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净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片草原上。
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去小镇找散夜,可是被人偷袭了啊?
偷袭她的那个人很强,强到子夜和猫鸣都没反应过来。
“猫鸣!”
空中蓦地出现了一个猫耳长发萝莉,也只有巴掌大。她开口,露出4颗小虎牙:“在!叫我什么事,SAMA?”
“帮我查查我现在在哪,散夜、化雪在哪,安全么?”
萝莉闭上了双眼:“唔,我查查喵……”
很快,她又睁开了眼睛:“化雪身旁有高图在,很安全;你现在在南方的浮云草原;散夜不知去向了,查不到啊!”
净月觉得她开始流冷汗了。马上就被人找到并绑走了么?那得是什么实力啊?不过为什么不把她也绑走,而是把她扔到这里呢……
呲——落橦打开了一听酒。
“好了,这下你了解了吧?化雪有那么个忠心执事护着,没什么事——来点么,浇个愁什么的?”他说完,一个仰头干下去一大口。
散夜依旧背对着他:“不要!”
这个人太奇怪了……
落橦并不在意,自顾自地看了眼手表,装作不经意地说,“哎呀,都已经这么晚了?”说完,他起身向门口走去:“小帅哥,我明天再来找你哈!”
散夜侧耳仔细听着,确认落橦已经走了之后,他忍不住将自己的手放到了额头上。
“真是的……”
熟练地锁上散夜房间的门,落橦转身离开。
走廊是全白色的,门也是白色的,没有小窗户,没有玻璃,素白的门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房间主人的名字。
一切都那么简单,安静,没有生机。
落橦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中回荡着。
落橦转过一个弯,看见了一个刚出门的人,他认出他是组织里用来跑腿的。
习惯性的打招呼,寒暄几句后,落橦说:“记得给散夜的伙食好一点。”
那人点点头。
“还有,明天告诉我哥,我请假。”
“……多久?”
“我现在也不知道。”
“为什么?”
落橦往散夜的方向瞥了一眼。
“可是,组织里的事……要怎么办?”
“反正现在我去和不去一个样。”
“可是,这种事我们这些人做就好了,您没必要天天……去吧?”
落橦微眯起眼睛,直视他的眸子,嘴角仍挂着一丝笑。
“……你真的这么想?”
真是的,我还说什么要保护散夜,到后来还不是被别人保护。
化雪愤愤踢了一脚石子。
她和散夜体内都有一种上古遗留下来的强大力量,可是他们自己完全无法使用,他们只是个容器。这种力量他人可以用一种特殊的机器,通过某种方式,得到他们体内的力量并化为己用。
这种方式……是让他们感受到痛苦。
羞耻,悲愤,绝望,疼痛,悲伤,等等,都可以。
无论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都可以。
因此,历代“容器”的转世,都没有活过25岁的,全部被人凌虐……至死。
而且,历代“容器”,都是一男一女。
化雪和散夜的亲生父母在哪里,他们完全不知道。他们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带到了组织里,被好吃好喝的养着。
原本,化雪因为是女孩,危险几率比散夜高了不知多少。但是组织给化雪不知从哪里找了个这么强大的“管家”,把化雪保护得很好。
而散夜,不知为何,组织上一直无视他。
化雪立志要保护散夜的时候,他们9岁。
9岁啊,本应天真烂漫的时候,就算是什么留守儿童,也比当时的散夜好多了。
化雪觉得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当散夜被找到的时候。
当时,化雪穿着蓬蓬裙,被高图抱在身上,害怕地抓着他的衣领,,俯视着那个小男孩。
而当时的散夜………………
他的头发很长,很乱,好像很久都没有打理过了,脸比平常黑得多。
他身上满是伤痕,有的已经结了痂,触目惊心,让人难以想象它刚被创造出来时的样子,有的还在滴着鲜血,一滴一滴掉在地上,地上也有一些已经发黑变干的血渍,血渍洒成了一条小路,衣服也又黑又脏。
最让她痛心的是他的表情。
散夜睁大了茫然的双眼,马上又眯上,显然是无法适应阳光。他的眼睛里一片空洞,还带着点惧怕。他开口,用嘶哑的声音问道:
“你是谁?”
事后,医生说,是因为受到的冲击太大,失忆了。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在此之前,已经失过8次忆了。
现在再回想起来,虽然冲击力没有当时那么大,但是也多了些别的东西。
散夜身上的伤痕,她可能只是看到了一小半。
化雪每次想到这,都会惊出一身冷汗,不光是为散夜担心,也因为想到了如果没有高图,自己会是什么样子。
她当然也知道,她其实本质上和散夜没区别,都是类似肉食鸡的东西,养大了,才能杀了吃肉,肉才好吃。
只是,她尽量不去想。
还有,她都长这么大了,高图的样子却一次都没有变过。
他到底是什么?
“主人!”猫鸣突然开口叫道。
“怎么了?”
“刚刚好像有个人,告诉了我散夜的地址!”
“能确定是谁发的和消息的真实性么?”
“完全不能。”
“要是陷阱就麻烦了……不过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带我去那里看看!”
“好的,遵命!”
高图跟在化雪身后,低着头想着什么。
那个笑容,真的好像啊……好像…那个人………
这一次,绝对不能那样了。
现在,他已经有了能保护她的实力,所以,决不允许那件事重演!
“高图?”化雪突然回过头。
“什么事?”
“我们去找散夜吧!他一直没得到多少保护,所以现在一定已经被人抓走了!我们去把他救出来!”化雪握紧了拳头,道。她刚刚一直在纠结要不要跟高图说,所以墨迹了几秒。
高图愣了一下:“可是,我们没有地址啊。”这是真的,他早就探查过了。
化雪眼睛转了一圈,突然想到了:“你能查到净月的地址么?”
高图闭上眼睛感应了一会,说:“能。”
“她一定会去找散夜的,我们去找她会合!
“如果她在朝着一个方向高速移动,那么她应该是知道了散夜的消息。
“她有两个奇怪的什么‘使魔’,应该能提供一些帮助。”
高图笑了,摸了摸化雪的头。
“变聪明了嘛。”
“轰!”
一声巨响过后,灰色的尘烟静静掩盖了一切生机。
“奥斯迦怎么会爆发呢?这不科学啊!”
“这已经是我第三次计算了,结果都一样,都应该是在187年后爆发啊!怎么会这样呢……”
灰暗的房间里,灯泡闪着昏黄的光,晕出一片黄色光芒。几个老头子正在焦急得一会站起,一会坐下,一会在房间里幽灵一样走来走去。从他们的皮肤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很老了,但他们的眼睛还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净月呆坐在椅子上,地心引力在此刻好像突然加强了100倍,她被死死吸在椅子上,无法动弹。
她大脑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有一句话在隐隐约约的回响着。
奥斯迦火山爆发了!阿夜和阿雪还在那里呢!!!
阿夜和阿雪是净月的发小,也是救命恩人。
净月以前曾失忆过一次,是他们救了她。
当时,她才6岁。
阿夜和阿雪绝不能出事!绝不能!
因为,如果他们出事了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被————那个的!
“你是谁啊?”
最初的记忆里,是一贯的阳光明媚。
“我叫…夜。”
当时的他,天真无邪,眼神清澈,毫无防备之心。
“叫我阿夜就好。”
这个名字……多么熟悉。
“你是谁?”
是啊,我是……谁?净月,脑海中突然跳出这个名字,那么熟悉,应该是我的名字。
“小夜,不要和陌生人说话。”
那个时候,不知从哪快步走来了个中年人,把他拖走了,还狠狠剜了我一眼。
净月睁开眼睛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原来我竟然睡着了么……
24小时禁止期已经过了,在这过去的24小时里,“英雄”们冒着“生命危险”进入了奥斯迦火山“排除危险”,“确认危险完全排除了后”才解了禁,允许普通人进入。
话虽如此,但谁都知道不可能完全安全,因此,当净月走在火山上的时候,周围完全没有人。
她知道雪和夜一定已经被转移走了,现在她需要的是在那些居心叵测的家伙们之前,找到他们并把他们带回总部。
阿雪的话,她有那个强大的管家高图,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重点是阿夜…………
他因为各种理由,已经被抓走好多次了,他是最危险的!
净月闭上眼睛,在心里呼唤着一个名字。
子夜,子夜————
我以主人之名,呼唤你行使魔的职责,那些曾经我们以血定下的契约,那些曾经我们以灵缔结的灵系,到了履行的时刻了,醒来吧——
帮我找到这座山上,关于阿雪和散夜的一切蛛丝马迹!
净月睁开眼睛时,她的身边多了一个巴掌大的小人,猫耳长发,静静飘在空中。
小人长得很是俊俏。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默默环视一周后道:“主人,散夜开启了夜逐道,雪走了日逐道。”
净月睁大了眼睛。
所谓夜逐道和日逐道,是一种时空门,只能在最紧急的情况下才能使用。日逐、夜逐是两扇门,每扇门都最多只能装三人。然而,日逐、夜逐装的人越多,安全性越低。一次性召唤一扇门召唤者灵力损失大半,一次性全部召唤时召唤者灵力全失,召唤者走夜逐道,使用者灵力损失大半。而灵力全失者,与普通人无异。
所以,现在的散夜,特别危险。
“快带我去找散夜和化雪!”净月一把抓住了子夜。
化雪一边跑,一边大口喘着气。
这次的袭击指挥者是谁啊,怎么这么快就追上来了?夜耗了全部灵力才开启的日行道啊,不会这么菜吧?
