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rologue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位发明家,兼小有名气的收藏家。星期一三五七闭门拒客,这是条雷打不动的铁律,如我等不识科学奥妙的闲人也唯有挑个天气晴好的偶数日悄然拜访。据说界内同行也曾在公共场合埋怨过几次,看来这不是我一个人的困惑,而每到此时对方便会抬起头,透过镜片看到一群发际线堪忧的男人,留下句“谁让我是个古怪的人呢?”便终止了谈话。而那些被如此搪塞的提问者们也没继续,只是用带着尼古丁气息的鼻音哼哼两声,满意地将刚才的答案放行。不知是否是我多虑,我觉得科学家即便在平日里也总爱故弄玄虚,方程式是床铺,化学键是调味料,他们的步伐吸引行星,宇宙在思维空间里爆炸,就连夜晚的梦都会对久攻不破的难题有所启迪。我固然对他们心怀敬意,但若要两人共处一室,这倒真让人难以启齿,未经辩驳就先生起了一股低人一等的卑微和怯懦。
不过,佩斯特是一个例外。和他的名字一样,他是个平易近人的人,虽然在某些细节上会与众不同,但也算在可接受的范围内。实不相瞒,他家还有一只叫做考比的猫,这俩复制黏贴的组合我第一次听闻时忍不住失礼地笑出声来。除了正式场合佩斯特会穿笔挺西装打上领带,他平常的装扮可没那么考究:连体的深蓝色工作服,戴纯白色塑胶手套,随身携着块木板,上面夹着纸;想到什么时便从棕色卷发下拿出一支架在耳朵上的铅笔,对着那些编列着序号的条条框框圈圈画画。他还有一副金属的圆边框眼镜,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算作一件手工制作的精良藏品,鉴于其主人实在太过喜欢它,便随性地拿来了日用。
我们是在某一慈善拍卖晚会上见面的,相识纯属巧合,主办方的安排让我们的座位刚好毗邻。当日行程结束的时候,我们已热切交谈许久,此后的定期见面也顺理成章地延续了这段友谊。绝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由我登门拜访,佩斯特邀我喝下午茶,一番悠闲的交流过后,他便领我参观他的发明物与收藏品。
那是一个令我唏嘘的世界。而佩斯特笑着将它称为“Maze of Fringe 边缘的迷宫”。
注释:
1 佩斯特Paste,意为黏贴;考比Copy,意为复制,其又为一只猫,而copy cat指盲目的模仿者。
2 佩斯特所说的古怪一词指“odd”,意为奇数的、古怪的、奇怪的,所以他以该词来回答其奇数日据客的原因,实为双关。
我有一个朋友。名字并没有什么值得多谈的地方,姑且就称他为A先生吧。
人们都说A先生是个无情的人。目光锐利,寡言少语,总是板着一张脸;岁数已过半百,无秃顶迹象但生有白发,唇上两撇八字胡倒仍是墨黑,仿佛是专门留着生气时和瞪眼一起使用的,鼻息喷在上面一颤一颤。毕竟黑色总比白色有气势。
邻居很少见他从自己的公寓里出来,就算出来也没人逮着过他的踪迹。也许是因为他右腿的毛病,A先生是个不折不扣的瘸子,走路时需要拐杖。据说年轻时他参过军,手榴弹炸开的弹片深深嵌入皮肉,等之后这该死的金属被医生取出,他的腿也没能恢复如初。战场上不需要没用的包袱。他就此退役,带着那个新养成的不说话习惯一起回家。
他没有老婆,当然也没孩子,甚至连宠物都没养过一只。我觉得他应该尝试下大型犬,它们是忠诚的动物,不会背叛,比人更能遵守约定,顺便还能增加一下主人的亲和力。不过你看,现在还需要我为A先生的人际关系忧心,这件事自然也就没成,有机会再议吧。
现在是清晨六点。A先生不靠闹钟就从睡梦中醒来,精准得像个电子仪器。他的穿着总是得体,衬衫、领带、西装,如果他能多说说话,一定能成为受人尊敬的老绅士。好在邮递员从不关心他要将报纸送去的住户脾气怎样,于是在咖啡和土司的香气里,A先生既解决了早餐又阅读了新闻。
一堆令人扫兴的破事。
如此腹诽,他拿起了倚在桌边的拐杖,一秒一步地来到了玄关,换好锃亮的黑皮鞋,出门。
接下来就是他白天里要做的事了。小镇里唯一的墓地在教堂的后院,或许是地理位置的问题,那儿总能沐到阳光,再加上时不时飘来的赞歌,阴森都被染成了圣洁。就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葬着A先生的战友。他们小时候就互相认识了,是邻里之间的关系,可那年从战场上回来的只有A先生一人,让如我一般的知情者难过不已,只希望前者能快些从阴影里走出来。
拐杖磕在草地上没有一丝声响。这段安静的路并不长,A先生没过多久就来到第二排第三个的石碑前。上面的字迹已模糊不清,可他伸手抚摸的时候,一笔一画都书得明晰过分。瘸腿的男人没有说话,只是随后挺直了腰杆,紧紧握着拐杖顶部。他站了很久,大概有几个小时那么漫长,等到他准备离去的时候,黑色外套已吸收了足够热量,变得暖暖的。
「我讨厌你。明天不会再来看你了。」
A先生抛下了这句话后便迈开了步子。他一天中最为坚决的恐怕就是这一刻,仿佛之前的宁静都是为了这瞬间而积蓄能量。
「好。好。我知道了。」
我耸了耸肩,满是无奈。
太阳明天也会依旧升起的吧。
Fin.
