的人都拥有特克人的血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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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知的拥有特克血统的角色:
利兰·阿贝尔
卡特里娜·阿贝尔·沃尔里希
科斯莫·阿贝尔
爱丝缇尔·阿贝尔
沙哈尔·乌利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