化雪的鞋已经跑掉一只了,她失去了一半的灵力,现在根本和正常人没多大区别。
后面还有黑影追上来,源源不断。
这样下去,就要被捉住了!
突然,熟悉的振动传来,那是她和高图约定好的暗号。
化雪嘴角勾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在跑步的状态下侧过身子下蹲,裙子飘起,她迅速从裙子里摸出几个烟雾弹甩了出去。
尘土飞扬。
化雪看着那个熟悉的身影自尘土中缓缓走出,一如她初次见到他时。
高图的脸上是完美的管家式微笑,原本披在后背的长发此刻胡乱飞舞着。
他微微鞠躬,手划过一个圈,落到了化雪的身前,是邀请的姿势。
“化雪小姐,敌人已经被我打败,还留了一口气,请放心前行吧。”
丝毫都没有改变。
绝对值得信任,令人安心。
“来啊,来追我啊!”
9岁的化雪一边欢快地跑着,一边回头叫着。
突然,她撞上了一个眼睛放着光的黑影。
黑影咧开嘴巴,对着化雪邪笑道,“该回家了…………”
地面上不知何时开了一个深坑,化雪就这样向地下直直坠去,眼睛里满是恐惧,向散夜伸出手,绝望地喊道:“不,不要————”
“化雪,不要!!!”
散夜大喊出口,却发现自己眼前的化雪一点点变得模糊,逐渐转化成了另一个人。
那个人目测20出头,穿着白衬衫,但是衬衫的扣子并没有扣严实,因此露出了形状完美的锁骨以及一点胸。他的头发有些天然卷,最长的一缕过了肩膀。他眼睛细长,眼角上挑,带着一种奇怪的笑意。
他身体前倾,看着散夜的眼睛,伸出手,开口,声音很是好听:
“哟,终于醒了?刚才一直化雪化雪的叫个不停,化雪是谁?你女朋友?我叫落橦,认识一下?”
他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戏谑。尽管如此,散夜的脸还是一下红了:“才不是我女朋友!”
落橦好像无视了那句话,慢慢收回了手,眼睛微眯了起来,满脸笑意:“哟小帅哥脸红了?”
散夜瞪了他一眼,扭过头去,“再说我为什么要认识你这种人——”
哗啦,哗啦。
仿佛刻在灵魂上,无论怎么洗也洗不掉的,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散夜低头一看,生生把后半句咽了下去。
手划过一个圈,停在了落橦的唇前,他向下看了一眼,又把目光移回了满脸震惊的散夜脸上。果然被洗过记忆么。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哦,因为——”
哗啦,哗啦,散夜脖子上,手腕上,脚腕上的铐自带的铁链相互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你的命,现在在我手上。”
散夜很快镇定下来,装作害怕地样子背过身去。
应该想办法逃走!这么长时间了,灵力应该已经恢复一点了——嗯?
完全用聚不起灵力!不仅如此,身体还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落橦的身体前倾的幅度加大了,散夜能感觉到他头发在他后背上的触觉。落橦的一只手此时放在了颔下,另一只在玩弄着自己的头发。
“哟小帅哥聚灵力呐?放心,聚不到的~”
散夜的身子震了震。
“你身上的是我特制的‘缚灵锁’,它除了让你凝聚不上灵力用不出法术外还有诸多妙用,你自己一一体会吧~反正你还有好长时间要待在这,也许一辈子都出不去了呢~”
散夜向后看去:“你们把我抓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落橦两只手都放开了,从散夜耳旁划过,落到了散夜前方的墙壁上,等于是把他禁锢在这小小的一片空间里了。他低下头,轻蹭散夜的后脖颈,散夜能感到他的呼吸洒在他脖子上,他的头发轻轻扫过敏感点让他感觉奇痒难耐,于是缩了缩脖子。
“你明明知道的,还问我做什么?
“当然是为了你体内的那种‘力量’啊~”
【卧槽】【///】
现名:龙森 游二
本名:由尔.费格泽尔
种族:尸鬼-羽化种
实龄:千岁吧?
外表年龄:20岁
身高:179CM
爱好:人间观察,睡觉。
职业:神(修行中)兼西式餐厅服务生
角色简介:
个性很好相处、
想法悲观、敌人有两人时容易黑化、好战,平常很安静。
本性是只猫,独来独往,讨厌与人类接触。
有吸引动物的体质,特别是猫。
喜欢待在自己的内心世界,和有不会变体温的人身边。
自己的没有体温,永远的冷冻库,血液颜色是黑色,身上有尸斑。
喜欢有一头红发的人,因为眼中看到的景色只有黑色、白色和红色的,
#1 (能力失控篇)卖糕的!我的心脏啊啊啊啊!!!
“能源危机到啦!!!快去抢油抢碳抢煤气啊!!!!”
随着一声高昂的女高音,世界从此进入了能源危机的时代,人人得以自危。符铁生却呆在家里丝毫不为所动。
“又不是世界末日急个毛啊,反正过一阵子肯定会有官方辟谣的。”
符铁生淡定的打开电脑继续听歌。
“今天又听什么歌好呢~~?”
在符铁生没看到的角度,一束蓝光穿过门墙,没入他的体中。
一瞬间,符铁生的听力得到了非常大的增长,不过他带着耳机,倒是没感觉到任何异常。
在符铁生背后的窗户外,天空渐渐的暗了下来,乌云像是吞噬大地的魔鬼,渐渐掩盖了天空。
元素时代
在某间歌舞厅
“大哥,这是我在街边招的人,他自称会用各种乐器,我找不到其他人就把他带过来了。”
一个黝黑的汉子带着符鸣在舞厅向一个大哥摸样的人介绍符鸣。
大哥摸样的人懒洋洋的瞥了符鸣一眼,随即
“这毛发都没长齐的小子说的?你傻啊,这都信?!滚滚滚,带着小子滚出去!”
符鸣捏紧了拳头,自从能源危机后,这句话他就听了无数遍,几乎没几个人相信他一个小孩会玩乐器。
这也不怪符鸣,自从能源危机来了之后,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后,全世界失业的人依然一抓一大把,几乎每个人都尽力推荐自己,导致那些有财力招人的人都头痛不已,不当场来一次测试,都不敢往自家公司里带,生怕带回来一个只懂得皮毛的雏。
“我会的,你让我试试你就知道了。”
没办法符鸣的生活费还没着落呢,不在找到地方打工的话就没钱吃饭了。5岁之后不久,父亲符铁生便与母亲董丽双双去世于车祸,符鸣只能一个人苟延残喘的在垃圾堆里捡吃的,直到他在垃圾堆里找到一把吉他,回到家练两手发现挺容易上手的,于是便在垃圾堆里找出一个又一个的乐器-------能源危机的时候个个家里都在考虑温饱问题,这些只能用来当柴火乐器慢慢的被人当作垃圾扔了,能源危机之后,也没有人会去把扔到垃圾场的东西捡回来的吧,于是便便宜了符鸣。
通过天生对 音 的敏感,以及天赋的照顾,符鸣倒是把乐器弹奏得有模有样,直到现在练了三年之后,才完美的掌握了乐器。能源危机之后,人们又回到了喜欢享受的时代,不过电力实在是昂贵,所以往往大多是地方都会请一个不用电的音乐演奏人,毕竟-----------电费那么昂贵,这么多失业的人,招聘一个人的工资还低过用电的几十倍。
大哥摸样的人瞥了瞥符鸣,向黝黑的汉子挥了挥手
“铁柱,去把家伙拿上来吧。”
黝黑的汉子姓刘,整个人看起来黝黑黝黑的,站在那里跟个柱子似的,人送外号铁柱,长期叫着叫着,刘铁柱便成了他的名字。刘铁柱点了点头,命令一旁的人去仓库把乐器拿来。不一会,架子鼓的零件慢慢的从仓库里被搬了出来,没等他们出声,符鸣就自己跑了上去,组装了起来,说是组装,其实就是把鼓架起来,敲一敲,熟悉一下。
不是符鸣迫不及待的要表现自己,而是他需要和乐器沟通一下。自从他开始弹奏乐器,他就发现,只要乐器在他手上待一段时间,就会建立起一种微不可察的联系,而他现在做的就是要与乐器建立起那种联系。
就在众人都开始等的不耐烦以及刘铁柱的衣服渐渐被汗水打湿的时候,符鸣终于建立好了联系,手一甩,一连串的鼓声随着符鸣的动作蹦出来,众人先是一愣,然后就沉浸在鼓声之中。老大摸样的人稍微诧异了一下,随即不动声色的摆回那副懒洋洋的样子
“多久没听到这么棒的鼓声了啊,那些演奏家太贵没请得起,没想到你这小娃娃倒是拥有技术一流的鼓技,不错看来我没看错你。”
符鸣的嘴角抽了一下
呵呵呵呵呵呵,刚刚不是还想赶我出去的么
而被抢功的铁柱一点也不在意,大哥出声了,他哪敢自居功臣啊,再说最终受益的人肯定少不了他,所以他现在一脑子都充斥着一句话
老子赌对宝了!!!2333333333
一段曲子终了,符鸣微微擦了擦头上几滴汗水,默默的放下了鼓棒,看着铁柱,淡淡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比起架子鼓,我更喜欢电吉他呢。”其实符鸣玩了这么久的乐器还是电吉他玩得最溜。
刘铁柱一听到符鸣这么说,当即一拍腿
“小子不错啊。”刘铁柱夸了符鸣一句,然后在大哥摸样的人的准许下命人从乐器室拿出一把看起来狂拽酷炫的吉他。
“喏,这是我们收藏的吉他里面比较不错的电吉他,你拿去试试。”说罢,一把将吉他递到符鸣的手中。
符鸣一拿到电吉他,心里先是一沉,因为他完全感受不到手中的电吉他与他有哪怕一丝的联系,符鸣用手拨了拨弦,感受到来自电吉他里薄弱到不能在薄弱的联系,又呼出一口气。
“我能不能拿回去熟悉一下吉他顺便调一下音?”符鸣考虑了良久,认为自己不能在短时间内与乐器建立起沟通,所以尝试着与刘铁柱沟通一下,让他把电吉他带回家。
刘铁柱听到后先是愣了愣,然后转头望向大哥模样的人,只见他点了点头,刘铁柱呼出一口气
“行,你拿回去试试,可是不要试图拿了电吉他就跑,”说到这,刘铁柱想了想,这是人人都缺东西吃的时代,符鸣怎么会放弃一个工作机会而抱走一个不能吃的电吉他呢?“然后就是明天下午4点过来报道就在大门口报我的名号就可以了,今天表现不错,这是你今天的日薪。”说罢,从口袋里掏出两三张小钱递给符鸣。符鸣默默的收下了钱之后,转身走出歌舞厅。
经过一个小树林,走到一个破旧的公寓,符鸣带着电吉他走进家里
“我回来了。”
符鸣回来啦,饿不饿想吃点什么?