我像只螃蟹一样挥出了手——
剪下了她的头发。
那时是在手工课临近下课的时候。我从未将它当作一场偷袭,即便是,手法也是极其拙劣的,瞒不过任何敏感纤细的女孩子;用于裁纸的剪刀并不快,平日里总发出咔咔的嘲讽笑声,我将那两片扁平金属微微分开,钻进那些尾部略带棕色的发丝里,下一秒进行物理的交媾。
痛感传到了她的神经。她像只海蜇将伞状物收束,肩膀颤抖了一下,然后回过了头。那双黑色的眼睛里已经明白了一切。我朝她微笑,后者的脸上没有任何愠色,只是看了眼桌上掉落的头发。数量不多,很小的一簇而已,我用眼神向她暗示。这时右边飘来同桌的声音:“我提醒过她的。”
但是没有凑效。她的头发牵住了我的心。有时午后的阳光会从窗子那儿一直流淌到她的书桌,我一抬头便能看到那些细丝现出通透的金色来,每一处曲起的发梢都藏了一个故事。原本安静的班里有些骚动,老师推了推眼镜,“等会儿下课谁能留下来帮忙收拾工具?”
我举起了手,在众目睽睽之下。
铃打了之后,班级里的人都飞速逃离。她走之前和我说了声放学后见。我低头应了声,小心翼翼地收集起她的头发。现在潮退了,螃蟹也该继续横着走了。
Fin.
+报丧姐妹这个名字,和怀特的绰号[白之刃]一样,都是被别人叫出来的。
+人设卡里面,姐妹名字前面的Banshee前缀有同样的意思。
+设定成爱尔兰人也是刻意而为,至于报丧姐妹原本是三姐妹,为何这里是两姐妹,没有特别的意味。
+一般来讲伊卡的工作就是在世界之门外巡视,将死者名册上新出现的名字记录下来,驱散有罪的人,还有就是负责处理平时的治安纠纷,最关键的是维持这个无序世界的平衡。
+只有伊卡是在怀特麾下的队伍里的,伊曼并不是怀特队的成员,而是作为场外支援存在,其实怀特队其他成员基本都是杂鱼——能打的也就那几个人。
+伊卡的能力,具体来讲,就是最传统意义上的魔法,不过她个人的用法偏向物理系法师的感觉。也能使用大型地图炮,不过咏唱时间很长。
+伊曼的职业划分是咒师,实际上是奶加半个辅助,战斗力除了靠斧头自保基本没有特别的,选择咒师这个职业是因为她生前这方面就比较擅长。
+其实姐妹配合并不是很好……
首先大前提是,DAWN的时间空间概念和其它世界都有所不同。
即使这里的恶魔和外界的恶魔共享同一个名字,却是有所不同的种族。
早先的恶魔一族是在DAWN的贵族,最大的特点就是全身漆黑,有角或者翅膀,但总之最大的特征就是全身漆黑,但是皮肤格外苍白。
恶魔有完整的社会秩序和自己的王国,最初也是世界之门最主要的的管理氏族。
在恶魔的诞生之地,恶魔一族的孩子会沉睡在各自的卵中,沉睡的时间视各自情况而定。但是恶魔的诞生率很低,在孵化阶段就消失的数不胜数,因此有新的孩子诞生的日子就是恶魔的祭典。
本篇中,怀特算是特异的存在,从诞生就是纯粹的白色,因此是不被恶魔认同的个体,他在亚特洛兰远征战争中依靠自己的实力才确认了自己的地位。
顺带一提,怀特是DAWN中最后的恶魔。
站起身来去倒水的时候,窸窸窣窣的声音又出现了。
该不是戴耳机时间长幻听了吧……最近总有可疑的声音。
「虽然我一个人住,但是因此就以为我好对付于是随便私闯民宅什么的……这根本是在瞧不起我嘛。」凉这样想着,放下水杯,从工具箱里抽出了电锯,朝着声音发出的声音走过去。
在自己乱七八糟的客厅里,东城凉看到了比她看过的最扯的新番还扯的场景。
一个打扮像中世纪骑士一样的家伙似乎是在被炉上绊倒了。
「…………」
凉掏出了手机,拍了张照片留作证据。然后她酝酿了一下自己独具特色的交涉用语。
「喂,那个可疑的非法移民。」
「?」
那个「可疑的非法移民」从被炉上抬起头,眨了眨眼。
「不,我并不是什么非法移民……」
「那你是逗笑的吗,走错门了啊。」凉面无表情地说着,举起了电锯。
「不不不,」可疑分子说着手忙脚乱地爬了起来。凉又仔细地看了看他。个子很高,标准的骑士的打扮,金色长发,一边的鬓角还扎着一条辫子。
「……我应该用动词的哪个格才好啊?」凉说道。言下之意是这条辫子显得很娘炮。这就是东城氏的特色交际用语。
可疑分子在凉面前站定,严肃地开腔了。
「那个,我是雅斯柯。」
「……谁会在意自己家里的非法入侵者叫什么名字啊……况且还是这种记也记不住的。」
「我不是什么非法入侵者啊。我是神。」
凉看着叫雅斯柯的可疑分子。看上去他是十分认真地在满嘴跑火车啊……
「既然是神的话应该不会被电锯锯一下子就死了吧。」说着,凉开动了手里的电锯。
「……?不,能不能冷静一下?」
雅斯柯这样说道。
「我很冷静啊。」凉提着电锯回答,「你到底想怎样,给我交代清楚。」
雅斯柯想了一下,真的开始讲了。
概括起来就是他是一种叫元素神的存在,凉就是他复活前恢复实力的载体,所以凉一定程度上能够使用元素。元素神周期性地觉醒和战争。而「人」元素的产生破坏了秩序。现在就是一切重新开始的时候……
——这是什么中二剧情啊喂。
「……这么说我杯子里的水总是冰凉都是你的错咯。」凉半晌才说出来这样一句话。
「好像是的呢。」雅斯柯说着好像很抱歉似的抓了抓头发。
「……你以后都要这样缠着我吗?」
「是这样呢。」雅斯柯严肃地回答。
「……」凉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了。看了看表,她开口道:
「你需要吃饭吗?」
「?」
「我去叫外卖。」凉说着拨通了电话。
几分钟后外卖送到了。凉还从冰箱里拿了些啤酒。凉两个人围着被炉吃了人生中最尴尬的一顿饭。而且雅斯柯……好像喝啤酒喝醉了。他趴在桌子上就这么睡着了。
「……」凉摇了摇头,回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刷推。
「要是发生这样的事情要怎么办?」她在推上大概描述了一下。
「hhhhhh」
「咦这是什么新的构思吗好像很有趣的样子要连载吗?」
「雅斯柯好像很萌的样子?好像欺负他w」
「……」
凉就这么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凉揉了揉眼睛,悲哀地发现那个叫雅斯柯的可疑分子还趴在桌子上。
「你真的不打算走了啊?!!」
「……」
——这是什么神展开啊喂。
*依然是打点空行(这是病
*其实有在纠结是不是应该分到宿舍那一栏,姑且先归在日常
*只是无意间发现寝室的四个人发色有点像飞行棋顺便开了脑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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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砂芷悲伤的喃喃。面前的飞行棋棋盘上,赤色的四枚棋子依然留在原位。与之形成明显对比的,则是对面空荡荡的绿色阵地。
此时正是砂芷的回合,然而那个和自家元素神长得颇像的可恨的方块,正用五个圆点宣告她的再次失败。
“小砂芷,这就是你的宿命啊。”坐在砂芷肩上观战的方糖子叹息道,“古人云,红灯停,绿灯行啊。”
“噗。”正在掷骰子的夕络忍不住笑出声,此时夕络的黄色棋子已经有一半已经“起飞”,虽然目前是第三名,但比起砂芷要好得多,“三…跳子。”
黄色的棋子一口气向前进了七步,执绿子的罗莎耐心地待夕络摆完棋子后再去拿骰子。只是在她尚未够到骰子的时候,有人却抢先了她一步——
“啊穆欣,还没到你。”
“诶……啊!”有些性急的执蓝子的少女恍然,“抱歉,给。”
“谢谢。”似乎是笃定自己不会输一般,罗莎接过骰子不紧不慢地掷下:
.
“又是六呢…”
.
这个已经有三枚棋子在终点区的少女,不,现在是四枚,十分淡然地再次拿起骰子掷下。“…是四。”她看了一眼棋盘,随即高兴起来,“有一个能到终点了哟!”