下意识的,符鸣心中浮现了5年前本应出现的话语,摇了摇头,符鸣自嘲的笑了笑
“我。。。回来了。。。。你们呢。。。。”
````````````````````````````````````````````````````````````````````````````````````````````````````````````````
通过一番摆弄,符鸣终于与电吉他建立起了联系,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见,毕竟凡是符鸣捡回来的乐器都是一下就建立起了联系,稍微慢点的也不过5分钟,而这把电吉他却耗费了他两个小时的时间。
“难道贵的东西就沟通的比较慢?果然想和土豪做朋友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自我吐槽完的符鸣随手扫了两下电吉他,这一扫,就再也没停过。只见符鸣像是发了疯一样,疯狂的扫弦,挑弦。因为电吉他没有自带扩音结构,所以整个房间只能听到很杂乱很小声的扫弦声,但是在符鸣的耳朵,不对,是脑里面,却像爆炸了一样,被扫弦的声音轰击着大脑。随着符鸣的动作,清脆而不大声的扫弦声在房间里回荡,肉眼可见的,离符鸣最近的玻璃杯开始显露出一丝丝裂痕,最终碎成一地的玻璃,然后呈波浪一样向符鸣相反方向移动。
而符鸣现在只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心脏的跳动频率正在与扫弦声同步,而身体像是被控制一样的,不断加快扫弦的速度,不一会扫弦的手也变成了残影。这时候,连家里所有的玻璃制品都开始出现裂痕,而符鸣嘴角流出一道血,符鸣的心脏正在承受着无以伦比的压力,当到达一个临界线的时候,符鸣一口血喷出
“卖糕的!我的心脏啊啊啊啊!!!”
说完这句话,符鸣便晕了过去,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这时窗外吹进一阵风,离符鸣最近的一扇玻璃窗随着微风拂过,化成了一堆粉末。
2022.4.17 The Easter Day
9:00 PM--
“人类真是不死到临头就不会认真的生物啊。”结束了工作的亚瑟点燃了今天的第二十根烟,拿起了手边的报纸开始浏览今日的要闻,不时还对身边的人发表的评论。“凯特你看,现在的报纸已经全是能源危机的报道了,当初叫嚣着停止核能开发的人,现在又在控诉政府开发不利,科技进步迟缓。啧, 这种人能少几个的话,人类说不定就能进步更快了呢。
亚瑟的这种评论是有着自己的底气的。他在受控核聚变的领域的研究文章正在被全球的科学家解读,世人称他为21世纪的爱因斯坦,以不到40岁的年龄成为欧洲原子能机构CERN的主任,足以证明他在这一领域的权威地位。然而,随着最近化石能源的急剧减少,各国对于开发核能的需求正在变得越来越急迫, 亚瑟背负的压力也越来越大,这也让他放弃难得的休假,同自己助手一起连日投身于研究中。
“嘛,这也是很正常的吧,亚瑟教授。“亚瑟的助手——凯特的人也停下了手头的工作。”上次千禧年的物理学大会,主席不也说了嘛,‘现在科技的进步是指数级的,但是人类自身意识的进步最多也就是线性的’,对大多数人来说,几十年后的问题可能还没明天是否迟到重要。比如我现在最在意的就是教授你要付我的工资。我后天要给女朋友过生日哦。“
“末日临头了还想着女朋友,你还是赶快研究聚变能当量的控制吧。能源危机这种话题放到这个世纪初可能还有点耸人听闻。现在全球的矿产储备已经见底,可控核聚变再不攻克,全人类都要完蛋。“
“教授真狡猾啊,我这种研究生都能攻克的话,早就有像您这样的学者攻克了吧。而且教授你不也准备走了嘛。“
“我可不像你们这些年轻人精力旺盛。这个年纪了还在第一线工作已经够我这把老骨头受的了。工作完回家看看老婆孩子才能让一个中年人投入工作,好好学着吧你。”亚瑟收起报纸,灭了烟起身准备离开实验室。在门口停了一下。
“工资明天发。”
“哦哦教授好伟大! ”背后传来了呼声。亚瑟笑着离开了实验室
离开了研究室后,亚瑟骑上了回家的单车。随着能源的紧张,全球油价强势的上涨让绝大多数人无法承受。现在除了富豪还持有部分电力混合能源的轿车和飞机,自行车已经成为了地球人的标配,就连教授也不例外。人类的生活方式仿佛后退了几百年。
事实上,人类的进步从来都离不开能源,火的发现让人类拥有文明,工业革命让人类文明进入了能源的时代。那么现在这种局面,究竟意味着人类已经到了迈出下一步的时刻?还是大自然开始收回对人类的馈赠呢?
实在是,非常有趣——
从最后一个街角拐过来,亚瑟远远的发现自己家里和平时有些不一样。
儿子莫德的屋子太亮了。
在能源紧张后,晚上使用电灯的人也很少了。大多数都用一些夜光的植物,配合上可以多次使用的蜡烛来提供最低限度的照明,亚瑟家里也不例外,那样的亮度绝对不正常。
“莫德又在自己做实验了嘛。”虽然只有9岁,不过从小在物理方面显露了过人的天赋的他,现在已经开始自学大学的课程了,偶尔还会到亚瑟的研究室里学习一些设备的操作,被研究室的同行开玩笑说10年后就能继承父亲的研究了,这也是亚瑟的骄傲和期望。
亚瑟打开了房门,点上了今天的又一只烟。黑暗的屋子里出现了小小的红点。
人类还是要有光啊,亚瑟轻叹。楼上传来了莫德下楼的声音。
“爸爸,爸爸,我——?”带着哭腔的莫德出现在了亚瑟的面前。
亚瑟手里的烟掉在了地上。
并不是什么实验发出的,那股异样的光亮——
是从莫德身上发出来的。
2022.4.17 The Easter Day
8:30 PM--
视点 莫德的内心
我喜欢父亲。
啊,比起喜欢应该用崇拜更为恰当吧。崇拜,敬仰,想站在父亲的身边。
当然最开始不是这样的,小时候的我对很少回家的父亲并没有什么更多的感觉,直到第一次参观父亲的研究室,他的助手笑着告诉我:
“你的父亲啊,可是站在人类进步最前线的人哦。”
虽然没有完全理解这句话的意思,我也意识到,父亲是受世人敬仰的,就像电视上的大人物一样。从这之后,自己对父亲也多了份崇拜,而这种崇拜,随着自己开始意识到自己和父亲的差距后变得越来越深。
为了赶上父亲,我不断地努力,即使被父亲的朋友称为天才,自己和父亲仍然有着深不见底的差距。要继续努力,才能和父亲一样,站在人类进步的最前线。
我是这么想的,也正是这种想法,让我在那一晚控制住了自己惊恐的情绪。
自己的身上发出了光,并不是哪里的反光,也不是荧光涂料什么的。光,是从自己的皮肤表层发出来的。
这是怎么回事?虽然很想取自己的皮肤表皮来观察一下,不过家里并没有那样的设备。难道是变异?wow,现实里大多数变异可没有好下场,而且自己根本没接触到放射源,自然变异发生的概率太低了。所以是由于环境变化引起的普遍性变异嘛,这样的话自己没理由是第一个....
脑子乱成了麻,这种时候,如果父亲在的话,肯定会冷静下来分析现状的吧,从原子能角度来说,光激发的本质是高能粒子数反转,所以…..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屋子里响起了‘卡塔’的开门声。母亲出国旅行去了,那么肯定是父亲提前回来了!
自己的思考已经不重要了,交给父亲的话,自己身上发生的异状一定可以解决的,一定!