少女认真的捏着棋子一步一步向前,再倒扣在停机坪上。与此同时,穆欣飞快的拾起骰子并扔下。“二。”然后直接将离终点两布之遥的棋子扣回了原点。
“喔喔小砂芷it's your turn!虽然我觉得你还是掷不出六……唔唔唔为什么把我扔进水杯?!”
“加油加油—”罗莎微笑着鼓励少女。然而这话在现在这个局势下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唔……”砂芷握着骰子,合十拜了拜。临投掷时忍不住对着骰子吹了口气,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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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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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小砂芷不要做无谓的抵抗……小穆欣不要吃我啊啊啊啊啊啊啊!——”
杯子放下,世界安静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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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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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过后——
“小砂芷我回来惹!”因被食用而不得不转移到别处砂糖身上的方糖子从门缝里溜了进来,然后组成立方体,“食堂的路好远啊终于走过来惹——哇啊小砂芷很行嘛!”
指的是唯一一颗已“起飞”的红色棋子。
“是噢终于——”
“……抱歉。”同样只有一颗棋子能操作的穆欣打断她。
“诶?”
“撞子了呢…”默默地把用蓝色棋子替代了红色的。
“诶诶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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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几轮——
“我这边结束了哟!”
绿色棋子已经全部倒扣在了停机坪。
“砂芷你…加油。”
.
然后——
“我这边也好了。”
.
一个小时后——
已经变成了单纯的掷骰子游戏。
“蜡烛…”
“蜡烛。”
“…蜡烛。”
.
已经变成了只要扔出六就算赢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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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砂芷…我有点撑不住了想去睡了…”
“我也是,听说睡得早才能长高…”
“也是呢,已经太晚了。”
“小砂芷,认命吧!”
“诶——”明显还没死心的声音,“再来最后三次吧?”
.
.
“三——”
五。
“二——”
一。
“一——”
五………………诶?
小小的立方体在即将停止翻滚的瞬间,又翻了一个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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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哇恭喜?!”
.
.
.
.
.
水杯中的涟漪渐渐淡去。
[end]
雪。铺天盖地的雪。
我记得很久以前,所见的也是这样满目的雪、满目的白色,太阳光洒在上面反了一片明晃晃,让人睁不开眼睛。
他就在这样的白色里远去,消散于我的眼瞳里最终与雪融为一体,再也不见那样发着光的朦胧身影。红色也覆盖掉雪的颜色,他就此无牵无挂埋葬在雪里,只剩我一人,就此孑然一身了数百年。
早该明白是如此。我这样的人能拥有什么呢,不过是最初十数年伴在他身边的记忆而已。因为我从出生起就唯一拥有的东西,就只是我被神拥有、或者说我被神拥有过这件事啊。
我的父亲并非是我的父亲,我的母亲并非是我的母亲,我的兄弟姊妹也并非是我的兄弟姊妹。他们早在某个时候已经把这件事血淋淋地撕给我看,男人的女人的年老的年幼的声音反反复复,最后合成一句话回荡在空空的脑海里:世界上你除了神一无所有。
所以那时候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名为悲伤的东西,我想神是抛弃我了,于是我便连唯一拥有的东西也没了。难怪他曾以那样的眼神看我,说,离别太苦。
——我主。
今日我又想起他,我想起我的神与我们从最初到最后的那丁点回忆,我日日夜夜地思念他,尽管他的音容已在我的记忆里模糊为一团影子。
三天前我在冰天雪地里救下的一个女孩子已经断了气,即使再暖和燃烧着的柴火也暖不起她僵硬的尸体。她临死前一直没精打采地僵在床上咳嗽,那头漂亮的红发散在她肩头,更是对比出主人的青白脸色。
之前半个小时这女孩子突然地就有了精神,苍白脸颊上飞上了病态的红色,她扯着我的裙角嘴里吚吚呜呜地说了什么,含含糊糊听不清楚,我看见她的眼睛像盛了窗外的星光,漂亮的不像话。
我心里明白这大概是回光返照了。真是可惜啊…这样的女孩子。
我想神若见过这女孩大概也会同我一般遗憾她逝去的生命。因为她就像他描述过的那只从未死去的飞鸟。
而现在我只能听到她那样急切的、由濒死生命发出的心跳声,什么也做不了。这个女孩子努力挺起身子,冰冷的手搭在我的肩膀上,她的脸几乎要贴着我的脸因此在我的视野里逐渐模糊看不清表情。
她冰冷的吐息喷在我耳朵上。我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并不害怕她做什么,因为我相信神会庇护于我,就像过去数百年一样。
她在这三天以来一直如此安静以至于我从未意识到她也能迸发出这样的疯狂——我听见她说——
【神就是个笑话。】
然后她狠狠推开我脑袋砰一下砸在床沿上,她痛哭地咳嗽着却一直看着我笑,然后她死了,睁着眼睛。
那一瞬间我以为看到的是从暴风雨般的玫瑰中诞生的血红乌鸦,而非是那只沉默的飞鸟。她那样大逆不道的人如此死去,而我终于能看到她内心在想些什么:那里面充满了无数对我来说荒诞、可怕、难以置信的东西……它们在那颗炽热的心脏里诗一样的流淌,像是死去的女孩一般疯狂而美丽。
尽管我不想相信但还是明白了一些事情,比如我这个存在有多可笑。
——从一开始就大错特错啊。
——从一开始就根本没这必要啊,我的神明大人。
【第一夜,我梦见雪。死去的诗人讴歌他栖息于黑暗的鸟儿,并对我的光明不屑一顾。】
不规则三十题
3. “请在有多远下车,有多假先生。”
BGM:言叶之庭-钢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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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假先生撑着雨伞站在车站牌旁边,时不时张望一下等的班车。但今天的天气很糟糕,天空阴沉沉的,像涂了一层薄薄的铅。夹杂雨滴的冷风穿过衣服的缝隙迅速窜遍全身,感觉脸上也蒙了一层轻薄的水雾。
但今天班车迟迟不到,有多假先生本来就不好的心情也在等待中变得更加的差劲,但他却只能举着这把破伞站在这里,什么也做不了。有多假先生叹了口气,愣愣的望着对面的那个长木椅。
怎么想也还是觉得委屈,竟然因为这件丝毫不关自己的事被辞职了,本来就不顺了,雪上还加霜。有多假先生低下了头,盯着皮鞋的鞋尖。然后一动不动的站着。
忽然一阵强风吹过,有多假先生没有拿稳雨伞,竟然被风吹走了,被强风就这样卷上了天空。有多假看着雨伞越飞越高,雨滴砸在脸上,冰凉的触感都没拉回有多假先生,有些失神的目光,然后他又颓废的低下头,接着蹲了下去。
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声无息。建筑施工的大厦,呼啸而过的小轿车,旁边卖番薯的大爷,还有即将降临咆哮的台风。但有多假先生看到他面前停了一辆公车,因为他看到了轮胎,和小轿车有区别的轮胎,他抬起了头。
一个猫脸售票员居高临下的望着他,似乎等了他有许久,便有些不耐烦的说;“喂,要上车么。”有多假先生看着猫脸,莫名其妙。然后心里庆幸了一下,原来自己是在做梦,所以他没有被辞职。想到这里,有多假先生站了起来,对猫脸说:“当然。”
公车里的乘客都是动物。有多假先生看着那只长劲鹿低着头睡觉,那个穿着西装的青蛙在摆弄他的手提电脑,还有一只老鼠,奇怪的穿着比基尼,在化妆。有多假先生找了一个单人座位坐下,继续打量起他梦里的乘客。
“这辆车的目的地在哪里?”有多假先生撑着脑袋望着车窗外飞速变化的风景,和窗户上不断滑落的水滴,在聚落成一个很大的水珠时快速的坠落消失。
“没有目的地,你想在哪下车,这部车就可以开到那个地方。”猫脸没有转过头,冷冷的声音,却让有多假先生感觉这个猫脸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应该不坏吧。
“哪儿...都行?”有多假先生自言自语起来,“有多远就走多远吧,哪儿都行。”有多假先生转过头,看着猫脸的背影,很认真的说道。“反正...也没有什么地方想去,因为如果有目的地的话,要考虑的事情那么多,我也没办法保持那么好的心情了。所以不如...就有多远去多远吧,回不回来也没什么所谓的。”
猫脸没有说话,他抚摸着身上灰色的毛,打了个哈欠,没有要听有多假先生说话的意思。他绿色的眸子正盯着车门,似乎等着下一位乘客,但开车的老虎始终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老虎司机只是认真的开着车,始终望着前方。
“所以说,我的人生,只要有部车可以一直往前跑,我就不会再往后看的人。然后到达一个可以留下来一辈子的地方,放下所有的行李,安安静静的过上一辈子。”有多假先生觉得自己一定是被城市的生活憋坏了,才会说出这种看起来消极无比的话。
但有多假先生想,这些有些人理解起来消极的生活,消极的态度,也许真的可能就是理想,不是所有人都向往大风大浪的生活。
猫脸转过头,看了他一眼。
有多假先生醒了。他有些懊悔的揉了揉头发,他的话还没说完怎么梦就醒了。但他转念一想,多说无益,不如就这样让它过去好了。
他走到镜子前给自己打好了领带,端起妻子给他做好的早餐,抿了一口咖啡,打开报纸寻找起了招聘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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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14
14:54
&阿七
不规则三十题
2. 食指上的铁戒指
BGM:Manhattan-sara bareill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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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s my love in his hands, still I'm searching for something.
Out of breath, I am left hoping someday I'll breathe again.