这样想着的自己,脚步不由自主的迈了起来,向一楼奔去。
“爸爸,爸爸,我——?”声音不自觉的带上了哭腔,果然自己还是小孩子呢。
小孩子也没关系。
自己没有足够的力量也没关系。
拜托父亲就一定没问题的。
一定。
——
在靠窗的位置坐着的瑞奥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幕,懊恼的叹了口气。
本来该是一个好天气,早上天空还蓝的透亮,转眼之间就下起了雨。搞什么啊?自己可没带伞啊。
图书馆里的人已经走了大半,正好现在也到了吃饭时间,她的肚子已经开始咕咕叫了。更不巧的是,因为学校的面包不合胃口,她没有准备好长时间在图书馆战斗用的存粮。本打算闯进雨帘奔回宿舍的她想了想图书馆到女生宿舍的距离,百无聊赖的趴在桌上,翻着手里那本《残酷的妖精》。
“I am singing in the rain
Just singing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
I am happy again——”
“相当古老的歌呢。”
“啊?”
瑞奥从桌上爬起来,把目光投向发声源。不远处站着一名火红长发的男性,一眼看上去完全无法辨别年龄。
是她的元素神,弗莱姆。
“真亏你会唱这首歌。”
弗莱姆相当熟络的走到瑞奥旁边坐下,凑近看了一眼她胳膊下压着的书本。
“残酷的妖精?”
“啊,是一本很有意思的小说。”瑞奥把椅子往旁边挪了几公分,不着痕迹的避开他凑过来的动作。
今天湿气很重,他的头发不像平常那样,稍稍柔顺起来,因此挡住了眼睛。他把乱飘的长发往耳后拢了拢,那张还算清秀的面孔看上去有点受伤:“又被你讨厌了吗?”
不是告诉过你不要在公众场合现身了吗,她腹诽道。
瑞奥用手托着头,敷衍般的应了几声,看着窗外自言自语起来。
“雨还是这么大啊……”
“要不要制作一把火伞?那样的话应该能不被淋湿的回到宿舍。”
立刻被丢了白眼过去。
“……你是笨蛋吗。”
“但是现在看上去,难道不是最合适的选择吗?”
瑞奥头痛般的撑住前额:“我说你啊。我才刚来到这所学校没多久,还不想被当成精神病来对待。”
说实话,关于自己的元素神随便在外面现身的事情,她也是相当反对的,毕竟是在这种敌友尚且没有分辨清楚的环境下,多一点自我保护的意识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过早地暴露自己的实力不是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吗?这个家伙为什么就是不懂呢?
“总而言之在雨停之前先呆在这里,反正周末的话,图书馆不是开放到很晚的吗。”瑞奥又抱着肚子重新在桌子上趴下:“啊……好饿。”
“I am singing in the rain
Just singing in the rain
What a glorious feelin
I am happy again——”
因为是在小说里刚刚出现过的歌曲,所以她不知不觉的又哼起了这首歌的旋律。这一回弗莱姆没有打岔,而是坐在旁边一边听着,一边颇有兴致的翻起了刚才瑞奥正在读的书。
Nasty Fairy。
像是被自己年轻的元素使触动一般,弗莱姆很快就进入了小说中所描述的世界,虽然对于不知道活了多长时间的他来说,这可能只是一本极其普通的小说。
然而他却伴着窗外的雨声读的津津有味。
该说是近墨者黑吗——瑞奥稍微侧过脸去,从头发的缝隙里能够看到弗莱姆的侧脸。虽然算不上很帅气,如果收敛好那总是到处乱飘的赤色头发的话,身材挺拔的他还是很耐看的。
虽然性格上还是很糟糕。
“我说。”
“嗯?”
瑞奥还是保持着趴在桌上的动作,伸手拿开了挡在眼前的头发。
“我可能算不上一个优秀的元素使。有的时候会犹豫,也会耍点脾气什么的,战斗的时候也不一定能发挥出你全部的力量。就算这样,你也觉得选择我没错吗?”
弗莱姆合上手中的书,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他用手扣住下巴思索了一会,露出一副和平时那种嬉皮笑脸的样子不同的笑脸。
“我想我总还是要做出决定,而已经决定的事情,是没有办法后悔的。”
“这个学校里面有很多符合素质的孩子,现在反悔的话还来得及喔。”瑞奥直起身来,盯着弗莱姆的右眼。
那只右眼是和他左眼的火红所不同的颜色,泛着暗蓝的光芒。
弗莱姆忽然没心没肺的笑起来:“开什么玩笑,在没有娶到你之前,我是不会选择其他人的。”
瑞奥顿时感到一阵脱力。
……难道娶了我就可以选择其他人了吗?!
“你正经点好吗?!我是在和你讨论很重要的话题……”
“哎呀你看,雨好像小了!”
瑞奥刚想对他这种拙劣的岔开话题的方法表示不满,不经意间向窗外瞟了一眼,雨好像真的小下去了。
“给,把这个披在头上跑回宿舍的话,应该可以避免被淋湿吧。”
“我说你啊,这件披风本身并不是实际存在的东西,怎么可能挡得住雨嘛!”瑞奥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白色披风,头痛的捂住了前额,“算了,都到这种地步了,大不了晚上洗衣服好了!”
她伸手从桌上拿过书本放回书架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冲进了已经渐渐变薄的雨帘中。
“喂喂,你明天不会感冒吗?”
“……你干吗跟着我?!”
弗莱姆显得很委屈:“不然我还能去哪里?”
瑞奥决定不再思考这个问题,她越来越头痛今后的日子了。
“……你到底有没有自己身为一个元素神的自觉啊——”
“I am laughing at clouds
So dark up above
The sun is in my heart
And I am ready for love for love——”
——
元素学院为了照顾各地学生的习惯,在很多国家的节日期间都会放假,比如清明节。神崎院凛本来是根本不知道清明节为何物的,但是被中国的同学科普了一下,觉得季节和气氛都适合,于是凛回家带上爸爸和妹妹去给妈妈上坟。
凛和纱由的妈妈绫音,在凛大概七八岁的时候自然去世了。绫音还年轻,也没有什么疾病,就是莫名其妙地在睡梦中离开了。当时鸣海想要装作轻描淡写地跟凛说:“因为妈妈是个温柔得像天使一样的人,所以很早就会变成真正的天使哦。”下一秒凛就说“那爸爸就不要那么温柔啦,因为凛不想让你也走掉。”鸣海再也忍不住,抱着凛和当时只有两岁的纱由,哭得昏天黑地。
凛对这件事的印象很模糊了,只是隐隐约约记得鸣海抱着她们哭的片段,但就是这个片段也足够让她在妈妈的照片前红了眼眶。作为母亲,绫音是绝对合格甚至满分的。凛当时已经差不多懂事了,绫音早早就告诉了她许多为人处事应该注意的事情。总之是一个温柔而聪明的人。
纱由当时太小,是以这件事带来的影响不怎么大,她只是站在旁边,垂下头静静看着,虽然表情也是难得地温柔。
受到绫音去世冲击最大的是鸣海。尽管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但是这种冲击依然没有消散。每次给绫音来上坟的时候铁定地会哭,即便是一年比一年平静,凛也觉得他的悲伤从未减轻过。鸣海与绫音是青梅竹马,联系并非只是夫妇那么简单,他们早就是对方生命的见证人和参与者,多少年来都密不可分,凛知道,母亲的离世对他来说一定是世界上最难以接受的事。
凛整理了一下情绪,对着母亲的照片开口:“……到元素学院上学很久了,过得挺好的。同学都是很温柔的人,而且都有各种各样的能力,在里面也不用担心别人怎样看待我,一切都好。需要战斗的场合也都非常顺利地解决了。而且…”说到这里凛有点耳根发热,“遇到了很重要的人。托你的福,妈妈。我很幸福。”
过了一会儿,神崎院一家转身离开了。从暗处出来一个人,望着凛离开,才转身面对着绫音的照片,恭恭敬敬地鞠躬,酝酿了好一会儿,想要长篇大论最终却只有这么一句话:“谢谢您把凛带到这个世界上。我最喜欢她了。一定会帮您好好照顾她的。”又深深鞠了一躬,慢慢沿着凛走出的道路离开。
(作为一名坚定的哔激党,没有cp不幸福!于是就提前写了cp剧情。虽然说这人是谁还没想好…单独划一个角色出来吧又懒orz
我叫Alice,爱丽丝。
……爱丽丝梦游仙境?
爱丽丝就是爱丽丝!爱丽丝确实能打开门,爱丽丝确实能看见不一样的景色。虽然没有拿着怀表的兔子先生,没有三月兔,没有疯帽子,但是爱丽丝就是爱丽丝!爱丽丝能够梦游仙境!