I'll breathe again.
她咬着吸管坐在咖啡厅里,眼神望着窗外那个坐在花坛边弹吉他的男人。男人有着非常明亮的笑容和清爽的面孔,眼睛里闪耀着星光。
她坐在位置上看的有些出神,吸管被咬的扁扁的,连吸饮料都有点困难。咖啡厅里播放的音乐充斥着她的耳朵,但她此刻却觉得自己一定是沉浸在他的笑容里了。她撑着脑袋微笑的看着他弹奏吉他,看着他飞跃舞动的手指,和被轻风扬起的碎发。
他的周围也有和她差不多的女孩,撑着年轻的脸庞,带着笑容听他的演奏。他也会温柔的微笑着演奏吉他,嘴里轻哼起歌,女孩时不时脸红的捂着脸然后低下头,接着又抬起头时眼睛里盛满了爱慕。男人抬头的时候往咖啡厅里不经意的一望。
他和她对视了。
他和她的眼神是在一瞬间撞上的,然后像用焦糖粘住了一般,有种很甜蜜的感觉迅速蔓延全身。她就这样借着午后的阳光再次看清了他的笑容,还有眼睛。
后来他和她恋爱了。他带她去了无数个街角弹奏吉他,带她去滑雪,一起看大海还有落日。就这样简单却普通的浪漫着每一天,她从不觉得和他在一起无聊,只要是有他的时刻一切都变得浪漫。
早晨的时候可以听着他的演奏,然后一起吃早餐。或在某个夜晚她独自在书房看书的时候,也能倾听到他在阳台演奏的夜曲,她似乎能想象到月光在他身上柔和的轮廓,就像早晨的阳光在他的毛衣上渲染出毛茸茸的触感。她便继续翻起手里的书,跟随着音调像他一样哼哼起来。
他和她很少吵架,只是有一次她生了很大的气,转身就走进了夜晚冰冷的雨夜,毫不留情的背影,虽然他也有些生气,但看到大雨冲过她单薄的身体,淋湿了她的头发,他妥协了。他冲出去牵住她的手,帮她戴上了他亲手雕刻的铁戒指。
他亲吻着她的眉角,顺着雨水亲吻着她的眼泪。他紧紧的抱住她,用尽他所有的力气,亲吻着她。他牵着她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她食指上的戒指。她紧紧的缩在他的怀里,趁着大雨,无声的流起了眼泪。
后来他不见了。
她想过她是有预感的,所以也并没有再流过泪。她只是时常会想着他演奏的曲子,和他好看的笑容。她十分着迷于他的笑容,每次想到这里的时候她就会想到他和她初次遇见的时候。她记得那天,她和他的眼神对视的时候,他忽然对她很灿烂的笑了一下,然后看着她弹奏起了吉他。她马上拿起她桌面上的饮料跑了出去,坐在他的身边,把饮料放在了他的旁边。
她就这样坐着看他弹了一下午的吉他,然后看他的手,似乎不知疲劳似的。现在她看着她的手,上面戴着一个铁戒指,她一次也没有取下来看过上面刻着什么,但她觉得自己能够猜到,所以答案,是什么就让那个神秘的他自己藏着就好了。
越到这种时候,她就越喜欢回忆起过往的记忆,想着他和她曾经度过的时光,她双手合十,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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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14
15:42
&阿七
不规则三十题
1. 电风扇转动的声音[夏天]
BGM:All I want for christam is you-Leehi&B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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芜躺在草地上,灼热的阳光从头上倾斜下来,暖暖的温度洒在皮肤上,微微有点刺痛的触觉。有些扎人的小草,轻轻刮弄着脖颈,还有手臂。侧卧挡住直射过来的阳光,混着野花和泥土的香味迅速的钻进鼻子里。
她带了爷爷小式的收音机,放在草地上。随意摆弄了下,芜有些犯困的把脸朝下趴在草地上,只觉得那些之前有点扎人的小草,现在软软的很舒服。耳朵被阳光弄的红红的,芜揉了揉觉得没什么效果,干脆像个松鼠一样把耳朵捂了起来,她需要些凉的东西。
翻身起来,芜打算去溪边泡泡脚然后回去吃饭。拿上收音机,芜开始奔跑了起来,周围流过的风像丝绸一样轻巧。顺着自己熟悉的小路跑去,路上偶尔有小石子绊住,芜也能保持平衡不被绊倒。偶尔能见到几个出来晒太阳动物,看着它们圆滚滚的肚皮,在风中抚过软软的毛,真是可爱极了,芜轻轻的笑了起来。