但是爱丽丝没有爱丽丝梦游仙境里的爱丽丝那么幸福。
爱丽丝一直躺在病床上,从很小很小的时候。
大人们说爱丽丝的病不能跑动不能走路,所以爱丽丝就算要离开病房,去医院后面的花园看看花晒晒太阳都是让温柔的护士姐姐把我从病床上抱起来扶上轮椅,送去花园转一转。
爱丽丝的爸爸妈妈很忙。他们说要努力工作来给爱丽丝付住院费,所以爱丽丝几乎没见到过他们。
爱丽丝不喜欢爸爸妈妈。爸爸妈妈曾经私下谈论过要不要抛弃爱丽丝。房子那么小隔音那么不好,爱丽丝怎么可能没听见呢。
虽然他们没有抛弃爱丽丝,但是爱丽丝还是不开心。爱丽丝讨厌他们,他们明明是爱丽丝的父母,却想抛弃爱丽丝。
爱丽丝羡慕一个人。
她叫Dorothy,桃乐丝。
桃乐丝非常可爱。她金色浓密的发丝只到肩膀,微微内卷。湛蓝色的眼睛像是倒映星空的一小片湖泊,长而卷翘的睫毛有着和发色相同的金色。皮肤白得像是瓷娃娃一样,就是那种,摆放在商店橱窗里最最最好看的,冲你微笑的洋娃娃,爱丽丝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和父母逛街看见过一次。
她的笑容可爱得像是三月的一片蔷薇,粉嫩可爱,笑的时候还有两个酒窝,浅浅的。唇瓣是浅粉色,微微嘟起。
声音也甜美可爱,穿着就更不用说了。总是暖色系的裙子,有着蝴蝶结、荷叶边与一看就知道并不廉价的蕾丝花边。配上头饰、短袜还有精致的小皮鞋,她比洋娃娃还适合当洋娃娃。
爱丽丝和她不同。
爱丽丝没有金色的如同阳光的头发,只有有点稀疏的棕色长发。眼睛也是非常灰暗的蓝色,眼睫毛并不长,也不卷不翘。皮肤很白,却是苍白,能够从皮肤看到青色的血管。
爱丽丝笑起来没有浅浅的酒窝,也没有浅樱色的唇瓣,而是有点暗的红色。
爱丽丝的声音不好听,不甜美不可爱甚至有点沙哑。没有漂亮的洋装,住进医院后穿在身上的一直是蓝白条纹的病号服。
爱丽丝经常在花园里看到在花园玩的桃乐丝。
护士姐姐告诉我,桃乐丝是大户人家的大小姐,她妈妈病了需要做个小手术,现在在准备手术中。
爱丽丝看着她。
真好啊。父母在身边,有着非常好的家境和相貌,而且——
爱丽丝看着桃乐丝跑到一株花树前,仰起头闭着眼睛闻了闻花香。
她有着可以自由行走的身体。
真好啊,爱丽丝好羡慕。
接近黄昏的时候,桃乐丝的爸爸来接她了。
桃乐丝牵着她爸爸的手离开了花园。两人在微笑谈论着。手术,晚餐,病好后怎么庆祝。
快晚上了,天有点冷,爱丽丝拜托护士姐姐,送我回到病房。
爱丽丝看过一本书,叫做绿野仙踪。
里面的女主角也叫桃乐丝呢,真是很巧。
护士姐姐告诉我,桃乐丝的名字源于希腊语,含义是上帝的礼物。
她真的是上帝赐予的礼物啊,天使一般纯洁可爱的少女,是父母的礼物,也是——
爱丽丝的礼物。
爱丽丝能够梦游仙境。
应该说,不是仙境——
是梦境。
梦境里,爱丽丝可以自由行走,爱丽丝可以打开门看见大家的梦境。爱丽丝喜欢在梦境里,因为那时候爱丽丝是爱丽丝。但是爱丽丝只能待十小时,如果待久了,爱丽丝会一直待在梦境里,现实里永久沉睡下去。
爱丽丝听人说过,一个人精神崩坏时,灵魂就会消散。而这时另一个灵魂进入,就可以取代那个人。
只要通过梦境,爱丽丝就可以让桃乐丝做噩梦。
足够残忍的噩梦,应该能让桃乐丝精神崩坏。
既然是梦,爱丽丝就有办法改变,从好梦改变成噩梦。
爱丽丝开始接近桃乐丝。
桃乐丝是个天真烂漫的女孩子。她相信童话,相信世界美好,相信身边的人都是对她全心全意好的。
爱丽丝和桃乐丝一起吃饭。桃乐丝在嘴中有食物的时候不会说话,吃饭时不会吧唧嘴,听爱丽丝说话时会咬着筷子。
桃乐丝拿到了糖。她把纸袋里的糖小心翼翼的全部倒在桌上,避免他们从桌上掉下,然后粗略的分成了差不多的两堆,再分给爱丽丝一份。
桃乐丝喝饮料时会选择甜的。比如橙汁,或者可可,而且非常喜欢热的。只有咖啡时,她会加大量的牛奶和方糖。
桃乐丝笑的时候眼睛会小小的转动一下,而且会很害羞的把手背在身前或身后。
桃乐丝不喜欢黑暗的地方。
桃乐丝喜欢可爱的小动物。
…………
当爱丽丝把桃乐丝的细节收集了解得差不多时,桃乐丝的妈妈也准备做手术了。
「我希望妈妈能尽早好起来……爱丽丝,你会陪我向上帝祈祷的吧?祈祷妈妈手术成功。」爱丽丝躺在病床上,桃乐丝坐在一旁靠椅上,握住爱丽丝的手。她露出一副撒娇的表情。
「我会的。来,我们一起祈祷吧?」爱丽丝微笑着抽出自己的手。桃乐丝过得太幸福了,她是上帝降下的天使,上帝给了她近乎完美的人生开头,她也坚信上帝。
两人双手握紧,闭眼祈祷。爱丽丝虽然说会帮她妈妈祈祷,但是爱丽丝完全没法集中精力去祈祷。睁开眼,看着桃乐丝犹如天使的面容。
天使小姐天使小姐,你会实现爱丽丝的愿望的,对吧?
爱丽丝在那天晚上,推开了桃乐丝的梦境之门。桃乐丝真的是大小姐啊,她的梦境之门像是一整板的巧克力,而写着Dorothy的 心形门牌,像是一小块脆脆的薄饼干。
爱丽丝看见了桃乐丝的梦境。
桃乐丝的爸爸妈妈带她去草地晒太阳,爸爸妈妈和她在一张餐桌吃晚饭,她爸爸给她讲解问题,她妈妈在晚上给她念绘本。
桃乐丝和同学异口同声的念绘本,桃乐丝和同学一起玩游戏。
还有——
爱丽丝有些惊讶的看着梦境。
爱丽丝和桃乐丝一起写许愿瓶,然后放入医院花园的水池里。
爱丽丝和桃乐丝一起吃饭,桃乐丝咬着筷子歪着头听爱丽丝说话。
爱丽丝和桃乐丝拿护士姐姐给的废纸,折纸飞机和纸船。纸飞机飞到一半突然转向掉落,爱丽丝和桃乐丝哈哈大笑。纸船轻轻飘在医院水池的水面上,里面放着和桃乐丝从地上捡起来的完整花瓣。
爱丽丝和桃乐丝一起,在花园晒着太阳谈论绘本里哪个故事最有趣,哪张画最好看。
爱丽丝和桃乐丝一起吃水果,吃糖。
…………
爱丽丝改变了梦境。
因为是梦境,所以爱丽丝可以改变。
桃乐丝的爸爸妈妈吵架,摔东西,说着离婚。
桃乐丝的同学不理睬桃乐丝。
桃乐丝被她的爸爸牵走了,她转头看着妈妈的背影哭了起来。
桃乐丝孤孤单单的住在大房子里,爸爸很少回来,而且说妈妈不会回来。
桃乐丝的同学开始嘲笑桃乐丝没有妈妈了。
最后——
桃乐丝来找爱丽丝。
爱丽丝没有见桃乐丝。
桃乐丝神智恍惚的走在街上,一辆车错将刹车踩成油门,冲向桃乐丝。
当桃乐丝听到司机喊躲开时,她的面前是发疯般向她冲来的车辆。
桃乐丝被车辆撞飞了出去。她像是会马上碎掉的洋娃娃一般,躺在地上。慢慢的血从她身体流出,桃乐丝在黑红色的血泊中,神志不清的艰难开口了。
「我不想……我不想这样……」
爱丽丝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像爱丽丝。
「如果不想这样的话,桃乐丝死掉吧?」
「可是……桃乐丝死掉的话……就没办法看见大家了……」
「可是大家因为桃乐丝,过得很不好哦?桃乐丝死掉的话,大家就可以开心幸福的活下来了呢?」
「是吗……」
「是的,决定怎样呢?」
「我……想……死………」
桃乐丝虚弱的声音对爱丽丝来说有如天籁。爱丽丝微笑起来。
「好呀,桃乐丝就死掉吧。」
在梦境即将破碎时,爱丽丝走进去,轻声说了一句话。
「谢谢了,桃乐丝。」
我睁开眼,躺在床上露出微笑。
感觉非常好,与曾经的身体完全不同。
身体能自如活动,不用一直躺在病床上了。
我不是爱丽丝,而是桃乐丝。
天真烂漫的桃乐丝。
我准备去看望妈妈。
刚出门走了几步,医生先生就来找我了。
「桃乐丝,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和坏消息。」
「我想先听好消息!」我笑着,仰起头对医生先生说。
「好消息是,你的妈妈的手术结束了。」医生先生微笑起来,「手术非常成功,你的妈妈已经没问题了。她在逐渐康复,只要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就可以出院了。」
「是吗!那我去看看妈妈~」我露出笑容,准备从医生先生身边跑过。
「桃乐丝,你还没有听坏消息。」医生先生的声音突然变得很沉重。「爱丽丝死了。我们找不出原因。她死得非常安静,表情毫无痛苦,我们断定她是猝死。」
「………………诶?」
我跑去爱丽丝的病房。
是的,我知道会这样,但是戏还是要做的。
「爱丽丝……爱丽丝!你还没有去看过我家,没有和我一起找到四叶草,怎么……」
我趴在爱丽丝的病床前,眼泪流得像是要将整张脸浸没。爱丽丝的表情非常安静,甚至有微微的笑容。
大人们在旁边窃窃私语。
「她们俩的感情真好啊……」
「对啊,听说桃乐丝把她远房亲戚从国外带来的糖分了爱丽丝一半呢……」
「爱丽丝也真是可怜,居然患上这样的病,很久都没有靠双腿走过路了吧……」
「对她来说,死掉也是一种幸福吧……」
我回到妈妈那里。
妈妈微笑着,有些难过的摸着我的头,她的手很柔软。
「桃乐丝,妈妈本来不希望你这么小就接触死亡的……」
「妈妈……」
「桃乐丝,相信妈妈,爱丽丝会更幸福的。」
「我相信妈妈。」
是的,爱丽丝死了,她已经变得更加幸福了。
我在妈妈出院的那天,去医院花园的水池捞出了两个许愿瓶。
水池里面的鱼很多,我很害怕它们突然来咬我的手指头,但是它们没有。
两个湿淋淋的小玻璃瓶,里面用浅粉色的印花纸写着愿望。
我打开了自己的许愿瓶。
【我希望妈妈能早点好起来,希望能和爱丽丝做永远的朋友!
桃乐丝】
「爱丽丝……」我低着头,轻声念道。
我把两个玻璃瓶都扔掉了。
在被爸爸妈妈牵着手离开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医院。
爱丽丝死在了医院里,医院是爱丽丝的墓碑。
桃乐丝从爱丽丝那里,拿到了梦游仙境的钥匙。
我是桃乐丝,不是爱丽丝。爱丽丝已经死了,只剩下桃乐丝,桃乐丝要好好的活下去。
部分描写1
喉咙上有一块打横的暗色的疤痕。是由于声带受损而留下的
手腕上有一个按照手腕粗细的而定做好的手环,尺寸刚好比手腕大一点,可以自由滑动
手环上有一只眼球,瞳孔是竖瞳。手腕是由元素神缩小的眼球为主构成的,有一层玻璃护着眼球,由四个对称的小扣子扣着,在眼珠四周远一点的位置呈四角设置着四个圆角感应器。
整个手环呈银色,而眼珠的瞳孔呈暗红色
1.时域试着回忆自己原本的家庭,但发现记得的就只有重病在床的父亲,以及母亲最后留给自己的像是要哭出来一样勉强的微笑。
2.时域右眼受伤前的发型是最常见的M字刘海。
3.他在8岁和清流失散之后,才留起了挡住右眼的刘海。
4.时域大概是兄控,同时也是妹控。
5.右眼刚失明时,由于失去了立体觉,时域经常撞到电线杆或是被绊倒,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实际对此十分苦恼。
6.进入元素学院之前,时域的朋友只有雾礼和域神,清流和朶是亲人。
7.时域很喜欢自己的朋友,虽然雾礼真的很烦。
8.时域其实吃的挺多的,但是不长肉。
9.时域喜欢泡澡,温泉也是,必备道具小黄鸭。
10.时域夸奖别人时,喜欢用纯褒奖意味的好人卡来夸奖。
从小喜欢音乐,属于一般的小市民,靠着自身的音乐天赋活跃于每个小舞厅,靠着微薄的薪水苟求生存。
直到自身能力的觉醒,并与属于自己的元素神相遇,了解了音元素的运用之后,被突然出现的研究所人员抓走研究,经历了痛苦的实验,元素神也被做了实验。而后在一次试验中意外与元素神同化了一小部分,导致暴走碰巧从研究所逃出。在研究所的暗中抓捕行动中一次又一次逃脱,因为被迫同化了一小部分而发生了排斥反应,身上所有能力被封印回归到最初的形态。收到元素学院的邀请函后,因疲惫于摆脱研究所的追捕而抱着半信半疑的态度来到了学院。
笼目、笼目。
笼中的小鸟啊。
今天也,对■■心驰神往——
◆◆◆◆◆◆◆◆◆◆◆◆◆◆◆◆◆◆◆ ◆ ◆
五岁那年,养了很久的八哥从鸟笼里飞了出来,被弹弓射中从霞空坠落。羽毛间渲染开了不可思议的深红的颜色。
是睡着了么?
就算叫它的名字、就算抚摸它的羽毛,它也不会像平时那样学我说话、飞到我身边来了。
是我的错么?是因为我忘记了关上笼子门么?
我抱着它给研究所的大人们看。大人也只是说着令人费解的话。
『真央,抱歉,它已经死了。』
死了。
那是什么?
『死啊,就像登上了无法返程的列车,再也见不到了。』
不要。
不想再也见不到。
爸爸妈妈也是死了么?为什么我一直见不到呢?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吐着烟圈,霞空的一角看起来寂寞的想让人落泪。
『真央啊,你的父母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
明明不是死亡却要分别这件事,我不理解啊。
『无所谓啦,我啊,期待你能够理解的那天到来。』他抓着头发,狠狠地揉了我的头。『说起来你个小鬼一天到晚都solo,迟早会变成DT呦~怎么样~正好我友人的爱女搬来了,和她说说话吗?』
快把你那令人作呕的恶心微笑收回去啊,大叔。
……真是麻烦。
『我叫明亚,你的名字是什么?』
『笼岛真央。』
一边散发着快滚回去,不要打扰我的超必杀气场,可绿发的女孩子只是笑着说到。
——“太好了~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呢!”
◆◆◆◆◆◆◆◆◆◆◆◇◆◆◆◇◇◆◇ ◇ ◇
日子不可思议地飞速逝去,也许是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生活,我每天都过的不赖啦。
认识了优夜哥(呆毛很长的死妹控)
喜欢上了明亚的妈妈做的甜点(身为男孩子要承认这点还真是、怎么说呢、羞耻啊)
第一次尝试着走出研究室什么的(也没什么差别嘛~)
有了对外面世界的憧憬。(……)
所以在那天我没有反对。
“我要去市集啦,真央你不一起去么?”
“当……”(然。)
「你不可以出去。」
心中突然响起了陌生的女孩子的声音,愣了半拍的我没有拉住明亚伸过来的手。
“……啊?啊咧?抱、抱歉。”
“这样啊,那这件事要对哥哥保密呦?”
明亚笑着,霞空下她的笑颜像夕阳一样温和,然后在同龄的孩子们催促下走出了研究所的大门。
错觉么?我环顾四周,也没见到听起来要阻止我的陌生少女。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看见了,一脸焦急跑过来的优夜哥。
(出现了!野生的妹控呆毛怪!!!)
“明亚你在哪里──!?”看见我的时候,优夜哥急忙跑过来抓住我的肩膀问到:“明亚是不是跑出去了!?”
——算啦~~
“我没看见。”
“你说谎。看着我的眼睛。”
“哈哈、怎么说还是瞒不过优夜哥你啊~明亚去了市集,怎么,要追上去?”
这样下去你走定了妹嫁结局,魂淡十夜哥~我在心里诽谤着。
雨宫优夜转头就向研究所的外面跑去。
其它的孩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大人。留下孤身站在原地的我。
「追上去!」
陌生的命令再次响起,微弱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丝慌乱。
亚达~外面的世界,我不想去。听说那是个可怕的世界。虽然明亚说没关系,但是我讨厌啊~
「就算再也见不到他们也没关系?」
坂道彼端、霞空下,优夜哥的身影就像要消失在夕阳中一样。
“……切。”
仅仅别扭了片刻,我飞奔起来。
可恶十夜你是兔子么跑那么快!!!
勉强追上的我,狠狠地喘着气。脑袋因为命令身体奔跑结果超负荷运转、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发生了什么。
“明亚!?混蛋放开她!!!!!”
“啧,哪来的小鬼……把他也带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认识的人抓着明亚的手,打晕了想要反抗的优夜哥。
眼看着他们被抓走什么的、啊啊……
……绑匪们抓着明亚和优夜进入了附近一座建筑。
虽然知道我就算冲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
畏惧死亡。
最讨厌分别的我。
只好用如果被抓住连告诉大人们的机会都没有了的谎言欺骗自己。
差点逃跑吧,我。
他们被带到了一座废弃的大楼里……说是楼也许不妥,这里和垃圾山根本没有区别。玻璃早就破碎的不成样子,从外面来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明亚被带到了二楼。幸运的是,从附近的树上爬上去应该可以想办法让她注意到我。
……试试看么?
「试试看吧。」
抓住树干,用尽了全身的力量,终于一身狼狈地爬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树枝上。
“喂!啊、找到了……优夜哥,明亚……!”
大概是认为小孩子也做不了什么,那些人并没有把明亚和优夜绑起来。
我试着挥手示意他们,比了个ok的动作。
“我现在就去找叔叔!剩下的你们自己想办法!”
还安全就好。
太好了……这样想着的我似乎给自己立了个不小的FLAG。
“喂!!那里怎么有个男孩子!?”
“真的假的———!???”我是得了什么氏弗拉格综合症么!?