小溪藏在那一片丛林的后面。芜侧过身子从旁边钻了进去,然后捧了一把清水洗了洗脸,看到水中倒映着自己清晰的面容,用手指在水中搅了搅,小小的漩涡把自己吸进去了。芜盯着溪里游动的小鱼,伸手想抓住一只,谁知竟从手的缝隙逃掉了。清澈冰凉的溪水覆盖过整片手掌的时候,芜觉得这个夏日真是太清爽了。
结果芜在溪里抓鱼玩的不亦乐乎,脚泡在水里太久了,刚上地的时候就不断的打喷嚏,只好赶紧趁着太阳下山的时候赶回家。跑的太快,风都被藏进了芜的裙子里,鼓鼓的像一只膨胀的气球。但芜穿出来的拖鞋,被她今天彻底宣告结束了。
拖了鞋子芜飞快的跑到客厅看晚饭,爷爷已经做好了,芜嗅到厨房里飘出的香味。但糟糕的是芜忽然想起收音机被她落在草丛堆里了。爷爷端菜出来的时候,芜才小声的告诉爷爷,她有一双漂亮的眼睛。爷爷只是拍了拍芜的头,笑着说,快去吃饭吧,收音机,没关系的。
芜看着山里的飞鸟还有望不着边际的树林,落日的余晖,还有爷爷有点落寞的身影。芜想着下一个夏天她还要来山里陪爷爷,这里有那么多好玩的,而且爷爷也不会感到无聊了。一个人欣赏怎么美的景色,肯定会觉得可惜的。芜喝了口汤,往碗里夹菜。
晚上。山里的温度忽然降了下来,整座大山比白天又安静了许多,只能听到蝉鸣和蟋蟀的声音,还有一些不知名的动物的声音,都是归家的气息。爷爷坐在灯光下看书,是芜带来的故事书,都是有五颜六色的图片还有芜很喜欢看的童话故事。爷爷看的很认真,灯光下花白的头发,灰黄的光亮都深深映射进了芜的眼睛里。
客厅里还回响着电风扇转动的声音,是白天开着忘了关的,现在它转动的每一次声响都清晰的传进芜的耳朵里。芜放下手里的西瓜,挪到电风扇前吹起了风,然后换着档位吹。看着风穿过头发,像海浪扑过岩石一样,把头发吹起。芜转过头望了望爷爷,却听见爷爷似乎在小声的读着一小段故事,仔细一听,原来是老奶奶和猫的故事。
有一天,老奶奶看完报纸,还没来得及把眼镜放到盒子里,就被另一位老奶奶叫走了。小猫终于有机会了。他激动地拿过眼镜,小心地戴到了鼻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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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14
11:37
&阿七
1. 电风扇转动的声音[夏天]
2. 食指上的铁戒指
3. “请在有多远下车,有多假先生。”
4. 路边的空了的牛奶瓶[有关习惯]
5. 桌子上一张空白的相片
6. 八天
7. 餐巾纸上的签名
8. 好久不见
9. 电话亭上的灰色围巾
10. 未来的明信片
11. 11个未接来电
12. 小孩的白色海洋和迷失的航班号
13. 手提箱里的日记本
14. 双重情感
15. 战后后遗症
16. 无声唱片
17. 十一街重叠的影子
18. 色盲的彩色花园
19. “请闭上你的双眼。”
20. 冰湖遗梦
21. 图书管理员有一个秘密基地
22. 于世界中央
23. 说谎的长鼻子和猎人
24. 虫鸣
25. 深海里窒息
26. 天生差距
27. 偶尔想起我吧
28. 12月出生的姑娘
29. 倒计时轨迹
30. 逐风者
&阿七
在大灾害之后,一切可用的资源都变少了,能源、矿物、甚至人口。唯一增多的东西只有垃圾而已,无数被搁置的废墟区不断的被划定为垃圾场。废弃的大楼变成了垃圾山,原本的人工湖变成了臭水塘,原本欣欣向荣的城市被染成了灰色。
在垃圾山,即使是最友善的人,也只是互相漠不关心而已,想要能生活下去,就必须狠下自己的心,抢夺一切可以抢夺的利益。不过,说是利益,其实也只不过是一些垃圾而已,只不过,那时,这些垃圾往往就象征着一顿饱饭或者说……多苟延残喘一天。
眼前是垃圾山,抬头看也是几乎被垃圾山遮住的天空,脚下也是垃圾山的一部分,那时的整个世界,都是由垃圾所组成的,完全毫无希望可言。
我叫做洛羽闲,这个名字是从一张我从小就随身携带的身份卡上得知的。我是一个被抛弃在这片毫无希望的世界中的孤儿。和其他所有垃圾山的住民一样,我每天要做的事就是在垃圾山中翻找有用的东西来换取食物。
原本以为,日子会这样一天一天平静而又毫无起伏地茫然下去的,意料之外的事情,却就这样奇妙地发生了。
“这是个什么?”我莫名地看向破镜子中自己乱糟糟一片的头发上沾着的一根羽毛,而且,似乎这玩意儿和头发粘连在了一起拿不下来的样子。不过这也并不是让当时的我太在意就是了,毕竟一个捡垃圾的孩子,哪里会在意这么多啊。
然而,这个时候,奇妙的事情发生了,我周围的世界忽然渐渐地变大了!