“是你们的同伴是不是!”
吓了一跳的我,一下子从树上摔了下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QAQ
脚踝还是哪里大概是扭到了,分不清痛感和麻痹感。
但是我马上就站了起来。
像是逃避身后男人的怒吼似的、霞空下的我向着研究所跑去。
至少利用这点时间差——当时的我天真地想着——可惜身后很快传来了追逐的脚步声。
不行了。
『要被抓住了。这是当然啦,你在期待一个小孩子,而且还是深度家里蹲,能跑过那种像专门训练过一样的壮汉么。』
『就此为止了么。』
『就这样再也见不到明亚和优夜哥了么?真对不起啊。』
『可、可恶!』
「……你活该啦。」
◆◆◆◆◆◆◇◆◆◇◆◇◆◇◇◇◇◇◇ ◇ ◇
太阳落山后的天空重新染上青色。
“我──”当初要是阻止明亚就好了。
窜进只有小孩子才能钻过的狭小缝隙,懊悔着的我没有发现前方,就这么撞上了一个身穿冰蓝色夹克衫的女孩。
“拜托你看路啦!”
会那么生气也是当然的吧?毕竟我这边可是马力全开的状态啊。而且,刚才好像撞到了什么软软的……打住。现在必须回到研究所才行!咳咳,哪怕迟了一秒,优夜他们就可能被再次转移了。
“喂!你撞人还想肇事逃跑么!?”
“无路赛!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啊!必须去研究所才行!优夜哥和明亚他们被抓走了!”我一边冲着女孩子吼道,一边试图推开她。
就在这时我灵光一闪。
“对、对了。事后我会抱歉的,如果还能再见的话。请你、不对,求求你去研究所告诉那里的人们,谁都好,告诉他【明亚被抓到东边的废墟了】,就是十字路口后三栋的位置。”
机智如我。
“哈?”女孩眨了眨眼,问道:“你没事吧??”
也许是被我的个人魅力(并不)吓住了,女孩子愣愣地点了头,说:“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嘛,看你的表情大概也不是在耍我。我大概知道你想干什么了,不过先说好了,过后你可要道歉啊!”
好人卡发给你!这样我可以想办法去救明亚了!(英雄救美什么的才不是!!!)
◆◆◆◇◆◆◇◇◇◇◇◇◇◇◇◇◇◇◇ ◇ ◇
太阳渐渐没入了地平线,废弃楼的剪影看起来像发霉的人的背影一样。
之前我并没进入这栋楼,直到进入了才发现,这里到处掉落这碎的乱七八糟的混凝土渣,钢筋像獠牙一样凸露出来。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垃圾山了吧?
那么、现在要找到安全的楼梯——
打断我的思绪的,是令人战栗的男人的惨叫声。(不是优夜的。)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砰!砰!砰!”
——止于寂静。
寒意嗖地一下窜过了我的脊椎。
(刚才、发生了什么?)
那声音是什么?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可是,现在必须要去找十夜他们。
于是只好硬着头皮前进。
“……诶?”
和我想象中不同的是,突入到房间后,在我眼前出现的优夜和明亚并没有受伤。
硝烟的味道还没有散去,稀薄的烟从黑漆漆的物体中冒出来,连成一长条的白线。优夜紧握着它不放。
旁边的墙上溅上的颜色,我以前看过,在养了很久的八哥死掉的那天,是赤红的颜色。
夺走生命的离别的颜色。
四周如同废墟的景色、什么也不存在、苍白的、水蓝的颜色在视网膜上映出虚幻的、可悲的奇妙景象。
“……”
房间里除了我以外唯一站着的那个人注意到了我的闯入,转过身来,抬起了手——
那种冰冷的眼神我从来没见过、真的是优夜哥吗……?
……我……
空气被刺破的声音传来。仅仅擦过脸侧,耳膜就像被震破了似的火辣辣的疼起来。
不敢动。
好害怕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一般来说现在最大的威胁不应该是那些早就趴在地上的绑匪么?为什么优夜哥会变成这样子?他手上拿的究竟是什么啊???
『救、救救我。』
想要逃走,想要离开这里。双腿却仿佛黏在地面上一样,奔跑了一天的疲劳,终于在这时反馈给了我自己。
“住手!优夜!!!!!!”
听到了男性呵责的声音,是要阻止谁吗?说着要阻止谁啊。
够了。这一切早就结束了。
跑来的雨宫的父母越过了停下来喘气的蓝发少女。
优夜晕了过去。
明亚坐在地上,睁着眼睛,茫然地看着这一切。
我却动弹不得。就好像只有自己的时间静止了一样。
对于离别的不舍。
对于死亡的恐惧。
对于无能为力的自己的懊悔。
对于夺走这一切的神明的憎恶。
眼中的世界开始摇晃。
我动不了啊。
『明亚,优夜哥──』身体擅自走近了两个好友。
『伯母,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听见了自己轻声承诺的声音。
残破的玻璃上、不是我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是和我一样大的,白发的女孩子的影子。
◇◇◇◇◇◇◇◇◇◇◇◇◇◇◇◇◇◇◇ ◇ ◇
。end
笼目、笼目。
笼中的小鸟啊。
今天也,对□□心驰神往——
◇◇◇◇◇◇◇◇◇◇◇◇◇◇◇◇◇◇◇ ◇ ◇
五岁那年,养了很久的鸽子从鸟笼里飞了出来,被弹弓射中从苍空坠落。羽毛间渲染开了不可思议的绯红的颜色。
是睡着了么?
就算叫它的名字、就算抚摸它的羽毛,它也不会像平时那样发出咕咕的声音、飞到我身边来了。
是我的错么?是因为我忘记了关上笼子门么?
我抱着它给研究所的大人们看。大人也只是说着令人费解的话。
「抱歉啊真央,你看,它已经死了。」
死了。
那是什么?
「死啊,就像登上了无法返程的列车,再也见不到了。」
不要。
不想再也见不到。
爸爸妈妈也是死了么?为什么我一直见不到呢?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只是叹了一口气,苍空的一角看起来空旷的想让人哭泣。
「真央啊,你的父母只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并不是死了,所以没关系的……」
……我不明白啊、为什么一直不来见我呢?
「不理解也无所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明明不是死亡却要分别这件事。」他抓着头发,颓废的说到「忽略了你的人际交往也是我的错啦。正好趁这个机会交个朋友吧。那可是我友人的爱女呦~」
于是和雨宫明亚初次见面。
「我叫明亚,你的名字是什么?」
「……真央。」
绿发的女孩子只是笑着说到:“太好了~那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呢!”
◇◇◇◇◇◇◇◇◇◇◇◆◇◇◇◆◆◇◆ ◆ ◆
日子不可思议地飞速逝去,虽然明亚的身旁总是围绕着很多人,但是我每天都过的很开心。
认识了优夜哥。
喜欢上了明亚的妈妈做的甜点。
第一次尝试着走出研究室什么的。
有了对外面世界的憧憬。
所以在那天我没有反对。
虽然会被大人骂吧?但是如果明亚喜欢的话——
“我要去市集啦,真央你不一起去么?”
“好……”
『不可以去啊啊!!!』
心中突然响起了陌生的男孩子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我推开了明亚伸过来的手。
“……抱、抱歉……我。”
“这样啊,那真央你在这里等我回来再和你一起玩吧?”
明亚笑着,苍空下她的笑颜像太阳一样耀眼,然后在同龄的孩子们催促下走出了研究所的大门。
错觉么?我环顾四周,也没见到想要阻止我的陌生少年。但是没过多久我就看见了,一脸焦急跑过来的优夜哥。
“明亚你在哪里──!?”他看起来很焦急的样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明亚是不是跑出去了!?”
——得告诉他才行。
“明、明亚,她跟其它人出、出去了……都不听我们说……啊!优夜哥你也要去吗!”
『不对、我并没有劝阻她。』
雨宫优夜转头就向研究所的外面跑去。
其它的孩子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于是慌慌张张地跑去找大人。
“等、等等……优夜哥……!”
优夜哥停顿了一下,对我说:“真央,回去研究所待着,我去找明亚就可以了。”
“我……我今天听其它孩子说……明亚她今天要去市集那里……我,我只是想说这个……”
“嗯。”优夜哥摸了摸我的头。
“谢谢你真央,快回去吧。一会儿我把明亚带回来你再跟她玩吧。”
“嗯!”请小心……
『追上去!不然的话!不然的话我就——』
陌生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是在对我生气一样。
我会怎么样呢?
外面的世界、听大人们说,是个很可怕的世界,虽然明亚说没关系,但是……会死么?
坂道彼端、苍空下,优夜哥的身影几乎看不见了。
『不想分别。』
“得追上去才行。”
仅仅迟疑了片刻,我也跟了上去。
比起年长我许多的优夜哥、显然我追的很吃力。
跑过长到见不到彼方的坂道。
总算赶上了。
——可是。
“明亚!?混蛋放开她!!!!!”