怎么回事?我在做梦么?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
一只乌鸦?
这是怎么……回事?我试着扑腾了两下翅膀,身体开始有点离地,接着又因为着陆不稳摔倒在了地上。
很疼,但是感觉和人的身体的感觉完全不同,似乎……自己真的变成乌鸦了么?
我忽然鬼使神差地联想到了自己头上多出来的那片羽毛。
难道,都是那个的原因么?
管他呢!我心里忽然生出一股从未有过的狂喜。
扑扇着翅膀,我试着学会了飞翔的感觉,接着,我毫不犹豫地从自家飞了出去,逐渐爬升,爬升,超过了垃圾山的高度,超过了废楼的高度,将原本我所居住的世界,整个都踩在了脚下。
而头顶,却是宽广得无边无际的天空,自己从未见过的美丽天空。
从那时起,我心中灰色的世界,便开始增添上一抹清澈的色彩。
+整体感觉是病气的角色
+在抖S这个方面意外能看出是姐妹来
+生前在家中是小公主来着
+按理来说,实际上姐妹俩生前的家境应该不错
+不过为毛要移民美国,大概还是家道中落了……
+不得不说怀特是欺负起来很开心的角色,伊曼也总是会涮他吧……
+笑里藏刀……?并不是,应该说她很有自己不是什么好孩子的自觉,反而能发自真心散发出温柔的气场来了吧
+应该和缇娜是一个类型的妹系角色,要对付简直是哥哥一样的姐姐还是很苦恼吧
+在胸部size上抱有优越感。加油啊,平胸姐姐
+其实意外能骑马射箭什么的……女汉子有姐姐一个人足够了,妹妹扮演居家太太就好了
+并没有跟姐姐有多少百合味道
+也并不是姐控,只是对于把姐姐拖累感到愧疚,应该是把姐姐当成男人看了,说不上多喜欢姐姐,不过看她看得很重。
+努力寻找姐姐精神的脆弱点结果发现竟然没有
+总的来讲就是精神上完全没有弱点还能各种闷声作大死的姐姐太让她头疼了。
「啊——都快饿死了,为什么队伍会这么长啊!」
「是吗?我看挺快的」
「哈哈哈脑残啊,你那排根本没动过好吗,等排到只有渣可以吃惹!」
<二十分钟后>
「啊啊,实在太悲惨了!居然只剩下青菜了,我到底是为什么要排这么长的队的啊」
「你排到了啊」
「唉别提了……等等,你怎么回事?!」
「啊,我刚吃好,拜拜」
「卧槽!」
……
「今天打水速度好慢啊特么的」
「阿姨没开闸吧」
「你过来等我的吧,我刚打了十分钟,差一点就满了」
「不用了,其他人也都等着,我插队不好」
「……你家伙是这么礼貌的人吗,到时候等哭我可不管,啊,好了,我走了」
「再见」
<两分钟后>
「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阿姨开闸了」
「……大哥!我叫你大哥!以后我跟你混了!」
「别贴过来」
……
「我最近发现一件事」
「什么」
「只要是你排的队伍速度都会变快」
「恩」
「这是一种技巧吗?如果是的话我能学吗?」
「这个……对你来说很难」
「为什么!」
「因为你没超能力」
「你是蛇精病」
「不信算了」
「……你是蛇精病」
洛离弦觉得最近几天除了生气时手里的笔一下子断了、快暴走时屁股底下的椅子一下子坏了等等等等之外,还是很正常的。
........
正常个鬼啊!!
此时已是深夜洛离弦缩在被窝里狂抓头欲哭无泪还不敢发出声音吵到别人。
要发生一次只能说明自己情绪太激动了但这都不下于5次了好吗?!
洛离弦想爬起来查查最近是不是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啊庐山瀑布倒流了啊小行星撞地球了啊还是汪峰上头条了或者是陨石撞地球了。
要真是陨石撞地球了的话你就不在这儿了啊洛离弦同学。
洛离弦同学真的不是一个情绪容易激动的人而且就算是激动了一般人也看不出来。
洛离弦同学觉得别人遇到超自然现象都是一下子想把内裤套到外面并且一飞冲天啊能纵火啊瞬间转移啊变身什么都狂霸酷炫拽.....自己这种让东西断掉的奇葩能力...
还不如没有好吗!!
除了劳民伤财还能干嘛!给别人的生活中增添乐趣也就是俗称的制造笑料吗?!
压力山大啊...
洛离弦打了个哈欠,睡了。