“啧,哪来的小鬼……把他也带走!”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认识的人抓着明亚的手,打晕了想要反抗的优夜哥。
眼看着挚友被抓走什么的、啊啊……
……绑匪们抓着明亚和优夜进入了附近一座建筑。
虽然知道我就算冲上去也没有什么作用。
害怕死亡。
最讨厌分别的我。
只好用如果被抓住连告诉大人们的机会都没有了的谎言欺骗自己。
明明差点逃跑。
这里是盖到一半就竣工的废弃建筑,以前听大人们说过,外面的世界经历过大灾害所以公司纷纷倒闭的日子,所以这栋建筑里面不会住人,四周也只是开发终止的样子,根本没可能有人发现。
绑架的绝佳位置。
建筑楼的玻璃早就破碎的不成样子,从外面来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明亚被带到了二楼。幸运的是,从附近的树上爬上去应该可以想办法让她注意到我。
「……做得到么?」
『做得到的。』
咬着嘴角,我抓住了树干,用尽全身的力量,终于一身狼狈地爬到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结实的树枝上。
“……找到了……优夜哥,明亚……!”
大概是认为小孩子也做不了什么,那些人并没有把明亚和优夜绑起来,他们也没有哪里受伤的样子。
我试着挥手示意他们。
“我、我现在,就去找叔叔!”
还安全就好。
太好了……这样想着的我总算松了一口气。
“喂!!那里怎么有个小女孩!?”
“咿———!???”
“是你们的同伴是不是!”
被男人凶狠的声音吓了一跳的我,没有抓稳,一下子从树上摔了下来。
【咚——】
好疼!!!
脚踝还是哪里大概是扭到了,分不清痛感和麻痹感。泪水一下子没控制住流了出来。
不是想这种事的时候!必、必需逃走才行!!!
苍空下的我像是逃避身后男人的怒吼似的、向着研究所跑去。
明明不停地喘着气,却感觉氧气一直无法到达肺部。
全身像是要燃烧一般,好疼。
身后很快传来了追逐的脚步声。
果然不行啊、从来没出过研究所、平时也基本没做运动的我、果然还是逃不掉么?
不行了。
这样下去会被抓到。
必须藏起来。
「我会死么?」
「就这样再也见不到明亚和优夜哥了么?」
「不要啊!不想分别什么的啊!!!」
「谁来、救救我……哈、哈啊……」
◇◇◇◇◇◇◆◇◇◆◇◆◇◆◆◆◆◆◆ ◆ ◆
天空悄悄染上茜色。
“我──”当初要是阻止明亚就好了。
眼看就要被抓住。小巷里突然冲出来一个穿着冰蓝色夹克衫的女孩。
“……你过来!”
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跑了起来。
“走这边!你被那些家伙紧追不舍啊,发生了什么吗……喂喂你没事吧?”
“请带我回研究所!我、明亚、啊、我的朋友被绑匪抓走了!!”现在我的表情一定是非常可笑的吧?
被发现了、明明是要去救他们的,却让局势变得更加糟糕。
是我的错么?是因为我向往着外面的世界才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么?
“总之你现在要去研究所对吧?”女孩眨了眨眼,喘着气说:“那跟我走吧!”
“这里是贝丽卡!不过救人要紧啦~~”
“谢谢、我、我是笼岛真央。”
贝丽卡的手指尖像冰一样凉,但是不知为何、我总算能安心一点了。
“那么~真央,加油!前面就是研究所了!”
研究所门口。
等待着的雨宫父母一脸焦急的冲上来。
“明亚和优夜没事吧!!!!??”
“冷静点,真央你现在呼吸过度了。”身穿迷彩服叔叔说道。
“明亚、在、废墟、我……我带你们去……”
◇◇◇◆◇◇◆◆◆◆◆◆◆◆◆◆◆◆◆ ◆ ◆
今天一直在奔跑的我。
不想分别。
终于……又一次见到了明亚。
“你们两个!把眼睛闭上!”
大人们的声音少有的慌张起来。
贝丽卡小声地“啧”了一下。
视线被挡住、但是我窥见了。
四周如同废墟的景色、什么也不存在、漆黑的、鲜红的颜色在视网膜上映出扭曲的、可笑的奇妙景象。硝烟的粒子在沉重的空气里弥漫——
旁边的墙上溅上的颜色,我以前看过,在养了很久的鸽子死掉的那天,是绯红的颜色。
夺走生命的离别的颜色。
这么说……
死了么?
那些绑匪们。
「怎么回事啊……」求救似的抓住身旁人的袖子。但并不知道那是谁的手。
听到了女性接近发疯的声音,是要把谁带回去吗?说着要把谁带回去啊。
可是。回不去了。
大人们争吵不休。
明亚睁着茫然的眼睛呼唤着“哥哥”,可在一旁的优夜桑也早就晕了过去。
想要到他们身边去,必须到他们身边去。双腿却仿佛黏在地面上一样,动弹不得,奔跑了一天的疲劳,终于在这时反馈给了我自己。
说不定只是我自己不想过去呢?
我动不了啊。
『明亚,优夜哥──』身体擅自走近了两个好友。
『伯母,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听见了自己轻声承诺的声音。
残破的玻璃上、不是我的身影。那是个看起来是和我一样大的,黑发的男孩子的影子。
◆◆◆◆◆◆◆◆◆◆◆◆◆◆◆◆◆◆◆ ◆ ◆
.tbc
煉金世家的後人,也是現任煉金學院院長的兒子。
相當有天賦,但是因為很喜歡弄一些有的沒的效果很奇怪的藥水,不怎麼干正經研究所以雖然家族期待但是現在只是個院長候補,現在在地神家做弟子進行修行。
腦子有點洞,性格還算開朗,有些頑固,思維有些跳躍,經常打哈哈看起來不太認真,但是一旦關於藥品或者煉金相關就會非常來勁。
是個人來瘋,雖然還是蠻體貼人的但是體貼人的方式比較奇特,似乎接受率不太高的樣子。
帽子裏面有異空間,可以從裏面拿出不超過帽子彈性能力的各種東西,也能裝進去,似乎沒有上限。
曾經戴的是一頂非常大的大禮帽,但是被惡作劇有人把帽子用力往下扯,結果整個人都掉到帽子裏面了。
還好當初有一隻腳在外面所以被扯了出來,之後馬上就換掉了帽子。
現在的帽子比較小不能完全扣住腦袋,因此用了很特別的藥水把帽子黏在頭上,只有咒語才能拿下來。
雖然有一個很中規中矩的綠色寶石的魔杖,但是這個魔杖是用力踏地板才會出現的。
似乎是因為收到帽子里會被某些小生物吃掉的樣子。
取下帽子的時候用力拍帽子會拍出很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比如說各種巴掌大的小生物啦,便攜式廚具啦,試管啦,燒杯啦,迷你鍋啦等等。
不過平時在頭上的時候帽子的入口是鎖閉的,所以不會有奇怪的東西出來。
還有一把紅色+綠色的雙色花園剪,雖然偶爾會剪一些怪怪的東西。
自从弌把我捡回来也过了不少时候了,虽然初时并不相信他口中说的理想,但当我真的一点一点看着他将他所说的伊甸园建立起来,也的确由不得我不信了。
能让所有元素使和平生活在一起的无忧无虑的伊甸园啊,同时又是能教育出未来元素社会的核心人才的希望之地。
我便是要在这里担当老师么……?
“恩呵呵呵呵呵……终于,是时候了啊。”面前这个大鼻子混蛋,也就是元素学院理事长弌,虽然摆出一副装逼的姿势,不过却怎么也掩饰不住不断透露出来的兴奋之情,“终于,我的理想乡就要完成了……”
翻了个白眼,我对这个死中二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呢,
“那么,洛老师。”弌隔着办公桌将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了我,“这便是我们学院将要招收的第一批学生的名单了。”
接过来过目了一下,是登记好的附照片的学生档案表,上面对身世和元素能力都有简单的标注。虽然有过心理准备,但看到这家伙真的把这些怪物一般的元素使们聚集起来了,心里的震惊也不是语言能形容的。
随手翻着文档,忽然发现一个让我十分在意的名字:
洛离弦。
眉头一挑,心里不由得泛起一阵将要发生些什么的预感。
“怎么了,你的表情忽然变了哦。”虽然中二,但是弌的观察力却是一如既往的敏锐啊。
一边这么说着,弌便擅自从办公桌那边把上半身探了过来,然后将我看的那一页扒开来瞅了瞅。虽然他这么做很讨人厌,不过因为是上司,我也不好多说什么。
“哦,是这孩子啊。”弌露出一副恶作剧的微笑,“你一定是在在意这孩子的名字是吧?”
“不,我完全不在意。”我皱了皱眉头把学生档案重新收回文件夹中,并起身准备离开校长室。
有他这个反应,我大概猜到点什么了。
那个叫作洛离弦的女孩,果然是我的家人么?
妹妹……么?
不管怎么说,我对所谓家人都没有任何感情存在,一些从没有在我生命出现的人,今后也希望别在我生命中打扰我才好呢。
左羅佐的名字來源於畫完之後突然覺得他很有佐羅亞克的感覺,於是就這樣命名了。
有著即膽小又囂張的性格,欺軟怕硬,對財寶非常貪婪,很喜歡偷東西的過程,對於能夠取得某些東西非常有成就感,所以偷了也不會歸還。
對自己的毛髮非常愛護,經常會精心打理,不肯使用任何裝飾品,被剪掉了或者掉毛了就會變得非常神經質。
一旦遇到比自己強的傢伙就會變得很聳,而且會做出各種沒下限的舉動來爭取逃跑的機會或者保命。
很討厭髒兮兮的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